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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童震淮也不作声,直接把阳具伸到吴悦唇边。
吴悦忙伸手握住,张开小嘴含住龟头,香舌在龟头上来回划动。等口水把它润湿,吴悦放下手,环抱在来人的腰臀间,身子前倾,把阳具吞到喉咙深处。然后前后摇动头部,不断吞吐着肉棒。这些天来,她已经知道怎么样用自己嘴来伺候这些男人。她努力的动作着,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让这个男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样就可以早些打发他离开了。
等她发现是阳具已经顶进喉头,根部却还离自己的嘴唇很远时,吴悦心里一慌,她知道面前这个黑影是童震淮。
吴悦很聪明,近一个月的轮番折磨,她已经能由阳具分清身边每一个男人,甚至知道怎么分别使这些男人尽快获得快感,释放出来。尤其是童震淮这样巨大的阳具,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狠狠地将未愈合的花径再次撕裂。
吴悦还知道很难使这个男人获得满足。每一次他的来到,都会插遍自己每一处地方,直到自己再无力气配合,才在她体内射出足以灌满子宫的精液。
认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后,吴悦的动作更快了。她双唇用力含紧阳具,舌尖使劲卷动,伸直柔颈,尽量把阳具吞得更深。同时她跪好姿势,暗暗将花瓣放在脚后跟上,轻摇着玉臀,使花径中渗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入。
童震淮挺着身子让吴悦吞吐了一会儿,便合身一扑,将温软的玉体压在了身下,肉棒刚刚一挺,吴悦已经主动分开花瓣把它纳入体内。
“小婊子,真够骚的,下面这么湿。”
吴悦抱着童震淮的宽背,舌尖在他胸前不住打转,贝齿轻啮乳尖,闻言腻声道:“童爷,你的东西好大啊……啊……啊……顶得奴儿好……舒服……”
童震淮闻言一乐,再不留手,沉腰狠进。吴悦直感到子宫口一阵酸麻,银牙紧咬暗暗吸了口凉气,然后挺动下身,合着他的动作,吞吐肉棒。
童震淮抽插一阵,直起腰把吴悦翻转过来。
吴悦跪在床上,用头肩支撑着上身,双手掰开羊脂般的肥臀,接着童震淮猛然扑在她的粉背上。
吴悦觉得童震淮胸前一个尖尖的东西顶得自己腰上生痛,却不敢作声,只是掰着双臀等待他的进入。心底暗暗揣测,不知道童震淮会进自己那一个洞。如果是看中自己的后庭,那样粗大的阳具……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阵悸动。
等了片刻,却不见童震淮动作,吴悦伸手摸索到臀后的肉棒,腻声说:“童爷……”然后一愣,低声奇怪地问:“您的……怎么小了?……”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边,缩成一团的肉棒从吴悦手中滑出。接着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吴悦秀目猛然睁大,心内一片慌乱,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样的折磨。
邢飞扬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女一愣,然后回过手来,仍是用双手掰开高翘的玉臀,身子微颤。不由心中一荡,接着又是一痛。
他俯在吴悦耳边低声说:“你是吴悦吗?”
吴悦茫然地点点头,猜测这个陌生的声音会是那个男人的。
然后她听到那个人说道:“我是邢飞扬,朱大哥的师弟……”
这个名字吴悦听过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赵无极身上时,听到赵无极恨恨说声:“邢飞扬!”然后就把她按在床上,阳具粗暴地刺进她的后庭。她也听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说起这个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个邢飞扬在与赵无极作对,杀了很多人,还把另外几个女子救走了……邢飞扬突然觉得捂着吴悦小嘴的手上一热,泪水从她的秀目中直淌出来。
“既然姑娘知道,别说话,快穿衣服。”邢飞扬轻声说道,然后松开手。
吴悦无声的淌着眼泪,摇摇头低声说:“没……没有……”
邢飞扬明白过来,拔出童震淮后心的长箭,三把两把将他的衣服剥下,递给吴悦,“先穿上。”
这会儿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夜无事,眼看已近黎明,铁虎堂的人都懈了。邢飞扬把吴悦缚在背上,轻轻巧巧越墙而走。
天色发白时,梅四娘正站在庙门外向雁门方向张望。
昨晚邢飞扬走后,梅四娘百无聊赖,便拉过水仙子。
梅四娘先骑在水仙子头上让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边享受仙子的唇舌,一边在破庙里四处的观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浅笑着对水仙子说:“水儿,你也急了吧。”
水仙子忙说:“水儿不急,今天已经……”
“哟,你这是跟我顶嘴吗?”梅四娘含笑看着她。
“水儿不敢,不敢……”水仙子连声说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给你找个好东西。”说着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庙后。
庙后几株老柏在寒风中摇曳着身姿,不知何时,天上落上纷纷细雪。四周一片迷茫。
梅四娘抱着水仙子慢步走到一处石碑旁,笑道:“水儿,你看这个东西怎么样啊?”
水仙子的四肢无力,但头还能动,看着石碑顿时一寒:“梅主子,饶了水儿吧,它……它比我还宽……”
“废话,主子还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开?往下看。”(47)
碑下是一个蹲踞的石龟,高昂着拳头大小的头颅。
梅四娘不待她答话,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她的双腿抱在怀中,把花瓣对准龟头,浅笑道:“水儿,这个东西你喜欢吗?”
水仙子看着狰狞的龟头,心下不由一片慌乱,这样大的石头塞进自己下身,她连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着自己的这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沉默片刻,她低声说:“喜欢”。
“喜欢就好。”梅四娘也不扫去龟头上覆盖的一屋细雪,便蹲下身子,把水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凉的石头上略一停顿,水仙子便被那层寒冷激得颤抖起来。坚硬的龟头还生动的雕着眼、鼻、口,此时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润的体内。水仙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够轻易的吞下拳头大小的物体,她暗暗松了口气。
但她没看到,那上面还有一片翘起的平石,当龟头没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撑住了花瓣。
水仙子觉得身下的物体猛然大了起来,一块坚硬巨大的物体死死卡在花径入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当觉得手下的玉体不再往下沉的时候,她便抱着水仙子的圆臀慢慢旋转起来。
龟头上的突起立时刮起水仙子花径内的嫩肉,传来阵阵剧痛,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梅四娘也不理会她的痛苦,只是一味挪动着角度,使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没入花瓣。
终於,水仙子的身体一沉,已经吞没了整个龟头。水仙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花房被巨大的石头硬硬撑开,翘起的龟吻甚至触到子宫口。
梅四娘抱着水仙子的身体上下移动,看着手臂粗的龟颈在花瓣里进进出出,说:“水儿,舒服吗?”
“……舒……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说着梅四娘便放开了手。
水仙子身体猛然一沉,长长的龟颈立时没入她的体内,花瓣几乎触到龟背。
她能感觉到龟头压扁了子宫,直顶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出一阵呃声。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毕竟主子还想吸取她的功力,见状只略等片刻看够水仙子的窘态,便把她抱了起来。
“啵”的一声,龟头湿淋淋地从花瓣中拔了出来。
看着怀中有气无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着说:“水儿舒服得说不话了?”
“……”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
“那咱们在这儿每天都玩一次,好吗?”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梅四娘闻言心头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来压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着花瓣间淋漓滴着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既然如此,姐姐就给水儿找个小些的。”
庙中躺着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着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这个韦陀杆比龟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着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韦陀杆顿时应手折断。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
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着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后庭。玩弄了一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着那些手指,平放在神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着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后“小牛”的腹下。然后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神像后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着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后双膝跪倒,对着邢飞扬磕下头去。
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事我责无旁贷,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着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的村子里,实在不放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后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后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不如在附近找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
说着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能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后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48)
邢飞扬一愣,抬起头来。
吴悦低下头去,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又抬头笑道:“我刚才看到了。”
邢飞扬脑中一晕……接着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
吴悦脸也红了起来,半晌她笑着说:“我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好像是…”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着这个眼尖的丫头。
吴悦两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在你背后,我看到庙里有一个人。我们进来,她就躲起来了。我认识她……”然后又说道:“我听说你把她杀了。现看来,她……她……邢公子……”吴悦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就不再言声。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
吴悦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姐姐陪我好了。”
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梅四娘从神佛后出来,玉容也带着一抹羞红。她走到吴悦的面前,低声说:
“妹子……”
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着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
邢飞扬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还带着水仙子,忙站起身来,沉声说道:
“既然吴小姐不见怪,梅儿,咱们就找个地方,你先和吴小姐住一阵,我再寻机去救伯父他们。”
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你了。”
三人在二十里外寻了一处农家,自称是寻亲未遇,又遇到劫匪抢去车马,幸而两人被兄长邢飞扬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让两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时,而邢飞扬自己还得去雁门继续寻亲。无论找到与否,过不了几日便来相接。
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原是城中大户,着他们小心伺候。
临走时,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飞扬的手,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一个人,千万小心,别被夹碎了……”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着邢飞扬的背影高声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邢飞扬一愣,也不便细问,就骑上“小牛”走了。
赵无极回到卧室,刚刚在服了迷魂散的程华珠身上干了一回,此时正摇头暗暗叹气。
下了药象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乾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但就算是石女吧,这程华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赵无极泄了精,仍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肉体玩弄着。
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着手中的乳头怔怔地想。
门外轻轻一声敲击声,“赵大哥,”竟是庄铁山来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他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着庄铁山。
庄铁山一脸说不清的表情,见他猛然拉开门盯着自己,瑟缩了一下,咽了吐沫说:“邢飞扬……”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
大床上,两具迷蒙的肉体正沉沉入睡,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
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着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发现的。”
“童震淮什么时候来的?”
“寅时二刻左右。”
“从马棚里出来就被盯上了?”
“……”
“邢飞扬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趁开门时的忙乱潜进来的。”
“他会不会有胆量潜到马棚?”
“……有可能……”
“他带着姓吴的小婊子,能去哪里?”
“我这就命兄弟们在城内搜索。”
“去搜!记住!一旦发现邢飞扬绝不能动手!立即回来求援!不单是城内,再派几人去搜城外,十里之内,细搜一遍!”
赵无极待众人去后,站在房中沉默了一时。然后露出一丝苦笑,“水仙子完了。”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将到破庙时,他想了想,铁虎堂肯定要派人四下的搜索,破庙是去不成了。于是向东绕了一个大圈,将近巳时才在城北五里找了处深林,牵马入内。
一夜奔波,邢飞扬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马腹下被匆匆放在斗篷上的水仙子。水仙子也没睡好,这时正滴溜溜的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看到泥障揭开,她马上堆起一脸笑容。
邢飞扬先骂一句:“笑什么笑!看老子累成这样很高兴吗?”
也不理她是什么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没合上她的手脚,现在还软软摊着。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提出来,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绳索把她手脚牢牢捆在一起,这挽起她的玉臂。(49)
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飞扬心里一震,想到面前这个人正是使自己知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着水仙子的眼睛,冷冷的问道:“程华珠的手是怎么回事?”
水仙子望着邢飞扬冰冷的眼神,不由颤抖起来……当赵无极抽身离开,吴悦已经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其实赵无极并没有在她身上弄太长时间,因为他还垫记着程华珠。
即使赵无极的肉棒上今天已经沾染了两名处子的鲜血,但他还不能满意。所以他一边用吴悦娇嫩的处子花房来舒缓下身的肿胀,一边盯着程华珠。
程华珠虽然仍紧闭双眼,但苍白的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被赵无极揪得肿胀的乳尖硬硬挺着,随着呼吸不住抖颤,原本乾燥的花瓣此时已经完全开放,彷佛一张小嘴嘟着湿润的红唇,花瓣间还挂着一股细亮的银丝,在火光下不断的闪烁。
赵无极见回春膏药力已发,又在吴悦体内狠捅了几下,便拔出沾满血迹的阳具走到程华珠身边,俯身拨开花瓣,掏弄了几下。他举起沾着淫水的手指,拈了几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让老子榨出水来。”说罢,一挺阳具,插入羊脂般的温润中。
药力使程华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当赵无极趟着自己渗出的液体进入体内,她知道这个男人终於在自己身上获得了只有他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感。听着赵无极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体竟然让杀夫仇人如此兴奋,程华珠心底在滴血。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绝对的沉默。
纵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涂了药的嫩肉上刮过,给她带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程华珠仍是一片沉默。没有声音,没有动作,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没有。
紧闭双眼下,晃动的仍是她眼前最后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体击起的那片尘土。
尘雾迷漫,掩盖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盖了她一生的幸福。
从那一刻起,程华珠就已经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红烛下闪动着羞涩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怀中静静看着月亮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温柔起伏的程华珠死了。
赵无极也觉得程华珠死了。
他已经程华珠体内进出了半个时辰,开始的兴奋已经被愤怒所代替。虽然粗大的肉棒抽送间翻卷出娇嫩的花瓣;虽然阳具一次次狠狠撞击在花心上;虽然淋漓的花径里彷佛有着流不尽的液体;虽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声更响;虽然……但赵无极的修养使他明白,这是一场只有一个人的战争。无论他怎么勃起,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回应。
空空如野的战场纵然平整得诱人,却没有声音,没有军旗,没有战鼓,甚至没有对手。他彷佛是在与虚空搏斗。
他一次次挥戈猛进,换来的却只有疲惫。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很讲究对手的人,无论是原来的朱笑眉那样的刚强,还是吴悦这样的柔顺,甚至是后来的朱笑眉那种疑木,他都能在她们身上获得快感。
赵无极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么。
但程华珠显然不同於以往任何一个对手。她那死一样的沉默,令赵无极有种无能为力的泣丧。而这种泣丧,深深的激怒了他。
赵无极沉着脸把程华珠翻过来,生硬地挤入了后庭。他无视身下迸出鲜血,只是冷冷盯着那双紧闭的双眼。
未经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阳具下绽裂。
“很痛吧?”赵无极想。但程华珠彷佛不知道疼痛,甚至象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粗暴的蹂躏。玉容一派漠然,只有紧闭的双眼,显示着她的意志。
远比花径紧窄的菊肛终於使赵无极发泄出来。但他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得到发泄。
射入程华珠体内的阳精夹着鲜血,缓缓从撕裂的菊门流到地上。下面的花瓣间,还不断涌出晶莹的蜜液。
赵无极盯着那具一动不动的肉体看了一柱香的时间。
然后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来尝尝吧。”
众人一拥而上,围在程华珠周围。
但他们却不知道赵无极的心思,他们没有心情去仔细观察女人的心态。他们只知道地上这具肉体很美丽。
他们知道这具肉体有一种女神一样的美丽,却看不到肉体上那屋女神般的光辉——赵无极能看见,那是种令他束手无策的光辉,所以他才放任众人去破坏;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圆润的曲线很动人,却看不到那些曲线所显示的万种风情——赵无极也看不见,但他能想像。他想看到那些曲线运动的样子。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一直在沉默,但他们不在乎——赵无极在乎,有些不可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搂抱着摆成种种姿势的肉体,彷佛毫无意志的玩具,虽然被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程华珠却像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也不转一下的远远走开。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且是没有任何好奇心的局外人。虽然无数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阳具一一进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在娇嫩的肉体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但她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会,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既然无能为力,那就一切都无所谓好了。或者无能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仅仅是这种无所谓的姿态。
“对她来说,那就是她那双闭着的眼睛吧?”赵无极看着这个被蹂躏的女人的冷漠,心里说。(50)
整整一个白天都在这样的疯狂与冷漠中过去了。疯狂渐渐无力,冷漠却像它开始时那样平静,没有变得更冷,也没有变得软弱。没有恨,没有疲倦,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冷漠。
终於,最后一个人射在程华珠体内,一脸得意的拔出软软的阳物。三十个男人的精液不但灌满了她的子宫,也把她整个臀部都浸在一片黄白色的污浊中。这些污浊里还夹杂着一些鲜红的血丝,有周银然的,有乔秀的,有苏玲的,有朱笑眉的,有吴悦的,也有程华珠自己的。程华珠的鲜血不仅仅来自於撕裂的菊门,当江门五虎中的两个同时挺身进入她的花房时,肿胀的花瓣顿时被两根粗大的肉棒撑破。但她还是紧闭双眼,即使是那样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丝颤抖。
雪白的玉乳与大腿上布满一片片的青肿与牙印,乳头更是肿得拇指一般,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中一丝血迹正在慢慢凝固。就连因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红唇也肿了起来,透过红唇,那里面也与下身的花瓣一样,被灌满了精液。挺直的鼻梁与娇媚的俏脸都涂满了众人的口水。
但她的双眼就像玄古留下的万丈寒冰,没有掀起一丝波动。
赵无极看着那具仍在呼吸的“尸体”,说:“你去”。
虽然水仙子调教过无数形形色色的女子,但对程华珠,她也没有办法。连回春膏都仅仅只是让程华珠湿润,水仙子还有什么办法?看着程华珠身体上被粗暴摧残种种女性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头的种种东西,远比不上那连续不断的三十支阳具,更比不上那三十个野兽般的男人。
“不管你怎么做,让她自己睁开眼!”
水仙子无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体,脸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动。她想了半晌,拉起程华珠的纤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啪!”邢飞扬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脸上,接着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饶了水奴吧,那都是赵无极让我干的……”
邢飞扬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后来呢?”
“后来赵……赵老狗很不乐意,但也没说……水奴想把指头给……给大少奶奶接回去,但找不到了……”
邢飞扬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志拣走了。
他想起梅四娘临走时说的话,便把圆环似的玉体穿在膝上,将丰腴的阴阜摆在双腿正中,手指分开花瓣掏了进去。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泞,他又好气又好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断在水儿体内了……”水仙子见邢飞扬丢开程华珠,立即楚楚可怜的低声说道。
“怎么都化成泥了?”
“时间太长……水儿的……水……也多……”
“看不出来啊?你和泥倒是一把好手。”邢飞扬笑道。
他伸手抹了几把,发现花房里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进去,想冲洗乾净。但水反而把泥带得更深,掏了几把,邢飞扬叹了口气,“算了,等找条溪水再给你洗吧。”
一夜未睡的困意涌了上来,邢飞扬也懒得再进她的后庭,便随手把水仙子放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树枝跃了上去,盘膝坐在枝桠间,凝神调息。
就在这时,庄铁山的五名手下已经来到顺着雪地上的马迹来到密林外。众人下马,两人在外接应,其他三个人悄悄进入林中。
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内功未失,听到远处传来轻微的脚踏雪地和草木折断的声响。她暗想无论落到谁手上也比在这里强,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树上邢飞扬,看他仍是闭目调息,便慢慢挪动全身唯一能听自己使唤的头颈,在脑侧的枯草上弄出一些声响来。
显然对方听到动静,远处的草木声立时停住了。片刻之后,声音又起,却是渐行渐远,往林外远远离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仅穴道被封,手脚也被缚住的她无能为力,只能听着足音远去。
庄铁山接到情报,立即找到赵无极。铁虎堂几乎倾巢出动,二百余骑直奔邢飞扬藏身处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个时辰之后,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待听见来骑在远处就止住马,心下顿时大喜。她知道这肯定是来追捕邢飞扬的。
这时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飞扬双眼一睁,略一张望,立时飞身跃下。
邢飞扬在空中已拔出长剑,待落到“小牛”背上时,一剑砍断缰绳,接着毫不停顿地从马背上俯身揽起水仙子,扔在马下,打马便行。
水仙子看到邢飞扬在众人合围之前便惊醒过来,心下一片惊慌,不知该不该发声示警。待“小牛”开始奋力狂奔,蹄声响起,远处的脚步声顿时急促起来,着一声厉啸,马后射来一支劲箭。水仙子知道他们已发现邢飞扬所在,便在马下默不作声,只在心里祈求庄铁山等人能拦住邢飞扬,至少——也把自己救出来。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略略调息完毕,便抬眼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悄无声息的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后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再让他们迫近一些,箭就不好挡了。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的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稳,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着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与“小牛”分道而行。(51)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身体的疲惫渐渐消散,困意随着流转的真气一丝丝化去,待调息完毕便已神清气朗。身在险地,这一个时辰的休息,至关重要。
等气收精府,邢飞扬便双眼一睁,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正在蹑手蹑脚地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后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
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铁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让他们迫近一些,也不用他们来追,只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马射成刺猬。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稳,便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着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
在这样的密林里,与“小牛”分道而行是迫不得已。想要保住小命,还是靠自己的轻功。至于马腹下的水仙子,现在是顾不得了。
赵无极看到邢飞扬腾身弃马,立即喝道:“追人!”说着当先掠上树枝,不理渐渐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马。
众人中轻功较好的数十人也闻声收起刀剑弓矢,纷纷跃上树枝,追赶前方衣袂飘扬的邢飞扬。
只一炷香工夫,各人的轻功高下立见。邢飞扬流星似的在树梢上一闪而过,而身后十余丈外,是一个腰别三截棍,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后面才是青衫儒巾的赵无极。两人均是一声不发地发力狠追。再往后,当时闻声上树追来的数十个人,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十来个。
一刻钟的工夫,邢飞扬已经足不点地的在树上奔出十余里,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追在最前面的黑衣客与赵无极,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邢飞扬在树梢飞跃的身影。接着人影一闪,邢飞扬从树梢掠下,没入林中。
等掠到邢飞扬刚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还要循着树上积雪的踏痕再追,却被脸色阴沉的赵无极扬声叫住。
等邢飞扬在林中奔出十里,四下已是一片寂静,再听不到身后追兵的声息。
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飞扬知道敌人既然出动数百人,绝不会轻易收兵回去,此时必然会散在林中各处四下搜索。如果自己贸然的转身去雁门,一旦被敌人围住,便一切休提。
他再度跃上树梢回望一眼,身后的林中悄无人迹。暗暗松了口气,他扭头望着远处的山恋辨明方向,然后斜身朝“小牛”行进的方向掠去。虽然跑下去离雁门会越来越远,邢飞扬却不能不去设法寻找马匹。
多半个时辰后,已近酉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仍在飞奔的邢飞扬觉得体内真气渐渐不济,毕竟两天来他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忽然颊上一凉,一片雪花沾在脸上,天又开始下雪了。
邢飞扬心下盘算,自己跑出足有近五十里路,即使是绕着圈子,离雁门也有二十余里,环顾四周,仍未发现“小牛”的踪迹,于是便停住脚步,轻轻落在枝间,盘膝坐好,手捏功诀,长吸一口气,闭目凝神,默默调息损耗的真元。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雪落的沙沙声与邢飞扬悠长的呼吸。
半晌后邢飞扬睁开双眼,慢慢活动有些发木的四肢,暗暗庆幸梅四娘将水仙子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这样自己才能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调息。若非如此,再跟那尤物斗上半个时辰,不用铁虎堂的人来打,自己早就累趴下了。
所谓穷心未退,色心又起,想到那个娇媚的肉体,邢飞扬顿时觉得下身一片火热,直想把水仙子拉来狠狠干上一回,差点儿连敌人都忘了。
他抓起一把雪擦擦脸,醒醒神,默想道:“干那个贱人有的是机会。现在天色已晚,铁虎堂虽然人多,也未必敢在林中继续搜索。况且他们倾巢而出——”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下暗暗懊恼,“靠,我那会儿不如冒险一搏,直奔雁门,杀进铁虎堂!救出嫂子!”热血刚刚升腾,又转念一想,自己只是单枪连马都没有,孤身一人,就算得手,四五个人也难以逃离赵无极的手心。
默算良久,邢飞扬站起身来,奔向雁门。
*** *** *** ***当邢飞扬弃马时,“小牛”腹下的水仙子正紧张的倾听着四周动静。但“小牛”的蹄声掩盖了邢飞扬落在树梢的声音,等听到铁虎堂的追逐声越来越远,她才知道邢飞扬已经离开。想通这一点,她立即扬声呼救,但铁虎堂的人大都已经远去,几个落在后面的人隐隐听到声响,却因为赵无极的命令而没有理会。
水仙子喊了几声,却没有听到有人追来,等耳边只有马蹄踏在雪上的声音,她便放弃呼救,收声闭目,趁此机会提气冲穴。
不知过了多久,“小牛”的步速渐渐慢了下来,远处传来潺潺的水流声。最后“小牛”停在一条小溪旁,低头饮水。等饮饱水,“小牛”便在溪旁用嘴拨开积雪,寻找食物。
水仙子默运玄功,被封的穴道已渐渐松动。
此时远处“咦?”的一声,溪水上游有人说道:“这里怎么有匹马?”
“小牛”早已警觉的竖起耳朵,见来人涉过溪水,立刻沿溪撒蹄便奔。
水仙子有心呼救,却苦于正处在行功关键时,不敢吐气开声。只能任由“小牛”把她带向远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出了密林,来到燕山余脉,也就是邢飞扬远远望见的山恋。
等“小牛”再次停住脚步,水仙子已经冲开穴道,但手脚仍被缚在身后,她挣了几下,发现所用的乃是缠金绳索。暗叹一口气,收敛心神,静心调养因冲穴而所余不多的真元。
过了不多久,远远传来一声长啸,“小牛”竖起耳朵,立即向发声处奔去。
待马身停稳,一只手掀开泥障。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水仙子早已心有定计,只是诈作昏迷,默不作声。
等了一会儿,一张毛毯盖在水仙子身上,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把她抱了起来。(52)
邢飞扬绕过了当初所在的密林,一路直行,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进入雁门。
他毫不迟疑奔到铁虎堂外,看准方位,直接跃上高墙,还没等院中守卫反应过来,两支长箭已经穿过喉咙。邢飞扬飞身掠下,顺着横木一剑平掠,砍断系马的绳索。
此地正是马棚。
看到邢飞扬远远遁去,赵无极止住众人,只留下二十名轻功较好的铁虎卫在林中搜索,自己带人返回铁虎堂。
下午一番奔波,虽然只跟邢飞扬打了照面,下的力气却不小。众人吃过晚饭都在堂内休息,只有武功较差的几名留守铁卫巡视,谁都没有想到邢飞扬居然敢独入虎穴。
但邢飞扬此番却不是想潜入堂中,他先把马匹松开,一边倾听堂中动静,一边摸出火刀火石,在棚中点起火来。马群顿时大乱,跳踉长嘶,响彻马棚。
听到院中有人闻声奔出,接着“救火”之声四起,邢飞扬一脚踹开旁边为方便马匹出入而设的侧门,瞧准群中的头马,飞身跃上,一夹马腹便从门中冲出。
在棚外奔腾的惊马立即紧跟着拥出窄门。
这个马棚有五十余匹马,铁虎堂诸人见邢飞扬居然敢虎口拔牙,无不怒火冲天,立即从其他马棚牵来马匹,循着雪地上的马迹一路追出。庄铁山一马当先,后面紧跟着那个黑衣客。
赵无极却没有追来。吃过晚饭后,他就一直在批阅卷宗。
听到马棚的喧闹,赵无极一把撅断手中的狼豪,狠狠掷在地上。身边的黑衣客早已扔下怀中的朱笑眉,一言不发的跃起身来。
“星灿,”赵无极叫住他,“切不可大意。”
那人点点头,出了大厅。
徐星灿是上午刚刚赶到的,自从赵无极选中长白作为自己的开国之地以来,他就一直在经营山下的盘龙寨。
两天前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说自己十二日已到铁虎堂,十七日下午,与东二等人同去盘龙寨,吩咐他在寨中等候。但赵无极在信中提到他的哥哥徐桐死在了邢飞扬手中,而邢飞扬则一路追踪而来,现在可能到了回雁峰,已命水仙子等人截击,必能为他报杀兄之仇云云。
徐星灿见信却没有留守寨中,他等不及赵无极传信水仙子是否得手,只回信说即刻启程,无论邢飞扬是死是活,请赵无极略等片刻。然后便立即整备马匹,仅带了四名随从,就奔赴雁门。
上午到达铁虎堂时,正逢邢飞扬救走了吴悦,堂中一片慌乱。赵无极见他赶来,也无心责怪,且自己失了水仙子,手下诸将,只有徐星灿轻功略强,于是只问了寨中一切均好,便留他明日一同回长白。
徐星灿本待生擒邢飞扬再回长白,但一直没来得及开口。下午让邢飞扬在眼皮下溜走,自负轻功过人的他满腔怒火,刚拉过朱笑眉准备泄火。正在玩弄间,突然听到群马嘶鸣,接着马棚处亮起火光,他立刻抛开赵无极养的“贱狗”,追出去。徐星灿、庄铁山等人因牵马而略缓一步,但雪地上的马蹄印迹甚是清晰,虽然仍然浓云蔽月,但追踪起来比下午的密林要容易得多。
邢飞扬打马冲出铁虎堂,一路奔出雁门。
走到岔道,他原本算着让群马分散而行,但群马紧跟着他胯下的头马,寸步不离。邢飞扬略一愣神,已经远离道口,只好暗暗摇头,继续前奔。等远处又出现岔口,邢飞扬先勒住马匹,挽着缰绳,牵了四五匹马走到岔道,狠狠拍了番马屁。等那四、五匹马吃痛前奔,才带马前行。
奔到下个路口他干脆从头马背上腾身而起,任头马正东呼啸而过。自己则挑了匹脚力强劲的骏马落了上去,手中又挽了两匹马,折道南行,直奔离雁门三十里的村落。
*** *** *** ***梅四娘谢过主人送来的热水,端着进入房中,对吴悦说道:“小姐,天冷,你先洗洗,早些睡吧。”
已经换了衣衫的吴悦忙起身浅笑道:“谢谢姐姐,还是你先洗吧。”
梅四娘想了想,蹲下身对吴悦福了一福,低声道:“我本来没脸见小姐。但主子让我来服侍,还请小姐原谅……”
吴悦挽起梅四娘的双手,说:“姐姐别这么说。邢大哥说姐姐你曾救过他的性命,那我现在能脱离苦海,也是姐姐相救……”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梅四娘见状,搂着吴悦的脖子柔声说:“妹妹别哭了。主子肯定能把你救回去,来,让姐姐帮你洗把脸……”
吴悦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近一个月来,她每天都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即使是睡梦中,也要随时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男人。今夜,她终于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不必担心有人在半夜扑在自己身上,将屈辱、痛苦还有那些污物留在自己体内。但她却睁着双眼,不愿入睡。
她怕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
梅四娘在黑暗中看到吴悦眼里闪动泪光,伸手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妹妹别想了,早些睡吧。”
吴悦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屋顶,细沉的呼吸却渐渐的急促起来。随后秀眸一闭,泪水在脸上划出一道光亮的水痕。
梅四娘俯身搂住吴悦,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想那些事了。
过不了多久,主子就会来接我们走。送你回家……”她又安慰道:“妹妹,你可以在家里过年呢……”
吴悦的泪水却越来越多,她蜷起身体,伏在梅四娘怀里饮泣起来。梅四娘只好拍着她的背,慢慢哄着。
半晌,吴悦略略止住眼泪,她伏在梅四娘怀里小声说道:“姐姐……”
“怎么了?”
“……人会不会……”
“会什么?”
“……会不会生下小狗……”
梅四娘一愣,呆呆看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十六岁女孩。(53)
手指撕裂的巨痛使程华珠的秀眉紧紧拧在一起,樱唇剧颤,满嘴的精液猛然从唇角溢了出来。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当年看到蒋青衫的模样,他也只是一笑了之。但现在他心里有些不太乐意。
水仙子握着那根尾指有些得意,但看到赵无极的眼神,心底不由泛起一点点惊慌。她闻言一笑,“我以为她被兄弟们弄死了呢,看来还活着。”
“她睁眼了吗?”赵无极淡淡说了句,扭过脸不再理会水仙子,也不再看地上那具已经恢复冷漠的躯体。
水仙子心里冷哼一声,随手把尾指远远抛开。然后用脚分开程华珠的双腿,将玉箫探了进去,一边划着圈子,一边说:“她还真能挺,可惜不在庄里……”
杨岸说:“仙子要什么玩意儿?弟兄们给您弄来。”
赵无极看着洞顶吊着的朱长风,说:“月照,给她上颗锁阴丹。”
月照有些意外,做为一个结婚五年的妇人,程华珠下体的伤势还没有朱笑眉那样严重。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出丹瓶走了过去。
水仙子用力一捅,悻悻拔出玉箫,走到吴悦面前,冷冷说:“舔干净。”
那根沾满几十人的精液,末端还挂着血丝的玉箫在吴悦唇边晃了一下,她连忙忍痛跪起身来,伸出舌头。
大厅里一片沉默。
赵无极扬声对朱长风说道:“长风贤侄,夜舞是谁?”
洞顶的朱长风一脸惨淡的摇了摇头。
“你兄长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气。我赵无极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说,这些女人想死都死不了!”
“我……我确实不知道……”面对加之于家人的威胁,朱长风终于开口了。
“那《参同契》是怎么来的?”
“半年前于括海拿来,说在庄上暂放几天。”
“摩天崖的于括海?朱天笑的三师弟?”
“是他。”
“于括海为什么没拿走?”
“他去了临洮,一直没回来。”
赵无极心里一紧,临洮是诚亲王最西边封地,莫非摩天崖闻到了什么风声?
自己与诚亲王勾结,暗中助他反叛朝廷据土自立,以便趁乱取利。此事如果让摩天崖知道,那可不妙。
数年来,西辽派来与东二商谈的几名密使都莫明其妙地被人暗杀。赵无极多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袭击者的身份。一个月前,诚亲王传来消息:那个偷袭者暗号是夜舞,与明月山庄大有关系,而王府半年前失窃的《参同契》也在庄上,一方面示警,一方面请他夺回此书。
虽然赵无极与朱知元相交多年,堪称莫逆。但赵无极对明月山庄的家业垂涎已久,况且又有七年前的心病,接到诚亲王的消息,他便带上东二、水仙子、月照、法印等人,潜至明月山庄。
窥视多日后,赵无极判定庄中除朱氏父子之外,并无其他高手,于是借口老友拜访,趁三人毫不戒备,猝不及防下一击得手,灭了明月山庄。
此时听说《参同契》确实是于括海带来,那夜舞多半也是摩天崖门下,至少也脱不了干系。赵无极心下默算良久,摩天崖一向为朝廷效力,如今《参同契》
既然在朱天笑手里,而于括海又悄悄去了临洮,很可能摩天崖已经盯上诚亲王,甚至赵无极本人。
从临洮想到盘龙寨,他决定:必须尽快了结此处之事,然后去鼓动诚亲王起事。
想到这里,赵无极朗然一笑,说道:“长风贤侄可比尊父明白事理。唉,知元兄现在的情况……”叹息一声,他又续道:“但夜舞是谁,长风贤侄还未答我。”
“我真不知道!夜舞这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呵呵,显然知元兄是知道的……嗯,叔叔不太相信你的话。”
朱长风悬吊的身子扭动起来,嘴里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声音渐渐凄厉。
赵无极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何可能放过众人,见状只冷笑一声,转过身去,负手望着洞壁,心里盘算如何解决夜舞。
众人等了半晌,见老大办完正事,东二便站起身来,伸手抬起吴悦的下巴。
吴悦刚舔完水仙子的玉箫,嘴角带着一丝污物露出一个战战兢兢的笑容。东二木着脸对她的媚笑视而不见,一把将她按倒在地。
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此时被东二按倒,两脚坐在臀下,阴阜敞露,小腹绷得又平又紧。她的头颈贴在地上,圆滚滚的双乳顺势滑落。东二手指伸进花径拨了拨,脸上现出一丝满意的表情,将吴悦的双腿分开,接着便合身扑到丰满的肉体上。
吴悦刚刚愈合的下身立刻又淌出鲜血。东二身子肥胖,此时压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压扁一般。坐在屁股下面的双腿开始象折断似的疼痛,渐渐发麻,最后仿佛不存在了。两腿之间的秘处也是一般,随着东二的动作由痛到木再到没有知觉。
但她并没有因此晕倒,当东二放开手中把弄的乳房离开时,吴悦听到他说:
“光这么玩,没什么意思。”
洞中的汉子连干几场,虽然将六个女人干得死去活来,但此时也都有些乏了。只有几个精神健旺的,还在几个自己没玩过的女人身上折腾。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陕南来的老孙跃进身来,掏出腰间软鞭走向程华珠。
大伙儿看着老孙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老孙,你这是干嘛?”小厉忍不住问道。(54)
老孙也不答话,手里把软鞭盘成一团,脚不停步的走到程华珠身边,拨开已经被锁阴丹收紧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弯,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
程华珠打定主意当自己已死,只是闭着双眼,任由老孙摆布。
老孙一手托着她的腿,看了眼盘成一团的软鞭,无奈的松开,捏住鞭柄捅进后庭。等六寸长的鞭柄完全的没入程华珠体内,只余鞭身细长的尾巴般拖在地上时,老孙才说了一句话:“让咱的家伙也玩玩。”
众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的站起。东二哈哈一笑,从地上捡起双锏一击,“当”地一声金铁交鸣在洞内久久回响,“老孙的这个主意有意思!”
“对!老孙的点子不错!”徐桐说着拎起雁翎刀。
“咱们的家伙跟着咱们出生入死,今儿个让它们也开开荤!”杨岸拾起独脚铜人也走了过来。
赵无极闻声已转过身来,含笑看着众人,说:“小心些,别弄死弄残了。”
月照早已心痒,听赵无极发话,一把拉过苏玲,便把拂尘塞了进去。他用的不是拂柄,而是将那团拂丝旋转着拧进苏玲的花房。拂丝虽软,月照手头却有分寸,他把苏玲摆成两腿平摊的模样,拂尘的顶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转动,拂丝便一分一分被塞了进去。但丝长柄短,拂丝还有寸许露在体外,月照的手指已经没入苏玲的花瓣中。他只好把拂柄再拉出来,幸好拂丝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并未带出。
如此出出进进,费了一柱香工夫月照才把拂尘塞进苏玲体内,此时拂丝都被纳入苏玲花房中,花瓣收拢处只余一指长的拂柄露在外面。月照松开手,一弹拂柄,得意地笑道:“苏婊子,道爷的拂尘好玩儿吗?”说着把她两腿合拢,然后折到胸前。
苏玲雪白的圆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夹在屡遭折磨而变大许多的花瓣之间。月照端详了鲜红的花瓣一阵,手臂使力合紧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苏玲下身的红唇忽然张开,仿佛是自己吐出了一团庞大的银丝。原本被撑满的花房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觉,让苏玲以为自己的内脏都被整个拉出,顿时痛呼起来。
月照挥着拂尘“啪啪”打在苏玲身上,直到拂丝上的黏液都沾在苏玲被打出条条红印的身上,才走到乔秀身边。
法印正在用禅杖捅着乔秀。禅杖虽粗,但表面光滑,乔秀被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那种被当成肉体玩具的屈辱感令她咬着嘴唇,偏着头默默流泪。
东二则是把双锏一前一后插在周银然下身的两个肉穴里,此时正握着周银然的两条小腿,把她倒提起来,让大伙儿观赏。锏身的棱角虽然被刮成圆弧,但仍然撑出两个四四方方同样大小的方洞来。东二一上一下抖着手中的肉体,让沉重的钢锏自己滑得更深,随着锏身越来越多的没入体内,花瓣与锏身的结合处渐渐涌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那是众人射在周银然体内的阳精。
因为程华珠被用了锁阴丹,众人虽然对她的肉体垂涎三尺,却无法动手,况且还有水仙子一直站在她身边。
水仙子没有理会旁人,只是用玉箫撩拨程华珠的身体。一会儿拨开花瓣,戳弄她的花蒂;一会儿插进后庭,左右转动,试试菊肛的松紧;一会儿用箫管套住乳头,深深刺入雪团似的乳球;一会儿又捅入口内,拨弄她的舌头。
王一亭看着众人纷纷动手,心里一个劲儿的着急——他用的蛾眉刺。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开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将刀柄塞进体内。然后合拢双腿,松开手,只用下身夹着长刀,在洞中小步挪动。
另一旁的老孙则已经走到吴悦身边,重又盘起长鞭,把在程华珠身上没弄的花样,使在这个听说的小姑娘身上。吴悦依言双手掰开下体,两眼紧张地看着老孙把盘成一团的长鞭,用手指一点点塞在她体内。
皮质的长鞭夹着金丝,象一条蛇般挤入花房,只余一个手柄在外。老孙握住鞭柄,让吴悦四肢着地地爬动。盘起的长鞭在花房里拧动着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拉出。一条黑直的线一端握在老孙手里,一端却伸进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体内。
吴悦并没有象乔秀那样感到屈辱,她只是满心恐惧,因为她看到王一亭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根锋利的钢刺。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厅中看了一圈儿,这时看到吴悦的玉乳随着她的爬动摇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顿时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摆,走到吴悦身边,等她终于把老孙的长鞭全拉出来,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婊子,跪好了!”
吴悦不知所措的跪直身子,黑白分明的大眼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王一亭对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视若无睹,“捧好你的奶子,抬高些!”
吴悦挺着胸,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身体禁不住一抖。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后攥紧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试了试,然后用力刺入。
吴悦胸前一阵巨痛,丰满的乳房便已被一只蛾眉刺贯穿,锋利的刺尖从雪白的肉球两端伸出,带着一串血珠……“还痛吗?”梅四娘记起当时的场景,想到自己当初落入邢飞扬手里时那两根银钗,心头掠过一丝凉意。
吴悦摇摇头,“现在好多了,只是里面被他们捏得紧了,还一点点痛……”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声问道:“那……那狗……是怎么回事?”
吴悦脸贴在梅四娘胸前,汹涌的泪水立时打湿了梅四娘的衣襟,半晌才说:
“那是赵无极带我们走的第三天。在鄱阳,我和笑眉姐……”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身子一僵,梅四娘听到这并不是“小牛”的蹄声,连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邢飞扬心知追兵片刻便到,来到两人所住的农家后,不敢怠慢。不等马匹停稳,便飞身跃下扑到门前,也不顾夜里惊动他人——反正有这阵马蹄声,该起的都起了,喊道:“快拿上衣服,出来。”
梅四娘从窗缝已经看出来骑正是邢飞扬,还带着两匹马,知道事情有变,赶紧拉起吴悦,随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55)
出了门,邢飞扬便招手让她们快上马。邢飞扬牵了两匹马,原来打算让两女一人一骑。但铁虎堂的马匹回来后都卸掉了马鞍,梅四娘还好说,将吴悦扶上马背,自己飞身上了另一匹马,一抖缰绳。
吴悦没练过武功,勉强上去,便滑了下来。梅四娘见状只好把棉被放在光溜溜的马背上,让吴悦坐在上面,两人一骑。
刚坐稳,邢飞扬便催马前行,边走说道:“你们先一路向东,直走到天明再折路南下。梅儿,尚家村你过不去,就把吴姑娘送回家中好了。吴姑娘,你家在哪里?”
吴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忙说道:“江都临清。”
邢飞扬心里一动,江都就在金陵附近,赵无极还要去金陵见那个诚亲王,自己正可一路追踪。于是说道:“那正好,梅儿,你把吴姑娘送到,就先在她家里住几天,我随后便来接你。”
梅四娘这才问道:“主子,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办呢?”
邢飞扬见已到村口,无心细述,只说:“下午我的行迹被铁虎堂发现了,想到此地仍是铁虎堂的势力之内,怕你们出意外。刚才我抢了他们的马匹,先送你们走。到村口,你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先绕道向东,再南下,避开他们的追踪。
我在村口挡他们一阵。”
梅四娘知道这主子胆大心细,只好说道:“主子小心,他们人多。”
“嗯,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你们先走。梅儿,你也小心些,别让赵无极的人认出来,拉住这匹马。”说着把那匹空马递到梅四娘手中。然后一挽缰绳,胯下的马匹长嘶一声,人立起来。
梅四娘一手抱着吴悦一手拉着空马,扭头喊道:“主子,我们等你。”
待梅四娘走远,村里隐隐透出火光,铁虎堂的追兵已经赶到。邢飞扬在村口的三岔道口,静静立马而待。看准火光所在,挽起长弓。
徐星灿与庄铁山带着仓促上马的七十余人,一路遁迹追来。待到岔道,看到马匹分散而行,庄铁山挥手命十人向马匹较少的一路追去。等到第二个岔口,庄铁山仍是命十人分散,自率大队向蹄印交错的一路猛追。徐星灿看此路却是向东北,便一把拉住他,说道:“庄五哥且慢。邢飞扬既然是抢马救人,自然不需要带这么多马,而且他救人必然一路南行,为何会向东北?”
庄铁山低头沉呤片刻,说道:“邢飞扬如此狡猾,很难说这便是最后一个岔道。这样吧,我带一半人向东北,你带一半人向南。假如我追的这一路在前面岔道不再分散,立即带大队回来追你。”
两人约好以火箭示警,徐星灿自带三十骑顺着邢飞扬留下的行迹追来。
待见马蹄在村中乱成一片,徐星灿知道自己追对了,毫不迟疑地遁迹出村。
刚刚纵马绕过村舍,一声惨呼,一名手持火把的骑手捂着胸口栽下马来。
徐星灿拽出腰间的三截棍,双腿一夹马腹,冲向村口的一人一骑。
邢飞扬再放两箭射倒两人,见徐星灿已距自己不过十丈,便打马向北奔去。
徐星灿见状冷静下来,厉声喝道:“去五个人向东追!顺着蹄印,追到天边也得把人追到!”
人群中立时分出五骑向东而行,邢飞扬闻言在马背上弯弓搭箭,扭身一箭,五人中当先一人应声带着一篷血雨倒在雪地中。另四骑一惊,还是发狠追去。
邢飞扬暗想梅四娘虽然带着一人,但还有空马可以接力。而且她既然能在赵老狗的嫡系中占一席之地,武功自然强于四人,纵然擅使的逍遥环不在手边,也应无大碍。于是不再想那四骑,只是打马向北直行。
徐星灿心道此地一片旷野,无林可藏,无山可守,还怕你这小兔崽子飞上天不成?难得有此机会,让邢飞扬无处施展自己的轻功,徐星灿心下大定,一边紧追,一边挥手命众人放箭射马。
邢飞扬听到身后箭风响起,听得来箭甚低,知道手中长剑不足以完全守住马腿,便收剑悬腰,一手解下长袍,束衣成棍俯身一一扫走利箭。来势较缓的,他还用长袍卷起劲箭,收在掌中。等到来箭的空歇,邢飞扬顾不得收起长袍,便夹在指间,同时弯弓回射。
邢飞扬一边躲避来箭,一边回身射敌。他却是一心往人身上招呼,奔出十余里,又堪堪射倒五人。铁虎堂诸人见邢飞扬箭法精奇,不由心寒,余下二十多人,马速不由略减,落在徐星灿身后十丈之外。
邢飞扬已经认出当先一人便是林中那个黑衣汉子,知道他轻功不弱,一面催马一面回身向他连续射了三箭。徐星灿左闪右避,又用三截棍格开一箭。邢飞扬见状不敢再浪费所剩不多的箭枝,又见铁虎堂众人相距已有二三十丈,射来的箭力道在减,便收起长袍,一味埋头急行。
半时辰后,众人已经长奔近八十里,亏得下午众人在林中都是步行,并未耗费马力,此时虽然马鼻中喷出团团白雾,却也未显疲惫。
邢飞扬越跑越是心下焦急,让他们这样衔尾急追,终不是办法。
再奔出几里,远方出现一条浓黑的阴影。邢飞扬心知这是下午在林中所见的那条山脉,于是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手扣四箭,猛然回身射向徐星灿。
徐星灿急挥三截棍格开射向胸前的两枝劲箭,胯下马匹却长嘶一声,前腿一跪。徐星灿不等那马倒地,已经跃起身来,徒步前追。待众人奔近,徐星灿跃上马背,邢飞扬已经跑远。只余雪地上一条长长的蹄印。
邢飞扬不惜马力地一路急行,一柱香的工夫已奔入山林。回头看时,只有远处几个晃动的亮点,他故技重施,跃上树枝,任空马顺着山路狂奔,接着消失在夜色里。
徐星灿奔入山林,在山路上走了两里,已知不妙。但他根本不知道邢飞扬会不会弃马,更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弃马。只好咬着牙再往前追,等天明时分再另作打算。
*** *** *** ***水仙子被那人抱着走了几步,顿觉身上暖和起来,同时身边传来篝火燃烧的膨响。接着那人把她放在一张毯上,轻声唤道:“姑娘,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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