[大地原忿] (全)
1.落套
火车飞快地疾驶着,炎热的空气在敞开的窗外被迅速地驱散,变成了透着凉意的习习夏风,哗哗地吹得人透不过气来。
封雪挺直了身子*着竖的笔直的*背,深深地呼吸着清爽的空气,空气中带着阵阵芳香,那是田野里泥土和绿草的芳香,是大自然对久住在城市里的人们最好的奉献。
车厢里很空,她的对面一直是空着的,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女孩,看样子是个农村姑娘,不高的个子却很丰满,那张有些黝黑的脸看上去风尘仆仆的,齐肩的短发还有些凌乱,不过看她那轻松的样子,一定也是个老乘客了,她把那花布包袱往行李架上一放,很利落地坐了下来,那双很灵活的眼睛还不时地瞟了瞟封雪。
封雪继续感受着窗外的美景和扑面而来的清爽,只是用眼睛的余光静静地打量着她,见她正在看着自己,出于礼貌对她微微笑了笑,便自顾自拿起几上的书看了起来。
风又吹起了她的秀发,那几辔柔软的刘海,在她清爽干净的额前轻轻地飘舞着,同时又有几缕凉爽的风窜过她的领口,悄悄地拂弄着她的胸部,顿时让她倍感舒服和惬意。
她捧著书伏在几上,很想在这不算很喧闹的车厢里好好地读一读,却感觉看不进去,好象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终于把眼睛从书的上方看了过去,果然,那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是一双镶嵌在黝黑的皮肤里的眼睛,很大很清澈似乎又很单纯的目光透着几许羡慕,只是那双眼睛正在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脸上一动不动地闪亮着。
封雪心中微微一漾,几乎被这样的目光柔化了,她再次报以温柔的微微一笑。
于是那个目光也笑了,笑得很羞涩,但也很开心,只是那笑颜是绽放在羞红了的脸上的。
封雪把书轻轻合上,又把书递到她的面前,轻声地问道:“你也想看吗?看吧。”没想到,那女孩的脸更红了,她使劲摇了摇头,把嘴抿得紧紧的,人也往后缩了缩。
封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便缩回了手,笑了笑把书翻开继续看了起来。
不知何时,过道里有推车走了过来,是卖食品和饮料的,几声机械的吆喝很是清脆。
封雪并没在意,依然埋头在她的书里,她舍不得把钱用来买这些,她知道自己钱不多,上学和生活都要*父母来接济,所以必须节约每一分钱。
不过还是很口渴,幸好她带着一瓶用矿泉水瓶灌的水,那瓶子就放在几上。
突然,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接着一听易拉罐的饮料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眼前分明就是那女孩正对她笑着,好象在鼓励她快拿着。
她一下子感到好难为情,赶紧把饮料推了过去,并连连说道:“不用不用,我不渴,还是你自己喝吧,谢谢!”
“没关系,我有,你喝吧……”语气有点老成,但却透着不成熟的声音。女孩很真诚地再次把它推了过来,那目光充满了期待。
面对这样的目光,封雪很难再坚持,便很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但没喝,只是把它放在了一边:“那……那谢谢你了!”
“姐姐,你喝呀。”女孩看了她好一会,终于很亲切地开口招呼她。这一声喊让封雪感觉很舒服,不由觉得这样的农村姑娘就是那么单纯那么朴实,让你很难拒绝他们的好意。
她连忙笑了笑:“哦,不,现在不渴,待会儿再喝吧,谢谢哦。”
“姐姐,你是电影演员吧?”她突然问道。
“什么?我?不是。”封雪很惊讶地看着她,觉得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心里却甜滋滋的,那双笑着时会眯成一条缝的媚眼里此刻盈满了甜美的笑意。
“那你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呢?你真的很像电影明星哦。”女孩一脸的天真,并流露着淡淡的失望。
当然,封雪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虽然眼睛不是很大,但却很迷人,她的同学和亲戚都曾经这么赞过她:看着你的眼睛会被你把魂都勾了去。她很清楚,自己只要轻轻地眯眼一笑,便会有万种风情展露在那张清秀的脸上,这样迷人的笑却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她最感自豪的。
至于身材么,她当然也很自信,一米七不到一点的身高,丰满而又窈窕,只因自己内向的性格,却总是不敢过分张扬那早已成熟的胸脯,常常只能在夜晚一个人静静地孤芳自赏。
“那你是大学生吧?”女孩又问道。
“是啊,现在放暑假了想回家,我是提前走的。”封雪微笑着回答道。
“我爹就说过,大学生都是很漂亮的……我爹还说我黑,也上不了学,只能在家帮他做买卖……”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起来。
封雪暗暗好笑起来,也不由升起了同情心,只在这一刻,她便有心想和她交个朋友说说话,于是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花,叫月儿,我爹从小就一直这样叫我。”她有些兴奋起来。
“好美的名字,我叫封雪,你就叫我小雪好了。”于是她和她开始畅谈起来,起初女孩只是一个听客,随着越来越自然的谈话,到了最后,角色竟然有了转换,花月儿打开了话匣子。
月儿没上过学,却一直跟着她叔叔走南闯北地做生意,后来学会了,便开始慢慢地自己做了起来。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封雪心里在猜想着她一定做得很不错。
月儿的经历的确很丰富,听她述说着过去,简直让封雪大饱耳福,不禁怔怔地看着她发起呆来。
“小雪姐姐,你们上学要很多钱吧?”她突然问道。
“嗯,是啊,每年为这笔钱也很烦恼。”她不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些无奈。
“那……那……”月儿有些紧张地看着封雪,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啦?没关系,你说吧。”小雪笑着鼓励她。
“雪姐姐,我……我想问问你,你想赚钱不?”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封雪愣了愣有点不知其意。
“我?我不行,我还在读书呢,我是研究生,没这个时间那。”
“嗨,不用很长时间,很快的。”月儿急忙道。
笑雪诧异地看着她:“真的吗?我可没那个本事。”
“那……那我带你不就行了吗?”月儿脸色有些泛红,开始紧张起来。
“你?你带我?……做什么呢?我又没有资本,也不会,而且我现在还要回老家。”封雪感到很滑稽。
“真的,雪姐姐,你知道不……”她用手对封雪招了招,让她*近一些。然后对她耳语道:“我告诉你吧,我是做银元生意的,这生意好做得很,又不要大本钱,只要收货再出货就行了。”
封雪一下没听明白,瞪着眼睛看着她。
“我叔叔才做了一年就买了拖拉机了,在我们村里他可算是富人了,我这次坐火车,就是去收银元的……你要是想去我带上你一起去。”
“我…我没本钱……也没有时间。”小雪看着一脸真诚的月儿有些心动了。
“我知道姐姐是个好人,我不要你的本钱,你只要帮我一起去就行了,我不识字,怕那里的人欺负我,要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哦,前面那个小站下了车,再坐几里路的汽车就到了……那里很穷,很多人家都有银元,到时候我只要用七八元的价钱就可以收上来,再出手时可以卖到三、四十元,姐姐你要是帮了我,赚了钱咱们平分,好不?”
这下小雪总算明白了,没想到做生意有如此的巧妙,不禁佩服起她来,心里竟然也有了感动:这个小姑娘虽然没有文化,可是却能转弯抹角地帮助人,真的还是农村人最最朴实啊。面对这样的女孩,她还能再说什么呢,心里又估算了一下回家的时间,觉得还不至于耽搁了,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并报以最真诚的微笑。
月儿这下可高兴了,眼睛看着封雪时哪里再藏得住心中的愉快,最后的一点点担心此刻在她眼中完全消失了。她一把拿起送给小雪的那听饮料,啪的一下就给她打开了:“喝吧,雪姐姐,很好喝的。”
小雪此时也不再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便大方地接了过来。
月儿又开心地“嘿嘿”笑了起来。
小雪随着月儿下了火车,这里果然是个很不起眼的小站,附近山山峦峦的满目青翠。
出了小站,便有一辆很破旧的小公共汽车停在那里,车上没几个人,小雪掏了掏口袋还没把钱掏出来,月儿就已经把票买了。
小雪涨红着脸:“我……我等一会把钱给你。”
“唉呀,不用,雪姐姐,从现在开始都我来给,我比你有钱,真的。”月儿把头一甩,很天真地说道。
“这……这不好吧……”小雪和她一起坐下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坐汽车可比坐火车受累了,这一路的颠簸真让封雪吃尽了苦头,两瓣娇嫩的屁股几乎被颠碎了,五脏六腑也差点被颠得搅在一起,而那肮脏的车窗玻璃又根本看不见外面,真有点活受罪的样子。
月儿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内心好笑的却不敢看她,好不容易下了车,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是灰头土脸了。
小雪一边掸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看着周围,发现原来已经身处偏僻的荒野,心里不觉有些慌乱起来,她神色紧张地看了看月儿,说话有些颤抖:“月儿,这……这是……什么地方?”
“别问了,快跟我走吧。”她说话的口气好象没有商量余地,拉起小雪的手便往小道上走。
小雪心里再害怕也不愿一个人待在这里,自然赶紧跟着她。
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她俩便到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村庄很安静,大概是中午吧,农村的人没事都要睡个午觉,走进村子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
月儿轻轻地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院门,那扇破败的院门就搁在用乱石堆砌起来的围墙间,烈日下,院里的那棵大树把阴影投在了院门前。
小雪站在阴影下,两手拉着衬衣的下摆轻轻往外扇着风,刚才的一路行走让她浑身出了不少的汗,眼看着还没有人来开门,她便转过身把手伸进衬衣里,撩起那只紧紧箍着那对丰满乳房的胸罩,让那一丝山风从底下悄悄窜进去,顿时一阵酣畅的凉意在胸口徘徊,让她倍感舒心爽快。
这时院里有了脚步声,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三叔,怎么这么慢哪?”月儿对前来开门的男子责怪道。
“嘿,小月儿,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那王瘸子呢。”男子一脸的惊喜,似乎看到了大救星。
看样子他和月儿是认识的,像是很早就约好了似的的样子,当小雪从他面前走过时,明显感到他的眼里射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那份从上到下把她打量的目光,充满了猥亵和好色,不由得心中多了一份紧张,好在进了屋子以后,看见他和小月说话的那份自然样,渐渐的也就感觉不是那么可怕了。
月儿把小雪带进了里屋,自己和那男子到了外屋,不知说些什么,唧唧咕咕说了好一会,听声音好像在谈价钱,还稍稍有了些争论。小雪则呆呆地坐在那里感到有些别扭和无聊,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不远处的那片静静的山林。
不一会,那男子又在门口探头往里探了探,看着小雪时微笑了一下就又缩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月儿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了原先的天真,一付很平静的样子,只是手里却拿了一卷绳索,是小指般粗的麻绳,长长的看起来很柔软的那种。
她走到小雪面前,对小雪上下看了一会,然后很严肃地对她说道:“喂,你把身子转过去,再把手放到背后。”
小雪一脸茫然,很迷糊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直呼她“喂”,而不再叫她“雪姐姐”,于是奇怪地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拿着绳子干什么?”
“别罗嗦了,你还看不出来啊?我不干什么,就是把想你捆起来啊,明白了吧,快点!”月儿的眼里此刻忽然闪烁出得意的光芒,就象猎手获得了猎物一样,满是兴奋。
“你……你要干什么?”这时小雪似乎感到了威胁,那种恐慌就在心中激烈的波动起来,脸色开始泛白,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慢慢转过身,只是脸却依然往后扭着,紧张地看着月儿。
“干什么?告诉你吧,我刚才已经收了钱,也就是说把你给卖了,哦,就是卖给外面的男人,你要乖乖地在这里呆着,要不然他会宰了你,来,把手放在背后,快点……”月儿说话开始显得老练起来,而且越来越凶狠,完全没有了火车上的那种朴实样,小雪到这时才明白自己被她骗了,她别过头想要哀求她:“你……你在火车上……是、是骗我的?”
月儿笑了,笑得很开心:“就是啊,你现在知道了吧,可惜晚了。”
小雪几乎要哭了,脸色煞白:“月……求求你……别这样,我……放了我吧……”
“别多话……我已经收了钱了,怎么能退货呢?你再烦小心我揍你。”她边说着,边在旁边拿过一根*在墙边的细细的竹竿,对着小雪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
小雪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怎么样,还敢不听话吗?”月儿板着脸问道,又作势扬了扬手中的竹竿。
小雪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人往后退缩着,并转过了身子。
月儿把小雪已经乖乖背在身后的两手腕交*叠在一起,然后用绳索仔细地捆绑着,绑得很紧很牢固,看来她捆过的女孩肯定不在少数,那份老练显得她很自然很从容。
此时的小雪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木然的表情下整个人也好像麻木了,乖乖地把手放在背后任由她轻松地捆绑着,却不敢反抗,其实她现在的心里已经完全崩溃了,突如其来的害怕和恐惧令她那里再有反抗的念头,两行泪水轻轻地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看样子月儿捆人的确是老手,不大一会工夫,竟把小雪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了起来,绑的那样紧凑,那么严密,捆住的手腕也被高高吊在了背后。小雪只是低声地抽泣,并随着月儿收紧绳子时的勒痛而轻轻地哼哼着,紧紧绑在胸前的绳索勒的她好难受,那对乳房被捆得越发耸得更高了,像要从撑得鼓鼓的衬衣下跑出来一样,绣着淡蓝色暗花的乳罩在薄薄的衬衣下更是突显得越发明显了。
月儿把已经被捆好的小雪身子转过来,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小雪,从墙上取过一条挂着的小毛巾,揉成一团对小雪说道:“把嘴张开。”
小雪一见她要把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心里更害怕了,人几乎要往地上瘫去,带着哀求哭道:“不……不要……放了我吧……呜…呜……”
“谁让你哭来着,我看你再哭……”小月儿狠命地把那条毛巾塞了进去,并使劲地往里顶了顶。
“咬住了,不许吐出来,要不然,我把你的嘴封起来。”
从没有受过如此惊吓的小雪,此时完全没了主意,被她这一吓,果然不敢把塞在嘴里的毛巾往外吐,大张着嘴含住了那一大团白毛巾,那毛巾在嘴里撑得满满的,也干干的有些难受,可她只能任由它在嘴里那样堵着,被挤压的呼吸在鼻孔里粗重地发出声音,以至于她的胸部不停地开始起伏。
“来,到这边坐下。”月儿拽着小雪被捆紧的手臂,将她拉到*墙的那张*背的小竹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身上搜摸起来,却没有找到什么,又把小雪的包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放入了她自己的包里,包括身份证和钱物,唯有那本书被她往墙角一扔,并有两包卫生巾留了下来,嘴里还自言自语道:“哼,就你们城里人讲究,还用这个盖着那个地方,麻烦死了,等到被男人一睡还不是脏了,用了也顶个屁用,我才不用呢……”
小雪坐在那里被她羞得满脸涨得通红,眼见得自己的东西都被她拿走了,更是又气又急,却不敢站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嘴里“呜呜”地发出低低的哀鸣。
“你别叫了,以后你就在这里当你的媳妇吧,要这些也没有用,给了我倒还可以派派用场。”她头也不抬的说道,似乎那些东西理所当然应该是她的。
这时,那男子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招呼月儿出去吃饭,月儿应了一声,站在封雪的面前,又把塞着她嘴巴的毛巾往里顶了顶,并弯下腰趴在小雪的背后,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她的绑绳,然后对着小雪做了一个怪脸,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她似乎早已饿得不得了了,饭菜虽然简单,却让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却不管小雪是否也饿了。
小雪恐怖得浑身紧缩,眼睛求救地看着门口,希望月儿此刻能够进来,侥幸希望着或许她能帮帮自己。然而月儿却正在外面自顾自地在吃喝着,根本就看不见她。
那只手已经摸在了她的脸上,并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面颊,面颊上娇嫩的肉被他捏在指间,还左右轻晃着,粗糙和肮脏的手几乎让她恶心的呕吐起来。
看着那张脸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使劲地用舌头把嘴里的毛巾往外顶着,男人好奇地看着她的嘴在动作着,也不阻止她,终于那毛巾从她嘴里掉了出来,她惶恐而紧张地低声喊道:“走开,别……别这样……放了我吧……”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白皙的脸立刻几道红红的指印显现了出来。小雪满脸惊恐,声音嘎然而止,只有强行抑制住的抽噎。
男人在她膝上拿起那条毛巾提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往旁边桌上一放,便从那张破柜子的抽屉里,找出一大块灰土布,揉成一团仍然往她嘴里塞去,那布团刚好严严地把她的嘴塞满,直堵的小雪满脸憋得通红,胸部急剧地起伏着。
“好了,三叔,我来吧,你也去吃饭吧,我都帮你把酒倒好了。”月儿大概刚刚吃好,她抹着嘴走了进来对男人说道。
男人看了看小雪,伸手隔着那衬衣,使劲摸了一把她的胸脯,嘻笑着便去吃饭了。
月儿也在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一条宽宽的白布带,在小雪的嘴上严严密密地缠裹起来,直把她的嘴包裹的又紧又密,这下小雪再要想吐出嘴里的塞口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看样子他们是不想让她吃饭了,因为过了好久以后,男人把剩下的酒菜都端走了,他有些醉醺醺地对月儿说道:“小月儿,回去告诉你爹,就说他欠我的都还了,我呢,还得谢谢你啊……”
“唉,好的,那我要走了,还得赶车子呢。”月儿收拾着东西向男人告别。
“哦,我忘了,过几天你再给弄一个吧,上次那个王瘸子知道我要买一个,他眼馋得很,也想要一个,嘿嘿,这个家伙*政府给的补贴也想开开荤……”男人一脸的不屑。
“我试试吧,看顺不顺利,赶巧了就帮他弄一个,不过价钱还是老样子,只高不低,三叔你可明白了?”月儿歪着脑袋说道。
“这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
“你知道现在风声紧得很,你的这个货是我赶巧了,也是她太嫩了点,要不然我还得费一些脑子,那有这么顺顺乎当当就跟着我来的,你可要注意别让她跑了,出去的时候可要捆紧了,要不然你我都要……““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些我比你懂,你小丫头不要命我还要呢,赶紧走吧,别忘了。”
刚要跨出房门的时候,她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小雪只见到他的脸色变了一变,好象有些担心的样子,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眼见得他们到了外屋,这时的小雪突然想起不能这样就让月儿走了,或许她能让她回心转意不再卖她,于是她拼命地站起身,只两步就跨到了月儿的面前,对着她“呜呜”叫着,眼里的泪水“吧嗒吧嗒”直流。
此时的月儿竟然露出了笑容:“别傻了,我不会带你走的,你就在这里好好享福吧,嘻嘻。”说完,便一蹦一跳地走了,绝望中的小雪这时才发现,这个月儿好像还是一个小孩子,可是这样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心机,而自己却对她没有半丝的提防,如今被她捆绑着卖在了这里,看样子哪里还能够逃脱,心里着实后悔啊。
关上大门,男人回身看着站在那里被紧捆住的小雪,此时的他满脸通红,眼里渐渐有了淫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好象来了兴致。
趁着酒足饭饱也有了点醉意,他急不可耐地把她搂着要推进里屋,但她使劲用脚后跟顶着地,嘴里拼命“呜呜”叫着,不愿随他一起到屋里,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几番挣扎只几下就被他搂推着进去了。
他本想将她按在床沿上坐下,但小雪知道此时是危急关头,一种本能让她有了反抗的意识,便努力僵直着身子不肯坐下。
他有点急了,狠命地搂紧了她把她按倒在床上,动手便解她的衬衣扣。
小雪哪里见过这等事,恐惧和惊吓让她拼命地挣扎,可是被紧紧捆绑着的上身扭来扭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于是她只能用带着泪水的眼神乞求地看着他,不停地摇摆着脑袋“呜呜”哀求着,希望他能放过她。
被解开扣子的衬衣被往两边扒开,但仍被压在绳索底下,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竟是那样的雪白晶莹,小小的柔软的乳罩兜着富有弹性的胸部,在绑缚的绳花下显得如此的生动诱人。
他突然一把把她紧紧地抱住,那只手死命地在胸罩上揉捏着她的乳房,把脸在她包嘴的白布上蹭来蹭去,那条带着口臭的舌头还不时地舔弄着小雪的鼻子和眼睛……然后胸罩被他扒下,那对晶莹的玉乳便粉粉地弹跳了出来,只因那依然紧箍着胸部的乳罩正衬在乳房的下部,以至于本就丰满的酥胸,此时显得更加高耸挺立,颤巍巍的乳房上两颗嫩嫩的小樱桃,如初绽的蓓蕾鲜艳而诱人,触摸着热吻着,更让他热血沸腾难以抑制。
他的手又在她下身摸索着,不一会,她感到下身有了凉意,知道裤子已被他扒下,接着大腿被他用膝盖强行分开,然后一个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使劲的往她小穴里顶着,她想夹紧双腿,因为那私穴处有了疼痛,像撕裂般的疼痛,但被他狠狠地在屁股上拧了一把,同时一个耳光又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疼的她立刻就放弃了挣扎,突然,她感到阴道里被那滚烫的东西完全占据了,一阵痛楚让她顿时想要哀叫,无奈声音被嘴里塞满的布团堵住了,只有泪水滚滚而出。
男人很是兴奋,近乎到了疯狂的地步,闭着眼睛一个劲地运动着,嘴里还喃喃自语:“唔……好……再来……”
小雪忍受着,坚持着,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刺激,终于她也有了兴奋和快感,而那种快感却是从前没有过的,她只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人身的经历却是很少,至少她从没有尝试过享受性的快乐,更多的只是躺在床上的幻想,和面对她心仪的男生所有过的那份懵懂,她从没有尝过,因为她是个害羞和本分的女孩。
现在,现在竟然有了这种体会,却是在被迫的状态下接受的。
一阵强烈的震颤在她身体里爆发,让她颤抖……当那种疯狂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结实的身板犹如一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如牛般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响起,小雪不敢挣扎,只是呼吸太困难了,自己都能听到鼻孔里粗重的呼吸声。
好久,人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可是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带着倦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太好看了,我真是把你买着了,嘿嘿,我乔三运真来运气了……唉,你叫什么名字?”说话时脸上的胡子使劲地蹭磨着她的脸“唔……唔……”小雪缩着脖子,把脸侧了过去努力躲避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他。
“别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我对你好还来不及呢。”他坐起身把小雪也扶了起来,让她半躺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摸她的乳房。
小雪夹紧双腿抑制着被挑逗起来,尚未完全发泄的欲望,别过脸泪水更是扑漱漱地往下流,抽噎时胸部不停起伏着。
“行了,你他*的别再哭了,我还没打你呢,你要再哭,小心我打得你动不了,听到没有。”他突然发了火,手里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捏着,小雪痛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恐惧的立刻止住了哭泣。
“听着,在我这里可别想打逃跑的注意,你要是敢乱动,我把你打死了都没人管,你信不信,嗯?”他下了地,站在她面前,杀气在他脸上呈现,铁青着脸看着小雪。
小雪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人,身子早已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大腿则不自觉的夹紧拱着,本能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下体。那双眼睛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怯怯的目光闪动在盈满的泪水中。
乔三运把她拉起来跪着,在床边的破柜子里翻来翻去,从里边找出了一张破床单,他把它撕成了好多条长布条,拿了一条在手里,先盯着小雪的下身看了一会,像在考虑怎么办。
小雪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只因那赤裸的下身正毫无顾忌地面对着他的目光,那上面还留有他的污秽物,那份羞耻令她心儿狂跳不已,却是无法躲避。
“坐下。”他的手伸进她下身的三角区,声音有点怪异。
小雪弯下腰想躲避他,但他另一只手已经在背后掐住了她的脖颈,两手一起动作,便把她按坐在了床上。
不容她想什么,他便把她的两只脚踝并拢在了一起,那条撕下的长布条就紧紧地缠绕了上去,绑得牢牢的。接着又将绑好的小腿弯曲起来,再取过布条把大腿和小腿都缠绑在一起,小雪无助地看着他,缓缓地朝他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求饶地“呜…呜…”叫着。
他又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继续跪着,低下头轻轻地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舔弄着吸吮着,直把小雪羞臊得无地自容,却又回避不了,身躯在微微颤抖着,刚才那份半途而废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那点低低的呻吟从堵嘴的布团下悄悄地渗出,也撩动了自己的欲望。
“好了,我还要出去,你先乖乖地在家里呆着。”男人停住了动作,并帮她把胸罩重新戴好。
接着,他取过一条布条勒在她的阴部,收紧后使之陷入那窄窄的莲花之中,再在腰间系好,又找出一些棉花分成两块,分别盖在她的两只眼睛上,然后仍用布条紧紧地扎住,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密密。
小雪眼前一片漆黑,下体那紧紧勒住的布带压迫着她的阴部,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在刺激着她,让她想迅速地挑动起那份不能自拔的兴奋,可是四肢已经不能有丝毫的动作,这样的结果让她很难受。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坏,他捆绑着她,却让她倍受这样的折磨而不让她得到发泄。
也许这样才不会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乔三运把她放平了躺下,她原本仰躺着,只因被捆紧的腿部不能伸直,那样高高拱着时下体真好完全暴露给他,而且背后被捆绑的手臂也会压得很疼,于是她努力侧过身体,以此获得较为舒服的姿势。
床是硬板的,上面铺了一张凉席,凉席上还有好几个破洞,躺在那里对于小雪来说很不好受,她从来就没睡过这样的床,更何况是被紧紧地捆绑着,还蒙眼堵嘴赤身裸体。
乔三运看着她躺在那里的样子,似乎还不放心,又用一条细细的棉绳,把她的两个大脚拇指捆在一起,余下的就拴在挂蚊帐的竹竿上,以防她挣扎逃跑。
看看差不多了,眼见得她已经无力再挣动分毫,只是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冲动,忍不住伸手在她阴部又摸了一把:“老实点,好好等着,等我回来后再和你睡个好觉亲热亲热。”说完,把蚊帐放了下来,下摆塞在席子底下。
窗外灼热的阳光格外灿烂,似火烧一般的的光芒把半个屋子都耀的黄澄澄的,透过蚊帐那薄薄的轻纱,依稀就能看见那被紧缚的玉体,那般宁静那般屈服地躺在那里。
乔三运带着满心的欢喜走了,门被从外面反锁着,此刻的屋子里再也没有了声音,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那棵树上,知了在不停地噪鸣着,像在为无助的封雪发出不停的哀叹。
凝芳看着抽屉里的那封信,浓浓的相思又涌上了心头,分别已经有二个月了,只通过一次电话,却是很短很短,本来有许多想说的话却只说了一句,然后便是沉默,彼此便用心感受着那段分别的思念。
赵志平只是因凝芳而去上了法律课程,却是在省城,分手的那个夜晚,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依依和温柔,他很感动也很感激,于是把最热烈的激情在这个有着皎洁的月亮的夜晚,真诚地奉献给了对方,那时,满天的星光就如同心情一样,顿时便越发美丽和灿烂起来。
就在那月光下的窗户边,他拥着她,拥着那已经被他捆绑着的娇媚身躯,使足了劲便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唇上……凝芳依然沉浸在那个时刻,仿佛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那充满激情的抚摸和揉动,似乎仍在兴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凝芳姐,想什么呢?”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一下子打断了她的思路,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动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想谁了呢?”
凝芳看着这个新来的女孩子,不觉有些紧张,脸红得都快到脖子了:“你呀,就你的嘴快的要命,看谁会喜欢你?”
“我才不要谁来喜欢呢,看来这辈子我就跟着你啦,你到哪我也到哪。”
“嘿嘿,我又不是幼儿园的阿姨,成天带着你?”
“那我不管啦,谁让你是我的头呢,嘻嘻。”女孩开心地笑着。
“好了,别再耍嘴皮子了,明天就要和我出差了,到时可不要受了苦就哭鼻子。”凝芳认真地对她说道。
“我知道了,哎,李队,是不是半年前你办过的那个案子?”
“嗯,是啊,没想到那个被救出来的姑娘又失踪了,好像叫肖素云……看来,又要忙好一阵了,谁让我原先办过呢,再说咱们这里其他案子没有,有的还都是这样的麻烦事。”
凝芳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2.宁静
镇子就在山脚下,离开那条大道很远,到这里来的人很少很少。白天也不是很热闹,一到晚上就显得更加冷清,那是因为镇子太小,人很少的缘故。又偏离县城很远,也不处在交通要道,而镇上的商业也不是很发达,所以人们一向都是清清寡寡地生活着,倒也颇显无忧无虑,一派悠闲的景象。
就在长着一片小树林的镇北角处,那里散落着几幢破旧的平房,且都是很老式的房子,青砖黑瓦白墙,屋顶还开着天窗,房子很高,因为里面还有阁楼,站在外面你便能看到那扇小小的阁楼窗户,就开在高高的墙壁上,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让你无法透过窗户看清里面。
这是一幢被几棵大树包围着的屋子,浓浓的阴影覆盖了整幢房子,因为没有阳光的照射,使得墙脚上都有了厚厚的苔藓,到处长满了茂盛的蒿草,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门虚掩着,就在那块大大的青石板上,停着一辆肮脏的破板车,上面堆满了刚刚捡来的破烂,透着浓浓的臭气。
走进屋子,却发现里面家什不多但很整洁,不像外面那样脏乱,看来主人还是喜欢干净的,一点都没有零乱的样子。
一个穿着汗背心裸着肩膀的中年女人,正挺着那对汗背心根本遮挡不住的大奶子,端着一盆水慢慢地往那*着阁楼板的楼梯上爬去,水在盆里轻轻地晃动着,却没有丝毫溅出来。
“二娃啊,你好好看着门,别让人进来,啊,听到没有?”女人小声地对下面喊道。
“哦,知道了娘。”声音来自那个扶着楼梯的男子,一张憨憨的脸上带着些许傻气。
女人上得阁楼,弯着腰把水盆放在地板上,然后在地板上的那张席子上坐了下来,并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这才从水盆里把毛巾拧了出来。
席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从她那嫩白的肌肤和长长的秀发上,似乎不难判断出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只是她身上被许多的棉绳牢牢捆绑着,看样子捆得很紧一点都不能动弹。
她的手是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腕上绑紧的绳索,又紧紧地将她的上身密密地捆缚得结结实实,以至于在她胸口上下五花大绑着的绳索,将她扣着胸罩的乳房箍得紧绷绷的,原本丰满挺拔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扣下,更显得圆润和诱人。
“把身子转过来。”中年女人很冷漠地说道,并把被绑女子的身体搬动着。
女子很别扭又很困难地将身子勉强转了过去,并缓缓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脑袋,努力回头看着,但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她的眼睛是被蒙上的。
她的眼睛上缠裹着厚厚的绷带,那绷带从她的额头一直到鼻尖裹得严严密密,而且可以明显地感觉出,绷带下还垫着厚厚的纱布块,并被胶条牢牢贴着。大概是好久没有拆下来了,那绷带上面都有了黑黑的脏污,只是绷带包裹的和她的脸都成了一个整体,很是熨贴。
再看她的嘴上竟然被封着胶布,却是那很常见的医用白胶布,胶布下可以看见她的腮帮子微微鼓着,不用说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之类的东西。
她就是半年前被救出来以后,又再次被绑走的肖素云,而那母子两便是二娃和他娘了,二人自从再次绑架了素云后,便在这个地方暂时避居了下来,以便等候机会再把她悄悄带走。这幢房子却也不是租住的,而是老王头以前的朋友托老王照应的,那朋友全家都搬到了南方去做生意去了,唯恐房屋久没人住会残败毁坏,因而留了钥匙给老王让他随时可以居住,却没想到他去年被抓前把钥匙留给了二娃他们,恰恰给了他们最好的隐蔽处。
二娃娘把毛巾拧干,帮素云擦拭着身子,很细致也很耐心,细心的连下体的私处也擦拭得干干净净,只因素云的腿是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用不了多久那傻乎乎的二娃就要上来和她做爱。
素云没有想到的是,当她那天被他们在屋里堵住后,那满脸傻笑的二娃竟然当场就把她按倒强*了,当时,素云在极度的惊吓和恍惚中,竟然不敢喊叫和挣扎,直到被脱去了短小的内裤,并被二娃压在身下时,她才有了反应。
而此时,二娃娘已经把她的双手在背后用一条白布绳绑紧了,想喊时,嘴里早已塞着满满的白布,只能“呜呜”地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看着二娃如疯狂的小牛一样骑在她的身上,那些往事立刻又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痛苦和失望令她几乎要晕过去,只因二娃那粗壮的阳具正在她的下体粗暴地搅弄着,她才迷迷糊糊地有着些许知觉,只是感觉到相隔才半年,二娃的欲望近乎疯狂般的强烈,再加上二娃娘从旁协助,当时便把素云折磨得几乎动弹不得,完事后他们很轻松地又把她重新捆绑妥贴,用纱布和绷带严密的蒙住了眼睛,嘴里塞满了布团以后仍用胶布和口罩封住了嘴。
他们很沉着,似乎早已摸准了规律,知道素云这里很少有人来,于是,他们就在这里很从容地呆到天黑,还不忘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然后把捆成一团的素云塞进了带来的那只大纸箱里,悄悄地把她带离了她的住所,临走还不忘在她家里仔细地搜查一番,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被他们顺手拿走了,并取了些素云的贴身内衣和换洗衣物。一路上装扮成沿街乞讨和捡破烂的,走走歇歇便也过了一个多星期,这才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当素云被从纸箱里抱出来时,她整个人几乎已经昏迷,浑身都瘫软了,脸色苍白非常虚弱。
女人很有经验,她明白素云是饿的,那是她最后两天一直没有吃东西,当然也受了惊吓和旅途的劳顿,于是她赶紧揭开素云的封嘴布卷和塞嘴布,一碗水慢慢灌下去再轻轻推揉她的胸部,素云便慢慢苏醒了,只是醒来后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分明眼睛上蒙着紧紧的柔软织物。
此刻她已然没有了哀求和悲泣,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又将和以前一样,面对的一切将是无奈和无助的,反抗只会带来痛苦和折磨,于是她放弃了,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和反抗。
当然,二娃娘是不会放松任何警惕的,她要为她的傻儿子留下这个他们最中意的儿媳妇,让她为他们生下后代。她也知道她的傻儿子已经离不开素云了,她很不愿看见他为了素云的丢失而伤心,她曾经见过他的眼里流露出的那种悲哀,几乎击碎了她的心,所以她发誓要为他追回他的幸福,那怕失去一切。
于是他们千辛万苦又找到了素云,找到了她的家,又跟踪她搬迁到了另一个县城,然后终于找到了机会,再然后便戏剧性地手到擒来。
一路上她不止一次地想着儿子的未来,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她用捡破烂换来的钱买了许多的东西,包括绳索和绷带之类要对素云实施捆绑的用品,她知道对待这样的柔嫩女孩,要用很柔软的东西来捆绑,这样才不会伤害她的肌肤,她需要为儿子留下最美丽的媳妇。
而安全是最最重要的,她不能再让素云逃跑或被救,于是从这天开始,素云便被整天蒙着眼睛,再也没有被解开过,除了吃饭和喝水,她的嘴基本上大多时间都被牢牢堵塞着、封闭着,那怕是在洗澡和睡觉的时候,除了她在她身边坐着干活时,才会给素云有放松嘴的自由。
看来好象没什么可以难住她的,老王头不在,她自己也可以继续,她有一付在女性中可以算强壮的身板,对付像素云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她不怕素云的反抗。
现在二娃娘又坐在了她的身边,在细心地为她擦洗着,擦洗身体裸露的部位和阴部,她知道城里的女孩子喜欢干净,为了让她可以好好的配合二娃,所以她会尽量让她舒心,以便保持一个好的心情。素云很放松地坐着也很坦然地接受着她的擦洗,这是一种习惯,是每天都要接受的习惯。
就在她的旁边那扇小小的窗户,此刻正透出窗外浓浓的绿荫,将午后耀眼的光亮充分遮挡了,留下的只是一份清凉和宁静,满满地蕴塞了小小的阁楼。
二娃娘终于下来了,带着笑踩着“格支格支”的楼梯下来了,又目送着满脸傻笑迫不及待爬上楼梯的儿子,心里像开了花一样的兴奋。
不一会,便看见解下来的绑绳被搭在了阁楼的栏杆上,二娃娘看了一眼,知道那是素云腿上的绑绳,接着阁楼上传来了二娃分外响亮的哼哼声和喘息声,偶尔还有他的“咝咝”怪叫声。
二娃娘知道,她儿子正在征服着他身下被捆着的娇嫩肉体,而那肉体的无助和屈服定能换来她儿子的无比快感,也许新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会迸发了出来,那才是她心中最深切的希望。
她带着那种欣慰和内心的满足,一把拿起桌上那把破旧的蒲扇,另一只手提起领口抖了抖汗湿了的背心,使劲扇了几扇,轻轻哼了一声小曲便走进了灶间。
炊烟在房顶上开始袅袅升起,就象二娃欢快的声音一样,翻舞跳跃着逐渐地穿过丛丛绿荫,飘向渐渐有了晚霞的天空。
陈所长显得特别的热情,毕竟李凝芳和柯兰是从县局刑警队下来的,比起自己这样的小镇派出所所长来,她们也算是领导了,而且又是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怎不让他战战兢兢。
他陪着笑脸端上了一杯饮料,小心地放在凝芳身边的桌上:“李队长,总算把你盼来了,这下我们心里也就有了底了,我们早就闻听你的大名了,嘿嘿,你可是咱县里的神捕啊。”
“陈所长,别这么说,你知道,干刑警的都不是*自己的力量,而是*的集体的智慧,再说了,我们到这里来也要*你们的帮助才行,这样吧,咱们还是立即开始工作吧,你看……”
“那……那可就委屈了你们了,好罢,那就开始把,哦,这是最近的案件汇总,你先看看吧。”说着他递上一叠厚厚的卷宗。
凝芳看了一眼柯兰,然后接过案卷开始认真地翻阅着。
“这是最近三个月以来,本镇失踪的女孩子的案卷,共有七个,那第六个女孩,我听说就是你半年前救出来的那一个,哦,是她姨妈来报案的,我们对这样的案件没有经验,所以……”陈所长有些尴尬地说着。
“……我知道了,还需要从头排查,你可以把你们的主办刑警叫来吗?我们一起研究一下,然后再……”
“好好好,我这就把他们叫来。”陈所长连忙起身出去了。
凝芳回头看了看柯兰,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做了个鬼脸,两个人不仅相视一笑。
“李队,你可真成了大英雄了,我今天才算真正知道,他们都那么的追捧你,呵呵,我在警校里就听到你的事迹了。”柯兰一脸的崇敬,认真地打量着凝芳,好象刚刚才认识似的。
“好了,别瞎说,从今天起我们就要付出比以前跟大的努力,一定要把案子破了,尽快就出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否则我们可就对不住咱们刑警队的荣誉了,你明白了吗?”凝芳捋了捋额前飘下的一缕头发,用认真而严肃的语气对柯兰说道。
“是,我明白了。”柯兰也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张还带着清纯的美丽脸蛋上,此刻充满了严肃的表情。
不一会,三个年轻的小伙子进来了,看样子还是蛮有生气的,他们热情而有拘谨地和凝芳她们握着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个个都满脸通红,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其实他们是第一次和如此漂亮的女同事面对面,而且还是县里来的领导,加上他们又都是大龄的小伙子,至今还都没有女朋友呢,哪有不害羞的道理,自然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不敢说话了。
凝芳和柯兰看着都心里窃笑,但还是很主动地和他们握着手。
于是专案的讨论便在紧张和拘谨的气氛中进行着,一个新的侦破计划将要悄悄地诞生。
此时烈日下的大地早已被烘烤的蒸腾着灼热的气体,迷迷蒙蒙的把一切景象都渐渐地扭曲了。
天也黑了,树林也歇了,寂静淹没了大地的燥热,鸟和虫子交换了发声的权利,美妙的虫声开始响彻在空旷的夜空。
躺在屋里的确很闷热,封雪也很希望像他那样躺在大树底下的门板上,听着虫声,数着星星,穿着短袖的身子被吹动的风儿轻轻拂过,哪怕就象现在一样被紧紧捆绑着也好,至少可以享受夜晚带来的舒适凉意。
然而,乔三运只是把她丢在床上,还是捆绑的那样结结实实,打开的窗户仅仅能吹进一丝小风,她只能静下心来细心地感受着那丝小风带给她的一点珍贵的凉爽。
她嘴里咬着那团布,虽没有被塞紧和贴上胶布,她还是不敢随意吐出来,任凭嘴里很干涩,很想喝水,但还是忍住了,只是使劲地咬了咬布团。
地上点着一盘蚊香,听他的意思是特意为她买的,为的是怕她粉嫩的肌肤给蚊虫叮坏了,而且还真的很管用,她呆在这间屋里连一只蚊虫都没有咬过她,当然晚上会有蚊帐给遮着。
她心里算着,好象被捆着已经有五天了,这五天里他强*了她有七次,每次都是那样的凶悍和霸道,完事后又总是依旧把她捆绑结实,并在她嘴里堵上布团,让她咬着不许吐出来,要不然就会惩罚她,狠狠地揍她并不让她吃饭或睡觉。
得到了这样的女人乔三运很兴奋,这几天就象失了魂魄一样,基本上都呆在家里,整天守着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那种强烈的欲望根本就无法抑制,一有空就要搂着她抱着她,频繁的冲动几乎都把他的身子给掏空了。
偶尔想要出去的时候,他便会耐着心很仔细也很小心地,把她全身上下捆得紧紧的,嘴也堵得死死的,并用薄薄的白布带严严地包裹好,还要密密的蒙上眼睛,然后把她牢牢地拴在屋里的柱子上,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能失去她了。
每当这时,小雪也会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捆绑,因为她很怕自己的反抗会带来他的报复,并受到惩罚。
这时门外好像传来说话声,小雪听到乔三运的嗓子是憋着的:“唉呀。我说王瘸子,你又来干什么,我都给你说了,过一段时间准行,你别急呀,到时你只要把钱准备好就好了。”
“咳……唉,我知道,我……我只是来玩玩,睡不着么……”王瘸子很尴尬的声音。
“上次不是有人帮你弄了一个吗?你咋不要呢?”
“嗨,那个……那个也太老了,都快四十了,还瘦得像根木头,虽然只要八百块,可我总不能把后院的房子卖了就为了买个老太婆吧,看样子她也不能再生孩子了,因此……”
“哎,我说王瘸子,你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你干吗还要嫌弃人家呢,能有个人晚上陪陪你就不错了……呵呵。”
“你看你小子,又拿你瘸叔开玩笑不是,咱不是还想抱个儿子吗?嘿嘿。”
“……你行吗?”
“行不行还要看么……嘿嘿嘿。”王瘸子越说越来劲,把个乔三运说的直想笑,看着王瘸子那猥琐和邋遢的样子,心里一股不屑。
“哎,三运啊,听说你前几天刚买了个女娃,听说很漂亮哦?能让我见识见识?”王瘸子涎着脸一付猴急的样子,真希望马上就能见到个女人似的。
乔三运脸色一变,有些火了:“你听哪个狗日的说的,我扒了他的皮!”他脸色铁青,额上的青筋直爆,不过立即又放缓了口气:“我买的也不过是个一般的女人,谁说长得好看了,妈的,都瞎了眼了,再说了,我买的价钱也是很便宜的……好了,没什么好看的。”
小雪听着时心里的酸楚不由得一起涌上,想到自己被他捆绑着买了下来,还遭到了他的不断侮辱,然而他却说她自己长得很一般,是个便宜货,她伤心极了也深深地感到了羞辱和委屈。
眼泪无声地流了一会,好不容易止住了伤心,外面也没有了说话声,大概王瘸子失望地走了。
一双脚显露在她的眼前,她稍稍抬起头,眼前是乔三运有些丑陋的微笑的脸,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显得有点狰狞。
他在她身边坐下,手指轻轻拨弄着她臂膀上捆得紧紧的绳索,看着那些被绳勒的鼓突着的臂肉,轻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小雪委屈着脸,可怜兮兮地对他点了点头,眼睛里流露着一丝渴望。
“好罢,看你这几天还是蛮听话的,现在就给你松开,不过可别给我捣乱,否则,我打死你,听到了吗?”他的脸如果咬着牙的话会很恐怖,害怕的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点头并“呜呜”答应着。
绳索被解开,血液开始流通,小雪两手自然地垂在身侧,让麻木的手臂慢慢恢复,而他已将她的身子楼进了怀里,两只大手正紧握着她的两只富有弹性的圆滚滚的乳房,乳房很嫩很光滑,在他的拨弄和揉捏下她又有了反应。
她想拒绝,却无能为力,只能回过头稍稍仰着脸,把仍塞着布团的嘴对着他微微摇动着,希望他不要继续。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鼓着的腮帮子:“别动,让我摸一会,你知道吗,摸你的奶子好舒服啊……”
小雪羞的闭上了眼睛,红晕遮掩了原本雪白的脸色,竟像开满了红红的花儿一样,分外娇艳迷人。
好一会她麻木的手臂总算有了知觉,开始有意无意地伸手阻挡他的抚摸,正在兴奋当中的他刚要发作,却突然松开了手,拿起床上的那条布单将她裹住,想了想又在抽屉里翻找了好一会,竟然找出一只有些泛了黄的白纱布口罩,先在她的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便给她捂上,并把口罩的带子在她脑后紧紧系牢,那厚厚的口罩便很服贴地蒙住了她的嘴。
“这样好看多了……”他隔着口罩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塞了塞,再退后一步看了看,嘴里自言自语道。
然后他一把把她抱起来,来到屋外将她放在那扇搁在长板凳上的门板上。
小雪有点奇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至少不必再被关在屋里热得要命,外面有着很凉爽的夜风,不断地从被单的缝隙中穿进来,吹拂着她光滑柔嫩的身子。此刻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眼睛借着从屋子的窗户里透出来的一些光亮,哀婉地盯着兴奋不已的乔三运,被释放了的手在胸前轻轻把手指捏弄着,却是不敢过分地动作。
一脸坏意的乔三运,此刻的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性欲,四处看了看确信周围没有人在窥探,便手忙脚乱地脱去汗背心,一把搂住小雪,那双手便肆无忌惮地上下游走在小雪的身上。
月光很明媚,就那样轻撒在小雪赤裸的身上,白净而透亮。乔三运不再等待,这样的月光给了他无限的遐想,而眼前的女人恰似那无法挣扎的小鸟,正是他可以肆意发泄的尤物,他现在已经喜欢把她捆着做爱,喜欢看她无助的样子,更喜欢看她受虐时的那种无奈和求饶的眼神。
当然他也喜欢看她被释放时的玲珑身段,还有那份倍觉可怜的婀娜神态,可惜这样的时候不多,他不能冒险,要是让她逃跑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雪在他身下呻吟着,那声音很低很低,是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同时还伴随着扭动的木板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
月光下的高潮真的很刺激,也很神秘。
都说月亮是潮汐的起源,而此刻或许又是催生欲望的动力。
乔三运进入了颠狂的状态,就象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小雪便如捆着四蹄的小羔羊,在浪尖上被颠来抛去……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背后,那浓密的阴影里,一双难以抑制的渴望的眼神,正透过黑暗向这里闪耀着贪婪和饥渴的目光,渐渐的里面有了一分阴险和疯狂。
不一会,木板上的激情平息了,乔三运满身大汗地躺在封雪的身边,任那穿林的微风轻拂着他赤裸的身体,他感到很舒坦也很开心,这样的夜晚带给了他无比的愉悦,于是他有些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小雪,不过没有言语。
林子里的眼睛此刻很有些愤愤的样子,裤裆里的那个玩意却还依然高高翘着,似乎一直想跃跃欲试,无奈的是没有可供发泄的……他咽了口唾沫,终于有些悲哀地转身一瘸一拐地悄悄走了,就象幽灵一样带着森森的阴气消失在林子的深处。
几天下来,多少有了些眉目,凝芳决定沿着这几条线索查找下去,也许能有所发展,于是,她和柯兰与派出所的孙坚光、谭旭分别组成了两个组,分头行动起来。
却说凝芳和孙坚光按照目击证人所提供的消息,悄悄地沿途排摸着拾荒者的情况,同时也收集着一些重要的信息。
这天由于赶路太急促错过了中午饭,两个人忍着肚子饿,终于赶到了地处山脚下的一个小集上,本想找一家可以填饱肚子的小饭馆,没想到就这小集上的几家小饭馆竟然都已打佯,看来是时间早已过去,无奈下只能买了几个饼子充饥。
天很热,热的人有些发昏,凝芳找了个小铺子坐了进去,孙坚光便在她旁边坐下,他的身材还算比较壮实,此时也早已满头大汗,不时地撩起汗衫的下摆往脸上扇着风,两个人都是满脸通红,汗湿淋淋的。
凝芳看着他的样子,感觉自己也很难受,那件白衬衣由于有了汗水此时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连她自己都能看见衬衣下隐隐透出的胸罩轮廓,当然那对丰满的酥胸更是颤颤地高高突起着。
她好像觉得孙坚光正在偷偷地瞄着她,眼光还有些羞涩,她心里轻声地骂道:臭小子,没见过?
其实那孙坚光已是结果婚的人,由于自己长得很一般,所以取得媳妇也不会漂亮到哪儿去,可是自从他和凝芳一起办事以来,凝芳的那种美丽和气质竟让他有些魂不守舍,并非自己有色心,而是实在无法抗拒那种美。于是,一路上他尽量少和凝芳说话,也少看凝芳,只是在心里已经存下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保护她,哪怕是用生命。
铺子的主人是个小老头,干瘪的脸庞晒得黑黑的,一双小眼眯缝着挤作一堆,看人时会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此时他却笑咪咪地走到凝芳面前,沙哑的声音几乎让凝芳吓了一跳:“天真热啊,嘿嘿,是外地的吧?”
他的眼睛盯着凝芳的脸,笑得快要开花了,然后他递上一把蒲扇,还是呵呵笑着说道:“来来,那着扇扇吧,嘿嘿嘿。”
凝芳倒没有推辞,心里虽然反感,但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嘿嘿,不用,这么俊俏的女孩别热坏了……嘿嘿”老头干笑着,不怀好意地走开了。
凝芳转眼看了一眼孙坚光,见他正盯着那老头的背影,似乎在思考什么。她一时也没有感觉出老头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他很怪异,不知他有没有子女,瞧他那样子或许没有,如果是这样,那他倒也挺可怜的。
坐了一会,凝芳悄声对孙坚光说道:“小孙,咱们还是往前赶一赶吧,再到那里的村子里去摸摸情况……”
“唉,好罢。”小孙基本上都听凝芳的,很少有自己的意见。
“老伯,谢谢你,我们走了。”临走,凝芳还不忘谢一声。
正坐在屋角的老头赶紧点着头,站起身寒暄着:“慢走慢走……”
凝芳前脚刚跨出门槛,背后那老头突然一声短短的叹息,然后是低声的自言自语:“唉,这么俊俏的女孩真是好看哦,比我买的那个可好看多咯……”
声音虽低,却很清晰地传入了凝芳的耳朵里,她的心里“格登”一下,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孙,孙坚光也正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她,看来他们之间有了默契,脸上都有了答案。
凝芳突然一个转身,大声地问老头:“老伯,你们这里可有住的地方?我们今天看来赶不到那个地方了,不知……”
“……你们?”老头奇怪地看着他们。
“哦,我们是考古研究所的,出来考察当地文物的,这不我们这些东西都把我们累坏了。”小孙赶紧说道,还不忘指了指自己背的那个包。
“嘿嘿,是这样,我懂,像你们这样的我们这里经常见到,还不是想赚些钱么……嘿嘿,是吧?”老头带着那种恍然大悟的神态,得意地说道。
凝芳赶紧顺水推舟:“这……还望老伯不要外传啊,我们也是为国家出力的么,你说是吧?”说完,凝芳也不觉为自己编的谎话而脸红起来。
老头理解地笑了笑,带着谄媚问道:“你们是要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吧,行啊,我帮你们找,不过是要给点……那个的。”
“行,你帮我们找吧,不会亏待你的。”小孙很爽快地说道,并把二十元钱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头眯着眼一丝狡猾在他心里悄悄泛起……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跟着老头,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个挺安静的山坡下,那里本是一个小村庄,稀稀落落地有着几十户人家。一条小道穿过一片竹林,便眼见得几间破旧的砖土屋紧*着,老头回头谄笑着对凝芳道:“到了到了,你们等一下,我来叫他们开门。”
老头咚咚拍打着门环:“大水啊,快点开门。”
敲门声在寂静的四周显得很响。
凝芳捋了捋头发转眼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倒是很幽静,屋前屋后长满了高高的竹子,翠绿而浓密,清新的空气中你便能感觉到,整个环境仿佛连阳光都是绿色的,耳边隐约还能听见屋后小溪的潺潺流水声,清澈而缓和,像在演奏着抒情的小调。
她不禁在心里感叹了起来,甚至有些羡慕,要是以后能和心中的他一起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定会有多么的幸福和甜蜜。
只是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否和美景一样,让人舒心和安慰。
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女子,瘦瘦的脸上显得很憔悴,有些黑影的眼睛尽显疲惫之色,在看见凝芳他们的一霎那间,眼神莫名地闪了闪,既紧张又似激动,然后瞬间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平静,机械地往旁边一站,老头用手把她拨拉了一下,便把凝芳他们让了进去。
房子很进深,低矮而又阴暗,里面还有一个院子,院前院后加起来估计有三四间房间,凝芳他们被安排在左侧的*前的那间房。
站在院子里,便能看见屋外高高的竹林,屋子便在竹子的围拢下,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是从林梢间穿过的一缕缕的金色光芒。
凝芳看了看房间,虽然破旧总还算比较干净,心里的那点担心算是消失了。
“这张床是我小儿子的,他出去打工了,你们就睡这里吧,我去给你们打水。”老头显得格外的客气和殷勤,好象凝芳就是他女儿一般。
凝芳却被他这一句话给羞得满脸通红,还没等她开口,孙坚光赶紧说道:“对不起,能不能再给我一间房间,这个……这个,我和她是同事……所以……你看。”他说着话脸也涨红了,却还不忘偷偷地看了一眼凝芳。
老头一听,莫名其妙地脸上突然泛起了深深的笑意,眯缝的眼睛竟然牢牢地盯在了凝芳的身上,“嘿嘿”地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有有有,我去给你准备。”说完赶紧出去了,那神情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两人呆在屋里,此刻竟然没有话说,只是各自想着心事,直到老头进来才回过神来。
“姑娘,你睡对面我女儿的屋子吧,我刚刚收拾干净,嘿嘿,我女儿和她娘挤一挤就行了,山里人房子破也很脏,你就将就一点吧。”他显得很热情的样子,但眼光总不离开凝芳的身子,让她很难受也很不自在。
不过既然有一间本是女孩子的房间能让她睡一晚,她还是感到很高兴。
于是便欣然跟他一起到了那间屋子,果然里面很干净,只是没有城里女孩那种特有的布置,毕竟这里很穷,物质基础很差,只是从墙上挂着的那条有些旧了的红裙子,才看出这是女孩的房间。
凝芳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开始在心理准备起来,似乎战斗随时都会打响。
老头提供了简单的晚饭,虽然都是蔬菜,但却是很新鲜的,味道也不错。吃饭时顺便聊了几句,知道了老头也姓李,而做菜的却是他的二儿媳妇,也就是那个开门的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子。
那女子总是躲着他们,每回走过来都不敢抬头看他们,像是很害怕的样子,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凝芳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突然很紧张地对老头说道:“老伯,我……我第一次出来,也是第一次在山里农家睡觉,晚上特害怕山里的老鼠,我想让你儿媳妇今天晚上陪我一起睡,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老头的脸上突然变了好几变,脸色很难看,犹豫着久久没有回答。
凝芳看在眼里心里便有了一些眉目,她不给他有回旋的余地,又是一番催促,老头好一会才支吾着算是答应了。
黑黑的屋子基本上不点灯,这里已经算是*近山外了,扶贫工作做得也算到了家,给每家每户都通了电灯,但是一个星期却至少有四天是停电的,原因很简单,村民们烧香没有烧到管电的主人那里。
今天照例停电,凝芳很不习惯如此早就睡觉,李家的二儿媳收拾完一切以后,却早早的爬上了床,一言不发地侧躺在里面。
凝芳很想和她说说话,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
突然床前一个黑影在地上滑过,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硕大的老鼠,她吓了一跳,不禁“啊”的叫了一声。
女人蓦地坐了起来,回头也是惊慌地看着凝芳,凝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对不起,我……我怕老鼠,刚才……”
“老鼠不咬人。”女人低声地说了一句,又躺下了。
哦,她不是哑巴,嗓音却有些沙哑。终于开口说话了。
凝芳思索了一下,觉得现在真是一个机会可以和她说话,于是她用赞许的口吻轻声说道:“嫂子,你胆子真大,我真佩服你。”
一阵沉默。
“你是哪里人,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嗯……”算是有了回答。
凝芳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被人卖来的吧。”
话刚落下,凝芳便觉她的身子抖颤了一下,她顺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不一会女人的身子便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凝芳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转了过来,女人满脸泪花地开始抽泣着,只是使劲压抑着声音,不敢哭出声来。
凝芳低声地安慰道:“别怕,嫂子,我们可以帮你……”
话还没说完,那房门便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在门外道:“草儿,你出来一下,帮你婆婆把屋子整一下,快点。”话声很刺耳,躺着的草儿却立刻像受了刺激般地一骨碌爬了起来,满脸惊慌地抹着脸上的泪水,慌里慌张地穿上鞋迅速开门走了出去。
有点懊悔的凝芳这时才想起,那老头肯定一直在门外偷听,唯恐女人吐露什么,便赶紧把她叫了出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凝芳就在这样的思索中等待着……好一会,终于门被推开了,*在床栏上的凝芳赶紧起身,发现进来的是那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人长得有些丑,矮矮的身子扁扁的脸,却是那李老头的女儿荷花。
她看着凝芳有些羞怯,站在床前低低地说道:“大姐,我爹叫我来陪你……”说完便直直地盯着凝芳,唯恐她拒绝似的。
这让凝芳多少有些突然,待转念一想却又恍然起来,不仅芜尔一笑,柔言道:“好啊,谢谢你啊,来吧,快上床吧。”说着赶紧给她让地方。
看来李老头的女儿还是比较单纯,似乎并没有和他们一样,没有几个回合,便和凝芳无话不谈了,凝芳不用转弯很轻松地问起她的二嫂,起初她有些犹豫不敢说,但随后便悄声说了起来:“大姐,告诉你吧,我二嫂是我爹帮我二哥买的,花了很多钱呢,都是我爹问别人借的。”
“那你二嫂她愿意吗?”
“哪能愿意呢,刚开始的几天,她死活不肯,每天都想跑,还不是我爹和我大哥把她捆着,才没有跑成,那时我二哥不在家,在外面打工呢,所以只能整天把她绑住了,还得堵上嘴不让她叫唤,那些天也够她受的,现在想来她也蛮可怜的。”
荷花说着不禁有些唏嘘起来。
“那你二哥后来回来后怎么想的呢?”
“他起初不愿意,但我爹就要他答应,要不就不认他这个儿子,我二哥没办法,就和她成亲了,成亲那天可热闹了,只是大家都没有看见新娘,我爹把她一直捆在我哥的新房里,那天我还在新房里陪着呢,二嫂开始很倔,死活不肯换衣服,后来也就没力了,我爹就让几个女人帮她换好了新衣服,再把她拿红绸子捆绑得结结实实,哦,还把她的嘴也堵得死死的,眼睛也用红布蒙了,她动都没动就成了,我都替她有些担心呢,怕她会寻短见……不过现在看来还好呢。”
凝芳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唉,荷花妹子,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大嫂?”
“我……我大哥原先娶过一个,后来大哥在开山放炮的时候被炸断了一条腿……连大腿都炸飞了……我大嫂就和别人跑了,现在他一直一个人,本来我爹想帮他买一个的,可他说先帮我二哥买,以后还可以拿我去换亲。”
“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多故事,真是的……哎,荷花,你知道女人的权利吗?”
“什么权利?”
“嗯……简单地说,就是女人可以做的事和不能欺负女人的事,明白吗?”凝芳微笑着看着她。
“我爹和我娘说过,女人不就是服侍男人吗,还有就是做家务,做农活啊,一辈子跟着男人就错不了了。在这里还没有谁敢欺负我的,小时候我二哥一直帮我打架的,谁要是欺负我他就揍谁,后来二哥去当兵了,村里的男孩子还是没有谁敢欺负我的,真的,不信你去问我爹。”
她的话让凝芳有些刺痛,这些山里的女孩……不,是这些山里的人们……他们的愚昧和固执,有着深深的传统和封建意识,有时又透着野蛮和不可理喻,对于他们多么需要文化的教育和法律的普及啊。
就在这时,门外隐隐地传来几声低低的哭泣声,然后便没有了声音,凝芳警觉地凝神听了听,外面已是悄无声息。
荷花看了看凝芳,然后翻过身面朝里自言自语道:“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啊……我要睡了。”她浓浓地打了个哈欠,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凝芳又稍稍*着坐了好一会,然后轻声地呼喊了一声:“荷花……荷花妹子。”接着悄悄地下了床,小心地打开了门。
门外静悄悄地,月亮亮得很,照的院子一片橙黄,不听鸣叫的虫声,把个还不算很晚的夜色弄得清幽幽的,沙沙摇曳着的竹叶竟让凝芳的心里有了一些怵意,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
蓦地,就在对门的暗影里,好像有个人影趴在窗缝上,而那窗户里似乎有些亮光。
就在凝芳惊诧之际,那个人影在向她悄悄招手,此时,凝芳已然知道那是孙坚光,他的出现证实了她的判断,那间屋子里肯定有问题,于是,她迅速而无声地掩了过去,孙坚光用手指了指那个缝隙,凝芳凑上去一看,里面的情况令她有些吃惊。
暗淡的油灯下,一个女人被一条小指粗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身上的那件很旧的短汗衫已经被向上扯开,就在胸口的绳花中,硬硬地鼓突出两个白花花的肉团,分明是被胸罩勒着的乳房在那里挺立着,那绳子深深地嵌入了肉中,只把手臂捆得十分的牢固,看来捆人的人一定很冲动,似乎有很强的惩罚意识。
她很无助地跪坐在春凳上,头发就在她低垂的脑袋上披散着,有些凌乱。
就在她的身旁,李老头正坐在那把竹椅上打着盹,手里的扇子已经搁在了伸直的腿上,似乎有些累了。
这时女人稍稍抬起了头,无力地看了看身边的李老头,又转过脑袋带着怨恨盯着床上已经打起呼噜的那个残废。
凝芳看见她的眼角依然留着泪痕,嘴里塞着满满的布团,看样子是一团白布,也不只是从哪里扯下的,竟把她的嘴都撑的鼓了起来,估计是怕她发声哭泣,所以才那么狠劲的塞着。
凝芳刚要离开那个缝隙,突然李老头眼睛一睁醒了,手里的扇子使劲扇了几扇,然后起身走到床前,一扇子拍在那躺着的人屁股上:“大水啊,快点起来,早点弄完了早点睡,看你像个死猪,我白费心了。”
那残废的人被一下拍醒了,但却显得很委屈的样子:“爹,我今天不行了,我……我想睡觉。”
“你小子真是废物,我都这么帮着你,你还不行?要不是你兄弟不在家,我怕留不下咱家的根,我才不管这事呢,你是不是想让咱家绝后啊。”
“这……爹,还是让我弟回来再说罢,我……我要睡觉了。”
“你敢!今天就干一次,要不你以后就别想再要。”老头看来真火了,说话声开始大了起来。
凝芳现在算明白了李老头的意思,敢情他是让女人服侍他们弟兄两个,而且还要当着李老头的面,这还拿她当人吗?心理不禁有了怒火,但却不能发作。
此时,李老头已经把女人抱到了床上,动手就扯她的内裤,凝芳这才看清楚,原来女人没有穿长裤,仅仅穿着一条花布的小裤衩,连白花花的屁股都遮不住,肉鼓鼓的只眩人的眼睛。
李老头边脱她的裤衩边说道:“看你以后还跟外人说话不,到时别怪我下狠的,你个臭娘们。”
凝芳脸红得看不下去了,却又不能盲目行动,不过心里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把这个李老头坚决法办,也为这个受害的女人出口气。
可是眼下他们还得忍住,不能急于求成,于是,凝芳对孙坚光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悄悄离开,孙坚光似乎心有不甘,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回到房间,荷花还在睡着,凝芳轻轻躺下,此时脑海里思绪纷乱,哪里能够睡得着。对于这个案子,她已经反反复复地回忆了很多,那些惊险曲折的经历,更是不断在她眼前重现。她知道,如果肖素云不被救出,或者更多的被贩卖妇女没有被解救,那她是失职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
她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在患难中结识的男朋友赵志平,想起了和他共同战斗的那些时光,不仅又生起了许多的思念,她内心的那点秘密不知为什么竟然敢于对他展示,或许这就是那种最深最诚的爱在作怪,至今想起总还是娇羞无比。
想起他将她捆绑时的那份温存,想起他将她拥入怀中时的那点激情,此时,凝芳竟然身子有了燥热,内心也开始兴奋起来。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渐渐的一个计划在她心中开始酝酿起来,只是这个计划太过冒险,需要胆识和毅力,也需要面对危险和屈辱的勇气,不过既然自己选择了这份职业,她会很平静地面对一切。
窗外依然月色明媚,满天的繁星就在摇曳的竹梢头点点地闪烁着,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充满了对明天的希望。
乔三运高兴地接待着他的堂弟,本来他想要出门的,没想到他会来,再说了平时他和堂弟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于是他很开心地留他在家吃饭。
堂弟叫乔德彪,人长的还算端正,中等的个子有些偏瘦,在邻村是个小会计,有些文化,一看便是个在村里有些小权利的人,眼睛总是往上翻着,看人也不是很认真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是很有些小聪明的。
因为是兄弟么,所以乔三运也不避他,眼见他看着封雪时的那份贪婪,心里也不以为意,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道:“阿四,这是我前段时间托人给买的,花了我很多钱呢。”
阿四是乔德彪的小名,有些惊讶的他,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封雪,封雪被他看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却又无法回避,因为她此刻刚刚被乔三运捆绑妥当,坐在椅子上才塞好嘴,那乔德标就来了,所以她不能挪动,也不敢挪动,只是用眼睛瞟向乔三运,似乎在求助。
乔三运瞪了她一眼:“没什么,这是我四弟,都是亲戚,到时还要请他喝喜酒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乔德彪眼睛眨了眨,显得很自然地说道:“是啊是啊,你以后就叫我小四好了,你是我三嫂么,呵呵。”说着他突然站起身,走到封雪的身边,回头对乔三运说道:“三哥,这个……在自己家里么,就不用再捆着她了,你看我都在这里呢,再捆着她怎么好说话呢,是不是……我看我三嫂还是蛮乖的么,娶了她可是你的福气哦,要不,我帮三嫂把绑给松了?”
乔三运颇有点尴尬,只是不便得罪这个乔德彪,看到封雪那种企盼的眼神,便也顺水推舟地笑道:“呵呵,四弟就是心软,就依了你吧,本来我要出门去的,又不好带她出去,所以才把她捆着,这不碰巧你来了,嘿嘿……”
“三哥真是疼老婆啊,要是我媳妇看见了会骂我了。”说着他已走到封雪的身边,弯腰托着她在背后被捆着的的肘部,把她往上扶了起来。该主题已被管理员删除!#--iCMS.PageBreak--#
封雪此刻脸上涨得通红,真有些不自在,却又很希望他给她松绑,不过当她的眼睛绕过乔德彪的身子,看见乔三运的眼光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此刻乔三运的眼里竟然充满了愤恨和无奈,又透着明显的警告。
乔三运猛地站起身走入了灶间。
封雪颤抖着想要躲避乔德彪,但他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臂,令她面对着他,封雪不禁从嗓子里紧张的“呜呜”叫了一声。
“哎,都是自家人,不用谢。”他竟然把她的“呜呜”声当作了谢谢,让封雪更显得紧张起来。
绳索在她身上慢慢散开,并完全掉到地上,然后乔德彪面对着她,把手伸到她脑后,很缓慢地给她解嘴上的布带,他的脸几乎要碰上她的额头。
小雪低垂着头,脸红得都快发紫了,两只手不停地轻轻揉着手腕。
在她嘴上绕了几圈的布带松了,然后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了,现在好了。”乔德彪把她的头稍稍抬起。
“哟,怎么嘴里还塞着呢,来,我帮你掏出来。”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他一边捏住露出嘴外的布角往外抽,一边还在大声对灶间的乔三运说道:“三哥,你怎么把我三嫂绑成这样,嗨,我都不忍心了。”
就这几句话,竟让小雪感动得哭了起来,泪珠儿挂在了眼角,那份委屈真的是楚楚可怜。
“嘭!”一声震响,似乎是锅盖狠狠地砸在了灶台上。
“三哥啊,你小心点……”乔德彪关心地喊道。
总算乔德彪有了收敛,不敢再那么露骨地表示什么,而是很安静地坐在那张桌子的旁边,不过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小雪的身子。
“看样子你很有文化,是初中文化吧?”他突然笑着问道。
“我……我是……”小雪想说又觉得说了没用,只是心里想着,你都什么眼光。
乔德彪却又紧追着不放:“是什么?没关系,说罢。”
小雪回头看了看灶间,紧张地说道:“我……我是研究生……”
“研究生?你是在骗我吧,哼哼,不过看你倒还是有些文化的。”乔德彪有些不信,眼珠子转了几转以后又似思考着什么。
“真……”小雪想要辩解,又止住了,心想,是不是都无所谓了,一样都是被关在这样的大山里,哪里再能够出的去呢。
午饭以后,乔德彪好像很得意地就匆匆告别了,临别还撂下一句话:“三哥,晚上我再来。”
乔三运此时心里真有些后悔,但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虽有些恨意,却也不敢得罪他。
闲着没事,本想搂着小雪亲热一会,可是手在她胸脯上揉摸了好一会,竟然兴致索然,身体也没有反应,知道是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于是便想稍稍午睡一会,午睡时,依然把小雪给捆上了,还在她脚踝上绑紧了几道绳索,取出一团布递到她的面前:“来,把嘴张开咬住了……张大一点,这么小你叫我怎么塞。”
“呜…呜……”封雪含着布团出不了声,委屈地看着他并慢慢往下躺去。
蝉声噪噪,微风习习,这一觉睡的好香,乔三运醒来时小雪已经坐着了,他看了看她,动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绑绳:“你先下去吧,在门口坐着。”
看着小雪一挪一挪地下床,他突然问道:“哎,你会游水吗?”
小雪刚把脚套在鞋子里,听他如此一问,便奇怪地看着他,“呜……”地点了点头,又忽地摇了摇头“哦,你是说你不熟练?没关系,等一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开心开心。”
其实他刚才醒来以后,便想到这几天实在太闷了,何不带小雪到山下的那条小溪里去洗个澡,既然她有点会水,那就不成问题了。于是他重新把小雪的上臂用绳索紧紧和上身捆绑结实,两只手腕在身前绑紧,留下一头很长的绳段牵在手里。嘴里的布团被换掉,并把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牢牢咬住。
小雪心里真有些急了,她哪里敢到河里去游泳,在家时也只不过在泳池里稍稍玩玩,平时就连坐船都有些害怕,此刻,她身子不停地在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随着正在捆绑她的乔三运不停地转来转去,希望他能突然改变主意。
乔三运很是兴奋,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高兴,待一会说不定可以唱一出鸳鸯戏水……捆绑完毕,当然是简单的捆绑,看着她有些着急和求助的神态,忍不住在她胸口又摸捏了一阵,想了想,从那口破旧的木箱里拿出一条花布短裤,对小雪说道:“来穿上它,这是我老娘的,省得老是穿着你的裙子,这样也方便多了。”小雪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他在她只套着窄窄的三角裤的臀部穿上那条宽大的花内裤。
乔三运很开心地笑了笑:“嘿嘿,还真好看。”然后在墙角抄起一只小木盆,牵着她便出了屋,直往村外走去。
小溪离村子并不远,就在村外的山脚下,穿过浓密的杂树林,就在那块大石头旁便是入水口,刚一进林子,乔三运就听到了孩子们的嘻笑打闹声,立时觉得不对,这里太不安全了,虽然买媳妇村里人都知道,但要在他们的面前和自己的女人一起洗澡,却还是没这个胆量,也不愿意。
于是他搂住小雪直往小溪的下游走去,走了好一段才找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这里果然没有人,水面虽然稍窄些,但肯定不会有人来偷看。
岸边有块干净的大石头,正好可以堆放衣服,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小雪的面前,三扒两扒就脱光了衣裤,赤条条地便往水中走去,然后扑通就扑入了水里。
小雪被她羞得满脸通红,只好背过身扭头看着远处。
好一会,乔三运在水中露出头,冲小雪喊道:“你先坐一会,嘿嘿,看看我的水平,唉,听到没有,你快坐下把身子转过来。”
小雪无奈地在石头旁边坐下,微低着头,抬眼稍稍把目光怯怯地瞄了过去。
乔三运这才开心的一笑,猛地一个倒栽葱往水中潜去,却不料想他光光的屁股却高高地翘了起来,白花一显瞬间又没入了水中,小雪一下被逗笑了,眼睛笑成了花,可是笑声却被堵住了。
本想他可能会潜很久,没想到才一会他就浮了上来,三下两下就游到了她身边,上的岸来还不住地抹着脸上的水,然后把小雪拉起来,心急火燎地给她松了绑,又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短汗衫和花短裤,拉着她就要下水。
小雪赤裸着上身,颤巍巍的两个乳房在这个满是绿色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白嫩和娇艳,她涨红着脸想要往后挣脱,一只手还拉着自己的三角内裤。
“干什么?下去啊。”
“呜…呜……”小雪连连摇着头,似乎不愿意。
“好了,你把毛巾拿出来吧。”乔三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雪伸手从嘴里抽出一直憋着她的毛巾,长长地呼了口气,然后胆怯地说道:“我……我不敢,还是你自己……”
“没什么,有我呢,来。”他说着一把就把小雪拉入了怀中,然后往溪水中一扑,小雪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把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两腿也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瞬间都没入了水中,转瞬又冒了出来,此时的小雪一副狼狈相,早已被呛的咳嗽不止,但双手还是死死抱着他,唯恐被他扔下,乔三运开心地大笑着,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
“嘿嘿,好玩吧。”他还在逗她。小雪只是抱紧了他不敢放手,就连他的手摸在她下体花蕾处,她还是把腿紧紧箍着他,此时,他的嘴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正使劲地吸吮着,而小雪的脸上依然带着恐慌,只是那份恐慌在兴奋的掩盖下变得有些迷乱。
终于乔三运抱着她向岸上走去,然后把她放平在那块大石上,动作很粗野地扯下了她的三角裤。
小雪已经看到他那赤红的阳具一直高高挺立着,就在水中时便已狠狠地顶着她的身子,现在更是有着迫不及待的阵势,她环视着四周,害怕有人窥视,两手不自觉地掩住了胸部,却不能阻挡他从下而入,而且是那样的迅猛和强烈,这样的场景很刺激也很诱人,并使小雪内心的那份屈辱感渐渐地缓释了许多,于是她开始迎合他,用心去感受它,感受这样的时刻和这样的激情。
山很高,树也很高,遮挡了更高的阳光,穿过缝隙溜进来的点点阳光,不停摇晃着闪动在清澈的水面。
当周围的蝉声再次传入他们的耳际时,他们已经在水中嬉戏了,沉默和羞怯又回到了小雪的脸上,她扶着那只小木盆紧*着岸边,雪白娇嫩的酥胸仅仅浮在水面上,泛着粼粼的白光,像玉酯般的凝炼,更映衬了娇羞的脸庞,只是胆怯依然如初。
天色渐晚时,他们上了岸,乔三运有些意犹未尽,捆绑小雪时莫名的竟然用了很大的劲,以至于小雪被捆的拧紧了眉头“哼哼”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给你松一点,这样可以了吧……”他赶紧把绑绳松了一些。
因为那条原本用来堵嘴的毛巾刚才擦了湿漉漉的身子,所以现在不能再塞进她的嘴里,他想了想,拿起那条花布短裤揉成一团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想要躲避时,那裤衩已经塞进了嘴,并被他往里塞得紧紧的。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并委屈地摇着头,嘴里还“呜呜”地发出声音。
“好了,别叫了,我知道你今天很老实,不过回去的路上我可不能让你有机会,要是你以后一直这样老实的话,我就不会再绑你了,走吧,回家了。”他扭着她被反绑的手臂,便要将她带出林子。
可是小雪还是不肯,仍旧试图挣扎着,乔三运往她身上一看,这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走了,感情是她的三角裤已经湿透,本就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此刻更是透明了,里面清晰地映出了黑黑的阴毛和丰腴的阴部,要让女孩就这样上路,那当然会羞愧无比。
乔三运没办法了,突然急中生智,把那条湿毛巾塞进了她的内裤里,衬在她热烘烘的阴部,也遮挡了那份透明度。
一切总算停当,回家时太阳早已西下,匆匆的弄了一些吃的,便又无事可做了,此时小雪却突然有了问题,起初乔三运并不明白,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来例假了,这可把他弄懵了,他不知道怎样办才好,拿了许多的布啊纸啊的给她,让她先用着,然后他还是把她捆绑好,锁好大门,便急急的跑到村里跟其他女人借了一些卫生巾之类的,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刚刚安顿下来,乔德彪又来了,进门就大声的招呼乔三运:“三哥,在家吗?有好事跟你说。”
乔三运正在把小雪重新捆绑在床上,闻听他的话声,便出了房间:“什么事,这么急就赶着来。”
“嗨,三哥,你知道咱们这乡里不是有所小学么?”
“是啊,就在小井村啊,离这有七里地呢,怎么啦?”乔三运有些诧异。
“唉,那学校里原本不是有个老师么,可前几天他说他要回城了,这下可好了,那十几个孩子可就上不了学了。”
“哦”
乔德彪眼睛瞟了一下房间的门,似有所想,接着道:“我想……哦,也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是你们村长和我们村长的意思,就是想在咱这附近找一个有点文化的人,去给孩子们上上课,这不,我就想起我三嫂来了,她不是大学生吗,最起码也是个高中生啊,唉,反正是个有文化的,让她去可是最好的了,不知三哥愿不愿意?”
乔三运突然暴跳如雷:“我说四弟,你不会是和我说着玩的吧,你让她去这不是在玩我吗?不干不干!”
“唉呀,三哥,你听我说么,乡里最近给你们村有三个扶贫指标,要是你愿意,我就给村长去说,这个指标一定有你的份,到时这些钱你也可以派很大用场么,而且做老师的她家的农活也不用你们做,都有村里给你们干,你自己看吧到底划算不划算。”乔德彪赶紧说道,那双很深沉的眼睛此时乜斜着看着乔三运。
乔三运一时倒被吸引了,开始沉思起来。
乔德彪看看有眉目,又添枝加叶道:“三哥,不光这些,以后凡是有什么好处,你都是优先享受的对象,谁让你有一个当老师的老婆呢。再说了,她去上课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来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而且咱这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咱们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来的,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保证每天让她回家,你不放心的话,我让你弟媳妇天天接送,这总可以了吧。”
乔三运终于心动了,他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那要是她去的话,给她多少钱的工钱?”
乔德彪如释负重,笑着说道:“这个么,都是老规矩,每个月四百,那可是乡里教师的工资级别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不过可不能出什么事,你得保证。”
“嗨,三哥,你还信不过我?我说你还是去问问你媳妇,她到底愿不愿意?”
“不用问,我说去她就得去,要不我整死她。”此刻的乔三运似乎已经踌躇满志。
乔德彪当然很是高兴,而且高兴得不得了,几乎把嘴都笑歪了,难以抑制的得意写满了他狡猾的脸,轻蔑的眼神在他眼里不再那么遮遮掩掩。
“三哥,那就说好了,过两天我那里办好了就来带她去看看,哦,要是明天行的话,我明天就来带她去,你看怎样?”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行行行,你明天就来,我今晚准备准备。”乔三运心里也很开心,没想到这个老婆还能为他赚钱,真是高兴。
“那好,天不早了,我先走了,三哥明天见。”说完,乔德彪带着那份得意走了。
乔三运锁好了大门,哼着小曲迈进了房间,光线已经很暗,点上油灯以后,立刻那份柔和又展现在屋里,小雪侧躺在床上,正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用说,刚才外面的那一席谈话她都听见了,她的眼睛也带着征询的目光期待他的回复。
“你想去吗?”他居然问她,好像他想征求她的意见似的。
小雪眼睛有些迷茫,不置可否地微微摇了摇头,见他的脸开始有些发青,又赶紧点了点头,唯恐他会生气。
“这么说你是想去的咯?嗯,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逃跑啊?”他慢条斯理的说着,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只把小雪唬的脸都发白了,连连摇头“呜呜”直叫。
“好,你知道不敢就好,要是你有了这个念头,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沉入那条河里,看你还敢不敢逃跑,听懂了吗?”他狠着脸咬着牙吓唬道。
小雪几乎要哭了出来,那份委屈都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也颤抖了起来。
“告诉你,你以后每天去和来的时候,都要绑着,不许自己松开,到了学校我会关照其他人给你松绑和上绑的,当然咯,说不定我也会去的,所以你不要动什么歪脑筋。”他边思索着边说道。
小雪只是静静地听着,哪里还敢再表白什么,随后,他就躺在了她的身旁,蚊帐被放下,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胸脯……窗外,一阵风轻轻地掠过房前的矮树,惊跑了树上的两只萤火虫,是两只叠在一起的萤火虫,那两个发光的亮点在寂静的夜空中划动着美丽的弧线,仿佛想要照亮整个黑暗的世界。看起来感觉不是那么好啊。没什么激情。不过还是谢楼主。看来是楼主自己创作的啊,不错,很有看头,继续!还不错,谢谢楼主分享!
“嗯……”素云迷迷糊糊地被推醒了,随后她便被扶着坐了起来,她知道扶她的是二娃,那个有时还要流鼻涕的傻乎乎的二娃。
不一会便听到那张竹梯子*在了楼板上,接着“吱吱嘎嘎”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一定是二娃娘上来了,素云的眼睛依然被厚厚的绷带蒙的严严的,也从没被解开过,黑暗对于她来说已经习惯了,这母子两人的动作她只要一听便能知道,所以二娃娘端着洗脸水上来的时候,她就明白又是一个早晨到来了。
天还是很热,虽然住宅被浓密的大树包围着,但还是有热量无声地涌进这所黑暗的屋子。
素云身上也有汗水,估计有三天没有洗澡了,只是由二娃娘给她擦洗一下,还不时的给她洗洗下体,算是经常保持了清洁,素云心中也还算能够接受。
二娃最近也似乎越来越懂事了,虽然有些傻,却渐渐地学会了体贴素云,此时素云坐在那里,眼见母亲上来了,赶紧把素云手腕上捆着的绳索解开,然后把浑身赤裸的她抱到地板上,二娃娘已经拧干了一块毛巾,开始帮素云擦洗身子。
这些都是很熟练的事,基本上天天要做,所以不一会就完事了,然后才是最要紧的,那当然是把素云再次捆绑好,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素云又被抱回床上,二娃已经拿好那些柔软的白色布绳,二娃娘很自然地便把绳索往素云的肩上搭去,素云也很配合,两手臂很乖巧地放到了背后,于是绳索在她身上左绕右缠地紧紧捆绑着,不过并不会伤害到她的肌肤。
“二娃啊,把她的奶罩拿过来给她戴上,别把她**弄伤了,到时还要给你喂儿子呢。”
二娃高兴地叫了一声:“嗯,我来拿。”说完,手里拿着那只雪白的胸罩便往素云的胸部按去,又在背后给她扣好钩子,歪着嘴还不忘握了一把素云的乳房,“嘿嘿”地脸上泛起了傻笑。
“好了,别玩了,一晚上还没有玩够?”二娃娘看着儿子的时候,眼里只想笑,不知不觉中也对素云越来越好起来,此时她很小心地在她身上缠绕着绳索,几乎每勒一下都会看看素云的反应,生怕把她弄疼了弄伤了。当素云反绑的手在背后终于捆绑结束后,她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揉抚一下,好像在安慰她似的。
二娃娘真的很有耐心,也很细心,她毫不含糊地做着任何事情,而且很有条理,素云被喂了早饭以后,二娃娘就该给她的嘴进行封堵了,一切也都像平时一样,一团布团很轻松地就塞进了素云的嘴里,然后便是绷带的缠绕,将整个嘴部都封住,加上眼睛上那包得很严密的纱布,她的整个脸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留着鼻孔露在外面,还有那一头长发在脑后飘飘地垂着。
二娃轻轻地推开旁边的那扇小窗户,一缕凉风瞬间便从窗户中窜了进来,顿感身上有了爽快。此时可以打开窗户,那是二娃娘规定的,晚上当然不能,因为晚上睡觉时素云的嘴是不塞住的,而只是用一块布兜住嘴巴,在脑后稍稍勒紧,要是突然喊叫那可是很危险的,毕竟这里不是乡下。
很想有机会能够到外面透透风,这是素云最渴望的,哪怕永远被这样捆绑着,也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她真的很无奈,这么多天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眼睛上压着的厚厚纱布,虽然柔软却很严密地密封了外界的光线,就在昨天,二娃娘给她换了绷带,是洗得干干净净的绷带。
当绷带被拆下时,那封着眼睛的纱布却没有被取下,依然被胶条牢牢地粘贴着,那种心底的愿望就像无边的黑夜,始终不能实现。她也曾经对二娃娘哀求过,能否把她的眼睛解开一会,但遭到的是坚决的否定。
“来,躺下,把腿分开。”二娃娘吩咐道。
素云知道她要干什么,分开两腿后,一团柔软的棉布便紧紧地压在了她的阴部,然后依然是绷带将棉布和阴部一起很紧密地包裹起来,她对素云解释过,是因为这屋里比较阴暗潮湿,而她一直被捆着坐在那里,很容易有虫蚁之类的爬到她身上,封住她身上的洞穴当然也是为她好。
因为裹得很紧,所以素云感到阴部被裹得有点发胀,便试图想挪动身子,嘴里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二娃娘并不理会她,一条长长的棉绳又将她的腿部捆绑起来,就连脚踝也被扎紧了。
素云知道这样捆着将要熬到中午的时候才会被释放一下,她现在真的很想告诉他们,她以后再也不会跑了,只求他们不要再一直这样捆着她,她多么需要自由。
二娃母子上午总要一起出门,也没什么,主要还是在街镇上拣拣破烂,收收旧货,然后到废品站换点钱,一来可以遮人耳目,二来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可早作准备,二娃娘自从老王头不在家以后,不知不觉的竟变得很精明起来。
看着素云一动不动地躺着,那绳索在她身上捆的还是紧紧的,应该和平时一样不会出问题,二娃娘的心里还是比较踏实的。
撤走了那张竹梯,就算素云能挣开绑绳也是无法下的楼来,只有这样才算万无一失。
一顶草帽戴在了头上,破旧的外套也披上了,虽然是乡下人但也怕晒,不一会,母子两就已经在街镇上转悠了起来,那辆小板车吱扭吱扭的发着声响,就像他两的心情一样很是悠闲。
今天镇上显得很干净,地上竟然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洁净得连一张纸屑都看不见,二娃娘有些奇怪起来,今天怎么啦,是不是有大干部要来,所以搞得这么干净。心里有了疑惑便开始留意起来,凡到了早点的摊位或者商铺的门前都要停下来听一听,是否有什么消息。
果然就在路上便听到了人们在传说,这几天要大搞卫生运动,还要挨家挨户地宣传清洁卫生,并上门服务进行卫生消毒,据说这是全省统一搞的运动。
二娃娘听在耳里惊在心里,当下不免有些焦急起来,眼看着这里最近可能呆不长了,这卫生运动要是搞到她的住所,难免不会被发现屋里的秘密,要是暴露了,她和二娃倒是可以逃走,可就顾不了她的儿媳妇了,这肖素云对她和她的儿子可是最最重要的,并为她也吃了不知多少的苦头,不行,不能再让她离开她的二娃,我要带她离开这里,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心里做了决定,便也有了信心,她掉转头就往家里赶去,二娃跟着车子踢踢踏踏地小跑着跟在后面,嘴里还唧唧咕咕的:“娘,你慢点么,我……我要吃那里的包子……娘”
“别烦,回家再说。”
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她停住了脚步,并一把扯住了还在往前走的二娃,二娃刚要说话,却被她捂住了嘴:“嘘……”
就在她住所的门前,正有两男三女在门前徘徊,其中一个正耐心地敲着门,似乎在等待屋里的人来开门,看样子是街道里的干部。
二娃娘掩在树后,静静地观察着,一颗心在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也许他们已经敲了好一会,却并没有人开门,他们商量了几句便开始离开,眼看着他们渐渐走远,二娃娘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她赶紧回家,并迅速关紧大门,连饭也不做了,为的是不让人发现屋里有人。
母子两一起上了阁楼,但见素云依然捆绑得好好的,只是原来是躺着的,现在她已经坐在了那里,大概是听到了敲门声很想起来有所努力,却因捆的很结实而徒劳。
二娃娘开始整理衣物,该打包的打包,不过东西并不多,用床单打了个大包袱就已完事了,然后她让二娃把包袱拿了下楼,在下面等她。
接着,她在素云身边坐下,调匀了一下呼吸,轻轻地搂着素云的肩膀和蔼地说道:“唉,我的好儿媳妇啊,这些天委屈你了……嗯…也让你受苦了,唉……我们的命也苦啊,谁让我们穷呢,把你买来也是没办法呀,为了你我也吃尽了苦头,只想让你和二娃好好地过日子,现在虽然有些对不住你,那也是没法子,我呢,没别的想法,只想抱个孙子……要是你……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小孙子的话,我就可以放你回去,其实算起来也不用多少日子,只要你能和二娃再贴心一点,我想也不是难事……”
素云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脸扭向二娃娘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只是“呜呜”地叫了几声,还频频地摇着头。
“唉……看来你还是不愿意啊,这叫我怎么办呢?”二娃娘叹着气,好像很失望。
“呜……呜……”素云又是一阵摇头,身子也向她凑了过去。
“那……那你是愿意咯?”
“呜呜……”素云赶紧点了点头,显得很是顺从。
二娃娘突然激动地一把抱紧了素云,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大喜道:“唉呀,买了你真是没错啊……哦,是娶了你,我家老王真的好眼力,二娃也是好福气呀,来,把身子转过来,我给你先解开嘴巴,憋死了吧,那也是没办法,等再过了几天找到安顿的地方以后,我就不会再绑着你了。”
不一会,素云嘴上的绷带都被解了下来,女人取出她嘴里的布团,还帮着素云活动了几下嘴部,呵护般地问道:“怎么样?还不算难受吧,呵呵,你放心,我干这个都干了好些年了,对付女孩子我有一套的……不说了,你看我都胡说什么呢。”
素云低低地说道:“没什么,都习惯了……我……我想把眼睛上的……拿走,好吗?”
“这个么,不行,先还是这样包着吧,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看不看都一样,等到了地方我再给你解开,哦,今天我们要换地方了,等一会上路后,你可要好好的听话,你呢,就是我的儿媳妇,待会儿就坐在那辆小板车上,要是有人问你话,你可不能害我们,你只要摇摇头就可以了,反正你看起来像个病人就行了,你懂了吗?”
“是不是,你……你不堵我的嘴了?”素云小心地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把你打扮成一个病人,你只要听我们的话就行了,唉,我呀有时候就有个坏毛病,一生气的时候就什么都不顾了,为了我的二娃,我什么都不怕,这你大概知道的,那次你被刘大奎从我家里偷走后,我不是追上了要和他拼命吗,哼,谁也别想欺负我,要不然我会拿刀子和他拚了,你信不信?”
素云看不见她的脸,但已感到了她的凶气,心里一直隐藏着的胆怯此刻更是暴露无遗,嘴角开始收缩,怯怯地对女人道:“阿姨,我会听话的,你……你不要担心,我真的……”说着话几乎要哭了。
“是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要不我家二娃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呢,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来,我得重新给你捆好了,要不路上再弄的话那就麻烦了。”
说着,她把素云身上的绑绳完全解开了,就连蒙着眼睛的绷带也被取下,只剩敷在眼睛上的两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依然在胶条的压制下牢牢地密封着眼睛。
“来,小心点,我们先下楼吧。”女人搀扶着素云慢慢下楼,又让二娃把楼上的捆绑用品都拿了下来。
素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女人取来一根较长的绳子,把素云牢牢地拴在椅子背上,并对二娃道:“二娃,你出去买些馒头回来,多买一些,别跟陌生人说话,啊,记住没有?”
“嗯,记住了。”二娃楞楞的就往外走。
“回来,这是钱,拿好了别丢了,快去快回。”
二娃出门而去。
女人又忙乎起其他事来,这是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起来,二娃娘探头看了看窗外,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此时竟然天气变了色,本来还是多云的天气,此刻满是乌云,眼看着就要下大雨了,如果在雨中出镇的话,或许会更安全些,毕竟路上行人稀少,管闲事的人也会更少,真是天助我也,二娃娘开心的笑着。
几声霹雳,接着哗啦啦的雨点就开始倾泻而下。
二娃娘正在焦急,二娃却正好推开了大门回来了,她疼爱地忙给他擦着脸上的雨水。
“娘啊,刚才打雷了,好吓人啊。”
“好了,不怕,回家就好了,去玩你的吧。”
女人开始准备起来,她先把素云从椅背上解开,然后让她站着背对她,还是用那白色的棉布绳索,反剪了素云的双臂,开始紧紧地捆绑起来,那绳索将素云的两手腕交错着绑得很牢固,然后紧贴着背部再牢牢地五花大绑住,本来素云赤裸的上身仅仅带着一只白色的绣花乳罩,此刻被那绳索纵横交错地缠缚着,却显出很美艳的样子,只是她自己却看不见。
捆绑完毕,一件紧身的无袖短汗衫从头上套下,遮掩了被绑的身体,但却显现了她身体的曲线,只是汗衫太短又是无袖,因而上臂的绑绳还是无法遮挡住。
二娃娘也不管这些了,现在时间要紧,乘着雨天可以上路,这样才能避人耳目。
还是一块布被揉成一团,很严实地塞住了素云的嘴,素云的嘴几乎不能闭合,只能圆圆地张开着,二娃娘看了看,觉得这样很容易会被她用舌头顶出来,于是,又撕了两块胶布封着她的嘴唇,本想再缠上绷带的,又觉得这样太招眼,路上要是想吃点东西也麻烦,于是她索性又叠了一大块厚厚的纱布压在她嘴上,盖住封嘴的胶布,再用胶条上下各贴了宽宽的一条,把纱布固定住,这样看见的人还以为她嘴上有病生了什么东西呢。
素云默默地站在那里,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更看不见眼前的一切,绳索在肌肤上的压迫感让她感到身体在发胀,嘴上的胶布和胶条更是把脸上的肌肤绷得紧紧的,嘴里有一种胀满的感觉,却得不到释放,呼吸在鼻孔里却是那样的粗放和顺畅。
她很想找到那些曾有过阳光的记忆,哪怕是在山间或田头,记得刘大奎曾带他一起逛过庙会,虽然经过很离奇很惊险也受都了伤害,但那天她很开心,毕竟有了出游的自由,哪怕被紧紧捆绑着。
现在也要出门了,却不知道去向何方,行走或停步都深深地陷入在黑暗中。
她又想起了久违了的父母,不知他们现在好不好,要知道她又失踪了的话,一定又要急得发疯了。还有那曾经救过她的那个女警官,映象中她好漂亮,也很温柔,只记得她姓李,却不知道叫什么,要是能再见她的话……唉,大概不会了……她又在给我穿裙子了,这个女人真的很凶,我好怕她,她只知道她的儿子,又何尝真正喜欢过我,晚上总要帮着她儿子……算了,还是尽量不要惹她生气。
素云思绪很烦乱,即将上路的紧张让她越来越恐慌,她知道,她的行踪现在越来越不会被别人知晓了,要想解救她真的比登天还难,她其实早已绝望了,这样的绝望是从被这个女人再次抓住并捆绑的时候,那时她就毫无反抗地屈服了,就象现在一样。
外面的雨开始连绵不绝地下着,雨很大,天也很暗,真是出行的好时机。
一件陈旧的雨衣裹住了素云的身子,宽大的雨帽垂在了她的额头,二娃娘上下看了看,最后还是给她绑上了一只口罩。
半个小时后,镇外的小路上,一辆小板车正在吃力的行走着,车子四角绑了几根木柱,连着木柱又横着绑了几块木板,一个穿雨衣的人很安静地坐在里面,看样子是个女人,另有一个女人拉着车,旁边还有一个男子撑着雨伞,正趔趄着给她挡着不断飘飘洒洒的雨滴。
不用说,正是素云和二娃他们,一路急匆匆地赶着路,看起来二娃娘已经有了目的地。
雨还是没有要停的迹象,渐渐的已经行上了山路,不知不觉中道路也越来越不好走,泥泞的路面拉起车来很是吃力,二娃娘不停地喘着气,但还在拼命的使力。二娃也开始帮着推了起来。
又走了一阵,拐过了一个山湾,道路开始有些宽阔起来,但车子的一个轮胎却突然没气了,无奈之下二娃娘只能放弃了板车,把素云从车上搀扶下来,便沿着山道开始了行走。
素云坐在车上不动时还能很平稳的呼吸,此刻摸着黑走路,又是反绑着手臂,行动自然感到非常吃力,虽然有二娃娘一手扶着。
她开始不停地喘着气,并摇动着脑袋,女人也看出了她的窘境,便伸手给她取下了那只紧紧绑在脸上的口罩,这下素云可以有顺畅的空气呼吸了,行动也有了提高。
又行了一个多小时,毕竟还是不方便,素云明显的体力跟不上了,没办法,还是先找个休息的地方,再说了到现在午饭还没吃呢。
很巧的是,二娃娘眼睛在巡视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山脚的丛林边竟然有一间土屋,那倒是个可以暂时避避雨休息一下的地方。于是三人便来到了那间屋子,屋子很破败,连大门都没有,看样子是个无人居住的屋子。
二娃娘突然激动地一把抱紧了素云,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大喜道:“唉呀,买了你真是没错啊……哦,是娶了你,我家老王真的好眼力,二娃也是好福气呀,来,把身子转过来,我给你先解开嘴巴,憋死了吧,那也是没办法,等再过了几天找到安顿的地方以后,我就不会再绑着你了。”
不一会,素云嘴上的绷带都被解了下来,女人取出她嘴里的布团,还帮着素云活动了几下嘴部,呵护般地问道:“怎么样?还不算难受吧,呵呵,你放心,我干这个都干了好些年了,对付女孩子我有一套的……不说了,你看我都胡说什么呢。”
素云低低地说道:“没什么,都习惯了……我……我想把眼睛上的……拿走,好吗?”
“这个么,不行,先还是这样包着吧,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看不看都一样,等到了地方我再给你解开,哦,今天我们要换地方了,等一会上路后,你可要好好的听话,你呢,就是我的儿媳妇,待会儿就坐在那辆小板车上,要是有人问你话,你可不能害我们,你只要摇摇头就可以了,反正你看起来像个病人就行了,你懂了吗?”
“是不是,你……你不堵我的嘴了?”素云小心地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把你打扮成一个病人,你只要听我们的话就行了,唉,我呀有时候就有个坏毛病,一生气的时候就什么都不顾了,为了我的二娃,我什么都不怕,这你大概知道的,那次你被刘大奎从我家里偷走后,我不是追上了要和他拼命吗,哼,谁也别想欺负我,要不然我会拿刀子和他拚了,你信不信?”
素云看不见她的脸,但已感到了她的凶气,心里一直隐藏着的胆怯此刻更是暴露无遗,嘴角开始收缩,怯怯地对女人道:“阿姨,我会听话的,你……你不要担心,我真的……”说着话几乎要哭了。
“是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要不我家二娃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呢,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来,我得重新给你捆好了,要不路上再弄的话那就麻烦了。”
说着,她把素云身上的绑绳完全解开了,就连蒙着眼睛的绷带也被取下,只剩敷在眼睛上的两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依然在胶条的压制下牢牢地密封着眼睛。
“来,小心点,我们先下楼吧。”女人搀扶着素云慢慢下楼,又让二娃把楼上的捆绑用品都拿了下来。
素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女人取来一根较长的绳子,把素云牢牢地拴在椅子背上,并对二娃道:“二娃,你出去买些馒头回来,多买一些,别跟陌生人说话,啊,记住没有?”
“嗯,记住了。”二娃楞楞的就往外走。
“回来,这是钱,拿好了别丢了,快去快回。”
二娃出门而去。
女人又忙乎起其他事来,这是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起来,二娃娘探头看了看窗外,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此时竟然天气变了色,本来还是多云的天气,此刻满是乌云,眼看着就要下大雨了,如果在雨中出镇的话,或许会更安全些,毕竟路上行人稀少,管闲事的人也会更少,真是天助我也,二娃娘开心的笑着。
几声霹雳,接着哗啦啦的雨点就开始倾泻而下。
二娃娘正在焦急,二娃却正好推开了大门回来了,她疼爱地忙给他擦着脸上的雨水。
“娘啊,刚才打雷了,好吓人啊。”
“好了,不怕,回家就好了,去玩你的吧。”
女人开始准备起来,她先把素云从椅背上解开,然后让她站着背对她,还是用那白色的棉布绳索,反剪了素云的双臂,开始紧紧地捆绑起来,那绳索将素云的两手腕交错着绑得很牢固,然后紧贴着背部再牢牢地五花大绑住,本来素云赤裸的上身仅仅带着一只白色的绣花乳罩,此刻被那绳索纵横交错地缠缚着,却显出很美艳的样子,只是她自己却看不见。
捆绑完毕,一件紧身的无袖短汗衫从头上套下,遮掩了被绑的身体,但却显现了她身体的曲线,只是汗衫太短又是无袖,因而上臂的绑绳还是无法遮挡住。
二娃娘也不管这些了,现在时间要紧,乘着雨天可以上路,这样才能避人耳目。
还是一块布被揉成一团,很严实地塞住了素云的嘴,素云的嘴几乎不能闭合,只能圆圆地张开着,二娃娘看了看,觉得这样很容易会被她用舌头顶出来,于是,又撕了两块胶布封着她的嘴唇,本想再缠上绷带的,又觉得这样太招眼,路上要是想吃点东西也麻烦,于是她索性又叠了一大块厚厚的纱布压在她嘴上,盖住封嘴的胶布,再用胶条上下各贴了宽宽的一条,把纱布固定住,这样看见的人还以为她嘴上有病生了什么东西呢。
素云默默地站在那里,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更看不见眼前的一切,绳索在肌肤上的压迫感让她感到身体在发胀,嘴上的胶布和胶条更是把脸上的肌肤绷得紧紧的,嘴里有一种胀满的感觉,却得不到释放,呼吸在鼻孔里却是那样的粗放和顺畅。
她很想找到那些曾有过阳光的记忆,哪怕是在山间或田头,记得刘大奎曾带他一起逛过庙会,虽然经过很离奇很惊险也受都了伤害,但那天她很开心,毕竟有了出游的自由,哪怕被紧紧捆绑着。
现在也要出门了,却不知道去向何方,行走或停步都深深地陷入在黑暗中。
她又想起了久违了的父母,不知他们现在好不好,要知道她又失踪了的话,一定又要急得发疯了。还有那曾经救过她的那个女警官,映象中她好漂亮,也很温柔,只记得她姓李,却不知道叫什么,要是能再见她的话……唉,大概不会了……她又在给我穿裙子了,这个女人真的很凶,我好怕她,她只知道她的儿子,又何尝真正喜欢过我,晚上总要帮着她儿子……算了,还是尽量不要惹她生气。
素云思绪很烦乱,即将上路的紧张让她越来越恐慌,她知道,她的行踪现在越来越不会被别人知晓了,要想解救她真的比登天还难,她其实早已绝望了,这样的绝望是从被这个女人再次抓住并捆绑的时候,那时她就毫无反抗地屈服了,就象现在一样。
外面的雨开始连绵不绝地下着,雨很大,天也很暗,真是出行的好时机。
一件陈旧的雨衣裹住了素云的身子,宽大的雨帽垂在了她的额头,二娃娘上下看了看,最后还是给她绑上了一只口罩。
半个小时后,镇外的小路上,一辆小板车正在吃力的行走着,车子四角绑了几根木柱,连着木柱又横着绑了几块木板,一个穿雨衣的人很安静地坐在里面,看样子是个女人,另有一个女人拉着车,旁边还有一个男子撑着雨伞,正趔趄着给她挡着不断飘飘洒洒的雨滴。
不用说,正是素云和二娃他们,一路急匆匆地赶着路,看起来二娃娘已经有了目的地。
雨还是没有要停的迹象,渐渐的已经行上了山路,不知不觉中道路也越来越不好走,泥泞的路面拉起车来很是吃力,二娃娘不停地喘着气,但还在拼命的使力。二娃也开始帮着推了起来。
又走了一阵,拐过了一个山湾,道路开始有些宽阔起来,但车子的一个轮胎却突然没气了,无奈之下二娃娘只能放弃了板车,把素云从车上搀扶下来,便沿着山道开始了行走。
素云坐在车上不动时还能很平稳的呼吸,此刻摸着黑走路,又是反绑着手臂,行动自然感到非常吃力,虽然有二娃娘一手扶着。
她开始不停地喘着气,并摇动着脑袋,女人也看出了她的窘境,便伸手给她取下了那只紧紧绑在脸上的口罩,这下素云可以有顺畅的空气呼吸了,行动也有了提高。
又行了一个多小时,毕竟还是不方便,素云明显的体力跟不上了,没办法,还是先找个休息的地方,再说了到现在午饭还没吃呢。
很巧的是,二娃娘眼睛在巡视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山脚的丛林边竟然有一间土屋,那倒是个可以暂时避避雨休息一下的地方。于是三人便来到了那间屋子,屋子很破败,连大门都没有,看样子是个无人居住的屋子。
进去以后,才看到原来里面还有一间,却有一扇门关着,只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二娃娘示意二娃不要说话,先让素云在屋内的一张破凳子上坐下,并给她脱下雨衣,然后她轻轻走到那扇门前,附耳门上倾听起来。
刚刚附上耳朵,便听见里面一个声音说道:“快点转过来,听到没有?”是个男子的声音,有点凶狠。
“大哥哥,你是好人哦,你放我走吧,我妈妈会急的……”声音很娇嫩,一听便知是个女孩。
“你到底动不动,再不动我要揍你了。”男子在恐吓她。
“那你……你要轻一点哦。”女孩在哀求一样。
二娃娘看见门上有个很大的破洞,不用眯眼就能看清里面的一切,她悄悄地凑了上去往里一看。
原来里面也有三个人,一个男子和两个女人,男子和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大概是同伙,因为那个女子正扭着一个年轻女孩的手臂,而那个男子手里拿着一条绳索,好像要捆那个女孩。
女孩满脸哀求的样子正看着那男子,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开了,半个乳房都露在了外面,不大但很白皙。
男子的脸相很凶狠,似乎要发作,女孩开始屈服了,很乖巧地转过了身子,男子便开始将她捆绑。女孩很天真,看样子不到十八岁,她一边被男子捆着,一边还在讨价还价:“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把我捆好了就走吧,我自己会回家的,好吗?呜……呜……你们干吗要骗我,我只是来买树苗的……你们骗我……”女孩开始哭了起来。
“捆好了就跟我到我家去,把你丢在这里我们能放心吗?”那个女子开始说话了,她也在旁边帮着忙,两个人合力把个小姑娘捆绑得结结实实。
“唉哟,大哥哥,你干吗捆得那么紧哦,我好疼啊,唉哟……”
“哎,妹子,有布没有?”男人对那女子问道。
“哦,有,这是我的手绢,干嘛用?”女子问道。
男人接过手绢,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把嘴张开。”
女孩一看,知道他要把手绢塞进自己的嘴里,立刻又叫唤起来:“我不要,我……不要……”话声很含糊,因为被捏着下巴,舌头打不过弯。
但是没用,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那块手绢便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女孩拼命叫唤,但声音被堵住了,男人的手一松,女孩突然又把手绢吐了出来。
男人一见,突然“啪”地一个耳光打在了女孩的脸上,女孩一下被打愣了,脸上清晰地映出了几个红红的指印,看样子是怕了,她瘪着嘴满脸的胆怯却没有哭出声,估计是不敢。
那个女人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好了好了,别怕,他就是这个坏脾气,把嘴堵上了不就好了么,干嘛还要吐出来,好了,我来堵,啊?”她说着话又拿起了那块手绢,意欲往女孩嘴里塞去。
女孩委屈地说道:“那手绢不好闻,太香了……我不要……”
男子此时盯着女孩的胸部,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那好,那就把你的胸罩塞你嘴里,这总可以了吧?”
他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自己动手扯开她的衣襟,伸手从衣服下穿过她的腋窝,在她背后解开了胸罩扣,然后一把将胸罩抽了出来,“嘿嘿,还不错,里面没有钢丝,哦,是自己做的吧,连肩上的带子都没有。”
女孩一时有些愕然,然后又急又羞涨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胸部,刚要哭出声来,那男子已经把胸罩往她嘴里塞了进去,并仔细地塞堵结实,女孩“呜呜”叫着却吐不出来,便回头求助地看着那个女子。
女子此刻如释负重般地对她说道:“好了,别再叫了,跟我们回家会有你的好处的,你可要乖一点哦,要不这个大哥哥还会打你的,记住了吗?”
二娃娘看到这里,心里也真好气,没想到这两个男女竟然在这里绑了个稚嫩的女孩子,而这女孩好像并不知道被他们带走后会有什么危险,算了,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别再自找麻烦,想到这里,她悄然回身来到二娃他们旁边。
雨好像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似乎还越下越大,山道上开始滚滚地往下泻着浑浊的雨水,冲击着道旁青绿的草木,也真幸亏有了这个躲雨的地方,要不定然难以行走。
二娃娘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看素云,见她的胸部起伏很大,知道她可能呼吸有些不顺畅,便给她取下了紧绑着的口罩,浓重的喘息声便从她的鼻孔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女人顺手把素云嘴上贴纱布的胶条又按了按,还撩起她的汗衫,检查了一下绑绳是否有了松动,看来一切都完好,不用担心会有问题,里面那间屋子此刻也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女人猜测着,是否那男子会把那个女孩子给搞了,那个女子肯定还会帮他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哪里的,又怎会在这里碰见这个女孩子,哼哼,要是卖了的话……估计也能卖个好价钱,瞧她那个嫩劲,路上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真是便宜了这对男女了。
好不容易雨渐渐小了下来,二娃娘看素云的样子还是晚一些走比较好,再说了这里离她表弟家也不远了,过了两个山头再穿过一个村子也就到了,唯一有些担心的是她的表弟媳妇,只知道她是在村里当干部的,要是看见素云的样子会不会拒绝他们,至于她会不会去报告公安,她相信她表弟还是不会的,毕竟小时候她也带过她表弟好几年呢,不算有恩也算有情吧。
其实她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她不会强求,大不了她再陪着儿子和素云坐车回到自己的家里,要是再不行,便一起往大山里的姑妈家去,只是会有一些艰苦,但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受得了。
里屋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那个女子先走了出来,突然看见门外有人,她吃了一惊,想退回去却已来不及了,后面紧跟着的男子已经推着那个女孩出来了,当然也是很吃惊,而且立刻变得很慌张。
二娃也叫了起来:“娘,娘,你看……”
二娃娘似乎并没有在意他们,自顾自地轻轻抚摸着素云的脸,只是稍稍看了他们一眼,并不再理会。
女孩的嘴鼓着,那白白的胸罩就那样满满地堵塞在里面,把整个嘴都撑满了,上身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缠满了绳索,只是胸部敞开着,那对小巧嫩嫩的乳房便直挺挺地那样耸在外面,周围都被绳索绑紧了。女子的那块手帕被折叠成长条状,横在了女孩的眼睛上并遮严了,一条细绳子绕了几圈将它勒住,算是蒙上了她的眼睛。
男子非常紧张地把女孩往他身后拉了拉,但随后便看到了素云,眼见素云也是被捆绑着,却还是蒙眼堵嘴的模样,不禁有些差异,随后便恍然大悟起来,紧张的脸色一扫而光,换了一份笑意对着二娃娘点了点头,似乎在说:真是巧极了,原来彼此彼此……呵呵,差点被你们吓死。
男子和女子押着女孩走了出去,走得很从容,刚才的惊慌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问题只有在后面才会发生,那是后话。
二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去,又趴在门口目送他们在渐渐变小的雨中走远,傻乎乎的脸上又显出了痴愣楞的样子。
“娘,他们干什么去呀?是不是他也把媳妇弄丢了?”
女人不理他,只是帮素云又戴上了口罩,还是披上那件雨衣,稍等了一会以后,便催促着二娃一起上路了。
大雨冲刷过的山道越来越泥泞,每一步都会有滑倒的可能,二娃娘小心地搀扶着素云,后来索性把她背了起来,这样也省事多了,她可是久住山里,这样的山路对她而言那可不是问题,她所担心的只是素云。
山路虽难,可心中的希望却是那样的明朗,雨也总会有停下的时候,二娃的幸福那是必定会得到的,这就是二娃娘的信念,是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的。
一大清早,乔三运就已经准备妥当,吃过早饭以后,小雪对着镜子算是有了第一次的打扮,是在这里的第一次,按照乔三运的意思,她把长长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了一个髻,前额留下了一个很漂亮的刘海,就在美丽的额头轻轻地飘散着。
真美,看着小雪的乔三运心里喜孜孜的,张开的嘴里不时还流着口水,当那件短小的老式盘扣白布衫,紧紧地套在了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玲珑的身段顿时毕现,娇小的腰身映衬着丰满的胸部,微翘而丰腴的臀部在那条短裙的遮掩下更是分外迷人。
这件白布衫是乔三运的姑姑留下的,姑姑嫁人后再也没有来过,依稀还记得姑姑也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只是命运不好……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站在她的身后,突然一把从背后抱紧了她,两只手紧紧地箍住了她的乳房,狠狠地捏着揉着,小雪不禁轻声地哼了起来,想要挣扎却不敢,终于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有些余兴未尽的样子,便拿起了床上的绳索。
小雪的脸色也随之阴了下来,知道自己还是免不了被捆住,便很自觉地把手反背到了背后,很熟练也很轻松的一番捆绑,不一会便将小雪捆绑得结结实实,绳索将她的上身都捆绑紧密,就在乳房的上下各绕了几圈并交*缠绕,然后把胳膊也收紧了在背后紧紧的系住,唯有胸部却依然高高挺立着。
“嗯,蛮好看的么……你可真是漂亮。”他由衷地发出了赞叹,那是在这样的场景中无法忍受的一种感觉,是发自心底的赞美。
“来,先坐着,等一会看他来不来。要是真来了的话,你可要好好听话,……还有,你以后上课时……唉,不说了。”他简直有些激动,竟无话可说。
真是守信得很,乔德彪来了,来得很准时,而且是和一个女人一起来的,那当然是他的老婆,那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
很简单的一句话:“三哥,好了没有,咱走吧。”
“好的,再等一会。”乔三运已经把小雪从房间里领了出来,这一现身,乔德彪大张着嘴竟然无法合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雪,哪里还能分清东南西北。
乔三运拿出一团白布,用手指按了几下便塞进了封雪的嘴里,布团不大却已塞得满满的,小雪脸有些红,鼻孔里微微喘着粗气,那突起的胸部开始有了起伏,乔德彪更是满脸赤红眼睛痴迷,似乎眼前已经不存在其他东西。
那个女人狠狠地掐了她一下,他这才猛地醒了过来,多少有些尴尬地陪着笑脸。
乔三运又拿起一条长长的白布,在小雪的嘴上开始缠绕,几圈以后便在脑后收紧,然后打了一个结,小雪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抬眼看了一下乔德彪,有些羞怯,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意味,令乔德彪竟然不知所以然起来,眼前开始一片迷茫。
上了路,很轻松,毕竟人多还可以说说笑笑,两个男人说起了一些过去的往事,女人却一只手稍稍扶着小雪,跟在他们的后面,很是悠闲,仿佛是出门闲逛一般。
转来转去都是在林中,那些小道对于久住在这里的人们那是再熟悉不过了,里面没有灼热的阳光照射,却有着清爽的微风。
六七里的路程并不长,不到一个小时便也走完了,跨过前面那座架在小溪上的木板桥,绕过一片小林子,就在那个土岗上,便能看见一间土木结构的房子,那就是这几个村子共有的一所小学,门口的牌子上老远就能看见几个大字:大山坳小学。
教室里已经有几个学生在等着了,学生们很乖,老师不在他们正自己读著书,响亮的读书声在空旷的房屋周围回荡着,也在小雪的心里回响着,她有些激动起来。
进入教室旁边的那间破旧而简陋的办公室,里面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收拾东西,看见他们进来,赶紧打招呼:“哟,乔会计,是不是新老师来了?”说完眼睛不住打量被捆住的小雪,仿佛有些疑惑。
“嗯,是的,这个就是新来的老师,叫乔雪儿,是我的嫂子,以后她来上课就你照顾她吧,反正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媳妇说。”他故意掩去了小雪的真名,这是他和乔三运商量好的,也是防止出意外。
随后他们又东拉西扯了一会,才想起该让小雪去试一下了,于是乔德彪让乔三运把小雪嘴里的布团取出来,毕竟堵着嘴可是不能上课的,然后乔德彪搀着小雪一起来到了教室。
今天教室里的孩子不多,只来了六个,其中女孩子只有一个,这些孩子的年龄有大有小,小的看上去只有六七岁,大的则有十一二岁了。
看见乔德彪进来都抬起了头,当看见小雪的时候,又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好像她是个希奇玩意似的。
“孩子们,这是你们新来的乔老师,大家欢迎啊。”乔德彪很得意地高声说道,好像绑来了一个老师是莫大的荣耀。仍在紧张和奇怪中的孩子们一听立刻都站了起来,小声地地叫道:“老师好!”
小雪的身子一直被捆绑着,看见这些学生并要这样面对他们,本来有些无地自容的样子,此刻被他们那天真可爱的样子给吸引了,内心中竟然有了柔情蜜意,那是曾经有过的回忆和经历,是抹不去的一份童稚。
小雪的脸还是红红的显得很难为情,乔德彪才不管这些,他问一个小男孩拿来书本,放在小雪面前的讲台上摊开,乔德彪问道:“你们原先的老师给你们教到了第几课了?”
“第三课。”
“第四课……”
孩子们争先回答着,年级不同所以答案也不同。
乔德彪计算了一下,开学到现在不过才二十多天,也差不多吧,便把书翻到了第三课,然后对小雪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先在这里试一下吧,别怕,这些孩子都挺乖的,要是不方便,我会让那个六婶帮你的,要不……等一会把绑给你送了……你看行吗?”
小雪低着脑袋没有言语,乔德彪压低了嗓门又说道:“唉呀,我也是没办法,我三哥都那么关照我的,叫我不要给你松绑,怕的是你……,我知道你不会跑掉,但我还是得小心一些才是啊,你说对不?”
小雪委屈地微微点了点头,眼角隐隐有了泪光,孩子们都愣愣地看着,却满脸都是同情,小雪不禁又感动起来,眼光温柔地在孩子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视了一下,算是对他们的回报。
孩子们轻轻地笑了,笑的很灿烂也很真诚。
此时乔德彪悄悄地退了出去,他抬头看了看远方,那里一片绿色,金色而灼烈的阳光覆盖了整个大地,山峦叠翠中尽是浓浓的热量在蒸腾。
踩在脚下这块小小的空旷地上,一分窃喜由衷地从心里发出。
身后一个清脆而和缓的声音悄然响起:“同……同学们,那……我们把第三课一起朗读一遍……好吗?”
“好——”
“青青的山野,是我的家乡……”
“弯弯的小河,是我的父母……”
凝芳一早起来,就碰到了不顺心的事。
本来和孙坚光一起在商量着什么事情,可是不一会,两个人就在门外的院子里争吵了起来,看样子是凝芳受了委屈,有点泪光盈盈的。
不一会两人回到了屋里,凝芳没好气地对他说道:“你先走吧,我还要在这里呆几天……”
“这又何必呢,没有我你能行吗?”孙坚光似乎真的想离开,只是在给自己留个台阶。
“没有你地球照样可以转动,你现在就走!”
李老头就坐在门口的那张小板凳上,眼睛看着外面似乎并不关心他们的吵架。
终于孙坚光拿起自己的东西真的走了,留下凝芳独自坐在那里伤心地流着泪水,那委屈的可怜模样真让人心动。
李老头假惺惺地关心起来:“姑娘,这又何必呢,还是赶紧追上去吧,别误了自己的好事……”
李凝芳只是不言不语,好一会才突然问道:“老伯,能不能带我去青林谷,我……我想自己去,只是不熟悉路。”她的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老头思虑了好一会,终于说道:“那好吧,我帮你找个人带你去,我那小铺子还要人照顾呢,这样行吗?”
“那谢谢老伯了,哦,告诉那人,路上我可能会转好几个地方,请他有个准备。”凝芳补充着。
李老头眉开眼笑地连连应道:“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去找人,你先坐着,二水他媳妇,快来……”
那女子不一会来到客堂,怯怯地站在那里,凝芳一眼看去,便见她的眼睛有些红肿,还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衫,大概是想遮住身上的伤痕,不让她看见。
“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一下这位同志,我出去办一下事情,记住了,别没事打扰同志,你自己去把活干好,去吧。”说着眼睛狠狠地盯着她,女人转身默默地走了。
大概也就四十多分钟,李老头便领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看样子很地道,是个不善言语的人。
“这是石头村的王嫂,她可是个能人,要她带路准没问题。”李老头淡淡地说道,好像已经和王嫂谈妥了。#--iCMS.PageBreak--#
凝芳显得很高兴,没有再说什么便欣然跟她上路了。
一路上,王嫂还真是不错,凡凝芳需要问的一些问题,她都能知道一些,其实凝芳对于地质方面的事情实在是一无所知,那天的信口开河,现在看来要想做得比较真实,还真是费了她很多功夫。
她们一直沿着山道往前行,凝芳又故意东拐拐西转转,好像很不愿意离开的太远,中午时分,她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子,王嫂对她说道:“要不在这里歇歇?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了看周围,觉得这个村子好像很安静,似乎村民很少。她稍稍点了点头:“那好吧,先吃点东西。”
王嫂好像很熟悉这里,领着凝芳在村尾找到了一家小铺子,铺子本是一家小烟酒杂货店,不大的店堂里还放了一张八仙桌,两张长凳。
王嫂走到看铺子的那个老太婆面前,大声说道:“阿婆,有什么吃的吗?来两碗面,有吗?”
老太婆看了看她们,笑了笑说道:“有,有,你们坐着,我让山子给你们做……”说着走到了后屋吩咐去了。
王嫂好像很不放心,坐了一会也进到后屋,说是去看看,好一会才出来说道:“快了,马上就好,我看了看没有什么菜,先吃着吧,你看呢?”
凝芳很随心地道:“不要紧,都可以。”不过刚才她已偷看到王嫂和店主的眼光交流了,心里想到,他们其中必有猫腻。
吃饭时她心里一直在考虑着自己的问题,这样的行动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如果白跑一趟,那时间可就又白白浪费了,但愿能有所收获,很幸运的是,估计他们已经上钩了。
很简单的午饭一会就完事,接着她们又上路了。
出了村子,听王嫂的介绍,便沿着山道往山里走去,一路走着,凝芳发现这里的风景的确很美,山上郁郁葱葱,四面环山的山坳里却又种着一些田地,地里的庄稼长势也还不错。
正走着,前面道旁的林子里,有一农妇和一个年轻人牵着一头水牛从林中出来,并向她们迎面走来,凝芳看着他们,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在那里,后面也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一看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中年男子,正抗着一袋什么东西从后面赶来。
路很窄,凝芳只能尽量往路边*着,让水牛通过。
就在水牛从她身边慢慢走过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突然一把将凝芳紧紧抱住,后面的那个中年男子也突然动手,将凝芳往地上按到,那个农妇则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对准王嫂,狠声地说道:“别动,老实点,要不就割了你。”
王嫂似乎吓的不敢动,赶紧往地上一蹲抱住了脑袋。
此时的凝芳被两个男人按住在地上,中年男子已经掏出一捆长长的麻绳,开始将凝芳的手臂在背后紧紧地捆绑着,看来是个老手,捆的既结实又不凌乱,然后将凝芳拉起来站着,又把她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住,凝芳刚才被突然袭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想要反抗时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了了,此时她已经冷静下来,仍然拼命挣动着并怒声喝问道:“你们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年轻男子正弯腰在用绳索捆绑她的腿脚,凝芳拼命扭动身子不让他捆绑,但还是无济于事,人已被捆成了一根柱子状。
中年男子好像很厌烦她的叫喊,从兜里掏出了一团白布,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他把布团使劲往凝芳嘴里塞去,凝芳紧闭着嘴唇甩动着头,不让他堵塞。中年男子一把将她的头紧紧箍住,一手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得她只能张开了嘴,这才把那布团狠狠地塞了进去,凝芳涨红着脸“呜呜”叫了起来,并努力往外吐着,男子捏住她的下巴,又取出一条白布,在她嘴上一缠,然后又在脑后缠绕了好几圈,把她的嘴紧紧地箍住了,这样凝芳便也无力再吐出嘴里的布团,此时心中一动,开始慢慢安静下来。
农妇这时也把王嫂用绳索牢牢地捆在了树上,嘴里也塞住了布团,但此刻的王嫂好像并不害怕,那双眼睛骨碌骨碌很平静地看着他们。
凝芳冲他们使劲“呜呜”叫唤着,不时地看着他们,又回头看着王嫂。
农妇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对凝芳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害了她,等一会自然会把她放了,你得跟我们走。”
凝芳这时又挣扎起来,但扭动的身子被中年男子紧紧地搂住了。
农妇从怀里取出两块棉布,中年男子则抓住凝芳的头发让她仰起脸,农妇便把棉布分别遮住凝芳的眼睛,那年轻人已经准备好了一长条胶布,农妇接了过来把它紧紧地压着棉布贴在她的眼睛上,封住了凝芳的眼睛,凝芳此刻心里不知是后悔还是激动,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试图再次挣扎了几下,这才清晰地感到,身上的捆绑是如此的结实,手腕和手臂连着上身被捆扎在一起,根本就无法挣动,绳索紧紧地勒着她的胸部,压迫着她的呼吸,让她感到很深的窒息,幸好鼻孔还比较通畅,否则她真的会晕死过去。
接着她感到被抱了起来,然后便被放到了牛背上,好像牛背上还垫了一层毯子,一条绳索又将她的下身牢牢地捆绑在牛背上,她就那样侧坐着,上身微微前屈着,薄薄衬衣下的丰满乳房,在绳索的勒缚下高高地耸立在她的胸前,刚才中年男子将她抱上牛背的时候,他的手掌不下好几次地在她的胸口握着捏着还紧紧勒着,只是凝芳无妨抗拒而已。
农妇摘下自己背后的草帽,扣在了凝芳的头上,并在她下巴上系紧了绳扣,算是给她遮挡阳光。
懵懵懂懂中也不知往哪里走的,只知道被捆在牛背上坐着很不好受,虽然已经垫上了毛毯,但牛背是拱着的,走起路来还一拱一拱的,幸好水牛走得很慢,凝芳这才能勉强忍着。
一路上什么声音也没有,那几个人好像从不说话,沉闷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很烦躁,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只有牛蹄踏地的声音,和着林中不停的知了嘈杂的鸣叫声。
她有些担心,不知她的行踪他是否知道,如果要是错过了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最最不可饶恕的错误,自己的一生也许就会被毁了……想到这里不免有了后悔,也深深责怪自己的鲁莽。她又扭了扭身子,想要缓解一下很不舒服的坐姿,但却不能改变,那绳索将她很牢固地固定着,那里能够动得了。
天很热,山风轻轻地吹拂着,吹的凝芳心里很是不平静,那一点凉意也根本驱散不了因烦躁而生出的炎热。
只因在林间行走,那阳光总算不是太直接,有了一些树荫的遮挡,一行人行走得还是比较快的。
凝芳感到口渴,嗓子眼里冒着火,仅有的一点口水,也被嘴里的布团给吸收了,多么想有口水喝喝解解渴,于是她开始“呜呜”地叫唤起来,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然而他们好像故意没有听见似的,竟然对她不理不睬,凝芳心里的急渴更是越来越强烈,但依然得不到他们的可怜,或许他们并不知道她的需求。
突然一声铃声,好像是一辆自行车从某个方向驶来,凝芳心里觉得奇怪,这个大山里竟还有人骑车?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个来者会不会是……,她实在受不了那该死的口渴,又不愿意那骑车人破坏自己的计划,心里在迅速矛盾着、等待着。
耳边没有再听见铃声,只有那格楞登的车轮颠地声从面前响过,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好像那车子已经骑远了。
凝芳很失落又很庆幸,总之矛盾的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只有强忍着不再“呜呜”叫唤。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凝芳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垂着的脑袋耷拉在胸前,几缕秀发在脑后往前垂下,被微风轻轻地吹动飘拂着,远远看去竟让人浮想联翩。
几声低沉的说话声,还是惊醒了凝芳,她努力清醒了一下头脑,仔细听着,却是无法听清,不一会有人开始给她解开捆在牛背上的绳子,然后把她抱了下来,她麻木的腿一下竟没有站住,摇晃着要到下,幸好被人扶住了。
刚才还是有股热量,现在忽然感到了凉意,大概是到了一个屋子里,从沙沙的树林摇曳声中,她猜测着这是在林中的一个地方。
有人把她扛进一间屋子,放在了地上坐着,又给她摘下了草帽,然后传来了关门声,并有上锁的声音。
黑暗是恐怖的,没有活动的自由更是难受,凝芳想起了那次被刘大奎卖了的情景,也是终日陪伴着黑暗,被那一对老夫妻捆绑着长途跋涉,幸好他们还是比较照顾自己的,没有让她多受罪。再后来她认识了那个让她从心存感激到动情的赵志平,也许这就是缘分,她很珍惜这样的缘分。
好久没有人进来,屋外静悄悄的,仿佛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寂静得让人感到恐怖,凝芳不由得也有些寒噤,一种莫名的恐惧也在侵袭着她。
时间过了很久,终于有脚步声走来,门被打开,有人将她提了起来带出了门外,接着腿脚上的绑绳被解开,那人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押着她就往屋外走去。
什么也看不见,凝芳趔趄着在那人的推搡下往前走着,没走多远就又进了一户人家,进屋后就被按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一阵哗喇喇的声响,一个声音道:“好了,你们看看吧,这是最新鲜的货色,呵呵,刚刚才到手的,要是行就开个价。”
在凝芳的身周好像围了好几个人,“嗯,好啊,我先看看……”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年纪也应该比较大了。那个女人说是看看,其实是在凝芳身上摸来摸去,东揉揉西捏捏,嘴里还“啧啧”不停。
“嗯……不错,是不错,这样吧,居老大,我先给你这个数怎么样……”女人伸出手指对那男子说着价钱。
大概已经超过了居老大的心理价位,居老大很爽快地答应了。
女人又说道:“几位朋友不好意思,这个我先要了,你们还是看看那几个吧,我看货色也不错啊,来,给她把嘴解开,让我再瞧瞧。”老女人好像很如意。
立刻有人在凝芳的脑后开始解包嘴的布带,当嘴里的堵嘴布被抽出来的时候,凝芳如实负重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不停地咂巴着嘴,然后轻声地说道:“我口渴,我要喝水……”
“这声音好听……脸蛋也漂亮。”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又笑了起来。
有人把一只碗凑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低头拼命地喝着,就像遇到了甘露一样如饥似渴。
一双手突然伸到了她的胸前,只一扯便扯开了她的胸襟,本就较丰满的胸脯再在绑绳的勒捆下此时更显得高耸,胸前一片雪白,是雪白的肌肤兜着雪白的乳罩,那细腻的花边蕾丝包裹着粉嫩的乳房,竟让看的人突然鸦雀无声,过了一会终于有人说了:“真是好货色……居……居老大……你真行……”说话之人边咽着口水边颤颤地说着。
凝芳简直无地自容,从没有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窥视和评品,而且还是一群她身恶痛绝的人。至今能够有资格抚摸和欣赏她身子的只有赵志平一个人,她一直很珍惜自己的身体,只愿为他一个人献出,这不是封建,而是一种情感和执着,她心里开始深深地觉得对不起赵志平,也恨自己太过冒失。
随后凝芳又被带进了里屋,有一个人陪着,屋外又有人开始了谈价钱,凝芳依稀听的买她的那个女人是要把她卖到甘肃,还想让把她绑来的那几个人将她送过去,好像价钱抬到了八千元,言语中似乎这是第一次碰到的最高价,而且听说买她的人是个当地的小老板。
凝芳越听心里越焦急,原来想大概这些人贩子绑到了女人后一般也不会弄得太远,毕竟路途上那会有风险,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在她身上出现这样的事,如果真要被长途捆绑着运送,那她的任务将如何完成,自己的命运又将会如何?
可是事情他们已经谈妥,好像还预付了定金。
随后有人又把布团塞进了它的嘴里,还是把她又带回了原先的那户人家。
一阵忙碌以后,大概开饭了,凝芳被按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嘴里的布团被抽出,还有人又给她喝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开始撕她眼睛上封贴着的胶布,一只眼睛被揭开了封压的棉布,但另一只却依然被封着。
房里亮着油灯,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凝芳适应了一下光亮,这才用唯一可以观看的那只右眼,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惊讶地发现,原来坐在桌旁的被绑女子竟然还有两个,上身都和她一样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只是一个女子的衬衣被扯破了,露出雪白的胸罩,乳房倒也很丰满,鼓鼓的样子,只把乳沟都显现了出来。但她的眼睛上却被包扎了好几层的绷带,而且缠得很紧密,那绷带连耳朵也裹住了,估计她的耳朵里也塞着棉花之类的东西,被阻住了听觉,否则她不会对周围的声音那么木呐,这一点凝芳有体会,那次被捆绑贩卖的经历中,也遭受了如此的待遇。
另一个女子,看来原先也被蒙着眼睛,此刻那蒙眼布就垂在她的脖子上,看她的脸就很容易看出,她长得并不好看,但很内向,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脸上好像刚刚哭过。
把凝芳绑来的那个女人正给她们一个一个地喂着饭菜,看起来她很耐心,好像已经做惯了这样的事。
此时的凝芳显得很是冷静,她知道她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任何差错都会导致很糟糕的结果,她只有顺从或许才能有转机,要是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许还会有生命危险,并连累他人。
吃过以后,三个被捆女子便被带进了里屋,有人将她们的脚踝都用绳索绑紧,让她们紧挨着坐在长凳上。
那个女人也进来了,并把门关上了,然后她拿了一张小板凳在她们面前坐下,她先看了看那个内向的女孩,问道:“你这个月见过红了吗?”
那个女孩霎时脸红的不得了,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什么时候来呢?”女人又问道。
女孩越发的难为情,低声说道:“要到月底呢……”
“哦,还有很多日子呢。”
她又转过头,看了看凝芳后却不问她,而是用手拍了一下凝芳旁边的那个被绷带蒙眼的女孩,然后伏在她耳边声音稍稍放大了一些:“我问你,你每个月什么时候见红,啊?”
那女孩好像没有听见,女人又大声地说了一遍,女孩才紧张地说道:“就这几天……”
她这时才回头看着凝芳,问道:“你呢?”
凝芳本来不想回答,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心里总有些防备。
但一想要是大胆地违抗的话,说不定会遭到怀疑,于是看了一眼蒙眼女孩,也低声地说道:“比她稍微晚一些。”
“行,我明白了。”说着女人站起身,在屋角的那口箱子里取出一个大包袱,打开包袱,凝芳惊异地看到里面竟然全都是女人来潮时用的女用品,而且品种很杂乱,什么都有。
凝芳这时才隐隐明白了什么,刚想拒绝,女人已经先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还往里顶的严严的,凝芳“呃……”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然后只是粗粗地喘气,不时还有“呜呜”的声音。
女人又同样把蒙眼女孩的嘴也塞住了,然后解开她的脚踝,把她扶起,并让她在那张春凳上躺下,她扒下她的外裤,又脱下那条粉色的小内裤,然后把两根棉条慢慢地塞进她的花蕾里,再用卫生巾覆盖住花蕾,凝芳看着她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女人又用绷带把蒙眼女孩的阴部都裹了起来,最后再把裤子都穿上。
当女孩被搀扶回凝芳的旁边时,凝芳感觉到了她走路的扭捏,一时想到接下来该不该会是轮到自己了吧。果然,那女人又把凝芳扶了起来,一切又都和那个蒙眼女孩一样的过程,凝芳想要阻挡并告诉那个女人,自己还没有到来月经的时候,这样被塞着会很难受的。然而她的几声“呜呜”并不能阻止女人的行动,凝芳只感到阴部的紧绷和束缚感,似乎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封闭了。
那个内向的女孩倒很幸运,不过过不了几天她也会遭到如此待遇的,只是暂时逃过了。
这时那个被人称为居老大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了看几个被捆的女子,问那女人道:“妹子,都好了吗?”
“好了,那带走吧。”女人道。
男子一把拉起凝芳,便往屋外走去,凝芳一时不知他的用意,一下紧张起来,心中的恐慌更是无法言语,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拉扯,那男人一把狠狠地揪住她的脖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揪到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把她往床上一扔:“别不识相,小心找揍,你妈的,老子我现在还不会碰你,你急什么东西?要不是买主想要没开苞的……哼哼,算你运气好。”
他说着话,人却伏下身按住了凝芳,那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着。
凝芳一听他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至少在她被卖到目的地之前她是不会遭到侮辱的,但被他现在这样恣意乱摸,不由得一股怒火上升,用唯一可以看见的右眼使劲瞪着他,身子不断地扭动躲避,却哪里能够躲得了,男子实实在在地摸捏了好一会,嘴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了,索性躺着不动,让他过足瘾,任由他的手在她胸部和下体摸弄,这时她倒有些感激那个女人了,要不是女人帮她把下体给塞住并裹上了绷带,此时说不定就被他的手指侵入了。
其实凝芳心里也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她的纯洁早已献给了她的心上人,不用说当然是赵志平。如果那个女人突然想起给她检查的话,那可就穿帮了,自己的命运也就无法掌握,说不定此时已经遭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蹂躏。
居老大终于歇了手,看着凝芳紧张而慌乱的眼神,有些得意也有些霸道,似乎眼前的只是一只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真的,凝芳此时此刻真犹如羔羊一般,完全没有可以自我保护的能力,一切都只能让运气来决定。
居老大在她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搂住还死死地箍了一会,把个凝芳憋的气都透不过来。
然后重新用棉布把她的右眼又封了起来,依然贴好胶布,同时把她塞着布团的嘴也用胶布封好,然后在她床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往上一躺说道:“好好睡吧,别动歪脑子,这里是跑不掉的,哼,要是你真想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折了,记住了吗?”
凝芳盘腿坐在床上,除了腿脚能动以外,身子和嘴眼都失去了自由,当然要想逃跑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屋子黑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床前也想起了浓重的呼噜声,凝芳躺在那里思绪久久不能平静,这几个小时的经历已让她受够了紧张和痛苦,只是以后的发展会如何,她心里真的没有底……夜间的林涛声很轻易地就传入了屋里,轻轻地便把凝芳催入了梦乡…………凝芳在梦中被人弄醒,糊里糊涂地就被拉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赶不走的睡意依然笼罩着她。
有人给她松绑,是完全的松开了,她这时才开始清醒过来,自己揉抚着有些麻木的胳膊,又摸了摸嘴上的胶布,想要动手撕开的当口,一只手狠狠地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她立刻止住了行动。
面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好一会,身前的那个人就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背朝着他,她的衣服被扒下,只剩那只小小的胸罩遮挡着她丰满白皙的酥胸,还没等她用手去护住胸部,手臂被扭到了背后,绵软的绳索便已缠了上去,然后所到之处渐渐地收紧,两臂在背后被紧贴背部牢牢地捆绑结实,手指被仔细又很严密地用绷带缠裹包扎起来,还用胶布扎紧。
此时的凝芳唯一希望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扯开她的胸罩,她不想被他的脏手污辱,然而事与愿违,他还是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露出了两颗娇嫩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他,那人有些忍不住地用指头弹弄了几下,然后两张胶布分别贴住了渐渐红胀的**。再把胸罩给她扣好,凝芳总算安静了下来。
那人接着把她眼睛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又揭开敷眼的棉布,凝芳以为可以重见光明了,便开始适应屋内的光线。
屋内依然点着油灯,原来天还没亮呢,凝芳心里真嘀咕着,起得这么早是不是要赶路啊?
两块新的棉布又再次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胶布依然封贴严密,接着似乎是绷带在她眼睛上缠绕包扎,缠了一半,便有棉花往她耳朵里塞着,塞了很多也恨小心,然后拿绷带继续包扎,直到把耳朵也缠住裹严为止,这下,凝芳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就像进入了宁静的空间,黑暗和寂静让她又有了恐慌,知道当初的一幕又重现了。
凝芳开始着急起来,心想,我此时这般模样,要是小孙他们来了,我如何配合呢,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否会来呢,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争取获得某一个自由,哪怕是用一只眼睛看东西,也总比现在这样好,不过那要等机会,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好像又换了一个人,这次是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捆她的中年女人。
女人解开了她的堵嘴,让她吃了点东西喝了水,又把她下体的用品也拿走了,然后让她解了方便,便又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塞的很小心,直到不影响她的呼吸,才用胶布将嘴部封贴起来,最后还是和昨晚一样把她下体安置妥当,塞好棉条用绷带包紧,腿脚也不能幸免,那绑绳就像捆粽子一样绑得结结实实。
一件白汗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很紧身的样子不一会她就被扛到了外面,好像被放到了车上,似乎是一辆有蓬的马车,她被固定在棚架的木架上,屈着的腿好像碰到了另一双腿,大概车里还有一个被绑的女孩,不知道是昨天的哪一位。
有人把她和对面的被绑女孩一起仔细地捆绑固定好,屁股底下垫了一层厚厚的毯子,上面还有一张席子,坐在上面既柔软又不会很热,看来他们想得很周到。
这里的主人还没上车,车蓬里就她和那个女孩两个人,她试图和她沟通,便“呜呜”地叫着,想用脚去触碰她,却发现脚踝上绑了绳子和臀部捆在了一起,坐在那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伸不直腿脚。
她只能放弃了,心里多少有些懊恼。
好一会有人上了车,紧挨着她们也坐下了,本就不大的车厢这时竟然挤了有五个人,还堆放了几个包裹。好像车头上也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驾车的,一个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就是参与绑架的那个年轻人小根子,车上的便是他的母亲居玉玲和两个舅舅居老大和居老二,还有一个是那个年纪较大的买凝芳的女人贩子,人家都叫她老景婆的。
居老二坐在车把式的座上,看着身边的小根子,低声说道:“以后二舅也帮你弄一个这样的娘们,你喜欢吗?”
小根子满脸的油腔滑调:“二舅,您还没有着落呢,怎么想起我来了,是不是您最近又在什么地方揩了油水……嘿嘿。”
“臭小子,敢耍你二舅,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伸手掏向小根子的裤裆。
一番嘻笑声中,车子起行了……此时一阵劲风突然刮过,吹起了地上的落叶和尘土,一丝凉意悄悄地来临,天气开始有了变化。
老女人思量着:也该是秋天了……孩子们很认真地在做著作业,几个年岁稍大的孩子则在外面玩着,这几天由于孩子们的传播,一些大人和孩子几乎每天都要到学校来看看这个新来的老师,脸上既带着兴奋又满怀好奇,不时地趴在窗台上往里偷偷瞧看着。
小雪很尴尬但也很高兴,毕竟突然当起了老师,而且自己的学生这几天越来越多,已经有十六个了,都是原先逃学的孩子,现在都回来了。
每当她在上课时,虽然被捆绑着双手,但需要在黑板上写字时,便会有一个大一点的孩子主动来帮她,要是讲新课,有新的生字时,隔壁的中年女人阿英便会暂时给她解开右手,上课完毕又再次捆好。
孩子们并不稀罕小雪的来历,他们见得多了也明白老师的处境,有心想帮助却也使不上劲,因此只要是小雪布置的作业或者上课,他们都会很认真地完成,还会主动给老师倒茶或搬凳子。
小雪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因此上课时格外认真,很想把自己的知识都传输给他们。
学生们都在一个班里上课,从一到六年级的学生都有,相互之间也不会干扰。
今天又是二年级的数学课,虽然二年级的学生只有二个人,但今天却只来了一个,小雪有些奇怪,便问和她同村的那个女孩小兰子:“刘小兰,你知道刘云和为什么没来吗?是不是他家有什么事?”
“老师……他……”刘小兰看了看封雪欲言又止。
小雪看她面有难色,猜想她可能现在不好说,便把她叫到了外面,就在那根旗杆下,她低声地再次问了她。
小兰子这才有些犹豫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不来了,他妈妈跑了,他爹昨天晚上把他打了一顿,说他是他***狗崽子,他都哭着跑到山上去了……”
“是吗?他妈妈为什么要跑?是他爹打她了?”
“不是,是他妈妈也是……”小兰子吞吞吐吐地不说了。
小雪有些急了,想拉住她的手追问,无奈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背后,便急得蹲了下来,面对着小兰子急切地问道:“是什么呀?你快说呀。”
小兰子涨红着脸怯怯地看着小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他妈妈也是和老师一样,是绑来的……”说完赶紧低下了头。
小雪一下愣了愣,没想到会是这样,遂又问道:“那他爹为什么要打刘云和呢?”
“村里人说,刘云和是野种,他妈妈被绑来的时候就怀着他了,所以他爹从小就打他……老师,你去帮帮他吧,他都不敢回家了。”这时小兰子拉住了小雪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道。
小雪知道小兰子和刘云和一向很要好,就像亲兄妹一样,她这时感到真的很为难,心里很想立刻就去把刘云和给找回来,但又想起自己还被捆着呢,又怎么去帮助别人,眼看着小兰子那恳切哀求的眼神,便毅然做了决定,她站起身,快步走向教室隔壁的那间屋子,里面那个中年女人正坐在那里编著竹篮,见她进来,以为小雪要喝水,便站起身给她到了一杯水递到了她嘴边。
小雪避开了,说道:“阿英嫂,能帮我解开吗,我……我想出去一趟,去把刘云和找回来,你看怎么办吧,我都愿意照办。”
“哟,要出去啊,那可不行,到时你跑了我怎么办,我可要赔钱的,那可是打死我也赔不起的,不行不行,你还是在这里乖乖地上课吧。”阿英一听她要离开,吓得赶紧摇头。
小雪又苦苦地哀求了她好几次,无奈这个事阿英也做不了主,她有些光火地对小雪说道:“你再这样我可没有办法了,那我只能把你的嘴堵上了,这可是你家老公吩咐我的,要是你乱说话,就把你的嘴堵上,你看……”
小雪被气的直打颤,脸上都涨红了,她猛地往椅子上一坐:“那我不上了,你看着办吧。”
那阿英被她这么一搞,倒有些急了:“你……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我不让你去……这……”
“我就是不上了……”
“哟,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呀?”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是个男子的声音。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原来是乔德彪。
小雪一下子又感到了有些紧张,不敢看他。
阿英赶紧起身招呼:“乔会计来了,呵呵,没什么事。”说着她用眼睛示意小雪赶紧离开。没想到小雪此时突然来了勇气,她对乔德彪大声地说道:“我要去找一个学生,你……你让不让我去啊?”本来想好了用较强的语气来说的,没想到后半句还是软了下来乔德彪有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问清了缘由,便也陷入了沉思。
终于他的眼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面对着小雪急迫的表情,他把手搭在了她的肩头,眼里有着深深的隐晦,笑眯眯地说道:“可以,怎么不可以,这个学校是不能缺少孩子的,你呀真是个好老师,我都替这些孩子高兴。”
小雪一听,立刻兴奋得泛起了笑容,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乔德彪拦住了:“慢点,还有话要说,你就这样去?你怎么去,你认识路吗?”
小雪摇了摇头,急迫地看着他,希望他说明白了,此时她已经和被绑来以后的那些天有了明显的不同,至少她有了一些勇气,一些可以表白自己意愿的勇气。
“我想,反正我今天没事,倒不如让我陪你一起去,再让小兰子带个路,这样就大家都放心了。”
小雪听了,知道他还是不放心自己,但乔三运的淫威她是了解的,曾经因为她的稍稍反抗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一次给了她很深的印象,从此也就不敢稍违他的意愿。
虽然乔德彪并没有对她怎样,但她知道他们都是一家人,是不会帮着她封雪的。
不过有了乔德彪的同行,或许也就不会被乔三运责骂了。因此她哪里能有反抗,知道事情只能这样定了,找到刘云和才是重要的。
小雪低声地说道:“那就这样好了,现在走吧。”
“唉,不是现在,还是等吃过饭以后再去么,要不到了那里可没地方吃饭的哦,阿英嫂,你这里可有什么好吃的啊,也让我尝尝。”他很兴奋,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一种亢奋,却让小雪的心里开始紧张忐忑起来。
又上课了,小雪看着讲台上平摊着的课本,轻声地朗诵着那段脍炙人口的唐诗,心里却飞向了远处的那座大山,那个孩子给了她牵挂和不安……撑起的窗棂被风吹得噗噗直响,远远的松涛声呼呼作势,摇撼着整个山野。
秋意开始袭上了心头……小兰子很小心地在前面走着,不敢走得快也不敢走得慢,快了的话老师可能会摔倒,慢了的话又怕赶不上时间,所以边走边回头看着小雪,眼里既有关切又带着着急。
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小路只能一个人通行,小兰子虽然在前面用绳子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她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幸好乔德彪在身后抓着她背后的绑绳,她才稍稍被稳定住了。
今天天气还算好,大概是转换季节的时候,天气有了些凉意,满是云彩的天空里阳光总是忽隐忽现,从山坳里吹过的阵风不时地撩拨着那心底的丝丝快意。
过了一个沟坎,往下走穿过一片树林,那里有一条小溪,其实是被石板砌出来的水沟,山上的流水便从这个水沟里哗哗的流淌,又静静地从人家的门前悄悄地流过。
小兰子站在那顶石板桥上,用手指着路边小坡上的那户人家,回头对小雪说道:“老师,到了,就是那个屋子。”说完也不管小雪了,把绳子一扔便径直往刘云和的家奔去。
“大和哥……大和哥……”她一面跑一面还大声地叫唤着。
乔德彪收起绳子,抓着小雪的胳膊也赶紧往那屋子走去。
屋子是木结构的老屋,门前的屋檐下堆放着几捆刚捡回的的木柴,屋门大开,黑洞洞的屋里好像看不见人。
小雪被乔德彪押着刚到门口,便有二个年轻人从里屋出来,见到小雪的模样时,眼睛里有些奇怪,匆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还低声对说道:“这个就是那新来的老师?盘子真好……”
小雪听了,羞的脸红了红,但还是跨步进去了。
这时却见小兰子从里面快步跑出来,一把拉住小雪的衣襟,脸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声音都变了:“老师……他妈妈……”
还没等小雪询问呢,却见刘云和也出来了,只是他此时满脸泪痕,脸上还有几个手指印,像刚刚被打过。
他怯怯地叫了一声:“老师……”便低低地又哭了起来。
小雪看着两个孩子,小声地问道:“刘云和,你……你妈妈是不是……”
“……她回来了……被他们抓回来了。”刘云和不敢大声说话,好像心里很害怕似的。
果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那从里屋出来的人,此人瘦瘦的样子,黑黑黝黝的脸上好像没有精神一样,浑身邋里邋遢,打着赤膊的上身骨头连着骨头,那双满是眼屎的眼睛却冒着凶光,瞪着小雪和乔德彪上下打量着。
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还拿着一捆绳索,满脸大汗的样子,连衣襟都几乎敞开了,看见小雪他们,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鼻孔里“哼”了一声就匆匆走了。
小雪猜想着他就是刘云和的爸爸了,本想打个招呼,却一下子紧张的不知如何开口才好,面对着他的目光心里咚咚地打着小鼓,她回头看了看乔德彪,见他若无其事地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坐下了,眼睛望着门外,似乎此时的事情跟他完全无关。
小雪侧了侧身子,下意识地想躲避刘云和爹开始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那份紧张此刻更令她局促不安,于是脸红红的只说了句:“你好……”便把眼光转向了别处。
可能是没有想到孩子的老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起初男人有点惊讶,待看清楚了以后继而又转为激动,明显的便看出他的眼睛里开始放光,是那种兴奋和跃跃欲试的目光,只是碍于乔德彪,便不敢太过露骨。
“哦,你就是大和的老师啊……”
“哎,是的。”
男人顺手拿过一张小凳子放在了她的身后:“坐吧。”声音枯燥却让人听来有些阴森。
就在客堂间里坐下了,小雪环顾了一眼屋子,穷得叮当响的屋里连一张高一点的椅子都没有,坐在那矮小的板凳上,弯着腰又被反捆着手臂显得很吃力。
男人总是偷偷地盯着小雪,眼光也总离不开她的胸部。
“我……哦,刘云和的妈妈回来了吧?我来是想跟您说……让刘云和去上学吧,这孩子……”小雪开门见山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啊……那不行,现在我们家里没人干活啊。”他好像突然回过了神,赶紧说道。
“他还小啊……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你不要让他半途而废,这样会……”
“山里的娃娃,学不学都一样,不用了,能干活会算钱就行了。”他一挥手立刻就回绝了。
小雪又苦说婆劝地说了好一会,男人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回绝着,哪里愿意再让刘云和去上学。
此时乔德彪说话了:“唉呀,我说,你就看在这个老师的份上,就让孩子去吧,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么。”
他竟然帮小雪说起了话,那男子看样子对乔德彪还是有些顾忌,见他说话,便开始沉吟起来,并面露难色,乔德彪似乎很明白他的心理,便信口说道:“没关系,要是你家真的有困难,这学期的学费就给你减半,你看行不?”
说完走到他面前,悄无声息地把二张十元的钱币塞到了他的手里,刘云和的爹愣了愣,随后便咧开了嘴笑了:“行,就听你乔会计的,本来么再大的事也不能误了孩子么,嘿嘿,这可是村长说的……”他一把拉住乔德彪似乎还有话要说。、小雪有些感激地看了看乔德彪,没想到这个男人认识他,要不然还不知会不会做通他的工作,现在好了,看来刘云和又能上学了,此时她发现乔德彪也投来了一丝微笑的目光,她赶紧把头转了过去。
两个孩子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乘机一把拉住小雪,穿过院子便往后屋走去,到了后屋,小雪才发现,原来屋子的梁上悬挂着一条长长的绳索,下面拴着一个被紧紧捆绑住的女人,女人的嘴里塞着毛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被打过,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隐隐露出被打得泛红的肌肤,并有几条伤痕清晰在目。
女人稍稍抬了抬头,无力地看着小雪,想说什么却很无奈的看着她无法说出。
孩子们站在门边看着,却不敢给女人嘴里掏出毛巾,只是求助地看着小雪。
小雪转过身,想用被反绑的手给她取出毛巾,可是够了几次却够不到,便毅然回身用嘴咬住了她嘴里的毛巾,然后往后一仰身便扯了出来。
毛巾上还粘着血迹,是女人嘴里的血迹。
看来只能这样了,连自己的捆绑都不敢解开,又怎么能帮助她解开呢,既然自己的说服工作已经完成,还是离开这里吧,要不然会心里很不好受的,小雪这样想着,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走过刘云和身边时,低声而和缓地说道:“刘云和,去啊,帮你妈妈把绳子解开……老师要走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哦……”
“嗯……”刘云和此时眼里有了泪光,声音哽咽着只是看着小雪。
小兰子扶住小雪也跟着她来到外屋,却见乔德彪好像跟刘云和的爹很谈得来,见她们出来,客套了几句,便带着小雪离开了“老师再见……”小兰子站在门口大声地招呼着,还不时挥了挥那只小手。
天已近黄昏,夕阳早已垂到了山的背后,就在那高高的山尖上,还能看到映满了天空的晚霞,那晚霞是粉红的,些许的余辉淡淡地倾洒在绿茵茵的大地上,顿时便显得很恬静很舒坦。
走在这样的道上,小雪的心里也很悠然。
乔德彪没有再用绳子牵着她,只是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小雪则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却是不敢落后。
走了好一段,小雪有点奇怪,发现走的不是来的路,渐渐的路边的树木越来越多,路也越来越窄,然后便没了路。
“走错了吧……”她胆怯地悄声问道。
“没错,想带你去个地方,趁现在还看得见,我带你去看瀑布。”他头也不回地在林中小心的穿行着。
看瀑布?小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但还是不敢落下,尽管身上被树枝挂破了好几个地方,还是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过了一大片树林后,隐隐地便听到了清脆连贯的哗哗声,空气中也有了水的感觉,湿湿的很清爽。小雪的心情不由得又兴奋起来,一点快乐便显现在了她的脸上。
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乔德彪赶紧扶住她前倾的身子,那只大手却真好捂住了她的乳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明显地挣扎,那样岂非太过明白,可乔德彪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不但继续捂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还索性搂住了她的腰:“来。小心点,还是我扶着你走吧……这里很少有人来……”
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终于被眼前的景象驱赶了。
一道高高的陡崖笔直地矗立在那里,郁郁葱葱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腰际横断了一条裂缝,就在那裂缝里迸出了一条长长的水流,连绵不绝地仿佛从天而降。
崖下有一个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几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有那飞溅的水花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和叹为观止。
哗哗的水声就像山林在歌唱,激越的水流便如大自然在舞蹈。
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风光。小雪从心里赞叹着,这样的风光从没有见过,曾经见过的也不过是那些精美的图片而已。
小雪深深地呼吸着最清新的空气,站在这块石头上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几乎飘飘欲仙……“好玩吗?”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悄悄响起,很温柔。
她蓦地一惊,发现自己竟然偎在了乔德彪的怀里,他的两手正从身后搂着她并按在了她的胸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挣脱出来。
“嫂子,别怕,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别……”她吓坏了,却不敢强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本就是被绑来的,注定是没有自由的,自己的命运一直就被别人操纵着,也许、也许自己只是供他们生儿育女的性欲机器……眼看着胸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开,那对丰满的乳房渐渐露出,他的手开始深入胸罩里,拨弄着她慢慢挺立的**。
“……我……我是你嫂子……你别……”她喘着粗气,涨红着脸,试图再次说服他,身子无力的扭动着。
“唉,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抢来的,我就看不惯他的坏脾气,要不然我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着好舒服啊……你要是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带你走,让你回家……”乔德彪不停地动作,不时还安慰着小雪。
小雪已经软瘫了下来,躺在了石头旁松软的草地上,胸脯早已完全敞开,乳罩被扒到了乳房下,高高地支撑着颤巍巍的乳房,他粗野地扯下她的内裤,刚要奋力进入,却发现她下身被一小块黑布封着,那是一块缝制得很厚的长方形的黑布,密密的针脚缝制得很完美,上面还绣了一只金黄色的凤。
黑布勉强地仅仅能挡住她丰腴的花蕾,四个角各有两条带子牢牢地在她的臀部系紧了,并深深地陷入肌肤中,黑布则紧紧地压着她的花蕾,很严密地丝毫不会有松动。
乔德彪一下子脸上出现了失落,他知道这是乔三运做的记号,也是对她的监视和封锁,这样的事他见过也了解,他有些恨恨地,但还不死心地继续摸弄着她的阴部,手指隔着黑布轻轻戳在她被封着的的穴口。
“里面塞着东西吧?”他不甘心地一边摸着一面问道,那份妒忌和愤恨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
“嗯……”小雪哪里说得出口,只能别过头羞怯地从嗓子里应了一声。
“这个狗日的东西,真***鬼心眼。”看着他他咬牙切齿地样子,让小雪心里开始有了害怕。
天几乎黑了,周围像笼罩了森森的阴气,凉意也越来越浓,小雪瑟瑟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此刻因不能完事,他勃勃的的欲望在愤恨中开始渐渐消退,然后重新帮小雪穿戴好后,这才开始返回。
一路上只是沉默,快到乔三运村子的时候,乔德彪才又开始说话,眼看快进村里,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树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怕,在学校不行的话,我以后再来你家,你总的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是你真愿意离开这里,我肯定帮你。”
他凑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唯恐看丢了什么似的。
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够说得出答应他的话,她心里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愿,有很怕被他要挟,此时她真是矛盾得很。
乔德彪是聪明人,他早就看出了小雪的心思,于是他笑了笑:“没关系,我可是真心帮你。”他的手又在她下体摩挲着。
小雪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立刻又臊得满脸通红,幸好黑夜帮助了她。
他笑着又问道:“星期天他什么时候不在家?”此时的话语真是温和极了,就像三月里春暖花开的时节。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来,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有的只是无比的娇羞和自责,或许还有羞耻和无奈。
“嗯,那我早上来?”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笑意盈盈。
小雪不愿意再表示什么,拼命地低下了头。
当终于回到乔三运家的时候,乔三运的脸色早已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乔德彪的圆滑让他渐渐消了火气,不过看来今晚上,小雪的运气可能会很不好,也许一场折磨又要来临……小雪看着那团即将塞进自己嘴里的布团,惶恐便已开始产生。
这是一片很平静的草滩,草滩的边缘便是翠绿的山岗,浓密的竹林包围着这片宁静的地方。
草滩中间有一条路,是通往县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间,有一排零零散散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铺,而离的较远的一间二层楼的木屋的屋檐上插了一根木杆,上面还挂了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竹林客栈。
老板是个胖子,一个土头土脑的胖子,眯缝着的眼睛里你很难看到他的内心,不过他的笑却是很憨厚的。
天快黑了,他站在柜台里有些无精打采,就在这时,有人进了客栈。
他抬起头睁开了那双小眼,看了看,本来想兴奋起来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进来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身后都背了一个背包,看样子是到山里来游玩的,大概是大学生吧。
“老板,有住的地方吗?给两间房吧。”男子很有礼貌地说道。
“嗯……有啊,楼上的可以吗?”他开始有些犹豫,却突然发现那个女孩子实在是漂亮,几乎让他直勾勾地转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两间。”
“阿惠,把客人带上去……”老板对正在打扫的那个女人说道。
看着年轻人走上了楼梯,胖老板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好福气……”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了,老板和伙计把门开着,却把灯给吹了,似乎在等什么人。
终于远远的传来了轻轻的马蹄声,接着越来越近,随后停在了客栈门前。
老板和伙计迅速出去,只和赶车的点了下头便把马车牵到了后院,帘布一掀,便有人跳了下来,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忙活着,好像从车上抬下了两个人,然后又抬进了楼下的空房间里。
房间的灯点亮了,但窗帘却紧紧地拉着,老板轻声地问道:“居老大,这回的货运到哪里啊,怎么才两个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
这些人居然便是准备押运凝芳的居老大他们,看来这间客栈也是它们的转换点。
“快去弄点吃的,一天忙着赶路还没吃东西呢,都饿死了。”居玉玲忙着催促道。
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张椅子上,整个人弯腰屈着,浑身上下都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眼睛还是那样被严严密密地蒙着,嘴上依然封着胶布。
一天的奔波实在很累,没有吃没有喝,还要被紧捆在车里动弹不得。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感觉肚子实在是饿极了,口里也干渴的不得了,却无法要求得到补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着脑袋向四周表示着什么,希望有人在她身边能知道她的要求。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终于给她撕开了嘴上的胶布,那团紧紧堵塞在她嘴里的布团也被掏了出来,她赶紧深深地呼吸着,又不失时机地用舌头润湿着自己的嘴唇。
不一会有人对她说道:“来,先喝口水。”她根本就听不见什么。只是当那只盛满水的碗递到了她的嘴边的时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现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会又有人把什么吃的喂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边的人在忙碌着,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腿脚上的绑绳,接着上身的捆绑也被解了开来,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根本就不能有任何举动。
好一会手脚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她想动的时候,一双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床,扒下她的裤子,并帮她解开包裹着的绷带,取出阴部塞着的棉条,接着把她按在了一只马桶上,凝芳长时间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还是那个女人给她擦洗着身子,然后依然照原样堵塞住下体,包住绷带并收紧,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凭触感知道那里被缠裹得很严密,好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样,不再属于自己。
她也有些庆幸,或许这样以后也可避免被人欺辱,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她又哪里知道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呢,她并不知道买她的买家需要的是一个处女,因而这些人是不会对她施暴的,金钱对于他们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
不过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却是她无法躲避的,明的暗的总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辱着,她只能委屈地忍受着,只是心中无数次地对赵志平道着歉,希望他能谅解自己。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张开了嘴,立刻一团柔软的棉布塞了进去,塞得满满的,还把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顺从地含住那团棉布,等待那胶布封贴嘴唇,果然两张大胶布很严实地封住了她的嘴唇,接着她的两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后和腰部一起绑紧。
她不敢动,很乖巧地配合着,要不然吃苦和受伤的只是自己,她知道这些人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挣扎。
她躺下了,躺在罩着蚊帐的床上,身边左右都睡着人,她被夹在了中间,直挺挺地仰面躺着,大腿根部和膝盖处的绑绳让她很难受,也幸好脚踝是用布带捆紧的,多少有些柔软。
她不想就这样睡着,她在等待他们的信号,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上她没有,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并从她的汗衫下摆伸了进去,她的胸罩绑得很紧,因为她喜欢穿小一号的胸罩,那种紧绑着乳房的感觉她很喜欢,也很刺激,这只是她内心的秘密。
那只手很不耐烦,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了上去,那颤巍巍的丰乳便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只是**仍被胶布封贴着。
凝芳大声地呼喊,并使劲地挣扎,那强烈的“呜呜”声虽然被堵塞住了不是很清楚,却也让他多少有了些收敛,那只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了汗衫中,却又放在了凝芳的下体上,像是随意却是有意,凝芳此刻只能一动不动,生怕他会进一步行动。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个女孩的声音惊了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了门边,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女孩正跟胖老板说着话,漂亮的脸蛋上,时不时地会展现一个很美丽的笑容,然后胖老板就会馋笑着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惊,这个女孩是哪里来的,怎么会住在这里?这个猪头胖子真是猪脑子。
女孩的说话声越来越甜,仿佛抹了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后来了还住你这里,你欢迎吗?”
“当然,哪能不欢迎呢。嘿嘿……”
“嗨,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还真好,你看来来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对了,刚才我好像听见楼下很热闹,是不是又来了客人?”女孩此时进入了话题。
胖老板很警觉,立刻笑着说道:“呵呵,是几个做药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还没等女孩再问,他又接着说道:“哟,对不起,我后面还有点事要忙,你先睡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告诉我……”边说边一闪身走了。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凝芳一起来协助调查的柯兰,那个男子便是和她一起搭档的小王,他们一路跟踪到此,判断着人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了店,她那里知道这间客栈却是那些人的转运站,此刻她本想出来看看,看看李队长是不是真的被绑在这里,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惊蛇几乎让计划前功尽弃。
居老大感觉到这个女孩不一般,似乎别有动机,他也经历过一些黑吃黑的事,心中顿时觉得有某种危险在潜伏着,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女孩很无聊地上楼了,居老大也怀着忐忑的心爬上了床,黑暗中隐隐看出小根子正搂着凝芳,他的脸都已经和她的脸贴在了一起,不过却是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思前想后了好一会,终于又爬了起来,来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间,叫醒了居老二,一阵低低的商量,好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很爽朗的空气早早地就飘入了小小的房间,柯兰被楼下的声音惊醒了,等她下楼的时候,便看见小王已经坐在了门口,那份悠闲却并不能掩盖他的紧张。
柯兰看到了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辆有蓬的马车已经开始启程,慢慢地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也上了路。
再说凝芳还没睡醒就被强行拉了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周围很静很静,当她被架到屋外的时候,身上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大概天还没亮吧?她心里猜测着也担心着。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被绑上了一只口罩,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嘴。腿脚上的捆绑在起床时就已被解开,脚上也被换上了一双黑布鞋,有人搀扶着她,一声不响地开始了行程。
搀扶凝芳的便是那个买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扛着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大,他边走边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了,此时还得赶紧赶路,最要紧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点胖,才走了没多久便开始气喘吁吁浑身出汗,她禁不住对居老大说道:“唉,我说,咱们歇一会怎么样,累死了。”
居老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没出山道呢,茂密的树林在黑暗中摇晃着,显得格外的宁静。
“行,就在那里歇一会。”他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以后,女人一边不停地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凝芳,突然对居老大说道:“我说老居啊,这样上路会不会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凝芳,思索了一会道:“嗯,再给她打扮打扮,省得以后再麻烦。”
他说做就做,立刻打开包袱取出一大卷宽宽的白布带,脱下凝芳身上的那件圆领汗衫,然后用宽布带将她上身很紧密地捆扎起来,只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的紧绷,似乎在完全的压缩之下。
然后,又给她换了新的塞嘴布团,封好胶布后便用绷带将她的嘴紧紧地缠裹了起来。
“你别太堵的严实了,要憋坏了可就不值钱了……”胖女人有些担心,还用手在凝芳的嘴上摸了摸。
“你放心吧,这样的活我都干了不知多少回了,保你万无一失,不过这娘们可就受点罪了,呵呵,你就憋着点吧。”说着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了一把。
然后他揭开了蒙眼的绷带,却并不撕去贴住封眼棉布的胶布。凝芳此时方感眼部多少有了些放松,虽然那棉花还在她耳朵里塞着,但已有微微的声响能够进入她的听觉。
一件灰土布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帮她扣好扣子,这才对居老大说道:“好了吗,我们走吧。”
凝芳在她的搀扶下走得并不快,毕竟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顺畅。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希望早一点到达目的地,那种饥渴和紧缚的感觉让她快要受不了了。
很快他们便上了公路,山里的公路依然还是土路,要想在这里搭个便车,一般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
可是今天却很顺利,才等了不到一刻钟,便有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子远远地驶来。
等到了近前一看,却是一辆手扶拖拉机,居老大远远地就招了手,拖拉机停了下来,驾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居老大跟他商量了好一会,总算给让上车了。
于是居老大对身后的树林子招了招手,女人便押着凝芳出来了,司机一看凝芳的模样,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这样子……我要倒霉的,要是碰到了检查的……”他大声地拒绝着,坚决不让他们上车。
居老大极力解释着:“兄弟,这……这是我媳妇,她跟我们那村的一个老板私通,被我逮了回来,这不我带她回家呢,可她就是不肯,没办法,我只能这样……这个……咱山里人都知道,儿子不教不成才,媳妇不绑不成人,兄弟您就帮帮忙吧。”他说着已经递上了二十元钱,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小伙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点了下头:“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车,多一里路我都不带。”
“行,还是兄弟爽快。”居老大开心地笑了。
小伙子看着凝芳被抱上了车兜,心里却想到:这个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细细的、屁股肥肥的像从来不干农活的,看样子不像山里人……我可要当心点了。
一路无话,颠颠的行驶了十多里路,小伙子便要停车,无奈他们只好下车,眼看着这里真好是交*口,说不定还能拦到什么车子,于是便在路口的那个凉棚下等待着。
柯兰和小王一直沿着那辆马车的路线追踪着,却发现那车子直往山外奔去,两个人也顾不得人困肚饿,也不断变换着方式紧紧跟在后面,不久又和孙坚光碰了面,交换了一下意见继续分头行动。
马车在驶入城关镇以后,接着那些人便从车上下来,随后便进入一户人家,柯兰他们只能在远处盯着,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久久没有动静,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生怕发生什么变故。
好久,终于有人出来了,是居玉玲和小根子,两人脸上很平静,但很警惕地往镇上走去。
柯兰此时还是比较果断的,她让小王继续在这里监视,自己便悄悄地尾随了上去,远远地跟在那母子两的后面。
居玉玲先在一个商场里买了些东西,然后和小根子又在一个摊子上吃了碗小吃,看来他们是出来转转看看的,并没有什么事,却把柯兰给盯的有些烦躁了,她几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种感觉却又让她坚持着,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会,终于那母子两开始往一条巷子里走去,还不时地回头往后看,柯兰利用警校里学到的跟踪术,很机警地紧紧跟在后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家诊所,因为那块大牌子挂得很高,所以柯兰一眼就看到了,她把这家诊所作为记号,一边下次再来时可以记住。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进了这家诊所,而且在门口一闪而进,动作很迅速,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柯兰沉思了一会,决定进去探一探,虽然现在孤身一人,不过只要自己保持高度的警惕,对于自身的安全应该很有把握的,毕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对付这样的对手她还没放在心上。
于是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故意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似的无精打采,随后便来到了诊所的门口。
轻轻一推,门便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她有些萎靡地往里走去,脸上带着病痛般的痛苦,看起来有点吃力。
穿过天井,便是诊堂,可是却不见医生,也没有病人,柯兰心中更是有了疑惑,她轻轻推开右侧的那扇门,低声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反应,便又走到后边的那扇门前,刚要推门,还没出声呢,那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现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兰吃了一惊,但随即就镇静了下来,那幅有病的样子又显现了出来:“……医生,我是出来旅游的……今天头好痛,浑身没劲……不知……”
她说着话,眼睛则偷偷地扫描着屋内,那医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里过滤了几番:瘦瘦的样子,戴着口罩的上面露着一双小眼睛,不过看起来倒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似乎还带着一点阴森。
医生拿起听诊器,眼睛盯着柯兰,那只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胸脯,柯兰突然发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兴奋的光芒在闪烁,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她捕捉到了。
医生的手拿着那只听诊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细地听来听去,柯兰涨红着脸坚持着,怕露出马脚却不敢表示什么。
“嗯……,好像有点问题,还是先检查一下吧,来,你先躺到床上去……”医生很郑重其事地对柯兰说道。
柯兰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只是假冒的患者,难道那么巧真的有病?不过却又不敢明说,转念一想,还得把戏唱好了,或许会有收获。
“医生,你这里有方便的地方吗?”她红着脸对那医生问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门里面进去往后走,里面有个小间就是了……”医生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不过随后便有一丝笑容在他眼里浮现,很得意。
柯兰找到了洗手间,关上门,解完手以后,她想起必须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先藏一藏,于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证件和枪支,转头看了一下,还不错,有一只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东西都放入了袋里,然后扎紧便站到了坐便器上,把东西放入水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现在任你检查吧,只要不动坏脑筋我还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过心里一直在想着,那母子两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到底在哪里?
医生看着已经躺在诊疗台上的柯兰,那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容还是没有逃过柯兰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种危险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来,把衣扣解开。”医生命令道,虽然口气很平静,但听在柯兰的耳里却还是不容置疑的。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解开了,只是手有些微微颤抖,脸上满布了红晕,那份羞怯是一个女孩子最娇人的。
柯兰看到了医生眼里的激动和紧张,还有被强烈抑制住的兴奋,她知道是自己白嫩而丰满的胸脯给了他猛烈的刺激,还有那紧紧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逗引他的动力,不过还是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对他进攻般的的直视。
医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脯,然后到处按着揉着,还不时地询问着。
正当柯兰努力胡编著那份病痛的来历时,医生突然拿起一卷绷带对她说道:“来,先坐起来,要给你再做一个检查。”
柯兰刚坐好,医生手里的绷带便开始往她的眼睛上缠绕,柯兰一下感到很突然,一把握住医生的手:“你要干什么?”那口气突然之间显得很严厉,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萎靡之症。
医生也吃了一惊,手里不觉顿了一顿。
柯兰一下警觉过来,赶紧放缓了口气问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医生……行吗?”
医生很包容地笑了笑:“不这样不行,小根子,快出来帮个忙……”他大声地喊着谁的名字,柯兰有些奇怪。
,随着喊声,后面的那扇门打开了,果然是小根子,他几步便跨到了床前,手里已经拿着一捆绳索。
柯兰此时的眼睛上已有两层绷带缠了上去,并被医生收紧着,她依稀还能看清来人的模样,等到她想起接下来该是什么事情要发生时,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的手里又多了一团纱布,那团纱布很精确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使劲往里塞着,她突然之间被憋得窒了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两只手刚要胡乱抓去,便被小根子扭到了背后,一条长长的棉绳便在她身上开始缠绕捆绑,她使劲挣扎,腿脚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劲扭动,嘴里则“呜呜”大喊着,整个人都滚在了床上。
无奈,一个再有力的女孩子还是敌不过两个年轻的男人,一番挣扎过后,终于无力的屈服了,她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他们用绳索仔细地将她捆绑,此时她的心里真正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莽撞,也后悔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只觉得手腕上的绳子捆得好紧,手臂还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并和身子一起牢牢绑扎在了一起,那里还能动得分毫。接着腿脚也被捆紧了,然后她又被扶着坐了起来,她低垂着脑袋隐隐看到了自己右边的乳房袒露着,鲜艳的蓓蕾分外娇人地耸立着,那是刚才挣扎时把半边胸罩挣了下来,此刻羞愧和着恐惧掺杂在她的心里,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遭遇,她已没有了方寸。
她的眼里已经开始落泪,并慢慢地渗透了眼睛上的纱布……小王还是躲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在那个摊位上慢慢地喝着他的茶水,他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过那扇门,可是直到现在哪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已经快傍晚了,柯兰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知她那里的情况怎样了,要是她再不回来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此时他的心里也很着急。
两辆人力三轮车驶了过来,这里的小镇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人力三轮车,价格也很便宜,所以乘坐的人还是很多的,大概也是因为习惯吧。
小王看了看前面的那辆,发现上面坐了两个人,一个竟然便是居玉玲,他一下子警觉起来,再一看,她身边还有一个人似乎很无力地*在了她的身上,看样子也是个女子,只是她的眼睛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还戴着口罩,身上裹着一件灰色的披风。
她一定是个病人,小王心里猜想着。
后面的车上坐着的便是小根子了,他很警惕的样子,头伸出车外不停地看着后面。
小王看着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那户人家的门口,突然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笨蛋,他们是人贩子啊,刚才的那个女子,说不定又是被他们绑来的,我怎么那么糊涂。
正想着时,便看见车上的人下来了,果然那个被蒙眼的女子是在他们两个人的夹持下进了屋,而且她的行动很不便利,腿脚都不能挪动似的。
他越发焦急了,回头向城中的方向望着,心里急盼柯兰赶紧回来,可是足足又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还是不见人影,他苦思冥想着该怎么办时,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会不会柯兰被他们绑架了,刚才的那个女子……看身材真有点像,那、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他什么都顾不了了,只能用那最后的办法了。
十分钟后他已来到当地派出所,几经解释后再协调,几个民警便和他一起将那所住宅包围了。
民警们的出现,令屋内的所有人大吃一惊,完全对突然出现的情况没有反应,一个个惊慌失措地呆站着。
小王什么也不顾,只是拼命地在各个房间里搜寻着,然而一无所获,他可真急了,一把揪住小根子的衣领:“说,你们刚才带来的那个女子呢,你们把她藏在了什么地方?快说。”
小根子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她的母亲,居玉玲也不敢出声地看着他,却没有任何表示。
小根子没办法了,胆怯地用手指了指后面,小王立刻冲向后门,打开后门,却是一条小河,门口有台阶可以下去,而河边正停*着一艘小船,船上的席棚被一条帘子遮挡着,船头还坐着一个中年女人。
小王什么都不顾了,也不从台阶下,直接就在上面往小船上那么一跳便上了船,可是重心不稳,那小船摇晃着几乎将他抛入河里,船头的女人立刻觉察到了不对,乘着小王往船舱里钻的时候,转身就往岸上跑。
刚上岸就被两个民警给扭住了,她立刻哭天抢地的大喊大叫起来:“你们不要抓我啊,这些都不是我干的……呜……呜……”
小王掀开帘子,一眼便看见了坐在舱中的女子,此时女子身上的那件披风已经不见了,仅戴着胸罩的半裸身子被棉绳捆绑得紧紧的,唯有下身的那条裤子,和她脚上的那双鞋子便被小王认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终于没有猜错,这个被绑的女子就是柯兰,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很激动,几乎有点热泪盈眶。
柯兰也听到了异常的响动,和小船激烈的摇晃,她正开始努力挣扎着,并尽量大声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柯兰,是你吗?”小王扑到了她的身边也大声地问道。
柯兰带着“呜呜”声连连点着头,并把嘴凑向小王发声的地方,希望小王赶紧帮她解开绑绳。
小王想一把扯去她嘴上的口罩,一扯之下竟然没有扯动,倒把柯兰疼得缩了一下脖子,他这才发现那口罩是绑在她的嘴上的,上下两条带子都收得很紧,一般很难随意就能扯下来。
他小心地给她解开口罩,看到她的嘴上还封着胶布,嘴里鼓鼓的一定也被塞满了东西。
他心里有点慌乱,抖颤着手撕下了那张封得很严密的胶布,然后掏出她嘴里塞住的一大团纱布,那纱布被抽出来时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柯兰起伏着胸部使劲地呼吸着,然后低声又催促道:“快帮我把眼睛弄开……”
“唉,好的,你别急……”小王气喘吁吁地说着,好像比柯兰的呼吸还要不畅。
当绷带在柯兰的眼睛上被取下时,柯兰几乎就要哭了,她低头一看自己还半裸着身子,那种难以言表的羞耻感突然一齐涌上心头,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身子扭向一边,声音脆弱地说道:“你……解开……”
小王知道她是要他帮她解开绑绳,但又怕他看见她的身子,其实……很快,小王解开了那捆绑得紧紧的绳索,柯兰揉了揉被捆麻了的手臂,便自己开始解腿脚上的绑绳。
小王看见旁边有一个包袱,便顺手解了开来,里面竟然是几件女人的衣服,他边轻声地对着那个很迷人的背影说道:“……唉,柯……这里有衣服…你……”还没说完,他赶紧就出去了。
外面的天已接近黄昏,河岸两边的人家有的已点起了灯火,小王唏嘘了一会,终于深深地舒了口气。
不过有一件事很令人不安,就是在这所屋子里,竟然没有发现凝芳和那个被一起贩卖的女子,也就是说她们的去向不明。
审讯工作迅速展开,一开始几个人始终不开口,唯有小根子似乎还是嫩了一点,禁不住几回合的较量,便交待了。
小王询问他,马车上带来的女人现在都哪里去了,小根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开口:“你们来之前半个小时就被人买走了……”
小王一想,定是在他去派出所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把凝芳和那女子给卖了。
“往哪走的?”他又赶紧追问道。
“不知道……只是……只是听说他们还要坐农公车连夜赶路……”小根子吞吞吐吐地说道。
小王迅速和柯兰以及干警们商量着,本来柯兰是主持大局的,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只是看着小王,眼光里充满了信任和支持。
就在这时,孙坚光进来了,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但并没有问候柯兰,可能是怕出现尴尬。他把自己的情况也作了一些汇报,并说出了一个重要情况:按照他的跟踪和发现,这里的人贩子带来的是一个女子,而不是两个,也就是说,凝芳可能就在这里,也可能不在这里,一开始我们就被他们布下的假象给迷惑了,以至于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了这里,现在首先要弄清楚凝芳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说话很有条理,但也很谦虚,最后用眼光征求柯兰的意见。
柯兰显然被他的说法吓了一跳,这么说来要是真的事情是这样,凝芳的命运那可就全掌握在了人贩子的手里,自己这帮人岂不全犯了大错,她这才急了,立刻和大家紧急制定了一个方案,首先先要找到刚才被卖出去的那个女子,确定她是不是凝芳,如果不是,那还要再分头寻找,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争分夺秒,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再晚一段时间,等他们离开了山区,要是上了火车或其他的快速交通工具,再要想查找那可就更难了。
所里正好有一辆显得很破旧的挂着地方牌照的吉普车,柯兰和小王以及所里的那个司机和一个小伙子一起沿着公路方向排查,孙坚光则和其他同志一起从其他方向搜寻,此时他的心里也和柯兰一样如火如焚,不祥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恨不得立刻就能找到凝芳。
当然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后悔和自责,他不该同意凝芳的计划让她涉险,也不该很错误地便判断凝芳被运送的方向,以至于整个行动出现了重大的错误。
柯兰坐在汽车上神情很是紧张,略显沮丧的脸上还有着淡淡的愁容,或许此刻小王最能体会她的心情,不言不语中把一只苹果递到了她的面前。
柯兰抬眼看了看他,他的眼睛里流露着坦然的目光,很真诚也很温柔。柯兰微笑了一下接了过来,并没有吃,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缓缓地抚摸着,眼睛却从车窗外看着那已经黑茫茫的大地。
“快看,前面有车。”司机一声惊呼。
柯兰也已发现了前面公路上正有一辆车子在行驶,那昏暗的尾灯使人辨不出车型,但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辆较大的车子。
“超过去,快!”柯兰有点激动,吩咐司机道。
慢慢逼近了,可以看清车子,是一辆中型客车,很脏也很破的车窗,黑暗中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路很窄,费了好大劲才超越了过去,终于把那客车逼停了下来,客车司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嘴里骂骂咧咧对这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人刚要大声骂人,突然发现下来的是两个穿警服的人,还有两个便衣,立刻紧张得住了口。
“检查,把车门打开,快。”小王命令道。
“唉唉,好。”司机忙不迭地打开了车门。
派出所的同志和小王登上了车子,能坐二十多人的车厢里客人并不多,大概也就八九个人,不过因为车内灯坏了,所以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人型,却辨别不出模样。
小王掏出打火机点亮,只那么一照,他便发现了目标,就在车后座上,坐着两个男子和一个戴大口罩的女子,女子被他们紧紧地夹在中间,两个男子正神色慌张地看着上车的警察。
小王掏出了手枪,命令那两个男子站起身,眼看着他们动作缓慢地起身,没想到突然把戴口罩的女子往小王身上一推,竟从窗户里跳了下去,小王措手不及中一把扶住了那女子,两个民警已经追了下去。
女子很虚弱地*在小王的身上,一丝低低的“呜呜”声从她的嗓子里发出。
此时小王手里的打火机也掉到了地上,车厢里又是一片黑暗,他一只手搂住了女子,迅速把她带下了车,借着车灯的光亮,一把摘下了她脸上的口罩。
果不其然,她的嘴是被胶布封住的,他又撕下胶布,看到她嘴里的布团塞得严严实实的,无怪她发出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此时车子的驾驶室里涌满了乘客,都伸长了脖子在看热闹,眼见的女子被堵着嘴的模样都发出了叫声,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两个民警回来了,有些气喘地说道:“让他们跑了,他们跑得可够快的,实在追不上。”
柯兰也登上了车,仔细地盘查了好一会,确信没发现什么,这才有些不甘地下了车,她就地把那女子带上了吉普车,在车上她解开了女子裹着身子的衣服,露出里面的捆绑,她想给她解开,却发现那绳扣都已经成了死结了,她怎么也解不开,便暂时停了手,温和地问道:“姑娘,别怕,你现在已经被解救了……嗨,好了,别哭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那女子看上去有二十多岁,长得还算可以,此时慢慢收住了哭泣,抽噎着说道:“你……问吧……”
“你是从什么地方被……被捆绑的?”柯兰不知怎么问。
“我……我是在上街的时候被他们骗了的,后来他们就……就把我捆住了,还不让我说话……一直蒙着我的眼睛……”
“我是问你你是哪里的?”柯兰纠正道。
“郑州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子又问道。
“这里是皖赣交界处,哦,昨天你是不是和另外一个女子一起被送出来的?”柯兰盯着她的眼睛,很想得到一份肯定的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眼睛一直被他们用绷带包紧了,我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蒙了多少天了,刚才上车的时候他们才解开了我的眼睛……”
柯兰有些失望,又问道:“那你们昨天是不是住过客栈?”
“……好像是的,是坐着马车到了一个地方,不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回忆着,总算说出了一点柯兰兴奋的事。
就这“马车”两字,柯兰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和凝芳一起被押送的女子。看来凝芳真的不在这里,那她又会被送去哪里呢?虽然有了方向但她的心里更急了。
对,回去再审讯一下那几个人,他们肯定没有说实话。
柯兰招呼同事们上了车,然后迅速往回赶,她要连夜再次审讯,务必要水落石出。
女子则因暂时解不开绑绳,还是被捆住的样子,小王正挨着她坐在那里,想为她解开,却又有些难为情,毕竟那要脱去衣衫才能解开的,而且就那好几道捆绑在胸部的绳索,都能令他束手无策。
柯兰早已察觉了他的窘相,心里暗暗好笑,心想:看不出你还是个胆小鬼,那当初给我解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一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陡然感到了发烧,只是黑暗中不易被人发现罢了。
“哎,小王,你帮她把绳子解开吧……”柯兰轻声地对小王说道,语气是那样的温柔,竟让小王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几乎发愣。
“唉,好的。”他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那女子也有点不好意思。
女子当然比他更害羞,黑暗中把头都低到了胸口。
小王把她披着的外衣脱下,立刻眼前一片雪白,几乎让他眼花缭乱,他知道柯兰也在看着他,便咬着牙赶紧的解着那深深陷入肉中的绳索,触摸中顿感一片温香,尤其在绳索从她胸前绕过时,他的手竟然莫名其妙地触碰在她高耸的乳房上,虽然那里还带着胸罩,可是那份结实的弹性却给了他无比的震撼,血液在沸腾,脸上火辣辣的。
女子的手依然垂着,绳索早已掉在了座位上,看来是长时间的捆绑已经麻木了她的手臂,小王索性一鼓作气,把刚才脱下的衣裳又给她穿了上去,此时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很利索地便在她胸口帮她扣好了扣子,那衣衫本就很紧身,绷紧的胸部自然不会不碰到他的手,柯兰看着心里突然有了一点别扭,烦乱间扭过头看向了窗外。
赶到派出所已是很晚,柯兰连夜再次提审了居老二和居玉玲。
小王则负责安排女子的住处,本想把她暂时安排在所里的值班室的,可是现在来了柯兰,或许等一会孙坚光也要回来,那可就没地方睡了,因此小王正在想着其它办法。
柯兰只是让小王自己去安排,这里的事他可以暂时不管,但一定要保证女孩的安全。
想来想去,只能带她去住旅馆了。旅馆并不远,出门几十步就有一家,小王要了两个房间,把她安排在*走廊尽头的那一间,自己住*外的一间。
可是没过多久,正躺在床上想心事的小王就被敲门声给惊扰了,开门一看竟然是那女子,此时她满脸通红,低着脑袋悄声地说道:“我……我一个人害怕……想……和你,和你一起。”
小王看见她两只手掩着衣襟并没有扣上口子,听她如此一说,实在不知给怎么办才好,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她刚刚才被解救出来,或许心里的恐惧真的还没有解除,要是真让她一个人独处,说不定会有麻烦,但要让她跟自己一起住又万万不可,那样岂不是小人作为,也玷污了警察的荣誉。
女孩子似乎看到了他的犹豫和为难,也发现了他拒绝的意向,顿时脸色突变似乎要晕倒,小王要一看不好,赶紧把她抱住,随即便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女孩渐渐地清醒过来,眼看着自己就在他的面前,便挣扎着要起身离开,小王此时十分尴尬,眼看着她有些摇晃地将要出门,心中突然做了一个决定,立刻说道:“你回来躺下吧,好好休息一晚。”
女孩惊喜地回头看着他,然后羞怯地报以一笑,这才慢慢地转身回到了床上,带着微笑安静地看着他,然后很乖巧地躺了下去。
小王看着她那柔弱的样子,心里不觉动了恻隐之心,一番关心地询问以后,便开始了轻轻地交谈,当然小王更多地还是询问着事情的一些关键细节,他知道女孩子叫陈菲,但总不能顺利的叫出口,或许还是车上的情节让他不能忘怀。
渐渐地陈菲越来越放松,精神也有了好转,小王觉得该让她睡觉了,便对她说道:“好了,你先睡吧,我就在地上给你站岗,呵呵,希望你睡个好觉。”
陈菲此时眼里闪着光,很深情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然后把眼睛轻轻地闭上,算是作出了听话的样子。
小王拿起一条毯子往地上一铺,关了灯便和衣躺了下去。
薄薄的窗帘被风轻轻地吹起,窗外的月光开始撒落在窗前的地上,有点橙黄又有点惨白,却让人心里很淡然很宁静。
耳边轻轻地传来陈菲的呼吸声,是那样的轻巧而和缓,可是渐渐地出现了急促,突然,一个黑影猛地从床上腾起,随即便扑向了地上的小王。
小王猝不及防,正被那个黑影扑个正着。
是陈菲,那个已经袒露着胸怀的陈菲,她的酥胸紧紧地压着小王的脸,那份酥香和柔温的肌肤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扑入他怀中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此时更是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
小王在她的怀里“呜呜”叫了几声,终于把脸挣出了她乳房的压迫,有些气喘地说道:“别……别这样……不能这样,快,快起来。”
“我……我喜欢你,你……你要了我吧……我都给你……”陈菲此刻已经处于恍惚之中,她的嘴不停地在他的脸上搜寻着,然后又压住了他的嘴狠劲地吻他,小王哪里受过这个,立刻一股从未有过的亢奋从心底升起,那双手不由自主地便摸向了那对酥胸,酥胸在胸罩的紧扣下越发的显得鼓胀了,大手的抓握下竟是滚热滚热的发烫。
陈菲一下坐起身,往后一扒拉便脱下了那件外衣,然后再一次地扑在他的身上:“快……快帮我解开,我好热……”
小王的手果真伸向了她的后背,已经摸到了胸罩的背扣,只要轻轻一解便能一展她的丰满酥胸,突然一点灵光闪现在他的脑海,浑身一紧,那点本欲爆发的欲望开始消沉,陡然之间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不再亢奋。
是警察的尊严和职责惊醒了他。
他应有的权利只是保护受害者,而不是借机伤害受害者,不管是在何种情形下。
陈菲很沮丧也很羞愧,她不言不语地坐在地上,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你走吧,我不要你保护,你……你们都是冷血动物。”
小王蹲在她面前,不敢再直视她的胸部,温言说道:“陈小姐,……我是警察,我不能做……做那样的事,很对不起……你还是睡觉吧。”
陈菲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又扑入了他的怀里:“我就是喜欢你,你……你真的要了我吧,要不……我以后嫁给你。”
她哽咽着又说道:“我回去了也没人会要我了……他们一定以为我……”越说越伤心,竟然大声哭了起来。
小王赶紧劝慰她,好一番劝导以后总算止住了哭泣。却把个小王搞得焦头烂额,内心直叹:好险好险,差点就犯了错误。
肚子实在太饿了,从昨天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整天都被捆绑着也不让她畅快地呼吸,眼前更是漆黑一片,凝芳此时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幸好一路上不是坐车就是被居老大托着行走,一旦不坐车几乎都是走在乡间小路上。
她心里的担心越来越浓,像这样避人耳目地行走在这样比较荒僻的路上,是很难跟踪的。虽然她完全看不见,但身处旷野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她希望孙坚光不要出现闪失,要不然自己的命运可就无法掌握了。
疲惫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她几乎软瘫地坐在了地上,凭感觉好像是在一间屋内,因为周围没有了自然的和风,而坐着的竟然是木板铺就得地坪。
她好累,突然之间的坐下更使她感到浑身乏力,她微微的摇晃着开始往前倾下了身子,随后便一头伏在了地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地醒来,眼睛一睁竟然发现眼前一亮,一丝暗淡的光芒就在她的眼前闪亮着,她循着光亮转过头,是供桌上的一盏油灯在熠熠发光。
供桌下,一位老太太正跪在一个蒲团上垂首念佛,那串深褐色的佛珠在她手里轻巧地拨弄着,喃喃细语般的念经声伴随着摇曳的灯光在幽暗的屋内回旋着。
凝芳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臂还是被反臂捆在了背后,不过不是很结实,显然在她睡着时,他们已经重新把她捆绑了,并解开了她蒙眼的绷带。
她勉强弯腰把身子弓了起来,并用力跪起,总算可以坐着了,不过是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因为腿上依然被绑着绳索。
老太太好像知道她已醒了,却并不理睬她,一幅漠然的样子。
凝芳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想说话却还是说不出,虽然嘴里此时没有被塞住布团,可嘴上却被绑着紧紧的布带。
她还是使劲地发着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的含混“呜呜”的一点都无法听清。
于是她不再言语,往前挪动身子慢慢移向打开的门口,就在门口她停了下来,抬眼看着已经没有了星光的夜空,无力的依*在门框上,这是一阵风呼地吹过,很凉带着阴气。
要下雨了,她心里想着,雨天会不会继续赶路呢,小孙不知现在在哪里?
一个老女人从那天井里走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稀饭,不用说是来喂凝芳吃的。
“你果然醒了,睡得不错吧,来,吃点东西,有了体力明天才好赶路。”
饿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恢复了一些精力,凝芳算是熬了许多的痛苦,此时也可以稍稍调整一下了,她明白以后还有很多的经历需要她继续支撑着,身体是一个重要的保障。
老女人走了,老太太还在不停地念她的经。
凝芳环顾了一下屋内,这是个古居式的老宅子,一式的砖木结构,虽然有些破败却还是很有风格的,宽敞高大完全的木地和格子窗。板没想到到了这样的人家,凝芳有些惊奇。
天井外是很高的黑色围墙,围墙上爬满了开着红色花朵的凌霄花藤,只是在黑夜很难发现花的嫣红而已。
天空有乌云在翻滚,时而又有闪亮在云中出现,终于雨点开始吧嗒吧嗒地滴了下来,然后便是突然之间的倾盆大雨,雨点溅在了凝芳的身上,点点的凉爽十分的惬意,她不禁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那要着凉的,快过来吧……”是那个老太太的声音,凝芳回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便在地板上挪动着移了过去。
灯火开始在风中紧张地摇晃着,呼啦啦的好像快要熄灭了,凝芳坐在老太太的身侧,眼光透着一种探询紧紧地盯着她。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我都是快要死了的人……”她低沉地说道,声音很干涩,像从枯木里挤出来的声音。
“呜……呜……”凝芳低声地叫着。
“女人么生下来便是男人的……听话了才会讨男人的喜欢,懂吗?要好好的服侍男人……”
凝芳刚才还对她又稍稍的好感,此时开始厌恶起眼前的这个老太太,本来对她吃斋念佛的样子,总觉得她的心一定会很慈软,没想到她的心里竟是如此的想法,而且还是对一个被强行剥夺了自由的女人这样说,她一定是个很封建的家长。
她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她的身边,没想到老太太又说道:“你别想走,今晚就跟我一起睡,我来给你说说以后怎么服侍男人,坐好了……别动。”看来这个老太太的思维很敏捷,并不是她外表所显现的那份老太龙钟的样子。
凝芳此时倒有了一种想法,想要看看这老太太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在这些人里面又是什么脚色。#--iCMS.PageBreak--#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院门,然后浑身湿透的居老大回来了,他径直来到老太太的面前:“姑妈,还没睡呢?”
“嗯,我在帮你说她呢,她好像什么都不懂……”
“唉,姑妈,她又不是你侄媳妇,还不是帮人家弄的,你白费那个劲干什么,你还是早点睡吧,我把她带过去。”
“你把她留着,我要跟她一块儿睡,还有点东西要给她看看,也好让她知道女人该怎么做……想起我那个时候啊……”老太太叹着气好像很感叹的样子。
“嗨,什么宝贝那么稀罕,也让我瞧瞧吧……”居老大也来了兴趣,眼睛看了看正跪坐着的凝芳,伸手便在她扎着布带的嘴上摸了摸。
老太太缓缓站起身,拿起拐杖有点颤巍巍地向里屋走去:“把她带上,跟我来。”
居老大蹲下身把凝芳捆腿的绑绳解开,一把把她拉起,捏着她的胳膊就往里走,凝芳使劲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呜呜”哼叫了两声趔趄着被他拖了进去。
房间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可是老太太却能摸索着打开屋角的那口箱子,又是一阵摸索,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咕哝道:“好了,找到了……”
居老大此时已经把灯点亮,灯光摇曳中却见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件铜制的东西,借着灯光仔细一看,是两片有弧度的铜片相合而成的,后面一片较宽,前面一片成三角形而且还在中间设了铰链,那下面的一部分便可以翻折起来,翻折部分的头部有一个小扣眼,上面挂了一把小铜锁,是那种很古旧的铜锁,铜具和铜锁都泛着暗淡的的墨绿色,且铜具的里层竟然还垫着一层牛皮。
老太太似乎有了很深的回忆,把那东西拿在手里反复地看着,然后对居老大说道:“把她的裤子都脱了吧,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嘿嘿,你还没见过呢。”
居老大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有些得意的老太太,回身便把凝芳拖到了怀里,凝芳看见那东西便感觉到那肯定不是什么吉祥的物件,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已经袭上了她的心头,此刻居老大把她抱入怀中,正要扯她的裤子,她哪里肯依,便拼命地挣扎,无奈被捆住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条裤子被他扯破了以后便三两下就脱了下来。
一条窄小的白色三角裤就套在她的臀部,裤头里露出缠绕住阴部的绷带,这两天中凝芳只被允许解过两次手,其余的时间她的下体一直是被裹紧的。
居老大一只手按住了已经被按在地上的凝芳,一只手使劲地扯下了她的内裤,然后看着老太太。
凝芳俯身趴在地上,扭头看见老太太把那玩意已经一分为二,然后对居老大说道:“来。给她戴上,这个放后面,这片扣在前面……”原来这个铜制的玩意竟然跟女用内裤一样,但却是用来锁女人的阴部的,凝芳此时才明白过来,立刻急得又是一阵使劲的挣扎。
居老大也明白了,其实一开始他就有了模糊的想法,果然不错,真被他猜到了。
他狠狠地在凝芳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只打的凝芳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地更是大声“呜呜”直叫,居老大又点火了,也不言语,一把拉住她嘴上的布带,扯了几下就扯到了脖子上,凝芳乘着被松开了嘴的机会,大声地怒喝道:“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我不要……”
“我让你叫……臭丫头,找死。”居老大已经拿起一团布狠狠地往她嘴里塞去,凝防扭不过他,终于张开了嘴任他把嘴堵得严严实实,一大团的布塞满了整个口腔,只有少许的部分露在嘴外,居老大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随手操起了地上的一根细细的小竹棒,扬起手便往她身上抽去。
第一下便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屁股上,疼得她原地小跳了一下,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凝芳含着那塞紧了的布团,发出的“呜呜”声简直很低很低,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点倔强,随之而来的是委屈和惊慌。
她带着乞求可怜地看着居老大,眼光始终盯着那半空中的竹棒,开始频频地摇头。
“怕打是不是?那你听不听话?”居老大的样子真得很凶。
凝芳“呜呜”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的神志开始模糊起来,此刻她的心里已经不存在什么任务和职责,她只知道自己将要遭受某种痛苦和折磨,她要避免这样的折磨,这么些天以来,她已经受够了,唯一希望的是赶紧结束这样的生活,所以她愿意屈服而且也只能屈服,也愿意承受可以承受的折磨。
居老大在老太太的指导下,把那两片铜制的玩意戴在了凝芳的臀部,不知是巧合还是那时的女性都有那样丰腴的臀部,这件玩意好像定制的一样,正好完全扣合了凝芳的阴部,并严丝合缝地扣紧了,因本来她的下体就包裹着绷带,所以那东西就更加紧密地贴附者,密密地控制着,并在蜜穴处用那小锁锁上了。
铜具很窄小,比她的三角裤还要窄,小锁晃荡着轻轻地击打在铜片上,发出有些沉闷的声响。
居老大弯着腰仔细地看着,还不时“啧啧”地称赞着:“我说姑妈,这玩意你从哪弄来的?我怎么没见过?还真不错,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哼,你小子怎么会见过,又有多少女人见过了?”老太太显然很得意。
凝防扭动着臀部,想要减轻那里很强烈的束缚感,眼里开始有了泪水,她知道自己的坚强在此刻已经被摧毁了,但还在坚持,或许那只是很勉强的行为。
“小子,你知道你姑妈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吗?”老太太自豪地仰了仰脖子,眯缝着那对小眼睛看了看居老大,见他有些惊讶的样子又继续说道:“告诉你也不会相信,哼哼,这方圆几百里那时候谁要想娶个媳妇什么的,可都要看我的眼色。怎么不信?那时咱这里一直就很穷,灾呀荒呀的特别多,男人们啊都娶不上媳妇,没法子,急啦,干什么的都有。我呢那时跟了个吃黑饭的,嗨,就是土匪,他手下还有好几个弟兄。没事的时候呢,总会想些法子到那外乡,找一户有钱的人家,把他们家里的千金或公子给绑了,然后便开了赎票,就等着收钱啦。呵呵,告诉你,我和那死鬼后来就*这倒还积攒了些钱,再后来,我们的名气大了,人家可就防着了,生意越来越难做,还是我想了个主意,从此以后我们专做贩人的活,只要能看得上的女孩子,能绑上的就绑上,能骗走的就骗走,反正到了路上也统统都绑了,不过绑来的女孩子可都是外乡的,咱也记住那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
老太太喘了喘,居老大则把凝芳拉到床边,让她在床沿上坐下,自己点上烟然后又动手捆绑凝芳的大腿。
“可是啊,有时候绑来的女孩还没到买主的手里,就被他手下的弟兄给糟蹋了,这就卖不出价钱了,有些还寻死觅活的真是麻烦,那时解放军到处都在剿匪,我们都没地方躲,人也没地方绑了,没办法,后来还是我那死鬼叫别人给想了个主意,说只要把绑来的小妞给她套上个套,不让弟兄们在半路胡搞,这样不就可以卖高价了吗?于是啊,就找了一些乡里的老家伙,让他们想办法给打造了一副阴锁,就是现在她身上的那个东西,不瞒你说吧,这件东西那个时候我那死鬼也常常给我戴上,说是好玩的很,到把我给折腾得半死,他却开心得不得了……唉,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好好藏着,可是已经不能再用了……”老太太深深地叹着气,微微闭上了眼睛,双手撮动着开始又捻起了那串佛珠。
“没想到姑妈还是扛过枪上过山的的,我说这老屋子怎么会这么老呢,原来都是姑妈年轻的时候抢来的……”
凝防拧了拧眉头,因为居老大在她腿上的绑绳收得太紧了,弄得她很疼,却不敢再有抗拒的意思。
他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嘴,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布带重新打开再绕到她的嘴上,缠了两圈后在脑后收紧打结。
“好咯。姑妈你也该睡觉了,我先把她带走了,她在这里你管不住她,还是我看着她吧。”说完把凝芳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身后传来老太太的埋怨声:“这小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拐进自己的房间,还没把凝芳放下来,黑暗中便有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居老大心中一喜,知道是他姑妈的干女儿水萍,好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刚才也没有看见她,想不到她竟然躲在这里。
什么都不管了,他把凝芳往地板上一放,回身便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水萍……雨下的很大,哗哗地便在天井中积了一个水潭,屋檐成了雨帘,却挡不住秋来的凉意,凝芳就在秋夜的无奈中伴随着那忍不住的呻吟声……
林子里金黄一片,阳光很热情地洒满了屋前的那片长满了青草的院子,那些当作篱笆围住院子的低矮木桩,就是森林和家园的分界线。所有原始的生命都在那生机勃勃的森林中不断孕育着,而这个简陋的木屋里,却有着渴望原始的那份祈求。
素云就坐在院子里,坐在被阳光覆盖着的屋门口,她静静地*着墙壁坐在小木凳上,任那不再滚烫的阳光照射着,心里很平静,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温馨。
二娃正在院子里逗着那条黄狗,她娘则在院角落里捣弄着那一小片菜地,头上满是汗珠,就连身上那件薄薄的汗衫也湿透了,没戴文胸的胸部都隐隐地显露了出来。
素云有些慵懒地动了动身子,依然被捆在背后的双臂还是吊得高高的。她想笑,因为他看见二娃逗狗时那笨拙的样子特别好笑,笑声被塞在嘴里的布团堵住了,只有迷人的笑意在她的眼角对着阳光展现着。
她已经不再为将来烦恼,她从心里完全屈服了,她感觉现在很安静也很轻松。自从那天晚上被带到了这里以后,她的眼睛就被释放了,于是她每天早上就在二娃的牵引下坐到院里,看着苍翠中渗着金黄的茫茫森林,听着各种各样鸟的欢叫,还有芬芳的花香缓缓地飘来。
二娃打开了那个低矮的栅栏,那只叫阿黄的大黄狗兴奋地跑了出去,二娃怪叫了一声也显得很兴奋,呼地一下也追了上去,口里还大声地叫唤:“媳妇啊,快来哦……”
素云知道他是在叫自己,但二娃娘还在眼前看着她,那里敢自己跟上去。她站起身,眼睛看着二娃娘,见她斜着眼睛白了自己一眼后,很简单地说道:“快去吧,别东跑西跑的,好好照顾二娃。”
素云委屈地低下头,轻声地“呜呜”了一声,慢慢地往外移动着步子,心想:又不是我要去,再说了我被你捆着呢,还要我照顾二娃?
二娃娘看她这副模样,知道她生气了,便放下手中的锄头,走到素云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耳朵:“我跟你说话,你好像很不愿意听,是不是?你再要这样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素云泪光盈盈的看着脚下,那里敢抬头看她一眼,她知道她的厉害,也尝过她许多的责罚,从心里她已经屈服于二娃娘了。
二娃娘把素云转过身子,检查了一下她身后的绑绳,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塞了塞,然后对她说道:“站着等一下。”说完她进到屋里,不一会又拿着一只小口罩出来了,素云知道她要干啥,便很乖巧地站着一动不动,让她很轻松地把口罩绑在自己的嘴上。
“到林子里时小心点,好好跟着二娃别瞎跑,听到没有?”女人狠声说着,并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眼罩塞进她的胸部夹在胸罩里:“到时候让二娃给你戴上,别忘了。”说完又把一圈绳索挂在素云的脖子上,那是让素云回来时可以被二娃牵着用的。
素云点着头“呜呜”答应着,这才稍稍加快脚步,迎上远处正等着她的二娃。
阿黄兴奋地在林中乱跑,二娃一直跟在它后面追着,倒把素云一个人抛在了后面,林中的光线很暗,到处都是藤蔓和枯枝败叶,反绑着双手自然很难平稳地行走,素云又不敢离二娃太远,只好努力地跟上,却总是被绊的趔趔趄趄。
到了前面的一个小山坡,那里的树林却比较稀疏,山坡下密林环绕中还有一片小池塘,就在池塘的岸边还有一间小木屋,素云和二娃已经来过一两次,她知道二娃喜欢在这里爬上爬下地采摘着树上的果实,又总是吃得满嘴脏兮兮的。
显然今天到了这里,他肯定又要自己玩着花样采东西了,素云站在一棵树下不再走动,眼看着二娃正笨拙地往一棵树上爬去,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担心起来,生怕他会掉下来。
此时二娃回头正好在看她,见她带着笑容的脸上似乎还挂着担心,他的心里也不觉一震,别看他傻,可心里却装着素云呢,她的任何一点表情他都会很明白。
他又笨拙地下了树,憨笑着来到素云的面前,一把抱住了素云,那双手便已摸到了她的胸脯,阿黄也凑趣地舔着素云的裤脚。二娃似乎有了冲动,越发的把素云抱的紧了,嘴也凑到了她的脸上。
素云被他逗得开始兴奋起来,“呜呜”地哼着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
二娃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胸部,隔着胸罩揉摸着她的乳房,却把乳罩内塞着的眼罩给挤了出来,二娃一看知道是他娘给他的,便顺手给素云戴上了,素云低着头,让他把眼罩带子在她后脑勺系紧了,这才轻轻甩了甩额前的秀发,把身子往他的怀里*去。
眼罩是纱布的,绑在眼睛上很柔软也很舒坦,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素云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那段温馨的过去一样,让她回味和兴奋。
二娃突然解开她的衣襟,在胸部捆住的绳索下扒下她的胸罩,然后用她脖子上的那圈绳索拴住了她的乳房,素云疼的“呜……呜……”哼叫了起来,想扭动又不敢,只好对他使劲摇晃着脑袋。
二娃用手捏住她的眼罩一角,往上掀了掀,露出素云的一只眼睛,他对那只眼睛笑了笑:“哦。媳妇乖……我带你去玩喽……”
素云透过那小小的缝隙想用眼神制止他,无奈他只掀开了一小会,眼前立刻又是一片黑暗。随即胸部一紧,那条拴着乳房的绳索便收紧了,接着她只能跟着那绳索的牵引趔趄地往前行走,亦步亦趋却不能停下,唯有阿黄在她的脚下绕来绕去欢跑不已。
二娃傻是傻,可还有着孩童般的天真,他喜欢逗弄素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他就会笑得很开心,“咯咯”的笑声常常在林子里响起,便有那听不惯他笑声的鸟儿都惊飞了起来,扑楞楞地飞向林子的上空。
踩在松软的败叶上,感觉不是那样的踏实,素云又被他蒙着眼睛,只能小心翼翼地在他的牵引下往前走着,那拴住乳房的绳索还扯得她有些疼,她几次想要告诉他让他别这样,却又无法开口。
不知道又走到了哪里,好像周围更安静了,并有一股森森的阴气环绕着她,感觉身上已经没有了阳光的照射。
大概到了密林子里,素云猜想着,心里有了很浓的寒意,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二娃将她*在一棵一人粗的树上,便用绳子把她牢牢地捆在上面,还不放心似的解开她嘴上的布带,从她的裤袋里掏出一团棉布把她嘴里湿了的布团给换掉了,然后再包紧嘴部戴上口罩,只露出她那可爱的小鼻子,并不忘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自己在这里玩吧,我要去捉虫子了。”二娃捏着她的**对她说道,说完又狠劲地捏了一下。
素云疼的“呜……”地大叫了一声,并使劲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不连贯的“呜呜”喊叫,好像在跟他说话。
二娃“嘿嘿”看着她傻笑着,一回头不再理睬她,呼唤着阿黄便走了。
素云急了,她大声地叫道:“你回来,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害怕……你回来……”
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她那被绑着的小腿一屈一屈,头左右摇晃着,可是二娃早已跑出老远,消失在树木和灌木丛之间。
好一会,素云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她使劲挤弄着眉头,想把蒙住眼睛的眼罩弄开,可惜眼罩绑得很紧,别说弄开,就连抬动眼皮都很困难。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和寂静让她越发感到恐怖,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被他带进了什么地方,这里肯定有野兽……想到野兽,她突然感到绝望起来,身子开始颤抖,低低的哭泣声在口罩中轻轻地发出。
裤管被捆腿的绳索扯在了膝盖处,好像有只虫子爬到了她的小腿上,痒痒的让她很难受,她跺着脚想把虫子赶跑,可是脚跺不起来,因为那绳子就拴在脚踝上,并紧紧绕在背后的树上。
几声清脆的鸟叫竟在她的头顶响起,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像在唱歌又像在嘲笑素云,素云微微喘着气,凝神听着,心随着那歌唱渐渐地舒缓开来,一些动听的和美妙的乐曲在她脑海里开始浮现起来。她的头*着树干,不由得也哼起了那些曾经非常熟悉的最动听的曲子,曲声从她的鼻间缓缓飘出,清悠悠地在林中回旋着。
一声清亮的口哨声带着很悦耳的乐曲,悄悄地从远处滑过,素云一听欣喜起来:你总算来了。
她高兴地又“呜呜”地叫着,尽量大声地呼喊他,她实在太害怕森林的寂静,别再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了。
不对,二娃他不会哼乐曲……口哨声嘎然而止,接着似有脚步声在小心地缓缓*近,不一会便能感觉到有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好像有两个人。素云实在无法判断,但她已然发现眼前的肯定不是二娃,二娃虽傻却不会鬼鬼祟祟,而这眼前的人好像跟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来人不说话,就那样站着好像在看她,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似乎又觉得有某种希望来到了她的面前,于是她试探着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希望他们能开口说话。
只一会儿的静默,接着便有了反应,一只手先是摸了摸她脸上的口罩,好像在察看她的嘴是否被堵住了,然后那手便捏住了纱布眼罩的下沿,用力往下一拉,眼罩便勒在了她的鼻子上,并箍得紧紧的。
素云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便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一个较瘦的男子带着一顶软边的太阳帽,手里提着一把长筒猎枪,站在旁边正惊奇地看着她,另一个看上去比较胖,一副墨镜顶到了额头,肩上也挎着一杆长铳,两个人都穿着那种口袋很多的背心,背上还背着帆布挎包,脸上脏兮兮的一幅疲倦相,看样子在林子里很久了。
素云心里一哆嗦,不知为什么,原先的那种希望突然消失无踪,只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让人觉得很恐惧,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似乎怀着什么鬼胎,有点神神秘秘的。
他们是猎人?素云判断了一下,又否定了。那他们一定是偷猎者,肯定错不了。
胖子此时突然咧着嘴笑了,有点像获得意外惊喜似的,并回头看了看瘦子,瘦子也笑了,笑得很难看,原来他嘴里的牙齿竟然都黑了,这一笑让素云感到特别恐怖。
胖子凑到素云面前“嘿嘿”笑了笑:“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被坏人绑架了?”说着话,还不断地上下打量着素云。
素云被他看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心中还存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她瞪着眼睛对他眨了眨,然后“呜呜”地点头,可是一犹豫间又连连摇头。
“嗯?那是什么意思?是你自己愿意这样的?”胖子有些疑惑了。
素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解释却开不了口,而眼前的人又好像不愿意给她解开嘴上的封堵,她低下头不再看他,只是使劲地扭动身子。
“哦,是不相信我们?不过我看你也不一定是好人,要不然你怎么会跑到这里呢,还说你不是被绑架的,那……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做了坏事被人捆在这里接受惩罚……哼哼,我说的对不对?”胖子带着狡猾很得意地说道,而且是很断定地说道。
素云一听急了,涨红着脸连连摇头,还不断地“呜呜”叫唤,并把下巴抬起对着他,希望他能给她解开封嘴,她好解释给他听。
胖子此时把两手一拢,挺起肚子严肃地说道:“你别指望我会帮你,我最恨的就是坏女人,哼哼,我看……”他摸着下巴开始思索,眼睛在素云的身上不停地打转。
“老蔡,我们把她带下山,然后……然后就交给村委会,怎么样?”他回头对瘦子说道。
瘦子走上一步,用手在素云的胸部摸了摸,脸上带着淫笑:“行啊,那样我们就立功了,嘿嘿,不过这山可太大了,说不定还要在这山里走很多天呢,哈哈。”
胖子也会心地大笑:“是啊是啊,那咱们就辛苦一下咯,也算为民除害?”
素云害怕极了,看他们一说一唱的分明是在恐吓她,她几乎讨饶地看着他们,“呜呜”摇头恳求着,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把她带走,因为她明白此两人一定不是好东西,落在他们的手里,还不如被二娃母子每天捆绑着,至少,可以过着比较安逸的生活,虽然没有什么自由。
两个人不再说话,一阵手忙脚乱,动手就把素云从树上解了下来,一看她身上竟然捆绑得如此结实,两个人不禁大喜,这下可省了他们再动手,只是两个人的手都不停地在她敞开的胸部摸来摸去,还不时拽动那拴住乳房的绳子,逗得他们兴奋不已。
“嘘……”胖子突然惊觉过来,他似乎想起素云既然被捆在这里,那附近一定有人,于是他们依旧用素云乳房上的绳索牵着她赶紧离开。
绳头捆在了瘦子的腰上,素云只能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胖子又把那眼罩重新给她提了上去封住眼睛,还把那带子收得更紧了。
“嗨,老蔡,我说咱今天的收获还不错,野物没有打到,却打到了一头尤物……嘿嘿,你说……这出来都两天了,也算有了收获。”胖子小声地说道。
“那……咱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瘦子回头一脸的坏笑。
“行,妈的,也好久没干那事了,再不玩,我那玩意说不定要荒废了……哈哈。”
素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心里充满了紧张和恐惧,想逃又逃不掉,想喊又喊不出,她索性往地上一蹲,就是不往前走了,胖子一把把她提起来拎着就要往前走,素云用脚使劲蹬着地,躬着身子就是不走,可那乳房上捆着的绳子,却扯得她实在疼的受不了,她这才一点一点地跟着又继续行走。
“你个坏女人,竟然敢违抗村委会的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再给你开个批判会……对,就这个样子,就像解放前斗地主婆一样,哈哈……”胖子怪声怪气地笑着说道,言辞间充满了得意。
林子里实在很难走,又是被捆绑着,况且眼睛也看不见,也不知走了有多少路,只是一味地穿行在密密的林中。不知是什么原因,还是一直走在有了很深灌木丛的地方,素云乳房上的绳索终于被他们解开了,并把胸罩给她戴好,胸部的绑绳也重新整理了一遍,使得捆绑更紧密和结实。
果然,行走有了难度,素云只知道自己时常的被他们按下脑袋然后在低矮的灌木中穿行,看着素云行走很困难,浪费了很多的时间,胖子便给她解开了纱布眼罩,好让她从容行走。
素云从没见过如此茂密的森林,耀眼的光线从高大的林木上空一丝丝的撒下,很美丽很灿烂,行走在这样的林间感觉似乎很浪漫,也很有诗意……只是……突然素云的眼睛盯住了一个地方,有点怔怔地,胖子循着素云的眼光也看到了,那是一只正在发愣的野兔。
很清脆的一声枪响,野兔应声倒地。
“嗯,没想到你这个坏女人运气还不错,等一会啊有你的一份。”胖子很高兴,大概又有了收获,令他喜气洋洋的。
下了一个山坡,便听到了小溪哗哗流动的水声,素云也看见了那条小溪,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溪。
一片很翠绿的草坪就在小溪旁,瘦子拣来了一些干柴,不一会就架起了一堆火,胖子让素云坐在一棵大树的底下,然后把她拴住,又在她脸上拧了一把:“好好呆着,过一会就开饭了。”
素云抬头看着他,眼睛轻轻地眨巴了一下,分明很委屈的样子。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妈的……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告诉你吧,只要听了老子的话,哼哼,说不定我就把你给放了。”他说完扭转身就来到了火堆旁。
瘦子早已动刀宰兔,只几下便把一张完整的皮毛给撕了下来,素云吓的紧闭着眼睛,连眉头都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此时胖子正好回头看她,见她的模样立刻哈哈直笑。
好香啊……终于过了一段时间,那阵香味便深深地打动了素云的胃口,她的眼睛睁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那烤得红红的兔肉。
胖子拿起一段肉来走到素云的面前:“小妞,怎么样,饿了吧?想不想吃?”眼里充满了调侃。
素云自然想吃,只是哪里敢承认,怕的是又受到他们的挟持。
“哼,不想吃是吧?那好……”胖子把肉往嘴里一咬,把她嘴上的口罩往下一扯,却没扯动,便伸手到她脑后动手解素云的口罩带子,不一会,嘴里的布团也被抽了出来,素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涨红着脸看着他,却不敢和他说话。
他蹲下身,把肉往她嘴里一塞:“来呀,快吃一口……”
素云打心里厌烦他,当然也害怕他,她使劲抿着嘴就是不吃,胖子火了:“妈的,臭*子,老子喂你你还不吃,真他*的*死了,好,你上面不吃,老子让你下面吃……”
他回头对瘦子大声说道:“老蔡,你先去别处转转,我先忙一会……”
瘦子会心地一笑:“行,小心点,别把积累的都泄了啊,回去你老婆可就没得用了……哈哈”说完背起他的猎枪就往林子里去了。
胖子这下可来了劲,心急火燎地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树上的绑绳,然后把她拉起,只一下就扯下了她的裤子,素云弓着身子拼命地挣扎,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大哥……别这样,大哥……唉哟,疼死我了……大哥,放了我吧……”
胖子一把狠狠地捏住了素云大腿内侧的肉,逼迫着她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然后他把她按在地上躺下,奋力一压便扑在了她的身上,素云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这一劫,但总不能眼看着遭他如此的侮辱,想要挣扎,内心中的那点反抗却早已被那段捆绑的日子消磨了。
她轻声地呜咽着,任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粗野地抓揉着,就好像那是一堆棉花,可以随意揉捏。
他真的好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动作粗野又狂暴,只把素云折磨得气喘吁吁,终于那炽热的阳物进入了她的体内,一番强烈的运动,几经反复,随后便迅速地平静下来……
胖子很守规矩,当瘦子再次趴在素云的身上时,他便背转了身走到了溪边。
素云面对压在她身上的瘦子老蔡,满脸的哀求之色,那种委屈的眼神却并没有打动瘦子,他不想听她低声哀婉的恳求,仍把那布团塞进了她嘴里,义无反顾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却说二娃娘正在家里忙碌着,门外突然有人喊她:“表嫂,在家吗?”
她一听便知道是老王头的表弟来了,她不能不赶紧出去,因为现在的住所就是他提供的,要不然他们母子可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令她吃惊的是,表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有一个脸上好像很多天没刮胡子的人,那个人他认识,而且非常熟悉,不是别人正是老王头,她一下激动得差点掉眼泪:“你……你怎么回来了?”
“放了。”老王头很简单地说,然后便直往屋内走去。
当然又是一阵激动和感慨,二娃娘赶紧给他弄了一些吃的,老王头便问起了目前的情况,二娃娘很自豪地说道:“你走了以后,我又把那 丫头给绑回来了,想在好像很听话了,跟咱儿子也很要好,看来明年可以抱个孙子了。”她说着说着就开始笑了,笑得很幸福。
“嗯,他们人呢?”
“出去玩了,我去把他们叫回来。”女人高兴地说着往外就走。
赶到那林中池塘边的小木屋时,却发现二娃倚着门框坐在地上已经睡着了,那狗儿就趴在他的身边,她往屋里一瞧竟然没有发现素云,心里一惊,赶紧把二娃推醒了:“二娃,你媳妇呢?”
二娃揉着眼睛,傻乎乎地说道:“在……在那林子里被我捆着呢。”
“走,快去把她带回来,你爹回来了。”
“哎,爹带好吃的回来了吗?”领着他娘赶紧来到捆绑素云的地方,可是哪里还由人影,只有那棵树下还留着杂乱的脚印,把杂草都践踏了。
二娃傻了,张着嘴楞楞地看着那棵大树,女人这下急了,一个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你个傻瓜,你……你怎么让她跑了,她去哪里了,你说呀?”女人可真急了,脸色煞白瞪着血红的眼睛四处察看着。
“快,快回去吧你爹叫来。”
二娃哭丧着脸没命地往家里跑去,不一会老王头和他表弟也都来了,他表弟看着二娃娘着急的样子赶紧劝道:“表嫂别急,让我的狗儿给你查查。”
他带来的两条猎狗确实很灵敏,只稍稍闻了闻便直往林中追去。老王头头让女人先回家,他带着二娃和表弟一路追踪了下去。
看来她不是一个人跑的,那地上怎么没有松开的绳索呢,会不会是又被别人给抢走了?老王头一路跟着狗追着,一路思索着着,不过他判断着素云基本上是被别人给绑走了,因为她要是自己逃的话也不会往林子深处走,而且还没有松开绑绳,看来她凶多吉少。
他回头看着跟在身后满脸眼泪鼻涕的二娃,心里不觉生出了爱怜之心,想想这么多天一直和他分别着,今天总算又再见面了,却没想到碰上了这件事,心想,不管怎样,看着他们母子两这样辛苦,也一定要帮儿子把媳妇追回来。
猎狗就在小溪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那里有一堆早已熄灭了的火堆,二娃一眼就看见了树脚下一件女人的胸罩,他拿在手里嘟哝道:“这是我媳妇的……”
“看来他们过了溪,咱们追过去吧。”老王头摸了一下二娃的脑袋对表弟说道。
又翻过了几道山梁,过了几条小溪。
傍晚时分,他们站在了一个半山坡上,很想往下冲的猎狗被他们牵住了,老王头看着山坳里那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对表弟和二娃说道:“儿子啊,你和表叔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就把你媳妇给带回家。”
“表哥……我还是在这里帮帮你吧,要是进了村,他们可人多你弄不过他们,我还是……”
“你不懂,我可不会和他们硬干,我这是去偷……要不这样,你帮我把二娃送回去,然后你再回来就着这里等我,你打个来回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好,要是顺利的话我在半夜前就能完事,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把她带到了这里……”
“那好吧,你自己当心点。”说完,表弟带着二娃就返身回去了。
老王头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知道他不能和这里的人硬碰硬,第一会把事情弄糟,自己孤身一人也打不过他们。第二,他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到时自己一家人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了,所以他要悄悄地进行,最好是不惊动任何人,不过却很麻烦,他根本就不知道素云目前的情况,也不能判断素云就在眼前的小村子里,他把他们支回家,就是怕事情一旦搞糟了也不会连累他们。
他整了整身上本就很邋遢的衣衫,然后迈开步子下了山坡。
村里很安静,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着淡淡的炊烟,是开晚饭的时候了。
老王头满脸乱糟糟的胡子就象个要饭的,当然咯,他肯定不能扮作要饭的,没有那个叫花子会跑到穷山沟里去要饭。
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他决定找个借口,那就是出来找自己的傻儿子,这个理由不错,可能还会得到别人的同情,他敲开了一户人家,带着着急和可怜的神态开始询问。
再说素云被他们强*了以后,他们好像还不愿意把她放走,而且把那胸罩给扔了,就那样半裸着上身,然后捆绑得紧紧的,继续押着她穿行在密密的林中。素云流着泪却无法出声,他们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还是带上了那只口罩。
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就在一条小道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押着素云行走时,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喝叫:“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胖子闻听吃了一惊,还没取下肩上的枪,又是一声断喝:“别动,再动我要开枪了。”
两个人赶紧放下了手,慢慢转身一看,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山里老头,手里端着猎枪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胖子反应很快,立刻陪着笑脸说道:“哎唷,是老大爷呀,我们……我们是进山……进山捉坏人的,你没看山外的布告?”他真的很狡猾,因他知道素云的模样肯定会引起老头的怀疑,索性编个谎言把他骗过再说。
“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察?是偷猎的吧?哼哼,别再骗我了。”老头狐疑地看着他们。
“老伯,你这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是出来赚外快的,那布告上贴了,谁能抓到那个逃跑的贪污犯,谁就能得到五千块的奖金呢,这可是布告上说的,你不信出山去看看?”他又一把把捆着的素云拉到面前对将信将疑的老头说道:“你看,把她抓到了吗,这个就是那镇上布告里说的贪污犯,听说她可拿了有三万多快的钱呢,嘿嘿,还不是让我们给抓住了,这不我们正准备把她带下山呢。”
素云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但胖子的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臂膀不让她挣动。
老头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紧紧地盯着素云赤裸的上身,端着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这……这么说……你们真的是抓坏人的?不是偷猎的?”
“嗨,那是当然咯,你看我们像坏人吗?”
老头还在犹豫着,眼睛却始终不离素云。
胖子突然说道:“唉呀,要不这样,老伯,我们呢把她交给你,这钱么也让你去领,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先走了,实在麻烦老伯你了。”他好像已经看透老头的心思了,便顺水推舟迎合他。
老头的脸上一丝喜色掠过,但随即又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行,你们把她交给我,我……我可没功夫出山去,还是……”
“老伯啊,我们一看就知道你是位热心的好人,像这样为民除害的事你一定会很积极的,不过也不急,你先把她带回家,等你有空了再把她交给政府,布告上说了,这领奖啊可以两个月呢。”
老头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还没等他说话,胖子已经向他告别了:“老伯就这样了,我们先走了,再见。”胖子趁老头正愣神的当口赶紧和瘦子一起走了,那脚步就想跑似的,生怕老头会追上他们。
老头眼看着他们走了,却又喜上心头,他站到在微微发抖的素云的面前,毫不掩饰那种欲望,一把扯住她胸口的绑绳,那手就和她的乳房碰擦着,眼里冒着火:“呵呵,还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坏女人,大概还是个*子吧,这么好看的身子一定被很多男人搞过……”他咽着口水不断地上下打量着。
素云气得狠狠地瞪着他,扭动着身子“呜呜”哼叫起来。
“唷,还不服气,走吧,跟我回山下,看我不好好地管教管教你,等我把你交给政府,你就要坐牢了,哼。”
说完,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撸去枝叶,在素云的屁股上狠劲地抽了一下:“快走,要不我打烂你的屁股。”
素云疼的猛地震了一下,回头看他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哭什么?打你这样的坏女人,我还算照顾了呢,再不老实我就打断你的腿。”
素云想要解释,但那堵嘴的布团实在塞得太紧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唯有鼻孔里能有一点哼哼声,也被口罩遮挡了许多。他用手摸着那紧贴着她嘴部的小口罩,口罩是小四方形的纱布做的,手感很厚实,因为有四条宽宽的带子绕到了她的脑后系紧了,便使得口罩很平整地紧紧压住了她的嘴唇。
老头看她脖子上还挂着一只白纱布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便拿在手里看了看,才明白原来是眼罩。他眯着眼看了看素云紧张的眼睛,微笑着便把眼罩提到了她的眼睛上,往她脑后勒了勒再把带子收紧,嘴里唧唧咕咕道:“,呵呵,这个还不错,这两小子准备的东西还真多……看你还能怎么坏……”说完狠狠地拧了一把她的乳房,只拧的素云差点蹲下了身子。
素云眼前什么也看不见,透过白纱布隐隐能见一点白光,此刻的心中又有了比刚才更强烈的恐惧,眼强的老人似乎给人的感觉是个好人,但他的眼光让素云特别的难受和不安,而他的辣手又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老头押着素云在林中的小路上行走,只因走得慢或者走歪了路,素云也不知被他抽了多少下屁股,素云那个心里气呀:我什么都看不见,你还要打我?真是可恶。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她听到了开锁声,心想大概到了老头的家了,接着她就被领进了屋里。
果然这里是他的家,素云很快就被牢牢地拴在了后院屋内的柱子上,眼罩也被取下,她小心地环视着屋内,眼前的景象让她很吃惊,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光光的床板架在凳子上,还有墙上挂着的两张豹子皮,以及到处都是的蜘蛛网让她感到害怕。
拴她的柱子是用来顶即将倒塌的屋梁的,看着那破败的环境,她哪里再敢扭动身子,生怕稍稍的挣动会使屋梁断裂。
“呜……呜……”她使劲呼喊着已经走出去的老头,希望他回来把她带离这里,可那落锁的声音却清晰地听在了她的耳朵里。
“别叫,明天就把你送到镇上去,看你还跑不跑。”老头远去时丢下了一句话。
素云听在耳里却喜在心里,她哪里再愿叫唤,真希望他立刻就把她送去。 好久老头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个老太婆,老太婆走到素云跟前仔细端详着,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嘴里“啧啧”不停:“我说老木头啊,你真的想把她交给官家?”
老木头说道:“那又怎么办?她可是政府追查的犯人。”
“你呀,真是太笨了,咱这地方天高皇帝远,又有谁会来管咱们,你都打了大半辈子光棍了,老天给你送来了媳妇,哼哼,你却不要。傻瓜!”老太婆有些鄙夷地说道。
“那倒也是……”老木头开始沉思起来,回头看了看素云,见素云也正十分紧张地看着他,他立刻作了决定:“妈的,就听你的,我把她留下了,不过你可不能出去瞎说,要不然……”
“嗨,你个老木头,我跟你是谁呀?都这么些年了……你呀,快收拾收拾吧,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准备准备,真是个老木头……有贼心没贼胆,这么肉实的女人你都不敢要,也不知道你那玩意是不是还有用?”老太婆唧唧咕咕地说道着他,把个老木头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无地自容了。
素云天高老太婆这么一说,她可真急了,眼见得因那两个偷猎者的谎言,她可以因祸得福逃过一劫,却没想到被这个老太婆又给搅了,一股悲哀从心底升起,只盯着老木头“呜呜”直叫。
老太婆看了看她,有些婉转地说道:“你也别叫,跟着我们老木头不会让你受苦的,他有的是力气,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他壮实得很呢,包你每天舒舒服服的……”
“唉唉唉……你胡说什么呢?好了好了,你先忙去吧,我自己来。”老木头十分尴尬地说道。
“别这样绑着,一个不小心让她给跑了那就糟了,来,把她解下来,我来帮你把她捆好了。”老太婆边说着便动手解那柱子上的绳索。
老木头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也赶紧帮着解,然后把素云抱到了那块光光的门板上,老太婆让素云躺下把腿屈起来,素云此时心里真希望那讨厌的老太婆赶紧离开,她坐在那里使劲往后移动着,瑟缩在了墙角落里,眼睛怯怯地看着老木头,缓缓摇着头“呜呜”叫着。
“你躲也没有用,这事就那么定了。”老太婆把鞋一脱,也爬到了板上,她也不管素云的挣扎,三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一边脱着一边对老木头说道:“快去拿些布头和绳子来。”
老木头赶紧到了前屋,翻箱倒柜的取来一些干净的布头还有一捆白色的棉绳,老太婆接过来以后对他说道:“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呢,放心吧,晚上包你可以派上用场。”
脸色已经涨红的老木头有些激动,但还是走了出去。
老太婆见素云还在躲避她,紧紧蜷缩着身子,便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你个臭丫头,把腿伸开,要不然我拧烂你的耳朵。”
素云紧皱着眉,疼的慢慢伸直了腿,眼里充满了害怕。
老太婆很利索地就把她的小腿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并把一条长布头折成一根棍状,缓缓地塞进她的下体,再拿一块布把阴部扎进,然后把被折着捆住的两条腿再紧紧地绑在一起,又解开她嘴上的那只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布团,素云咂吧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说话,眼睛还不时偷偷地瞄着老太婆。
眼见得老太婆把一团干布又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只能张开了嘴任那布团塞了进去,老太婆可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只把那布团堵塞的严严的,让素云的嘴大大地张着根本无法合拢。
“闭紧了,别老是张着。”老太婆在她的脸上反手打了一下。
素云害怕的努力闭紧着嘴巴,但总是无法完全闭上,老太婆便用长布条开始包裹她的嘴部,那个勒得紧啊,只把素云憋的脸色通红,连“呜呜”声都很难发出。
在她脸上又摸了一下,感觉已经差不多了,老太婆满意地看着素云,并检查了一遍她上身原先的捆绑,扯了几下觉得很结实,最后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口罩依然给她绑在嘴上:“好了,听话一点,别想逃跑的主意,要是你能从这里逃出去,也逃不出这些大山,不被豹子吃了也会被野狗啃了,哼哼,还是识相一点啊。”
她顿了顿见素云眼里明显的感到了害怕,心下一喜,知道已经唬住了她,便接着说道:“我们也不管你是什么来路,反正啊,你只要好好留下来跟我们老木头过日子,他总不会亏了你,虽然日子过得不如你们城里人,唉,你是城里人吧?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错不了。我说的你都听懂了吧?行了,晚上我再过来给你说说,你先自己呆着吧,记住了,可要听话别乱动。”
又是落锁的声音,屋子里便又恢复了黑暗,只有那破板子钉住的窗户里还有几丝暗淡的光亮透进来,素云越看越害怕,禁不住又缩紧了原本就被迫紧缩的身子。
下身很胀,嘴里也很胀,但都得不到释放,她的身子也在紧紧的束缚下感到发胀,唯有鼻孔里尚能稍稍发出一点低低的哼哼……
终于天黑了下来,村子开始陷入沉寂,只有窗户里透出的昏暗的灯光,才能隐约感觉到这里似乎还有生命的存在。
素云就象一个粽子一样被捆在那里,憋住的呼吸让她感到十分的难受,幸好鼻孔没有被蒙上,那绵长而粗重的呼吸声连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紧*着角落坐在床板上,眼睛在黑暗中无助地转动着,旁边那扇被木板钉起来的窗户,已经看不到有任何光线的射入,偶尔会有一只老鼠从地上迅速的跑过,让她心中惊惧不已。
老王头在村里转了好久,不知为什么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好像村里从来也没有来过什么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对于他的到来,村民们也没有什么奇怪。虽说村子很小,但却经常会有外来者到这里歇息,村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不过老王头却发现这个村子里年老和年幼者居多,青壮年几乎看不到,或许都出山挣钱去了。
眼看着天已黑了,他好不容易在一户人家找了个可以躺一下的柴棚,有些心烦地躺在柴堆上想了老半天依然没有主意,估摸着村里人基本都睡了,他才悄悄起身在村子里慢慢转悠起来,几乎是挨家挨户地在他们的窗脚下偷偷地聆听着,但什么也没听见,却引来了好几声激烈的狗吠。
此时他打定了主意,大不了再呆一晚上,明天再看看也不晚。
就在老王头回到柴棚睡下的时候,老木头家的门却推开了,是那个老太婆提着一个包袱进去了。
屋里随即便点亮了灯火,看来老木头还没睡,正在等着她的到来,老太婆把包袱揭开,里面却是几件大红的衣裤,有些陈旧但依然很完好。
“我说老木头,今晚我就帮你把她给你弄好了,你呀,就算找了个媳妇,也不用声张就那样办了,过一阵子再把她带出来给大家认认,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这……要是给政府知道了可怎么办,那是要坐牢的,她可是个政府要抓的人……不行不行,我看还是……”老木头又犹豫起来,看着老太婆竟然想打退堂鼓。
“你呀,三十年前错过了我,到如今还打着一辈子光棍,现在有了送上门的你又不敢,亏你还是个老猎手呢,平时见你看女人的时候也色咪咪的,没想到是个银洋蜡枪头。”老太婆用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满脸不屑地说道。
“嗨,你看你说的,谁说我……我不想啦,我只是怕……怕会惹麻烦。”
“哼,告诉你吧,你今天碰上的那两个人,我就猜想着他们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这女人就是他们从哪里捆来的,被你半道上给碰上了, 却把他们给吓跑了,你呀,也不想想……”
老木头此时也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去把她扛过来。”老太婆吩咐道。
老木头看上去很粗旷,但却好像很怕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不一会便把关在后屋的素云给扛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坐着。
素云早已睡眼朦胧,此刻在灯光下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老太婆解开她嘴上的口罩,摸了一把将素云的嘴包得紧紧的布带,眼神似乎有些温和地看着素云:“是不是很难受?憋得厉害?不用急,等一会就给你解开,不过你可要好好听话,别大喊大叫的,知道了吗?”
素云轻轻点了点头,眼睛也怯怯地看着她,此时她好想赶紧松开嘴上的封堵,以便可以顺畅地呼吸。
“你今年多大了?有男人了吗?”老太婆依然很温和地问道。
素云先是“呜呜”了两声,接着摇了摇头,但随即又使劲地点头。
老太婆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我看你好像有过男人,是不是?也不管了,我呀现在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嗯,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过呀虽说你们年纪差了点,但好坏也是一对,总要有个样子才能入洞房,你大概没有办过喜事,今晚就让你做一回新娘子,唉,也没办法,咱山沟里穷得很,只好简单的给你办了。”
素云一听又要办婚事,而且还是和眼前的这个老头子,心里哪里愿意,便一个劲地扭动起身子来,甩着脑袋“呜呜”哼叫着,眼里泪水汪汪的几乎在哀求她。
“好了,别闹了,到了这个地步,你愿意也是愿意,不愿意也是愿意,要不然我就把你放到山上去,你去跟豹子一起睡吧……”老太婆恐吓地说道。
她把素云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朝她,然后便要给她把长长的秀发给盘起来,但头发被包嘴的布带给缠住了抽不出来,她便索性解开了她的封嘴布带,却不抽出塞嘴的布团。
素云紧绷的脸部总算有了松弛,而那一头秀发也正被老太婆梳理得整整齐齐,并在脑后盘了一个很农村的发髻,一根银簪子插在了发髻里,那是老太婆自己的,是刚从头上拔下来的,老木头有些激动,楞楞的在旁边看着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
老王头刚刚躺下,突然想起和他表弟约好在那山坡上见面的,便又翻身跃起,悄悄地便来到了分手的地方,果然表弟已经等在那里,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一见老王头便赶紧询问起来,得知并无结果,便要和老王头一起下去再查看一番。老王头当然也不死心,便又和他来到了村子里。
巧极了,拐过一个弯便看见了那间屋里透出一点光亮,便不约而同地凑到了窗户下,果不其然,里面正是素云,且身边正有两个人在给她打扮,不用问,是想把她留住在这里。
“呵呵,原来是这两个老家伙,没想到这么大的年纪了也学会偷鸡摸狗的,竟然还偷了我的儿媳妇,哼哼,看我不给你点教训。”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本来想硬闯进去的念头一闪而过:在这里他们可是人多势众,我犯不着跟他玩命,先得想个办法进去才是。
两个人在外面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一个办法,再往窗户洞里一看,素云已经被换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衫,捆绑着身子堵着嘴,正被老太婆按在地上和老木头一起拜着天地呢。
老王头心里这个气啊:我的儿媳妇竟然他*的和你这个老家伙拜天地?
越想心里越气,恨不得立刻就冲了进去,但还是忍住了,商量了一会决定守在外面,等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再想办法进去。
老太婆看着老木头把素云抱进了里屋,便也准备回家。
她这一出去恰好被躲在暗处的老王头给看见了,心想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当下也不说话,一个箭步便冲到了老太婆的面前,老太婆被吓了一大跳,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嘴就被老王头给用手捂住了。她惊恐地看着老王头根本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接着整个人就被他推了进去,然后又有一个男子在他们身后把门给关紧了。
老王头低声恐吓道:“老婆子别瞎叫唤,要不然我可不客气。”然后就在墙角落里找了一根棍子,一下便冲回进了里屋,正好看见老木头正脱着衣服想要爬上床,床上的素云被捆绑着乖乖地坐着。
“喂,你个老家伙是什么东西,竟敢偷走我的儿媳妇,你他妈要不要脸?”老王头破口大骂。
那老木头刚听的门响,还没来得及回身,背后便传来了骂声。当下一回头却见是两个陌生人站在自己背后,而老太婆则不知所措地被一个男子揪着脖子,站在门边瑟瑟发抖。
老木头大概此时稍稍有些惊醒了,本来就心里感到有些害怕,眼见得别人追上了门更是心里惶惶的,但还嘴硬得很:“谁说她是你儿媳妇了,她……她是政府要抓的坏女人,是我从别人手里讨来的……哦不,是抢来的……哦不,也不是……反正不是我偷的。”他说着话,眼睛朝墙边看去,很想伸手把那杆猎枪握在手里,可眼前的老王头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便也不敢冒险。只是被老王头抢白了几句,自己又脱得几乎光着身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老王头看他那紧张尴尬的样子,心里琢磨了一下,估计他也不会说谎,便说道:“想你都跟我的年纪差不多了,也不至于会强要我的儿媳妇给你做老婆吧?”
就这样对峙了好一会,两人互相骂了几句,大有马上要动手的样子。
此时老太婆算是明白了过来,见老木头此时已有些控制不住,赶紧开口道:“唉哟老大哥,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今天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领来了这个女人,是我看她长的标致,以为……以为她还没有婆家,便给这个老榆木疙瘩做了这事……嘿嘿,没想到,她是老哥哥的儿媳妇,这不,都是我不好,就请老哥哥消消火,我给你赔不是了,再说了,这不是事还没办成呢,你也就别计较了……”
“放屁,要是我再晚一些来,他不就干了我儿媳妇了吗?”就在老王头回头怒喝老太婆的时候,老木头却一步跨到了墙角,一把就端起了他的猎枪。
“你他*的,竟敢欺负到老子的家里,老子崩了你。”他端起枪对着老王头,恶狠狠地看着他。
老王头一看也火了,拍着胸膛低沉地吼道:“来呀,朝这里开枪,你他*的打不死我,我就烧了你的鸟窝。”他表弟也悄悄拿起一根木棍,眼睛紧紧盯着老木头。
还是老太婆世故,一看要坏事,要是事情闹大了,她和老木头以后就很难在村里说话,于是赶紧拉住老木头的手打着圆场:“唉呀,我说你头昏啦,拿着枪干吗?这事都这样了,你还想成什么好事呢,赶紧把人还给人家吧,有什么想不开的都找我头上。”
老木头楞着看了她好一会,憋得通红的脸上此时渐渐地泛了紫色,他气哼哼地“哼”了一声,抱着猎枪往地上一蹲便不再理她。
屋门在老王头的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三个人影便在惨淡的月色下悄悄地离开了村子,素云则仍然被牢牢捆绑着,嘴了也塞着布团,身上的那件大红衫依然被绑缚着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只是她此时的心情却是很难言说得清楚,终于又要再回到那个傻子的怀抱,不知命运还会再对她有怎样的作弄。
今天村里要召开会议,那王瘸子早早地便来到乔三运的家里通知了他,说是村长说了,不管家里有什么人都要来参加,否则以后政府要是再拨下款子,那该给的就给,不见到面的就不给,最后还有戏班子唱戏呢。
乔三运心想,他*的开什么会,要发钱就赶紧发了,尽他*的出馊主意。不过他也知道眼前的王瘸子给他捎信是假,想来看看封雪是真,也巧得很,他来的时候真碰上乔三运给小雪嘴上贴胶布,他眼瞅着小雪嘴里被塞得鼓鼓的样子,一对丰满的乳房正饱胀地撑着胸前的衣衫,更被绳索勒得几乎要爆裂,王瘸子张着嘴贼兮兮地笑着,那眼神直在小雪的身上瞄来瞄去。
乔三运心里恨得很,但没摆在面上,听他把话说完了,便又赶紧催他走路,哪想到王瘸子又提起了那个话题:“我说,我那事怎样了,什么时候给我弄来,你那小丫头还来不来啊?”
“嗨,那小月儿又不是我妹子,我也是别人介绍给我的,你的事我早就跟她说了,她什么时候有货什么时候来,我怎么会知道,真是的,你有本事你自己找她去。”乔三运系紧了小雪嘴上的口罩,并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
王瘸子讪讪地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催了,我走,你要是见到了她……”一见乔三运瞪着他的眼神他赶紧收住了口,不过那双滴溜溜的眼珠子还不忘在小雪的身上转了好几个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王瘸子刚走,乔德彪的老婆就来了,今天是她领封雪去学校,所以她来得很早,见乔三运已经把小雪捆绑妥当,便问道:“三哥,好了吗?那我带她走咯?”
“别急,今天就晚一些去学校吧,刚才说了,村里要开会,妈的,还非得每家每户的人都要去,要不我先带她去点个名,然后你就把她带走。”乔三运一边检查着小雪身上的绑绳,一边对乔德彪老婆说道。
“那好,快一点吧,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完事了就直接去学校了。”
“行啊。就这样了,那咱们走吧。”
临行前,乔三运还不忘给小雪披上一件褂子,稍稍遮挡一下缠满身子的绑绳。
赶到那片在坡下的大槐树下的场子时,那里早已坐满了老老少少的村民,村子虽然不大,却也有七八十号人口,此时已经坐了有将近四五十人,还有的正慢慢地走来。
乔三运把肩上的长板凳放在人群外围的地方,且是在那棵小树下,这里不太显眼,却也能看清会场。
等了一会人还没到齐,村长都喊了好几遍,但还是闹哄哄的静不下来,就在此时,小坡下有人正大声地骂着走上来,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扯着一个女人的胳膊往这里走来,边走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娘的,你越不想来,我偏要你来,你不来我就少拿一份钱,你懂不懂?你敢跟我犟?臭*子看我不教训你,你是不是屁股痒痒了?”
那女人走路时几乎是被他扯着走的,踉踉跄跄的样子,眼睛上还流着眼泪,脸上红红的好像是挨了一巴掌,再看她的身子竟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两手也被高高地吊在了身后,那手腕上的绳索都绑得紧紧的,嘴里塞着一大团碎布,零乱的头发被风吹得在脸上飘飘扬扬,就连胸襟也微微敞了开来,隐隐露出里面的白色胸衣还有那道深深地乳沟。
男子把女人扯到了人群中,按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并对旁边的一个女孩说道:“四妹,你给我好好看着她,她要是再乱动,你帮我把她的腿脚也捆了,我还得回家去把咱娘也接来。”说完把一卷麻绳递给了那个女孩,又狠狠地拧了一把女子的耳朵,然后转身而去。
“哎。知道了二哥。”女孩接过绳索应道。然后便开始把那被绑女子的大腿并拢和凳面捆在一起,嘴里还悄声地说道:“二嫂,我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要跟我二哥犟牛,他的脾气可坏了,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女人“呜呜”叫了几声,委屈地又要哭起来,年轻女孩便给她掏出嘴里的碎布团:“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呢,多难看啊。”
女人稍稍止住哭声,低低的说道:“我……我又不是不愿意来,那时我……我还没穿好衣服呢……他就让我……”
女孩“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手里的绳扣也系好了,便坐到她身边:“好了,别哭了,等我二哥来了看见你还在哭,他可又要发火了。”女人这才尽力抑制住抽泣。
小雪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感慨很多,没想到这里竟有好几个和她一样被绑着的女人,她看了一下大概还有四个女子是被捆着的,有堵住嘴巴的,还有一个女子不光嘴被严实地堵着,连眼睛都被层层的白布严严地蒙着,那绳索可是捆得结结实实,身上穿的只是上下分开的短小的白色亵衣,人几乎是被那个男子抱来的。
周围的人们似乎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了,虽有少许的交头接耳,但还是显得很平常,只有一些小孩子却围着看不肯走开。
好不容易人到得差不多了,一个有些古板的男人走到了大树下,看样子象是村长,因为他一站到大树下,人们便都安静了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说话。
“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字的就站起来,哦,是一家子都站起来,听明白了吗?要是自家漏了什么人可不关我的事。”
“知道了……快点吧,还要听戏呢。”村民们很不耐烦的样子,纷纷催促道,边上那家戏班子正在调试着乐器,准备着行头,却是几个残疾人。
于是村长开始点名,凡点到的都会一家子呼啦啦的站起来,生怕少了一个人似的,那个被蒙着眼睛的女人也被那捆她的男子抱着站起,村长身边的那个年长的村干事便忙碌地记录着。
乔三运自然也是这样,点到他名字的时候,他赶紧拉着小雪站了起来:“我家两个人。”
村长远远地看着他,大声说道:“哎,三运啊,你家那口子的事你怎不跟我说说啊,她都当了老师了,也算为咱村里做了一件大好事,这个么我做主了,给你家多算一口人。”
村长这一说,倒把乔三运给喜得不得了,心想绑了个媳妇来还得了个小便宜,真是不错,看来有文化的女人就是比农村的有用,我乔三运的福气就是好。
接下来村长开始把这次开会的内容进行讲解,乔德彪的媳妇便赶紧催着乔三运,让她把小雪交给她带走。 乔三运巴不得让小雪赶紧离开这里,自然顺了她的心意让她快点把她带走。
赶到小学的时候都快中午了,乔德彪媳妇把小雪交给阿英就匆匆地走了。
阿英一边给她脱去身上披着的外套,一边说道:“今天怎么来晚了,孩子们都等得急死了,那小兰子一直在路边盼你呢。”
“呜呜”封雪好像知道了似的点着头,阿英又赶紧给她解开嘴上的口罩,慢慢地撕开封嘴的胶布,然后把她带进了教室。
孩子们都已经很规矩地坐着,见老师进来,这才齐声地喊道:“老师好……”
阿英把她带到讲台边,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塞在她的胸襟里,然后用一根绳子在她大腿根部捆紧了她的两腿,这样可以不让她很轻松地迈开大步行走。看了一下觉得稳妥了,这才反身出去忙自己的去了。
“同学们好。”小雪润了润嘴唇,扫视了一下面前的学生,低声地说道。“嗯……这样吧,一年级的今天练习算术题,二年级的朗读第五课……五年级的课外活动。”话刚说完,那三个五年级的同学便跑出了教室,嘻嘻哈哈地在外面喧闹起来。
“刘小兰,刘云和今天为什么又没来?”她发现刘云和的位置空着,便又问小兰子原因。
小兰子大声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爸爸不让他来。”
“怎么又不让他来了,上次不是说好了吗?”
“……他爸爸说,说……要你去了以后才让他来。”
小雪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会不会他家里又有什么事了,便说道:“好吧,那下午我再和你一起去一下。”
这一节课上了不到半个小时,阿英便敲响了树下的那段钢管,该是吃饭的时候了,孩子们迅速地收起了书本,忙不迭地拿出带来的午餐, 稀哩哗啦地吃了起来,说是午餐,其实不外是一些稀饭和地瓜之类的,就着几块萝卜干或咸菜。
小兰子把小雪搀扶到门外,坐在门口的那块石头上,她也在她旁边站着,小雪看了看她浅笑了一下说道:“小兰子,你先去吃吧,老师自己坐一会。”
“没事,我不饿,我等老师吃完了我再吃。”
“大头,你别老是欺负小豆子……”小雪对两个同学喊道。
小兰子蹲在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老师,你绑着身子疼不疼啊?”她说话时眼里充满了关切。
小雪看着她天真的脸庞,心里很感动,便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还好,刚开始的时候很疼,现在已经习惯了,只是很不方便……”说着说着,眼睛里泛起了些许忧郁。
小兰子抿着嘴站起身,轻缓地用手抚摸着小雪身上的绑绳:“老师……你真好看!”
“是吗,你也很漂亮啊,长大以后一定更漂亮。”小雪微笑着说道,小兰子则开心地笑了起来。
阿英端着饭碗走了过来,松开了小雪背后被捆紧的手腕,因她的上臂仍然牢牢地绑在身上,所以她只能很勉强地端起碗慢慢地吃着,小兰子也在旁边不时地帮助她。
好不容易吃好了,阿英又要把她的手腕捆住,小雪说道:“英嫂,我想下午和小兰子再去看看那个刘云和,他今天又没来……”
阿英用力收紧着绳索,在小雪的手腕上交*捆绑着,嘴里却说道:“你呀,就别再麻烦自己了,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呀,再说了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孩子呢。”
“我想今天就先让他们回家,反正今天的课业上不全了,那刘云和挺可怜的……”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家男人可都关照我了,出了事我可担不了,再说了,那山路可不好走,上次是乔会计陪你去的,今天你难不成想自己去,我可不敢让你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我不会……呜……呜……”小雪还想说,阿英却已经把她捆绑完毕,又从她胸口抽出那团布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并狠狠地塞紧了。
“好了,别瞎想了,还是乖乖地教这些孩子吧,小兰子,帮你老师把口罩戴上,让老师休息一会。”阿英对小兰子吩咐道。
“哦……”小兰子极不情愿地把口罩戴在了小雪的嘴上,并系好了带子,然后便自己去吃饭了。
午休,不过是坐在石头上*着树干打个盹,孩子们怎跑来跑去玩个不休,等到开始上课,小雪却突然发现教室外那段矮墙后面,有一个小脑袋正探出来偷偷地往这边瞧着,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刘云和,想要招呼他进来,却又有些担心他不肯,见他这般偷偷摸摸的样子,显然他是怕被别人看见。
于是她吩咐同学们自己看书写作业,自己悄悄地便走出了教室,那刘云和已经在向她招手了,她缓缓地挪步来到他的面前。
“老师……我……”刘云和很激动地叫道。
“刘云和,你怎么自己来了,是不是你爸让你来上学了?怎么不进去呢?”小雪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亲切地问道。
刘云和的脸上脏兮兮的,像是几天没洗脸了,神情很紧张也很胆怯,他看着封雪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我爸不让我来……他说见了你才能让我来上学……”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终于又忍住了。
“是吗?那我去见他,只要他肯让你来上学,见见他又有什么呢?你干吗这么紧张?”小雪显得很轻松地说着。
刘云和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手里拨弄着衣角。
“你爸爸呢?他在哪里?”
刘云和回头看了看远处,用手一指那浓密的山峦,说道:“我爸说他在那里等你,要是你不去就永远不让我上学了……”说着他的眼圈又红了。
“去,老师我去。”她回头看了看教室,恰好看见小兰子正探着脑袋从窗户里望着这边,她便对她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小兰子赶紧跑了过来。
“刘小兰,老师要跟刘云和一起去见他的爸爸,你陪老师一起去好吗?”
小兰子看了看刘云和,脸上绽出了笑容,使劲地点了点头。
“先不要告诉阿英阿姨,老师一会就可以回来,要不然她又不会让老师去了。”
刘小兰很懂事地跑进了教室,对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道:“刘彩娣,老师让你给同学们辅导功课,老师马上就回来。”那个同学很认真地点了下头,便走上了讲台。
不一会,刘小兰解开了小雪腿上的绑绳,然后和刘云和拉着小雪进入了那片浓密的林子,找了好一会却没见到刘云和父亲的影子,刘云和转了一圈便开始大声地呼喊起来:“爸……你出来呀,乔老师来了……爸……”
“叫什么,小孩子唧唧歪歪的,我在这里呢。”没想到那干瘦的男人竟然就躲在他们身后,此时嘿嘿笑着从树后闪了出来。
小雪不知怎么称呼他,只是稍稍点了下头:“你好。”可是瞬间便发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很猥亵的东西在闪烁,不由得心中一惊,但想到他是刘云和的父亲,便又稍稍安下了心。
“嘿嘿,乔老师来了,辛苦了……辛苦了,我……呵呵,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没想到……嘿嘿……没想到。”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点头哈腰地说着。
“没什么,我来了,你有话就说吧,只要让孩子能继续上学。”小雪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恶心,但又不得不忍住。
“小子,你和兰子先到林子外面等着,我有话要和你老师说,等我叫你的时候再进来,快去……”
本来刘云和一直紧张地抓着小雪背后被捆住手腕的手,此时听他父亲厉声一喝,便赶紧随着小兰子退了出去,便走还边依依不舍地看着小雪,生怕事情会办砸了。
眼看着孩子们的身影不见了,男人的脸立刻变得奇怪起来,那丝笑意显得有些不怀好意。
他走到小雪身边,伸手便要拉她的身子,嘴里还说到:“你看看,当个老师还被人捆着,真是太可怜了……要不我帮你解开?”说着说着,那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前。
小雪本来一听他要帮自己解开绑绳,便有些紧张,但随即发现了他脸上的那份贼相,不觉警觉起来,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不用了,没关系……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嘿嘿……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那天你上我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对我家儿子好……嘿嘿,那就是对我好,你比我媳妇好多了,她从来就不疼我……你可是真好看,像仙女一样……”他说话时口水都流了出来,眼里冒着火像要吃人一样。
小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心里开始有了防范,见他一步步往她身边*拢,便也一步步地后退着,嘴里说道:“没什么,做老师的都这样,都会关心自己的学生的……你、你想干什么?”她开始恐慌起来。
突然他一下子扑了上来,还没等她叫唤,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随即一团布团便往她口里塞去,只三两下便将她的嘴堵塞的严严的,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小雪急的拼命挣扎,无奈被他紧紧搂着根本就挣脱不了,男人的嘴凑近了她的耳朵根:“小仙女……别怕,我都想死你了,只要你依了我,我就让我那小子去上学,要不然我就一直不让他去了……”
小雪被他的无耻气坏了,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亲,竟然拿自己孩子的命运作交易,真是禽兽不如,她更加使劲地扭动反抗着,想要摆脱他的夹持。
此时他已把她推到了树干上顶着,嘴在她脸上没头没脑地胡乱亲吻着,那双肮脏的手更是在她身上上下运动,只把她的乳房捏着不放,握在手里揉来揉去。
终于他把小雪按在了地上,地上撒满了松软的败叶,男人掏出腰间早已准备好的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的小腿给折叠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她的裤子,展露在他眼前的是那雪白的臀部,那里仅仅兜着一块小小的黑布,黑布下似乎还垫着白色的棉布,只是那黑布紧紧压着那丰腴的阴部,几条细细的绳索更是将黑布绷得紧紧的,只把他看的热血喷涌几欲发狂。
小雪已经不再挣扎,知道再挣扎也是无用,在这里自己永远都是被欺凌的弱者。
“嘿嘿,想不到你男人还有这一手,竟然给你上了封条,我倒要看看他的封条到底结不结实。”他说着话便已开始解那黑布上的绑带,不一会就解了开来。
看着眼前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女人,他开始越来越亢奋,那样干瘦的躯干竟然也亢奋的像驴子一样,直在门口点了一点便成功地冲入了她的身体,那丑陋的身躯像赖皮狗似的在她娇嫩的身体上不停地抽动着、撕咬着、揉捏着,嘴里还发出十分难听得呼呼声。
小雪没有反应,像个木头一样在他的身子下被迫地接受他的蹂躏,那张臭嘴还使劲地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让她感到极度恶心。
完事以后,他又心血来潮地把一团布团,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小雪的蜜穴里,然后仍然把棉布垫在花蕾口,再把那黑布封给绑紧了她的阴部,小雪“呜呜”叫着,极力想抗拒他这样做,因为她知道里面被塞了布团以后,要是让乔三云发现了,他一定会把她打得满地打滚,她当然害怕。
然而一切都已完成,她又无法将那布团抽出来,而塞在阴部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异样,很饱胀也很兴奋。
他看了看依然躺在那里的小雪,非常的心满意足的感觉,边系着裤子边笑嘻嘻地说道:“……真舒服……没想到……”他一把抱起小雪的上身让她坐着。
这时林子外传来了刘云和的声音:“老师……老师。”是孩子们想进来了。
男人赶紧帮小雪穿好裤子,还没来得及解开她腿上的捆绑,刘云和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边。
“你……你欺负我们老师?”刘云和一见被捆在地上的小雪的样子,气极的问道,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也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孩子瞎胡闹……谁……谁欺负你老师了……不信你问问你们老师,我……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绑着玩玩的。”他语无伦次地说道,又赶紧看着小雪希望她能给他圆个谎。
小兰子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愤怒的只是看着男人,然后走上前给小雪抽出嘴里的布团:“老师……别……”她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很害怕地拉着小雪的胳膊。
小雪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对刘云和说道:“没、没有,他……他没有……没有欺负我,只是开……开个玩笑,你现在陪老师去学校吧。”男人已经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她颤颤地站了起来,下体的那阵莫名的感觉又袭了上来,竟让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尽力掩饰着那点兴奋,不再理会那个已经得到满足的男人,在两个孩子的搀扶下走出了林子。
此时,云彩已经不见,秋风开始在那空旷的田野间漫无目的地盘旋飞舞。
“老师……我可以上学了吗?”刘云和低着脑袋悄声地问小雪。
小雪低头看了看这个瘦瘦的孩子,低声说道:“你可以来上学了,以后不用再担心了……”下面的话却无法再说出,只是想起刚才的情景,又让她从心里感到厌恶。
两个孩子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抱以了会心的一笑,那一笑就象春天浪漫的花朵,盛开在碧绿的山野,却让无限的忧伤和悲愁流入了小雪此刻的心头。
走出这片林子,前面就要上大路了,再往前走一小段,可就进了那个比较热闹的镇子了。所以,居老大必须先要让凝芳懂得一些规矩,要不然进了镇子她再闹事的话,会很麻烦,说不定还会出事并搭上自己。
要让她懂规矩,很简单,这是居老大这么些年以来常做的事。
他把凝芳拴在了树上,先察看了一下她的嘴是否堵的牢*,然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皮带,在手里一折为二并“啪啪”地抻了几下,凝芳心里顿时感到紧张和恐惧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
突然,那皮带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猛地便往她身上落下,“啪”地一下抽在了她的臀部,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泪水直流,那声呼叫被嘴里的布团窒息成了悠长的“呜……呜……”声。
接着,皮带再次高高举起,凝芳的眼睛紧紧盯住了那盘旋的皮带,惊恐闪现在她眼里,短促的“呜呜”声是她在求救般的呼喊,然而居老大不会手软,那皮带照例抽了下来。
“怎么样?舒服吗?”抽了有五六下之后,他停了手,满脸狠色地厉声问道。
凝芳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只有“呜呜”摇着头频频表示着,身子在绳索下使劲躲着,却哪里能够移动分毫。凝芳自小就受过很好的家教,从没有挨过肌肤之痛,就连在警校进行搏击训练时亦是穿戴了护具的,她娇嫩的身子何尝承受过这样的折磨,那痛楚在她身上极度体现着,怎不令她疼痛难忍。
此时虽然作为警察她的那份自尊还在,那份责任还在,可她心中此刻竟然感到了害怕,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服感,是对那种野蛮的折磨所产生的深深恐惧,这份恐惧并不是在此产生的,而是这么多天以来长时间在居老大的淫威下渐渐产生的。
“过一会要进镇子了,你敢跟我惹事,我就砸断你的腿,你信不信?”居老大眼里冒着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凝芳那脑袋又是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呜呜”着想让他相信自己。
居老大似乎还没有过瘾,又找来一根细细的树枝,扬了扬在她腿脚上又是几下的抽打,还有两下竟是瞄准了抽在她的胸部,痛得她拧紧了眉头身子直抖,此刻她的心里只盼同事们快点出现,她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现在哪里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是不是他们没有跟上来……看着那树枝还在挥舞,她绝望了,心中还在坚持的那份信念此刻开始崩溃,她知道她不是电影中的那种英雄,她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伤害自己的肌肤,如果现在屈服于他,或许便能减少痛苦和折磨,至于任务,往后可能还有机会。
这时那叫老景婆的老女人说话了:“好了,居老大,别打了,我看她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会打坏的,那可就出不了手了。”
“你放心,这样的小妞我见得多了,先是看起来很乖,妈的要是一碰到机会就会想法子逃跑,如果我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我老居的厉害,到时可就会惹麻烦的……”
“我知道,你看她都服软了,我看就算了吧。”老景婆假惺惺地劝阻道,跟居老大配合得真是好极了。
凝芳心存感激地看着她,并连连点头,似乎在证实她说得一点都不假。
居老大似乎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好像越打越兴奋了,却把凝芳急得不得了,眼看着那细细的树枝又要抽上她的胸部,她陡然闭上了眼睛,拧紧了眉头准备忍受那一下撕裂般的疼痛。
老景婆当然不会再让他打下去,她已看出凝芳的屈服,而她要的又是凝芳完好的身子,要不然她即将到手的钞票将会损失很多,于是她一把拉住了居老大的手,并夺过了那根树枝。
居老大算是有了个理由住了手,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凝芳一眼:“告诉你,路上要是敢跟我耍滑头,我就把你做了,听明白了吗?”
凝芳很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往后的路程中,自己将不能有任何丝毫对他而言可能是反抗或想逃跑的迹象出现,要不然会受到他的暴打和恶毒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直到目前为止她都无法知道是否能够逃离他们的魔掌,更何况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这么些天以来,在居老大的淫威下,她已经很难再承受心理上的压力,每天总会受到他突然的责骂和阴森的敲打,竟是连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连日的奔波确实让她感到很累很疲乏,心底的失落更是难以言表,每天连起码的一点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而丧失了自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大悲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终于在居老大刚才的施威下崩溃了,唯一在心中尚存的却是远方的心上人,那个让她一直魂牵梦萦的赵志平。
她想起了和他合欢恩爱的那几个夜晚,幸福和缠绵总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也盼望着能有那么一天成为他的新娘,她一定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给他,或许也象现在一样捆住了手脚被他抱进新房……居老大把她从树干上解下,又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捆绑结实,就连细微之处都很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只把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细致严密。
凝芳不言不语地站着,任由他摆布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和挣扎,只是觉得那绳索竟和肌肤完全结合为了一体,束缚得那么紧凑那么牢固,她悄悄地试图挣了挣,根本就没有松动的余地,便打消了再次挣动的念头。
老景婆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深色的土布褂子,给凝芳披在身上,并把前面的扣子都扣好了,那褂子不大却很紧身,隐隐约约地展现着凝芳阿娜挺拔的身姿。
她的脚上早已被换上了一双农村里的土布黑鞋,裤管短小的黑布裤子,就象一个直桶一样,风一吹能听见哗啦啦的声响,那裤子里便有那具铜制的阴锁,正牢牢地控制着她的阴部,花蕾中被塞满的棉布此刻已经发胀,更令她有难以自持的感觉。
居老大不会让她暴露任何被人猜疑的部分,包括她嘴上的封堵,那紧紧裹住嘴部的白布带当然很显眼,而戴上了口罩也不是能完全遮挡住,于是一条头巾便包住了她的脑袋,只留下那双怯怯的美丽大眼睛和鼓鼓囊囊的口罩。
老景婆看了看也很满意:“这样大概不会出错了,等一会上了火车,我看不会有事吧?”她好像还有些担心。
“不会,你放心好了,只是不知道去你们那里的火车人多不多,要是多的话,还不如坐蓬车好一些。”
“嗯,那倒不清楚,要不我去想想办法,咱们找一辆货车的车厢爬上去?总比在人堆里好些。”
“行,到时你去想办法,我就在站上等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大路往那镇上走去,凝芳几乎是被他夹持着行走的,竟是一点都不费气力。
这个小镇是临*铁路的,因为有了这个小站,所以这里很热闹,小商小贩很多,来来往往的人和车也很多。
走在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季节的变换,穿什么样衣服的人都有,因而被包裹住的凝芳并不引人注意,她被他俩夹持在中间不紧不慢地走在窄小的街道上。
他们就在车站的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蹲了下来,老景婆则赶紧到车站里打听情况,没多大会功夫,她就兴冲冲地跑了回来:“有车有车,听他们说正有一辆车要开往贵州,是货车,好像是下午三点多发车,哦,大概还有一个小时,要不咱们先去买点吃的,等会上了火车可就要饿肚子了。”
居老大也很高兴,想不到这样顺利,于是赶紧让老景婆去买了一些包子,然后便押着凝芳悄悄地穿行在小巷子里,不一会便来到了离车站稍远些的地方看着,这里没有人家,远远的就能看见那辆车停在那里,只是还有几个搬运工在往上搬东西,现在肯定不能上去,于是他们*着那间无人的小屋子的后墙,就在远处看着等待着。
等了好长时间,估计着火车就要开了,那些搬运工也走了,现在不上更待何时,居老大认准了后面的几节车厢,一把扛起凝芳就往前跑,老景婆在后面紧紧跟上。
最后几节车厢离开站台很远,车厢上厚厚的铁门都关着,上面还绕着铁丝,居老大放下凝芳,看中了最后第二节车厢,伸手便使劲拧开铁丝,然后用力把门往旁边移开,车厢竟然很空,里面仅仅堆放了几件木箱,看样子象是机器。
几分钟以后,他们便已坐在了车厢中,那道厚厚的铁门又重新关上了,只是没有再绕上铁丝。
一坐下,黑暗使凝芳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离开了自己的战友,想要获得解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没想到要救别人的人现在却在等待着被别人营救,而且还可能完全失去被救的机会,她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那些在警校中学会的沉着和冷静此刻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心底的那份刚强已然烟消云散,唯有那一点点期望还在稍稍支撑着她,那就是赵志平。
她无助地望着身边的居老大,眼光里流露的像是哀求,低声地对他“呜呜”叫着,明显地透露着心中的害怕。
车厢里一片黑暗,居老大根本看不清,只是听她低声叫唤,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感觉捆绑的还是完好如初,于是放心地躺了下去,刚躺下火车就开动了。
驶出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居老大摸索着解开了凝芳脸上的封堵,凝芳如释负重地深深呼吸着,却不敢说一句话。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到底憋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声音一直很有节奏地响着,老景婆是个认识路的人,火车停了好几个站她都没有反应,凝芳估计着大概有了一个昼夜了,就在火车刚刚又停下的时候,老景婆便对居老大说道:“差不多了,就在这里下吧。”
“什么?在这里下?你干吗不早说。”居老大有点意外,似乎感到太突然。
“唉呀,我也是推算着,估计差不多了,先下去了再说,反正也离不了多远。”老景婆心里好像也不是吃得很准。
居老大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赶紧把门用力拉开了一条缝,一点光亮突然照了进来,却不是很亮,只因外面此刻已是傍晚,却又天上下着毛毛细雨。
火车停在了一个山道弯处,看样子也是个小站,车厢附近没有人,是个下车的好时候。
他回身把凝芳拉了起来,却把那团布团往她嘴里一塞,然后自己先跳了下去,接着把凝芳也抱下了车,还没放下,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喝道:“喂,干什么的?”
居老大吓了一跳,往前一看,竟是一个中年的扳道工在那里大声喝问,手里还拿着一只大扳手。
老景婆也正往下跳,还没站稳便被这一声喝问吓的差点坐到了地上。
居老大急中生智,面对快速走来的那人说道:“我们是……是乘车的……”同时悄悄地把凝芳推给了老景婆,老景婆则赶紧把她掩在身后。
穿着很脏的制服的扳道工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先上上下打量着他们,然后怀疑地说道:“乘车?乘什么车?这是货车,你们怎么上去的?”他没看清背转身子的凝芳模样,一边说着话一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明白,而老景婆则不断地掩来掩去不让他看。
“大哥,我们本来是坐那趟车的,可……他们说我侄女的这个病不能上火车,这不,就……就让我们上了您这趟货车了,哦,你看这是我们的车票……”居老大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掏摸着。
“病人?什么病?我看看。”男人一下拨开老景婆的身子,便站在了凝芳的面前。
“咦,这是咋回事,你们干吗塞着这个女人的嘴?”他脸上顿时警觉起来。
凝芳此时却看见居老大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后,手里正悄悄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刀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不想让那扳道工白白丧失性命,便有意地把头扭向一边不理那个人。
居老大赶紧说道:“唉,是疟疾……在我们那村里最近很多人生了这个病,没办法,带她去大城市里看病去……”
男人一听疟疾,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不断扫描着凝芳,似乎还是不能相信,便又向凝芳问道:“你……真的是有病吗?”
凝芳此刻心里极度的矛盾,很想立刻否认,这样就有可能被获救,但眼看着那人就在居老大的威胁中,要是不成功就会连累了他,当下好像什么也没有考虑,或许也是居老大的淫威起了作用,她已经连连点头并“呜呜”哼了几声。
居老大眼里透出了得意,然后更是大胆地走到了凝芳的面前,一把便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同时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臂膀:“别怕有我呢,你告诉他,生了什么病。”话语中依然充满了威胁。
“大哥,你让我们走吧……我……我和叔……叔去看病呢。”凝芳的话低的几乎只有自己能听清。
“真的?”男人又问了一句。
凝芳侧脸看了看居老大,点了点头:“是的……呜……”还没说完,居老大已经把布团又塞了进去。#--iCMS.PageBreak--#
“我不能让她老是对着你呼气,那会传染给你的,连我们都害怕,哦,你都听见了吧,这回是不是相信了?”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几眼凝芳:“好了,赶紧走吧,别老是在人堆里转悠,要是传染了别人可就害了人家了。”他嘀咕着终于回身走了,居老大算是松了口气,老景婆刚才早已脸上变了色,此刻也算恢复了过来。
看了看凝芳,居老大多少脸色好看了一些,身后的火车此时又启动了,然后便渐渐地远去。
“走吧,还要赶路呢。”老景婆催促道。
“行,等一下。”居老大当然还要把凝芳的嘴再重新封堵好,他就站在那里拿着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着,每缠一圈都要收紧,看着那布带都将她的嘴勒紧了,他才放心地在她脑后打了结,还把那口罩给她戴上,这才向着车站方向走去。
老景婆一看这里的站牌名,就知道离他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再走一个晚上便可以到了,她心想着要是有辆驴车,那还要快一些。
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来只有*双脚行走了。
幸好他们在火车上有了很足的休息,这一夜的赶路只让凝芳受了很大的罪,因为怕她认路,离开铁路以后就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一路上她磕磕绊绊地在他们的搀扶下行走,自然免不了要跌跌撞撞摔跟斗,还好不到天亮便来到了所谓的目的地。
因是黎明时分,空气中密布了浓浓的水分,凝芳虽然穿着外套,但还是感觉到了那水气的阴凉。
大概又是到了山里吧?凝芳在心里猜测着,脚下却不能停步,不过踏着的好像是有些湿滑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狭窄的街道上,不时还听到几声狗吠。
拐了几个弯,终于停下了脚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以后,等了好久随后便有人打开了门,一个声音问道:“这么早就敲门,你们是住店么?”
“是啊,还有空的吗?”老景婆的声音。
“有啊都空着,进来吧。”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大概是个伙计吧,凝芳听在耳里,觉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得清楚,里面掺杂了很多的当地方言。还是那个伙计在说:“你们是赶夜路来的吧?这么早真是辛苦了。”但他好像对凝芳的模样并不感到奇怪。
一阵小小的忙碌以后,不一会便踩着吱吱嘎嘎的楼板上了二楼的房间,凝芳的蒙眼布被摘了下来,凝芳暂时还看不太清楚,因为房间里也很暗,四面都是黑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陈旧的木结构房子,根本就没有光线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感到浑身疲乏,又饿又累,还有那憋了一天的尿意也是难以再忍受了,她看着老景婆,并对她用眼神暗示着,希望她能带她方便一下。
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屋后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还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着天空心里也有点庆幸昨晚走路时没有下雨。
窗户是那种很老式的用竹竿撑起来的那种,没有玻璃,只是拿块大布或者席子撑着。凝芳就坐在窗户前的那张藤椅上,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那长长的街道和霏霏的雨丝。
街道很窄,中间铺着高低不平的石板,因为下雨此刻都泛着暗幽幽的光,街的两边都是一色的门面铺子,此时已有许多家在摘下门板准备营业,街上也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挑着担的,挎着竹篮的,也有推着小车的,没有紧张却显得很匆匆。 这条街真老啊,看起来很神秘,就象在迷雾中一样。
只是有一点凝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穿着却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因该说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居住区,至于是那个族她也不明白,于是她心里又开始思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经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里,只有居老大还在屋子里坐着,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里面有一些花生咸菜之类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着胸膛,脚搁在长凳上,眼睛不时地盯着凝芳,有一种欲火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凝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那双脚,那双被黑布鞋裹住的脚。
街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调子很好听但却听不明白,声音在巷子里传得很远也很悠长,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
居老大终于站了起来,面带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把头抬起来,快点……”居老大的说话声也带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缓缓抬起头,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两个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地捏动着,凝芳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呜”低哼。
他动手给她脱去外套,随手便往旁边一扔,然后便用手握住了她鼓突着的胸部,按实了以后开始揉动,凝芳紧张得不得了,想要反抗却没有了勇气,渐渐的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额头,眼睛里也开始闪动着泪光,但依然不敢挣动分毫。
胸部的绳索将那一对乳房勒得高高挺立着,手臂也和上身一起捆缚得结结实实,看起来那身子只能是他此刻的猎物,她希望他不要继续,也希望那老景婆赶紧回来,她或许会阻止他的行动。
居老大看样子越来越亢奋了,眼睛里红红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将她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色长裤,那具铜锁便亮闪闪地现在眼前,那是因为被穿戴了以后和衣物摩擦的结果。
他摸索着在身上找到了刚才老景婆还给他的钥匙,然后打开那具铜制阴锁,一只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阴部,那里还包着一块白布遮挡着开始湿润的蜜穴,而花蕾中原本塞着的棉布刚才已被老景婆给抽了出来,现在温润丰腴的花蕾就在他的手掌下,着实令他很兴奋不已。
凝芳还没见过居老大这样的神情,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于是开始挣扎着极力想避开他,无奈他虽然有了醉态但却已经让那冲动涌上了心头,想要止住已然不容易。
眼见得凝芳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不由得更加欲火上身,搂得越发的紧了,同时还有些生气,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让她俯身趴着,然后将她的一条左腿曲了起来,脱去鞋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不由分说便系在了她的脚踝上,再将余下的捆在她的大腿根部并一直缠绕到膝盖处,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绑在一起。
他又将她拉起来站着,可她只剩一条腿立着哪里能够站稳,加上心里着急得很,便开始一颠一颠地小跳着想要保持平衡,坚持了没一回就左右摇晃起来,旋即又倒入了他的怀里,他立刻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揉摸起她的胸部和下体。
凝芳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叹息,小巧的鼻翼很急迫地煽动着,粗重地热气从那里连续地呼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那老景婆回来了。
大概门没有锁上,居老大还没完全放下怀里的凝芳,老景婆已经进来了,他一看居老大敞着胸怀的的样子便知道不好,赶紧再看凝芳,却见她单立着一条腿,正被居老大的手提着胳膊,摇晃着还没有倒下去,那下体早已赤裸,隐隐还泛着红色,像是已被他糟蹋过。
老景婆有点急了,这眼看着已经到了地方了,马上就要交钱了,没想到这个居老大竟然还会做傻事,她不由得大骂起来:“我说你干什么?这……这……你不是猪脑子吧?你看看你……”
居老大被她一骂倒也有些清醒了,赶紧说道:“没事,只是玩玩么……你问问她,我……”
老景婆怀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对她稍稍摇了摇头,这才让老景婆放下了心。
此时楼梯上响起了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快让她坐好了,那老板来了。”老景婆赶紧说道。
居老大依旧把凝芳按在*窗的那张椅子上坐好,并在她膝盖上盖了一张毛巾。
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岁,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有些蓬乱,耳朵上挂着两个大大的耳环,那张脸上长着一个塌鼻梁,不大的眼睛却很有神,衣服不是那么光鲜但却很干净,整个打扮完全是地道的当地少数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很粗的金项链,比他整个人都要醒目。
“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故事情节很吸引人,楼主继续努力情节还是可以的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友永远找不到。
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
居老大和老景婆走了已有四五天了,在这四五天中,却是依达最开心的日子,看着屋里这般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子,每日的冲动那是必须要释放的。
今天天气好像变得很爽朗起来,一大清早便有阳光穿过屋顶的天窗亮橙橙地照射了进来。
凝芳看不见,因为她的眼睛上还压着白纱布,那条黑布依然紧紧地包扎着,可阳光的温暖却不会欺负没有自由的人,她感到了那点温暖,于是很舒坦地坐在地板上尽情地享受着。
天气凉了,在山里显得更凉。幸好一直在屋子里,所以也不必穿上外套,身上依然还是那件白色的短衫,胸口敞开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在那只雪白的胸罩里撑着,鼓鼓的似要冲出包裹,胸罩很好看,那是他为她买的,是在街上的一个铺子里买的,不过小了一些,把她的胸脯勒得很紧,只是这么几天却从未换洗过,凝芳几次想对他说要洗个澡,可总是不敢开口,而且在这种地方她也不敢奢望。
前面店堂里传来声响,她知道那里正准备开门营业,每天早上都能听见这样的声音,那个伙计倒是很乖巧,不声不响的只顾低头干活,有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取东西,也从不敢正视她,之所以他能进来,是因为依达还在店里,要是他出去办事,便会锁上门,那伙计是进不来的。
依达站在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提起并把她带出了屋子,不一会又让她坐了下来,是坐在一张藤椅上,随后眼睛上的蒙眼布都被取了下来,凝芳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店堂的柜台里,那柜台很高,她坐的椅子也很高,她的半个脑袋正好露出在外面,又恰好可以看见柜台外的情况,当然她还能看着街上路过的人们。
因为柜台里有了她的进入,那伙计开始拘谨起来,站在那里总会不自然地脸红,时不时地显得手足无措。
依达让那伙计在门口用石碾子碾药材,然后自己站在了柜台里整理着,他看了看坐着的凝芳,蹩脚的汉语又出口了:“想学吗,我教你采药吧,还有怎么收药?”
凝芳一呆,没想到他要自己学做药材生意,看样子他真是要把自己当老婆来对待了,于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喜欢吗?可以挣很多钱哦。”他有些没想到,凝芳会那样快的答应。
其实凝芳心里现在倒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先答应他,因为如果要帮他做事,那他肯定会给她松绑,到时她就有了逃跑的机会,最起码有了自由的活动余地,不管是逃跑还是继续自己的任务,对于行动那肯定是有帮助的。
“你每天就在这里看,慢慢学。”他蹲下身看着凝芳,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凝芳低声地“哼哼”着缓缓地点着头,依达开心地笑了,他从背后抽出一条麻绳,很利索地把凝芳的脚捆在了椅子腿上。
他笑着看了看她乖巧地坐着的模样,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然后站起身用手拍了拍她的脸,摸了摸她嘴上缠紧的布带,又开始忙碌起他的事来。
过了一会,依达收拾起他的背篓,好像要出去,本想把凝芳继续锁在里屋捆在柱子上,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把凝芳从凳子上解开,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紧固了一遍,特别是两臂和上身的紧缚,几乎是完全合为了一体。捆得紧紧的两手腕也在背部腰间牢牢地贴着,想了想还是用布片把她的手指都裹了起来,缠得紧紧的一点都无法动弹。
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紧张地不时回头看着他,堵的严严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里流露的是惶恐和不安。
“别怕,我带你出去转转,也让你散散心。”依达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悄声说道。
他又拿起一条长长的宽宽的白色绸巾,在她的胸部上下兜住后往背后裹去,收紧了又绕了一圈,看看基本遮住了身后的被绑手臂,然后把一只背篓背在了她的背上,两根肩带在胸前用绳子扎牢,以免从她的肩上滑落下来。
背篓不大,是用竹篾编织的,很精巧也很美观,里面衬着一层布,可以放很多东西。
接着又给她套上一条短小的黑裙子,在套上裙子之前,他把她穿着的那条花布裤衩给脱了,在她下体花蕾处衬上一块厚厚的棉布,再用布带缠绕封闭起来,嘴里还唠叨着:“山里虫子很多哦,这样就不会被咬了……”他却不知道这样封着她的下体,让她感觉特别的不自然,总觉得那里有些紧绷绷的,可是他还没完,又拿出一个巴掌般大小有带子的软牛皮紧紧地勒住了她的阴部,凝芳扭动着屁股似乎很难受,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依达把她打扮成了一个和当地一样的的女人,凝芳的头上还被戴上了头巾,是那种挂在后脑勺的小四方头巾,白色的底子镶着花边,看起来还挺像的,只是她的皮肤却不想当地人那样黝黑。
依达把一些干粮和水放进了她身后的背篓里。
“走吧,跟我到山里转转去……”他拉起凝芳便要往外走,可是凝芳似乎不想出去,因为她的胸部还半敞着,并有绳索在那里横竖勒着,让她不敢出去面对别人的眼光。
所以她犟着不肯走,半蹲着身子往后退,依达可不管这些,他猛地一拉便将她拖出了大门,随手便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凝芳此时当真很羞愧,好像已经有人在看着她,眼神紧张得不得了,四下环顾了一遍,脸都涨红了。
他那里再理会她,从腰间又抽出一条绳索来,将一头拴在凝芳的胸部,另一头攥在手里,然后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封住的嘴:“别叫了,好好的跟我走……”
凝芳鼓着被包得紧紧的嘴,委屈的“呜呜”声显得越发的脆弱,在他的搂抱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只是背篓妨碍了他的搂抱,才走了几步他便放开了她。
走过一间卖熟肉的铺子,依达停下了脚步,铺子里站着胖胖的老板娘,见是依达便笑着问道:“嗨,依达去哪呢?”说的还是当地话,凝芳自然听不懂,依达回手指了指凝芳:“带我女人出去转转,你给我来一斤牛肉……”
老板娘瞪着眼睛看着凝芳,有些不相信似的流露出羡慕的眼光:“唉哟,依达啊,你啥时买了个这么好看的女人?是那个寨子的?不会是汉人吧?”
“嗯,那是……多少钱?”他接过老板娘递来的牛肉问道。
他又回头对凝芳说道:“这是贡加婶,以后买肉就上她这里,她的肉好,也不会欺负你。”凝芳看了看依达,低着头不理他。
付了钱离开时,他心中开始有了些得意,看样子他的女人的确好看,就这样都能把那些丑婆娘看傻了,要是把她解开了捆绑去了脸上的布带,还不把她们都惊呆了,嘿嘿……嘿嘿……他自顾自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路上和依达打招呼的人很多,看来他的人缘倒是挺好的,也或许是他有钱,所以人们才这样给他笑脸,凝芳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转过一个街口,看看前面就要出镇子了,却见二个男子怒气冲冲地迎面走来,其中一个男子背上背着一个木凳子,反背着的凳子上朝后坐着一个女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年纪较大,那凳子上的女人竟然是被捆住的,那穿着一看便是汉家女子,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也被刮破了许多口子,隐隐的还有肌肤露在外面,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条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紧紧的,绳子都深深地陷入了肌肤。
女子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住了拴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像要把她的嘴撑破似的,几乎再也塞不进一丝东西了,看那露出嘴外的一点白色物,好像是女人的内衣。她脸上还有伤痕,嘴角也有血丝,估计是被他们打的。她在男人的背上一颠一颠地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起伏着,眼睛紧紧闭着微垂着脑袋,大概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气力。
凝芳不由得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想要跨步上前,却不料被依达手里的绳子扯了一下,阻住了脚步,这才想起自己都被牢牢捆着,如何能够解救那女子,当下低声地“呜呜”哼了两声,目送着那一行人走远了,亦达似乎并不在乎他们,只管扯着凝芳往前走。
离开镇子越来越远,渐渐的又入了山林,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座索桥,悠悠地悬在一个山涧上,那索桥上铺着木板,两边又有几条粗粗的绳索可供扶手,不过足有十多米深的山涧却令人眩目得很,凝芳心跳开始加快,她何曾走过这样的桥,目睹脚下那滚滚的河流,竟是再也迈不开步子,颤颤地站在那里。
依达看了看她有些发笑,便把牵着她的绳索在手腕上都绕了上去,然后一手揪住她胸部的绑绳很沉着地说道:“别怕,慢慢跟我走……”
凝芳此时想不走都不行了,不过内心中那曾经锻炼出来的胆量此刻又显现了出来,既然必须要走,那她便索性拿出了胆量,稳住了身子在他的把持下总算走了过去,依达不由得看着她的眼睛,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穿过一片林子,便出现了一个小山寨,亦达很熟悉地领着凝芳便进了一家木楼,木楼主人是个老太婆,一身黑布衣裤显得很阴森,加上脸上满是皱纹,凝芳一见她时竟然被她吓了一跳。
却没想到那老太婆对她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突然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好一会才睁开眼对依达不知说着什么,亦达的脸色也是忽阴忽晴的,还不时地转头看着凝芳。
依达帮凝芳把背篓取下放在一边,凝芳盘膝坐在依达的旁边,此时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老太婆一定是个巫婆,看样子她对她怀有恶意,并对依达灌输着什么,说不定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利来对付自己,她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在巫婆的指点下,依达把凝放按着趴在了地板上,动手掀开她的短裙,巫婆摇着脑袋凑上前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一口唾沫吐在了凝芳的屁股上,并狠狠地使劲拍打了两下。
接着,让依达解开她臀部包裹的布带和那牛皮封,抽出塞在下体的布团后,巫婆开始几里咕噜地作起法来,此时凝芳已经面对着屋顶躺在那里,依达则按住了她的两腿不让她动弹,凝芳心里很慌乱,不知那巫婆要怎样对待自己。
好一会,巫婆终于念完了她的咒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黄布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竟用那流出来的血在纸上画起几道看起来很乱的符号,又取过一瓶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凑到凝芳的下体猛地喷在她的阴部,并迅速地把那黄布塞进她的**,然后亲自动手将凝芳的阴部仍用布带仔细地缠绕结实,最后还用香灰在她阴部抹了几下,并狠拍一掌,这一掌痛的凝芳身子一颤“呜……”地痛叫了一声。
依达很高兴的样子,并对巫婆点头称谢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好几张放在了那张矮桌上,巫婆看都没看,自顾自继续打坐着闭上了眼睛。
“这样好了,以后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了,你也高兴吧?”依达扶起凝芳,满怀憧憬地说道。
凝芳一听原来是这么个理由,心里真是气得要死,但又不敢违逆他的心意,唯恐又要遭他的打骂,只是下体裹得太紧了,没想到那老巫婆竟然不管她的感受,把那布带使劲地裹得那么狠,根本不像依达多少还会体贴她一下。
“小妖精,好好伺候你的男人,给他生个小子,要不然你会遭雷劈的……”那老巫婆突然说了句汉话,把个凝芳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说,而且还很地道。
老巫婆又递给了依达几块好像被念了咒语画了神符的黄布,并告诉了他使用的时间,依达这才很高兴地带着凝芳出了那屋子,一路上似乎还沉浸在向往的气氛中,满脸都是喜色。
不一会又来到了另一家木楼,楼下有个女人正在做饭,见依达很是高兴进来,打声招呼着楼上的男人,男人在楼梯口俯身往下看了看立刻笑着让依达上去,依达看了看凝芳,知道她很难爬上那个窄窄的梯子,便也不管她了,自己爬了上去。
那女人这才把凝芳拉到了中间在地板上坐下,从他们带来的背篓里取出食物,分别放入几个盘子里,一边还不断地回头看着凝芳,脸上带着微笑。
一会以后,女人才坐在她身边细细地打量起她来,笑眯眯的眼里倒也充满了温柔,看着看着便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了一句:“你是汉人?”
凝芳被她温和的笑打动了,看她的样子定是个良家妇女,于是对她点了点头,女人又笑了笑,便伸手勾到了她的脑后,给她解开裹嘴的布带,然后掏出堵嘴布,又拿过一个装水的竹筒递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喝口水。凝芳很感激她,此时她真需要喝口水解解渴。
女人又自顾自忙碌起来,楼上的男人不时有笑声传下来,似乎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们存在……连续几天,除了晚上睡觉,凝芳都被他用那黄布塞进下体,虽然不是一直被塞着,但一天之中总要塞很久才会被抽出,凝芳倒也渐渐习惯了。
晚上,她就会被松开绑绳,那一刻是她最需要积极享受自由的时刻,当然他很谨慎,在给她解开上身的捆绑时,他会先把她的腿脚曲折起来捆住,不让她有充分的自由,也免得给她逃跑的机会。
只有在这时,凝放会赶紧活动上臂和麻木的身子,依达则不失时机地帮她脱去衣裤,并把那油灯拧的有些暗淡起来,然后在这昏暗的氛围中,他的兴致会很高很高,而凝芳往往便有泪水在她眼里慢慢涌出,他自然会心烦,于是以后的几天,就在这样的时刻便开始用布紧紧地蒙上她的眼睛。
这期间凝芳也会轻声地提出一点要求,希望他没事在家的时候不要老是那样紧的捆着她,他瞧着她平静中带着委屈的样子,便答应了她,而随后的日子里,只要白天他在家里,他便不会再那样结实地捆绑她,而只是把她的两手腕在背后绑住,然后拴在腰间。但是他一般总会出去很长时间,没有半天也有两三个小时,因而,凝芳大多的时候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店里,并由那伙计看着。
又是黑夜来临时,他做那事的时候很用功,而且也很长久,凝芳几乎受不了他的那番进攻,总要在她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才会全线崩溃,然后将她的两手牢牢捆在身前,不一会便能闻听他的鼾声如雷,此时凝芳即使想逃也是不太可能,他总是把门用挂锁反锁着,钥匙便藏在了他的腰间。
今天镇上来了几个人,听说是演皮影戏的,依达中午回来时有些兴奋地告诉凝芳,并答应晚上带她一起去看,凝芳坐在柜台里,仍然是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样子,虽听他告知了这个消息,却也不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给他看,只是“呜呜”了几声算是知道了。
果然,依达没有食言,晚饭刚过,便喜孜孜地让伙计拿着凳子先去占了座位,接着便给凝芳打扮起来,自然不能再把她的眼睛蒙上了,不过嘴里还得塞上布团,并把嘴都包裹住封闭好,女人唧唧喳喳的是很烦人的,而且她又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开口的。
大概是想在别人面前炫耀呢还是为了什么,依达把凝放身上的绑绳捆得很仔细也很精致,每一道绳子缠绕的地方都很认真很整齐,可以说捆得结结实实端端正正,胸前纵横着的绳索看起来的确很美观,只是稍嫌有点紧,微微鼓突起来的肌肤越发显得富有吸引力了。
凝芳背着手挺着胸,感到上身像个整体丝毫没有松动的余地,动了动手指却也无法动得,却是因手指上也被窄窄的布带裹紧了缠在一起,看来他真的很小心很谨慎。
那里已经有很多人,黑压压的挤了一堆,依达踮起脚尖却是无法找到伙计,眼看着很难挤进人群,索性就在外围站着看了起来,却不料伙计看到了他们,招呼了一下他们便挤了进去。
位子不错,*那幕布很近,坐下后,凝芳*在他的胸前被他搂着,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脸不时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注意到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在用眼光偷偷地瞄着她,并上下打量着。 场子是在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搭起来的,依仗着那个高高的砖台,白色的幕布便挂在了那里,后面点着很亮的汽灯,两个玩皮影的人正在不停地操作着手里的玩偶,并有一个在配着说词,凝芳看不懂演的是什么,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台词,只是看着那会动的皮影很有趣,因为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
演了一出戏后,中间有个休息的时段,那演戏的人便从幕后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到了前面在那里休息,年长的那个开始讲一些笑话逗大家乐,也算是活跃一下气氛。
凝芳注意了一下那个年轻人,见他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无精打采的,心想大概他们也是外村卖艺的,到这里来演出也不知道当地人是否能看懂。
接下来的戏凝芳并没有很认真地看,因为依达的手开始在她身上骚动起来,按着她乳房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凝芳渐渐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依达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凝芳被他挑逗的又哪里能够忍的住。
自然依达也不能忍住下体的勃起,于是终于半途退了场,急匆匆便往家里赶去。
到了门口,也不知怎么了,依达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到钥匙,看了看凝芳,说道:“钥匙掉了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下。”刚想走又觉得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便从兜里拿出一根绳子,在她背后系上,然后另一头拴在门框上的那个突起的木楞上。
“老实点,别瞎动,我马上就回来。”他很不放心地又呆站了一会,这才在她脸上很温柔地亲了一口,快步向那场子走去。
凝芳被挂在那里,脚尖刚刚能够踮起,但却不能移动脚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什么声音也没有,黑漆漆的巷子里月光很惨淡地洒在地上,静得让人感到恐怖。
她轻声地“呜呜”发出声音,希望依达能赶快回来,她不想一个人就这样被拴着呆在黑暗中。
蓦地,前面不远处的那个小铺子的门被缓慢地打开了,接着一个人影悄悄地闪了出来,只三两步便走到了凝芳的面前,猛一抬头突然看见了凝芳的身影,他“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凝芳已然看清是个男子,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他怀里鼓鼓囊囊的像是揣了什么东西,脸上惊慌失措的样子。
男子刚开始时被吓了一跳,等他转眼再一看,更是充满了惊奇,随后就笑了起来。
他悄悄走到凝芳的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凝芳,突然问道:“嘿,怎么啦,是不是被男人打了?”见她的嘴被堵着便又说道:“一定是偷人了,嘿嘿,这么嫩的人儿,真是不会享用。”凝芳已听出他也是个汉人,看他鬼鬼祟祟的难道是个小偷,凭她多年的工作经验,她已经猜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个正经人,心里开始有了提防,不过自己被那样捆绑着,希望他不会有不轨的行动。
他又笑了,笑的很邪门,凝芳越来越紧张,眼看他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几乎要和她的鼻子相碰了。
突然他一把就抱住了她,那张嘴就像啃什么东西似的在她脸上乱吻着,凝芳无法躲避,只有使劲甩着脑袋,试图避开他的嘴。
他紧紧地抱着她开始得寸进尺,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胸部,几番揉搓后便伸入了她的下体,凝芳紧紧夹着大腿不让他恣意胡来,却终不能抵挡他的进攻,那只手结结实实地捂住了她的阴部,并狠狠地往上提着。
凝芳大声地“呜呜”叫着,内心盼望着依达赶紧回来,虽然她知道在依达的控制下命运是同样的,但她不愿被一个小偷玷污,所以她要挣扎她要反抗。
有脚步声传来,凝芳心头的紧张开始缓解,果然那个身影在向这里跑来,是依达,凝芳已经看出,男子突然松了手,想要迅速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索性站在那里不动了,等到依达来到他面前紧张地看着他时,他先发制人地说道:“唉哟,我说大哥,这是你的女人?这么黑的天你就把她捆在外面?”
依达呆了呆,赶紧说道:“是我的女人,我把钥匙丢了,我去找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碰到野兽不就坏了。我都给你看了好一会了,赶紧把她带家去吧,以后别丢下她一个人。”男人便说着便欲离开。
依达似乎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见他要走,就叫住了他。男人一惊,以为他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依达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大概也有几十块钱吧,拉起他的手把钱塞入了他的手里:“好的,记住了,这个买点酒喝喝吧。”
男人突然喜得眉开眼笑,他做梦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个笨蛋,当下也不客气,拿了钱就匆匆走了,身影像要飞起来似的。
没想到第二天天气就变了,一早醒来,凝芳便听到屋顶传来的淅淅沥沥的下雨声,知道今天依达大概不会出去了,心下自然有些暗喜。
她悄悄地爬了起来,坐在那里想起了心事,其实她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任务,悔恨之余更多的自然便是无奈,只有想起赵志平时,心里才会再次升起勇气和信心,于是便不断地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要忍耐,要等待时机,否则自己的一生将会被埋葬在这里,更何谈完成任务。
她看了看尚未睡醒的依达,不由得又心下切切起来,想到他对自己看护的那样严密,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呢,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和她有了很深的肌肤之亲,那种交媾却不是一般的,而是在激情中演绎的,哪怕凝芳是被迫的。
想起那种场景,她感到了口渴,旁边地上就放着那只盛满水的瓷碗,她移动着挪过去,弯腰把嘴凑了上去,水很甜也很清香,能让混沌的神志感到清醒。
依达也醒了,正睁着眼躺在那里看着凝芳,嘴角有笑意很舒心。
他的手抚上了她翘着的臀部,然后猛地跪了起来,把凝芳的身子也扳直了跪着,凝芳当然知道该是他捆她的时候了。
他先出了房间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吃了以后,便将她的手背到身后捆住了她的手腕,凝芳心中算是安静了下来,明白他今天不会出门了,于是她很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把那团干净的布团完全充分地在她嘴里塞好,并用布再包上嘴缠紧了。
伙计来的也很早,他们刚刚出来,他已把店铺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过雨天的生意一向很差,而依达所坐的又是药材批发,自然很少有生意人上门光顾。
然而没多久却有人进了店堂,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有些病怏怏的,凝芳坐在柜台后一眼就认出,那是演皮影戏的那个年轻人,莫不是他生病了?
凝芳莫名其妙地对着正在对放东西的依达,大声地“呜呜”叫唤着,只是嘴被堵得太严实了,那声音或许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依达也看到了进来的年轻人,问了一下后知道他生病了是来买药的,可依达却不懂得医理,也不知道醅什么药给他,他只是个药材批发商而已。不过在这个行当里混久了,也大概知道个七七八八,而那小伙子只是患了感冒,这样的小病他还是可以为他准备的。
年轻人也注意到了柜台里的凝芳,心里颇有些奇怪:为何自家的女人要如此的捆绑呢?那眼神分明透着探寻和疑问。
凝芳也正看着他,眼光很温和也很清澈,年轻人有些脸红了,赶紧转过了眼光看往别处,恰好依达已经把他的药打好了包递了给他,他问明了价钱,付了以后匆匆地闯进了雨丝里。
下午又有人来跟依达定下了明天要的货,看样子明天他会出门,凝芳心里这样想着。
果然第二天一早,依达就和伙计雇了一辆驴车,上面装了满满的药材,说是要送到离镇子十多里的另一个村子上,买药的会在那里等他们。
临走时,依达再三告诫凝芳不要动脑筋打主意,否则会敲断她的腿,凝芳也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把她单独丢在家中,当然会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而依达本想带着她一起去的,因赶着车子让她走路可能会把她累坏了,而且到其他村子也不安全,这才决定把她独自锁在屋里。
凝芳听的门外落锁的声音,不一会便安安静静的没有了声响。
她轻轻地摇了摇脑袋,感觉蒙住眼睛的布带今天裹得非常严密,压住眼睛的厚布块被紧紧地封闭着她视线,眼前漆黑一片。
她依然被捆在柜台里,依然坐在那张有*背的椅子上,几乎完美的捆绑使她毫无动弹的余地。
她希望他们能赶紧回来,她不愿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被牢牢捆着,喊又不能喊,看又看不见,简直太憋闷了。
好久好久,她就在这样无声无息中慢慢度过,不知不觉中她有些迷迷糊糊起来,突然那门上有了响动,好像是有人在开锁,不过像是很小心的样子,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肯定不是依达,凝芳心里判断着,却又无法猜测。
门终于打开了,很轻地便被打开了,随后又被迅速地掩上,就在打开的那一刻,凝芳清晰地听到了门外的雨声。
屋里有人,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悄悄向她逼近,这是凝芳在静寂中最敏锐的感觉。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脸上,并慢慢地在上面游移,随后开始往下滑落。凝芳心里震骇极了,这是谁竟敢偷偷地潜入屋里对她打主意,那种恐慌在她心里煎熬着。
那人的手已经停留在了她的胸部,很放肆地便要解开她胸口的扣子,却因绳索的捆缚而很难完成,没想到他竟然一把扯住了衣襟,狠狠地往两边一扯,便将她的衣襟扯开了,一对雪白的乳峰就那样凸现起来,虽然上面还箍着窄小的白色胸罩,却并不能打消他的贪婪和欲望。
胸部是被绳索上下捆绑着固定住的,但也是上身唯一有活动余地的一处,他的脸已经埋入了她的乳沟,尽情地吸吮着那里的芳香。
“嘿嘿,真是好货色,陪我玩玩吧……”那人开口说话了,这一说话不要紧,凝芳立刻觉得很耳熟,好一会终于想起此人便是前晚在门口调戏被高吊着她的那个小偷,不觉心里只打颤,自己的身体怎能然一个小偷给玷污呢,当下便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那浑身的捆绑就像一张网一样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就不能动。
他似乎觉得这样捆着她很没意思,便把她从椅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把她拉出了柜台,就让她站在店堂中央。
凝芳心里越急越慌张,站在那里开始盲目地转起了圈子,小头则在她身边掩着嘴偷偷地笑着,颇觉得很好玩,还不时地伸手在她胸部或下体摸一把逗弄着她。
凝芳有些站立不稳了,大腿上的绑绳令她无法抬起大腿,她本想用脚踢他,此时也只能打消了主意。
小偷不再逗她,一把将她抱紧,开始狂乱地揉摸她的身子,凝芳拼命摇动脑袋“呜呜”地求救,可她一个被捆绑的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他用下巴盯着她的脸颊,不让她甩动脑袋,然后一只手掀起她眼睛上的黑布,看到她的眼睛仍被白色的厚布分别敷盖着,上面还贴着胶条,“嘿嘿”笑了两声以后,他撕去了她左眼的蒙眼布。
凝芳睁着那一只可以看见的眼睛,很快适应着屋里昏暗的光线,然后便看到了那个家伙贼兮兮的笑脸,竟然充满了淫邪。
“看着我,对……看着我。”他笑着说道,手里却不停地揉摸着。凝芳此时恨得要死,见他如此说,便赶紧闭上了眼睛就是不看他。
“嘿嘿,我原来想帮你解开蒙眼布的,你既然不愿看……那我就还是帮你蒙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又拿起那块厚布往她眼睛上压去,凝芳自然不愿再被他蒙上眼睛而让他恣意玩弄自己,于是她仰起 脑袋避开他的手,并摇了摇头。
“是不是想通了?”他问道。
凝芳此时才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不吃眼前亏,她屈辱地对着他点了点头,并停止了挣扎。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真是个好女人……”他自言自语道,开始着急地给凝芳脱裙子,凝芳知道今天自己是无论如何过不了这一关了,心里像死灰一样没有了信心。
他已将她按倒在桌上趴下,裙子被褪到了她的膝盖,只是解那捆腿的绳索时,却抖动着手怎么也解不开,凝芳知道他可能太激动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到让她心里有些痛快起来。
正当凝芳绝望之时,门被敲响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老板……老板……开开门。”这一喊不要紧,却把凝芳给喜得不得了,那声音分明是那皮影戏的年轻人,大概又是来买药的。
小偷慌乱起来,突然就对凝芳松了手,凝芳立马感觉到他已经躲了起来,随后便听的门被推开了。
光线照射在屋内,也照射在那张*墙的桌子上,桌子上依然趴着凝芳的身子,只是屁股已经显露了出来。她不能自己挺起身,因为没有手的支撑,也不敢挺起身,因为她怕自己害羞的下体面对进来的年轻人,虽然那里还裹着布。
年轻人很震惊也很奇怪,就在他*近凝芳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暗处突然窜向门外,随即便消失在细雨中。
“你……你怎么会这样……”他说话有些紧张,脸也涨得红红的,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好看的女人被这样捆着,神态憨憨的有些难为情。
凝芳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头对他示意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自己却很害羞地转过了身子。
凝芳用那只左眼看着年轻人,充满了感激之情,年轻人正在不知所措,她便低下头看着他的手“呜呜”叫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便伸出手掌在她面前,凝芳却转过身子,把自己被捆住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碰了碰。
年轻人起初没有搞明白,以为她要自己帮她解开捆绑,才一碰那绳索,凝芳便摆动着身子拒绝了,他想了一想以后终于明白了,于是握住了她的手掌,解开裹住她手指的细布条,又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手指下。
凝芳欣喜得几乎要哭了,她迅速地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写了两个字“救我”。
年轻人一看,顿时恍然大悟,遂问道:“大姐,你是不是被他们绑来的?”见凝芳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帮你解开,你赶紧逃吧……”凝芳又迅速地摇着头表示不同意,年轻人糊涂了,迷茫地看着凝芳。
凝芳又背过身用手指在他手掌上划着,渐渐地他明白了,原来她并不是要他现在就救她,而是让他赶紧去报告政府和公安局,他还知道了她是警察,但要他一定要保密。
他几乎惊呆了,对于眼前的事实他就像在做梦一样,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好看的女人被捆成了这样,他已经下了决心要帮她,于是他又按照她的吩咐,将她牢牢地捆在那张*背椅子上,依旧蒙上她的眼睛,并锁好大门出去了,此时他却不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适,那一番紧张似乎已经治好了他的病。
凝芳还是很细心的,等他一走,她才想起他现在捆她在椅子上的捆法肯定和依达不一样,那样岂不会令他生疑,到时肯定又要责打她,她却不敢说出被小偷侮辱的情景。
于是她索性用力摇晃着,使自己最后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不过什么也看不见的她,在倒地时被柜台边沿撞在了头上,顿时将她疼得眼冒金星。
不过她的心里倒踏实了起来,盼望着那个年轻人能够顺利的将她的消息报告出去,也许到那时柯兰便会带着她的战友来营救她。
渐渐地在满怀希望的梦想中她睡着了……清新的气息,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柯兰经过连续几天的审讯和心理攻势,居玉玲便开始交待一些问题,无意中也透露了一个地方,却是令柯兰感到有价值的,于是追根问底,居玉玲这才不得不说出她还有个姑妈,这次居老大有可能会经过那里。
柯兰迅速和同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赶往那个地方,或许这是唯一的线索,解救李凝芳就在此一举了。
于是他们三个人带上居玉玲和小根子连夜就上路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不到两天便赶到了那个小村,快要进村时已是傍晚时分。
为防万一,他们将居玉玲留了下来,由小王负责在村外一户人家暂时先看住,柯兰和小根子便率先进入村子,孙坚光则尾随在他们身后进行必要的保护和监视。
还没进村时,居玉玲似乎有了想法,她有些紧张地对柯兰说道:“干部同志……你们这样去可能不好……”
“为什么?”柯兰问道。
“我姑妈家一般没有生人可以进去,你和小根子去,她要是知道你是警察,她……她会不让你进去的,她……她的男人就是被枪毙的。”
柯兰没想到会出现这个问题,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但随后便又说道:“要是我不告诉我的身份不就行了吗?而且我和你儿子一起去,她总不至于还不让我们进去吧?”
“除非你是……你是……”居玉玲涨红着脸胆怯地没敢往下说。
“除非什么?你说吧。”柯兰看着她催促道。
“除非你是我们……我们绑来的……”居玉玲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柯兰一听,脸色腾地变了,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到现在你还想着捆人贩人那,你……”没想到身后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是孙坚光。
孙坚光对她耳语了几句,她这才脸色稍稍好转了些,语气也放缓了:“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居玉玲此时那里再敢说话和看她,见她问也不回答,只是呆站在那里。
柯兰思考了好一会,又和孙坚光商量了一下,便对小根子说道:“你和我一起去吧,要不我……我就是你绑来的,不过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否则后果不用我说了,明白吗?”
小根子害怕得连连摇头,脸色煞白人一个劲地往后退:“我再也不干了……”
孙坚光喝了一句:“别怕,不是你要干,是我们让你干,不过你要好好配合我们,有什么问题就拿你是问。”
小根子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却不知该怎么做。
“你们一般怎样对待绑来的女人?”孙坚光问道。
“那……那还用问,一般都是捆住了的,再……再堵上嘴……”小根子先看了看他母亲,又回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柯兰脸上突然一片红晕,不由得又想起了被他们绑架的那段场景,心中依然有些恨恨的,悄悄地转过了脸不看他们。
“一路上一直捆着?”
“……是,反正有时会松开了让她们歇歇……”
孙坚光回头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柯兰的脸上又是一阵红晕,但随后便似乎下了决心:“那就这样吧,我先进去……你在外面接应。”
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镇定了一下情绪,便说道:“小孙、小王你们先出去吧,在门外等我。”两人不再言语便退了出去。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柯兰对居玉玲说道。
居玉玲紧张地看着她:“我……我没有……没有绳子。”
“那墙上不是挂着吗。”柯兰早就看到了那面墙上挂着一捆小指粗的麻绳,却没有想到最后却是用来捆绑自己的。
居玉玲取了下来,和小根子对望了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便动手捆绑已经转过身的柯兰。
柯兰本想配合他们以便早一点完成,便把手自己背着放在了身后,可心里却别扭得很,想对他们说捆松一点,又觉得不妥,便说道:“能不能把手捆在前面?捆在后面太难受了。”
“没有哪个捆人的会把手捆在前面的,那样会有逃跑的机会……”居玉玲看来已经进入了状态,手脚开始麻利起来,说话也镇静了许多,此时她已经捆紧了柯兰的手腕,正准备往起吊,然后再绕胸搭肩地五花大绑住。
柯兰“哼”了一声,大概是捆疼了,她咬了咬牙:“用得着捆的这样复杂吗?再说了你就不能绑松一点,我又不是你绑来的女人。”
“哦,对不住了,我这就给你松了……”居玉玲吓的忙不迭的就要松绑。
柯兰想了想又说道:“……算了,你还是按你的规矩办吧。”
不一会,柯兰的上身便缠满了绳索,那柔软的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并把胸部也勾勒了出来,高高地鼓突在那里,只是在衣服的遮掩下显得很浑圆而丰满。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一点都无法挣动,居玉玲和小根子站在一边紧张得不得了,皆胆怯地低着脑袋不敢看她。
“好了吗?那就走吧。”柯兰吩咐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不觉羞红了脸,心想,自己现在这般样子,就象电影中被绑架的女人,屈辱而无助,不知道外面的两个男人会怎样看自己。
居玉玲似还有话要说,但又尴尬的没有说出口。
“怎么啦?”柯兰问道。
“我们捆了人后……从来都是不敢让她们开口的,还……还要把她们的嘴堵上,那才……才不会出岔。”
“你是说还要堵嘴?那不行,现在这个样子都难受死了……”柯兰拒绝道。
她不愿意,自然他们也不敢再说了。
柯兰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有点烦心地说道:“现在不行,到了那地方再说吧?反正路上他们也看不见。”
“唉,那行。”居玉玲无奈地点头道。
磨蹭了好一会,出去时门外已是一片漆黑,山野外阵阵秋风迎面吹来,不觉顿感凉意袭人,柯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小根子,见他正缩着脖子自顾自往前走着,便也紧紧跟上。
本来想让居玉玲也一起去的,临出门时柯兰又改变了主意,只让小根子一个人和她一起去,那是她心中生出了警觉,唯恐到最后发生变故自己应付不来,如果让居玉玲留下则多少可以对小根子的心中有个压力,自己的安全也多少有些保障。
七拐八拐便来到了一户独门独户的人家,还没有走近,柯兰便感到了压抑感,高大的黑墙显得很神秘也很恐怖,就象一个怪物一样矗立在她的面前。
小根子站在门口那棵高大的树荫下,询问地看着柯兰。
柯兰镇定了一下情绪,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敲门。
小根子却没有动,而用手指了指她的脸,柯兰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不敢了,脸上便显出了一丝怒气。
小根子赶紧又指着自己的嘴并张了开来,柯兰这才明白,脸微微一红便很不情愿地把嘴张了开来,小根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小毛巾来,揉成一团便塞入柯兰的嘴里,柯兰本想不让他塞得太深入,可一下没留神,那毛巾已到了口腔的深部,她轻声地“呜呜“了两声,已然吐不出来了,想要后悔也已无能为力,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小根子。
因是黑暗之中,小根子无法看清她脸上的变化,只管自己把她嘴里的毛巾仔细地塞得结实而牢固,然后便敲响了门环。
“啪啪……”声在黑暗中显得很阴森,几点幽暗的烛火在远处的土屋中闪烁着,而这里却很宁静。
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女人打开的。
“水萍姑姑,是我。”
“哟,是小根子……怎么现在会来?”
女人把小根子让了进去,却一眼看见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被捆绑的女子,心里自然明白是咋回事,便主动扯住了柯兰被绑的臂膀,将她拉了进去,柯兰当然还要装做很不愿意的样子,挣扎着并“呜呜”叫唤。
“姑姑,我这次要往西边去,我爹来过吗?他跟我说过要经过这里,哦,这是我在路上顺手绑来的,是个外乡人,那天她正好向我问路,嘿嘿,我看她长得可真扎眼,就把她顺手捆了,……”他们一边向里屋走着一边说着话,小根子则叙说着柯兰和他商定的话题,不过有几句可是他临时加上去的。
“那先把她搁屋里吧,我陪你去看看姑婆,回头再告诉你爹去了哪里。”
“行……”小根子回头看了看柯兰,柯兰也正看着他,却因被堵着嘴憋的慌,脸上早已呈了通红,可小根子不能给她掏出堵嘴的毛巾,于是把她带进*东的那间屋子,很随便地便让她在床沿上坐下,立刻就要出去见他姑婆。
女人此时已把灯点着,说道:“唉唉……,你怎么这么冒失,你就这样丢下她,她还不自己跑了,真是小孩子办事没头脑……”说着便走到了床头,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长长的白布带来,对小根子说道:“你去吧,我来帮你守着。”
小根子知道她要干什么,却不肯离开,他怕柯兰会不愿意而把事情搞糟,但眼见柯兰对他看了看并示意他离去时,他才转身而去。#--iCMS.PageBreak--#
女人端起油灯仔细端详着柯兰,不由得脸上起了妒忌之色:“哟,还真妖气,没想到这么些天看的都是那么漂亮的,真是邪了门了……”
见柯兰没理她,又说道:“落到了他们居家的手里,嘿嘿,你算是交了好运了,他们给你找的人家可都是……”下面的没说下去,手里已经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
“你可别叫唤,要不然你会受罪的。”她警告着柯兰,然后又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并堵得紧紧的。
柯兰当然不会喊叫,她还要继续装扮下去呢,可那女人却把她的嘴塞得很严实,还撕了张胶布封住了嘴,那胶布的粘性很强,她的嘴唇更本就无法张合,原以为这样就会完事了,没想到女人又把那条长长的布带在她眼睛上缠绕起来,直至将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漆黑一片,柯兰这才想起不能让她这样封闭自己的眼睛,要不然她就无法和小根子沟通了,可是为时已晚。
不一会屋门被关上了,好像屋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一时的宁静倒让她镇定了下来,她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好一会,小根子和他表姑回来了,柯兰本希望能让他帮着解开蒙眼布,却不知那女人和小根子说话没个完,言谈中似乎还扯到了他姑婆的往事,柯兰不由得耐着性子往下听去。
原来那老太婆原先有个儿子,是从小拣来的,因是在山里拣到的,便给他取了个名叫山虎,并从了她丈夫的姓,全名叫花山虎,后来老太婆的丈夫因是土匪被政府枪毙了,花山虎又和她关系处得不好,吵僵以后便分开了,听说他后来娶了媳妇有了个儿子和女儿,却是从来没有来过,只是听别人说过他也在外面放鸽子卖女人。
柯兰听得心里恨恨的,果然是强盗的儿子做强盗,这家人就没有个好东西。 “姑姑,我爹他走了几天了?我能赶上他们吗?”
“都好多天了,只听他说要把那女人卖到贵州,说是谈好了好价钱,到底什么地方我也没听清楚,反正是坐火车下去后也没多少路了……嗨,你急着找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货色哪个地方卖不出?”
“不是,那是我爹说的,那里要好几个这样的……你就别管了。”小根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索性回绝了。
柯兰可都听在了耳朵里,这样的线索对她来说可是重要极了,正希望马上就能和孙坚光联系上,然后迅速去营救凝芳姐。她有些忘乎所以起来,不自觉地开始挣扎着,想要挣脱那紧紧缠绑着身子的绳索,嘴里还发出不断地“呜呜”声。
女人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摇着脑袋的柯兰,对小根子说道:“看她的样子,怕是读书人家的闺女,长的还挺嫩的,你一路上可要看紧了一些,别让她跑了,这样的货色现在很难搞到吧?告诉我,吃没吃她豆腐……嘿嘿,你小子一定……”
“这……这个,是的,我知道……”小根子有些不自然起来,他表姑的语气让他很尴尬,怕等一会柯兰会骂他。
“好了,你睡吧,明天一早就早点上路吧,我也走了。”
女人走后,小根子倒也知趣,赶紧帮着把柯兰眼睛上的蒙眼布给解下来,怔怔地看着她却是话也不敢多讲。柯兰用眼神示意他解开嘴巴的封堵,小根子哪里敢怠慢,连忙又帮着松开包嘴的布带,并掏出她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柯兰长出了口气:“快帮我解开绳子,都勒死了。”说着把身子转了过去。
“那……那要是她进来……”小根子有些犹豫。
“怕什么,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快,别磨蹭,疼死了。”柯兰压低了嗓门有些火了。
小根子没办法只能又帮着解开了绑绳,柯兰揉摸着酸麻的手臂,嘴里唏嘘着。
小根子乖乖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刚刚解下的绳子楞楞地看着柯兰,脸上忽阴忽晴的,只是不敢说话。
“把手放后面,趴在地上,快点。”柯兰突然命令他。
小根子呆了呆不太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柯兰从他手里扯过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他反手捆了起来,并狠狠地拴紧。
“唉哟……”小根子疼得突然叫了起来。
“别叫,先委屈你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说。”柯兰说完就把他拖到了门口,并把门反锁了,这才躺到*里的那张床上,一口吹灭了油灯。
这一晚,柯兰睡的很沉,本想趁他们还没醒的时候就和小根子离开,却不成想自己竟是被那女人给叫醒的。
女人在门外大声地叫唤着小根子,小根子却不能开门,眼睁睁地看着柯兰,希望她想个办法。
柯兰当然暂时不能暴露,只能给他解开了绑绳,并让他再次将她自己捆住,当然还得和昨天一样捆绑得结结实实,捆完后小根子又要塞她的嘴,柯兰低声骂道:“走开,别塞我的嘴,我还没刷牙呢……去给我弄点水来,我要洗脸。”
小根子一听傻了:“这……我们这里……从来不刷牙……没有牙刷……”
柯兰一时倒给懵住了,没想到农村里的人基本上都不刷牙,她还想再坚持,门外那女人又在叫了:“你倒是开门哪,我还要取点东西呢?”
小根子知道这原本是她的房间,脸上现出了着急的神色,柯兰一看也实在没有办法了,便乖乖地张开了嘴,小根子赶紧把手里捏了好久的布团塞了进去,情急之下也不管了,只把柯兰的嘴堵的严严的,却没发现柯兰的脸色都变了,把她憋得满脸通红。
门打开了,女人进来一看柯兰的脸色,立刻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小根子,然后笑着问道:“你……你不会和她睡了觉吧?这小子……”
柯兰一听,立刻脸色更红了,转而又变成了白色,怒瞪着眼睛看着那女人。
小根子知道她说错话了,但又不能立刻申辩,便十分尴尬地支吾道:“没有……我……我只是……只是把她绑紧了些,她就……她就受不了了。”
“是不是今天马上就走?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也带些路上吃。”女人不再追着问他,出门而去。
小根子看着柯兰,希望她能拿定主意,是走是留都看她的。
柯兰涨红着脸用眼神示意小根子,自己的嘴还被塞着呢,小根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帮她抽出嘴里塞着的布团。
“你都弄清楚了你舅舅的去向?”柯兰眼睛盯着他低声地问道,一边还不住地吐着嘴里残留的棉丝,她现在希望他能把情况搞得清楚一点,不要再有什么疏漏。
“这……他们也就知道这些了,我舅是往贵州去的,其他的她们也说不清楚。”小根子又紧张起来。
柯兰思索了一下,站起身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别给我耍花招,要不然……”
“不不不……我不敢……”小根子吓得赶紧摇手。
那女人又进来了,不过此时柯兰的嘴里又被布团塞得紧紧的,小根子收拾了一下扯上柯兰就要走,女人说道:“你个孩子,就这样能走远吗?还不把她再弄结实点,要不一上路就给别人抓住了。”便说着便从床上拿起那条布带,将柯兰的嘴再次紧紧缠绕住。
小根子想要阻止却又不能,只好站在那里看着柯兰被她那用力的绑扎着,然后便是柯兰憋得难受的低低“呜呜”声。
“以后别忘了经常来看看你姑婆,路上当心点……”女人关照着他,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山里的天气很凉,没有阳光的早晨显得阴沉沉的,站在门外,柯兰就看见了那些出早门的村里人,一时却无法躲避他们奇怪的目光,幸好小根子还算灵活,赶紧护着柯兰往村外走去。
这一次总算有了比较明确的目的地,查找起来也许会稍稍快捷一点,只要沿着铁路线便有可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于是几个人便分头行动起来,并通过沿线的铁路公安配合行动。
柯兰焦躁的心里开始有了稳步的行动步骤,希望不要再出现错失。
依达现在似乎对凝芳开始渐渐失去了戒心,因为她很驯服,这么些天以来从没有过要逃跑的迹象,虽然不是那么完全顺从但却能配合,所以自然而然的,便慢慢的放松了对她的看管。只是每天依然要将她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一来,她那样子会很好看,二来他也不愿意冒着风险,在突然的一天,这个如花似玉般的美人会忽然间消失不见。
看来,依达是真的爱上了凝芳,因为他的心情每天都出奇的好。
今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依达就起床了。
凝芳还在梦里,却被他粗乱的动作给弄醒了,她嗯嗯了两声轻轻地翻了个身,把在胸前捆住的双手高举过头,丰满的胸部轻轻一抬,一个懒腰便如娇柔的花儿一般艳艳地展了开来。
依达自然便知晓了她已醒转,于是附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便扶起凝芳将她抱着坐起,解开她的蒙眼布,拿湿布稍稍给她擦了一下脸,又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填饱了肚子,然后便用布团塞住她的嘴,又把宽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结实,依然不让她开口说话。凝芳每天早上都已习惯了这些,她平静地坐着,很自然地任他摆布。
随后他便用绳索开始小心地捆绑她的身子,一道一道、一圈一圈,紧密而不死板,每次捆绑身子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先将她的衣服扒光,然后看着绳索在她白嫩的肉体上慢慢滑过,最后绽开美丽的绳花,也只有当绳索和她的肌肤相依附时他才会感到最放心和快乐。
凝芳没有反抗的自由,也没有反抗的信心,他解开她的衣襟时,她的心里只有一种希望在支撑她,那就是坚持和忍耐,她需要时间来解救自己。
胸部透着凉意,几乎赤裸着,唯有那只被他紧紧扣上的胸罩,似乎稍稍遮掩了一点她的羞耻,那胸罩上绣着点点的蓝色小碎花,映衬在雪白的底色上更显得细腻委婉,她知道那是他选择的,是在那家小铺子里为她买的,当他为她戴上时,她曾看到他的脸上发出了很兴奋的光芒,那时她的心里也有过一分羞涩。
她讨厌他的手在她骄傲的乳房上游来游去,现在又要将绳索在那里紧紧缠绕,想要说话的嘴此时只能含着布团紧紧咬住。
他依然很小心也很仔细地将绳索在她身上慢慢地缠绕并收紧。
不过,今天凝芳很奇怪,他仅将她的右手扭到了背后紧紧绑在背部,而左臂只有上臂和身子绑在一起,小臂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然后一条长长的宽布带开始紧紧地缠绕她的身子,接着,衣襟又被扣好,并在外套外用绳索捆缠了好几圈。
“过一会你跟伙计到肉铺去一下,顺便买些肉回来,今天有客人来。”依达做完这些,很随便地说道,然后看着凝芳。
凝芳听着他蹩脚的汉语,有些不敢相信,抬眼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但还是点了点头“呜呜”叫了两声。
依达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面对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你真好看,以后好好地听我的话,再给我生个儿子……”他的手在她裹住嘴的白布上摩挲着,那张有些大的嘴压在她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凝芳低下头不愿看他,他却把手伸入了她依然赤裸着的下体,指头在那里捣摸了好一会,凝芳无法躲避,只是使劲地夹着腿,但却是阻止不了他的行动。猛地,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自己往凳子上一坐,便让她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凝芳知道他要干什么,羞红着脸把头别向旁边,依达反身从桌沿下抽出一条细绳子,将凝芳的左腿屈起来捆紧,又把她未被绑住的左手捆在左腿上,凝芳开始还想反抗,不让他捆自己的腿,但哪里拗得过他强有力的手,于是只能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从封嘴的布带后传送出来。
依达搂紧了她,寻找着他的突破口……凝芳的胸紧*着他的脸,披散在额前的头发不时在他脸上甩来甩去,刺激着他的欲望,不一会,下体便有了充实感,是他滚烫的阳物占据了那里的空间……他愈来愈兴奋了,一番剧烈的抽送和颠簸,使她不停地在他的腿上上下起伏摇晃着。
依达的体力和耐力好的惊人,凝芳总是难以承受他长时间的折磨,多少次的呻吟和忍不住的哼叫,都被嘴里塞的严严的布团给堵住了,那低低的哼叫声更犹如迷幻的梵音,敲打着他失去心智的胸膛,催动着他疯狂的动作。
他喜欢把她的脸按在他的脖颈处,摸着她嘴上紧绷的布带和身上紧绑的绳索,听她被捂住的哼叫从那布带后轻轻地透出来。
此刻,凝芳就像坐在波涛汹涌的浪尖上,被他紧搂着颠簸着起伏着,一阵阵难以控制的兴奋使她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极度膨胀,此时依达那发光的丑脸竟也渐渐变得顺眼柔和起来……终于依达解开了她的左腿,然后站起身,扶着有些摇摆不定的凝芳,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笑意,随后迅速用布塞住她的下体,然后套上她的内裤,嘴里自言自语道:“这样好,护住阳气可以得子。”
凝芳自然不能反抗,等到他将她的大腿在根部重新捆紧后,才又被他按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腿。
依达打开大门开始整理店铺,看样子时间还早,伙计还没来,什么事都得先自己做,不过对于依达来说他已习惯了。
忙碌了一阵,依达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已经渐渐平息了刚才的兴奋,便把她拉起来,帮她戴上头巾,把一只小背篓背到她的身后,背篓里放着东西上面还盖着一块布,凝芳无法看见里面。
他的手好几次在她乳房上揉捏,虽然隔着外套,凝芳还是感到了那股热量,他再次检查了一番她身上的捆绑,想了想,还是把她双臂重新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了身后,嘴上的布带也被重新缠紧绑扎牢固。
看到凝芳赤裸的腿在微微颤抖,依达赶紧给她穿好黑色的筒裤,那裤子裤脚很短但臀部和裤管却很肥大,不过并不妨碍她大腿根部的绑绳,只是走起路来须得小心翼翼才行,依达这样做自然是防止她有逃跑的机会。
伙计终于来了,依达把几张票子塞给伙计,又嘱咐了几句,凝芳自然听不懂,那伙计回头看了看凝芳,眼睛里有着复杂的神色,随后便出门而去,依达对凝芳说道:“去吧,跟着他,别自己乱跑。”
街上似乎刚下过雨,湿滑的碎石路面泛着亮光,凝芳小心地一步一步蹒跚着跟在伙计的身后,像个小脚老太婆般地行走着,腿间的绑绳让她很难迈开大步,下体塞着的布团又胀胀地堵在那里,好几次用力想把它憋出来,却因内裤勒住而失败。
这条小小的街道,凝芳已经跟着依达走过几次,虽然跟在伙计后面有些吃力,但终究知道方向,不一会便在那家肉铺停了下来,还是那个胖女人,还是那副大嗓门,伙计正在那里和她说话,见凝芳站在门口,老板娘冲她微笑了一下,伙计便把凝芳领进了胖女人的肉铺,胖女人似乎很明白似的,小心地将他两带进里面的屋子,又和伙计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伙计不会说汉语,只能和凝芳比划着,意思好像是说他要出去,让她乖乖地呆在这里,有什么事胖女人会照看她的,不用担心。
凝芳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也多了几分恐惧,伙计把她按坐在床沿上,摘下她的背篓小心地藏在了床下,凝芳看着他的动作不觉感到奇怪,便有了想探明其中奥秘的念头。
屋外女人喊叫了一声,伙计应着话,忙不迭地从兜里取出一块黑布,严严地蒙住了凝芳的眼睛,出门时并没忘记把屋门关上。
黑暗中总会产生许多想法,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蒙上眼睛,不过呆在这里确实有点害怕,那个胖女人看起来似乎很友善,不过在她眯缝的眼睛里却好像隐藏着什么。
她动了动身子,上身捆得很紧,只有手指才稍稍能活动一下,仰起头想从黑布的缝隙往下看,可屋子里很暗,黑布也扎得很紧,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她心中有些来气,便使劲地“呜呜”叫了起来,希望那女人能进来,进来干什么她却连自己都不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凝芳实在有些累了,加上一早就被依达那番激烈的蹂躏,现在真的很想困,就在她摇晃着几乎要倒在床上时,门打开了,是那老板娘进来了。
胖老板娘不声不响地就帮她揭开了蒙眼黑布:“走吧,该回家了。”
凝芳被搀扶到了门外,伙计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刚回到药铺,凝芳便感到今天铺子里很不一样,有一种气氛在屋子里盘旋着,既有紧张又有兴奋。
依达就坐在摆满菜肴的桌子前,身边还有两个从没见过的男人陪着,两人的脸色很憔悴,像是有好几天没睡觉一样,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凝芳被伙计扶到角落里的那张长凳上坐下,她低着脑袋用眼睛悄悄地看着他们,却瞥见那两个陌生人也在看她,眼睛里闪着光芒,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从上到下把她打量着,只看的凝芳浑身不自在,连忙闭上了眼睛。
依达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凝芳身前,动手就在她脑后解开封嘴的布结,然后那长长的白布便在他手里,一层层的从凝芳的嘴上松了下来。凝芳抬着下巴,看着他的手在她脸前晃动着,脸上那始终紧绷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他的手在她脑后轻轻地抚摸着,一只手便将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抽了出来:“一起来吃饭吧。”他和缓地说道,然后便搀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
凝芳不敢言语,很安静地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依达似乎很高兴,带着醉意举起了酒杯:“来,陪我喝一杯……”
酒杯已经递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无法躲避,只能一口喝了下去,那呛人的土制米酒把她辣得满脸通红。
对面的那两个人此时就像没了魂魄的醉鬼一样,两眼直直地看着凝芳,再也转不过来,大概碍于依达的面子不敢开口说话。
“好……”依达显然太兴奋了,忍不住伸手在她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嘴里更是醉话连篇。
凝芳被反捆着无法自己动手,一切便自然有劳那位伙计了,这让凝芳感到很别扭,但又不能阻止,无助和无奈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多么希望能够早一天脱离他的拘禁。
不过席间她又感到了他们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隐秘,凭着她办案的经验,能感觉到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她开始静下心来慢慢地配合,细嚼慢咽中聆耳倾听并察颜观色,不时捕捉着他们言语中的细节,巧得很那两个人恰恰也是汉人,依达和他们的交流自然只能用汉语,所以他们的交谈虽然隐隐约约,凝芳还是有了一些眉目。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已是下午时分了,两个人匆匆告别后,依达便把凝芳带进了里屋,他的神志此事已经开始迷糊起来,醉态毕露,他从背后拥着凝芳,指着屋子墙角堆放的几个木箱,得意地说道:“我又要发财了……你知道吗?嘿嘿……”
凝芳忍不住他嘴里喷出的那股难闻的酒气,尽量躲避着他往她脸上凑来的嘴:“别……我……”
“怕什么……那都是死人的东西,没关系……”
“你放开我……”凝芳心里一惊,立刻感到他的话有问题,当下不再挣扎,努力回过身子仰起脸看着他,放缓了语气说道:“你……醉了,我去帮你倒点水吧?”她想要印证她的猜测。
“你帮我倒水……嘿嘿。”依达将她搂得更紧了,满脸兴奋地看着她。
凝芳此时突然将身子稍稍往他身上*了*,脸上红晕满腮,低声说道:“嗯,你口干了吧?”
依达摇了摇头,眼睛不再离开她的脸,那双手开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凝芳的衣衫被他解开,那紧紧缚住她身子的绳索便在他眼前展现开来,乳房依然高挺,隔着胸罩他还是能感到那里的热力和冲动。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我……”凝芳悄声问道。
依达的嘴已经凑到了她的胸口,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嗯,很多年了……”
“我害怕……他们的眼睛……”
“没关系,他们很少来这里,有生意才会来……”依达又在进一步动作,凝芳的黑筒裤也在往下掉,而她的人开始被他缓缓放下去。
“告诉你吧,那箱子里可都是从墓里掏出来的宝贝,只要卖出去了,那都是钱……”
凝芳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难怪他会有钱,没想到是盗墓盗来的,我得把他们这伙人给抓住,也不枉我白白被他糟蹋了。
此时依达已经趴在她的身上,一番滚动和揉摸,使得凝芳忍不住哼哼了起来,被动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难以控制,原本下体塞着的布团此时早已变得窄小,当小小的内裤被他再次扒下时,那布团已不能替代她强烈需要的感觉。
酒能乱性,却不能尽兴,依达的身子开始疲软,兴奋也渐渐消失,他有些扫兴,看着身下横陈的玉体,再要努力却总是不行,他坐在地板上呆了一会,突然说道:“我要出去,你好好的待在家里。”
凝芳不知是庆幸还是扫兴,正在不知所以然时,听他如此一说,便知他一定是想出去联系买家,没想到他如此心急,看来自己也要迅速想个办法,阻止他的行动。
他把一条被子铺在地上,让凝芳坐了上去,脱去她身上早已敞开的衣衫,让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只戴着胸罩坐在那里,不用说,凝芳的嘴又被他拿布团严严地塞实了,凝芳被堵的“呜……呜……”着发不出声来,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那布团撑着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把两腮都鼓了起来。
凝芳原以为他接下来会用布缠裹她的嘴,没想到他竟从哪个角落里取出了一张白色的的胶布,撕开后便仔细地在她嘴上封贴起来,她心中有点急,心想,要如此的封她的嘴,那他要是很晚回来,自己岂不是会很难受。
于是她看着他,用眼睛强烈的示意他,轻轻摇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手。依达已经将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唇,见她摇动脑袋,便有些烦躁起来:“别动,等我回来就给你解开。”
凝芳知道再难求得动他,便不再反抗,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下一步。
接下来自然还是那条白布将她的嘴部紧紧地缠裹严密,于是嘴里的布团便只能密密地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那种想要把它取出来的本能,让她使劲抽动了一下被捆的手臂,一切都是那么无助,根本无法动得了。
不一会,她的腿脚也被曲折起来牢牢地捆绑住,然后被裹在棉被里再用绳索捆住,就那样坐着像一具玩偶。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角挂着一些忧伤,粗粗的呼吸从她的鼻孔里传出。窗外虽然没有阳光,可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穿进来的淡淡光线,却依然留着一丝奇异的温暖。
依达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那么好看的脸,笑一下……”
看着他那样子,凝芳哪里能够笑得出来,只能用摇头来表示。
他回头在地板上搜寻着什么,凝芳跟着他的眼光也在看着,他终于在旁边的藤篓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是几片白色的棉布和一条黑布带,那些当然是用来蒙上她眼睛的东西。
凝芳还想表示反抗,他已把棉布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那黑布带便紧紧地缠绕了起来,只一会凝芳的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就象置身在黑暗笼罩的世界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绝望,不能动也不能说,就连一点光亮也失去了,唯一可以运用的只有思维,凝芳开始认真思索着以后的发展,那是需要步骤和计划的,她必须考虑成熟,然后才能付诸实施。
门早已被离去的依达锁上了,屋里就她一个人存在,还有那几个神秘的木箱。
窗外似有风刮过,“呜呜”的从缝隙里钻了进来,被捆绑包裹住的被窝里开始有了温暖,凝芳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去……
天空很灰暗,月亮和云彩都被浓浓的黑幕遮挡了,这个小地方似乎根本不存在。
凝芳迷迷糊糊中被几声突然的响动惊醒,她意识到是依达回来了,那脚步声又明显不是他一个人的,其中还掺杂着木箱拖动的声音。她的心一动,似乎感觉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下意识的稍稍挣扎起来,不过这样的挣扎纯粹是徒劳,除了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哼哼以外,一切还都是那样依然如故。
“把箱子横过来呀……对咯……”是依达在吩咐着,居然讲的是汉语。
没有人接口,不用说,还有来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汉人,凝芳判断着。
房间外面忙碌了好一阵,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然后便是几个人出门而去的声音,接着,依达也回到了房间,凝芳感觉到他就坐在她的面前,而且一言不发,她的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房间里很宁静,就连鼻子里呼出的气息竟然很清晰地闻听得见。
突然,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开,然后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让她跪坐在他面前,凝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只是她躲避不了,只是微微紧缩了身子算是一种回应。
“我带你到外国去玩玩吧?……”依达突然说道,而且声音很奇特。凝芳正被他的揉摸感染着,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只是随意的在鼻孔里“嗯”了一声。
“哈哈,好啊,明天我们就上路,你可要乖乖的听话哦。”依达抑不住的笑了起来。
凝芳这才反应过来,突如其来情况让她无所适从,此时在一瞬间她已经意识到,他们要把文物贩卖到国外,而且还会把她一起带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或许只是想带她出去玩玩,但凝芳心里此刻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其实更多的是害怕,一种未知的害怕,她摆动身子使劲地冲着依达“呜呜”哼叫着。
依达呆了一呆,没想到凝芳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本以为她会很开心,于是语气有些粗暴地说道:“妈的,带你出去玩玩你为什么不愿意?再要不愿意,到了那里我就把你卖给那里的鸦片贩子……哼哼。”说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凝芳立刻倒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是他有了火气还是他心里高兴,接下来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凶狠地征服着凝芳的肉体。凝芳被紧缚着身子,堵塞严实的嘴根本无法呻吟,粗重的呼吸就像拉风车一般呼呼直响,缠蒙严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和紧张,依达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更加深了她对前程的无助和渺茫……太还没亮,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了,依达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绑缚,并丢给她几件替换的衣物要她换上。
凝芳自然不会违抗,稍稍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后,脱去了身上已经好多天没有换洗的衣衫,就连那只文胸也有了污垢。依达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换好了衣衫,就用绳索在她胸前系住了她的两手腕,然后让她用了一些食物,并吩咐她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大门外已经停着三匹马,三匹很壮实的马,背上都已经驼好了几个大大的木箱,木箱是用布单包裹住的,两匹马的背上各驼的是四口大木箱,还有一匹马只驼了两只竹篓,竹篓里似乎也装满了货物,上面还盖了布,蒙得严严实实的。
马匹旁边站着一个不高的男子,看上去面相很凶恶,腰里还插着一把腰刀,似乎不是本地人。
好一会,依达出来了,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就是凝芳,此时的凝芳已经被牢牢地捆绑结实,两手臂被反剪在背后紧紧地收缩在一起,那绳索很仔细地缠绕在上面,以至于胸部和肩部都被紧缚得很牢固,她跟在依达后面脚步很踉跄,大概大腿上也缠绑了绳索。
依达把凝芳带到了那匹只驼着竹篓的马匹前,把那个恶脸的汉子叫了过来,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马背,那汉子愣了一下,对着凝芳瞪视了一会,凝芳此时也正紧张和惶恐地看着他,虽然是黑夜,但也感觉到了他的恶意,她的嘴早已被依达堵上,嘴里的布团和以前一样塞得严严实实,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橡皮膏同样严严地封贴着她的嘴唇,嘴上包扎严密的绷带似乎是这次特别准备的,那紧裹严缠的绷带稍陷在她粉嫩的脸部肌肉里,更显一种美丽;齐肩的短发柔柔地分披在她的脸颊两旁,那么典雅端庄;黑暗中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只是神情却充满了黯然和紧张。
汉子很狐疑地问依达,不过凝芳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可以明白,他在问依达为什么要带上她,一番对话以后,汉子似乎很无奈,带着淫邪的眼神瞄了一下凝芳绳索下鼓突的胸部,然后就和依达一起把她扶上了马背。凝芳面朝前骑坐着,马背上没有鞍子但垫挂了一条折了三折的棉被,她就坐在被子上,腿脚被牢牢地用绳索固定在了马背上,让她在行进中不至于东倒西歪。
汉子抬眼看了看凝芳的后背,心里动了动,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他脸上滑过,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着捆绑整齐的绳索,严密而牢固地捆绑着她的身子,她的两手握着扁扁的小拳,缠满了白布裹得紧紧的,就在丰腴高翘的臀部上方被交*捆绑着。
短短的低胸对襟小褂紧绷在她的身上,既遮不住那深深的乳沟,也遮不住嫩滑圆润的腰部,微露的酥胸在黑夜里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那条黑布筒裤被捆绑大腿的绳索扯了上去,更是不能遮蔽她诱人的白皙小腿,套在黑布鞋里的脚儿就那样悠悠地垂着、轻晃着。
依达看到了汉子的眼神,虽然在黑夜,但他看到了,因为他一直在注意他,所以他要尽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丽,以免遭到不测。于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了凝芳的身上,并扣好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挡住射向她胸部的异样眼光,这样的他的心里才会稍稍踏实一些,当然凝芳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要启程了,依达再次检查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就是原先凝芳戴过的那只雪白的小口罩,把它下面的带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垂下来的口罩则塞进她胸部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在需要带上的时候,可以随时可以给她戴上;又取出一些棉花,让凝芳弯腰把头低下来,仔细地分别塞进她的两只耳朵里,并撕下一点橡皮膏封住,然后把她的秀发轻轻地拨弄了几下遮住耳朵。
依达拍了拍手,算是完成了一项作业,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凝芳,露出满意的神色。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地吹起了凝芳的满头秀发,秀发飘飘飞扬着,凤眼微眯下尽显迷人风采,那份飘逸那份柔美让依达不由一呆,一丝暖流流过心间……“的的”的马蹄击打着长着败草的土路,时不时的有夜莺在天空划过美丽的身姿。
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亮,大地还是灰暗一片,凝房无法判断时间,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心理的焦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绑走是不是还能回来,自己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如果真的被他带到了什么国外,那她的一生就完了。如今看来,完成任务是次要的了,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关键的。此刻最念念不忘的还是她的战友和亲人,她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的近况,更无从猜测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内心里真希望在前途上能突然遇见前来解救自己的战友,那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刻啊……走夜路是很寂寞的,但也是最能消磨时间的,天已渐渐发白,离开依达的家已有好多个时辰了,刚刚穿过一个偏僻小村,便又进入了野外小路,路很难走,很多时候都是在丛林里行走,等到天大放亮的时候,他们踏上了大道,说是大道不过也就是能够顺利通行马车的道路而已,道路两旁的灌木和树丛浓密的让人生寒。
这条路应该是有很多商贩行走的道路,所以不时的会碰见几个行人。依达一直牵着那匹驮着凝芳的马,走在另两匹马的中间。
依达不愿意凝芳出现什么意外,他已经把她当作自己不可或缺的宝贝,所以他心里一直充满了紧张,他需要谨慎,虽然他对这里的一切是非常有把握的。
他停了下来,拉住凝芳胸口的绑绳让她低下头,先摸了摸她嘴上的绷带,然后将手伸入她胸部掏出口罩,并同时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接着将口罩划到她的下巴处,往上一合,便扣住了她的嘴部,将上沿两头的带子在她脑后用力收紧了再系牢,口罩便很服贴地紧紧蒙住了她的嘴部和鼻子。依达看着她的脸,身体里开始又有了反应,她的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清澈,长长的睫毛遮不住美丽的眼神,她也在看他,虽然弯着腰配合着他系口罩带子,但她的眼睛时不时的瞄着他,希望给他一种可以信任她的感觉,这是凝芳可以获得自由的一些条件。
依达不能领会她眼睛的含义,他只感到那眼睛很漂亮,就像会说话的样子,会给他带来快乐和愉悦,她是他的女人,他随时都可以享受的女人。
前面似乎有人来了,是一个马队,因为他们听到了马铃声。
马铃声不一会就到了面前,十多匹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马背上驼满了东西,堆得高高的。
依达和那个男子把自己的马牵到了路边,站在那里等他们过去。
凝芳坐在马背上,心里十分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胸部的起伏很大,呼出来的气息都被口罩挡住了,热烘烘的更让她热血上涌。她仔细地看着走过来的人,努力的打量着他们的面孔,希望发现他们是自己的同事。
然而,凝芳很失望,这些是真正走马帮的人,那晒得黑黑的皮肤,和饱经风霜的神态,一看就不是凝房期望中的伙伴。
那些人自顾自地匆匆走过,但也有几双眼睛很奇怪地看着凝芳,然后又瞄了瞄凝芳身边的两个男人,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心里在猜测着什么,那个佩刀的恶脸男子更是凶巴巴地看着他们走过,似乎随手都可以动手杀人似的。
继续赶路,走过这道山梁,便会进入一片平地,那里的路要好走一些,还有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集镇可以稍事休息一下。依达心里想着,到了那里虽然人要多一些,但都是政府很难管辖的地方,相对来说也不会出什么事,再说了自己常年跑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这里。
天气本来还是阴沉着,才过晌午,就现了阳光。此刻,他们也出了山,翻下那道山梁,便进入了一大片广阔的平地,到处都是长得高高的树木和盛开着的鲜艳花草,不知名的鸟儿随处欢唱着,听来令人赏心悦目,那淡淡的迷雾氤氲地笼罩着一切,就像人间仙境一般。
凝芳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她坐在马背上左顾右盼,眼睛里放着光,透着欣喜和惊奇,尽情地欣赏着这美丽的世外桃源。
然而,依达似乎不想给她这份充分享受的机会,他要蒙上她的眼睛了,他不想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凝芳自然只能乖乖地低下头,看他取出了纱布,便闭上眼睛,任他把纱布压在她的眼睛上,然后用绷带缠裹严密,再包上一块黑布,接着一条头巾蒙在了她的头上,从前额一直垂下几乎挡住了被蒙的眼睛,然后在下巴系紧了。
“趴下身子……唉,好……”依达吩咐凝芳,凝芳听不见,但被他拍着后背往下压,便把上身趴了下去伏在马脖子上,依达用一条绳子将她稍稍固定,再拿一条毯子盖住了她被捆绑固定的下身,然后便继续行进。
凝芳心里很无奈,眼睛上柔软的压迫和黑暗让她愤愤不平,如此的美景竟然被剥夺了观赏的权利,更主要的是她将不能知道他们押着她去往哪里,这对她是一个最大的威胁和不测。
她使劲咬了咬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憋着劲大声地喊着,声音当然被布团和封嘴的绷带挡住了,连她自己都很难听清,她又眨动着眼睛,力图把蒙眼的绷带弄松一些,可是连眼皮都不能睁动一下,这样反复了几次,她放弃了,冷静了一会以后,开始思考起以后的对策,她不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一旦失去机会她将抱恨终生。
而就在此刻,柯兰和她的队友们却也到了依达的镇子。
柯兰追踪的方向基本没有错,也就说居玉玲还是提供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但渐渐的就失去了方向,因为居玉玲已经和居老大分手很长时间,基本上断了联系,所以后面的情况连她自己都无法证实,所以,柯兰只能*当地派出所提供情况,但是没有任何可*的消息来源。
幸好,铁路方面给他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消息,说是有个铁路工人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病人,那病人被捆绑堵嘴不买票就偷坐一列货车,那工人说他当时很奇怪,后来越想越不对,但人已经走了,所以他向站长报告了这个情况。也是巧,正好有铁路民警到这里办事,站长无意中说了这事,立马引起了那民警的注意,他想起了局里通知要他们帮助巡查一个女民警被绑架的案子,于是他迅速向那个工人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接着就立刻回了所里向领导汇报了。
柯兰接到了这个消息,便来到了那个车站,找到了那个工人,然后通过判断和分析,分兵两路开始沿线排摸。
接着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遇到了被绑架的女警察,据说是一个演皮影戏的小伙子报的案,于是迅速集合力量连夜赶路,因为道路艰难,又不熟悉情况,紧赶慢赶才赶到了这里。
县派出所的同志也到了,还带来了报案的小伙子。
柯兰和同伴们就在一家小货铺的门口草地上,商量了一下行动的步骤,然后便只身前往依达的药铺,小王和其它人在后面接应。
很好认的地方,然而那里却没有开门,柯兰站在门外心里格登了一下,有种预感让她心里发慌。
她犹豫了一下,便上步敲门。
几声敲门声,在这宁静的巷子里却也响亮得很,但是里面没有回音,柯兰呆了一会刚要离开,便听见了门里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后生探出头来狐疑地看了看柯兰,但没说话。
“你好,我是过路的,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想买一些药给他熬了吃……”柯兰努力装着很亲切的样子说道。
后生看了看她,摇了摇头,顺手要把门关上,柯兰一把把门抵住:“别急么,我给你钱,你是开药店的,我等着给人治病,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我师父不在……”后生说话很结巴,似乎不太会说汉语。
克兰心里又是一紧,但随即灵机一动,说道:“那没关系,我也做过几年中医,我能找到我要的药,你能让我进去吗?”
后生看着她有点楞楞地不知所措了,柯兰赶紧笑着说:“不用怕,我又不会欺负你不给钱,我拿了药就走,好吗?”说完,她把一个灿烂的笑脸抛给了他。
后生立刻脸红了,腼腆地把身子侧了侧,柯兰赶紧侧身进了屋子。
屋里很暗,柯兰睁大了眼睛适应着光线,好一会,柯兰夸张地叫道:“哎哟,你们这里这么多的药材啊??真是厉害,我还从没见过呢。啧啧。”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去,因为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后生就是依达的伙计,此刻他还在回味柯兰的笑容呢,眼神一直偷偷地盯在她的背后,那窈窕的身姿让他惊叹,心里想着,怎么汉家女人都这样漂亮呢,要是我以后也娶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女人……那我就……柯兰已经推开了那间房间的门,一件丢在屋里凳子上的衣衫让她心中一喜,她看出了那是凝芳的贴身小衫,还有那只绣花的雪白胸罩,都是她的贴身之物。看到这里,虽然心里有了底,但却意识到凝芳可能已近遭受了摧残和磨难,不禁焦急万分。
心里着急,脸色就开始阴沉起来,她回身一把就捏住了伙计的手腕,厉声说道:“好了,我告诉你,我是警察,你把绑来的那个女子藏哪里去了,赶快说出来。”
伙计不由得吓了一跳,立刻满面惊慌,浑身抖颤起来。
“不……不……不是我……是我……”说话结结巴巴的脸色煞白。
“那是谁?快说,他们去了哪里?”说着话,柯兰掏出了手枪。
伙计这时吓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都流了下来:“……不是我,是我师父……他们走了……”
柯兰一听,心里的那个急啊,她一步跨到门口,对外面招了招手,随即巷子的角落里便有几个人出现,向这边走来,是小王和几个同伴。
进了屋子,他们对伙计进行了讯问,伙计战战兢兢地提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从掌握的情况看,被捆走的应该就是李凝芳李队长了,现在不明的是他们要去什么地方,虽然大体方向知道了,明白的是她还安全,走了也不到一天,应该还能追上他们。
柯兰和大伙商量了一下,依然分成两路,柯兰和小王并一个当地派出所的同志一路,其他三个同志一路,然后分批追赶。还有一个迅速回去报告上级,并通知边境关卡注意防范越境嫌犯,做好应急准备,并配合协同搜救。
于是大家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便匆匆上路了。
凝芳伏在马背上,渐渐地感到了周围的人来人往,一丁点的模模糊糊的人声传进了她堵着棉花的耳朵里,像是到了一个集镇上,而且还比较热闹,她心里猜测着。
马儿忽停忽行,转转悠悠地终于停了下来。凝芳感到固定她的绳索被解开了,她直起身子,稍稍扭了扭因长时间弯腰而略显麻木的腰部,不一会,她就被抱下了马背,立刻臀部的酸痛就出现了,那是长时间坐在马背上颠簸的缘故,还有就是好久没有方便了,那里已经快憋的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吆喝很响亮地响起,凝芳也听清楚了,是欢迎来客的吆喝,她明白现在是进了一家旅社了,或许在这里应该叫客栈吧,因为楼下的小院里居然还拴着许多马匹,并有人给它们喂着草料。
凝芳从没到过这种地方,当她头上的头巾被取下时,她真想他也会摘去她眼睛上的绷带,她想看一眼这个地方,她要记住这个地方,这对于她逃生是有帮助的。
依达当然不会那么傻,只有把她领进开好的房间里,他才会把蒙眼的绷带解除。
房间是在二楼,吱吱嘎嘎的声响,一听就是竹楼,床是硬板床,上面铺了一条草席,凝芳就坐在床沿上,依达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把帘子放下,便慢慢地给她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和绷带。
光线开始进入凝芳的视觉,她微闭着眼不敢立刻睁开,不过还没适应,两块叠的厚厚的纱布块被胶条粘着依旧封贴在了她的眼睛上。她能感到透过纱布传进来的光线,但却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她心里真的有点紧张。
接着,她的嘴被释放了,当脸部被紧绷的感觉消失以后,当嘴里饱胀的感觉也被释放以后,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了,她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透着浓郁的山花野草气息,格外馥郁芳香。
“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里?”凝芳轻声地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和谨慎。
依达正在整理解下来的绷带,听她问起也不理睬,稍过了一会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别问,带你出去转转,你乖乖地跟着别惹事,要是顺利的话,我还带你到国外去玩玩。”
凝芳听不清他说什么,也猜想不到什么意思,便又低声央求道:“你把我解开吧,我难受的很,再说我肚子饿了,我……我还要……方便。”她要给自己寻找机会,但又要有合理的理由。
凝芳就在角落里的木桶上完成了小解,穿脱裤子都由依达来帮忙,凝芳虽然已和他有过肉体交合,但被他看着方便并由他擦拭下身,依然羞得无地自容。
此时,恶脸男子从楼下端进来一些食物,凝芳被反绑着身子,自然不能自己进食,依达便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绑绳,绳索被解开,那绳子上依然带着她的体温,清晰的痕迹展露在凝芳细嫩的臂腕上。
她活动着稍显麻木的臂膀,舒展着被长久压抑的胸部,眼睛看不见手掌还被包裹着自然没法拿到食物,依达便把一些碎饼放在她合拢的手掌上,凝芳很小心地凑近嘴巴慢慢吃了起来。
不过半个多小时,依达又让凝芳把手背到了身后,不用分说,几番的缠绕和收紧,她的胳膊和上身便再次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捆绑中凝芳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那是她对被拘束时的一种无奈,她曾试图用手臂撑着抵抗他绳索的的收紧,但他有力的力量只消轻轻的一扯,便将她的抵抗消失于无形之中。
五花大绑的绳索勒紧了她的胸部和臂膀,她知道自己的乳房一定又高高地耸立着,浑身的血液像被滞住一样,在发胀发热,她几乎要哼哼出声,幸好依达把一团白布往她嘴里塞去,阻止了她难堪的呻吟。
她此时不想让他再次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故意用舌头在嘴里顶着,但依达似乎知道该塞进去多少,于是,该塞进去的布团当然一点也不会剩留在外面,她的鼻翼轻轻扇动着,可以看出现在的呼吸很急促,还没有调整过来。
依达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多少有些动情,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便伸向了她的胸部,几下按揉便让凝芳红霞满面“呜呜”哼了起来。
恶脸男子此时已经不在,大概出去办事去了,依达不想浪费现在的冲动,他迅速从背篓里取出一些胶布,封贴好她的嘴,然后把她按倒在木板床上,几下子就扒掉了她的裤子……大概出去了两个多时辰,恶脸男子才回来,脸上的表情很轻松,依达一看便知道了他已联系好对方,现在呆在客栈里就是为了等到天黑时分和他们会面。
时间还早得很,现在才是下午,外面的集市上依旧人流穿梭,吆喝声不断。他回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凝芳,心下思忖着,难得和她出来一次,不妨带她出去转转。
于是他来到凝芳面前,把她拉了起来,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捆绑,又摸了摸她的嘴,手指按住胶布再次仔细贴牢,然后把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将带子收得紧紧的。接着撕下封着眼睛的纱布,盯着她的眼睛,用手比划着说道:“我带你出去转一下,你可要好好的跟着我,要不然这里的人会吃了你,知道吗?”
“呜呜…”凝芳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个机会,立刻顺从地连连点头。
他又看了她一会,突然把脸一板:“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说完,把手掌比作刀的样子,在凝芳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凝芳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就变成了温和而驯服的样子。
依达把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面前的扣子都扣上了,虽然感觉很别扭,但依达倒是无所谓,他可不希望她花枝招展的惹来麻烦。
当然他并不知道凝芳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会有危险,只知道在这偏远的山区,他一直以来都是随心所欲的生活的,绑个女人算什么,这里这种事简直太多了。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他带来的货物,那可是他的身家性命,他还指望着*它发大财呢,再说了做这种买卖是要冒风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不过带个绑着的女人上街,那倒不用太害怕,只要不让人发现她的漂亮,她还是比较安全的,他知道这里也有警察,但那些民族政策却限制了他们的很多行动,他几乎可以不用担心,再说了这里的警察本就是混杂在各色人流之中,好坏自然很难区分。
凝芳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此时的她头上被盘上了一条头巾,俨然就向当地的妇女一样,只是那双明亮而美丽的眼睛,却是这里的女人无法比拟的,因为她的四处张望,便引来了不少惊异和嫉妒的目光,依达发现了这一点,便悄声对她说道:“把头低下来一点么,不要东看看西看看,会烦死人的。”
凝访便顺从地稍稍低下了脑袋,其实她是想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同伴们追查到这里,也算有一个线索留给他们。
集市上多是贩卖各种小物品的摊子,也有药材和生活用品,一个卖妇女首饰的摊子让依达停下了脚步,他挑拣了一会,把一个粗粗的银脖环套在了凝芳的脖子上,脸上露着笑容,乐哈哈地付了钞票,然后点了点头对摊主说道:“好了,就买了。”
凝芳没想到他会给她买这个,一时倒有点感动起来,不由得看了他几眼。
两个人转转悠悠的倒也玩了有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人们渐渐散去,时候也不早了,依达便想带她回客栈。
此时凝芳心里有一个想法,既然出来了,那就要想方设法把自己的行踪多少留一些线索在这里,要不然自己真的就不会有获救的希望了。
她跟在依达的身后,故意放慢了脚步,眼睛四处观望着在寻找机会,巧得很,前面有一个茶水摊,看摊子的是个中年妇女,那摊子上摆放了好多种当地的各色茶类,一张小桌子上倒满了几杯泡好的茶水。
凝芳看准了机会,就在经过那桌子旁边的时候,突然她往旁边一歪,一脚就把那放着茶水的小桌子给踢翻了,自己也顺势跌了下去。
一声“哗啦啦”的响动,早把那茶水主人给惊了一跳,她大声的喝骂起来,并冲到凝访面前,凝芳听不见也听不懂,只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依达也吃了一惊,赶紧给那女人打招呼,并把那桌子扶正,几个茶水杯子也捡了起来,只是可惜了里面的茶水。
这时有好几个人都围观了上来,有帮忙的也有袖手旁观的,凝芳此时才被依达搀扶了起来,众人都很奇怪地看着凝芳,那女人更是火气大了起来,因为她见凝芳并没有向她道歉,只是一直牢牢地看着她,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见她脸上还戴着口罩,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话要说,并隐隐地显出急迫的神色。
茶水女人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此时她的眼睛已经看见凝芳胸前稍稍敞开的衣襟里,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再看她不能自由的行动,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心里的火气便渐渐消失了。
她有些烦躁地对依达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晦气哦,自家的女人都不会好好看着,害我坏了生意。”
依达不好意思的掏出十块钱塞给了女人,又打了几声招呼,便搂住了凝芳向客栈走去,凝芳又回头看了看那女人,见她正自己收拾着摊子,根本就没有再看这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一进屋子,恶脸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在依达耳朵边嘀咕起来,依达满脸兴奋地搓着手不住地点着脑袋,似乎有什么喜事已经来临。
果然天还没黑,便有一男一女上楼来了,这两人打扮十分得体,像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得出也是很有钱的样子,男人带着墨镜穿着西装,那条领带毕挺毕挺的很是讲究;女人穿着旗袍,很合身的白色旗袍,一幅妩媚动人的模佯。
凝芳坐在角落里的那张竹椅上,此时她凭感觉知道来了陌生人,因为她的眼睛在吃过晚饭以后就被再次蒙上了,并把她绑在了这张椅子上。
好一会,他们的协商结束了,虽然曾有过大声的讨价还价,但对于凝芳来说依然什么也没听见,她的耳朵被依达重新堵塞严密,根本就听不到丝毫声响,只能凭楼板的振动来感觉人的走动。
依达很满意,那对男女似乎也很满意,随后便有两个壮实的男子,随依达在楼下的仓房里把箱子搬上了他们的马背,依达吩咐恶脸男子随他们一起走,然后他又回到楼上,把凝芳从椅子上解开,一把把她扛在了肩上匆匆下了楼。
楼下都已准备出发,依达牵出自己的马,先铺上一条被子,把凝芳放了上去坐好,然后自己也骑上马背,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然后两腿一夹抖起缰绳便出发了。
此时黑幕开始笼罩,一行人八匹马静悄悄地行进在黑暗的小径上,显得格外的神秘,走在前面的人打起了火把,晃动的人影就像妖魔一样到处浮动,依达跟在那个白色旗袍的女人后面,紧紧搂着他怀里的凝芳,两只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揉摸着她的乳房,他把脸贴着她的脸颊,隐隐约约便能听见她从口罩里传出来的呻吟,凝芳眼睛上缠裹着的白色绷带在夜间还是很醒目的,骑马走在前面的女子这时回过头来问依达:“哎呀,我说依达老板,这是你的女人吗?干吗把她这样捆着呢?”
“嘿嘿,这可是我买来的,不捆着会跑掉的。”依达嘿嘿笑着说道。
“哦,依达老板真会享福,买个女人捆着到处跑,就不怕把她弄伤了?”女人回过头仔细地看着被紧捆着的凝芳,那火光在凝芳的身上晃来晃去,倒也让她基本看了个清楚。
依达依旧嘿嘿笑着:“不会不会……女人么就是要捆着才有趣,嘿嘿……”
“哈哈哈,依达老板真有想法……哈哈哈……”女人笑了起来,随即又说道:“能不能看看她的模样呢?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我想依达老板不会买个乡下丑女人吧?”女人的心思其实很明显,就是想看看凝芳的脸蛋,因为她已经看出凝芳的身材的确不错,嫉妒的心理总要设法在另一点上战胜别人。
依达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犹豫了一下随即便答应了:“好好,伊曼小姐要看看,那没关系,不过现在很麻烦的,还是到了地再说吧,到时伊曼小姐可不要笑话我,我知道伊曼小姐是这百十里地上的第一美人啊……嘿嘿。”依达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他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赞美她两句总不会错。
走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穿过了几片茂密的树林,便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水池,水池边有几幢木屋,马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箱子被搬下抬进了屋里,一行人则来到另一间木屋,凝芳被暂时安置在隔壁小屋里。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就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闷和孤独伴随着她,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更不能说话和动弹,唯有一点自由的就是思维。她思索着这些人是哪里的,要到哪里去,不管自己最后会出现怎样的结局,她都要想尽办法追回国宝,绝不能让这些国宝流失海外。
漫长的等待是最枯燥的,终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来人动手就解开她的蒙眼绷带,然后撕下封贴眼睛的纱布,凝芳眨动着有些眩目的眼睛,因为有人举着一盏汽油灯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见了,是一个白色旗袍的女子和依达一起站在她的面前,那女子看着凝芳,分明有点妒忌在她眼里出现,但脸上显现的却是微笑:“依达老板果然好福气,真是好看得很,哈哈哈……”
凝芳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只是看见他俩都在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男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漫步走到了他们身边:“怎么啦,伊曼小姐想看看依达老板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他的脸上一副得意的样子,但口气却是揶揄的很。
凝芳看着他,突然觉得十分面熟,头脑里开始迅速搜索起来,随即一个名字跳了出来,他不是自己多年前抓过的一个诈骗犯陈小龙么,怎么会是他?难道他现在又干起了贩卖文物的勾当?凝芳不由得紧张起来,希望他不要发现眼前被绑着的是曾经抓过他的那个女警察。
可是那女子竟然又要解开她脸上的口罩,依达似乎并不阻拦,口罩被摘了下来垂在她的脖子上,凝芳尽量低下头不让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虽然她的嘴上封贴着白白的胶布,但她心里还是有顾忌很紧张,并期盼着不要再揭开胶布,这和她被依达单独捆绑时的期望恰恰相反。还好,那女子只是托起了她的下巴看了看以后就放下了:“我认了,没想到依达老板还真有办法,从哪里弄来得这么个女人,好看哦……”语气里酸溜溜的。
“龙哥,咱门也要赶路了,这批货可要赶紧出去,不要夜长梦多,依达老板,我们先走了,你后天带着你的女人到普旺镇找我就可以了,我会帮你办妥一切的,到了国外自然也有人接待你,放心所有费用都我包了,希望下次的生意还要照顾我,好吗?”女人似乎要赶着上路,脸色便有了焦急。
陈小龙应了一声,脸色很严肃。
依达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送他们出了屋子,不一会又回来,脸上笑嘻嘻的,把袋子解开在凝芳的面前展开,凝芳往里面一瞧,竟然是满满的一袋子钱,不由得心里一惊,知道他已经把文物出手了,恐怕要追回来是很艰难了。
眼看着依达又要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心里真的开始焦急万分起来,她用眼神哀求地看着他,并不断地“呜呜”哼叫着,希望他能明白她要说话,但依达似乎并不理解而且也不需要理解,那纱布已然封盖了她的眼睛,几条橡皮膏严严地贴紧了那两块厚厚的纱布,接着口罩也被紧紧地扣上,只是眼睛上没有再裹上绷带。
他们又坐在了马背上,开始返回那个集市上的客栈,此时没有了火把,恶脸男子也跟他们走了。一路显得暗影重重,幸好依达眼力较好,还能认清来路,只是行进途中颇感孤独和无聊,兴致来时,他居然脱去了凝芳身上遮挡捆绑的那件外套,把她胸前稍敞开的衣襟一把往两边扒开,露出她箍着胸罩被布绳捆绑着鼓突得高高的胸部,然后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绑绳,就像押着一个犯人一样让凝芳俯下了身子,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立刻快速奔跑起来,他嘴里“的的”有声,一边用手拍打着凝芳的屁股,一边手舞足蹈。
凝芳俯着身子,但把脸抬了起来,快速的奔跑却让山风尽情地吹在了她的脸上,同时也从胸部的乳沟处吹进了她的胸膛;满头秀发像黑云一样往后拂掠着飘散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因为仰起了脸,因而那口罩在脸上绷得更紧了,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也在加速,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疾驰让她有了莫名的兴奋。
山风在继续,黑暗在继续,奔跑也在继续,凝芳的兴奋依然还在继续……不错我喜欢 谢谢楼主 ~~~不错,将人物心理活动描划的很清触是没有写完么,只有20?哪位大大再找后面的出来吧。#--iCMS.PageBreak--#文章很好看 感觉好像没写完 希望楼主多发这种文章
就在傍晚依达带着凝芳离开这个小集市的时候,柯兰和小王还有当地的民警贡布也乘着天黑来到了这里。
柯兰很吃惊,在这片四面环山的原始森林中,居然还有这么相对热闹的地方,虽然集市上已经人烟稀少,但依稀还能看出白天的景象,此时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火堆,炊烟从窗户里袅袅的往外升腾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还是找一家旅社先住下,看样子今天很难找到目标,柯兰心里想着。
前面就有一家,那里的牌子写得清清楚楚,于是三人决定先休息一下。来的时候他们就只带了两匹马,原本让柯兰一个人骑一匹,可她从来没有骑过马,坐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几乎摔下来,小王是退伍军人,以前在草原当兵的时候学过骑马,这一下倒派上了用场,不过又不好意思提出和她合骑一匹马,红着脸说道:“柯兰姐,我来牵着,你坐稳了。”
柯兰起先没想什么,一听有人为她牵马自然愿意,便在小王的帮助下坐了上去,一路慢慢行走着。可是这样的行程实在太慢了,要照这样慢慢的行走,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他们。
她看了看小王,想要他一齐上马,但又不好意思,眼见的小王浑身冒汗的样子,想起他解救自己时的情景,不由得感到过意不去。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樱唇轻轻地咬了咬,柔声说道:“小王,我们这样太慢了,要不你也上来吧……”
小王没听清,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让你……上来……”柯兰一时脸红起来,有些紧张地说道。
“这……这……”这下小王难堪起来了,他的脸比柯兰还要红。“我……我走路不要紧,你还是一个人骑着吧。”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快上来吧。”
小王想想也是,便红着脸跨了上去,柯兰很小心地往前挪了挪身子,让小王坐在了她的身后,幸好马背上放的不是马鞍子,只是几条厚厚的毯子,这样,两人坐在上面还是比较安稳的。
贡布在前面带路,两匹马便快步奔跑起来。
一路上,小王始终紧张得不得了,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柯兰更是紧张的不敢往后*,但又怕晃晃悠悠的坐不住,所以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缰绳,这样坐着两人感觉都很难受。
柯兰很想让他抱住自己,这样坐着会比较安稳,其实她心里一直涌动着一点隐秘,她自然忘不了前些日子小王解救她的那个场景,自己裸露的胸怀都被他看到了,现在让他抱一下自己又有什么呢……不过终究是女孩子,想归想要说出来还是很害羞的。
“小王,我…我快坐不住了……你…你抱住我一点吧……”她终于开口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后面没有声音,柯兰静静地等待着,两旁的风吹得她的秀发直往后飞扬,轻轻地摩挲着小王的脸颊,他猛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然后紧紧地搂着,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突地一下飞跑起来。
“啊……”柯兰一声惊叫,不由得往他怀里一缩,两手紧紧抓住了马鬃。此时她感觉到,小王的脸已经贴在了她的脸颊上,彼此都是热烘烘的像火烧一般。
贡布早已被甩在了背后,也许是他知趣,好一会都不见他追上来。
小王放缓了马匹,但依然紧紧拥着柯兰,耳闻她娇喘嘘嘘,也体察到了她脖子上早已香汗淋淋。
“兰姐……我……我喜欢你……”他大胆地说着。
柯兰没有回应,但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发热。
小王知道自己也在发热,他的手已经悄悄按上了她的胸部。
柯兰浑身一颤,脸刷地一红,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左胸部已经被他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那种奇异的感觉几乎让她瘫软,她的一只手也下意识地伸到了背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紧紧地揪着,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此时的她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脑海里全是那次被绑架时绳捆索绑的情形,那种束缚感就像现在被他紧紧搂住时的感觉一样,令人窒息和兴奋……后面传来了马蹄声,小王和柯兰都被惊醒,但小王搂住她腰间的手却始终不放,柯兰其实也不愿意他放开,她悄悄地伸手整了整被弄乱的外衣,还伸入衣襟里把那扯乱的胸罩扯好,触及自己那对丰满的的乳房时,感觉滚烫滚烫的,不由得又是脸色一红……这是一家最普通不过的小客栈,贡布应该也算是当地人,而且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地情风貌都比较熟悉,所以一切手续都由他去办。
时间不多,很快就得到了一间房,这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别,都是住在一起,所以老板也没问就开了一间,这下把柯兰给难住了,贡布倒是爽快人,他拿起一条毯子就往外走:“我去喂一下牲口,你们先休息。”
这下小王被闹了个大红脸,这话说的,他回头看了看柯兰,见她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傲气。
眼看着贡布下了楼,小王胆怯地说道:“那你睡吧,我在门口给你看着。”
柯兰此时心里也满是犹豫,脱口而出道:“一起睡吧……”话音没落便知道说错话了,立刻羞得她几乎无地自容。
“我是说……你也睡吧,我们都在这里睡……我睡这里……你睡那里……”她用手指了指房间的两头,说完便扭过了脸,自顾自在角落里把毯子铺好,等小王背朝她躺下后,她才静悄悄地脱衣躺了下去。
小王背对着柯兰,听着柯兰脱衣睡下后,便往地上铺上毯子也躺了下去,不过思绪总也不能平静,又不敢翻动身子,静悄悄的空气中,他也听到了柯兰深深地呼吸。
他悄悄转过身子,一眼便看见了她搭在床沿上的外衣裤,心里的小火苗便一下蹿了起来,他刚才在马背上就感觉到了,她除了外衣便只有那只胸罩遮挡着她的酥胸,如今她脱去了那件衣服,里面当然是……他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呼吸也越来越重,突然柯兰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有回应,是他不敢回应。
沉默了好一阵,小王一动都不敢动,并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床上的柯兰翻了个身,小王是面对着她的床侧卧的,本来她是背向着他的,此时她面对着小王,他只能闭着眼睛装睡,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于是他偷偷睁开眼睛,看到的情形让他脸红耳赤浑身充血。
柯兰已经下了床,居然什么也没穿,仅戴着那只紧紧箍着丰满乳房的白色蕾丝胸罩,下身的内裤更是窄小性感,那线条分明的身段,又岂是像小王这样的小伙子见到过的。
他知道自己在颤抖,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柯兰正在拿水杯倒水喝,声音很轻,生怕惊醒了小王。
终于没有忍住,他咳嗽了一声,把柯兰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双手护住了胸部看着小王睡觉的方向,虽然是黑夜,但借着窗外的星光,她还是发现了小王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她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回避,可是小王已经迅速地爬了起来,像猛兽一样地扑向她,她被他抱住,就像抱住一只小山羊,一只绵软无力的小山羊。
柯兰先是稍稍的抵抗了一下,那也只是用手象征性地推挡了一下,接着便浑身瘫软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她被他紧紧地抱着,然后被压在了她的床上,那一刻,她觉得她的乳房已经被一双大手握得紧紧的,并不断揉搓着、挤压着。
她想喊叫,可是嘴被他的嘴压住,她的手也被他扭在了她背后压在身下,她喘息着实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一任他的欺负和蹂躏。
“别……别这样……放开我……哦……不要……”她呻吟着哀求道,她觉得他解下了她的胸罩,然后眼睛一紧一黑,接着脑袋被他稍稍抬起,那胸罩的带子便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她明白是他拿她的棉布胸罩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那条窄小的三角内裤也被他用脚褪了下来。
他挺坏的,干吗不让我看……她胡思乱想着
柯兰似乎有些急了,可是声音还是那么软弱无力:“别……别这样……小……小王……我,我喜欢你,可是……可是现在不能……”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布团,她想吐出来,但又不想拂了他的心思,便乖乖地含着咬住了,下面的话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又无奈又委屈。
小王开始在她身上疯狂动作,两个年轻人的处女作是如此的激烈和嚣张,他的动作如野兽一般粗野,她的激情又犹如大海一样汹涌,整个房屋都已被他们的激情弥漫了……当月亮从云朵里再次钻出来的时候,柯兰已经很乖巧地静静地躺在了小王的怀里,赤裸的身子依然还是滚烫如火,那一份娇羞对于小王来说是今生最大的财富,他帮她戴好乳罩,并把脸埋在那条乳沟里轻轻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雪白如晶莹一般。
她的嘴里还含着布团,其当然那不是什么布团,是她的三角内裤,本可以完事后就掏出来的,但是他不让,她就不敢吐出来,他也不帮她取出,他说他喜欢她这样无助乖巧的样子,以后他还要把她绑起来,就像拴住牲口一样让她永远属于他。
他的话好甜蜜,让她很心动也很感动,她知道她被他征服了,她愿意做他的爱人、做他感情上的奴隶,就算每天被他这样捆着,她也心甘情愿,不管他的身份和职务是什么。
一夜的温存,一夜的幸福。
天放亮了,下面开始有了人声,柯兰知道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所以两个人都匆匆洗漱完毕,还没出房间,贡布就上来了,他的神色很紧张,一上来就客气地问到:“柯同志、王同志,你们休息的好吗?”
柯兰脸红了红,看了看小王说道:“还好,你昨晚上辛苦了。”
“嗨,我没什么,那是应该的,你们那么大老远的来这里,你们才辛苦呢,呵呵。不过我昨晚在下面发现了一个情况……”
“哦,什么情况?”柯兰来了兴趣,关注地看着他。
“嗯,是这样的,昨晚我在马棚里睡了一会,大概在半夜的时候,又有人来了,看样子是一男一女,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个女的行动不自由,哦,对了,他们两个人是乘坐一匹马来的,男人身材不高,我隔着另一个马棚没有看清,女人戴着口罩眼睛上还蒙着白布什么的东西,没看清长得什么样子,不过她肯定是被捆绑了身子的。我睡在角落里的草堆上,他们没有发现我,等他们拴好马匹以后,我就跟了上去,看他们进了后面那一幢楼里,怕他们发现我就没再过去看,后来我就接着睡觉了,没想到早上起来一看他们的马已经不在了,估计他们很早就走了,就赶紧来跟你汇报一声,你看……”
柯兰一听立刻慎重起来,小王也跃跃欲试满脸兴奋,柯兰思索了一会说道:“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走的方向,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还有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按理说,他们应该比我们要走得远,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呢?”
“那是不是他们碰到了什么事一时耽搁了,或者说他们的买卖还没有成功,在等什么人?”小王猜测着。
“现在关键的是,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要不然我们会把时间浪费在他们的身上,而错失时间。”柯兰的心情很复杂也很难决断,她不能现在贸然决定是不是要追下去,要是一旦错了,那凝芳姐就很难再追到了,所以她要判断李凝芳是不是曾经经过这里,当然要证实这个情况那是很难很难的。
犹豫了一会,她终于说道:“这样吧,我们再在这里了解一下,中午以前一定要赶上去。”
“那好吧,也只有先这样了。”大家表示一致同意。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贡布在客栈里不时地打听着昨晚的来客情况,柯兰和小王则到了集市上转悠起来,虽然时间还早,但渐渐的商贩和摊主也多了起来,一些人是周边地区赶早赶过来的,看来这里倒真是一个贸易集散地,虽然不大,但对于这么个穷山乡倒也足够了。
两人慢慢的东转转西转转,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他们描述的人,不过那些人对他俩的戒心还是蛮重的,不太愿意搭理他们。
小王跟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还要偷偷看她,她的风姿虽然不及凝芳那么卓然,但也算得是很漂亮了,看着看着,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她被人贩子绑架的情形,她蒙着口罩被捆绑在小船上时,他是如何给她松绑的……突然,他心里一动,一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一把拉起柯兰的手,有点激动地轻声说道:“小兰,你还记得那次你被那些人捆绑的事吗?”
柯兰脸一红,眼睛里充满了害羞的表情,嗔怪道:“怎么啦?又想什么呢?都是那次你……”
“我是说,他们这些人贩子绑了人在外面行动,是不是都要把女人伪装一下,就象上次你被他们捆了以后,他们给你戴上口罩,还有,贡布刚才也说看到了晚上有个女人被捆绑着,她也戴着口罩呢,所以我想,凝芳姐就算来到了这里,那也是被他们捆着的,那就是说,他们也一定会把口罩给她蒙上,这里的人当然就看不到她的脸咯……所以,我们这样问他们,他们当然说不知道啦。”
柯兰听他一说,一下子恍然大悟,她看着他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爱意和赞许,笑起来的时候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展露开来。
“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她有意这样问他,想看看他的主意。
他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也带个口罩,那样会方便一些,你看呢?”他有些不怀好意,她从他的笑脸里看出来了。
不过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她真的在集市里转悠起来,还好,还真的有一个铺子上有口罩卖,口罩是白纱布的,就像医院里的那种厚厚的,小王挑了一个给她戴上,觉得太大了一些,又换了一个小一点的,这下戴在柯兰的脸上真是非常合适,他把上下沿都仔细地拉扯平整,然后把带子很小心地系好,柯兰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任由他摆弄着自己,就连那年轻的女摊主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
离开了那里,他们又继续闲逛,目的是让别人注意自己,柯兰这时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小王,轻声地问道:“我把口罩摘了吧,这样子又没有什么用途的,好吗?”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指挥他的心理,那一点点矜持早已被他给融化了,她很想听他的,只要他说她就会去做。
“这样不是蛮好么,我就喜欢看你的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的特美。”
“哦,你是说我的鼻子和嘴都不好看?”她说话不是很清楚,那是戴着口罩的缘故。
“都好看,那是要留在家里看的,不能给别人看,是不是啊?“小王和她调着情,心里越来越开心。
“你看前面有个茶摊,我们去喝杯茶水吧,我渴了。”柯兰说着向那个地方走去,小王赶紧跟上。
刚坐下,那女摊主就问道:“喝什么茶?”
柯兰看着小王征询他的意见。
小王说道:“茉莉花吧,清爽一些。”
老板娘看了看柯兰,笑了笑说道:“哟,你也长得这么好看的眼睛,这几天怎么都是好看的姑娘来我这里,呵呵,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柯兰一听,觉得其中有戏,便赶紧问道:“大婶,你说的好看姑娘是怎么样的,能给我说说吗?”
“嗨呀,那是昨天的事了,也像你一样的一个姑娘,也带着一个小口罩,把嘴都绷得紧紧的,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好看,大大的好像会说话一样,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我的茶摊给打翻了,要不是看她可怜我就让她陪我茶水钱了。”
“你怎么说她可怜呢?她怎么啦?”柯兰疑惑地问道。
老板娘看了看她,接着说道:“她呀,一看就是被人捆着的,那眼睛里都在伤心呢,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从她衣服里看到了捆她的绳子,还有她戴的口罩干吗要把带子扎得那么紧呢,都掐进脸蛋上的肉里去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嘴里说不出话光‘呜呜’的叫了,那我就听出来了,她嘴里肯定塞了什么东西了,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说话,我看一定是布呀什么的。”老板娘顿了顿,给柯兰续了一点水,接着又说道:“我呀,偷偷地在边上看了,她的嘴啊好像还被胶布贴住了,真的,那胶布都跑到口罩外面来了,好大的一块哦,太可怜了。”
柯兰又问道:“他们大概长得什么样?”老板娘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柯兰都在心里记下了,确定就是被绑的李凝芳无疑。
于是她摸出一些零钱把钱付了,立刻和小王返回了客栈。
贡布就坐在大门口的那块石头上,见他们回来了,便用手招呼他们,然后来到旁边的树下,柯兰知道他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也不问他,只用眼神示意他,贡布开口说道:“柯同志……“柯兰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老贡,不要这样叫我,就叫我小柯好了。”
“……唉,好的,小柯同志……”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打听到了,昨天是有三个人在这里住过,是中午过后来的,下午出去了以后,晚上就回来了两个人,就是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他们也说这三个人很神秘,特别是那个女的好像行动很不方便,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常常有,所以也就不管了。”
“那后来呢,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小王插嘴问道。
“哦,他们是往普旺镇方向去了,是客栈里的服务小姐说的,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问了那小姐,到普旺镇要多少时辰,那小姐正好去过那里,所以就记住了。”
“普旺镇?离这里远吗?”
“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大概要两天的路程,那里基本上*近边界了,途中还要经过一个德水县,要是在那里改走大道,可能会比他们先到,因为我想他们不会走德水县城,只会绕过那里走偏僻小道,我是这样想的。”四十多岁的贡布,毕竟是老民警了,说起话来干净利落。
柯兰思索了好一会,又和他两商量了一下,便说道:“那就这样吧,老贡你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立刻赶往普旺镇,然后我们沿凝芳姐他们的路线追下去,我想一路上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跟踪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要抓紧时间,因为可能文物已经转手了,要赶在他们贩卖出国以前追到手。”
“好,我这就去。”贡布匆匆走了,柯兰和小王也赶紧回到客栈整理了一下东西,结算了房钱,等着贡布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三人便踏上了继续追踪的路程,一路上,柯兰和小王不免会流露出那种卿卿我我的感觉,贡布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他会心地一笑,自顾自一骑跑到了前面:“我先到前面观察一下……”
小王骑在马上,看见贡布离他们越来越远,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拥着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唯有那点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依达只能下马牵着走,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他给凝芳松了捆绑,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拴在了马缰绳上,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此刻凝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虽然说不了话,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
她的衣襟是敞开的,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着,鼓鼓的挺拔在那里,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他喜欢她这样。
幸好这是深山密林,人烟稀少。
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了,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
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此时她小心地趴着,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脸上。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耳闻凝芳“呜呜”的声音,便回头看了看她,见凝芳对着他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脸一板:“你又啥事情么,好好坐着不好,那你就下来咯。”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把她扶下了马背。
一阵山风吹过,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依达便抱住了她:“没什么的,山林子都这样,不要怕。”说着,他的手顺势在她胸部揉摸了一下,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嘴里“呜……呜”轻轻哼叫,无奈无处可躲,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体,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裹塞紧密了,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害人体,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再用布条包扎起来。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
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睛,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凝芳几次想要吐出布团,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
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凝芳被惊了一下,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插了回去:“好了,没事,走吧。”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不过脚步倒是渐渐加快了,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转过一个山湾,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那个村庄依稀可见,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
依达记得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男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孺和老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回头看了看凝芳,笑了笑问道:“下去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依达迅速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捆绑,再解开胸部捆着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扭到了背后,开始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凝芳本以为到村子里去他会给她暂时的自由,或许她能有机会逃跑,没想到他反而要把她捆紧了,她嘴里低低的“呜呜”抗争着,眼看着绳索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胸部绕过缠紧,手臂被紧紧地收缩捆绑牢固,想试试能不能有松动的余地,居然一点都不能动弹,整个上身就像是一体的,完全被固定住了,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尽情地捆绑着。
终于该下去了吧,凝芳想到。捆绑妥当,依达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转,似乎在检查是不是捆绑结实,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零乱的宽绷带,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在她的眼睛上紧紧地包扎起来,包得很紧很严密,一点光亮都不透,凝芳眼前漆黑一片,并感到了眼睛的隐隐压痛。
这也蒙得太紧了吧,不让我看见不就好了吗?她心里有些恨恨的。
“不要怕,就到下面去一下,等我们离开了,我再给你解开,要听话一点。”依达感觉到了凝芳的少许挣扎,但为了路途的安全和省事,他可不愿节外生枝,所以先把她捆上了再说,免得给她制造机会。
走进村子,静悄悄的没见到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太婆坐在一个楼前抽着水烟,老太婆很镇定,眼见这村里来了个牵马的陌生男子,和一个赤裸着上身只带着胸罩的女子,她一点也不奇怪,而且那女子居然是被紧紧地捆绑着的,她的眼睛被蒙着,嗯,嘴也被堵着呢,你看那嘴里塞得满满都是白布啊。
依达走到老太婆面前,刚想问她有没有什么吃的,那老太婆已经把身边地上的一个陶壶拿了起来递给了他。
依达接过一看,里面是飘着碎末的茶水,依达愣了一下:这老太婆也太精明了吧?想归想,不过还是觉得口渴了,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转身把凝芳拉到身边,托着她的下巴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然后喂她喝了几口水。
他本想把那布团再塞进她的嘴里,拿在手里时感觉上面太潮湿了,便抖了开来甩了几下,重新揉成一团塞进凝芳的嘴里,布太多塞得比较慢,但还是跟原先一样塞了进去,老太婆起身往屋里走去:“跟我年轻时的身子一样哦……**大大的,比你还好看呢……”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让依达差点笑起来,这老太婆是不是吃凝芳的醋了。有情节啊,不过----
“阿婆,有吃的什么东西吗?”依达跟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没有,男人都走光了,哪来吃的。”老太婆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的草垫子上。
依达还想问,那老太婆又说道:“想要吃的,你到最后面的那个竹楼里去看看,那里会有的,去吧,去吧……”说完不再理他们。
依达没法,牵着凝芳和马来到了老太婆说的那个竹楼,竹楼看起来很整洁,好像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依达站在下面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一个声音从背后问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依达回头一看,一个姑娘从树林子里出来,姑娘长的真好看,圆圆的脸蛋丰满的身子,特别是那个胸部鼓突突的挺在那里,似乎是等待别人去抓握一样的,那件短小的黑布褂子哪里能够遮挡的住,快要蹦开来的扣子处,那乳房都快要逃出来了。
姑娘看着依达,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依达也笑了,说道:“我们是过路的,问你要点吃的东西,哦,是前面的那个阿婆叫我们来的。”
姑娘又笑了,笑得很甜,简直是不怀好意的笑:“好啊,不过要交换的……”她欲言又止,看着依达,然后眼睛上下打量着凝芳。
“交换??你要什么?”
“我要她。”姑娘指着凝芳道。
依达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紧张地问道:“我就要一点吃的,你要我的女人干什么?”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跟我上来吧。”她看他吃惊的样子,一下子笑了,笑得很开心。她指了指支撑楼梯的那根很粗的竹子说道:“你先把她拴在这里。”说话很坚决,似乎不让他带凝芳上去。
依达没怕过人,更何况一个女人,他满不在乎地就把凝芳*着那根竹子捆了上去,然后上了楼。
姑娘并没有给他倒水,而是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见他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依达愣在那里,张着嘴看她慢慢地脱着,姑娘脸上有些泛红,眼神里充满了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依达。
“来呀,过来呀,抱紧我……”她的胸脯完全敞开了,那对**上就兜着一个白布小兜兜,大概是自己缝制的,却撑不住乳房的沉重,颤巍巍的直往下沉。
依达已经没有了感觉,神志恍惚起来,他一步步地走近她,手已经在急切地解开腰带,站在她面前时,他的裤子早已掉到了地上。
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的发着光亮,呼吸变成了娇喘,那双小手也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腰带长长的像是用亚麻织成的,她拿在手里递到了他的面前:“来,把我也捆起来吧,用劲一点……来呀……绑了我吧……狠狠的绑……”她还没说完,人已瘫在地上轻轻地蠕动起来。
依达毫不犹豫地拿起她的腰带,骑坐在她的背上,先把她的外衣给扒了,接着把她两臂扭到了背后,那腰带便紧紧地绑缚起来,腰带真的很长,居然能够捆绑了手臂和胸肩,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把她上身提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她开始脱她的裙子,姑娘的喘息像拉风车一样急促,她和他*得很近,她的脑袋要*在他的肩上了,猛地她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依达“哇……”的一声大叫,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一看肩上清晰地两排牙印几乎出血。
这一下激起了他野蛮的雄性,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子的挂钩,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她的脚踮着地晃来晃去,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
裙子已被他脱了,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她胸前的那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不过布兜太小,塞在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依达有的是办法,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痴迷的眼神伴随着“呜……呜……”不绝的呻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依达开始挺进……凝芳绑在柱子上,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蓦地,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的胸口摸索着,然后是她的身子,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
“真的好嫩啊,跟我年轻时一样……”那人开口说道,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太婆的声音,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但她却突然离开了,临走说了一句:“可惜咯……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声音早已远去。
好一会,依达下来了,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裹,什么话也不说,凝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她摇了摇头躲避着。“啪”的一声,碗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几条胶布仔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我们先离开这里,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他好像想赶紧离开这里。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
竹楼里,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那个浑身被捆绑着的姑娘,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她的眼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山顶上那末斜阳,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
普旺镇并不大,距离边境还有二十多公里,这里汇集了很多的民族,你每天都可以看到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在这里忙碌着。
说这里穷那是一点也不错,但这里富的人却也大有人在,你没看到在一些不显眼的地方,零零星星地点缀着一些豪华的别墅,也许就在明天,你也会突然发现在某一个地方又建了一幢别致的建筑,那你不要奇怪,在这个地方随时都会让一个穷光蛋暴富,也随时会让一个腰缠万贯的富人猝死。
这里充满了险恶也充满了机会,所以这里是人们走向天堂或者地狱的大门。
对于依达来说,这里是天堂,是他可以走向富裕的圣地,他早就听人说过到了这里,只要有鲜货有胆量,金钱会像流水一样流进自己的腰包,所以他来了。
凝芳依旧坐在马上,一条白布单从头上往下披着,遮住了她的脸蛋和身子,唯有那双眨动着的眼睛露出在外。
那边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依达看清那人是那个恶脸男子,于是赶紧牵着马走了过去。难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领着他们向一条小巷子里走去,然后出了巷子便是一条小道,两边林木葱葱,转过一个弯赫然便有一桩很漂亮的房子建在树林丛中。
一道铁门拦住了去路,门口两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汉子站在那里,腰里还别着枪,依达紧张起来,点头哈腰十分谦恭地跟他们打着招呼,不一会他们进入里面,早有人把他们带入了后院一个小楼里,这个小楼居然还是竹楼,跟前面的钢筋水泥房子完全不同。
凝芳被扶下马跟着依达进入一个房间,那楼上的过道里,不时会走过佩着枪的男子,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进入了当地黑帮的领地,心里比依达更是紧张。
依达关上门,谨慎地看了看窗外,然后放下被撑起来的竹篾窗栏,屋里有点黑黑的,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屋里的环境。
他拉住凝芳的臂膀,将她拖到屋中间的那根柱子旁,解下那条白布单,看了看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便动手解开绑绳,凝芳活动着手臂和身子,依达则拿出她的衣服给她穿上,遮挡她几乎赤裸的上身。
凝芳扣好了扣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脑后的头发有一大辔被蒙嘴的绷带缠住了扯不出来,她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依达,用手摸着嘴部“呜呜”的叫着,意思是想解开那些封堵的布类。
“先等一会。”他说道,然后拿起地上刚刚解下的绳索,让她*在柱子上把手反抱着柱子,便在身后将她的两臂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当然胸前也不会漏掉那几道捆绑,最后腿部和踝部也被绑紧了,凝芳不会反抗,她知道在这里反抗也是无用的,既然来到了这里,她要有所作为。
绷带被解开了,嘴上的胶布被撕下时,脸上总会被粘的有些疼痛,还好,又可以顺畅地呼吸了,那团塞在嘴里的布团被扔在了地上,带着她余香的口水早已湿漉漉的浸湿了那团白布。依达自然不会给她随便说话的机会,稍过了一段时间,便取出一条白色的纱巾塞进她的嘴里,这条纱巾还是他为她买的,不过一直放在了兜里没有给她戴过,还好现在换了用途,一样不会浪费它的功效,却让她的嘴里更像绽开了一朵白色的花瓣一样越发美丽了。
纱巾很轻巧也很柔软,塞在嘴里却不那么严实,依达想了想还是给她戴上了那只口罩,并将口罩在她脸上绷得紧紧的,以防她吐出堵嘴的纱巾。
白布被他捡了起来,角落里有一个盛满水的脸盆,他放在里面洗了洗,然后晾在了一根竹竿上,等到干了以后,还是会派上用场的,一定不能浪费。
接着该休息一下了,因为伊曼小姐还没有派人来通知他过去,所以现在是个休息的好时机,他往那铺上一躺,整个人就像获得了解放一样,一种舒心的感觉油然而生,凝芳就捆绑在离他的睡铺仅一步之遥的柱子上,她也想睡一下,不过不能躺下,她只能垂下脑袋闭起眼睛稍稍地打个盹。
“依达老板,依达老板……”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他们,依达一骨碌爬了起来,赶紧打开门。
“跟我来吧,伊曼小姐找你呢。”门口的那个汉子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来。”依达忙不迭地说道,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已醒了正看着他时,便对那汉子说道:“你先走一步,在楼下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兄弟谢谢咯。”说完,便回身来到凝芳身边,把纱布贴在她眼睛上,依然用绷带缠紧了,看她稍稍仰着蒙住眼睛的脑袋专注地聆听着,知道她不可能再看得见什么时,这才放心地下楼而去。
这样的黑暗对于凝方来说已经几乎习惯了,心里的一点获得自由的愿望早已被时间所湮灭,但此时却异乎寻常的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渴望获得自由,那是目前的种种危机催生了她的潜意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在鼓励着她,她需要自由,更需要和罪犯进行较量的机会。
她想起了他,想起了曾经患难与共的赵志平,那是她最亲爱的爱人,一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不敢想念他,因为自己的现状,怕亵渎了她和他之间圣洁的感情,她希望他永远不知道这一段她的经历,那对于他或她都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恶梦。
志平,快来抱抱我……快给我一些力量吧……她心底在呼唤着他,也在思念着他。
门发生了响动。好像有人进来了,凝芳凝耳倾听着,是有人进来了,还是一个人。
“‘呵呵,怎么,依达老弟不在吗?”一个男子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凝芳的心里一紧,声音很耳熟,似乎就是前两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陈小龙,那个曾经被她抓捕过的诈骗犯陈小龙。
他来干什么?难道他刚来,并不知道依达去见伊曼小姐了?
“喂,姑娘,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他不知道是不是没看见,还是故意的,居然向无法说话的凝芳问起话来。
凝芳低垂着头不理他,只是嗓子眼里憋不住地“呜呜”了一声。
“哦,你是说你知道?那好啊,你说给我听听。”他借题发挥,居然真的*近了凝芳身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颊。
凝芳晃着头努力避开他的抚摸,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意图阻止他。
陈小龙是故意的,也是别有用心的,他笑嘻嘻地说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依达老弟干吗老是不让我们看你的脸蛋呢,我想一定很丑,要不然……”
凝芳感到了她脑后绷带上的胶条正被他撕开,然后绷带在他手里一圈一圈地脱了下来。
“哎呀,果然是白嫩得很,上次天太黑了没看清,让我看看你的眼睛,人都说,眼睛是女人的心灵……”说着话,凝芳一只眼睛上的纱布已被他揭开,她还没适应过来,他已经惊叫了起来,但明显是做作的:“妈呀,真漂亮,你这眼睛可比我老婆好看多了,啧啧啧,……”
凝芳心里可感到不对劲了,要是再把那只眼睛也揭开了,说不定他会认出她的真面目,毕竟那段时候,她和他的交往还是很多很直接的,所以彼此的印象也应该比较深刻。
他终于看到了她美丽的双眼,凝芳微微闭着眼睛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不敢看他,但她敏感地意识到他可能已经有了什么反应,因为他在端详她,一付深思的表情,表情中充满了狐疑。
凝芳把最后的赌注下在了他不会解开她的口罩,要那样的话,她就没有了退路了,生死将悬于一线。
陈小龙看到了她眼睛里的那份隐藏不住的睿智,也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那点神情,就在她的眉目间,似乎有一种让他曾经害怕过的东西存在,他开始惊异起来,所以他要知道是为什么,要知道答案,那就要看清她的真面目。
于是,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缓缓地移向她的脑后,手和她的脸颊轻轻地擦过,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她的脸红赤了起来,眼睛已经闭上,一种沉着的神情让他吃惊,因为口罩已经被他取下,她的脸是那么的美丽和坚强,也是那么的熟悉和记忆深刻,虽然在她的嘴上还有那片白白的胶布。
好一会的沉默,他忽然“哈哈哈”的狂笑了起来,然后邪恶地看着凝芳:“李队长?真的是你吗?李队长,是不是又来抓我的?……怎么你反而被捆在了这里??哈哈,世道变了,这世界也变了……”他得意至极。
凝芳别过脸不再看他,他嘻笑着捧起她的脸说道:“好,好,有你在,我就更开心了,你等着,你该是我的了。”
“呜……呜……”凝芳甩着脑袋想挣脱他的手,眼睛里既有无奈也有愤怒。
“好了,我……还是怕你,你是警察我是罪犯么,你说是吗?”他说着,便把她的眼睛照原样蒙上,那绷带在他手里就像恶意的玩具,一面缠绕一面紧紧的收紧着:“还是让黑夜陪伴你吧,等到看见阳光的那一天,也许你就和我在国外享福了,我漂亮的的警察妹妹。”
他的手指点在了凝芳贴着胶布的嘴上,因为胶布在不住地起伏着,是凝芳努力在吐着嘴里的布团,鼻孔里的呼吸很粗,脸也涨红了。
“你别急呀,我会等你的。”说完就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那口罩便依旧紧紧地扣上了,他使劲地把那口罩带子紧了又紧,似乎不紧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他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边走边丢下了一句狠狠的话:“妈的,乡巴佬,竟敢把警察带到这里,依达你个狗日的乡巴佬。”
依达把那些该拿的手续都拿在了手里,笑逐颜开地看着伊曼小姐,连声地道谢,当然剩下的余款,伊曼小姐自然也不会少他的,他忙不迭地藏进兜里,然后匆匆告辞。
他前脚刚走,后面便进来了陈小龙,伊曼立刻带着笑颜迎了上去,陈小龙把她拦腰一抱,一个吻便印在了她的嘴上。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说不定马上就会出事。”陈小龙把她抱得紧紧的,在她耳边说道。
“你听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伊曼疑惑地看了看他问道。
陈小龙的手隔着衣衫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那嘴在她脸上不停的摩挲着:“……呜……你知道依达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哎哟……你轻一点么,疼死我了……哦,是那个被捆着的女人?”
“对,就是她,我刚才去了她的房间,真没想到居然会是她。”
“你去了她的房间?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偷腥了?小心我腌了你……”
“你看你,我怎么会去干那事呢?有了你我就什么都不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嘿嘿,我只是顺便去看看,没想到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前天晚上我就看她有些眼熟,所以刚才我把她脸上的东西都给解了,你猜怎么样,呵呵,真没想到啊。”
“怎么样?说啊。”伊曼挣开了他的怀抱,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陈小龙神情严肃地说道:“他就是前几年抓过我的那个女警官,我进监狱就是她的功劳,要不是你把我救出来,我到现在还在监狱里呢。”他说着话,脸上充满了恨意。
“你是说,是那个姓李的什么队长?不会吧,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还被一个乡下的土包子给绑了?”伊曼满脸狐疑地问他。
“错不了,我和她打了三五年的交道了,她长得什么样,我能不知道?我就是做梦也能梦见她的样子,什么时候把她忘记过了?”
“那你……是不是现在还念着她?”她的语调有了异样,陈小龙自然能听得出来。于是他赶紧陪不是:“哎哟,我的宝贝,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恨她都来不及呢,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找个机会教训她一下,你看,这不是来了么。”
伊曼小姐开始陷入沉思,她咬了咬嘴唇,然后对着他的耳朵唧唧咕咕了好一阵,陈小龙便出门而去。
柯兰他们也到了这里,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多了。很快有消息说,其他的同志也到了,柯兰的绷紧的心算有了些放松。
一番安排以后,贡布牵着两匹马进了那家客栈,小王和柯兰便上了街,第一次来到普旺镇这样的地方,这里的热闹和风土的奇特当然也是第一次看到。走在街上,两个人俨然是一对来旅游的情侣,柯兰挽住了小王的胳膊显得有些亲昵,小王更是脸上春风得意,胳膊肘还时不时地捣着柯兰的胸部。
转了好一会没有什么收获,柯兰提议不妨到镇子边缘的地方转转看看,毕竟有神秘事情要干的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也许在那些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才会有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小王也同意她的看法和提议,不一会两人便遛达到了这里。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从一条巷子里驶出,上面除了一个开车的男子以外,后面还坐了两个人,中间的那个看似一个女人,她的头上裹着一条头巾,眼睛是被绷带蒙住的,嘴上戴着一只绷得紧紧的口罩,身子看样子是被捆绑住了的,因为那件无袖的短褂仅仅将她的身子裹了一下,并没有穿上,裸露的肩膀上明显还有绳索勒着她的肌肤,再看她的腿脚,一双没穿鞋的脚被往后反折了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起,零乱的黑色筒裤遮挡不住她那白皙的肌肤。
后面的那个男子长的比较清瘦,干干净净的样子,他的两手牢牢地抓着前面那男子的衣服,将那个被绑女子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柯兰看不清那女子的脸,但她隐隐约约地感到这个女人和她有关系,是凝芳姐?难道真的是凝芳姐……她眼看着摩托车越驶越远,心里开始焦急万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这里的黑恶势力真的很猖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捆绑着女子,不知他们会把凝芳姐弄到了哪里?
此时小王突然说道:“追不上了,要不我们往巷子里进去看看,或许会有发现?”
柯兰一听这也是一个好主意,便和小王顺着巷子走了进去,巷子很普通什么也没发现,然而出了巷子以后,才走了不远,便发现了那幢很好看的房子,房子静悄悄的,那道铁门虚掩着,好像房子里已经没人。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悄悄地进入房子,果然是一幢空房子,但好像是刚刚才空了的,房间里还布满了浓浓的烟味,家里的东西有些凌乱,看起来走得很匆忙。
后面有座小竹楼,不妨也去看看,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去,当推开楼下那间堆放杂物的小房间时,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小王立刻掏出了手枪,示意柯兰呆在外面,他一步跨进屋,一眼便看见了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胸口插着一把刀的男人。
他摸了摸他的胸口,早已没有了气息,柯兰也进来了,脸色很沉重。因为她看见了那死人的衣服,居然和他们要追踪的依达很相似,她必须证实,因为这关系到凝芳的命运,也关系到案件的侦破。
柯兰命令小王迅速把贡布叫来,最好也叫上当地的民警,把这里封锁起来。
四十分钟以后,一切都被证实,死去的就是他们追踪的依达,死亡时间是发现前的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他们刚才看见的女子有可能就是被绑架的李凝芳,真是由于什么原因他们杀死了依达,然后又把李凝芳适时地转移出去,不巧被柯兰他们发现了。
还有时间,他们应该离开的不会太远,柯兰和当地的民警以及武警取得了联系,要求他们积极的配合,把方圆三十里的主要道路都封锁起来,然后逐一排查可疑对象,要严谨但不能太过声张,这关系到凝芳的生死和文物的走向。
……
路很颠,颠的她下面都有些受不了了,凝芳就那样挤在他们的中间,她的两腿被迫分开着跨坐在车座上,小腿被捆在大腿上根本就无处着力,前胸紧贴着那开车人的后背,后面那人的身子又紧紧贴着她。自从依达离开她以后,一直没有再回来过,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现在她将被带往哪里,她只知道那个陈小龙又来了一次对她说道:“李队长,不用两天,我们马上就可以和平相处了,到时你可不要拒绝我的追求哦,说不定我会恨追不舍的,现在还得先委屈你几天,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管你能平安的享受每一天,今天开始,你应该充分的相信我,当然以前我做的傻事,那是因为我没钱,你可曾见过有钱人去搞诈骗的?”
凝芳说不了话,也看不见他,她只是默默地听着,心下隐隐地为自己担心起来,担心自己的命运即将被眼前的这个恶棍控制,那将是她此生的耻辱。
没过多久,她就感到有人进屋来,把她的腿屈折捆绑了起来,并戴上头巾裹了短褂,然后就被捆上了摩托车,在两个人的挤压下一路急驶而去。
……天色将晚,眼看着都快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各方的消息显示什么进展也没有,柯兰开始越来越焦急,原先的那份矜持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脸上布满了愁云。
此时,就在离普旺镇不到七公里的一条公路上,一辆破旧的长途公共汽车,正沿着那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着行驶,车子的外表简直太脏了,一路扬起的尘土滚滚的追逐着车子,司机是个小伙子名叫阿林,大概在这条路上奔跑了也有好几年了,行起车来颇显老练和稳当。
他今天运气很不好,才开出来不久就抛了锚,捣鼓了好一会才把车子修好,这下却耽搁了三个多小时,看来赶到目的地估计要后半夜了,心里自然有些着急。
前面拐角处的石头边有人拦车,一个很干净的男子站在路中间向他挥着手,阿林本想不停,但一看天色也将变黑,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拦车的人自然没办法可走,于是他停下了车。
男子笑着站到了他车前挡风玻璃下,向阿林行了个礼,然后对他比划着,似乎后面还有人,让阿林稍等一下。
阿林回头看了看车厢里的客人,客人不多,可以乘坐三十多客人的车厢里。此时也就十一二个人,几个在睡觉,还有几个伸长了脖子看着车下的男子。
不一会,车前又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矮个男子和一个身上包裹着一条花布单的人,矮个男子挺紧张的样子,紧紧地搂着那个布单下的人。
车门打开了,干净男子站在门口,和那个矮个男子一起扶持着那个裹着布单的人上了车,并向阿林连声道谢着,然后坐到了车子的尾部,因为那里几乎都空着,常坐车的都知道,在颠簸的路上坐车一般都要坐在前面,要不然一定会把你的屁股都颠散了。
几个一直在看着的乘客,从他们上车时就怀着看热闹的心情看着他们三个人,那裹着布单的人从过道里走过时,他们都看清了,那个人居然是个女人,因为在车下天黑没看清,现在算是能看出一点眉目了,那女人身上的花布单是从头上往下蒙着的,但把脸露了出来,不过却看不清她脸的模样,她的眼睛上严严密密地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脸上还带着一只口罩,口罩外面还有一条白布在嘴的部位将口罩往后勒的紧紧的,几辔乌黑的头发从布单的里面跑了出来,在脸前飘来飘去。
布单几乎包紧了她的身子,因为太长,以至于在她身上围了好几层,但高高的胸脯依然冲破布单的包裹鼓了起来,而那个矮个男子一只手始终在她背后伸入她的布单下,似乎牢牢抓着什么东西。
客人们都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心里恍然了一下:原来是个病人,太可怜了,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
于是当三个人都坐在了后座的时候,那些乘客自然都觉得很以为然,还是离他们远一点的好,别传染给了自己。
汽车还要赶路,所以还是开得比较快了一些,干净男子受不了了,实在是太颠了,他一个人悄悄坐到了前面的座位上,那里还空着,甚至可以躺下,他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两个人,矮个男子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那女人被他挤在了角落里,头就*在他的肩上。
干净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小龙,后面的不用说一个是他的同伙,另一个便是李凝芳,昨天他们骑了摩托车离开了普旺镇以后,便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子上,第二天本想离开这个地方,没想到到处都碰到了检查,这下把他给堵在这里,本想走荒郊野路,无奈自己也不熟悉,再加上李凝芳被捆绑的那么结实,她肯定是走不动的。想把她放开了走,他又没有那个胆量,所以一直躲在村子里不敢出来。
虽然担惊受怕,但毕竟他也是老江湖了,知道再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总会被搜查到,还不如主动出击寻找机会,再说了,他手里还有李凝芳这个警察做人质,关键时刻还可以当作救命稻草。于是和矮个男子商量了一下,便把李凝芳捆绑妥当,趁着天将黑,便悄悄地上路了。
连续走了两三里的荒郊野路,便在那个上车的地方等候着。
坐这趟车子是他冒的一个险,因为这个时候,根据他的经验警察一般不会上路,要有检查的话,都是些临时找来的村委会的人,对付那些人他还是有准备的。他只要闯过这一关,那离国境线就不会远了,到时候谁能玩过谁还说不定呢。
此时,陈小龙闭着眼睛坐在那里,脑中回忆着昨晚和今天白天在小村子里的情景,心里总感到有些痒痒的……昨晚,当他们来到这个小村子以后,差点就让凝芳给跑了,事情原本没有那样的可能,只因陈小龙太大意,在给她松了绑以后,一时忘乎所以险些酿成大错。
当时,他们躲在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主人是陈小龙以前的朋友,后来因走私文物被抓了,至今还在服刑当中,家中只有他的老婆和一个才五岁多的小男孩,再有就是他七十多岁的行动不便的老母亲。
女主人见是老公的老朋友来了,想起他们以前干过的事,至今害的她老公还坐着监狱呢,本想拒绝但又说不出口,还是老太太比较和善,他们才住了下来。
女人看见凝芳的模样自然也明白了一些,便点着油灯把他们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屋里堆放了许多柴禾,但搁着一张木板床,上面还铺着一条席子,只是有了一些灰尘在上面,看来是有些日子没人睡了。陈小龙看了看屋内的环境,心里有些别扭,总觉得自己应该住好一点的地方才是,不过他又不能和女人计较,便也作罢了。
凝芳被他扶上了木板床盘腿坐着,他解开了她的捆绑和堵嘴的布团,大家吃了一些东西,他倒也没有再把她的嘴堵上,心想,反正她眼睛上还被蒙着呢,只要不给她解开,她自然无法看见便也不会逃跑了,她自己倒是很难解开绷带的,那绷带是他亲手给她缠裹上的,包扎得很严密也很结实,再说了外面黑灯瞎火的,她又能跑哪里去呢。
用了些食物,陈小龙便觉得原本疲惫的身子现在恢复了许多,心想,自己虽然把这个警察带到了这里,但到底有没有其他警察在查她这个人呢,那个笨蛋依达或许真的是把她买来的,而内地警察也不一定知道她被卖到了这里,那我陈小龙岂不是杞人忧天?
不过现在已经杀了人,警察迟早会追究的,离开那里终究是对头的,于是他让那个男子再回到普旺镇探听一下,以便做好应对准备。
男人再次骑上他的摩托车离开了,陈小龙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凝芳,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但思量了很久还是安静地坐着,没敢有什么动作,自从和伊曼小姐分头行动以后,他总想着怎样才能报复一下李凝芳,并和这个曾经抓过自己几次的警察来一点温存,一路上这样的念头不知动过多少次,可是心中的卑微还是让他没有自信。
女人拿来了几条被子丢在床上,临走时看了看凝芳欲言又止,陈小龙把她叫住:“唉,妹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女人有些心酸起来:“你看看,还能怎么样,都没办法活了,那个死鬼……”说着话竟然伤心地哭了。
“来,拿着,以后慢慢来,我会来照顾你们的,山根兄弟很快就会释放的,不用愁。”他想安慰她几句,不过眼睛却盯在了她的胸部,女人虽然长得很一般,但她的胸部很饱满,可能生活的潦倒让她没有了梳妆打扮的习惯,以至于连衣襟敞开着都没有在意,一条有些脏脏的白布很简单地勒在乳房上。
女人似乎很久没有见到钱了,陈小龙手里拿着的那一把钱,让她几乎要把眼睛都瞪圆了,原先的那一点怨恨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这……这怎么好呢……大哥,你……”她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一把就把钱抓到了手里,然后迅速往胸衣里一塞,美滋滋地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回头对陈小龙笑了笑。
陈小龙突然发现她的笑也很美,居然带着一些原始的野蛮和性感,他感到身体在变化,热血开始上涌。
他很想立刻跟上去,于是他拿起刚才解下的绳索,很随意地便把凝芳的两手腕在胸前捆绑了一下,然后整了整衣衫,把头发稍稍捋了捋,脸上满是自信的笑了。
那女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真美着呢,忙不迭的取出钱来一张一张地数着,然后翻开那口破箱子把钱藏了进去。一回身却没发现陈小龙已经把脚跨了进来,她讪讪地笑道:“大哥,来,你坐呀。”
陈小龙有些迫不及待,但却不能立马表现出来,他装着很关切地说道:“弟妹真是太辛苦了,一个人操持着家,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说着话时,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女人脸红红的,稍低下了头拨弄着那围在腰间的裙子,语声凄凄地说道:“谁让女人受罪多呢,想当初我被嫁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今生是受苦的命……”
陈小龙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弟妹,不用怕,以后有我呢……”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就把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搂着,女人委屈地低低抽噎着,把头*在了他的肩膀上。
陈小龙很会掌握时机,一只手又从口袋里抽出了几张票子,轻轻地塞进了她的胸口,此时女人的手也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砰”的一声,门被他用脚后跟给踢上了,一声轻轻的娇吟,便从门缝里往外悠悠地挤了出去……凝芳感觉周围很久没有动静了,她试着叫了一声:“喂。我要喝水……”依然没有回应,她心里开始思索着是不是该逃离这里,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便作了决定:逃离这里。
手腕被绑着拴在了腰间无法解开,眼睛上的绷带她用膝盖蹭了几次都无法弄下,幸好腿脚还是自由的,先出了门再说。
凭着刚进来时的方位感,她摸索着很小心地一步一步居然走到了大门口,大门是对开的,里面用一个木销子别着,她看不见便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启大门,但又不能弄出声响,当时就把她急得心里有些慌乱起来。
急中生智中,她紧*着门,用拴在腰间的手慢慢地摸索着门,她知道要打开这扇大门,先要知道大门是什么样的,很容易她就理解了该如何把门打开,于是她用脸在门上探索着,不一会那根销子便被她咬了出来,她的心狂喜,一种成功的结果似乎预示着她将要成功地离开。
门缓缓地打开了,一阵阴湿的空气向她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晚上稍显阴冷的天气却不能阻止她的逃离。
很快,在她小心而谨慎的行动中,居然被她走出了几百米远的距离,终于被一颗长满枝芽的树丛挡住了,她灵机一动,便用捆着的手在那树丛上折了一枝树枝,然后蹲在地上,用树枝抵着眼睛上的绷带往上顶,好不容易终于把绷带顶到了额头上,不过也把脸蛋弄疼了,幸好树枝是顶在绷带上,才没有破了相。
她对着天空看了看,依然一片漆黑,这才知道眼睛上还有纱布封着呢,于是不肖一会,纱布也被顶开了,她终于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和乌云下的暗淡月光,心里充满了痛快。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不是在路上,而是身处一片长满乱草的田地中,不管怎样,先离开这里,于是她顺着田埂往前走去,心想总会碰到其他人家的,到了那里再解释不迟。可是事与愿违,她走得越来越远,越往前走越看不见村庄,还不时地被绊倒在地摔了好多次,不过无意中却拐上了一天小道,心下再不犹豫,沿着道走总会有方向的。
好景不长,转了一会她估计已经离开很远了,没想到又回到了那个村子,不过她并不知道,刚一发现那一片村子的黑影时,她以为自己有救了,没想到她还没接近村子时,便听到了不远处一个声音在说话:“再往那里找找,可能她躲在了树丛里……”
凝芳一听便知道那是陈小龙的声音,心里便感到了一股寒意,她赶紧蹲下身子,慢慢地挪向不远处的一片树丛,心理做好了搏斗的准备,同时拼命地想把手从腰间的捆绑中挣脱开来。
陈小龙一番春意过后,便发现了凝芳的不见,于是和那女人一起出来寻找,这一番找寻可把他急坏了,要是找不到那他就完蛋在这里了,他开始有了一些后悔,后悔不该就那样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间屋子里,后悔和眼前这个女人云雨偷腥。
女人悄悄地*近了他,拉了拉他的衣角,用手指着远处的一片树丛,悄悄地说道:“你看那里。”
陈小龙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果然在树丛下,一个白色的东西在轻轻的晃动,他心下一喜,知道那是凝芳脸上的蒙眼布,看来她还是没有逃脱他的掌心。
他已经慢慢地逼近了凝芳,凝芳此时也察觉到了他们已经发现了她,便站起了身子厉声喝道:“陈小龙,我警告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是警察,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悔过还来得及,你赶紧把我放了,我会给你立功的机会……”
陈小龙呆了一呆,但哪里能听得进去,眼见得她的手依然被绑在了腰部,便大了胆子走到她面前,嘻笑着说道:“对不起警察了,我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你也知道,依达已经……”他立刻住了口,意识到杀死依达的事凝芳并不知道,要是现在说了对他可没有好处。
凝芳心中一动,似乎有了什么预感:“你们把他怎么啦?”
“没什么,他已经回去了,把你留给了我们,你就乖乖地跟我们出国享福去吧。”
凝芳往后退了一步,警觉地注视着他,陈小龙可没有什么顾忌,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就把她抱住了,凝房使劲挣扎着,但哪里能够挣脱,便大声喊道:“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
那女人此时居然也很机灵,见凝芳大声喊叫,便急中生智从自己胸口扯下那一条白色围胸,往凝芳的嘴里塞去,凝芳使劲地往外吐着,陈小龙便也用手往里塞,凝芳知道再挣扎反抗也是徒然,精神一泄便放弃了。
陈小龙还不放心,又把布团塞紧了一些,然后把她额头上的绷带往下一扒拉,重又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拉着她腰间捆住手腕的绳子,向女人的家里走去,凝芳一路被他牵着,一边嘴里还“呜呜”着并甩着头,实在是心有不甘。
第二天一早,男子就回来了,他带来了不好的消息,警察已经在方圆几十里的地方进行了布控,可能正在搜查他们。
陈小龙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不能判断警察的意图,但却能知道自己的意图,他要赶紧离开,哪怕冒着很大的风险,要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开始思索自己的逃跑方式和方向,这一带他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伊曼小姐就是当地人,他跟着她在这里跑东跑西的也早已摸熟了。
终于熬到了将近傍晚,凝芳早已被他们重新捆绑结实,再也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哪怕他在下午和那女人继续交欢的时候,他也一样把凝芳牢牢地捆在了床上。
……一个急刹车,陈小龙从回忆中惊醒,探头往车前一望,车灯下是一条水牛从车前经过。
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心中有种马上就要成功的希望在刺激着他。
天黑了。路好像越来越宽了,似乎前面有车辆停在了路边,是一辆小货车,还有两辆马车也停着,路边还有一个小竹凉棚,外面还挂着一盏风灯,凉棚里似乎有人影在晃动。陈小龙感觉到了危险,他突然大声地喊道:“师傅,停车,我要方便一下。”
司机没回头:“好的,前面都要停了,你就下去吧。”他居然不停,还要在前面停下来。陈小龙觉得世界末日来了,眼前黑云笼罩。
车子就在前面的车子后面停了下来……#--iCMS.PageBreak--#
陈小龙下了车,不往前走,而是直接到了车子的尾部,一番观察以后,便装模作样地慢慢*近前面的检查站。
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正在那里执行检查任务的居然是两个老头,其中一个正和一个赶马车的小伙子在吵架,好像他非要他拿出钱来才能让他和马车通过,否则就只有等在这里,赶马车的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我没钱,再说了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干吗每次经过这里都要把钱给你……”
“这是我们村里修的路,当然要给钱咯,要不然你走别的路去,别在这里吵个不停。”老头子有些不耐烦了,对着那个赶马车的挥了挥手。
陈小龙心里稍稍舒了口气,居然不是警察的检查站,只是收过路费抢钱的,妈的,吓了我一跳。
耳边还是他们吵架声,倒也把他给弄得心里烦躁起来,于是他走了上前对他们说道:“别吵了,大家消消气,不就是过路费么,我给了,赶紧放行吧,还要赶回家吃晚饭呢。”说着掏出一把钱,挑了几张塞进那老头的手里。
老头子正窝着一肚子火呢,见有人主动给钱,倒把他给乐坏了,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笑逐颜开地看着陈小龙:“还是你们城里人有钱啊,你看看,多爽快的人啊……好了,只要两块钱就行了。”
“后面的车子我都给了,给你二十块够了吧?”
“够了够了……来来,都往前走吧,赶紧的开走吧,你们都谢谢这位小兄弟啊……”老头又装起了好人。
赶马车的对陈小龙笑了笑:“谢谢大哥了。”
“不用谢,出门在外的没关系,呵呵。”他看了眼他的马车,上面没装什么,只是铺了一层麻布在上面,便顺口问道:“兄弟这是拉的什么东西,往哪里去?”
“唉,我是帮别人拉货的,这是刚送完准备回家,还要赶好长的路程呢,每次经过这里都要交钱,真是见钱眼开的老东西。”他把马缰绳攥在手里,似乎要赶路了。
“家很远吗?”
“嗯,就在边界不到两公里的地方,龙家寨知道不?有空来做客哦。”马蹄已经迈开,车子在前行了。
陈小龙的心里动了一下,对他点了点头算是道别。
上了汽车,他思前想后,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赶路,或许这样的安全系数会更高一些。
汽车超过了那些马车,开起来越来越顺,行了不到两公里,他便招呼司机停车,然后他们三人便匆匆地下了车。
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四周一片漆黑,两旁茂密的树丛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哗地作响,天上谈谈的月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更显得诡秘和恐怖。
陈小龙把凝芳拉到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看了看蒙眼的绷带是否有松动,又从她鼻梁上拉下口罩看了看,那封嘴的胶布依然完好如初,接着撩起她身上的布单,检查着那些左缠右绕十分紧密的绑绳。凝芳尽量躲避着他的手,因为他总是会把手停留在她的胸部,她厌恶他。
风有些大,他们缩进了路边的一棵大树背后,那个男子则继续站在路上等候着。
陈小龙打开那男人放在地上的包袱,取出一条麻绳,把一头捆在了凝芳的腰间,然后穿过她的下体勒住了她的阴部,又在身后穿上去收紧在了背后的绑绳上,凝芳感到了羞耻,她本能地挣扎着,但那里的感觉却让她顿生一股莫名的兴奋,她不敢再动,怕会有什么反应,因为她知道脸上有了发烧的感觉。接着她的两腿被他用剩余的绳索收紧,在根部和膝盖上方紧紧捆住了,想要挣扎却也没了机会。
好一会,终于听到了马蹄声,果然那小伙子赶上来了。陈小龙心说:等的就是你,没让我白等。
小伙子也看到了前面有人,而且还在向他招手,便停了车,一看是帮自己付钱的那个人,便笑了:“你咋下车了呢?是不是到家了?”
陈下龙也笑着说道:“小兄弟,我等的就是你,我想做你的马车,不知道行不行?”
“你们……”他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心下有点慌。
“不用怕,你看我像坏人吗?”陈小龙笑的很坦诚,手里已经拿着几张纸币往他手里塞去。
“不像不像,大哥怎么会是坏人呢,哦,你们要去哪里呢?我可不一定和你们同路啊。”
“随便,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反正今晚我们没地方可去,刚才那车子把我们颠死了,所以想换个车子坐坐,当然咯,我们有去的地方,只是今天来不及了,刚才看你很老实,想和你叫个朋友,你就顺带着捎我们一段吧。”
“唉,好的,那你们上来吧。”小伙子显得有些兴奋起来,因为从没有这样体面的人和他交过朋友,他自然有些受宠若惊。
“你稍等一下”陈小龙转到大树后,把依旧裹着布单的凝芳带了出来,凝芳迈不开步子,只能挪着小步往前走,在陈小龙搀扶下走向马车。
小伙子看到了凝芳的样子,也看到了她腿上捆绑了好几道的绳索,心里有些紧张起来,眼睛里透露着害怕怯怯地看着他们,但却不敢说话,手心里有些冒汗。
“别担心,这是我妹妹……”陈小龙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便安慰他:“我妹妹很可怜,算起来都快一年多了,疯了……疯了……,去年刚刚嫁给一个跑生意的苗家汉子,可惜她总是闯祸,整天打人咬人,还拿着菜刀要杀他,没办法,人家要退婚,硬让我把她领回家,我哪里有时间照顾她,再说了她整天又疯又闹的谁受得了,这不,我就把她捆了准备带回家,唉……说实在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凝芳抱上了车子,那个男子在车上把凝方按坐下,并捆牢在两边高出的车沿上。
陈小龙也爬了上去,他继续说道:“我呢,想顺便在什么地方找个好人家把她卖了,也省得我烦心了……”
“呜……呜……”此时凝芳大声地叫唤起来,并扭动着身子,那男子紧紧地压住了她的肩膀。小伙子听出了她说话的困难,猜想着她的嘴里是不是被堵住了,不由地看着她的脸。
陈小龙又叹了口气:“你看看,她又犯病了,一天总要来好几次,我要不把她捆绑了身子再堵上她的嘴,她就会把我也杀了。”
小伙子听了神色变了好几变,心想,还好不是我的女人,要我我也不会娶她,不过她也怪可怜的。
半个小时后,小伙子把车赶到了一条小路上,他早就说过他要在他姐姐村子里过一夜,明天才继续赶路。
原来他姐姐是前两年嫁到了这里的,他每次赶夜车都会到她这里过夜,然后趁天一亮就赶路,也算是个歇脚休息的地方。陈小龙自然觉得这个地方很不错,当然很愿意随他一起去了。
山里人晚上没事,姐姐早已入睡,但见是弟弟来了自然比较开心,随后见到还有弟弟的朋友,更是忙里忙外的赶紧安排住的地方。
姐夫比较老实,不太会说话,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居然没有起来,好一会姐姐才把众人安排妥当,弟弟睡在了他们夫妻的房间里,打了个地铺,起初她以为陈小龙和凝芳是夫妻,便安排在了一起住在隔壁的屋子里,后来见凝芳是被捆绑了的,便有些不知所措,还好小伙子给她解释了一下,她才茫然地说道:“那还是你们一起睡吧,也好照看一下。”而那男子则睡在了堂屋也是地铺。
陈小龙心里早打算好了一切,当房门被他关上以后,他的心就像春天的花朵喜孜孜地开放着。
凝芳坐在床沿上,两条被捆住的腿依然紧紧地并着,沾满泥土的脚就那样垂在床沿下稍稍点着地。
她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她耳朵里的棉花早被取出,而陈小龙的语气便证明着他有某种预谋,凝芳预感到今晚是个磨难,但却无法逃避,所以她的身子便开始有了些挣动。
陈小龙把门用木棍顶上,把油灯端到床边的桌子上。
灯光轻轻摇曳着照着凝芳的身子,红红的光线又平添了许多的温馨与浪漫,不过这份浪漫却不是凝芳能感受到的。
看着她,陈小龙的心中既紧张又激动,他知道多少年的屈辱和怨愤终于可以在这时得到宣泄了。让她看着我,这样会更刺激,他激动地想到。
手慢慢的摸向她的脸部,脑后的胶条被他撕开,然后绷带一层一层地慢慢在她眼睛上滑落,他觉得这样很有趣,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有趣……不一会,蒙住她眼睛的绷带被他完全解开了,然后口罩被摘除,眼睛上的纱布也被取下。
好一会她睁开了眼睛,但却没有正视他,脸上泛着红晕,但眼里却充满了愤怒。他嘻笑着把她的头拨过来看着她,凝芳甩着头怒目瞪了他一眼,身子扭动着想把手臂挣脱开来,虽然她也知道那无济于事。
其实陈小龙心里也很发慌,面对一个警察他的心理确实很矛盾,但那些积怨又让他愤愤不平,而面前的这个女警察又是如此的美丽和引人遐想,他实在难以控制自己。他镇静了一下,终于上前把她搂住了,一只手很利索地就把那条布单给扯了,然后那件短褂便被他褪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喜欢她挺拔而有弹性的胸部,也喜欢看她多姿的身材。于是她捆满绳索的肌肤就显露了出来,几乎裸露的身子仅仅在胸罩的遮掩下才稍稍让她有了些安慰。
凝芳低着头看了看自己上身的捆绑,知道那份猥亵对于他是一种极强的刺激,她已经逃不脱了。抬头看了看陈小龙,见他的神色在不断地转换着,似乎还在做着斗争,凝芳便让眼光稍稍柔和了一些,嘴里“呜…呜…”哼着,用下巴示意着他能否给她松开一些。
陈小龙自然领会她的意思,但他却有一种极强的防备心理,因为现在他的命运是和她紧紧连在一起的,他不能有所闪失,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他从不上女人的当。
他没有理她,而是蹲下身子,给她解开腿脚上的绑绳,那绳索每松开一圈,她腿部就觉得放松了一下,那一直胀胀的感觉便慢慢消失了。
屋子里有一盆那女人刚才打来的热水,陈小龙把它放在了凝芳的脚下,居然帮她洗了洗脚,凝芳本想拒绝,但又觉得自己的脚确实很脏了,洗一下又何妨。
“该睡觉了。”他看了看凝芳,一个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他希望获得她的暂时谅解,然后他动手把她腰间的绑绳解了,抽出下体勒着的绳索,接着他就很顺理成章地脱她的黑筒裤,凝芳那里被人这样整治过,除了依达,那是被逼无奈,毕竟当时他也只是一个贩买人口的,凝芳是忍辱负重。
但眼前这个却是她曾经抓过的罪犯,岂能受他的侮辱,她抬起脚就要踢他,他一闪便躲开了,嘴里骂道:“妈的,你是不是看老子好欺负,再要跟我耍蛮,小心我宰了你,大不了杀了个警察。”他越想越恨,心里便没有了顾忌,于是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给脱了,凝芳使足了劲拧身坐了起来,她的下身仅裹着一条白布(那是出门时依达给她绑上的),再加上那只小小的胸罩勾勒着饱满的乳房,形象一定很让人想入非非,而如此尴尬的场面居然落在了他的眼里。
她的脸绯红,呼吸很重,因为她的胸脯开始很剧烈地起伏起来,陈小龙咽了咽口水,一抬脚边上了床,把凝芳抱到了床的里面,为防她觉得难堪,便先拿被子给她盖好,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裤钻进了被窝里,他没有吹灭油灯,他想借着晃动的灯光,看看凝芳此时的表情,当然欣赏美丽也是人之常情。
“你不要乱动,否则我把你再捆起来,看你还怎么动。”他用手按住她在被窝里想要抬起的腿,然后一把把她紧紧抱住,他的腿更是紧紧地压着她想要翻动的下身,一个吻就印在了她的额头。
凝芳知道今晚无法逃避他的魔爪,便索性不再反抗,任由他抚摸。他感到了她的放弃,心里自然有了欣喜,于是稍稍坐起身子,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布,他看着她含着布团的样子,从她的眼神里知道她想让他把布团取出来,那当然没问题,他知道现在对于他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办到的了,所以这点小问题还是可以满足的。
“……我是警察,你知道的,你……你一定要考虑清楚,不要再继续作恶了,还是把我放了吧……”凝芳顾不得嘴里的干涩,眼睛很真诚地看着陈小龙,希望能够感化他,同时也不希望被他这样的人物糟蹋。
“警察?我想你现在应该不是警察……你应该是我将来的女人,至于是不是妻子么,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再说了这不是作恶,这是作爱,你不知道吗?”他摸着她的脸,故作茫然,然后很得意地说道,那语气分明是在开导凝芳。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只有他始终没有停止动作的手,在被窝里带来一些轻微的声音,凝芳一声很无奈的叹息:“你会遭报应的,法律也不会放过你……那你把灯吹灭了,我不想看见你。”说完眼睛一闭把脸扭过了一边。
陈小龙心里紧缩了一下,继而又故作放松地说道:“不用阿,你不喜欢看我,我可喜欢看你,要不我还是把你的眼睛蒙上,这样就不会让你看见我嫌我烦了。”
“随便。”凝芳气鼓鼓地说道。
陈小龙顺水推舟:“那好啊,也省得让我看到你看着我,让我心里感到发慌。”说完话,便从床头又拿起刚才解下来的纱布和绷带,凝芳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那两块叠好的纱布便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他用胶条仔细地贴牢,再用绷带严严密密地封闭包扎好,然后让她在他胸前坐起身,看了看效果觉得不错,那紧密贴着肌肤的绷带下,应该不会有光亮可以透进了,这才让她重新躺下。
村头不知哪只狗在吠叫,接着又有几只狗响应了起来,“汪汪”的有些烦人。
陈小龙“噗”的一声还是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被子里开始有了很大的动静, 不一会一声沉闷的惨叫:“哎哟……妈的,你咬我……”
随后一只手伸出了被窝,摸索了一会,枕头边的一团白布被抽进了被窝里,接着被子被掀了开去,陈小龙骑在凝芳的身上狠狠地运动着,凝芳的嘴里正塞着那团白布,一声声无奈的呻吟,透过那被堵塞的嘴里传了出来。
……鸡早叫过了好多遍,天色已经很明亮了,只是今天的雾特别浓,站在门口都很难看到三十米以外的景物。
陈小龙已经醒了,他转头看了看凝芳,她似乎还在睡着,就侧身躺在他的腋下脸朝着他,静静地样子显得很是安详,她的嘴里依然咬着布团,眼睛上的绷带还蒙得好好的,他想,她一定是吐不出那布来。
他悄悄起身,拿过一条绳子,先把被子掀开,然后将她的大腿在根部捆绑着,继而又捆住了膝盖。
凝芳被弄醒了,“呜呜”了两声只是稍稍翻了个身。
陈小龙把她扶了起来坐着,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捆绑,她的手软绵绵地垂着,好一会才有了活动。
她伸手掏出嘴里的布团,润了润嘴唇声音很低的说道:“你……你帮我打盆水来,我要洗一下。”
陈小龙答应了一声,但没马上出去,而是先把她的两手腕捆了起来,那布团还是被他塞进她嘴里:“你先咬着,等我回来再拿走。”
不一会,一盆热水就被他端来了,他再次松开她的手腕,把一条毛巾递给了她。
她吐出布团,对他说道:“你先出去……我要洗身子。”
陈小龙还没反应呢,小伙子的姐姐就来了,她一进门就问道:“你们睡得怎么样?哟,都起来了……”
陈小龙赶紧接口:“很好很好,谢谢你了。”他匆忙地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条布巾,用身体遮挡着她的视线,把那布巾往凝芳的嘴里塞着,一边还继续说道:“我正想请你来帮她洗洗身子呢,呵呵,你就来了。”
“好啊,那我来吧。”
她的嘴被他塞得有些憋气,鼓鼓囊囊的嘴里已塞得满满的,就剩下一点布巾的角露在外面,他夺下凝芳手里的毛巾递给那女人,然后把凝芳的手扭到了身后,用麻绳捆着手腕,又对女人说道:“你来吧,要不然我还不行呢,她差点又要疯了,还咬我,你看看,这就是她咬的。”他已经把凝芳的手腕捆缚好,拉下自己的衣服把肩头咬伤的地方给女人看。
“哟,真是的,这……她疯起来真的这么厉害?幸好还是捆着的。”
“是啊,她最厉害的时候还会冒充警察呢,很多人都被他骗了,结果差点被她伤了。你也要当心点,我先出去,你给他洗吧。”说完,他把门稍稍带上,站在门口点了一根烟。他当然不会离开,那门缝完全可以看得很清楚。
外面的雾越来越浓,该上路了。
“可能会有些凉,还是穿上褂子吧。”陈小龙对凝芳说道,那口气就像男人对自己老婆说的话。
凝芳无法表示自己的意愿,她的嘴里再次被塞满了棉布,并被绷带把嘴部都包扎缠裹紧密,依然还是那只口罩,依然还是那样紧紧地绷在她的脸上。
眼睛被释放了,什么都可以看见,但站在门外,她依然什么也看不见,那是浓浓的雾霭在大地上升腾弥漫,一片白茫茫。
他们坐上了小伙子的马车,小伙子说今天他可以赶回家了,所以他的心情很好,他不怕大雾,因为他很熟悉这里的所有道路。
陈小龙可不熟悉,但他可以借他的马车离开这里。警察在搜查,那我就借着迷雾跟你们玩玩,他心里盘算着。
凝芳盘腿坐在马车上,头上围了一条头巾,就在下巴扎紧了。额头上扎了一条宽宽的厚厚的黑布,那是用来蒙眼睛的,只要往下一拉,那眼睛就会被严严的蒙上。
她觉得身子有些紧,那是因为刚才被重新捆绑了一下,是陈小龙和那个男人一起合力捆绑的,还是那样,上身胸部和手臂被捆为了一体,手掌被包裹了绑扎严实,实在不能有动弹的分毫。
空气中有些潮湿,坐在马车上都会感到脸上湿漉漉的,陈小龙斜着眼睛看了看就坐在他身边的凝芳,见她正目注着远方似乎在凝思着,她的睫毛很长,大大的眼睛实在有神,他明白自己有点畏惧她的眼睛,但毕竟此刻她还在他的手心里,他有些忘乎所以的幻想起他和她的将来,或许会有某种很好的结果。他觉得女人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再倔强的性格都会被征服,他就不信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到了那一刻会不死心塌地的跟他,虽然她曾经是一个抓过他的警察,那不过是职业要求而已,哼,女人么。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从雾中穿过,谁也不会注意一辆再平常不过的马车。
陈小龙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喂,你知道芒寨怎么走?”
小伙子把头转了过来,说道:“哦,前面有个岔口,往左拐就是去芒寨的。”
“是吗,那你愿不愿意送我们一程?”他的手里已经那么几张票子递到了小伙子的面前。
小伙子面露喜色,但还是推辞了一下:“嘿嘿,这……不用了,我送你们一下,反正也没事。”他接过钱放入了兜里,十分钟以后,马车便拐入了那条岔道。
可惜走了没多久,路越来越窄了,马车自然不能再前行,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红着不知说什么好,陈小龙问道:“这里离芒寨还有多远?”
“哦,不远了,走两里路就到了。”
“那好,你回去吧,我们自己走,只是我们的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说,主要是……比较麻烦,明白吗?”陈小龙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那当然,我怎么会说呢,大哥放心吧。”
凝芳已经被那男子抱下了车子,她盯着那小伙子的眼睛,想要暗示他什么,无奈那小伙子一直没有看她,她不免有些失望。
两里路的小道,说难走倒也比较容易,虽然蒿草荆棘多了一些,但却只走了半个多小时,前面就是芒寨,陈小龙记忆中的芒寨。
他以前来过这里,是跟他的朋友,那个朋友就是这个寨子里的人,可惜后来因贩毒被枪毙了,他知道他有个女人在家,那女人是从缅甸过来的,也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现在不知道在不在那里。
寨子里很安静,所有的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他能记起那女人住的地方,也就是他朋友的家。
就是这个竹楼,眼看着竹楼依旧,而人却已不能再见,他心里也有了几分伤感。
男子押着凝芳警觉地站在楼下阴影里,陈小龙小心地上了楼,这里没有小偷,所以那寨子里从来没有把门锁上的习惯,他轻轻的一推门便开了,里面没人,但可以看得出是有人住的。
他看了看里面的摆设,不用说,这里住的是女人,而且还是个比较懂得享受的女人,地铺上的枕头边居然叠放着城里人才穿的比较时尚的内衣裤,不过看起来很新,似乎很少穿戴。
这女人思春了!他心里有些发笑,一边继续查看一边暗暗回忆着她的相貌。
他下了楼,对男子说道:“这样吧,我在这里等一个人,你把她留下,然后你先去找伊曼小姐,叫她在老地方等我,我最晚明天中午就到,你知道,带着她在路上不方便。”
他又补充道:“要是明天见不到我,你就叫伊曼小姐赶紧出去,如果我没事,我会和她联系的,要不然那就是我……算了,不说了,你赶紧走吧。”男子答应了一声便迅速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男子背影,他心里有些沉重起来,眼睛抬了几下看了看凝芳,顿觉自己还有希望,不管如何,她是他为生存而搏命的动力。
凝芳跟他上了楼,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长长的草绳,便把她拴在窗栏上方的横木上,然后扯下布单和头巾,再把她的腿脚都用绳索捆上,她没有挣扎,却被他抱住了狠狠地亲了几下。
凝芳把头努力的甩开他,闭着眼睛“呜呜”反抗,陈小龙嘿嘿笑着:“我不忙,你也不用急,咱们晚上在亲热。”说着,掏出黑布又把她的眼睛蒙上了,还紧紧地缠了好几层。
主人还没回来,无所事事的他开始觉得无聊起来,便索性往地铺上一躺,把眼睛一闭静静地思索起来。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了竹楼有人走动的声音,忙不迭地起身,那楼梯上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光线下,一个婀娜的身姿站在亮光里,随即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问道:“谁在屋里?”
“是……是我,陈小龙,你是阿月?”他顿了好一会才说道,他的眼睛有些光芒在里面闪烁。
“小龙?你怎么来了?”说话间,她已迅速把门关上了,然后快步走到他的面前,陈小龙已经爬了起来,她扳住他的肩膀看了看,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就你一个人来的?都好久不见了……”她有些激动。
“哦,还有一个,在那里。”他用嘴示意了一下凝芳被捆绑的地方,女人一回头便看见了,脸上立刻便有了紧张。
“你们来这里有没有其他人看见?”她很轻声地问道。
他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没有,再说了路上的雾很大,没人看见,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寨子里没看见人。”
“哦,寨子里的人都到林子里忙着布置婚礼呢,是村长的女儿嫁人,我才不喜欢凑热闹呢,应付了几下就回来了,没想到你来了,真是没想到……”
她小心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站在楼道上往外看了看,这才又小心地把门关上,把他拉到身边:“你知道吗?昨天村长就通知寨子里的人,说这几天警察在抓通缉犯,要我们大家都小心一些,刚才看到你,我就想是不是你,你说是不是?”
陈小龙当然不会回避她,便点了点头:“是我,还有伊曼小姐,我们杀了一个人,还有就是……”他顿了顿,然后用手指着凝芳说道:“我们还抓了个警察,你看。”
“我说呢,外面的风声这么大,原来都干了那样的大事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她给他倒了一碗水,里面还加了一些嫩绿色的叶子。
两人好一阵寒暄,相互询问了那些年以来的经历,最后扯来扯去陈小龙自然又扯到了正题。
“我先在这里避一下,明天一早你就帮我出去,那条道你应该还记得吧?”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好了,你放心吧。”她在他身边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小龙感到被她的眼光看得浑身发热,她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到了他的腿上,喘息声也清晰可闻。他看了看凝芳,对阿月说道:“她绑在这里不会有事吧?”
阿月想了想,便起身说道:“来,你跟我来,我们把她藏到别处。”说着,她和陈小龙把凝芳从窗栏上解开,然后押着她下了竹楼,临下楼,她拿过一捆麻绳递给了他。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往竹楼后面的那片林子里而去,林子里有一间小土屋,一扇小木门上还挂着一把锁,陈小龙看了不禁心中一喜,知道这里倒不失为是个安全的地方。
“这里是那个死鬼原先堆放他东西的地方,很久没用了。”阿月整理了一下里面,还好不算很脏。
*墙有张很陈旧的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放,陈小龙“呼……”的一声,把那桌面上的灰尘吹得飞扬了起来,阿月赶紧帮着把桌子擦了一下。陈小龙把凝芳抱了上去仰躺着,然后让她把腿屈起来,一条绳索便将她的腿脚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就在大腿根部和臀部,那绳索便像开了花一样,处处收缩着她的肌肤,凝芳顿时感到了那里的紧绷和血液的压力,最后被曲折的两腿又被捆扎在了一起。
口罩下是凝芳低沉的“唔……唔……”声,她被扶起来跪坐在桌子上,陈小龙右手摸了一下她的胸部,感觉那乳房被捆得鼓鼓的特有弹性。他心下有些得意,不由得把笑意挂在了脸上,一转身,便和阿月撞了个满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两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阵疯狂的亲吻,像鸡啄米似的点在他的脸上,让他手足无措,继而热血沸腾。
屋里积了多年的的灰尘,在他们喧嚣的激情下开始飞舞起来,朦胧中他们*在了几块竖着的破木板上,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抱着我……紧一点……再紧一点……”她呻吟道。
陈小龙紧紧地搂着她抱着她,手在她胸脯上横行霸道。
“走啊……我们回竹楼去……”她催促道,声音几乎不闻。
他把她抱在怀里出了土屋,此时也管不了那屋门该不该锁,脚下踩着松软的青草地,就象生了风一样,快步向竹楼走去……山林里的雾气很难驱散,一团一团地在地面上飘来飘去,陈小龙的心情就象这里的浓雾,滚滚的来又滚滚的去。
阿月孤单单地生活了有近三年了,三年里没有男人,也不敢找男人,终日里默默地干活,春来花开的季节,那春意盎然的情怀却只能在暗夜里偷偷地抒发。
真是老天有眼,今天送来了陈小龙,一个长得太像男人的陈小龙。她被他的那份邪恶般的神态征服了,他的眼神让她陶醉,他的举手投足更让她痴迷,她渴望着他身上的一切活力……那般的翻江倒海,那般的狂浪云雨,陈小龙几乎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她的身子就像蛇一般的柔弱无骨,也像水一样的润滑细腻,她的疯狂让他终生难忘,她的娇情让他如醉如痴。整整一天,她始终躲在他的怀里,就像大雾始终笼罩着这个小村子一样,他真的无法摆脱。
天又要黑了,他终于想起那小土屋里的凝芳,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可不能把她饿坏了,她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阿月做好了一些好吃的,这也是她很多时间以来第一次做如此好吃的东西,因为她今天特别开心,也为了他开心。
他没吃,他说要拿去给那土屋里的女人吃,阿月脸色很难看,默默地坐在了那里,低垂的脸上有些灰暗,那双很好看的眼睛里隐隐有了泪光,委屈地看着他拿起了那些好吃的走出了竹楼,她的心要碎了。
很久,他回来了,他的眼睛告诉阿月,他在土屋里很开心,也许是非常的开心。
陈小龙似乎发现了她的不愉快,他是个老江湖,他知道什么原因,也知道怎样扭转这样的局面,他很平静地说道:“阿月,过来……”他的语气出人意料的亲切温柔。
阿月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和而充满热情,有着棱角的嘴唇不再有那份常常显露的欺诈,那是一种给与她的安慰,她的心又像开了花一样满是春意,她笑了,一点含羞的笑颜竟给她平添了许多的娇媚。
她实在也是个美人,陈小龙一点也不否认,他把她再次轻轻地搂进怀里,那件很时尚的胸衣早他戴了上去,就扣在她的胸脯上,此时他握着那一对还算比较饱满的乳房,尽显温存。
“你真乖,也真好看……”他俯着她的耳朵柔声细语。
“嗯……”那是发自内心的娇吟,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
火盆里的的火渐渐地将要熄灭,屋内红红的景象慢慢地昏暗下来,然后变成了暖暖的暗红,闪闪地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
天黑黑的。
晚风在吹,浓雾依旧,小村子已经一片宁静……黑暗中,一群荷枪实弹的人,渐渐地将那幢竹楼包围了。
陈小龙睡得很熟,因为他太累了,而阿月的精力却实在太旺盛,睡着前,他就在心里暗暗地抱怨着:居然没发现这个女人这样想要男人。
他横仰八*地躺着,阿月就侧卧在他身边,只是她的身子也被捆成了一团,捆她的是那长长的白布带。她一直以为陈小龙喜欢凝芳,是因为他捆着她的样子,所以,为了让他同样也喜欢自己,她也要他把她捆起来,希望他也能像喜欢凝芳那样喜欢她。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几声大喝:“不许动,警察!”然后几个如狼似虎的身影猛地扑向了躺着的人。
陈小龙还没惊醒就被来人牢牢地按在了铺上,几道手电光同时照在了他的脸上,一幅冰凉的手铐,早已死死地在背后铐上了他的手:“姓名?”
“陈……陈小龙……”陈小龙一脸的彷徨和惊恐,神色呆滞,他实在没想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快就糊里糊涂地被抓了。
阿月被两个武警扶了起来,她有些茫然和害怕,那一束束光线就像一道道锐利的箭一样刺着她的心,她想叫喊却叫不出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竟在武警的臂弯里颤抖起来。
“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那个战士安慰着她。
“唔……唔……”她剧烈地点着脑袋,想说话却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她自己的内裤。
楼下有声音在汇报,一个女声异常冷静地说道:“把他带下来,女的留在那里。”
陈小龙从楼梯上被武警架着下了楼。一个神采奕奕的女子从他身边走过,他心里开始黯淡起来,脸色土灰一片。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柯兰,一身的疲惫并没有消失她的美丽,从她的神态就可以看出,她始终充满着积极的斗志。这一仗是成功的,多日的辛苦和磨难并没有白费,她的心里很激动,因为她马上就要见到凝芳姐了,那个她一直崇拜并十分敬佩的大师姐,那个差点让她犯下大错的凝芳姐,一个被夺去自由并几乎失去尊严的凝芳姐……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她整了整衣衫,推开了门,一道手电光直射进去。
一个女子弯着腰往前俯冲着坐在地上,身上依然捆绑着道道绳索,嘴被堵着,光线下一幅委屈和害怕的神态,眼睛里泪光盈盈正怯怯地看着柯兰。
她不是凝芳,柯兰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心一沉,差点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她有些失态地立马掉头下了楼。
“把那个家伙带过来!”她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叫喊着。
小王就站在她身边,一个箭步上前,迅速从武警手里拉过脸如死灰的陈小龙。
“说,被你绑走的那个女子在哪里?”柯兰铁青着脸,语气沉闷的吓人,那样子就像要吃了他一样。
陈小龙垂着脑袋萎靡地站着,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索性不再开口。
小王见他这样,顿时气的脸色发青,他知道柯兰一定没有发现凝芳,此时的心情,一定和自己一样都很焦急,不,是焦躁。看来不用点厉害的他是不会说的,他一把掏出手枪顶在了陈小龙的脑门上:“你说还是不说……”
陈小龙微微睁开眼睛,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神态划过他的眼际,他懒懒地说道:“走了,昨天就被人带走了……出去享福了……”
“说,谁带走的,往哪里走的?”
陈小龙再也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站着。
柯兰突然心里一动,立刻又冲上了楼。阿月已经在低低地哭泣起来,虽然声音被堵住了,但身子却起伏的利害,那个武警战士因为没有柯兰的指示,居然一直没有给她松绑,只是笔挺地站在旁边。
柯兰蹲下身,一把掏出她嘴里塞着的布团,一看竟然是条内裤,皱了皱眉头便扔在了一边,她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对她说道:“好了,不用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
阿月一听,立刻把头低垂了下去,脸色变了又变。
“哦,对了,我想问你一下,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什么女人没有?……我是说,有没有像你一样被绑来的女人?”柯兰想把问题说得明白一点,所以很耐心,但脸色却是很着急的样子。
阿月扭了扭身子,那绳索捆得她有些难受,柯兰这才想起还没有给她松绑呢,便利索地帮她解开了绑绳。
阿月揉着麻木的胳膊,脸色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然后似乎很委屈地拉住柯兰的手:“警察同志,我……我不是跟他一起的,你们不要抓我……我……我只是喜欢他……才跟他……”
柯兰有些云里雾里起来,听不懂她说的话,但看她那着急的样子,便温和地说道:“没关系,别紧张,慢慢说。”阿月借着那武警战士的手电光,看着柯兰热切的眼睛,心想,这警察怎么也那么好看,态度又是那样的温和,思前想后心里再也没有了顾虑,这才把实情都跟柯兰说了,只是很感愧对陈小龙,心里直说对不起。不过她能说出实情,却多半也是为了陈小龙。
柯兰心中终于放下了半块石头,顾不得再安慰阿月,立刻下楼并让阿月带路,一行人便来到了那间树木掩映的土屋前。
屋子的门虚掩着,柯兰小心地上前把门推开,心里有点激动:“凝芳姐……”她轻声地呼唤着,可是没有回应。
她终于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一步便跨了进去,手电光下,一个缠满了绳索的女人就斜倚在那张桌子下,身子无力地*着桌子,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缠着绷带绑着口罩的脑袋向前测探着,似乎在询问进来的是谁……是她……是凝芳姐。那模样她一眼就能认出来,柯兰心里酸酸的,那眼泪“哗”的一下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嘴唇颤抖着却喊不出声来……蓦地,她又想起什么立刻回身把门关上,在门里对着门外大声说道:“听着,谁也不许进来!”
她不想其他人也看见这样的景象,她要在屋里好好陪陪凝芳姐。
小王仰头看着天空,那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四周幽暗的雾霭重重,偶尔一阵风吹过,哗啦啦的树叶就像鬼魅一般张牙舞爪着伸向天空……从这名字来看,就挺神秘的……有意境希望有更好的作品,……[大地原忿] [作者:不详](全)继续写,希望看到宏大的长篇农村系列
二娃嘻笑着把门打开,开心地跑了出去,一阵风便顺势刮了进来,风有些凉,吹在身上隐隐便能感到丝丝寒意。
素云正在换衣服,那风把里屋的门帘子都掀了起来,她蓦然回头,双手便抱紧了赤裸的胸怀,随即连忙把胸罩扣上,再披上那件短衫,短衫虽然很小,但还是能够把胸前的扣子都扣上,只是绷得紧一些而已。
二娃在外面大声地叫唤着,显得十分兴奋,他一定又在逗着他的那条大黄狗。
她站到窗前,倚着窗栏,透过钉在窗户上的两根木条子间的空隙,便看到了二娃正嘻笑着在篱笆院里开心地跑着。
阳光很灿烂,金澄澄的,那些即将飘落的和已经飘落的枯叶也是金澄澄的,一切都在阳光下显得如此的温和。
两只鸡被狗撵的在院里飞跳起来,二娃开心地大笑着,他想逗狗玩,却没想到反被狗追着乱跑,一时被弄的跌跌撞撞乱狼狈不堪起来。
“嘻嘻……嘿嘿……”素云看着好笑,不由得掩着嘴笑出了声,可是她的嘴里还塞着厚实的布团,几块白色的胶布把她的嘴封的死死的,因而她的笑声便只能从那小巧的鼻子里透了出来。
“妈……媳妇……快来啊……我……哎哟……”二娃有点吓着了,一个没小心摔了一跤,他倒在地上侧脸一看,窗户中暗暗的背景下素云那张清秀的脸上,本来就很美丽的眼睛此刻都笑弯了,从屋檐下匀散的柔光,绕过了那木板正把她的脸耀得亮亮的明明的。
这下二娃可找到理由了,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哇啦啦地大哭。
素云一看不好,赶紧就往外跑,她知道要是被二娃娘看见了那她就只有挨骂的份了。
那大黄狗此时在二娃身边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转悠着,还不时地舔着他的脸,二娃鼻涕眼泪都下来了,眼看着素云来了,他把嘴嘟得高高的等着她来扶他。
素云赶紧把他扶起,没想到,二娃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头发,嘴里大声说道:“你坏,你坏……”还把揪着她头发的手甩来甩去,她的脑袋也被迫跟着他的手摇晃着,疼得她“唔唔”直叫。
二娃娘出来了,喝住了二娃,对着素云道:“你不好好跟他玩,你在干啥?”
素云摇着脑袋“呜呜”了几声,却无法为自己辩解,便转过脸委屈地看着二娃,二娃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一把就把她抱住了,他的脸贴在了她的胸口,嘴里还大声地叫着:“我要和媳妇睡觉……娘……我和媳妇睡觉咯。”一边说着一边便往屋里走。
真是傻子,莫名其妙。素云和她娘都在心里说道。
素云被他抱紧了,在他怀里倒是不敢挣扎,她望着二娃娘那露着笑容的脸,羞怯和尴尬让她满脸通红。
刚把她抱进屋扔在床上,二娃娘也进来了,见二娃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在脱裤子呢,便说道:“娃,别急,咋又忘了,先把她捆上了再做。”
“哦,把她捆上了……”二娃停止了脱裤子,那脱了一半的裤子便从腰间一下滑到了地上。
他拖拖拉拉的爬上床,把不敢动弹的素云翻过来趴着,然后骑到她背上,把她的两臂往背后一拢,扭住了她的两手腕,起劲地叫道:“娘,捆上咯。”二娃娘此时已经把床头的那些绳索抖了开来,不由分说便把素云捆扎起来,绑好了手臂,便让她坐起,又把她的短衫脱了,那胸罩下白嫩的胸脯便分外显眼地挺立在眼前。
二娃娘隔着胸罩摸捏了几下素云的乳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便把绳子在她胸部缠绕了好几道,收得紧紧的连胳膊一起捆绑结实。
素云不能说话,也不愿说话,她知道他们总是这样对她,只要二娃想要她,他娘就会来帮他,不是帮着捆绑她就是在旁边协助二娃,总要想方设法让二娃玩得尽兴。
二娃娘一直以来有些着急,算了算素云和二娃在一起也有近一年多了,可总也没有素云怀孕的迹象,她心里便泛起了嘀咕,心想这该不会应了那郎中的话?其实早在前几年,她就问过好几个郎中,二娃有没有生子的可能,结果都是摇头。她为此也伤心了很久,但心中却一直不愿相信,于是便常常会鼓励并创造机会,让二娃多和素云行房事,希望能有个意外给她惊喜一下。
就因为她怕素云不配合,所以每次两人同房时,她便要亲自把素云捆绑结实,以便二娃可以从容不迫地完事。
素云的那条右腿被二娃娘曲折了起来,一条绳索将脚踝在她的大腿根部捆绑牢固,又在腿上缠了好几道紧紧地收着,裤子早被脱了,本就没有内裤的下体此时赤裸裸地坦陈着,二娃喘着粗气眼睛红红地看了看他娘,手忙脚乱地就要趴到素云的身上。
二娃娘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怜爱地说道:“别急啊,傻小子……”然后看着他心急火燎地进入了素云的身体,这才会心地笑了,她带上了门就出去了。
素云仰躺着,眼睛盯着屋梁,二娃就在她身上爬来爬去,那点刺痛此刻已经变成了兴奋……时间不过才刚过中午,屋里热血涌动,窗外阳光明媚,虽然时已秋季,但波涛中的两人却丝毫没有一点寒意,唯有焕发出来的激情倒把秋风给悄悄柔和了。
晚饭时,老王头有些心事重重,他告诉他们,他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还有明天让二娃跟他下山一次,让他陪他去一趟他表弟那里,也算是走之前带他出山玩一次。
二娃一听要带他下山,开心的脸上都开了花了,“呵呵呵呵”地笑个没完,他把碗往桌上一放,拉着老王头的手说道:“爹,媳妇也去咯,好么。”
“不行!”老王头一听,脸色立刻一板,把二娃的手甩开了。
“我要媳妇去…我要媳妇去……”二娃愣了一下,那表情一看有些急了,说话都带了哭腔,他看着他娘,几乎是哀求道。
二娃娘心里疼他,便对老王头说道:“你就要走了,带他们下去一次,不会有事吧?”
“女人懂个屁,你忘了上次的事了,真是没脑子。”他斜了她一眼。
“我也只是说说么,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我们家那个地方,这里都没人会来,谁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就答应了二娃吧。”
两个人话来话去的说了好一阵,老王头总算答应了,这下把个二娃高兴得咧着嘴合不拢了,他抱住了身边坐着的素云嘿嘿傻笑着。
素云一只手被绑在身后,正用另一只手在吃饭,被他急吼吼得一抱,把碗里的饭都搅了出来,她吓得低着头,偷偷地用眼角看着二娃娘。
“好了,傻小子,快把她放了,让她吃好了再进去陪你。”她眯缝着眼睛,带着笑看着自己的傻儿子。随即她的眼光又落到了素云的身上,那些让她有过伤痛的记忆又悄悄地浮现在她脑海里,这个儿媳妇可是自己用命换来的,过去的那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又怎能让她忘怀呢。
此时的她,眼里竟然有了些慈祥和爱怜。再看二娃如此的喜爱素云,她更是心里喜孜孜的颇感欣慰。不管怎样,只要二娃能和素云在一起,她就是再死一回也心甘情愿,只要素云不离开二娃,哪怕天天捆着素云在他身边,她也会心甘情愿地为他们K劳一辈子。
此时,素云正羞怯地被二娃搂的怀里,想挣扎又不敢,唯一可以动弹的一只手悄悄地掩护着胸部,二娃只是好玩,他抱着她就是要呵她的痒痒,不一会,素云便笑得不能自持了……第二天,刚一过中午,二娃娘就把素云打扮好了,一件红红的短褂紧绷在素云的身上,只因她的胸部丰满,又被那小小的乳罩给箍的越发饱满起来,以至于那红衫的下摆都腾空了,微风轻轻一吹,便能看见黑裤子上面露出的肚脐眼。
一条柔软的长长的布绳将她的身子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紧贴了背部,手掌也被缠满了绷带裹得紧紧的。满头的秀发被扎成了一条拖到腰间的大辫子,脑后被一条手绢扎着,额前留着一辔抹了水的刘海,那模样实在俊俏可爱。
二娃就站在她身边,看着他娘给素云嘴里塞着那白色的棉布,他的嘴一张一合着,似乎也在感觉素云的感受。
素云的嘴张得大大的,等二娃娘把她的嘴塞满,然后她才敢把嘴稍稍闭上,但也只能勉强闭上,幸好这次嘴里没有塞得太满。然后,便有胶布封贴了她的嘴唇,接着便是绷带把她鼻子以下的部分,都紧密地缠裹严实。素云知道这绷带都不知换洗过多少次了,但二娃娘却整理得好好的,每到用的时候,便能很整洁的拿出来。#--iCMS.PageBreak--#
老王头已经在门外等着了,二娃娘最后把那口罩戴在素云的脸上,并在她腰间拴上一条绳索,把另一头给二娃拿着,还有一个用白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被她绑在素云的额头上,那眼罩的带子是很强的松紧带加上两条可以收紧的宽布带,只要二娃想让她看不见,往下一拉就可以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
二娃娘又试了试她身上的捆绑,觉得基本没问题了,这才送她出了大门。
临行前,她还不忘关照着:“老头子,你多注意着点二娃……二娃啊,你可要把媳妇看好了,不要贪玩,要不然没你的媳妇了,知道不……”
山下的那村子,不大但人很多,老王头的表弟就住在这里,他前脚刚跨进大门,表弟媳就笑着迎了上来,热情地把他们迎进了屋里。
女人还很年轻,不过长的倒很一般,就是那眼睛里时不时地闪烁着灵气,一看就是个聪明女人。
聪明女人总是比较伶俐的,老王头就被她招待得舒舒服服,还没坐下,那清冽的茶水就端到了他的手里,然后便有一些瓜果放到了他的面前:“大哥,你吃,这是他刚从城来带回来的。”
二娃早已馋的流了口水,山上哪来这些新鲜的瓜果之类的东西,女人赶紧把一个香蕉塞给了他,二娃“嘿嘿”笑得嘴都咧开了,一个劲地看着女人,还回头看了下就站在他身边的素云,手上早把香蕉皮给剥了。
女人笑嘻嘻地看着素云,端详了一下她的眼睛和身材,扮了个鬼脸对二娃说道:“二娃,这是你媳妇?长得好看咯,嘿嘿,你喜欢不喜欢呢?”
二娃嘴里塞着香蕉,含含糊糊地说道:“嗯……喜欢。”他又看了一眼素云,素云也正看着他,那眼睛水汪汪的,羞怯中分明有了笑意。
“哦,那让我看看可以吗?”女人在逗他。
二娃倒是听话,大概是那香蕉的缘故。他回身就把素云脸上的口罩给往下一扒,露出她嘴上蒙得紧紧的的绷带。女人走上前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满是艳羡地看着,倒把素云给弄得十分的难为情。
老王头问道:“他人呢?把他叫来吧。”
女人说道:“他马上就来了,呵呵,大哥,这次还是要你出来帮帮他,他没干过这事,怕吃了亏把钱给蚀了,说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这事呢,现在恐怕也不好干,你不知道现在外面风声紧得很,要不然我也不会躲到这里来了,唉,要不是二娃,我可不会答应你们……”说这话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正是他的表弟来福。
老王头便对二娃说道:“你带你媳妇出去玩,我和你叔有话说,别瞎跑。”女人忙道:“我带他们出去。”
女人搀着二娃的手便往外走去,素云自然很乖巧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门外跟来时一样,有那么几个孩子在大树下玩游戏,那坚实的泥土地上用树枝画了许多的格子,一块砖头被踢来踢去,从这个格子踢到那个格子,看起来似乎颇好玩。二娃早就蹲到了格子边,臀部几乎就坐到了地上,一幅很认真的样子,嘻嘻笑着看了起来。
女人环视了一下四周,眼见得就门前的几个孩子在玩,便也放下了心,便对二娃叮嘱道:“二娃,你不要光顾着玩,好好看好了你的媳妇,唉,二娃,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说着话,见二娃并不理她,便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屋里,她心里此时最要紧的是里面商量的事,她男人正准备出去和老王头一起做买卖呢,你道是什么买卖?那便是老王头的老买卖,贩卖女人。只因她男人被别人说活了心眼,一心想着也要赚大钱,便积极的要出去,于是他拉着老王头帮他,他知道老王头是干这活的老手,没他帮忙他可不行,女人就是想让她男人好好跟着老王头,所以她的殷勤是很有必要的。
二娃已经憋不住了,他囔囔着也要加入游戏,可那些孩子们看他傻乎乎的样子,都哈哈笑着不带他,他有些急了,便抢过了那块砖头不给他们玩。
这下孩子们可就不干了,其中也有十五六岁的孩子,大家围着他要揍他,这下倒把他给惹急了,他举着砖头“哇哇”大叫,可噘着嘴又不敢砸人。
素云本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见他们好像要打架,她知道二娃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他欺负她还可以,想欺负那些男孩子他还不行,本想不管,但不知怎么的,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种感觉,总觉得她和他似乎有某种亲近,他一脸傻乎乎的样子,居然在此时让她倍觉可怜和同情。
她蓦地站起身,几步便跨到了那些人的身后,那些人依然在围攻二娃,虽然未曾揍他,但那一起起哄的阵势,已然把二娃急得快要哭了。
素云用身子挤开那几个孩子,冲着他们“唔!唔!”喝着,想让他们走开。
那些孩子一时有些发愣,一起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红褂子突然闯进来的的女人,女人的身子很好看,可浑身绑得结结实实的,嘴上戴着口罩,额头上还绑着一只纱布做的一个罩子,嘴里又不说话,光冲着他们“呜、呜”着,年纪小一点的都往后退了几步。
但有年纪大一些的此时说话了:“别怕,她是买来的外乡女人,你看她还被绑着呢。”他来回地看了看素云和二娃,似乎看出了什么,便又说道:“哦,你是他老婆?那又怎么样,我们就是不和你们玩,两个傻子。”
素云被那孩子抢白了几句,一时看着他不知怎么办,既不能说话又不能用手势来表达,没想到二娃见素云来了,居然有了勇气,手里的砖头一下就丢了出去,这一下正砸在一个孩子的脚背上,疼得那孩子哇哇大叫。
孩子们像炸了窝一样,然后都往一边跑去,纷纷拾起地上的泥巴和小石子向他们身上投去。
素云赶紧往后面退,那傻乎乎的二娃却只会抱着脑袋蹲到了地上,直砸得他大哭了起来。
素云站在门口的石阶上,眼看着他们还在乱扔石子,而二娃一边哭着一边从抱着脑袋的臂弯里哀求地看着她,他的身子已经跪在了地上,那眼神让素云的心揪了一下,胸口一热,突然有泪水流了下来,她顾不得那些孩子的疯狂,一下子冲到了他们面前,再次大声地“呜呜”哼叫着。
两个大孩子突然停了手,看了看素云,然后居然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两个人一起抓住了素云被捆着的胳膊,把她拖到旁边的那棵大树脚下,然后把她的身子贴着大树顶着,一个孩子叫到:“快去找绳子来,把她捆到树上,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我们。”
早有孩子听了他的话,跑到家里取来了长长的麻绳,几个孩子一起合力把素云牢牢地捆在了树干上,就连腿脚也捆上了。
素云急的狠狠地瞪着他们,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但却无法挣脱得了。
那个最大的孩子应该是他们的头,他一把把素云额头上的纱布眼罩往下一扯,立刻便遮住了素云的眼睛,随后大身说道:“弟兄们,走,揍那个傻子去。”
二娃本来看到他们捆绑素云,就怯怯的不跟上前,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眼见得他们又要来揍他,早把他吓得一个转身就往那大门里跑,那凄惨的哭声便在他身后撒了一路。
身后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
终于大人们出来了,那些孩子们还围着捆在树上的素云在吵闹纷纷,来福女人赶紧喝斥着驱散那些孩子,把素云解了下来,二娃只是躲在门里面把头伸出来偷看,见素云被带了回来,便把她拉住了往里屋走去,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就被他半搂半抱着到了一个房间里。
“媳妇,你疼吗?他们砸倒了你吗?”素云没想到二娃一开口居然便是关切地问候,一下子把素云感动得泪光盈盈,好一会她才轻轻摇了摇头“唔……”。
另一个屋里,来福女人关切地问老王头:“二娃他媳妇可有喜了?都这么些日子了,怎么老不见她肚子大呢?”
这话可问到了老王头的心里去了,他的脸色一沉,满腹的心事不言而喻。
女人想了想,坐近了老王头悄声说道:“大哥,是不是二娃他不行呢?”
老王头沉默着,那指头上的香烟都快烧着他的手指头了。
“大哥,我倒有个办法,只是说了怕你生气……”女人欲言又止。
老王头看了看她,来福也催促她快说。
她依然有些顾虑,但还是说道:“我是说,要是二娃真的不行的话,那我大哥岂不是没了香火啊,你说是不是?我看,我们还是用老办法,来个借种……你们看怎么样?”她很紧张,怕招来老王头的骂。
没想到老王头居然没有反应,反而陷入了思索。
女人一看有门,便趁热打铁地说道:“大哥,我倒认识一个挺不错的人,人也年轻,虽然有老婆了,但他老婆生了病,他没钱给她治病,正愁着想借钱呢,要不……”
“……嗯……这事以后再说吧,来福,那我们的事就这么定了,后天我们就走,你把东西准备一下。”老王头打断了女人的话,把话题转到了他们的正题。
女人把话咽回了肚里,不过心里便有了主意,便也不再搭话。
当下,他们又聚首商量了好一会,直到晚饭后,这才分手。
三天后的上午,二娃带了素云正在林子里玩耍?二娃娘倒是吃了一惊,连忙招呼着在院子里坐下了。
来福女人寒暄了几句,便把来意说了,自然便是给素云借种的事,当然她先声明了这是老王头答应了的,其实她知道昨天老王头就和她男人出山去了,至于有没有答应只有她自己知道。
二娃娘一听,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二娃生不了孩子那是她心里的隐痛,如今被来福女人说破了,自然脸上有些挂不住。
来福女人那张灵活的嘴此时可就派了用场了,一番细细的游说,二娃娘别也笑逐颜开的答应了,只是反复要求,一定要找一个好看一点的小伙子,再有不能给他知道和他借种的女人是谁,最好双方都不要认识。她可不想惹出什么麻烦事。
来福女人笑嘻嘻地一口答应,二娃娘便要留她在这里吃饭,她哪里肯,定要赶紧下山,只说须把此事办妥了再请她不迟,二娃娘便也不再强留。
来福女人和二娃娘约定了一些事宜,便匆匆离开了。
又是两天过去了,傍晚时分,二娃娘突然要给素云洗澡,说是很久没洗了,也该把身子好好的洗一下,都说城里人爱干净么,虽说现在嫁给了二娃,可也不能把身子弄得脏兮兮的。
素云自然很开心,但也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因为二娃娘很少会这样主动地对她如此上心,她的眼里有话要说,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但被素云看出来了。
二娃娘亲自给素云洗澡,洗得很干净也很舒服,那水热乎乎的倒的满满的,整个身子浸泡在里面说不出的惬意。
当然最畅快的,还是身上不再有任何束缚,真正的自由之身。
素云自己能洗,可二娃娘不让她自己洗,她要仔细察看她的身子,她心里清楚得很,再过一会素云将被带下山去,然后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不想素云带着二娃的气息投入别人的怀抱,她要洗去那个气息。
素云擦干了身子站在那里,门缝里有风窜了进来,轻巧地吹上了她的身子,有点寒意。她双手护着胸部,等待着二娃娘把胸罩递给她,可二娃娘把她的手拉了下来,却把一些白色的宽布条往她的胸部缠裹起来,一边使劲地收紧着,一边说道:“记住了,不管是谁,到了外面都不许把它解开,要不然我可不会饶了你。”
那布带真是缠的紧,直收的乳房饱胀胀的挤在了中间,二娃娘依然给她戴上那只胸罩,然后给她穿上一件小背心,用软布带子将她的胸部上下扎紧了:“这个也不许解开,知道吗?”
可能绑扎的有些疼,素云哼哼了两声,但不敢叫喊出来。
接着,二娃娘把一个自己做的棉垫子敷在她的下体处,再用一块四方形的且四个角都有带子的小白布勒住,然后把带子牢牢地收紧系住在她大腿根部和腰部,她用手试了试,感觉不会有松动了,这才给她套上她的白色三角内裤。
二娃娘一边忙碌着,一边关照道:“等会儿二娃他表婶会带你下山,到了她那儿可要好好的听她的话,嗯……有什么事你不要怕,那都是我和他表婶说好了的,你想要干什么事,那得先跟表婶说了,记住了吗?”
素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不知道那表婶把她带下山干什么,但二娃娘如此说了,她便也觉得不会有什么,至少她认为现在的二娃他娘不会害她,也不会再把她转卖,因为她曾经为了她不惜刀砍刘大奎。
今天给她穿上的是那件紧身的对襟灰布衫,下面还是那条黑土布裤,还是那双黑布鞋。
二娃本来一直在外面玩着,听到了他娘叫他的声音,便跑了回来,三个人一起吃了晚饭,二娃时不时地看着素云,傻乎乎的一直在笑,他觉得素云好像漂亮了许多,脸上干干净净的,真白。
来福女人很准时,就在他们刚刚吃好晚饭的时候她来了。
她有些欣喜地看了看素云,那笑脸竟然绽放的有如海棠花一样,她可没想到素云居然长得如此的好看,不,是美丽。那娇羞的模样是如此的让人陶醉,眼波转动中好一番委婉动人。来福女人可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虽也走过几次县城,但到底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一是把她看呆了。
二娃娘可没有她那样的兴致,她抬头问道:“现在就走吗?”
女人回过神来,嬉笑着说道:“嗯,好啊,那赶紧准备一下。”
“二娃,把那绳子拿来。”二娃娘对傻愣愣的二娃说道,然后把素云提到旁边的那张长凳上坐下,素云很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便把手臂背到了身后。
绳索开始将素云的手臂在背后紧紧地捆绑起来,绕胳膊缚胸部再缠肩捆腕,几乎不会顾及到素云的感受,只把她的上身捆得结结实实,就在胸口那里,更是捆得紧紧密密的。
然后一团白布往她嘴里塞着,素云很自觉地张着嘴,等二娃娘把布都塞满了,她就把那布团含着并努力的闭上嘴,随后几条撕好的胶布密密的把她的嘴唇都封严密贴牢固,最后依然是绷带层层地包扎严密。
二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扯了扯他娘的衣服问道:“娘,媳妇要去哪里啊?我不让她走么……我要和她一起去……”
“不行,她这是跟你表婶办事去,你去干吗?尽捣乱,你呀,就跟我在家里等着,听话。”
二娃看了看他娘的眼睛,很委屈地低着脑袋说道:“哦……”
此时,素云的嘴早已被封堵严实,二娃娘又把一些棉花叠成块,分别盖在素云的两只眼睛上,然后把那只纱布做的眼罩很严密地绑在她眼睛上,压实了棉花,并仔细地把眼罩扯好蒙严实。
“他婶子,到了那里,你可要好好的关照她,要不然我家二娃可饶不了你的……”二娃娘不放心地对女人说道。
“知道了,我的表嫂,再怎么说她都是我的表侄媳,我能不关照她吗?看你说的,嘻嘻。”女人一把把素云扶了起来,仔细地摸索着她的身子,嘴里啧啧不已。
“还有啊,她的身子可……”她看了看素云和二娃,便压低了声音把女人拖到了旁边说道:“可不能都给别人看哦,她可是我的儿媳妇……反正你看着办吧,还有,她**都被我绑好了,谁也不许给解开,也不能让他们认识了,女人是很容易变心的,哦,还有,除了你,她也不可以和别人说话……”她此时很罗嗦,好像还有很多话要关照女人,一边想着一边不断地补充着。
“知道了,我的好表嫂,我的姑奶奶……”女人有些不耐烦了,可还是笑着说道。
二娃娘走到素云身边,脸色变了变有些黯然,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你们走吧……哦,这个是她的东西。”她递过一个小包袱,里面大概放了几样素云的衣物。
女人把包袱往肩上一挎,随身带来的一顶宽沿草帽扣上了素云的脑袋,把带子在她下巴系上了,然后挽着素云的胳膊就出了门,才走出没几步,二娃就跑了上去,不声不响地拉着素云背后的绑绳跟着就走。
女人停下了脚步,对二娃嗔怪道:“二娃,赶紧回去,你看天都黑了,小心被大老虎吃了……”
二娃低着脑袋噘着嘴不说话,那手死死地抓着绳索就是不放。
“婶子带你媳妇去看病,回来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看好不好?”女人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又回头看了看二娃他娘,希望她来帮忙把他带回去。
二娃娘喝了一声:“二娃,回来。”
二娃委屈地回头看着他娘,眼泪扑簌簌地往下直掉,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他娘赶紧上前拉开他的手把他拽回了家,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那哭声在屋里便越来越大……
女人把素云安顿在她自己家里,估摸了一下,那人也该来了,便把事情跟素云说了,并把责任推给了老王头,言明了是他要传种接代。
素云听了起初很震惊,随后便深感这些人的愚昧和冷酷,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已不再被自己掌握,可没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想要反抗,却身不由己,想要接受这样的事实,却又觉得侮辱了自己,她此时只恨自己的命运不好,叹息中只能默默等待那种残酷的到来。
女人好像很知道她的感受,一片柔和的说道:“你婆婆关照过我,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呢,怕你烦别人,想把你的耳朵堵上,免得听见别人说话你不开心,待会儿那男人就会来,你可要好好的待他,千万不要弄出事来,否则你婆婆可要怪罪我了,知道吗?”
“呜呜……”素云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不反抗,听他的话就行了,他呀,不就是要你的身子么,完事了就行了,再说了,要是万一真的肚子里有了,那你婆婆可要乐坏了,以后啊,你就不会再这样受罪了,你看看你,一天到晚老是被捆着,我看着也心疼啊……”
说着话,素云便感到有柔软的东西在往她耳朵里塞,她觉得好像是棉花。大概塞了很多以后,女人便试着问了她一声:“怎么样?能听见吗?”,素云把脑袋侧着,似乎感到了一点声音,但却没听清。女人看到了她的反应,知道她应该不会听清楚什么,只要再包上一些什么东西的话,她就会什么声息也听不到。
于是她把一块黑布条小心地蒙在素云的眼睛上,并把耳朵也包裹住,那黑布缠了有两三层,素云的听觉便几乎没有了,只感到周围一片寂静,仿佛置身在万籁俱寂的世界。
女人很松弛地笑了,她抚摸了几下素云的脸,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道:“你个冤家,看我给你弄来个这么细嫩的人儿,你以后可怎么报答我。”此话也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当然也只有她自己能听懂。
女人把自己的胸怀解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在那白色的乳罩裹挟下,匆忙地鼓凸了出来,伸手入怀,她的眼睛便微微闭上了,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甜蜜。
好一会,她从陶醉中醒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到院里把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便静静地在屋里坐着等候,屋里什么灯也没有点,她觉得坐在黑暗里会更有意思得多。
另一个房间,素云也在黑暗里端坐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总觉得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女人也很久没进来了。
院子里的大门悄悄地被推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女人早已扑了过去,那人影张开了双臂把她纳入了怀里,随即一个娇喘的声音便从他的怀里传出:“死冤家……怎么才来?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啪…”的一声,女人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一个雄浑的声音笑骂道:“你个骚女人,小烂货,看我不搞死你……”
一阵**的笑声在黑暗中轻轻响起,惊醒了屋檐下熟睡的一对鸟儿,扑扇着翅膀无声地的飞向了黑暗的天空…屋子里太安静了,即使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素云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她想起了她的家人,想起了那段被解救后的时间,也想起了那个很漂亮的女警察,幻想着她又能来解救她,让她离开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她的心跳得剧烈起来,她知道这只手可能就是那个陌生男子的,紧张的心理让她浑身起着鸡皮疙瘩,真希望他能对她产生反感,然后自己离开她。
可惜事情不是她所希望的那样,那只手已经在她的胸口,从紧缚的绳索底下伸入衣襟里,摸向她的乳房,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在稍稍的抖动,任凭那手悄悄在她胸口上移动着。
眼睛上在松弛下来,是他给她解开了刚才来福女人包上去的黑布,素云稍稍抬起了头,嘴里有了低低的“呜呜”声,那人便把两手捧起了她的脸,大拇指在她脸轻轻地刮着,并抚摸着她紧缠着绷带的嘴。
素云很久没有被正常的男人这样碰过了,二娃需要她的时候,都是直接把她按在床上就做那事的,他根本就不懂可以那么细致的轻抚她、揉摸她,现在她感到了这样轻柔的抚摸和揉捏,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温顺的感觉,希望被他长久的揉摸和轻抚,虽然这样的感觉来得很突然也很陌生。
进来的真是那个男子,油灯下,他有些惊喜素云坐在那里的姿势,更没想到和他借种的女人是个身材这么好的女人,内心的激动让他抑不住地要去抚摸她、亲吻她,他知道今晚她一定是他的,所以他要细细地欣赏和玩乐一番。
他先把她的捆绑都解开了,然后脱光了她的衣裤,当褪下她的三角裤时,他的手是颤抖着完成动作的,他太激动了,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她的身子实在很美,雪白的肌肤富有很柔的弹性他想象着她的美丽,想象着她此时若隐若现的私处的美妙,也想象着和她即将共浴床第的欢愉。
他觉得他该揭开她胸部遮住了她性感的布带,他想看她的乳房高高耸立的样子,因为她的肌肤是如此的雪白和晶莹,她的胸部也一定很是好看,这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实在忍不住那里的诱惑。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背部,想要撕开贴着布带的胶布。素云想起了二娃娘的告诫,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她下意识地用手去阻拦,可她的手都被绷带包裹着,黑暗中轻轻地推挡着,男人只一下就把她的两只手捉住了,然后提着举到她头顶,一只手继续摸索着解那布带。
素云“呜呜”了几声有些急了,想要挣脱被他握住的手,可不知怎么总觉得使不出什么力量,“呜呜”了几下便放弃了。
就在此时,屋门被推开,来福女人进来阻止了他,其实她一直就在门缝里看着听着,经过她也看到了。虽然她给他们双方牵了线,但心里总觉得挺不好受,一个是自己的情人,另一个是自己的侄媳妇,眼看着情人要和侄媳妇上床,她能好受吗?再说了,二娃娘关照过她要照顾好素云,她当然要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才好,此刻,男人要解开那胸部的布带,那可是二娃娘不允许的事,所以她才要跑出来制止。
男人愣了一下但还是听了她的,便放弃了,他嘻笑着在来福女人的**上捏了一把:“我摸不到她的,那就摸你的咯……嘿嘿。”
“哎哟……你又使坏……去你的……”女人把眼睛一斜瞥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笑着骂道。
男人还是嘻笑着说道:“要不要你也和她一齐跟我上床,咱们三个人热闹一点……”他坏坏地看着她凑着她耳边。
来福女人似乎有点受不了了,脸上红晕满颊,把身子悄悄地依偎在他怀里,一把搂住了他,把脸凑到他腮边亲了一口,柔声细语地说道:“那……那你怎么对我……”
他一把把她搂紧了,把嘴拱在了她的胸口,含混不清地说道:“我……我两个一起来……”
“想得美……啊……嗯……”她呻吟着,却把手伸进了他衣襟下摆里,往上移动着也摸向了他的胸部。
来福女人偷偷看了看素云,见她依然坐着用手护着胸部和下体,脸颊上也满是红晕,不由得内心处稍稍有了些醋意。
素云耳朵里还塞着棉花,虽然解开了包扎的黑布,但仍然听不清他们说话,只是隐隐感觉到是女人进来帮了她的忙给她解了围,心里便对她渐渐有了好感。
来福女人在他怀里温存了一会,便也告辞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温柔地关照一声:“茂生,你可要好生待她,可别欺负她,我可把她交给你了……”那眼里尽是酸溜溜的神态,多少还有些委屈。
茂生等她出去把门关了,这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素云的身上,他想了想,便又拿起绳索要将几乎赤裸的素云重新捆绑,素云扭了几下身子没有挣开,便被他翻转了身子压在床上捆绑起来,他绑得很紧,上身都被捆成了一团,素云有些难受,便“呜呜”地哼叫了起来,可他并不理会她,又将她的两条小腿分别弯曲起来和大腿捆在一起,让她分开腿跪在床上。
他的手又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不一会,她的纱布眼罩被他摘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却又不敢直接看他,只是低了头悄悄地用眼梢看了看他。眼前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很壮实,一看就是个结实的汉子,当她终于把眼睛看着他的脸的时候,她发现他的眼神居然有一些让她感到害怕的东西,而且正在试图征服着她,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样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实在很羞耻,却一定让他感到很兴奋,但她不能也不敢反抗他的要求,于是她怯怯地把头低了下去。
她有些痛,是那捆绑的痛,但她无法表达,只能忍受。
他的手在她的阴部抚摸,然后解开了那封着的白布,她的心一直提着,紧张得不得了,随后他就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仰着脑袋在他怀里“呜呜”摇着头,做着最后一点反抗的努力,虽然这样的努力也是徒劳的,或许还是虚假的,但她的眼神此时已经温顺犹如小羔羊……羔羊当然是被用来蹂躏的……第二天,素云醒来时,便感觉到他已不在身边,她无法确认,因为她的眼睛又被那纱布眼罩给蒙上了,而且绑得很紧,里面还是垫了许多的棉花压着眼睛。她心想,他什么时候给我蒙上眼睛的?大概是我最累的时候睡着了,他给我蒙上的吧……身上的捆绑已经被解开了,那绳索就丢在床头上,她的手腕被布条很轻柔地捆着,但不敢伸出去探摸一下他是不是还在身边。
她把脚在被窝里慢慢伸到他睡的地方,发觉那被窝里果然是冷的,心里便猜想着,大概他半夜里就走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她隐隐地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来福女人来了,暗沉沉的屋子里被门外的光线一照,立时敞亮了许多。
来福女人很麻利的掀开被子,把素云扶了起来,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把封贴着嘴的胶布慢慢地撕了,这才取出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来,把衣服床上,今天天冷,多穿些衣裳。”女人看到她的手都被绷带缠紧了包裹着,不能自己穿衣裤,便解了捆她手腕的布带子,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给她穿上。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一般都不是很讲究卫生,素云才起床,根本就没有什么梳洗打扮的时间,来福女人把她的纱布眼罩抬到额头,就直接把一些粥喂她喝了。
看她脸色不错,女人就在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问道:“怎么样?昨晚……那,那个男人怎么样……”她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很轻柔。
素云脸儿一红,羞怯地低着头,把包着绷带的手在腿上不停地划来划去,哪里敢回答女人的问话。
“哟,还怕羞呢?都已经做人家媳妇的了,表婶我可都替你着急了,要再得不到孩子,那我可就对不住我那表嫂了。”她笑了笑,把手在素云身上摸着,接着说道:“嗨,你看你这一身的细皮嫩肉,配了我家二娃倒也是害苦了你,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做女人的就要一心一意……”说话时她自己都觉得心里别别乱跳,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素云欲言有止,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然不是她能够自己做主的,所以便打住了话语。
女人又说道:“别不好意思,啊,要是你喜欢我家二娃,那就跟昨晚的那个汉子好好成事,等有了孩子,那就什么都好说了,我包你不会再像现在一样什么地方都去不得,到时,我带你出去转转……”
素云还是低头不语,女人知道她的心事,想了想,便把她额头上的眼罩往下一拉,又遮住了她的眼睛,再把带子紧了紧,才又说道:“他今晚还要来,你可要好生待他,要不然可就让我白费心事了,好了,我要到地里去收拾一下,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可别着急啊,等我回来。”
素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来福女人就把她依旧捆绑了,还是那样五花大绑着,膝盖上下也捆紧了几道绳索,原先塞嘴的布团都已湿了,她便在那篓篮里翻找了一些碎布,细心地塞进素云的嘴里,没有找到胶布,便仍把那绷带在她嘴上缠紧裹密了,还顺带着把棉花都塞满了她的耳朵,再把绷带一起包扎妥贴,素云的脸上眼罩以下都被绷带包裹着,只留下两个鼻孔露出一点在外。
来福女人把一双布鞋给她套上,这样也好让她能下地稍稍走动一下。
看看差不多了,说道:“好了,你就在家里呆着,我很快就回来,别怕哦,这里很安静没人会来的……”
素云听不清她说什么,耳朵里只有一点很微弱的声音。
来福女人走了,她把所有的门都反锁上,然后很放心地走了。
素云突然感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无声无息。此时,没有人来打搅她,便想起自己的心事来,想着想着,却不知不觉想起了二娃,两天不见,他憨憨的神态倒勾起了她的思念,二娃虽傻,但心底却是很好,自从她被他爹娘捆来算算也有一年多了,每晚和他同睡一床,多少还是有了些感情,俗话说日久生情便是这个道理。
恍恍惚惚中,突然耳边似乎有敲门声,她不敢肯定,便凝神静听,果然是敲门声,好像还伴随着几声狗吠,那狗吠声她太熟悉了,是阿黄,好像就在她的窗户下。
是二娃来看她了,她猜想着,因为她被捆下山的时候,二娃娘就和来福女人说好了,要把素云留在山下三五天呢,今天才第二天,那二娃娘是肯定不会来接她的,所以一定是二娃忍不住了,便自己带着阿黄下山看她来了。
素云猜得不错,门口正心急地敲着大门的真是二娃,他使劲地敲着门,唯恐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嘴里还大声的囔囔着:“开门啊,我来了……媳妇……开门啊……”
幸好他把门敲得“咚咚”响,否则素云又怎能听得见呢?
他一直不断地敲着,可里面一直没有反应,那阿黄就在旁边的窗户底下使劲地叫着,它嗅到了女主人的气味,却对于那紧闭的窗户也是无能为力。
终于,二娃敲累了,便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巧得很,上次和他吵架的那两个孩子看见了他,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便鬼鬼祟祟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二娃哪里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他们,没想到他们突然一人给了他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登时把他打得懵了一下,立时鼻孔里鲜血直流,他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阿黄守在他身边,对那两个渐渐逃远的孩子不住地狂吠。
二娃爬起身,拿衣袖擦着血,那血便糊了他满脸,他越想越伤心,嘴里哭着喊叫着:“媳妇……呜呜……媳妇……娘唉……”
阿黄咬着他的裤管,把他拖到了窗户下,二娃趴在窗台上哭喊着,一直喊了很久,最后喊不动了,便在墙根下坐了下来。
来福女人回来了,一下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二娃,她吃了一惊,赶紧把他扶起来,见他一脸的血,不由得心疼起来,便问他情由,二娃只是说被人打了,但却说不清为什么。
女人也不管什么,赶紧把他带进屋里,帮他擦洗了脸蛋,这才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二娃此时也顾不得疼了,拉着女人的衣袖囔道:“婶婶,我要媳妇,我要……”
女人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他,手在他脸上抚摸着:“想媳妇了?傻小子。”说着便拉着他的手,打开了隔壁的房门,二娃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床沿上的素云,开心地一声大叫:“媳妇……媳妇……”上前就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回头憨憨地看着来福女人笑了,那嘴咧的很大,鼻涕都流了下来。
阿黄似乎也很开心,围在素云的脚下转来转去,还不时舔着她的脚。
素云被他一抱,便知道是二娃来了,心里不觉很是尴尬,她不知道他的到来,会不会让她今天就跟他回去,总之心里很矛盾。
来福女人看二娃如此高兴,倒也不能扫了他的兴致,便上前把素云眼睛上的纱布眼罩给解了,二娃只是搂着素云嘿嘿地笑,把嘴都亲到了她的眉头。
素云倒不好意思起来,原因是来福女人还站在一边看着呢,二娃那管这些,把她往床上推倒了就要解她的裤子。
来福女人一看就笑了起来,赶紧上前把二娃拉住,嗔笑着说道:“傻小子,现在干什么?大白天的,不怕得了急风啊?走,跟婶子做饭去。”说完把硬他拉了出去。
没想到下午时分,那个叫茂生的来了,这令来福女人也吃了一惊,本来都说好了每天晚上来的,怎么就突然的大白天便来了,又正好碰到二娃也在这里,让来福女人不知怎么好办了。
茂生一进来便和女人打了个招呼,虽见有个傻乎乎的小伙子在家里,却也没放在心上。本来他坐在那里想和来福女人说说话的,见二娃正在帮来福女人搬东西,便也闷得很,歪着脑袋往里间一看,素云正一个人待在房里,便起身走了进去。
素云早已看到他的到来,心里正别别的跳呢。原以为他不会现在进来的,没想到他真的进了里屋,她赶紧把眼光投向别处。
茂生好像很随意,大大咧咧地往她身边一坐,眼睛贼贼地盯着素云看,一只手还托起了她的下巴,笑了笑说道:“怎么啦?不欢迎我?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素云脸涨得红红的,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手在她嘴上抚摸着那包扎着的绷带,然后站了起来立在她的面前,两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嗯,这还差不多……”说完,捏着她紧紧捆绑着的两臂,又是轻轻的就把她提了起来,她根本就没有站稳一下便倒入了他的怀中。
她的眼睛在倒入他怀中的一刹那,便紧紧地闭上了,因为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乳房,昨晚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感觉,隐隐地好像还有些期待。
他搂着她挪到了门口,伸手把门掩上了,然后把她背*着门压着,他的两手便开始活跃起来。
素云呻吟着,眼睛迷离地盯着他,他听着她无助的充满温柔的“呜呜”声,越发的亢奋……二娃又想起了他的媳妇,便想进里屋看看,没想到没关上了,他使劲地推着,嘴里大声喊道:“媳妇……你干什么哪……媳妇……”
妈的,真扫兴,茂生心里骂了一句,手里便停止了动作,他搂着素云挪开了身子,二娃便钻了进来。
他先是呆呆地看了看男人,然后又楞楞地看着素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媳妇会被那个男人搂抱着,他一把拉住茂生的手,想要把素云拉出来,但因为男人凶狠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的眼里便明显有了怯意,嘴里无力地说道:“我的……媳妇,我的……”
素云紧张起来,她看到了茂生凶狠的眼光,也看到了二娃胆怯的神态,她怕茂生会出手打二娃,便使劲扭了下身子从茂生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脸对着二娃轻轻地摇晃着“唔唔……”哼叫,那当然是叫他先出去,以免吃亏。
二娃心里当然很急,脸色又红又白,见素云就在自己的面前,便迎身把她紧紧抱住了,眼睛却依然胆怯地看着茂生,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茂生的眼里冒出了火来,一把就把二娃的衣襟揪住了,另一只手举起了拳头就要砸下来。
“嗨呀……干什么呢?”来福女人进来了,赶紧叫了起来。
茂生放下了拳头,问来福女人:“这傻小子是谁?妈的,给我捣乱……”
“唉……这个,这个就是她的……呵呵,她的男人,你就放过他吧,他……你欺负他就没意思了,好了好了,算了吧,啊……”她转头又对二娃说道:“二娃,他是给你媳妇来看病的,你可不要和他过不去,知道不?”
二娃还是紧紧搂着素云不放,怯怯的样子十分可怜,来福女人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说道:“二娃,别急,等你媳妇的病好了,你呀,就可以做爹了,懂吗?等会儿,我送你回去,要不然你娘会急死的,知道了吗?”
二娃看了看女人,把素云搂了搂,说道:“我和媳妇一起回去。”
“不行,你自己回去,要不然你媳妇怎么看病?”女人故意板起了脸。
“哦……”二娃很不情愿地低着头答应了一声,然后慢慢地把素云放开了。
茂生看着来福女人换上外套,知道她要送二娃回去,便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到外面说话,女人便随他来到了院子里,茂生将她拉到墙角落里,低声地说道:“你走了,我想把她带我家去,这里太麻烦。”
“干吗?你老婆在家里呢,你这不是找事么,她会答应你?”
“没事,她敢和我闹,我宰了她。”
“你看你,又胡来,在我这里不是很好么,你晚上来,半夜里走,再说了……我……我也想你呢,你把她带去了家里,有了她可还会来看我?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把头别过了一边,生气起来。
“你放心吧,你才是我的小宝贝,那个……那个她么,不就是你送我玩玩的吗,我玩够了就还给你那傻侄子,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他说着,早把她搂住了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隆着的胸脯,并嘿嘿地笑着。
“哎哟……瞧你那死样,谁信你的……好了,就听你的,可要知道就四天你要把她送回来,我还要把她再送到山上去呢,反正过了十天半月还会再来,知道了吗?”
“嗯,这还差不多,好了,我知道了。”他的脸上荡漾着一片春色,从心里笑了出来。
二娃依依不舍地跟着来福女人走了,阿黄也在后面跟着。
茂生此时倒是一点也不急了,他看着素云略带羞涩的眼睛,心里乐滋滋的,今晚就可以和她睡个通宵,这是他最兴奋的事,本来他不想把她接回家的,但实在受不住心里的煎熬,便下了决心要把她带回家,所以一过中午便来了。
他解开了素云腿上的捆绑,在那箱子里翻找了一会,想找一条头巾却没找到,于是便把那桌上的一大块花布给抽了出来,他把花布从素云的头上兜下,一直遮到了她的腰间,在脸面那里把花布交叠着用一条白布条在嘴上缠住,就剩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后把那眼罩给她绑紧在了眼睛上,又拿一块宽宽的黑布,绕着眼睛围了两层连花布一起缠住了,并在脑后紧紧地打了个结,这样花布便不会从她头上滑落下来。
床头上所有素云的东西,都被他装在一个布包里,再把那布包挂在素云的脖子上,想了想牵着素云又转到来福女人的房间,四下一看,便发现了那床边柜子上,放着来福女人的胸罩和内裤,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在素云的胸口比划了一下:“嗯,小了点,不过能替换就行……”说着,便揉成一团塞入自己的口袋。
打开大门,居然村子里静悄悄的,门前的那棵大树上,只有雀儿在鸣叫着。
他的家有些破败不堪,老旧的土房就在小山坡下。
一个看起来有气无力的瘦女人,正坐在门口的小竹椅上,看着门前空地上两个孩子在玩耍,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好像重病缠身一样。
茂生拉着素云进了屋子,女人脸色阴沉地也跟了进去,两个孩子也有些奇怪便跟着娘也凑了过来,不过似乎很害怕茂生,都怯怯地扒着大门往里看。
茂生把素云带进里屋,又喝了一声把孩子赶了出去,茂生对女人说道:“我把她带回来了,你好生看着她……别老板着脸,不就是和她生个孩子么,又不会把她娶回家。”
女人不言不语,把素云按在一张破椅子上坐下,便出去忙碌起来。
茂生解开素云头上缠着花布的布条,把那花布扯了下来,女人端了一盆水进来,眼里噙着泪花,茂生厌烦地皱起了眉头:“哭什么,妈的,老子为了给你治病,不就是帮人家接个种么,你就拉长了那张臭脸……”
他烦躁地一把推在她头上,把她推了个趔趄,手里的水盆“啪”地掉到了地上,水也洒了一地。
这下,他更来火了,揪住她的头发就是几个耳光,只打得她紧缩了身子捂住了脸不敢哭出声来,人几乎缩到了墙角落里。
“把床给我铺好了,再哭我打死你。”他依然骂骂咧咧,女人胆怯地整理着床铺,并把被子都铺了开来。茂生把素云的鞋子脱了,抱起她就放到了床上,然后对女人说道:“赶紧做饭去,早点吃了早点睡觉,看着你就烦……”
他解开了素云嘴上的绷带,仅留着嘴里的布团没有取出。
草草的吃了晚饭,此时天也刚刚擦黑,孩子便被安排在小屋子里睡下了,女人不敢上床,呆立在离床三尺远的地方,看着男人在给素云脱去衣裤,然后把素云放倒躺下。
“快上床,不想睡觉了?躺里面去。”男人对女人喝道。女人乖乖地在里面*着墙壁合衣躺下,又把身子也转向了墙壁。
茂生搂着素云也钻进了被子,那手儿早已摸向了她的下体,几番倒弄,素云便哼哼起来,*墙的女人掩着嘴低低的抽泣着,想躲避身边的动静,无奈就在一条被子下躲无可躲,便尽力往边上*着。
茂生正在兴头上,又听见了她的哭声,心头火起,便抓了素云的三角裤,伸过手去捂在了女人的嘴上,女人“呜呜”躲避着,却又不敢过分反抗,随后便张开了嘴,那三角裤就顺势塞了进去,她哪里敢吐出来,含在嘴里憋住了声“呜呜……”地抽泣着。
他紧紧搂着素云,身子剧烈地抽动着,素云想大声呻吟,可刚才上床前,嘴里就被他塞了布团,他的手在她捆缚得紧紧的身子上恣意揉捏,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身边还有一个他的老婆。
简直太舒坦了,对于茂生来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得很,当一切都停顿下来以后,借着月光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素云,心里依然美滋滋的回味无穷。素云的身子有些汗涔涔的,那绳索都陷入了细腻发光的肌肤里,他坐起身把她抱入怀中,将她背后的绳扣解开,看着她慢慢的舒展身子,他的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她胸部缠裹着的布带似乎掩藏了她完全的美丽和妩媚,他很想看看那令人垂涎的胸部,来福女人的告诫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很利索地就解了开来。
当那颤巍巍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几乎要窒息了,冲入脑门的热血让他再一次的进入了高潮……
外面的夜是很黑的,寂静而神秘,精疲力竭的茂生实在无力再把素云捆了,只是很简单地把她的手和老婆的手捆在了一起,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很沉。
素云是被女人弄醒的,女人想要起床,但被素云手上的绑绳牵制着下不了床,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床上等着茂生醒来。
日上三竿,茂生爬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老婆赶下床,然后抱着素云又是一番亲热,接着便找出她的白色胸罩给她戴上,让她穿了衣衫,依旧将她捆绑了身子,老婆早把一碗稀饭端了过来喂她吃了。
两个孩子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素云,茂生也不赶他们,只管把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往她嘴里塞,却不能完全塞进去,还有一些留在了嘴的外面,看她的嘴似乎已经不能再往里塞了,茂生便从她的包袱里找出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口罩紧紧地扣在了她的脸上,却被嘴里的毛巾把口罩中间顶的鼓鼓的,他怕她会吐出来,便又拿一条白布带,在口罩外面将她的嘴紧紧地兜住了绑了两圈,然后把她的眼罩摘了。
素云一睁眼,稍稍适应了一下,一眼便看见了门口的两个孩子,孩子们睁着大大的眼睛正好奇地看她,见她盯着他们,那个大一点大概七八岁的女孩子,不由得害羞地把身子挪到了门框后,只把脸露出来依然看着她。
小男孩才四五岁,他倒是很胆大,嘴里咬着手指依然站在那里,素云不觉对他笑了笑,说是笑,对于小男孩来说,他看到的只是素云弯成了月牙般的眼睛,那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他慢慢地移动着脚步,终于到了素云的跟前,素云坐在床沿上,茂生正在把一些绳索在她胸部和上身捆绑加固,接着便在她腿上捆绑起来。
小男孩怯怯地问道:“爹,姑姑绑起来了干吗?”
茂生看了他一眼,手里不停,很温和地说道:“嗯,姑姑不乖,爹爹就把她捆了,小蛋子,以后你娶了媳妇,要是她不乖的话,你也把她捆了,她就会听话了,记住了吗?”
“哦,爹爹,那娘不乖呢,我也把她捆了吧?”小蛋子突然把脸看着他爹问道。
茂生在他脑门上打了一掌,笑着骂道:“臭小子,你娘是我捆的,还轮不到你,去去去,出去玩去。”
小蛋子似乎还有想法,依然问道:“姐姐不乖,我把她捆了给爹爹打屁股,好不?”
这时女人进来了,一把把孩子拉了出去。
下午,茂生出去了,临走前,又把素云的眼睛用那纱布眼罩封上,并嘱咐女人好好看着她。女人知道他又是去赌了,便阴着脸没有理睬他,这下又把他惹火了,骂骂咧咧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人本就无力的身子一下就跌在了地上,头磕在了桌子腿上,立刻有一点血从额角流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很虚弱的样子,但还是坚强地爬了起来。
女人看着他越走越远,静静地坐在门口沉思起来,好一会似乎拿定了主意,脸色很沉着地走到了素云的面前,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然后从床头拿起她的包袱,一把拉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素云什么也看不见,趔趔趄趄地被她扯着往前走,好一段坑坑洼洼的田间小道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终于停了下来,女人似乎在给她解开捆绑,素云之感觉身上在渐渐松弛着,随后臂膀和身子都自由了,女人只说了一句话:“快走吧,不要再回来,往前十八里就到镇上了……”
女人又帮她把手上绑扎着的布带给解开,这才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素云活动了一下手臂,把纱布眼罩摘了下来,又解开口罩外绑紧了的布条,然后摘下口罩取出嘴里的毛巾,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那扑鼻而入的新鲜空气,回眼望了望早已远去的女人的方向,心里不由得既兴奋又感激,但现在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把她放跑了,不管怎样现在她是自由的,可以逃出这个禁锢了她那么长时间的山沟沟。
她看了看手里拿着的纱布眼罩和那只大口罩,本想随手就丢在路边,但不知怎么的竟又塞入了女人挂在她脖子上的包袱里,然后便放开脚步往前奔去。
她的心情很激动,所以一路上总想尽力走快一点,可惜山路不是她所习惯的,一路上磕磕绊绊的也不知摔了多少跟头,不管有多疼痛她也顾不了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快、要快一点离开这里,否则就会像以前那样,跑不多远就被抓了回去,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
当她终于停止脚步的时候,总算赶到了那个看似镇子的地方,此时天早已黑了下来。
这实在是一个小镇子,镇上的店铺早已经关门了,她慢慢寻找着,随后便看到了挂着镇政府牌子的一个院子,那里的大门紧闭着,里面黑沉沉的不闻一丝声息,她扒着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便轻轻敲了敲大门喊道:“有人吗……”
“谁啊……”里面居然有人回答,她心里一阵狂喜,随后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老头的脸凑在门口,他看了看素云问道:“什么事,都下班了。”
“我……”素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便定了定神说道:“我找这里的领导,有人在吗?”
“哦,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找他们?后天来吧,明天是星期天……”老头似乎很不耐烦,说着话的时候便把大门闭上了,素云刚想推门,里面传来了插门的声音。她急得大声喊道:“大爷,我真的有急事……大爷……”
看着什么反应也没有的大门,素云伤心地哭了,她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一个才跑出来的人举目无亲,哪里才能暂时安生。
她又在黑暗中慢慢转悠着,肚子里也开始叫唤了起来,人越来越感到疲乏,她想找一个可以躺下休息的地方,终于在街角的小树林边的一幢破屋前,她看到了一个能够暂时将旧一晚的屋檐,那个破旧的屋檐下居然铺着一些稻草,她赶紧躺下,果然很好,又没有风,而且还很柔软,眼睛一闭便已沉沉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实在太香了,醒来时天上早已高挂着灿烂的太阳,一阵香味扑鼻而来,不由得阵阵饥饿感又袭来,她拿起包袱本想看看有什么衣衫可以换一下,却意外地发现竟然有一些零钱在里面,数了数大概有二十多块,估计是那女人放在里面的,不由得心中又是一份感激。
她来到飘着香味的地方,那里是个卖包子的,当她把买来的包子塞入口里的时候,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是她一年多来第一次能够自由地吃着东西,她真的很激动。
镇政府的大门还是关着,当她再次敲开大门的时候,依然是那个老头,老头奇怪地对她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对你说了吗今天是星期天,不上班,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罗嗦了。”说完大门再次紧闭。
素云就象被人打了一棍,木楞楞地站在那里好一会,万般无奈中只好慢慢地离开。
她提着包袱在那窄窄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她一回头便看到了一个让她心惊的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居然便是来福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男子,那男子便是脸上有了凶相的茂生。
她当即呆在了那里,脚步都移动不了,来福女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乖一点跟我们回去,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茂生也夹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和女人一起拖着她往前走,这时素云突然回过神来,急迫地叫道:“我不走,我不回去……你们放开我……”一边叫一边使劲地往后退缩着挣扎着。
来福女人好像早已准备好了,她一看素云要叫,便把一团白布捂住了她的嘴,然后趁她叫唤的时候往她嘴里塞去,素云摇了几下脑袋,但还是被布团把嘴塞了个严严实实,她“呜…呜…”地求饶般看着他们,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茂生取出了绳索,开始紧紧地捆绑着她,这时旁边有了好几个人在那里围观着,眼看着素云被五花大绑着捆绑的结结实实,居然都没有人出来相劝,只是站在那里议论纷纷。
“看什么……她是我侄媳妇,偷了汉子还拿了家里的钱想跟人私奔,我们找了她两天才把她找到,这就把她带回去跟我家祖宗说去,你们说说看,做个女人能这样败家不要脸吗?”来福女人很激情地对旁观的人说道。
那些人将信将疑地眼光,始终没有离开素云的身子,因那素云此时已被绳索将身子反捆的凹凸有致,自然让许多的男人们想入非非,所以只是看着也不说话。
来福女人可不会那么傻,她架起素云赶紧就要离开围观的人,素云在他们的挟持下,用焦急而恐惧的眼神向那些人“呜呜“求助着,茂生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捏得她胳膊生疼,不由得一步不敢松地跟着他往前走,来福女人边走边翻看着素云的包袱,一下便找到了口罩和眼罩,便把口罩给她戴上,遮住那被塞实了的嘴,她好像很生气,把那口罩带子在脑后绑得紧紧的,于是那口罩便紧紧地绷住了素云的脸。
素云此时万念俱灰,她知道再挣扎也是徒劳,自己又将回到那些日子中去,便索性放弃了反抗,乖乖地不再有任何扭动,被迫地迈着步子紧紧地跟上。
女人说道:“唉,这就对了,好好听话,我就饶了你……”此时还有几个小孩子看热闹地跟在他们身后,茂生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便把他们吓的缩在后面,但还是远远地跟着。
只一会儿工夫,他们便出了镇子,过了那座小桥,便行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来福女人把纱布眼罩重新给素云蒙上,因心中有气,她还取出一条布带,将她的眼睛连同眼罩一起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又对茂生说道:“把她的**也捆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茂生好像也很生气,他狠狠地打了素云一个耳光,那耳光虽然隔着口罩,但依然让素云疼的“呜……”叫了一声,他从绳索的缝隙中扒开她的胸襟,让她的乳房跑了出来,便用绳索缠绕着绑住,然后留了一段捏在手里,又把她胸前的衣服扣好,这才拉着她上路了。
来福女人似乎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微笑,她和男人并行着,把身子偎入了他的怀里,茂生低下头,干裂的嘴唇很随意地便印在了她的额头上……阳光下,好像有了他们猥亵的笑声,又似乎有了素云隐隐的哭泣。
天空很灰暗,秋风一阵阵地掀起地上的落叶,盘旋着往前飞舞,漫漫的旷野是那么的凄凉和荒芜。
林芝静静地站在河边,深情地望着远方,泪痕已经默默地在她的脸颊干涸,纷乱的头发左右飞扬着,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死灰。
她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一切都该结束了,微澜的水面是那么的平静,没有喧嚣和纷争,也没有贪婪和欲望。
“宝贝,妈妈要走了……咱们来世再见……妈妈对不起你了!”
她的眼睛闭上了,一切的浮华渐渐的消失,仿佛已经看到了天堂的美丽……身体开始悬空,那是在飞翔,也就在飞翔的一刹那,滚滚的泪水再次涌出了那紧闭的双眸……“哦,你醒了……”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眼前有一张女人的脸,林芝惊讶地坐起了身子。
“这里是哪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奇怪地问那个女人。
“你说是哪里,没事干吗跳河?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真是的。”女人很平静地说道,脸上还有点气愤。
林芝被她抢白了一顿,一时被她噎住了,随即叹了口气,泪水再次涌上了她的眼眶。
“你还哭,要不是我路过那里,谁来救你?想死也要找一个不被人看见的地方么,你看看,我好心救了你,你还哭哭啼啼的。”女人似乎也生气了,皱着眉头看着林芝。
“你…你还是让我死了吧,活着也没意思了……”
“你……”女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由得愣住了。
她到了一碗水递给了林芝,看她止住了抽泣,这才问她缘由。
林芝起初不愿说,但觉得既然人家救了自己,总不该对不起别人,当下便简单地说起了她的故事……她今年二十八,是一家社办厂的会计,结婚六年了,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因丈夫常年出差在外,所以生活也颇感枯燥和烦闷。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个比他小三岁的小伙子,几经接触居然产生了感情,她的容貌和身材让那小伙子痴迷不已,几乎天天都缠着她,他的帅气和幽默同样也打动了她孤寂的心,终于两颗心跳动到了一起。
她就像发了疯一样的爱他,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女儿被她送到了她姥姥那里,一有空便想见到他,如胶似漆地粘着他,那份缠绵那份柔情又何异与初恋的感觉。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觉她所有的积蓄已经被她挥霍一空了,小伙子也似乎有了其他的恋情,她想结束这段孽情,可是一闭眼他的影子就会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是那样的爱他,她开始知道她实在是不愿放弃他。于是,她开始东借西凑的向别人借钱,并动起了厂里财务上的脑筋,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有一天,那小伙子珍重地向她提出了分手,那一刻,她就像天塌下来一样整个人都崩溃了,她不敢相信那是事实,几乎是哭喊着疯狂地哀求他不要离开她,可是他依然潇洒地离她而去。
厂里有了个新项目,财务上要重新核算,她知道自己的末日来临了,那巨大的亏空将是她不敢面对的沟壑。此时很久没有见到母亲的女儿,又突发疾病被送进了医院,她真的绝望了,那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了。
她不愿等死,于是她把仅有的两千元现金带上,匆匆忙忙的开始了逃亡生涯。
可是一个有着不可告人心态的女人,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又怎能安然地面对那曾经的过去,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压力和恐惧一天一天的加重,思念和忏悔也天天咬噬着她的心,她想念她的女儿和家人,终于她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让那清清的河水洗去她的悔恨和罪恶……林芝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女人惊讶的表情,似乎如释重负。
女人年纪也有三十多岁了,看样子是常年在外面跑的人,一脸的老于世故,她看着林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便笑了笑:“嗨,没事,出来了就别怕,以后好日子在后面呢”
这时,有人进来,林芝一看,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看起来挺机灵的。
“哟,醒了。”她笑着看了看林芝,然后就在女人的身边站住了。
“这是月儿,你就叫我金嫂就可以了,哦,你叫什么?”女人先介绍了进来的小姑娘,然后对林芝说道。
林芝便介绍了一下自己,但脸上的忧郁依然没有退去。
女人看了看月儿,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对林芝说道:“我看你还是先跟着我们吧,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再说,你看……”
林芝本来决死的信心被她们打动了,看她们也不像什么坏人,便同意了。
于是,她们就在这个草棚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上路了。
林芝当然不知道目的地,她此时的心情也不需要知道目的地,跟着她们走便会有一些放松的感觉,多日来的孤独和恐惧,似乎在此时得到了释放。
一路上,那叫月儿的女孩子很会说话,没多长时间就和林芝成了好朋友,林芝也知道了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花月儿,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妹妹。
花月儿总是在乡村的小路上行走,喜欢避开那些大道和人多的地方,这也让林芝感到欣慰和踏实,她感激这个小姑娘的细致和机敏,所以她越来越信任她,也越来越佩服她。
几天下来,或许是大自然的清新和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情开始渐渐的平静下来,隐藏在心底的那些思念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女儿可爱的脸庞总在她的眼前浮现,那种离别的痛苦开始揪心般地刺激着她,渴望能够见到自己女儿的心情是如此的急迫。
终于,她打定了主意,冒死也要回去一次看看女儿。
晚上,她们就在临公路的一个镇上,找了一家小旅社住了下来。
躺在铺上,林芝很婉转地告诉花月儿,她想回去一趟,她真的受不了了,她的眼泪此时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倒把花月儿和那女人愣了一下。
女人很平静,她和身边的月儿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说道:“唉,我就知道你放不开,你可知道回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林芝此时倒显得非常的果断,一边抹着泪一边说道:“就是死了也要回去一次,这样的生活我……”
月儿答道:“那好吧,先睡觉,明天我们送送你。”
“大姐、月儿妹妹,真得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早就死了。”林芝感激地说道。
“没什么,以后你还会感激我们的……”女人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林芝呆了一下,没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会记住你们的。”
这一晚林芝睡得很香甜,那一份踏实是她逃亡以来从没有过的,她的眼角始终流露着一点甜甜的微笑。
突然,她觉得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在把她的身子翻动,然后两臂被扭到了背后,她蓦地惊醒过来,黑暗中扭头一看,是月儿和那女人压在她身上。
“月儿……你……你干吗?”她被压得有些气促,既害怕又紧张地问道,此时的她仅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只白色文胸。
“嘘……别叫,把嘴张开。”月儿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按在了林芝的嘴上,林芝一时被她捂的说不出话,只能“唔…唔…”着看着她,想用手来阻挡,却被那女人用绳子在捆绑着。
她的心里突然有了很强的惊恐,想大喊却喊不出,嘴一张,那捂在嘴上的布团就被塞了进去,她急得眼泪都留了下来,使劲侧着脑袋看着花月儿,可是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色,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哀求。
她没有那女人如此大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一会,她的手腕就在背后被女人绑紧了,然后女人把她拉了起来坐在床上。
林芝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惊恐地不住转头看着她们,低低的哀鸣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手在背后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那里的绑缚,那一扭一扭间却把裸露的胸罩肩带滑了下来。
月儿把桌上的油灯点亮,和那女人一起翻开林芝的行李,把东西都倒在了床上,那些钱都被女人藏进了怀里,还有两本存折和身份证自然也被她收了。林芝的脸上充满了害怕,她没想到救她的居然是强盗,但心里却又默默祈祷,她们得了钱财以后可以放了她,所以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们的神色,希望能够看到她们的满足。
好一会,她们把那些倒出来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女人把自己的包袱打开,取出来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把林芝的物品都放入了她的包袱。
林芝眼看着自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心理的着急却是不敢表达的,唯有无奈地看着。
女人收拾完东西,对林芝说道:“别怕,老实点就不会受苦,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要好好的跟我们走,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女人说话时完全跟救人时的样子绝然相反,眼光里透着阴狠和毒辣,让林芝从心底里泛起了阵阵恐惧。
花月儿倒是很和善,笑了笑说道:“我们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省得你老是在外面担惊受怕的,也不会被警察抓住,我们这可是帮你哦。”她的手里居然拿着林芝女儿的一张照片。
林芝“呜呜……”叫着使劲地摇着脑袋。
“不愿意?那不行,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就没钱赚了,告诉你吧,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你要是敢逃跑,我们就找你的女儿去,把她也拐了,怎么样?”花月儿依然笑着说道,还把那照片凑到了眼前仔细看着。
此时的林芝几乎是放声大哭,除了声音被堵住了以外,那泪水就象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身子剧烈地抖颤着,眼睛里满是乞求和绝望。
女人看着有点不耐烦了,一把就拧住了她胳膊上的肉,然后使劲地一转:“我看你还哭。”这一下痛的林芝一声“唔……”的大叫,身子紧缩成一团。
“还哭不哭?”女人问道。
林芝赶紧摇头,惊恐地颤抖不停,身子往床角落里躲避着。
“那好,过来一点,老实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女人把床上的绳索抖了开来,林芝一看心里又害怕了。
“别怕,只是把你捆一下,又不会伤了你,你只要乖乖的不乱动,什么都好说,要不然我就把你捆得死死的,一天到晚滕丝你,过来……”女人一把把林芝拉到了床沿。
她们解开了刚才绑住她手腕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臂和手腕重新在身后紧紧地捆绑起来,并和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这一下捆得很结实,把个林芝又捆得哭了起来,看样子大概是害怕的。
女人干这样的活似乎很利索也很在行,看看捆得很牢固了,然后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
林芝干咳了几声,又开始“呜呜……”地哭,但眼看着那女人凶狠的模佯,却也不敢喊叫。
“你再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女人拧住了她的脸颊。
“大姐……月儿妹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开始哀求她们,但尽量放低了声音,她十分害怕那个女人,所以想尽力表现得很配合。
“放了你?那我们可就白忙了,我救你干吗?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可以换钱。”女人说着话的时候,又拿起了一团白布,揉成一团以后便往林芝的嘴里塞,只几下就把她的嘴塞满了,然后接过月儿递过来的刚撕下的几块胶布,把她的嘴唇都封贴严密。
“月儿,你那里还有口罩吗?”女人摸了下自己的口袋问道。
“嗯…”花月儿取出一只大口罩,那口罩扣在林芝的脸上很紧绷,宽宽的带子牢牢地在脑后收紧了,眼睛恰好可以在口罩的上沿露出来。
女人又拿绳索捆绑了林芝的脚踝和膝盖,然后把她放平在床上躺着,并盖上一条被子:“安心再睡一会,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别惹事。”
油灯被吹灭了,月儿和女人也上了床,不一会便安然入睡了。
林芝哪里能够再睡着,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了动作的自由,所有的一切似乎也在此刻停止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女儿和亲人的影子。
她躺在被窝里稍稍翻了个身试图侧躺着,以免被捆绑的身子被压的生疼,堵着的嘴让她呼吸不畅,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口罩里徘徊着,她努力调匀呼吸,也不敢再抽泣,要不然鼻子被堵塞了可就无法呼吸了。
窗户很破旧,几块破木板钉在上面,几丝暗淡的星光从不大的缝隙中穿进来照在她的床前,她知道这样的星光也许将离她越来越远。
天还微微亮,女人就掀开被子把林芝拉了起来,解开了她腿脚上的捆绑,把一个便桶放到床前,让她解了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脱去了她的内裤,让花月儿分开她的两腿,把一个粗粗的棉棒小心地塞进了她的下体,又把一条卫生巾贴上她的阴部,再用白纱布将她的阴部层层包裹严密,接着,给她换上一条干净的白色三角内裤,那当然都是林芝自己带出来的换洗衣物。内裤里也被垫上了一条卫生巾,最后在她腰部捆上一条布绳,再在她阴部紧紧地兜勒着一条厚厚的白布,拴在那腰间的布绳上。
“好了,这样可以在路上呆一整天呢,不会弄湿了你的裤子。”女人在林芝的下体摸了一把,并按了按,觉得很严密了,这才说道。
林芝哪里敢有少许反抗,默默地躺着任由她们摆弄,起初有些害怕,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但无法看见便只能默认了。只是下体的那份胀鼓鼓的感觉和被包裹封闭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有羞愧感,虽然都是女人,却也不敢正视她们的眼睛。
看样子她们摆布林芝,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不一会,便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此时的她想要有所反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因为她被反绑在背后的手掌,此时已经被层层的布片紧紧地缠绕在了身上,那布片就在她的乳房下缠绕着,将那捆绑着的臂膀也一起和身子包紧了,却任由那乳房高高的耸立着,居然连那撑的饱胀的胸罩也无法阻挡。
林芝觉得身子就像在一个禁锢的包裹中,血液不能向外扩散,所有的洞穴似乎都被她们封闭了,于是她有点亢奋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她使劲地喘着气,努力反抗着这样的兴奋。
“嘶……”的一声,女人撕了两块小胶布,让林芝闭上眼睛,然后从被子里抽出些棉花,捏成两个小块,分别将她的眼睛盖上,再用那胶条封住,林芝觉得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完全像在笼子里一样,意志已经不由她的思维来支配了。
花月儿出去办理退房手续,女人就坐在屋里等待着。
一个小时以后,她们已经行走在镇外的小路上了,此时的林芝头上裹着一天暗红格子的头巾,两个角在她的下巴紧紧地收着打了个结,绑在头巾外的是一条用来蒙住眼睛的花布手巾,那手巾扎的严严的。一件米色的短风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为防止空荡荡的袖子在她身上甩来甩去,那袖子便被打了个结垂在她的胸前。
一路上,她们依然只是走那乡间小路,穿田野,过山道,行的不快但很安全,只是要路过村镇时,林芝眼睛上绑着的手巾就会被取下,一副墨镜便取而代之,那墨镜很大,镜片也很黑,路人当然不知道那镜片下的眼睛上,居然还封贴着胶布和棉花。
前面又是一个路边村集,女人想坐下来休息一下,花月儿却说道:“别坐了,再走十里路大概就要到了,到了乔三哥那里再说吧。”
“哦,快到了?”女人看了看月儿,又看了看木然站在那里的林芝。此时一阵风刮过,树叶被吹得哗啦啦直响,地上的尘土飞扬了起来,女人不由得把身子抱了抱,秋天的风让她感到了一些寒冷。
她突然对花月儿说道:“月儿,我不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去吧,我想到河岔子找我男人去,他那里叫我帮手呢,要不是碰到了这个找死的,我早就去了。”
还没等月儿说话,她又说道:“哦,把她带去后你也赶紧离开那里来找我,反正往前不到二十里地就该到了,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花月儿笑着说:“想我姐夫了吧?那么急着要走,那我就自己走了,到时候我把钱带来,你在那里可要等我。”
只一会儿工夫,两人便分了手,剩下花月儿自然不会一个人带着林芝到处乱闯,再说了走这样的路程,她可是熟悉得很。
她拉着林芝胸前那空荡荡的袖管,沿着田埂踩着发了黄的枯草小心地往前走着,心里不觉又想起了去年的那趟火车,当然,火车上的那个漂亮女大学生是她不会忘记的,想起那段经历,她不禁想笑出声来,那个女大学生真的很傻,嘿嘿,还不如我这个没上过学的呢。
前面有座小石桥,就在那条小溪的上面高高的架着,桥头的一侧有棵很高大的树,那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宽大的树荫能覆盖整个桥面,花月儿记得这个地方,她不止一次走过这里。
此时没有树荫,因为天色不好,没有了太阳。
月儿牵着林芝走过了石桥,却发现那树下坐着两个年轻的后生,大概在谈论着什么显得很兴奋。
因为有了兴奋,所以便会无所顾忌,眼前有了女孩子走过,他们当然要开个玩笑什么的。于是,一个眼睛有些斜视的对着花月儿大声叫道:“喂……小妞,没看见我们啊……”一块小石子被他掷了过去,落在了月儿的腿上。
花月儿心里有些紧张,她没有理睬他们,希望能赶紧躲开。
可是那两个后生却一下子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脸上嘻笑着做着怪相,月儿看清了,他们的脸上有些红红的,再回头一看那树下,果然有那酒瓶子,他们喝醉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花月儿可是走过很多地方的,她的脑子自然反应很快,脸上一笑,便也有几多迷人:“你们让开啊,我哥哥可就在前面。”
“你哥哥?嘿嘿……我也是你哥哥啊……”那个稍黑的后生说道,一边把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哎哟……黑皮,你看看这个小妞怎么回事啊?”斜眼此时居然把林芝的墨镜给摘了,看到她的眼睛上封着胶布,便奇怪地叫了起来。
黑皮赶紧凑过去看,月儿一下子拦在了他们的身前,说道:“看什么,她生病了,我才把她从医院里接回来,你们不要碰她。”
“哦……”两人似乎都恍然大悟一般,随即又对月儿说道:“那你可是没病,我们就和你玩玩……”此时两人的眼里开始冒火,那眼神让月儿渐渐害怕起来,刚想从他们身边绕开,那个黑皮已经一把把她抱住了。
黑皮的劲很大,抱着她一点都不费力气,月儿在他胳肢窝里居然挣脱不开,她软语说道:“大哥,你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么,好不?”
黑皮没理她,夹着她只往桥下走去,斜眼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跟着兴奋不已,倒把不能动弹的林芝给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林芝默默地站在那里,倾听着他们的声音,那声音渐渐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变成了嗡嗡的响声,大概是在桥底下发出的,随后便是大骂声,过了一会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林芝觉得现在不管怎样也要离开他们,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来,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一切,慢慢地移动着脚步,探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脚下踩到的是杂草的话,她便换个方向,因为是路的话,一般很少会有那么厚实的杂草。
但眼睛上封着胶布,她根本很难前进,于是她蹲下身子,用膝盖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胶布,终于右眼的胶布被她蹭脱了,再使了一把劲,棉花便被她弄掉下来,她无暇再把左眼的胶布弄下来,睁着右眼便沿着那路直往前跑,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方向,心里惦记的就是赶紧离开花月儿越远越好。
身子被捆绑着,手脚很难协调起来,这一路的小跑,早把她累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嘴被堵塞着,那喘气声便都是从鼻子里呼了出来,直把口罩弄得一鼓一吸的。
她躲在一棵树后,停下脚步慢慢地调匀呼吸,并试图寻找一个目标,可以继续蹭掉脸上的包扎物。
突然身后传来说话声,她笨拙地转身一看,是一对夫妇模样的年轻人,样子很土身上很脏,肩上还扛着农具,似乎刚从田地里回来,他们见到林芝好像也有些吃惊,然后便狐疑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林芝心里稍稍一喜,便觉得有了希望,因为看那两人的样子似乎不像坏人。她对着他们“呜……呜……”的叫唤着,并把脑袋不停地点着,还扭动着身子。
那对男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上前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唔……唔……”
“你……你被绑着?”
“唔……唔……”
“是……是谁绑你的?哦,要不要我们帮你?”
“唔……唔……”林芝的眼里露出了欣喜,连连点头。
女人似乎有了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小心地看着林芝:“别帮她,说不定她是坏女人,是谁家捆在这里的。”
“哦,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男人问道。
“唔……唔……”林芝赶紧摇头。
男人想了想,突然把女人拉到了一边,伏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对林芝说道:“我们可以帮你,那你愿意跟我们到家里吗?”
林芝看了看他们,心里有些不敢决定,但想起这之前的一切,便也狠了心点了点头。
男人把她的头巾往脑后一拉,便露出了她满头秀发,女人帮她解开口罩带子后,刚要撕开她嘴上的胶布,男人阻止了她,一声不响地拉起林芝就往家里走去。
就在那座小桥下,花月儿被他们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扯坏,露出了那对不是很大的乳房,花布胸罩则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流着泪忍受着他们的抽送,阵阵的疼痛让她几乎死去活来,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始。
当他们满意地离开的时候,她依然躺在地上,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过去她一直想赚了钱以后,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伙子,然后嫁给他过一个安稳的日子,没想到现在被两个家伙给毁了,心里的委屈实在难以控制。
哭了一会,身下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突然想起还有个捆绑着的林芝,这才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得把身子擦洗一下,虽然身边就是小溪,她把衣裤匆匆穿戴好,赶紧回到大树下,可是哪里还有林芝的身影,这下把她给急的心里乱了分寸,又恨又气之下把脚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几下。
她没有头绪地四下找了好一会,一无所获。
直到天快黑了,她才打消了希望,瘪着嘴怏怏地往乔三运的村子走去,她知道离那个地方还有十二里地左右。
再说那林芝被那对夫妻带到了家里,夫妻俩给她脱去了风衣,看到她身上的捆绑,倒也把他们吃了一惊,他们哪里想到绳索居然能把人捆成这样,难怪林芝一点都不能动弹。女人小心地把林芝嘴上的口罩也给摘了,并取出塞在嘴里的布团,却没给她解开捆绑。
那人让女人给她喂了些饭食,便对林芝说道:“你要想我帮你,那你先得给我帮忙一段时间,现在农活很多,你帮我干完了这段时间,我就把你送出这个地方,怎么样?”
“我……我从没干过农活……怎么……”林芝很尴尬,她又不敢开口回绝,便吞吞吐吐起来。
“那没关系,我们可以教你,你只要帮她做就可以了,她有了孩子不能做太多。”他指着自己的老婆对林芝说道。
“那……那我试试吧,你…你可不可以帮我解开绳子,我,我都被捆了一整天了。”
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下,说道:“那好,不过你不可以逃跑,你……你可要讲信用哦,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把你一直关在这里。”男人好像很不放心的样子,说话时一直盯着林芝的眼睛,他看林芝同意了,便开始给她解开她身上捆得结结实实的绑绳。
解绳索的时候,他老婆却一直守候在他身边,脸上阴晴不定地老是看着他的脸,林芝知道她是怕他看到了她的身子以后会有什么想法,因为她几乎是裸着身子被捆绑的,只有那胸罩勉强能遮挡一下丰满的乳房。男人也很小心,他看老婆在身边,自然也不会给林芝解开下体的束缚的,于是,林芝只能继续强忍着下体快要崩溃的感觉。
男人看到了林芝娇好的身子,那肯定是有反应的,很明显他的脸色有了红晕,所以他女人要赶紧把林芝带走,那当然是带到她该去的地方,那就是后面的那个堆放杂物的屋子里。
林芝被带进了屋子,里面堆放了很多的稻草,女人把稻草铺平,就让林芝躺了上去,男人拿来了一条长长的白布条,他把林芝的眼睛用那白布条严严的缠裹起来,嘴里说道:“晚上还得蒙上你的眼睛,白天我会给你解开的。”
然后他又把林芝的双手在胸前合拢,用麻绳仔细地从手腕一直捆扎到肘部,大腿也同样捆绑牢固。
林芝看了看女人哀求地说道:“给我解开下面吧,我……我憋不住了……”女人回头看了看她男人,男人倒也知趣退了出去,女人这才帮着解开了林芝下身的包裹和捆扎,又端来一个破罐子放在了她的下面,这一下,林芝可算彻底放松了。
林芝躺下去的时候,对那女人抱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女人拿来了一床被褥给她盖好,并把一块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咬着,别吐出来,明天一早我来给你拿走,好好睡一晚吧。”然后反锁了屋门,夫妻两人回屋休息去了。
一到屋里,男人憋闷了很久的欲望爆发了,他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女人,不顾一切地扑到了床上……乡下人起床都很早,天还蒙蒙亮,那夫妇就起了床了,女人忙着烧火做早饭,男人则来到了后屋,见林芝依然熟睡着,便拍了拍她的被子把她叫醒。
林芝“呜呜……”了两声,随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男人解开她的捆绑,把几件他女人的旧衣服递给了她:“穿上吧,今天外面比较冷。”
林芝的眼睛还被蒙着,她坐在被窝里摸索着拿起衣服,却不知道该先穿哪一件,男人蹲下身,把一件小背心拿起来往她头上套下,背心很小,套在林芝身上显的紧绷绷的,男人把背心往下抻了抻,手却有意无意地碰着她的乳房,林芝下意识地用手护着胸部,可他却把手伸进了背心下,隔着胸罩一把就握住了她的乳房,林芝紧张的叫了一声:“啊…不要……”
男人吃了一惊,赶紧把手缩了回去,这才给她解开蒙眼白布,林芝怯怯地看了看他,迅速把衣裤穿好,此时也管不了他是否在一边看着。
男人下了地,一个上午,林芝就帮着女人在家里洗洗刷刷,并把屋外小场子上堆着的谷子摊开来晾晒,当然她的大腿根部始终被绳索捆绑住,并拴在场边的那棵树干上,女人有身孕自然要防备一些,那是防止她逃跑最好的办法,虽然他们和林芝有过约定,但他们确实需要一个帮手来帮他们,所以这样http://www。qubali。com/的帮手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跑的。
中午,男人让他女人到后村借一头毛驴,说是下午要把家里那二百斤谷子回一下,也就是农村里所说的回米。
女人去了好一会才回来,神情上可以看出来,大概是没有借到,男人想了想问道:“后边小山家的那辆车子在不在,你去看看,要是在的话我们就拉车去吧。”
女人又出去了,不一会就把一辆小班车推了回来,看样子已经很累了,男人有些心疼起来,赶紧让她坐下喘喘气。
“你下午还是和她一起去吧,我让她帮你拉车,你看好不好?”男人看了看林芝,林芝就站在桌子旁边不声不响地看着。
女人道:“那好吧,你可准备好了,待一会我们就走。”
男人从墙角落的筐子里拿出一捆绳索,动作麻利的将林芝捆绑起来,双手被反捆在了背后,胸部和腰部都缠绕着紧紧的绳索,不一会儿便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了她的身子,他认真而仔细地捆绑的时候,林芝几此低声地哀求,希望他能捆轻一点,可男人似乎很紧张,喘着粗气时,手脚便生硬起来,那绳索就象生了根一样牢固地依附在了她的身上。
他把捆绑结实的林芝拉到了门外,那辆小板车就停在那里,林芝被他拉扯着站在那两个把手之间,随后绳索便将她非常牢固地固定在了把手上,男人把最后一个绳扣打了结,说道:“你走一下试试。”
林芝没想到他竟然将她绑在车上给他拉车,心下实在不愿意,可已经被捆住了又哪里能够反对呢,便小心地往前迈着步子,车子不重,拉起来倒也很容易,可是这模样让她很不自在,但又十分无奈,怯怯地还是开口说话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你给我解开,我……我一样给你们拉车,我不会跑的,真的,你相信我…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放了我吧……”
“哦,那是原先的说法,都不作数了,现在你就得听我的,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男人突然翻了脸,说话间已然不再有商量的余地。
“你……你们……怎么能……呜…呜……”话没说完,男人的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
“草儿,把布拿来,快点。”男人朝屋里喊道,那一定是喊他的女人了。
草儿拿了一大块白布出来,男人把布揉成一团就往林芝的嘴里塞,只一会儿便塞满了,林芝的眼里有了泪光盈盈的没有掉下来,她有点恨自己太傻,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居然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处在这样的境地,那也只能怪自己了。
男人跑进屋子,取出一块花布,折了一下蒙在她的嘴上,勒紧了绕了两圈后在脖子后面系住,然后把她的那只口罩也拿了出来给她戴上,草儿看了看天,拿过一顶草帽扣在了林芝的头上,把那带子钩住她的下巴。
两个人这才一起把几袋谷子搬上了车,那车子受了重,车把手便往下一沉,林芝顿时感到了重量,她努力稳定着身子,尽管那固定车把手的绳索牢牢地往下拽着她的身子,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一切就绪,女人在后面稍稍推着车子,这就出发了。
“我回来时,还要顺便去看看刘大仙,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女人临走时对那男人说道,男人只是点了下头,算是回答。
下午的天气倒是很好,阳光很清淡,风也很柔和。
一开始林芝脚步有些踉跄,东倒西歪的走不稳当,渐渐地她就控制了平衡,那车子也就顺溜起来,只是路面坑坑洼洼的颠簸得厉害,绳索在她身上也扯动的利害,乳房上下捆绑的绳索更是如此,直勒的她乳房隐隐作痛,无奈,她只能稍弯着腰往前行走,以减轻疼痛。
回米的地方离这里有五里地的路程,那是一个小水电站,因为有了电力,便有人做起了这个生意,只需一台机器便能吸引周围许多的村子。
今天人不多,也就三个人在那里排队,不过都带来了好多的稻谷,看样子轮到她们也要很长时间。草儿把车子停下,去到那机房处探看了一下,却没听到什么声响,只有一个老头在那里打盹,便问排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小女孩说,机器坏了,已经找修的人去了。
草儿心想,这找会修理的人一定在很远的地方,一个来回就要很多时间,再轮到我们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心下开始焦急起来。
想了想,她便跟里面的那个老头商量起来,想把她那三袋谷子先放在这里,等修好了机器有空就帮她做,她后天再来取,老头一口就答应了,便帮着她把谷子卸了下来搬进了屋内,老头刚开始看到林芝的样子时也有些好奇,眼神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直把林芝看得脸都红了,但又无处可躲。
草儿看着他过完了秤并做好了记录,自己也在袋子上作了记号,便千谢万谢地离开了。
这一段林木很多,路也比较好走,拐了几个弯,便到了刘大仙的家,这个大仙今年五十多岁,以前做过一阵子赤脚医生,也算有些简单的看病经历,后来不知怎么又学会了相术,到处给人算卦看相,一时间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倒也名气不小,所以大凡有些小毛小病或算个什么卦的的都来找他,他呢也靠这个赚些钱,只是他孤身一人很多年,有时候也会传出一些他欺负女人的事来,不过却并没有影响他的生意,说来也奇怪。
草儿让林芝在门口停下等着,还没敲门呢门就开了,一个老头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旱烟筒,眼里笑眯眯的,似乎早就知道草儿会来一样。
草儿说道:“刘大叔,今天在家呢,我可来巧了。”
刘大仙的眼光就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开了:“呵呵,是草儿啊,我真要出去呢,来来来,先进来……那个是谁?”他的眼睛看到了被捆在小板车上的林芝,异样的眼神立刻光芒毕露,他开始有了笑意,那笑是从心里发出的……#--iCMS.PageBreak--#
刘大仙很热情地招呼着草儿的到来,草儿面对着大门坐下,因为大门必须打开着,她要看住林芝动静,她可不愿让她出了什么差错。
大仙不说话,只是盯着草儿的脸端详着,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又摇着脑袋叹着气,却把草儿给看得心里直犯嘀咕,她低声地问道:“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我的病不好?”
“嗯……”大仙拉长了声调,一脸的犯难,随即说道:“你犯了忌讳了,可能会有灾难。”
草儿吃了一惊,脸上顿显焦急,赶紧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是什么原因啊?”
“门外那个是你什么人?”他没有回答草儿的问题,回头看了看门口站着的林芝,问草儿。
草儿想了想,没有老实回答,她编了个谎言:“那……那是我男人的表妹,她……她想要逃婚,被她娘绑到这里来的,哦,对了,是让她来收收心的……怎么啦?”
大仙笑了笑,把眼睛闭上了说道:“这个可是灾祸啊,你们家可要被她害了,你是不是感到身子不舒服?”他拿出一个听诊器,放到了草儿的胸口。
草儿点了点头,但还有些迷惑,见他把听诊器放到了胸口,便自觉的把衣服撩了起来:“我昨晚就觉得身子很软,好像受了寒气一样没有力气……”
听诊器塞进了她的内衣里,内衣里还有一只乳罩,他的手就按在乳罩上慢慢地移动着,草儿红着脸不敢乱动,眼睛盯着大仙的脸,希望他的脸色不要有太大的变化。
一会儿,拿着听诊器的手又移向了她的小腹,好一会才结束,大仙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没说,草儿可看出来了,她小心地问道:“大仙,你说吧,我没关系。”
“那我就说了?”他顿了顿,抽了一口烟说道:“你的孩子动了胎气了,跟你家来的那个女人有关,刚才我远远的一看就知道她身上有妖气,看来你是被她的妖气给迷惑了,不得了啊……”
草儿看了看门外的林芝,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怎么办呢?这可是我家第一个孩子,我……我要生下他。”
“可以,不过……只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们不答应。”大仙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说吧,我答应你。”草儿心里一急,便什么都愿意答应。
“那好,我就说了,你把那个妖精留下来,我来帮你治她,等我去除了她身上的妖气,你再来领她回去。”
草儿没想到是这个要求,一时愣了一下,当下心里思量着该不该答应他,因为她本就和林芝达成了条件,现在把她留在这里,岂不是不讲信用了。于是她尴尬地说道:“那…那我得先回家跟我男人说一声,她……她可是我男人的表妹,我倒是不敢作主啊。”
刘大仙嘿嘿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草儿,慢吞吞地说道:“你先回家商量商量,晚上我来你家看看,你再给我答复,好吗?我可是为你们家好,要不是看在你草儿的面上,我才懒得管呢,你说是不是,草儿妹子?”
“那就谢谢你了,我这就回去了。”草儿站起身就要走,大仙叫住了她:“等一下,这两包药你先吃着,要是有了好转再说。”
当下草儿赶紧回家,一路上居然离了林芝一些距离,好像真的她身上有妖怪似的,林芝拉着车子在后面跟着她,但怎么也跟不上她的步子,草儿好像故意要甩开她一样走得飞快。
回到家,草儿把事情跟男人说了一遍,男人一时也没了主意,觉得这事也挺难办的,想了想还是觉得等大仙来了再说。
果然没有食言,天一黑大仙就来了,还没进屋,他就把一些黄纸符贴得到处都是,进了屋又是一阵乱贴,嘴里还念念有词,草儿躲在她男人的怀里看着,不敢声张生怕影响了大仙的驱魔。
好一会才算安歇,大仙又是一番的说辞,自然把他们夫妇俩都说动了,于是,草儿到后屋把林芝带了出来。林芝嘴里塞着布,手腕在身前被绑着,见大仙站在她面前,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林芝一下有些紧张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她不停地把眼睛在大仙和夫妇俩之间转换着,显得很茫然。
突然,大仙把桌上的一个碗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啪”的一声,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妖精,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大仙一指点向林芝的脑门,只把她戳的往后一仰差点摔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把她的后脖颈给掐住了,然后一推便把她推进了里屋,草儿和男人想跟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大仙一脚把门反踢上了,他们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些较大的响动,接着便没有了声音。
好一会,门开了。大仙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拽着林芝,此时的林芝披着她刚才穿在身上的那件外套,外套敞开着,里面可以看出她已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那身上五花大绑着道道绳索,收的紧也捆的狠,两个乳房上各被贴了一张黄纸符,但依然被胸罩扣着。
下身隔着裤子在阴部地方也贴了一张黄纸符,并用白布条往上紧紧勒着。她的嘴被白布团堵住了,嘴上还缠绕着几圈布条,布条下压着的赫然也是一张黄纸符,她恐惧而又求助地看着草儿夫妇,身子在微微颤抖,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草儿脸红了一下,不敢面对林芝,大仙说道:“好了,我已经把妖怪捉了,你们可以放心,等我回去把她身上的妖精赶跑了再还给你们。”说完,取出一块黑布,将林芝的鼻子以上部分连眼睛都蒙了起来,绕了两圈紧紧地收紧在脑后打了个结,揪着她背后的绑绳便出了门。
这一出门,刘大仙可就乐得嘴都歪了,他的心就像乐开了花一样美滋滋的,一路哼着小曲,似乎此刻夜色下所有的风景都是那么的美丽,他的手始终牵着林芝身上的绳索,将她拽着往前走。
林芝不时地发出“唔……唔……”的求饶声,脚下总想往后退缩着不愿前行。
这段路很长,不过对于大仙来说那已经无所谓了,到家以后,他不慌不忙地把大门紧闭上,然后把林芝带到他的那间简陋的诊疗室,点亮油灯后,就把林芝的捆绑都解开了,只剩下嘴里塞着的布团。
林芝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并不断地揉抚着被捆麻的手臂,那低低的“呜呜”声不时地传出,屋子里空空的,只有一张木板床靠墙搁着,上面铺了一条被褥,还有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些医生用的东西。
大仙搬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手里拿了一把剪刀摆弄着,看了看林芝说道:“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被人卖到这里的?”见林芝不能说话,光站在那里吓得发抖,便又安慰道:“没关系,不要怕,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可以了。”
林芝泪眼模糊地看着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是抱着胸脯一味地站在那里。
“不说话?那也好,以后再慢慢说罢。”他站起身走到林芝身边,手伸到她背后,便把她的胸罩扣给解开了,林芝使劲地护着乳房不让胸罩掉下来,大仙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然后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那胸罩便掉到了地上。眼前是雪白而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高高耸立着,他没理睬,继续把她的裤子也脱光了,再搬了个小板凳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下,然后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把手放到背后。”他对她说道,他已经拿了好多卷的绷带在身边。
林芝战战兢兢地把手扭到了身后,大仙便把她的手腕先用绷带紧紧地交叉捆绑住,然后往上一提便紧贴了她的背部,接着便用绷带慢慢的非常仔细地紧紧捆绑起来,依然是五花大绑着不给她松动的余地,再用绷带将她上身连带紧缚的臂膀,一起密密地包裹缠绕结实,仅留下那对被周围的绷带束缚的胀鼓鼓的乳房鼓突在外面,林芝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不觉羞愧难当,紧闭着眼不敢再看。
看看绑得差不多了,他把林芝扶了起来,又转了几个身,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似乎很满意。
他托起她的下巴,看她闭着眼不愿睁开,便说道:“不用怕么,也不要害羞,都生过孩子的人了,哪来那么多的不好意思,你们城里人就是花样多。”说着话,他取过一大块纱布,折叠了几下,便折成厚厚的二十公分长、八九公分宽的样子,然后便敷压在了林芝的眼睛上,并用两条长长的胶条上下贴得牢牢的。
此时林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泪水很快就浸湿了眼睛上的纱布,“妈的,哭什么?”大仙喝骂道,又一巴掌打在她的阴部,林芝吓的立马止住了哭泣,但肩膀还在不断耸动着。
屋子里有些冷,加上心里很害怕,林芝缩着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大仙抱起她撩开门帘,进入他的睡房。床上铺着干净的花被子,床也很大,林芝就被他放入了被窝,被窝里倒是很暖和,林芝渐渐地便不再颤抖,随后,便有一个身子和她相拥在了一起,那是刘大仙那个老头的身体,她被他抱入怀里,一只手已经摸向她的下体……
大仙依然可以成事,这是他很欣慰的事,他在她的身体里畅游着感到无比的惬意,身下的这个肉体是如此的娇嫩,又是如此的有味,他真的忘乎所以,每一次抽送都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好久没有这样快活了,他看着那眼睛上蒙着纱布的脸在他的运动下晃来晃去,更是兴奋无比。
林芝无法逃避,他的阳物是如此的坚挺,深入的是如此的坚决,再大的忍耐也终究被融化了,她的欲望也在加深,被他捏疼的乳房又在刺激着她,她根本就没有能力抵抗这样的刺激,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愉快,很兴奋。
一场春雨过后,大仙很疲乏地睡了,林芝则莫名其妙地把头偎入了他的怀里,心中竟然充满了许多温柔,也不知是因为她刚才有了很快乐的享受,还是因为他的手依然握着她的乳房,总之,她心中绵绵的很是舒坦和温顺。
这一晚睡得很沉,大仙起床时天早就亮了,身边的女人袒露着上身睡的依然很香,其实那上身只有乳房是露着的,层层的绷带却是捆绑她身子的。
他轻轻地揭开她眼睛上封贴纱布的胶条,然后掀开那纱布,却没想到纱布下一双羞怯的眼睛正怯怯地看着他,被窝里她细嫩的小脚已经钩住了他的大腿,大仙突然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门,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妖精……”人已伏了下去趴在她身上,好一番起伏的波澜,竟比那早晨的阳光还要热烈。
这一回,大仙可比死猪还要惨,躺在那里起不了身,他实在太累了,几乎筋疲力尽。
一番休息以后,他想起了她刚才的那个眼神,那是妖精般迷惑人的眼神,那么让人动心,谁看了都会被迷住的。
他爬起身,到外间取了些绷带和纱布又回来,他捧着她的脸还是忍不住好好看了看,那双眼睛依然含着羞怯,只是隐隐还有一点胆小和害怕。他扶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腿,先叠好了两块厚厚的纱布块盖住她的眼睛,用胶条封住,再拿绷带仔细地严密包扎好,从额头到鼻梁上方,密密地包扎了好多层。
林芝坐了起来,绷带下那微微弯曲的秀发显得很蓬松,自然地披散在她圆润的肩上,前额上几辔发丝很随意地遮挡在被蒙住的眼前,嘴里的布团已被他抽了出来,舌头正在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
这样不错,要不然她的眼睛真的那么骚的话……看来我还是熬不住这样的女人……妈的!刘大仙看着眼前林芝被绑着的样子,心里想着骂了一句。
他知道他的身体精力有限,他可不愿意再被她的眼神所迷惑,当然也不能把别人迷惑了,因为从现在起,他觉得她就是他找了很久的小鸟,过去他假借给人看病或算命驱邪的机会,也玩过好些女人,不过跟眼前的这个比一下,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他终于知道城里女人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可不是白给的,摸到哪里哪里都是光滑细腻还有弹性,让人心里实在痒痒的受不了……他庆幸自己花了一点小手段得来了这个女人,再要把她失去,那是万万不能的,什么原因都不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所以他要做好一切防护措施。
他一时兴起,便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找出了一件白色盘扣中式小袄来,放在她胸前比试着,那对小眼珠子都眯成了一条缝:“嘿嘿,这倒不错,挺合你的身子的,什么时候跟我出去就穿这件,这可是我以前的女人的,唉……”他心里想着,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我刘大仙总算也有一个漂亮女人了,也不枉我这半辈子的辛苦了。
……却说那花月儿一路不停地赶路,傍晚时分总算赶到了乔三运的家,乔三运吃了一惊,没想到花月儿如此狼狈,蓬乱的头发上满是灰尘,脸上也脏兮兮的,那衣服都没有弄整齐,同样也脏得很。
花月儿话也不说,径直走到了灶间,拿水瓢舀了一瓢水便往嘴里灌,这一喝便喝了一大半,完了用袖子擦了一下嘴,便坐到了乔三运的身边。
乔三运正一个人独自喝着酒,这花月儿突然出现,又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他自然要问一问。花月儿嘟着嘴还在生闷气,见他问自己,便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好不容易乔三运劝解了一会,她才把事情说了,只是没有说出她被那两小子QJ的事。
“哦,你是说你弄来的那个女人被你丢了?是不是我让你帮王瘸子弄得那个?”乔三运似乎想起了有那回事,便又笑着劝解道:“算了,算了,丢了就丢了么,凭你小月儿的本事,以后再弄一个来不就行了吗……”他笑嘻嘻地逗着月儿,哪里知道花月儿心里的委屈。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她也觉得饿了,便自己添了一双筷子和他一起吃了起来,吃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三哥,我给你绑来的那个女人的呢?咋不见她人呢?是不是跑了?”
乔三运笑了笑说道:“嘿嘿,马上就回来了,她现在可是我们这里的老师,村长都喜欢她呢。呵呵”
“啊?你让她出去了?你就不怕她跑了,那么好看的女人丢了才好呢。”月儿有些奇怪地说道。
“丢不了也跑不了,我唐嫂每天都接送她,再说了我每天都把她捆得结结实实的,她能跑得了吗,放心吧,唉,告诉你一个事……”他笑了笑又打住了,满脸喜色地看着花月儿。
月儿也笑着问道:“快说啊三哥,什么事那么开心?”
“嘿嘿,她有喜了,上个月她没来那玩意,还老犯呕吐,我就让唐嫂给看了看,唐嫂说我就要做爹了,你说是不是好事?”
月儿“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头,哇呀一声大叫:“那好啊,该请我吃喜糖了吧,哦,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大媒人呢,你说是不是啊?”
说话间,院里的那扇篱笆门被推开了,乔德标的女人进来了,身后跟着的自然便是封雪。
封雪一进门,一眼就看见了花月儿,她的脸刷的一下就变了,只是脸上的口罩遮挡着,全在那眼睛里流露了出来,还是花月儿先打了招呼,她笑着道:“三嫂,不认识我啦?”她那一副脏兮兮的样子笑起来倒真是很滑稽,小雪不觉尴尬得不知所措起来,倚着门不敢踏进来。
乔德标的女人也不知道她们什么关系,没问什么便告辞了回家而去。
“来呀,站那里干吗?过来坐下。”乔三运对小雪招呼着,小雪便低着头坐到了他身边,乔三运伸手给她解开口罩,看她还咬着那堵着嘴的布团,便帮她抽了出来,想了想又问道:“你那封嘴的胶布怎么没有贴上,是不是你不让贴的?”
“不……不是,是表嫂她……她急着要回来,就……就没有贴……我,我说不出话……就没法子让她贴了……”小雪低着头哪里敢大声回答,眼睛一直躲闪着,生怕他又伸手打她。
“哦,是这样,下次可不行,记住了?”他严厉的说道,然后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背朝他,动手给她解开身上那道道捆绑,绳索解下来有一大摞,都被他搁在了坐着的板凳上。
“去,给月儿做几个菜,然后过来陪我喝几杯。”他喝道,小雪小心地站起来,揉着麻木的手臂进了灶间。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乔三运和月儿似乎都有些醉了,小雪几乎没有喝什么,只是一直帮他们做这做那的忙个不停,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些红晕。月儿说有些头晕,想要休息了,还说明天她就要回去,乔三运自然赶紧帮她在隔壁铺了床铺,让她躺下了。
等小雪忙完了所有的事,这才回到房里,乔三运已经坐在床上等着她了,小雪当然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她轻轻咬着嘴唇慢慢爬上床,然后把衣裤都脱光了,就剩下下体的那一小块特制的黑布罩,她仰面躺在那里,乔三运便把那黑布罩的带子解开,取下盖住阴部的棉布,查看了一下她那丰腴的黑色三角区,然后平静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似乎在盼望那里快些隆起来,因为里面有了他的小生命。
小雪已经习惯了他每天的检查,因而她也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突然之间生了气而打她。
不过今天他好像很高兴,检查也只是很随便的做了做样子,接着便取过床头放着的绳索在手里捋了起来,小雪赶紧坐起身,很胆怯地把手腕合拢了叠在一起伸到了他的面前,那绳索便在她手腕上捆绑起来,然后上臂和胸部又被缠绕了好几圈捆紧了,就在她钻进被窝半躺下的时候,一只用花布缝制的眼罩也绑上了她的眼睛。
秋夜天黑得很早,农村里的人就在天还没黑透的时候,就早早地上床睡了,上了床没什么事可做,于是男人和女人便在床上干那好事,干累了就睡觉,醒来后要是还有精神,那就再来一次,反正有的是精力和时间。乔三运当然也是农村里的人,那当然他也会闲了没事,所以他也要把女人当作床上的消遣,过去没有女人,他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幻想,如今有了女人,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那自然就不能浪费了。
她侧躺着,柔滑的背部紧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就在她赤裸的胸部揉捏着,她不敢动弹,臀部已经感到了他勃起的那东西在背后顶着她,她忍不住轻轻地哼了起来,于是一团棉布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便完全塞了进去……也就在床上被翻红浪的时刻,隔壁房间的花月儿此时感到头脑昏沉沉的,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第二天一早,小雪已经把事都做好了,花月儿也起来了,只是她的脸色很难看,走路时有些摇摇晃晃的,吃了些东西以后,她就坐在凳子上不愿起来了。
乔三运等小雪吃完后,就在桌子旁拿起了绳索,小雪早已站直了身子,把手背在了身后,乔三运拢了她的肩膀把绳子尽力往后收,然后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并在她胸部上下紧紧地捆了好几道绳索,连带臂膀一起捆绑得结结实实。
花月儿此时已经把脑袋趴在了桌上,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有气无力地说道:“三哥……今天还要去教书哪……”
乔三运一边收紧着绳子,一边回答道:“是啊,不去的话,那村里给的钱是拿不到的……把嘴张开。”身子已经完全捆绑妥当,他捏着小雪的下巴,想把手里的一团棉布塞到她嘴里。
小雪很不情愿地微微张着嘴,任由他把棉布团往她嘴里塞着,然后他撕下两块医用橡皮膏,把她的嘴唇封贴好,这才给她戴上口罩,把头发都在脑后弄整齐了,也不管她,就让她在那里站着。
小雪很难堪,平时就和他两个人在家里时,他怎么捆绑她她都不会有什么,因为已经习惯了,如今当着月儿的面,把她那样捆绑着,实在有些难为情,虽然她也是月儿骗来的并还被她绑过,但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在孩子面前被捆绑起来实在很尴尬。
今天乔德标的女人没来,来的是乔德标,看神情似乎很急,好像要赶时间。他解释说,他正好有事要到学校去,便顺便把小雪带去,省得他老婆再来跑一趟。
乔三运心里很别扭,他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总觉得封雪已经被他这个唐哥欺负过,但又不能说出口,所以一看到他来就脸色阴沉下来了。有时候想自己送去,但那一大片鱼塘可就没有人看管了,毕竟来回的路很长。
乔德彪倒很积极,看封雪已被捆绑妥当,静静地站在门口,便上前拉着她的胳膊就要走。
临走前,乔德标好像很关切地说了一句:“三运,今天外面比较冷,要不要给她再带一件衣服?”
乔三运看了看院里被风刮得到处乱飞的落叶,想想也是,便回里间拿了一件外套丢了给他,没好气的说道:“小心冻着,拿去吧。”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的女人,便又走到小雪的跟前,把外套给她披上,在她胸前把扣子扣好了,眼睛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雪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便害怕地低下了头躲避着他的眼光。
望着他们渐渐地走远,乔三运狠狠地一拳打在了门框上。
乔德标一开始走得很急,拉扯着小雪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直到远离了那村子,他才放慢了脚步,还是那片树林子,还是在那有着清清溪水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双手扳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
小雪抬头看了他的表情,便知道了他的心思,脸儿涨得红红的,赶紧把头低下看向别处。
“别怕羞,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他的手摸在她的胸部轻轻地揉着,一直手则把她紧紧地搂住了,不让她挣脱。小雪吓得赶紧拼命摇头,挣扎中身子早已被他搂的紧贴在了他的怀中,他的嘴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地亲吻着。
他把她抱到小溪边那块大石头边,当然就是上次把她按着躺下的那块石头,可惜那次没有成功,他一直记在了心里,所以今天他觉得怎么样也不能再放过她了,他实在受不了日思夜想的滋味,今天赶着早来接她,就是想做了那事,要不然他会发疯了。
石头上风很大,他脱去了衣衫后感觉有些凉,便改变了主意,把她抱起来进了林子,小雪在他怀里无力的蹬踢着两腿,那无助的“呜呜”声就在他耳边不断的响起,他听起来觉得很受用,更大的刺激着他。
那里有两棵交叉着的小树,他把她的上身往下按着,卡在那树杈间,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条腰带,将她的身子捆在那树杈上,嘴里则柔声地安慰着:“别怕,就一会儿工夫,完事了就放了你,乖啊……就一会儿……”话说着,她的裤子就被他脱了,平时看上去很谨慎的乔德标,此时竟然手忙脚乱,居然没发现她的下体还绑着那只黑布罩,等看见了,倒把他弄得有些急躁起来,他解下那黑布罩转到小雪的面前,把那布罩绑在了她的眼睛上,这才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子,好一番痛快淋漓……当一切平静下来,帮她恢复原状时,小雪哭了,她不知道回家以后乔三运会不会发现,要是发现了,那一顿毒打将是不可避免的,她此时看着乔德标的眼神是如此的恐惧和担心,但已经获得满足的乔德标又怎会知道她心里的恐惧,他安慰着她:“别哭,我……我真的是喜欢你,想你好久了,今天才和你这样,你不愿意吗?唉,你别怕我那堂弟,到时候我想个办法让你离开他,你说好不好?”
小雪半蹲着身子,把屁股都翘了起来,好让他把那黑布罩重新给她绑在阴部,她听他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虽然不能说话,但心里却似乎突然有了希望,不免回头看了看正忙碌的他,眼里有一些感激的神情在闪烁,当下心里也渐渐放松了。
乔德标没有送到她学校里,而是离学校还有两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临分手之前,他又把她抱紧了在怀里,逐个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那手在她胸部依然使劲地揉摸不停,嘴里嘀咕不断:“小雪啊……过两天我还来接你,我……还要你……唉,你的事,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的。”
最后他把她胸前敞开了的衣服弄好了,却把那外套搭在了她的肩上,这才让她自己离去,小雪背缚着手迎着那穿梭而来的风,踩着随处翻卷的落叶向学校走去,脑后那两条宽宽的白色口罩带子,在被风吹起而轻轻飞扬的秀发中忽隐忽现,玲珑的身姿就在那绿色和金黄之间轻盈地飘逸前行……乔德标一走,乔三运这才发现花月儿似乎不对劲,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生病了,再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发烫得厉害。
他赶紧给她端来一碗开水,把她抱到了床上,家里没有什么药,只能喝点开水,月儿只是昏昏沉沉地想睡觉,乔三运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她一个人先睡着,便反锁了门出去了。
没想到,花月儿这一病,居然连着四五天不见好转,每天都有些热度,还时不时的说些胡话,乔三运猜想着,这该是那天她一路走累了,又受了些风寒所以病倒了,其实花月儿最大的原因还是那天被QJ后受了惊吓,然后又一路急走所以便累倒了。
巧得很,今天一早,王瘸子来了,一下子便看见了花月儿,那一直忘不了的话题又被他提了起来,花月儿哪里有精神和他说那事,再说了,她本来给他绑来的女人半路搞丢了,又怎么好意思说呢,所以索性闭了眼睛睡觉,连个招呼都不打了。
王瘸子可不会打消念头,见月儿正生病呢,便想着法子要讨好她一下,于是他出门而去,不一会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包药,说是熬了吃后会好的很快。
可直到快近傍晚了,也没见花月儿有好转的迹象,王瘸子便又到处打听起来,不一会又领来了村里一个老太婆,说是她知道一个懂医道的人,让她去把那人请来,或许能看好月儿的病。
乔三运觉得可以,便让老太婆去请,老太婆说让她孙子去就可以了,她孙子认识那个郎中的村子,据说那郎中还会算命驱邪,人都叫他刘大仙。
天还没亮,老太婆的孙子小石头就牵着一头毛驴上路了,他很开心,因为乔三运给了他五块钱,还送了他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不过今天的天气不好,雨丝开始纷纷而下,悉悉索索地打在树叶上,让人不由得从心里感到了秋天的寒凉。
刘大仙很开心有人来请他,因为这是由人看得起他,是给他荣誉。
林芝早已起来,刘大仙既然把她捆在家里,那也要让她多少派些用场,所以,此时她正背靠着门坐在后院门口的长凳上,脚下有一个石臼,里面放了些药材,她的脚正踩着一个石滚子,在那石臼里一前一后地滚来滚去,碾着那些她看不见的药材。
她的身子和手臂依然被那绷带缠紧了束缚着裹在衣服里,眼睛上的绷带也始终包扎得严严密密,嘴被胶布封着,低垂着脑袋,就那么机械地滑动着那双小脚,仿佛世界上就只有这件事可做似的。
院子里,雨水顺着屋檐滴滴嗒嗒的往下滴着,青苔斑斑的台阶下,青草被雨水湿润的碧绿碧绿,墙角里偶尔会有几声哀怨的蛐蛐叫声传来,昏暗的天空飘飘忽忽的尽是飞扬的雨丝……刘大仙决定要去了,他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林芝带上。
他把她带进房里,嘴里的布团重新更换了,依然用胶布交叠着封贴了嘴唇。他想起了那件白色中式小袄,他要给她穿上,那样可以显示他的女人是多么的好看有姿色,于是,他又把她身上包扎着的绷带都解了下来,先给她戴上胸罩,再把绷带将胸部都裹了,然后套上一件小背心,再穿上小袄,当那有花色的盘扣都扣好以后,林芝自己都能感觉到身子的玲珑样,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摸着自己的胸部和腰身。
此刻的曲线是如此的优美,圆滚滚的胸部直把那小袄撑的紧紧地绷在那里。
大仙可不会给她那么自由的身子的,他还是会绑起她,于是,她的手臂又被扭到了身后,双股的细麻绳绕肩扣臂再缠胸,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着,两手腕则被吊高了捆在身后,手指尽被绷带裹缠住,又和背后的绑绳扎在一起。
她的一头秀发被他用一条手帕在脑后束在了一起,俨然一个俏丽的村妇模样。
眼睛上的绷带被重新包扎了一番,收得也更紧了,并在里面又垫了两块纱布。然后一顶竹编的雨笠扣在了她的头上,一个陈旧的小药箱斜挎在她的左肩,另有一个鼓鼓囊囊的黄布包斜挎在她的右肩,刘大仙拉着她就到了大门口。
小石头已经在那里等的有些心焦了,看他们出来,赶紧把小毛驴牵到门口。大仙把撑开的一把油纸伞递给小石头,让他给他们撑着,自己抱起林芝把她放到了毛驴背上骑坐下,林芝可从没坐过毛驴,又是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一下子没坐稳,左右摇晃了几下差点摔下来。
大仙急忙把她扶稳了,便用绳索将她的大腿固定在毛驴背上,小毛驴很瘦,背上的骨头都高高的突着,林芝坐在上面感觉很难受,那骨头都陷入了她的阴部直接刺激着她,她扭了扭身子“唔…唔…”叫了起来,大仙还是看出了名堂,便跑回去拿来了一条破被子垫在她身下,这才算好了很多,然后再把她的腿结结实实的捆在驴身上,她才不再有什么反应了。
刘大仙披上一件蓑衣戴上那顶破斗笠,把门锁了,小石头一手牵着毛驴,一手高举着那把油纸伞,为林芝遮挡着那绵绵飘扬的的雨丝,他的裤管挽得高高的,人走在水洼中,却把那眼睛偷偷地盯着驴背上的林芝。
林芝实在没坐过驴子,紧张的她,只能把身子稍稍趴着,两腿使劲夹着驴背,却把那屁股蹶了起来,因而连那胸部便也高高地向前挺着。那小石头从小到现在可没见过这样身材的女人,自然打心眼里惊奇,所以他的眼睛便会时不时地在她的胸脯上偷偷窥上一眼,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我也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奶子大大的,脸蛋好看的,过门时也这样捆了起来……绑着嫁过来……那就好了……满山的翠绿早已不再,遍地都有金黄色的落叶和枯草,因那雨天的昏暗,便变得没有了光彩,林芝此时就像在雨中徜徉,一切都是宁静的,唯有那雨声点点地陶醉了她的心……
全文完这么好的文章为什么没有人去评价一番,感谢发表。还可以!顶起感谢楼主,文章不错,很有吸引力呵呵,很有意思的一部小说,尤其是书中的小雪,月儿,更是招人喜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起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书名。文章写的很有情节,描写地很好.生活有时候很沉重。#--iCMS.PageBreak--#学习了,谢谢分享、、、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好人一生平安,顶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楼主是大好人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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