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朱明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朱明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破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肉体的反应,朱明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朱明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朱明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朱明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朱明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草原狼主……紫幽兰?”
连答都不答朱明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眼前的紫幽兰麻烦,光从她明明已近四旬,却还保持着二十出头的年轻相貌,显见内力精深,已达驻颜不老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草原狼主’紫幽兰的行事,此女成名十余年,在江湖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连她的几个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与对敌,加上这些女子最恨淫贼,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据传都在这几个女人手下失了风,光上个月,紫幽兰的长徒梅吟雪就在长白擒下了着名的淫贼纪豪天纪老爷子。
关于纪豪天被擒之事,朱明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木贝宏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朱明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木贝宏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那梅吟雪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过十来招就把纪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纪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紫幽兰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朱明头痛的是,据说百草原狼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奸杀人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禁在百草原狼的地牢当中,只不知何时可以离开,可若强奸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朱明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幽兰竟已消失无踪。虽是大吃一惊,但朱明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幽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幽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朱明只打算一确定紫幽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朱明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幽兰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
……
蒙眬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一丝不挂,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内功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占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俐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合着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赤裸的身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却自己是武林中的侠女,一心只想继续探求着女子肉体独有的性的欢悦。
当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女子的肉体已完全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液早已将幽谷润的滑嫩不已,汹涌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润上了他的手,也切实地告诉他女子的需要。
当他一挺腰,滚烫的阳具灼烫地烧进女子的幽谷时,那强烈的滋味,令她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将他的侵犯紧紧箍住,正当此时女子才既惊又喜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热情地将男人紧紧抱住,再也没有比这更令她兴奋快乐的时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献出自己,尽情的享受性的欢娱热烈。
不住哭叫着,任由男人尽情的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女子拚命地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渴求,感觉幽谷当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他的蹂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阳具之下。
爽的再榨不出一丝体力,女子无力地抬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了。
……
数里山道一瞬即逝,紫幽兰抬起头来,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缓缓步入山门,只见两旁树上枝叶微摇,几条身影已跃了下来,拜伏于地。
“都起来吧!”自己才入山门,几个弟子便都已发现了自己的身影,紫幽兰微微一笑,目中颇有嘉许神色,“仙怡跟海棠呢?”
“启禀师父,”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禀,“仙怡师妹和海棠师妹尚在内进练功。”
“哦……”点了点头,紫幽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众人向内而行,一路上虽是曲径通幽,却收拾的极为洁净,连落叶都没几片。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武功进度最慢,不像师姐们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经验,以她们两人的功力,要察觉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吟雪、挽香、妃樱,这些日子有没什么事情?”在厅上坐定,看着身前几个徒弟,紫幽兰一摆手,连同才刚赶出来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众人都落了座。
“无甚大事,”梅吟雪声音中微微有些紧张,“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师妹一同动手,在江南擒住‘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现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只是动手之时,一个不慎误伤了与杜氏兄弟同进同出的‘狂蝶’方晓……”
“启禀师父,”见梅吟雪嗫嚅着,白妃樱忙不迭出口助势,梅吟雪与梅挽香孪生姐妹,向来处的最好,梅挽香不慎伤人,而方晓虽与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却并无采花劣行,误杀此人大违百草原狼门规,也难怪梅吟雪紧张,至于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龟缩位上,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杜氏兄弟武功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晓相助,师姐以寡敌众,难免误伤,还请师父……”
“不用说了,”摇了摇头,紫幽兰纤手轻按,示意几人都坐下,“门规要你们不可误伤旁人,并非要你们出手时缚手缚脚,何况方晓虽无甚恶行,但常和杜氏兄弟为伍,其为人可见一斑,此事为师倒不怎么责怪。只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静气,要对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晓并非难事,如今出手误伤,想必那时挽香你心乱了?”
“是……”点了点头,梅挽香脸上一红,其实这也难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坏,出手时总喜欢激的人心浮气躁,方晓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对上这几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确实不易,偏偏百草原狼的武功路数算是内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稳愈见功夫,梅挽香修养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这样罢,”紫幽兰想了想,“吟雪,你监督着挽香,让她在内里莲花球中静坐两个时辰,不许妄动,保持心平气和,听到了吗?”
“是,师父。”躬身受教,梅吟雪与梅挽香暗中交换了个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莲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没坐过,坐垫乱突,内里又不甚通气,要在里头坐上几个时辰确实不好受,可那确实是打坐静心的好宝贝,又正好用来对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儿,想说话都没得说。
“另……另外还有一事……”
“嗯……”
“吟雪回来之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淫贼毒手,吟雪一时心软,将她救了回来,暂时安置在客房……”梅吟雪暗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草原狼向来针对淫贼,据闻有不少淫贼已在暗地串连,打算对百草原狼门人不利,若非百草原狼位置隐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门处就要激战连连。若那些淫贼知道了自己心软的毛病,用以设计陷害,说不定因为一时差错,不只害了自己还会贻害同门,“那女子到现在仍无法起身,据吟雪试脉,此女体内阳气颇盛,阴阳不调,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遭了什么奇门绝招?”
“那……我们去看看吧!”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紫幽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梅吟雪肩头,神情中竟似有几分嘉许,“你心肠好,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虽要事事小心,也不可过于谨慎,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只是本门位置也尽量不要外泄就是……”
“徒儿知道了。”
进了房门,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丽,只是气血不调,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带她回来时显然梅吟雪等人已为她处理过,此刻那女子脸上身上并无什么遭淫贼所害的痕迹,只是仍然软瘫在床上无法动作。
缓缓走到床前,梅吟雪与床上那女子交谈了几句,显然那女子身上仍无甚起色。
“师……师父……”微觉诧异,梅吟雪一回头,才发觉紫幽兰竟似被点了穴一般,怔在门口动也不动,眼儿直盯着床上那女子,显是正处震惊当中,大不同于以往高雅华贵的神态。
“喔……没事,没事……”缓缓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兰伸手试了试那女子腕脉,果然如梅吟雪所说,这女子体内阳气极盛,全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气息运作无甚特异,又不像练武之人的脉象,紫幽兰柳眉微皱,试了半晌,纤指才离开了那女子的腕脉。
“师父……”见紫幽兰神色大是异常,不只梅吟雪,其余几位弟子也不由诧异,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紫幽兰神色又是惊讶又是踌躇,与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样大大不同?
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紫幽兰才张开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我不知道……”那女子开了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奴家……奴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走在乡间,不幸遭恶徒侵犯,事后被这位……这位女侠所救……”
“这样啊……”轻轻地吐了一口长气,紫幽兰摇了摇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中有种斩钉截铁、不容违拗的坚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体内的问题,幽兰自会帮你处理。”
走出了房门,见梅吟雪等弟子颇想发问的样儿,紫幽兰摇了摇头,“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什么也不要问,等时机已至,为师自会说明清楚。”
一边缓步行走,紫幽兰一边沉吟,“要救此人的内伤,须用脉生草、陀罗花、双生果、附子、水龙吟、血篁草、日邪茎和……和秃鸡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茎和秃鸡丹外,其余药库和后面药园子里都有。仙怡、海棠,你两人看顾这位姑娘,妃樱,你到山顶上去,为师记得那儿还有棵血篁草,日邪茎此物药库里应该还有,至于这秃鸡丹嘛……为师得自己跑一趟了。”
“师父,那我呢?”见紫幽兰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俩,梅挽香赶忙自荐。
“你……去好好坐莲花球吧!”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这徒儿一般,紫幽兰脸上难得红了一块,“吟雪,你好好监督挽香,不准她乱动乱跑,若是她受不了离开莲花球就重来,每重来一次多加半个时辰,明白吗?”
“明……明白了……”给这话吓的脖子一缩,梅家姐妹只能点头应是,等紫幽兰离得远了,才敢窃窃私语。
“师父怎么了?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说不定房里那女人师父认识……”
“那还要救她?日邪茎耶!记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弄一株日邪茎回来,师父难得和终南派的人动了手,听说终南掌门到现在还没伤愈。”
“可不是吗?”
“对了,秃鸡丹是什么东西?我从没看过这名字。”
“我也没看过。”
“咦,我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耶!”
“什么什么,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镇的药铺子里头……”
“那是什么东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药铺有卖,师父干嘛要自己跑一趟?让三师姐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不是我?”
“你还没坐莲花球呢!”
“慢着慢着,姐姐,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这可怪了,二师姐你从来不碰药的,怎么会对药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对了,那次我和师父去华山,听到师父和医圣莫天爵讨论一套很邪门的武功,叫什么……什么双极的……”
“双极心源?”听妹子说到这句,梅吟雪吃了一惊,“那人会是中了这功夫吗?”
“这功夫很奇怪吗?”
“奇怪的很呢!听说这功夫若练到功成,可以阴阳变化,男的可以随心意变成女的,女的可以高兴就变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从没听说过有人练成这功夫过,而且……”
“而且怎么样?大师姐你别卖关子嘛!”
“而且这功夫除了变男变女外,没什么特别功效,顶多用来调和原本不顺的阴阳气息……啊,对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这招,怪不得阴阳气息不顺。”
“那师父怎么会跟医圣讨论到这一招?”
“听说是……是因为江湖上有个很有名的淫贼阴阳师在练这一招,师父好像是为了对付这人所做的准备。可后来阴阳师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概有两三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
“阴阳师?就是那个已在江湖打滚许久的老魔头?难不成他又出来了?”
“可能喔!那时候师父好像说过,这人很厉害,要我们不可以碰他……”
“难不成以前师父跟这人交手过?”
“啊……这谁知道呢?”见姐妹们还争论不休,梅吟雪连忙打圆场,“别在这儿扯东扯西了,照师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们去莲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那……那坐完之后,你陪我下山去买秃鸡丹好不好?”摆出了一幅可怜样,梅挽香微嘟小嘴,“这么简单的东西,到处都有,为什么师父还要亲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过至少等你坐完莲花球再说……别忘了师父说的,你敢乱跑就从头再来,每次多加半个时辰……以你这样,要坐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啊……我苦了。”
……
蒙眬薄雾当中,女子缓缓前行,虽是浑身赤裸,却一点没有异样的感受。
知道这次与之前不同,她是主动要献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中清爽,这次的梦会比以往更加迷离,她知道。
看着前头椅上坐着的男人,面容一样的迷蒙不清,可那阳具正直挺挺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阳具面前虔诚的跪下,樱唇微张,已将阳具那肿挺的龟头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那阳具硬挺耸直,本来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随着阳具入口,女子身躯火热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纤手探向股间,只觉幽谷当中波浪汹涌,湿的比平时都快!
一边让纤指在幽谷当中抽送,勾的水声潺潺,女子陶醉的闭上美目,却没忘记在口中加快动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润泽那挺拔阳具的粗硬,效果是极佳的,那阳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光芒,润泽的活像是刚刚被好好洗过,可那迷离光芒比洗过还要洁净动人。
感觉幽谷当中的水愈来愈多,那种快乐的刺激好像也愈来愈强,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连忙停了下来,她是这男人的,她的快乐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这男人奸才行!
玉腿缓曲,女子缓缓沉身而下,对准了那阳具,幽谷当中的满溢比她的香唾更亲蜜地润上了巨伟的龟头,她樱唇微启,在一阵甜蜜的呻吟当中,幽谷终于套进了男人的龟头,好热!好刺激!强烈的滋味差点让她当堂泄身,女子连忙停住了动作,纤腰款摆之中,以打圆圈的方式缓缓坐下,好美的感觉!等到她终于将阳具完全纳入体内,那饱胀的感觉,让女子情不自禁地呜咽,阴精终于美妙地泄了出来。
可这次不一样啊!她强忍着泄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强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袭上身来,要灭顶了的滋味,让她迷茫快乐的泄着……泄着,再不想停下来……
……
一边清扫着山门近处,白妃樱“咦”了一声,望向远处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见梅吟雪和梅挽香冲到了近处,停下来时却难免气喘嘘嘘,尤其梅挽香那张脸,简直红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脸红倒还好,偏生她与梅吟雪孪生姐妹,脸蛋儿一模一样,凑在一起可真好笑极了,教白妃樱想不调笑都忍不住。“秃鸡丹到手了?”
“呼……还……还说呢!”听白妃樱话声中难掩笑意,梅挽香气的直跺脚,偏偏赶的太急,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见白妃樱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赶忙帮妹子解围,只是话到口边,那笑意却真是难忍,“那秃鸡丹……其实是一种烈性春药,专门给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风的……”
“哈……是这种东西……”听到梅吟雪的话,白妃樱也忍俊不住,差点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滚到了一处,“想必……想必药铺郎中听到你们两个侠女打探这东西时……那表情可精彩了……”
“还……还笑……”羞的脸儿红透,梅挽香可从来没这么窘过,现在的她脸红耳赤、又羞又气,全没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艳的模样儿,“挽香怎么……怎么知道是这种东西……”
“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一趟了……”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樱好不容易在梅吟雪的安抚下平静了几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听到这事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声大笑一回,“待会儿……待会儿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会笑成什么样子?”
“你还敢说!”气的差点想扑上去掩住白妃樱那坏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抚,梅挽香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挽香怎么知道……会用到这种东西?”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总算是想到了正事,“师父呢?”
“算你们运气,”白妃樱吐了吐舌,装出了个可爱的鬼脸,“师父发现剩下的水龙吟不够新鲜,偏生下面药铺又从不进这东西,跑到隔壁镇上去了。等师父回来听到下面镇上在传你们去问秃鸡丹的事,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都是你啦……”轻轻地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脸上仍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色,“说什么好奇秃鸡丹是什么东西,干嘛劳驾师父亲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了……”
“原谅我啦,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赶忙转换了话题,“那人怎么样了?”
“还不是一样?”耸了耸肩,白妃樱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儿,跟着二女走了进去,“师父先开了药,让她调养,不过一切仍得看医圣留下来的方子效果如何。不过那人也真运气,这样的怪伤可很难临时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吗?”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最不怀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觉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伤,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时,遇上的状况多半是后两者,但一般郎中最多只能开些平气益体的药,对武功造成的内外伤,要对症下药可不容易;而对武林中人而言,虽说‘三折肱而成良医’,对一般的跌打损伤,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药还对症,但遇上这种奇功异法造成的伤势,一般武林人也是无法可医的,自己带回来的这女子可真是运气奇佳,竟这么刚好紫幽兰既知其伤势,又知道如何处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点儿发毛。
不过……这应该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虽有些怀疑,生怕这会不会是外头淫贼的又一种手段,但想到紫幽兰江湖经验之丰,若是此女有鬼,师父应该是看得出来的,梅吟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在心底暗下决心,接下来几日自己和师妹们还是得好生注意为好。
好不容易凑齐了药物,煎好了药汤,给那女子服下去之后,把脉的梅吟雪柳眉微舒,此女脉象算是回稳了,现下都没什么异状,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草原狼中搞出事来,一直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放不下来,梅吟雪胸中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师父最近当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儿她又说不上来。
“你们都出去吧!”见那女子喝完药汤,正自闭目昏睡,紫幽兰衣袖轻拂,将众门人都赶了出去,“接下来为师为她运功发散药力,该当没什么问题了。”
“这……”见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沉吟一会,总算是开了口,“弟子留下护法……”
“不用了,”紫幽兰难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门人们不由大吃一惊,向来如同画中仙子的紫幽兰,可真难得露出笑脸呢!“为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晓得为师和医圣曾讨论过这双极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晓为师有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会是那些人的陷阱,你们放心就是。对了,这一行功说不定要花上不少时间,明儿早上你们自行练功,下午在厅上集合,为师有话要说。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偷懒不来,知道吗?”
“是,知道了。”见紫幽兰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应的特别大声。
见弟子们都出了门,紫幽兰微叹口气,将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样,自己则坐到了她身后,只是心湖却是激荡难休,许久许久都无法定心运功。紫幽兰闭上了眼,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脑海中沉寂许久的画面走马灯般游走不止,每件都是她虽想忘却,午夜梦回却在梦中不住重演的画面。
好不容易将浮动不安的心定了下来,紫幽兰双掌轻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运劲,缓缓走遍那女子体内经脉,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紫幽兰劲力内敛,毫不使自身内力,只是引导着那女子体内丰沛的洪流,突破种种闭塞之处,一步步地破开障蔽那人神智的各个关卡,待得到了最后一关,紫幽兰一声轻啸,掌力轻推,引着那女子本身的内力,一口气破开障碍,只听得眼前那人一声闷哼,口中一股淤血喷出。眼前随着淤血喷出,那人面上的纠结已然化开,紫幽兰身形微动,已飘到了床前椅上,缓缓运功调息,接下来就等着那人清醒过来,便是大功告成了。
缓缓睁开了眼,紫幽兰轻吁了一口气,“快二十年不见了,阴阳师。”
“可不是吗?”床上那女子,不,现在已经变回男子样貌,看来颇为清秀,没有多少男子的粗犷气息,若非从身上单衣看得出来男子的特征,光看脸还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淫贼的同好取了阴阳师这么个外号,“若不是你动手,怕在下还回复不了呢,兰花仙子。”
兰花仙子……给他提到自己当年江湖上的外号,紫幽兰神色微颤,心神已回到了当日。
……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对手躲躲藏藏,不只要追寻此人身影,还得小心这淫贼会否用上什么诡计暗算,是以力气消耗分外惊人,兰花仙子表面上无甚动静,暗地里却不由喘息不止,可敌人已在眼前,又岂能示弱?就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出云姥姥的传人……果然不好对付……”另一边,阴阳师可没有兰花仙子这般顾忌,他双手抚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断气一般,这近百里路你追我逃下来,虽说自己在这儿熟门熟路,又不用像对方那般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暗算,体力的消耗不若兰花仙子厉害,可阴阳师功力虽也算得一方高手,根基却远不如兰花仙子这等自幼筑基,又是玄门正宗心法传人深厚,再这样逃下去,迟早要力竭而倒,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儿做个了结,“好个兰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够久了……连……呼呼……连放弃都不会么?”
“除恶务尽,兰花自然不会放弃。”拔出背后长剑,兰花仙子暗自调匀内息,摆开了架势,“阴阳师你要束手就擒,还是动手见个真章?”
“动手……自是非动手不可……呼呼……”喘的连话都说不太平顺,听的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显然这样长途追跑下来,阴阳师轻功虽在自己之上,功力耗损却颇多,根基不如自己的他体力大减,这下自己胜算又多了几成。兰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让你多说几句话来拖时间,你又能恢复多少体力?是以也不想打断阴阳师的话头,“只是动手之前……是否来个赌赛?”
见兰花仙子没有反应,阴阳师继续了话头,喘息声犹然未止,“若老子输了,自然由你要杀要剐,不会有多的话;可你若输了嘛,也别寻死觅活的……就千依百顺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兰花仙子还是处女吧?老子保证用上全副心力帮你开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后还想老子玩你……”
“哼!”没想到事已至此,这阴阳师仍是满嘴胡言,兰花仙子心中不由恼怒,一声冷哼,手中长剑已刺了过去,只见阴阳师身形滑动,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却不停,“你这可不算答应……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还想追上多久?”
没想到此人如此惫懒,兰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轻功如此高明,若他当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还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应之,反正此人绝对胜不过自己的,“好,兰花就依你。阴阳师,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过就想逃啊!”
“不会逃的。”好不容易将这几个字说完,阴阳师双掌扬动,护住周身,硬是顶下了兰花仙子四五招连绵不绝的攻势。剑掌交锋,只觉阴阳师手中劲力虽不弱于己多少,却是浮而不稳,显然是强弩之末,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泛出一片光晕,将阴阳师身影裹入剑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逼的阴阳师手上不停,却是只守不攻,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见阴阳师兀自强撑,兰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还能撑到多久?手中长剑连绵,出云剑法精招尽出,点、划、刺、流之间,迫的阴阳师步步倒退,他所长也是剑法,但被兰花仙子追杀在先,手中剑早不知飞到了那儿去,现在只能靠一双肉掌应敌,自是大大不妙。
一来占在上风,又把对方逼的无力反击,自不须顾到防御,二来久追至此,便是身负正宗玄功,体力耗损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战速决,兰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来愈快,务要在数十招内击败阴阳师,而阴阳师勉力应敌,只守不攻之下,虽是险象环生,却也勉强支撑了下来。
百余招后,兰花仙子心下开始暗喊不妙,没想到临死反扑之下,阴阳师竟有如此韧力,硬是挡到了此处,她根基虽深,年龄终究不过十八,功力还算不上深厚,这样强攻不守,体力却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撑而已;反观阴阳师虽仍是全力死守,却愈来愈守的七平八稳,不像刚开始时的手忙脚乱,显然打了这么久,他也看出了出云剑法一些诀窍,应敌上也轻松了些。
咬紧银牙,兰花仙子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只要自己示弱,让阴阳师发现自己力弱的窘况,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计,只有趁着自己还占着上风的时刻,强行逼退了阴阳师,再想法子退走才是,只要他不知自己已将力尽,的确还有很大机会退离此处。
手上精招再出,但阴阳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虽说根基不若兰花仙子,可他轻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虽逃了这么远,体力耗损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多,只是为了示弱,诱兰花仙子绝招尽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举败敌。只见他突地反攻,左掌迫开了兰花仙子长剑,右手已轻轻在兰花仙子颈上点了一下,随即身形飘开,他可不想兰花仙子恼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败了吗?手中长剑定在半空,兰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颈上那一点的感觉如此真实,却令她不能不承认,她不敢置信地望向阴阳师,手中长剑微微颤抖,差点再掌握不住。
“呼……赢的好辛苦呢!”见兰花仙子呆在当地,阴阳师吐口长气,决定再加一把,“反正现在只有你我两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门正宗出身,兰花仙子向来将声名当做了性命,那受得了这淫贼如此轻视?虽明知他是用话语挤兑自己,兰花仙子仍是负气地丢下了长剑,双手负在身后,转过了头去,“是……是你赢了……要兰花的处子之身,就……就赶快动手……以后……以后兰花自会杀你报仇……”
知兰花仙子终究落入自己算中,阴阳师心下大喜,却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兰花仙子弃之于地的长剑,手腕回旋之间,剑法挥洒如光,竟不弱于方才兰花仙子出手之时。兰花仙子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只觉身上一凉,阴阳师这几剑看似招招沾身,实则式式贴肉而过,没得伤到她毫发,却在转眼间将兰花仙子一身劲装削成片片,加上阴阳师身法带动风势,四周狂风骤起,在兰花仙子惊声尖叫之间,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温润如脂的胴体。
兰花仙子长年练武,身段极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坚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股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固是诱人,更难得一身玉骨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致柔润,实是极品。
没想到阴阳师剑法竟似还在己之上,挥洒之间已令自己浑身赤裸,兰花仙子虽是惊叫连连,纤手连忙掩乳捂私,却那里挡得住阴阳师那火辣辣的眼光?羞耻之中竟忘了运功护体,直到阴阳师陡地弃剑欺近身来,点过她几处大穴,兰花仙子这才惊觉,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之力。
“你……淫贼……你为何点我穴道?”
“当然是……怕你伤我啊!”直到几处穴道一点,阴阳师才真正放下了心来,能好整以暇地赏玩兰花仙子那迷人的胴体。这几处穴道虽不致命,更不让人难以行动,却能制住气海功力,只要穴道未解,保证兰花仙子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此刻的她一丝不挂,又无法运功护身伤人,着实软弱到无以复加,任他如何蹂躏玩弄,都再没有反抗之力了。
“顺道告诉你一件事,”将兰花仙子的裸体压到了一棵树上,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兰花仙子护身的玉手,阴阳师上边探乳、下边勾阴,肆无忌惮地在兰花仙子动人的肉体处大作文章,掌心到处,一股温热却又强到无可遏抑的洪流,涌进了兰花仙子体内,将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开,那效果如此强烈,没一会儿已令一心反抗的兰花仙子神智迷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动颤抖,樱唇微张,不住娇喘,耳边却听得阴阳师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子练有魔门盘龙伏凤心法,魔门传言被这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就用你来练练这心法,如何?”
听到这么可怕的消息,兰花仙子乱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强一咬牙,心中暗自发誓,绝不在这魔门邪功下败阵,便是今日失身于这淫贼,也绝不会被欲火所蒙蔽!可一念方过,阴阳师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剧挑逗的动作,肆意玩弄着已被勾起了处子春情的侠女,令得兰花仙子神迷魂醉,娇躯弓起,香峰更挺,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紧夹的双腿之间竟似已有湿润的感觉在外溢,若非她还是处子之身,玉腿夹的极紧,怕早给这淫贼发现她的春情泛滥了。
只是兰花仙子虽夹得紧,又那唬得过阴阳师这经验丰富的采花淫贼?他一边尽兴施展种种调情手段,逗的兰花仙子春情勃发、难以自制,口中娇喘不休,娇躯扭动逢迎,在兰花仙子正被体内荡漾春情和仅余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对着兰花仙子那泛着处子幽香的桃花源,舌头轻轻地舐在她光滑饱满的大腿上,在兰花仙子的玉腿如触电般分开的一刹那,阴阳师脸儿一送,巧妙的舌头已舔上了兰花仙子闭紧的桃花源口,一阵舔吮吸舐。
原没想到阴阳师会出此绝招,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处突然被一条湿湿的异物突入,一阵酥麻感登时胀满全身,令那仅余的理智全盘崩溃,随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处女地翻转挑动,不住勾取蜜汁,兰花仙子已不由得泪珠泉涌,却不是为了伤痛即将被这淫贼奸取她珍贵的处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拨开了兰花仙子微带汗湿的长发,在她酡红的耳上一阵轻舔,还带着她流泄的蜜汁香气,阴阳师的声音极具挑逗,“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这可是伏凤心法的起手式啊!”
“不……一点都……都不舒服……”正宗玄功的修为,让兰花仙子即便到了此时,还保着一分清醒,只是她的抗拒也就到此为止了,兰花仙子意志虽还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处子春情的胴体,却已随着阴阳师的手段起舞,分开的玉腿再难合并,桃花源处汨汨蜜汁奔腾而出,连着她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连口头上最后的反抗都显得这般无力。“兰花不会……不会被伏凤心法征服的……”
“是吗?你看这是什么?又甜又香……好吃极了呢!”
迷蒙的双眼微睁,朦胧之间只见阴阳师手指之间一片滑腻,兰花仙子也知那是方才他站起身时,顺手从她桃花源处勾起的一丝蜜汁,那馥郁的香气,果然非比寻常,没想到自己的情动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耻万分的兰花仙子不觉香舌轻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蜜的香滑。
见兰花仙子竟不待吩咐,便将自己溢出的蜜汁饮去,阴阳师不由大喜,他虽也是江湖出名的淫贼,玩过女子无数,其中也不乏武林打滚的侠女,但像这般娇媚入骨的侠女,却是头一回见到,若非兰花仙子左臂上头那朱红的守宫砂犹在,他差点不敢相信兰花仙子尚是处子!心下不由蠢蠢欲动,这般美女若能将她征服于床笫,令她欲仙欲死、婉转逢迎,真是淫贼一生所愿!
唇上浅尝香甜,兰花仙子顿觉魂销,口中不由咿唔娇喘,迷茫中阴阳师双手已自她腰后探去,一边一个地捧上了她翘挺的圆臀,将她轻盈的胴体抬起数分,兰花仙子方觉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张开,原已站的极近的阴阳师陡地贴进身来,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口突地被一根雄壮火烫的硬物咬了一口,诡异的滋味令她娇躯微颤,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阴阳师那能容到口的猎物逃开呢?他抱得她更紧了些,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语着,“好……我要进去了……”
“不……不要……”陡地发觉桃花源口已在阳具的淫威之前,兰花仙子腰身一缩,但在阴阳师的怀抱之下,腰后又靠着树,这动作却是徒劳无功,她只觉桃花源口被阴阳师一下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蹂躏全身,那阳具竟已尽根而入!这下子兰花仙子可吃足了苦头,虽说已给挑动了处子春情,可她的桃花源还是初开,便被阳具这般狠烈的攻入,将她的处女膜无情撕裂,她未经人事的娇躯那曾经受这般摧残?一声哭叫之间,兰花仙子差点痛的昏了过去。
但阴阳师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到了的猎物,他见兰花仙子虽是泪水直流、娇躯抽搐、颜色惨白,差点连一点嫣红朱唇都没了血色,可正与他亲蜜贴合的肌肤仍带情欲的温热,显然只是因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他也不多事,只是徐挺虎腰,继续一下一下的抽插,痛的兰花仙子咬牙掉泪,却是下体剧痛、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任他蹂躏抽送。看兰花仙子再无反抗之力,阴阳师嘴角淫笑,暗运盘龙伏凤心法,阳具上头邪功微发,慢慢地感染了兰花仙子娇嫩敏感的裸胴。
不知阴阳师暗运手段,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内痛楚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唔声呻吟,闭上了美目,只觉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轻扭缓磨,似是逃避被阳具伤着痛处,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适切地任阳具蹂躏,而阴阳师感觉到身下美女已慢慢挺过了破瓜之苦,也转变了手段,微微退出阳具,让兰花仙子桃花源处的股股蜜汁混着破瓜鲜血,慢慢地流到了结实白皙的腿上,然后奋力一挺,阳具浴血而入,又重又实地齐根尽没,然后又是几下轻轻抽插。
这正是九浅一深的绝技,虽说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兰花仙子不由痛哼,但随即而来的几下轻轻抽插,却令她的胴体不由慢慢沉醉,甚至慢慢舒缓开来,直到阴阳师再一下深入。几十下动作之后,兰花仙子已尝到了味道,破瓜的剧痛虽然尚在,间中那诡异的感觉,却欢快地袭上身来,令兰花仙子不知不觉之间迷醉其中,圆臀已不由得缓缓挺动迎合,情欲的灼热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红,樱口半张,微不可闻的唔嗯出声,轻细呻吟起来。
见兰花仙子已尝到了滋味,阴阳师邪笑连连,一边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言蜜语,让兰花仙子既羞于自己的情欲反应,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欲冲击的欢快,一边运起盘龙伏凤心法,阳具放心恣意抽插起来,只令得兰花仙子既痛且快,这开苞的滋味,当真令她无法自拔。偏偏阴阳师的手段还不只此,他将兰花仙子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让兰花仙子挂在自身上身,挺送迎合得愈发爽利,空出了双手擒取兰花仙子坚挺丰腴的香峰,兰花仙子娇躯剧震,被阴阳师上揉下插,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吟出声,就在这美妙的快感冲激之下,处子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而出。
见兰花仙子泄的乳颤臀摇,眉目含春,阴阳师强忍着阳具被阴精滋润的无比舒畅的感觉,盘龙伏凤心法全力运行,又是一阵深入浅出的抽插,在兰花仙子胸前揉玩挑抚的手段虽微显粗暴,却正适合此刻兰花仙子的需要,强烈的刺激感只令已泄的娇躯发软、神魂颠倒的兰花仙子不住娇喘,桃花源中仿若虫行蚁走,酸痒难当,女子泄身之际正是冰肌玉肤最为敏感的当儿,又岂当得住淫贼如此强烈的攻势?兰花仙子只觉快感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令她身心完全没顶,敏感娇嫩的身子骨仿佛再也无法控制,在阴阳师的蹂躏抽插之下奋力承欢,享受着云雨激烈的欢愉。
愈是纵情迎合,对那盘龙伏凤心法的威力愈是照单全收,可带来的快感也愈是强烈,那强烈的冲击,很快便带着兰花仙子再登顶峰,只听得她一声高喊,再次在阴阳师的蹂躏下快乐的丢了精,而阴阳师此刻也到了顶点,再也把持不住,一声虎吼,又浓又多的精液已射饱了她。
云雨之交虽是欢快,但事后当兰花仙子清醒之时,阴阳师已消失无踪,一丝不挂的自己被他弃在当地,想要起身的兰花仙子只觉下体仍是阵阵痛楚,两股之间淫迹片片,间中混着点点殷红,全都是她惨遭阴阳师奸淫破身的痕迹,雪肌一衬着实有种无法言喻的淫荡美感。
…… 想到当日之事,紫幽兰神色肃正,望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当年开苞之乐的阴阳师,伸手取过了壁上长剑,抛了一把给他,“当日所言,不知阴阳师你是否还记得?”
“当然记得,”嘴角微带苦笑,阴阳师取过了长剑,显然当日的兰花仙子,今日的百草原狼主这是报仇来了,“若我输了,任你要杀要剐;若你输了,就心甘情愿的献出处子之身……”
“还有呢?”
“还有……”没想到紫幽兰竟想逼他将当日的话再说一遍,阴阳师微微咋舌,“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是不是这句话?”
一边说着,阴阳师一边观察着紫幽兰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实便在当日,他的武功也未必胜兰花仙子多少,那次之胜多以心计奏功,但事后江湖上再不传兰花仙子事迹,他还以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隐了呢!没想到这十来年江湖上名声鹊起的百草原狼主,竟就是当年的兰花仙子!
想及江湖传言中百草原狼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欲望蒙蔽的影子?阴阳师不由暗叫糟糕,身为淫贼,他虽偷学到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却未能全功,顶多用上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难逃情欲蒙心的后果;可若用在身怀玄门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草原狼主何等高明?在江湖上传言几乎可说是出神入化,这功夫对她那有半分效果?心知百草原狼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为了在心理上占据上风,当日他所说的两点,被她所全盘推翻,然后才是杀自己报仇,这一回可真的惨了。
虽说没把双极心源练成,以至数年来不仅身体化为女子,连心神也不复控制,这女子的身体,就好像被体内另一个女子所控制一般,阴阳师自己虽能感知外头的一切,却苦于无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许还更可怜一点。如今被百草原狼主救了回来,可接下来却多半是死路一条,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幸好体内双极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草原狼主外以药汤、内以行功彻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担心被迫再度化为女子,承受当年身为淫贼之时种种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转眼间紫幽兰已盘腿坐在阴阳师眼前,手中长剑飘逸自如,流转如意地攻向阴阳师,两人都收敛剑上风声,不愿被外人发现两人正在交手。紫幽兰剑招美妙中带着凌厉剑势,招招威力不凡,阴阳师虽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幽兰岂是易与?不过数招之间,阴阳师已落在下风,无论怎么防守,总觉抵不住紫幽兰手中长剑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势,总算阴阳师剑法也已有相当造诣,勉强撑到二十招过,才被紫幽兰剑脊轻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长剑。
“这样……可以了吧?”轻飘飘地滑到床外,顺手收起了两柄长剑,将剑挂回了壁上,阴阳师面如死灰,没想到今日的自己败的如此不堪,他比之当年已进步了许多,可百草原狼主的进步,与当日真是天渊之别,甚至已胜当年出云姥姥多矣,这回他可真是输的心服口服,再没法动手了。
“没错,你赢了。”吐出了一口长气,阴阳师索性放松了身子,双手抱膝,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百草原狼主,面目虽与当年一丝无二,那圣洁无伦的高雅气质,却较当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宫装虽是简单的白衣紫绣,可更衬出了她的清雅脱俗。兰花本有王者之香,百草原狼主身上的兰花,却更映出了百草原狼主的清丽高贵,典雅的仿佛自画中走下一般,“说吧,你要怎么折磨老子?当日老子把你开苞之后,就玩的连泄阴精,你总不会把老子放出去广播那夜风流吧?”
“所以幽兰才问,你是否还记得当日的事?”
“好啦,别玩老子,”哼了一声,阴阳师心下暗苦,紫幽兰愈是纠缠在当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于怀,武功上她已远胜自己,只剩下盘龙伏凤心法的事,难不成也要自己开口认输?别说传闻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草原狼主,光看她现在这样,比还是处子之时更加圣洁无瑕,也知盘龙伏凤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看得出来你没受伏凤心法影响,没受欲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萨一般,这样行不行,紫幽兰?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老子随你处置就是。”
“怎么会?”嘴角浮起了一丝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兰轻吸了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地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传言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这可是你说的。幽兰既是女人,又被你亲自用这盘龙伏凤心法奸过,怎么逃得过被欲望蒙蔽的命运?”
“你……你是说……”
“自那日之后,幽兰每个夜里都在作梦,梦见自己被人用各种手段、各种体位恣意淫辱,毫不放松,”仿佛连话里都充满了梦中的迷蒙,紫幽兰声音轻柔如雾,软的活像是再没一丝力气,“而且……每次完事之后,幽兰仔细一看……尽情玩弄幽兰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来如此。”心中暗道不妙,阴阳师知道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兰所说一般,她要从欲望当中脱身,就只有杀了自己这条路可行,只要自己是个死人,无论现实梦里,紫幽兰都不会再受心魔所扰,原本还有万一之想的阴阳师这回可是真的放弃了。
一双眼睛睁到差点爆开,阴阳师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兰纤手轻轻移到领口,慢慢地解开了领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丝令他完全无法分辨的异态,“所以……所以幽兰要让梦境变成现实,不只是梦里……就算在现实,也要你……也要你彻彻底底……用欲望蒙蔽幽兰……”
被这巨大的转变吓的呆然,阴阳师不由口干舌躁,呆呆地看着紫幽兰宽衣解带,直到她双手环到背后,准备解开肚兜的带子时,这才出言阻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你……不想要幽兰献身吗?”眼神微带幽怨,只看的阴阳师全身仿佛都发起热来,尤其紫幽兰现下只剩肚兜亵裤,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时光似完全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胴体的完美无瑕,竟不减仍为处子之时,尤其若遮了那娇媚柔弱的眼神,紫幽兰的神态仍是那般圣洁高贵,加上她才刚刚把自己打到再无还手之力,转眼间却要献身给自己,那熟女怀春的娇痴意态,让阴阳师欲火暴升,他这才感觉到,这双极心源遗害未去,虽说自己已是欲火劲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时还没有发威,显然还有些阻滞,若因此不能占有眼前的紫幽兰,当真会让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个念头在阴阳师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龙是虫就全看这一招了。
脱掉了身上衣物,将还未能勃起雄风的阳具指给了紫幽兰看,阴阳师嘴角微带苦笑,这完全是场赌博,若紫幽兰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已被欲火折磨了这么多年,自己的一条小命就等于完蛋了,“它给你吓的起不来了,你给老子吹一回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听到阴阳师这命令的语气,强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无招架之力一般,紫幽兰香腮一红,却没有出言反抗,这般强硬粗暴的言语,竟似为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来,一面褪去了身上仅有的遮蔽,待走到阴阳师跟前时,已成了个赤裸美人,她娇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颤的玉手轻捧起阴阳师半硬半软的阳具,娇声腻语着,“奴家……这就来服侍哥哥……”
听紫幽兰如此顺从,连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来,阴阳师腹下一阵火热,感觉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为之欣然,双极心源的遗毒只剩下堵在胯下这最后一点了,给紫幽兰这样娇痴甜蜜地吮舐几口,必可余毒尽去,还自己淫威十足的本来面目;而且这样看来,紫幽兰确实给“伏凤心法”伏了个服服贴贴,甚至连自己命她吹箫,都这般顺从地应了,自己真是艳福无双。
“好,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致越好……对,重点是在前面,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在阴阳师的指导之下,紫幽兰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动,脸蛋儿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间中还飞给阴阳师几个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颠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侠女也弄了不少,可这般艳媚动人的尤物,连阴阳师也是首次得见。
想到原本圣洁无瑕、典雅如仙的紫幽兰,竟这般娇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己的阳具,阴阳师心火大旺,奈何那双极心源的威力着实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动,可那阳具虽也慢慢硬起,较之当年雄威,可是差得太远了。
“啊……可恶……该第二步了……松手!”
听阴阳师如此命令,紫幽兰若明若暗间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依言松开玉手,只将龟头含于樱唇之中,舌尖在那上头款款滑动。只见阴阳师双手一按,控住了紫幽兰脑后,腰身一挺,将阳具整个插入了紫幽兰口中,紫幽兰一声轻哼,似想向后避开,却被阴阳师按住了头动弹不得,那半硬的阳具将她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动作都显得相当困难。但令阴阳师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动困难,可紫幽兰为他吹箫的动作,仍是那般刺激,显然此女生性颖慧,短短时间内竟已学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随着紫幽兰被深深探入,自己的阳具几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幽兰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泪光,柔弱的再无半分英姿飒爽的侠女气息,竟似令自己威风又振作了些。
虽给阴阳师这样深探,在口中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愈插愈深,几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内深处,着实令紫幽兰痛楚难当,但从舌尖那灵巧的感觉,她已可确知阴阳师阳具愈来愈意气风发,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的种种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弃的续行吹舔。
欲火愈来愈旺、阳具愈来愈硬,这样抽插得几十下,阴阳师终于有了雄风大振的感觉,他按紧了紫幽兰的头,低声嘶吼,一股强烈的积郁感,随着阳精的强烈喷发,竟似同时烟消云散。
喘息了一会,阴阳师睁开眼睛,只见紫幽兰眉目含春,微微的泪痕混着嘴角微微的白腻,尤显诱人,不由心怀大畅,伸手轻抚紫幽兰柔顺软滑的秀发,“多谢你了。”
“嗯……”将脸儿枕在阴阳师胯间,紫幽兰轻咳了两声,声音中似带着些许嘶哑,显然对方才的口交还不甚适应,“下回……下回奴家会把……把哥哥赏赐的精元……一点不漏的吃下去……”
见紫幽兰如此娇痴,阴阳师心怀大畅,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热,圣洁如百草原狼主变得如此娇媚,比之任何药物都要令人为之发情,可这回不像方才那样死撑老久了,几乎是阴阳师淫念一动,阳具已勇猛地挺了起来,在紫幽兰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呃……这个……这个就是你没好好吞下去的惩罚……”好不容易把话挤了出来,阴阳师眼儿一飘,却见紫幽兰股间竟已水光微闪,显然方才为自己吹箫之时,虽是苦痛难当,可那强烈的性的意味,也令这圣洁美女为之动情,“接下来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还不上床来?”
“是……”看到那阳具竟如此强硬,又听得阴阳师说要占有自己,紫幽兰春心不由一荡,才觉自己股间汁光满溢,显是没有瞒过这淫贼,“奴家已……已经湿透了……哥哥请……请直接弄奴家……”
令紫幽兰仰躺床上,雪臀顶在床沿,将一双修长美腿高高举起,阴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长腿,扛到了肩上,向着紫幽兰压下上身,紫幽兰只觉自己似被折了起来,腰臀之处向前挺出,正巧触到了阴阳师那火热的阳具,光只是触着时的火热,那快感已令紫幽兰一声媚吟,可这体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阴阳师控在身下,想挺腰挨插都没办法,只能娇声求饶,“玩奴家吧……哥哥……”
“先别忙玩……”感觉到腹下又是一阵火热,阴阳师心头猛省,这紫幽兰娇媚的模样实在太也诱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当的便玩了她,这弄法大违淫贼铁则,怕是无法彻底征服紫幽兰这外貌圣洁的淫媚侠女,至少得先逗她个几下再上马,“让老子先讯问你几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感觉阴阳师双手大张,正一边一个地把玩着自己丰腴的香峰,紫幽兰不禁更为情动,从见到被梅吟雪救回的阴阳师时起,虽见他变成了女子,可紫幽兰已感觉到自己就要沉溺于当日的欲海之中,才会这般努力地为他寻药治疗,在运功为他推化药力前,紫幽兰已觉欲火闷烧,方才还能强忍着清醒地与阴阳师过招,对她而言已是奇迹,心动对女人的影响,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强烈,现下的她欲火焚身,又怎忍得住阴阳师不动手?“求你快问吧……”
见紫幽兰如此放浪,阴阳师差点忍耐不住,他舌头轻吐,浅尝了几口紫幽兰樱唇的香甜,这才开口,“在老子当年占了你处子之身后,你给几个男人玩过?不准隐瞒,全说出来!”
“没……没有……”
“胡说,看你这般淫荡……玩过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从破身子到现在……一个也没有……”
“嗯……还不吐实?”
“真的……真的没有……除了……除了处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兰的身子……还跟当年一样……”
“是吗?”其实阴阳师也感觉得到,自己这根本是白问,此女所修乃玄门正宗心法,最能压抑欲望,加上百草原狼中除了牢里的淫贼再无他人,紫幽兰要守身真是轻而易举。何况他身为淫贼的眼光还未衰退,百草原狼的几个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处子,而紫幽兰虽已给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纯还不输处子太多,显然经验真的很少很少。何况现在的她气质如此圣洁无瑕,若当真夜夜寻欢,便玄门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样和气质的与众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乳上快感倍增,阴阳师的手法绝非易与,紫幽兰只觉自己体内空虚饥渴,着实需要男人阳具的淫辱玩弄,才能填饱她十多年的空虚,和春梦的折磨,“幽兰……幽兰的身子还……还和处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的时候……先轻一点……让奴家适应一会儿……”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大丢特丢……”故意将阳具在紫幽兰的桃花源口磨了几下,只觉龟头已被润湿了,显然紫幽兰股间汁水泛滥,嘴上虽说得可怜,其实她的身心都早已准备好被自己奸了,这个淫荡侠女!“你要淫浪的叫给你的弟子们听吗?”
“不……还不要……”纤手一伸,拉过了锦被,紫幽兰媚眼微盼,看得阴阳师食指大动,“现在还……还不能让她们知道……”话才说完,锦被已将她的樱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只期盼着阴阳师的眼光仍如此娇媚灵动,显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许久。
“现在不要?那就是以后要啰!”话儿出口,知紫幽兰必抵不住这句话的威力,阴阳师腰间一挺,阳具已自满溢的水光中插了进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兰的胴体,力道着实勇猛,若非紫幽兰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别柔韧有力,又正值欲火焚身之际,怕还真吃不消如此重插哩!
一插下去,阴阳师便感觉到了,幸好紫幽兰欲火狂燃,十来年空虚的桃花源被自己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过体内爆发的强烈欢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欲海深渊,但这一下也证明了紫幽兰确实除他之外,再没其他男人。这样独占的感觉虽好,但被双极心源折磨数年,阴阳师的心思也起了很大变化,他虽满足于紫幽兰到现在还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却也想看看这圣洁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击败过的淫贼们轮奸到死去活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说不定这强猛的玩法,正适合这淫荡的百草原狼主哩!“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紧……唔……美死我了……”
樱桃小口被锦被塞了个紧紧实实,虽听到身上阴阳师得意的声音,她却无法媚语相迎,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输正在她身上逞威的阴阳师,虽说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这般重击不免痛楚,但欢快更甚,那强烈的性欲刺激,令紫幽兰奋力轻挺雪臀、挪转纤腰,使阴阳师的侵犯与她的动作愈加契合,动作虽小,献身的美意却真真切切地传达给他了。
感觉到身下的紫幽兰奋力迎合,阴阳师虽也觉干的痛快,更对自己重操淫业,第一炮就将江湖上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草原狼主紫幽兰玩的娇媚迎合,从贞洁侠女一下堕落成淫媚熟妇大觉得意过瘾,可这是自己再成淫贼的第一发,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热情迎合,更不只是女人被情欲操控时欲仙欲死的表现,而是完全的主控、彻底地展现男人的威力,这才选了这么个女子完全无力迎合或反抗的体位,阴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随着急促呼吸跳跃舞动的丰腴香峰,揉捏的力道又大又猛,活像是要将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腰间的动作更是大起大落,尽情抽插,全无半分怜香惜玉。
只是这样勇猛狂暴的奸淫,却正合紫幽兰的需要,从当日被阴阳师破身之后,她虽是尽力忘却那日她在阴阳师的强迫下到达高潮,可那伏凤心法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设想着究竟那恶魔般的邪法,将她的胴体改变成了什么样子,随即而来的便是夜里的春梦,白日里紫幽兰是出名守身如玉的侠女,可在梦里却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梦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种不同的手法奸淫玩弄,却次次都高潮迭起,根本是乐在其中。
可梦里的高潮,却未必能转化为身体的满足,每当午夜梦回,紫幽兰总觉得体内甚是空虚,夜复一夜的结果,使得紫幽兰的肉欲一发不可收拾,尤其在阴阳师出现之后,连梦里的情态都有了改变,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再次在阴阳师阳具下被送上高潮,饥渴的肉体受到阴阳师如此强烈的手段,虽说有着痛苦不适,可更勃发的快感,却令所有难受都被快感所辗平,现在的紫幽兰只渴望着阴阳师更强烈的手段,再次令她快乐泄身,享受那身为女人所独有的被占有的欢娱。
阳具被桃花源吮吸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绝色美女被他抽插的媚眼迷离,阴阳师很快便到了颠峰,他哼了一声,阳具尽力送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内的最深处,阳精尽情的喷射而出,一点都不保留地送进了紫幽兰体内,而身心都已被那强烈的快乐所占领,被高潮冲垮的紫幽兰阴精正要夺门而出,给桃花源深处这下火烫灼热的刺激,娇躯不由阵阵抽搐,整个人都软瘫了,桃花源内阴精登时大泄而出,与那精液水乳交融,甜蜜地滋润着两人深切交合的部位,再也难分彼此……
“你……你真是厉害……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数爱你的时候最爽了……”喘息着,感觉所有的体力似都随着方才的劲射冲出了体外,阴阳师软瘫床上,伸手轻抚着紫幽兰湿透的发丝。
本来身为淫贼,不只床上功夫要好,体力也得培养,若在完事之后无力逃走,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以阴阳师的实力,在床上酣战数回乃兵家常事,可一来他才刚痊愈,二来紫幽兰的妩媚和性感,都远超寻常女子,吸的阴阳师活像连爽了好几回一般,若非此刻紫幽兰也软绵绵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比,只怕这回在床上是他被女人给征服了呢!
“嗯……”妩媚娇慵的眼神甜甜地飘了阴阳师一眼,紫幽兰搂紧了他,此刻她才觉得那不适的感觉又回来了,娇躯一动下体便是阵阵疼痛,尤其那丰腴娇嫩的香峰,给他抓出的痕迹,只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阴阳师如此尽力,那滋味也不会如此令她难舍难离。
见云雨之后的紫幽兰如此娇媚,阴阳师欲火虽已泄尽,手却忍不住痒了起来,一把捏上紫幽兰翘挺的圆臀。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极为舒服,紫幽兰媚眼如丝,玉腿微微勾起,让阴阳师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游走,火热的掌心直熨着她丰腴结实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肤。见紫幽兰如此合作,阴阳师也不放松,他的手缓缓游走,一点一点地探索着紫幽兰修长的玉腿,不只肌理白皙、触感绝佳而已,那腿线柔若无骨,充满了女子的诱惑,阴阳师索性续行探就,自紫幽兰大腿、小腿,直至纤纤玉趾都没放过,只探得紫幽兰娇喘嘘嘘。等到阴阳师的手又顺着紫幽兰迷人的臀腿曲线,回到雪股之间,直探才刚被他玩的尚带疼痛的桃花源时,她才玉腿一紧,夹住了他。
娇媚的眸光中带着些许虚弱,紫幽兰着实有些担心,今儿个是她十几年来头一回献身欲海,虽被淫的畅快莫名,可久旷的胴体却未必撑持得住,过个几天或许还可撑住阴阳师的连番需求,现在却是无力承欢了,若非她也看得出阴阳师欲火已退,只是细赏把玩她的胴体,紫幽兰可真怕阴阳师还要再来一次呢!
“还怕什么?”手被紫幽兰夹得好紧,简直是动弹不得,“夹得这般紧……都动不了了……”
“这般又窄又紧……才能服侍好你这淫贼啊……”放下心来的紫幽兰媚眼飘送,盼的阴阳师心痒痒,呼吸又急喘起来,若非他一时间再难强兴,只要剩半点体力,怕真要和这美女再战一回哩!
“好幽兰,你告诉我……”喘息方定,阴阳师总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幽兰的魅力令他浑然忘我,但事后细细想来,紫幽兰的行动中有着太多的疑问,“你捉了这么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见紫幽兰樱唇微启,他先伸手按住了紫幽兰娇艳欲滴的樱唇,“别说是要感化他们,这种话谁都不可能信的……”
“这……可难说了……”媚惑的眼儿微微一飘,紫幽兰轻轻眯起了眼睛,“其实……幽兰为了被伏凤心法弄的身子难受……想说把淫贼困在牢中受苦……心下会好受一点……”
“胡说……”伸手在紫幽兰赤裸汗湿的背上轻轻刮搔,慢慢滑下腰后,缓缓搔动起来,勾的紫幽兰不由娇笑,他知道此处乃女子要害,许多令女人容易动情的穴道都在此处,就算淫贼们都难说自己已尽知其中妙处。
虽说心下还有点顾忌,但光从方才紫幽兰被他强力的蹂躏,仍是这般欢快,阴阳师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确实能让女人完全沉迷,可我学到的只是断简残编,恐怕不到一半威力;何况你所修的玄门心法,正是这功夫的克星,照我来说,你方才那样投入的表现,不是因为伏凤心法,而是因为你,向来贞洁自守,江湖上出名冷艳的美女百草原狼主紫幽兰,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所以你日日夜夜都在想男人……”
伸手堵住了阴阳师的嘴,紫幽兰的眼神中神色复杂,既有些难堪又有些恨意,但不一会儿就融成了一江春色,这自然也是阴阳师在她腰后爱抚的手奏功,“你……你好坏……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幽兰……竟要……竟要幽兰明明白白的承认……自己只是个淫荡的女人……幽兰真想……真想杀了你……”
虽说要杀了自己,但听紫幽兰的语气毫无杀意,阴阳师也知危险时刻过去,他一边轻搔不止,一边尽力挺身,将紫幽兰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让嘴得了自由,“你不只是个淫荡的侠女……你是天生媚骨……老天爷生你就是为了要你享受女人欢乐的淫媚熟妇……老天爷生我就是为了要满足你紫幽兰的性欲……老子会尽力让你爽过……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别说这些……”脖子微抬,轻轻地与阴阳师接了个吻,紫幽兰娇滴滴地呻吟着,还故意将手挪到阴阳师身下,让他完完全全压住自己,再不虞自己反扑,“把那些人弄来……幽兰有个点子,你想不想听?等听完,你就知道……不用你说……幽兰是多么媚骨天生的狐狸精……你当心被吸干……”
“厉害,厉害……”听完紫幽兰的构想,就连阴阳师这般大胆淫贼,也不由得咋舌钦服,“算老子服了你……这等主意,老子可想不出来……你想会有几个人跟你?”
“难说……不过……”娇柔地笑了笑,紫幽兰闭上了眼,声音犹如梦呓一般,“至少接下来一个月……幽兰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请你忍忍,若要用什么鬼法儿搞死幽兰……至少也等一个月……”
“好……我会用这个月专心疼爱幽兰……然后……”嘴角挂起一丝邪笑,阴阳师轻品着紫幽兰娇躯上头那成熟的体香,“然后我会想法子……测试幽兰究竟能淫浪到什么程度……你好生等着……”
听完坐在上首的紫幽兰一五一十地将当日被阴阳师破身之事说出,底下的几个弟子无不目瞪口呆,尤其当听到紫幽兰述说着自己受伏凤心法影响,表面圣洁无伦,实则肉体一直承受着肉欲的折磨之时,更是没有一人能够有半点反应,呆呆地直到紫幽兰说完。
搁在桌案上的纤指轻弹,将手边的薄薄书册弹到了各个弟子手上,精准到活像是当面递交一般,紫幽兰作了结束,“这些是为师所修武功精华,你们好生体悟。接下来一个月要将里头的东西全盘了解,若有疑问,为师随时会为你们解答,一个月后为师将封闭百草原狼,尔后你们行走江湖,一切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都没有江湖经验,光只有武功高明,在江湖上决计不够,可现在也没时间培养了,为师只能希望你们千万小心,遇事先求自保……”
“师父!”离座跪下,磕得地板砰砰作响,梅吟雪已是泪流满面,她心中千百个自责,若非自己多事,将化为女体的阴阳师救了回来,也不会重启紫幽兰心中旧事,更不会让她做下这等决定,“都……都是吟雪的错……”
“没的事……”悄无声息地移到梅吟雪身畔,将她拉了起来,紫幽兰怜惜地为她拭去额上的血丝,这几个弟子都是孤儿,无一不是由她自幼拉拔长大,就活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阴阳师的出现也是造化安排,为师封闭百草原狼,只是为了与他……与他双宿双飞,全没有你的错,吟雪……”
“是……”
好不容易将梅吟雪按回了座上,紫幽兰嘴角泛起了一丝微带凄清的笑意,看得几个弟子都明白,嘴上讲是双宿双飞,可阴阳师淫贼出身,折磨女子的淫欲手段有的是,换了两人同居谷内,高洁清雅的紫幽兰想必要承受各式各样的淫秽手法,虽然对深陷情海中的女人而言,那种令人羞于启齿的手段,往往都是无边无际的欢乐之源,可还是清纯处子的徒儿们,又岂受得住给这种淫秽交合方式耳濡目染,也怪不得紫幽兰要让她们出去行走江湖。
“这一个月内,还有几件事要你们帮忙,”回到了自己位上,紫幽兰纤指轻扣桌面,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首先是大水池那儿,然后是各个客房,都要先整理干净,另外为师和他要先搬到最向山壁的那间小居。在你们下山之前,为师会将谷中资财整理清楚,每人有每人的份……”
听紫幽兰交代这些琐事,梅吟雪只觉泪水似又要掉了下来。百草原狼份属山中,所谓的大水池是在练武场旁的一个山洞,洞口虽不大,内中却颇为宽广,当日百草原狼肇建之时,众人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在洞内挖了个大池,引山中温泉水入内,是个半天然半人工的大浴池
,众女都在里头洗浴清洁,是以百草原狼众弟子肌理冰洁,个个都拥有一副花玉雕就的无瑕肌肤。更有甚者,之前白妃樱突发奇想,在引温泉进来的水路上开了几个洞,用机括控制,在大水池一边壁上,隔了几个小间,位置虽不大,不过一人可以回旋,但人在里头关动机括,温热的泉水自上而下淋着,冲激的力道大小适中,对想私密洗浴之时,又是一种享受。
加上淫贼多有身家,以往被她们或擒或杀的淫贼,不只可向官府或武林的大户世家换取赏格,他们所藏起的奇珍异宝,也多半落入了众女手中,那洞中壁上镶嵌了不少会发光的珍宝,将那大水池映的犹如光天化日之下,又是隐蔽之处,洗浴起来另有一番情趣。
而也因此,百草原狼虽是女流,可几年来对付淫贼所取的财物,加上所收的赏格,令得众女身家确实丰厚,一些号称富甲一方的大户,在资财方面都远远不如百草原狼的富厚,即便是各分得一份,便紫幽兰自己分得再多,所余财货对众女而言也是足以吃穿不愁的身家了。
“师父……”好不容易钻得了空儿,白妃樱才找到机会开了口,“妃樱有个疑问……”
“别问,妃樱,”摇了摇头,紫幽兰微带苦笑,众弟子之中以白妃樱最富捷智,紫幽兰也知自己想做什么,瞒过别人容易,要瞒过白妃樱,可是千难万难,“为师有为师的想法……”
“可……可是……”给紫幽兰拒绝,白妃樱却不气馁,“牢中的淫贼们该怎生处置……”
“这个……为师自会设法……”
“只怕是难……”方才在脑海中跳出的想法之淫秽邪恶,让白妃樱差点不敢再想下去,可事关紫幽兰,若是不问只怕她当真受不了,“若师父只是和那……那阴阳师双宿双飞……留下他们来给师父照应也只是小事。可是……可是大水池给两人使用实在太大了……莫非……”吞了吞口中香唾,白妃樱困难已极地将心中所想说了出口,“莫非等我们离谷之后,师父是想把他们都放出来……一个人应付这班如狼似虎的淫贼……他们可都是对付女人的专家,师父一个人可吃得消?”
“那…… 也是没办法的事……”似也想到了到时候种种淫秽的场面,紫幽兰脸色一红,连声音都软化了不少,“不过这件事,还请妃樱你们保密。为师留在谷中,外头声名是再也不管了,可你们在江湖中也薄有声名,都离不开百草原狼的名头,女子行走江湖本已不易,若此事传了出去,你们在山下多有妨碍,这样不好……”
没想到向来清丽圣洁的紫幽兰,对白妃樱的提问竟直认不讳,想到到时候谷中的种种淫邪画面,梅家姐妹和白妃樱还压抑得住,年轻的丘海棠可就受不了了,她几乎是跳了起来,“怎么这样……师父,你向来圣洁清丽、仿若仙子……怎么会……会被淫贼变成这个样子……”
纤手微微一摇,阻住了丘海棠接下来的话,紫幽兰眼光微带迷蒙,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对淫贼而言,玩弄女子不只是性欲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淫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女人的肉体,更重要的是让女人彻底堕落。在江湖上,淫贼所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高贵的女人,愈让淫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尤其是对淫贼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让淫贼欲罢不能。说不定……说不定为师之所以创制百花心法,功力愈深厚外貌愈圣洁如仙,就是为了让淫贼愈想要在床笫之间大获全胜,征服幽兰身心……”
似是突然想到,这样的情态表现在弟子面前过于失态,紫幽兰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呼吸,声音也恢复了平常,“就是这样,所以你们在行走江湖的时候,要特别小心……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武功是够了,可淫贼手段以算计为主,你们要多加小心……谨慎绝不吃亏的……去准备吧……”
见弟子们散了去,阴阳师才从屏风后头钻了出来,以武功而言他虽远不如紫幽兰,但内功之深却比她的弟子们稍胜一筹,若是铁了心藏踪敛迹,除了紫幽兰外还真没人能发现他的存在。他走到紫幽兰座后,伸手轻轻按着紫幽兰的香肩,微力按摩起来,按的紫幽兰颇为舒服,秀目微闭,脸蛋儿都挨到了他手上,这男人无论是粗暴是体贴,总能令她驯若羔羊,“嗯……好舒服……”
“说实在,我有点怕呢!”轻轻凑到了紫幽兰耳边,阴阳师的话声中带着些许淫邪的气息,“你走进来的时候,步子不若以往自然……幸亏她们没发现,昨晚爽的太过火了吗?”
“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你若不用心……小心奴家一气之下把你夹断……”
“不会的……我要在这个月里,让你爽的再也离不开我,之后的竞争者就很多了……”
“坏……”媚眼轻抛,紫幽兰娇声一笑,“其实这个月你也没法闲着……此事虽不能先让牢里那些人知道,可总要先做好准备……你最知道淫贼会用什么手段的,恐怕要劳烦你,到山下购置用具……总不能让他们出来之后,连熟手的工具都没有……”
“如果不能先问清楚,恐怕没办法买的很完整呢!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和独门手段,我也只能先准备一些常用的……不过制作衣裳的绸缎丝罗,倒是要多准备些才行……”
“嗯?”紫幽兰微带犹疑,这可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我还以为……以后都不用穿衣了……你们不是都最爱女人光着身子吗?”
“那可不行,”微微一笑,阴阳师知道紫幽兰虽存心堕落,可向来清雅圣洁的百草原狼主,对男人心却无法了解透彻,光知道淫贼最喜淫戏身份高贵、武功高明、外表高洁的‘三高’女人,已算紫幽兰对这方面多有研究,“一直不穿衣裳岂不无聊?若隐若现间,才更让人心动呢!何况……老子喜欢你穿一些性感的服装诱惑老子,表面完整,却露一些不该露的地方……也是情趣……”
已是一个月过去,这段日子紫幽兰当真是倾囊相授,督课比任何时候都认真,令原本武功最弱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直是突飞猛进,连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也是大有长进。
终于到了要送走弟子们的时候了,用过了午餐,让徒儿们去做最后的整理行装,等到未时三刻(下午两点),紫幽兰缓缓走进大厅,只见五个弟子躬身相迎,仍是一如往常。
“都准备好了吗?”
“是……”水仙怡和丘海棠站起身来,将行囊取在手中,反倒是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三个年长弟子动都不动。
“怎么了?”
“那人……是吟雪带回来的……师父有今日的决定,吟雪也该有份……”声音中微带着哽咽,眼光里却已下定了决心,任何人都劝说不得,梅吟雪望向紫幽兰,点了点头,“吟雪要留下来陪着师父……无论师父遭遇什么,吟雪都要……都要和师父一同承受……绝不逃离……”
双肩一耸,显然梅挽香不像双胞姐姐般考虑的那般多,“吟雪姐在那儿,挽香就在那儿。”
“说不定妃樱也想试试……师父想尝试的到底是什么感觉……”白妃樱嫩颊微红,见梅吟雪和梅挽香颇为吃惊似地望向自己,不由更羞,“干嘛这样看人?接下来……我们都会一样的……”
“别这样,”见她们竟想留下来,紫幽兰幽幽叹了口气,放轻了声音,仿佛声音太重,会伤到她们似的,“那些淫贼中……有不少都是你们擒回来的,对你们难免心有怨言……手段可不会太轻……何况……何况若是留下来……纵然他们不太用淫贼尽情侵犯侠女的邪恶手段……光只是轮流上阵……也不会太好受的……整理好东西……去外头好好过日子吧……”
“我们都谈过的,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师父便别解劝了吧?”
见三女甚是坚持,紫幽兰站起了身子,移到众女当中,轻轻地拍了拍水仙怡和丘海棠的肩膀,这才将胸中筹谋说了出来,“听完为师想出来的规矩,再决定要不要走。为师决定待会儿你们走后,便将牢里的淫贼都放了出来,暂住在客房里头,若你们有人要留下来,留下来的人今日便要献出处子之身,……只能从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当中选人献身,由被选中的人决定如何开苞……”
“破了身子之后,接下来七日之内,她将专属于将她开苞之人所有,由他想怎么奸淫就怎么奸淫,除非那人要求,否则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吞了吞唾沫,似乎光将这规矩宣之于口,都令自己有些情动,紫幽兰极力克制住自己微颤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等到七日之后,一切便都解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没有任何规矩束缚。”
“当然,也不是这样让淫贼控制一切,我们终是武林中人,若他们想做的事令你难以接受,自是可以拒绝,甚至把他们打到趴下也行;”说到此处,紫幽兰嘴角不由飘出些许顽皮的笑意,“不过在动手前也要想想,接下来都要同居于此,若你打的太用力了,他们总会找到机会在床上把你整治回来,拒绝的后果也未必较好;何况我们都没有什么经验,事先也未必能分辨他们的手段是好是坏……总之是试着相处看看,别弄得太过火就行……其实我们也未必知道怎样算过火……”
“是啊……”忍住满身的羞意,光只想着紫幽兰描绘的远景,那淫秽模样已令自己浑身发烫,梅吟雪娇柔一笑,“待会儿……等把他们带到客房里头……就要在床上被破身了……实在是……”
“可不一定像你想的这么美……”轻轻拍了拍梅吟雪肩膀,紫幽兰笑了笑,若换了白妃樱她便可以像小时候一般拍拍她的头顶,谁教这小姑娘身段纤细小巧得紧?偏生梅家姐妹人高腿长,两人都和身子高挑的自己一般高,想拍她们的头顶可难得紧呢!“他们都是淫邪之人,何况又是被你们擒进来的,报复的心难免有些,说不定……说不定等不到房里,在牢里头他们便要强行将你们开苞破身……在那种环境下,他们会比较有报复的快感……所以,想走的话还来得及,你们啊……”
“我们……要留下来……师父……”互望了一眼,三女点了点头,白妃樱笑了笑,“幸好我们当时决定淫贼要擒还是要杀的时候,留下来的都是只劫色,不会做什么特别坏事的人,就算……就算他们用什么手段……也不至于太狠……也算我们运气……”
“那么……待会儿送走师妹们之后,我们一个一个进牢里,就按排行进去……吟雪,你头一个进去,要把规矩告诉全部的人,知道吗?若是知道,你们就各自选人吧!”
见梅吟雪步入牢中,被关着的众淫贼倒是没什么反应。若做淫贼,武功多半不怎么样,用的大多是药物和心计居多,偏偏这种东西遇上百草原狼这票女人,却是没有多大用处,紫幽兰自创的百花心法,天性克制各种迷魂及催情药物,加上在下山走江湖之前,紫幽兰无不小心翼翼地让弟子们知晓江湖上邪派人物常用的种种邪诡手段,又要她们多加预防,凭你计谋再好,遇上一路小心提防、绝不轻忽的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落入百草原狼的女人手中,还真是难逃。
不过留在这儿倒也不算太惨,百草原狼全是女人,紫幽兰对付采花杀人者虽是下手绝不留情,可被她们擒在牢中之人,多半手中都没背他人性命,紫幽兰对这些人算得上心性慈和,只是拘着他们的自由;牢中环境自是不比外头,可也算得上清洁干净,又比照外头日夜放置几笔会发亮的宝贝,日里光亮的活像日光直洒,倒也舒服,加上百草原狼的女人质素算是上佳,有些好色者光看她们每日巡察,也觉值得。
当然,也不是没有淫贼被擒进来后还是不服,试图逃出或者在她们巡察时口出秽言,不过紫幽兰性子虽慈,对这样的人也不留情面,杀伐决断毫不迟疑,是以多半都还是乖乖留在此处,只在有人巡察时偶尔嘴上吃个豆腐,这样的情况紫幽兰倒也不太管就是。
只是众淫贼全然没有想到,今日梅吟雪进来竟是带来这么个好消息,只是这消息好的太过了,令人难免以为是这些女人穷极无聊,干脆耍耍他们来玩,是以虽是极好的消息,他们之中却没有什么反应,便是梅吟雪开了牢门,将‘妖蛉’伏胜放了出去,还指点他如何到客房休息,伏胜也不过是乖乖照办,只要不丢命,陪这些女人玩玩倒也可杀杀时间。
只是当梅吟雪开了牢门,进了新禁纪豪天的牢中时,旁人才稍稍吹了吹口哨。这纪豪天也有近六十了,干淫贼从没失风,只这一次贼星该败,偏偏倒楣在梅吟雪手上,在这里头不过禁了个把月,算得上火气还盛的一个,见梅吟雪竟纡尊降贵的进了牢来,也不出口,只是躺在那儿。
“老爷子,该出牢了。”脸儿微带晕红,比之‘妖蛉’伏胜,这纪豪天算是稍稍投着梅吟雪的缘,只是想到自己竟会主动选这老家伙,待会儿还得献身予他,教梅吟雪这娇羞处子想不害羞都不行呢!若非她是紫幽兰长徒,向来最是温和有礼,连着对这些淫贼也不会摆个臭脸,光今儿这样温顺柔和的言语举止,怕都会惹人侧目,“总不会……不想出去吧!”
“老爷就不想出去,”闷闷地出了声,纪豪天老归老,年龄做梅吟雪祖父都不算离谱,江湖上的经验恐怕比梅吟雪要多上几十倍,给这小女孩逮了进来,要他不火怕是不可能的。想到方才梅吟雪所说诸事中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条,纪豪天邪邪一笑,故意以最淫邪的眼神在梅吟雪周身打量,虽说梅吟雪衣裳齐整,但以他的眼光也看得出,这女子身段凹凸有致,又兼眉目如画,确是淫贼下手的最佳对象,“难不成梅女侠要硬架?还是你干脆选了老爷献身?那就在这儿爽!”
“如果……如果老爷子想的话……”没想到纪豪天当真这么说,梅吟雪羞的红晕直透耳根,若非方才进来前便给紫幽兰提醒过,脸儿极薄的她早要严辞拒绝,现在却只有乖乖照办的份儿。犹豫地望了四周看好戏的淫贼们一眼,若到了七日之后,说不定还有更羞人的场景在等着自己,这样看来在这儿破身也不算太差了,梅吟雪蹲下身来,纤手轻拂间,牢中地面的干草已铺成了草床,她娇滴滴地解开襟扣,宽衣解带起来,看的纪豪天眼儿发直,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窸窣之间,梅吟雪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床上头临时的被褥,纪豪天只看得口干舌躁,眼前的美女青春年少,虽是含羞侧身,纤手轻掩三点,却掩不住那婀娜美妙的曲线,香峰高耸,玉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更是仅堪一握,亭亭玉立如月宫仙姬,肌肤如冰雪般皙白晶莹,柔软滑嫩一如羊脂白玉,当真称得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看得众淫贼不由叫好。
想不到这美女当真要献身给自己,纪豪天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到他发现梅吟雪也一般的不知所措,显然能做到这样,已是她的极限,接下来就要自己努力了。光想到这个把月前才大显雌威,十余招内便逼得自己长刀脱手,着实英姿飒爽的绝色女侠,今日已成了自己的胯下女俎上肉,不由得意的纪豪天胯下早是一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诉自己要忍耐,绝对要在开苞的第一炮,就把这侠女征服,让她便是日后为这些牢友共享,也对破瓜时的苦乐不愿亦不肯忘怀。
在纪豪天的命令下,梅吟雪柔顺地斜卧草床上头,花靥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陈、星眸微闭,见她这样含羞无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动?纪豪天也脱去了衣物,坐在草床上头,一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他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连连。美艳不可方物的梅吟雪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异性触及,这淫贼的魔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既想求他放过自己,又知这绝不可能。
随着纪豪天的手不住游走,渐渐地游向梅吟雪那高耸娇挺的玉乳峰顶,梅吟雪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条冰凉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滑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冰凉、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她怕极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他的手渐渐移向少女圣洁高贵的坚挺玉乳时,她更是羞意满怀,却又不知该迎该拒。“求……求求你……老爷子……”
梅吟雪那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纪豪天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梅吟雪丽靥羞得通红,而纪豪天却毫不罢休,他的手就这样揉捏着梅吟雪那一双娇铤而生涩的嫩乳玉峰,纯情处女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铤而柔滑,他的手轻轻握住梅吟雪那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而当纪豪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乳尖上那花苞般稚嫩可爱的花蕾时,梅吟雪不由娇吟,“……唔……别……啊……别……别这样……”
随着梅吟雪少女芳心娇羞无限,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红如火,纪豪天一边用手抚摸着梅吟雪的玉腿,可嘴唇还含着少女那娇美柔嫩的玉乳花蕾,那双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花蕾在这老于此道淫贼的淫邪挑逗下,令纯情少女梅吟雪感到一阵阵电麻般的轻颤,少女娇美的胴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那娇俏的瑶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粉脸通红,芳心娇羞万分。
而纪豪天却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动作,他抚摸着梅吟雪修长优美玉腿的手,渐渐地移向少女那神秘圣洁的玉腿根部,贴着温热的肌肤伸进梅吟雪美丽的玉体上最要害的所在。
“唔……别……别……这样……”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梅吟雪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么,这或许就是她和纪豪天的差别,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实在太远了。
随着纪豪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处摸索着、挑逗着,顺着那柔软无比的少女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阵轻压揉抚,渐渐地,他的手指侵袭到了处女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只听得“唔”的一声,又是一句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少女梅吟雪美丽可爱的小瑶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着,而且嘴也含住梅吟雪雪樱红稚嫩的可爱花蕾吮吸,清纯美貌的少女梅吟雪本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纯情处女,可是那从未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花蕾、圣洁桃源被男人这样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少女雪白的玉体不住蠕动,美丽眩目的翘挺雪臀,随着纪豪天在少女腿间大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幻出片片诱人遐思的光晕,偏偏此时又听到旁边的淫贼们品头论足的声音,更羞的梅吟雪无地自容,可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却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
纪豪天只觉得这个美貌绝色的处女的桃花源已渐渐湿润、濡滑,嘴中那稚嫩娇软的处女花蕾也渐渐变硬,而此刻梅吟雪那娇美清纯的小脸已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纪豪天何等经验?立知这娇羞的侠女梅吟雪已然发情,他压向梅吟雪娇俏柔美的股间,轻轻分开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见处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嫩可爱的柔嫩桃花源上,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已渗出了处女阴户,他伸手轻勾起一丝晶莹,抹到了梅吟雪唇畔,娇羞的梅吟雪又爱又怕,她虽知自己将要破瓜,虽知这晶莹便是自己正逐渐想要的证据,事到临头却仍难免羞意。
纪豪天搂住少女的两条玉腿,把那硬挺到快要炸了的阳具,向处女的桃花源顶去,只听得梅吟雪娇滴滴、软绵绵的“唔……”的一声,少女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一根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肉棍,正插进自己的桃花源内,那一丝甜蜜而酥酸的疼痛使得梅吟雪柳眉轻皱,“哎……”的一声呻吟,两颗晶莹的泪珠流出少女紧闭的如星丽眸,仿似在悲哀纯洁的即将失去。
听着身下清纯绝色的美貌侠女娇啼婉转的呼痛,纪豪天心中虽有怜惜,但复仇的快意却更是旺盛,他仍然向少女的玉体内顶进着、顶进着,毫不停留,直到梅吟雪“啊!”的一声长吟,随着美丽处女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纪豪天业已刺破了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梅吟雪娇小紧窄的桃花源中那象征着贞洁,最为珍贵也最为柔嫩万分的处女膜,粗大的阳具直挺进到梅吟雪的桃花源深处,此刻纪豪天感到自己的肉棍已完全顶进了少女的桃花源当中,占领了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随着纪豪天的缓缓抽出,桃花源中泛滥的汁液终于满溢,只见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侠女梅吟雪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她似是受不住这痛楚,美眸珠泪涟涟。
心知这是彻底占领梅吟雪身心的关键时刻,自己绝不能心软,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在美丽处女紧窄娇小的柔嫩桃花源中缓缓抽动起来,先是轻轻抽出,又缓缓地顶进去,火热滚烫的刺激,令得梅吟雪只有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声声句句“……唔……唔……嗯……”的呷吟声出口,娇美雪白的少女玉体火热地蠕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的洁白雪臀微微挺起,随着纪豪天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随着纪豪天每一次顶入美丽处女那幽深紧窄的桃花源,少女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纪豪天愈发忘形,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梅吟雪的桃花源内凶猛地顶入、抽出,令娇艳妩媚的绝色少女梅吟雪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可惜此刻的梅吟雪身心都被那初次开苞的刺激所占据,完全听不到四周的淫贼如何教导她呻吟叫床,只是本能地轻挺微送,虽说处子开苞已能这样迎合算是不错,可听不到她软语承欢,总令人觉得美中不足。
而当纪豪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桃花源时,终于顶到了少女桃花源深处那稚嫩娇羞的花心,那异样的刺激,比之方才每一次抽顶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梅吟雪本能地挺起纤腰迎凑,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桃花源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纪豪天感到龟头顶端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顶到了这美丽绝色的侠女梅吟雪最高贵圣洁的敏感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偏生纪豪天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他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桃花源中,用龟头轻顶旋磨少女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的一声,侠女梅吟雪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他连连轻顶,少女也连连娇喘,滋味甚是美妙。
娇美清丽的侠女梅吟雪本已觉得桃花源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少女芳心却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敏感花心当中。
“……唔……唔……唔……嗯……”在纪豪天的连连触顶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心,令梅吟雪又是“啊!”的一声娇羞轻呼,一股神秘宝贵的处女阴精,已从桃花源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浸润了那桃花源中的肉棍,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肉棍都挡之不住,任其流出桃花源,溢出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用作床单的衣裳。
才开苞破身,便被淫贼玩到泄阴丢精,侠女梅吟雪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而被纪豪天淫的火热的桃花源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肉壁一阵收缩,令得少女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而纪豪天的肉棍被处女的阴精一冲,再加上那紧紧缠绕在他阳具上的粘膜嫩肉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不由得令纪豪天全身一麻,知道自己也将到了尽头,不由得奋起余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凶狠的抽插,将阳具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桃花源内,紧紧顶住侠女梅吟雪的子宫口,向娇嫩的犹如白雪般的美丽少女梅吟雪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
美丽的梅吟雪被他在桃花源中的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在一阵“……唔…… 啊……啊……哎……”的连番呻吟声中,秀美清纯的绝色少女花靥羞红,娇羞万般,浑身玉体娇酥麻软,少女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股下落红片片,淫精秽物斑斑,而纪豪天的肉棍仍紧紧顶在清纯少女濡湿的桃花源中,射完淫精后,享受着那一阵火热缠绵的蠕动缠卷,虽是精力尽泄,但心中却是得意无比,他终于奸淫了这位秀丽温婉、清纯可人、美貌绝色的侠女梅吟雪,令她臣服在自己阳具之下,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觉,必能令她永远记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记。
见意态飞扬的纪豪天半扶半抱着一丝不挂的梅吟雪走出牢房,紫幽兰、梅挽香和白妃樱连忙迎了上去。她们原本等在大牢外头的小亭当中,那可是为了监视大牢情况而特意修筑的小亭,距离牢门虽不太近,却绝对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时作出反应,可当三女见到‘妖蛉’伏胜走向客房,之后好半晌梅吟雪和纪豪天却没出来,紫幽兰耸了耸肩,心知自己的想法灵验,纪豪天确实在牢里头就给梅吟雪破了身,三女不约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门口,却听得里头淫贼们为纪豪天打气的声音,品评梅吟雪美貌和反应的声音混着梅吟雪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反使三女不好进去。
衣裳全染满了云雨交合间的流泄,事后看着那雪白的衣裳上头红丝绣就的梅花,被那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物染的愈发娇媚冶艳,令梅吟雪脸蛋更红,虽是收拾了衣裳,却怎么也穿不上去,只能这样一丝不挂地任满足的纪豪天扶抱而出。光只是微微动作,梅吟雪那刚受蹂躏而娇嫩纤柔的下体,便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传了上来,被纪豪天深深注入的精液,更在体内勾起了一丝黏腻的感觉,使梅吟雪更难以动作,更遑论靠自己行走,虽知纪豪天手上绝不老实,说不定今晚便要奸宿自己花苞初破的胴体,但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都要成为他的禁脔,光只是手上调戏又算得什么?可当她看到师父和妹子们赶了上来,仍是不胜娇羞,紧偎在纪豪天怀抱当中。
“怎么样,吟雪?还……还适应得了吗?”见梅吟雪眉黛含春,虽是痛的难以行走,神情间却隐隐有股兴奋满足的风情,见自己走了上来,反偎的纪豪天更紧了些,而纪豪天呢?他快活的满脸发红,真是得意洋洋,光看这样紫幽兰也知自己是白问了,虽在牢里头便破了身子,但梅吟雪想必已尝到了其中乐趣,恐怕还期待着入夜后纪豪天再次享用她刚刚破瓜的胴体呢!
“嗯……”娇滴滴地应了一声,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沉浸在那余韵当中,虽说破瓜痛楚难当,但快乐却是更为巨大,怪不得紫幽兰想要封闭百草原狼,让淫贼们在她的身上尽情发泄兽欲,原来云雨欢合是这么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日子都算白活了,“师父……吟雪……吟雪高潮了……”
“是吗?这样就好。”看梅挽香连眼都直了,紫幽兰轻推了她一把,让不依不饶的她走进了牢里头去,这才轻声发问,“好吟雪,初试云雨的感觉如何?还有那么多人看着……”
“师父坏……问吟雪这么……这么羞人的问题……教吟雪怎么答……”
本还想含羞避过这问题,但紫幽兰毫不放松的追问,加上纪豪天大手轻轻顶在梅吟雪腰后,指头轻轻刮扫着梅吟雪翘挺的雪臀,硬是迫她回答,被师父和男人这样前后夹击,梅吟雪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嗫嚅半晌,才娇羞的细声回应,“感觉好……好奇怪……”
“怎么奇怪?”
“他们……他们在旁边一直在……在教吟雪该怎么回应……该怎么叫……吟雪就算闭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们所有人侵犯着一般……虽说……虽说只有老爷子给吟雪开苞……可是……可是感觉上却像是……却像是所有人都在……都在奸淫吟雪……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热……吟雪身子都酥了……”
没想到紫幽兰如此合作,竟配合着自己向梅吟雪逼供,令她满怀娇羞地将方才的感觉全盘托出,纪豪天心怀大悦,手指头更毫不停休地在梅吟雪诱人的雪臀上揉捏爱抚着,揉的这刚成少妇的梅吟雪媚眼如丝,连声音都软绵绵、娇滴滴的,连之后从牢中出来的‘铁马’马刚都看呆了眼,若非白妃樱赶上前去,将他推了开来,怕马刚还真忘了要先去客房休息哩!
见‘铁马’马刚单独去远,显然没给梅挽香选上,白妃樱心下微微犯疑,给梅挽香擒回的淫贼,除了马刚外就是‘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本来她还以为梅挽香会选择献身给马刚的,毕竟杜氏兄弟同进同出,几为一人,若是梅挽香决定让杜氏兄弟为她破身,恐怕在破身当日,便要被这对兄弟轮奸,不像梅吟雪还有七日时间,可以好好适应这云雨交合性事。白妃樱真没想到,梅吟雪有勇气在众淫贼眼前献身给纪豪天,梅挽香竟是更进一步,才破瓜便愿给杜氏兄弟轮流淫玩,若论勇气,自己反而变成众女之中最为胆小羞怯的一人,她怔了怔,这才发现紫幽兰对梅吟雪的逼供还没完,连忙将注意力移到了大师姐身上,打算听听男女交合究竟有何玄妙之处。
几次翻来覆去的招供,令梅吟雪愈说愈是羞的浑身发烫,见梅吟雪被纪豪天爱抚的星眸迷蒙,心知这徒儿当真身心都给纪豪天占有了,紫幽兰也知再问不出什么来,这才凑近了梅吟雪耳边,声音压的比梅吟雪还低还轻,“吟雪你好厉害,连师父都不曾……都不曾试过在众目睽睽下与男子交合……没想到吟雪才破瓜,就比师父还大胆,在一堆人眼前破身,还能达到高潮,师父真佩服你……既然有吟雪开了头,师父也要好好……好好放浪一番,免得……免得给吟雪你比了下去……”
“师父!”涨的脸都红了,梅吟雪怎么也没想到,说要封闭百草原狼,之后准备被淫贼们尽情享用的紫幽兰,竟连在众目睽睽下交合的经验都还没有!本来她是因为师父提醒过她,可能会被淫贼在牢里就开了苞,这才大着胆子,任纪豪天为所欲为,没想到竟会被师父取笑,梅吟雪心中又羞又恼,却又含带着喜意,说不定这般美妙的感觉,连师父都未曾尝过,却给自己拔了头筹。
“乖……好吟雪,师父会向你看齐的……”将这娇羞的好徒儿取笑够了,紫幽兰转头向着纪豪天,“老爷子,吟雪这几日就交给你了……她才刚破身,可别弄的太过……不过也不要太松手了就是,毕竟七日后便是一团混战……若老爷子你能将吟雪好好调教,让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这是当然。”心满意足地看着怀中娇柔羞怯的美女,纪豪天愈看愈爱,虽说原先被困牢中之时,难免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尽情蹂躏梅吟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现在两人有了最亲蜜的关系,心头的火早消了大半,他虽想着要将梅吟雪带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纯无瑕的胴体,可光看梅吟雪腿股之间犹是一片混着落红淫精和云雨污物的淫秽,不由大起怜惜之意,“浴池在那儿?老爷先帮吟雪清理清理,再论今夜之事。”
“是……是的……吟雪这就……这就带老爷子去……”千依百顺地偎在纪豪天怀中,方才开苞之欢若只剩余韵,现在给师父和纪老爷子联手逼供,将方才的感觉化为言语脱口而出,梅吟雪只觉身心俱醉,虽是下体疼痛依旧,但若纪豪天现在就想再度上马,她也会欢欣无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才进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脚地打开了‘铁马’马刚的牢门,将他赶了出去,那模样只看得其余淫贼个个侧目。虽是同胞姐妹,面目极是相似,不留意间还真容易弄错谁是谁,但梅吟雪和梅挽香的风格还真是不同,梅吟雪娇柔温和,便与之为敌也不会恶语相向,可这梅挽香性子直进直出,嘴上却没有梅吟雪那般温柔,不过几个在此久矣的淫贼也知道,梅挽香只是性子直爽,对淫贼们虽是不太看得起,嘴上难免得罪,心下却不留事,倒不像她师妹白妃樱那般鬼点子多。
见梅挽香开了自己兄弟的牢门,杜远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星先发了话,“梅家妹子后开我兄弟的门,难不成是准备让我们来帮你破瓜?你姐姐外表柔顺,骨子里着实骚淫,方才在老爷子屌下那模样……啧啧啧……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又媚又浪,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哼!”脸儿微微一红,方才在大牢外头,她也听到姐姐梅吟雪是如何在纪豪天身下婉转迎合、娇媚承欢,眼儿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纪豪天的牢房,里头草床未散,不少湿透过梅吟雪衣裳的淫渍还留在上头,看着那姐姐留下的片片落红、斑斑淫精秽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贞洁之躯,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快给姑娘出来?姑娘可不会在里头就被你们破身子,想做什么都得出了牢房后再谈。还缩在里头干什么?都变成缩头乌龟了吗?呆头呆脑的。”
对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门,看来梅挽香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破瓜的过程,只要在牢房外头献身,她便没什么意见,杜远伸了伸懒腰,缓缓站了起来,探头看了看大牢门口外的天色,“嘿!现在不过刚上申时,到入夜还有点时间,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开苞,还是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就爽了?白天干这事儿别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过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贞洁侠女,恐怕受不了白日宣淫吧?你姐姐倒真有勇气,在这儿就和老爷子好了起来……”
“扯这么多做什么?”听杜氏兄弟愈说愈是露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头的打算,她确实想着现在把杜氏兄弟带到客房里头,就在那儿让两兄弟占了她的处女身子,反正事后也要和师父和姐妹们一起大被同淫,这两兄弟正可让自己适应,没想到却给两兄弟发觉了,梅挽香纤足轻跺着地,不住轻声威吓着,“还不快给姑娘滚出来?再这样拖拖拉拉,待会儿有得你们好受!”
“好,好。”两人走出了牢房,不约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怀荡漾的梅挽香全没准备,一下给两人挟了起来,不由娇声薄嗔,容色更形艳丽,尤其她身上的衣裳和梅吟雪一模一样,都是白色底子,用红丝衬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着穿这衣裳的梅吟雪娇媚献身,两兄弟更是欲火狂扬,“好梅家妹子……你当日把我们逮到此处时,没想到会要献身给我们吧!”
“还说?别说了……”微带羞恼,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之意,梅挽香娇声喝骂,“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处,要先决定才是。”将梅挽香修长娇媚的玉体夹在当中,感受着她薄衫之下透出的处女幽香,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见之处轻薄起梅挽香来,嘴上的声音也不停,“外头有个小凉亭,风景还不坏,用来给梅家妹子破身,可是再好也不过了……”
“你们……”没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占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加速,不过紫幽兰对这类事也有准备,占地极广的百草原狼中处处风光,她早在各处都准备了被垫床褥,好让这些见色起意的淫贼可以随处上阵,只是……只是紫幽兰她们还在外头,那亭子又正当大牢出口,接下来出牢的人,怕个个都看得到,梅挽香声音不由软腻起来,“好啦……先出去再说……”
没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松,给两人淫语轻薄,却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由心中大喜,看来这回紫幽兰当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带着这些女弟子们领略那性欲交合之中无比美妙的享受,光一想到可以将梅挽香剥的赤条条的尽情淫玩,两人已是欲火上升,但看这侠女还是一副死撑的模样,默契十足的两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将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贞洁高傲的她撑持不过,主动向两人求欢,那妙态可有多诱人?两人不由联手,边走边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爽是到那亭子里爽……可梅家妹子,我们在这儿就剥你衣裳好不好?边玩边走过去……”
“讨厌……哎……不要……嗯……别这样……”虽说在一个月前,听到紫幽兰谈到今日之事,梅挽香和梅吟雪便已私下谈过,要陪着师父任淫风欲雨侵袭,那时两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对自己必是趁机大行报复,到时恐怕会有难以想像的侮辱等着自己,可便一个月来思春遐想,梅挽香也没想到,姐姐梅吟雪会在这牢房里头就给纪豪天破了身,而自己虽不像姐姐那样,在众人环顾下被奸的欲仙欲死,可在那亭中被淫玩,也是够羞人的了,两人竟还想从这儿就对自己大加轻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将自己的处女身夺去!但那念头愈是羞人,愈有种跟随服从的欲望,梅挽香嘴上娇声推拒,身子却是合作无比地娇扭轻转,任两人解带脱衣,间中娇呻轻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门口,见紫幽兰和白妃樱都等在外头,梅挽香浑身发烫,一半是因为这模样竟给师父看见了,一半却是因为两人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令早已思春的梅挽香更是难以抵挡,此刻的她钗横鬓乱,雪白宫装上身襟钮已松,正给杜星探手进去,隔着小肚兜把玩着她娇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杜远口中,正不住被他轻舔缓舐,间中纳入口里轻咬细语,这羞人样儿,令梅挽香看到师父时更抬不起头来,垂下脸儿的她只觉发间又一阵松弛,发饰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脚抬起来,”眼神一飘,和牢外的紫幽兰与白妃樱打了个招呼,杜氏兄弟正忙个不休,也无瑕和二女说话,杜远轻声指示着羞怯的梅挽香,而另一边的杜星双手齐出,正快手快脚地解着梅挽香胸前衣钮,让她随是欲火蒸腾愈发胀挺的香峰逐渐自由,忙的连嘴都没得动了,“让哥哥帮你把鞋脱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点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别闲着,帮哥哥脱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爱你……好想玩到你泄阴呢……”
“唔……讨厌……坏……坏死了……别……别这么说……啊……”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动作却是合作已极,她轻提左足,让杜远为她褪去鞋袜,赤裸的纤足给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揉,脚心处登时涌上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和他们正在她胴体上的轻薄,又有另种滋味,酥的梅挽香浑身发软,再也难以自持,就连杜星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原本急色地令她有些厌恶,在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觉同步,令她娇吟不已,身心逐渐被勾引得专注于性的快感上头。
见梅挽香美目迷蒙,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渐生,紫幽兰脸儿微红,她也是过来人,岂不知此时女子嘴上虽还说着“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万愿的,她和杜远交换了个眼色,见杜远转头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会意,莲步轻移滑开了两步,让杜氏兄弟带着神魂颠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则轻轻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樱一下,上身微俯,凑到了白妃樱也给逗起了晕红的小耳边,“你要先进去,还是帮挽香铺床?看来要在亭里做了……”
只觉耳朵也烧了起来,白妃樱低着头,缓缓向牢内行去,紫幽兰微微一笑,身形闪动之间,人已到了亭子里,迅捷无比地将早已备置的被褥垫到了桌上,这才滑回大牢外头,经过三人时还顺道在梅挽香半露的乳上轻捏了一记,只快的连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觉已遭轻薄。
虽说紫幽兰动作极快,但眼前亭子愈来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当紫幽兰回到大牢外头时,梅挽香已给两人轻薄的浑身发烧,眼前一片迷蒙,舒服的不辨东西。此刻的梅挽香青丝披垂,衣裙早已落地,连亵裤都已除了下来,仅余肚兜带子半带,还勉勉强强地留在身上,让那玉乳弹出了大半,仅有两朵玉蕾之下的部份,还留在肚兜遮掩当中,赤着的一双纤足被两人分别拿住,敏感的脚心被两人不住揉弄,令梅挽香呻吟不休,若非她双臂勾在两人颈子,娇躯挂在两人身上,重心不稳的她简直随时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后散落着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浑身的香汗所湿透,散出阵阵幽香,直线排着一路指向着亭子。
“嗯……又白嫩又干净……梅家妹子当真是洁身自好的侠女,果然洁白无瑕……”
“怎么了?”
“你看看,”微一转头,望向梅挽香藕臂高举下露出的肌肤,腋下肌理晶莹,竟是一丝毛发都没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将嘴凑了上去,只亲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娇柔的呻吟喘息之声,“连这儿都这般清爽,一点异味都没有……好梅家妹子,是为了今儿特别刮的,好让哥哥亲你是吗?”
“不……”体内欲火如焚,加上纤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杜远甚至空了一只手直捣黄龙,在梅挽香还未人道的桃花源处轻轻抽插,虽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挽香魂为之销,好像连贞洁都给那手破出了个洞来,听得杜星询问,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儿……是……是师父说的……女儿家腋下要……要清理洁净,毛都不要留一根……算是……算是礼貌……哎……哥哥……别……别逗挽香了……”
“怎能不爱你呢?”走到了亭内,将梅挽香正自春情荡漾的裸体放到了桌上,那垫褥温厚柔软,显是花了番心思。虽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却没丝毫收手之意,杜星双手将梅挽香纤细小巧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揉着她敏感的脚心,杜远则剥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彻底赤裸,一手把玩着梅挽香娇挺的香峰,一手轻轻剥开梅挽香紧夹的玉腿,露出了中间一段风流桃花源。“好妹子……脚心处有个穴道名唤涌泉穴,你可知道那穴道有什么作用?若答对了,哥哥我有奖喔!”
“涌……涌泉穴……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被轻薄的魂儿都飞了,何况她也感觉得到,杜远正眼睁睁地看着她那珍贵私秘的桃花源,而那处此刻早已汁液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强烈,在在告诉梅挽香她即将被破瓜,就要在两人协力之下失去处子贞操,脑子里早已被满胀的情欲轰的火花四射,那里还能正常思考?向来的直爽全不见了,只能娇声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见桃花源处春泉汹涌,杜远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了一口,只勾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媚吟,她被摆布的跪在桌上,那里看得到身后两人大施手段?可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却令她体内欲火愈炽,真的好想……好想赶快被男人侵犯喔!“涌泉穴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后……会让你春泉潮涌的穴道……看,就是这儿……好妹子,一直在流呢!”
“下流!哎……别……哎……啊……”嘴上虽在骂着,可身体的反应,却在在显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涌泉穴在杜星不住揉搓刺激之下,种种快感直透体内,梅挽香只觉桃花源中有种不住外涌的感觉,那是自己情欲的蜜汁,此刻正被杜远爱怜不已的吮吸着,光只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头挑吻吮吸,强烈的刺激感差点令梅挽香高潮泄身!虽是欲火烧身,可梅挽香还有三分理智,姐姐梅吟雪直到被纪豪天破了身,云雨之中才高潮丢精,输人不输阵,她可不愿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想要转换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脸儿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却见紫幽兰的身影刚好消失在门内,而白妃樱现在正缓缓步出牢门,身边还有个‘淫僧’性玉搀着,正慢慢走向白妃樱的闺房。
本来白妃樱所擒的淫贼,就只有一个性玉,白妃樱的处女身子,毫无选择地将被这淫僧所得,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从梅挽香现在看向白妃樱的模样,这师妹虽是衣裳齐整,白衣之上那粉红色系的樱花无比娇媚,但步履之间却是举步维艰,比之方才梅吟雪出来时还要难以动作。这样儿可真怪了,照说白妃樱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边挑逗爱抚一边带出大牢之时,到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这性玉无论如何也是一方淫贼,怎可能这么快便完事?但就说他射的快也不对,白妃樱神情之中并没多少苦痛,而是一脸苦苦忍耐的模样,怕是身子未失,看来像是性玉在她身上弄了什么鬼,要白妃樱一直这样被折磨着,直到进了闺房才要献身,果是淫贼邪淫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便她想转移注意力,可正淫戏这美貌侠女的两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还有别的东西呢?杜远的舌头滑动更疾,将梅挽香桃花源处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饮个不休,那舌头的动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乐趣,令梅挽香欲火愈炽,一发不可收拾,杜远的舌头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春泉汹涌的速度。
何况另一个杜星也没闲着,他虽已放开了梅挽香纤巧圆润的玉足,转到了梅挽香眼前,让她亲眼看到他那强壮硬挺的阳具,看的梅挽香又爱又恨,想必身后的杜远该也已这般挺拔了吧?这两兄弟果真坏心,把自己淫玩到快要高潮,却还不肯动手破自己身子,难不成真要梅挽香抛却矜持,主动求欢才成?“你们……哎……好下流……竟这样……这样玩弄挽香……过份……唔……”
见梅挽香嘴上嗔骂过份,眼儿却直盯盯地望着自己的阳具不放,肌肤更透着无比诱人的酡红丽色,两人亦知梅挽香已是色欲焚身,再玩个几下子便会崩溃,娇弱的再没以往的侠女风骨,看的两人更想再加把劲,等到享受了让这贞洁侠女主动求欢的胜利感,再奸淫强暴她娇媚的肉体。
“是很下流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舔都舔不完……没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侠气,身子却这般下流……咦?守宫砂还在?还是处子便这么会流,真是我所见的头一人……”
“坏……坏……啊……”被杜氏兄弟这般淫玩,还在耳边辱她是个下流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觉气怒,反而浑身都充斥了情欲,难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还这样在耳边受着令人不堪入耳的话语凌辱,反而能给女子带来无从替代的肉欲快意吗?意乱情迷的梅挽香只觉得自己的坚持是那般空虚,禁不住有种要献媚的冲动,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紫幽兰竟决定封谷,享受那任由淫贼鱼肉的滋味,原来当真有这种妙趣在,她真想就这样臣服,可体内的快感却不肯等她的爆发开来……
脑中一阵迷茫,梅挽香一声尖叫,娇躯抽搐不止,杜远只觉桃花源中一股热流涌出,品之清甜佳妙,而发现梅挽香竟已高潮的杜星也转了过来,两人一同品尝着梅挽香泄出的香甜阴精,火热的舌头动作,只勾的泄身之后娇躯敏感已极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呻吟,原已泄掉的体力,在桃花源被两人舌头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体内,这回梅挽香可不会再放过良机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们……给……给挽香破身吧……”声音清软娇甜,撑在桌面的手再也撑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臀却高高翘起,好给两人的舌头更方便舔吸的机会。
没想到梅挽香这般敏感,竟在两人的挑逗之下便泄了身子,眼见梅挽香娇慵软瘫,两人却正欲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梅挽香声甜语媚,柔弱地恳求两人为她破身,杜氏兄弟不由欲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润的那蜜处湿软娇甜,一副正等着男人开发的模样,便知她的肉体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两人将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当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着被干,还是躺着被干?”
“嗯……”没想到还有得选择,脑中还被那高潮快意冲击的无法思考的梅挽香漫应着,她现在正趴着翘臀待干,也别换姿势了,不由软语回应,“就……就趴着破身好了……谁先来……”
“我们一起上。”转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硬挺着那阳具,伸手轻捧着梅挽香的脸蛋,令她樱唇轻启,“他帮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帮哥哥吸,咱们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好不?”
“这样……这样甚好……挽香可以同时……同时让哥哥射……哎……”
“既然这样,挽香妹子就好好撑着……用手撑着脸……这样……别压到奶子了……”
才刚听杜星的命令撑住脸儿,梅挽香“哎……”的一声,只觉杜远握住了她纤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时撞上了桌面,若非杜远还记得用手撑住,这一下真会痛的要命呢!呼疼声中,梅挽香已被摆布的双足大开,撑在地面,腿根处正贴在桌沿,雪臀微翘,那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于桌面,正适合让杜远强冲猛进;而于此同时,杜星也站近了她,将那阳具刺进了梅挽香口中。
樱唇微启,丁香轻吐,轻轻地舐起了杜星的阳具,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一开始她还要强自忍耐,但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站在身后的杜远也正准备行动,那阳具在桃花源口轻揩微拭,给梅挽香轻吐的蜜液染的一片润泽,感觉到杜远业已兵临城下,梅挽香专心地享受着将要被他刺入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再为杜星做口舌服务。
“啊……”的一声痛喊,梅挽香珠泪流出,杜远双手按住她的雪臀,阳具坚定而强烈地慢慢将桃花源破开,阳具逐渐进入了她,原本闭紧的腔道,虽经他们分别用手指和舌头侵犯过,可阳具的雄壮又岂是这两者所能比拟?若非方才已被玩的泄了一次,原本窄紧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软得正适人干,怕还会更痛呢!
虽是痛的哭了出来,但直到杜远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贵的处女薄膜,直捣最深刻的禁地,终于没那么紧张的梅挽香,这才发觉其实没那么痛,只是原本紧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撑到得要接受雄壮阳具的侵犯,不适感比之痛楚更烈,她猜得到这只是一时的,与其慢慢地等待不适过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来掩没吧!梅挽香媚目微张,声音虽带着哭腔,语气却无比坚定,呼吸间桃花源内部微微的动作,虽是一动就钻心般疼,可那给阳具深深熨贴的美妙滋味,却正可压过那痛楚,“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干挽香吧……不用怜……怜惜挽香……挽香会……会受得了的……”
“真的吗?”
“嗯……啊……喔……好酸……”纤腰努力向后挪了挪,虽是痛楚难当,但随着身后杜远的动作,那阳具已是尽根而入,被占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痒的渴望完全被充实,一下子被满足的快意,让梅挽香娇声呻吟起来,“啊……好哥哥……没关系的……再……再干挽香吧……很快……很快会舒服的……”
没想到破了身子之后,向来直爽侠气的梅挽香,竟也变得如此娇痴柔媚,甚至不顾痛楚的要他们用力,杜远和杜星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心底的想法,怪不得原先对梅吟雪恨之入骨的纪豪天,在梅吟雪欲仙欲死的献了身之后,会这般体贴地抱她出牢,原来让侠女这般娇羞妩媚的献出身心,是这般满足的一件事!“好……哥哥就干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帮兄弟好生吸出来……让我们兄弟同时在挽香身子里射出来,挽香会欲仙欲死的……”
“嗯……”感觉身后的杜远缓缓动作,梅挽香樱唇微张,本要将眼前那杜星的阳具深深吸吮的动作,却被杜星阻住了,“今儿不玩的那么深刻,好挽香含住头就行……嗯……对……用舌头……轻一点……不可以用牙齿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从沟那儿舔……要更甜蜜一点……嗯……学得好快……再来……先舔个干净……再慢慢吸……唔……好美的舌头……嗯……就这样……”
一旦专心致志在为杜星品箫,那痛楚和不适的感觉也渐渐没那么强烈了,可身后的杜远冲刺的动作,却渐渐打进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来愈有点欲仙欲死的味道。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觉地轻挺纤腰,配合起杜远抽插的动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尝着杜星阳具的滋味,吹、舔、含、吸的种种动作纷至沓来,若非梅挽香还没抓住诀窍,怕杜星真要先射了。
原先在爱抚把玩梅挽香胴体的时候,两人的阳具已然涨硬,只待伺机而发,现在被梅挽香这样甜蜜服侍,欲火终于找到了出口的两人,很快便到了顶峰。而梅挽香呢?她原已被送上高潮,喷出了处子阴精任两人品味,尚未平复就给两人再来一回,虽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乐却累积得愈发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脑子一片空白的肉欲美妙之中,在耳际一阵美妙嘶吼的回响当中,英风飒爽的侠女梅挽香终于再次高潮,而身前身后杜氏兄弟也同时射精,桃花源内被男性的精液滋润的快美无比,口中的精液此刻尝来特别甜美,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笔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吗?”
“舒……舒服……”余韵涨满了周身,不知不觉间梅挽香樱唇轻噘,将口中尚存的精液全盘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说不定连紫幽兰都没试过吞男人的精液,自己果然……果然好生淫荡呢!想到此处万般娇羞,可梅挽香不由庆幸,幸好自己决定留下来,才会尝到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么样?”本来杜星并没期待梅挽香当真回答,毕竟她才刚破了处女身,光是将自己的精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没想过梅挽香会合作的将身受的美妙说出口来,是以当梅挽香认真回答时,两人可都吓了一跳,“……真的……真的被干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 哎……好痛……”
见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两人连忙扶住,只听梅挽香娇声呼痛,却似很享受偎依在两人身上的滋味,杜远不由轻笑,“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么易受的……光你初试云雨便可体验高潮,已是百中无一的好身子,别这么逞强……想去那儿,让哥哥们抱你……哎呀!都快黄昏了……”
虽知山里头天暗得快,现在不过刚交酉时,但甫破瓜便从天亮爽到天黑,想来确实羞人,梅挽香娇媚地在两人脸上吻了一口,“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难受……好哥哥……带挽香洗洗……”
慢慢走进牢中,白妃樱心中暗暗叫苦,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紫幽兰亲自动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个是‘淫僧’性玉,也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对象。这淫僧表面慈和温文,是个有道高僧,私底下却是淫邪无比,也不知毁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当时白妃樱也不知花了多少脑筋,才在众人面前揭开这淫僧的真面目,将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对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师姐和师父真刀实枪擒下的淫贼,还要酷烈得多,接下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实是不堪想像。
打开了牢门,见性玉闭目颔首,手中佛珠滑动,模样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细的白妃樱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声音,“大师还不愿出来吗?是否已习惯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会?”
“阿弥陀佛,贫僧随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动的极是快捷,可性玉睁开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樱纤巧细致的娇躯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显然在牢中无法近女色,对这淫贼而言大是打击,原本还能勉力压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万种献身的模样,连这淫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樱不由轻笑,“这般没有定性,大师显然不比当年。”
“要说定性,女施主当心也快要没有定性了,”听白妃樱取笑,性玉不由莞尔,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颇有道行,只是管不住自己色戒,这才逐渐堕落,心中虽对白妃樱颇有怨恨,却不像这女子所想的那般邪恶,不过好不容易有这等好机会报复,也不会让白妃樱太好过就是,他招了招手,唤白妃樱过来,“女施主请来此一叙,性玉想请教女施主是否知晓这佛珠的用法?”
真是亵渎!白妃樱心中不由暗骂,当日擒得性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淫具,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连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来折磨女人的用品,冰雪聪明如她,自然猜得性玉接下来是准备要用这佛珠来折磨于她,但反正自己的处女身子是要给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这淫僧用种种淫具猥亵,又算得了什么?白妃樱缓缓走近,只见性玉小心翼翼地解开佛珠上的结子,让珠串垂了下来,原来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后,两头各自打了个结,是以虽然珠不成环,仍不至于散落一地,那细绳上的珠子个个小巧圆润,显是被性玉日日摩挲,全无半点尖凸。
“这……大师打算用来做什么?”心下虽是打鼓,但说到情趣之事,白妃樱比之性玉,可说是全无经验,自不会班门弄斧,她看了看那长串佛珠,移面向正诡笑着的性玉询问。
“这个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爷开示?”
听性玉连“佛爷”二字都说出口了,显是心中得意莫名,虽知接下来必会受到这淫僧折磨,但光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后,偎紧了纪豪天那娇羞甜蜜的样儿,白妃樱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暂的苦痛,会换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悦,倒也划得来。双手合十,向着性玉一礼,白妃樱半开玩笑地开了口,“还请……还请佛爷开示,妃樱这厢……谨闻指教。”
“这嘛……”想不到白妃樱竟如此温顺,显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准备,性玉微微一笑,打算继续卖关子,光逗逗这小姑娘也是种乐子,“先请女施主把裙子脱了,佛爷自会详加解释。”
“在……在这儿?”打量了一下四周,虽说以牢房而言算颇为洁净,但白妃樱女孩子家,总希望自己献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适的罗床之上,声音中不由有些涩颤,她可不认为自己愿意像梅吟雪一般,在这牢房里头便献出了珍贵的处子之躯,“未免……未免有些随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嘴上泛起得意的笑,性玉连声音都像要浮了起来,显然对自己的策谋颇为得意,“佛爷在这儿只开示佛珠的用法……至于欢喜禅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闺传法的。”
“这……”没想到性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闺中占有自己,白妃樱只觉脸儿发烫,虽知这样也好,但要在此处褪去罗裙,总也有些羞意。
见性玉脸上愈发得意,白妃樱微一咬牙,颤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性玉的指示之下,连裙底亵裤也解了下来,光裸娇嫩的桃花源处,登时暴露在性玉的眼中,一丛娇媚的乌黑光鲜亮丽,使得桃花源口若隐若现,果然有种柳暗花明的味道,性玉伸手拨草寻蛇,那冷凉的触感,令白妃樱娇躯颤抖,眼儿都闭上了,不敢看接下来的景况,虽知这是被男子侵犯必经的过程,却又害怕性玉推翻前言,在这儿就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心中还真是颇为挣扎,虽也不知在挣扎什么。
“不用担心,女施主可睁开眼睛看看,佛爷这就开示佛珠的用处……最棒的用处……”
睁开了眼儿,白妃樱吞了吞香唾,只见性玉一手捏着珠串,一手轻轻拨开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将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侵入了尚未开封的处女桃源,感觉倒不至于如想像那般难受,白妃樱循着性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让性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内,芳心不由微惧,生怕他一个用力,珠子进去太多,会否撑破了处子那神圣而薄弱的凭证?
“不会的……”似是知道白妃樱心中所惧,等到推入了六七颗后,性玉便松了手,只见桃花源处立时闭起,余下的佛珠一线般垂在体外,白妃樱心中七上八下,体内有六七颗小巧圆润的佛珠在,虽不会太难受,可也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知道,原来性玉是打算让她就这样体含佛珠,慢慢走回闺房去,光只是这样夹着,已是感觉异样,若含着这样走……那异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只是这几颗,还不至于伤到女施主纯洁的处子之身……”嘴角微微邪笑,仿佛在告诉白妃樱,那清纯的处子之躯,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还没用好,请女施主转过身来。”
原不知性玉打算做什么,白妃樱含羞带怯地转过身子,被性玉轻轻拨开菊穴时才忍不住娇躯一颤,虽知他的邪念却来不及阻止了。随着性玉的手指轻推,几颗佛珠缓缓进入了白妃樱的菊穴当中,幸好紫幽兰性好洁净,连着弟子们也个个爱洁,白妃樱的菊穴中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可给这些佛珠推了进来,异样的感觉却令白妃樱不由心颤神摇,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等到又送了七八颗佛珠进去,性玉才松了手,拍拍白妃樱雪臀,让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白妃樱才知性玉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露出体外的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还罢了;白妃樱久受紫幽兰训练,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娇躯,玉腿夹紧时股间隐然快意,可更教人难受的是,桃花源内和菊穴中的珠子,仅仅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仿佛可以自主般在她体内滑动磨擦,滋味确实难言。
“嗯……这样很好,女施主果有慧根,”见白妃樱一站直身子,立时便是一副精彩神情,性玉佛心大悦,心中怨意仿佛都被这美景消散掉了,“请女施主着回衣物,引领佛爷回女施主香闺,让佛爷鞠躬尽瘁,将欢喜禅法授予女施主,包保女施主身心解脱、平安喜乐……”
咬着牙,将裙子穿回身上,可蔽体亵裤却是再不敢穿了,光这样勒着已是难受,再加上亵裤紧包,那还成什么样子?一边忍着异感,任性玉扶持,白妃樱缓缓步出牢房,准备走回香闺,任淫僧性玉尽传欢喜禅功。
只是这样步行之间,却是快不起来,尤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仿佛会活动一般,在白妃樱体内不住磨擦揩动,才不过走到大牢门口,白妃樱已觉浑身发热,有种难言的渴望,正自腹下逐渐加温,桃花源处逐渐有种湿润的感觉,竟连菊穴当中都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想到回到香闺的漫漫长路,白妃樱只觉步履维艰,若非出牢门时紫幽兰给了她鼓舞的一笑,仿佛是告诉她只要撑到回房,便可尝到难以言喻的快意,怕白妃樱还真忍耐不了呢!
走在路上,白妃樱只觉眼前犹如泛起了白芒,几是什么都看不清晰,美目流动之间,却见一旁小亭里头,梅挽香已是一丝不挂,娇滴滴地跪伏桌上,神情茫然中带着欣悦,杜氏兄弟正躲在她臀后,也不知正施着什么手段,显然二师姐也正沉醉在那被男子挑情淫玩的快意当中,只看得白妃樱心跳加速,连忙转过头去,自己会不会……会不会也和两位师姐一样呢?
还没走远,只听得梅挽香一声甜翻了心的尖叫,听的白妃樱浑身一热,忍不住夹紧了玉腿,桃花源和菊穴中的异感更加强烈了;接下来听到的,却是梅挽香娇声恳求,显然杜氏兄弟还没得到她珍贵的处子,显然方才的快乐,还只是前戏而已,白妃樱心下正自恍惚,却听得耳边性玉的声音,“令师姐显然很敏感,才是前戏已然泄身……不过这样更好,待会破身之时,痛苦的感觉便不会那样强烈。女施主若依佛爷之言,佛爷保证与女施主共参欢喜禅时,也会如此舒爽……”
“嗯……”都到了此刻,她还能说什么?白妃樱微闭美目,感觉性玉扶着自己的手愈来愈不规矩,有意无意间不住在自己胸前做文章,可现在的她却也无法反抗了,白妃樱一心只想赶快回到闺房,让性玉在床上传自己欢喜禅功,得到自己的处子身,好尽情领略那男女间最美妙的快乐。
自己即将要破身的闺房已然在望,白妃樱只觉魂儿都快飞了,一路走来下体的感觉真是酸麻酥软,什么感觉都有;加上性玉虽没剥她衣裳,只是隔衣抚爱着白妃樱纤巧细致的胴体,但桃花源和菊穴处已勾起了火,烧的白妃樱娇躯酥软,连带着肌肤也愈发敏感,性玉的手段直透衣内,令白妃樱愈发情浓,双腿之间已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连裙子都已透出了湿迹和女体情热的幽香,那情动滋味让白妃樱再难自制。虽说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不妙,淫贼们对女子的桃花源有所觊觎是当然的,可性玉的佛珠甚至攻入了菊穴,摆明了今儿个性玉不只要占有白妃樱的处子身,连菊穴也要一并收下,偏生满身欲火令她真想赶快进房,好让性玉尽情地在床笫之间征服自己。
“女施主……”轻轻推开了房门,性玉却不忙进去,一手搂着白妃樱的纤腰,让业己动心的白妃樱连基本的推拒都没有,便落入了性玉的怀抱之中,这淫僧也不忙动作,先封住了白妃樱娇甜的樱唇,吻的这少女哼哼唧唧,丁香被他勾缠挑吸,口中唾涎不住交流,下体承受了这般强烈的折磨,白妃樱一路走来既痛楚难过又是心神俱醉,给性玉这一拥吻,整个人都瘫了,双手无力地搂在性玉颈上,任他的口舌恣意汲取她的芳香,好一会儿性玉松开她时,还主动凑上索吻呢!
见白妃樱已给勾起了处子春情,性玉更不忙动她了,他留下白妃樱的房门外头,一边热吻着这怀春少女,一边探手入她的裙内,果如他所料,一摸便是一把香甜的湿滑,他的手继续游走,缓缓移上了勒在白妃樱会阴处的佛珠,只是手指轻拨,佛珠上的震动已深深地传进白妃樱体内,让这春心荡漾的少女发出了诱人心魄的呻吟,娇躯更是抖颤不止,浑身都烧热了三分。
一边霸气地吻着白妃樱,尽情地在她口中吮吸勾舐,还不时轻咬她的唇皮,一边手指轻拨,时快时慢地动着串在白妃樱前后两穴中的佛珠,白妃樱只觉他在口中不住搅弄,下体又是阵阵奇妙的感觉冲击,所有的矜持早已碎成片片,她甚至无力地想开口求这淫僧占有自己,却是樱唇被封,想投降都说不出口来,只能任得他为所欲为,浑身愈发情浓难挨。
“大师……求求你…… 给了妃樱吧……”好不容易等到性玉松开了她的口,白妃樱忙不迭地求饶,听的性玉好生开心,他之所以在牢里便用佛珠扣住白妃樱前后双穴,又一路走来此处,还在进白妃樱房前大展手段,为的就是要让白妃樱开口求饶,她愈被折磨的饥渴难耐,求饶声愈淫荡羞涩,对他而言便是愈大的胜利,因此性玉也不忙反应,只是继续爱抚着这情热难挨的美丽少女。
“别……求求你……啊……哎……唔……嗯……啊……喔……别……别这样……”感觉性玉的手段不住侵袭着自己,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白妃樱再也禁不住情欲的侵袭了,她稚嫩地在性玉的手下扭动娇躯,不住娇滴滴地向他哀求,“妃樱受……受不住了……大师……饶了妃樱吧……床……床就在里头…… 拜托你,让妃樱上床……把……把妃樱的处女身子取了去……连……连后庭也开了吧……唔……好……好大师……”
“不叫大师……要叫佛爷……”
“是……啊……佛爷……”被玩弄的欲火高燃,可性玉控制她的手段可厉害得紧,白妃樱几次都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硬是被性玉拉了下来,那种不断被推高,却没能达到顶峰的感觉,令白妃樱差点疯狂,一心一意只渴想着性的侵犯,虽知这便是性玉的诡计,可仍不由娇声讨饶,“你……啊……你是妃樱的佛爷……求求你……抱妃樱上床…… 传妃樱……传妃樱欢喜禅吧……妃樱要……要学……啊……”
激情地扭摆娇躯,感觉性玉终于开始脱她的衣裳,白妃樱只觉芳心喜悦已极,一面向他娇声渴求,一面配合着他的动作,也顺便为性玉脱去僧袍,等到两人裸裎相见之时,已滚到了床上,白妃樱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快要疯了,她娇滴滴地任性玉将她压在身下,吸奶似地尽情疼爱敏感香峰,玉腿不住厮磨,却觉愈是磨动,扣住前后双穴的佛珠威力愈是厉害。待性玉终于分开白妃樱玉腿,将已陷入桃花源中的佛珠一颗一颗拉出来时,每一颗佛珠离体都换来白妃樱一声娇媚酥软的呼声,愈来愈高、愈来愈甜,当最后一颗佛珠拉出来时,激的白妃樱禁不住纤腰一抬,一股清甜的泉水喷了出来,只看的性玉啧啧称奇,而此刻的白妃樱已完全酥软,只等着性玉的侵犯。
嘴角微微地一笑,性玉伸手轻轻地剥开桃花源,此刻那桃花源的入口已被激情的蜜液染的绵软已极,泛出了桃红艳色,而光只是这下剥弄,已令白妃樱又一声媚透人心的呻吟。性玉抬起头来,只见白妃樱望向他的眼儿充满了娇媚,还有些许无助柔弱的感觉,“佛爷……赐给妃樱吧……”“阿弥陀佛,女施主请享用,佛爷这就进来了。”性玉一边念着佛,一边腰身轻挺,虽是难掩娇羞,但体内的春情决定了一切,白妃樱配合的玉腿轻抬,夹住了性玉的腰,将自己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在性玉阳具的射程之下,只听耳边念佛声不断,性玉的阳具已突入了白妃樱的桃花源,白妃樱只觉已给佛珠刺激的火热香肌,被性玉不住撑开,她的窄紧在性玉的攻势下一点一点温柔的臣服,他每一点插入的动作都好刺激,令白妃樱发出了欢喜的哭叫,听的性玉大是受用。
桃花源被性玉充实的感觉确实曼妙,不过更让白妃樱疯狂的是,性玉的佛珠虽已取出了前面一半,可后面的几颗仍留在白妃樱菊穴当中,当白妃樱仰躺床上时还不觉得怎样,可性玉一进入她的体内,白妃樱便觉菊穴当中的佛珠仿佛在配合性玉的进犯,在菊穴里面不住磨动,刺激着菊穴中的肌肉,而仅隔着薄薄一层皮,那按摩的力量,更配合着阳具的动作,白妃樱只觉桃花源被内外两层刺激夹击,舒爽之处当真美的无可言喻,当处女膜被破时,竟也不觉怎么疼痛。
见白妃樱婉转迎合、媚态万千,扭摇之间虽是稚嫩,可光是占有这美貌侠女白妃樱,已令性玉兴高采烈,何况又能令她娇声迎合,性玉只觉已再无可贪索,推进至极点的阳具缓缓退出,只留下龟头还留在白妃樱体内,那空虚令白妃樱媚眸轻启,这才发现桃花源口性玉拔出的阳具上头血迹殷然,不由娇声轻吟,“哎……佛爷……原来……原来妃樱已经……已经破身了……好美……”
“女施主请稍待,佛爷就来传你欢喜禅了……”一边口中轻念着欢喜禅的口诀,一边腰身用力,在白妃樱的桃花源中缓缓抽插,白妃樱只觉桃花源中的空虚被性玉一次次充实,又一次次地放空,里头子宫处仿佛在每一次的抽插中都被佛爷给采到了,加上菊穴处滚动不休的佛珠刺激,滋味着实美妙,白妃樱大着胆子,一边拱腰迎合,一边低语受教,果然这样的美好,比之方才任由性玉抽插,更要舒服得多,美的她不住娇吟,口中发出的自是今儿刚听到梅吟雪叫床时的现学现卖,虽只是嗯啊时作,却令性玉意态更兴,欢喜禅功传的愈发热烈,香闺中不住回响着欢叫声。
这样欢悦迎送,对初尝滋味的雏儿白妃樱而言,自是很容易便到了高潮,性玉虽说有欢喜禅罩身,但甫破瓜便娇声呼叫、媚态迎合的白妃樱对他的刺激太强烈,随着桃花源内一股阴精美妙的滋润,性玉只觉自己也到了尽头,他深深挺入白妃樱子宫处,将那滚烫灼热的精液,一点都不保留地注入白妃樱的桃花源深处,只射的白妃樱又是一阵爽透了芳心的欢叫,不知人间何处……
“好……好棒……佛爷……真是美透了……妃樱好……好高兴……能将身子献给佛爷……”犹然沉醉那余韵之中,待得白妃樱发现之时,她那纤巧的玉指正娇柔地在性玉的胸口上轻画着,声音娇甜柔媚,仿佛意犹未尽一般,“佛爷真好……射的……射的妃樱好满足……好充实……嗯……”
“女施主果然生具慧根……欢喜禅法学的这般快……”微微挪抬身子,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仍然深深泡在白妃樱体内,光只这一动,便又勾的白妃樱一声娇吟。性玉眼儿一飘,只见两人下身仍然紧紧密合,交合之处满是落红淫精,给白妃樱那洁白如玉的冰肌和股间娇柔湿润的乌黑一衬,当真美的不可方物,性玉心中一震,俯下脸去,重重地封住了白妃樱红艳欲滴的樱唇,迷醉之间白妃樱神魂颠倒,纤手又搂上了性玉的颈子,娇羞甜蜜地任他深深吻着,芳心满是喜乐。
这回的深吻比方才还要具侵略性,白妃樱只觉在他的舌头狂扫之下,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取,又是一种彻底被侵犯的甜美,不一会儿已令白妃樱娇喘吁吁,更令她又喜又羞的是,桃花源内性玉竟在短时间内,便已重振雄风!虽知这和口中的深吻必有关系,但白妃樱既献身给性玉,又知接下来的七天,自己的身心将完完全全归这淫僧享用,自是任君采撷、乐在其中。
“好媚人的女施主……”轻轻喘息,性玉抬起了头,看着身下娇羞的白妃樱,只觉这侠女眉目如画、气质动人,破身破的这般欢快,实是天生享受云雨之乐的绝色尤物,“佛爷又要你了……”
“是……”感觉性玉缓缓拔出阳具,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淫精蜜液登时外泄,又令白妃樱臀腿之间一片美丽的泥泞。知道性玉接下来的目标,白妃樱娇媚一笑,合作无比地抬高了雪臀,好方便性玉取出犹藏在她菊穴中的佛珠。破身之时虽不甚痛,白妃樱现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臀挪抬而已,桃花源内便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偏生性玉又选在此时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欢快的感觉又是如此异样的刺激,令白妃樱娇躯又阵阵颤抖,看的性玉又爱又怜。
“若女施主受不得,佛爷可先休息一下,”轻轻地在白妃樱饱胀娇颤的花蕾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阵轻轻揉搓,只令白妃樱香峰娇颤,美的一发不可收拾,“待得明儿再来……”
“不……不必这样……”虽是桃花源中痛楚难当,但白妃樱仍勇敢地摇了摇头,轻吐蜜语,“佛爷爱我,妃樱自是感激……可……可是佛爷既得了妃樱身心,妃樱的身子自是任由佛爷享用……”
其实白妃樱没有说出口的是,还有个两三颗佛珠留在菊穴当中,若不趁着今夜打铁趁热,让性玉破了自己菊穴,只怕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让佛珠留在那儿,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这样走出去,边走着腿间边垂着一串珠子,那想像已羞的令白妃樱无地自容,即便会痛的事后让白妃樱下不了床,她也认了,自己可不像梅吟雪和梅挽香一边,竟在牢中和亭子里献出处子之身,想来这闺阁之事还是在床上为好,便是之后要像师姐一样,光天化日之下任由淫贼淫玩,至少这几日白妃樱还可专心于床笫,“好佛爷……今儿便得到妃樱吧……完完全全……一点都不要漏……”
“好个娇媚动人的女施主,既是如此,佛爷自当尽力。”跪在白妃樱大开的腿间,性玉双手贴紧白妃樱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将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抽的白妃樱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似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抬高白妃樱雪臀,将阳具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阳具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方才云雨时未被取出的佛珠,令白妃樱的菊穴得到了初步的开垦,虽说被阳具突入之时,白妃樱只觉肛门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却也油然而生,见她神情异样,性玉一边挺入阳具,享受那比之桃花源还要紧窄的滋味,一边安慰,“不要紧…… 佛爷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女施主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腰间继续用力,既痛且快的白妃樱听性玉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臀,以助性玉插入。
虽说已有了初步的开垦,性玉的阳具上又充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润滑方面并无问题,但白妃樱仍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却不像方才破身时被快感所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声哀吟求饶,“哎……好……好痛……妃樱……唔……妃樱受不了了……佛爷饶……饶了妃樱……啊……”
听白妃樱娇声求饶,看她额上痛的冷汗直流,连饱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许,性玉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抚慰白妃樱,“好了好了……佛爷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女施主请稍忍……佛爷必令女施主欢快享受……”
感觉到性玉放缓动作,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的白妃樱仍是紧张,哪知那插在后庭的阳具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樱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性玉见状,知这清纯娇媚的白妃樱已食髓知味,阳具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樱轻声哭叫,声音里痛楚中带着些许快意,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白妃樱不住呻吟,耳边听着性玉一边念着欢喜禅口诀,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呜……痛……啊……佛爷……你……你插死妃樱了……啊……好痛……可是……佛爷插得妃樱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在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连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来,白妃樱一颗蓁首疯狂地摇摆着,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性玉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性玉玩弄的份儿。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榻上,竟被插上了高潮,性玉感觉到菊穴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射了,却被挤的软不下来,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插,却也不取出来,任阳具深深地插在白妃樱的菊穴里头,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得加油。
白妃樱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性玉见两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挤压着那对香峰,一边伸手托起白妃樱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女施主……可爽了没有?”
白妃樱喃喃地呻吟着,“爽……爽……妃樱魂灵儿……都被插飞了……佛爷真……真厉害……妃樱好爱佛爷……求佛爷……求佛爷再传妃樱欢喜禅法……让……让妃樱再尝这般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儿佛爷再传女施主好物……”轻抚着侠女湿透的秀发,像是安抚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樱身边。眼见白妃樱如此娇弱,却还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虽是意兴盎然,绝不想放过如此媚态侠女,性玉也不由心惊,不知这紫幽兰传的是什么心法,这些女子个个天香国色,气质灵的活像不食人间烟火,破了身子后却是痴缠已极,床上床下简直像换了个人,若非自己是个淫贼,换了普通男子,只怕真会被这些外貌清丽圣洁、内里却娇媚痴缠的尤物给吸干了呢!
当性玉搀着行动不便的白妃樱离开大牢的时候,紫幽兰正好错身而过,进了大牢,外头亭内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开苞,加上她也旁听到了性玉在白妃樱身上搞的鬼,心知外头正是一幅淫欲横流的图画,又岂容得下她一个衣衫整齐、神态圣洁的女人留在外头?
打开了牢门,走进牢中,紫幽兰心下微微鼓荡,最后这‘大王’王烈是她亲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过人之处,而是因为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与众不同,淫贼多半独来独往,可王烈却是个据山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号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淫人妻女要来得多,那一回紫幽兰单独出手,从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里,虽是以寡敌众,但她出手颇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伤不死,伤也只是皮肉,只有王烈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幽兰下手重了些,带回牢里时还将养了数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动。
“原来是谷主亲临,真是不好意思。”微微邪笑,王烈打量着这妆扮齐整、神态圣洁,全不似有献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儿个个骚媚入骨,令人看得好生兴奋……谷主也要破身吗?”
“可惜了,不是。”衣袖轻拂,女体的香气登时在牢中散了开来,纤手轻轻拨开微散在颊上的几缕青丝,今儿个不知为何,她并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丝不苟,紫幽兰坐在王烈身前,神情平静无波,“她们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还要在七日内专属为她们破身的男人调教,才能尽去那无聊的贞操之念,明了男女欢乐之道。但幽兰早已破身,倒不像她们必须选男人……”
“是……是吗?”口中微微一窒,本来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兰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机会破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却没想到天仙一般圣洁的紫幽兰,竟早已尝过云雨之乐。不过转念一想,这才正常,百草原狼的三个徒儿都还是处子,若非百草原狼主紫幽兰自己尝过云雨之趣,再怎么奇思异想,也不会想把众淫贼都放出来,让百草原狼成为宣淫之所。
一边打量着紫幽兰,王烈心中念头电转,突地发觉不对劲之处,紫幽兰绝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无波,她虽然掩饰的很好,可眼角处微带湿润,美目流转之处春意诱人,在在都是思春的表征,只是被那圣洁无瑕的外表所遮盖,一时之间竟让人看不出来,她既然亲自进来说话,想来身子也正期盼着男人,王烈一边想着一边出言相试,“也就是说,她们七日之后无论是否还有贞操之念,都必须任我们为所欲为了吗?即便是数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紫幽兰嘴角仍是一丝轻洁平和的笑意,仿佛说的不是那样羞人的话题,“虽说要尝试交合之趣,但幽兰的徒儿们也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为所欲为。当然,若被诱起了欲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会想拿出来对付男人,只不过如果你们的要求太过份,会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难事,只要不伤人命,幽兰也不管这些,你我彼此都别太过火,就这样子。”
“也就是说,七日后再无阻碍,只要你情我愿,要怎么搞都行,是吗?”
“这是当然。”
“谷主你早已破身,自不受这七日限制,”眼儿牢牢地盯在紫幽兰身上,像是苍蝇见了蜜糖再不肯离开,一边注视着紫幽兰的反应,王烈一边说着,“现在便可随便和男人玩,是吧?”
“是……只要幽兰愿意就成……”似是顶不住王烈火热的目光,紫幽兰眼儿微闪,眉目之间春情微透,显得更为艳丽。
知眼前这圣洁美艳的百草原狼主,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不受情欲影响的完人,王烈只觉腹下一股火传了上来,努力地按捺住了,他知道紫幽兰即便动了春心,若自己不好生挑逗,也不能让她婉转相就,用强可绝对不行,“在老子出牢之前,有些事想请教谷主,不知谷主愿否见教?”
“若非机密之事,幽兰自是言无不尽。”没想到王烈嘴上轻薄了一句,立时便缩了回去,紫幽兰心中颇带失望。这一个月来阴阳师虽是将她弄的服服贴贴,但也不知是那伏凤心法的作用,还是自己本质上就是个渴求男人的淫娃荡妇,真正就和那时所说一般,这圣洁的外貌,不过是勾引淫贼下手的绝好饵食而已,眼见着徒儿们身子破的欲仙欲死,桃花源深处不由饥渴起来。
“为谷主破身的,不知是那方淫道高人?”
“是……是阴阳师……在十多年前破的……还用了盘龙伏凤心法……他现在也在谷中……”
“只有干那一次吗?”
“当然……当然不止……”听王烈这句话,紫幽兰失望的心转眼便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桃花源内勃勃的欲望,问的这般无礼,想来王烈也真想今天在自己身上好生报复一番,现在将交酉时,想来便如自己预设,今儿个是没人想动晚饭了,“一个月前阴阳师入谷,让幽兰再次领略这交欢极乐之道,是以……是以幽兰决定,让你们都出牢门……教晓幽兰和徒儿们男女交欢之诀……”
“原来如此,”王烈点了点头,接了下去,“不知百花心法有何特点?”
见紫幽兰神情顿敛,原本娇柔旖旎的气氛转眼消失,王烈连忙摇了摇手,示意她平静下来,“老子不是要探百草原狼武学的奥秘,毕竟是内家功夫,以老子的年纪,要改练内力可晚了太多,其他人也是……恐怕就性玉那和尚有点希望。只是老子看你的徒儿们破身时爽到不行,实在疑惑,毕竟一般处子破身时便男人技巧再行,弄得再好,也会痛的寻死觅活,可你的徒儿们一试就爽,爽了之后还一副想要再来的淫荡样儿,别说老子,其他人也觉得奇怪,总不是你教的吧?”
“这……或许是……”想了一想,紫幽兰眼儿微荡,话音发软,知道这一说,接下来便逃不过给这王烈侵犯的命运,“自当日给阴阳师破身之后,幽兰痛定思痛,兼采师授玄门正宗心法、道门守贞功和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创了百花心法。玄门心法颇近佛功,功力愈深,神态愈是出尘;道门守贞功原是为道门女子守身而用,修到了极处便男人再厉害也难插入,可……可惜幽兰未得全貌,百花心法中的守贞功,不过让女子桃花源处又窄又紧……无论如何纵欲交合,便生产子女,桃花源处亦不松弛……至于魔门盘龙伏凤心法,也不用……也不用幽兰说明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王烈拍手大笑,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原是为了让男人修来征服女子之用,相传若此心法练到了极处,被侵犯的女子将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媚淫之气深入骨髓,再也撑持不得,却不适合女子习练,现在看来百花心法中若添了伏凤心法的诀窍,女子若不情动也还罢了,一旦动情破身,伏凤心法自会在女子体内生根茁壮,令女子再也难免欲火;加上玄门心法功力愈深外表愈圣洁无瑕,守贞功功力愈深桃花源处愈是紧窄,令男人抽插之时更为舒爽,看来七日之后,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个个都将变成销魂蚀骨的小淫娃,自己这些人真艳福不浅。
听王烈大笑,紫幽兰更显娇羞,她那里不知道王烈在笑什么?不过说把徒儿们都教成骚媚入骨、性爱风流的女人,倒也冤枉了紫幽兰,玄门正宗心法原就是紫幽兰所学,道门守贞功有守身之用,而那盘龙伏凤心法,却是因着阴阳师用以为紫幽兰破身,将这魔法之威,深深烙印在紫幽兰体内,因此创造百花心法之时,不由得将其并了进去,那时她那里想得三功合一会有如此效果?但要后悔也迟了,何况看方才她们的模样,教了她们这心法,显然还是件好事呢!
见紫幽兰香肌晕红、神色娇媚,便非王烈这等经验丰富的淫贼,也知这百草原狼主已然情动,何况以王烈的眼光,还看到了其他东西,他凑近了紫幽兰身前,直到几可嗅到她女体幽香的位置,这才开口,“谷主今儿个……就外头这一层,里头没穿什么其他衣裳吧?”
“大王你……你怎么知道?”没想到王烈一语便道破她未着内裳的事实,紫幽兰脸儿一红,却没有出言否认,连原本反射性伸手掩阴护乳的动作也硬是停了下来。
“还瞒得过我?”王烈嘿嘿一笑,大着胆子伸手,在紫幽兰香峰上头抓了一把,紫幽兰虽没预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但肉在砧板上,又岂逃得过?半推半拒地伸手拨开王烈的手,可当他再用力一抓时,紫幽兰再无反抗,任王烈的大手在自己胸口揉着,听着王烈得意的声音,“看你徒儿们那么美的样子,想来谷主也正想在男人身上爽上一爽,胸前两点激凸,那里能瞒过旁人?”
微微俯首,见还没被王烈抓上的另一边胸前,确实有着一点凸起,紫幽兰娇媚地飘了王烈一眼,想要缩缩胸口,偏生凸起的花蕾敏感更胜以往,直接与外头衣物的磨擦,使得光只微微一动,便有一股强烈的刺激直达芳心,让她想缩都没办法,只任王烈轻轻揉抓起来。
“不知谷主今夜可否赏光?”见紫幽兰没有反抗,只是脸红耳赤地默许自己的侵犯,王烈胆子一大,凑了上去,轻轻咬啮着紫幽兰纤巧的耳朵,“让本大王教晓谷主性欲之美……”
“奴……奴家多谢大王……”听王烈这么说,紫幽兰心中的紧张倒少了一半,三个徒儿想必若非身子已破,就是将近失身,自己自不该置身事外,只不知王烈会想到什么疼爱她的法子。
“难得谷主如此乖巧,本大王自当教晓谷主合欢之道……先将衣裳脱了吧……本大王想先看看,剥的一丝不挂的百草原狼主,是否还与衣衫整齐时一般圣洁无瑕?”
飘了王烈无比媚惑的一眼,紫幽兰站起身来,以一个最为优美的姿势,慢慢褪去衣衫,连发间饰物也摘了,任由秀发披垂,只看的王烈眼前一亮,胯下登时挺起了一道高蓬。
一边令紫幽兰帮自己脱去衣物,一边伸手在紫幽兰那洁白如玉的香峰上轻轻揉弄,这美女谷主香肌滑若凝脂,光只是抚摸都有一番快意。给王烈这样轻薄,紫幽兰微闭美目,瑶鼻当中嗯哼微响,只觉享受至极,为王烈宽衣解带的动作愈发快了,不一会儿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只见王烈胯下已高高挺起了一根粗壮巨物,看的她不由心跳加速,暗自庆幸没让徒儿们以处子之身便轻试王烈的阳具,怪不得他能称大王,这阳具着实巨伟强悍,令人心生畏意。
虽不知以自己已然大成的百花心法,以致紧窄宛若处子的桃花源可否承受得了这巨物的玩弄,但紫幽兰也知,若自己能承受得了,这般巨物将会给女人带来无比强烈的美妙快乐,她微微舐了舐下唇,如丝媚眼望向王烈,“大王……奴家请大王指教……可是……就在这儿吗?”
“谷主门下的梅吟雪也是在那边牢里破的身,这样不好吗?”将原本纪豪天所在牢中的草床上点点余渍指给紫幽兰看,王烈心下也知,要将这高贵典雅、圣洁如仙的百草原狼主弄的欲仙欲死,这简陋的牢中确实不是个好地方,可若能让紫幽兰承认,自己即便在此处被男人挑逗,也想献出肉体,那成就感之强烈,也确实令男人满足,“莫非谷主还没你的好徒儿梅吟雪那般骚?”
“嗯……”知道这骚浪的评语迟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但当耳中听到男人说自己性子骚浪之时,紫幽兰娇躯仍起了一阵抽搐,却不是羞耻,而是更强烈的冲动,“奴家……听凭大王吩咐……”
“不过……在这样干确实有些简陋,不适合谷主这般圣洁侠女的身份……”满意地看着晕红过耳、神迷意醉的紫幽兰,王烈微微一笑,打算再玩她一玩,“可看谷主这般标致的容貌、这般前凸后翘的身段,本大王也硬了,不如谷主先帮本大王吹上一吹,待泄了后再另寻它处好搞……”
“是……”见王烈取了个小凳坐了下来,紫幽兰娇媚柔顺地跪在王烈大张的腿间,那硬挺刚直的巨物,正在她眼前大逞淫威,她轻轻拨了拨秀发,让散下的发丝不致垂到脸前碍事,正想吻上之际,王烈却又开口阻止了她。
“嗯……本大王先问问,一般而言,谷主将这东西如何称呼?”
“是……是阳具……”知道王烈明知故问,是为了让自己主动将这女孩儿家羞于启口之物挂在嘴边,好让自己更为娇羞柔媚,让男人征服感更加强烈,紫幽兰轻吐莺声,眼中更显春意。
“不对不对……这样称呼太文了……不适合本大王的风格……有没有粗一点的……”
“那……”想到一般的说法,似乎都还没有阳具粗俗,紫幽兰实不知该怎生是好,“奴家……奴家实在不知……求……大王示下……”
“要叫鸡巴。”
“是……是大王的……的大鸡巴……”没想到所谓的粗俗言词,还真有如许威力,光听着已令紫幽兰浑身发热,等到这话从口中吐出,紫幽兰不由玉腿轻揩,甚至觉得桃花源中已隐有汁液渗出。
“嗯……乖……当谷主为本大王吃鸡巴的时候……也要一边爱抚你的妹妹……知道吗?”
“妹妹?”听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见王烈的眼光望向自己双股之间,紫幽兰才知所指是自己的桃花源,这称呼也着实令人动心,不愧淫贼,换女人自己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这样贴切而骚进了骨子里的称呼,“奴家晓得……一边吃大王的鸡巴……一边玩奴家的妹妹……嗯……求求大王……等到奴家吃完大鸡巴……请……请大王用大鸡巴好好的……好好的玩奴家的妹妹……奴家……奴家想要呢……”
娇滴滴地将此刻之前从未想过的淫语出口,紫幽兰只觉浑身都滚热了起来,她一手端住王烈的大鸡巴,丁香轻吐,慢慢品尝起来,一边探手进双腿之间,顺着那汨汨而出的蜜汁,滑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纤指微颤,稚嫩却坚定地开始剥弄抽插起那敏感的水源地带。
一来淫语在先,紫幽兰体内贲张的情欲,着实强烈的难以抑制,二来王烈是她除了阴阳师外第一个接触的男人,那背叛偷情的感觉,令她愈发春心荡漾,再加上王烈的大鸡巴着实巨伟,比之阴阳师还要大上一号,看了若不心痒难搔,那还算是女人吗?光只是将那上头的秽腥渍物全盘舐去,将王烈的大鸡巴舐的光彩夺目,所花的时间已令紫幽兰情欲滚滚,纤手抽插的妹妹里头春泉不住漫涌,只可惜玉指实在太过纤细,虽是灵巧无比,却无法强烈地满足她的需要。
慢慢将小舌扫净鸡巴的每一寸,对龟头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龟头和鸡巴上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虽说身为圣洁高贵的百草原狼主,如此为男人舔食鸡巴实在太过淫靡,但为了满腹欲火,紫幽兰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大鸡巴,吸吐之间竭尽全力;而被紫幽兰卖力吹箫的王烈,虽是极力强忍,可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紫幽兰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紫幽兰蓁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桃花源般抽插。
被王烈这一按,紫幽兰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鸡巴,只吸的王烈背心一麻,火热精液已全盘射入了紫幽兰的口中。感觉到口中巨物已然射精,紫幽兰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龟头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龟头那条缝上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精液也吸了出来。感觉到紫幽兰如此卖力,王烈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蓄积全都射进紫幽兰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吸的王烈精液和盘托出,再也没剩一点,紫幽兰正想将口中精液吞下,天晓得这招她练了多久,若非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口交之后将精液吞食,那腥味还真有些令女人却步哩!可就在此时,王烈竟出言阻住了她,“别……先别吞下去……也别吐出来,就这样含着,我有搞头……唔……”
见紫幽兰媚眼微张,销魂蚀骨的媚人目光再不离开自己,虽是射的浑身舒坦,可王烈被美女这样期盼,那能就此完事?他深吸一口气,运起淫贼熬战之技,硬是令胯下巨物再度勃挺。其实这也不太难,一来连战是每个淫贼都爱,其中技巧自是不能荒废,二来有这么个圣洁无瑕、美艳动人的百草原狼主赤裸裸地跪在身前,眉目含春、颜色娇媚,香腮微鼓,又知她口中全是自己的精液,看到这模样要不硬起来,可真得怀疑身为男人的能力了。
王烈俯身去抱紫幽兰的纤腰,见他这般快硬,紫幽兰也知王烈的念头,她含着精液,用舌头在口中扫动,去感觉那又热又黏的滋味,脸颊轻轻贴在王烈的大鸡巴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那媚态万千的模样,令王烈原本还有三分勉强的硬挺,登时变成了一柱擎天!抱住紫幽兰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紫幽兰抱在怀中,紫幽兰合作无比地双手环住王烈颈项,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王烈腰上,只觉王烈虎腰一挺,那大鸡巴已顺着紫幽兰汨汨淫泉,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妹妹当中,火辣强烈的刺激,令紫幽兰瑶鼻轻哼,若非口中满是精液,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下体快被鸡巴洞穿,随着脚步动作,大鸡巴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紫幽兰体内,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没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紫幽兰业已荡漾的芳心,她搂紧了身上的王烈,感觉王烈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紫幽兰在王烈胸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壮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口中满是淫精的紫幽兰只希望王烈就这样边走边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无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无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想到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满满的,那念头已令紫幽兰仿若芳心已迷醉在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醒来。
被杜氏兄弟抱入浴房,一路上两人手上挑逗自是少不了的,只逗的初尝高潮滋味的梅挽香神魂颠倒、美不胜收,虽说才刚破处的桃花源仍未习惯那痛楚,在两人的挑弄之下,下体的不适更加难忘,但一想到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的身心全然归属两人所有,无论是否愿意,都得被两人带领着尝到那前所未有的交合之乐,梅挽香根本就起不了抗拒的心意,只任两人为所欲为。
只是进了浴房,梅挽香不由眼前一亮,大水池旁正挺立着一条秀美无伦的身影,纤细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少女双手按在身下男人的胸口上头,勉力支撑,下身竭力上下挺送,模样香艳旖旎至极,挺送之间两人交合之处不住泄出乳白晶莹的蜜液,还混着丝丝红迹,却非她刚破瓜的桃花源内又添了新伤,而是甫破瓜便再试欲海,原本未曾泄尽的处女落红再次被迫流了出来,经验极少的女子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眼见纪豪天躺在地上,双手轻扣着梅吟雪纤腰,却非强迫而是协助她挺送扭摆,而此时的梅吟雪浑身湿透,也不知是汗还是清洗时的水湿,在浴房内异宝照映下美的像在发光,想来当纪豪天抱着无比娇羞的梅吟雪进了浴房之后,亲手为她清理了股间满溢的淫精秽液,这般亲蜜接触又诱发了情欲,也不知是纪豪天再度索求,还是梅吟雪难耐情欲,顾不得破身伤痛未痊,竟主动向纪豪天要求献身。见梅吟雪美的媚眼如丝,便见了妹妹进来,也只是稍停便再行挺送,梅挽香向两人打了个眼色,杜氏兄弟会意,抱着她走到了梅吟雪身畔,温柔地为她清洗擦拭起来。
“姐姐……吟雪姐姐……”将正自享乐的梅吟雪叫回了魂来,梅挽香一边忍着下体的种种不适,以及两人为自己清理时,敏感处难免被触及,那种又像调情挑逗,又像无辜碰触的滋味,好半晌才能出口询问,“怎么才……才进这儿又……又乐起来了?姐姐才刚破身子……不休息吗?”
“嗯……”正自爽的神迷意醉,没想到梅挽香竟在这要紧时刻进来,还连着‘双子蜂’杜氏兄弟,虽知妹妹多半也是云雨之后来清理淫迹斑斑的胴体,但想到自己向来守身如玉,破身之后却被欲火所伏,梅吟雪娇羞难当,但体内欲火正旺,主动挺送扭摇的动作虽弱了下来,却始终不愿停止,听妹妹这样询问,梅吟雪虽觉娇羞,但想来妹妹的下场,该与自己相当吧?“老爷子抱了吟雪进来,帮吟雪清理的干干净净……可是吟雪……吟雪却忍不住……老爷子只好……帮吟雪煞火……”
“原……原来如此……”看着梅吟雪身下故作无辜状的纪豪天一眼,梅挽香不由咋舌,她自己也刚经历过淫贼的手段,加上现在也正被清理着私密之处,那不知道以这些淫贼的手段,加以自己姐妹两人的稚嫩,要被他们勾起欲火,直是易如反掌,只是看姐姐梅吟雪破身之后,竟对纪豪天如此痴缠,梅挽香倒也不忍揭破,何况杜氏兄弟下手无比落力,梅挽香自己现在也慢慢有点不克自持了,她轻咬着牙,勉强接下了话,“可是……可是我姐妹俩还……一个时辰前还是处子清纯之躯……哎……给你们这样……这样毫不怜惜处女苦的破了身……还这样再上……身子……身子会吃不消的……”
“这……这个……挽香你倒不用担心……”一边难耐欲火的顶挺旋摇,梅吟雪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桃花源内那处酥痒酸麻,便可用那处去挨男人阳具刮搔,只是用阳具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方才舒爽之中,纪豪天曾硬是迫停了她,让梅吟雪看到交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可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老爷子……不用怜惜吟雪……唔……好酸……吟雪……吟雪之前找过医书……啊……虽说……虽说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多半只是一时不适而已……强烈的爱欲……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被抱着就好舒服……多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喜欢了……啊……老爷子……别……别放手…… 吟雪已经……已经是女人了……让吟雪爽……爽吧……”
没想到会从向来温柔皎洁,最有着紫幽兰圣洁无瑕风采的梅吟雪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纪豪天顾忌尽去,顺着梅吟雪的挺动节奏抽插起来,双手更从梅吟雪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桃花源内被纪豪天重重抽插,连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感处被他紧紧控着,虽说体内破瓜痛楚未去,同时方才的话不过自书上看来,梅吟雪自己都未能全信,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当梅吟雪美妙舒爽的当儿,梅挽香也糟了殃,杜氏兄弟原本就打算为梅挽香稍事清理之后,便再向这侠骨梅香的美人儿求欢,现在看梅挽香被梅吟雪大胆无比的发言影响,娇躯柔媚地微微扭动,便知梅挽香欲火再起,方才是杜远为她开苞,现在则换了杜星躺在地上,让杜远扶着梅挽香凑上他挺硬的阳具上去,体位姿势就像身旁的纪豪天与梅吟雪一般,让梅挽香有样学样。
贞洁和羞涩之念在方才破身之时已被驱走了大半,现在听梅吟雪这样娇声呻吟着满心的狂喜,那句“吟雪已经是女人了”的话,更将梅挽香最后的矜持击成了碎片,她现在也已破了身,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又何必强自抗拒呢?虽觉桃花源内尚未湿透,但方才的余沥犹在,在杜远的协助之下,梅挽香勇敢地跨坐在杜星身上,让桃花源对准了那硬挺的阳具,娇躯缓缓沉下,桃花源套入阳具时虽有些痛楚,但想到接下来的欢乐,加上还有杜远在耳边甜言蜜语,那阳具的火热又再次勾起了强烈的情欲,等到一坐到底之时,梅挽香也感觉到了,为什么身畔的姐姐会这样狂放的扭摇顶挺,任由落红再泄,她也动作了起来,就好像要和姐姐比较一般,扭的无比娇媚。
较梅挽香来得早,本来梅吟雪已将近高潮,但梅挽香进来时打断了动作,重行开始的她又得重新蓄积体内的快感,若非如此也不会熬出清纯娇羞的梅吟雪芳心深处的话语。偏偏就在她要再度高峰的时候,又一对人走了进来。
微带不满地移眼看来,一望之下梅吟雪整个人都呆了,连正尝试着这新体位的梅挽香也呆若木鸡,原本搓抚着杜远阳具的手都停了下来。
也难怪两人呆然,就连纪豪天和杜氏兄弟也一时无法思考,走进来的是王烈和紫幽兰,而现在的紫幽兰,完全不是梅家姐妹心目中的她,一丝不挂的紫幽兰四肢紧紧地搂着王烈,胸前那双高挺的香峰,发疯似地在王烈身上旋磨着,冰肌玉肤早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香腮微鼓,也不知里头含着什么,随着走动的步伐,王烈的腿脚上早沾满了紫幽兰热情的流泄。
“不愧是谷主……比吟雪你还要浪得厉害……”在众人之中年纪最大,也最老练,纪豪天是第一个回复过来的人,他伸手在梅吟雪臀上轻拍了两下,让这正与他亲蜜结合的女子也醒将过来,“你个山大王……老爷算服了你啦……”
“师……师父……”没想到平素端庄高贵、圣洁的活像天仙下凡的紫幽兰,竟被男人边走边干直爽到这儿来,若他们是从大牢那儿便干到此处,可真是好长一段路!何况梅吟雪和梅挽香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望着王烈与紫幽兰交合之处,看得出来王烈的阳具巨伟处犹胜正深深插在二女体内的阳具一筹,看的二女又怕又喜,喜的是幸好自己没给这巨物蹂躏,想来若给这巨阳破身,恐怕真如字面上的死去活来,怕的却是自己迟早要尝试这巨阳,到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谷主……”见浴房中早有两对鸳鸯,正畅美无比地享受云雨之欢,没想到梅家姐妹破身不久,便有此兴致,王烈哈哈大笑,停下了步行的动作,让正欲火焚身的紫幽兰微微冷了下来,伸手轻转她的脸蛋,让紫幽兰看到了正插在男人身上的梅吟雪和梅挽香,“别顾着爽了……稍微清醒一下……你的好徒儿正看着你呢……”
“嗯……”瑶鼻中透出媚声,紫幽兰娇羞无伦,在别人目光灼灼下与男人欢爱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时,竟有更多于此的眼光在瞄着,紫幽兰不由有些后悔,该当想办法让她在一对一的情形下专心献身才是。偏生樱桃小口中精液犹满,光含着一路走来不吐不吞,也真是种折磨,何况王烈的鸡巴又这般大,一路捣的紫幽兰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处子破身之苦,可那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肤都被鸡巴完全占有的感觉,实是爽到难以言传,对他的天赋过人又爱又恨,令紫幽兰虽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潮一般,却还是硬撑到了此处。
虽知早晚要和徒儿们一起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的淫荡样儿,而自己正挂在王烈身上下也下不来,口中又含着他才射给自己的精液,想说话都没得开口,羞的紫幽兰浑身发烫,偏觉得这样羞耻无比的感觉,又带来另一份快感。
“好吧……准你吞下去了……”见紫幽兰羞得浑身发热,娇躯又胀满了娇艳的酡红,正深深插着她的王烈自能感受到她的体热,“谷主啊……和你正浪的舒舒服服的好徒儿打个招呼吧……”
“嗯……”娇羞地应了一声,紫幽兰口中轻响,咕噜咕噜地把口中的精液全给吞了下去,伸舌轻轻舐净了微泄在唇上的部份,这才敢开口,“吟雪、挽香,你们……都在这儿,老爷子、两位杜兄……你们……你们也太不体恤她们了……才刚破身岂可旦旦而伐?要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没……没关系的……”扶起纪豪天的双手,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将那大手按到自己乳上,仿佛双峰被扣得极为畅美般,梅吟雪吁了口气,娇媚无伦地撇了纪豪天一眼,才回答了师父的话,“老爷子原想……原想体恤吟雪……是吟雪主动……主动求欢……不关老爷子的事……何况……何况吟雪已尝过……尝过了高潮滋味……现在吟雪已经……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自该……自该让老爷子满意……”
听姐姐都这么说了,梅挽香那能落后,只是她实说不出梅吟雪宣之于口的话,只能娇羞无伦地在杜星身上挺动了几下,纤手更是爱不释手在抚弄着杜远的阳具,算是回答。
见两个徒儿都这般情热难休,知道再也劝止不了,紫幽兰回过头来,在王烈嘴上吻了一记,娇躯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扭了起来,“大……大王……带着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奴家想……想和徒儿们一起舒服……”
“讲几句好听的,要美的让本大王心里舒服……”一路被紫幽兰那紧窄而活力十足的桃花源夹的舒畅澈骨,有好几次都差点要射出来,王烈虽想再多逗这百草原狼主几句,却怕又说下去反是自己先力不从心,只得放过这好机会,反正以后总还有机会的,“等到本大王听好了……就过去……”
“大王坏……欺负奴家……”半是情不自禁,半是以身教导徒儿们要怎么让男人满意,紫幽兰娇滴滴地在王烈胸前无力地捶了几下,才开始娇语媚吟,“大王……你……你的大鸡巴……肏的奴家的妹妹都……都快穿了……差点要坏掉……求求你……抱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大发慈悲……让奴家舒服吧……”
“怎么舒服?”
“哎……就……就像这样……”感觉王烈慢慢走到梅家姐妹身边,那鸡巴又在桃花源深处狠狠插了几下,酥麻透骨的快感,让紫幽兰媚眼如丝,无力地招了供,“就像方才那样……把……把大王的精液射给奴家……又浓又多……射在奴家嘴里……让奴家含着……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见紫幽兰这样淫媚入骨的表现,看的连梅吟雪和梅挽香都不由心动,何况是正占有着二女的纪豪天等人?看着王烈躺在自己身边,让紫幽兰摆着和梅家姐妹一般的姿态,三人不约而同地挺动起来,只听得三女娇媚的喘息呻吟声音,桃花源抽插的不住作响的声音,以及被梅挽香时而口交、时而乳交,还不时让阳具在她娇躯上滑动抚爱的杜远那忍受不住的哼声,在浴房中不住回响,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停下来……
走到了练武场,梅吟雪深深地吸了口气,胸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动作,下体便传来阵阵痛楚,显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复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个时辰用于练武,是紫幽兰的坚持,梅吟雪身为紫幽兰首徒,实在没有犯例的意愿。
忍着下体的不适,梅吟雪勉力练了几套剑法,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基础打的极为扎实,练起来后心神既专,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强烈了,只是举手投足之间,难免有些涩滞。
几套剑法施完,梅吟雪停了下来,只见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边的白妃樱动作却较自己方才还要拘束,银牙轻咬、柳眉微蹙,显然那‘淫僧’性玉带给她的冲击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樱到现在还深深受着昨夜之事的影响。不过想来不由有些奇怪,边觉不自主的脸红心跳,梅吟雪边看着白妃樱练功,昨夜三女都献出了处子贞洁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后又被抱去浴房,清理余渍之后,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来了一回,还看到紫幽兰也在淫贼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说不会比回到香闺的白妃樱挨的更重,怎地这师妹却一副还有东西塞在体内的感觉?
忍着心中的疑问,等到练武已闭,才和妹妹及白妃樱到浴房中梳洗,本来早上练的一身香汗后,好生梳洗便是种享受,何况接下来几日三女各自有专属的淫贼享用,保持的干干净净,也是云雨相交时的礼仪。可一进浴房,梅吟雪和梅挽香脸蛋都不由红了起来,在浴池旁边地上,还满溢着白色微浊,间中还混着几丝腥红的秽物,显然因为此处较湿,昨夜风流的痕迹犹未干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将地上的秽物冲去,梅挽香眼见姐姐已走到衣架处换下了衣裳,连忙跟了过去,可一旁的白妃樱却是脸红耳赤,死都不肯去脱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气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惯了一同洗浴,便是想在隔间里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那里像白妃樱这样摸东摸西,龟龟毛毛的样儿?她伸手将白妃樱硬是拉了过来,根本不给师妹逃开的机会。
“怎么了?”见白妃樱如此模样,想必是昨夜性玉弄了什么手段,也不知白妃樱破瓜之夜过的如何,梅吟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盘脱下,露出诱人无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线玲珑、婀娜多姿,破身后又多给纪豪天宠爱了一回,愈受滋润,前凸后翘处竟较处子之时更火辣诱人,“妃樱不会是……过的不顺利吧?稍微放开一点……别管什么矜持……想来那大师该不会弄的妃樱太伤的……”
“可不是吗?”也脱的一丝不挂,梅挽香不只脸蛋儿和梅吟雪肖似,连身材竟也像一个模子雕出来的,一般的晶莹雪白、如花似玉,她环住了白妃樱的颈子,伸指轻轻羞着师妹的脸蛋儿,“昨晚不只是我,连姐姐也……也被抱到此处,又给弄了一回……甚至连师父都来了……你没看到师父在王烈身上那个样子……看的我都心动了……被弄起来的滋味更不同一般……迟早妃樱也试试……”
“不……不是啦……”见两位师姐一个娇媚、一个自豪地展现着冰肌玉体,白妃樱的紧张和羞怯也减了不少,何况听说昨夜连紫幽兰也到了此处遭殃,怪不得方才见地上满是秽迹,那种种迹象虽说昨夜自己破瓜之后,也在床上见着了,可自己前后两穴均被性玉开发,也没那般夸张。白妃樱褪去衣裳,含羞双腿轻分,让两个师姐啧啧称奇地看着仍串在前后两穴里头的佛珠,“佛爷……佛爷昨晚虽把妃樱前后都……都开了……可……可妃樱还不太适应……所以佛爷就让妃樱身子里……身子里继续串着……说是这样可以……可以比较习惯……反正男人较多……后庭早晚……早晚要开的……”
“原……原来如此……”好奇地伸手轻轻地拨了拨白妃樱双腿之间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樱敏感的娇躯直颤,玉腿不由发软,珠上甚至已滴出了乳白色的蜜汁,梅挽香不由称奇,“你的‘佛爷’可真厉害,一开始就把妃樱你破的干干净净、一点不留……挽香本来差点也要给开了后庭,是他们说才第一次,破身时先来个……来个口交便算数……打算这两天才开挽香的后庭……没想到这个竟然是……竟然是妃樱你先尝到了滋味……告诉师姐……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前面舒服?”
“感觉完全不一样呢!”听梅挽香问出了这么羞人的问题,白妃樱只觉脸上发红、身子发热,身子里的佛珠令她更有感觉了,“痛的很……好像整个人都给撑开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这样啊……”见白妃樱羞的浑身发红,眉眼之间却有股红晕逐渐涨开,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那佛珠在体内的影响,梅吟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儿两番云雨后,纪豪天将爽的浑身无力的自己抱回房内,虽是绝不放手,搂着自己入睡,却是百般呵护,说要等到今儿下午,至少自己恢复了些,再用淫贼的手段来疼爱自己的胴体,以这老爷子对自己的怜爱,恐怕是难主动为自己开垦后庭的了。师父看来那样放浪,妹妹又被杜氏兄弟一起宠幸,想必都没有这种问题,自己的后庭……恐怕得要主动求纪豪天开苞了,“这佛珠……真有这么厉害?让妃樱连佛爷都叫出来了?”
“是真的……”轻轻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纤细秀巧的胴体上头淋浇,白妃樱神色又甜蜜又带些痛楚,“佛爷在牢里就……就串起了妃樱……再带妃樱走回房里去开苞……一路上妃樱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时候……感觉好特别……而且……而且佛爷给妃樱开苞时……珠子还留在后面……说是要让妃樱多习惯……可是前面被……被插的时候……后面的珠子也好奇怪……妃樱不会说……”
“是这样……”听白妃樱这么说,梅吟雪和梅挽香互看一眼,两人倒真没想到,这佛珠还有这样的用途,想来这些淫贼的手段还真不少,两女昨夜尝试的,恐怕还只是冰山一角。想到接下来七日被淫贼调教的过程,便已不由脸红心跳,更别说是七日后可以任由众人淫乱了。
“好妃樱……告诉姐姐……你那佛爷还有什么手段……让姐姐也……也试上一试……”
闹了一会儿三女便停了下来,毕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来头一回的经验,加上三女各自都爽过两回,身体确实还不习惯,尤其白妃樱下体还给佛珠串着,一扭动身体桃花源和菊穴内便有了感觉,想不文静些都不成呢!
“唉……”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纤手轻轻拂过曼妙动人的曲线,梅吟雪的手慢慢地滑过桃花源,在腿脚之间巡游一番后,才回到胸前,轻轻地描画着那丰盈的香峰。昨夜抱着浑身无力的梅吟雪回房之后,纪豪天虽怜惜她的处女苦处,没有再加索求,但一双手仍爱怜地抚过梅吟雪周身,尤其喜爱她那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梅吟雪纤巧的足上更是轻揉缓捏不休,抚的梅吟雪情迷意乱的睡去,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紧偎在纪豪天怀中,这老淫贼连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自己。
“怎么了?”
“没什么……”眼神颇带迷乱,梅吟雪带笑轻语,“吟雪只是想到,师父向来贞洁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淫贼过不去,吟雪原也不以守身为苦,本来还以为会这样小姑独处地过下去……没想到……没想到吟雪的纯洁身子竟会……竟会主动献给男人……还是自己亲手擒回来的淫贼……事先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会难过吗?”眨了眨眼,梅挽香轻轻搂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爷子也算体贴……姐姐出牢时可真是千娇百媚、我见犹怜呢!我那两个就差多了……看挽香吃苦还高兴的要命……坏死了……”
“别这么说,”见梅挽香语气娇柔,显然心中全无怒意,梅吟雪微微一笑,“处子破身总要吃些苦头,何况……何况我们的情况不同,若非师父在下山前嘱咐过何人可擒、何人该杀,牢里头这几个手段都还算温和,换了其他人在,你我昨儿个恐怕是痛不欲生,被他们搞到寻死觅活的……那会像现在这样……这样舒服?便是稍稍吃些苦头……也都会舒服回来的……你说是不是,妃樱?”
“嗯……”
“而且……现在吟雪已经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云雨之乐,自该好好回报一下……偶尔被他们玩到吃点苦头,一方面是让他们心里舒服,毕竟他们都是我们弄进来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樱这样……到现在还给串着,嘴上说不舒服……其实心里却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师姐……你……你笑妃樱……”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吟雪也在想……”轻轻舒了一口气,梅吟雪搂近了二女,放轻了声音,“昨晚在……在这儿快活之后,师父偷偷告诉吟雪……王烈可弄的她狠……让师父在牢里帮他……帮他口交……射了一嘴精液,可又不让师父吐出来或吞下去……”
“那……那东西也能喝?”大大地吃了一惊,这事白妃樱可真没有想过,原本后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时畅美难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樱可也不会这么轻易任性玉开了自己后庭,但听梅吟雪这一说,难不成男人还能干女人的嘴吗?“不……不会太脏了……师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娇媚,梅挽香脸蛋微微一红,但她昨夜也尝过男人精液,自不像白妃樱这般大惊小怪,“他们两个……昨天不只轮着弄了挽香的桃源……也让挽香帮他们连吹带吸……吞了两回……虽然有点儿腥……可是细细辨味……倒还不太差……”
“是吗?”若非紫幽兰明说,梅吟雪还真不知道那东西是可以吞的,本还以为是王烈让紫幽兰为他吹箫,原打算吹的硬挺之后再来玩弄紫幽兰的胴体,却一个不小心射在她嘴里,想到昨夜王烈抱着紫幽兰进来时,紫幽兰那娇羞妩媚又热情如火的模样,上下两张嘴都给男人用了,梅吟雪暗自决定,今儿自己的樱桃小嘴和后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献给纪豪天,“师父是说,他们被我们关了这么久,难免有气;不过更重要的是,便他们只是发泄一下,也会选……选让我们更为淫荡动情的法子……要我们别太顾着无聊的贞操观念,好好享受他们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贞操啊?”听到这个词,梅挽香和白妃樱不由一笑,原本珍若性命的这东西,她俩昨儿个都已下了决定,不只要将之献给淫贼,过了七日之后还要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是那献出自己的滋味实在太过醉人,两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呢!微微地伸了伸懒腰,只觉下体处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别有一番风味,白妃樱娇笑开口,“妃樱的身子已交给了佛爷……就不管这东西了……”
“才破身就给兄弟俩轮……轮奸……”想到这个羞于启口的词竟从自己嘴里出来,梅挽香浑身一热,娇羞中又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挽香早已……早已没了贞操……不像姐姐一般纯洁……”
“算了吧!”听两个师妹调笑自己,梅吟雪脸儿一红,羞怯的感觉却远不如那强烈的幸福感,“吟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爷子的了……就把这七日的贞操完完整整的献给他吧……等到七日之后才……才精彩呢!到时让我们比比,看谁是百草原狼里排名第二,又媚又荡……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为什么只争第二?不抢第一?”
“笨蛋挽香,”气的敲了敲梅挽香的头,梅吟雪脸都红透了,“你我还……还比得过师父?老爷子倒还专疼吟雪,你没看到你的杜家哥哥们,一边弄你一边向着师父那儿瞧……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专属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让他们专注在我们身上……等七日过了,我们若不媚起来,淫贼们就只会跟着师父后面跑了,你道师父吃得消?我们就是为了帮师父分担,才留下来的……”
“帮师父分担……其实是姐姐也尝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护住了头,怕姐姐又一下下来,没想到梅吟雪只是娇娇地亲了妹子一口,“现在……吟雪要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回到房里去……在这七日里把身心完完全全献给他……一点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变的像师父一样风情万种……”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正当三女洗浴之时,轻风传声,三女似都听到一丝男女交欢之声,细细听来其中还像不只一个男人,梅吟雪不由微微发笑,紫幽兰有自己练武的所在,除了传艺之外,向来不到众人的练武场来,可现在听到这声音,想来紫幽兰也没法专心练武了。
“那王烈也是厉害,”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个鬼脸,“在牢里就射……射给了师父……还能抱着师父一路干……干到这里来……今儿一早还有力气疼爱师父……这些淫贼都……都很厉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摇了摇头,似要驱出昨晚的印象,梅吟雪告诫自己,心里头只能存着纪豪天的阳具,至少七日之内要守着这点贞操,否则也未免太浪了,要被王烈的巨根弄的死去活来,好歹也要在七日之后吧?“‘妖蛉’伏胜和‘铁马’马刚,昨天被我们挑剩下来的……没办法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多半也会去找师父……师父该当还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们运气,虽然享受不到开苞之乐,可师父早已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像我们这般青涩……可能比动我们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们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点……”站起了身子,将娇躯抹干,梅吟雪快手快脚地拭干身子,“吟雪这就回房,请老爷子大发善心……好让吟雪成熟到可供人尽情采摘……”
听梅吟雪这么说,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樱呢?她手上虽未加速,心下却做下了决定,要从性玉那儿多弄些宝贝出来,让师姐们也尝尝其中滋味,虽然羞人已极,又有些痛楚,但想到习惯之后,会变得像紫幽兰一般成熟妩媚,想来师姐们也会乐在其中吧?
一早起来,紫幽兰梳装完毕,到了香闺前的练武场上,一手‘雪落花飘’剑法使将出来,挽起一天剑花,将她包在当中,此刻的紫幽兰白衣如雪、一身皎洁,神态圣洁无伦、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点昨夜的放浪模样?看的伏胜和马刚不由傻了眼,连从紫幽兰房中钻出来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剑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真是昨夜被自己弄的娇吟时作、媚态万千,惹得王烈与她回房之后,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操的她连声求饶的紫幽兰吗?
见紫幽兰纤指轻勾,三人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摆出了架势,伏胜的落蛉剑法与王烈的开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马刚在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以养马为生,一手马鞭虽是威风八面,可也只对马儿有效,对上敌人就没什么厉害,以实际上论还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虽说紫幽兰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压倒她的三人却是全力以赴,但两边的武功造诣差得太远,不到三十合,开山大刀和马鞭都落了地,伏胜也只靠着韧劲才能仗剑立身。
“差不多了。”收起长剑,紫幽兰向三人一礼,一早起来练武的感觉确实不错,虽说开始时昨夜被王烈百般玩弄的纤腰尚有些酸软,但暖过身子之后,也已消失无踪,此刻的紫幽兰只觉神清气爽,想来在阴阳师一个月的调教之下,身子果已习于淫事,若非王烈巨伟超人,恐怕连一开始的酸软不适都不会有,这天赋过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确实高明,想不服都不行。”原本见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各被纪豪天等人占了,穷极无聊下想到紫幽兰这儿寻些乐子,但看场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无瑕,虽是贪看仙子风姿,可伏胜和马刚现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想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旁人看了笑话。
“这样不好吧?”恃着昨晚才将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连声求饶,王烈倒不像两人这般垂头丧气,坐到一旁的石椅上头,王烈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虽打磨光滑,可终是石地,躺卧在上头行事难免有些不适,“下手这么重,不怕本大王一个不爽,今夜不肯玩你尽兴吗?”
“那能呢?”知道这些淫贼手段,绝不把床笫之事限于夜里床上,反正今天也练得够了,接下来的时间就在男人身上度过也可,紫幽兰娇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开乌云般的笑意,惹的伏胜马刚两人又直了眼。她婀娜多姿地走到两人身边,牵着两人的手,带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礼,伏胜和马刚两人连忙扶起了她,只贴实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练武归练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现在的规矩,能胜过幽兰的人,那一天幽兰自是千依百顺,绝无多言;便是输给了幽兰嘛……在用饭之前,还是能用幽兰的身子出气的……只是法子要幽兰愿意……这样的话,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知道若论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兰手下走过三招,现下便败给紫幽兰,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胴体上出口气,三人那有不好的?
边看着紫幽兰以最优美的姿势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娇躯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纤手轻扶乳下,似要将两朵莹白娇挺的玉峰献出,那纤腰纤细的不堪握实,玉腿斜并处掩起了风流穴,实是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三人此时也达成了共识,毕竟这回是伏胜撑到最后兵刃仍不失手,该当由他来发号施令,“美人儿谷主夜半辗转之时,可试过安慰自己?”
“未试过几次……不过也非不知其中关窍……”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处,我们自会加以指导……”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彻底地摧破自己的羞耻意志,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动情之后,好让三人更轻易占有自己,紫幽兰娇羞的媚眼飘过三人,随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轻托着自己香峰,纤指轻柔地捏着那嫣红的花蕾,另一手则慢慢滑到双腿之间,缓缓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往这都是夜阑人静之时,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弄的事,现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火热地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头,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阳光还要炽热!但想到自慰之后,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伟是自己昨夜就尝过的,其他二人又如何?紫幽兰不由自体内热将起来,一手轻抚、一手抽动之间,艳色灼满娇躯,身子愈发热了。
“样子不错……稍改一下姿势……还有不只是动……还要在里面转一下……”
在三人的诱导之下,紫幽兰自慰的动作愈发热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势,上身后仰,玉腿分开,使得娇躯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视线扫射,妩媚多情的美眸半睁半闭,紫幽兰轻挺纤腰,将自己的那颤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红粉嫩的桃花源暴露出来。轻轻拨开了桃花源口,一只青葱如玉的纤指突入桃花源内,缓缓的深入浅出,按照以往男人对自己挑弄的方式动作,有时抠弄旋转抽插,有时换根玉指捻着桃花源口处那微微凸起、艳如桃李的小蒂上头,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佻慢捻,将那点胭红轻轻夹起磨擦。
起初还在意着三人的目光,但随着愈来愈有感觉,慢慢的紫幽兰纤指愈动愈快,只见她星眸微启,强忍着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峰上揉捏、股间抽动的纤指却愈发无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时的指导,更带给紫幽兰羞人的快意,终于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哎……啊……”
被体内的情欲所操控,紫幽兰的纤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蜜液,乳白的蜜汁被晶莹的像是透明的雪肤映衬,愈发娇艳。不知不觉中,一根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空虚的胴体,紫幽兰慢慢加多了手指,两根、三根,纤指在桃花源处快速的抽动着,勾起潺潺水声,但愈是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大愈强烈,终于使得紫幽兰忍不住娇声求饶,如丝媚眼紧吸着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声音娇甜软柔,那像刚刚才将三个淫贼打的落花流水的侠女?这样淫荡的表现,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受丈夫冷落深闺的久旷荡妇,在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几根优美修长的纤指来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啊……啊……啊……求……求求你们……好人儿……奴家……我要……给奴家更大的……更粗的……爱……爱奴家吧…… ”
见方才还皎洁明艳、态拟神仙的紫幽兰,此刻已是情动如焚,再受不住没有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摇荡,一边快手快脚地脱去衣服,一边还忍不住盯实紫幽兰那冶艳的模样,听着紫幽兰娇媚入骨的求恳,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一点点没记起来,可就是终身之憾了。
见紫幽兰如此饥渴,三人也不晾着她了,伏胜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手指让紫幽兰边爱怜着自己的娇躯,一边缓步前来,在紫幽兰软语呻吟之中,双手扶住紫幽兰纤柔水滑的柳腰,让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对准了自己如日中天的阳具,缓缓沉坐下来。自慰时那无法满足的空虚,给伏胜的阳具缓缓充实,美妙的酥软快意一步步地涨满身心,令紫幽兰有种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那滋味着实美妙难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实的浑身发胀,此刻的紫幽兰万分感谢,当日自己记得将道门守贞功纳内百花心法之内,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紧窄,充满弹性,虽说昨夜才给王烈那巨伟阳具狠狠玩过,现在仍窄紧的啜吸着伏胜那不若王烈粗壮的鸡巴,一点没有想松弛的意思。
见紫幽兰美的眉眼含春、肌红肤润,连两朵香峰顶处的花蕾,都已被体内勃发的欲火胀的酡红,王烈和马刚可没法满足于光旁观而已,两人走到了紫幽兰身边,令她为他们套弄起来。
虽说体内早已充满了想要献身的欲望,桃花源昨夜又献给了王烈,照说现在的紫幽兰该再没什么贞洁观念了,可要她一双纤手去抚玩套弄男人的阳具,还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阳具的时候,羞意确实使她不由缩手,可不只两人,连伏胜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阵娇甜的求饶声后,紫幽兰娇媚的双手轻扶,驯良地为两人套弄起来,娇躯更不住在伏胜身上起伏扭摇,乐不可支。
这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淫贼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强烈的羞意犹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兰体内欲火更炽,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实,美眸闭起的紫幽兰只觉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内的阳具外,胸上、腰上、臀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充满性欲的手不住玩弄,一时之间似是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令她火热难挨的敏感地带,使得紫幽兰尽褪侠女外衣,热力十足地扭摇顶挺,纤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樱桃小口更不由淫贼们命令,便主动地左吮右吸。
一开始在脸儿左右扭动之间,紫幽兰还有办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来愈投入后,欲火焚身的紫幽兰逐渐无法说话,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和马刚两人爽不可言,在紫幽兰性感迷人的胴体上头游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胜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淫威,只玩的紫幽兰娇躯滚烫,脑中一片空白,魂魄给欲火愈送愈高,正飞向九霄云外。
全然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幽兰只觉体内被欲火一次次地烧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溃,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飘飘然的快感当中,桃花源内春泉愈发狂涌,美的像整个人都要融化,等到被紫幽兰尽心服侍的三人几乎同时高潮射精时,紫幽兰只觉桃花源处一股热流强劲的涌入,脸上更被左右两边同时射出的炽热精液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欢乐无比地泄了身子……
在自己选的淫贼身上过了缠绵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练武场上的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饱胀着幸福,在她娇柔甜蜜的请求当中,前天夜里纪豪天终于占了她的后庭,加上昨日多加开垦,让梅吟雪步上了白妃樱和梅挽香的后尘,樱桃小口、桃花源和后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宠爱。
后庭被破的滋味确实与众不同,侠女们紧窄的桃花源原已备受宠幸,后庭处更加紧致,说来后庭的滋味其实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亲身体验之后,梅吟雪也感觉得出来,一来这旱道也是一条足以开垦的路径,更重要的是对淫贼而言,将侠女的前后穴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当梅吟雪后庭被开,在纪豪天胯下娇声呼痛时,便对她爱怜有加的纪豪天,面上也禁不住涌起征服与满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吟雪只觉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感占满周身。
光想到这几日自己做出的种种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吟雪已不由脸上发红,再想到接下来这些淫贼会对自己师姐妹干出来的好事,她差点都站不住脚了,心里却仍又喜又羞地描绘着种种奇特诡异的淫秽影像。看着练武场上放着四个练武时用的木头人,梅吟雪心下一颤,她和师妹们的武功,早已过了要用这种木人做对象的时候,何况这几个木人还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稳固,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却发现这木人只有腰后的支架是固定的,其余各处皆可活动,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处,都有束缚用的圆环,无论木人身上和圆环处,都铺满锦绣,试坐在上头,像是怎么动都不会受伤,想来又是这批淫贼用来疼爱她们的工具。
看着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影也出现了,梅吟雪偏过脸去,只觉脸上红热难消,杜氏兄弟和性玉习于此道,也还罢了,纪豪天向不喜走旱道,为了梅吟雪百般哀求,才勉强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性玉请教此事,自己后庭被破时的种种声情动作,自都瞒不过师妹们。
“可好受吗,姐姐?”见梅吟雪停在木人前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转眼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好不容易弄了后头……那纪……纪老爷子没弄伤姐姐吧?”
“痛的要死,”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经到口的纪老头三字改了,梅吟雪羞怯一笑,“不过老爷子很舒服……连弄吟雪前面时都……都厉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吗?”白妃樱也走了上来,伸手摸了摸那木人,显然也正想着这东西的用途。在白妃樱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试过,滋味大是不同,尤其杜氏兄弟齐上时配合佛珠,弄的梅挽香完全崩溃,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只梅吟雪害羞,前几日都不曾用上,教白妃樱不担心也不行,这大师姐可娇嫩的很哩!
“用……用上了……”脸儿根本抬不起来,梅吟雪连声音都轻了,“昨儿老爷子在吟雪身上试了……弄的吟雪前后……都没空过……要不是入夜后老爷子没再动吟雪……今儿恐怕起不来呢……”
“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见梅吟雪羞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头都不敢抬,白妃樱也不再逗她,连忙转换了话题。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轻推了白妃樱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诡异,“你们家佛爷特爱用工具……说不准这就是佛爷的好主意……他难道都没跟你说?”
“没有……啊,师父……”见紫幽兰出现三女身旁,白妃樱只来得及唤了声师父,嘴儿都合不拢了,梅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难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呆然,今儿个紫幽兰的打扮大是不同,乌亮光泽的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全没半枝簪钗;完全没有穿上外衫,紫幽兰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议,下边修平,仅只掩到胸腹交接之处,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尤其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沟深遂动人。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着几条带子系到背后,几是全无遮挡之用,反更显得香峰饱挺、冰肌雪肤、惹人遐思。
下身处更是夸张,虽是裙子,却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几乎前面仅只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后头只护住那紧翘圆润的雪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无遗。顺着那美妙的腿线而下,今儿个紫幽兰踝上套着一双泛着金光的细镯,脚上只一双怪鞋,原该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几条细细的银丝连结鞋底,环过玉足,近脚跟处也是几条细细的银带,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双如霜玉足上,颇添风情;而脚跟下长长一根,高约两三寸,使得紫幽兰的站姿更为挺直,前凸后翘处愈发诱人。见三个徒儿看的目瞪口呆,紫幽兰娇媚轻笑,展示似地特意转了个圈,让徒儿们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儿个的衣裳全是淡紫色泽,衬着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肤,娇姿媚态无与伦比。
“这……是阴阳师所准备……要为师今儿穿上的,”脸儿不由微红,虽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儿们的模范,任这票淫贼们为所欲为,好彻底打消她们心中最后一点矜持和贞操,但这可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徒儿们面前穿这般不正经的衣裳,教她想不脸红都难,“吟雪、挽香、妃樱……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极了……”听紫幽兰问话,三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虽知这些淫贼很能折磨女人,尤其对侠女的淫秽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破瓜后的这几日也都尝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来端庄清圣的紫幽兰,竟会穿的这般性感裸露,放射出无比妖冶媚艳的诱惑,三女一边啧啧称奇,又爱又羡地看着紫幽兰那成熟美妙的身材,一边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会有什么异事降临在自己身上,“师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会发光一样……挽香好……好羡慕……”
轻轻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幽兰嘴角泛出一片春光,笑语轻柔,“他……已拿你们的贴身衣裳试过尺寸……早准备好了……这样……这样的衣裳……你们个个都有……只怕你们不敢穿……”
“天……天哪……”想到自己也要穿这样的衣裳,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梅吟雪俏脸一红,差点想偎进师父的怀抱里头,但想到纪豪天看到这样穿着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由羞喜交集,还带些期盼,“吟雪……吟雪会穿的……这样子……好漂亮……”
“等着吧!他们就来了……”看到地上的木头人,紫幽兰美目微蒙,昨夜阴阳师已告诉过她今天会发生什么事,而这几个徒儿呢?还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来的节目……
在阴阳师的指挥之下,紫幽兰温驯地躺到了木人上头,手足都给木人上的圆环扣住,眼见是再无反抗之力了,阴阳师这才将紫幽兰的短裙向上一掀,将迷人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出来。
看到裙内风光时,旁观的三女不由惊心,虽说心中早有准备,这些淫贼用来对付女子的手段必是淫秽难言,但光看这些人设计的衣裳,不仅将性感身材彻底暴露,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耻的空间,同时也考虑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随时随地皆可将女子摆平淫玩。尤其是眼前的景况,明明阴阳师可在紫幽兰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宽衣解带,偏要等到紫幽兰手足紧扣,再无抗力时才动手,摆明要让她尝到任男子为所欲为的羞辱感觉,对日后自己要过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惊惧,但不知是否这几日身受的性爱影响,隐隐间竟有种对淫贼们淫辱手段的期待。
将身旁暖热水中的布巾微微扭干,覆在紫幽兰那诱人的桃花源上,温热的刺激令紫幽兰娇躯微颤,阴阳师却没继续对紫幽兰下身动手,只是伸手在紫幽兰那性感衣裙上头轻掀微拨,在紫幽兰娇躯合作的挺挪之间,使这美艳性感的百草原狼主那曼妙的身材,在众人眼前完全展露无遗。
剥光了紫幽兰后,出奇的阴阳师却没继续动作,只任紫幽兰无比妩媚美妙的胴体,在众人眼前展露光辉,过了半晌,才将覆在紫幽兰桃花源上头的布巾取去,露出半蒸的粉红娇嫩之处。
也不知从那儿取出了一支薄细已极的小刀,在热水中浸了浸,阴阳师嘴上飘出了邪诡的一笑,将那小刀移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口,缓缓剃去了紫幽兰阴阜上头那乌润的毛发。阴阜处的毛根已给蒸的软了,加上阴阳师动手快,紫幽兰更是合作无比地一动不动,转眼间紫幽兰阴阜处已是一片平滑,娇嫩粉红的肌肤光洁细致,连点毛根都不剩下,展现出又一种诱人魅力。
“要试试吗?”伸手在紫幽兰桃花源外轻抚着,似很满意剃刮之后的细致肌肤,阴阳师向着三女抛了个眼色,手上却不停休,“弄了个干净,搞起来很舒服的……”
虽说只是剃除毛发,照说跟自己处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见紫幽兰手足还得不到自由,得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男人处理,那处又这般靠近私密地带,着实羞人,一时间三女可都下不了决心,阴阳师眼光到处只见三女似是触了电般,转头的转头、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对望。
“别欺负我的徒儿们……”嘴上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已是晕红一片的玉腿之间,这羞人的模样令腿间不由有些湿气,紫幽兰微瞪阴阳师一眼,“由她们自己决定……可不能随你逼迫……”
就算原本没有这意思,但看紫幽兰剃阴之后,显得如此洁净清爽,一旁淫贼们眼儿似都给那诱人的粉嫩精致之处吸紧了,再也移不开来,火辣辣的眼光直灼着紫幽兰股间,竟似已透出了微光,显然这样儿虽是羞人,却颇具吸引力。若换了七日之前,还是处子的三女或能不为所动,但现在她们都受过淫欲洗礼,再不会太过矜持于害羞了。彼此间换了个眼光,三女不约而同地开始宽衣解带,却听得阴阳师高叫,“别那么急……工具只有一个……要排好队慢慢来……”
给阴阳师说的脸上一红,梅挽香手快,转眼间已剥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头,可就在此时紫幽兰手足上的圆环已给脱了开来,获得自由的胴体转眼间已落入了杜氏兄弟的怀抱之中,只见两人大展手足技巧,精锐尽出地爱抚着这成熟美人那性感的胴体,梅挽香虽闭上了眼,耳边仍不由传来紫幽兰娇软无力的轻吟,娇躯不由微微颤抖,这几日来她也在杜氏兄弟的身下渡过,那不知他们的功夫?可紫幽兰的呻吟娇呼,仍不由令她心荡神摇,竟似逐渐有了情欲的反应。
“喂!慢一点……别这般急色……”见木人上头的梅挽香娇躯颤抖不止,颊上早浮上一片晕红,那微带羞意的神情,比之紫幽兰的自然更有一份娇艳,阴阳师一面为她轻蒸股间,好让毛发软化,一面忍不住埋怨出声,“弄的这么大声……老子要怎么干事?这儿这般细致,弄伤了怎么行?”
“啊……是是……”听阴阳师骂了出声,杜氏兄弟虽不怕他,却不由得缩了手,便不算梅挽香的处子身是献给两人的,光想这七日来的情份,两人也确实不想伤了这侠女,只是手都动了,倒也不好罢手,两人只得放松了手法,缓慢轻巧的拨弄起紫幽兰的心弦来。
只是这样,可就惨了紫幽兰,她那成熟性感的胴体,这些日子来所受的淫风欲雨洗礼,可非徒儿们所能比拟,深厚的功力不仅没让她较有定力,反使得肌肤的敏感度愈发深刻,加上这剃阴的手法,几是直接拨弄着桃花源附近的肌肤,令人不由自主地将心思放到了性欲之上,一时半刻之间又怎冷静得下来?又爱男人的手段,又得紧咬银牙、不敢出声,可真苦了紫幽兰。
眼见师妹们都给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洁净,梅吟雪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当那暖热的布巾覆在下体的刹那,她闭上了眼睛,美眸中却透出一丝哀怨,在旁边被剃净了的白妃樱,早给纪豪天和马刚夹攻的说不出话来,若非阴阳师瞪了两人一眼,怕他们还真想弄出声音来哩!
感觉身下的阴阳师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梅吟雪轻咬银牙,现在只剩下王烈在旁打量着自己,想必自己洁净之后,就要承受王烈那巨伟阳具的蹂躏了。想到紫幽兰被王烈弄的死去活来,偏又乐不可支的模样,梅吟雪不由微惧,在紫幽兰众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为长徒的她修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为窄紧,虽说七日当中日夜承受着纪豪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那巨伟阳具享用,想到紫幽兰爽的直叫鸡巴哥哥的荡样儿,教梅吟雪那里受得住?
美眸微启,看向了旁边正将白妃樱弄的浑身发软,偏又不敢发声的纪豪天,梅吟雪心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咬着樱唇,她放轻了声音,“……那……阴阳先生……”
“想要临阵脱逃吗?”嘴上带着诡谲的笑意,阴阳师轻声逗着她,梅吟雪比当日的兰花仙子功力还要高明得多,犹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现在的紫幽兰更有种含蓄娇羞的魅力。
“不……”感觉到那剃刀已缓缓在阴阜上头游走,一种奇异的酥痒感登时透入桃花源内,梅吟雪只能强自忍耐,深怕一个不小心身子一动,伤了那敏感娇嫩处,接下来可就有得苦了,“吟雪想……想求你一事……”
“什么事?”
“求……求你……”眼儿飘向已将白妃樱玉腿分开,只待自己这儿大功告成,便要侵犯白妃樱的纪豪天一眼,梅吟雪下定了决心,含羞带怯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求你完事之后……别解开吟雪手足……吟雪想……想试试就这样……强行被侵犯的感觉……先生也忍得久了……不是吗……”
“你……可吃得消吗?”心忖这梅吟雪不愧紫幽兰的第一爱徒,虽是娇羞无伦,却更令旁人涌起侵犯她的意念,身为淫贼最常干的,不就是将女子弄的手足无力,再强加侵犯?伸手轻轻地在梅吟雪花蕾上轻触几下,逗的她差点忍不住颤抖,阴阳师微微一笑,“你……还稚嫩着呢……”
“吃不消……也没关系……”在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内泉水渐生,梅吟雪微带畏怯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王烈,感觉阴阳师手上时快时慢,随着毛发落下,体内性欲的感觉愈发增强,“吟雪想……想身历其境的试试……真正被淫贼侵犯的感觉……反正接下来……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们该会……该会为所欲为的……吟雪想要……想要被强行奸淫到……到高潮……好不好……啊……”
在梅吟雪话尾处,阴阳师迅速动手,剃净了梅吟雪阴阜上的毛发,随即便伏到她身上,梅吟雪只觉桃花源内一阵火热,阴阳师已强行侵入,强烈的感觉令她不由高叫出声。
虽说被剃毛这般羞人,又想到事后便要任男人为所欲为,心理上的刺激令梅吟雪的胴体逐渐火热,但阴阳师的侵入实在太快太强烈,她都还没准备好呢!这一下狠突,差点令她疼痛难当,幸好随着渴求的言语出口,梅吟雪桃花源内已是渐湿,虽是痛楚难免,却非当真苦痛难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挣动,却是动弹不得,那种完全被男人控制、彻底被男人侵犯的感觉,虽是无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却令梅吟雪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纤腰,好让阴阳师的冲击尽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娇羞妩媚的呻吟声不住脱口而出。与此同时,紫幽兰等人也正热情无比地和淫贼们欢爱着,练武场上气氛旖旎,声音此起彼落,再也无法抑制……
在一间小客栈里头,丘海棠正一杯接着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气,到了喉中只剩火热,此刻的丘海棠醉眼迷蒙,皙白娇嫩的脸蛋儿透出娇艳的酡红,若非腰间长剑晃人眼目,加上一身透出粉红海棠的白色衫裙无比皎洁,显是武林中人,看她一人独饮,怕早有无聊人要上来搭讪了。
也难怪丘海棠藉酒浇愁,离开百草原狼已近经年,虽说以她和水仙怡的武功,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加上二女小心谨慎,虽偶尔有不长眼的小贼来犯,却也轻骑过关。
但真正令二女心性消沉的主因,却是怎么也排解不掉,在她们的心目中,紫幽兰是那般的皎洁明净,犹若天仙下凡,美丽圣洁到光用些‘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陈词来形容,都显得亵渎,没想到竟会从紫幽兰口中听到,要将谷中监禁着的淫贼放出,还要任其为所欲为!心中那种沉痛和难过,实不足为外人道,更何况连师姐们也不知想什么,竟还要留下来!
心中满是郁闷,水仙怡也还罢了,丘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虽是不佳,遇上机会还是选择了一醉方休,水仙怡虽还照看着她,但一直被阻着不能尽兴,却也令丘海棠心中难免不爽,今儿个她终于找着了机会,把水仙怡给跘住了,至少有大半个时辰,自己是不会被师姐阻拦得,只是这小客栈的酒实在不行,已经一整壶入口了,却还不像初试此味时一般,转眼间便是脑中一片迷茫,晕晕然飘飘然,仿佛什么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丘海棠又是两杯入口,脑子里终于开始茫了起来,她再接再厉了几杯,终于达成了心愿,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这突发事件给解决了,水仙怡几乎是冲进了客栈里头,却见座头上清理的干干净净,那有丘海棠半分痕迹?看的水仙怡心下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当日她与丘海棠一起离开百草原狼,两女都是自幼被紫幽兰养大的孤儿,离了百草原狼后无依无靠,只能结伴同行,而丘海棠这小师妹还没长大,一路上若非水仙怡咬紧牙关,照顾自己外还得顾着师妹,怕毫无江湖经验的丘海棠早不知被这险恶江湖拆成了几片。
可今儿的事来得蹊跷,水仙怡虽是手脚加快,处理完也至少过了半个时辰,但原本说好要在客栈里等着自己的师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教水仙怡不担心?
“小二,”柳眉微皱,水仙怡极心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心,若师妹犯险,自己还得救她出来,可不能先在这儿心慌意乱,“敝师妹那儿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一边擦着汗,一边赶忙过来,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虽是秋水为神玉为面,显得娴雅秀气,但昨儿个才一出手,就将在附近据地为王的地痞流氓整了个死去活来,这些武林中人脾气怪异,又是威力十足,若一个不喜动手,要把客栈拆了都不花太多力气,“方才她两个哥哥路过,见她醉倒了,结了帐后扶着回家了……”
“哥哥?”心中暗喊不妙,百草原狼的弟子们全都是被紫幽兰扶养长大的孤儿,那来什么兄弟亲属?想来多半是丘海棠给人瞧出不胜酒力,不知被那儿来的人掳了,“他们从那里走的?”
“啊……就从右边向城外走……”
把不胜酒力的丘海棠抱进了路旁早废了不知多久的小庙,张万和李明二人对视一笑,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大半颗心。
这两个人只不过是镇上地痞里头的小混混,除了张万曾经在镇里头的武馆里头学过几天拳脚,又兼两人年轻力壮外,根本就无甚可用,甚至算不上武林中人。只是昨天两人跟着的老大却倒了楣,向店家收租子(保护费)的时候,竟惹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路见不平,除了两人眼明脚快溜了之外,几十号人给打的断手折脚,到现在还倒在床上唉唉。
本来这些地痞除了膀子有几斤力气外,跟武林中人相比之下简直一无可取,以张万和李明的胆子而言,根本就别想讨回面子,但二女生的着实美貌,漂亮到没读过书的两人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虽是没胆去碰,仍是忍不住暗地里偷瞧二女行藏。
没想到今儿便撞上了好处,水仙怡离开之后,丘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连菜都不怎么动,这样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丘海棠醉倒桌上,张万的胆子可就大了起来,他偷偷回到老大那儿,轻手轻脚地弄了几件看来像样的服装出来,和李明两人换了装扮,连脸上也改了容貌(用的还是从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儿捡来的易容膏),在客栈里头诈说是丘海棠的兄长,竟这么容易地便将不省人事的丘海棠带了出来。
“接下来怎么办?”
“还怎么办?当然是干啦!”敲了敲李明的脑袋,张万诡笑了几声,突地像想到了什么,放低了声音,他以前还在妓院里过过几天日子,说起对女人的手段,比李明这混小子要好的太多了,“先找几条绳子来,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上,否则她要醒起来,咱俩可挨不起她一根手指头……”
在木板子上头乱铺了几层干草,把丘海棠的衣裳全垫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绑的牢靠,张万李明伸手擦了擦汗,看着还酒醉未醒的丘海棠,不由又是惊艳,又有些得意,一丝不挂的丘海棠犹未醒转,被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冰肌雪肤上头尽是醉人的酡红艳色,那处子清纯甜美的香气不住扑面而来,看得两人欲火高升,裤子里头高高地撑了起来。
快手快脚地脱了衣服,李明就想要抱上去,没想到却给张万阻住了,他吐了吐舌头,知道这是自己不对,“对不起啦……太美了……一时之间就走了神……该当让你先来的……”
“还知道规矩……”微微一笑,张万看了看丘海棠那诱人的模样,心下也是火热的,可他阅历多些,不像李明那般无识,“不要这么急着上手,这小娘看来还是个清倌人,不好随随便便玩的……哇!你看看,连守宫砂都还在呢!”
“那……那要怎么办……”
“嗯……这个……这个……我想想……”知道妓院里头,清倌人开苞乃头等大事,轻忽不得,虽说看丘海棠那任人宰割的模样,想到昨儿她还是八面威风,打的老大头破血流的女侠,张万胯下都硬的快暴了,可也不敢乱来,“上次看过丁员外给清倌人破处……好像是这样……这样……还要那样……”
听张万的指挥,李明也忍下了胯下的冲动,两人合作无间地动起手来,这可就苦了丘海棠,一对浑圆饱挺的香峰,给李明双手齐出,连揉带捏玩个不亦乐乎,连微带酒气的樱唇,也给李明硬是破了进去,恣意吮吸痛吻;而桃花源处自也不被放过,张万舌头灵动的滑着,不住啜舔着那少女稚嫩娇柔的私处,一双手更不住在丘海棠腰上臀上留连爱抚,幸好她现在还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觉得自己似陷梦境,只有胴体本能地反应着,逐渐逐渐地被诱出了处子春情。
感觉舌尖已吸上了一股处子的香甜,张万眼儿一翻,只见李明也是目瞪口呆,看着手指夹着的肿挺花蕾呆然。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这侠女已是春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厉的逗弄起来。少女纤细娇嫩的胴体本就无一处不敏感,加上张万李明二人动作之间还不住交换意见,彼此出主意,还不时换手,让丘海棠敏感的胴体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不一会儿丘海棠桃花源内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气蒸红的肌肤,更透出一股迷人的艳光,她的樱唇微干,琼鼻不住透出嘤咛喘声的声响,“哎……唔……嗯…… 啊……啊……不……不是……嗯……”
见丘海棠已有了反应,正在她桃花源上指头抽动,不住勾出蜜汁的李明一呆,连忙让出了位置,好让张万方便动作,张万也伸指在丘海棠桃花源处刮搔了几下,勾的一手黏腻,嘿嘿笑声中,已将指间的蜜汁抹到了丘海棠唇上,迷迷蒙蒙间丘海棠那知自己正被轻薄?不由得香舌轻吐,已将蜜汁吸了进去,那娇样只看得李明一阵心动,也跟着张万的动作,在丘海棠桃花源处轻刮浅勾,不住地将蜜汁全抹到丘海棠唇上,一时间只令得这侠女樱唇柔光四射,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这样逗了丘海棠多久,只见她娇躯颤抖不休,桃花源处潮水汹涌,已是一发不可收拾,香舌扫动舔吮的媚样儿,更令男人为之心动,看得张万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丘海棠双腿之间,双手托高丘海棠紧翘的雪臀,溯源而上,肉棒一下便狠狠地插进了丘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虽说已给诱发了处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丘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业已失身,但张万这一下子冲的太狠,强烈的痛苦令丘海棠不由自主地娇躯弓起,哀吟呼痛的声音登时在破庙之中响了起来,惊的两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不只张万的肉棒插着丘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妄动,李明的双手更在丘海棠一对香峰上头黏得死紧,再也不敢松开来。
也幸好两人没再继续动作,没有更强烈的刺激,加上丘海棠实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没让她清醒回魂,一声尖叫之后,她又软回了木板上去,只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娇喘嘘嘘,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吸的张万的肉棒又带痛楚又感到舒服。也不知过了多久,还呆着的张万才注意到,丘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处本能地蠕动着想将肉棒挤出去,交合处几缕血丝正外泄着,染红了丘海棠臀下的白裳,代表丘海棠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给自己夺走了。
伸手拍了拍李明,张万继续动作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心的抽插,等到愈来愈确定丘海棠尚未清醒,张万才慢慢加大了力气,抽插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顶挺之间愈发深入,逐渐的深入侵犯,令张万不由喘息起来,肉棒仿佛每一下深入,都被丘海棠那紧紧啜吸的桃花源箍着再不肯放,虽说夹的有些痛,但那种快感,却是怎么想都想像不到的;而此刻的李明呢?他双手在丘海棠香峰上头揉捏不止,只觉手下香肌既柔软又弹力十足,怎么抓、怎么玩都不会腻,尤其峰尖上那两朵花蕾,更是火热娇艳,光只手指轻搓之间,已勾的丘海棠喘息难休,令他倍觉爽快。
只是张万终究没有多少女人经验,加上丘海棠桃花源又夹的极紧,每一下深入,都有种快感从背心直透心窝,爽的张万再也不想留力,每一插都尽力而为,能插多深就插多深,虽说还想强忍着不要那么快射,但这岂是忍得住的?很快张万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丘海棠桃花源深处的肉棒再也抽不出来,一股火热灼烫的精液,便深深地送入了丘海棠体内。
虽说已射了精,可被丘海棠的窄紧吸的舒爽已极,张万本不想拔出来,但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李明等在旁边,光是自己给这侠女开了苞,已该满足,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还未软下的肉棒拔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悬而未断的白液,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边,“呼……轮……轮你了……”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李明那还会空等?顺着丘海棠还含着精液落红和滚滚汁液的桃花源,李明重重地送了进去,才刚受男人劲射的丘梅棠甚至没来得及喘气,肉棒又再次光临,而且这回还不像方才那样的小心翼翼,李明咬着牙,全心全意地挺动着腰,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丘海棠的桃花源,只插的丘海棠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呓语连连,虽说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但桃花源仍本能地反应着男人的抽插,那快感强烈地在她体内冲击屯积,一寸寸地勾起丘海棠情欲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应愈发强烈,等到李明也忍不住精液尽出时,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娇媚的一声……
“淫贼,纳命来!”声音甚至不如人来的快,当李明忍不住肉棒上头那强烈的刺激,将蓄积的精液完全送入丘海棠那娇嫩的胴体时,只听得耳边声响,一条白影已冲了进来,原已因着发泄的快意而失了力气的手脚,给这一吓那还撑得住?李明手脚一软,整个人已瘫到了丘海棠身上,只压的丘海棠一声呻吟;而张万呢?给来人吓的浑身无力的他,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上,任眼前的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冷冷地指在自己颈上,连动都没敢动一下,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循着客栈小二所指的路,水仙怡一路追赶,可惜当她闻声冲进小庙里头时,只见一个赤裸男子半躺半坐一边,胯下之物已软垂了下来,上头满是秽物,还沾着些许落红,显然刚刚才给女子开过苞;而另一边呢?那男子虽是背对自己,但听他方才的叫声,显然才刚刚高潮射精,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紧闭,浑身不存片缕,臀下用做垫子的白色衣裳,早给点点落红和片片淫精秽物污染了,显然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酒醉的丘海棠不仅失了身,还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轮奸了。
眼前的种种模样,只气的水仙怡五官错位,飞起一脚将还趴在丘海棠身上的李明踢到了张万旁边,剑光一闪已解脱了丘海棠手足束缚,若非要让丘海棠自己出气,她可真想了结了两人呢!
“师……师姐……”不用转头去看,丘海棠也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条莹白如玉的臂上,守宫砂早已不见了痕迹,尤其现在丘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间已是一阵热辣辣的痛传了上来,令身手高明如她,现在甚至连起身都这般艰难,丘海棠眼角泪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用担心……有师姐在呢!”将丘海棠搂在怀中,只觉胸口衣裳已被湿透,丘海棠虽是无声,却哭的相当激烈,娇躯不住一抽一抽的,只将水仙怡气的浑身发抖,一边嘴上安慰着丘海棠,一边却忍不住怒瞪两人,目中犹似喷火,只瞪的张万李明背心冷汗直流,却又不敢逃脱。
伸手在丘海棠背上轻拍,也不知安抚了她多久,怀中的丘海棠总算稍稍平静了下来。依着丘海棠的要求,扶着她走到了两人身边,在张万李明的哀求声中,忍着疼的丘海棠耳光脚踢连下,只将二人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还是因为丘海棠才刚破瓜,脚上力道施不上来,否则两人还有的惨,等到丘海棠消了气,点了二人昏穴令其睡去时,水仙怡才将她扶到一旁,开始缓缓为她清理股间污秽。“对不起……都是师姐的错……如果不是……”
“没……没的事……师姐……”脸上微微羞红,丘海棠看了看窗外天色将暗,伸手轻轻地揽住了水仙怡的颈子,“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师姐说……”
“怎么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点舒服了……”话儿出口,似是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丘海棠只羞的脸红耳赤,更不敢迎向水仙怡目瞪口呆的脸。其实她虽是酒醉,但方才给张万强奸破身时,已醒了大半,到了张万射精,换了李明干她的时候,丘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缚,一时间也难以反抗,只能装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连体内的感觉都有些模糊。
“这……这是……”
见水仙怡一时间无法反应,虽是羞的浑身发软,丘海棠只能接下了话头,“说不定……我们都错怪了师父……师姐……我们回去……好不好?”
听丘海棠这么说,水仙怡本能地想拒绝,但看丘海棠这样柔弱恳求的模样,硬话儿到了嘴边,终究是开不了口,“也好……我们就回去吧……把这两个也带上……不过路上仙怡可饶不过他们……”
走过山门,水仙怡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身边的丘海棠眼儿直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脸上神色毫不平静,显然心中也正想着一大堆事情。而被绑成了一串带进来的张万和李明,连头都不敢抬,两人只能在心下庆幸女子终究是女子,虽是武功高强,心性却柔,只绑着两人的手带进来,一路还照拂两人,行进速度并不太快,不像以往看到衙门里带人犯,手铐脚镣一点不省,若换了那重装备走这么久的山路,怕两人早不知在地上跌滚了几十几百遍了。
突地,水仙怡和丘海棠脸色微变,只看的张万和李明一头雾水,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去看、怎么用心去听,却是什么异样都没见着,惟一看得出来的,只有水仙怡神态中是全然的惊讶,丘海棠却是惊异中带着些羞怯,脸儿微微一红,甚至不敢迎向水仙怡的目光。
见水仙怡加速冲前,丘海棠轻叹一声,身形转瞬间已滑到两人身后,一手一个提住了两人的衣领,就这样飞奔起来,张万李明两人只觉耳边风响,四周景物飞也似地向后掠过,心中不由又惊又怕,没想到丘海棠娇怯怯的活像手无缚鸡之力,提着两人奔行却是毫无阻滞,想到自己当日竟大着胆子将酒醉的她抱到小庙去轮流奸淫,真不知色胆包天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虽说两人都吓软了一半,但丘海棠心中却是毫无得意之情,虽说从破身到现在,已休养了好些天,行动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尝云雨的后果,总觉得股间有点儿异样,行动之间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当她冲到大树后头正隐身观察的水仙怡身边时,竟微微带了些喘。
不过身体上的喘息,远不如眼中看到的状况来的惊人,隐在树后,丘海棠看了个目瞪口呆,就在不远之处,两个男子正站在当地,将一个女子夹在中间,前戈后矛恣意夹攻,肉棒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美的一发不可收拾,两个男子都不算矮个,更显得被他们夹攻的女子娇小玲珑,即便伸直了脚,也点不到地,衣裳零乱的她全靠两人夹着,才不致于落下地来。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娇啼不休,语中又带欢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难承受两人的攻势,可光看她纤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娇躯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婉转承欢,脸蛋更是摇摆不定,时而向前送上香吻,时而转后让他也分享唇舌香甜,虽是许久不见,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来,眼前的白妃樱正欢快地承受着杜氏兄弟的攻势,全无一丝勉强。
“啊……”的一声娇吟,白妃樱娇喘未休,在被两人同时劲射的当儿,也登上了高潮仙境,她纤手轻按着杜星的胸口,就这样挂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只酥的浑身无力。虽说是头一回与白妃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这姿势也试过几回,杜氏兄弟自知此时此刻,才刚泄身的白妃樱绝对是站不住脚的,也体贴地夹住了她,等着白妃樱恢复些许体力,同时也在她晶莹剔透,美的像是会发光的肌肤上爱抚一番,只弄的白妃樱轻嗔不已,却是神色欣然,颇为感激两人的体贴。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脚了,白妃樱纤手轻勾,各给了杜氏兄弟甜蜜的一吻,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树后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边,虽说久不经历江湖,但每日练武不辍,武功倒也没搁下,云雨之中虽是耳目失灵,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悦,可高潮一过,以白妃樱的灵慧,那不明白树后正有人窥视当中?只没想到竟是许久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还带着两个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仙怡、海棠,还过得好吗?咦……”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态,白妃樱微微一惊,破了身之后的早上,一起床第一个动作便是取镜自照,白妃樱自看得出还保着处子身的侠女与破身后妇人的不同,“海棠你……你怎么……”
“没……没什么啦……”一回百草原狼,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虽说心下早知将这票淫贼放了出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结果,百草原狼内必是遍地春光,但当真眼见白妃樱与杜氏兄弟的淫戏,也看的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樱一过来就问到了这事,丘海棠一阵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见丘海棠这般模样,白妃樱嘴角微笑,伸手招过了杜氏兄弟,让他们把张万和李明带了下去,这才带着两女向内行去。
“三……三师姐……你这衣裳……”还保着处子之身,水仙怡对这场面自是不堪,尤其当她看到白妃樱身上的衣裳时,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此刻的白妃樱一身粉红色的袍服,式样倒像是关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头,香肩全裸不说,那旗袍剪裁的极为贴身,完完全全将白妃樱胸腰臀的曲线暴露无遗,便水仙怡也看得脸红心跳,更别说这袍下摆开的高叉,几几乎开到腰间,里头更无其他遮蔽,行步之间雪臀半现,娇姿艳态美的不可言喻;加上白妃樱脚上一双怪鞋,脚跟垫了约莫两三寸,鞋面上只是几条银丝束着,走起来犹若风摆杨柳,媚态万千。
想到方才白妃樱被杜氏兄弟夹攻之时,这旗袍也没脱下,只是下摆一拉,便给两人前后上马,水仙怡虽知这多半是那个淫贼发明来摆布师姐们的奇装异服,却没想到白妃樱竟穿的毫无忸怩羞意,更没想到白妃樱穿来竟如此娇艳万状,比之以往相处之时更要美的多了。
“这个啊……好不好看……”在师妹面前转了个圈,下摆轻飘之间,桃花源处几都暴露出来,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迹未拭,香肌雪肤上头犹沾白浊遗精,若隐若现间更是挑逗,“既然是他们准备的衣裳,自是不会正经的……妃樱这一套还算好,你们若看了师父的穿着……才会受不了呢……”
又走了几步,转了个弯,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与房舍之间,不知何时布置了长长的一圈土场,看来就像是跑马场一般,水仙怡脑子动得快,众淫贼之中‘铁马’马刚乃养马人家出身,此处多是他弄出的东西,只不知是用来跑马,还是另一种淫辱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脑中乱想之际,答答的马蹄声已然靠近,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脸红心跳的画面,也不知是梅吟雪还是梅挽香在上头,马上的女子娇躯前俯,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马颈上,雪臀向后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后的男子只靠着双腿策马,下身紧紧地贴在女子臀上,一双手从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胸前,即便不听那女子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身后的男人干的不亦乐乎。见白妃樱在旁,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着良骥加速起来,顶挺之间只令那女子眯着美目,呻吟的更加甜蜜,显是一加速,体内肉棒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令她爽的头昏眼花,甚至没有发现白妃樱等人旁观。
见旁边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着两人一骑渐渐去远,白妃樱微微一笑,也停了下来,这马上交欢的滋味,她早已是个过来人,其他淫贼骑术不精,但马刚在这方面却是厉害,前天连向来最放得开的紫幽兰,也在马上被马刚弄的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事后还没办法自己走回房哩!
见三女在旁,马刚也知不是弄事的时候,他策着胯下骏马,绕过半圈后慢慢行了回来。方才数圈下来,一路上只听得梅挽香淫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缠绕摩挲,桃花源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他的肉棒,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在马儿时急时缓的奔行当中,梅挽香早已舒服地泄了身子,那畅美快感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马刚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胴体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奸淫梅挽香,马刚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加上梅挽香青春年少,在性爱方面的持久力,较紫幽兰可差得远了,给马刚这样骑乘下来,只酥的肌柔骨软,偏偏就在马刚终于高潮来临,在梅挽香体内精液尽情喷射,殛得她娇声欢叫时,马刚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肉棒在梅挽香桃花源内颠簸几许,便刺激得雄风又起,再次在梅挽香体内寻欢揽胜,也幸好有马儿相助,梅挽香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光这样高潮迭起,还得继续迎合马刚从后而来的销魂侵犯,便她内力深厚,怕也要给累得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时间,刚好就在马儿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时,马刚背心一酸,心满意足地将又一波热烈精液送入梅挽香体内,他将马儿勒停下来时,梅挽香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胴体,连整理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湿滑,顺着两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这才看清楚,方才给马刚一路侵犯的乐不可支的,原来是二师姐梅挽香,水仙怡伸出手来,将肌瘫骨销的梅挽香抱下马来,只见梅挽香落地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可望向马刚的眼神仍是甜蜜无伦,酡红的肌肤嫩的似可以掐出水来,显然方才马背上的纵情欢合,虽是耗干了梅挽香的体力,却也令她回味无穷,证据就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注意到在身边的水仙怡和丘海棠。
目送着整好了衣裳的马刚,骑着马儿慢慢走回马厩,梅挽香仿佛心神还留在马上,其他什么也不顾了,身上的衣裳还是旁边的白妃樱帮忙整好的,直到此时,水仙怡和丘海棠才发觉,梅挽香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过是长条的丝巾,在颈后绕过,在身旁扩了开来,恰恰掩住胸前饱满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内,双臂和背心完全裸露出来;下半身也是同色的丝制长裙,可边上不可见处,却有一条长长的开叉,钮扣未解时完全正常,一解开来整条修长的美腿便暴露于外,显然方才马上,她便是解开了高叉,好便利马刚尽情的偷香窃玉。
“你们……你们回来啦?”
“嗯……”
“发生了……什么事?”虽不像白妃樱那样,一眼便看穿丘海棠已非处子之躯,但梅挽香也不是笨蛋,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马上恣意的风光,但光看丘海棠的异样,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个……”没想到又给梅挽香问到这事,丘海棠满面晕红,含羞带怯地将当日之事说了出来。
安抚地拍了拍丘海棠的肩膀,梅挽香淡淡一笑,“回来就好……啊,天气这般热,我们先去洗浴好了,看你们走了这么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难受。”
“现在就洗,会不会太早了?”心思一转,水仙怡登时想到,梅挽香和白妃樱才刚和淫贼们交合,也难怪想要清洗,可现在还没过午,看这些男人们的手段,怕是不会让众侠女清静过一个下午,现在就去洗浴,难不成在清洗干净之后,淫贼们便会收手了吗?
互望了一眼,梅白二女自看得出水仙怡在想什么,不由娇笑,“洗的干干净净的,是身为女儿家的礼貌,你们既然回来了,也该知道……现在我们……可是每天都要洗浴个好几次的……”
走进了浴房当中,缓缓褪去衣裙,水仙怡和丘海棠两眼放光,虽说以往就常一同洗浴,可不过一年不见,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润之后,美的就像会发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长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后翘,曲线火辣玲珑,美的令人不愿移开目光;加上两位师姐下体处晶莹剔透,桃花源外再无一根毛发,粉嫩娇美处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一边一个,将许久不见的师妹搂入怀中,轻轻地香了一口,梅挽香娇声轻笑,“既然回来了……你们也逃不过那种事……尤其是……是在这儿……”
“这儿?”被梅挽香这话弄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水仙怡打量浴房,和以往没什么差别。
“是这儿。”白妃樱笑笑,神态中微带羞怯,“在我们破了身子的……的七日之后,我们和师父……就在练武场给他们……给他们净了下面……在那儿就先爽了之后,才给带了进来……”
“被摆布的双手撑在墙上,”伸手指向个人淋浴用的边间旁,梅挽香接下话头的声音有些颤抖,眉宇间竟暗含春光,“给他们一个轮着一个的奸……那时我们虽都…… 虽都有些习惯了……可还受不得这样玩……尤其姐姐和师父也在旁边……叫的真是声嘶力竭……每个人都被弄了至少四五次……等我们爽的软瘫下来,再没法承受的时候……都已经入夜了……”
完全没法想像那种淫秽场景,水仙怡和丘海棠连忙遁入了隔间之中,没过一会旁边的小间也传来了水声。
也不知这样洗了多久,水仙怡和丘海棠只觉不知为何,当水流过娇躯之时,竟似有些异感,仿佛整个人较以往都敏感了许多,若非心知这水是引温泉而来,源头活络,绝难下药,还真以为是这些淫贼们又搞了什么鬼呢?尤其丘海棠也已有了性交经验,方才看师姐热情承欢的模样,桃花源处早已湿淋淋的,虽是努力洗净,可愈洗愈是意马心猿,滋味真是难言。
关上了机括,拭净了娇躯,可怎么也不想离开此处,白妃樱和梅挽香似也看出二女犹豫,只停在此处闲话二女下山后的种种,等到四女听到外头急速而来的脚步声时,已来不及出去了。
从门缝中探看出去,只见前头进来的梅吟雪,又是一身令人脸红心跳的衣装,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香峰,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梅吟雪雪股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桃花源口,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处一双与白妃樱方才所着一般的怪鞋,更使梅吟雪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性子纤足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对不住……对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紧紧跟着梅吟雪进来,纪豪天双手绞着,显得手足无措,偏生梅吟雪又偏过了头去不理他,更令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有什么好道歉的?”声音中似带着些哭音,梅吟雪只不肯回头看他,“竟然想……想让狗儿玩弄吟雪……老爷子你……你太过份了……”
“对不住……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还有下次?”
“不……没有下次……这念头我保证再不起来……别生气了嘛……求求你……”
低声下气陪着小心,也不知恳求了多久,说尽了多少好话,纪豪天好不容易才把已经哭出来的梅吟雪哄到破涕为笑。在这时候隔间里头的四女也正低声谈论着,水仙怡和丘海棠方知,梅吟雪身上那肚兜别名乳罩,正只罩着双乳;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抬头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听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不得不瞠目结舌,暗忖这些淫贼也真是厉害,为了将侠女们玩弄的欲仙欲死,还真是花费了好多心力。
而那边呢?好不容易将梅吟雪逗笑了的纪豪天,自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梅吟雪也合作无比地面朝山壁,将纤手轻轻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轻翘雪臀,修长玉腿微微半分,摆出一幅诱人已极的姿势。只见纪豪天自后搂住了梅吟雪娇躯,与她贴的死紧,双手扣上了乳罩,隔着一层薄罩轻托浅揉着梅吟雪的香峰,那嘴更是轻轻地在梅吟雪耳边吹着气,时而轻吻细舔,时而甜言蜜语,与他默契十足的梅吟雪胴体那堪如此挑逗,娇吟轻喘声中,便任得纪豪天尽情淫戏,他一阵爱抚下来,没两下已将梅吟雪淫欲诱发,甚至没缩回双手,只用嘴唇上下滑动,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梅吟雪的乳罩和丁字裤,把梅吟雪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梅吟雪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娇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
当纪豪天的手指转移阵地,从胸前转而滑进她的桃花源中抚弄时,梅吟雪已丽靥含春,羞羞答答地挺送着小腹纤腰,想让那阳具快点充实她早已饥渴万分的芳心、寂寞空虚的桃花源。
当他不慌不忙地把梅吟雪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内挑逗得淫滑不堪时,才把粗长硬硕的阳具深深地插进梅吟雪紧缩狭窄的娇小阴道内,“唔……唔……嗯……”梅吟雪细细轻喘,含羞迎合,一双优美雪滑的修长玉腿和柔若无骨、娇软如柳的纤纤细腰又挺又夹,羞涩地配合着,把那硬硕的阳具迎入自己火热幽深的桃花源。
感觉到梅吟雪本能的需求,纪豪天微微一动,已将梅吟雪转成了面对自己,阳具仍深深入在这娇媚侠女体内,开始在梅吟雪紧窄娇小的幽深桃花源内抽插起来,在梅吟雪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梅吟雪早已娇躯酸软无力,玉背靠着墙壁,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紧紧攀着他的双肩,雪白柔软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轻合,丽靥娇晕羞红。
只听着纪豪天喘着粗气,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这个千柔百媚、绝色清纯的美貌侠女的桃花源深处顶着、插着,“哎……”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梅吟雪又有了高潮的感觉,口中爆发出连串的、攀登上极乐高峰的绵长呻吟声,前半截闷在胸腔里,像是野兽的嘶吼;后半段久久回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约的哭泣。那早已淫滑不堪的桃花源内壁一阵痉挛、紧夹……桃花源内的粘膜嫩肉火热地紧紧缠绕在粗大的阳具上,射出了一股滚烫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腻的玉女阴精。
在众侠女的的目光中,刚好看到梅吟雪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飞舞着,发梢被汗水沾湿,一张潮红的俏脸混杂了痛苦、欢愉和满足,随着一声娇媚的呐喊,一阵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下腹延伸到颈部……
而纪豪天巨大的阳具插在梅吟雪的桃花源中本就觉得紧窄娇小异常,心中不由暗自钦佩紫幽兰果然厉害,用道门守贞功将这些美貌侠女的胴体,全变成了令人百玩不厌的美好裸躯,再给梅吟雪在高潮中桃花源内的这一阵缠绕收缩、紧夹吮吸,立刻一阵哆嗦,搂着梅吟雪纤柔娇软的细腰一阵最后的猛冲猛刺后,也把阳精火热地射入梅吟雪深遽的子宫内。
给纪豪天这最后的一轮疯狂抽插,含羞承欢的梅吟雪给奸淫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头的阳精异样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高潮后,梅吟雪俏脸通红,花容晕红地和纪豪天紧搂着,温柔缠绵、如胶似漆了很久,等到耳边传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调笑声,这才挣了开来,忙不迭地遮着骄人胴体,避开师妹们的目光。
本来早已习惯和众侠女尽情淫戏,虽说和梅吟雪欢好时被捉个正着,但对纪豪天而言也没什么,他也曾大展雄风,令梅挽香和白妃樱在他的阳具下嘤婉娇啼、欲死欲仙过,众侠女对男女性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梅吟雪到现在还保着娇羞的少女本质,令得他对她更是着迷难返;但现在看到隔间之中,年余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也探出了头来,那张老脸也难得红上一红。
“老爷子,”见纪豪天一幅只想逃开的模样,白妃樱微微一笑,丢了个理由给他,“水师妹和丘师妹难得回来,晚上妃樱想同师父与师姐妹吃个团圆饭,能否请老爷子带个话,请众位留个空予我们师姐妹?无论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个下午……”
“这……这个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给方便……”纪豪天笑了笑,伸手拭了拭汗,七手八脚地将衣物穿了回来,“谷主多半……多半在试验伏老弟新组的木马……老爷这就过去传话……告辞……”
见纪豪天去得远了,众女这才把羞的无地自容的大师姐扶了起来,你言我笑地帮她净了净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梅吟雪回复如常,水仙怡这才问了出口,“他所说的木马……究竟是什么?”
“那个啊……”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事,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相视一笑,好不容易才说了出口,“那个是伏胜想出来,从当年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改进而成……只要木马上的人用脚踩动滑板,便可带动机括,让木制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顶送……我们坐在上头,无论想那器物如何深浅,都可自行决定。只是这东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后穴同破……无论角度和力道都得好生调整,已失败了好几次……不过若是完成了……我们只怕都得在上头好生疯上一回……等到泄的肌酥骨软了……再让他们为所欲为……光想都够羞人的,也只有师父敢亲身帮他们试验……”
用完了晚餐,众女各自回房安睡,只水仙怡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谷中夜里可说是毫无声息,可隐隐然却传来男女欢爱之声,她也知道那是张万和李明,正将淫贼们传授的御女本领现学现卖,将个含苞初破的丘海棠尽情淫玩疼爱,虽说早知道一旦回谷,必有这等后果,何况早先目睹几位师姐和淫贼之间的热情欢爱,但水仙怡心中仍是怦怦直跳,张万和李明也算是她带回谷里的,难不成自己也要像丘海棠一般,变成两人实验御女淫术的对象吗?
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水仙怡下了床,赤着双足走了出来,却见紫幽兰房门微启,显是正等着她,水仙怡低下了头,走进紫幽兰房中之时,腿脚竟似打了结般步履蹒跚。
“仙怡,上来吧!”微微一笑,褪去了蔽体薄纱,紫幽兰纤手轻梳,一头乌云纤细地披垂下来,那模样看得水仙怡同是女子也不由心跳加速,垂着头脱了衣裳钻进了紫幽兰怀中。
“你……在怕什么?”
“师父……”虽说小时候也钻在师中怀中嬉玩过,可不知怎么着,现在的水仙怡一触到紫幽兰滑若凝脂的肌肤,却不由有些心跳加速。这样美妙的身段、这样柔滑的肌肤、这样诱人的神态,难不成都是被男人尽情宠爱奸淫之后,带给女子的改变吗?
“是为师……对不住你们……”似是陷入了回忆,紫幽兰纤指轻拂,拨弄着水仙怡的秀发,“自当日给……给阴阳师破了身子……为师重练内功,却不觉盘龙伏凤心法的影响,已深深烙在为师体内……加上本门心法和道门的守贞功……使得百花心法修练之后,虽是神态益发圣洁无伦……可伏凤心法带来的淫欲,却也深埋骨内;加上守贞功又使得……使得身子绝不松弛、永保紧窄……”
“对这些坏家伙来说,愈能将外貌圣洁高贵的侠女,弄到欲火焚身,无法没有男人蹂躏淫辱的地步,对他们愈有征服的快意;加上……加上我们又是无论被怎么奸淫,都是又紧又窄,让他们愈奸愈爽……自然是不肯放过我们的。说不定为师本就是……本就是个淫荡女子…… 却把你们也拖了下水……真是对不起……”
“师父放心……”想到丘海棠即便被两个不入流的小淫贼轮奸破身,竟也有高潮的感觉,想到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被男人干的欢快已极,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浪的气息,水仙怡自知紫幽兰所言不差,或许自己骨子里也已逐渐变成了淫娃荡妇,尤其再想到心中那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念头,水仙怡都觉自己慢慢热了起来。“其实仙怡也是……仙怡想求一件事情……”
“怎么了?”
“仙怡听说……听说在谷里的众人当中……以王烈最是……最是巨大……连师父都吃不消……仙怡想……想将处女身子交给……交给王烈破了……”
“这……这怎么成?”没想到水仙怡平日文文静静,心中却是如此大胆,紫幽兰不由大吃一惊。虽说水仙怡没带什么淫贼回来,该可自选男子破身,可她竟选到了王烈,这……“那山大王从来不碰处子,因为他那……那大鸡巴威力实在太强……别说处子……连有过经验的女子都……都未必吃得消……你大师姐破身七日之后,剃了阴便给那王烈弄上,搞的呼疼求饶……你怎么会……”
“既练了守贞功……怕是必然如此……”水仙怡含羞笑了笑,其实她心中的想法,还更要大胆一些,“仙怡其实……其实不只想给王烈破身……还想……还想一破身便给他们轮奸……看看仙怡能够撑持得多久……”
听水仙怡这么说,便紫幽兰极掌得定,一时间也要瞠目结舌,可水仙怡意志坚定,紫幽兰也劝她不回,“这样……也没办法……可你在破身之前,为师要和你的师姐们一起动手……先把仙怡的欲望勾挑起来……先让你小泄几回……若你不答应……为师可绝不让王烈碰你的……”
“是……师父体贴仙怡……仙怡知道的……”
大到可容五六人的大床上头轻纱飘飞,却掩不住床上春光,一个文静温柔的少女,此刻正坐在男人怀中,秀发披了下来,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头满是红晕,迷蒙的目光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藕臂轻勾,环在男人颈后,轻吐的丁香小舌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吻的她不住娇喘轻哼。
少女的身上已没剩几件衣裳,肚兜无力地罩着上半身,可带子都已松了,尤其此刻男人正用双臂夹住少女的娇躯,双手探入兜内,恣意把玩着少女耸挺的香峰,玩的少女原已神迷意醉的娇躯,更不住透出诱人的酡红;仅可遮掩桃花源处的短裙短小非常,连玉腿都掩不住,偏生此刻的她正坐在男人硬挺傲人的大鸡巴上头,那娇羞的少女情怀,令男人早是淫欲大旺,甚至用鸡巴便已足将少女的娇躯撑起,那大鸡巴的热力,仅隔着薄薄的短裙,正烘在少女敏感的桃花源上。
不过更令少女娇羞无伦的,是周围众人的注目,虽是没几个人说话,但光那眼光的强烈热辣,都好像变成了火一般,烧的她浑身滚烫,偏生再抑不住情怀的她,在这般羞人的状况下,反而更是欲火难当,禁不住地向身后那人索吻,纤腰更是不住前撑,好更适切地感觉他的大手在胸前把玩揉捏的滋味,这般淫靡的环境、这般淫靡的气氛,在在都令她为之神魂颠倒。
虽说要将珍贵的处女身子献给王烈,可水仙怡事先全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若非听说大师姐梅吟雪也是在这众目睽睽的情景下破身,若非事前她已被紫幽兰和师姐妹们细致温柔的挑逗爱抚,勾的情火高烧,再抑不住献身的渴望,怕水仙怡早忍不住要逃之夭夭了,可现在的她却是意乱情迷地和王烈拥吻着,任王烈那火热的大手疼爱着敏感高耸的香峰,搓的两朵花蕾都已硬挺起来,光想到已被紫幽兰和师姐妹们温柔纤巧挑逗的蜜汁直流的桃花源,很快就要承受滋味完全不同的、来自男人强力粗壮的蹂躏,那情动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占领,再也无法自拔。
“小姑娘可准备好了?你真吃得消本大王的大鸡巴吗?”邪邪一笑,将水仙怡红艳芳香的樱唇松了开来,手上微微用力,水仙怡的肚兜便已滑了下去,两朵香峰完全沉醉在男人的玩弄抚爱当中的景况,再也无法掩饰。樱唇得空的水仙怡登时一阵娇吟,甚至含羞带怯地夹紧玉腿,却不是抗拒男人的玩弄,而是想亲蜜地感受王烈的巨伟火烫,那滋味着实美妙,令水仙怡愈发情动。
“是……啊……大王……仙怡……仙怡准备好了……唔……请……请大王用……用你的大鸡巴……刺穿仙怡的小……小妹妹……啊……夺走仙怡的处子身……让仙怡破身落红……被……被你的大鸡巴……征服……啊……”
事先完全没有想到,这般羞耻的言语出口,带来的效果竟会这样强烈,水仙怡只觉整个人都发烫了,桃花源中竟有种骚痒难当的感觉,与王烈的吻来得更加甜蜜深刻,那双不住在香峰上轻抓重揉的大手,更将水仙怡体内的欲火不住诱发,迷迷糊糊间水仙怡已忘了形,直到听到旁人的嘻笑声,水仙怡才发现,自己的手已滑到玉腿之间,正娇羞而甜蜜地爱抚着那大鸡巴的粗壮,她含羞带怯地飘了王烈一眼,声音娇媚纤柔,仿佛骨头都已软了,“好……啊……大王……求求你……剥掉仙怡的裙子……享用……享用仙怡的处子身子……啊……仙怡……仙怡受不了了……”
大手扣住了水仙怡纤巧的柳腰,将她转了过来,变成面向自己,王烈一边热吻着这侠女英气早被情欲蒸了个干干净净的含春少女,一边大手轻挥,只听得裂帛声起,怀中的水仙怡已一丝不挂,缠在男人身上的娇躯满是肉欲灼发的酡红艳光,听她娇喘嘘嘘、媚声艳吟,任谁也知水仙怡已然动情,王烈将她放倒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小姑娘把腿张开……让本大王用让你吃不消又离不开的大鸡巴把你开苞破身……忍着点,会很痛……但痛过之后……你就晓得爽的滋味了……”
“是……大王……占了……占了仙怡身子吧……”娇羞妩媚地分开玉腿,眼看着王烈兵临城下,却不急于进犯,只用那大鸡巴蘸着水仙怡汨汨而出的蜜汁,在桃花源口处不住轻揩慢磨,弄的水仙怡桃花源口处阵阵波光,欲火更炽,偏又等不到男人的充实,那折磨真令水仙怡受不了。
本来大鸡巴从不御处子,原因就是心知处子绝吃不消自己的蹂躏,但看水仙怡被逗弄的这般情热如焚,加上早已玩过她的师父和师姐们,王烈知道紫幽兰教出的徒儿,无一不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这水仙怡虽说还未破瓜,可看这情迷意乱的荡样儿,想必该可吃得消自己的享用,王烈不由大喜,这班娇滴滴的侠女,个个都有不同的风味,只不知为她开苞的滋味如何?
“哎……”终于等到了王烈的侵犯,才只是前头进去而已,已撑的桃花源似要裂开,水仙怡娇躯一阵痛楚的僵硬,泪水已夺眶而出,若非王烈体贴她的处女苦,慢慢地插她,见她痛叫便先暂停,怕水仙怡真要痛晕了过去。虽说早知处子破身的痛楚不好受,方才又亲手试过王烈的粗壮,但水仙怡那想得到,这破瓜之痛会这般难忍?如果不是她早听师姐们说过那痛楚之后的欢快,眼见师姐们在淫贼胯下淫荡而热情的行云布雨,只怕水仙怡早要哭叫着求王烈退出去了。
“好个小姑娘……已经进去了……忍着点,放松一下……马上就有得你浪的了……”一边言语轻薄,一边吻着水仙怡娇艳欲滴的唇,更不放过她娇挺的香峰,王烈动作虽缓,却是毫不迟疑,臀部稍稍挪抬,随即便是缓缓而入,一边打磨着一边钻营,一点一点地将水仙怡初启的桃花源撑开突破,水仙怡虽是苦痛难挨,但王烈熟练的挑逗手段,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羞怯和惧意洗去,何况她的柳腰已完全在王烈双手控制之下,想逃也逃不出,只能依言忍受,任由王烈予取予求。
虽说还在忍痛,但也不知是王烈之前的挑逗太过强烈,现在余威犹在呢?还是百花心法的威力实在太强,令水仙怡即便在破瓜的疼痛中也能享乐呢?水仙怡在王烈的身下无力地轻扭着,只觉桃花源内那大鸡巴愈来愈深、愈来愈粗,体内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竟连那痛楚都压不过快乐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她已微扭纤腰,将王烈的大鸡巴愈引愈深,直至全根尽入,再无遗漏。
感觉到大鸡巴完全没入了水仙怡体内,王烈不由大吃一惊,胯下这清丽如仙、弱质纤纤的侠女分明还是处子,竟是才破身便能完全容纳他的大鸡巴,令他的每一寸都享受到了水仙怡那娇嫩火热的啜吸,滋味当真美的无法言喻,他微微抬腰,将大鸡巴退了几分出来,汲出的蜜汁正伴着鲜红的血丝溢出,娇媚的污染了两人交合之处,正是处子之身被男人侵犯的证明。
王烈微微一笑,也不忙抽插,他半强迫地拉着水仙怡的纤手,让她摸上了正被深插着的桃花源,羞的水仙怡紧闭美眸,手上的触感却明白无比的告诉她,她的处子贞操已然被王烈所夺去。
轻轻地喘息起来,水仙怡只觉男人的手又回到了胸前,正享受无比地抚捏疼爱她的香峰,不止让她感觉到身上男人那强烈的性欲,更将水仙怡原被痛楚驱走的快感唤回,就在水仙怡下体忍不住缓缓旋磨的同时,王烈也慢慢展开了动作,轻抽缓送地享受着处子的娇媚和羞怯。
“好……好大王……你……唔……你已经……已经破了仙怡的处子身了……”感觉到桃花源内蜜泉滚滚,混着破瓜的血丝,正润着王烈抽插的大鸡巴,使得他的侵犯更加顺畅,水仙怡含羞开口,一边忍着痛抬起双腿,轻夹着王烈的腰间,娇滴滴地迎合着王烈的动作,此刻那痛楚已在不断的快感下没顶,水仙怡只觉桃花源内的饥渴愈发强烈,亟待大鸡巴的强抽猛送,不由更是娇声恳求,“用……哎……用点力……仙怡已经……已经可以享用……享用大王的强壮了……”
“好……本大王这就让小姑娘爽了……看本大王怎么弄到你泄……”听水仙怡娇声哀求,看她整个人痴缠着自己,王烈不由心花怒放,他拱起了腰,开始大起大落,每一下都重重地攻入深处,再猛地抽出,一波波地将水仙怡桃花源内的蜜汁汲出,泉水奔流之声混着水仙怡娇媚的呻吟,愈发令人魂为之销,在旁边的性玉和马刚早忍不住,拿过了白妃樱和梅吟雪干将起来,一时间莺声缭绕、燕语不断,云雨之声登时弥漫全场,听的水仙怡愈发心痒,迎合的更加亲蜜无间。
一来她早已心动,二来又有师姐们在旁淫语相伴,头一回经验这淫风浪雨的水仙怡那撑得了多久?在一声娇媚无伦的莺啼声中,她畅美无比地泄了身子,此时的王烈也不想再撑了,他将被水仙怡那媚人阴精淋的酥麻的大鸡巴深深刺入桃花源内,一阵抽搐当中,火辣辣的精液已全盘托出,灼的水仙怡又是一阵娇媚呻吟,只觉体内给男人充的满满的,再满足不过了。
只是王烈虽已满足射精,可水仙怡的舒爽还没完呢!在王烈依恋地离开了她之后,伏胜马上就接了上来,硬挺的肉棒顺着水仙怡还沉浸在蜜汁淫液中的流泄,再次攻入了迷人的桃花源,虽说远没有王烈那般巨伟粗壮,但甫破身的侠女那桃花源缩的又紧又窄,再被男人刺穿的感觉仍是那般火辣,无力的水仙怡忍痛抬起纤腰,任由伏胜再次抽插,一边细细体会着不同男人抽插的方式,感受着那完全不同的滋味,虽还带着疼,却是那般美妙到无法言喻。
又美妙无比地承受了一回劲射,还在余韵中沉醉的水仙怡,马上就给杜星翻过了身子,她轻哎一声,驯服无比地顺着男人的指示婉转迎合,承受又一回合男人勇猛的蹂躏……不知何时起,水仙怡已给摆布的上半身挺立起来,桃花源中的杜星仍抽刺不放,而水仙怡的纤手已给杜远和性玉一人一边拿了起来,被迫在两人那硬挺的肉棒上头来回爱抚。杜远的肉棒犹可,那性玉才刚将白妃樱蹂躏了一回,将这娇美侠女弄的软绵绵瘫在一边,此刻未振雄风、肉棒半软,上头还湿淋淋地洒着白妃樱的舒泄和点点淫精,光只是触着,就令水仙怡差点想缩回手去。
桃花源内正遭杜星肆虐,纤手又被迫帮着杜远和性玉爱抚肉棒,眼角还带着破瓜时痛出的泪珠,水仙怡现下的模样看来可怜至极,偏生周围的男人们毫不怜惜,只等着排队淫玩这才刚破瓜侠女的处子肉体,但实际上,水仙怡的动作和喘息娇吟声音,和可怜二字可差得十万八千里,只见她纤手上下套弄不休,动作虽是稚嫩,却也极为有效,加上心恨性玉那肉棒怎还不赶快强硬起来,水仙怡不只纤手拨弄,时而樱唇吮舐,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间中还带着被杜星勾起的娇嗔淫喘,那模样当真妖艳诱人已极,若非股间落红未尽,还真难让人想到她原还是清纯侠女身份。
一边为淫贼们服务着,感觉手上性玉的肉棒渐有起色,水仙怡一边媚目流转,床边已是场场风月淫战,没一人身上还留着碍事的衣裳,只见肉光致致,放眼所见媚态万千,处处都是侠女们难耐欲火的万种风情,大师姐梅吟雪正娇媚地伏在王烈双腿之间,一手勾送在自己股间,带出汨汨淫泉,另一手则托在王烈还带着水仙怡落红的大鸡巴上,正口手连施,想让大王再振淫威。
二师姐梅挽香则正给阴阳师和马刚一前一后夹着,显然阴阳师在这方面的实力超乎同侪,干的梅挽香时而婉转娇啼,时而媚语求饶,香舌则是巧妙地勾挑着马刚的肉棒,显然是打着如意算盘,让原已在梅吟雪身上大耗体力的马刚,在绝色侠女梅挽香娇媚妖艳的服侍之下,尽速再振雄猛,好接着杜家兄弟之后,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让已给挑起的处女春情续燃不熄。
三师姐白妃樱就真的比较好些,给性玉淫的肌酥骨软之后,她到现在还没回魂,纪豪天虽将她抱在怀内轻怜蜜爱,可眼儿都瞄在自己身上,显是醉翁之此不在酒,手上逗着白妃樱,心下却在等着对付自己,不过对才在淫贼肉棒下泄的美爽爽的白妃樱而言,这般甜蜜怜爱,暂时又无抽插动作的甜蜜滋味,显然已令她沉醉,软绵绵娇滴滴地偎在他怀中,酥的似连声音都没了。
而师父呢?紫幽兰果然还是最厉害的一个,不知她使了什么奇招,竟令得伏胜又硬了起来,此刻的她正坐在伏胜怀中,四肢搂紧了他,和他以坐姿行云布雨,看伏胜的模样,快爽之中还似有些苦撑意味,全不像方才在自己身上逞凶时那般挥洒自如,想来紫幽兰所使的手段,虽令伏胜又起雄风,对他而言感受却非全然欢快,间中或许还有几分痛楚,却全无损于性爱的销魂蚀骨。
轻轻“啊……”的一声,只觉手上杜远的肉棒已臻极限,这两兄弟竟连此事都配合无间,同时水仙怡身上爆发,劲到直溅嫩颊,水仙怡只觉手上脸上热液泛流,黏黏腻腻之间,与桃花源处男人的射精此起彼落,勾的她初破的裸躯娇颤难休,手上性玉的肉棒也已硬挺起来,但看性玉还不想上马,只闭着眼儿享受自己温柔的拨弄,水仙怡媚眼微盼,只见梅挽香口中衔着的肉棒已硬挺了起来,此刻马刚已离开了她,正转往自己这边,那眼光看的水仙怡芳心乱跳,舌尖却情不自禁将流到嘴边的男精吮入口中,而口中得闲的梅挽香,刚好全心全意地给阴阳师弄的死去活来。
来吧!来吧!给淫贼们连番劲射,弄的心花怒放,水仙怡早已不复处子娇羞的心态,只在男人眼前尽情地舒展刚染艳丽、还未全褪处子清纯的美妙胴体,好勾引男人再来将她送上高潮仙境,手上热滚滚的精液,仿佛正告诉着她,将等待着她的会是多么美妙绮丽的性经验……
不知什么时候从那美妙迷茫的幻境中醒来,水仙怡只觉那曼妙的余韵,犹然浸满娇躯未去,只是处子破身终究难以适应,她不过微微一动,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已将她好不容易蓄积起来的体力击的粉碎,令水仙怡只能挨在床上喘气,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闭上美目,细细感受方才侵袭自己那疯狂淫欲的余威,水仙怡这才感受到自己与先前的全然不同,她不只是桃花源处被淫贼们连番光临,体内深处早灌满了男性的热精,水仙也似娇嫩白皙、不堪揉弄的肌肤上头,更已被精液洗礼过好几回,仿佛整个人都还浸泡在精液的热情当中,没轮到攻入她处子桃源的淫贼,在等待时除了在师姐和师父身上纵欲外,便是将那热情的淫液遍洒在自己身上,偏生现在的水仙怡肌酥骨软、动弹不得,想将身子洗净都没办法。
虽说处子破身便遭这般巨物蹂躏,还被这些淫贼轮番上马,淫的娇嫩的桃花源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体内深处满是男性精液漫溢过的痕迹,可不知怎么着,现下的水仙怡满足至极,那强烈到席卷周身的快意,让经过淫欲洗礼的她再也不想矜持,此刻的水仙怡才知,为何当日失身在阴阳师胯下后,紫幽兰要将那令女子羞于启齿的伏凤心法续行修练,还教给自己师姐妹们,甚至在发现阴阳师入谷之后,不惜抛弃侠女英名,也要将淫贼们全部放出,让他们尽展淫贼手段,在谷中与女侠们尽情荒淫,那荒淫无道当中,确实有令侠女们不惜抛却矜持羞耻,不惜身事淫贼,将身心全交淫贼们予取予求、恣意蹂躏,也要沉醉其中的种种乐趣在呀!
微微睁开美目,此刻身畔早是一幅云散雨收的景象,显然为了让自己破瓜之时不受太多痛楚,师父和师姐们使尽浑身解数,将淫贼们服侍的舒舒服服,欲火尽抒后的淫贼也已无力,正瘫在四周喘息的他们看来如此可爱,若非身子甚至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水仙怡甚至还想再受一回男性的侵犯呢!
想到接下来自己再逃不过被男人尽情蹂躏的命运,水仙怡不由微笑,她轻挪俏脸,和软瘫身旁的梅吟雪接了个吻,此刻的梅吟雪身子也和她一般浸浴淫精,美的耀目。
“大师姐……”眼儿瞄向梅吟雪娇躯,只见梅吟雪不只口中乳上和桃花源处淫精遍布,甚至雪股上头都有精液外吐的痕迹,显然这侠女连后庭也给淫贼们玩了个遍,光看梅吟雪娇媚乏力的模样,肌肤微颤间却有着想勾引男人再来一发的妖冶诱惑,脸儿微红的水仙怡就觉得好羡慕,不知自己何时何地才能像师姐那样,令淫贼们留连忘返,再不肯放,“仙怡……好舒服喔……”
“好仙怡……你比我们都大胆呢……才处子便这样浪……敢这样玩……”梅吟雪甜甜一笑,看着水仙怡纤巧娇细的裸躯,上头淫痕密布,愈看愈有味道,“我们可都……可都比不上你呢……”
“那……那有……”听梅吟雪这样评说自己,水仙怡虽觉娇羞,却更有种满足感从心中升起,“仙怡还不像你们……不只下面……连嘴和……和菊穴……都能让他们满意……”
“放心……很快你就行的……何况我们都不如师父……都还有得学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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