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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胡灵】【完】

[db:作者]2024-10-07 02:48:24

我要成为超女冠军!胡灵对着镜中的自己发誓。

  梳拢微微凌乱而又可爱的短发,补上薄薄细粉和亮红唇膏,胡灵喜欢活泼利落的感觉。拉拉身上花色的鲜艳衣裳,她给自己一个自信的微笑。是的,自信!

  做一个歌手就是要有自信,要能调动起舞台的气氛,她可以的,一定可以。

  自从参加超女比赛,海选,预选赛,五十进二十,二十进十,胡灵每一关都赢得轻而易举,她相信一定会在十进七的比赛中取下胜利。

  今天,她要与查娜进行PK赛来决定留下还是离开,胡灵自认会是留下的那一个。不过,她想要的不仅於如此,她还要拿到前七的入场券,夺得2006年度的总冠军,走上比超女更大的舞台,将激情四射的舞姿和优美动听的歌声奉献给广大歌迷,成为家喻户晓的大腕明星。

  胡灵从小就很要强,这回,在人生最重要的转捩点,她绝不允许自己失败。

  她一定要赢。

  走出化粧室,胡灵加入到其他参赛者的行列中。

  经过几轮的淘汰,仅存的十人当中,她们的水平都不比自己差,有的甚至更好,但胡灵有足够信心,能够过关斩将,一直走到最后的终点。

  抿起唇,胡灵悄然微笑,没有加入她们的谈话。

  静静的,胡灵的视线在一干女孩身上滑过,首先,落在左手边的女孩身上。

  她叫党宁。党宁很漂亮,洁白如雪的肌肤上浮现着自然的红晕,淡淡的微笑里吐露着腼腆不安,弯弯的柳眉,灵动活泼的眼睛,小巧的嘴巴,一看就是那种南国少女型的美女。整个人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温柔。

  眼光掠过党宁,移向正在她身旁轻笑的女孩儿--厉娜。

  她是那种很斯文乾净的女孩儿,个子高高的,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听别人说话时,总是带着微笑和专注的神情。虽然她很少开口,但听她的声音,酷似当年的王菲,连气质也几乎如出一辙。

  她是那种很容易博得旁人好感的女孩儿,就连女孩子也喜欢与她亲近。从那一堆围在她身边的女孩儿身上,多少可以证实她的想法。比起其他女孩,她的网友支援率显然要高上许多。

  厉娜为人亲切和善,有张令人乐於亲近的温文脸孔,加上她在预选赛上的一曲《眼泪》,获得了很多网友和评委的支援。这个女孩,是个强劲的对手。

  眼神再转,胡灵看见一个默默伫立在一旁的女孩儿。她有着独特的气质--草原的气息。胡灵看得出来,从她那不停摆弄着衣角的双手来看,她有些紧张,也对晋级充满了渴望。

  胡灵知道她,她叫查娜,是今晚的PK对手,她应该也算是一个威胁,但胡灵不怕!

  当胡灵继续观察其他人的同时,主持人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李湘,一脸恬淡柔和,是典型的月光型美女。而稍稍落后她半步的男主持人--李响,就显得不是那麽从容。从他闪烁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主持美女如云的超女大赛,对他来说,有点难为他了。纵观前几场比赛,尽管他说的话比李湘多,但控制场上节奏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胡灵出神地想着,直到主持人示意PK大赛正式开始,她才回过神来。

  一曲感人的《思念母亲》,带着浓郁的草原味道,彷佛是来自天堂的乐章,以感人至深的旋律慢慢展开,加上查娜独特的低沉嗓音、诚挚的真情流露,让人听了心情不自觉地随着歌声起伏不停。

  一曲唱毕,胡灵被这美妙的音乐深深震撼,不由对眼前的对手由衷地产生了敬佩之心。作为一个少数民族歌手,在八千人当中,能够脱颖而出进入前十名,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想到这里,胡灵心中不禁一酸,探求音乐的道路曲折而漫长,但是,若说起其中的辛酸,谁又能与她相比呢!

  当年,出於对音乐的无比热爱,也为了减少沉重的家庭负担,刚刚过完十四岁的生日,胡灵就一个人背起了行囊,踏上追寻自己音乐梦想的道路。

  十四岁是一个充满憧景,充满幻想的年纪。胡灵梦想着自己能够遇到一位名师,帮助自己实现音乐的梦想。可是,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她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被拒之门外。看到自己的音乐梦想即将破碎,她有些不甘,又有些无奈。

  既然没人教导,那就自己练习,生性倔强的胡灵选择了PUB,想通过它作为音乐之路的起点。可是PUB也不是那麽容易进去的,她一家一家地询问,终於,有一家可以录用她,但是条件是她必须住在店里,而且还要干一些杂活。

  在胡灵眼中,音乐是最最重要的,只要能有唱歌的机会,做些杂活又算得了什麽呢!

  可是,胡灵想得太简单了,PUB中有各种各样的客人,醉酒的,闹事的,有些是她无法应付的。

  有一天,胡灵遇到了一位醉酒的客人。

  客人在胡灵表演完毕后,藉献花邀请她坐下来喝喝酒、聊聊天。胡灵见他喝得醉醺醺的,便婉言拒绝,可是这个客人很难缠,一定要胡灵陪他一会儿。

  十四岁的胡灵正值花季,也许是过早地出来闯世界的缘故,看起来要比同年龄的女孩大得多。她虽然个子不高,但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成熟了,乳房坚挺、屁股浑圆,尤其她在舞台上走得还是劲歌劲舞的路子,十足的一个青春热力女孩。

  以前她也陪过盛情难却的客人,她知道邀请自己的客人大多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实在推辞不过,她就象徵性地喝杯酒,随便敷衍两句就起身告辞。席上客人用语言撩拨过她,用金钱蛊惑过她,见她没有动心的意思,也就不再为难她。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了,一直都是有惊无险,只是被客人拉拉手、搂搂腰,并没出现什麽太严重的事。

  这次,胡灵见推托不掉,以为还是如以前那样简单聊几句就走,於是就答应了那位客人。

  刚一坐下,客人就揽上胡灵的腰,客人长得人高马大的,揽着腰的手臂粗壮有力,胡灵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又不便与他翻脸,便只好任他搂着。

  客人要了一杯酒,送到胡灵手里,碰完杯之后,开始与她说起话来。刚开始说她歌唱得如何如何地好,舞跳得如何如何地棒,说着说着,言谈就开始变得污秽起来。不仅如此,客人还把手从她的腰间抽回直接放在她的大腿上。

  这已经超过底线了,胡灵连忙按住他滑向自己裙底的手,作势就要离开,可是她委婉的说辞令客人欲火高涨,客人竟一把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开始上下齐动地对她大施轻薄。

  胡灵在惊怒之下狠狠甩了那位客人一记耳光。客人当即勃然大怒,拖着她就往外拽,想要教训一下她。幸好老板及时赶来,说了不少好话,胡灵这才得以脱身,可是,她并没有看到老板向客人递过一个暧昧的眼神。

  当天夜里,迷迷糊糊中,胡灵感觉身体好像被什麽东西压着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堵住了,鼻中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脸上滑滑腻腻的,很是难受。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那个醉酒的客人正压在自己的身体上,不停地舔着自己的脸,而自己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

  胡灵四肢乱舞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她根本推不动那个客人,反而更强烈地刺激起客人的兽欲。客人重重地坐在她的身上,拽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挥起手掌,一下比一下重地搧个不停。

  胡灵被打怕了,不敢再继续挣扎,放弃了反抗,客人这才骂骂咧咧地停手。

  客人不由分说抓上了胡灵的胸部,隔着胸罩大力地抓,弯曲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胡灵虽然被打怕了,可还是不自禁地扭动身体,不过无论她怎样扭动,胸部上还是逃离不了那双有力的手掌。

  胡灵不再挣扎了,吁吁喘着粗气,在客人手指集中在她乳头上按压的时候,她也同时侧过脸去流下伤心的眼泪。

  客人收回手,伸到胡灵背后把胸罩的挂钩解开,然后一手捏着胸罩的肩带,一手拉起她的手,将胸罩从她身上脱下来。

  胸罩刚一离开身体,胡灵就抬起另一只手护在胸前,嘴里哭着求客人放开自己。客人什麽话也没说,不耐烦地甩了她一记耳光,然后就将她的两只手抓在一起,用刚脱下的胸罩绑在床头上。

  见胡灵挣脱不了了,客人便将双手放到她的乳房上,乳房白皙、丰满,一点也不像是十四岁的年龄能拥有的。客人的手开始动起来,抓着软绵绵的乳房像画圆那样揉着,手掌越来越用力,幅度也越来越大,渐渐,乳房开始变红,汗水也从上面渗出来。

  重重地掐了一把她那有些膨胀的乳房,客人伸出食指和中指将乳头挟起来,指腹不停地动着,刺激着敏感的乳头,不久,乳头就坚挺起来。於是客人便放下手中的乳头,开始大幅度地揉搓整个乳房,揉了一会儿,又去刺激萎蔫下去的乳头。

  就这样玩着,不久客人就听到了胡灵的喘息开始加重,他抬头望去,只见胡灵的眼睛紧闭,嘴唇紧紧地抿合在一起,脸上紧绷着像是极力忍耐什麽。

  客人当然知道是怎麽会事儿,手指轻轻旋磨着两颗乳头,满意地看向她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脸庞。胡灵的脸被打得肿起来,淤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这些不但没有减少她的美丽,在客人眼中,反显得更加诱人。

  客人将脸凑向她的胸部,将一颗乳头含在嘴里,肥厚的舌头快速弹动着,舔向不断硬实起来的乳头,手掌也并有停下来,继续搓揉着柔软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上渐渐蓄起了一滩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奶葡萄形的乳房淌下去,本来就很白皙的乳房显得更是晶莹剔透。

  胡灵终於忍受不住这种刺激,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出来,虽然声音很微弱,但还是落在客人的耳里。客人将脸从滑腻腻的乳房上移开,发出一阵龌龊的笑声,然后一只手揉着乳房,一只手向她的两腿之间伸过去。

  手指触到她的内裤上,胡灵猛的清醒过来,死死地夹紧双腿,可客人并不急於伸到她的内裤里面,将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内裤,用中指不紧不慢地揉弄她的阴蒂。敏感的地方被侵犯,胡灵不禁又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客人也不管她,只是揉着她的阴蒂不放,渐渐的,胡灵没有力气了,安静地躺在床上。

  这时客人才离开她的阴蒂,一手托起她的屁股,一手抓着她的内裤,毫不费力地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身之物除下。

  甩开内裤,客人马上将胡灵的大腿向两旁大幅度地分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私处。乳房已经发育得很成熟了,但私处却仍像是小女孩的,狭长的一道细缝,粉红稚嫩,细缝旁边稀稀疏疏地生有一些浅黄色的阴毛。

  最隐秘的地方被他这样观看,胡灵抽抽泣泣地哭起来,可没哭两声,她就猛的抽了一口凉气,不知哪来的力气,腰肢又开始扭动起来。原来是客人将她两瓣细薄的阴唇分开,剥出小如米粒的阴蒂,用食指在上面轻轻磨擦。

  胡灵只觉得身体就像被通了电似的,从没感受过的快感在身体里面快速地奔走,腰肢不受控制,像濒死的鱼那样弹跳着。虽然嘴唇咬得紧紧的,但胸口似乎凝聚着一股上蹿下跳的气团,冲得自己好想张嘴呻吟来平复悸动的心脏。

  客人好像很有耐心,手指若即若离地摩擦着涨起来的阴蒂,另一只手落在她的乳房上面,两根手指捏着乳头,快速地旋转。

  不仅是腰,连大腿也痉挛起来,胡灵终於张开嘴,「唔唔」地呻吟出声,细缝里渐渐渗出水来,将粉红色的洞口染得亮晶晶的。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由开始的若不可闻变成清晰无比,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几乎是连成一片。

  客人的手指突然加强了力度,捏着阴蒂的手指略微用力一夹,胡灵的腰就像是被操纵的木偶一样猛的向上挺立一下。一下,两下……客人开始连续地按揉完全绽放的阴蒂,而胡灵则不停地挺立着腰,激烈的痉挛引发出大量的汗水,胡灵的全身大汗淋漓,肌肤变得粉红诱人,腰不停地跳着,腿也不停地抖着,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客人松开了手指,胡灵一下子瘫软下去,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客人不等她休息过来,就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手指将细缝向两侧一分,腰部轻轻一沉,硕大的龟头便紧紧抵在她湿漉漉的洞口上。

  胡灵急忙扭腰,虽然没有做过,但她知道只要这个热腾腾的大家伙进入自己的体内,自己就再也不是清白的了。可殊不知她的这一扭腰恰好使洞口又扩大了一点,於是客人就势将腰部一沉,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噗」的一声,整个龟头深陷进去,抵在柔韧的处女膜上。

  乳房乱摇,上面的汗水四溅,胡灵剧烈地扭动身体想要把身体里的异物甩出去,可是客人马上按住她的腰,制止她的挣扎,然后将肉棒抽回至洞口,在猛的向里一捅,「噗嗤」一声,藉着体液的润滑,巨大的肉棒隐没在她的小穴深处。

  一股撕心裂胆的剧痛迅速地在下身腾起,胡灵痛得浑身直打哆嗦,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她哭着,叫着,哀求客人放开自己,可是客人无动於衷,稍稍抽回肉棒,欣喜地看着棒身上沾附的点点血迹。

  很快客人开始动起来,肉棒缓慢地进到最深处,稍微磨两下,慢慢抽回至洞口再继续同样的动作。他的一只手从胡灵的腰上移开放在她的乳房上,手指快速地拨动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食指瘙痒似的揉着涨如红豆大小的阴蒂。

  在客人的抚摸下,不久,破身的疼痛就渐渐褪去,随之冉冉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胡灵觉得随着异物的进进出出,下身开始冒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又麻又痒,又酸又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胸中也越来越觉得烦闷,不自禁的想要哼出声来。

  客人的动作逐渐加快,肉棒次次直插见底,体液源源不断地被肉棒带出外,「咕叽咕叽」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地响起。

  淫秽的声音听在胡灵耳里特别的清晰,下身的快感似乎被那种声音导引变得异常强烈,嘴巴不知不觉地张开,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呻吟声,腰部也配合异物的动作自发地摇起来。

  小床「吱吱嘎嘎」地响着,胡灵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两条腿被客人压得紧紧地贴在上半身上,屁股高高地向上挺起,湿漉漉的肉棒呈直角在小穴里狠狠地捣着……每当肉棒重重地顶在穴芯,胡灵的呻吟声就陡然变得又尖又利,下身像被烈火烘烤似的变得火热无比,腰部也不由自主地痉挛一下。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长时间,客人猛然伏在她的身体上,腰部剧烈地动着,肉棒大力抽动几下,就狠狠地捅向小穴深处,呆在里面一振一振地释放。而胡灵也在此时,尖锐的呻吟陡然停止,脑袋左右激烈地摇摆着,腰部猛的上挺,弹动两下后也如客人一样瘫软在床上。

  歇了一会儿,客人从她身上爬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只见一坨坨浊白的精液慢慢地流下来,邪淫地笑了两声,客人穿好衣服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门。

  就这样胡灵由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她伤心,她痛恨,可是在陌生的城市,她是那麽的渺小,那麽的无助,在老板的威胁与劝诱下,她犹豫良久,为了心中的理想,还是留了下来。

  从那以后,老板就经常爬上胡灵的床,不顾她的反对,咨意享受她的身体。

  这种令人窒息的屈辱,胡灵把它深深地埋在心里,强作欢颜地面对老板,面对客人。她要唱歌,她需要一个表演的舞台,即使是这样不堪的生活,她也要忍受下去,因为她坚信,这些磨难在音乐面前都不算什麽。

  该上场了,胡灵整理一下紊乱的思绪。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音乐付出那麽大的代价,终於等到了这麽宝贵的机会,今天一定要成功,查娜,离开的只能是你。

  胡灵轻快地走到舞台中央,衣着时尚的她凭藉劲暴的舞姿、煽情的表演、纯熟的唱功,将那首《WANNABE》演绎得淋漓尽致。本来被《思念母亲》

  感染得有些哀伤的观众不约而同地为胡灵鼓起掌来,胡灵带给他们的不光是视觉上的美感,那种情绪的渗透、心灵的撞击也深深打动着观众,从胡灵身上,他们看到了激情,看到了动感,而这些在查娜身上是看不到的。

  紧张而激烈的投票开始了,胡灵开始还是十分自信的,可是当她看到一张张选票被那些中年评审们投到查娜那边时,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气愤。这里选的是通俗歌手,不是亲善大使,难道只凭儿女亲情就能拿到足够的选票,那麽大家一起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好了……十一比十五,胡灵落后查娜四票,还有最后五票。胡灵只有拿到剩下的全部票数才能不被淘汰,而评审中还有一位叔叔。难道,真的要被淘汰掉吗?真的要输给查娜吗?这几年的忍辱负重,这几年的辛苦努力真的要付诸春水吗?

  顿时,一股不可抑制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模糊了双眼,打湿了脸颊。华丽的舞台就踏在胡灵脚下,也许只有这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难道在PUB唱歌就那麽大逆不道吗?为什麽大家都不支援我,我做错了什麽?追寻梦想是错的吗?

  就在胡灵心灰意冷、伤心欲绝得认为要被淘汰掉时,评审却好像突然凝重起来,包括那位叔叔在内,所有评审都不约而同地把手中的选票投给了她。对这神奇的大逆转,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呜咽着与每位评审握手、鞠躬,表达心中的狂喜。

  胡灵赢了,胡灵打败了查娜。最弱的对手都赢得那麽辛苦,后面还有更艰难的比赛。党宁、厉娜,都是人气极高的对手,都不好对付,但是胡灵不怕,她相信自己的实力。

  胡灵环顾了一下华美的舞台,台下的观众热情地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这一刻是多麽美好,绚丽多姿的生活在等着自己,胡灵的眼中禽满泪水,她好像嗅到了成功的味道。

  等着我,我的舞台;别了,伤心的P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