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何芳,十九 岁,这年高 中毕业,因大专联考失败,羞见父母,乃留书离家,决意在台北市自行谋职,半工半读,准备明年再度参加联考,非考上大专,决不返家。
他每天看报纸上的人事栏,去应征多处,结果都失望了,后来只好屈就一家小文具店里当店具,月入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间小阁楼,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时上班,夜里九时回家,生活异常刻苦,但夜里他还要温习功课,以备来年参加联考。
阁楼下住着一对夫妇,丈夫是一家大饭店乐队的乐师,姓张,人都叫小张;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师,两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钱挥霍惯了,以致到处欠债,为了现实生活所迫,现在也只好租住这一间只有三个榻榻米大小的地方来。
小张每晚至少要到一点多钟才回家,上午却蒙头睡大觉。太太白天上班,教小 女 孩跳芭蕾舞,夜里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为小张是个小白脸,所以她爱他,两人搭得火热,便实行姘居,虽然小张月入不丰,她却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个淫荡的女人,自从何芳也租住这家屋子,见他长得十分清俊,比小张还要美得多,身体也棒得多,便对他十分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无意中从外面经过,见有一线灯光外射,忽然动起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裸浴一样,她偷偷地向里面窥视一下,谁知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她简直身子都酥了。
原来何芳在校时喜爱体育,因此功课虽然差,身体却锻炼得非常棒!宽肩厚背,大腿又圆又大,这时浑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两胯间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坚挺着,周围黑黑的阴毛也濡湿着许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阳具,忽而抹擦龟头,忽而用力搓那阳具,动一下,那东西挺一下,只看得这小妇人身子发麻,两足发软,简直人都要软瘫下去。
这时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发现羞死人,急忙强自镇定着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张俊俏得多,那东西更料不到有那么粗大,竟比小张粗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东西插在自己的阴户里去,那自己真够销魂的!想到此,不觉淫液渐渐由阴户里涌出,下面湿黏黏一片,用手抵着阴户,尽力摩擦一会,才把淫兴强行抑住。
从那晚起,她简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颗向小张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只是何芳丝毫都不晓得,他因为这次联考失败,甚感失志,所以发愤读书,日里上班,夜里还要苦读到深夜,对于别人很少注意,全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一个妖娆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个淫荡的小妇人决心想要勾搭何芳,每当何芳上班下班时,总刻意的打扮着向他飞眼送媚,可是何芳以为她已经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并未认为她是在向他调情;虽然都是房客,熟了,难免彼此相遇时点头表示招呼,但他总是一派正经的,使得小妇人深感十分懊恼!
她想:确道自己现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诱惑不了男人?她从镜子里照照自己的容颜,她想仍然发着青春的光彩;脱去衣衫,只见镜子里浑圆白嫩的臂腿,胸前两块高 耸的乳峰,全身曲线玲珑,十足具有对男人的诱惑力,为什么竟不能勾动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个自信力很强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手段,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上勾的。她想定了一个主意,即使是一个金刚罗汉也要为她动情的。
自此以后,每夜小张和她性交时,她总故意娇声浪谑,而且声浪愈来愈高 ,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动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张呢?他听到太太如此娇声浪谑,这正表示性爱的高 潮,情感与性欲已达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的高 强,因此更加十分卖力,不顾命的用劲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欢心。
有天夜里,何芳因尿急深夜醒来,忽听到一种奇异的声浪传入耳鼓,不由得注意细听,一听之下,已经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楼下那一对夫妇正在敦伦,他原想下楼去小便,正起床来,见地板上漏出一线灯光,心想从灯光处看下去,一定可以发现奇景。
于是便蹑手蹑脚的下床来,将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灯光射出之处向下窥视,刚好正看到小张夫妇在玩着把戏,只见两夫妇都脱得一丝不挂,小妇人仰卧在塌塌米上,屁股上用两只枕头垫得高 高 的,小张跪着,用两只手摩挲着张太太像羊脂白玉般的双股,然后用手指摩弄阴户,左右手指分开那润湿的大阴唇,似乎要窥探那阴户有多深!
何芳从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回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阵迷惘,跃跃欲试的自己的阳具不觉也勃挺起来,硬梆梆的。
他再注意窥探下面的动作,只见小张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后,又用手指塞到里面去一进一出地揉擦着。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娇喊着说:“够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么,每回每次都要看,难道还看不够!”小张低声地说:“心肝,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缘故,里面奇景真是人世间罕见的哩!我真奇怪你里面好像有一种磁力会吸吮我那个东西,我总想看个究竟,那是怎样构造的?洞里的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这样的慧眼,才能窥悉其中的奥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每一个人都要生在这洞里,死在这洞里,这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厌,而且要穷生命之力来研究它才行哩!”只听那小妇人气咻咻的说道:“你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学家,吹什么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么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塞在我那里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爱你,情愿把心肝都给你了。”原来小妇人的话是对着何芳说的。
她从那次发现至实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鸡巴后,决心要撩拨他,所以每次性交都浪声娇谑,并且注意上面的动静。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卧着,所以即使何芳是蹑手蹑脚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经觉察到了。
但是小张以为太太是欣赏他那根鸡巴,心里很觉高 兴!
他却故意的卖弄说:“心肝,你既然不顾意听我所说的生死大道,你只要我这根大鸡巴,我只有请我的大鸡巴将军跟你讲大道理了。”说着,小张把他的阳物亮出来,用两手摩弄一下,犹如一尊高 射炮般向上方架着。
何芳在上面一看,觉得那家伙虽不及自己壮大,却也坚挺有力。
只听那小张说:“现在你来摸摸看,它够不够跟你讲大道理?”说着,拉着太太的纤手来摩弄它。
小妇人的纤手握着那坚硬的阳具,摩挲一会,不经意地说:“你这家伙虽然不错,却也只够讲些小道理,讲大道理还不够资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会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时侯你才认识我这宝贝是够资格的哩。”他不服气的说着,接着,他把她的双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压在小妇人身上,小妇人的两只脚便自动的勾起来,然后小张把那坚挺的阳具对正小妇人的阴户,他却卖关子似的故意不插进去,双手摩弄着小妇人高 耸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她的舌头,直吸得小妇人透不过气来。
然后又吮吸那红红的一点乳头,使得小妇人骚劲大发,淫水直流,娇嗔浪气地骂道:“你这捉狭鬼,为什么不快点,却故意撩拨我难挨难忍,你不快点把它插进去,我就要咬你了!”小张眼看小妇人真的难熬难忍了,便讨好地说:“心肝、宝贝、女王,你的命令我一定遵从,只是我那家伙极为愚蠢,你却要原谅它的放肆啊!”说着,用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那根坚挺有力、蓄劲待发的阳物,“喀嚓”一声,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只听妇人嗳啊一声,不禁娇声浪谑起来,小张也就紧着极力抽送,一抽一送,啧啧有声,那妇人把两只脚举的更高 ,屁股也更跷起来,下面淫液横溢……
小张气喘吁吁地:“心肝,你快活不!”那小妇人也气促而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还……不……错……倒……把……我……弄得……很……很……快活……”小张一听小妇人这样赞美他,更加卖劲地尽力抽送,然后又喘息如牛地说:“心肝,你现在……承认……我……那……家伙,有……资格……跟……你……讲……大……道……理了吗?……”那小妇人确也够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炽,还需要小张继续为她卖力,自然不能给他最高 的赞赏,何况她心里还在记挂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 的赞美留给将来的心上人,所以虽然小张很卖力,她却只是气吁吁地说:“我的……好人……哪……我……承认……你……那……东西……够……资格……讲……一些……小道里……啦……”那小张听她还只承认他有资格讲小道理,不觉恼羞成怒。
第1.2章 凤求凰红杏意绵绵
次日上午,何芳起来洗脸,正遇到小妇人也到水道边来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几眼,虽则她还未梳洗,却仍感姿色十分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见,下面那东西不觉又翘了起来。
正在这时,恰好那小妇人挨着他身边走过,她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龟头,那小妇人却缓缓地回过头来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为之回肠荡气,暗想这妇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献媚,否则换一个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梆梆的阳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头,而她却有意地回眸一笑,这不是有意调情吗?
下次自己得胆大一些了。
谁知那妇人也正抱着同样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经窥探她和丈夫的一场春戏,而今天他的阳物竟无缘无故的这样坚挺,分明他对自己已动了情,只要再施展一些手段,不怕鱼儿不上钓了。
她心里又在想,这年轻人向来老实,可能还是个童男子,所以他总是不敢采取主动,看来非自己采主动不行。她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个办法,等到夜里她假意请他代她写封信,这样她就可以到阁楼上去找他,那时略施狐媚,不怕他不动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间,她加意的修饰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洒在发际,和胸前腋下等处,另又预备了一条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一切准备妥当,专等着何芳回来。
九点过,何芳骑着脚踏车回来,上楼以后,就拿着毛巾、浴盆等下楼来准备洗澡,适值后面无人,那小妇人故意也到后面拿开水去,正好见到何芳要走进浴室,她便故意轻盈地一笑,对何芳说:“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吗?是否可以麻烦你代我写封信,因为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时发出去的。”何芳一听,要拜托他写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满口应承说:“好的,我洗过澡后就替你写好了。”那小妇人见他已经答应,料来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暂时还是避些嫌疑,免得房东进来看见疑心,因此一看他走进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里去。
等到何芳浴毕回房,她就紧跟着到他的阁楼上来。
何芳也早已设计好,故意把一张合椅放在门后,当那妇人走进来后,他就藉着拿门后那张合椅给她坐,顺势就把房门掩上,以免顾虑房东夫妇的窥探。
电灯下,何芳看那小妇人打扮得更加娇艳,更撩人欲火,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红点碎花的短裤,裸露浑圆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领开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条乳沟,更显得双峰高 耸迷人,尤其她那阵阵发香,薰人欲醉,已经使何芳禁不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赞美说。
“什么好香?”小妇人明知故问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香,是你身上带来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会发香?”她故意这样说,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你身上的香,我只要闻闻看,就知道是你身上哪里发出来的香。”他说着,就用双手轻捉着她的双臂,用鼻子在她头发上额上,颈际闻香,两只手不断摩挲她的双臂……
试想他原是一个从未与女性接触过的处男,又怎禁得接触这小妇人白嫩滑润的皮肤?这时他只感到浑身像触了电似的,顿时血液奔腾心跳加速,下面的阳物也已勃挺起来。
那小妇人想不到这少男竟是这样的知情识趣,一下子便投怀送抱,就势倾倒在何芳怀里一任他摩挲身体……
何芳见她温顺如绵羊般地倒在他的怀里,已知用不到顾虑什么了,便疯狂地吻她的双颊,然后吻她的朱唇,她那灵巧的小舌头便也伸出来让他的舌头卷住吮吸,两个人都如醉如痴,到了昏迷状感的高 峰。
这时何芳已欲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床上放倒,用手脱她的衣裤,他慌里慌张地竟不知道怎样去脱她的三角裤,小妇人淫荡地一笑,轻轻拍他一下说:“傻子,等我自己来吧。”然后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裤脱光,露出那迷人的丰肌肥臀,以及那芳草凄迷的阴户来。
何芳此际已经神魂飘荡,急挺着那粗壮的阳具,就向小妇人的阴门上乱冲乱撞,可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妇人见他半天弄不进去,知道他没有经验,笑着低声地说:“别慌!让我来引导它进去。”她说着,就用她的纤手去摸他的阳具。这时虽然被他压在身上,看不到他的阳具,但是她已经见过,知道他的阳具比她丈夫的粗壮得多,等到她一摸到的时候,不觉“咦呀”的惊叫一声,原来他的那话儿不但粗大异常,而且又硬又热,热得烫手,她不禁暗里欢喜,便用纤手把那东西引导至阴门口。
那何芳知道已经被引进到了地头,便想用力一下把它插进去。原来小妇人虽然已经不止接触过好几个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阳具没有一个有何芳这么粗,大她究竟还未生过孩子,阴门仍然窄小,那禁得起他那般粗大的阳物一下就闯进去,所以不觉皱眉喊痛说:“嗳呀,你轻点,慢点吧!你那东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啊!”何芳见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阴唇向左右拨开,然后把他那根火热的阳具徐徐挺进,几度用力,才渐渐到底,直抵花心。把阴户塞得满满的,这时小妇人不觉闭上眼睛,十分满足,只觉得浑身百脉调畅,骨软筋酥,她有生以来还没有被这样粗大的阳物操过,这时万分窝心,不觉赞美道:“你这人真奇怪,脸面生得这么俊俏,而这话儿却会长得这么粗壮雄伟!”何芳把阳具一直送到底后,只觉得她那里面又软润,又湿热,使他觉得周身通畅,这时听得她的赞美,更助长他的淫兴,便用力抽送起来,他的一次抽送,小妇人便一声“嗳唷”,不过这时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还是快活,他只觉得她的哼声只有增加他的淫兴,所以只管不断的抽送,直操得小妇人哼声不住,何芳只怕被房东听见,叫她浪声稍为小些,那小妇人经他一提醒,声音也就低了下来。
可是不一会儿她又禁不住哼声浪叫起来,而且不断地喊道:“心肝,你真把我操得快活死了,我要丢啦……”何芳不懂什么叫做丢,只晓得她快活得快要发昏,而他也感到了无比的乐趣与快感。当快感达到巅峰状态时,他就暂时停止猛力的抽送,而改变方式把阳具放在花心里左右挨擦着,磨旋着。
这使小妇人哼声也跟着抑低下来,眼睛闭得紧紧地,享受一种美妙的佳境,使何芳感到龟头被一种神秘的吸力吮吸着,就在里面打磨回旋,那种快感似乎比猛力抽送时,更加美妙!更加销魂……
双方暂时进入胶着状态,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胴体,只觉得这女人肌肤滑润异常,弹性的乳峰尤其可爱,他不断摩挲着,用嘴吮吸她的乳头,真享尽了人间的艳福与乐趣。
少顷,小妇人用纤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男人,我枉嫁了丈夫,从来我就没有享受过像今晚这样的快感,从今后我要全心全意的爱你,我把我的身体和这颗心全交给你了。”何芳听她这话,心里十分快活,他用手轻揉她的秀发,一面欣赏她脸上充满了温柔和爱意的情态,觉得她真可爱极了!因而说:“我的心肝,我的小宝贝,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我,我真不愿叫你做张太太呢!”
“为什么?”她奇异地问道。
“你既然说你把身体和你的心全都交给我了,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怎么要叫你张太太呢?”
“唉唷!”她微笑地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才奸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吃起醋来了!你真是不知足。我告诉你,我原姓黄,叫玉英,你以后就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你说我不知足,你现在已经知足了么?”
“我……”玉英一摆柳腰,撒娇地轻轻拧他一下,没有答话。
何芳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旺盛,还未满足,想到昨晚小张精力不继,被她埋怨的情形,自己第一次交锋,总要给她个下马威才行。主意一定,下面战火复炽,上面他紧衔着小妇人的舌尖,下面将那粗壮的阳具用劲的猛力抽送,操得小妇人嗳嗳直叫,连床板也吱吱的响起来,何芳只顾施展威风,想一举使小妇人芳心彻底降服,除非小妇人讨饶,决不中止,所以不管小妇人哼哼唧唧的乱叫,他只一味的狂抽猛送。
小妇人被何芳一阵猛操,快感万分!但因连床板吱吱的响动,她究竟是个女人,深怕会让别人听见,但何芳却只管疯狂地狠操,丝毫没有顾忌。
这时她心里面实在矛盾已极!在快感上来说,她真乐意让何芳如此疯狂的抽送,她宁愿被他操死也不后悔;但在另一方面,这样毫无顾忌地猛抽让床板吱吱的响动,假使这时房东夫妇经过楼下走廊到厨房去,对这不寻常的响声,一定会引起怀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败露,让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张原是个寻花问柳好吃好玩的小流氓,从前时常跟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她想还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却也断断续续的说道:“嗳呀!……我的……好人……你……停一停……吧……别人……人……听见……啦……”
“你满足了么?我一定要叫你满足才行啦!”何芳仍然不肯停止,还继续不断的猛力抽送,因为她深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极强,非一次让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小妇人已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看他仍自不停,知道他有意逞能,便带着讨饶的口气说道:“好啦……我的好……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本事……我……满足了……停吧……或者……你索性……也丢吧……”何芳兄她显然这样说了,自己实也已达到了快感的最忘峰,便决心痛快的一泄,因此最后竟极用力的猛抽数下,最后一下,他把那根七寸的大阳物,猛力的往她阴户里一送,送到极深之处,小妇人竟不觉失声的叫一声“嗳”--下面连“呀”字都叫不出,只紧紧地抱着何芳的腰。
此时何芳的阳物送到极深处时,只觉那龟头一阵快感,直达到顶心,就此精液像喷水般向小妇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妇人的痛快,简直使她昏迷过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后,小妇人用手轻抚着他的背部,十分温柔地说:“好人,你从前跟别的女人像这这样干过没有?”
“我干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你。”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为什么就有这样好的技术,好人?”
“这也有技术吗?我不知道,我只晓得看到你那迷人的屄就想操你,你真的已经感到满足了么?我真怕你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小妇人一听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话,他全听到了,便拧了他一下胳膊说:“你这坏东西,昨晚一定偷听了我们的说话。”何芳笑说:“我不但全听到,而且全看到了,你的一身白肉和骚声浪叫的淫态,真使我一夜睡不着,鸡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发泄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东西,硬梆梆的,真撩得我难受,现在把它拔出来,我把它擦拭一下。”于是何芳就把那东西拔出来,小妇人正想用带来的毛巾擦它,何芳说:“我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好了。”小妇人用卫生纸把它擦净后,又用小毛巾轻轻的揉擦它,但不数下,那软垂的阳物又昂扬起来。
何芳笑着说:“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无所谓,一经你的手摸弄两下,它就又硬起来,好像总不愿向女人示弱一样。”小妇人用纤指一弹那蠢蠢欲动的阳物,造作地恨声说:“这东西专门欺负女人,真正可恶!”那东西经小妇人纤指一弹,似乎更加愤怒起来,青筋暴涨,昂首逞威,好像又要上阵冲锋似的。
何芳笑笑,对小妇人说:“我这东西最没有涵养,你稍一撩拨它,它就暴怒起来,向你示威,你要原谅它的无礼才好。”那小妇人犹有余兴,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响,未能尽兴,就对何芳说:“我看你这床铺很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还是到我楼下去好些,我那里是塌塌米,随你怎样弄,也不会响。”何芳点头,看她把三角裤及衣服穿上,仍是恋恋不舍的两只手抚遍了她的全身。那小妇人见他这样多情,心里自是喜慰不胜,便对他说:“我俩既然相爱,以后日子尽多,让我们早些睡觉,准备明晚好好的痛快一场吧!”何芳见说得有理,便给她最后一吻,送她下楼去。幸好夜深,果然大家都睡了,无人知觉。
第1.3章 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
次日起来,小妇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过她的房门,从门帘空隙处望进去,只见小张犹自好睡,不知他昨晚几时才回来,大概前晚他才讨了没趣,昨晚不会再去撩拨她吧?他这时虽带着一点胜利的骄傲,然而奸淫了人家的太太,心里总也不免有几分歉咎似的。
夜里,小妇人洗过澡后,看看时钟已经走过九点半,何芳还没回来,心里正急,再过了十多分钟,才听到外面脚踏车声音,果然是何芳回来了。他一回来,拿着换洗衣裤就到洗澡间去。
小妇人在房里又特意修饰一番,她知道何芳喜闻香味,便在身上各处多洒了一些香水,又准备了一盆热水,准备事后擦洗之用。
何芳洗过澡后,巴不得房东早些睡觉,以便他摸到玉美房里去干好事。他知道小妇人已在下面等他,两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听到房东夫妇关房门的声音,他就跟着蹑手蹑脚摸到楼下小妇人门首,轻轻把门一堆,只见小妇人已在门后站着微笑。两人赶快便把房门关上了。
何芳一闻到小妇人身上浓烈的香味,十分欢喜,便搂着她在身上各处闻香,先隔着衣服抚摸了一阵,然后叫她把衣服脱光,他自己也很快的就脱得精赤条条的。
小妇人一看他脱下裤子,露出那壮大的阳具来,又羞又爱地便用纤手去摸弄它。那东西在何芳进来与她调情时,已经昂举起来,禁不得小妇人纤手又把它一阵摩挲,更坚挺得犹如一条铁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妇人用纤手握着那大阳具,不觉嗳唷一声:“你这家伙,怎么弄的,又粗大,又坚强,你用什么方法使它养得这样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错了,可是比起你来,实在差得多了!”何芳一面摸弄着她那高 耸的乳峰,一面回答说:“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么晓得它怎么会长得这么大呢!”说着,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妇人握着他的阳具,爱不忍释地说:“这样说来,我该感谢你的父母,替你生成个这么好的宝贝,而且第一个就给我享用。”何芳一手摸着她的乳峰,一手摸着她的嫩白肥臀,说:“那么我也得感谢你的父母了,他们替你生成这样丰满而又高 耸的乳峰,腰肢又细,腿又圆,屁股又大,简直是精心的杰作!”小妇人娇嗔着说:“我不许你说我的父母,我这身体是我自己鍜炼出来的。我们学芭蕾舞的,因为脚尖须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劲,不但腰肢会自然瘦小,臀部肥大,乳峰也会长得高 耸挺拔的。”
“怪不得你有这么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是被别人享用,以后我要独占你的身体才甘心。”何芳说着,把一只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阴门,觉得下面已经有些润湿,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行抚摸调情,不但可增进彼此快感与淫欲,而且还使阴道滑润些,免得干涩生痛。尤其像这样粗大的阳具,没有淫液的湿润就很难插进去,女人阴户是动物肉体上最柔软的东西,实在经不起摩擦的。
小妇人因为昨晚干事勿忙,让他一下就把阳物插进阴道,好生疼痛,今晚虽然淫情已经大动,还不敢急急的催他操进去,先充份享受他的爱抚,只觉得何芳手指所抚摸之处,身上的电流就滚到那处,等到何芳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好似都通了电流,血液沸腾,人好像饮了醇醪醉了。
这时阴户里淫液已越来越多,摸着何芳像火般热的粗巨阳物,实在已不能再等了,里面麻痒痒的,急须这阳物进去磨擦磨擦,因此催着何芳说:“好人,你赶快上来吧,我需要你了。”何芳一摸小妇人胯底下,只觉得湿黏黏的淫液已濡湿到阴户外面,便腾身而上,伏在小妇人身上,先把她的两股分开,再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把阳具对准阴门,然后用力挺一下,只听“嗤”的一声,那根粗大的阳物已尽没入屄中,把个小妇人舒服得直透脑门,不禁“唉唷”连声。
那何芳一见那东西一进去,就使她快活得紧紧地把自己抱着,晓得妇人快活透顶,他接着又用力抽送起来。那妇人这时已自动的把两腿高 高 举起来,屁股也自然翘起来,阴户更正对着那巨阳,让那条巨阳蛮冲直撞,一下!两下!三下!
她也就一声、一声叫“妈呀!”
“嗳呀!”不住的骚声浪叫。
不一会,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呼呼,她不知道何芳那来的精力,犹自勇往直前不断的抽送,使她觉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只好叫道:“心肝,宝贝,你暂停一下吧!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何芳见她这样一喊,也就听话暂时停止了抽送,让阳物塞在屄内听她里面自然的动作,把那阳物吮吸着,磨旋着。
这时小妇人因为汗水蒸发的关系,身上喷洒的香水更是发着阵阵的浓香,而且肌肤更显得滑腻异常!何芳抱着她的娇躯,不胜爱惜地一再狂吻,享受着她遍体透出来的阵阵幽香抚摩她的乳部和丰满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么状态,很想看一看,于是便用两手贴着塌塌米,把上身腾起,下视那根粗壮的阳具正插在她的阴户内,只露着一点根部在外面,那两片暗红色的阴唇把它密密地包围着,他把阳具轻轻的向外一抽,只见半根阳具湿淋淋地尽染了黏黏的淫液。
小妇人正感到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阳物抽出了一半,里面顿有成为真空的感觉,麻痒痒地,很不好受,便轻摆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只是好奇,看看把阳具拔出后她的反应,现在看她这样,知道她还需要他给她操,为了要使她获得最高 的满足,于是他故意撩拨她,把阳物全拔出来,然后用手轻揉着她的阴核,一面不断接吻,猛力吮吸着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阴核都是人身上极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冲动,小妇人被他一再撩拨着性欲,阴户内没有那东西塞着,好不难受,禁不住低低地轻唤,“来吧!心肝,赶快给我操吧!”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了,于是就把那粗壮的阳物,故意的在阴门外徘徊挨擦,迟迟不进,这使小妇人更加难忍,禁不住连声催促,“我的好人,决操进去吧!我实在熬不住了,快点操吧!猛力操吧!”何芳这才把那根又烫又坚强的阳物像凶神恶煞般“嚓”一声,一操到底,把个小妇人像本能的反应以的,猛一声“嗳唷!”同时把两脚迅速翘起来放在何芳肩上,把阴户挺得高 高 地一任何芳疯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紧闭双目,享受着最高 的快感。
谁知这次何芳抽得更凶,一连好几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妇人浪声浪叫的喊着什么,他充耳不闻地只顾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妇人紧紧抱住用劲的狠抽猛送,阵阵如狂涛冲激,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妇人何曾有过这样的酣战,这一场真不知已经丢了若干次了,下面淫水滔滔,已把底下垫着的一条毛巾湿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阳物进进出出时,又带着啧啧的声响,更刺激了何芳的淫兴,一发用劲再一连好几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妇人操得发昏。
小妇人本可称为一个淫荡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欲极强,她向来没遇到精力这样充沛的男人,能够一口气猛操近千下,把她操得要死要活,起初她还会浪声浪叫,到后来竟迷迷糊糊的,不知口里发着什么声音,她几近乎昏迷的状态了。
这样继续了一会,然后何芳才像喷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处一阵一阵的射出……
这时小妇人已经娇弱不胜,快感已达于恍恍荡荡的缥缈境界,等到何芳射精完毕,她自然地把双脚放下,各部神经也恢复了松驰,只眼睛紧闭着领略余兴,而这时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气耗,就拥抱小妇人娇躯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钟后,两人都已清醒过来,小妇人十分满足地说道:“昨晚上虽然我说已经满足,其实还不算是十分的满足,因为我怕床铺吱吱的响被人听到,今晚我才真正感到心满意足了。只是你似乎不怎样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操万操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这样的疯狂不?我真是恨你!”说着,把他的大腿拧了一下,其实她嘴里说恨,实在是表示他真可爱极了!
何芳哎了一声说:“你这人真是要命!把你操得不够,你埋怨人家,就好像欠你三世的债似的;把你操够了,你又要拧人家,难怪孔老夫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说恨我,我才真正恨你哩!你父母生你,本来是为了要给我操的,结果你竟让那小鸡巴的先操了几年,叫我气不气嘛!我现在只想把你操死才甘心呢!你还好意思拧我。”小妇人嗲声嗲气地说道:“你要操,尽管你操就是了,还算什么老账,以前我又不认识你,我嫁给别人那能算我的错,我嫁人时,你恐怕还是个萝葡头在国民学校读书呢!”何芳说道:“你也不过大我几 岁,怎么会说你嫁人时我还是个萝葡头呢?”小妇人问道:“怎么不呢?你今年几 岁了?”
“十九 岁,你呢?”
“我廿三 岁,大你四 岁,我十五 岁就已经嫁人,那时你才十一 岁,怎么你不是个萝葡头呢?”
“什么?你十五 岁就嫁人?”何芳惊异地问。
小妇人不觉黯然神伤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个苦命人,我的母亲早死了,我父亲是个穷人,因此从小把我抱给人家做养女。我的养母很不好,在我十五 岁那年,她就把我卖给一家咖啡馆里,咖啡馆女主人强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恨那女主人十分凶狠,有一晚,他叫一个身体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约有四、五十 岁,她帮他把我裤子脱了,绑在床上让那个臭男人奸污我,我哭喊也没有人能听到,只有让那个男人为所欲为了。”
“那你是被人强 奸了的,当然错不在你,坏的是那个臭男人和那咖啡馆女老板,尤其你那个丧心的养母,简直要拿来千刀万剐。”何芳也不觉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该把我给人做养女,在我所认识的养女中,十个有九个都是这样的不幸,虽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卖淫,大抵都难逃这样恶运的。”何芳心里嗟叹着,这时忽然好奇地问说:“你当时被那个臭男人强 奸时也有快感吗?”
“你这个坏人,人家不幸,你还问这样的话来!”小妇人不觉又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
何方连忙陪笑说道:“不,不是!我绝对不是说着玩来,因为我是在研究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因为我听人说过,强 奸是很难成立的罪名,据说即使最强壮的男人强 奸最娇弱的女人,只要这女人不合作,即使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双手被捉牢不能活动,而她只要稍为转动下体,或者稍为挣扎一下,那阳物就绝对无法进去,尤其是处女,更不可能。”小妇人听了,不觉愤愤地说道:“这样说,你还认为我自愿被那个臭男人奸淫了!”她说着,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挣扎着起来,显然她真的生气了。
何芳用蛮力压着她,不让她挣扎,然后却细声向她陪罪说:“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认为你是不懂得这个道理,自认是无法抵抗,所以只好让他任所作为了。”
“天报应你将来也被人强 奸了,看你说是强 奸的,还是自愿的。”小妇人不觉愤怒地说。
何芳见她真的动气了,恐怕再说下去,真影响到感情决裂,只好再三地陪小心,不谈这话题,把话题引到现在的问题去。他说:“心肝,我真正爱你,连日间做事也不时想着你,你不但三围长得好,搞起那事情来,你更是迷人,你简直使我发狂,恨不得把我的阳物永远塞在你那里面,我们永不分离。”女人是最爱男人奉承的,小妇人经他这样一说,便又回嗔作喜,说:“我也是这样,恨不得你永远和我住一起,不要分开。”
“最要紧的是我那话儿要永远塞在你的阴户里,我们就像连体婴的一般,可惜上帝造人时,没想到这点。”他忽然异想天开的说。
“要是这样,我们哪能见得人?”小妇人不觉噗嗤笑了起来。
第1.4章 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小妇人玉美自从结识了何芳以后,两人男贪女爱,夜夜交欢,真可算得享尽了人间乐趣。
但她因为每晚应付何芳,而他的性能力亦强旺,每次被他弄过后,虽然快感达到极点,但也弄得心神交疲,而且往往何芳走了不久,她丈夫又回来了。
而这时小张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经被人弄过,还接着向她求欢,小妇人不但没精神应付,而且对他已不感兴趣,所以总是借故推辞,不是说经水来,就是说身子不适,偶而有时为了怕小张见疑,不得不应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语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自从被何芳弄过后,只觉得小张既没何芳仪表漂亮,那话儿又比不上何芳的粗大坚强,至于持久力更是差得远了,因此小张可说是情冷意灰。
小张由于过去嫖妓过多,和小妇人姘居后,生活又苦,而她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次他都勉强曲意承欢,所以他的身体日趋虚弱,本已渐感无法应付太太性的要求,更何况小妇人的阴户已经尝过了异味,对他不但深感无味,且感憎厌!
因此她有时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泄,然后又埋怨他无能,使得小张自觉惭愧,却丝毫不疑太太有外遇,以为太太对性的冷感,主要是由于自已的性无能,因此夫妇俩的情感日渐冷淡下去。
这家房东夫妇,最近又在他俩夫妇房间旁边空地上搭盖了一间小房出租,这天有一单身女人来租住,这女人是从乡下逃婚来的,名叫阿珠,因为她父亲贪钱要把她嫁给一个满脸大麻子的屠夫,她不愿意,所以才逃来台北。
她在一家工厂做工,但有时也做夜工。今年已经二十 岁了,却真正还是个处女哩。
但是,自从她来台北做工后,染上了都市的风习,不但喜爱装束,也极爱听其他女工门谈男人经,因为来台北不久,一时还没男朋友,不过夜里想男人想得异常厉害!
有天夜里,她想起来小便,忽听得房里有“叽叽唧唧”的声音,有灯光从裂缝中漏出,她为了好奇,就从缝隙中向隔房窥探,只见一对男女精赤条条地紧抱在一起,那女的把两只腿举得高 高 的,男的紧抱着女的屁股一颠一颠地用力操那女人,女的不断的发出骚声浪叫,“哎唷,哎唷,你真要把我操死啦……我……真快活……死……啦……”要知阿珠是乡下的女孩子,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见过这样情形,她虽然看不到那男的是什么样子,但她晓得隔壁是住着一对夫妻,一定是他俩夫妻在行房。她想不到自已有这种眼福,尽情的饱览春光,直看得她的阴户痒得难熬,淫冰泛滥,三角裤已经濡湿了。
使阿珠最感兴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阳物究竟生的是什么样子,但是那男的一直背向着她,那阳具一直紧抵在那妇人阴户内,使她无法看得见。而在他最后把那东西拔出来时,他又背着身在向一面盆里洗濯,使她始终无法看到,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当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销魂荡魄的活春宫后,她只觉得两颊发烧,阴户内麻痒难熬,自个儿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幕。这时她的阴户内实在已痒极难熬,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阴户内磨磨捣捣。
然而那究竟难以满足欲望,她幻想着此时如有一个俊俏的少 年郎把她紧紧地抱住,也照着刚才所看到那样,把男人特有的东西塞到她阴里去,那将是多么的快感啊!想到这里,不觉脸上一阵热似一阵……
忽然她又把念头转到阁楼上住的那位单身少 年身上去,那少 年不但人生得俊俏已极,且样子诚实,看来一定还没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够配上这样俊俏的郎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愿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还不差,近水楼台,如果能侥幸被他垂青,有朝一日他也像隔壁这对夫妻一样把她拥抱着亲亲热热地睡在一起,那她对这人生也再无所求了。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不觉渐渐昏然入了梦乡。
次日,因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会,但是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不免又想起昨晚所见的那一幕。谁知不想刚已,一想又不觉春情荡漾起来,淫水自阴户内不断出来,只觉得阵阵难熬,只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阴户内暂且磨磨痒,有时又用手磨擦阴核,藉以聊慰春情……
这时隔房小妇人早已上班去,只有小张一个人睡着。昨晚他因较早回来,所以今早也醒的早,想起最近太太对自己的冷淡,心里十分难过!
正想着,忽觉隔房有些微声响,想起最近好像搬来一个单身女房客,她这时为什么还不出去呢?难道她也是过夜生活的人?
他为好奇心的驱使,忽想窥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里做什么?于是他悄悄的站起来搜寻看壁上有否漏缝,果然被他发现有一处小小的洞,他就从洞里偷窥隔房的动静。谁想不看犹可,一看起来,不禁淫欲冲动,下面阳物立时勃起,淫兴大发。原来他这时正看到隔壁新来的女房客仰卧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裤,正用自己的手在手淫。
那女的阴部高 高 隆起,屁股又白又嫩。他愈看,下面的阳物愈坚挺起来,不觉坐了下来,用两手轻轻搓着,愈搓愈硬,愈是想找女人泄火,可惜太太这时已经上班了,想到隔壁女人,可惜才来不熟,只好摩弄自己的阳物过瘾。
这边女的因为忽听到隔壁似有声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难道两夫妇还未起来,或者白天也在干那事也说不定,倘真的这样,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阳物究竟生得是什么样子……
想着,她又起来找着昨晚窥探的那个小洞。这一看,真被她看着了。虽然张太太已经走了,只有小张一个人在里面,但小张却一个人脱光了裤子在摩弄着坚挺挺的阳具。
阿珠一看那东西像一条香蕉似的,红中带紫。直挺挺,亮光光的从黑黑的一丛阴毛里钻出来,看来使她又兴奋,又羞惭!不禁淫心大动……
这小张自己摩弄着阳具,究竟有过太太的人了,手淫不过瘾,不免又想到隔壁的女人来,他不知道她是否还继续着在手淫,于是站了起来,向那板壁走去。
这边阿珠看见小张忽然站起,心里一惊,但看他站起来时。下面阳物却颤抖着,又昂扬着,像是一门高 射炮,使她又舍不得不看。
真是无巧不成书,不想小张一站起来,也到那小洞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小洞上相遇,两人齐穿破了彼此的秘密,这时小张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窥视对方,但女的却羞得无地自容,急忙将身体离开那小洞,让板壁遮蔽着,赶快把衣裤穿上。她惟恐小张找上门来,芳心不住的在忐忑跳动,幸而过了好久,对方迄无动静,才略略的安了心。
她急着想离家,希望暂时冲淡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她匆匆地到厨下盥洗去。
谁知小张业已想好了妙策,当她到厨房里去盥洗时,他却乘机潜入了她的房内,等到她回来时,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欢。
阿珠大大吃了一惊,一时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东发觉,只好低声怪责说:“你怎么这样乱来!你已经是有太太的人了!”小张不让她再说下去,低声附耳对她说:“不要怕!我太太和房东他们都早已经上班,房东太太也已经买菜去了。道屋子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们都不要欺瞒,你我都需要性的满足,为什么我们不互相安慰?你可以干万个放心!我是个至诚君子,我是真正的爱你!”说着,便紧紧地抱着阿珠,先用手探她的胸前双峰,接着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另一只手便脱她底下的裤子……
阿珠还想说话,但她的舌头已经被他的舌头吮住,下面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已经抵住她的阴门,要挣扎,已感不能。
小张一看阿珠已经失了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干起来,他把阳物用力向她阴户直捣,可是她究竟还是一个处女,虽然手淫时已经把处女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小,他的阳物一时无法插入,只好用唾沫涂在龟头上以增加滑润。然而他的阳物与膣口大小悬殊,使他不得不用强力插入,这使阿珠大感不胜,痛楚得不自觉的用手推他紧压着的身躯,微微呻吟着。
小张原先见她手淫,以为她早非完壁,虽知她仍是个黄花闺女,大喜过望,倒不免有点怜惜之意,因而低声道:“你勉强忍耐些吧!先痛苦,后快乐,只要东西进入之后,你就会觉得浑身通畅,快感无比了。”阿珠勉强忍着痛楚,总算让龟头进入了三分之一了。然后小张想设法增进她的淫欲,便用手摩弄她丰满的乳房,尤其那一点红晕色的乳头:果然处女的乳峰大不相同,不但丰满有弹性,而且乳头异常坚实,愈摸愈硬朗,愈能动人淫兴。
另一方面,他又不断吮吸她的舌头,须知舌头与乳峰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之处,也最能刺激性欲。经小张一再挑拨,果然使阿珠淫兴太动,不但不再用手迎拒,而且还自动用手拨开左右阴唇,顺势握住小张的阳具使它进入。
当她摸着小张的阳物时,只觉火辣辣地一根坚硬的肉柱,不觉微微呻吟道:“怎么这样大!弄得人家好痛!”小张经她纤手一握阳物,益使他那话儿更加坚硬,尤其听到她痛楚呻吟声和埋怨他的话儿粗大,更增加了他男性的骄傲与性的冲动,竟大奋雄威,用力一下猛操,几乎尽根操入,直痛得阿珠紧皱眉头,宛转呻吟地埋怨他,说:“哎……唷……痛死人啦!你怎么这么粗鲁,不顾人家是否承受得起……轻一点啦……”
“好、好,以后我轻一点就是。”小张细声安慰她,并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和丰美的臀部各处,不敢再过于粗鲁。
但是他还留有一部份阳物在阴户外面,总感到不称意,于是把她两腿抬得高 高 地放在他的肩上,慢慢地把那条阳具尽根送了到底,轻轻地向里磨旋一下。
“哎……”阿珠当他把阳物尽根没入时,不禁又起了呻吟,但哎字才出口,那龟头直顶花心时所生的快感,使她下面的那个“啊”字也停止发不出声来。这时她才深深地领略了两性交媾的快感,不由得抱紧了小张,好让他用劲操她。
小张此刻已经体会到她已渐入佳境,于是接着轻轻的抽送起来。
然而小张把那阳物送到底时使她所生的快感,因小张继续开始抽送,使她又觉得有些痛楚,她要求小张不要动,但小张这时性欲正炽,哪里肯听她的话,竟不断的狂抽狂送起来。
男人往往性欲冲动时无法自制,小张开始还因阿珠是个处女,所以还稍加怜惜,徐徐的操入,以减轻她的痛楚……及至他阳物已尽根直抵花心后,里面处女柔软的温热的花瓣紧紧地包圈他龟头,使他快感无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经开始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复顾虑,竟狂纵他的性欲冲动,开始猛力抽送起来。
接着的是,阿珠连续发出宛转不胜的呻吟,更助长了他的淫兴,使他在太太那里所失去的威风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来。
一方面阿珠皱着眉头,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妈呀!啊……痛啊……哎唷……轻一点……慢一点……啊……”她这样娇声喘叫,小张哪里会管她,他只顾逞他的兽欲,狠命的抽,猛力的送,似乎在补偿他在太太那里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发的宛转不胜的娇喘愈急促,只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横冲直撞,把阿珠抱得紧紧地,不让她挣扎,不让她透气,简直像发了狂一般。
最后,他终于达到快感的最高 潮,开始向花心处射精,此际阿珠虽然呼痛,但在射精这一阶段,却也紧紧地抱着小张,让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露的津润,同时也达到了快感的极峰。
云雨已毕,小张把阳物拔出来,阿珠则开始埋怨小张没半点体恤,她第一次怎禁得起这样风狂雨骤使她痛楚不堪……
小张歉然地抱着她狂吻着,一面说:“心肝,请原谅我,我因为实在太爱你了,所以竟情不自禁地弄你,我想你虽然第一次难免痛,但你所承受的快感也很够吧!”他正在极力温存着阿珠,外面有足步声传来,似乎是房东太太买菜回来了,两人都怕事泄,赶忙起来穿了衣裤,小张临走,还把阿珠抱着吻了一回,又约定下次幽会的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溜回自己房里去。
从此,小张上半夜让太太给别人弄,他自己总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后,溜往阿珠房里弄阿珠。只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干上一场,但是那好像一场没有锣鼓管弦的清唱,太太只是勉强的应付,他也是有气无力地瞎演一场,彼此同床异梦,各怀鬼胎。
却说小妇人自从有了何芳以后,心满意足,根本不关心小张,也不知小张与隔壁女工有染。只有阿珠虽然与小张打得火热,心里却得陇望蜀,暗里却又在爱慕何芳,因为她感到不仅是小张已有太太,他们之间只算是露水姻缘,而且不免还担心事情被小张太太发觉。何况何芳既比小张生得俊美,又未结婚,正是未婚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对象。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总是装做狐媚之态,向他飞媚眼,存心勾搭。
第1.5章 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
再说何芳自从与小妇人弄上之后,对于女人比较了解了些。阿珠向他飞眼送媚,他自然懂得她的心意,他是个多情种子,对于一个少女的含情脉脉,岂有置诸不顾之理,自也难免跟她眉目传情,彼此心心相印。
这真叫做郎情妾意,使阿珠心花为之怒放,她想她一定能够达到她的愿望,他既然对她有情,终久他会对她主动的调情勾搭。
可是,何芳虽亦有意一尝异味,但他在小妇人监视之下,根本没有时间,因为小妇人淫欲甚旺,几乎每晚都要他弄,即使不干事,也要何芳与她睡一觉,与她温存一番,她才甘心睡觉。因此,何芳一直没法分身。
阿珠久等着何芳向她主动勾搭,但他迟迟没有行动,使她颇感不耐,她除了向他眉目传情之外,究竟还是个少女,不管怎样爱他,也不能用行动去乞求他来弄她啊!因此,她的愿望一直总不能获偿。
也是恰当有事,有一天晚上下雨,她的房间有些漏水,她起来用面盆承拉。
忽听到隔房有调笑之声,她从被小张弄上之后,亲自体验过性交的乐趣,自然就不大愿意偷窥他和他太太的行房,因为看是无味的,只有徒然引起性欲冲动而又不能解决,所以她就一直根本不知道隔房演戏的男主角原来还是她的意中人。
然而今晚因屋中漏起雨来,一时睡不着,忽想再看一次张太太被她丈夫弄的时候,和小张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她在缝隙里窥探着,只见隔房两人精赤条条地在塌塌米上躺着,两人并不性交,只侧身互相拥抱着,男的用口吮吸着女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抚摸女的全身,女的妖气十足地紧闭着眼睛,在尽情享受着男的爱抚。
这时房里只装着一个绿色小灯泡,灯光黯淡,初看不大十分清楚,继而她忽发现男的倒有点像何芳,不像小张,这使她十分疑惑起来。一定要看个究竟,假如那男的真是何芳,那她真要发疯,因为她一直以他为未来的理想丈夫哩。
不一会,那男的一只手摸到女的腰肢时,故意轻轻捏了一把,女的因怕痒,竟格格地笑起来,用一只纤手抓男的耳朵,娇嗔着说:“耳朵总不听话,叫你不要捏人家的腰肢,你偏要捏,捏出笑声让人发觉,可怎么好?”两人一直调情着,后来那男的忽转过脸来,她才看清楚,原来那男的竟确是何芳。
这一气,非同小可,她觉得何芳是在骗她的感情,他一面向自己眉目传情,暗里却勾搭上了小张太太,怪不得他一直没有用行动向自己求爱,心里一阵气,又一阵酸溜溜的,真是妒恨交加,既恨何芳假情假意,又妒小妇人独占春风,夺了她未来的理想丈夫。
女人往往如此,她自己与小张勾搭,人家真正是夫妇一对,而她对于何芳,只是一种幻想,把他当做她未来的丈夫,不说自己不该与有妇之夫通奸,却怪人家勾引她的未来丈夫。
这时忽又听得张太太的声音说:“今晚让我们再来一个”倒浇蜡烛“吧!”说着,她要何芳仰面躺着,面向上面的天花板,而自己竟爬在何芳的身上来……
当何芳将身转正,小妇人翻身上腾之际,阿珠看到了何芳下体的部份,只因灯光暗淡,只看到黑黑的一团影子,似乎很结实,心里不由得又妒、又恨、又羡慕!跟着不觉淫兴也动了起来……
她忽然心里一动,不如趁机要胁他们,至少也让自己平分春色,然后再设法争取何芳,与她成为正式夫妻,并与张太太斩断情缘……
主意一定,她立刻就摸到隔房来敲门,这时里面小妇人正与何芳弄得兴浓,忽听门外敲门,以为小张半夜回家,不由慌了起来。
继而只听得外面一声冷笑,说道:“请开门啦!不是你丈夫回来,不要慌!我是你的邻居啦。”两人听是女人的声音,心上一块石头落地,小妇人便先开口答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请你开开门借一件东西。”
“借什么东西呀?”
“我房里漏雨,电灯又坏了看不见,想跟你们借一根蜡烛。”这语分明是要胁,他俩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免窃窃私议应如何应付,但接着外面阿珠又催着说:“请快开门啦!不要叫我再等吧!”小妇人被催得急,便搪塞说:“我这里也没有蜡烛啊,真对不起!”只听得外面一声冷笑说:“我才听见你要倒浇蜡烛,怎么现在又说没有了,哼!你要是舍不得,我就在这里等你先先回来好了。”里面两人听她的话,知道奸情已经泄露,要强强不得,只好软下来,小妇人带着唉求的声调说:“好妹妹,请留点情面,我就把他借给你吧!但是一定要还给我。”阿珠听说,知道他俩竟不经吓,既然肯借也就罢了,便说:“放心,我总会留你的份,不过说句公道的话,你享用了这么久,也该让我一星期才好。”小妇人听阿珠这种敲诈的语气,直把她恨得咬牙切齿,心想:“亏她还是没嫁人的姑娘,竟这样不识羞耻,看来也不是好货,只怨自己命运不好,撞着这种无耻的女人。”便低声对何芳道:“这骚货不是好东西,今晚没奈何只得把你让给她,你可不要用全副精力对付她,不要忘了我。”说着,连吻何芳,又禁不得用手抚摸那根令她销魂荡魄的大蜡烛,恋恋不舍。
何芳那话儿经过这一场虚惊后,本已软下来,但经小妇人纤手一摸弄,不觉又蠢动起来。
外面阿珠又在敲门催促,两人难舍难分,何芳摸着小妇人的双乳恋恋不舍地说:“心肝,我一定不会忘了你,你比她可爱的多!她用这种卑鄙手段对付我,我不会爱她的,你放心!”阿珠在外等急了,催着说:“你们不要故意挨磨时间,等你丈夫回来时,我也就不要了哩。”小妇人慌忙答说:“妹妹不要急,我就开门给你了。”门开了,何芳暗中摸索到门外,阿珠喜不自禁地挽着他的手回到她的房里。
俩人一进房,阿珠吻着何芳说:“你真是薄情人,天天对我眉目传情,暗中却偷那种女人,她已经是有丈夫的了,今天幸好遇到我,要是别人,嚷了起来,你还有脸做人么?”说着,竟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身子紧紧靠着他。
何芳因自己被她俩当做货物似的出让,心里本不痛快,但他的手一接触到阿珠的胸前,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由手掌心起一股热流,迅速地通过全身,贯注在他下面那根宝贝上去,顿时那东西又坚举起来,似乎要对阿珠给予惩罚似的。
阿珠为了要挑逗他,又牵着他的手引导到她下体部份来,以激动他的淫兴。
果然,何旁的手一接触到她的阴部,一颗心几乎跳动起来。原来阿珠阴部特别隆起,那证明她的性器发育异常发达,这种阴部最易使男人动情的。
何芳手摸着阿珠那种丰润异常的阴阜,不觉淫情大动,下面那东西更坚举得像铁棍般,急于要钻进阴洞里去,因而自己便把裤子脱下来,而这时阿珠也已把三角裤解了。
何芳更等待不得,急腾身而上,把阿珠两腿分开举起然后听由阿珠用纤手引导他的阳具进抵她的阴道口……
当阿珠一撞到何芳那根像铁棍般大阳物时,不由失惊道:“啊!……你……你……”
“怎么了?”何芳诧异地问什么缘故?
“你那东西怎么这样粗大!我恐怕吃不消呢!”何芳这时已淫兴勃发,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况且是她自找的。便说:“不会的。”一面便将他的大阳物对准她的阴门口,准备一举直捣黄龙。
这时阿珠心里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那根东西又硬又粗大,自己还没被这么大的东西弄过,心里不免着慌,喜的是她被小张操时已经是那么快活,如今何芳人比小张俊俏,那话儿更比小张威武,一定要比小张弄得她更快活更尽兴。
于是她急用手把自己的大阴唇向左右分开,好让何芳的那话儿进门时不至牵动阴唇都份,增加自己的痛楚。
何芳的那话儿早已蓄劲待发,此际已由阿珠的纤手引导进入膣口,便用力向阿珠的阴户强行闯入。
阿珠的阴户虽经小张弄过,究竟是处女才被弄没几次,阴道尚窄,一时不易进去。
但何芳这时已欲火难熬,对她亦不稍加怜惜,所以并不用口水润滑就用力强操,把那龟头部份先强塞进去,痛得阿珠直皱眉头,又不敢叫出声来,恐怕小张太太在隔房听到见笑。因而只低声哀求何芳轻点、慢点,一面用手抵住何芳下半身,希望减轻压力。
何芳见龟头已闯入膣口,更不顾阿珠宛转不胜,再用劲向里一送,只听得阿珠轻轻“哎唷”一声,阳物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
此时何芳不顾一切的抱紧阿珠腰肢,再一下猛送,全根已尽到底,痛得阿珠不禁失声“哎唷”叫喊起来。
隔壁小妇人自从何芳被阿珠邀去后,心里妒愤交并,所以一直在注意听隔房的动静。她也想看板壁上有无洞口窥探,但阿珠她不愿自己丑态被人窥见,所以宁愿漆黑,也不把电灯亮开。
小妇人虽然暗中看不见,但这时听到阿珠“哎唷”喊痛的声音,心知何芳那东西太大了,她自己早先都吃不消,何况阿珠还未破身,怎么吃得消,她想她这下可要吃些苦头了。
因为她十分气愤阿珠抢夺她心上的人,所以不但不丝毫同情阿珠,反而幸灾乐祸的希望何芳不要怜惜,把她狠狠摧残一顿,好消她心头之气。
果然何芳不管阿珠宛转不胜,他竟不顾一切地,只管逞自己的淫兴,竟大肆抽送起来,每抽一下,阿珠即宛转呻吟一声,送一下触到花心,更是“哎”声不绝,只听她不断地浪叫着:“哎唷……哎唷……哎唷……妈呀……轻一点……慢一点吧……”一阵疯狂的猛力抽送,只把阿珠操得哼声不绝,又痛又痒!何芳见她越是宛转不胜情,淫兴越浓,性欲越炽,那话儿也越是坚挺得如铁棍般,往她的花心直捣……
后来何芳见她矫喘吁吁不住呻吟,才不免有怜香惜玉之情,暂停功势;但仍把那阳物抵住花心,让她阴户内自然的吮吸迎拒,一手为她轻抚秀发,另一只手姿意抚摩她的遍体滑腻肌肤……
阿珠经过何芳这一阵风狂雨暴般猛操之后,不但不责怪他粗野,反而沉醉在他的男佳刚猛粗放的魅力下,紧闭双目享受她的爱抚。
虽然此刻阿珠阴门犹觉隐隐的闷痛,但花心深处,被他那巨大的龟头抵住挨擦着,磨旋着,其快感直达脑门及全身各处,不由得紧紧抱住何芳,娇声浪谑地喊说:“好哥哥,你弄得我好痛……”
“还痛么?”何芳不禁怜惜地说。
“不,我说好痛快!不是好痛。”何芳听了,觉得她的是可人,更把她抱得紧紧地,两人低语缠绵,说不尽颠鸾倒凤,怜我怜卿……
小妇人在隔房起初只听得阿珠宛转不胜的求饶声气,心里一阵痛快,恨不得教何芳捣裂她的阴门以平抑一下自己的怨气。
再后听到阿珠哼哼唧唧的浪声浪叫,唯然声音里还带着不胜痛楚的娇喘,却也夹杂着快感难言的意味在内,使她又妒又恨!
她知道男性的东西有那么一种令人又疼又爱的感觉,自已曾经尝过何芳给她的那种味道,此时不觉阴户里面麻痒痒的,十分难熬!淫水渐渐地濡湿了阴道,愈听隔房阿珠所发的浪声,愈觉得欲火如焚,不可抑制,这时候她多么需要何芳那粗大的阳具把她狠狠的操上几千百下,压压欲火啊……
然而那东西就在隔房,却让别人来享用,心里真是气恼不过!后来听到阿珠娇声滴滴地和何芳低语绵绵,知道这时何芳竟被这妖精迷住了,心里不由更加妒恨交并!
正当小妇人欲火如焚之时,忽听外面叫门的声音,原来是小张回来了,她只好穿好衣裤出去开门。
小张把雨衣挂在外面,一边说:“今晚下大雨,没生意,所以提早点回来休息。”但他进房一看太太脸泛桃花,两颊热烘烘地,禁不住抱着太太亲吻说:“你怎么了?”小妇人正值欲火难熬,小张刚好回来,她想就让他来杀杀自己欲火吧!因而嗲声嗲气的故意作态说:“还不是因为想你,叫我一人在家独睡多么难熬!”同时故意向他飞一媚眼。
小张好久没见太太给他好眼色了,这时不免受宠若惊地一阵狂喜,赶紧把太太抱在怀里,奉承着说:“呀,太太,真是对不住,都是为了生活,不得已每晚让你忍受孤单,今晚我要好好的伺候你,一定要使你感到快乐!满意。”说着,便把太太按倒在塌塌米上,顺手就替自己脱了裤……
这时小妇人一手就把灯关熄了,因为她怕被隔壁那一对看见,不好意思。
那晚小张极力奉承,拿出所有的本事来讨好太太欢心,总算杀了小妇人的欲火,虽然比起何芳来,尚未能称意,然而想到小张多年情意,自己背了他和何芳通奸,最近又冷落他,未免太难堪了他,因此也对小张曲意承欢,藉以弥补心灵的歉咎。
小张不意太太今晚变得如此温柔可爱,十分高 兴,抱着太太遍体抚摸,觉得自己太太究竟练有芭蕾舞的关系,三围非常标准,尤其小妇人的臀部,极易动人情思,想起自己背着太太和阿珠相奸,实在于心有愧。
因比,小张又刻意抚爱他太太,不断的吻她,爱抚她。两人互相带着愧歉的心情,互相爱抚着,不觉东方已泛白。
第1.6章 露水姻缘聚散叹无常
这边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日里上班时,阴部犹觉疼痛,走起路来都觉得不方便。
到了夜晚,虽然她仍觉有余痛,然而她仍然要独占何芳,不愿让何芳到小妇人房里去,她坚持要独占一星期,小妇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这晚,阿珠和何芳两人都脱光身子互相拥抱着,阿珠咻咻地告诉何芳,“你昨晚太凶了!把我弄得阴户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拥抱着睡就好了。”说着,她把身子紧紧地靠着何芳。
何芳一连被阿珠占据了几个晚上,小妇人心里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道,小心眼里总想找个机会,给这小妮子尝尝报复的滋味。
她心里虽想报复,但恨苦无机会,心情别扭极了,同时小张虚弱的性机能,无法满足她高 度的欲望,而这几天所给与小张的殷勤亲切,完全为了要填补自己的心虚,但事后总觉得索然无味。
恰巧有一天,小妇人上班后不久,心里便感到闷得发昏,坐立不安,举措无
序,随即无精打彩的请了假,准备回家去休息。
一进房中,就觉得有点异样,原来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经一反常例的离开了卧房,床上空空的,棉被零乱的掀摊在那里,显见刚出去不久。
她还以为小张解手去了,漠不关心地向床中一倒,迷迷胡胡地沉入睡乡。
小妇人正在欲睡未睡之际,朦胧中隐约听到轻微的嘻笑声自隔壁传来。对这种声音,小妇人知之甚详,微一思索,蓦然一惊,翻身由床中坐起,穿着一双软底拖鞋,毫无声息地迈向门外。
她附耳在壁上,顺着笑声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门口。
声音愈来愈大,同时还夹杂着轧轧的声响。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愈要非看个究竟不可。
她由壁缝中朝里一望,不由吓得她怦怦心跳不已。原来这时床中两人正杀得难解难分,欲罢不能。
阿珠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 高 地勾在小张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小张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原来小张见小妇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欢,他一切尽量容忍,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只好找阿珠来泄欲。阿珠虽然对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约在先,自然不便拒绝,只有敷衍应付。
今天一早小张辗转床第,欲火高 烧,一俟小妇人上班去,立即滚下床来,跑到阿珠房中。
她们怎样也梦想不到小妇人会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连帐幔也忘了放下来,给外面看个真切。
小妇人这一看,不由愤火中烧,醋劲大发,微加思索,心里一横,即闷声不响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小妇人带着房东太太和两位邻居,来势凶凶地冲到楼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里巫山云梦中的二人,惊醒过来。
只听小妇人哭哭啼啼指着门口叫骂,小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先穿好衣服,指示阿珠不要做声。
阿珠究竟还是乡下初出来的女孩子,哪曾见过如此阵仗,一听门外嘈杂的声响,早已吓得抖做一团,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来。
这样一来,小张也感到束手无策,瞪着眼互相呆视着。
两人这一迟疑,门外的叫骂声愈益响亮起来。
还是小张胆量较大,沉思了一下,对阿珠说道:“事到如今,哭有什么用,横竖我和她也没有正式夫妻的关系,大不了吵一场大家分手,谁也管不着,只要你不变心,我决对你负责到底!”阿珠想来也是无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总觉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门打开之后,小妇人吵得更凶,揪着小张不肯放手。
由于邻居的装腔做势,小张只得跟着小妇人到派出所解决善后。
阿珠乘他们一阵风蜂拥而去之际,一溜烟躲到外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是露水姻缘,合来容易,离也不难,警所只是和事佬,对她俩的关系实也无法和解。
横竖小妇人是诚心要摆脱小张,所以纵是小张舌灿莲花,也无法挽回她的心意。
结果双方只是拍拍巴掌拆伙。
大伙儿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阿珠已经带着随身的包裹迁出去了。
第1.7章 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等到晚上何芳回来,闻悉之余,心里不觉慨叹,想不到阿珠竟还有外遇,自己还以为她是处女!是老实的乡下姑娘!怎知她染上了都市的恶习,竟同时爱上两个男人,还不如小妇人的情爱来得真摰,她虽然背了丈夫偷人,却一颗心真正只爱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小妇人可爱得多了。
因此,他对小妇人的爱心又更深了一层。当晚,小妇人告诉他,她已经看好一处房屋,要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应了。
他们搬到一处,房东只有老夫妇一对,剩下一间余房分租给他俩,而且两房相隔甚远,他俩行乐时,无需顾忌有人窥探,也不愁人听到淫声秽语,即使白昼宣淫,尽情欢乐,也不必有丝毫顾虑的。
次,日小妇人买了一张弹簧床回来,为的夜里干起事来特别有劲,那晚,他俩为了纪念新生活,特意由小妇人亲手弄了一些菜,还买了一瓶酒,喝个尽兴!
喝过酒后的何芳,性欲更加炽烈,阳具坚挺得像一根木棒,把裤子撑得高 高 的,把小妇人看得身子都酥了!她斜了他一眼,说:“看你这样子,简真叫人害怕!”
“怕什么嘛?”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性解开裤子把那家伙亮出来,只见那家伙像凶神恶煞般从裤内跳出来,青筋暴露,怒火如焚,睁着独只怪眼,对着小妇人示威似的卜卜欲跳的样子,似乎专爱欺侮娇弱的女性一般。
小妇人看着,本已酥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着她的纤手来摩弄它,说:“你来安抚安抚它一下吧!”小妇人的纤手一经接触到那家伙时,只觉掌心发烫,又粗又硬像烧热的铁棍般握在玉掌里,她简直整个人儿都酥了,欺倒在何芳怀里。
“喂……唷……”她一面娇喊着,一面自觉阴户里面已经流出了淫水。
“怎么啦?是酒喝醉了么?”何芳一看酒后的小妇人,玉颊生晕,双目斜盼,身子像软瘫似的欺在自己怀里,更添了她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淫情大炽……
“让我们今晚在新床上来畅快一番吧!”说着,他先把她上衣脱了,再把奶罩卸了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坚挺的双峰来……
这时白热的电灯照射着小妇人的玉体,只觉肌丰胜雪,又嫩又白!他忍不住俯身吻她洁白的颈项,肩脖等处,用手掌紧捏着动人的乳峰,恰恰盈握,不断的搓着、揉着……
小妇人紧闭着双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揉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撩拨他下面杀气腾腾欲火如焚的大阳物。然后,他的手又由她的乳峰下移到肚子上,只见浑圆而深的一点肚脐,正凹陷在雪白的肚子中央,有如动人的阴道般,十分动人!
最后,他把她三角裤脱了下来,里露出整个夺人魂魄的肢体来,有如古希腊裸女的塑像般,丰满!迷人!尤其阴部四周阴毛,性感!真实!更非任何塑像所可及,而小妇人所表现的如痴如醉神态,则更非任何艺术家所能措摹于万一……
然后,他把自己的衣裤也脱得精光,迅速地把小妇人抱置在新床上,先紧搂住她的腰肢,在脸颊上狂吻了一番。柔润的樱唇,触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饿兽猎获到了食物似的一阵盲目狂吻。
因为用力过猛,紧紧吮住,差点儿把小妇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何芳更是得寸进尺,两手更不闲着。右手按住丰满的玉峰上,尽情的捏弄抚磨。另一只手则顺脐而下,直探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
小妇人经过这一番的挑逗,春情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两手一圈,反把何芳宽阔的肩膀紧紧抱住。
何芳更是欲焰高 烧,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过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更是忙着一伸,按在微微隆高 的阴阜上面。他伸开中食两指,按住左右阴唇,微微往左右两边一探,中指一伸,直向阴户里面深去。
哪知道这时小妇人也已禁煞不住,淫水早已溢满了屄里,经何芳这一探,立即顺指涌,出黏黏的液体,流得何芳满手都是。
他欲火高 烧,再也无法禁受得住,一转身坐了起来,把小妇人的两腿高 举放在自己肩上,让小妇人洁白的屁股靠在他的胯股前,这时小妇人的阴户已正好对着他的胸前……
那萋萋芳草中,露出小溪般红紫色的嫩肉来,分开两片小阴唇,里面像新剥开的蚶肉般,鲜嫩红艳,在白热电灯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动人!不由俯下头把舌头伸进里去一阵猛舐……
当舐到痒处时,小妇人两只大腿不由抖动起来,目臀也跟着来回摆动,口里哼哼唧唧的,可见她畅快到极点!
以往他还没有像今晚这样,让她全裸着在一百枝烛光电灯下给他看个饱,因为以前怕阿珠窥视,又怕房东知道,或者小张回来。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让他看个尽兴,还可给他玩个饱!
他舐到起兴,忽然奇想天开,他想小妇人的屄异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一会儿,再把它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液琼浆……
于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望阴户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么把戏呀?”他哄着她说:“我在一本奇书里看过,说是把酒倒在阴户里一会儿,再把它吸下去,会使阳具暴涨一半……”话还没说完,小妇人吓得滚起来,不依道:“哎,天!如果你这大的鸡巴再涨大半倍,我还有命么?我的阴道口非给你操裂不成了……”她这一翻,阴道里的酒竟流了出来。
何芳觉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流出的酒浆,随着流到处都把它舐光,一面笑说:“乖心肝,别怕!我是骗你的,再涨大半倍,那不变成了驴屌了?别说你这小屄吃不消,就是斤肉不满的武则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么叫做”斤肉不满“呀?”小妇人问。
“据说武则天女皇的屄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缩自如,她曾经叫人寻访一个大鸡巴的奇男子,他的阳具秤起来,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当塞到武则天的屄里时,里面还塞不满哩!”
“你只会胡说八道的!”小妇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你现在别动!说真的,把酒漏在阴户里后再喝下去,那么这男的会永远被这个女人迷住,永不变心!”
“那么你快再把酒倒进去吧!”小妇人说着,自动躺下,把阴部高 举等着。
何芳心里好笑,这女人真是情痴,但却痴得可爱。于是他又重倒了一满杯倒进小妇人屄里,用手把小阴唇闭紧,然后暂停动作,却伸手揉着她的高 耸乳峰过瘾。
约过五分钟后,然后何芳就在小妇人屄人吮吸着酒浆,只觉异香扑鼻,真如玉液琼浆般,真是天下第一妙味。
随着淫兴更加勃发,他也着实无法忍耐了,便把她的双腿略放低了一些,使她的阴道口正对着他的鸡巴。然后他分开左右阴唇,用力一顶,一条偌大的鸡巴竟尽根没入阴穴中……
只听小妇人轻轻嗳了一声,可知她的快感已极!
接着,他用力抽送起来,说来真妙,因为是弹簧床,有弹性,他抽送起来,有时借助弹簧之力,使龟头恰好顶到花心深处,快感绝顶!
小妇人是个最灵巧的女子,约顶了十多分钟,她已经能心领意会的运用着弹簧弹性,使动作能合着节拍迎合着,增加双方的快感!
两人都是酒后兴浓,玩得淋漓尽致,总计何芳狂抽猛送了一两千下,小妇人则哼哼唧唧,骚声浪叫,先后总共丢了五次,淫水泛滥了整个垫巾,顺着一沟之隔,也流润了她的后庭,真可算是他俩从所未有的一次酣战。
何芳愈战愈勇,但也使他感到惊异的,小妇人以往没被他操到五、六百下,便已娇喘吁吁,喊爹喊娘的……而今晚,她被操到一两千下,犹能勉力支持着,真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淫妇了!
但他从不能让女的占上风,非要操到她讨饶不可,于是他改变了长久酣战的策略,他必需集中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她一败涂地,向他讨饶不可。于是他姑且停止了抽送动作,只把阳物在她阴户内磨旋着。他则养精蓄锐,以便集中全力攻击。
在这期间,他的两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高 耸乳峰,又用手指揉捏那枣红色的乳头,又遍吻着她的玉体各处,最后用舌头猛吸她的灵舌,诸般挑逗……
果然不久,小妇人淫兴又再度呈现了高 峰……
但此时何芳不但不顺她的意把大阳具给她一顿狠操,却偏偏把大阳具向外猛一下抽出……而且抽出后又把那阳具紧靠着阴道口挨磨着、揉擦着,故意迟迟不把它插进她的屄里去。
这种欲擒故纵之法,果真使小妇人痒极难熬,终于不得不央求着说:“好哥哥,你别再故意挨磨我吧!我真受不了你这种撩拨,我里面实在熬不住!忍不住了!快点把它弄进去吧!”何芳见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说:“好的,好的!我就给你操个痛快吧!”说着,他突地发起动作,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对正孔道,只听“滋”一声,一下就尽根插入到底……
接着,他不让小妇人喘气的机会,就猛力抽送起来。次次抽出五分之三的阳具,下下猛操到花心深处,只一阵数十下,真把小妇人操得发昏了,口中不住地喊着,“哎,妈呀!你快把我……我……操死……了!快把我……我操昏了……好哥哥……你饶了你的小淫妇……”
“我小淫妇永远……永远……倾伏你了……我实实在在吃不消了啦……”但是,何芳简直有虐待狂似的,对于小妇人的讨饶,充耳不闻,却只顾发着牛性子般,一下猛一下的紧抱着小妇人的娇躯,把那铁棍般的大阳具在那小妇人阴户里一阵风狂雨暴的猛捣,口里说着,“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我要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纪念,送佛送到西天,我非要给你快乐到了天国,总不停止哩!”一下猛一下的,弹簧床更帮助了他的威风……
“哎唷!哎唷!饶了我吧……我……我……真快被你……操死了啊……”起初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着各种呓语,到后来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话,而且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最后只听得她几乎只有一丝游气……
他眼看她确已竖了白旗,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决心给她补一针提神续命丹。
只看他忽抱紧小妇人,下面奋力猛抽了十来下,两脚伸得直直的,然后把他蓄满了的精液,像喷泉般直向她那深处的花心射去……
一阵,又一阵的,他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屄里。
此际,本己有气无力的她,忽然像回光返照般,忽的也把他紧紧抱住,聚精会神的紧闭了眼睛,享受着射精时无比的快感。
云收雨歇之后,小妇人才把高 举在何芳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双方都精疲力竭地紧紧拥抱着昏然睡去。
说实在,何芳此际也感疲劳已极,两人就精赤条条地互相拥抱着入了睡乡。
等到次早他醒来时,时钟已正指八点半了,他勉强起来准备上班。
他轻轻地摇醒她,告诉她已日上三竿了。小妇人睁开了惺忪的倦眼,想坐起来,只觉得腰部有点酸,觉得疲乏不堪,便又闭上了眼睛。
他估道昨晚太难为了她,大概弄坏了她,便不胜怜惜地在她的耳边温语抚慰说:“今天你不要上班了,好好的在家睡一天,休养休养吧!”这一次,小妇人因为淫欲过度,断丧元气过甚,的确感到疲乏已极!早晨起来,头重脚轻的,腰腿都感到有点酸……
第1.8章 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但是何芳淫欲正炽,哪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么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痛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才好。”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哪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在床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 奸嘛!”她略带责备地说。
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 奸你吧!让我把你操个痛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经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两腿高 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痛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哎呀!你简直没把我当人了!你想把我操死了么?……”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 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喘吁吁地浪叫着。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 奸么?”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 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痛快,恨不得他继续操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操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 奸,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 奸?自觉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我操……操死了啦!……”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只操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便把气一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后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干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淋漓香汗。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你得允许我摸你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了。”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哪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后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后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后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哪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么?完全是那个小淫妇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么证据?他还出一叠照片说:那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么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散,现在你和她同居么?”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 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你的好妻子么?”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后,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么?按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把门关好后,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掉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替他按摩着。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后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么那东西你不擦?”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于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的。
“怎么啦?”
“你……你这……”
“我这怎么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根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后,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不可以的。”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于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 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么粗大而又那么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酥了!因为这是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 高 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么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于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于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操到花心深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操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起来,“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快把我……我……操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我……我要丢……啦……”才没操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骚声浪叫达于高 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于最高 潮之时。
随后,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于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比的抽送,那么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 潮,这使她易于疲乏,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后,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 潮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操,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于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 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操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后他才最后泄了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 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后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后,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操,却好红潮又至,只好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后,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 女 孩外,没别人,这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同她别后,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屄?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操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么。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后,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 ,特别使人动兴!不由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么细小,他真奇怪那么粗大的阳具怎么弄得进去……不由得又用舌头舔她的屄。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出……何芳性爱近于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龟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感,便叫她也舐她的屄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于最高 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操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于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 高 举起,让那小屄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后他一手揉搓她高 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么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后,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操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后来只听阿珠不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后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啊……吃不消啦……”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操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两千下……却更凶哩……”不管她怎么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操愈有劲,愈顶愈凶!只操得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后射精时,她却软瘫着,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期,然后辞别。
此后,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于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借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吮吸他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丈夫偷汉子……”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奶头,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
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你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了。”何芳送珠住医院后,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明玉美是凶手么?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么麻烦,多么难为情……”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于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第1.9章 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次早,各报竞载着“两女争一男,咬断玉峰尖”的绯色新闻,男女主角相片都被刊登出来,他暗骂新闻缺德,这不是使他无脸见人么?
阿珠住在医院里,据说伤势不重,三五天后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检处以伤害罪起诉。
何芳自思两女也都非贞女,都不能作为终身伴侣,事情已弄到这地步,只好挥慧剑斩断情丝了。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来,真是天地虽大,却感无处容身了。
思量至此,再灵机一动,不如暂时化妆女性,就不会被人看出,于是他利用夜迟时,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伪称是他要演话剧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以决定由他扮演,特意来做头发。
因为他还留有长发,梳成赫本型头发倒也很像个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家,房东一家都不疑他是个男人化妆的。
这家房东,两老夫妇外,只有个年青守寡的媳妇,因为丈夫车祸横死,留下一遗腹子,且颇有产业,所以守寡未嫁。
房东夫妇因有余房一间,只肯租住单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进来。
为了解决生活,何芳次日去应征一家公司招考女职员,虽然来应征的有很多位,但只取两个,何芳也是幸运的一个,另一个叫林芳芝,高 商才毕业,长得很美,他自己现在改名为何芳仪。
他自觉化妆后颇为俏丽,似乎他俩能够被录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条件,两人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过去以男人身份去应征,连找个六、七百元的工作都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一试就获得一千元的工作,这世界真是“恨不生为女儿身”了!
他进了公司后,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觉得芳芝不但长得貌美,而且性情柔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爱在心里,深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十分规矩、小心。
房东年青寡妇虽长得也很韵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为这次如果再出事情,不但公司饭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装,诱 奸寡妇,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个多月来,均相安无事。
也是他桃星高 照,虽然他心如古井,却又泛起波澜来了。
有一天,他到厕所去小便,恰好这年青寡妇郑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听到他咳嗽的声音,又听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声音,心里好生奇怪,便从厕门的空隙里向外窥视,谁知不看犹可,一看,她却酥了半截……
原来这个美貌的女房客,却是男装的,只见他撩起石榴裙,却露出一条粗大的阳具对正男人便器撒尿。
她暂不声张,因为她心里已有定计了。
原来这郑秀娥年纪轻轻,虽然暂时守寡,因为遗腹子才生不久,不便轻言再嫁,但性的饥渴,却感难熬,唯有空帏深夜自叹。现在觑破何芳原是男改女装,自是如获至宝,于是便假装向他学习文字,每晚到他房里请教。
何芳自然不便拒绝,有天夜里,她故意穿着撩人的红色碎花短裤,又故意和何芳肉体部份相触着,想撩起他的情欲。
何芳怕闯祸,仍勉强忍着欲火,但妇人春心难耐,竟又说心痛,要何芳替她揉搓几下,硬把他的手引到她胸前来。
何芳的手一触到她鼓胀的玉峰上,不由的底下阳物便突然勃起,颇感难以按撩,但他还只想占些便宜,顺着她的手势,揉搓她的乳部,还不敢露出原形。
那小寡妇底下已淫液如注,看他还不动情,实在再忍不住了,忽地在他裙下一拨,刚好触到他硬梆梆的东西,假作失惊道:“啊!你原来是男人,怎么冒充女人,我的名节被你破坏了,叫我还有何脸见人!……”何芳赶忙向她哀求,不要声张。
小寡妇便要胁道:“既然我的乳峰都被你摸了,也可说是前世冤家,我也不破坏你,但你一定要拿出良心来爱我……”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了,况且他这时确已欲火如焚,按捺不住了,便把小寡妇按倒床上,小寡妇已自动把裤子脱下,何芳手一摸,只觉得滑腻一片,知道她早已淫情大动,便迅速也把自己脱光了,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亮出来,小寡妇用手握住,想引导那东西进入她的阴道口。
“咦哎!”小寡妇吃惊地。
“怎么啦?”他问。
“你东西怎么这样大啊?”她的声音又惊又喜。
“你不喜欢大么?”
“我……我……怕……呀……”小寡妇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他用力一挺,已把大阳具塞入一半……
小寡妇紧皱眉头,又痛又快!原来小寡妇虽已生过孩子,但究系头胎,况且生后从无性交,因此阴门紧缩,仍如未产的少妇,从前她丈夫性器小,何曾经过何芳这样粗大的阳具弄过,所以仍感不胜地叫何芳慢些轻些。
但是何芳已经很久不接触女性,这时欲火已腾,哪管得许多,便继续用力一挺,把那条粗大阳具一插到底!
小寡妇不禁“哎”一声,紧紧地把何芳抱住,这时她真正窘心极了!
接着,何芳便狠命的抽送起来,小妇人只闷声哼着,因为她怕公婆听见,所以不敢浪声浪叫。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闻到双方呼吸的急促声。
小妇人出身优裕家庭,营养好,身体健壮,淫液特别多,不多一会,就已经泛滥,只听得一面“啧啧”发声,小妇人闷哼着,闷叫着,“啊,好人!你真是我的心肝,我的命!我只要被你操一次,就死了也甘心!哎唷!哎唷……”哪何芳愈战愈强,一连给小寡妇操了近千下,直操得小寡妇三魂渺了,娇喘吁吁……
天气热,因此两人酣战一回,已遍体淫汗,在小寡妇不断要求下,何芳只好暂停攻势,只把那粗硬的阳具紧抵花心,一任她内部自然的转动,那子宫颈只犹如小孩吃乳一样吮吸着阳具龟头,快活透顶!
小寡妇十分体贴地用纤手轻抚他的背部,何芳也十分温存地轻吻她的朱唇、面颊,和丰满的肩臂,抚摸她滑润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
小寡妇因为尚在喂乳时期,双峰特别饱胀,摸起来时特别性感,何芳忽起奇念,想吸她的乳吃,便用嘴吸住她的奶头。但是吸了几口,吸不出半点乳汁来,让小寡妇吃吃地笑着。
“怎么搞的,我吸不出来?”他十分奇怪地。
“小孩儿吸乳时,吮吸方法似乎稍为不同,一生来就会,你为什么反倒不会了?”她也感到奇怪。
“这也是造物之妙吧?”说着,他仍然试着吮吸。
小寡妇为了爱他,便自动用手压榨乳球,那奶水便激射到何芳嘴里,让他尝个满足。
两个都在盛年,真正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春风再度玉门关,小寡妇微带青黄的脸也日渐红润娇艳起来,又因她的奶水足,时常给何芳乳汁喝,吃情人的乳汁,何芳也真算享尽人间艳福了。
第2.0章 契子
初春的晨雾,特别浓重,拂晓时的一刹那,沿着淡水河边的堤防,白茫茫的一片,展眼看不清三公尺以内的事物。
“的卓、的卓!”的鞋跟打地声,自第九水门转入河滨公园,停顿在沿河的石敦前,隐约中出现一对男女的身影,并排坐在石敦上。
经过一段的沉默后,女的凄然叹息道:“都是你!害得我妈不肯上岸就回去了。”
“我不认识你妈呀!怎说是我害的,她来台湾,我欢迎都来不及呢!真是冤枉人!”男的柔声在解释。
“人家是说,在我妈身旁的那个男人,他不是叫你爸爸吗?”
“唔!是!是是!那是我的康儿呀!”
“那就是了,你这死不要脸的,还敢说!难怪我妈怕得不敢上岸,赶紧连船回去,还说不能怪我们呢!”
“哎!这真是作恶,单怪我一个人,实在是太冤枉了,丽珠,但愿你想得开些,我们以爱情为重,心心相印,别作非份之想。”
“爱情个屁,这样的情势,叫我怎样安心活得下去呢!”她大发娇嗔,火药味甚重。
“好了!好了!只要你答应和我结婚,一切的条件都依你就是!”男的终于在情势挟持之下屈服了。
下面是她们离奇神秘的一段罗曼史,也是被战火所遗留下来的余孽。
第2.1章 异地创业欢场邂逅
民国四十年秋天,大陆沦陷,整个河山变色,许多有钱的大商家,都辗转从香港来到台湾开创他们的新世界。
赵世荣把妻子安顿在故乡,自己跟着逃难的人潮,来到香港再至台湾。
那时本省物资奇缺,所有商品,都是依赖海空进口,世荣就抓住这个机会,在港、台之间跑起单帮。
两年下来,着实给他赚了一笔钱,于是就在港、台两地,开设了一家进出口商行,暗中兼作私货的生意,他本人则坐镇台北,过着优裕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世荣的妻子王氏,却因染了重病而去世,留下独生子文康,经不起清算斗争的迫害,潜逃到了香港,一时找不到父亲,就在香港过着流亡的学生生活,半工半读着。
自古饱暖思淫欲,世荣中年得志,手上有了钱,心里就作崇,在这亚热带气候声色诱惑之下,难勉追逐于花月舞谢之间。
在一个深秋的周末,XX舞厅冠盖云集,美女如潮,一时漂香掠影,盛况空前。这时十点钟刚过,正是舞厅里上市的时光,乐队演奏着流行的乐章,大门口像潮水般的陆续进来弓好几批客人。
赵世荣今晚特别喜悦,神采飞扬,他虽然已过中年,但由于养生有术,周党风流,经过一番刻意的修饰和美容,看过去只有三十出头一点,也是少女们最欣赏的对象。
他的臂弯里正勾着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女,身段健美,脸上画眉圈眼,似乎故意要把年龄增大一点,十足的一位成熟少妇。
二人尚未坐定,大班早已鞠躬侍候,笑迷迷的说道:“莉莉小姐才回来啦!赵先生今晚……”说到这里,故意顿住。
世荣为了表示风度,手一招说道:“先给我二十个台子!”莉莉朝他看了一眼,脸上现出了会心的微笑。
乐队在卖力的演奏着,舞池里人影纷纷,二人相继起立,跟着人潮,缓缓的起舞。
今晚的世荣,兴致格外的浓厚,在回旋转步之间,大展卡油的身子。他不但把脸靠得紧紧的,而且还不时的用大腿在莉莉的小腹下轻擦一下。
他们醉翁之意都不在酒,笑意幽幽地互相心照不宣。
连续跳了三支曲子后,莉莉回到台子上,白了他一眼,轻哼道:“靠得太紧了,有点吃不消!”
“嘻嘻!这样才显得亲热呢!等会给你补偿就是,来!我们宵夜去!”
“这么早去宵夜,一点都吃不下,我心里乱得很,这里的空气太闷,到外面去走走,才是实在的。”正荣到舞厅里转,完全是场面上的应付,目的在博取欢心,似便展开猎艳的攻势,她既然提议要离开,当然是求之不得之事,付过台帐之后,立即相偕步出舞厅。
他们一路踏着月色,自中山北路转入锦州街。
莉莉今晚上特别心烦,习惯性的秀眉紧皱,忧形于色,一路上只是叫热。
正荣倍加小心,半亲半搂,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地挑逗起她的欢心。
那知莉莉心思重重,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是默默地跟着走,突地她长叹一声:“哎!真是烦死人啦!”
“什么事情会使你这样的苦闷?有需要我的地,方请你尽管说,只要我的力量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不是为妈妈病重,需要费用……”说到这里从手提包中抽出一封电报,递给正荣道:“你看,这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正荣接过一看,发报地点是香港,寥寥的几个字:“母病重,需手术费千元速筹。”千元的港币,折合新台币,在正荣的心目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他微一凝思,胜算在,握含笑问道:“莉莉,就是这么一点困难吗?”
“这么一点,你说的倒挺轻松,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刚下海的在学女生,场面的应付不够,收入有限,除了应酬费用,还要供给母亲的生活费,哎!这病真是害人够惨的!叫我有什么办法呢!”她感慨地有点呜咽。
她本来是一个回国的侨生,起先还靠着父亲余下来的积蓄,每月由母亲从香港寄点补贴来,自从母亲去年旧病复发,补贴断绝,到了今年,母亲病重,不时的寄款回去。
自从认识正荣以来,手头上比较轻松一点,寄款也跟着加多,这回算是突出的一次,在她幼小的心灵,也算是小小的刺激。
正荣深深知道她的底细和个性,要牢牢的扣住她的芳心,当下爽朗的笑道:“你放心吧!这点小事全包在我的身上。”
“说真的,你肯借我?”莉莉惊喜着。
“莉莉,说真的,我们在台都无亲人,只望互相安慰和谅解,精诚相见,祸福与共,你的事就等于我的一样呀!”
“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到圆环吃些什么?”莉莉被他这一番体贴的话,深受感动,恨不得投向他怀中,大哭一场。可惜这时是在路中,她不能这样做,只是更勾紧了他的手臂,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宵夜中间,正荣特地叫来一瓶双鹿五加皮助兴。
莉莉在情怀舒畅之下,正荣频频劝饮的笑声中,勉强也喝上了两杯,以致双颊飞红,桃花片片,益增娇艳。
自古色可迷人,酒能助兴,正荣沉醉在美人美酒之间,早已心胸动摇,情难自禁。
酒足菜饱之余,二人站起身来,脚步都有点浮动了。
莉莉是真的醉了,娇弱无力的把整个身体全靠在他的身上。
正荣心里明白,即刻叫住一部的士,直驰XX旅社。
他搂着娇身,按躺床上,自己进入浴室,洗浴一番更清醒许多。
他身披浴巾,回到房间里,眼看甜睡中的莉莉,正如一朵春睡的海棠,心情激动,益倍加剧。
今夜的莉莉,好像比平时美了许多,红红的脸,依稀中现露出天真的笑容,本来已经高 挺的胸部,更加强的起伏着,引人注目,从旗袍口处露出来的两条雪腿,更是引人入迷。只看得正荣眼花迷乱,色迷心生,他索性拿下了浴巾,赤裸裸地睡向床中,紧紧贴住了玉体。
一阵阵的肌肤香息,触鼻生津,但当他抚摸之际,终觉得莉莉身上的衣衫,都是多余的障碍,双手一阵翻转,连乳罩和三角裤一并卸下。
健美柔润的肌肤,照在粉红色的灯光之下,气份更是逗人,他情不自禁地抱得紧紧的,惟恐她会突然飞走似的。
柔软玉肤,温香满怀,正荣企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乐得他心花大放,意马心猿。
当舞女最起码的条件,就是身段健美,莉莉自也不例外。她不但胸围挺突、臀部丰隆,而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显得健壮均称,最难得的,莫如全身滑如凝脂的肌肤,触手光滑异常,格外引人心痒。
他上下抚摸了一阵,欲火益倍腾升,轻轻的吻住嘴唇,惟恐扰醒了她。
两唇相接,一阵阵的香气鼻息,徐徐渡入喉中,舌丁猛然一吮,涎津相继流进,他如饮琼浆般一古脑儿全吸进肚里去。
莉莉秀眉舒展,笑口微张,满颊飞红,直透耳后,在如兰的气息中,益倍迷人了。本已高 挺的双峰,起伏得更见厉害,正荣居然看傻了眼,急剧的伸出了五指,如获至宝地一手按上。
顶峰在握,光润胜如新切的鸡头肉,奇强的弹力,插得手掌心都有点发痒。
一阵揉揉捏捏,正荣更是荡意摇神,恨不得把它拿将下来,当面包一样地一口吃了下去。
情欲这东西,有进无退,直到泄了才会消退,碰上了异性,就直线上升。
正荣亦是性情中人,自幼倜傥风流,孤身来台以后,都在风月场中转,那只是生理上的需要,发泄了就算。像今晚这样的任由抚弄,还是来台第一遭,倍感兴奋。精神百倍,情绪高 涨,小二哥涨得青筋暴露,频频颤动,大有脱颖而出之势。玉茎不断的充血,涨得有点发痛,看情形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他轻轻搬正娇身,架起了小腿,徐徐俯身一按,将龟头对准了阴户口,缓缓纳进。无奈阴唇紧闭,少女的阴户大都是向下微斜,龟头不易对准,连连顶插了几下,仍然被拒在门外。
亏他记起了新婚之夜,涂了一点口水,擦在阴户口,龟头对准口涎,轻轻的滑了进去。
别看莉莉个子高 大,而穴洞口却紧小异常,只余下豆大的缝际,鸡巴塞将进去,自然套得特别紧,肉感非常,麻得阴茎快到断掉了。
他暗中咽了一下口水,得意地又深进了一截。
莉莉梦中似有感觉,但始终无力张开双眼,眼皮动了一下,又复闭上,醉态迷人,娇艳益加媚人。正荣得意忘形下,抱紧了粉颊,猛力的吻着。底下坚硬的长枪,不断地开始抽插。
他乃风月场中的过来人,此道的老手,当兴奋进攻之际,仍不忘引用持久的基本功夫。他轻抽慢插,尽量的让玉茎掠在阴户口外,以符合九浅一深的秘决。
等到神凝气静,精关已固,则逐渐加强,时间上就可以持久,功夫深的,更可收泄自如,持久不疲。
不过以他的经验,只能做到持久而已,至于控制自如,则尚无把握。
抽插逐渐加深,速度由徐而疾,正荣奋起全身精力,快速进攻。真是下下尽根,次次插到了底。
由于穴口过份的紧小,鸡巴在高 速磨擦之下,肉感达到了高 峰,他恨不得插通了阴户的底,让小二哥永远埋藏在里面,消遥自在。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始终刺激着他的脑神经,鼓励他一再加强。他不遣余力的冲刺,几乎使尽了生平所有的力量,以博最后的舒畅。
抽插加强,震动亦重,莉莉在暴风雨猛袭,神智有点苏醒过来,可是因为醉得过深,一时无法完法恢复,而在芳心已有个明白的记忆。
记忆逐渐深刻,已经苏醒的阶段,莉莉微张双目,勉力的睁了一眼,终因周身疲乏无力,又将眼皮闭上,全身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又复平静了下来。
心里一明白,最先触动神经的,当然是性器官的磨擦了。一行行酸痒难分的抽动,由子宫直贯神经中枢,畅得莉莉满脸含笑、秀眉舒展、满颊飞红,嘴角欲语还休的频频合动。
正荣心中暗喜,这小妮子已进入高 潮,为博取更高 的深情密意,他用力的吻住嘴唇,温柔地说道:“莉莉,我的心肝,宝贝,你舒服吗?”甜密的长吻,情绪更加激昂,莉莉在高 度需度之中,头脑有点混荡荡,心里可倍觉舒畅,闻言嘻嘻一笑,媚眼横扫,风韵十足。
正荣得意之余,心猿意马,被她这迷人的眼色一瞟,灵魂儿几乎都飞上了云里去了。他眼望玉人,手抚肌肤,乐得眼里都要流出泪来。
以他年近不惑,中途失偶,居然尚能娇娃送抱,暖玉温香,亦乃人生一大幸事也。
他想到这里,愈益爱惜地不敢过重抽插,惟恐损及肌肤,于心不忍,因而情势逐渐缓慢下来。
莉莉正在高 潮之际,极须强力的刺激,这样的一停顿,心里倒觉得难受,阵阵的酸痒,在阴道里面回旋不已。
她双眼微张,娇羞羞的笑意洋溢,故意颤动了一下纤腰儿,让阴壁碰到硬鸡巴,稍为过瘾。但一碰之间,大大不如历久的磨擦,她“唔”的一声,似乎要说什么,但却顿住。
正荣哪里知道她此时心理上变得需要,仍然小心地轻抽慢插。
一碰不能点醒当事人,急得芳心有如火烧,看情形实在无法再忍受缄默了,把心一横,突然张开两眼朝着正荣,淡淡的问道:“你怎么啦?”这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倒把正荣问得呆住了,他满以为莉莉正要责备他乘醉猛浪的举动呢。
但看她语意温和,并没有火爆的气味,心里安定了许多,随口答应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没有就快点啦!你看把人压得都快断啦。”明白了伊人心意,正荣连声答应:“是是!我这就快啦。”语音未停,他已没命的长抽直插。这一下是奉命行事,哪敢偷闲取巧,真是下下尽根,根根插到了底,他恨不得整个儿的都塞将进去,以报知遇之恩呢!
抽插加速,磨擦力增高 ,莉莉称心之余,粉脸上洋溢着无穷的笑意,嘴唇一直合不起来。
她在畅极之余,不断的轻哼,“雪!雪!快!快!”同时扭动腰儿,摆动屁股,配合着正荣凶猛的来势。
百抽过后,莉莉觉得一阵麻痒自子宫内传出,爽得她连声娇笑道:“嘻嘻!大令!你真好,穴里可舒畅极了,美极了,啊!……我的天呀,我丢啦……”一股泉流,随着哼声倾泻而出。她酸柔了,全身轻飘飘地如履云端天上。
正荣正在猛烈冲刺之际,小二哥经淫水一浸,仿如浸在温泉中,亲切热贴,倍觉舒畅,微一松神,精水流出。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了,索性紧急的冲刺了一下,以博取颠峰的刺激。
他有如泄了气的皮球,翻身躺在床里,闭目入睡。莉莉也在疲乏之余,甜甜的沉醉于梦乡中。
第2.2章 海外漂泊女爱男欢
号称东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战之后,工商业的急剧飞升,造成地方上的经济畸形发展,是冒险者的乐园,也是投机者的基地。
赵文康自大陆潜逃到了香港,本拟找寻父亲,继续完成大学课程。
那知到了香港,父亲却早已离开,据说是来台湾,但却没留地址,在人地生疏之下,以他二十刚出头的年龄,冒险不够资格,投资经验更差,只好替人做杂工,希望以半工半读完成学业。
可是杂工是临时性的,工作时常中断,收入相当的微薄,所以他除了在贫民区租住了一个铺位,勉强维持最起码的生活,但要想积蓄求学的费用,也就相当困难,他壮志难伸之下,时常坐在海滨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这情形看在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妇眼里,常常思起一片好奇与怜爱之心。
时常碰面,首先由点首而寒宣,原来这位少妇,名叫何艳秋,是一位将军的姨太太,将军阵亡之后,携带一女来港定居,就在海滨的半山区,购置了一间小洋房,女儿秀媛,前年以遗属身份,申请来台公费留学,现就读XX国立专科学校。
艳秋在听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后,芳心里确实万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请文康搬进家里,住在客房里。
她正徐娘半老,由于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比成熟少妇大了一点,自从女儿去了台湾,生活的负担减轻,物质的享受,不虞匮乏,但就是有时觉得空虚和难耐。
文康搬来以后,无形中就填补了这个空缺,给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营养,来港以后,一直僚倒坎苛,终日出卖劳力,还换不到三顿一宿,几经折磨,所以看起来倒有将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触一久,情感渐深,艳秋在整个的生活领域里,起了极大的变化,只要多和文康谈上几句话,心里就觉得舒适了许多,其余空下来的怀萦惆怅,那就不必说了。
有时候她们漫步山间,同上剧院,当然都是由艳秋主动,文康在寄人离下情况之间,只有唯命的份儿,幸而艳秋待他精诚恳切,并不把他当外人看待,而自己也在少 年坎苛下意志消极之际,自然万事随和,暂时乐得安定下来。
是一个暮春的傍晚,文康饭后在后院纳凉,忽然听到“哗啦!呼!”的一声重响,接着就是艳秋频频呼痛的哼声。
基于互助的热诚,他放开脚步走进厨房,只见艳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哀哀呼痛,身旁还摆着一个小桶,倒了满地的温水,看情形她定是为了端取洗澡水而滑倒。
文康一步趋前,匆促中弯腰把住她玉臂,至为关心的问道:“大姐,你怎么啦?”
“哎呀!没有什么!就……就是……哎呀,腰间痛……无力……”话说到这里,忽然顿住。
文康蹲下身子,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还没待他扶牢,艳秋已一手环住了颈项,秀眉深锁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里去。”文康被她一语催促,也觉得坐在地上不像话,急伸手探向腰间,另一手扶住大腿间,猛一起身,把整个娇身,捧的抱将起来。
文康原无异心,只静静的看着艳秋的神色,但愿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连发自艳秋身上的阵阵高 贵香水气息,也无心品味了。
他移动脚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艳秋则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样的紧紧缠住文康的颈项,芳心里一阵舒适和喜悦的感觉,异于寻常。
文康来到床前,徐徐把娇身放下,但因艳秋的手臂还紧紧缠在颈项上,也就顺着一屁股坐到床沿边上。
艳秋暗叫一声,“傻小子。”眉头又是一皱,叫声,“哎呀!痛!”
“大姐,什么地方痛?”
“就是在腰间,请你给我看看!”当文康拉开浴衣两襟,天真的探向腰间,这才看清艳秋早已全身裸露,玉体横陈了。
徐娘那超饱和的身体,丰满挺突,处处都足引人入胜。
文康年轻力壮,气血方刚,在此温香暖玉抚弄磨擦之际,哪能有不动于衷的呢!
他觉得有一团烫热的气流,自丹田直冲脑海,烧得全身酸麻,小二哥早已翘得笔直,抵在艳秋的粉腿上,双目赤红晶萦,几乎要冒出火来,艳秋乃风月场中的过来人,故知其意,却在有意无意之间转了一个身子,让大腿部份重重的擦着坚硬的鸡巴。
小二哥一经磨擦,欲火更告升腾,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紧紧的抱住了娇身,一阵狂吻。
艳秋故意转动身体,向床中摆正,笑迷迷的朝着文康,暗中喜着说:“这才像话。”文康情怀勃发,势如奔马,在迷蒙中胡乱的拉掉了身上的衣服,贴身一伏而上。
还没待他镇定身体,艳秋暗中玉指一拉,坚如火烧的铁条,尤如一条进洞的蛇,轻易的钻进了洞里。
小二哥进了洞府,如磁吸铁,双方都觉得轻松亲切,徐徐地吸了一口气,文康头一次与女人交合,心里充满着一团疑云,酸痒酥麻,丝毫没有预感,他忽高 忽低的不规则抽插着。
艳秋就不然了,她是经历过风浪的过来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热天喝下了冷水,凉到骨里去。
她两腿高 翘,双臂紧搂,同时又摇摆着圆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丰满的双峰,重重的磨擦着文康的胸部。
她双眼微闭,笑口常开,桃花脸上更染上一层艳丽的光辉,真是风骚不减,艳味无穷。
可是她今天遇上了门外汉,丝毫不晓得品尝,只是赤红着脸,张大了雪亮的眼睛,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插。碰上了这种货色,只好徒呼负负,但聊胜于无。
文康抽得实在不习惯,一下子忽然停顿了下来,慢慢的说道:“大姐,我的膝盖有点痛!”
“傻子!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她嘟着口说:“哼!你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呢!嘻嘻!快点吧,时候不早了!”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晓得……会这么累?”
“那你还是头一次?”她有点怀疑,若大的人了,连这一点都没试过。
“说实在的,自大陆逃来此间,这些年来,单是衣食,都够我伤脑筋了,还要计划着升学,那有心思想到这一门,今天晚上还是头一次呢!”他委婉的说。
听说他还是童男,芳心里益增喜悦和怜惜,这和女人初夜开苞一样,都有占有和牺牲的劲儿。
“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子,以后你还想升学吧?”她无限爱怜的轻抚着文康的脸。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笔学费真伤脑筋!”
“弟弟!只要你有这个好志愿,肯上进,一切学费,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来感谢你呢!”
“你又来了,什么姐姐,姐姐的,以后我们是……”说到这里,故意顿住,媚眼漂向文康脸上,等待着接续下去。
风骚娇媚,益增销魂,文康情不自禁的问道:“是什么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她自动的仰上了嘴唇吻贴上去。
柔润的舌头,送入口中,文康这次可尝到了温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两片舌头贴得紧紧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 ,艳秋频频的颤动着屁股,顶着小二哥在洞里渐渐有点闷不住了。
文康一阵心热,特别小心的摆好姿势,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压在艳秋的身上,以便减轻膝盖骨过重的负担。姿势稍微一改,信心逐渐增高 ,小二哥又恢复抽动。
二度进攻,技术总算熟练了许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 才能够插得深,鸡巴抵到了根部,滋味也就加强。
尝到了甜头,精神更加振奋,速度愈来愈紧。
他意态幽然,手指紧紧捏住丰满的双乳,揉搓捏弄,不遗余力,惟恐它突然会飞去似的。
艳秋好久没有尝过这滋味了,平日间深为自己后半生的寂寞惆怅,想不到竟落到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无意中被自己发现,弥补心灵上的缺失。
她心里特别的欢畅,脸上洋溢着无边的笑意,这时见纵深抽插,逐步加强,给她这块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里更起无穷的怜惜。
她轻捏双肩,柔声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点吧……哎呀……姐姐的穴里面……真麻……痒呀……唔……”文康正如神游太空,根本就听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闷声着干。
像他这样头一次毫无经验的交合,再怎样也无法持久,事实上他也没想到持久。
正当艳秋哼着歌,文康猛觉腰部一阵酸麻,顺输精管直冲马眼,一股热精,冲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为时已晚,只叫得一声:“姐姐!我……”热精射进花心,即热又烫,艳秋已理会得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待他说完,连忙以手抚额道:“弟弟!你累了,休息一会吧!”万种柔情,千般蜜意,尽在这轻抚中。
文康一泄之后,正想翻下玉体休息一会,但被她这种无限的柔情所感动,兴奋不减当初,一时舍不得释手。他仍然贴伏在她的玉体上面,面对着这风情万种的媚脸,忍不住的又甜甜的长吻一番。
艳秋爱怜欢畅之际,尽是温柔体贴,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头还没来到小口,她已伸长丁香接个正着。
这个时候的她更加的大胆了,一切多采取主动。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劲猛吻,以至舌头相贴,她一口气就把文康口里的涎津吃下去了。
这种女人采取主动的威力,确有无限的刺激,文康被她这一吻,舌头上好像生了根,紧紧的贴在一起,历久不松。精神一振奋,情欲又复烧了起来,鸡巴仍然硬得有如火烧的铁条,丝毫没有退缩的迹像。他试着抽动了几下,仍是硬朗合适,自然也不甘示弱了,慢慢的继续进攻着。
以他精壮之年,连续再来一次,在体力上根本是无所谓的,何况初生之犊不怕虎,只求满足眼前的痛快,哪还顾及其他。
艳秋本来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达到高 潮,有如困腹未饱,颇难就此罢休;同时,她见文康兴趣有加,头一次不愿使他失望,做成不良的印象。思虑一瞬即消,所以她也乐得继续享受下去。
战火重点,情绪更高 ,但小穴里水份一多,抽插起来颇有滑润之感,艳秋笑吟吟地在枕边抽出一叠卫生纸,柔声说道:“弟弟,你先停停,擦干了再来,太滑了没有趣味!”文康虽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却无法体验得出来,只是呆视着。
艳秋不觉“嗤”的一声笑说道:“你先起来吧,待我擦干了再来好吧!”文康这才如梦初醒,脸出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容,翻身起来。
艳秋一跃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卫生纸按在阴户口,一阵擦拭。
文康为了好奇,正想看个究竟,但被艳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该擦擦呢!”说着她顺手抛来一束卫生纸。
文康满不在乎的说道:“插都插过了,看看又何妨!”
“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点声色俱厉。
文康不敢违她,微微一笑,别过头去。
艳秋擦干了阴户,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气吗?”
“我没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呀,陪你睡觉都可以,就是不让你看,这是一般女人的心理,弟弟你不见怪吧!”文康释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这等复杂微妙!”他说着转过身体,一把抱住腰身,紧紧贴着胸部,两人面对面的盘坐着。
肌肤相贴,也是一种温柔的享受,二人沉浸于心声相印之中,双方的脉搏,听来都很清晰。
艳秋双眼微闭,娇态洋溢,温柔得紧靠在文康胸中。文康咨情荡意,吮捏交攻,逗得艳秋全身酸痒,娇笑连连。
她禁不住玉手捏着坚硬的鸡巴,笑吟吟的说道:“你这又硬了!”
“早就硬啦,根本就始终没有软下来过呢!”
“嘻嘻!弟弟,你兴奋吗?”说着她随手套动了一下。
“太兴奋了,姐姐,我……我们再来好吗?”他慢慢的说。
“当然是可以呀,不过要换个姿势,否则,你的膝盖可会有点吃不消呢!”
“怎么换法?”文康茫然地问。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来,你先下去,站在床边,来,就这样。”说着她转身坐到床沿上,两腿一翘,高 高 举起来,文康一把搂住,小二哥就极自然地对准了阴户口。
这巧妙的一变,使他暗中不断喝彩,迷着眼睛笑道:“姐姐,真有你的!”说罢他臀部一挺,整条进去了。艳秋更乘机地抓来一个大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使阳具插得更深,贴得更紧。
文康突然间这才看清,阴户上端一片阴毛,丛丛荒草,细如丝棉,黑乌乌的一大片,用手一按,软绵绵轻松无比。
正当他摩弄之际,艳秋猛的蹬足说道:“哎呀,别摸吧,快动啦,时间不早了呢!”文康一看手表,已是将近深夜十时,时间确实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着小心道:“好!好!我这就来!”他说干就干了起来,长抽深插,不遗余力,肚皮碰着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深夜听来,格外清晰。
二度梅开,文康劲道奇强,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宫内流出,烫得小二哥滑润润的,文康猛叫一声,道:“姐姐,你泄尿啦?”艳秋正高 潮之际,闻言喘着气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用力……哎呀……雪……雪……姐姐……已经丢啦……”文康虽然还不大理解,但心里知道她此时的需要,于是加倍的用力,长抽猛插,势如狂风暴雨,适应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里,汪洋洋溢,由于小二哥急剧的抽插,带动得溢出阴穴口外,从屁股沟中流向床单。艳秋经验老到,微有感觉,急忙叫停,递给文康一束卫生纸,叫他迅即擦干。
那知丝丝流泉,不断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了又擦,大有不胜其烦之感。急得艳秋笑迷迷拉了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拔出来,才能擦得干呀!”一语点醒梦中人,文康又学了一个乖,臀部一沉,硬鸡巴滑出了口外,光油油地像水里刚浸过一样。
他伸张两指,拉开两片肥厚的外阴唇,眼睛朝里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的景致,不但是他生平所仅见,兼且从来未曾想像过的。
阴洞纵深宽大,见不到底,两壁鲜红,光艳夺目,在如条纹的肉壁上,不断的一阵阵在缓动着,而丝丝的淫水,正是缓动中分泌出来的产物,这时已经浸满了洞府。
细看阴穴,是妇女们最为心忌的感觉,正当文康看得入神之际,艳秋已经急得直蹬腿,娇声道:“别看了嘛!赶快擦吧!”文康闻言,稍微一呆,很勉强的把纸头塞向阴穴里面,轻轻的一顶,纸上已经沾着一大块油油的液体。
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刚才多得多,刚刚擦过,又流了出来。
文康究竟年轻验浅,他正不知道该流至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于是便提议道:“姐姐,我们先来洗个澡怎样?”艳秋也觉得光是这样擦,也不是好办法,就是擦干,里面始终是油滑滑的,怪不舒服,闻言正合心意,温柔地微笑道:“这样也好!不过……”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朝着脸端视文康。
文康怅然的说道:“我吧?没有什么呀?”艳秋娇笑一声,伸手朝着硬鸡巴轻轻点了一下道:“人家是说你这根还硬得很吧!嘻嘻!”
“硬就硬!这有什么关系,洗好了再来,姐姐,你说好不好?”他这种幼稚的想法,完全是为了迎合艳秋的心意,所以就是要吃点亏,也在所不惜。
这可乐坏了艳秋,跃坐起来,抱住文康的腰微微一笑道:“好好!弟弟你真好!我们这就走!”话声未落,她已站立了起来,把娇身俯贴在文康的肩上。
丰满的玉体,紧贴在肩头上,文康的精神又是一振,心里甜甜的,一阵热潮又告激动。他搂着肥满的臀部,两臂用劲一收,居然把整个娇身给抱起来。
这时的文康,力气却比平时大了许多,若照艳秋那一身丰满到饱和的玉体,单凭他那瘦弱的体格,平日间怎么样也无法抱得起来的,可是他这时似乎并不吃力,这可能完全凭着一时的勇气吧!艳秋眼看心爱情人如此健壮卖力,芳心里更加甜蜜,乐得懒洋洋的伏贴在文康的胸怀里。
她媚眼如痴,娇态洋溢,笑吟吟地直向文康的脸上漂视。四目相接,淫念更强,文康若不是抱在臂上,恨不得立刻就要插个痛快。
匆忙中急速步进浴间,轻轻把娇身放在浴池中,打开了水龙头,让温温的清水,注入池中。
他此时红光满面,双目精光四射,好像冒出火来,心里砰砰跳动,情态显得慌张。为了要掩饰这种窘态,他迅捷的走入池中,希望让硬鸡巴浸到水里面,暂时掩饰那种狂暴的丑态。
哪知当他才蹲下,艳秋早已随手一拉,捏在手中,笑迷迷的说道:“看你涨得这么大,心里觉得难过吧!”她柔情无限地轻抚了两下。
“没……没有什么……就是……涨得有点……痛……”他慢慢的说着。
“好弟弟别难过了,姐姐马上让你舒服就是,嘻嘻!”她说着一面打着一盆清水,朝着阴户口加紧的洗着。
只见她的指头在阴户几下进出,丹田用力一冲,丝丝白缕,浮游水中。她拿开了盆子,擦干了水迹,往池中一坐,正好坐到文康的大腿上面,龟头正对准了穴口。
她把手一抓,笑吟吟的说道:“先来让它温暖一下吧!”龟头正对准穴口,她臀部一挺,很顺利的进去了三分之二,文康趁势微一用劲,小二哥也全根尽入了。
这种对坐的姿势,虽不能抽插,但可紧拙温存,两人同时都环住了对方的颈项,甜蜜的贴在一起。
肌肤紧贴,甲臂交环,气息相通,涎津交流,这种紧蜜的温柔,在性交中别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二人都沉溺于心心相印之中。
文康心神振奋,淫兴重升,一阵阵热潮,激荡得全身毛发大张。最严重的莫如闷在洞里的小二哥,几乎要爆裂开来似的涨痛难分,确实也不是味道。
他摇动了一下屁股,希望利用这摇摆的力量,使龟头顶在阴壁上,稍微消解一些难受闷气。不过这种作用,极为轻微,发生不了效果,最后他只好建议,改变型式,本来他原是初出道的新手,经验可谈不上,所谓型式,他似乎还摸不着边,此番建议,实在是为要解除闷气,使鸡巴有活动的机会,凑巧而已。
艳秋也觉得就这样插坐不动,真也不是味道,闻言正合心意,微微笑应道:“弟弟,你看改变哪种型式?”文康原是一句无心之话,这一下被她问住了,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视着。
艳秋总以为他年少怕羞,还替他出主意试着问道:“是不是要从后面来?”在文康来说,只要有个姿势,可以立时就地取材就可以了,既然艳秋代他点破迷津,乐得顺水推舟,欣然点了一下头。
艳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来!”文康知道这是变式的准备,闻言应声立起。
艳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转过了身子,伏了下来,把屁股翘得高 高 的,玉手朝后一挥道:“弟弟!这样来。”文康心思一通,赶紧跟上,伏在粉臀的后面,捧得硬得发涨的鸡巴,朝屁股沟中探钻。
第一次试探新姿式,门径自然生疏得很,一阵乱插,始终只在屁股沟中上下滑动。艳秋看得有点过意不去,玉手往胯下一伸,拉住了鸡巴,轻轻带到了阴穴口,轻声笑道:“嘻嘻!这里来啦!”她话声未落,鸡巴已随着文康一挺之势,插进了大半根。
文康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长长松了一口气。他伏上一点,更靠紧了屁股,前身半俯,两手抓住了垂垂的肥乳,开始抽送。
总因部位相反,开始时不但丝毫没有新鲜的乐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感。十余抽之后,路径渐熟,才有一点可以着力之处,但仍无新鲜的感觉。
正当他轻抽乏味之际,艳秋突然腰儿一扭,牵动了臀部,让两个肥厚丰满的屁股肉球,重重的挟着鸡巴。
这一来不打紧,可几乎要把鸡巴揉断了,揉得文康连连笑道:“姐姐,你真好!就这样……重重的……揉吧……”他索性贴在屁股上不动了,让鸡巴深入,享受酥痒的甜头。
这种酥痒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没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无法做得到的,因为屁股的肉球,既丰满更富弹性,硬鸡巴挟在当中抽,自然轻松得要酥断了,不过最重要的,是要看女人的经验如何,只要连续不断,轻重有致,就算是个中上手了。
艳秋的前夫,风流成性,色欲过度,什么花样都玩遍过,以致身体虚弱,中道折亡,她早年随夫所遇,当然也是遍尝异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数年来养尊处优,腰围粗大,劲道渐弱,扭动起来,无法得心应手,而且相当吃力。
正当她用力扭摆香汗浸湿之际,文康突然感到一阵酸痒,起自腰背上,由经验告诉,他知道快要泄啦,忙急口轻呼道:“姐姐,我……我又要泄啦!”原因是这样摆的力量比抽插还强,文康经验太浅,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泄出了。
文康在叫声中一阵急剧的冲刺,总算轻松到了顶,全身的毛管,舒服得全部通了风。他沉醉了,静静的伏贴在玉背上,一边射精,一边两手死命的捏紧了乳峰,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吃进肚里去。
艳秋只是静伏在大枕头上,享受这最后的刺激。
尽管文康余兴犹浓,可是小二哥渐渐软了下来,退到穴口外,他无可奈何地仰身立起,浸在浴池中,洗擦干净。
这一战双方都得到十分的满足,感情上更是如糖如蜜。
文康本来是位相当上进的青年,但一向都限于经济情欠佳,生活撩倒,所以一直无法求学深造。此番获艳秋的倾心相爱,在这样有创造性的支用上,她是绝不吝惜的。
香港这地方,惟钱是问,有钱任什么都好办,根本就不要找什么门路,于是文康很容易的插进某书院--有名的贵族学校。
这家书院,不但学费高 ,功课也严,文康本来都可赶得上,但因艳秋正值狼虎之年,极为需要,为了讨好姐姐欢心,文康莫不拚力应命。
但因色欲这东西,像抽烟喝酒一样是有隐头的,都没有用过的人,开始时都无所谓,一但用得多了,无形之中就成了隐。
文康就在这种情形之下,由被动变为主动,几至夜无虚夕,朝而继暮,只要小二哥硬得起来,他是贪得无厌,多多益善的。
这在艳秋看来,以为是年青人体力强壮、色情旺盛应有的现像,哪知道文康本已失调的身体,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么样也无法撑得住,所以没经过多久,就告阳萎遗精。
阳萎兼遗精,这在年青人是一种极可怕的病征,医治相当麻烦。
好在香港名医遍地,只怕没钞票,这种比艳秋生命还重要的病,她就算花光了钱也要让他康复呀,医药费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个月以后,病势逐渐减轻,健康渐有起色,而且在肌肤相贴恩爱逾恒情势之下,年轻人经不起情感的冲动,宁愿冒着医师的忌讳,暗地里私通款曲,以致宿疾复发,变成重症。
在这样的不断循环演变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单独住进医院,与艳秋隔离分开,专心治了三个月,才告康复。
但是由于此次医治之中,费用浩繁,几乎把艳秋手上的积蓄全部用尽,以致于对在台求学的丽珠的生活费,不得不逐渐减少。她是对女儿述说自己生病,叫丽珠一切节省,最好能够半工半读,谋求补贴。
第2.3章 大错已成只好分离
丽珠远隔重洋,心悬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难,父亲中途丢下了她们母女俩,撒手归西,而今母亲病重,开支浩繁,只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这样下去,那不是长久的办法。
最终获得了一个结论,就是她必须找寻一份工作,半工半读,才能够完成学业。
但在人浮于事的现实社会里,一个少女,身无一技之长,要找一份理想的工作,恐怕也是沧海一粟的困难啦!
好在她年轻貌美,体态轻盈,做学生的时候,对于蓬拆有特别的兴趣,舞场的经验也很丰富,于是经过男友的鼓励与推介,决然下海,最大的诱惑力,还是做舞女的收入可观,自用以外,还可以抽点接济母亲,一举两得,真乃难寻的机会。
果然一个月不到,她除了添置行装之外,还筹了一笔数目颇为可观的款项,汇给母亲,艳秋也深深为女儿的能干出色,诸多鼓励和嘉勉。
本来一位新下海的舞女,应该都有一段新兴的时期,就凭丽珠的卖相,照理说是可以由此而红的,可是由于他的年青任性,不晓得讨好客人,以致使许多有心征逐的人,顿告却步。
在这种场合,钞票是现实的,人情也是最准确的寒暑表,谁都不愿把花花绿绿的钞票丢在冷坑里。
冷板凳的情形,渐渐严重起来,丽珠在有经验大班指点之下,才注意到对客人的礼仪与风度。
此时正好正荣加以赏识,极力的捧场,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见恨晚之慨,在一个成熟的时期里,二人互诉衷曲,深情款款,热情洋溢。
正荣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获得美人垂爱,那不喜极欲狂,自然忠诚爱护,一切唯命是从,对于丽珠母亲的接济更是不遗余力。
年轻的女孩子,只要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做,芳心里就已经满足了,丽珠在正荣加意爱护之下,自然是心满意足,就是年龄大了一点,那也不在计较之列了。
所以没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严如夫妻。
好在正荣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有钱万事通,丽珠事事也都感到满足。
一日在接到艳秋催款的信件,正荣脑筋一动,深以为似此的两地开支,浪费而不亲切,所以决定劝说丽珠,把她母亲接到台湾来供养。
傍晚时分,正荣兴高 彩烈带回来一瓶法国的洋酒,朝着丽珠微笑道:“小心肝,这是特别为你助兴托人买的来路货呀!”他深深知道丽珠对洋酒颇有兴趣。
丽珠心里有数,知道今天晚上又有什么新鲜的节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又玩什么花样吧,我不来!”
“新花样倒没有,只是会令你陶醉而消魂,嘻嘻,来,先喝这一杯!”说着他倒了两杯,和丽珠对饮而干。
用人端上了菜饭,二人就慢慢的浅尝了起来。
三杯下肚,丽肚觉得有一股旺盛的热潮,自丹田升起,直冲神经中枢,烧得全身闷热,昏陶陶的有点难受。她满脸泛红,桃花片片,借口消除热流,自动的把外衫卸去,只余下乳罩和三角裤。
她这一动不打紧,子宫跟着两腿的移动,感觉渐趋灵敏,骚水自子宫壁间流出,酥痒的相当难受。
她双眼晶亮,水汪汪的望着正荣,嘴唇在启合之间,欲语还休。
正荣知道,这小妮子的药力已行,再加上酒力的推助,她已经有点禁制不住了。他急忙按住香肩,把整个娇身轻轻提起,叠坐在大腿上面。
丽珠已是情欲高 烧,欲念洋溢,趁着正荣提抱之势,软绵绵地俯贴在宽阔的胸怀之间。
小妮子此时顺若小羊,任由正荣如何安排,她总是笑吟吟地曲意承迎,丝毫没有做作的意味。
正荣眼见机不可失,忙俯下头来,紧紧的吻住嘴唇,一面伸手上下一拉,把乳罩和三角裤脱下,露出引人入迷的三点秘境。
双唇一触,两舌相吻。丽珠“嗤!”的一声,轻轻地笑出声音来,同时玉腿一横,跨越在正荣的肚腹上面,风骚姿态,现露无遗。
异性的娇媚和肌肤磨擦,欲火烧得格外热烈,正荣的小二哥早已昂扬挺突,翘首待发,这时被压在润滑的粉臀下面,更加不是味道。
他轻轻的扶将起来,在预藏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塑胶制的羊眼圈,迅速的套在龟头下面的肉沟子里面,好像在鸡巴头上突然生出了一圈肉刺子。
他不待丽珠坐稳,即徐徐的扶倒娇身,半靠在沙发上面,轻轻提起右腿,架在沙发背上,左腿下垂,于是桃源毕露,玉体横陈。正荣扶正硬如火烧铁条的鸡巴,对准了阴穴口,微微一压,整个龟头进去了。
及至他倒身一伏,小二哥已趁势一插尽根,他轻松地嘘了一口气。
由于肉沟子已经套上了塑胶的刺子,鸡巴插进之际,重重的刺着阴户口,正好消除一点穴里的酥痒,及至全根尽入,擦过阴壁,丽珠不由吃吃的淫笑连连,紧紧抱住了正荣的肩背。
一阵插抽,酥松立透神经中枢,丽珠不断地连声娇叫道:“大令!雪!雪!对!就这样……重重的……插吧!哎呀……我……我的……嘻嘻……”淫声笑语,激荡得正荣心猿意马,但他记起了今夜的特殊任务,此时不宜全力以赴,好戏还在后头呢!他轻抽慢插,尽量拖延时间,压抑自己冲动的情绪,使精关凝固,那就可以控制持久,任所欲为了。
可是丽珠却有迫不及待之感,虽说没有明白地说出来,但看她那种吃力紧抱肩背,已经证明她等得不耐烦了。十分钟以后,丽珠已是淫精横流,丝丝不断地从穴里流出来。
她轻拍郎背,频频催促道:“哥!快点好吧!人家里面又难受死了。”
“小心肝,稍为等等,马上就要让你舒服啦!”话声一落,正荣已拚命的加强进攻。
适时的用劲,博得丽珠芳心倾倒,不断地连声赞美道:“好大令,亲哥,就这样重重的用力吧!嘻嘻!”小妮子如醉如呆,引得正荣的信心更加增强,他深信今晚上的酒中药力,一定管用,十拿九稳。
他恢复了旧有的常态,不徐不疾的尽情挑逗。丽珠含笑如怡,深情款曲,雪亮的双眼,紧盯在正荣脸上。
百抽以后,她已是连丢了好几次,在酥痒未消欲罢不能之际,只好哀声呼告道:“好哥哥……亲达令,请你……快点吧!别这样慢条斯理的……人家受不住呢……”为了表示殷勤,正荣连声应是,立即快速进攻,大有不插通了底不罢休的姿态,卖劲非常。
此时他的精关已固,已达千抽不泄的程度,丽珠在药力的催促之下,只好投降。淫水洋溢,令抽插更加利落。引起“吱吱”的声响,深夜听来,加倍清晰刺耳。
正荣再卖力,去势猛厉无比,长抽狠抽,下下尽根,他也恨不得整副一并的塞进去。
这一下正合了丽珠紧急需要,乐得她张开嘴巴合拢不起,自心底连连应着,“快!要重!重!嘻嘻……”五百抽以上,她全身酥痒已解,轻飘飘地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时候就是正荣叫她跪在地上爬,她也是乐意听从的,因为色情也是生活上的一种需要呀!所以等到事后正荣提议叫她的母亲来台团聚,丽珠无异议地满口赞成。
哪里知道,等到船抵基隆,二人驱车往迎,才在船边发觉艳秋的情人,却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呢!
这种由战争促成家庭大转变的尴尬场面,我们应该责怪那一方才是?唯一的途径还是分离,各自生活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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