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内容简介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嗄?怎么?他救到的老头是淫贼教主,还要把武功传给他?太阴神教?太阴圣女?男女合欢阴阳诀?
他只是一介穷苦书生,随着突如其来的教主之位和上乘武功加身,连绝代丽姿的圣女都会主动寻来、投怀送抱!眼见圣女温柔婀娜,随他任意摆布,虽然当“有名无实”的教主必须由重新招集教众开始,不过能和圣女们夜夜习练“阴阳诀”好像也不坏嘛……
序言
!十亿吨级核爆闪光警告!
本书内容严重歪歪,乃核爆危险级之闪光弹,非超人请勿阅读:理由如下:1.别人是吃地瓜增加魔力,本书主角是把地瓜和仙丹当零食在吃的:2.走在路上别人踩到的是失传千年的武林秘笈,本书主角踩到的是狗屎,狗屎下面是一本失传千年的武林秘笈:3.别人用的是超必杀禁咒在秒杀上亿对手,本书主角不用招式就可以秒杀全世界的人(所谓无招胜有招是也)4.别人是散发王霸之气在吸引女人,本书主角放个屁都会让无数美女尖叫着脱光衣服自动扑上来,就更别提身上的狐臭会让所过之处的女人都自动发情并排队等着轮 奸 主角:5.别人是主角低能、敌人更低能,本书是敌人低能,主角更低能:6.别人是虎躯一震,本书主角的虎躯震动速度可比拟通上电流的石英晶片,震动频率超过每秒钟十亿次以上。
如果这样子你还要看的话,被闪光弹给弄瞎了眼睛请自行负责,即使召唤一百万只可鲁来都是没用滴~~~!!十亿吨级核爆闪光警告!
第一回:十年寒窗无人问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句话是形容读书人为了考上进士、好获得一官半职所付出的辛苦:不知道有多少读书人为了能考上进士、每天每夜地挑灯苦读,但是就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人能够考上进士并获得官职、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至于其他的落第书生,根本不会有人去看这些落榜者一眼,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关心这些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岁月在寒窗苦读。
我也是这些寒窗苦读的书生之一,虽然我才苦读了两年,连个秀才都还没能去考,但是我也梦想着有朝一日我能够考上进士、衣锦还乡的时候。
不过,现在我还只是一个穷书生,守着父母死后留给我的几亩薄田,白天耕作、晚上念书而已:考上进士当官,那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碰!”
今天,当我照常在挑灯苦读的时候,突然门前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虽然我只是个穷书生,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但是我的屋后养着一笼子的母鸡,不但可以每天下个蛋给我进补,还可以让我偶尔拿蛋出去卖些钱贴补家用。
那些鸡要是被偷鸡贼给偷走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我抓起门闩,急忙打开大门,想给偷鸡贼一记当头棒喝,以免我宝贵的母鸡被偷走。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并没有看到偷鸡的人,反而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全身都是血污的老人正倒在门前,鲜血还正缓缓地从老人身上的伤口流出来。
“老先生!你没事吧?”
我蹲下来检查老人的伤势:老人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看来伤得不轻。不过,到底是谁把这位老人给砍杀成这副德 性 的?这位老人身上穿的虽然是名贵的丝绸衣料,但是如果是强盗抢钱,应该不可能会下这种狠手来砍杀一个老人,至少不会把刀往名贵的衣料上挥,被砍破又沾满血污的衣服可是不值钱的。
难道这是江湖中的仇杀吗?那么说来,如果我能救助这个老人,那么这个老人也许会送我一本武功秘笈啰?
不过,我还得想办法隐藏这位老人的行踪才行,否则追杀这位老人的那些江湖人士要是发现了我把这位老人给藏起来,我只怕武功秘笈还没到手,我的脑袋就要先和身体分家了。
一想到这边,我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先用剪刀剪下几条布条将老先生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再用衣服将老先生的身体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抱进屋里,放在我的床上,拉开被子将老先生的身体盖住,再放下蚊帐,让人无法一眼看清床上的人是谁。
接着,我拿起菜刀,走到屋后的鸡笼子抓了一只母鸡,再朝着屋后那条小溪走去一段距离,接着我一刀割断了母鸡的脖子,将母鸡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踢到小溪里面去。
虽然牺牲了一只母鸡让我相当心痛,但是如果那位老人真的是一位江湖人士,能够传授我武功的话,牺牲一只母鸡根本就不算什么,到时候我光是当个有武功的偷鸡贼,就可以把这只母鸡的损失给赚回来了。
准备完毕之后,我脱下裤子,将菜刀上的血迹在内裤上擦干,重新穿上裤子,快步跑回屋内,继续挑灯看我的书──顺便等待那些追杀老人的人到来。
书读没多久,我就听到门外有许多人的脚步声朝着屋子急速接近。
“这里有大片血迹,而且这扇门上也有血迹!萧天放那个淫贼多半躲在这间屋里,大家要小心了!”
一个男子的粗豪声音说着。“你们几个将这间屋子包围起来,其他人散开搜查,以免被萧天放那个淫贼给藏过了!”
“是!”
许多人应诺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沙沙地朝着四面八方散开去,看来我屋子旁边菜园里种的菜今天难逃被践踏的命运了,唉。
“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接着那个男子的粗豪声音再度响起。“有人在吗?”
“谁啊?都这么晚了……”
我急忙跑到门边拉开大门,看到的是一个满脸大胡子、有着一张国字帅气脸庞的青年人:有点让我意外又不意外的,这个青年人虽然神情粗豪,但是一见面就给人相当的好感,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正道’中人吧?而且刚刚他们在说‘萧天放那淫贼’,难道我救的老人竟然是个坏人吗?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否有看到……”
见到我拉开了门,那个神情粗豪的青年男子以彬彬有礼的语气问着:不过,我急忙将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嘘……请安静一点!”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家父病了在休养,晚上怕吵,请小声说话以免吵醒家父,我听得见。”
我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给眼前这位青年人一个错误印象,让他以为躺在床上的是我那‘年迈有病的父亲’而不是他们要追杀的目标,这样即使他看到了床上的蚊帐是低垂着的,也不会立刻疑心到床上躺着的是那个老人。
说来好笑,虽然我对眼前的青年人有好感,但是我仍然决定将赌注押在那个老人身上:理由很简单,越是陷入危险处境的人,在获得援手的时候,就越有可能会百倍回报施恩者。这个青年人和他的同伴并不是很需要我的帮助,即使我将老人出卖给他们,大概也只能换来一句‘谢谢’而已:但是如果我能协助老人逃脱这些人的追杀,老人可能会给我的好处绝对远不只一句‘谢谢’……当然,前提是老人没有一刀把我给杀了以免泄露他行踪的话。
这就是我所以说是赌博的原因了,不过,即使我不帮助那个老人,老人迟早也会杀我的,毕竟我都已经看到他的行踪了: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上这一把。
“哦……抱歉。”
那个青年人看了看屋内低垂的蚊帐,脸上露出了歉意,并且压低了声音。“小兄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从这附近经过?”
“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没看见过。”
我摇摇头。“我人在屋内看书,除非有人从我窗前走过,不然我几乎看不见的。”
“那,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青年人又问。
“也没有。”
我又摇头。
“这就奇怪了。”
那个青年人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那这门上和地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咦?”
我故意看着门上和地上的血迹,装出吓了一跳的样子。“这这这这这里怎么会有血迹?还这么多?”
正好,这个时候远处有人叫了起来。
“大哥,这里又发现了血迹!”
那个人叫着,随即变成了气极败坏的语气。“该死的,这个血迹横过了一条小水沟,不见了!萧天放那个老贼必定是利用这条小溪来洗去他身上的血迹,以免留下线索让我们追踪!”
“糟糕,又被那只狐狸摆了一道,大家快追!”
青年人先向远处的同伴大叫着,接着掏出一块银子塞在我手中。“抱歉打扰你和伯父了,小兄弟:这锭银子就当作我的赔礼吧。”
我还没能说些什么,那个青年人已经招呼着同伴消失在深沉的月色里了。
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大概有一两重:刚好可以抵过我那只母鸡的损失。
回入屋内,床上却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武林秘笈!……不!老爷子,您醒啦?”
我急忙奔到床边,掀开蚊帐,果然老人已经醒来了。
“水……”
老人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
“马上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大杯水,再迅速跑回床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老人喝下那杯水,尽量不碰到老人的伤口也不让水滴出来。
妈的,当年照顾我生病的老爸老妈我都没这么尽心孝顺过。
喝下了水后,老人舒了一口气,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
“谢谢,年轻人。”
老人的声音微弱地说着。“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老先生您是武林人物,我希望老先生您能传授我一些武功。”
我直言不讳,将我的意图明白地摊了出来。
“教你……武功?哈……哈……咳咳……”
老人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即一阵咳嗽,我急忙掏出手帕接在老人口前,果然老人咳了许多脏污的黑血出来,染得整条手帕一片诡异的暗红。
“孩子,我喜欢你的诚实……还有你的聪明机智……”
老人喘了口气,缓缓地低声说着。“好……我教你武功……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老前辈请说。”
“第一……你要拜我为师……”
老人的声音微弱着,但是眼神却突然明亮了起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八拜!”
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立刻跪在地上,朝着老人磕了八个头。
“好……乖孩子……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我萧天放的关门弟子……”
老人……不,我师父,我师父微笑着。“第二件事……你当了我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时候……你就必须用‘萧颢’这个名字……”
“是的,师父。”
我答应着,反正不过改个名字罢了:巧合地,我本来就姓萧,所以我不觉得改个名字有什么不好。
“很好……咳……”
师父又微笑着点头,然后咳嗽了几声,吐了几口鲜血出来。“最后一件事……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既然你要当我的弟子……你就必须继承我的……衣钵……重新让‘太阴神教’兴旺起来……”
“是,师父,徒儿必定尽力兴旺我教!”
哇,太棒了!不但能学到武功,还能当上什么神教的教主?这样不是比当官还爽吗?当官还要守国法,还要看上官的脸色:当个教主却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简直和皇帝没两样了!
“好……好!乖孩子……”
师父又咳了几声,颤抖着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三本沾满血迹的书和一块黑色木头来:不过,师父没能拿稳那些东西,让那些东西掉落了下来,我急忙上前接住那些东西。
“这些……给你……”
师父喘息着,低声说道。“这是本教三大神功……的秘笈……”
哇!武功秘笈!没想到我真的能够得到武功秘笈?我接过那三本书,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有……这片是教主的太阴令……”
老人颔首示意我拿起那片黑木头。“凭着这太阴令……你可以号令太阴教的徒众……如果他们还没死绝的话……”
“是,师父。”
我接过那片木头,之前的兴奋消去了一大半:是啊,如果不是整个太阴教都被人给挑了的话,师父这位教主也不会沦落到被人追杀成这副德 性 的程度。
看来我虽然当上了什么‘太阴教’教主,其实这个教主也是有名无实的:不过,好歹我也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能够练成一身武功也算是赚到了。
“还有……这个戒指……”
师父颤抖着伸出左手,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师父的手上。“这是……教主信物……我现在把它传给你……你就是下任教主……”
“是,师父。”
我小心地从师父手上取下那枚黑色戒指,戴在右手上。
“错了……”
师父摇头。“这枚戒指……必须戴在左手中指上……否则就不算教主信物……”
“是,师父。”
我将戒指取下,重新戴在左手中指上:有点奇怪为什么这枚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中指上才行。
“很好……好孩子……”
看到我戴上了戒指,师父微笑着。“伸手……过来……”
我伸出了左手,师父突然伸出左手捉住我的左手,握力之强简直不像是受伤的老人:接着,一股寒气从我的左手直冲入我体内,搞得我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的内脏仿佛都被翻转过来了似的。
“师……师父!”
我叫着,突然发现师父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口黄牙更是随着师父龇裂开的嘴而杂乱地出现在我眼前,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难道师父……不,难道这个老贼其实是假装要教我武功,实际上却是想杀了我吗?
体内翻江倒海般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的身体似乎要被一股不知名的寒冷力量给撑破绞碎了。
该死的,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了……绝对……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头……好痛……
隔天一早醒了过来,我的头还在阵阵作痛着:好不容易集中精神了以后,我这才慢慢回想起昨天发生过的事。
昨天拜了萧天放为师,得到了太阴神教的三本武功秘笈、一片太阴令和教主的信物指环,然后被萧天放给抓住手腕,再来就像是要被杀死了一样,身体里面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翻搅着,差点没把我的小命给要了。
想到这边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咦?萧天放呢?昨天在我昏过去之前,萧天放还紧抓着我的手……
我朝着床上看去,这一看却吓了我一大跳:萧天放整个人歪倒在床上,仍然保持着昨天那副龇牙咧嘴的神情,但是却一动也不动,身前大片大片的血迹早已经干涸成诡异的黑色:而昨天紧抓着我的左手则无力地垂挂在床边。
“师……师父?”
我试着去握萧天放的手,果然,冷冰冰地一点暖意也没有:师父大概是因为伤势太重、吐血过多而死,或者是……是因为将毕生的功力全都硬生生渡了给我、因为散功而死的?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我的动作比以往俐落了很多,而且一股淡淡的、有若清凉井水一般的感觉遍布全身,让我感觉到舒适无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吗?不过,不管怎么说,萧天放是死了:而我必须先将他的尸体埋葬起来才行。
来到屋子后面,我拿起了耕田的锄头开始挖坑:原本我预计这个坑大概要花上我一个时辰的功夫来挖,没想到我一锄头朝着硬泥地上挥下去,马上一大块牛头大的黏土就应手而起,被我轻轻一挑、飞得远远的:再一锄头下去,又是一大块泥土应手而起、随着我拉起锄头的势子飞得老远。
我现在几乎已经肯定,昨天萧天放捉着我的手是为了传功,不然以前我锄个地都要累得半死,哪像现在随手一锄就可以在地上锄出一个深坑来,而且轻松自在。
对不起,师父,我昨天错怪您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挖一个很深的坑,让您舒适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功为辅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没几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将近一人身高的深坑,然后轻轻一跳,就从坑里跳了出来。
将师父的遗体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师父的坟前重新跪下磕了八个头,感谢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力。
磕头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好像安静了一点……
往四面一看,我马上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原本养在屋子后面的一笼母鸡已经不翼而飞……喔,鸡是有翅膀的,但是我不认为那些母鸡能够连着笼子一起飞走,铁定是哪个偷鸡贼趁着我昨天昏过去的时候将我的母鸡给偷走了!
等等……偷鸡贼?
我急忙探手入怀,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还好好地在怀中,太阴令牌也是,但是昨天那个粗豪青年给我的一两银子却不见了:接着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阴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见了!
该死的小贼!偷我的母鸡和银子不算,竟然连师父给我的戒指都偷走了!如果被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给OOXX……
不过,问题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鸡啊!而且我也没办法去报官,那个县太爷是个出名的赃官,如果没有把雪花花的白银给送上去的话,那个县太爷根本不会理我的。
不管怎么说,我毕竟还是从师父那边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内力,虽然说我养的一笼母鸡被偷了,不过,基本上我还是收获相当大的。
先不提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经让我受用不尽。以前我在地里劳动一整天、也不见得能锄好多少地,还会累得半死:现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给我的那几亩薄田给从头到尾都好好地锄过一次,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
此外,我终于也可以将田犁得更深了。由于我穷,家里养不起牛,我又没钱去向别人租牛来拉犁,所以犁田这种需要牛只的工作我就没办法做了:不过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只要把犁往地上一插,我自己就可以单手推着犁在田里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给犁得又深又好。
由于我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在田里,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看书,而我要看的书当然就是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深厚内功就让我在耕田的时候获益不少,如果我将师父的武功全都学全了,那我岂不是真正不得了了?
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阴神功’里面讲的完全都是修习内功的方法,而当我在阅读‘太阴神功’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体内那股有如泉水一般的感觉沿著书上所记载的经脉在我身体内流动着,而当我将整本‘太阴神功’都读完的时候,这股感觉也刚好将我周身的经脉全都巡行过了一次,然后重新又散布到全身上下,只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觉却轻了些:由于师父死了,我没有人可以问,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应该算是好事吧?
‘太阴神功’除了修炼内功的方法以外,还有修炼外功的武术要诀:不过这些武术要诀却只字不提任何招数,只是讲解各种各样运用武功的诀窍而已,然后在最后附上‘熟悉此武术总诀后,修行者可将天下任何武术皆化为己用,越战越强’这样一句话而已,看来招式要靠我自己来领悟了。
师父给我的第二本则是轻功秘笈,里面记载了两项轻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凌云飞渡’是可以让我高来高去的轻功,而‘无影迷踪步’则是在遇到强敌时保命用的身法,凭藉着快捷无伦的移动速度,让敌人捉摸不着自己的位置,这样不管是要逃命还是反击都会很有帮助。
师父给我的第三本秘笈则是‘阴阳诀’,里面记载了种种利用和女 性 性 交的方法、自女 性 身上进行采补、以增强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从能够将女 性 全身精元全都采补净尽、让女人当场变成一具干尸的霸道采补术到男女双修的双修法都有。而这也是我唯一还没办法开始修炼的秘笈,毕竟‘太阴神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都是我一个人就可以修练的武功,但是采阴补阳就非得要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笼被偷走的母鸡,不然也许我能够利用母鸡来练习采补也不一定,至少我确定拿母鸡配人参来炖鸡汤是很补的。
虽然‘太阴神功’里面并没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熟读‘太阴神功’的武术总诀之后,我还是创出了几套属于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风扫落叶’钉耙法,是我在用九齿钉耙扫集落叶的时候领悟出来的,这套耙法施展开来之后,可以很快地将院子里的落叶全都扫在一起,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则是‘斩草除根’镰刀法:为了让农作物长得更好,将杂草除去是有必要的:但是像普通农夫那样弯着腰、一把一把地抓住杂草再用镰刀割去实在很费时间,而且这样除草一整天下来会腰酸背痛:所以我创出了这套镰刀刀法,只要挥起镰刀,刀风所过之处杂草全都被斩成碎屑,但是却不伤到旁边的农作物,是我相当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则是‘拈虫指法’:菜园子里的蔬菜上常常有毛毛虫,如果我能将这些专吃菜叶的毛毛虫全都不伤毫发地捉起来、再扔进瓶子里,就可以带到市集上去卖给那些渔翁,因为这些仍旧鲜龙活跳的毛毛虫就是最好的鱼饵:为了在捉虫的时候不伤到虫子,我特地创出了这套指力轻柔、但是却能牢牢捏住虫子的指法。
第四套则是‘含沙射影’的暗器手法:在谷子和果子成熟的时候,常常会有麻雀来啄食谷子,即使我做了几个稻草人立在田里也没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样会来啄食谷子,甚至还停在稻草人头上向我示威:于是我创出了这套暗器手法,只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将麻雀纷纷打死在半空中,保证一只不留,而且每只麻雀还都是死得血肉模糊:这么打过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有麻雀敢来吃我田里的谷子了。
不过,我最得意的武功还是‘茅山剑法’……呃,不对,是‘茅厕剑法’: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头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我的屁股上。幸好我记得读过的书里面曾经提到过某位复姓令狐的大侠创出过一套专杀茅厕苍蝇的武功,还有一位杨大侠则是以一把木剑当武器:既然这两位前辈能,我当然也能,于是我削了一把木剑,就拿着这把木剑在上茅房的时候练剑法。
一开始我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过去,就把苍蝇给劈成两半:不过,等我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我已经能够只挥出一剑、就把身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膀而纷纷落入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我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内劲压迫已经在肛门口的大便向着那些坑里的苍蝇激射而出,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夏去秋来,今年因为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缘故,谷子长得特别好:菜园子里的菜也因为虫子被我给捉光了,长得相当肥大而漂亮:采收以后让我多卖了好几两银子,看来今年的冬天可以买件棉袄、过个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样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了,想到就让人心情愉快。
不过,自从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又修习了太阴神功之后,我已经不太怕寒冷或炎热的天气了,似乎也没有买件棉袄的必要。
最后,我决定用多出来的钱买了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我打算养些鸡,看看这些对鸡能不能多生几只小鸡来让我卖钱:剩下的钱也许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些年糕,好好过个奢侈的年。
除了农事以外,剩下的当然就是修炼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了:‘太阴神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我早已练得滚瓜烂熟,不过‘阴阳诀’我却只能将口诀熟读记在心中而已,毕竟我虽然早已将我小兄弟的 童 贞奉献给了‘五姑娘’,但是‘五姑娘’毕竟不能陪我修炼‘阴阳诀’,所以我也只能先把‘阴阳诀’给读熟、等多赚了些钱、讨了老婆以后再来修炼了。
第二回:青丝如云姿若烟
和往常一样,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在窗前挑灯阅读:不过我现在又重新开始读四书五经十二义等举文了,毕竟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经被我读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练的武功我也都练了,再捧著书浪费时间也没啥意思:反而是修习武功之后,我的头脑变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这个时候念些举文,如果考上个举人进士,我就出头了。
不过,今天我在念书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一开始我本来以为又是哪个小贼想来偷我新买的公鸡和母鸡,但是我随即发现自己的猜测错误:从细碎的脚步声听起来,来的人是个女子,而且还是练过武的,一个练过武的女子就算要当小贼应该也不会挑上我这种穷书生才是。
看来应该是某个江湖人物在赶路吧?一定是的,虽然我有些好奇是谁这么晚了还赶路,但是那毕竟不关我的事,所以……念书,念书!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过,我的猜测显然又错误了,因为细碎的脚步声并没有从我家门前过去,反而是在我家门前停了下来:接着,有人在门上‘咚咚咚’地拍了几下门。
咦?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一个练过武的女孩子来找我呢?这事情可是奇哉怪也。
“谁啊?都这么晚了……”
拉开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少 女 ,秀丽的鹅蛋脸上配着小巧的樱唇,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视线往下,可以看到那几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裤脚下的绣花鞋包裹着的三寸金莲:而衣衫上绣着的一朵牡丹花则被少 女 衣底的高耸双峰给撑起,仿佛随着少 女 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风摇曳一般。
“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扰您了。”
少 女 向我敛纴施礼。
“不敢,不会的,请问有什么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劳的吗?”
我急忙陪笑回答,不过我越来越好奇了,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少 女 找上门来?
“请问,公子见过这个东西吗?”
少 女 伸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却把我又给吓了一跳,因为少 女 手心上托着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师父给我的太阴教教主信物!
“见过,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给我的,后来被一个小贼偷走了。”
我点头。“能否请姑娘将戒指还给我?”
“一位老先生给你的?”
这次轮到我吓了那名少 女 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现在人在哪里吗?”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里,但是请姑娘先把戒指还给我好吗?”
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将戒指还给我以后,我可以领姑娘去见那位老先生。”
“好。”
少 女 将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师父的指示,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
少 女 突然惊呼一声,我向着少 女 看去,发现少 女 原本有着淡淡红晕的面颊一下子没了血色。
“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我问着。“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呢!”
“啊……不,没事的。”
少 女 急忙摇头,随即追问着。“对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请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请和我来。”
我向着屋后走去,少 女 急忙跟了上来。
“那位老先生在这里。”
我领着少 女 来到埋葬师父的地方,这里我用一片木片替师父立了一个简单的牌位,还很用心地在上面写了‘恩师萧天放之墓’,那几个字可是我练习书法以来所写过最好的字。
“什么……”
看到我指着木片,少 女 急忙奔上前来、蹲在木片前细看。“……萧天放之墓?怎么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
我接着少 女 没说完的话头说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杀,因为伤势太重而死的:临死前把戒指给了我,算是我照料他伤势的报答吧?”
“原来如此。”
少 女 起身,嘘了一口长气:突然一个转身,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垂着头以清亮的声音说着。
“神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阮云烟、参见新教主!”
“咦?”
这、这位少 女 竟然是太、太阴神教的……圣女?
“教主不知道吗?”
阮云烟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神色地看着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诉过我,说这个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说了,太阴神教已经覆灭,所以我也不觉得我真的当上了什么教主。”
我急忙解释着。“不然姑娘看过哪种教主住在这种破旧茅草房里,白天要种地、晚上还要挑灯读书准备考秀才的?”
听到我这么说,阮云烟忍不住“噗”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但是阮云烟随即发现自己失态,不但收敛了笑声,还急忙惶恐地垂下头去。
“弟子失态了,请教主恕罪!”
“不,别这么说,请起来!”
我急忙扶起阮云烟。
“多谢教主恕罪。”
阮云烟这才站了起来,仍然低垂着头,似乎怕我责罚她。
“而且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所以别低着头嘛,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美丽的笑容了。”
我又说着。“别的美女是‘一笑倾城’,你却是‘不笑倾城’:如果你还这样低着头,我为了看到你的笑容,只好躺倒在地上了,你还没笑就先让我倒地不起,这比别的美女还要高杆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云烟忍不住又是“噗”的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不过,阮云烟却别过了头去,仍然是不愿意让我正面看到她笑的样子。
“啊,还有,别再叫我教主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教主,你这样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习惯的说。”
“是,那属下该如何称呼教主?”
阮云烟收住了笑,重新摆出一副圣女面孔。
“我是比较希望你能称呼我为‘相公’啦,不过你大概不会喜欢,所以还是称呼我‘公子’就好了。”
我耸耸肩。
“是,教主……不,公子。”
一抹红霞掠过阮云烟的脸庞。
“对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许姑娘该回住宿的地方去了?”
虽然我很希望阮云烟能继续留下来,但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我这间破草房又只有一个房间,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说,那样我就得睡门外了。
“请教主……呃,公子,叫我云烟就可以了:云烟是公子下属,当不起姑娘的称呼。”
阮云烟问着。“公子可是住在这里?”
“嗯。”
“那,云烟就住这里。”
“可是,我这只有一间房和一张床,你要住这里的话,我就只好睡门外了。”
我急忙解释。“不然的话,对你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节……”
“我们太阴圣女的职责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
阮云烟拦住了我的话头。“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间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弃云烟,要让云烟睡门外,不然和云烟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没关系的。”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要说侍女,如果我能讨到像你这样人才……不,有你一半美丽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辈子积了德呢!”
看到阮云烟那有些委屈、眼圈红红要掉眼泪的样子,我急忙安慰着阮云烟。“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当然欢迎你留下来。”
“多谢公子。”
阮云烟又是盈盈施礼。
“对了,你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太阴教的事情吗?”
“公子有命,云烟自当遵从。”
阮云烟垂头应命。“不过,能否进屋去说?这边夜里风大,公子着凉就不好了。”
听云烟大概说起了太阴神教的情况,其实太阴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帮会似乎也没差多少,也是一个教主、副教主、几个护法和使者、然后一堆堂主坛主和香主之类的小干部,再加上许多的教众而已。
太阴神教吸收教众的方法有些像是神棍骗钱的方法,例如说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 童 起乩说是神明附身的把戏啦……像是这种手段来吸收无知愚民来当教众,而干部则是由各家各派学过武的人出任,吸引这些人加入的理由则是能够从一般教众的‘捐献’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笔分成,如果能被指定为下任教主的人选,还能习得太阴神教的三大镇教神功,所以吸引而来的干部几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难怪太阴神教会被正道中人围攻,我自己这个‘教主’听了都觉得太阴神教这种搞法实在是不太应该。
和普通的教众与干部不同,‘太阴圣女’是直属于教主的,连副教主都指使不动‘太阴圣女’:而‘太阴圣女’的职责也很简单,就是负责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练功而已。
陪教主练功?多半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听云烟说起,‘太阴圣女’并不是只有云烟一人,原本共有七人,云烟是排位第五的:不过在正道中人围攻太阴神教的时候,为了保护教主──也就是我师父萧天放──逃走,七位圣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云烟则是在混乱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之后,就一直在寻找教主的下落。
“哦,难怪你会拿着戒指来找我:你是在哪里找到那枚戒指的?”
我问着,也许那个人就是偷我母鸡的人也不一定。
“云烟是在山东道那边见到一个商人戴着这个戒指。”
云烟说着。“那个商人说,他是从这附近集云镇上的典当铺买的,然后云烟再去典当铺问,当铺的人说这枚戒指是镇外的李二秃子拿去当的……”
“李二秃子?”
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家伙,原来是他!”
“怎么了?公子?”
看到我‘怒发冲冠’的样子,云烟很关心地追问着。“有什么不对吗?”
“就是他偷了这枚戒指、还有我的一两银子和一笼母鸡啊!”
我气愤地说着。“我非得去找他讨回我被偷的银子和母鸡不可!”
云烟一呆,接着‘噗’的一声、掩口笑了出来。
聊着聊着,屋后传来了公鸡的啼叫声。
“哎呀,已经四更天了。”
云烟急忙说着。“公子也该早点安歇了,就让云烟服侍公子就寝吧。”
“呃,这个不敢当。”
我急忙摇手。“我在书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铺就让给你睡吧:只是小地方又乱又脏,希望你不会不习惯……”
“说什么傻话嘛!我是公子的侍女,服侍公子是我的分内事。”
云烟笑着站起身来,走到我身后,伸手就开始替我脱外衣。“公子何必和云烟见外呢?”
虽然我觉得让云烟这样一个大美女替我脱衣服有些不妥,但是闻到云烟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再加上感觉到从云烟身上传来的微微体温,这种舒畅的感觉竟然让我的身体不听大脑使唤了!于是我就这样傻在原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衣服被云烟给脱了个清光。
“请公子安睡了,好吗?”
看到我傻在原地不动了,云烟轻笑着把我推到床边,扶着我躺上了床,再拉过被子替我盖上。“真是的,别像个娃娃一样嘛,有点大人的样子好吗?”
“对、对不起啦,我真的不习惯让你这样的美女服侍我嘛,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看着云烟替我拉上棉被时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急忙道歉。“而且,让你趴在书桌上睡一晚也不好吧……”
“公子不必替我们下人担心啦。”
云烟笑着,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一阵微温的香风扑面而来,仿佛夹带了麻药一样,让人闻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极了。“而且,云烟也不会趴在书桌上睡一晚的。”
“那……”
奇怪,云烟不趴在书桌上睡,那晚上要睡哪里?难道要睡地上吗?
“请公子闭上眼睛。”
我正想发问的时候,云烟又笑着出左手,轻轻抹着我的眼皮要我闭上眼睛。
感觉着云烟柔软滑嫩而温暖的纤手,我闭上了眼睛:但是身边随即传来悉悉挲挲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软质布料在互相摩擦。
难道云烟真的想打地铺、在地上睡一晚?
“云烟,你……”
睁开眼睛,我正想劝云烟不要打地铺睡觉的时候,赫然发现床边的云烟不知何时已经脱成了半裸。原本用来压发的簪子已经被取下放在桌上,云烟一头乌黑的秀发直垂到腰际、将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着云烟折叠好的裙子,地上则是解开了带子之后、滑落地面缩成一堆的女裤,云烟白晰而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讨厌!都叫公子闭上眼睛了!”
云烟回过头来,羞红了的面颊上满是妩媚的娇嗔神态:原本遮住云烟身体的秀发飘开,将云烟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来。
“对、对不起!”
我急忙闭眼转头,不过云烟半裸的身影就像是烧烙在我的视线之中一样,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床边悉悉挲挲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然后就没声音了,大概是云烟已经换好了衣服:接着一阵凉意透入被子里来,云烟竟然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忍不住大叫糟糕,刚刚看到云烟半裸的模样,我的小兄弟现在正不安分地抬头挺胸着,要是这副丑态被云烟见到的话……
“啊……怎么这么……大……”
云烟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铁定是看见了我的丑样:这下子惨了,我不知道会被云烟怎么样的轻视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偷看云烟脸上的表情,所以我只好仔细倾听云烟的动静:又是一阵悉悉挲挲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感觉到云烟爬上了床来、蹲在我身边,然后云烟用手指拿住了我那精神饱满无比的小兄弟……
虽然小兄弟被云烟的葱指所拿住的感觉相当舒服,但是……云烟不会一气之下、用力捏断我的小兄弟吧?
突然一种相当温暖、有些湿润、但是又相当涩滞的摩擦感觉缓缓笼罩住了我的小兄弟,接着我的小兄弟进入了一个相当温暖的套子里:同时我可以感觉到云烟坐在我的下身上……
难道……难道说,云烟将我的小兄弟纳入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吗?不过,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兄弟钻入女人那个地方的感觉竟然是这么地温暖和舒适,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的毛孔都畅快了起来,和找‘五姑娘’的感觉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真没想到云烟竟然会将我的小兄弟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看来云烟并没有因为见到我的丑态而生气:我开始有些好奇云烟再来会怎么做了。
“嗯……”
不过,云烟轻哼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而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云烟入定了一般。
忍耐不住好奇心,我偷偷睁开眼睛偷看云烟在干什么。
此时云烟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红边的白绫肚兜,一对丰满之极的玉兔将肚兜高高地撑了起来,隐约还可以看到两粒突出的葡萄:一条金炼绕过云烟雪白的颈子后面,衬得云烟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莹。
而云烟则是闭上了眼睛,左手食中两指并拢立起了一个法诀、右手平托在左手下方,盘膝‘坐’在我的下身上──用她的桃源洞容纳着我的小兄弟。
果然,这是‘阴阳诀’之中女方修练‘双修法’时的姿势。
看来云烟说的,‘太阴圣女’协助教主练功的职责,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不过,更令我着迷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半裸的女人,特别是像云烟这种‘不笑就能倾城’的美女:所以,还是先好好欣赏云烟的美丽再说吧!
大概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动静,云烟睁开了眼睛:当云烟看到我正直盯盯地看着她的时候,一朵红云扑上了云烟的面颊。
“公子……公子不练‘阴阳诀’吗?”
云烟含羞带怯地问着。
“什么是‘阴阳诀’?”
我决定装傻。
“前教主……就是公子的师父,他没传授‘阴阳诀’给公子吗?”
云烟的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没有啊。”
我摇头。“就告诉过你了,师父伤得很重,将教主信物的戒指传了给我、又将自身功力渡了给我之后就过世了,其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是这样的吗?”
云烟脸上的惊讶神色更浓了。“难道也没有什么书籍留给公子吗?”
“书籍……”
我故意装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喔,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师父是有拿了几本破书给我:不过那些书都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举文,看起来也不像是制举的书本,里面写的一堆东西我也看不懂,刚好家里没有柴火了,所以我把那些书本当成柴火烧掉了。”
听我这么一说,云烟突然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去:幸好我及时坐起身来扶住了云烟。
不过,我这么坐起身来,却顺势将云烟原本盘着的双腿给顶得分开了,感觉到我和云烟的下身又接触的更紧密了些,小兄弟更是往云烟的体内深入了一点。
“你还好吧?”
“公……公子!”
云烟脸上又是一红,别过了头去:大概是不习惯和我这么近的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吧。
不过,从侧面看着云烟泛红的面颊、俏挺的瑶鼻、长长的睫毛和半闪的大眼睛,配着白晰的脖颈肌肤,我突然知道我要定了云烟这样娇媚可人的女孩,即使我不是云烟的第一个男人我也无所谓!
“云烟,对不起了。”
不等云烟有所反应,我捧住云烟的双颊、将云烟的头转过来正对着我,然后就朝着云烟那对鲜红欲滴的樱唇吻了上去。
被我一吻,云烟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间僵住了,双手也撑拒在我胸膛上:但是在我强力的亲吻攻势之下,云烟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慢慢下垂、让原本圆瞪的大眼睛变成水汪汪地半闪着,撑在我胸前的双手也环抱住了我的脖子,开始回应着我的亲吻了。
亲吻了好一阵子,当我们终于分开的时候,云烟的脸几乎是红得要冒烟了。
“公子……”
云烟低下了头去。“云烟……云烟不该这样的……这样太逾越下人的分寸了……”
“什么下人不下人?你觉得我这个什么‘教主’难道就名副其实了吗?”
我捧起云烟的下颚,让云烟和我四目相对。“我喜欢你,我要你陪在我身边,就这样而已!”
“可是……就算名不副实,公子毕竟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云烟只是公子的下属而已。”
云烟侧开了头。
“那我现在封你为教主夫人不就好了。”
听到我这么说,云烟吓了一跳。
“不,公子,云烟不配……啊!”
“我说行就行!”
再次捧起云烟的双颊,我用力将嘴唇印上了云烟的樱唇,这次云烟很快就软化了,而且温顺地接受我的热吻:我将双手移到云烟背后,解开了云烟肚兜的带子和炼子,抚摸着云烟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肤。
当我们的双唇再次分开时,云烟仰起了头,双目迷离着。
“云烟,我要你!”
说着,我抱着云烟一个翻身,将云烟压倒在床上,让云烟那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肩膀,生着稀疏耻毛的桃源溪谷则和我的下身紧贴着。
然后,我开始摆动腰部,让我那已经硬挺到极点的小兄弟开始在云烟紧凑的秘径之中缓慢穿梭起来。
“啊……不、不行……公子……啊……”
当我开始运动起来的时候,云烟似乎吓了一跳,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是被我死死地压着,双腿又被我架上了肩膀,云烟的挣扎一点效用也没有:反而是在我抽动了几次小兄弟之后,云烟的秘径之内迅速湿润了起来,和原来那种有些涩滞的感觉相比,现在抽动的时候顺畅了许多,而抽动时所产生的酥麻舒畅感也强烈的许多。
“呼……呼……云烟,你的那里好湿好紧啊……呼……夹得我好舒服……”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开始加大了抽送的深度和频率:每次都将小兄弟抽出到几乎要溜出这片桃源仙境的程度,而云烟也会随着我的抽离动作而发出幽怨的呻吟声:接着当我将小兄弟用力地顶入云烟体内最深处、让小兄弟狠狠地顶在云烟体内的一团嫩肉上时,云烟又会发出一声愉悦之极的叫喊声,再加上身子猛烈地颤抖着。
“呜……啊──!呜……啊──!”
随着我抽送的动作,云烟娇嫩悦耳的嗓音呼喊出了情绪丰富的乐曲。
“噗滋!噗滋!噗滋!”
随着我加大的抽送频率,云烟的桃源秘径也越来越潮湿,从原本的稍微湿润到涓涓细流、再到洪水成灾,每次我将小兄弟用力顶入的时候都会挤压出大片的水花来,并发出淫靡的声响。
“噗!噗滋!噗噗滋!”
“啊──啊──啊──啊───!”
我的抽送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抽插时的水声已经连在一片,就像是有人快步渡过小溪时、在溪水中踩出水花那般的声音:而云烟则是拼命呼喊着,不停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迎合着我的冲击。
“好舒服……喔,云烟,我要去了!”
“啊──!不行──!”
听我这么一说,原本沉醉在快感中的云烟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泄精是修炼‘阴阳诀’的大忌……啊啊啊───!”
可惜云烟的警告来得太晚了,何况我也没有在修炼‘阴阳诀’,再说小兄弟已经被云烟那美妙无比的私处给服侍地几乎要痛哭流涕了,于是我不顾一切地用力将小兄弟狠插到云烟体内的最深处,感觉小兄弟的尖端钻入了一个肉圈圈之中,强烈的快感随即迸发开来,小兄弟一收一缩地将我灼热的精元全都注入了云烟的最深处。
而被我这么用力一顶一喷,云烟瞬间杏眼圆瞪,全身僵直颤抖了起来,桃源溪谷快速而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了起来,将我的小兄弟按摩得无比舒适,而大量的温泉更是猛烈无比地喷发了出来,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沾湿了一大片。
“云烟,舒服吗?”
雨散云收,云烟全身无力地趴在我胸前,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馨香不断飘进我的鼻孔中来。
原来两人世界的感觉竟然是这么好,我现在开始能够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打死都要当官,而且还要当赃官:因为这样赚的钱才多,才有闲钱娶二房、三房……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乐趣。
不过,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云烟就够了。
“嗯……”
云烟无力地应了一声,随即脸上一红。“公子你……坏死了,人家被公子搞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坏死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粗鲁了。”
我抚摸着云烟的背脊。“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不要!”
云烟突然抬起头来,神色有些慌张。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说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吗?”
我看着云烟的眼睛。
“不是……哎呀!公子坏死了!”
一阵红霞扑上云烟的面颊,云烟又低下了头去。“可是,那样很……舒服的说……讨厌,公子最坏了……”
哦,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常常听人说女孩子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想得要命,大概就是现在云烟这种情况吧?
突然感觉到胸前有些湿热的感觉,一看才发现云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流眼泪。
“云烟,怎么了?”
我急忙问着。“你怎么在哭?是我哪里弄痛了你吗?”
“不,没有……”
云烟伸手抹去了眼泪,突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娇艳的微笑。“公子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我轻轻抚摸着云烟的面颊。“怎么,你想替我生一个?”
“嗯……”
云烟娇羞着点头,伸手按着我抚摸她脸颊的手。“如果可以的话……”
1679973字节谁还记得是哪片?情节与文笔尚可,只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楼主加油。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实在是寂寞啊洪宁天生就是贱货。女人永远会被男人压在身下!小说写的很生动,黄色内容很给力萧颢没糊涂,跟王爷造反不管成功与否,一点好处都没有,能免则免全文果然够H,唯独开头云烟之死,让人惋惜,看H文还是力求完美的好,如楼主开头所说,主角虽然吃地瓜、踩狗屎,但是终究还是应该王霸之气毕露,一点浅见,继续看书。难得的好书,终于看到了结尾,美女众多,H内容精彩,情节不小白,好啊。算是经典H武侠了。讨论一下最基本的内容啊——吃地瓜涨魔力,好像N年前有篇小说就用过了。。谁还记得是哪片?#--iCMS.PageBreak--#第四集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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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的属下、总管,调度人马委实真人不露相,但身为教主的他太有才了!连他卧底的岳麓剑派那不苟言笑的中州剑
神要出门远游也把他带在身边!托自己的“非凡悟 性 ”之福,在四川的啸月山庄让他听到更多关于太阴神教被剿灭的过程。
而且他还发现了一名武功上乘、适时“招揽”后足以担任“教主替身”的超级美女!
然而招揽计划进行中,却意外死了啸月山庄的夫人,凶手极有可能就是他的师父、正道砥柱“中州剑神”?这到底怎么回
事?当初剿灭太阴神教的过程中,还有多少隐而未现的秘密?
第一回:美玉无瑕落谁家(一)
下山前我先往帐房走一趟,虽然我并没有真的去长沙城买一把剑的打算,但是既然吕晋岳要送银子给我,我当然没有不拿
的理由。
但是,当我到了帐房门前、推开房门的时候,却看到帐房里透出灯光,一个老者正摇头晃脑地坐在桌前看着帐本记帐,偶
尔还会拨几下算盘珠子,让珠子彼此相撞发出喀喀声。
听到推开房门的声音,老者回过头来。“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呃……这个,老丈,请问您是哪位?”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我?我是新来的管帐啊!”
老者先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接着就是一脸恍然大悟。“哦,你必定不认识我,对不对?这也难怪,老朽刚来不久嘛,呵呵
呵。”
新来的管帐先生?想想也是,像我这个两个月之中有一个月不在山上的管帐先生,想必每次都让岳麓剑派的人因为找不到
管帐的人要钱而非常苦恼吧?
“老丈,我是岳麓剑派的小弟子,叫做萧颢:我是来领一百五十两银子去买佩剑的。”
我恭敬地说着。
“你是岳麓剑派的小弟子?叫做萧颢?要来领一百五十两银子买佩剑?你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吧?”
老者狐疑地看着我,突然之间一副想起了什么事情的表情。“啊……你是不是那个在练武的时候,蹲马步撑破裤裆的萧颢
?”
怎么又是这件事情啊?看来还真的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是啊,那个就是我。”
我不想和老者闲扯,决定赶快拿到钱赶快走人。“老丈,我可以领钱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
老丈笑呵呵的,但是那双直往下转、朝我裤裆间看来的眼睛却让我很不舒服。
老者转身进屋,我在门外等着,就看老者不知道在翻些什么,折腾了许久,然后是开锁的声音:接着,老者走了出来,拿
着一个轻飘飘的信封给我。“哪,你要的一百五十两银子,拿好了。”
“这……这里面是一百五十两银子?”
不是吧?这怎么看都像是个普通信封啊?
“这里面是一百五十两银子啊!”
老者拿过信封,从里面倒出三片薄薄的、雕花精致的金叶子。“哪,这是面值五十两银子的金叶子,总共三张,不是一百
五十两是啥?”
好吧,我承认是我孤陋寡闻了:不过岳麓剑派怎么会有金叶子?不是不久之前才被我偷光了银子、逼得吕晋岳只好公开收
徒来敛财吗?
“老丈,我记得以前不是使用金叶子的,怎么现在开始用这种东西了?”
我问着。
“哦,因为东家说银子太沉重、体积又大,不但携带不便,还容易遭小偷:所以前几天特地找了金匠上山来,把银子都给
兑成金叶子了。”
老者笑呵呵地解释着。
原来如此,大概是之前被我给偷怕了吧?不过金叶子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轻便又好携带,怎么以前我就没想到呢?
下山回到山脚小屋,远远的就听到小屋院子之中传出阵阵女孩子清脆的嬉笑声,凝目望去,原来是春夏秋冬四婢正在夜色
之中踢球玩,一颗绣花皮球不停地起起落落,总是在落地前一刻被四婢的纤纤素足给踢起,看来四婢练的‘阴阳诀’内功又更
进一步,六识灵敏了许多,即使在月色之下也能清楚视物,而反应能力也增加了不少,只要看看那颗绣花球怎么样都落不了地
、总是及时被四婢给踢起,就可以知道。
才来到大门前,还没跨进大门,冬梅已经警觉到了什么、转头向着门外望来:虽然我并没有特意敛去声息,但是我好歹身
上也有师父渡给我的几十年功力,普通人是不容易察觉到我靠近的,冬梅能够第一个发现我靠近,看来她的功力在四婢当中又
胜过其他人一些。
“教……公子!”
看到我出现,冬梅喜出望外地叫了出来。“公子回来了!”
冬梅这么一喊,其他三婢的视线齐齐朝着门外望来,看到是我,大家都是兴奋地直奔出来,围绕在我身边,任由那颗绣花
皮球落在地上,谁也不去理会了。
“公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春兰扑入我怀中,搂着我的脖子问着。
“被吕老儿留下来练剑了嘛!”
我在春兰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肚子饿了,能不能去煮些你的拿手菜给我吃?”
“好的,公子。”
春兰拉着夏荷,两个人急忙朝着灶房奔去。
“对了,秋菊,我们离开萧家堡之前,费总管不是替我们准备了一些防身用的兵刃吗?”
我一边朝着屋内走,一边问着。
“是的,婢子收着呢!”
秋菊点头回应。“公子需要吗?”
“去拿出来我看看。”
“好的。”
秋菊也奔进房内去了,只剩了冬梅一个人跟在我身边,冬梅索 性 抱住我的手臂,将头倚靠在我的肩膀上,亦步亦趋地跟
着我进屋。
进到屋内,冬梅拉着我在桌旁坐下,殷勤地替我倒了一杯茶,喜孜孜地看着我慢慢啜饮着:这时秋菊从房内抱着一个缎布
长包出来,放在桌上,将布包打开,里面是五柄闪耀着光泽的精钢长剑。
“教主,这些是费总管让我们带出来的兵刃:教主想要选哪把剑?”
秋菊以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从并排在桌上的五把长剑上看过去,这些剑打造得相当朴实,剑鞘上除了两个将两片鞘壳固定在一起的扣环以外就别无他
物,也没有任何的雕刻装饰,但是只要看看平滑如镜的剑鞘表面,就知道这些长剑的锻造品质有多好,连剑鞘表面都可以打造
得如此光滑,剑身必定更加结实。
朴实无华但是质地精良,很像是费鹏的风格。
“这个嘛,要选哪把剑,还得看看情形再说。”
我沉吟着。
“看看什么情形?”
秋菊和冬梅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追问着。
“看看秋菊舞剑的时候,拿着哪把剑最好看。”
我看着秋菊。
“好耶好耶,秋菊舞剑!”
冬梅拍手笑着。“秋菊,教主指名要你舞剑,你还不快去!”
秋菊红了脸,从桌上拿起一把长剑,除去了剑鞘,露出剑鞘下精光闪耀的剑身。
“一次舞两柄剑吧?这样可以看得快些。”
我微笑着。“天色不早了,晚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呢。”
我故意加强了‘别的事情’四个字的语气,秋菊自然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脸更红了,从桌上拿起另一把剑,除去剑鞘,然
后走到我和冬梅前面,倒持双剑,向我微微鞠躬。
“那么,婢子献丑了。”
说完,秋菊开始舞起剑来,双剑左刺右击、前挑后斩,伴随着衣裙飘动,舞动得并不是很快,有如两只蝴蝶在翩翩飞舞:
偶尔一个回旋转身,又让双剑带出一片剑光。
舞着舞着,春兰和夏荷端着我的晚餐进来了,看到秋菊在舞剑,也都站在我身旁一起看着。
一会儿,秋菊舞完了剑,静立当地,左剑横胸、右剑立后,向我又微微躬身,春兰她们立刻热烈地鼓掌起来。
“教主,这样可以吗?”
刚刚秋菊舞剑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现在却显得有些呼吸急促,面颊上更是微微泛红。
“嗯,感觉不是顶好……”
我沉吟着,秋菊却因为没有得到我的赞美,整个人立时像是泄气了一般,脸色暗了下去。
“……似乎是因为衣服碍事,你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准留肚兜和亵裤,再舞一次看看。”
我这才将刚刚没说完的话给说了出来。
“咦?”
听到我要她脱掉外衣再舞剑,秋菊粉脸涨得通红,羞手羞脚地低着头站在当地,一旁春兰等三婢却都捂着嘴偷笑。
“快点啊,秋菊,我还等着选一把顺眼的武器呢。”
我拿起茶杯,慢慢地将茶饮尽。
“是……是的。”
秋菊红着脸低声答应,转过身去,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下来,只留下肚兜和短短的亵裤,白洁光滑的背部肌肤和两条修
长的玉腿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秀发掩映之中还可以看到肚兜的红绳绕颈系着,倍觉撩人。
脱去衣服,秋菊重新开始舞剑:但是身上没了衣衫遮掩着,秋菊半裸的身体让我大饱眼福,特别是秋菊胸前的那对玉兔,
总是随着秋菊舞剑的动作而在肚兜内蹦跳不止、仿佛想要挣脱肚兜的束缚一般。
越是被我微笑看着她半裸的身体,秋菊的脸就越红,到后来我甚至注意到秋菊的亵裤上竟然出现了隐隐水渍,而发现我的
视线开始往下挪移的秋菊脸就更红,移动步伐的时候甚至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希望遮掩着亵裤上的水渍。
“不舞了!人家不舞了啦!”
突然之间,秋菊“当啷”一声将手上的长剑抛落在地,自己则是一阵风似地投入我怀中,在我怀中扭动着火热的身躯挨擦
着。“被教主那样看着,看得人家好想要和教主那个……人家怎么还舞得下去嘛!”
“秋菊丫头思春了……”
一旁春兰和冬梅在咬耳朵窃笑着。
“不是吧?被我这样看着,你也会想要?”
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是秋菊火烫的娇躯证明着她可不是在说笑的,而且即使隔着裤子,我都能感觉到秋菊私处已经
湿透了。“那就趴在桌上吧!”
秋菊闻言,立刻从我怀中爬起来,乖乖地趴在桌上,将丰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任由我将她那早已沾满水渍的亵裤脱去,
露出满沾花露的两片肉花瓣。
冬梅替我将裤子解下,露出昂扬的肉杵:我将肉杵对准了秋菊的水濂洞入口,还没挺腰,早已经忍耐不住的秋菊自己向后
一靠,将我的肉杵深深地纳入了花径之中。
“啊~~!”
肉杵入体,秋菊发出了既愉快又满足的叹息声,开始快速地摇摆起屁股来,让我的肉杵在她的水濂洞之中鼓捣着。
虽然我并没有感觉到秋菊有运起‘阴阳诀’的迹象,但是秋菊的小穴之中不但异常潮湿,而且还火烫无比,烫得我这久经
战阵的肉杵都有点不敌的迹象:为了不太早丢盔弃甲,我只好稍稍运起‘阴阳诀’来抵抗秋菊的火热小穴所带来的异常快感。
“啊──啊──!”
运行‘阴阳诀’在秋菊的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秋菊一边疯狂地扭腰摆臀、一边肆无忌惮地娇声浪吟着。“教主──好深
──啊──!顶死婢子了──啊──!再深些──!”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下身一挺,感觉到我的骨头和秋菊的骨头似乎碰撞在一起了,而肉杵也随着这猛力的一挺,深深地插入了秋菊体内,似乎
钻入了一个紧缩的肉圈圈之中,夹得我的肉杵前端既温暖又舒服。
“噢──!”
被我猛力插入,秋菊瞪大了一对杏眼,双手手指像猫爪一样在桌面上刮拉着,浑身颤抖,花径之中洪水泛滥,溢流而出。
看看秋菊在高潮之后只能气若游丝地瘫在桌上,也实在承受不起我继续采摘了,我将肉杵从秋菊那仍旧缓缓歙合着的花径
之中退出了,瞥眼却见到春兰等三婢都泛红着脸,娇羞地看着我。
“你们怎么啦?怎么都是那副表情看着我?难道你们也想说,你们看得很想要吗?”
被我点破心事,春兰等三婢脸更红了,但是却都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房间里吧。”
我笑着抱起软瘫在桌上的秋菊,迈步就向房间走。“这张桌子可没大到能够让你们四个人趴在上面的程度。”
一大清早,我下了很大的决心、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四婢粉香滑腻的赤裸娇躯纠缠之中脱身出来,匆匆梳洗更衣,随便
拿了一把剑,背起胡乱打包好的行囊,就急忙赶上山去。
踏进岳麓剑派大门的时候,刚好是卯末辰初的时刻:来到吕晋岳指定碰头的练武场,没有看到吕晋岳和刘振,倒是看到慧
卿正坐在石凳上、无聊地拨草玩着。
“师姊,早啊。”
我来到慧卿身边。“你一大早在这边斗草玩啊?”
“咦!”
没有注意到我出现在她身边,慧卿吓了一跳。“耗子!你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当然是钻地打洞冒出来的啊!谁叫我是耗子呢?钻地打洞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呢!”
特别是擅长打女人下面的那个洞,我想着,不过这种话我可不敢当着慧卿的面说出来。
“嗤”的一声,慧卿被我给逗得笑了出来。
“对了,师姊,你这么一大早的,在这边做什么啊?”
我再次问着。
“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要拿这个东西给你!”
慧卿白了我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来,塞在我手中。“拿去!”
“这是啥宝贝啊?值得师姊你这么早就起来等我?”
打开油纸包,里面竟然是三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我只是在想,爹要你们一早在练武场会合,你家又在长沙城,要一大早就到这里的话,肯定三更半夜就要出门了,你家
那些大小老婆只怕没办法替你做早饭吧?所以就拿了些肉包子来给你了。”
慧卿解释着。“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原来慧卿是怕我饿着,所以特地替我准备的肉包子啊?而且还一大早就在练武场等我,更为了怕包子冷掉,特地藏在怀中
保温……
“师姊,谢谢你。”
咬了一口包子,突然回忆起了以前和云烟在一起的日子,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热腾腾的早饭摆在桌上,还
有云烟娇笑着双手托腮、坐在一旁,兴致盎然地看着我将她煮的早餐一扫而空……
鼻子突然觉得酸酸的,眼泪竟然流出来了。
“咦?耗子,你怎么流眼泪了?”
看到眼泪从我眼角流下,慧卿吓了一跳。“虽然说我做的包子不是很好吃,但是你觉得难吃也不要流眼泪嘛!很伤人自尊
的你知道吗?”
啥?因为包子难吃而流眼泪?
我差点没把咬在嘴里的包子给喷了出来,但是如果我真的把包子给喷了出来,慧卿只怕又要怪我‘包子有难吃到让你喷出
来的程度?’为了不让慧卿误会,我急忙运功止住想喷包子的冲动,却因为运功急了,一时气息不顺,咳嗽了起来。
“咳……咳……不,师姊,不是难吃,咳咳……是太好吃了,好吃到让我掉眼泪……咳……”
“真的假的?好吃到让你掉眼泪?你不是又在哄我吧?”
慧卿用狐疑的眼神瞪着我,虽然嘴角还是露出了因为得到赞美而感到欣喜的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证明给师姊看!”
说着,我抓起肉包子,三口两口全都塞进嘴巴里猛嚼,胀得满口包子不说,包子馅里的肉汁更是从嘴角往外直流。“唔…
…好吃……好吃……”
“好吃也不用吃那么快啊!看你这副饿死鬼的德 性 !”
看到我这副吃像,再加上确认了我不是因为她做的包子难吃才流眼泪,慧卿笑开了怀,喜孜孜地看着我将那三个肉包囫囵
吞枣般地咽下肚去,还取出手巾替我抹去嘴角流出的肉汁。
突然之间,慧卿收起了笑容,摆出一副淡陌如水的脸孔,站开几步,和我保持距离。
我愣了一下,怎么刚刚还有说有笑,好好的突然之间变了脸?随即听到轻微的衣襟带风声,我马上知道是吕晋岳来了,慧
卿必定是看见她父亲出现,这才急忙收起笑容的。
转身向着慧卿面朝的方向看去,果然吕晋岳正双手负后,缓步朝着这边走来。
“师父早!”
我和慧卿一起向吕晋岳行礼。
“早。”
吕晋岳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我腰间佩挂的长剑上。“萧颢,你买的剑借我看一下。”
“是。”
我摘下长剑,双手横捧,呈递给吕晋岳.从我手上接过长剑,吕晋岳左手横持剑鞘,突然之间‘唰’的一声,鞘中长剑受
到吕晋岳的内劲激发、从鞘中跃了出来:吕晋岳伸出右手,正好抓住剑柄,轻轻一抖,剑身受震,登时清亮的‘嗡嗡’声有如
龙吟虎啸般直传出去。
“好剑!虽然剑身上没有太多的雕饰,打造的工艺也不是顶级,但是这把剑却是千锤百炼之作,锻造的功夫相当扎实!”
吕晋岳赞了一句,仔细地看着那把长剑。“你在哪里买的?以后咱们也去那家打铁铺多买几柄剑去。”
糟糕!百密一疏,我竟然忘记了吕晋岳外号‘中州剑神’,既然吕晋岳擅长剑术,自然不可能对长剑这种几乎是用剑之人
第二生命的东西没有研究。
贪图小便宜把费鹏替我准备好的剑给拿了出来,结果一下子就被吕晋岳看出了这把剑不是一般打铁铺所打造出来的剑,而
且还问我要去哪里买,我昨天根本就没有去长沙城买剑,现在要我怎么说出我在哪里买的剑?
“呃……启禀师父,这把剑是我随便在一间打铁铺买的。”
我急转脑筋,想着该用什么话来应付吕晋岳的问题。“因为我去的时候已经夜深了,打铁铺的老板也懒得另外帮我打造一
柄剑,所以就拿了这柄剑给我,说是以前有人拿这把剑向他抵押借银子,后来却一直没有来赎,就干脆卖给我了,打铁铺的老
板也没有第二把剑。”
“哦,原来是别人抵押在打铁铺的剑,难怪这柄剑看起来不像是普通打铁师父会打出来的剑,倒像是……军队里给军官用
的剑。”
吕晋岳点了点头,将剑回入剑鞘,还了给我。“你运气不错,买到一把好剑,这种百炼精钢剑可不是随便买得到的。”
好险,吕晋岳信了我的胡说八道,没有继续追根究底。
“师父,早。”
大师兄刘振背着行囊、提着剑,出现在练武场边。
“你也早。”
吕晋岳向刘振点了点头。“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这就出发:慧卿,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好好陪着妈妈,别乱惹事,知
道吗?”
“知道了。”
慧卿嘟着嘴,有些不太情愿地答应着。“都不是小孩子了,还把人家当小孩子看待……”
“那么我们就出发了。”
吕晋岳微笑着摸了摸慧卿的头发,再挥手向慧卿道别。
第二回:美玉无瑕落谁家(二)
俗谚有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所以这次我们前往四川是搭船去的,从洞庭湖出发,沿长江一路往上,过三峡,进
入四川。
前往四川一路上都平安无事,吕晋岳总是像尊雕像一般站在船头欣赏风景,而且常常纹丝不动地一站就是三四个时辰:我
则故意拿着四书五经、摆出我酸秀才的本色,整天对著书本‘之乎者也’地吟哦着。
大师兄刘振最可怜,船头看风景的位置已经被吕晋岳给占走了,而且他也没那个内功来学习吕晋岳一站就是三四个时辰,
再加上怕沾了我的书生酸气、也不敢来找我说话,刘振要嘛只能偶尔到后艄找艄公讲话、要嘛就是一个人躲在船舱里面睡大觉
,整个旅途最感到无聊的就是他了。
不过,虽然我有带书出来看,但是那些四书五经都已经被我给念到可以倒背如流了,一直重复看着也没啥意思,所以后来
我也不看书了,干脆再多练一下‘昊天正气诀’的功夫,反正在船上也没有女人可以陪我练‘阴阳诀’,加上又有吕晋岳护法
,这种时候正好用来修炼‘昊天正气诀’这种功夫。
夜晚星辰闪烁,江水拍击着船板发出哗哗声,两岸也不时传来猿啼,我坐在船舱内,几个呼吸吐纳之后收了‘昊天正气诀
’的功,睁开眼来,却发现吕晋岳正盘腿坐在我前方。
“萧颢,你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是不怕打扰的吗?”
吕晋岳有些好奇地发问了。“在船上虽然不能说挺吵闹,但是也不是顶安静的,你能够不分心吗?”
我就知道吕晋岳会问这种问题,不过我早已想好了解释。
“启禀师父,徒儿也是怕的,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昊天正气诀’又不怕走火入魔,顶多就是受了打扰、分了心、导
致前功尽弃而已:但是要是幸运地让真气完成一周天巡行的话,功力就可以增加了。”
我回答着,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发觉练熟了‘昊天正气诀’之后,虽然我的功力尚浅,但是我还真的不太容易因为受到打
扰而让昊天真气就这么缩回丹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了‘阴阳诀’的关系?要知道练阴阳诀的时候,每次都会让芊莘她们
高潮到几乎是疯狂一般地在我身上又抓又扒的,而且还都是出尽全力猫抓的那种,我都已经练到可以真气自动护体了,不然被
十二个女孩子每天轮流使尽力气猫抓上好几次,身上早就被扒掉好几层皮了。
不过,既然在练‘阴阳诀’的时候都可以不受芊莘她们被我催到高潮时的‘打扰’,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似乎也对周
围的杂音有了些抵抗力,只要不是在菜市场中央那种吵杂的地方,基本上我都还能够顺利练功的。
“哦,原来是‘成固欣然败亦喜’的心态啊,难怪,难怪。”
吕晋岳缓缓点头,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不过,你并没有尽全力去运功啊?这又是为什么?”
其实我是全力运功了的,但是吕晋岳之前测试我功力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我的‘昊天真气’其实有着太阴内劲为后盾,因
此高估了我‘昊天正气诀’的功力,自然会对我现在没有‘全力运功’感到奇怪。
不过,对于这点我也是想到了藉口的。
“师父,徒儿发现,如果不全力运功的话,受到打扰而分心的时候比较有余力来收慑心神抵御心魔:这样一来虽然完成一
周天运气时能够增加的功力少些,但是总比全力运功、却因为受到打扰分心而导致前功尽弃要好些。”
我回答着。
“哦,‘不贪功躁进、稳扎稳打、积少成多’?原来如此,欲速则不达,难怪你的‘昊天正气诀’进境如此之快,原来如
此。”
吕晋岳缓缓点头,伸手捋着自己的胡子。“你不愧是我最看好的弟子,不错,不错。”
“谢师父夸奖,徒儿不敢当。”
“那么你继续练功吧,为师的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吕晋岳起身,走出舱去了。
嘘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练这‘昊天正气诀’也实在够无趣的,我开始怀念和芊莘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的时光了。
长江三峡一带江水湍急、地势险峻,在三峡不管要溯江而上或是顺流而下,都必须要依赖人力‘拉纤’,否则光靠艄公撑
船,就算神力盖世也是没办法将船撑得逆流而上:顺流而下的船如果不靠纤夫拉住,很容易因为船速过快而失去控制、撞向其
他的船只,那就很危险了。
我们在进入西陵峡之前的南昌镇靠岸,艄公上岸去找了一队纤夫,讲了半天的价之后,纤夫队的头儿就下令他手下那些骨
瘦如柴的纤夫们用铁炼和麻绳系住船头上的一个大铁环,然后众纤夫们肩扛铁炼绳索,齐声吆喝着,开始拖着船只沿着江岸逆
流而上。
沿三峡而上的路途,由于水流湍急,船只颠簸得很厉害,但是吕晋岳依旧不改他立在船头上看风景的作风,不管船只颠簸
得多厉害凶猛,吕晋岳一双脚就像是钉死在船头上一样,整个人晃都不晃一下,惹得艄公有事没事就会以既敬畏又好奇的眼神
打量吕晋岳.这日下起了毛毛细雨,由于天雨路滑的关系,纤夫们拉船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偏偏又遇到了一处水流特别湍急
的地方,纤夫们试了几次,始终没有办法将船拉过这处急流,反而因为下雨使得地面湿滑的关系,有好几个纤夫的脚打了滑、
摔倒在地上,纤夫头儿急忙将自己的铁拐杖插入岩石缝隙之间,将铁炼绕在铁拐杖上,充当临时铁锚,我们的船只才没有因为
纤夫们滑倒的关系而被水冲得向下游流去。
“干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通通给我起来!”
纤夫头一边用力稳住铁拐杖,一边还不忘抽手出来、用皮鞭抽打那些摔跌在地上的纤夫们。“连个纤都拉不好,小心老子
扣你们工资!”
我从船舱看出去,发现纤夫当中,有一个特别瘦小的身形,看起来像是只有十五六岁、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少 年 ,那个少
年 同样也摔了跤,不但膝盖、手肘都因为摔跤而擦伤,额头也碰在石头上、碰出了一个不停流血的伤口,肩膀上更是因为使
力拉纤的关系,已经被麻绳给擦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再加上跌倒在地一时没爬起来,还要被纤夫头儿拿鞭子痛打,身上也是
一道又一道的鞭痕。
转头看着吕晋岳,吕晋岳仿佛没看见纤夫们一般,撑着一把油纸伞、好整以暇、风度翩翩地立在船头看他的风景,一点也
不关心那些跌倒的纤夫。
“艄公,你去叫那些纤夫们动作快点,我们的行程有些迟了。”
而更让我不敢置信的,是吕晋岳竟然还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
我原本还一直拿不定主意,虽然我敢肯定,吕晋岳就是云烟的父亲,但是吕晋岳对慧卿也还算不错,对待我也不算太差,
就除了逼我练剑的时候很变态而已,这样的人应该还不至于狠心到将云烟送入太阴神教,还对云烟下达那种死命令,要云烟宁
死也不能泄露机密。
可是,看到现在吕晋岳对待纤夫们的态度,仿佛当那些拉船的纤夫们是畜牲一般……我突然明白,如果这才是吕晋岳的真
正本 性 ,只顾自己利益而漠视其他的所有人,那么吕晋岳会为了太阴教三大神功而派云烟进来卧底,就一点也不令人意外了
。
突然有股想对着吕晋岳的背后一掌、把他打下江去喝凉水的冲动,看他还能不能站在船头故作潇洒?
“师父,借过一下。”
我从船舱中窜出、绕过吕晋岳身旁、沿着纤夫头儿用来固定船只的铁炼纵到岸上:虽然我没有使出‘凌云飞渡’轻功,但
是吕晋岳教我的只有剑法和内功,可没教过我的轻功,这样沿着铁炼纵跃,很有可能被吕晋岳看出我有轻功根柢。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被他看出来了,要是他看出来,我就现场和他打上一架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确定了吕晋岳就是
派遣云烟前来太阴神教卧底的元凶,至于太阴神教的覆灭和吕晋岳有没有关系已经不重要了。
纵到岸上,看到纤夫头儿又是一鞭子朝着那个跌倒的少 年 身上抽下去,我随手一抓,将纤夫头儿的鞭子夺过,扔在一边
,然后蹲下身去,把少 年 给扶起来。
“来,我帮你擦擦。”
掏出手巾,将少 年 跌倒摔伤之处的泥水擦去,取出随身携带的‘太阴愈疗散’敷在少 年 的伤口上,再另外取出一条干
净的手巾撕成长条,替少 年 包扎伤口。
“你没事吧?”
我让少 年 自己站着,将他的麻绳纤缆接过来扛在自己肩上。
“谢……谢谢这位小爷……”
那个少 年 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哎哎哎,我说那位小爷,您虽然是我们的客户,但是能不能请您别来打扰我手下的工作……”
另一边,那个纤夫头儿大概是看我和少 年 聊起天来了,大声嚷了起来。
“你啰唆啥?”
我从怀中取出一小锭银子,头也不回地向后抛,正好抛在那个纤夫头儿手中。“我师父嫌你们拉纤太慢,你最好动作快点
。”
“哦……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手中多了一个银锭,那个纤夫头儿随即笑逐颜开,也不去追究我‘打扰他手下工作’的事情了,而是忙着招呼其他的纤夫
开始继续拉船。
不过,这段河道的水流确实很急,再加上下雨天,雨不但让地面更湿滑、也让水势显得更为凶猛,纤夫们试了几次,还是
无法将船拉动。
我决定帮他们一把。
“过!”
趁着纤夫们又一次吆喝着同时出力拉船的时候,扛着拉纤的绳索、运起太阴神功,就像以前我在田里运功推犁耕田那样,
出力拉动纤缆:船只也随着我出力拉动纤缆而开始随着我的步伐缓缓移动,终于移过了那段水流湍急的河道,进入了一个水流
比较平缓的水面。
将船拉出刚才的急水区之后,我才将纤缆还给那个少 年 ,几个踪跃,沿着其他纤夫拉得紧绷的纤缆跃回船上。
跃回船头的时候,吕晋岳那原本看似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只知道看山看水的态度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反而是以相当不
赞同的眼神打量着我。
“你不该帮那个孩子的。”
吕晋岳淡淡地说着。
“我不懂,师父,为什么不该帮他?那个少 年 不是跌倒受伤了吗?”
我有点生气,吕晋岳不是白道大侠吗?原来所谓的白道大侠就是这样见死不救?
“他是跌倒受伤了没错。”
吕晋岳的声音仍旧保持淡淡的,但是他已经转开头去,继续欣赏他的山水。“可是,他选择了成为一个纤夫,这是他的人
生道路,滑倒摔伤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该帮助他。”
滑倒摔伤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不该帮助他?这是啥狗屁论点啊!“师父,我还是不懂。”
“那么,这么说好了,这次你帮了这个孩子,那么下次他替别的船拉纤的时候,要是又跌倒摔伤了,那么谁要来帮他呢?
你这次帮他站起来,但是他下次跌倒了,仍然是需要自己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而也只有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他才能学习
到如何克服逆境。”
吕晋岳回答的语气依旧是平静如止水。“你这次帮助了他,让他少了一次学习以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的机会,这样他这次的
摔倒就只是单纯的皮肉受苦而已,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更甚者,还有可能让他养成依赖别人的坏习惯,那么到时候他还能继
续当这个纤夫吗?”
被吕晋岳这么一说,我当场呆住:因为我帮了那个少 年 ,‘剥夺’了他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的机会,所以反而是害了他
?
“不过,做得不错。”
吕晋岳淡淡地补上了一句。“仁侠为怀、济弱扶危是我侠义道中人本色,只是下次注意别再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帮,那就
好了。”
当晚,我失眠了,我一直在思考吕晋岳所说的话,听起来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摔倒受伤又不是被强盗给拦路打劫,不
会有生命危险的:那么,吕晋岳刻意忽视那个少 年 摔倒受伤的事实,其实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帮助,让那个少 年 能够学习
以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而我这样‘贸然’出手帮助少 年 ,则是揠苗助长、爱之反害之?
想了很久,我始终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正确与否,直到我想到了老一辈人家们总爱说的一句话:“结果好就算是好
”,我决定看看那个少 年 接下来几天的情况如何,从结果就可以知道我帮助那个少 年 的决定是好还是不好。
幸好的是,那个少 年 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再也没有摔过跤,而且我帮他敷药的伤口,过了几天之后也看到他拆下包扎
的布条了,伤口已经消失无踪。
结果好就算是好,看来这次我的举动还不算是错得太离谱吧。
七日之后,船出三峡,我们舍舟登岸,前往这次吕晋岳的目的地‘啸月山庄’。
‘啸月山庄’虽然名为‘山庄’,实际上却不是建筑在山上,而是倚山建筑的,山庄周围满是茂密的森林,还有一条清溪
横断其间。
“这‘啸月山庄’,是萧道清和岳秀两夫妇的居所,所以取他们的姓‘萧岳’组合成的谐音‘啸月’来命名。”
吕晋岳这么向我和刘振说着。“萧道清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岳秀则是出身峨嵋派,夫妇两人对于这两大派都相当具有影
响力的。”
哦,这对夫妇分别是少林派的弟子和峨嵋派的弟子?虽然我知道少林派和峨嵋派都不禁止俗家弟子婚嫁,但是听起来还是
有那么点和尚尼姑在搞暧昧的感觉。
而且,听吕晋岳说,萧道清和岳秀两夫妇对于少林派和峨嵋派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不知道是哪种影响力,有没有大到能
够聚集白道武林人物来攻打太阴神教?这值得调查,我暗自庆幸当初决定混进岳麓剑派卧底的决定是正确的。
来到啸月山庄的大门前,守门的人竟然认得吕晋岳,当吕晋岳领着我们出现在山庄大门前的时候,守门的仆人立刻赶上前
来拱手问好。
“吕老师,好久不见,庄主已经等候您许久了。”
守门的仆人殷勤地问好着,眼光却停留在我身上。“那位想必是吕老师的大弟子,那么这位秀才公呢?”
“哦,这是我的小弟子萧颢。”
吕晋岳淡淡地回答着。
“原来如此,恭喜吕老师又收了一位高徒。”
守门的仆人连连点头。“请吕老师先入内歇息,庄主马上就出来和吕老师相见。”
“好。”
吕晋岳领着我和刘振就向内走,守门的仆人则是打响云板,通报庄内的人有客人来访。
虽然守门的仆人让我们先入内歇息,可是我们才进了一进院子,就看到许多人簇拥着一对华服中年男女快步走出:中年男
人身材高壮,肤色有些黝黑,头顶微秃,一旁的中年女人虽然眼角已经有了些皱纹,但是皮肤仍然保持得相当白嫩,面貌也依
旧姣好,可以看出年轻时必定是相当美丽的女人。
这两个人想必就是啸月山庄的庄主夫妇了。
“吕兄,好久不见!”
果然,那个肤色黝黑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向吕晋岳,和吕晋岳抱腰拉手,显得相当亲热。“这两个是你弟子吧?我认得刘振
,但是这个小秀才……”
“是我新收的徒弟,叫萧颢。”
吕晋岳笑着向庄主萧道清介绍我,我则是一个拱手抱拳,向萧道清行礼:“弟子参见萧师叔。”
“哦?这孩子也姓萧,那可巧了!”
萧道清哈哈大笑。“孩子,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师叔、而不是你师伯呢?你我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知道我的年纪比
你师父要小呢?”
“启禀师叔,因为师叔刚刚和家师打招呼时,称呼家师为兄,弟子由此得知的。”
我回答着。
“好,好!不愧是个小秀才!脑筋果然灵光!”
萧道清又是哈哈大笑。“来,来,大家先进去坐着,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聊,哈哈!”
萧道清和吕晋岳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地大声谈着当年的往事,而其中就有不少关于太阴神教被剿灭的事迹,正好被跟在两
人后面的我给听了个明明白白。
虽然从萧道清口中说出来的往事片段相当地凌乱,而且多半偏重于打杀方面,但是我仍然大概听出了一些事实,那就是,
剿灭太阴神教的确是由吕晋岳一手策划的,这点光从萧道清不停地称赞吕晋岳‘神机妙算’就可以得到证明:而在剿灭太阴神
教的战斗之中,吕晋岳亲手杀了不少的太阴神教高手级人物,最后众人围攻我师父萧天放,这才让我师父因为寡不敌众而不得
不带伤遁走。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吕晋岳竟然会放任萧天放逃走而不亲自带人追杀、反而只是派了刘振带人去追萧天放?仔细一想随即
明白,吕晋岳要确保云烟的安全,而且吕晋岳可能想要确保留在太阴神教总坛的各种重要东西不会变成别人的战利品,否则筹
划了这么久的阴谋、还牺牲了云烟当卧底,结果太阴神教三大神功的秘笈和太阴药典却落入其他人手中,吕晋岳肯定会气死。
更何况,那个时候的萧天放已经重伤到连逃跑都有困难了,只怕还中了云烟预先下的毒,就更别说与刘振他们对敌,派刘
振他们出去追杀萧天放已经绰绰有余:只是,吕晋岳没想到萧天放竟然会遇上了我这个一心想学武的穷酸书生,还收了我当弟
子。
听着萧道清在那边大谈往事,吕晋岳保持着得意的微笑倾听着,我按下心中怒火,先把萧道清说的话给听清楚,至少我要
知道当年参与围攻太阴神教的敌人有哪些,这样我才好知道要找谁算帐。
有一点很奇怪的是,从萧道清所说的往事之中,我注意到武林之中的大门派,像是少林、武当、峨嵋,似乎都不是很积极
地在参与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只有一些门下弟子们零星地参加了剿灭行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情关系才参加的?而其他参
加的则都是一些自成派别的武林人物,像是正气庄、啸月山庄这类的:即使名门大派没有正式参加围剿太阴神教,但是仍旧有
足够的武林人物参加围攻太阴神教,太阴神教就是这样子覆灭在吕晋岳的手上。
进了大堂,分宾主落座,由于椅子不太够,我只好先站在吕晋岳身后,萧道清和吕晋岳两个人兀自有说有笑地大谈剿灭太
阴神教的得意事迹,就在这时大门的知客云板又响了起来,表示又有其他客人来到。
“那么,吕兄,我先失陪一下,去迎接个客人。”
萧道清告罪起身,带着仆人弟子,和他老婆岳秀一起出去了,大堂之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大堂里没了人,吕晋岳端起茶碗喝茶,刘振似乎感觉有些不自在,紧张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我则是继续站在吕晋岳身后。
“萧颢,怎么不坐下?”
吕晋岳喝了一口茶,这才想到我还站在他身后。
“师父,现在萧庄主他们出去迎接客人,保不定等一下又会带进大堂来。”
我回答着。“刚才就已经没有什么座位了,如果弟子又占了一张椅子,等一下新来的客人可就没有地方坐了。”
“嗯,说得也是。”
吕晋岳赞许地看着我,点了点头,随即又瞥了还坐在椅子上的刘振一眼。
果然,不一会功夫,外面又是许多人的脚步声朝着大堂走来,而且这次除了萧道清的豪迈笑声以外,还多了许多女子清脆
的笑语声,不停地‘萧师伯、岳师伯’地叫着,难道是岳秀的那些峨嵋派晚辈们来到啸月山庄了?
当人群来到大堂前时,我只感到眼睛一亮,和岳秀一起并肩走在前面的,竟然是个异常美丽的女孩:身为‘武林四花’的
洪宁已经可以算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了,但是眼前这个女孩的美貌比起洪宁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无比的美貌,白里透红的肌
肤,黑亮润泽的秀发,语笑嫣然的可喜娇媚,我竟然有种‘这个女孩会发光’的错觉。
能够比洪宁还要美貌,难道这个女孩也是‘武林四花’的其中一位?第三回:美玉无瑕落谁家(三)
“来,来,方师侄,我替你介绍。”
萧道清笑呵呵地向岳秀身边那些佩剑的女孩子们说着。“这位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吕晋岳吕师兄,旁边的是他的大弟子刘
振师侄,以及那边那个小秀才萧颢,是吕师兄的关门小弟子。”
被萧道清称为‘师侄’的那个女子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吕晋岳,又看了看因为见到美女出现、而有点目瞪口呆外加
流口水的大师兄刘振,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又好奇地看了看我,就别开了目光。
“侄女方虹,拜见吕师伯。”
那个美女向着吕晋岳微微屈膝、万福为礼。
哦,她的名字叫方虹?可惜除了洪宁之外,我不知道其他武林三花的名字叫啥,不知道眼前这位方虹到底是不是‘武林四
花’之一。
“侄女不用客气。”
吕晋岳微笑着伸手作出‘不必多礼、请起来’的手势,方虹的身躯微微一晃,脸上一红又是一白,这才重新站直身子。
“萧兄弟,这位峨嵋派的师侄功力不错啊!”
吕晋岳微笑着坐回椅子上,我这才知道,原来刚刚吕晋岳藉着那伸手作势的时候,又试过了方虹的功力深浅,就像之前试
我功力的时候一样。“年纪轻轻就已经得到了峨嵋掌门海风师太的三成真传,相当了不起了。”
“多谢师伯夸奖。”
方虹又是微微屈膝答谢。
“当然了,我娘子的这个师侄在峨嵋派之中可是有着‘才女’美誉的。”
萧道清又是大笑。“我娘子这个‘玉女剑’师侄,人不但长得漂亮,学武练功的进境又快,要不是她只是个俗家弟子,只
怕海风师太已经指定她成为下一任峨嵋掌门了,哈哈!”
“这位师侄的确是有这个实力能够担任下任峨嵋掌门。”
吕晋岳也点头同意。
“对了,说到这个,我记得去年咱们见面的时候,可没听你老哥说起你有这么一个秀才小弟子,难道是这一年里面新收的
?”
萧道清以好奇的眼神望着我。“而且,依你的个 性 ,这个小秀才如果不是学到了你的几分功夫,你也是不会带出来给我
们见的,是不是啊?”
“你注意到了?”
吕晋岳得意地捋着胡须.“我这个小弟子是大概半年前收的,悟 性 可也相当不错,我这么多弟子里面,也就是他对我的
剑法最有心得了,呵呵。”
“哦?对你老哥的剑法有心得?那这可不是普通的悟 性 不错了!”
萧道清大笑着。“谁不知道你老哥外号‘中州剑神’,剑法博大精深,要想对你的剑法有些心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哈哈!”
听着吕晋岳和萧道清在彼此夸赞,方虹那对水灵灵的妙目再次朝我望过来:不过,这次的眼神和之前瞥我那一眼时的有些
好奇不同,充满了不服气的神色。
惨了,这两个老头子在那边互相献宝,现在我只怕有麻烦了。
“吕师伯,侄女想和萧师弟讨教几招,能行嘛?”
果然,方虹用不服气的眼神看了我几眼以后,竟然向吕晋岳提出这种请求了:肯定是因为不高兴看到有其他人和她一样‘
悟 性 非凡’,觉得自己‘才女’的地位受到了挑战,所以想要藉着比试的机会挫败我一下,好证明她才是最优秀的‘才女’
。
“好啊,有什么不好?大家多交流、切磋一下,也可以让自己的剑术进步更多。”
吕晋岳捋须微笑,就这样把我卖了给方虹当成练招的沙包。“只是,我这个小徒弟才开始练内功没两个月,可不比师侄你
练峨嵋内功已经好几年的功力,到时候可还得请师侄留意一下。”
“侄女理会得。”
方虹随口答应了一声,拔出了剑,就在大堂中央站定,一对妙目始终紧盯着我。
“师父,我和方师姊是不是出去外面练,比较好些?免得发生意外。”
我向吕晋岳问着。
“不过是过过招练习罢了,这边的叔叔伯伯们哪个不是成名高手?不会伤着他们的。”
谁知道吕晋岳还没回答,方虹竟然已经先抢着开口了,言下颇有‘不过三两下就收拾了你,何必费事另换地方’的意思。
好个骄傲的女人。
“萧颢,没关系,你就在这边陪方虹练两下吧。”
没想到吕晋岳竟然也赞同方虹的提议,不知道吕晋岳是对我的剑法太有信心、认为我可以很快收拾掉方虹呢?还是认为我
真的像方虹说的那样不堪一击?
算了,打过就知道。
我拔出腰间长剑,倒持着长剑走入大堂中央,抱拳向方虹行礼:“方师姊,请多指教。”
“好说。”
方虹应付着回答了我的敬礼,立即迫不及待地挥起长剑,左手剑诀一引,长剑就如灵蛇出洞一般、化成一道白光,朝着我
前胸疾刺而来。
好快的剑法,只怕也不会比吕晋岳出剑的速度慢上多少,难怪萧道清会对方虹的成就感到得意。
我仍然保持着双手抱拳、倒持长剑的姿势,只是长剑向下一沉,刚好挡在方虹那一剑刺来的路径上,‘铛’的一声金铁交
鸣声,方虹那一剑刺在我手中长剑的剑身上,但是因为我仍然保持着抱拳的姿势,等于是双手合力握剑挡下了方虹的这一剑,
所以除了剑身受力发出长鸣声,方虹那疾电般的一剑没能震开我的长剑。
挡下方虹那一剑,趁着方虹收剑的时候,左手长剑一翻,跟随着着方虹收剑回去的路径也是一剑直刺,而且我这一剑之中
带了绞、刺、扫三种后劲,只要方虹的剑被我的剑给搭上,我就可以一剑绞飞方虹的长剑:若是方虹横剑抵挡,那我的长剑就
可以顺着方虹的长剑扫她握剑的手指:如果方虹后退,那我就可以趁机疾刺方虹移动身形时露出来的空隙。
一剑刺出,大厅上登时爆出一大片采声,每个人都看出我这一剑抓准了方虹收势退回的时候,让方虹无法出剑反击,再加
上剑上蕴涵的三种后着,方虹要破我的剑法将会很有难度。
不过,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方虹一咬牙,粉脸上露出嘲讽般的微笑,竟然选择了横剑抵挡我的剑招!
虽然我可以让长剑贴着方虹的长剑扫下去切方虹握剑的手指,但是对方可是岳秀的师侄,有着‘玉女剑’外号的美丽才女
,不知道有多少仰慕者期望能得到美人青睐,我这一剑要是真的扫上了方虹的手指,即使只划出一道血痕,只怕我当场就会成
为武林公敌了吧?
方虹就是算准了我不敢真的挥剑扫她握剑的手指,竟然非常大胆地利用我这个心理上的弱点来横剑防御,不但一下子就破
去了我的后着,而且将我刚刚取得的主动权给夺了回去。
好个心思机敏的女人,而且相当大胆,不愧了她的‘才女’称号,竟然利用我不敢真打的弱点来破我剑招,虽然我觉得她
这种打法未免有些无赖就是了。
既然对方使出这么无赖的打法,我也只好乖乖收剑:果然我剑势才收,方虹马上转守为攻,趁着我撤力收剑、内劲不继的
时候,一招‘佛光普照’,剑影点点,笼罩了我整个身体。
虽然方虹算准了我因为正忙着收剑而无力招架她的攻击,但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人有两只手,虽然我习惯用左手
使剑,但是我学写字的时候,师傅可是教我用右手握笔的,我用右手也是可以使剑的。
持剑的左手加速收回,空着的右手疾探而出,当双手交会的时候,我像是变戏法一般、将长剑从左手递到右手上,换成右
手持剑,如此一来我左手收回不但不会造成我防御上的破绽,甚至还可以借助左手收回的势道、通臂贯劲,增加右手出招的劲
道。
“呀!”
没有想到我竟然左右手换剑,更没有想到我右手刺出的一剑凌厉异常、而且直指方虹面门,被惊吓到的方虹尖叫了一声,
手足无措地收剑向后疾退,同时左手一抖,突然三道影子疾速朝着我上中下三路打来。
“师侄住手!”
看到方虹左手一抖,三枚暗器朝着我射来,萧道清和岳秀同时大叫,而吕晋岳已经从椅子上跃起,拔出刘振腰间的长剑就
朝着我这扑过来,打算替我挡下那三件暗器。
可惜的是,暗器近身发出、来势又快,以吕晋岳的身法,想来救我是绝对是来不及的。
不过,我可不像方虹是个被人突袭就慌了手脚的家伙,右手手腕一抖,使出之前击败刘振的那招‘孔雀开屏’,长剑幻化
成一幕银屏,喀喀几声,将方虹发出来的三件暗器全都打了下来,跌在地上。
仔细一看,原来是三根铸成了女用云簪模样的银镖,差别在于普通的云簪边缘处是钝的,但是这三枚银镖的边缘处可是开
了锋的,要是被打到,肯定是被立毙当场。
看到我挥剑挡下三枚银镖,原本心已经提到嗓子口的萧道清和岳秀这才放下心来,吕晋岳也收势退回自己的座位上,顺手
将长剑归回刘振的剑鞘之中,脸上颇有欣慰之色。
“多谢方师姊指教。”
我将长剑交回左手,倒持长剑指地,抱拳向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方虹行礼:然后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三枚银镖,交给萧道
清。
“好,好!”
萧道清接过我递过去的银镖,递给岳秀、让岳秀交还给方虹:同时连连点头,向着吕晋岳竖起大拇指。
“吕兄,你真是太过谦了,你这个关门小弟子岂只对你的剑法‘有心得’而已?只怕已经学到你剑法的五成真髓了!要知
道方师侄的‘飞云镖’可是一绝,剿灭太阴教的时候,很多太阴教的淫邪之徒都是毙命在她这飞云之镖下的,你这徒弟如果没
学到你剑术的五成火侯,只怕也格不开我方师侄的三镖齐发。”
“不敢,不敢,萧兄弟过奖了。”
吕晋岳说是这么说,但是看到他脸上那副乐开怀的模样,很明显就是对萧道清的赞美感到非常受用。
“看来咱们的方师侄终于遇到对手了!方师侄就是因为太有才了,所以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找到个能够匹配的如意郎君:现
在看起来,吕兄的这个小弟子长得既俊秀、武艺又好、悟 性 又高,再加上人又机灵──刚刚左手剑换右手那招,可真是让我
打从心底佩服出来!呵呵。”
萧道清乐呵呵地转头看着方虹。“不如就让我做个主,将方虹许配给吕兄这位小弟子如何?”
听着萧道清说啊说着,突然说到要将她许配给我,方虹那才刚刚被我一剑给吓得全都出了窍的三魂七破还没完全回来,就
又羞得满脸通红了。
“萧师伯,你在说什么啊!”
一跺脚,方虹羞红了脸,跑出大厅去了,把厅上几个长辈乐得哈哈大笑。
不过,我可没心思去听萧道清他们扯淡。
有一点我感到奇怪的,就是萧道清刚刚说了,方虹有参加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而吕晋岳又是剿灭太阴神教的总策划,那
么吕晋岳之前怎么会没有见过方虹、反而要萧道清来引介呢?
不过,这疑点对我来说不是太重要的问题,真正重要的问题是,在和方虹对了几剑之后,我突然发现方虹就是太阴神教目
前最需要的高手人选。
现在太阴神教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少高手,以致于需要干什么大事的时候,我就必须抽时间离开岳麓剑派:这样短时
间之内虽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次数多了,如果被吕晋岳注意到每次我不在山上的时候,江湖上总是发生关于太阴神教的
大事件,那么很难说吕晋岳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方虹不但剑术高强,而且人又机智,如果我能将她‘招揽’进入太阴神教,那么我就可以让方虹来担任我的替身、假冒成
太阴神教的教主四处惹事,这样子即使我人在岳麓山上,太阴神教照样可以在方虹的带领之下,闹得江湖风风雨雨,这样吕晋
岳就不会怀疑到我的身分了。
只是,该如何‘招揽’方虹、让方虹心甘情愿地进入太阴神教呢?这绝对不是找个机会将方虹给推倒在床、夺去她的处女
之身就可以办到的:就算我真的用这种方法得到了方虹,而方虹也愿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我,但是那些方虹的仰慕
者又该怎么办?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个独占花魁的太阴神教教主的。
所以,我得想个办法,不但要让方虹自愿进入太阴神教,而且还要斩断其他江湖上那些‘青年才俊’追求方虹的妄想才行
。
想了一想,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一石两鸟的计谋,不但能够得到方虹、还能够毁了‘啸月山庄’这个当初参与剿灭太阴神教
有份的地点:现在就只需要等到晚上,我就可以将计谋付诸实现,将方虹招揽过来,并毁掉啸月山庄。
天时二更,正是大家都刚回房安歇、但是又还没有睡下的时候,这种时候是最适合制造混乱、实行我计划的时候:只要我
一掀起骚乱,那么来啸月山庄作客的武林人物们为了追杀我这个入侵者,势必倾巢而出,到时候即使吕晋岳发现我不在卧房之
中,也会以为我是跟着其他武林人物一起出去追杀入侵者,而不会怀疑我为什么大半夜的竟然不在房中睡觉。
推开窗户跃出房外,我故意不将窗户关上,这样吕晋岳来查看我卧房的时候,就会以为我是匆促间推窗而出、去追击‘入
侵者’,而不会起疑心。
沿着屋顶疾行,我来到了啸月山庄里的男仆居所,溜进男仆的房中,随便偷了套男仆的衣服罩上,再取过一条青巾蒙住脸
:完成改装之后,我又跃上屋顶,朝着方虹所居的西大院方向疾行而去。
来到西大院,虽然我不知道方虹是被安排在哪间客房内居住,但是这难不倒我,反正一间一间查过去就是了,我也不怕惊
动其他人,我今晚的计划就是要靠着惊动所有的人,才能混水摸鱼、从中取利。
看看西大院右边第一间房的窗户还透出亮光,这表示里面肯定是有住人的,我决定先从这间开始探查起。
来到窗边,运起太阴神功的阴柔内劲,无声无息地在窗纸上刺破了一个小洞:探眼朝内一望,我忍不住大叫幸运,因为屋
内的人正是方虹。
房内的方虹正在沐浴中,整个人坐在洗浴的大木桶之中,从窗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方虹洁白的香肩和莲藕般的粉臂,正美
滋滋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身的衣服都脱下来堆在一边,而三把飞云镖则是一字排开、插在浴桶边上。
真是不改凶女人的本色,连洗澡的时候都不忘记把飞云镖给插在木桶旁边以备随时取用。
虽然方虹比起洪宁这个‘武林四花’之一还要更美些,但是我可没有继续偷窥方虹洗澡的兴趣,再说要是我的计划成功了
,不要说偷窥方虹洗澡,我想光明正大地和方虹一起洗鸳鸯浴都行。
先缩身紧靠在墙壁上,让脑袋离开窗户,我再缓缓伸手、轻轻地在窗棂上扣了一下,发出‘格’的一声轻响。
几乎就在我的手敲出声音的同时,嗤嗤声响,三枚飞云镖穿破窗纸疾射而出,秃秃几声、钉在庭院中的树干上,比起白天
我和方虹对阵的时候、来势还更犀利许多:还好我的脑袋已经不在窗前,不然这三镖肯定会钉在我头上、而不是钉在庭院中的
树上。
“是谁?是谁在外面?”
然后才是方虹的喝问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呵呵,方姑娘入浴的姿色美得紧啊!”
我故意捏紧了嗓子,用忽高忽低的怪腔调高声大笑着。
“你……你是谁!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
方虹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接着‘吱呀’一声,窗户推开,急忙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的方虹越窗而出,却没注
意到我正紧贴在墙边。
一伸手,刚好在方虹浑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呀!”
屁股被摸,方虹惊叫的声音尖锐到只怕整个啸月山庄的人都听得见:而屁股被摸、导致心神大乱,方虹落地的时候差点失
去平衡,跌出了两步,这才拿稳势子站好,回过身来。
“你……你这淫贼!你竟敢……竟敢……”
方虹红着脸、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就不知道方虹脸红的原因是因为生气呢?还是因为被我给偷窥了她洗浴、又被我给偷摸
了她屁股而害羞?
“竟敢偷窥方姑娘洗澡、又摸了方姑娘屁股是吗?哈哈!”
我大笑着说出了方虹不敢说的字眼,看看已经有许多人影在夜色之中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靠过来,我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
一半。“既然方姑娘都说了在下是淫贼,在下偷看方姑娘洗澡和偷摸方姑娘屁股也是份所当为啊!没将方姑娘给 奸 污一番、
还算是对不起方姑娘赠给在下的‘淫贼’之名呢!哈哈!哈哈!”
“你……”
方虹气得满脸通红,也不顾拔下她那三把钉在庭院树上的飞云镖,直接就挥起剑朝着我杀来。“别走!本姑娘要好好教训
你这个乱说话的油嘴滑舌!”
“说什么傻话!好男不与女斗,好淫贼不和疯婆子斗!”
我一边大笑着,一边跃上房顶,朝着庄园外疾奔。“如果是方姑娘邀在下到香闺中一同温存一番,那么在下自然万死不辞
!如果只是打架,那在下可不奉陪了,哈哈!哈哈!”
“你……”
方虹被我一番话给气得说不出话来。“淫贼!留下名来!”
“在下太阴神教教主萧颢就是!”
听到‘萧颢’两个字的时候,原本怒气冲天的方虹一愕,由于我之前在‘正气庄’靠着太阴麻痹香等阴谋诡计让韩家父子
栽了个大筋斗,她也怕这是我设下的陷阱,江湖经验丰富的她急忙停下了脚步,等待着其他庄园中的人到来。
看到方虹停下脚步,我也停下脚步,远远地等着她。
不出我所料,最快追上来的正是萧道清和岳秀两夫妇,他们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又是高手,和峨嵋派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
系,肯定会第一时间出头:而吕晋岳那个总是抱着‘独善其身’理念的家伙肯定不会第一时间追出来,直到我报出‘太阴神教
教主萧颢’的名头为止。
“师侄,发生了什么事?”
萧道清和岳秀双双奔到方虹身边,岳秀急忙问着。“刚刚有人说他是太阴神教教主,真的假的?”
“他……他……”
方虹涨红了脸,伸手指着我。“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偷看我洗澡,还偷摸我屁股!”
“哦?”
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岳秀双眉微蹙。“不管真假,先拿下他再说。”
“好!”
萧道清一声呼啸,三个人立刻化成三条人影,同时朝我扑来:见到三个人朝我追来,我也立刻拔脚就跑。
要把这三个人引得远离啸月山庄,我的计划才有可能成功。
我故意和那三人保持着不即不离的距离,引诱着三人追着我进入森林之中:方虹等三人倒也不愧是江湖老手,总是紧密地
团结在一起,无论如何不分开行动,以免给予我各各击破的机会。
可惜的是,机会是可以由人制造出来的:他们不给我各各击破的机会,我可以自己制造。
来到了日间看到的那条清溪旁,这条溪流说宽不宽、说窄不窄,也有个二十的宽度,而且中央水深较深、无法轻易涉水而
过的部份也有十几丈宽,轻功不好的人可是没办法一次跃过的。
总之,除非能够从浅水处跃过中央那片深水区,否则就只能在齐胸高度的水中慢慢涉水前进了,轻功再好,除非能够踏水
借力,否则都是无用武之地的。
到了河边,我没有踏入浅水区,而是一提真气,施展‘凌云飞渡’轻功,直接从岸边跃起,犹如苍鹰翔空一般、直朝着对
岸扑去。
看到我施展轻功跃起的势头,方虹等三人都吃了一惊,因为我这一跃‘很有希望’能够跃过深水区,虽然我落脚的地方还
是溪中,但是那个地方的水深还不到膝盖,我只要再一个纵跃就可以顺利离开。
如果被我就这样顺利逃走,那么方虹被我给偷看洗澡和偷摸屁股的帐要找谁算去?
“淫贼,哪里走!”
三人之中轻功最好的岳秀提气加速,直追着我的背后而来,同时双手连挥,十几枝袖箭朝着我的背后射来,想要逼我回手
挡格那些袖箭:只要我真气不顺、跃不出那么长的距离,就非得跌落在清溪中央的深水区不可,到时候我不但跑不了,连应战
都会有问题。
而岳秀知道我肯定会回手挡格她的袖箭,不然我人在半空无法借力闪躲,如果不挡格袖箭的话,就等着被钉成刺猬了。
听着背后风声来袭,我回手一捞,刚好将岳秀射来的袖箭全给捞了在手里,一枝也没漏:接着,我假装因为真气运行受了
干扰、轻功运转不顺,突然像颗石头一样朝着溪水中央直落下去。
眼看我就要跌个水花四溅、成为不折不扣的落汤鸡,三人大喜,岳秀更是一个拔身急起,施展轻功有如凌波仙子一般横溪
而过,想要跃到溪流对面阻挡我的去路,以免又被我逃脱。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但是出乎三人意料之外,我并没有落在水中变成落汤鸡,而是双脚在水面用力一踢,踢出了一
个大水花,藉着踢水的反激之力,长笑一声,迅速无比地直窜上来,有如老鹰扑小鸡一般从下方直扑跃在空中毫无防备的岳秀
。
“不!”
没有想到我的轻功竟然能够踢水借力,身在半空的岳秀吓得花容失色,而且我是从下方往上疾扑,岳秀手中长剑派不上用
场,只能靠着一双修长的莲花腿来踢我、试图想要垂死挣扎。
但是我好不容易才制造出这个机会,怎么可能让岳秀那么顺利脱逃?‘拈虫指法’使出,一下子就抓住了岳秀的足踝,太
阴神功的内劲随即朝着岳秀的体内经脉涌入,一下子就封了岳秀的穴道,让岳秀浑身无力,只能被我像抱着娃娃一般抱在怀里
。
“哈哈哈!萧道清,你老婆虽然年纪大了些,人还是美得紧啊!奶子也还没下垂,挺有弹 性 ,摸起来不错,哈哈!”
我在岳秀的脸上吻了一下,手还隔着衣服抓着岳秀胸部的乳房又捏又抓,将岸边看着的萧道清给气了个七窍生烟。
上跃力道已尽,我又朝着溪水之中落了下去,不过我还是施展‘凌云飞渡’轻功之中的踢水借力之法,又从溪中跃起,带
着岳秀落到了对岸。
“娘子!”
见到岳秀被我这‘淫贼’给挟持着跃到了对岸,萧道清又惊又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纵跃到了溪水深浅交界处,然
又又是一个纵跃跳过深水带,急忙朝着我追来。
见到萧道清朝着我追来,方虹怕萧道清被我暗算,也只能跟着跃过溪流,跟上萧道清的脚步:不过,方虹当初追我出来的
时候,本来就没把衣服穿好,只是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而已,这么一跃,衣襟被风吹开,同时露出她洁白的酥胸和大腿,
让我大饱眼福。
“方姑娘,你胸口和大腿的皮肤可洁白得很哪!啧啧,养眼,养眼!”
我故意大声嘲笑着方虹,再次将方虹给气得脸红脖子粗。
“好你个淫贼,今天本姑娘绝对不会放你生离此地!”
方虹跟着跃过清溪,和萧道清一起来到我面前,彼此之间相距了约有五丈的距离:不过,由于岳秀还被我挟持在手,两人
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对我发动攻击。
“怎么?萧大侠追上了我这个淫贼,怎么还不动手将我擒下,在等着些什么呢?难道是要等我玩够了你老婆,你才要出手
吗?哈哈!哈哈!”
我脸上带着不屑的微笑,注视着并肩站在我面前的萧道清和方虹,一手勒着岳秀的脖子,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岳秀胸前大吃
豆腐,让岳秀又羞又气,偏偏被我给封了穴道,只能乖乖任我摆布。
“萧颢!你不要欺人太甚!”
萧道清虽然被我给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知道如果他中了我的挑拨计谋而和我动手的话,我手中有岳秀这
面无敌盾牌,他是打不赢我的:即使有着方虹的协助也是一样。“躲在女人背后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先放了我娘子,我
和你来个一对一单挑!”
“嘿嘿,萧大侠说得是,男子汉大丈夫的确不该躲在女人背后。”
我嘿嘿笑着。“可惜的是我是个小淫贼,还是经过方姑娘亲口确认过的,既然是小淫贼,那当然是要贴着女人的了,不但
要躲在女人的背后,还要压在女人的身上,这才是本分的淫贼嘛!萧大侠你说是吧?”
一边说着,我还故意用下身挤压在岳秀的屁股上划圈圈,气得萧道清两眼差点没突出来,方虹羞着转过头去。
方虹转过头去了,这是个好机会!
偷偷从怀种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瓶子趁着伸手在岳秀身上乱摸的机会、将瓶子藏入岳秀身上。
这个小瓶子里藏的是一种名为‘太阴迷情香’的烈 性 春药,只要闻到一点,不管是意志力再强的正人君子都会因为失去
理智而变成只会发泄欲望的禽兽,再守身如玉的贞女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娼妓。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芊莘替我配了这瓶‘太阴迷情香’的时候,我很好奇地问她怎么会想到要替我配这种春药?芊莘的
回答竟然是:“因为老教主都随身携带这种药的,遇到资质不错的女孩子就给她们闻上一下,这样就可以拿那些女孩子来练‘
阴阳诀’的‘采补法’了,所以婢子是常常替老教主配这种药的。”
原、原来这是师父‘练功’所需要用到的药物啊?难怪芊莘也会替我配上这么一服药了。
虽然我没有拿资质优秀的女人来练‘采补法’的嗜好,不过,这瓶‘太阴迷情香’刚好这时可以派上用场。
将瓶子藏在岳秀身上,这样等一下我将岳秀的身体当成武器朝着萧道清推过去的时候,萧道清就不会提防到我竟然在他老
婆身上布下这种机关:只要萧道清中了‘太阴迷情香’,我的计谋就算大功告成了。
“既然萧大侠这么说,那我就放还你老婆好了!”
身随声至,我将岳秀的身体朝着萧道清推过去:萧道清不敢硬接,怕双方内劲冲激之下伤了岳秀,只好双掌立起抵在岳秀
胸腹之间,快步疾退,藉由退后来消去我附在岳秀身上的内劲。
但是,这么一来萧道清就被迫远离了方虹身边:而且我还听到瓷瓶破裂的声音,萧道清的掌力压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瓷
瓶。
对于我突然之间发动攻势,听到衣襟带风声的方虹急忙转头回来,但是当她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以树枝代剑、‘茅厕剑
法’使出,树枝化成无数残影,将方虹身上的穴道当成苍蝇来刺。
在白天我和方虹对剑的时候,我对方虹的剑术根柢已经有了些认识,知道方虹的实力虽然不弱,但是我还可以胜过她:再
加上这次被我突袭成功,我又针对方虹剑招的弱点之中进攻,“啪!”
的一声轻响,招架不住我茅厕剑法的乱‘枝’疾刺,方虹被我用树枝刺中穴道,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就在萧道清试图化去我附在岳秀身上的内劲时,不小心压碎了装有‘太阴迷情香’的瓶子,萧道清立即就闻到了浓冽的香
味:原本萧道清还以为他不小心弄碎的是岳秀身上的香粉瓶子,但是当萧道清想要替岳秀解开被封的穴道、却赫然发现内劲竟
然无法使出的时候,萧道清立即变了脸色。
“你……萧颢!你在我娘子身上放了什么毒药?”
随着‘太阴迷情香’发作,萧道清的一张黝黑脸逐渐涨红,伸手按着自己的头,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呵呵,没事,我没放啥毒药啊!可别胡乱冤枉我。”
我笑着缓步走到萧道清旁边,伸手将仍旧是动弹不得的岳秀给扯了过来:岳秀现在是我完成计划的最后一个障碍,只要将
岳秀给移走,我的计划就完美无缺了。
“就这样,我先带你老婆去四处逛逛,也许会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亲热一下也不一定,这顶绿帽子就算是免费奉送给你的
好了,哈哈!哈哈!”
说完,我带着岳秀拔身急起,跃到了树顶上:萧道清中了‘太阴迷情香’之后已经使不出内劲,而且神智逐渐迷糊,虽然
萧道清努力地想要抗拒‘太阴迷情香’的药力,但是萧道清内功已失,而且他毕竟只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禅定功夫没有那些
大和尚们要好,终于还是被‘太阴迷情香’给迷乱了心智,红睁着一对眼睛,大吼一声,朝着被我给点倒在地、全身无力的方
虹扑了上去。
“不!不要!”
没有想到自己的师伯竟然会化身成野兽,还朝着自己扑过来,方虹惊惶地尖叫着,但是苦于被我给点了穴道、根本就无法
闪避,只能无助地任由萧道清扑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第四回:美玉无瑕落谁家(四)
正当萧道清在非礼方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耳朵边有一丝丝暖气吹拂着,转头一看,原来是被我拉在身边的岳秀正在对
我的耳朵呼气,泛红着一张脸,两眼水汪汪的满是春情。
“我要你……快来搞我。”
岳秀低声在我耳朵边腻声细语着。“快点,快点来搞我,下面好痒的……快点……”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萧道清压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太阴迷情香’瓷瓶,岳秀必定也闻到了不少,所以现在也不管前面
的人是谁,只要是男人,她就想要了。
当然,我现在绝对能够剥光岳秀的衣服,轻易地占有岳秀的身体,中了‘太阴迷情香’的岳秀只会迫不及待地张开她的双
腿欢迎我的入侵:但是我不能现在和岳秀做那种事情,‘招揽方虹入教’的计划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这个时候一分心就会造成
无法挽回的后果。
萧道清扑在方虹身上之后,狂乱地撕去了方虹身上的衣物,还不停地在方虹白洁的身躯上用力地亲吻:然后,萧道清扯掉
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满是肌肉纠结的身躯,以及下身那根黑黝黝的硬挺阳具,将方虹那双玲珑修长的腿架上自己双
肩,就要将自己的阳具朝着方虹那尚未被人摘采过、仍旧紧闭着的粉红花瓣之间插进去。
“不要──!”
眼看自己的贞洁就要被萧道清夺去,方虹凄厉的惨呼声在森林中回荡着。
是时候了。
我将握在手中已久、都已经被我给握得温热的三枚制钱朝着方虹射去,制钱撞在方虹的穴道上,强劲的内力透入方虹经脉
之中,立即冲开了之前被我所封住的穴道,让方虹重新恢复行动能力。
而手足重获自由的方虹在惊惶之中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被架在萧道清肩膀上的双腿用力一夹一绞,
喀啦一声,当场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然后方虹双掌齐出,同时击在萧道清前胸上,萧道清立刻被方虹这使尽全力的两掌给打
得肋骨全断、身躯腾空飞起,像瘫烂泥一样掉在地上,不动了。
计策成功了!方虹在慌乱之中失手打死了萧道清,这下子不管方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绝对不会有人会想到萧道清这
个‘少林派弟子’是因为中了我的‘太阴迷情香’才失去心智、意图非礼方虹的,只会认为方虹是在为她自己的罪恶找洗脱罪
名的藉口而已耳朵边忽然传来阵阵又湿又痒的感觉,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了心智的岳秀无视于萧道清在她眼前被方虹掌
击身亡的事实,竟然用舌头在舔我耳朵。
反正现在计策已经成功了,不妨享受一下岳秀这个战利品。
“你想要这个东西,是吗?”
我将裤子拉下,让肉柱从裤裆中探出头来,并将岳秀的头压到我的肉柱前。“把这个东西给含在嘴巴里,好好舔着。”
早已意乱情迷的岳秀见了肉柱,立刻忙不迭地张开樱口含了进去,不顾一切地又吸又吮着:我解开了岳秀右手经脉上的穴
道,右手一得行动能力,岳秀立刻探手到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掏挖起来,含着我阳物的樱口之中不时发出被阻塞的郁闷‘嗯’‘
唔’淫声。
享受着岳秀的小嘴服务,我将注意力转回方虹身上去。
出掌将萧道清打飞之后,从失身危险之中解脱出来的方虹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好不容易回过气来了
,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记起了自己将萧道清双掌击飞,方虹又惊慌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来到萧道清的尸体旁。
“萧师伯……萧师伯……”
方虹低声呼叫着,但是萧道清先是被方虹用脚给绞断了脖子、胸前又结结实实地挨了方虹全力出击的两掌,五脏六腑都早
已碎光了,光是看到头部怪异地扭曲着反到背后,就知道萧道清是不可能还活着的。
不过,方虹还不死心,伸手出去轻轻推了推萧道清的身体,没反应,方虹开始有点慌了,又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萧道清的脉
搏,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探到,吓得方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爬了几步出去。
“萧……萧师伯,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虹开始语无伦次地啜泣了起来,但是,萧道清依旧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承受不住自己误杀萧道清的精神冲击,方虹终
于绝望地哭了起来。
“怎么办……我杀了师伯,怎么办……呜呜呜……怎么办嘛……”
突然我的肉杵感觉到阵阵酸麻,原来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惑了神智的岳秀无视于自己的丈夫被方虹给击死的事实,
只是卖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柱,现在我的肉柱已经到达了爆发边缘了。
看看方虹还跌坐在地上哭着,似乎暂时没有要走的打算,反正左右也是要等待,现在刚好是可以满足岳秀需求的时候。
忍着想要爆发的冲动,将肉杵从岳秀的口中抽出,岳秀发出了不情愿的呢喃声:但是当我随后将岳秀那早已被淫水沾得湿
透淋漓的亵裤脱下、将肉杵送入岳秀的小穴之中冲撞起来时,岳秀却又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啊……啊……哦……噢……”
一声又一声的悦乐淫语随着我抽动着肉杵而从岳秀口中吐出,中了‘太阴迷情香’的岳秀此时已经变成了发情的母狗,不
停地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刺:而下方跌坐在萧道清尸身旁的方虹则只管自己哭自己的,也没有注意到我和岳秀在大树
的枝桠之间开操、不停地制造出种种淫声。
直哭了好一会,方虹终于慢慢收起泪水,缓缓站了起来,失魂落魄似地在林间开始漫步起来:我为了要跟上方虹去注意情
况、以便抓准时机‘招揽’方虹,于是全力运起了‘阴阳诀’,阴阳诀运行时在岳秀体内突然造成的强烈快感让岳秀瞬间瞪圆
了一对杏眼,叫也叫不出来,小穴之中大洪水泛滥成灾,不停地向外流出。
一松精关,我将刚才一直忍着没发射出去的精液全都深深注入了岳秀体内。
这边‘搞’定了岳秀之后,我带着岳秀跳下树来,让岳秀在萧道清的尸身旁边休息着,这样如果其他的人追踪而来,发现
了岳秀和萧道清两人,就会先将这两个人带回庄子上去,而不会继续来追踪我和方虹的行迹。
方虹在林间漫无目的地漫游了一会,在一棵有着强壮枝桠的大树旁边停了下来,爬上了大树坐在枝桠上,慢慢地将衣带解
下,在树枝上系成一个上吊用的套索,然后颤抖着将脖子套索绕在脖子上,又迟疑了好一会,这才纵身跳下树枝,让衣带勒着
自己的脖子、吊在枝桠上晃啊晃的。
看着一开始方虹的一对三寸金莲还在空中乱踢乱蹬,慢慢的就无力地垂着不动了,我知道现在就是我‘招揽’方虹的最好
时机,钱镖出手,打断了方虹用来上吊的衣带,同时一跃上前,正好接住方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娇躯。
伸手在方虹鼻端一探,还有气息,在手腕上也能探到脉搏:我伸手搭在方虹背上,缓缓将真气送向方虹体内。
送了一会真气,方虹‘嘤’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妙目缓睁,醒了过来:我立即停止输送真气,将手指按在方虹背
心穴道上,以防方虹暴起伤人,我可不想像萧道清那样被方虹给双掌打飞出去。
“这……这是哪里?这是阴曹地府嘛?”
方虹的说话的声气有些虚弱,大概是因为精神上大受打击、刚刚又上吊了的缘故。
“不是,这里是阳界。”
我否定了方虹的询问。“我问你,你干嘛要上吊?”
“这里是阳界?那……我还没死?”
方虹一愣,突然又哭了起来。“为什么我还没死?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为啥你不想活了,能不能把理由说来听听?”
我故意逗着方虹,其实方虹会想自杀的理由我比谁都清楚。
“这不关你的事!我不想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方虹一边哭、一边回骂了我一句,仍然不脱她凶女人的本色。
“好吧,你不想活的理由与我无关,我不问就是。”
我故意顺着方虹的语气说话。“不过,既然你的这条命你不想要了,不如干脆给我吧?至少你的命对我还有利用价值。”
“我的命给你?”
方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哭泣。“你要我的命有啥用啊?”
“当然很有用啦,至少我可以拿来练功。”
“你拿我的命去练功?怎么练法?难道你是吸血僵尸不成?”
方虹的眼睛越睁越大,突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尖叫了一声。“你……你是那个摸……摸我……的淫贼!”
“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现在才发现啊?真是迟钝啊!”
我故意连连摇头。“反正,如果你不要 性 命的话,就算你不把命给我,我也是要拿走的了:既然都是你不要的东西了,
就这么丢弃在路边很浪费的啊!我当然就捡起来废物利用了。”
“哼!你想得美!”
方虹试图挣扎,但是我扣住了她背心穴道,她的真力使不出来,只能继续乖乖躺在我怀里。“本姑娘的命给谁都可以,就
是不给你!”
“那也行,但是你不准再自杀了。”
我点头。“不然我一定要捡走你的命拿来练功,等到练完功已后再把你剥光、拿去吊在大街上,让大家欣赏你的裸体。”
“你……你敢!”
方虹的语声之中透着些许惊慌,大概是想到了死了以后还要被我把她给脱光光吊在大街上示众的样子,女人都是害羞的,
即使是死了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
“有何不敢?反正你死都死了,你能阻止我拿你去吊在大街上吗?”
我装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说着,差点没把方虹气死。
“你敢!”
方虹气炸了,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这两个字的,要不是我正扣着她背上经脉的穴道,只怕她会跳起来当场赏我一记耳光。
“有何不敢?你忘了我是淫贼吗?淫贼的本分不就是 奸 污美丽的女孩子吗?我没立刻 奸 污了你,还算是不尽本分呢!
”
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所以啦,只要你敢自杀,我一定 奸 污你的身体,活 奸 人、死 奸 尸!然后把你拿去吊在大
街上,让大家看看峨嵋第一才女的私处沾满男人精液的精彩模样。”
方虹被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瞪圆了一对杏眼,怒气冲冲地死盯着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只要你不寻死,我就不会动你的。”
我耸耸肩。“不过,方姑娘,你就不能说说看,你是为了什么而想不开的吗?”
被我这么一问,原本气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间像是皮球泄了气一般、神情黯淡了下去,然后眼圈一红,又开始抽噎了起来。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师伯……我师伯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非礼我……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呜呜……”
看来方虹并不知道萧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阴迷情香’,不过,也该是时候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我脱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礼你,请问方姑娘你会怎么对付我?”
“那当然是杀了你这个淫贼啊!净问些废话!”
方虹突然大骂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礼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贼,方姑娘你会杀了我这淫贼:那么方姑娘的师伯非礼你,不也就是淫贼吗?杀
了他又有何不对?”
被我这么一问,方虹登时楞住。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
方虹迟疑地嗫嚅着。
“好吧,就算他是你师伯好了,你杀了一个淫贼师伯,清理门户,有哪里不对吗?”
我又追问。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
方虹的神色又黯了下去。“我杀了他,我该怎么办?”
“回去向大家解释,说是因为你师伯想非礼你,所以你杀了他?”
我故意提出这个意见,但是我知道方虹绝对不会采纳这个意见的,先不提其他的人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光是这样向别人
坦白事情经过的话,就会同时伤害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誉,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洁的名声,这点只怕方虹宁死也不会愿意去做
。
“这样不行的……不行……”
果然,方虹连连摇头,否定了我的建议。
“那,就这样回去,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又提出这个意见,其实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啸月山庄的人不知道是谁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但是萧道清身受峨嵋派掌
力被打出来的‘致命伤’,只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手。
“这……也不行……”
方虹想了想,终于还是黯然摇头。“那些叔叔伯伯们都是高手,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是我打了师伯两掌的。”
“那怎么办?”
我故意追问。
“我……我不知道……”
方虹又哭起来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呜呜……”
“那,既然这样,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给我吧?我拿你的命来练武功,练完以后你就会被我吸尽精力、成为一具干尸了
,我会好好安葬你、并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说着,“而且,你被我吸成干尸以后,就算我拿你去挂在大街上,保证也没有人认得出那个是你,怎么样?”
“你……真的?”
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真的会替我保守秘密?”
“你还有选择余地吗?”
我反问。“反正今天我是在这里、等着捡你要抛弃的命了,要嘛你就是不准寻死、乖乖回去见你家长辈解释来龙去脉:如
果你要舍弃你的小命,那么我就要拿你的命来练功,而且我还要 奸 你的尸体,把你弄得下身满是男人的精液,然后拿去吊在
大街上……”
“好啦!好啦!别再说了啦!”
方虹捂住耳朵、猛力摇头。“我的命给你,你拿去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满意了吧?”
上钩了!我差点高兴地抱着方虹跳起舞来。
树林子里不是‘练功’的好地方,再说离啸月山庄还是近了些,很难保证不被山庄里面出来寻找的人给发现,所以我点了
方虹的穴道,让方虹虽然能够自由行动、却不能运用真力,这才带了方虹前往附近的市镇寻找落脚的地方。
由于方虹追我出啸月山庄的时候本来就没穿好衣服、后来又被失去心智的萧道清给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我只好把我从啸
月山庄偷来的男仆衣服脱下来给方虹穿上,不然方虹就只能半裸着了。
带着方虹来到附近的市镇上时,天已经三更了,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客店投宿,店老板虽然觉得我一个蒙着脸的人带着方虹
一个穿着男仆衣服、还扁着嘴一脸不情愿神色的美女很奇怪,但是当我将一锭五两银子的银锭拍在柜台上之后,店老板马上堆
起笑容,啥都没问,立刻带我们前去最好的上房。
进房以后,先把房门上了栓,我让方虹坐在床上,开始把‘阴阳诀’之中‘双修法’的入门功夫讲解给方虹听。
方虹不愧她‘才女’之名,虽然听我讲解运功方式的时候粉脸羞得通红,但是听过一遍立刻就记得,而且还能理解。
“所以呢,大致上这就是你要配合我练功的部份:有问题吗?”
“只有一个问题。”
方虹的脸已经羞得像是红布一般了。“你……你要拿女孩子练功之前,都会要求被你拿来练功的女孩子学这种……这种东
西吗?”
真是好问题,一下子就命中问题核心,不愧是才女。
“那当然,只有让女孩子学了这种方法,我练功才会更有成效,就像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是同样的道理。”
“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
方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嘴上肉吗?”
“不然是什么?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嘴上肉,可以,回去向你的长辈们把事情解释清楚:如果你决定不要这条命了,那就乖
乖让我吃了你,否则不管你死在哪边,我都会 奸 污你的身体,然后把你沾满男人精液的裸体吊在大街上示众。”
方虹闷哼了一声,显然她不同意我说的话,但是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我才好:因为我非常厚颜无耻地‘绑架’了方虹‘死
后的身体’,让方虹为了怕我在她自杀之后作践她、甚至把她脱光光拿去吊在街上,这样她的脸和峨嵋派的面子就都丢光了,
方虹只能无奈地配合我的要求。
有的时候,这种‘宁可不要命,不可不要名’的观念还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说。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我又问着,方虹红了脸,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开始让我来取你的 性 命吧。”
我在床铺上拍了拍。“面向下趴好,屁股翘高。”
“不要!”
方虹涨红着脸摇头拒绝。“趴成那样,好像狗一样!”
“也行,那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你自杀:你要是自杀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脱光光吊在街上。”
我故意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都已经是想死了的人了,你还那么在乎死掉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啊?”
“谁……谁在乎了啊!”
被我一激,方虹赌气似地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床单之中,将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死就死吧!本姑娘从来就没怕死过!
”
呵呵,这妮子又上当了。
来到床边,我揭起遮在方虹屁股上的那件男仆外衣,露出了方虹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伸手在方虹的屁股上慢慢抚摸着,感
觉到方虹一个哆嗦,屁股缩了一下,试图避开我的手。
“躲啥躲啊?又不是没被我摸过!”
我在方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很好,弹 性 十足。“准备好要迎接死亡了吗?”
“你很啰唆耶!”
方虹不耐烦的声音透过床褥,郁闷地传了出来。“要杀就杀,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啦!”
“因为要你配合我运功,我‘杀死’你之后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长啊!”
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方虹正趴着,没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谎言肯定会被当场拆穿。“等一下我解开你穴道的
时候,就开始运功吧!”
“知道了啦!”
方虹不耐烦地回答着。
爬上床,来到方虹身后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有如白玉西瓜一般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双腿之
间紧合着的粉红色裂缝仿佛是西瓜熟透裂开、露出了里面香甜多汁的红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该解开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时之间着迷于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方虹的屁股,触手柔滑细致,
手感极佳。
“啊!”
没有预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惊呼了一声,扭过头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别乱摸人家啦!要取我 性 命就快点,不
然我的命就不给你取了,我宁可回去接受师长的惩罚!”
啥?方虹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取她 性 命’了吗?这样怎么可以!到口的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
“知道了,这就取你 性 命啦!你怕死得不够快吗?”
我立刻拉开裤子,掏出已经硬挺的肉杵,对准了方虹那紧合的私处。
“我要取你 性 命了!”
由于是要‘取方虹 性 命’,我不必顾虑到方虹开苞时会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运起了‘阴阳诀’,那点痛楚根
本不算什么,就算有,方虹也只会以为是‘临死前’的痛苦。
解开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让方虹运行‘阴阳诀’,同时我运起阴阳诀,一挺腰,将肉杵顶入了方虹的体内,穿破了方
虹花径之中的一层薄膜,直达花芯。
“喔!”
“啊嗯~~~”满布着‘阴阳诀’内劲的肉杵入体,直接在方虹这尚未经历人事的处女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
樱口微张、吐出了一声既娇嫩又淫靡的叹息声。
虽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方虹的内功底子本来就好,人又灵悟,虽然刚学‘阴阳诀’,但是运用起来的强度只怕不会输给
芊莘和洪宁她们:谁知道我的肉杵才一进入方虹的花径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运使‘阴阳诀’时产生的强大热力,让方虹
的花径之中火热有如煮沸的开水,烫得我全身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简直比吃了三万六千个人参果还要更飘飘欲仙,肉杵更是
感觉到无比的酸麻、直有着想要将阳精一吐为快的冲动,要不是我也正在运行着‘阴阳诀’,能够抵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怕
我当场就会狂泄阳精。
我急忙加强了‘阴阳诀’行功的强度,以免输给方虹这个初学乍练‘阴阳诀’的新手。
“啊啊~~~”更为强猛的快感朝着方虹袭去,方虹的双手不地抓着东西紧握着撕扯,水蛇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以便让我的肉杵能够杵到她花径之中每一个发痒的角落,将那些钻心的麻痒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悦。
为了回应我‘取她 性 命’的举动,方虹不自觉地提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
一般迅速延烧到全身,我差点就没仰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快感。
不过,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身上还有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我怎么可以输给方虹呢?
一提真气,以我前所未有的强度将真气灌注到下体,全力运行起‘阴阳诀’,我现在已经顾不到‘屌下留情’了,如果我
不全力运功的话,很快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扩散开来,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只要被方虹所抓
到的东西,不管是枕头、床单、棉被、纱帐,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已经被她所
运行的‘阴阳诀’给全数冲开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同时猛力扭动
着纤腰,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以‘阴阳诀’对抗着,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快感,终于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
盾,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阴阳诀’强度:于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全身更
是香汗淋漓、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于赢过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一口真气一松,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
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这坏人,竟然骗我。”
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缩在我怀中,虽然口中抱怨着我,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玉葱般
的纤指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取我 性 命,对吧?”
“错了,我是认真想要‘取’你 性 命的。”
我望着床顶纱帐。“只是,我可没说取了你的 性 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来练功,不行吗?像你资质这么好的女孩
,可不是容易找的。”
这倒不是假话,虽然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毕竟不是我自己的,运用起来就无法随心所欲,威力上总是
大打折扣:可是刚刚和方虹‘激战’一场之后,我突然发现我能够更随意地运用师父渡给我的功力了。
看来以前虽然也是勤练‘阴阳诀’,但是那毕竟只是‘量’上面的多,‘质’上面就远远不足,才会有着无法突破瓶颈的
情形出现。
对于我的话,方虹没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沿着我的颈子开始上移,捏住了我蒙脸的布,然后轻轻揭开。
我没有阻止方虹揭开我蒙面布的举动,而是任由她揭开布巾,凝视着我的脸。
“是你。”
方虹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语气仿佛她早就知道内情一般,一点也不惊讶。
“你不问我理由吗?”
我侧过头看着她。
“不问,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话,编个谎话来骗我,我又怎么会知道?”
方虹妩媚一笑。
“谢谢。”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方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胸膛上划圈圈。
“对了,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方虹耸了耸肩,突然轻轻一笑。“不过,我可是绝对不会再去寻死了。”
“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捡走我的命吗?”
方虹撑高了上半身,凝视着我的脸,一头青丝有如帘幕般自身侧丝丝垂落。“现在我的命是给你了,我总不能随便损坏别
人的东西吧?嘻嘻。”
“真的是这样~~吗?”
我故意拖长了语音质疑着。
“讨厌,你明知故问!”
方虹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我颈侧藏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然我也不问了。”
“好啦!算你的啦!”
方虹撒娇着,原本在我胸膛上划圈圈的手指开始向下移,移过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处于休眠状态的分身开始摩弄着
。“其实是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快乐的事情,现在知道了,谁还会想死啊?”
“嗳,说正经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长辈们解释的话,你何不干脆跟着我呢?这样至少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你这人喔!要人家亲口说几次你才会满足啊!”
方虹的手指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弹。“人家的命都交给你了,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这样还不明白吗?”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托你,就是在我留在吕晋岳身边打听消息的时候,你假扮成我的样子,带领太阴神教在江湖上闹事
,可好?”
“行啊,你说什么都行。”
方虹轻轻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不过,我离开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个……那个一下?人家怕有段时间见不到你呢!
”
“不是吧?咱们才刚大战过好几回合不是吗?你这么快就想要啦?”
我轻轻摸着方虹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难道这就是你外号‘欲’女剑的原因吗?淫乱强欲的欲?”
“谁淫乱强欲了?还不都是被你这个淫贱秀才给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天了,谁会想要做那种事啊?”
方虹羞红了脸,一掠头发,翻身骑在我身上。第五回:美玉无瑕落谁家(五)
“反正,人家一定要你负起责任来!啊~~嗯~~~”天还没亮,我就从沉睡着的方虹的粉臂搂抱之中脱身出来,穿好衣
服,将太阴令牌留给方虹以取信于芋莘她们,这才悄悄推窗而出,朝着啸月山庄赶回去。
回啸月山庄的路上,我特地到之前萧道清被方虹击死的地方去看看,萧道清的尸体和岳秀都已经不见踪影,大概是被啸月
山庄里面出来的人给救回去了。
回到啸月山庄,我直接从大门进去,守门的仆人们认得我,只是向我点一点头,就放我过去了,也不和我多说废话:而且
守门的仆人们各个表情凝重,一看就是庄中出了大事的模样,很显然萧道清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进了山庄,大堂前聚集了不少人正乱哄哄着,我也靠近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巧看到吕晋岳推开人群、从大堂之
中出来。
“你回来了?”
吕晋岳见到我,神色一如往常。“出去追踪,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线索?”
“徒儿无能,没能发现歹人的踪迹。”
我探头看了看大堂内,但是人实在太多了,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庄主夫妇被人所杀,遗体停在大堂里。”
吕晋岳淡淡地回答着,却吓了我一跳。
“庄主夫妇被杀了?”
我知道萧道清是被方虹所杀,但是我可没杀岳秀,虽然我离开的时候没解开岳秀身上被封的穴道,但是这里可是啸月山庄
的地虽,平常几乎没有宵小敢在这附近出没的:就算有,也还没到非杀岳秀不可的程度,顶多就是趁着岳秀动弹不得的时候,
再 奸 岳秀一顿而已。
“是啊,你去看看吧。”
吕晋岳长叹一声,迳自离开,还一边喃喃自语着。“怎么萧兄弟竟会是被她所杀的……”
急于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岳秀,我急忙推开人群,往前挤到萧道清和岳秀停灵之处:地上铺了片白布,萧道清和岳秀的尸
身被放在白布上,萧道清的尸礼仰面朝上、头部诡异地歪在一边,胸部由于受了方虹两掌、肋骨全断,明显地凹了下去,这倒
是和我记忆中的死状相符合。
转头看到一旁岳秀的尸体时,我却吓了一跳!岳秀左乳下方心脏的部位中了一剑,就是那穿心的一剑夺去了岳秀的 性 命
:而岳秀失去神采的双眼兀自瞪得大大的,仿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令人非常惊恐的事情。
这可真是死不瞑目了!我暗叹着,但是却也有些怀疑,到底是谁杀了岳秀?从心脏部位的剑伤看来,杀岳秀的人一出手就
务求要置岳秀于死地,所以才会对准了岳秀的心脏部位出剑,而且这剑刺得非常之深,不但一剑将岳秀的心脏给切成了两半,
几乎都要把岳秀给刺个前胸通后背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杀人,下手者会这么狠毒吗?
啸月山庄上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虹失踪、萧道清夫妇丧命,除了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岳秀以外,已经确定萧道清是
被方虹所杀,因此引起了一片混乱:不管有什么重要的集会,自然也是闲不成了,留在这边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而且还妨碍别
人办丧事,有损阴德:于是吕晋岳立刻就带了我和刘振启程返回岳麓剑派。
原本我以为回到岳麓剑派以后,吕晋岳又会像以前一样整天逼着我练剑,但是这次我猜错了:吕晋岳虽然仍然是要我练剑
,但是却不像以前一样和我一起关在密室里整天看着我抓头苦思的模样而露出诡计得逞的 奸 笑,反而只是将招式示范个几次
,就叫我自己下去练习了。
除了教我剑法,吕晋岳另外还传了我一套掌法和轻功:这两套武功在我看起来实在是都不怎么样,所以我马马虎虎的学、
吕晋岳也随随便便的教:更何况吕晋岳自己也说了,既然叫做“岳麓剑派”,武学当然就是以使剑为主,学掌法只是为了在万
一的时候,即使空手也有一定程度的自保能力,可不是要学了掌夫出去打人的。
“与其空手和敌人过招,为师的倒是建议你不妨先行避战,等到手上有了剑的时候再回来和敌人一较高下也不迟。”
吕晋岳又补充了这么一句话,而我也深有同感。以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相拼,那不叫勇敢,那是拿自己 性 命在作
践的傻子:而且学剑的人不把剑带在身边,以致于御敌的时候无剑可用,那不叫笨,那叫该死。
除了抽时间教我武艺之外,吕晋岳几乎是整天紧锁眉头,有时枯坐在椅子上沉思、有时则是在堂内踱步来去,似乎在思考
着什么难以决定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我毁了啸月山庄,使得吕晋岳图谋太阴神教的拼图缺了重要的一片呢?还是吕晋岳已经
开始对我起疑了?
既然吕晋岳没有逼着我练剑,我当然可以在日落之后下山“回家”:反正岳麓剑派一直没有替我准备住处,之前我被吕晋
岳逼着练剑时住的帐房又被新来的帐房先生给占走了,我可不想和帐房先生挤同一间房,特别是一想到他之前看着我的眼神,
我就全身发毛。
在回去山下小屋之前,我先往长沙城走了一遭,到铁匠铺去订制了一柄长剑,而且我向铁匠订制的是一柄银质的长剑:当
铁匠听到我要买一把由银打造成的长剑时,不停地翻着一对被火给薰得通红而睁不太开的细眼直打量着我,因为银本身并不是
什么非常坚硬的金属,很容易扭曲弯折,用来打造长剑的话,可以说是只能摆着好看的。由银打造的长剑只要和其他铁制兵器
碰在一起,马上就会被砍断,甚至斩到硬一些的木头时也会弯折缺损,根本无法发挥“兵器”的功能。
但是,对我来说,拿着一柄银剑四处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却是有必要的,特别是现在我找到了方虹来当我的替身:如果方
虹能够顶替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而我又同时拿着一柄银剑在外面招摇撞骗,那么其他人就很难会想到我
其实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太阴神教的萧颢和岳麓剑派的萧颢其实是同一个人。
我原本还在思考应该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武林之中会比较适合,毕竟我那太阴神教教主萧颢已经以拿着九齿钉耙的猪八
戒造型闻名武林了,我这个岳麓剑派的书生萧颢总不能拿根如意金簸棒、打扮成猴子样吧?
巧的是,方虹之前说我是“淫贱秀才”,这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我立刻决定让我自己以拿着一把银剑的酸秀才形象出现
在武林之中,这样保证能让人印象深刻,也符合我岳麓剑派弟子的身份,又不会引来怀疑。
既然要塑造“银剑秀才”的形象,没有银剑当然是不行的,所以我特地前来打铁铺订制一把银剑,这样才有能够在武林中
招摇撞骗的道具。
回到山脚下的小屋,远远的就听到女孩子们清脆的嬉笑声从小屋中传出来,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屋内传
出来的声音纷扰有如置身迎神赛会之中,屋内的女孩子肯定不只春夏秋冬四婢。
到底是谁来了呢?
加快脚步,我来到院门前,院门是关着的,但是这难不倒我,施展轻功轻轻一纵、就跳过了围墙。
但是,就在我落地的同时,屋内原本嘈杂如麻雀乱啼的女子话声却戛然而止,大概是屋内有人听到了我越墙而入时发出的
声响,通知了其他人,所以女孩子们才突然都静了下来。
突然一道影子穿窗而出,伴随着一声语音熟悉的娇声喝问:“是谁?”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方虹,再看到越窗而出的身法,比起芋莘的功力可要好得太多:现在放眼全太阴神教,除了方虹以外
,可没有其他人的功夫能比芋莘的功夫更好。
既然知道是方虹,我立刻一个移形换位、施展轻功先行抢到方虹的落足点上。
眼见落足点被抢,方虹原本想要出掌攻击我这个“不明人物”的,但是当方虹认出是我的时候,欢呼一声,索 性 改跃为
扑,整个人顺势扑入我怀中来了个投怀送抱,“啾”的一声,在我的嘴上亲吻了一下。
“你回来啦?”
声音甜腻到不行的问候。
“你怎么在这里?”
话才问出口,我就知道方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因为芋莘、洪宁还有三侍三司的身影纷纷出现在门旁,敢情是方虹到萧家
堡找到了芋莘她们,然后就大家一起过来了。
“死耗子,你给我老实招来,你是怎么把我方姐姐给骗上手的?”
满脸醋意的洪宁拈住了我的耳朵就往上猛提。
“痛啊!宁儿别拉我耳……啥?你的方姐姐?”
洪宁和方虹又是什么关系?怎么洪宁会称方虹为“姐姐”?
“当然啦,方姐姐是“武林四花”之首,更何况方家和我们洪家还是世交,我们平常都是有在联系的。”
洪宁闷哼一声,捏着我耳朵的兰花指又是用力一提。“快说,你是怎么骗到我方姐姐的?嗯?该不会又是像对付我那样,
先用强破了我方姐姐的清白之身,让她不得不跟着你吧?”
“冤枉啊!宁儿,我虽然是想去偷你方姐姐的香,但是还没摸进她房间就被她发现了……”
“什么?他是先破了你的清白之身、逼得你不得不跟着他的吗?你怎么从来不和我说!”
原本还依偎在我怀中的方虹听到洪宁这么说,惊讶地大叫了起来,从我怀中挣脱出去,玉葱指捏住了我的另一只耳朵就往
上提。“好啊!萧颢!你竟敢伤害我的宁妹妹!”
对于洪宁的疑惑,我还有话可以辩解,但是对于方虹的质问,我就只能苦笑了:谁叫我当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破了洪宁的贞
洁,害得洪宁被众人以“淫妇”之名所放逐呢?
“啊!方姐姐,没关系了啦!我现在已经不恨他了。”
看到我因为耳朵被揪而满脸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洪宁急忙替我说情,还放开了她捏着我耳朵的手指。“而且,他对我很
好很好的,真的!”
“是这样的吗?”
方虹松了手指上的力道,但是仍然提着我耳朵不放。“咱们进屋去说,今天非得好好问问你这死耗子不可!”
在芋莘和十婢捣着嘴偷笑和洪宁担心的眼神之中,方虹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拖进房内。
拉着我进了屋内,方虹这才放开了我的耳朵。
“萧颢,我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好好回答我。”
方虹收起了她刚才满脸气愤的表情,严肃地问着,我直觉必定出了什么大事了。
“什么问题?”
“我岳师伯是不是你杀的?实话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
方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想知道我有没有在骗她。“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我也不怕你怪我,但是你的岳师伯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摇头。“我是点了你岳师伯的穴道,和她……嗯……那个了一下,但是我可真的没有杀她,你岳师伯虽然年纪大了点,
但是仍然是个美女,我可杀不下手。”
“你连我岳师伯也……”
方虹脸上有些惊讶的表情,但是随即又转淡然。“算了,意料中事,我师伯落在你这个淫贼手中,要是能够平安无事,那
才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怎么会想到问我这个问题的?”
我感觉到不对,方虹不会没事问我这些问题的。
“因为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师伯。”
方虹耸耸肩。“既然不是你杀的,那就很有可能是发现我师伯的人杀了她,不然我还真想不到在四川省境有谁和我岳师伯
有解不开的仇恨,值得他天天等待下手的机会……”
“是谁发现你师伯的?”
我急忙追问。我之前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既然岳秀出身峨媚,在四川境内又没有啥死仇,那么会有谁能够那么刚好
“路过”,而且狠命一剑杀了岳秀?我曾经查看过岳秀的剑伤,刺得非常之准之深,杀岳秀之人从出剑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
非置岳秀于死地不可的打算。
既然不太可能是有人“路过”杀了岳秀,那最后的可能就是山庄里出去追踪我的人发现了岳秀,并杀了她,这是最有可能
的。
“是你师父。”
方虹的话仿佛是大铁槌一样,重重地敲在我脑门上,让我登时晕头转向。
“是我师父?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杀了你师伯,然后我师父才发现你师伯的尸体?”
“这有可能,但是我问过山庄里的人,你师父发现我师伯被杀的时间,正好是你检……检走我 性 命的那个时间。”
说到我“捡走她 性 命”的时候,方虹脸上一红,露出了些既娇羞又甜蜜的表情,但是方虹随即收敛心神,又是满脸淡漠
。
“如果说是有人先杀了我师伯,你师父才发现我师伯被杀,那不是不可能,但是时间上太紧凑了,我觉得不太可能,真的
不太可能。”
方虹看着我的眼睛。“而且,你师父又是用剑的名家,身上肯定随时带有剑……”
这么说来,岳秀真的是吕晋岳杀的?正是因为岳秀不敢相信吕晋岳会杀自己,所以死前的表情才会那般惊恐?为什么吕晋
岳要杀岳秀?啸月山庄难道不是协助吕晋岳讨伐太阴神教的有力盟友吗?
难怪方虹会出现在这边。她肯定是偷偷回到啸月山庄去,却听到了岳秀的死讯,一查之下得知了当初发现岳秀的人是吕晋
岳,细细推想之后,认为吕晋岳很有可能就是杀岳秀的人,深怕我遇到危险,便立刻赶来找我,还深怕找不着我,特地拉上了
芋莘和洪宁她们一起来,一来是确定能够找到我,二来则是有什么万一的时候,我身边能够多几个帮手。
“你是不是怕我遇到危险,所以特地带了芋莘她们一起来?这可谢谢你啦!”
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你对我的感谢就只有这样吗?”
方虹对我的亲吻坦然受落,还瞪了我一眼。“难道没有更有诚意的感谢方式?”
“更有诚意的方式?”
我故意反问。
“你……你真的很坏耶!每次都要逼人家说出来吗?”
方虹的脸突然间红了,娇羞着低下头去。“例如说,再……再“杀死”人家一次……像是那种的……感谢方式……”
“这个,可能会有很大、很大、很大的困难喔……”
我故音搭着下巴、作出沉思状。
“有、有什么困难吗?是不是今天不方便?”
看到我作出沉思的表情,方虹着急了。“如果真的不方便,那就算了……”
“是很不方便啊……”
我故意沉吟着。“……我怕床铺不够大,到时候“杀死”了你们,我要往哪里藏你们的“尸体”呢?嗯?”
“啊?原来只是……”
方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赏了我好几下粉拳。“那还不简单!你睡地上就好了!不准你上床来和我们一起“挺尸”!噗…
…”
原本方虹还一副凶霸霸的模样,但是当方虹最后那句江南土话一出口,方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啊?睡地上?不是吧?”
我故意装出一副苦脸。“方姐姐,你要不要顺便挖个洞把我埋起来啊?”
“好啊!反正我的命是你捡走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咯!”
方虹双手又腰,一对凤眼似笑非笑地瞪视着我。“你想在哪里挖多深的洞好埋你啊?说出来,本姑娘照办就是。”
“我要挖你这里的这个水帘洞来埋我的小兄弟!”
大叫一声,我将方虹抱在怀中,压倒在桌上,扯去了方虹的裤子,露出已经水光莹莹的秘处。
“讨厌!你又骗我!不要在这边……啊……你这坏人!”
方虹半推半就地任我将她压倒在桌上,粉拳在我胸前捶个不住,但是当我的肉杵埋入她火热潮湿的洞穴中时,方虹的粉拳
立时无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星眸半闪,水蛇腰一弹一扭的,开始迎合起我的冲刺。
“你……好坏……坏死了……嗯……”
第五集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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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成为大侠?”
只要能为云烟报仇,即使需要“身不由己”的成为大侠他也愿意!例如当起白道人人称赞的“银剑大侠”;例如当起“看
似”专干淫邪勾当的太阴神教教主;例如揭发表里不一的“正道人士”,并为无辜遭戮的村民复仇。
甚至为了打探敌人消息,他不惜拐带泰山派弟子入妓院“开眼界”;一套独孤九“贱”技压全场,只为了抓住道人把柄,
以利计划进行。但过程中又收了几名美女来陪他练阴阳诀,倒也不是那么“身不由己”啦……
第一回:多少辜魂铸侠名(一)
过了几天,原本总是在沉思或发呆的吕晋岳突然把我叫了去,并且将一个封得密密实实的信封交给我,要我送去山东给泰
山派的掌门人玄真子。
“是的,师父。”
我接过信,将信收到贴身的衣袋里面去。
“咦?萧颢,你什么时候换了一柄剑?”
看着我把信收进衣袋,吕晋岳的眼光顺着我的动作、从信封落在我腰间的配剑上,立刻认出了这柄剑和之前我带着去四川
的剑不同。“你的剑让我看看。”
“是的,师父。”
我摘下长剑,双手横捧,恭敬地递了过去。
吕晋岳伸出左手抓住剑鞘,随即“咦”的一声,没有像上次那样以内劲激动长剑跳出剑鞘,而是用右手握住剑柄、将长剑
缓缓拔了出来。
“咦?银子打造的长剑?”
吕晋岳惊讶地看着手上握着的、由银子打造成的长剑,再很诧异地看着我。“萧颢,你换一柄银子打造的长剑干什么?你
原来那柄百炼精钢剑呢?”
“启禀师父,徒儿觉得自己的修炼还不足,带着那柄百炼精钢剑实在太危险了,所以徒儿特地去换了这柄银子打造的银剑
。”
对于吕晋岳的问题,我早就想好了敷衍的藉口。
“你的修炼不足,所以佩带百炼精钢剑会危险?”
吕晋岳的眼睛眯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吕晋岳的眼中透出了深沉的些微杀气,显然吕晋岳对我的回答相当不满意。“你这
是什么意思?既然修炼不足,那还带着这柄没办法用来对敌的银剑,你是嫌命长吗?”
“启禀师父,正是因为徒儿觉得自己修炼不足,才故意带上一把不能对敌的银剑:这样当徒儿的意气上涌、在还没能深思
之前就想‘见义勇为’的时候,握住这柄无法用来对敌的银剑,可以让徒儿三思一下、贸然与他人动手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
”
我假装没看见吕晋岳眼中的杀气,继续回答着。“上次去四川的时候,徒儿贸然出手协助那个跌倒的小纤夫,害得那个小
纤夫失去了从跌倒之中爬起来成长的机会:徒儿深切反省之后,认为既然徒儿自身的修炼不足,那最好还是不要贸然出手行侠
仗义,免得好心反而坏事:而且,也可以让徒儿自我收敛些,不要随意去找人开启争端,免得惹上杀身之祸。”
“哦?原来你换上这柄银剑,是为了自我约束用的?”
吕晋岳眼中的杀气消失、脸上的表情恢复平和,点了点头,将银剑还入剑鞘,递回来给我。
“你有这种想法很好,是为师的错怪你了:很好,那你就尽快出发往山东去吧!不过,既然你带着这柄软剑,你一路上就
要更加小心,不要让自己卷入无谓的纠纷之中。”
“遵命,师父。”
回到山下的小屋,方虹她们的笑语声远远地就传了过来。
虽然我已经告诉方虹可以启程往黄花山总坛,在那边假扮着我、用我太阴神教教主的名义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但是方虹却
以“反正你现在也还在待在山上、还没进入江湖,我去闹事也收不到什么效果”的说法,硬是要留下来陪我:而方虹这个‘教
主代理人’不出发,洪宁和芊莘还有十婢她们自然更有理由留下来了,每天我一回到小屋里就将我包围起来,让我享受到沦陷
在‘六妻八妾’温柔乡之中的感觉。
远远听到我的脚步声,方虹化作一道人影、从大门之中疾奔而出,在欢呼声中直扑在我怀里,顺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而
芊莘、洪宁她们也急忙跟着出来,一下子又将我团团包围了起来。
要是现在有个人经过这附近,看到这么多美女包围着我,其中还有武林四花的方虹和洪宁,我这一切伪装只怕当场就被拆
穿了。
“虹儿,别闹,我有事情问你。”
听到我的口气严肃,方虹知道我想问她的是正经事,急忙从我怀中脱身出来,在我身前端姿而立。“是什么事情?”
“我师父派我往山东去送信,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出名:如果我能在路上闯出‘银剑秀才’的名声,你同时又
领着太阴神教在闹事的话,别人应该就不会怀疑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了。”
我说着。
“嗯?所以?”
方虹仔细听着,一边点头。“需要我派人配合你吗?”
“在你派人配合我之前,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要怎么做,才能成为大侠?”
“啊?”
不知道方虹是不是没听清楚我的问题,当我问她该如何才能成为大侠的时候,方虹竟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望着我。
“我说,该怎么做,才能成为大侠呢?”
我解释着。“你不是被人称为‘玉女剑方女侠’吗?你这个‘女侠’的称号是怎么赢来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从艺成出道开始,每个见到我的人就都称我为女侠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成为大
侠。”
方虹摇了摇头,沉思着。
“虽然我很想告诉你,要成为大侠的方法就是‘行侠仗义’,但是你应该不会为了这么明显的答案而特地来问我,所以应
该是某些更实际的做法:可惜我真的不知道喔。”
“既然你艺成出道的时候,别人就称呼你为方女侠了,那么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出身峨嵋派,所以大家才会称呼你
为女侠?”
我一边向着屋子里走去,一边问着,还不忘伸手揽着方虹的纤腰,将方虹揽在身侧。
“出身峨嵋派应该不是唯一的理由吧?”
被我搂着腰,方虹顺势将整个身体紧靠在我身上。“不然宁妹妹可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怎么没听过有人称她一声‘洪女
侠’过?”
“宁儿是武当派的?”
我惊讶地转头看着一旁紧跟在我身边的洪宁,洪宁顽皮地笑了一笑,朝我扮了个鬼脸。
“是啊,你不知道?宁儿的父亲和武当派虚尘道长是好朋友,宁儿的武功是虚尘道长教的,所以宁儿也算是武当派的弟子
。”
方虹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你连宁儿的底细都没打听清楚,就这样把宁儿给……给……给欺负了?”
“呃,你知道,我这个‘淫贱秀才’见到美女就会立刻脱裤子扑上去,见到宁儿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当然是先脱了裤子扑上
去再说,哪还有时间打听宁儿的底细啊!”
我急忙狡辩。
“哦,你见到美女就会脱裤子扑上去?那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怎么没脱裤子朝我扑上来啊?”
方虹似笑非笑地瞅着我。“难道我不够宁儿那么美吗?”
啧,方虹怎么连这种时候都要和洪宁比美貌?她们不是说‘亲如姊妹’吗?
“你要我脱裤子朝你扑上去?可以啊!我现在就可以脱了裤子先朝你扑上去,因为你比宁儿更美嘛!”
说着,我作势就要脱裤子。
“别!别在这种地方!”
虽然明知我是装腔作势,但是看到我开始解裤带的时候,方虹仍然是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解开裤带。
“好吧,回归正题。”
我把松了一半的裤带重新绑好。“我还真的没听过有人称呼宁儿为‘洪女侠’,所以说,要让人称一声‘大侠’,只有‘
系出名门’这个条件还是不够的?”
“不够,肯定不够!至少也还要有一身好武功吧?不然又哪来行侠仗义的本事?”
方虹又摇头。“不过,武林中也不是每个被人称为‘大侠’的人都是武艺高强的,有些人是交游广阔,为人又豪爽,大家
喜欢他,也会称他一声大侠:像是你这次要去的山东,那边就有一个武功不是很高强、但是江湖上朋友很多的‘大侠’贺鹏展
。”
“所以说,只要出身名门正派,再加上一身好武功,应该就有被人称为‘大侠’的条件?”
我又问着。
“被人称做‘大侠’应该是还不行,但是被人叫一声‘少侠’应该还没问题的。”
方虹沉思着。“反正你这次要去山东,路上肯定会遇到其他武林人物:只要你的武功不是太差劲,他们看在你是岳麓剑派
弟子的份上,应该都会称你一声‘萧少侠’的:如果你能趁机多交几个朋友,让其他武林人物知道有你这个淫贱……银剑秀才
,那么也许你将来就有机会成为大侠。”
“原来如此。”
我点头。
“那么,萧大教主,能不能换小 女 子请问一个问题呢?”
方虹突然一改正经八百的态度,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还带着些微的红晕。
“什么问题?”
看到方虹脸上的微笑,我开始有很不好的预感。
“请问萧大教主,要如何才能让人称你一声‘淫贼’呢?”
方虹忍着笑,问了我这个问题。“这次虹儿可是要假扮淫贱教主、代替教主到江湖上去闹事的,要是假扮得不像是淫贼教
主的作风,岂不是要泄漏天机嘛?”
“唔,这真是个好问题。”
我摸着下巴,假装沉思着。“让我想想……”
“怎么样?”
方虹忍着笑、装模做样地追问着。
“这个嘛,既然是淫贼,当然要有‘以 奸 淫美女为己任、置个人阳痿于度外’的精神……”
我一边故做正经地胡扯着,一边看着方虹。“所以呢,要让人称你一声‘淫贼’,第一要务就是要将‘武林四花’之首的
‘玉女剑’方虹给抓来,先 奸 后 奸 、再 奸 又 奸 ……”
“什么先 奸 后 奸 的!”
方虹红着脸啐了我一口。“当初不是有人说要我的命?应该是先杀后 奸 或是先 奸 后杀吧?到底是先杀后 奸 还是先
奸 后杀?”
“这个,不管是先 奸 后杀还是先杀后 奸 ,因为抓到方虹以后,发现方虹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人杀不下手,所以改杀
为 奸 ,不管是先 奸 后杀还是先杀后 奸 通通改成先 奸 后 奸 ……”
“你这坏人!”
方虹举起粉拳在我身上轻轻槌了几下,脸上红红的很是高兴,大概是因为听我绕着弯子不停地在称赞她美貌,所以高兴吧
?
“好啦,现在玉女剑已经被萧大教主给捉到手了,也已经被……被……”
说到这边,方虹的粉脸涨得通红,深呼吸了几口气,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的动作而起伏着,看得我一阵心猿意马。“……
总之就是已经达成目标了,那再来呢?”
“再来,当然是要把‘武林四花’之一的洪宁也给抓来,日 奸 夜 奸 、早 奸 晚 奸 ……”
“啊!”
听到我扯到她身上,洪宁羞红了脸,急忙扑入我怀里,将脸蛋藏在我胸膛前。“你这坏人,坏死了!”
“看到没有?宁儿说我是坏人了。”
我搂着洪宁,笑着对方虹说着。“照这样继续下去,很快我就会被称为淫贼了。”
“好啦!看到了!”
方虹伸手掩着樱口笑得前仰后合。“现在洪女侠也已经被你捉到手了,再来呢?”
“再来,当然是把剩下的二花也都抓来,左 奸 右 奸 、前 奸 后 奸 、上 奸 下 奸 ……”
“什么?有了我们两个你还不满足吗?”
方虹和洪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两个人同时伸出兰花指用力掐着我的耳朵往上提。“死耗子,你给我说清楚!你
真的打算要把武林四花都弄上手你才满足吗?”
“哇哇哇!痛痛痛!刚刚是虹姊姊问我要怎么才能让别人称呼我是淫贼嘛!我只是解释一下该怎么样做而已,两位姊姊请
放手啊!”
遭到方虹和洪宁同时掐耳攻击,我马上矮了半截。
“哼!算你的啦!”
方虹和洪宁同时放开了手指,我急忙伸手捂住被她们两个人掐到有点红肿发痛的耳朵。
“不过呢……”
我一边揉着被掐到红肿的耳朵,一边贼笑着。“既然虹儿是要假扮我这个淫贼教主,当然要扮得像嘛!所以虹儿还是要负
责去把剩下的武林二花抓来让我……”
“你想得美!贪心不足还要我帮你抓人来满足你的痴心梦想?门都没有!”
方虹笑骂着,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当场踹得我向前直扑出去,在地上趴了一个很难看的狗吃屎。
“哎哟喂呀!”
我本来是打算从十婢之中选两个人带着一起去山东,好在路上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但是方虹却反对我的打算,坚持要我带
着洪宁去山东。
“为啥要我带着洪宁一起去?”
我好奇地问着。
“带宁妹妹去有啥不对吗?”
方虹反问。
“嗯,你觉得宁儿一个人负担得了每晚陪我练功的重责大任吗?她会累到连路都走不了吧?这样可是会耽误到我行程的。
”
当我这么一说,所有的女孩子全都红了脸,即使是方虹也不例外,而当事人洪宁更是粉脸羞得有如红苹果一般红透透的,
娇艳无比。
不过,我担心的其实不是洪宁会睡过头,我真正担心的是我和洪宁这样一个温柔婉约又可人的大美女单独上路,会花费太
多的时间在修炼‘阴阳诀’上面,反而耽误了路上的行程。
“那你原来是打算带谁去?”
方虹又问。
“呃,我本来想带秋菊和侍琴去……”
“怎么会选上她们两个呢?”
方虹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却故作疑惑。“你就不怕她们两个累到隔天早上爬不起来、拖延到你的行程吗?”
“因、因为她们两个的‘阴阳诀’内功修为最浅,我本来是想顺便锻炼她们两个人的内功修为的……”
“那你也可以帮宁妹妹增加她的‘阴阳诀’内功修为啊?”
方虹丝毫不放松地咬着我的话头穷追猛打。“宁妹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太阴圣女’,是教中的重要干部吧?”
“可、可是,这次毕竟是要赶路的,宁儿娇生惯养,怕她受不了路上的辛苦吧?”
我继续挣扎着。
“我可以的!”
原本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的洪宁突然之间抬起头来大声说着。“为了教主的事,要我去死都可以,何况只不过是路上劳
累一些……”
“宁妹妹,放心,你那么漂亮,耗子疼爱你都来不及,舍不得让你去死的。”
方虹笑着搂住洪宁肩膀这么说着,随即看着我。“耗子,听见没?宁妹妹说她不怕辛苦的。”
“我相信宁儿不怕辛苦,我怕的是她一个人陪我练功会太疲倦、隔天早上起不来,耽误到我行程而已。”
“难道秋菊和侍琴就不会睡过头吗?”
方虹瞅着我笑。“不然这样吧,明天早上谁最先睡醒的,你就带谁去,这样就不怕有人会因为睡过头而耽误到你的行程了
吧?”
“也、也好。”
既然方虹这么说,我也就顺势答应下来:反正我只要趁着今天晚上女孩子们陪我修炼‘阴阳诀’的时候、趁势把洪宁给搞
得起不了床就好了:以洪宁现在的‘阴阳诀’内功修为,她肯定抵挡不住我全力运功去‘摧残’她的。
一个晚上的盘肠大战下来,花费了我不少的精神力气才让每个女孩都因为陪我练功而筋疲力尽──特别是方虹,她原本内
功的根基就好,人又灵悟,修炼‘阴阳诀’的进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所以现在我要让她累到爬不起来可得花上比我第一次‘
杀死’她的时候更多的精神力气才行,而且还免不了在她的全力运功反击之下泄精个一两次:不过,也亏了有方虹陪我练功,
我的‘阴阳诀’才能够持续在‘质’的方面有所精进,不只内劲增厚,而且也更是精纯、更能运使如意。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练功练得太过头了,即使每个女孩子都累到有如软泥一般、不顾形象地歪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的时候
,我却精神奕奕、一点睡意也没有:干脆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顺便也把‘昊天正气诀’也修炼一下,免得下次回山、吕晋岳
查问我练功进度的时候没办法交差。
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原本以为第二天早上最早醒来的应该是功力最深的方虹,谁知道第一个睁开眼睛的竟然是芊莘:芊莘
才刚睡醒,看到我正坐在窗边迎着晨曦读书,急忙跳起来,随便披了件外衣就替我张罗着盥洗用具去了。
正当芊莘悄悄地服侍着我洗脸刷牙、梳理头发和刮胡子的时候,床上传来微微的响动声,似乎是方虹睡醒了、正试着想弄
清楚时辰:接着,当方虹发现窗外已经透进微微晨曦、芊莘正服侍着我在窗边梳洗的时候,方虹急忙‘悄悄地’把洪宁给推醒
,免得洪宁真的睡过头、比秋菊侍琴她们还晚起床,那依照昨晚的约定,洪宁就不能陪着我去山东了。
“唔……方姊姊,人家还要睡啦……昨天晚上被教主弄得全身都没力气了……”
谁知道洪宁一点也不领情,用着慵懒的语气埋怨着方虹,丝毫没有打算起床的意思。
“好啊,虹儿你怎么可以作弊呢?”
我笑着看向方虹,当场把方虹吓得坐起身来。“不是说好了看谁先睡醒就让谁陪我去山东的吗?你偷偷叫醒宁儿,对其他
人来说不公平吧?”
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原本还想继续赖床的洪宁也想起了昨晚方虹和我的约定,登时睡意全消,急忙坐起身来。
“嗯,呃,教主,反正宁妹妹也是起床了嘛!”
作弊被我当场抓包,方虹不好意思地陪笑着。“所以说,只要有人愿意叫宁妹妹起床,宁妹妹也是不会睡过头的嘛!嘻嘻
。”
“你这个鬼灵精,平常都是‘耗子’长‘耗子’短的喊我,怎么现在就懂得叫我‘教主’了?”
我来到方虹前面,笑着用手指托起方虹的下巴,让方虹面对着我:不过方虹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急忙转开了她的眼神,
不敢和我目光相对。
“来,虹儿,本教主问你一个问题。”
我笑着把脸凑进方虹的面颊,闻着散发出来的女子体香。“本教弟子欺师灭祖,该当何罪?处以死刑应该不为过吧?”
“处以死刑?”
方虹惊讶之余,眼神忘记躲开我的目光,一对睁得大大的眼睛就这样和我目光相对:但是当方虹看到我脸上的坏笑,她马
上理解过来所谓的‘处以死刑’是什么意思了,原本因为惊吓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粉脸迅速泛起了桃花红。
“死耗子,不许你又对人家乱来!”
方虹娇嗔着,伸手把我的脸拨开。“你昨天晚上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人家浑身都还酸痛着呢!”
“到了这种时候还由得你说不吗?别忘了我可是淫贱秀才,我的愿望就是要将武林四花之首的玉女剑给抓来先 奸 后 奸
、 奸 了又 奸 的哟!”
我大笑着,在方虹的惊呼声之中将方虹推倒在床,一下子就扑在方虹雪白的娇躯上,让‘阴阳诀’那能够让女人销魂到欲
仙欲死的内劲布满肉茎表面,随即送入方虹的桃源秘径之中。
“死耗子!你……啊!”
方虹本来还想将我推开,但是就在肉茎入体的同时,方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原本撑拒在我胸口的双手改成勾
着我的脖子,更主动分开修长的双腿好方便我将销魂棒整个送入她的最深处。
“好啦,人家认罪……嗯~~耗子你就取走人家的 性 命吧~~哦~~!”
由于方虹“认罪”的缘故,我最后还是听从了方虹的建议,带着洪宁随着我一起前往山东:为了怕洪宁在路上吃不了苦,
还带上了侍琴一起上路,负责担任洪宁的侍女,来照顾洪宁的生活起居。
原本我是有打算让洪宁和侍琴两个人都改成男装的,但是我很快就知道这个想法行不通——要把身材娇小相貌清秀的侍琴
变装成一个俊俏的小书僮还不算太困难,但是洪宁的相貌实在是太娇太美,就算换上了男装,连瞎子都可以轻易看出洪宁是个
大美女:就更别提洪宁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果实根本藏都藏不住,即使拿布条勉强包裹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洪宁“壮硕的胸
围”和她纤细的身材相当不搭调,只是徒然让洪宁受罪而已。
考虑到洪宁怎么样也改不了男装,我干脆放弃了让洪宁装扮成男生的想法,而是听了方虹的建议,让洪宁穿上少妇的装束
,戴上一顶斗笠,脸上再用黑纱辽起来,这样就能遮住洪宁的美貌容颜:背上再背个两柄剑,如些来,我和洪宁看起来就十是
十地像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伴侣,再顺理成章地配上侍琴这个小侍女,反而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改装完毕,在方虹泪眼汪汪的送别之下,我带着洪宁和侍琴,每个人各骑一匹马,朝着往山东的路上出发。
前往山东的路上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由于我和洪宁扮成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洪宁又用黑纱蒙起了脸,再加上我、洪
宁、侍琴三个人总共带了四把剑,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洪宁是个美女,但是一般老百姓不敢多看我们这些佩带“凶器”的江湖人
物,其他江湖人物则是多少顾虑到会引起冲突而不敢光明正大的看,那些普通的混混恶霸则是看到了我们身上带的剑而不敢轻
举妄动——当然也不是没有不知死活的人想上来动手动脚的,但是在带头的人被侍琴一脚踢得穿破窗户直飞出去、很狼狈地仆
跌在大街正中央之后,其他人就吓得纷纷跑掉了。
原本我还在奇怪为什么方虹一直坚持着要我带同洪宁前去山东,但是我们才出发没多久,甚至还没出湖南省境,看到洪宁
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欣赏着路边的风景,我大概就知道方虹的用意了——洪宁以前是个大家闺秀,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出外
游历的机会,可不像方虹能够跟随着派中长辈游历江湖,所以方虹才会想趁着这次机会,让洪宁跟着我出来游历一下。
行近山东地界,这天我们经过一个看起来相当奇怪的小村庄,这个村庄周围的农田里种满了欣欣向荣的庄稼,即使像我这
个贫苦农夫出身的人也是一看就知道,不是非常肥沃的上等良田根本就种不出那么好的农作物:也就是说,这个村庄周围的农
田都是难得一见的良田美地,所以才能种出这么丰硕的上等庄稼。
但是,在这些上等良田之间坐落着的农舍,却是一间比一间还要破落,有很多农舍根本就已经是处在半崩毁状态,显然这
些农舍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修补这些农舍,只好放任这些农舍就这么破烂着。
这真的是很奇怪,这边的农夫有着这么肥沃的田地,能够种出那么上等、肥美到几乎可以说是贡品级的农作物,那些农作
物拿到市场上都可以卖到相当好的价钱,照理来说农夫们应该都相当有钱才是,怎么反而他们住的农舍都破烂到不成样子?
注意到这种奇怪情形的不只我一个,同样是农家女出身的侍琴也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田地和农舍,显然她也发现这个农
村的情况真的很奇怪。
“教主,这个村子好奇怪喔,为什么田地里的庄稼长得那么好,但是这些农夫的房子却这么破烂呢?”
没想到除了我和侍琴注意到这个情形以外,连洪宁这个久居深闺之中的大小姐都看出来这个村子的情形不太对劲了。
“宁儿,现在你可是假扮我的老婆,所以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夫君’,知道吗?”
我先纠正了洪宁对我称呼上的错误。
“知道了,夫君。”
虽然被我纠正了一下,但是洪宁却是脸红红的一副很甜蜜的表情,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模样。
“至于这个村子的情形嘛……”
我沉思着,因为这种情形我也从来没见过,所以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的人都是农奴吧?”
侍琴突然接口。
“你知道?”
我和洪宁同时看着侍琴。
“这里的田地会这么肥沃,是因为这里的田都不是农夫的,而是地主的,田地会肥沃当然不奇怪:至于农夫们住的房子会
那么破烂,是因为他们都是地主的农奴,庄稼收成的再多也不是自己的,当然只能住这么破烂的房子了。”
侍琴解释着。
“你这么说也对,但是我也不是没看过农奴,就没看过农奴住这么破烂的房子……”
“那是教主你运气好,没碰到过这么没良心、这么苛刻的地主!”
不等我说完,侍琴插嘴打断了我的话。
“怎么宁儿才刚忘记,你现在也来跟着忘记呢?”
我纠正侍琴。“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宁儿的通房大丫头,算是我的妾,所以要叫我‘爷’,知道吗?”
“知道了啦,爷——”
侍琴吐了吐舌头扮了个娇俏可爱的鬼脸。
“不过,说到苛刻的地主,你们记得之前我们去剿灭毒龙帮的事情吗?”
我回想着。“毒龙帮应该算是鱼肉乡民到天怒人怨的程度了吧?怎么我觉得在毒龙帮地盘上被压榨着的农民,住的房子还
比这里的人要好些?难道说这边的地主还更冷血无情……”
正在说着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隐隐传来踹门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的喝骂声和女人的哭叫声,听起来像是有人正在欺负女
人:我停下话头,仔细倾听着,想听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教主?”
看到我突然止住说话侧头在听着什么,洪宁和侍琴同声发问。
“好像有人在吵架,咱们过去看看吧。”
策马沿着大路向着吵闹声传来的地方急驰而去,进入村子之后转过两个路口,我立即看到了吵闹声的来源——几个挺胸凸
肚、满脸肥油,穿着家人服色的豪奴正站在一间破旧农舍的门前,其中一个豪奴揪着一个老人的衣领,另外两个豪奴则一人一
手合力架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少 女 ,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还不忘在少 女 身上摸来摸去地非礼着。
而在道路两旁,许多村民已经从破旧的农舍门窗之中探头出来看着豪奴和那对老人与少 女 的争执,但是村民们脸上只有
害怕与同情的神色,没有人敢走出屋子来干预。
“不要!不要带走我!不要让我和我爹分开!求求你们!”
被架住手臂的少 女 哭叫着。
“几位大爷,老汉……老汉真的是没有那么多钱啊!”
被揪住衣领的老人哀求着。“能不能……能不能再将交租的日子宽限几天?老汉一定会……会想办法的。”
“宽限几天?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老爷已经宽限了你几天啦?”
揪住老人衣领的豪奴用力勒紧老人的衣领往上提,当场让老人因为呼吸困难而面红耳赤、手是乱舞起来。“我们老爷已经
宽限了你半个月,半个月咧!你娘的,每次都用你要吃饭这种理由来搪塞我们老爷:你要吃饭,我们老爷也要吃饭啊!赶快交
租!”
“可是……可是……”
老人被豪奴勒紧了衣领,连说话都有困难了。
“地租……”
下子涨了那么多……老汉……实在是……交不出……咳咳……”
二父不出?那就把你的女儿交给我们老爷抵租也成!“那个豪奴淫笑了起来。”
像你这种穷鬼,你女儿跟着你迟早也是饿死的份,不如献给了我们老爷,我们老爷还会养得她白胖胖的,嘿嘿。”
“可是……”
老人还想多说什么,那个豪奴一挥手,就将老人给推得跌坐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没啥可是的了!既然你不交租,我们就捉你女儿抵债去!”
豪奴吼着着。“兄弟们,把这个女娃给带回去!”
“不要!放开我啊!”
被两个豪奴架着手臂硬拖着走,女孩哭叫着。“爹!爹!”
看着那几个豪奴拖着女孩走向离他们不远的马车,我想那些豪奴应该是搭着马车来的:突然之间,我注意到洪宁和侍琴都
睁着眼睛直瞪着我。
“怎么了?有什么事?”
我不解地问着。
“教主……夫君,你不救那个女孩吗?”
洪宁疑惑地看着我。“那个女孩被坏人给捉走了耶?”
“是啊是啊!”
一旁的侍琴也猛点头。“教主……爷不去救那个女孩吗?”
“救人之前,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救也不迟吧?”
“可是那个女孩长得很美啊!你舍得不救她吗?”
没想到洪宁和侍琴竟然异口同声地问了这句话,害我差点摔了一跤。
“……救当然是要救,但是还是先弄清楚状况吧!”
正在说话的同时,突然看到之前将老人推倒在地的豪奴竟然狠狠一脚朝着跌倒在地上的老人踢去,踢得老人惨叫一声、身
体因为剧烈的痛楚而蜷曲了起来:那个豪奴这时又作势预备要踢第二脚,如果让那豪奴这样继续踢老人下去,只怕老人家会被
活活踢死。
我得先制止豪奴继续踢那个老人家才行,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踢死一个老人家肯定是不对的行为。
随手摸出两枚制钱当成暗器朝着那个豪奴的双腿关节打去,那个豪奴随即在痛叫声中摔倒在地,之前扯着那个女孩离开的
豪奴随即过来一个人,扶起那个被我用制钱打在关节上而痛得摔倒的人三那个豪奴不知道是谁打了他,倒是很聪明地在同件的
搀扶下迅速离开,也没继续为难老人。
解决了老人的危机,我注意到路边一个老婆婆正一边摇头叹气着、一边缓缓转身想要回屋去:我急忙跟上前去,在那个老
婆婆能够拉上门口那扇几乎是半倒的房门之前跟进了屋中。
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屋中,原本想拉上屋门的老婆婆吓了一大跳,以异常惊惧的眼神注视着我,浑身颤抖着。
为了安抚着老婆婆,我立刻取出一锭碎银子塞在老婆婆手中。
“老婆婆,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而已……”
口中这么说着,心中忍不住却想,我不是坏人?太阴神教可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邪教,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还能“好人
”到哪里去?不过为了安抚老婆婆和询问消息,我也只能先说着违心之论了。
“刚刚那些豪奴是为了什么事情而要为难那个老人家?”
感觉到我塞了一块硬硬的、又有些冰冷的东西在她手中,老婆婆颤抖着手打开一看,看到是块银锭的时候忙不迭地用力合
上双手,活像害怕有人会将那块银锭抢走似的:但是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洪宁和侍琴也已经跟着我进到屋里来了,看到我站在老婆婆对面等待着,而老婆婆则是不停地全身发抖却不说话,洪
宁来到老婆婆面前蹲下,还特地揭开了蒙着脸的面纱,微笑地轻拍着老婆婆的背,协助我安抚着老婆婆。
“老婆婆,请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情而已……”
老婆婆慢慢抬起眼来,但是当老婆婆看到洪宁的容貌时,却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直跳起来:然后老婆婆突然以异常快速的
动作将洪宁刚刚揭开的面纱替洪宁遮回去。
“姑娘,你快别取下面纱,不然让钱真外的人看到你仿若天仙般的容貌,可就不好了!”
老婆婆紧张无比地告诫着洪宁,还一边探头向屋外看,似乎是怕那几个钱真外手下的豪奴去而复返、并将洪宁抓走。
“好,我会遮着面纱不让人看到的,谢谢你,婆婆。”
洪宁微笑地接受了老婆婆的“好意”。“不过,能不能告诉我和我夫君,刚刚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呢?”
听到洪宁又问起那些豪奴的事情,老婆婆颤抖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些人是钱真外的手下人,每季都会定时来我们这边收租:我们钱家村这边的人都是佃了钱真外的地来种,地租本来就
贵了,不巧张老汉他的女儿又被钱真外给看上,钱真外想要收张老汉的女儿当妾,张老汉的女儿不肯,钱真外一下子就把张老
汉的地租给提高了十倍,张老汉哪缴得出那么高的地租呢?”
说着说着,老婆婆又叹了口气。“张老汉交不足地租,钱真外就说要捉张老汉的女儿去抵数,就是刚刚那件事了。”
我和洪宁以及侍琴对望一眼,虽然老婆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是我们大致上都听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就是地主仗势
欺人,看到佃农的女儿漂亮,就想收来当自己的小妾,佃农的女儿不愿意,就以提高佃租的手段让佃农缴不出租金,这样就有
借口可以抓走佃农的女儿了。
看起来只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地主欺压佃农的事件,应该不会太难处理。
“老婆婆,你知道那个钱真外住在哪里吗?”
我也蹲身在老婆婆面前询问,这样老婆婆回答的时候就不用抬头看着我了。
“你……你问钱真外住在哪里?”
老婆婆有些害怕地看着我。“你……你想做啥?”
“当然是去把张老汉的女儿救出来。”
我笑着拍了拍背上的剑柄。“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顺着我拍剑柄的手势看到我背上的剑,老婆婆又吓了一跳,哆嗦着嘴唇:但是随即满脸喜色。
“原、原来是位大侠!”
老婆婆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摇撼着。“这位大侠,请你务必要救出张老汉的女儿啊!”
“我会的,老婆婆你放心吧。”第二回:多少辜魂铸侠名(二)
“宁儿,你听见了吗?”
问过了钱真外的住处之后,走出老婆婆那半倾颓的屋子,我向洪宁说着。“我变成大侠了呢!”
“是啊,教主……夫君一下子就升格为大侠了!”
洪宁抿嘴轻笑。
“不过,我总觉得这‘大侠’的称呼来得未免太过简单。”
我歪着头自书自语。“要是我没能救出张老汉的女儿,不知道我这个‘大侠’的头衔会不会立刻被拔掉?”
“嗯,说到救出张老汉的女儿,夫君有没有什么计划呢?”
洪宁睁大了眼睛望着我。
“那当然是先去踩踩盘子,探探钱真外的底细,总比一头撞进去却踢了个铁板好。”
我耸耸肩。“你看你们夫君这个酸秀才都是个太阴神教的教主了,谁知道那个钱真外是不是个江洋大盗?小心点总是不会
错的。”
“哦?那救出来之后呢?”
不过,洪宁对于我的“救人计划”似乎不怎么感兴趣,反而追问着我救出人来以后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送回去给张老汉了……”
“教主难道不想自己收下吗?那个女孩真的很美哟!”
没想到洪宁和侍琴竟然在这个时候又一次异口同声地问了这句让我猛翻白眼的话。
“如果你们两个不努力陪我修炼‘阴阳诀’,那我就考虑开除你们两个,去收那个女孩来当新的‘太阴圣女’协助我练功
!”
我没好气地回答着,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同时搭上了洪宁和侍琴的屁股,随即在洪宁和侍琴的同声轻呼中展开轻功,双手
托着洪宁和侍琴全身的重量,向前疾奔。
“还是让咱们先去踩盘子探消息,走吧!”
钱真外的住处是一间占地中等、但是修建得异常豪华的庄院,我们尾随着那些豪奴的马车一路来到庄院,并藏身在庄院旁
的大树上,看着那些豪奴们将张老汉的女儿带到一间由石砖砌得异常密实、连一扇小窗都没有的小屋子前,打开了铁制的屋门
,一把将张老汉的女儿推进屋内去,然后就关上了铁门,并用大锁将门锁上。
看起来钱真外似乎不在家,不然的话这些豪奴应该会先带着张老汉的女儿去找钱真外覆命才是,而不是把张老汉的女儿关
在这间有如牢房一般的小屋之中,还从外面给上了大锁:我实在很难想像哪个有钱的真外会有这种把自己给关在牢房一般的小
屋之中的嗜好,再说小屋之中也只隐隐传出了女孩子的低声饮泣,听起来也不像是张老汉的女儿在小屋之中遭到了侵犯,所以
我觉得应该是钱真外不在家,那些豪奴们就先把张老汉的女儿给拘禁起来,等着钱真外回来的时候再行发落。
虽然说我要救出张老汉的女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只要不解决这个钱真外的问题,即使我们救出了张老汉的女儿也没
用,钱真外还是可以再派人去将张老汉的女儿抓来,还有其他人的漂亮女儿也会被钱真外给捉来,我们可没有办法天天在这边
专门救人女儿。
反正都是要等待钱真外回来,我索 性 先带着洪宁和侍琴将整个庄院的地形给探查了一遍:钱真外的这个庄院看起来似乎
和一般的普通庄院没啥不同,我们在探查地形的时候没发现有陷阱还是机关之类的奇怪东西,庄院的建筑也只是很常见的三进
四合院,不像某些江湖人物的庄院会造得有如迷宫一样,让人走进去了就晕头转向地走不出来。
不过,这间庄院里面的奴仆似乎都练过武功,虽然武艺都不是很高、只能算是三脚猫的程度,而且也都没练内功,我带着
洪宁和侍琴在庄院的屋顶上飞檐走壁,底下没有一个奴仆能够发现到我们的行迹。
就在天色昏暗下来、我也已经等待到有些不耐烦、几乎想要先将张老汉的女儿救出去、再回来找这个钱真外算帐的时候,
庄院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有好几个举着火把的人骑着快马,正朝着庄院而来。
在火把的火光照耀之下,可以看到最前面的两乘马上是两个劲装汉子,举着火把照耀着入夜后的道路,而从那两个人举着
火把,只以单手控马还能稳稳骑在快马上、连火把的火光都没有丝毫上下晃动,就可以知道这两个劲装大汉身手不凡。
跟在这两个劲装大汉之后的则是一对穿着华贵服饰的中年男女,看起来似乎就是钱真外夫妇: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
骑在快马上的钱真外夫妇身形凝稳,没有随着快马奔驰而上下颠簸,看起来不但练过武,而且身手还相当不弱。
“看来钱真外还真的是个江洋大盗呢!”
我低声向着洪宁和侍琴说着。“你们看他骑马的身手,那可是有练过武的,而且只怕武艺还不错呢!”
洪宁和侍琴一边听着我的话,一边注视着朝着庄院驰马而来的一行人:钱真外一行人到达庄院前,纷纷跳下马背,并将马
匹交给迎接出来的豪奴,然后钱真外领头就朝着庄院内进来。
当钱真外经过点燃的火把旁,火光清楚地照耀出钱真外的脸型时,我身边的洪宁突然全身一震,伸手掩口,似乎是看到了
什么难以令人相信的事情。
“宁儿,怎么了?”
我急忙问着。
“那……那是……”
洪宁指着钱真外和旁边的女人。“……那是贺伯伯和贺婶婶啊!”
“贺伯伯和贺婶婶?”
我追问着。
“就是贺鹏展伯伯啊!我十五 岁生日的时候,他有来替我做过生日,所以我认得他!”
没想到洪宁给了我一个令我惊讶无比的答覆。“但是贺伯伯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靠近点瞧瞧!”
我立即带着洪宁和侍琴从藏身的大树上跃下,施展“凌云飞渡”轻功,无声无息地沿着房舍的屋顶快速朝着洪宁所说的“
贺鹏展”夫妇位置移动过去。
但是,我们还没能靠得够近,已经先听到了贺鹏展和那些豪奴的对话。
“张老汉的女儿弄到手没有?”
贺鹏展粗声问着旁边的豪奴。
“启禀老爷,已经带回来了。”
一旁的豪奴恭敬地禀告着。“我们先把她锁在暗室里,等着老爷您回来再发落呢!”
“很好,把张老汉的女儿带来我房里见我。”
贺鹏展说着,掉转方向朝着他的卧房前进。
听到贺鹏展和豪奴的对话,我惊讶地停下了脚步:这些豪奴称呼贺鹏展为“老爷”?这些豪奴不是“钱真外”的手下吗?
难道“钱真外”就是“贺鹏展”?
“鹏展,那个张老汉的女儿是怎么回事?”
跟在贺鹏展身边的中年贵妇显得相当不高兴。“你是不是又想弄个野女人回家来?”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别啰唆!”
贺鹏展很不耐烦地挥手阻止贺夫人继续说下去。“你到书房去等我!”
贺夫人停下了脚步,很不高兴地看着贺鹏展朝着卧房走去:等到贺鹏展穿过一个月洞小从贺夫人的视线之中消失后,贺夫
人这才招手叫过旁边一个奴仆来。
“是是,夫人有啥吩咐?”
被叫来的豪奴恭敬地问着“等老爷睡了以后,你们把那个张老汉的女儿带去窑子卖掉!”
贺夫人以怨毒的语气吩咐着。“要是明天太阳出来之前,那个张老汉的女儿还没离开山东地界,你们几个就自己割了卵蛋
来请罪吧!”
说完,贺夫人也不理会豪奴们毕恭毕敬地应诺,自己转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掉了。
啧,这个女人好毒辣,竟然叫人把张老汉的女儿卖去妓院?为什么不直接把张老汉的女儿放回家去算了,这样我也省下救
人的工夫,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真不敢相信!”
洪宁似乎是被她所见所闻的事实给吓坏了,呆了好一阵子。“贺伯伯和贺婶婶……他们两个在山东都是很有名望的人啊!
而且他们之前来替我做生日的时候,也对我很好,怎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
“你确定你没看错人吗?”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找理由替那对不知道是“贺大侠”还是“钱真外”的夫妇脱罪,但是这样问洪宁,也许能够让洪宁感觉
好过一点。
“我……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可是……如果是其中一个人长得相似,那还有可能是我看错:但两个人都长得那么相似
,应该是不太可能……”
洪宁发呆了一下,又摇了摇头。“而且,刚刚贺夫人也叫了贺伯伯的名字,总不可能那个‘钱真外’长得既像贺伯伯、又
娶了一个很像贺婶婶的妻子,然后连名字都和贺伯伯一样吧?”
“这么巧合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虽然我觉得太阳会从西边出来的机会要更大些。”
我耸耸肩。“好吧,不管那个‘钱真外’是不是你认识的‘贺伯伯’,总之他恃强凌弱、为了满是他自己的欲望而抓了张
老汉的女儿来:那个真外夫人也是心肠恶毒到宁可把张老汉的女儿卖到窑子去、也不肯把人放回去和她父亲团圆……没错吧?
”
“嗯……”
洪宁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那,教主,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把人救出来,顺便把这对黑心的‘钱真外’夫妇给处理一下,免得他们以后继续危害乡里……”
“可是,教主你打算用‘银剑秀才’的名号来行侠仗义?要知道贺伯伯在山东这一带可是颇有名望的,要是你们起了冲突
、到时候各执一词,大家只怕会选择相信贺伯伯的说词,而不是相信你‘银剑秀才’的解释呢!”
没想到洪宁突然这么说,我本来都打算要立刻拔出我的银剑去宰了贺鹏展,从此在白道闯出“银剑秀才”的名号:但是被
洪宁一提醒,我马上停住了脚步:是啊,要是我和贺鹏展起了冲突,大家只怕宁愿相信成名已久的贺鹏展、也不会相信我这个
连茅庐都还没出的小子,除非我能把贺鹏展为非作歹的事实拿出来放在大家眼前。
可是……拿出事实来?贺鹏展既然能够以“钱真外”的身份在这附近鱼肉乡民这么久而不被人发现,这就表示贺鹏展能够
将他的身份隐藏得很好,不然他的恶行早就被其他想要成为“大侠”的人给揪出来、当成迈向“大侠”之路的垫脚石了,要拿
出事实来谈何容易。
或者说,我立刻去召集其他白道上的人物来见证贺鹏展的恶行、好替我“行侠仗义”的行为作证?就算我真的这么做,只
怕等到白道人物聚集而来的时候,张老汉的女儿早就被贺鹏展给糟蹋完、又被贺夫人给卖去妓女户了。
见死不救,算啥大侠?
“看起来这次似乎不是‘银剑秀才’出面的好机会。”
我耸了耸肩。“算了,我还是用太阴神教的教主身份出面解决这次事情好了,这样杀起人来也方便些,可以省下很多解释
的口舌麻烦。”
“可是,教主,这样子的话,武林中的人会知道我们是为了救人除害,这才杀了贺伯伯他们吗?”
洪宁和侍琴都以担心的眼神注视着我。“会不会我们为了要解救这些农民、杀了贺伯伯他们,反而引来更多白道武林人物
对我们的敌视呢?”
“是对的事情就要去做,而不是等别人认同了才去做:如果杀了贺鹏展夫妻能够让这些佃农们脱离被压榨的生活、能够把
张老汉的女儿救出来,那我就去杀人,管其他人想那么多干嘛!我们太阴神教的敌人难道还少得了吗?不差再多他五百一千的
敌人啦!”
我耸耸肩。
“我不需要其他人来认同我的所作所为,我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迅速朝着禁闭张老汉女儿的暗室前去,但是当我们到达暗室附近的时候,却看到暗室的门早已打开,暗室里面一个人影也
没有,张老汉的女儿已经被那些豪奴给带去见贺鹏展了。
正在发愁着不知道贺鹏展的卧室是哪一间的时候,从四合院最里进的一间屋子之中隐隐传出了女孩的惊惶呼叫声,以及男
人的猥亵笑声,我立刻就带着洪宁和侍琴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远远地就看到之前那两个手持火把替贺鹏展夫妇开路的劲
装保镖,其中一个人正把眼睛贴在门缝上朝内看着,还不时兴高采烈地摇着屁股:另外一个人则是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一边流
着口水一边听着屋内传出来的女孩惊叫声和男人淫笑声。
“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等我。”
由于我这次没办法亮出“银剑秀才”的身份来“行侠仗义”,再加上柔软的银剑也真的不适合拿来对付不知道实力深浅的
敌人,所以我跟侍琴换了一把百炼精钢剑,拔剑出鞘,施展“凌云飞渡”轻功,无声无息地从屋顶上飞跃院子、直扑那两个保
镖身旁。
那个侧耳贴在门板上偷听屋内情形的保镖从眼角余光看到了我的出现,急忙想要出声示警,但是我已经先用剑尖点了他的
穴道,让他昏迷过去:而另外一个正在看着屋内上演春宫大戏的保镖,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出现在他背后,轻轻伸手在他后
颈上一斩,就让他和另外一个保镖一起昏迷不醒了。
搞定了屋外的保镖,这时屋内又传出了一声女孩惊叫,还伴随着衣帛破裂声,接着是男人的淫笑:我学着刚刚那个偷窥的
保镖、凑眼在门缝上往内看,正好看到身上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半边玲珑身躯都已经曝光在外的张老汉女儿,以及手上
还拿着半幅女子衣裙布料,正淫笑着缓步朝张老汉女儿走去的贺鹏展。
“钱老爷,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这样!”
张老汉的女儿跌坐在地上,一边哭着哀求,一边还要扯住自己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物来遮蔽着自己的身躯。“我……我会
尖叫的!”
“嘿嘿,不要怎样?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既然你父亲缴不起地租,我只好捉你来抵数。”
贺鹏展淫笑着将手上的半幅布往墙角一丢,和其他早先扯下来的碎布丢在一起,一副饿狼张牙舞爪的态势慢慢地朝着张老
汉的女儿走去。“你想叫就尽管叫,这个庄院里全是我的心腹人,你叫到喉咙破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要,钱真外,求你……呀啊!”
就像猫捉住老鼠之后必先戏弄一番一样,贺鹏展故意放慢了动作朝着张老汉的女儿扑上去,吓得张老汉的女儿尖叫着连滚
带爬地逃开,而贺鹏展则是又顺势一扯,嗤啦一声衣帛撕裂声,张老汉女儿的裤子整个被贺鹏展给扯破,浑圆丰满的臀部就这
样露在外面,随着张老汉女儿惊慌爬行的动作而左右摇曳着。
虽然很想多看一下张老汉女儿的玲珑身材,但是张老汉的女儿现在下身已经没有遮蔽的布料了,要是贺鹏展决定在这个时
候来个饿虎扑羊,那下次会被弄破的可能就不是张老汉女儿身上的衣服,而是处女之身了。
左掌一起,“砰”的一声将两扇门板震开,我随即缓步踏入房中。
听到身后突然传来巨响的贺鹏展吓了一跳,停止了追逐张老汉的女儿,转身朝着破门而入的我,摆出了警戒姿势。
“阁下哪位?来此何事?”
看着我缓步入屋,贺鹏展低沉着嗓子,很不愉快地质问着我。
“在下……”
侯龙破‘!“我急中生智,随便掰了个假名,倒转长剑,抱拳向贺鹏展问好。”
刚刚似乎听到有人叫在下的名字,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你说啥?‘喉咙破’?”
听到我报出来的名字,贺鹏展黑起了脸,他听出来我是在戏弄他。
“年轻人,不要以为我是好戏耍的:报上你的真正名号来,要是我和你家的长辈有些交情,那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则…
…”
“哦,这点贺大侠可以不用担心。”
不等贺鹏展说完,我就插嘴打断了贺鹏展的话。“在下的师尊和贺大侠一点交情也没有:就算有,贺大侠也可以当作没有
。”
“就算我和你家的长辈真的有交情,现在我也会当作没有交情了。”
贺鹏展走到墙边,取下了墙上的一幅荷花挂图,握着挂轴的一端转了几转,随即从挂轴之中抽出了一柄细身短剑。“我不
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是贺鹏展,但是既然被你看见这些事情,你今天就休想活着离开此地。”
“虽然说‘恭敬不如从命’,但是我今天不但想活着回去,而且还想携美而归。”
我指了指趁着贺鹏展分心在和我说话时、慌忙逃上了床、拉过棉被遮住全身的张老汉女儿。“所以这次我只能‘恭敬’而
不能‘从命’了,贺大侠,请。”
“好。”
贺鹏展点了点头,手持短剑摆了一个起手式,但是却不向着我发动进攻:我正在奇怪的时候,却听到屋外有非常轻微的脚
步声,而且是两男一女三个人分别从屋子的三个方向进行包围的声音,我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贺鹏展必定是在等救兵,
屋外那三个人之中,两个男的多半是贺鹏展的保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我打昏过去的那两个:剩下的那个女人极有可能
是贺夫人。
想来个四面夹击?只怕没那么容易。
不过,贺鹏展到底是怎么通知其他人这里出事了的?窗外两个保镖已经被我打昏过去,贺鹏展也没有离开这间屋子,更没
吐气送声示警……难道是那幅荷花挂图?既然荷花挂图的挂轴之中藏有短剑,那么再多藏个示警的消息机关也不会太让人意外
。
窗外的水池传来轻微的扑通一声,似乎是颗小石子落入水中:而就在水声响起的同时,贺鹏展突然大喝一声,剑光霍霍,
挥剑朝着我杀来:而在贺鹏展朝我发动攻势之时,左右和后方同时响起木头碎裂的声音,有三个人同时破窗而入,朝着我杀来
,四个人刚好以四面包围的态势将我围在中央。
运起“茅厕剑法”,将贺鹏展手中细剑的剑尖当成苍蝇,长剑闪电般刺出,正好剑尖对着剑尖刺中了贺鹏展的细剑剑尖,
“太阴神功”的劲力随即透过手上长剑直朝着贺鹏展攻去:双方的内劲在贺鹏展的细剑上僵持着,很快就让细剑从中拱起、弯
成了一个弧形,随即“啪”的一声脆响,承受不住两股内力交迸的细剑从中断折成了两截。
手中短剑断折,没了兵器的贺鹏展急忙后退数步防我追击。
打退了贺鹏展,我立刻原地一个高跃,跳起来的时候双脚分踢左右,两股劲风随着我双脚踢出、朝着来袭之人脸上袭去:
虽然从我左右两侧攻来的敌人离我还有一点距离,我的脚踢不到他们,但是被踢脚所带起的劲风给扫到的话,也够那两个人头
破血流的,那两个人立即坐马沉腰,仰头向后,躲开朝着面门袭来的劲风。
趁着那两人仰头向后闪避、视线暂时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是底发劲一蹬,脚上套着的那一双沾满泥巴的草鞋随即离脚飞出
、就像两件特大号的暗器一般打中了那两个人的胸口:被我踢出去、满蓄劲力的草鞋打正了胸口,就和挨我踢上一脚没有两样
,两个人都是口喷鲜血、昏倒在当地。
解决了两侧来袭的两人,一柄长剑也在这时向着我的背心刺到:我也不回头,凭着对方剑势所激起的风声判断位置,右手
握着的剑鞘向后一送,刷的一声大响,刚好将刺来的长剑给套入剑鞘之中:套住了对方的长剑之后,我顺势用力一扭,对方手
腕剧痛、握不住长剑,只好松手向后退开。
夺到对方长剑,我学着吕晋岳以内劲激动长剑脱鞘而出的手法,右手内劲一吐,刚刚被套入剑鞘的长剑又是“刷”的一声
脱鞘而出,剑柄迅速朝着我后方的敌人胸前撞去—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会以内劲激发长剑脱鞘而出,我后面的敌人在惊呼声中
被长剑剑柄在胸前给重重地撞了个正着,吐了几口鲜血之后软瘫在当地了。
从身后之人惊呼时的口音听起来,正是贺夫人。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围攻我的四个人之中已经有三个负伤倒地,唯一没受伤的贺鹏展则是拿着一柄断剑,脸色难看无比地
站在当地。
“怎么样?贺大侠?”
手中长剑指着贺鹏展,冷笑着。“看来今天我可以携美而归了,是吗?”
“呃……哈哈,当然,当然,小兄弟真有眼光,这个女孩子可是少见的美女,也只有小兄弟这样的英雄人物才有资格抱得
美人归。”
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本还臭着一张脸的贺鹏展突然满脸堆笑、低声下气地附和着我的说法,一边还慢慢朝着床边倒退着。
“贺大侠,你别动!”
我冷哼了一声。“我可不想让你抓住张老汉的女儿当人质。”
“好好,我不动,不动!”
贺鹏展陪笑着,满脸无奈的表情,还抛下了手中断剑,缓缓将双手举了起来。“小兄弟,既然你喜欢张老汉的女儿,那你
带了她去就是了,不用再为难我了吧?”
听到贺鹏展这么说,我突然想到,贺鹏展虽然以“钱真外”的名义在地方上作威作福,但是他也只是收的地租太过昂贵,
又绑架了一个佃农的女儿想收来当小妾而已:虽然说这种行为很可恶,但是就这样杀了贺鹏展,似乎又有些小题大作了。
要解决贺鹏展在地方上作威作福这个问题,似乎也不是非得要用到杀人的手段不可吧?把贺鹏展从这个地方赶走,应该也
就差不多了。
“这个,贺大侠,除了张老汉的女儿,我也满喜欢你这庄院的,挺雅致:你不介意把这庄院也送给我吧?”
我瞪着贺鹏展。
“当然不会。”
贺鹏展又陪笑着。“既然小兄弟喜欢,我把庄院送给小兄弟你就是,哈哈,哈哈。”
“还有,贺大侠庄院这附近的大片良田美地,想必每季都能替贺大侠赚进不少地租吧?”
贺鹏展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是随即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小兄弟如果喜欢的话,一并奉上就是:庄院和田地的地
契都收在书房里,小兄弟到时请自取就是。”
“好吧,既然贺大侠这么慷慨,这次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贺大侠的肴赠了。”
我倒转长剑,双手抱拳向着贺鹏展一拱。
“既然这一切都说定了,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扰小兄弟了。”
说着,贺鹏展移动脚步,缓缓朝着刚刚被我打倒在地的三个人走过去。
“贺大侠,请慢走。”
注视着贺鹏展走路的方向,我心中开始起疑:贺鹏展表面上是朝着被打倒在地的贺夫人走去,但是贺鹏展却是以直线路径
朝着贺夫人走去,这样的话,贺鹏展势必会和我擦身而过。
在我习武之前,我没少被家乡的土霸李二秃子欺负过:每次被欺负完了、想要早点逃回家的时候,我都会尽可能离得李二
秃子远远的,假如李二秃子挡在我回家的路上,那我就想办法绕路而过,总而言之就是和李二秃子保持距离就是了。
而贺鹏展刚刚才被我打败,现在就这样大模大样想从我身边经过?
肯定有问题。
看着贺鹏展越来越靠近我,我决定向旁边让开一步。
但是,就在我向旁跨步、“让路”给贺鹏展的时候,贺鹏展却怒喝一声,双手齐扬,一股白色的烟尘随即朝着我迎面扑来
,那股白色烟尘还没近身、我就已经感觉到有些呼吸不畅、眼睛更是隐隐发痛,只好闭目屏息、后跃避开这股白色烟尘。
还好我和贺鹏展保持着距离,不然被这种毒烟给近身喷中,眼睛只怕当场就瞎掉了:即使如此,只要我一想睁开眼睛,就
会感觉到眼睛阵阵刺痛,不知道是不是被毒烟给黏上了我的眼皮。
偏偏就在此时,原本倒在地下的贺夫人也跳了起来,娇叱声中挟着掌风呼呼声,和贺鹏展一起朝我攻来。
感觉到贺氏夫妇的掌风近身,原本我想还掌迎击,但是张老汉的女儿却在这时尖叫了一声:“大侠小心!”
为啥刚刚我被贺鹏展他们四个人围攻的时候,张老汉的女儿不叫我小心,反而现在才来叫呢?难道是……
临时放弃了出掌还击的念头,改成横剑封挡贺氏夫妇的掌击:剑掌相交时,却传出小叮叮“的几声细微脆响,我立刻明白
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是贺氏夫妇趁着我眼睛睁不开的时候,拔出了细针之类的武器夹在掌中,那些细针搞不好还是染过剧毒的
,我要是笨笨的和他们对掌,那么我现在就已经被毒针给刺中掌心了。
好一对毒辣夫妻!
“小贱人!坏我好事!”
掌中暗藏的机关被张老汉的女儿叫破,从而使我躲过一劫,贺夫人骂了一声,扑向缩在床铺上的张老汉女儿:而贺鹏展则
不知道从哪里又拔了兵刀出来,舞得风声霍霍直响,朝着我杀来。
如果我继续闭着眼睛和贺氏夫妇对打,那我肯定会有吃不完的闷亏:但是我的眼睛却又睁不开,看来只有速战速决、这才
能减少我再次被暗算的机会。
听准了贺夫人朝着张老汉女儿扑去的风声,右手剑鞘向后掷出,势若风雷般瞄准了贺夫人的背心射到:贺夫人闪避不及,
被剑鞘给重重撞在背心上,惨呼一声,摔跌在当场。
就在这时,贺鹏展又挥剑朝我刺来,偏偏我的眼睛睁不开,没办法看准贺鹏展的剑尖位置,当然就没办法以剑尖刺剑尖的
方式来阻挡贺鹏展的剑招,偏偏我自创的“茅厕剑法”几乎都是进攻招数——茅坑中的苍蝇几乎都是嗡嗡绕着我飞翔,很少会
以直线朝着我光溜溜的屁股猛冲,我自创的茅厕剑法当然也就缺少了抵挡攻招的守御招式。
为了不在眼睛睁不开的时候又中了贺鹏展的暗算,我决定以岳麓剑法应战。
左手长剑盘舞,“孔雀开屏”的剑招化成了一幕银屏,“当”的一声大响,将贺鹏展的兵刃给绞得碎成了好几小截:同时
右掌“飞沙走石”击出,掌风夹带着被我给绞断的兵刀碎片纷纷朝着贺鹏展疾射而去。
由于刚刚的一念之仁,害得我差点中了贺鹏展的暗算,而且又不得不以“岳麓剑法”的守御招式来应敌,因此这次我是以
十成劲力出掌,根本没有打算留下贺鹏展的 性 命,免得留下活口反而害得我自己身份曝光,这对我将来为云烟复仇的计划相
当不利。
“砰”的一声,从手掌上传来的感觉,我知道是和贺鹏展对了一掌,幸好的是贺鹏展掌中没有暗藏毒针,不知道是不是因
为仓促间来不及取出毒针来暗算我?不过这样也好,原本我最坏的打算是和贺鹏展对掌的时候被毒针之类的东西暗算,那样我
会立刻挥剑砍下自己的手掌以免毒 性 上行:现在贺鹏展掌中没有毒针,我就不用砍下我自己的手掌了。
惨呼声夹杂着骨骼爆裂声和兵刀碎片入肉声响起,贺鹏展抵挡不住我以十成“太阴神功”内劲击出的一掌,被我击得向后
直飞而出,不但那些兵刀碎片全都射在他身上,脏腑更被我的太阴神功内劲震成重伤,人在半空中就已经狂吐鲜血,然后又是
“砰”一声,背脊重重撞在墙上,将一堵坚实的红砖墙给撞塌了半边。
打斗结束,房中又静了下来:我仔细倾听了一下,可以听到张老汉的女儿因为紧张害怕的急促呼吸声,贺夫人受伤的粗重
呼吸声,那两个昏死过去的保镖气若游丝的呼吸声,而撞塌了半边墙、现在人被半埋在瓦砾堆下的贺鹏展已经没有声息了。
我得赶快把沾在脸上的毒烟洗去才行,不然时间久了,要是毒素渗入眼中,只怕我的眼睛还是免不了瞎掉的下场。
凭着记忆来到窗边,推开了窗户。“宁儿!侍琴!下来吧!”
风声响动,伴随着阵阵女子体香传来,洪宁和侍琴已经从屋顶藏身之处跃落,来到了我的面前。
“教主,啊!你……你的眼睛!”
看到我紧闭着眼睛,洪宁和侍琴都吓了一跳。
“被贺鹏展的毒烟撒到了,侍琴你去池塘里弄些水来给我:宁儿你帮我把衣袋里的‘太阴祛毒散’找出来,先敷些在我脸
上。”
“是的!”
洪宁迅速地伸手到我衣袋之中,将我随身携带的药品都给拿了出来,找出“太阴祛毒散”,倒了一些在她的手掌中,然后
替我拍在脸上被毒烟沾到的地方:侍琴已经奔到池塘边,这妮子倒也机灵,手边一时没有盛水的用具,干脆将自己的外衣给脱
下来抛进池塘里,随即将那件吸满了水的外衣给湿淋淋地捞了上来,捧着奔回我身边,然后举在我的头上一拧,大量冷水立刻
从我头上淋了下来,一下子就把我脸上沾着的毒粉药粉都给洗了个一干二净,洪宁随即取出手帕,替我抹去脸上水渍。
眨了眨眼,睁开眼睛来,正好看到洪宁和侍琴满脸担心的神色望着我,一看到我睁开眼睛,两个人都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
“谢谢,能够重见光明真好。”
我也是吁了一口气。“来吧,现在是收拾残局的时候了。”
领着洪宁和侍琴,我先找到了已经上半身整个被埋在瓦砾堆下的贺鹏展:贺鹏展早已没了呼吸,右手握着一个没有剑刃的
剑柄,整个右臂因为和我对了一掌的关系,已经在“太阴神功”的内劲冲击之下整个筋折骨碎,软绵绵有如肉肠一般:同时因
为五脏六腑被我内劲震伤,一道鲜血从贺鹏展的嘴角缓缓流下。
不过,和我对掌所受的伤并不是贺鹏展的致命伤,贺鹏展的致命伤是在左手部位,一枚闪烁着暗绿色泽的金针深深刺入了
贺鹏展的左手掌,被金针刺中的部位已经变成了墨黑般的一团,一道黑线沿着手臂经脉上行,直达心脏,剧毒就这么让贺鹏展
的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
看来贺鹏展似乎是想拔出染毒金针来暗算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我对掌的时候,贺鹏展竟然来不及使用金针,反而
是金针受到我的掌力所逼、反过来刺入了他的手掌,就这样送了他的 性 命。
这该说是恶有恶报吗?
两个保镖自从被我蹬出的鞋子打中胸口,到现在都还昏倒在地上:有着之前好心被狗咬的经验,这次我可不对两个保镖发
善心了,直接一人一剑,送他们去保护他们的老爷上黄泉路前往阴曹地府。
最后是贺夫人,这个女人前胸后背各挨了剑柄剑鞘一次重击,受了重伤无法动弹,只能蜷曲在地上喘着气,吊着两个倒三
角眼,凶恶的眼神仿佛恨不得生吞了我似的。
虽然贺夫人看起来似乎是受了重伤无法动弹,但是这对夫妻心肠恶毒、诡计多端,再加上那剧毒无比的染毒金针,我可不
敢在没有戒备的情况下靠近贺夫人,免得被金针所暗算。
“小杂种,你怕了吗?哈哈!过来啊!过来一剑结束老娘的 性 命啊!”
似乎是看出了我在顾忌着她,贺夫人忍不住放声大笑,还一边用着恶毒的话语谩骂着。“你到底有没有种啊?你那走不动
路的两条腿之间还有没有蛋蛋啊?你是不是太监啊?哈哈!”
“贺夫人你想知道?”
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贺夫人其实是想激怒我,这样当我朝着贺夫人冲上去的时候,她就有机会可以暗算我了。
“想啊,我当然想啊!哈哈!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或者你是阉过的不男不女?哈哈!”
贺夫人又大笑了起来。“不过,看起来你两腿间的蛋蛋似乎已经被人给割去了,是吗?你这个没种的小王八蛋!如果你还
有那么一点种,就过来宰了老娘、证明给老娘看啊!哈哈!”
“好吧,既然贺夫人你如此说的话,那我就证明给夫人你看好了。”
原本我是打算一剑将贺夫人给杀了,但是听她骂得恶毒,我临时决定改用另外一种更恶毒的方法来杀了贺夫人。
从怀中取出三枚制钱朝着贺夫人的穴道打去,当贺夫人见到我施展“钱镖打穴-”的功夫时,竟然惊讶地忘记了大笑:钱
镖打穴并不是什么太高深的功夫,贺夫人惊讶的多半是她没想到我会先从远处用钱镖封她这样一个“重伤到动弹不得之人”的
穴道而已。
眼见三枚钱镖射到,贺夫人如果继续躺在地上装死,那么这三枚钱镖就会封了贺夫人的穴道,让贺夫人失去行动能力:于
是贺夫人就地一个打滚躲开钱镖,我则是趁着贺夫人闪避钱镖的时候、施展“无影迷踪步”无声无息地绕到贺夫人身后:当贺
夫人一个打滚避过钱镖、站起身来的时候,伸手一抓,刚好抓中了贺夫人后颈的穴道,内劲透入贺夫人的经脉,一下子就封了
贺夫人身上穴道,而贺夫人的双手也因为经脉被封、劲力全失而软垂在身侧。
用长剑挑开了贺夫人仍然攒握着的粉拳,叮叮几声细微脆响,四枚染毒金针落在地上:不出所料,贺夫人双手各扣着两枚
染毒金针,肯定是想以言语激怒我近身,然后以金针偷袭我。
“小杂种,既然老娘落在你手里,杀了就是!老娘做鬼也会缠着你的!杀啊!快杀啊!你还在等什么?等割走你卵蛋的人
把你的卵蛋送回来吗?”
被我所制,贺夫人全身无力,只能不停地张口骂人。
“杀是肯定要杀的,不过倒也不急在此时。”
我随手又点了贺夫人的哑穴,让贺夫人无法发出声音来,这才一个甩手将动弹不得的贺夫人像滩烂泥般扔到床上。
我早已想好要用什么方法来杀贺夫人,但是一想到之前洪宁称呼贺鹏展与贺夫人“叔叔”和“婶婶”,也许洪宁对贺鹏展
夫妇还有那么一些香火之情?不管怎么说,我总不好当着洪宁的面杀了贺夫人,得先把洪宁支开才行。
来到洪宁身前,伸手抓住洪宁的衣襟就往两旁扯。
“啊!教主你干什么!”
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在这种时候出其不意地脱她衣服,洪宁吓了一跳,急忙拍开我的手,再紧紧护住自己的衣领免得又被
我扯开。
“看不出来吗?我在脱你衣服啊!”
说着,我又朝着洪宁的衣带伸过手去。
“没事脱人家衣服干什么啦!”
洪宁羞红了脸,又拍开我的手。
“脱你的衣服借张老汉的女儿穿啊。”
我反手指了指缩在床铺一角、红着脸紧抓着棉被遮住全身,以免春光外露的张老汉女儿。“你的贺伯伯把她的衣服都给扯
烂了,不把你衣服脱下来借她穿,难道要她光着屁股回家不成?”
“那这样又为啥要脱我衣服!”
洪宁娇嗔着。“在这个庄院里随便找一件衣服让她蔽体不就好了嘛?”
“因为我喜欢脱你衣服啊!”
听到我这么一说,洪宁惊讶地瞪圆了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看着我。
“我最喜欢的就是脱美女衣服,既然你是名列‘武林四花’之一的大美女,又已经是我的人了,找到机会却不脱你衣服岂
不是对不起我自己吗?”
说着,我又指了指一旁没穿外衣、只穿着抹胸、露着一双白晰臂膀在外的侍琴。“而且你看,侍琴都已经把她的外衣给脱
了,你不也脱上一下,不是很不公平?”
樱口微张,洪宁想说什么,但是却没发出声音来,粉颊慢慢泛红:过了好一会,洪宁原本护住衣襟不让我扯开的双手开始
自行动了起来,缓缓地将衣带解开,正要脱下外衣的时候,洪宁停住了动作,脸上又是一红,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脱下外
衣。
“教主,你……你要的外衣。”
不敢抬头看我,洪宁红着脸,伸直了裸露的臂膀,抓着脱下的外衣就往我怀里塞。
“呵……这才乖嘛。”
我没有接过洪宁的外衣,而是捉着洪宁伸出来的手往我怀中一拉,将半裸的洪宁给拉入怀中搂着,这才由洪宁手上接过衣
服,递给侍琴。
“侍琴,你去帮张姑娘穿上衣服。”
“好的,教主。”
侍琴接过衣服,连忙拿去给张老汉的女儿,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地低声讲个没完,直说了好一会,侍琴这才“说服”了张老
汉的女儿穿上洪宁的外衣,走下床来。
“多谢这位……公子。”
侍琴领着张老汉的女儿来到我面前,张老汉的女儿同样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先别道谢,事情还没结束,等到我们送你回家以后再道谢也不迟:宁儿、侍琴,你们两个先带着张姑娘去大厅上等我。
”
对于我的命令,侍琴没有说话,倒是被我抱在怀中的洪宁跳了起来。
“教主,你不是真的打算叫我们这个样子走去大厅上吧?”
洪宁惊讶地看着我的脸。二让我们先去找件衣服披上,好吗?”
“我就是要你们这个样子半裸着出去,看看这个庄院里面哪些仆人敢见色起意对你们动手的,刚好拔剑杀掉,免得他们以
后又在这边鱼肉乡里:至于那些还有点良心、不对你们出手的仆人,就放他们走吧。”
我摇头否决了洪宁的提议。“别忘了他们可都是练过武的,虽然武功不高,但是要欺负这边的老实农夫已经够了:不顺手
杀一杀,就算我们杀了‘钱真外’也没用啊!”
“我……我知道了。”
被我这么一说,洪宁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仍旧乖乖拔出了她自己的长剑,和侍琴一起陪着张老汉的女儿走了出去:三个
人的身影才刚离开这个院落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男人的笑骂声、打斗声、以及男人被杀的惨叫声,逐渐朝着大厅过去。
支开了洪宁她们,现在是时候来解决贺夫人的问题了。
第三回:多少辜魂铸侠名(三)
来到床边,顺手拍开了贺夫人的哑穴:还没等我开口,贺夫人已经先骂了起来:“小杂种,要杀老娘就快杀!捉住了人想
先玩弄一番吗?老娘可不是任人玩弄的!”
“杀是肯定要杀的:不过,在杀了夫人之前,我还得先证明我是有蛋蛋的给夫人看。”
说着,我伸手就扯下了贺夫人的裤子。
“你……小淫贼!你干什么……”
裤子被我扯脱,贺夫人这才惊慌了起来。
“我‘干’什么?我‘干你’行不行呢?”
说着,捉住软倒在床上的贺夫人,将贺夫人给改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然后,我一把扯下了贺夫人的裤子,让贺夫人的下
身光溜溜地露了出来,再捉住贺夫人双足足踝,将贺夫人的双腿向两侧分开。
“小淫贼,你又想干什么?”
双腿被我捉着分开,贺夫人惊讶地叫骂着。“快放开老娘!”
“那也要等证明完我有蛋蛋以后再说,贺夫人不是一直很想要知道我有没有蛋蛋吗?”
我脱下裤子,将我的肉杵抵在贺夫人的蜜穴洞口,肉杵的荤状杵头已经剜开了两片肉花瓣、嵌入了贺夫人那依旧干涸的小
径。
“夫人,这就请接招。”
运起“阴阳诀”的内劲,下身一挺,肉杵立刻深深杵入了贺夫人体内。
“小淫贼!你怎么可以……哦!啊——”
随着我的肉杵入体,原本正叫骂着的贺夫人倒抽一口凉气,随即发出了一声淫媚之极的呻吟声。
“啊——啊——”
“阴阳诀”的功法之中,“双修法”和“采补法”其实是一体两面,不同的地方在于“双修法”是男女互补、水火共济、
阴阳交泰的王道修炼法:而“采补法”则是单方面夺取对方功力的霸道功夫,藉着在对方体内掀起无可抗御的 性 快感来大幅
减弱对方控制内息的能力,从而夺取对方的功力。
说穿了,“采补法”其实就是以掀起极度快感的方式使着对方内息失控、从而硬逼着对方散功的方式来夺取对方的功力,
只不过普通方式的散功会很痛苦,而“采补法”则是以无可抗御的快感来逼人散功而已。
我对于“采补法……”
种损人利己的功法向来没啥好感,因此学是学了、练也练了,却一次都没用过,平常都只是和芊莘她们一起修炼“双修法
”,既可以增加双方功力、又可以增进双方感情。
但是,刚才被贺夫人骂我没卵蛋、是个小太监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反正都是要杀了贺夫人,何不顺便在贺夫人身上练习
“采补法”呢?对付贺夫人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恶毒的“采补法”刚好能够以毒攻毒一番,还能“顺便”夺取贺夫人的功力
为我所用,这样我替云烟复仇的计划就更有成功的希望了。
“啊——啊——”
贺夫人虽然说心肠恶毒,但是相貌、皮肤、身材却都可以算得上是美女:脸蛋长得好看不说,都已经徐娘半老的人了,皮
肤仍然白滑滑、水嫩嫩的、保养得有如少 女 一般细致,眼角也只有若隐若现的少许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再加上纤
细的腰肢,扭动起来的时候有如灵蛇乱舞,屁股更是丰满浑圆又有弹 性 ,一双反过来紧紧盘勾在我腰间的玉腿也是曲线玲珑
,而套着我肉杵的蜜壶更是火热多汁又紧缩,配合着疯狂扭腰摆臀的节奏收缩着,夹得我异常舒服。
如果贺夫人不是这么心肠恶毒,其实贺夫人也可以算是尤物中的尤物了。
“啊——你这小……哦——淫贼!老娘……哎呀!绝不和你……噫——干休!啊啊——”
咒骂声夹杂着呻吟声,贺夫人嘴上仍旧毒辣地骂着我,但是身体却抵受不住“阴阳诀”所带来的快感,不由自主地扭啊摇
着,拼命地迎合着我肉杵在她体内的春击动泎.随着贺夫人激烈的迎合动作,“采补法”在贺夫人体内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
感,强烈的快感使得贺夫人失去了对自己内息的控制,让不受控制的内息随着快感在全身经脉四处流窜了起来,而且势道越来
越猛烈。
一粒又一粒的汗珠出现在贺夫人的肌肤表面,这是散功的特征,同时贺夫人被“采补法”所打散的功力也化作一股淡淡的
暖意传到我的肉杵上,随即被“采补法”的内劲运行路线流入了我的丹田气海贮存起来。
“你刚刚说谁是小淫贼?思?”
我故意将肉杵抽出了一大半,只浅浅地抵在贺夫人的蜜壶壶口旋磨着:而我的肉杵这么拔出了大半截,承受不住体内强烈
的酸痒空虚感觉,贺夫人差点没哭了出来。
“不……不是!我是说……我是……啊!”
贺夫人似乎想狡辩,但是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说词:身体想要追求着“采补法”所带来的异常快感,屁股不停地向着我靠来
,但是每次我总是及时后退,保持着肉杵浅浅插入的深度,这样既能持续以“阴阳诀”让贺夫人感到无尽的快感、又能让贺夫
人因为小穴没被填满而感到无比空虚。
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互冲击着,在 性 爱的极乐与空虚的地狱之间来回浮沉,一下子贺夫人就崩溃了。
“我是说……我是淫妇!啊啊!”
贺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哀求着,丰满的屁股不停地摇摆着,就像发情的母狗等待着公狗的插入那般。“我是母狗,我
是淫妇,求求你快用大肉棒插满我这个母狗淫妇的小穴,好不好?啊啊!”
“好吧,看在你诚实的份上,赏你肉肠吃吧!淫贱的母狗。”
将原本拔出了大半的肉杵重新顶入了贺夫人的体内,鼓胀无比的充实感当场让贺夫人发出了一声满是无比的呻吟,浑身软
瘫了下来:但是随即又开始追逐着“采补法”所带来的阵阵快感浪潮,一声高 一 声低地由口中送出阵阵撩人的喘息声,屁股
摇啊摇的好让我的肉杵能够鼓捣到她花径之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而蜜壶更是一阵又一阵的猛力收缩着,试图从我的肉杵上吸榨
出更多令人销魂的快感来。
我逐步加强小“采补法”运行强度,更加强烈的快感让贺夫人叫得更是狂浪放荡、腰肢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剧烈,而原本是
一粒一粒慢慢从肌肤表面浮现出来的汗珠,现在也变成一滴一滴迅速地出现在肌肤表面,随着贺夫人激烈的肢体动作而四下飞
散着。
而随着贺夫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采补法”运行的强度越来越高,从贺夫人体内所夺得的内息量也逐渐增加,从一点一
滴增加到涓涓细流、再变成夹杂着贺夫人淫汁四处溢流的潺潺小溪:接着,内息量开始迅速减少,贺夫人的动作也开始缓慢下
来,原本粗重的喘息也逐步细微,最后一切都归于停止:散尽内功、全身沾满了汗水的贺夫人静静地趴在床上动也不动,气绝
身亡。
将肉杵从贺夫人体内退出,我决定了以后除非万不得已,不则我宁可拔剑杀人,也不会再用“采补法……”
种功夫了:“采补法……”
种功夫竟然能够把一个女人就这样活生生地玩到死,连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自己都觉得“采补法……”
种功夫真的很邪门、很恶心,也难怪太阴神教会被江湖上的白道武林视为邪教了。
前往大厅和洪宁她们会合之前我先去书房转了一圈,把地契和房契都拿到手:一路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豪奴的尸体,而且
一看就知道是谁杀的——侍琴虽然跟着我学武练剑,但是这妮子毕竟怕见血,即使我要她把这些助纣为虐的豪奴给“清理”一
下,但是她毕竟还是不太敢出剑杀人,那些身上着拳中掌而被打得筋折骨断的豪奴就是她下的手。
相对于侍琴不太敢动剑,洪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过情伤的关系,出剑杀人就没有丝毫迟疑,而且都是很准确的一剑穿心
或是断喉,那些倒卧在血泊中的豪奴就都是洪宁的杰作了。
进到大厅,洪宁她们早已经在等着我了,而且洪宁还找来了衣服让自己和侍琴都穿上,把半裸在外的上身给遮了起来。
“教主。”
见到我出现,洪宁和侍琴连忙迎上来。
“这边的事情结束了,把张姑娘送回家去以后,我们就可以继续赶路——不知道张姑娘可能骑得马?”
“这位大侠……小 女 子不会。”
对于我的疑问,张老汉的女儿红着脸摇头。
“那只好委屈张姑娘和我同乘一马了。”
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救出张老汉的女儿,不趁机和美女亲近一下未免对不起自己。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大侠,请张姑娘别再叫我大侠了。”
当我们保护着张老汉的女儿回到家的时候,见到自己被掳走的女儿竟然平安无事地归来,张老汉激动地搂着女儿大哭了起
来:直到哭够了,这才对我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表示感谢之意,而且无论如何都要请我进屋坐一坐,然后要他女儿端茶出来待
客。
张老汉的女儿端出来的是味道稀薄到不行的粗茶,但是以张家的贫穷程度,还能买得起茶叶那才真的是不合情理,搞不好
这些茶叶还是去向左邻右舍凑合着借来的,因为在张老汉的女儿端茶出来以后没多久,左右邻居就开始纷纷朝着张老汉的家聚
集过来,一个两个都在门外探头探脑,但是没有人敢进屋里来,不知道是不是怕打扰了我的关系,只是在屋外拉着张老汉的女
儿不停地追问着她获救的经过。
茶的味道又粗劣又稀薄,出身娇贵的洪宁喝不惯,只浅尝了一口就放下茶杯了:不过我倒是喝得很高兴,虽然这些茶没什
么茶味,但是却喝得出张家人的浓浓谢意。
“那个,大侠……”
原本拼命表达着感谢之意的张老汉突然之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老汉还有一件事情想拜托大侠。”
“老先生,我不是什么大侠,就麻烦您别再叫我大侠了吧?是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呢?”
“这个……那个……”
张老汉紧张地搓着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措词才好。“能不能……能不能请大侠……请大侠收我女儿为徒,教她武艺?”
啊?收张老汉的女儿为徒?
我看了张姑娘一眼,张姑娘虽然低着头站在张老汉旁边,但是也在抬眼偷偷打量我:一见到我目光向她射去,急忙转开视
线,脸上起了一片晕红。
能收这样一个美女当徒弟,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我才刚把张姑娘从“钱真外”的魔掌之中救出来,转眼却自己吃
下去了,这感觉好像在趁人之危……
“呃,这个,老先生,只怕不行:实不相瞒,我练的功夫是不能传授给女徒的,不适合。”
我很直接地拒绝了张老汉的请求。“而且,老先生的女儿那么美,我怕徒弟教一教,变成妻妾了,就像我娘子和我的小妾
一样……”
“啊,如果大侠也不讨厌老汉的女儿,那就太好了!”
没想到张老汉对于他的女儿拜我为师,有可能会和我学功夫学到床上去这件事情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很高兴地说着。
“如果小 女 有幸能侍奉大侠,那是她的福分!”
“等、等一下!”
我急忙制止张老汉。“老先生,您为什么那么希望让女儿跟着我?”
“因为……因为老汉穷啊!”
一改之前的兴奋神情,张老汉突然之间消沉了起来。“如果让我女儿继续跟着我,也只是让她多吃苦而已:还不如找个好
人家早点嫁了:如果能嫁给大侠,一来衣食有靠,二来大侠也不会虐待小 女 ……”
不会虐待你女儿?你又知道了?虽然我还真的没有虐侍女人的嗜好……听张老汉在那边一厢情愿地说着,我有点想要放马
后炮的冲动。
不过,说到穷这件事……
“老先生,或许您现在还穷,但是以后不会了。”
我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的田契。“这些是村里父老的田契,只要烧了它们,以后大家就不用再付地租给钱真外了。”
“当真?”
听到我说手上的是田契,不只张老汉吓了一跳,连屋外那些正在打听消息的群众都骚动了起来。
“当真的,有哪位识字的想上来检查一下?”
我将手上的那叠田契高举起来,扬了扬。
由于这些田契关系到村民们之后是不是要继续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因此居民们讨论了一下,推派了三个人当代表,来检
查我手上的田契。
那三个人只翻了翻我手上的田契,没多久就先后叫了起来:“是这些没错!虽然我不识字,但是这上面有我的指印和花押
,是我的田契没错!”
“各位都看清楚了?确定真的是各位的田契没错?”
“没错的,不会有错!这田契和重租压得我们大家翻不过身来,就算被烧成灰,我们也认得出来!
说得也是,要是我也被迫签了这么一份佃租契约,每年都要交那么重的租,是我也不可能会忘记我当初签的那份该死田契
。
不过,说到烧成灰嘛……
我将田契叠好,在一众村民们火眼金睛地瞪视之下,双手合掌夹住田契,再放开手的时候,一叠田契都已经被内劲给化成
了一堆碎纸:再取出火折来点个火,这下子这堆变成碎纸的田契真的就化成灰了。
“各位乡亲父老,我相信就算这些田契真的被烧成灰,你们也认得:不过这不是重点,反正只要钱真外认不得就好了!”
我向着群众宣布着。“以后,大家辛苦种出来的粮食就大家自己享用吧!不用再缴租给钱真外,也不用缴租给任何人了!
”
看到那些有如枷锁般套在自己家计上的田契真的被我给烧成了灰,村民们都欢呼了起来,更是“多谢大侠”、“感激大侠
”喊个没完:要不是因为张老汉的屋子小客厅装不下那么多人,只怕大家已经冲进张老汉的屋子,把我包围起来膜拜了。
“那个……大侠……您的大恩大德,老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
张老汉感激地搓着手。“不如……不如……”
“老先生,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报答了。”
我已经猜到张老汉想给我的报答是什么了。
“可是……这个……不报答大侠的大恩,总觉得过意不去……”
张老汉看起来有些紧张。“不如……就让小 女 服侍大侠吧?这样的话……”
唉,我就知道又是这种报答。
“老先生,真的不用了:而且我们还急着赶路,带着您女儿也不方便……”
正在拒绝着张老汉的“好意”时,洪宁突然私下拉了拉我的衣袖,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什么事?”
我和洪宁交头接耳着。
“教主,你为什么不收了张老汉的女儿呢?”
洪宁低声在我耳边问着。
“能有那样的美女当徒弟,说不想收是假的啦:但是,我总觉得先把人救出来、再自己收下,总是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
…”
“教主不是有说,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吗?那又何必在乎其他人怎么想?”
“问题是……我问心有愧啊?”
“不过是收个徒弟而已,为啥要问心有愧?又没有人规定你收了张姑娘就要立刻吃了她,正经教个徒弟不行吗?”
洪宁抿嘴一笑。“难怪教主会问心有愧,根本自己就居心不正嘛!”
被洪宁这么一说,我无语了好一会,的确,如果只是正经收个徒弟,是没啥好问心有愧的:虽然太阴神教的功夫几乎都偏
向于男女双修,但是我会的功夫又不只太阴神教的功夫,我也可以把岳麓剑派的功夫拿出来教张姑娘啊!或者懒惰一点,叫方
虹把她的峨嵋派功夫传授给张姑娘也是可以的啦!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只要张姑娘愿意跟着我的话,那我就收徒吧!”
我朝着张老汉的女儿看过去。“不知道张姑娘意下如何?”
听到我愿意收徒了,张老汉兴奋地满脸通红,连声催促着自己女儿。“馨儿,这位大侠愿意收你为徒了!快快拜师啊!”
“师父。”
张姑娘倒也乖巧听话,立刻依照张老汉的指示,朝着我下拜行礼。
“好了,徒弟也收了,我们也该继续赶路了:那么就请……呃……你叫馨儿?”
张姑娘点头。
“那,馨儿,请你去随便收拾一些轻便的个人用品,我们要出发赶路去山东了:东西别带太多,不够的路上买就好,知道
吗?”
“是的,师父。”
馨儿成为我的徒弟以后,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路上引人注意,所以我只能委屈馨儿和侍琴一起假扮成洪宁的侍女:不过馨
儿本人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怨言,服侍洪宁相当尽心尽责,一点也不以她是我弟子的身份自居,甚至晚上洪宁和侍琴来陪我练功
的时候,馨儿也一起跑过来了,吓得我这个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师父”当场跳了起来。
“馨、馨儿,你来我房里做啥?现在是我的练功时间啊!”
“来这边当然是要请师父教我几手武艺的嘛!”
馨儿顽皮地吐了吐舌头。“不然徒弟来师父这里还能干什么?”
能干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的徒弟跑来找师父,那当然能够做的事情是不多啦:但是现在可是美女徒弟跑来找淫贼师父,能
“干”的事情可就不少了……
“原来你是想学功夫:也好,那你想学哪些功夫?”
还是先问清楚馨儿想学的功夫是啥吧。
“当然是师父打败钱真外他们的功夫!特别是师父一招就把钱真外和他手下给打飞出去的那种功夫!”
馨儿说着,兴奋地粉颊微微发红着。“看到那些坏人被师父给打飞出去,很解气的!”
啧,怎么馨儿想学的竟然是太阴神功啊?
“可以啊,我就教你那种功夫吧!不过,你学得会学不会,我就不敢保证了。”
我会这么说是有缘故的,因为太阴神功的内功基础就是“阴阳诀……”
这男女双修的功夫,既然是男女双修,那当然就要透过男女双方的肉体交合来完成:馨儿看起来还是个处女,应该还不懂
男女之间的交合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我得从头教起才行。
“馨儿,你知道男人女人是怎么交合……呃,怎样生孩子的吗?”
不出我所料,馨儿真的对于男女交合这种事情一点概念也没有,我这个问题问出来,馨儿就立刻摇头表示她不知道。
“好吧,那我教你……”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向馨儿解释男女交合是怎么回事,但是馨儿连女人自己身体的构造都不太明白,就更遑论能够理解男
女之间肉体交合的事情。
没有办法,我只好把洪宁和侍琴身上的衣服都给脱光,让馨儿亲自看看女人身上的各个部位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被我
脱光衣服的洪宁和侍琴没怎么害臊,反而是听我讲解的馨儿脸红到不行,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着我,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把我
说的话给听进去。
“算了,馨儿,今天就先讲这么多好了。”
终于,我决定放弃了,如果馨儿根本听不进去我的“指导”,她怎么可能学得会阴阳诀的功夫呢?“你先回自己房里去,
好好把师父今天传授给你的基础给理解清楚:等你理解完了以后,你再来找师父,师父再传你下一步的功夫。”
“是的,师父。”
听到我要她先回房去,馨儿如获大赦一般,长长地松了口气,一溜烟似地逃出了我的房间。
虽然我说“等馨儿理解完了以后再来找我”,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馨儿一直没有主动前来我的房间,即使白天看到我,也
都是立刻红着脸转开视线:看来馨儿并不是不能“理解”我教导她的东西,只是她还没做好准备而已。
算了,这种事情是需要给女孩子时间的,就多给馨儿一些时间吧。
又走了几天,来到山东的首府济南,我们在酒楼上用餐的时候,无意间却听到了几个江湖人物在谈论有关太阴神教的事情
。
“你们有听说了吗?”
其中一个人向他的伙计们说着。“最近太阴神教似乎打算在江湖上大干一番呢!”
“怎么说?太阴神教想在江湖上大干一番?”
另外一个人发问,正好将我心中的疑问也问了出来。
“最近太阴神教在皖南大举出击,对其他在皖南的邪道帮会门派大举征讨,威胁那些帮会门派加入太阴神教,不然就予以
剿灭:一开始还真的有几个帮会门派起来反抗,但是都被太阴神教的教主亲自率人给铲平了,而且是男人就全都杀掉,是女人
就全都抓起来带回去……”
把女人全都抓起来带回去?方虹会不会把我这个“淫贱教主”的形象给扮演得太突出了啊?
“是女人就都抓起来带回去?”
果然,另外一个人就这样问了。“带回去干什么?难道是干那件事?不过,一次搞这么多女人,那个太阴神教的教主不怕
死吗?”
“怕死啥?你们不知道太阴神教是邪教吗?男的教众都练有采阴补阳的邪门功夫,女的教众也都懂得吸取男人阳精的邪法
,抓那些女的回去,不是正好拿来练采阴补阳的邪门外道功夫?”
第一个人很不层地说着。
“你这专干采阴补阳坏事的小淫贼。”
洪宁突然靠到我的耳边低声说着,说完轻笑了一声,还在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弄得我心痒痒的。
“没办法,每天都给你吸上那么多次,我的阳精都被你这狐狸精给吸尽了,不补不行。”
我也不甘示弱,在洪宁耳朵边这么说着:这次换洪宁羞红了脸,粉拳在我肩上轻轻槌了一下。
就在这时,又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江湖人物踏着沉重的步子从楼梯走上来,坐入了之前那批人的那一桌。
“有个坏消息!”
那个大胡子一坐下来,就抛出了一个让其他人都安静下来的话题。“听说贺鹏展贺大侠遇害了,连贺夫人一起,还有两个
弟子。”
“哦引”听到这个消息,其他人都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面面相观着。
不过,这消息也传得真快,我们虽然没有特意在赶路,但是我们毕竟是乘马旅行的,脚程不能算慢,而贺鹏展被杀的消息
这么快就跟在我们之后传到济南来了。
“大哥,详细情形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人追问着。“怎么贺大侠夫妇竟然会遇害?”
“详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贺大侠夫妇是被太阴神教的人所杀……”
那个大胡子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我是不太意外他们知道贺氏夫妇是死在太阴神教手上,毕竟那种被“采补法”硬逼着散功、然后被夺走全身功力的死法实
在是太少见了,只要是行家,一见到贺夫人的死法,肯定就知道贺夫人是被“采补法”给夺取了全身功力、散功而死的,自然
就会知道是太阴神教下的手。
“……似乎是贺大侠夫妇发现了太阴神教贼子们的巢穴,追过去想要为民除害的时候,却反而遭了贼子的暗算,就这样遇
害身亡了。”
大胡子叹息着,又喝了一杯酒:其他同桌的人也一边叹息、一边纷纷饮酒、一边一起咒骂着太阴神教。
听着这个大胡子的话,我只觉得好笑:这些白道人物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贼人巢穴”其实就是贺鹏展自己的别庄,
贺鹏展才不是啥追踪贼子到贼子的巢穴去,结果遭了贼子的暗算,是贺鹏展自己在干坏事的时候被我这个“贼头”给坏了他的
好事那才是真的。
何况,方虹也说过,贺鹏展是以“交游广阔、豪爽好客”而博得大侠之名,他本人功夫可就不怎么样——这点可是我亲身
体验过的,贺氏夫妇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至少和吕晋岳这位“中州剑神”比起来不怎么样,反而他们的心计可比手上功夫要
厉害太多——而一个功夫不怎么样、但是心计厉害的“大侠”怎么可能会随便孤身追踪贼子到贼子巢穴去?以贺鹏展的名望,
他真的要抄了所谓的贼子巢穴,只要登高 一 呼,还怕没有人会响应他的号召吗?何必亲自动手?难道是嫌命长了?
看来这些武林人物其实脑袋也不怎么样,连这点小关节都想不透,别人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实在是笨得可以。
突然之间,心中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是啊,这些武林人物固然是很笨,别人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但是这些谣言总
是有个来源的,那到底是谁先编出了这些谣言?
能够编出这些谣言,而且还要能够知道贺氏夫妇是死于太阴神教之手,那肯定是亲眼见到了贺氏夫妇的尸身才有可能知道
贺氏夫妇的死因:既然见到了贺氏夫妇的尸身,自然是到过钱家村的宅院,那种地方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太阴神教的据点——
如果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据点,贺氏夫妇的尸体早就被人处理掉了,哪还轮得到这些白道人物去亲眼看见贺氏夫妇的死状?
既然一看就知道贺氏夫妇不可能是因为追踪敌人、落入敌方巢穴而丧命,那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谣言传出来?难道……是有
人故意说谎引为了要隐瞒贺鹏展夫妇的真正死因以及保护他们的“侠名”而说谎?
糟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说谎,那么为了不让谎言被人拆穿,他们很有可能会把当地的居民全都给杀了,没了证人,贺氏夫妇
的罪行自然就不会有曝光的一天!
而且,只要随便编个谎话,栽赃当地的居民都是“太阴神教的邪魔外道”,把当地的人杀光了,只怕还能博得个“铲好除
恶”的名声……
我得回去看看情况才行!
“小二!结帐!”
不等店小二答应,我随手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也懒得去估计大概是几两,只是确定那银锭够重,能够付我们的饭钱,
随手一抛,就抛在酒楼掌柜面前的柜台上,吓了掌柜一跳。
一手拉起馨儿,快步就往楼下走,洪宁和侍琴看到我神情不对,急忙跟了上来。
“教……夫君,怎么回事?”
看到我神色不对,洪宁问着。
“大事不妙,我们得赶快回钱家村去才行!”
疾驰一天一夜赶回钱家村,为了节省马力应付赶路需求,我拉着洪宁施展“凌云飞渡”轻功一路奔跑,而把四匹马让给馨
儿和侍琴替换着乘坐。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到了钱家村村外的时候,原本长满了饱满庄稼的良田已经变成了一片广大的焦土,坐落其中的则是原本就颓圯、现在更是
被大火给烧得七零八落的农舍残垣。
“爹!爹!”
看到眼前一片祝融肆虐过的景象,馨儿吓得尖叫着直冲自己的家。
我们逐屋检视着情况,每间被烧毁的屋子之中都有焦黑的尸首,虽然这些尸首都已经被大火给烧得面目全非、早就无法辨
认出到底谁是谁,但是身上的致命剑伤却还是看得出来的:而从落剑的位置看来,杀这些村民的人肯定是练过武的人。
而更令人气愤的是,从某些倒落在炕上的女 性 尸首两腿大开的死状看来,这些人是遭到 奸 杀的:杀人放火之外还外带
奸 淫,即使是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也不过如此而已。
来到张老汉家门前时,透过被烧得残缺不全的门板,可以看到馨儿正呆呆地跪倒在灶前,而灶上一个原本用来吊挂锅镀的
铁勾上现在则像是鱼钩挂着鱼饵一样挂着一副烧焦的尸首,面目依稀还可以辨认出来……是张老汉!
来到馨儿身边,我将馨儿扶了起来。“馨儿,先好好安葬了你父亲吧。”
馨儿又发了一会呆,突然之间扑在我怀中大哭起来。“师父!师父!”
“馨儿,好好哭一哭吧:哭够了以后咱们就去讨债了。”
我轻轻拍着馨儿的背安慰着。
“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这辈子只替四个人挖过坟,我的父母,传武师父萧天放,还有云烟:但是现在我替钱家村的每一个人都挖了坟,并亲自
将他们的尸首放入坟中、再掩土安葬。
要不是我把那些白道人物给估计得太善良,没有想到他们为了要保全贺鹏展的“侠名”竟然会不惜滥杀无辜,现在钱家村
的这些人就不会死:我有责任亲手安葬他们。
安葬完每一个人,简单祭悼之后,我们重新踏上往山东的路途,只是这次不是朝着泰山的方向前进,而是先往贺鹏展的老
家去“讨债”。
自从上次我“传授”了馨儿“功夫”以后,馨儿就再也没有晚上来找过我:不过今天晚上,馨儿却默默地推开了我的房门
走进来,静静地来到我跟前,然后跪在地亡。
“怎么了?馨儿?怎么会想到要下跪呢?”
我急忙把馨儿扶起来,馨儿该不会是想要我替她报父亲被杀之仇,所以才跑来向我下跪的吧?
“师父,请教我武艺:徒儿上次没能记住师父的指导,请师父从头教起,好吗?”
没想到,馨儿竟然又是求我教她武艺,而且当我看着馨儿的时候,馨儿一点也没有上次那样害羞的表情,只是苍白着脸,
迎视着我的目光,一点也不躲闪。
看来,这次馨儿可是下定了决心的。
“好是好……但是,馨儿你有热孝在身,就算我传了你武艺,你也不可能现在就练习的……”
“师父,我想亲手替我父亲报仇!”
不等我说完,馨儿就打断了我的话头。
“我知道,但是即使你不忌讳身有热孝、现在就开始练功,短时间内你也练不到能够为你父亲报仇的程度:所以这次就由
师父替你……”
“即使如此,我还是要学。”
馨儿再次打断了我的话头。“虽然说我是师父的徒弟,但是那是爹爹希望师父能够收留我,才如此说的:其实我早就是师
父的人了,师父不必和我避嫌的。”
我看着馨儿,馨儿的眼神是坚定的,脸色依旧苍白,一点也没有脸红的迹象。
“既然这样的话……馨儿,起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光吧。”
馨儿毫不迟疑,我话声刚落,馨儿立刻站起身来,动作迅速利落地将身上衣物全都脱光,让自己有如粉雕玉琢般的身躯毫
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
“现在师父就教你本门内功的运气路线,可要记好了。”
由于馨儿没有武学基础,因此要教导馨儿内功,我势必得在馨儿身上直接指出经脉穴位给她知道,所以我才要馨儿脱光衣
服。
手指点在馨儿光滑洁白的小腹上,这里是丹田气海的内劲起源,然后沿着“阴阳诀”内功运行的路线,手指在馨儿身上指
出经脉以及穴道的位置。
馨儿认真地听着我讲解内劲运行路线,感觉着我的手指在她身上划过的经脉穴道位置,一点也没有脸红,即使是当我的手
指探入了馨儿修长大腿之间那长着稀疏柔软耻毛的禁忌私处之时也是一样——“阴阳诀”是双修法,当然少不了将内劲运行到
私处的经脉路线,我当然也得以手指采入馨儿私处来指出内功运行的路径。
总算是将“阴阳诀”的运行路径在馨儿身上全都指过了一遍。“馨儿,记住这些内息运行的路线了吗?”
“记住了。”
馨儿回答着,神情依旧严肃着。
“好,那你先自己练习一下,把运气路线练熟之后,再来和师父一起练比较……‘进阶’……的功夫。”
“是的,师父。”
馨儿静静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向我行了一礼,转身出房去了。
贺鹏展不愧是交游广阔的“大侠”,死讯传出之后,许多的武林人物纷纷赶来贺家庄吊丧,即使过了这么多天,整个贺家
庄人头钻动,来来去去的都是从各地前来吊丧的武林人物。
我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来贺家庄报仇,很容易被前来吊丧的武林人物围殴,而且其中肯定不乏“真正的”高手,要报仇
谈何容易。
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粗心大意,钱家村那些无辜的农民们就不会惨死,馨儿的父亲张老汉也不会被吊在铁钩上活活熏
成人干,即使我明知此行凶险,我还是要替钱家村的村民们报仇,不则先不管馨儿会怎么看待我这个胆小师父,我这辈子都不
会原谅我自己。
至于会在贺家庄过上那些贺鹏展的高手友人阻我报仇的事情……我并没有去想太多,反正能够报仇是最好,不能报仇的话
我就战死在贺家庄,用我的命来偿还那些无辜被我牵连到的钱家村百姓的命,而且还能提早到地下和云烟团聚,未尝不是好事
一件。
此行凶险,原本我没有打算让洪宁她们跟随着的,但是馨儿希望能够“亲手”报仇,而洪宁和侍琴则是坚持着“死活都要
和我在一起”,我终于还是带上了她们三个女孩子,让她们穿上纯白的衣服、披头散发打扮成了女鬼的模样,就这样四个人前
往贺家庄报仇去。第四回:烟花院里群芳戏(一)
在贺家庄的正厅之中,高高立起了贺氏夫妇的灵位,许多和尚道士正在灵前专心诵经,而前来凭吊贺氏夫妇的武林人物则
是排队到灵前致意,由一旁披麻戴孝的贺家子侄答礼。
来到灵堂上方,算准位置,脚底使出“千斤坠”的功夫,正厅坚固的枣木大梁承受不住我的内劲而发出吱嘎声,随即轰然
崩裂,我则带着馨儿她们三个女孩从屋顶的破洞之中落下,正好落在贺氏夫妇的灵位上方,将贺氏夫妇的灵位给压了个稀烂。
“怎……怎么!黑无常和白衣女鬼引-”看到打扮成黑无常以及女鬼的我们在泥灰烟尘之中从天而落,灵堂中的人们起了
一阵骚动。
“什么人胆敢在贺家庄装神弄鬼?”
在骚动起来的众人之中,有少数几个人迅速抄起了兵刃朝我们杀来。我瞥了一眼,其中有三个是披麻戴孝的,应该是贺家
的子侄辈:剩下两个人身上没有挂麻布服丧,应该是来访的宾客,“见义勇为”出手想帮忙贺家赶走我这个扰乱灵堂的捣蛋鬼
。
手上的铁链和铁尺挥出,打飞了那两个不是贺家子侄之人手上的兵刃、再用铁链卷住他们双脚摔进人丛里面去:至于那三
个戴孝的贺家子侄我就没手下留情,以十成劲力赏了每个人脑门一记铁链挥击。
噗噗两响,两名贺家子侄的脑门各挨了我一记铁链,当场被打得脑浆迸裂而死:但是我挥向第三个贺家子侄的铁链却被附
近一个老和向举起禅杖给挡开了:那个老和尚随即将死里逃生的贺家子侄推到自己身后,用身体挡住他。
“阿弥陀佛。”
老和尚手中的禅杖顿地,口宣佛号。“请问这位施主何人?又为什么要滥杀无辜?”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替钱家村的众多冤魂讨债的。”
双手将铁链一扯,铁链在我手中绷紧,发出啷啷声响。“大师,你请让开,我今天是来杀贺家人报仇的,不想多伤无辜:
但是如果任何人敢袒护贺家子侄,那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钱家村?那不是太阴神教的据点吗?贺大侠夫妇就是丧生在钱家村的!”
人丛之中有人叫了起来。“德惠大师,这几个人是太阴神教派来的!他们必定是因为钱家村这个据点被我们给抄了,所以
才来报复的!”
“此话可真?”
被人称做“德惠大师”的老和尚皱起了眉头。
“你很聪明嘛!天下的‘钱家村’那么多,我只提了‘钱家村’三个字,甚至没说是东南西北的哪个钱家村,你马上就知
道我是太阴神教派来的人了?”
我朝着躲在人群中发话的人冷笑着。
“那是当然!贺大侠夫妇就是在钱家村被太阴神教的人所杀!我当然知道了!”
人丛中那个人理直气壮地叫嚷着。
“施主,如果那个人所言为实,那么施主未免太过放肆!已经在钱家村杀害贺大侠夫妇,现在又来到贺家庄赶尽杀绝,贫
僧不能不管!”
德惠老和尚说着,语气越来越激昂,同时手中禅杖在地上一顿,砰的一声,禅杖落地处的那块石砖完好无恙,但是周围邻
近的六块石砖却同时被震成了碎块!
这个老和尚好高深的内功,我可不见得打得过他:看来今天要杀光贺家庄的人替钱家村众多冤魂报仇只怕不容易。
“教主,这位德惠大师是少林寺的有道高僧。”
原本站在我身侧的洪宁突然靠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有道高僧不敢当,但是贫僧正是少林寺德惠:这位女施主称施主为‘教主’,敢问施主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
没想到洪宁在我耳边的轻声细语竟然被那个德惠老和尚给听到了,而且他光是从洪宁称呼我“教主”两个字就猜出了我的
身份。
“我正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
既然身份被认出来,我干脆就承认了。
“看吧!他真的是太阴神教的人!是因为钱家村的据点被贺大侠夫妇给挑了、这才前来寻仇报复的!”
刚才那个人又大叫着。“他们杀了贺大侠夫妇还不够,现在还要来杀光贺家满门,心肠狠毒啊!”
“阿弥陀佛。”
德惠老和尚又是口宣佛号,两眼炯炯有神地瞪视着我。“施主之前大闹江南‘正气庄’、害死了庄主韩氏父子:而现在施
主又向贺家庄伸出了毒手?”
“德惠大师,我想请问一下,请问是谁‘亲眼看到’贺大侠夫妇身亡?而他是‘在哪里’看到贺大侠夫妇的尸首?”
我故意不理会那个躲在人丛之中大叫的家伙,而是朝向德惠老和尚发话:一来是因为德惠老和尚功夫太高、我没自信能在
武功上胜过他,只好看看我的舌战功夫能不能赢过他的念经功夫三一来则是以德惠老和尚的威望,如果能够说服他不要插手我
报仇的事情,那么我今天就可以少对付很多敌人。
“呃,这个……”
德惠老和尚很明显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发现了贺氏夫妇的尸体,因此迟疑了一下,回头朝着贺家子侄那边望过去:而不出
我所料,贺家子侄们都故意装作没看见德惠老和尚的询问眼神,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大师你不用看他们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在说谎!钱家村根本就不是太阴神教的据点!”
不给贺家子侄出声的机会,我立刻接口。
“如果贺氏夫妇真的是在抄我们的据点时失手被我们太阴神教所杀,那么太阴神教要嘛就早早把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处理掉
,要嘛就是脱光光拿去吊在济南的大街上,怎么可能让贺氏夫妇的尸体留在我们的据点之中等着贺家的后辈子侄来发现呢?德
惠大师,那些闯少林失败、不幸送命的人,你们会任由他们的尸体倒在少林寺的山门外吗?”
“这……”
德惠老和尚一愣,经我提醒,他也发现了贺家对于贺氏夫妇的死因说法有问题,又一次向着贺家子侄投去怀疑的眼光:而
这次贺家子侄们纷纷低下丫头,不敢和德惠老和尚的目光接触。
“德惠大师,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关于贺氏夫妇的死因,贺家人只说对了一点:那就是贺氏夫妇是被太阴神教所
杀,因为就是我亲自动的手……”
我话还没说完,那些披麻戴孝的贺家子侄就纷纷鼓噪了起来:但是德惠老和尚却一反之前咄咄逼人、兴师问罪的态度,而
是神色严肃、不发一语地继续听着我说话。
“不过,我杀他夫妇的理由呢,是因为他们夫妇在那边化名‘钱真外’作威作福、鱼肉乡里不算,甚至还强抢民女打算卖
去窑子里……就是这位。”
我伸手指了指馨儿。“我刚好经过那边,从村民口中听到了‘贺大侠’的事迹,就去找他们要人,他们反过来先暗算我,
所以我也没对他们手下留情,当场就在他们的别庄内宰了他们,所以贺家子侄才会在那边发现贺氏夫妇的尸体……”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说出真相,贺家子侄们开始以异常响亮的声音叫骂了起来,但是德惠老和尚转头过去、以严厉的眼神瞪
了他们一眼,贺家子侄们就全都安静下来“”。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些贺家子侄为了隐瞒真相,竟然不惜杀光钱家村的所有村民!”
一想到钱家村那些老实农民是因我而死,我忍不住越说越气愤、语调越来越激昂。“所以我今天是特地来为钱家村的众多
无辜冤魂们讨命债的!”
“此话可真?”
德惠老和尚又朝着贺家子侄们看过去。
“大师,他可是太阴邪教的教主啊!您怎么能听信他的胡扯呢?”
有个口齿比较机灵的贺家子侄急忙辩解着。“他只是在为他的恶行找借口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找借口?我们太阴神教又不像你们武林白道,杀人还需要找借口?”
我忍不住大笑三声。“只要老子爽,今天就算杀光所有来到贺家庄上的人,又需要啥鸟借口?就算真的找到借口,你们难
道就会准许我们杀人了吗?答案肯定是不会,那这样我又何必多些举、找一堆没用的借口?”
“既然你们太阴神教杀人不需要找借口,那你干嘛不干脆承认是你们害了贺大侠夫妇?”
贺家子侄又有人叫了起来。
“贺鹏展是我杀的,我不否认:但是我杀他是因为他为恶在先,我看他不爽,所以杀了他。”
我决定不再和这些贺家子侄鬼扯下去,既然他们能够为了保全贺鹏展的“侠名”而屠杀一整村的无辜百姓,那么他们当然
也可以和我强词夺理、胡扯歪缠一整天。“没什么好多说的了,是贺家子侄的就站出来,老子一一打烂你们的脑袋替钱家村的
人报仇!”
“且慢!”
当我正打算要朝着那群贺家子侄冲上去、大开杀戒的时候,德惠老和尚突然无声无息地跃到我面前,横着禅杖阻住了我的
去路。
“萧施主,并不是所有的贺家子侄都是为非作歹之辈,萧施主既然痛恨贺家为了掩饰贺大侠……贺鹏展的恶行就杀了一整
村的人,却也学着他们滥施杀戮,这未免太过。”
从德惠老和尚说的话,我知道他这次是倾向于相信我的话:而再看看那些贺家子侄,固然有些人一看就给人“我很欠揍”
的感觉,但是也有几个看起来文弱胆小畏缩在人群之中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坏人。
为了要报钱家村的仇,把这些“看起来既可怜又无辜”的贺家子侄一并给杀了,似乎真的也有些迁怒的嫌疑在:而且,德
惠老和尚似乎已经相信了我的说词、而站在偏向我的立场,如果我能饶过一些“无辜”的贺家子侄,那么也许可以换取德惠老
和尚在我这次复仇行动之中采取中立观望的立场,这样我的报仇行动就更容易成功了。
“好吧,大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只杀那些有参与钱家村血案的人好了!”
我说着,手上铁链一绷紧,发出嗡嗡声响。“你们哪些人有参与钱家村血案的?自己站出来!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就只杀
那些犯案的人就好!”
当我说完,贺家子侄之中起了一些骚动:接着,有几个人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走”出……或者该说他们是被其他人“推
”出来的?因为这几个人满脸害怕的神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有胆犯下钱家村血案的凶手:看起来倒像是被人推出来当替死鬼
的。
如果那些推他们出来的贺家子侄能够冷血到屠杀一整村的无辜村民,又何尝不能无情到牺牲他们那些比较“软弱”的亲人
呢?
冷笑了两声。“馨儿,你来。”
“是的,师父。”
馨儿来到我面前,我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倒转剑柄,将长剑交在馨儿手中。
“站出来的这几个人‘据说’是杀了你父亲的凶手。”
我故意加强语气。“来,你亲手报仇的时候到了,去杀了他们吧!”
从我手上接过长剑,馨儿瞪视着那几个“站出来”的贺家子侄,眼中愤怒有如要喷出火焰来一般:接着,馨儿尖叫一声,
挥起长剑,朝着最靠近的贺家子侄劈了过去。
虽然馨儿已经开始跟着我学武,但是她毕竟是刚起步修炼而已,再加上又还没有和我一起练“双修法”,内功成就有限,
挥剑的速度和力道不比一般的年轻女孩快到哪里去,成为她砍劈目标的那个贺家子侄很轻易地就避开了她的攻击。
一剑落空,馨儿怒视着从她剑下逃开的贺家子侄,一转身,挥剑又朝着另外一个人身上斩了下去:而那个贺家子侄同样也
不敢还手,只是抱头闪躲。
就这样,馨儿“羊入虎群”一般,追逐着那几个被人推出来当替死鬼的贺家子侄,怎么挥剑砍劈就是砍不中人。
“够了!馨儿!”
当馨儿开始有些喘吁吁的时候,我出声喝止了她。“你先回来!”
“是,师父。”
馨儿忿恨地瞪了那几个贺家子侄一眼,回到我身边来。
“大师,您觉得如何?”
我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不知道何时开始念起佛来的德惠老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识人不明,被歹人的只字片语所蒙骗,还有什么可说的?”
德惠老和尚又再口宣佛号,只是这次我在他的声音之中听到了无限的沉痛与伤心。“此事但凭萧施主发落就是。”
看来德惠老和尚也已经发现,那些所谓“犯下钱家村血案”的贺家子侄,其实是被其他人给推出来当替死鬼的:馨儿不会
武艺是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实,而那些武功比馨儿高的贺家子侄却没有还手:如果这些人是因为“不敢”还手,那他们又怎
么可能会有胆量去杀死一整村的人?如果这些人是因为“不愿”还手,那他们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去屠戮一整村的无辜居民?
再说,如果钱家村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据点,那么屠灭钱家村当然就是他们所谓的“行侠仗义”,那些参与的贺家子侄大可
抬头挺胸地站出来,又何必要找替死鬼?显然就是因为他们自己心虚,所以才要找人出来替死。
人品低贱到如此程度,而且还赤裸裸地暴露在德惠老和尚的眼前,难怪发现事实的德惠老和尚会心痛到念起佛来。
“那么小子就僭越了:喂,你们几个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对,就是你们,不要看别人!”
我向着那几个待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贺家子侄说着。“你们几个都到德惠大师那边去!”
那几个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贺家子侄急忙跑向德惠老和尚身边。
接下来就是那群还站在原地、假装自己是好人、其实骨子里邪恶透顶的贺家子侄:我这次以动手代替说话,以“无影迷踪
步”靠到那些贺家子侄身后,在他们能够反击之前就一一点了他们的穴道,并且在每个人的膝弯里踢了一脚,让那些人个个都
只能跪在当地无法动弹。
“馨儿,你来。”
我又把馨儿叫来身边。“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才是杀了你父亲和钱家村所有乡亲父老的真正凶手,你来报仇吧!”
接过我手中的长剑,馨儿以仇恨的眼神瞪着那些在地下一字跪开的贺家子侄们,缓缓地走到跪在最右侧的人身旁:然后,
在一声充满了怨毒与愤怒的凄厉尖叫声中,馨儿用力举剑刺出,长剑从跪在最右侧那名贺家子侄的颈侧穿入,切断了那名贺家
子侄的脖子:当馨儿奋力抽回长剑时,从伤口中激喷而出的大量鲜血溅在馨儿所穿的白衣上,那名贺家子侄则是头颅以怪异的
角度垂在身前、仆倒在地上死去。
馨儿的长剑接二连三地将那些贺家子侄的脖颈给截断,在场的其他人却没有任何人敢出来阻止馨儿——并不是他们也认清
了贺家子侄的恶行,而是因为在场所有人之中最有威望的是少林寺的德惠大师,而德惠大师却只是在一边默默念佛而已,一点
也没有要阻止馨儿的意思:既然德惠大师都对这件事情采取袖手旁观的默许态度,其他的人也不愿意冒着惹恼我这个太阴神教
教主的风险、出面来阻止馨儿,每个人都选择了明哲保身的旁观态度。
终于,最后一个贺家子侄也死在馨儿的剑下,此时响儿身上的白衣早已大半被鲜血给染红染湿、紧紧地贴在馨儿身上,尽
显馨儿那曼妙无比、甚至令贺鹏展犯下掳人罪行的诱惑身材:但是现场的男人却没有人敢对馨儿的身材投以有色眼光,谁都不
想成为下一个“贺家子侄”而命丧馨儿剑下。
馨儿倒持长剑、缓步走回我身边,突然丢下长剑,扑在我怀中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没事了,馨儿,没事了:你的仇已经报了。”
我揽着馨儿的腰,轻拍馨儿因为哭泣而微微耸动着的背脊安慰着。“我们走吧。”
“萧施主!贫僧有一言相劝!”
就在我正要带着洪宁以及馨儿等人离去的时候,一直闭目念佛的德惠大师突然出声叫住了我。
“大师有何吩咐?”
我停下了脚步。
“萧施主聪明智慧,人所难及,如以之造福武林,则是武林之福:若用之为祸苍生,实为苍生之祸。”
德惠大师缓缓说着。“还望萧施主三思。”
我没有立刻回答:说真的,我并没有“为祸苍生”的兴趣,但是为了要替云烟报仇,很多事情只怕都是身不由己,不管好
事坏事,只要能够达成我为云烟报仇的目的,我就会去做。
“大师的金玉良言,在下会铭记于心的。”
解决了贺家的事情之后,改回我们出发时的装束继续赶路:一路上遇到的江湖人物虽然都在谈论着贺家庄发生的事情,但
是谁也没有多留意我们,仿佛我们在贺家庄所闹出来的事情和现在的我们牵扯不到一起那般。
既然路上没有再受到耽搁,很快地就到了泰山脚下。
泰山可不是一座小山,而是有着“五岳之长”的大山,更因为山势雄奇高峻,使得自从秦始皇之后,许多皇帝都喜欢跑到
泰山来搞封禅大典,因为泰山高到让人觉得离天庭不远,在这边封禅才容易“上达天听”。
不过,山势高峻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要走险峻的山路,洪宁和侍琴是还好,馨儿才刚开始修炼内功没有多久,泰山高峻的
山势对她来说似乎是太险峻了一些:不过这很好解决,我让馨儿坐在我肩膀上,就像父亲肩着女儿一样扛着馨儿上山,洪宁和
侍琴跟在我身边,一路上一边欣赏着泰山壮丽的景色、一边说笑着登山。
我本来还担心馨儿会因为她父亲的死而闷闷不乐,但是自从在贺家庄报仇之后,馨儿明显地开朗了很多,不但话多了起来
,而且美丽的脸上也有了灿烂的笑容,笑起来时的浅浅梨涡相当动人,还曾经害得几个迎面而来的登山游客因为光顾着看馨儿
笑的模样,不小心踩空了脚步,差点没跌下险峻的山崖去。
一路无阻地来到了泰山派的道观山门前,问题来了:吕晋岳叫我来这边是送信的,可不是叫我带着“家眷”来游山玩水的
,我总不好带着洪宁她们一起去见泰山派的掌门人吧?
幸好的是泰山派的山门前有座凉亭,我让洪宁她们在那边等我:只是送个信而已,应该不会花费太多时间的。
吩咐了洪宁她们在凉亭等我,我这才迈步向着泰山派的山门前进:两个知客道人从刚刚就已经火眼金睛地在注意着我这身
边跟着三位美女的人了,现在看我朝着山门走来,两个人急忙上前拦住我。
“对不起,请问……”
“小弟是岳麓剑派弟子,名叫萧颢,这次是奉师尊之命前来送信给玄真道长的。”
不等两个知客道人开口,我先主动出击,主动报出了名号,还从衣袋之中取出了吕晋岳的名帖和那封信件,递给右侧的知
客道人。
“哦,原来是岳麓剑派的萧师弟。”
那个知客道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师尊今天刚好在观内,请随我来。”
“有劳师兄引路。”
踏进泰山派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洪宁她们一眼,三个女孩正微笑着目送我进泰山派道观。
“对不起,萧师弟,能不请问一下……”
看到我和洪宁她们三个美女眉来眼去的,其中一个知客道人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了。“那三位是……”
“是我的妻妾们。”
我直接回答。
“哦,原来如此。”
两个知客道人脸上同时露出了艳羡的神色。“萧师弟可以放心,宝眷在这边很安全的。”
“我相信。”
我笑了一笑。“谁敢在泰山派门前撒野呢?两位师兄说是吧?”
两个知客道人同时大笑。
跟着其中一个知客道人穿房过户,穿过好几进院子,来到里进的一间精舍前面,知客道人在门上敲了几敲,屋内随即传出
一声清朗的话声:“是谁?”
“启禀掌门人,一位从岳麓剑派来的萧师弟求见,说是有信要递交给师父。”
“请他进来吧。”
就在同时,房门无风自开,而知客道人也向旁边站开一步,弯腰伸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举步进房,可以看到一个相貌清臞俊秀、头发半灰、有着三络同样是半灰长须的道人正笑咪咪地端坐在蒲团上。
看到我走进屋来,道人笑着起身。“这位可是岳麓剑派的萧颢萧贤侄?”
“岳麓剑派萧颢,见过玄真师伯。”
我抱拳单膝跪下行礼。
“呵呵,不必多礼,起来吧。”
玄真道人双手虚托,我知道这些武林前辈都有试探后辈功力深浅的癖好,急忙运起昊天正气诀,果然两股大力在我胁下一
托,将我托得几乎就要离地站起:不过玄真道人这两股力道故意左右不均,要是我功力不是、应付不当的话,不是仰天向后跌
摔,就是会向侧面仆跌。
不过,我使出借力打力的心法,让玄真道人的两股力道自己撞在一起,比较强的力道抵销了比较弱的力道之后,剩下的部
分以我目前的昊天真气修为都可以轻松应付:因此玄质道人这一托并没有把我托起来,只是让我的身体稍微往左晃了一晃而已
。
“哦?”
玄真道人似乎相当惊讶于我以借力打力的方式卸去他的劲力,随即捋着自己半灰半白的长胡子笑了起来。“不错,你的内
功修为虽浅,但是在你这个年纪算是相当难得的了,难怪你师父会让你出来行走江湖。”
“多谢师伯谬赞,弟子愧不敢当。”
我是不在乎玄真道人说我“修为尚浅”,刚刚玄真道人试我功力的时候没有发现我身负太阴神功,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
。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后生可畏。”
玄真道人又笑着。“你的武功只要再精修个几年,要在江湖上闯出侠名,绝非难事!”
“师伯,此话怎说?”
把武功练高就可以成为大侠?我开始感觉到好奇了,要怎么凭着高强的武功来成为大侠呢?玄真道人和吕晋岳一样、也是
武林中有名的“大侠”,也许我能从他那边挖出一些如何成为“大侠”的秘诀?
“这还不简单吗?只要你的武功练高了,随便找个邪魔外道的巢穴,思,像是太阴神教就是个不错的目标,然后把巢穴之
中的贼子们都给杀个干净,这名号不就闯下来了吗?”
玄真道人说得兴高采烈,我却是听得意兴阑珊:只要找个邪魔外道的巢穴杀一杀人就可以成为大侠?这会不会太简单了?
大侠要是这么好当的话,那我干脆回去黄花山,叫我的徒子徒孙们搬个家,黄花山总坛就一把火烧了,假装是被我用武力给抄
掉的,这样我是不是就能够以“独力挑了太阴神教黄花山总坛”的事迹成为江湖上的大陕?
“来吧,孩子,让我看看你师父写给我的信。”
不过,玄真道人似乎没注意到我对于成为大侠“兴趣缺缺”。只是笑咪咪地向我伸出了手,我急忙收敛心神,将吕晋岳给
我的书信小心地从衣袋之中取了出来,恭敬地双手呈给玄真道人:同时将昊天质气布满双手,免得玄真道人又来试我功力。
从我手上接过书信,我是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异之处,或是啥内劲从玄真道人那边朝我传来,但是玄真道人却以嘉许的眼神
对着我点了点头,显然是发觉了我正全神戒备,这才拆开吕晋岳的书信,读了起来。
“嗯、嗯……这么说也是,那就这么办好了。”
玄真道人一边看着吕晋岳写给他的信、一边点头:等到读完了信,玄真道人拍了拍手,精舍外面立刻就有两名弟子同时答
应着:“师父,有事吗?”
“去叫你们天贤、天齐两位师兄来。”
过没多久,精舍房门打开,进来了一高 一 胖两个道人——那个高的道人其实也不能算瘦,但是和那个胖子比起来,会让
人觉得他身量特别的高:两个人看起来都相当年轻,大概只比我大个几岁而已。这两个人同时向玄真道人躬身行礼。“师父,
您找我们有事?”
“天贤、天齐,这位是来自岳麓剑派的萧颢。”
玄真道人先向他的两个弟子介绍我,而那一眫一高两个道人也几乎是同时以好奇的眼神朝着我看了过来。
“岳麓剑派门下小弟子萧颢,见过两位师兄。”
我向两个道人抱拳行礼。
“萧师弟你好。”
两个道人也同时以道家礼节向我打了个问讯。
“你们岳麓剑派的吕师叔写了封信来给我,要我派两个人给他:你们两个是我弟子之中的杰出人物,我就派你们去见岳麓
剑派的吕师叔,你们只要跟着萧师弟一起回去就可以了。”
玄真道人说着。“有其他问题吗?”
“启禀师父,没有问题。”
两个道人同时回答着。
“很好。”
玄真道人微笑点头,接着目光望向我。“萧颢,现在下山的话,到山下的时候天色怕已经有些晚了:你要不要先在我们这
边住一晚、明早再出发?”
“谢谢师伯好意,但是小侄想尽快回报师尊。”
我怎么可能在这里住一天呢?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也还罢了,现在有洪宁她们三个女孩跟着我一起来,难道我让她们三个
人在观外等我一天吗?又或是进来陪我一起住不成?和她们三个美女一起住,我基本上不可能忍得住不和她们一起修炼“阴阳
诀”,这功一练下来,噪音扰人,我肯定会被全道观的道人以“扰人安宁、亵渎清净地”的罪名给追杀到死的。
“早点回报也好。”
玄真道人点头。“那这样,天贤、天齐你们两个人尽快收拾行装,这就随着萧师弟出发吧!-”“是的,师父。”
一高 一 胖两个道士同时应命。
“那么,玄真师伯,我就在山门外静候了。”
踏出观门,虽然我才进去了没多久,但是洪宁她们三个女孩子却像是等了我几十年一样,一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观门口,
马上纷纷起身奔出凉亭朝我迎了过来。
看到我被三个女孩子热情地围绕着,门口那两个知客道人再度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而随后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走出观来、
看到围绕在我身边的三个美女时,两个人眼睛瞪大到几乎快掉出眼眶来了。
“她……她们三个……她们是谁?”
眫个子的天贤伸出粗肥的手指指着我们。
“那是萧师弟的家眷!”
仿佛是要表现他的“见闻广博”,知客道人抢在我能开口解释之前就先主动回答了天贤道人的问题。
知道洪宁她们三个美女是我的“家眷”,天贤和天齐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没办法,师父派我出来送个信,被我的老婆们知道了,她们死缠活缠就是要跟着来看看泰山的风光。”
我无奈地耸耸肩,攀着我臂膀的侍琴和馨儿不约而同地朝着四个道人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让那四个道人更是嫉妒得眼中有
如要喷出火来。
幸好洪宁脸上罩着面纱、那四个道人看不见洪宁脸上的神情:不然要是貌美无匹的洪宁也加入扮鬼脸的行列,那四个道人
只怕会当场喷血而死。
“呃,那个,萧师弟,我们还是赶快启程吧!”
天贤和天齐道人主动带头就往山下走,我领着洪宁她们跟随在后面。
我知道天贤和天齐两人垂涎于我身边的三个女孩子,只是他们要顾到名门正派弟子的身份、不敢表现在外而已:其实那两
个道人一路上都把注意力放在洪宁她们身上,几乎没有移开过。
为了确认我的观察属实,我故意在晚上和洪宁一起修炼“阴阳诀”的时候、用力地朝着洪宁的深处顶了几下,让洪宁叫得
比平常“稍微”大声了些:而几乎就在同时,我可以听到从两个道人的卧房之中传来阵阵翻桌倒椅的骚动声,很显然那两个道
人一直注意着我们这边的动静,所以才会这边洪宁叫得大声了些、那边两个道人立即就有了反应。
两个好色的道人,不知道他们对于我的复仇计划有没有任何可供利用的价值?例如说抓住他们好色的把柄、逼迫他们替我
探听消息之类的……“路上我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为了不让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对于洪宁她们三个人的身份起疑心,一路上的旅费都是由我支付的,而且尽可能地铺张浪费
:雇用了两辆大车来当赶路的交通工具,打尖的时候点最精致高级的菜肴、住宿挑选最宽敞的上房,故意营造出我是“有钱人
家公子哥”的形象来。
既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么多娶几房姬妾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更何况有道是“穷文富武”,一个有钱人家的公
子哥跑去岳麓剑派学武虽然不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至少不会让人看起来太过奇怪。
就这样一路上靠着白花花的银子当掩护,两个道人丝毫没有对我们的身份起疑,而且由于我把两个道人给招呼得舒舒服服
的,两个道人还对我相当的有好感。
而很快地,我也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我掌握两个道人把柄的机会。
这日经过徐州城,我们找了一间相当豪华的酒楼用餐:而我们在酒楼二楼邻街的位置坐定之后,我注意到了两个道人竟然
一反常态地没有找机会偷看我身边的三个女孩子,而是两眼定定地看着窗外。
奇怪,窗外有啥比美女还要好看的东西、能够吸引这两个道人的注意吗?
往窗外看去,我很快就知道了两个道人猛往窗外看的理由:酒楼的对面是间大妓院,好几个穿着暴露、裸肩袒胸的妓女正
倚着妓院的大门,对着来往的人群搔首弄姿着。
我是见惯了身边美女的绝色姿容,所以对这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自然也没留意到这里有间妓院:但是对这两个道人
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对于他们来说,穿着袒露的妓女比起我身边的女孩对他们更有吸引力,再说洪宁她们可是我的
“妻妾”,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可是妓女就没有这种顾虑,他们大可放开胸怀尽情欣赏那些妓女的姿色。
要不是因为他们是泰山派的弟子,只怕天贤和天齐已经冲进妓院里去了也不一定。
突然之间有了个好主意,既然这两个道士这么想看妓女,我何不就干脆带他们两个进妓院去看个够?
“两位师兄在看什么?”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发问,吓了天贤和天齐一跳。
“呃……不、不!我们没在看什么,哈哈!”
天贤和天齐急忙同时摇头不认,还一边打着哈哈。
“两位师兄就别不认了,小弟我都看到了。”
我露出神秘的笑容。“不如这样吧,让小弟带两位师兄去开开眼界如何?”
“咦?开开眼界?”
天贤和天齐大眼瞪着小眼,但是从他们猛吞口水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既心动又好奇。“这……这样不太好吧?
”
“有啥不好的?又不是要两位师兄去偷去抢,只不过是去开开眼界而已,再说小弟出钱,两位师兄一个子都不用出,不用
担心花了太多钱无法对师长交代。”
我又笑了一笑。“不然这样,等一下小弟先带两位师兄去买些衣服,换下身上的道袍,这样子就不会引人注意了,如何?
”
“这……这个……”
看着天贤和天齐不停搓着手、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其实已经同意了,只是不好答应得太爽快而已。
“那就这样决定了,等两位师兄吃饱了,我们就去买衣服。”
听我这么一说,天贤和天齐唯唯应声,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同时低头开始快速扒起碗里的饭来,那个巴不得尽快把饭给
吞下肚的德 性 活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饥民见到了食物一样……不,即使是在山西大饥荒之中挨饿过的侍琴,她的吃相也没这两
个道士难看。
“等一下我带两位师兄去逛逛,你们就先回住宿的地方等我。”
我悄悄和洪宁说着,洪宁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她听到了我的吩咐。
用过了午膳,先领着天贤和天齐两个人找到徐州最大的衣铺,帮他们两个各买了一套华贵的衣服,把两个人打扮得有如富
家公子一般,然后我们三个大摇大摆地朝着妓院出发。
唔……也许应该说是大摇大摆的只有我,天贤和天齐两个人虽然换上了富家公子的衣衫,但是他们对于逛窑子这种事情毕
竟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两个人都是有些畏首畏尾地跟在我身后。
才踏进妓院大门,刚才那些天贤和天齐所注视着的、袒胸露臂的妓女们就纷纷围了上来,围在我们周围娇声嗲气地打着招
呼,把天贤和天齐这两个从来没被女人包围过的处男给窘了个满脸通红、手是无措。
“哎哟——三位客官,欢迎来到‘温柔乡’啊——”
浓妆艳抹的老鸪也急忙陪笑着迎了上来,而且她一眼就看出来我才是带头的,天贤和天齐只是跟着我来逛窑子而已,有事
情他们是不会拿主意的,所以要挖银子当然就要从我的荷包里面挖。
“你们这边的名字就叫‘温柔乡’?”
我有点好奇。
“是啊是啊——我们这边不但名字叫‘温柔乡’,而且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乡呢——姑娘们可都是千娇百媚、善解人意的
。”
老鸨陪笑。“三位大爷要不要找几个姑娘来看看?”
千娇百媚?别说这些庸脂俗粉和洪宁与方虹的绝色姿容根本无法相比,就算比起十婢的娇美也是相差甚远。
不过,用来迷惑天贤和天齐这两个没啥机会亲近女人的家伙,也是绰绰有余了。
“点几个不够吧?今天我可是招待了我的好朋友来开眼界的,先帮我们开间上等厢房,再把你们最好的姑娘都叫上来吧!
有多少个就叫多少个来。”
说着,我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大银锭塞在老鸨手中。
感觉到手中突然多了个沉甸甸的东西,再仔细一看,是个十两的大银锭,老鸨立刻眉开眼笑:先是不停点头哈腰招呼我们
上楼前往厢房,然后就是拉开嗓子召唤着她手下的妓女们。“当然,当然!三位大爷请这边请!姑娘们——兰字号厢房见客啦
——”
有钱好办事,当我们漫步登上楼梯,来到兰字号厢房前的时候,门一开,厢房之中立即莺莺燕燕地涌出许多妓女,“大爷
”前“大爷”后地把我们三个人给包围了起来,簇拥着我们进房,再次把天贤和天齐给窘了个面红耳赤。
看看这些围在我们身边的妓女,姿色还算不错,比起刚刚楼下那些迎客的庸脂俗粉要好多了:于是我这次掏出一张面值五
十两的金叶子塞给老鸨,老鸨更是眉开眼笑,急忙把几个姿色最好的妓女拉到一边咬耳朵,内容不外就是吩咐那几个妓女要使
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我们这几个贵客,只要把我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有很大的希望能从我们身上多挖出一些银子来。
在老鸨的特意嘱咐之下,妓女们拥着我们三个进入厢房,厢房之中已经摆下了一张大圆桌,妓女们推着我们三个人入席,
然后纷纷坐在我们身边,娇声报着自己的花名,接着就是许多穿着同样暴露的侍女们,端着精美的酒菜进来放在桌上,摆好了
酒席。
不习惯于被许多美女所包围,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只是窘迫地笑着,虽然我注意到这两个道人的眼睛仍旧是骨碌碌地乱
转个不停,从这个妓女到那个妓女身上转来转去的,把握着机会一饱眼福。
这样可不行,只是眼睛乱转并不能算是啥大不了的把柄,我需要他们两个人更堕落一些。
稍微沉思一下,我已经想到了计策:既然天贤和天齐放不开手脚堕落,那我就找人推着他们两个堕落下去。
“你们叫小萍和小丽是吗?”
我对着依偎在我身边的两个妓女问着,两个妓女都点了点头。
“你们看到我那两个同伴没有?-”我暗暗指着天贤和天齐给小萍和小丽看。“他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不过他们第一次
来这种地方,没经验,放不开,你们有没有办法让他们两个放开拘束好好玩乐一下?玩得越疯越好,只要他们两个人能满意,
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这个交给我们来办吧!”
小萍和小丽同时咯咯娇笑了起来,取悦客人原本就是她们这些欢场女子的拿手好戏。
款款起身,小萍来到天齐道人的身后,伸手环抱住天齐道人,还故意用自己胸前的软肉卡在天齐道人的脖子上,软语柔声
说道:“两位大爷,难得今天您来到我们温柔乡,我们来玩一些有趣的玩意好不好?”
而那边小丽更是一屁股就朝着天贤道人的怀中坐了下去,然后拉着天贤道人的双手扣在自己胸前的高耸上:我确实看到天
贤道人几乎是在那一霎时之间瞪直了眼睛。
看到小萍和小丽的大胆挑逗,其他妓女们一下子就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许多小手同时朝着天贤和天齐道人身上摸去
,摸得两个道人浑身筋酥骨软,只能瘫在椅子上任由众妓女为所欲为,那个样子看起来就活像是妓女们在非礼两个道人似的。
不过,我很肯定天贤和天齐很享受这种被“葬礼”的温柔滋味就是了。
“两位大爷,我们来玩猜拳如何?”
为了要赢得我许诺给她们的“奖赏”,小萍提议划酒拳。“我们姐妹们陪两位大爷猜拳,要是两位大爷猜输了,就喝一杯
酒,而姐妹们输了则脱一件衣服,可好?”
“呃……呃……”
虽然两个道人涨红了脸,而没直接回答小萍的提议,但我光是从天贤和天齐脸上的神情就知道小萍这个提议,当场命中了
天贤和天齐的要害,这两个道士没看过裸体的女人,现在有机会能够一看究竟,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小萍,就陪我这两位朋友玩玩猜拳吧!”
我也暗赞小萍不愧是欢场中打滚的,现在厢房之中的妓女少说有十四、五人,虽然妓女们穿得是袒露了些,但是每个人身
上衣服加裙子也是有四五件好脱的,要是划酒拳的胜负是五五数的话,两个道人每个人少说也得灌上几十杯酒才行,而这两个
道士一看就知道没啥欢场经历,酒量应该也不会太好,这样还怕灌不醉两个道人?
“咯咯,那么姐妹们就来和两位大爷猜拳吧!”
小萍笑着,向坐在两个道人身边的两名妓女各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妓女立刻娇声嚷着要和天贤、天齐猜拳。
第一回合猜拳,天贤输了拳,坐在一旁的妓女立刻捧起酒杯递到天贤口边,天贤只好乖乖喝酒:而天齐那边却赢了拳,和
天齐猜拳的那个妓女故意唉声叹气了一下,款款起身,慢慢将自己的外衣脱掉,还故意把里衣给扯开了一半,露出了半边香肩
,当场让天齐看得眼睛都转不开,而一旁正在喝罚酒的天贤也被吸引住,视线直飘过来,正在口边的酒就这样缢了许多出来,
弄得天贤的衣服前襟湿了一片。
第二轮猜拳,天贤和天齐同时输了拳,只好乖乖地喝光妓女们递上来的酒。
又猜了几轮的拳,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基本上是输多赢少,没把妓女的衣服脱掉几件,反而是几杯黄汤下肚以后就有些
神志迷糊起来,不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也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么拘谨,妓女朝着他们两个人身上靠过去的时候,他们也就
乐得顺手搂住身边女人的腰,然后上下其手一番。
或者他们两个其实是借酒装疯呢?
不过这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两个道人正逐渐地沦陷在胭脂红粉所堆砌成的温柔世界之中:有多少英雄就是因为踏不过“色
”字这一关而身败名裂,而这两个道人似乎也即将加入过不小色“关的失败者的行列之中。
“嗯……这位大爷,您一个人独酌吗?我们也来猜拳,可好?”
正当我饮着酒、看着天贤和天齐逐渐地踏入我替他们布置的脂粉陷阱之中,突然一声娇音从我旁边传来,收回视线一看,
原来是一个妓女正捧着一杯酒、以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不过这个妓女似乎不太像其他妓女那样大胆,所以当其他妓女们正在“
围攻”天贤和天齐,就等着攻破他们两个人的矜持之后能获得我的奖赏,而我身边这个妓女不敢和其他人竞争,只好挑我这个
落单的人下手了。
但是……找我划酒拳?我怎么可能会上自己要布置给别人钻的圈套呢?更何况我可是练过武的,眼明手快,只要看到妓女
们猜拳时的手部动作就可以看出她们要出什么拳了,找我划拳肯定是有输无赢的。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我给脱光光的话,就来猜拳吧!”
“我不怕被脱光,大爷怕不怕醉倒呢?”
那个妓女妩媚一笑,举起纤纤玉手,搽了鲜红凤仙花指甲油的五根葱指在空中舞动着:我仔细看着她即将要出的拳,然后
伸出了手。
五指张开的玉手对上两根手指的蟹钳,我赢了。
“啊,怎么输了呢?”
那个妓女似乎有些懊恼地看了我一眼,起身缓缓将外衣脱掉。
“大爷,再来吗?”
脱完衣服,妓女笑着在我身边重新坐下。“这次我一定要报仇。”
“好啊,再来吧!”
再来几次都可以,反正我是不会输的。
看着妓女的手指向内弯曲作出握拳的预备姿势,我伸出了手,这次是握紧的拳头对上摊开的手,我又赢了。
“哎呀,又输了,真是!……”
这次妓女起身解去了裙子。“再来吗?我就不相信我会连输三把!”
“不要说连输三把,连输三十把的我都看过呢!……”
次是白葱般的蟹钳对上了我握紧的拳头,我又赢了。
“不会吧?”
妓女瞪大了眼睛,但是既然输了,她也只好乖乖脱去里衣,露出贴身的肚兜和裸露的香肩:我注意到天贤和天齐的眼光同
时朝着妓女的身上射来,贪婪地饱餐着裸露肌肤所展现的诱人风情:没办法,他们两个人和妓女们猜拳老是输,自己都被灌得
半醉了,却没能把妓女的衣服脱掉几件,当然只好来看这个连输我三把、被脱得半裸的女人。
“再来!”
妓女假装气鼓鼓地找我继续挑战,可想而知第四把拳又是输了,只好把衬裤脱掉,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现在那个找我划酒拳的妓女身上只剩肚兜和亵裤了,她急忙拉了另外一个妓女过来要替她“报仇”,不过又是四把拳过去
,那个被她拉来“助拳”的妓女也是输到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的程度了。
“算了,你们两个赢不过我的,要是现在就让你们输到脱光也不好,晚上的节目还是保留到晚上吧!”
为了怕真的输到脱裤子,那两个妓女不敢再和我划酒拳,只是替我斟酒夹菜,让我慢慢欣赏小萍和小丽她们带头灌天贤和
天齐的酒。
看着两个道人越来越是醉眼朦胧,而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是不规矩,已经开始把脱成半裸的妓女左搂右抱着,而且在妓
女身上上下其手,我知道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偏偏在这个时候外面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是很多人朝着我这
个厢房快步走来的声音。
“马大爷、马大爷!你不能过去啊!”
老鸨慌张的声音透过厢门传了进来。“兰字号厢房已经被其他客人包下了,您这样我们会很为难的……”
“闭嘴!”
一个男人的声音怒喝着。“是我马大爷要的女人,谁敢和我抢?”
啧,搅局的人来了。
第五回:烟花院里群芳戏(二)
我虽然不是什么欢场老手,但是我也知道,在风月场所寻欢买笑,最怕的就是碰上扫兴的家伙,特别是我带来的天贤和天
齐两个道人,他们两个跟着我来妓院“开眼界”就已经有违反清规戒律的嫌疑,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又碰到找麻烦的人,扫了天
贤和天齐的兴致,那么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就这么缩头回去“改邪归正”,我要引诱他们堕落的计策就失败了。
而且,我绝对不能在这边亮出拳头把来找麻烦的人赶走:要是对不会武功的人出手,那么就变成我这个“岳麓剑派的萧颢
”有把柄落在天贤和天齐手上,以后岂不是要反过来受他们挟制?这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情。
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当我在筹思计策的时候,厢房的房门已经被人推开,一个富家公子领着几个看起来也是绒裤子弟的家伙,声势汹汹地站
在房门处:而在房内,那些脱成半裸的妓女看到有人推开门,吓得尖叫起来,忙着找衣服遮掩春光,而天贤和天齐则像是做坏
事被捉到的小孩,呆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喂,你们几个是什么家伙?竟然敢叫这么多女人?”
带头那个刚刚自称是马大爷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
“咦?为什么我不能叫这么多女人?”
听到这个马大爷的话,我忍不住有点想笑。“我只要付得起钱,高兴把全江南的妓女都叫来也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不关我的事?”
那个马大爷哼着气。“你一个人又搞不定这么多妞,叫了来不是很浪费?还不如让大爷我带了去享乐,哼哼。”
“你又知道我搞不定这么多妞?”
突然之间想到了一条可以用来教训这个马大爷的计策。
“不然这样吧,马大爷,既然你也是风月场上的朋友,那咱们就用风月场上的方式来解决——咱们来个华山论‘贱’如何
?”
“什么?华山论‘剑’引”天贤和天齐虽然已经颇有醉意,但是一听到“剑……”
个和武林中人大有关系的字,神志就清醒了大半:而那个马大爷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我把“剑”扯出来干嘛,难道我
想来个武力解决?
“你们别误会,咱们风月场上的人,怎么能够动刀动剑来解决纷争呢?这个华山论‘贱’论的不是刀剑的‘剑’,而是下
贱的‘贱’:当年风月场上人称‘五贱’的五大花花公子,为了争夺‘天下第一淫贱’的名号——以及天下第一美貌的妓女—
—而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华山论‘贱’。来决定到底谁是天下最淫贱的人,谁才有资格独占花魁。”
我神秘一笑,注意到天贤、天齐和马大爷,以及在场的妓女们,都专心地在听着我胡扯,这才继续说下去。
“话说当年,有一个名叫‘九阴’的美貌妓女,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而且她的床上功夫又非常非常之好,根本没有
男人可以抵挡她的美丽:男人们为了她而抛妻弃子的事情多有所闻,甚至还会为了那天晚上谁有权和她过夜而大打出手……”
“大爷,为什么那个女孩的花名叫‘九阴’啊?”
突然一个妓女出声问道,看来这个疑问让她忍耐不住要打断我的话头追问下去。
“哦,听说那是她的家乡话发音,好像是形容那个女孩床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男人尝试过一次就忘不了的意嗯……
”
“哦……”
在场的人同时惊叹了一声,从大家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在想像那个“九阴”到底是什么样的红牌妓女了。
“因为‘九阴’实在太美了,为了争夺‘九阴’已经闹出了许多人命,谁都不想放弃‘九阴’:所以呢,为了平息纷争以
及决定到底谁才能独占‘九阴’这样的大美女,当时风月场上的五大花花公子才齐众在华山……”
“为什么是齐枣在华山啊?……”
次是那个马大爷发问的。
“呆子,你难道不知道山西大同府的姑娘床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吗?”
其实华山和大同府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勉强要扯关系也只能说这两个地方都在山西而已:我只是随口胡扯,而那个呆头
马大爷竟然也信了我的鬼话而没有追问下去。
话说回来,十婢都是山西人,回头要问问看她们有没有人是来自大同府的,然后我要来试试看她们在不藉助“阴阳诀”的
时候床上功夫有多好。
“总而言之呢,五大公子齐众华山论‘贱’,这一论就是七天七夜,论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水流成河……”
“为啥是‘水’流成河而不是‘血’流成河?”
天贤这个没碰过女人的菜鸟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个该打屁股的问题。
“贤大哥,不是我爱说你,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个不知道‘水’流成河是啥意思的,你资历太浅了,别打岔,晚一点你
就会知道了。”
被我抢白了一顿,天贤只好乖乖闭上嘴巴:而那些妓女们则各个都红了脸掩口窃笑,就连马大爷也是露出一脸淫秽表情嘿
嘿笑着,只有天齐这个同样是处男的人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大家露出淫贱的笑容:不过天贤刚刚才因为问了我们一个蠢问题而
被我糗了一顿,天齐可不想重蹈覆辙。
“所以说,既然今天我们也为了争夺美貌姑娘而起了些争执,咱们何不也来论一论‘贱’,看谁才有资格独占这些美貌姑
娘们呢?”
我向着房中的妓女们摆手示意。“咱们就仿效一下先贤们论‘贱’的精神,每个人挑三个姑娘:看谁最先把三个姑娘都给
搞得脚软到爬不起来,谁就有资格独占姑娘们:而输的人不但要退出,还要帮赢的人支付所有花姑娘的开销,如何?”
“嘿嘿,你不知道本大爷号称‘百人斩’吗?行!就这么说定!”
马大爷贼笑了起来。“那要怎么挑妞才公平?自己挑可以吗?”
“要公平的话还不如抽签,院子里肯定有花名册子,叫鸨母拿花名册子来,咱们抽签吧!”
“行!”
既然马大爷同意了,巴不得息事宁人——而且也有点想看好戏——的老鸨急忙跑去拿了妓院里所有姑娘的花名册和一个行
酒令用的号码签桶来。
“你先抽吧。”
我示意马大爷先抽签,马大爷也不谦让,伸手就从签桶中抽了三枝签,然后依照签上的号码去查花名簿上的妓女名字,被
马大爷抽到的三个妓女刚好都不是已经被我叫来房里的,老鸨急忙出去叫人,等到那三个被马大爷抽到的妓女进来的时候,我
看了一下,三个人都姿色平常,而且还有一个是快要三十岁的老妓女。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马大爷想要搞定那个老妓女只怕要费上很大的功夫。
“该你了!”
马大爷把签桶推到我面前,我看也不看就抽了三枝签出来,比对花名册上的名字,其中一个人就是刚刚替我“招待”天贤
和天齐的小萍,另外两个女孩不在房内,老鸨也急忙出去叫人,等到人叫来一看,幸好两个都是年轻女孩。
“看来我运气不错,抽到了小萍呢!”
我朝着小萍招手,小萍有些尴尬地笑着来到我身边。
“哈哈,你运气不错?你运气是不错,小萍可是这个院子里的红牌,她的床上功夫很好的,每个男人都是三两下就被她搞
定了!”
那个马大爷大笑着。“想要把小萍搞到脚软?你还是先小心自己不要脱阳而死吧!哈哈!”
说完,马大爷在他抽到的那三个妓女之中挑了一个最年轻的,一把将那个女孩面朝下压在桌上,也没脱女孩的衣服,而只
是扯掉女孩的裤子,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立刻就挺枪上马,将他的肉棒朝着妓女干燥的阴户内直捣进去。
“噢!”
由于没有前戏的关系,小穴内还是干燥的,因此马大爷的肉棒虽然只能算是中下尺寸,但是就这样硬邦邦的顶进那个女孩
体内,还是痛得女孩叫了出来:不管身下的女孩正经历的剧烈痛楚,马大爷使劲地将他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送着,痛得那个女
孩眼泪直流,双手更是不停地撕抓着桌巾,全力忍耐着痛楚。
不晓得这个马大爷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但是像他这样不顾女孩感受地猛力抽送,那个女孩很快就会脚软了——忍耐着
痛苦忍耐到脚软的:而且马大爷故意先挑忍耐力差、床上经验也比较少的年轻妓女先动手,很快就可以先把那两个年轻女孩搞
定,这样就能全力应付最后那个三十几岁的老妓女,说不定还真的会让马大爷把三个妓女都搞到脚软呢。
不过,我可不会为了要赢得赌赛而作践女人,反正提出比赛的用意只是不想起纷争、顺便把气氛炒热而已,输赢对我来说
不重要:能赢当然是最好,输了也不过就是多付十几两银子而已。
马大爷采用作践女人的方法来求取胜利,我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萍,你过来。”
我朝着小萍招手。
“大爷……”
小萍有些尴尬地来到我身边,看到马大爷朝着我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随即又低头猛操身下的女孩,小萍低声凑在我耳
朵边说着:“大爷,让我先来这样不好吧?要不要先从另外两个姐妹先开始?”
看来小萍也看出了马大爷的取胜策略,所以才会这样建议的。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了小萍的提议,将小萍半裸的身躯搂入怀中:不过我没有立刻把小萍按在桌上开操,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你们知道吗?当初参加华山论‘贱’的五大公子之中,最后的赢家是外号‘中神捅’的公子:这位公子对付女人的手段
高超,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个个都迷上了他的手段,所以才送了他一个‘中神捅’的外号,就是说他很会‘捅’女人,能捅得
女人很爽的意思。”
说着,我看了马大爷一眼,意思当然就是“人家中神捅能够捅得女人舒舒服服,而你却只会作践女人”:这次连没碰过女
人的天贤和天齐竟然也领会了我的意思,同时笑了起来。
“你继续说你的故事没关系,等大爷我赢了以后,所有的妞都要跟着我走,大爷我爱捅谁就捅谁,爱怎么捅就怎么捅!”
马大爷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狞笑着加快了在女孩体内抽送肉棒的速度,痛得那个女孩碎玉般的贝齿猛咬嘴唇,将嘴唇都
给咬出血来了。
而小萍看我竟然只顾着说故事,她怕我输了比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叫我赶快操她——即使她是烟花女子,这种话她还是
说不出口的:只能不停地朝我使眼色,希望我别再拖延时间,免得让马大爷赢了比赛。
不过,我装做没看到小萍的眼色,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当年的‘中神捅’,他对付女孩最厉害的功夫,是一套名叫‘独孤九贱’的功夫“萧师……萧贤弟,为啥他这套功夫叫
‘独孤九贱’?”
天齐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发问了。
“哦,据说‘独孤’是他的家乡话发音,意思就是‘玩女人的那里’。”
我解释着。“所以‘独孤九贱’其实就是九种玩女人的招数。”
“哦。”
天贤和天齐同时点头。
“而我扯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有学过一些‘独孤九贱’的功夫……”
“什么?”
不只天贤、天齐吓了一跳,连在场的妓女们都吃了一惊,小萍更是瞪大了秀丽的一对妙目,连在那边正忙着蹂躏女孩的马
大爷也好奇地缓下了抽送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这边来,正承受着马大爷无情蹂躏的女孩总算有机会从无尽的剧痛之中解
放出来、得以喘息一下。
“不相信吗?”
我神秘地笑了一笑。“看着,这是第一招‘双龙抢珠’!”
说着,我突然双手成鹰爪手势,同时抓在小萍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上,同时顺势将小萍给推倒在桌上,十根手指或轻或重
地施力,隔着肚兜挤压着小萍的丰乳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看到我突然以怪异的“招式”推倒小萍,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我之所以大费周章、杜撰这些玩女人的招式出来,其实是为了要掩饰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不则我只要施展“阴阳诀”
,除非对手也有相去不远的阴阳诀功力来抗衡我的阴阳诀,不则不管再多女人都只能乖乖臣服在我的胯下而已。
但是毫不费力就搞定那么多女人,这件事肯定会轰动妓院,只怕还会轰动整个徐州城,大家会有很长的时间都在谈论这个
话题:我相信天贤和天齐不会泄露这件事,但是我得考虑到刚好有武林人物也来光顾这家妓院、又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这个
传闻就很有可能会传到吕晋岳那边去。
由于“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因此“昊天正气诀……”
门功夫练得越深、就越不能碰女人:不则就是拿自己的罩门去撞女人的那个地方,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但是如果我现在杜撰一些玩女人的招式名称出来,那么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到这些能够让男人在床上无往不利的功夫
上,这样大家在谈论这个消息的时候,就会注重在“那个人是用什么招式摆平了许多女人”而不是“那个摆平了许多女人的人
是谁,这样我的身份比较不会引起注意。
虽然我平常和芊莘、洪宁以及十婢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以修炼“阴阳诀”为主,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把练功的事情放到一边
去,和一众美女们cangshustore.com享受一下男女欢合的乐趣,这种时候就会需要用手指取悦芊莘、洪宁和十婢,所以我对于
女人身上哪些部位比较敏感也是很有概念的。
现在我的手指抓住了小萍胸前的果实,十根手指当然是针对了比较敏感的部位抓下去,即使小萍是在风尘中打滚过来的,
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了很享受的愉悦表情。
“独孤九贱”的第一“贱”出师奏捷,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再来是第二招‘气吞山河’!”
放开捉着小萍双乳揉捏不停的双手,我一把将小萍的亵裤扯下,露出小萍那生满柔密黑毛的赤裸下体,双手捉着小萍的双
腿向两侧分开,然后一低头,用口含住小萍私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开始舔弄起来。
“啊!”
敏感的蓓蕾被我含住,小萍惊叫一声,双手推住我的头:一个大男人竟然用嘴含住女人的私处,这种事情即使是小萍这种
风尘女子也从没经历过——特别是江南的人对于这种事情非常忌讳,认为男人的头要是低过女人的下身就会霉运当头,即使是
上下楼梯都要讲究让男人先上楼、女人先下楼,这样才不会让女人的下身高过男人的头顶,自然更不可能把头钻在女人双腿之
间了。
偏偏我是不信这种邪的,而且我和芊莘她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把头钻在她们双腿之间多少次了,也没见有啥霉运
当头的:所以这次我也把这招拿出来对付小萍,果然一出招就见功效。
“啊——”
下身传来强烈而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小萍连呻吟声之中都充满了酥麻的感觉。
“萧……贤弟,你这样……不怕触霉头?”
看到我竟然把头给埋在女人双腿之间,天齐很惊讶地问着。
“有啥好怕的?”
我一边加强对小萍那颗粉红蓓蕾的攻势,一边回答着天齐的疑问。“要习得当年五大公子纵横风月场所的绝招,就不能怕
触霉头,就像那些学武的人为了要练成绝世神功,不要说是拼上 性 命、甚至拿刀自己切鸡鸡也是义无反顾,不是吗?”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想到了吕晋岳:虽然吕晋岳没有拿刀切自己的鸡鸡,但是练了罩门在下体的“昊天正气诀”,实在也
和自己切鸡鸡差不了多少了,而吕晋岳还不是照样练了昊天正气诀这门功夫?
“这么说也是啦……”
天贤和天齐的脸上同时露出“我能理解”的神情:不过那神情也没维持多久,马上就换回了一副想看春宫表演的急色相。
“再来是第三招‘干坤一击’!”
我拉下裤子,将肉杵对准小萍那已经水津津的桃源洞口,一个吸气挺腰,将肉杵扎实地杵入了小萍体内的最深处。
肉杵才刚进入小萍体内,我就吓了一大跳,小萍的私处异常地紧缩和火热,而且还不停地蠕动收缩着,按摩得我的肉杵舒
畅无比,那种快感竟然不下于我和十婢一起修炼“双修法”时能够在她们身上感觉到的快感!
名器!
一个没有修炼过“双修法”的女孩子,竟然能够靠着天生名器而带给男人如此快感,难怪小萍能成为这间妓院的红牌,也
难怪马大爷说没有几个人能在小萍身上撑太久:就像没有修炼过“双修法”的女人都不是我对手那样。
不过,我可是有修炼“双修法”的,小萍的名器虽然能带给男人莫大的快感,但是和芋莘她们相比可就差太远了,对我根
本不构成威胁。
一边默默运起“双修法”,一边开始运动腰部,让肉杵在小萍蜜穴里深深浅浅地舂了起来。
“啊!思!哦!噢!”
小萍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源源不绝的快感,是来自于我运行的“双修法”,还是我的肉杵在她体内鼓捣的关系,只知道双
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盘扣在我腰间,翘挺的丰满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我挤压过来、迎合着我的抽插动作。
看到小萍如此浪荡模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眼:其他的妓女们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看过有男人能把妓女给搞得呼天抢地
,此时都不敢相信地看着小萍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天贤和天齐这两个从来没看过女人裸体的家伙满脸痴呆相、专注地看着眼前
的活春宫:就连马大爷也是讶异地缓下了他的抽送动作,全副精神都放到了我和小萍这边。
“下一招‘推波助澜’!”
双手再次抓住小萍胸前的奶子揉捏起来,暗地里则是悄悄加强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更为强烈的快感分成上下两路朝着
小萍袭去,原本只是娇喘呻吟着的小萍开始不顾一切地直起脖子高声浪叫着,而下身更是蜜汁汨汨涌出,我每次将肉杵朝着小
萍体内舂去时都会挤压着不断涌出的蜜汁、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在场的所有人不知道小萍之所以会表现得更形放浪,是因为我提升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我的双手所
造成的结果,因为当我的双手捉住小萍的胸脯开始揉捏起来之后,小萍就叫得更为淫荡了,不知道其中蹊跷的人当然会直觉地
将我双手动作和小萍的强烈反应联系在一起。
再来,我保持着和小萍合体的姿势,将小萍翻过身来,从原本的仰面朝天变成俯伏在桌面上。“再来的这招是……”
“老汉推车!”
不等我说出“招式”名,马大爷已经先叫了起来。
“能够认出‘独孤九贱’的招式,马大爷果然也是风月场上的同好。”
既然马大爷已经替我找好了招式的名称,我也懒得再去想招式名字:双手捉住小萍的细腰,以极快的速度将肉杵在小萍湿
润的小穴之中抽送着,将小穴之中满溢出来的淫汁给挤压得不停发出“啵喳”声,密集频繁就像是有许多人快步从地上的水洼
之中跑过去时、双脚践踏着积水所发出的声音。
“啊……啊……哈……哦……”
小萍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已经从抹胸之中滑了出来倒挂着,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强力冲击而前
后摇摆着:在场的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就连马大爷也不例外:我知道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是因为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
春宫演出而发愣,其他人会吃惊多半是因为我表现出来的 性 能力实在是太异乎常人,要知道小萍可是天生名器,火热小穴所
能带给男人的快感就和练过“阴阳诀”没两样,很少有男人能够支撑得像我这么久而还没泄精的,就更别提我还以极快的速度
在小萍体内抽动着我的分身,这会让男人更快因为达到高潮而泄精的。
“再来,‘霸王举鼎’!”
我双手托住小萍的大腿,将小萍给托得腾空而起,面向众人,让大家都可以清楚看见小萍的私处,以及我的肉杵插入小萍
私处的摸样。
“啊!不要!大爷!别……啊!”
自己被男人的阳物给插入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曝光在其他姐妹淘之前,小萍羞红了脸,猛烈地摇着头,但是她被我给
托起来架在半空中,根本使不上力,何况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也让小萍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胸前的一对玉兔
随着我肉杵向上舂顶的频率而不停地上下跳动着,私处的蜜汁更是不断地随着我抽插的动作而被挤压出来,沿着我的肉杵直往
下流。
“最后,‘天降甘霖’!”
“啊啊啊啊———”
我突然提升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突如其来、意料之外的快感让原本就已经几乎要抵御不住的小萍瞬间沦陷在快感的洪
流之中、毫无顾忌地扯开了喉咙大声浪叫着,小穴之中更是泛滥成灾,我则在这时突然将插在小萍下体的肉杵抽出,大量的蜜
汁登时有如洪水溃堤一般、从水濂洞口直喷而出,淋淋漓漓地喷了满桌满地都是。
“啊……啊……”
被我放下地来的时候,小萍已经软脚到根本站都站不住,只要我稍微放开手,小萍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朝地上直坐
下去,只好让另外两个妓女扶着小萍先去床上休息。
“我……我输了……我从来都只看过小萍让男人软脚、可还没看过有谁能让小萍软脚的,小兄弟你果然厉害。”
看到我把小萍弄得全身乏力、脚软到根本站不住的摸样,马大爷很泄气地从被他压着的女孩身上起来,一边开始系上裤带
,一边从衣袋里面摸出几个金元宝丢在桌上。
“愿赌服输,这里是叫姑娘的花销费用。”
咦,没想到这个马大爷倒是挺守信用,打赌输了也没耍赖,而是老老实实地认输付帐:我开始对这个马大爷有了好感,更
何况这次和马大爷赌赛,只不过是为了炒热气氛和化解尴尬场面而已,银钱还是小事,把气氛弄得太僵也不好。
“算了,马大爷,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好让马大爷替我出花姑娘的费用呢?”
我抓起那些金元宝塞回马大爷手里。“大家交个朋友,这次我请客吧!我们点的姑娘是多了些,马大爷喜欢哪几个尽管带
了去,就是记得别全都带走了、留几个姑娘下来让我们三兄弟取乐就是。”
见到我把金元宝塞回他手中,又听我说可以带几个姑娘走,马大爷又高兴了起来,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小兄弟你
可真够朋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别客气。”
大概是为了回报我的善意,马大爷只是随便点了几个女孩子就带走了,几个红牌妓女像是小萍和小丽都留了下来。
“萧兄弟,你可真是了不起!”
马大爷一离开,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就开始对我猛拍马屁。“没想到你对付女人竟然这么有手段!”
“没办法,小弟我天生就是无女不欢的体质,女人对我是多多意善,所以娶了六妻八妾在家,这次都还有一妻三妾跟着小
弟出来游山玩水:平常两三个女人对小弟来说那才只够热身而已。”
听着我胡扯,天贤和天齐却都是深信不疑,还满脸“难怪你对付女人那么有手段”的神情。
既然马大爷走了,刚刚那一轮 性 技赌赛也把气氛炒热了,在我的暗中示意之下,妓女们脱去了衣服,一个接着一个骑到
了天贤和天齐的身上,让初尝温柔滋味的天贤和天齐两个人乐不思蜀,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妓女火热的小穴之中
,直到两个人都软了脚、精疲力竭了为止。
“搞”定了天贤和天齐两个家伙,是时候该回客店休息一下好准备继续赶路回岳麓山了,不过天贤和天齐这两个第一次开
荤的道人失了节制、在女人身上纵欲过度,原本两个练过武功、龙精虎猛的大汉竟然软了脚、差点走不动了:好在妓院里面也
不乏龟奴,找几个人打赏一两银子以后,那些龟奴就很乐意地像抬祭神用的猪公一般、将天贤和天齐给抬回旅店去。
我结完了帐、正要出门的时候,已经重新穿好衣服的小萍从妓院里面直追了出来。“这位大爷,请稍等一下好吗?”
“有什么事?”
我停下了脚步。
“大爷,你可以带着我一起走吗?”
小萍满是期待的神情望着我。
“带着你一起走?为什么?”
我知道小萍要我带她走就是要我替她赎身,但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以小萍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想替她赎身并纳入自己偏房
的男人肯定少不了,至少那个马大爷就有这个可能:我不懂的是,有那么多人选可以挑,小萍怎么会挑上了我?
“因为,大爷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对待我们最和善的一个:其他人都拿我们当下贱人看待,爱打爱骂都随他们心情高兴
,跟着他们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小萍想也不想就回答了我的问题。“而且大爷你刚刚也说你娶了十四个妻妾,再多我一个应该也不会造成大爷你太大的负
担吧?”
“不是吧?我随便胡扯的你也信?”
突然想到,我身边有芊莘、洪宁、方虹、十婢再加上一个馨儿,还真的不多不少刚好就是二八妻八妾“一共十四个人,真
是巧合。
“不是吗?大爷你一看就知道是不常逛院子的人,但是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比那些妓院常客还要高明,我以为大爷真的娶了
六妻八妾,所以才那么……”
小萍睁大了眼睛瞪着我。
“刚刚那是……”
我本来想说“那是我胡扯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想到,我这个“岳麓剑派萧颢”的身份可是富家贵公子,而且是娶了一
堆妻妾的富家贵公子:要是我现在告诉小萍说其实我一个妻妾也没有,很难保证破了荤戒的天贤和天齐以后不会回来光顾这个
“温柔乡”,到时候要是小萍又把我其实是单身的事实给泄露出去,我这个“岳麓剑派萧颢”的身份就穿帮了。
一想到我“还没娶妻”,就又想到已经逝去的云烟,心头又是一阵绞痛。
“大爷,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想到小萍竟然立刻看出来我心情上的变化,很关心的询问着。“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呢?”
“没……没事。”
我摇了摇手。“替你赎身是没问题,只是我刚刚是撒谎的,我家的妻妾可不只六妻八妾十四个,你即使跟了我,也不见得
每天晚上都能见到我,这样也可以吗?”
“我只要一个小妾的地位、找个可以倚靠的人、能够不必整天这样送往迎来的就好了。”
小萍也笑了,笑得很娇媚。“只要大爷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那小萍就足够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没时间照顾你,你可别怨我。”
找到了老鸨,提出了替小萍赎身的要求,没想到那个老鸨竟然一开口就要我五百两银子,五百两银子出去买丫头都可以买
到五个顶级姿色的了鬟了,老鸨竟然还振振有词地说“小萍是我们院子的红牌和摇钱树,只开五百两还算是便宜了”,真是吃
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身上剩下的银子也才四百多两,要在天贤和天齐面前摆阔还可以,要替小萍赎身可就不够了。
不过,小萍很快就替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她拿出了自己积蓄的二百多两银子给了我,加上我自己带的银子,替小萍赎身以
后还剩一百多两,刚好够回岳麓山的路费之用。
小萍的事情也搞定以后,我带着小萍离开“温柔乡”。
“对了,小萍,你这个名字应该只是你的花名: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我没有名字的,我是孤儿,从小就在院子里长大。”
小萍摇头。“从我懂事以来,鸨母都叫我小萍。”
“原来是这样:那以后我叫你‘丽频’好了。”
我点点头。“随便起的名字,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胡思乱想。”
带着丽频回到旅店自己的住房前,我想推门入房的时候,却发现房门被从里面给上了闩,推不开。
当然我只要手上一运力,就可以震断门后的门闩、推门而入:不过令我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房门竟然会上了闩?如果说
是要防坏人,以洪宁她们现在的武功,普通的小毛贼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而她们无法对付的高手也绝对不是一根破烂门闩能
够阻挡在房外的,那么上了门闩又有什么用?
“在门外蹑手蹑脚的是哪只耗子啊?”
就在这时,屋内传出洪宁有意拉长了声音的问话声。
“是我啊,你们帮我开个门好吗?”
“你还知道要回来啊?不是在妓院玩到乐不思蜀了吗?”
啊?
不是吧,洪宁为了这件事情在吃醋?
传说中的“妻管严”?
不过,洪宁的身份是“太阴圣女”,只是我的贴身侍女和负责陪我练习“阴阳诀”而已,虽然说这次往泰山派送信的旅程
我让洪宁假扮我的妻子,但是连我去个妓院都要管,洪宁会不会假扮我妻子假扮得太入戏了啊?
而且,话说回来,怎么在钱家村的时候洪宁又鼓吹着我把馨儿收下呢?难道我收下馨儿她就不吃醋?而这次我去妓院是为
了要引诱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堕落,这样才能收买他们替我打听消息,对于我替云烟复仇的计划是很重要的,洪宁曾经听我
说过云烟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了替云烟复仇是不惜一切的。
而这样她也在吃醋?
一想到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我突然想到,何不来个“挟诸侯以令天子”?刚好利用洪宁不肯开门的这个机会,来让天
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更相信洪宁假扮我妻妾的事情,同时还可以借天贤和天齐的面子逼洪宁自动开门。
主意打定,我立刻双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大门前。“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看到我突然下跪,跟在我身后的丽频急忙也在我身旁跪了下来。
洪宁没有因为我下跪而开门,这在我意料之中:倒是天贤和天齐那两个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我们这边三个美女动静的好色
道人听到了这边的骚动,连忙推门出来一看究竟,正好看到我直直地跪在客房门前。
“萧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天贤首先发问。
“还不是我老婆又生气了。”
我装出一副苦脸。“这次不知道又要罚我跪多久呢!”
“呃,这个……”
天贤和天齐虽然好色,倒不是全没良心,看到我因为带他们两个去妓院“开眼界”而被洪宁赏了个闭门羹,两个人都颇觉
不好意思。
“萧家的几位娘子,麻烦你们开个门吧?”
天齐上前拍门。“这件事也不能怪萧兄弟,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人好奇心太重,萧兄弟也不用领着我们去见识一下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萧兄弟都给萧家娘子你们下跪赔罪了,他可是很在乎你们的啊!”
天贤也忙着帮腔。
不知道是我下跪认错有效、或者是天贤、天齐的帮腔起了作用,总之房门后面传出拔掉门闩的声音,接着房门打开了一半
,馨儿探头出来:“太太有请爷入内。”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大哥帮我说话。”
我故意拉着天贤和天齐道谢。
“那我们两个就不打扰了,萧兄弟,明天见。”
天贤和天齐恋恋不舍地看了没有完全打开的房门一眼,一溜烟地走了。
馨儿领着我入内,洪宁已经拉过一张太师椅子坐在房中,一副县官预备审犯人的架式:侍琴站在洪宁身后,好奇地看着低
头跟在我身后入房的丽频。
“听说有人跑去妓院玩得很开心啊?”
洪宁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着眼神落在我身后的丽频身上,冷冽的眼神吓得丽频簌簌发抖。“怎么,在妓院里玩得还不够
,还想把那些下贱女子带回来继续玩吗?”
“宁儿,这么说不太厚道—人家想从良,我怎么好拒绝呢?当然只好带了她回来,不然难道放着她继续在那种地方受苦受
罪?”
我解释着。
“是这样的吗?”
洪宁又看了丽频一眼,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依旧冷峻如刀。“好吧,这个女孩子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在妓
院里面听说威风得很啊?”
套‘独孤九贱’的招数杀得整个院子的烟花女鬼哭神号?”
啊?洪宁怎么会知道我乱掰的“独孤九贱……”
种东西?“你们偷偷跟着去偷看我啦?”
“又何必跟去偷看才知道,外面大家都在谈论你的英勇事迹呢!”
洪宁闷哼了一声。
原来洪宁是听到别人谈论我的事情,没想到我在妓院里和马大爷赌赛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你别听其他人乱讲,我就和丽频来了那么一次而已,可没把整个院子里的女人搞得天翻地覆。”
“哦,是这样的吗?”
洪宁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眼神再度落回我身后的丽频身上。“这位妹妹的名字叫丽频?”
“是……是……”
被洪宁的气势吓到,丽频有些结巴。“启禀大太太,是爷……爷帮我改的名字……”
“我不是大太太,比我大的人有得是呢!我顶多排到第四名而已。”
洪宁又闷哼了一声。“别叫我大太太,我不配高攀那个称呼。”
“是的……太太……”
丽频以为洪宁的怒气是针对她而发的,吓得更是哆嗦着。
“侍琴、馨儿,麻烦你们两个去张罗热水来好吗?咱们得把这位风流大爷给好好洗干净,不然他从妓院那种肮脏地方回来
,全身上下肮脏得要死,不把他给好好洗干净,晚上咱们怎么受得了呢!”
听到洪宁这么一说,侍琴的脸上立即露出明显的嫌恶神色,就连馨儿都是满脸不自在的表情,两个人更是急忙推门出房去
,想必是通知客店的小二预备热水去了。
我终于知道洪宁的怒意是为何而来的:洪宁并不是气我把丽频带回来,洪宁气的是我在妓院那种“肮脏的地方”和“肮脏
的女人”有肌肤之亲,而我几乎每晚都找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她可不希望我把“沾满了肮脏污秽”的肉杵就这样插进她
的身体里面:很显然侍琴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洪宁这么一说,侍琴才会也是满脸嫌恶的表情。
瞅着侍琴和馨儿出去了,洪宁这才向着身前的一张板凳一指,对丽频说着:“妹妹,先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呢。”
“是的。”
丽频战战兢兢地坐在板凳上,看起来比洪宁就是矮了一个头。
“丽频可以坐板凳,那我呢?”
我问着。
“没你坐的地方,你给我乖乖站好:等一下我们先把你弄干净,本姑娘还要审你呢!”
洪宁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之后,这才转头向丽频。“妹妹别害怕,你不知道,咱们这个‘爷’可是个超级大骗子!我只
是想知道咱们的‘爷’究竟是怎么欺骗你的,竟然会让你甘愿跟着他回家来?”
“欺骗我?”
丽频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洪宁。“没有啊,爷没有和我说什么:他倒是和另外两位大爷说了他有六妻八妾
,我想着爷既然娶了这么多妻妾,应该也不多差我一个,再说他待我也挺好,所以我就决定跟着爷了。”
“原来是这样。”
洪宁抿嘴一笑。“你上当了,咱们这个爷才没有娶六妻八妾呢!他专情得很,元配过世以后就没再娶了,是这次出来旅行
,他要我们假扮他的妻妾,我们三个人其实都是他的丫头而已,顶多就是通房丫头吧。”
“啊?你、你们三个都是?我以为……”
丽频再次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洪宁。“那我……我……”
“你想问说,爷会不会承认你这个新收的‘妾’是吗?”
洪宁神秘地笑了笑,又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我也很想知道爷怎么打算的呢。”
“所以你说等一下要审我,是要审这个吗?”
我忍不住插嘴了。
其实洪宁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真的收了丽频为妾,那么洪宁她们三个人虽然在“太阴神教”的地位崇高,但是
在“萧家”的地位却反而矮了丽频一截,因为洪宁她们“只不过”是我的侍女而已,地位肯定低过身为妾的丽频。
“不然还能审你什么?”
洪宁撇撇嘴,闷哼了一声。
“呃,这个嘛,我是答应过丽频要照顾她的生活,倒也不是非收她为妾不可:可是丽频又不见得愿意屈就于丫头的地位,
所以这件事情以后看情况再说了……”
“什么叫‘以后看情况再说’?思?”
洪宁瞪起了一对灵秀的丹凤眼。”
死耗子,你给我清楚招来,不然看本姑娘怎么修理你!本姑娘修理人可是不会‘投鼠忌器’的。”
“这个看情况,当然是看以后你们的情况了:如果大家都跟了我,那多个丽频应该也不要紧:如果我还是没有续弦的念头
,也不可能就单单只收丽频一个人而把你们都晾在一边,是吧?”
“这还差不多。”
听到我这么说,洪宁就知道我承诺了不会让丽频爬过她的头上去,要嘛就是大家都当我的侍女,如果真的嫁进萧家也是洪
宁为大:放下了一件心事的洪宁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侍琴和馨儿很快就张罗了一大桶的热水来给我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的回答让洪宁很开心的缘故,洪宁竟然亲自服侍
我洗澡,不但卷起袖子拿了块布替我擦背,甚至还故意弯下腰来,伸出柔软的玉手捉住我的分身摩弄着,阵阵舒服的感觉从下
身直冲上来,我的分身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
“对了,宁儿,你知道‘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是哪招吗?”
“这个时候你又来提起这件事情干什么?”
洪宁有些不高兴,在我头上打了一个爆栗。“那种肮脏地方真的那么值得你们男人留恋?那你就去好了,别来理我们……
”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想拿你试招……”
我对着洪宁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这最后一招是‘鸳鸯戏水’!”
当我说出招式名称时,洪宁直觉不对,急忙想要逃开,但是已经太迟了:我从浴桶之中站起来,一把就捉住洪宁的手臂,
将洪宁给拖过来抱在怀中。
“啊!我的衣服……会弄湿的!-”洪宁惊叫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噢!”
我将洪宁紧紧搂在怀中,洪宁出力挣扎着,想从我怀中挣脱出去:但是我用力捉住她的双手,再往樱桃小口上吻下去,挣
扎的动作马上就停了:而我则是将手从洪宁的衣襟之中采入、隔着肚兜捉住她胸前的高耸开始揉捏起来,她的身躯立刻瘫软了
下来,无助地依靠在我怀里。
“我的衣服……都湿了啦!你这耗子怎么这么讨厌……唔……不要……你好肮脏……”
嘴上说着讨厌和不要,但是当我朝着洪宁的樱唇吻下去的时候,洪宁却热情地迎合着我的亲吻。
当我在洪宁前胸肆虐着的手朝下进军、开始解去洪宁的衣带时,原本还有些意乱情迷的洪宁突然清醒了过来,又开始用力
挣扎了起来。
“不要,好脏!不要!”
“你不是才帮我洗干净了吗?”
我故意将挺立的肉杵挤进洪宁大腿之间,还运起小阴阳诀“增加血行速度,让肉杵的热度上升,一根有如烧红了的烙铁一
般的滚烫肉杵在洪宁的双腿间摩擦着,一下子就又让洪宁紧张的身躯酥软了下来。
“不要……脏……不要……别这样……”
虽然洪宁的口中低吟着拒绝的词语,但是当我的肉杵自后靠近洪宁的桃源洞时,洪宁丰满的臀部微微向后翘起,方便我的
侵入。
“放心,我的那家伙早就被你们洗得很干净了。”
我将肉杵对准了洪宁的嫩裂之处,一挺腰,将肉杵直直顶入了洪宁的深处。“来吧,‘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鸳鸯戏水
’!”
“噢!”
遭到肉杵入侵,特别是我早已经开始运行“阴阳诀”,洪宁就像是被快感的海啸所吞噬,全身无力,双手扶在浴桶的边缘
支撑着身子,任由我捉着她纤细的腰肢,将灼热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舂进她体内。
肉体与肉体相撞着发出“啪啪”的溅水声,已经分不清楚那些水声是我和洪宁的身体挤压着浴桶之中的水发出来的、还是
我的肉杵将洪宁桃源洞之中的蜜汁挤压着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也不一定。
洪宁虽然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我的侵袭,但是她的功力毕竟差我太远,而且我这次又是有意要教训洪宁吃醋的事情,因此
也不管洪宁功力是不能跟得上,就是一个劲地不停运功,一下子就超过了洪宁能够承受的极限,很快就让洪宁因为无尽的快感
与高潮而虚脱了下来。
一看旁边,侍琴和馨儿虽然对于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她们两个仍旧是红透了粉脸、低着头不敢面对我的目光:
倒是丽频睁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我把洪宁给弄到虚脱的全部经过,还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呵呵,看来宁儿不行了:再来是谁想要试试看这招‘鸳鸯戏水’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的眼神却看着侍琴,那个意思很明白,就是“下一个换你”,这让侍琴的脸更红了。
“爷,我可不可以……”
见到侍琴没有立刻反应,丽频就打算毛遂自荐了。
“丽频,你也知道有‘先来后到’这规矩的,还是先让侍琴来吧。”
我提醒着丽频,洪宁她们对于我跑去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很有意见了,要是我带回来的女人又天天抢洪宁她们的床位,她们
三个不把我怨恨到死就很稀奇了。
“喔,还有,丽频你和馨儿再去多弄些水来吧,既然要‘鸳鸯戏水’,当然要有足够的水才行,是吧?”
“我知道了,爷。”
丽频一下子就明白了,拉着馨儿出房去了。第六集
内容简介
太阴教主理应关心教众的安危,当听说萧家堡有少 女 失踪案件后,萧颢立即带着方虹及芊莘等懂武的美人前去查探。未
曾料想救人时,竟遇上同样来剿灭恶贼的吕晋岳!
漆黑密室中的匆匆过招,他已使出全力,却敌不上吕晋岳的六成功力!这下若不努力习练阴阳诀,遇上围剿可就完了!而
且在他以岳麓弟子身分击毙恶贼后,彻底地见识到吕晋岳心机之深。那令他愤恨的心狠手辣,连自己仅余的女儿也想利用!心
机诡计之深,居然还立他为岳麓派的掌门接班人——耶?萧颢傻了。他可是堂堂太阴教主,是他卧底卧得太成功了?或是……
第一回:
一路上我继续着引诱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堕落的计谋,只要看到有烟花风月之地,就带着两个道人‘开眼界、长见识’去
,所以在回到长沙城的时候,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已经从了第一次踏入妓院时的畏首畏尾、变成了现在谈笑风生泰然自若,
一进妓院大门,看到合意的妓女立刻就往身边拉过来,一派风月场老手的气势。
而且,这两个家伙还很认真的学起了我胡扯瞎掰的‘独孤九贱’招式,也真的被他们两个人各练成了几招:尝到了让女人
在床上呻吟娇喘、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满足感,这两个家伙更是乐此不疲。
不过,顾虑到我身边的女孩子觉得‘妓院是个肮脏的地方’,我虽然还是和两个道人一起上妓院,但是每次我都带着丽苹
一起同行:因为去了妓院却不搞女人,很容易让原本热闹的场面冷下来,要是那两个道人因为冷场的关系而对女人失去兴趣、
进而‘改正归邪’,那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而自己带着女人去妓院,虽然会让妓院的人感觉很奇怪,但是我可是花钱的老板,那些妓院的人即使觉得再奇怪也不敢干
涉我的行动,而且我还可以用‘转台’这个藉口来唬弄妓院的人,‘转台’的意思就是我们刚去过别家妓院,现在是出来另找
乐子的,顺便把之前那间妓院的妓女给一起带出来了: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是花钱的人就是老板,我高兴把前一间妓院的
妓女带来这间妓院一起玩,妓院的人也不能说什么,顶多只能瞪我两眼而已。
何况,丽苹本来就是妓院出身,对妓院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不需要假扮妓女就可以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绝对不会
穿帮:反正丽苹也不排斥我带着她一起上妓院,甚至也不介意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脱个精光、在她身上试演能够让她销魂荡
魄的‘独孤九贱’招式给其他人看。
既然丽苹不介意,为了不让洪宁她们几个人每次都为了我陪两个道士去妓院而生气,带着丽苹一起去妓院自然是我最好的
掩护。
回到了长沙城,虽然天色已晚,但是我可没招待两个道人在长沙城住下,因为我在长沙城根本没有家,要是招待两个道人
‘回家住一晚’那我的谎言肯定马上穿帮。
而且,我也不敢带着两个道人上妓院胡闹,因为这里离岳麓山不远,我要是出现在妓院,很难保证风声不会传进吕晋岳耳
朵里:虽然说‘哪个富家公子不嫖院’,我这个‘富家公子萧颢’跑去妓院晃晃也无可厚非,但是这种麻烦还是能免则免。
所以,一回到长沙城,我要洪宁她们先行‘回家’──就是到山脚的小屋等我,然后领着两个道人漏夜登上岳麓山,赶回
岳麓剑派。
“萧兄弟,有必要这么大半夜的上山吗?”
赶了一天路,天贤和天齐对于我带着他们两个半夜登山感到不满,不过我觉得是这两个道人已经迷上了玩女人,深陷其中
无法自拔,本来想趁着晚上在长沙城住宿的时候再去妓院玩一晚,所以才不想大半夜的上山。
“两位师兄你们不知道,我师父是很严厉的人。”
我耸耸肩。“虽然天色晚了,要是我师父知道我们回到了长沙、却没有立刻上山,怕他会生气。”
听到我这么一说,天贤和天齐一想到自己在路上吃喝玩乐嫖女人,虽然说不偷不抢,这毕竟是违反清规的事情:在远离师
长耳目的地方干干也还不要紧,要是在长沙城也搞这套,被吕晋岳听到了,传回泰山派玄真道人耳朵里,他们两个就等着被抽
筋剥皮了。
缩缩脖子,天贤和天齐不敢再反驳我的提议,就这样半夜跟着我上了岳麓山,回到岳麓剑派。
我们回到岳麓剑派的时候已经快要三更天了,很意外的是吕晋岳竟然还没睡,一听到我带着泰山派的两个道人回来了,吕
晋岳马上就要我带着两个道人去大厅,他要亲自接见两个道人。
“泰山派门下,天贤/天齐,见过吕师叔。”
领着两个道人来到大厅,天贤和天齐看到吕晋岳已经坐在当中的太师椅子上等待了,急忙下拜行礼。
“不敢当,两位师侄请起。”
吕晋岳起身,伸手去扶两个道人,我知道吕晋岳多半又打算趁机试这两个道人的功力了:果然吕晋岳的手才碰到两的道人
的衣袖,天贤立刻被震得身体向旁边一歪,而天齐则是被震得从地上弹了起来,但是天齐立刻就从下拜姿势变成站姿,稳稳地
立在地上。
“好,很好,你们两个武艺都不错。”
吕晋岳捻须微笑着。“萧颢,我和你这两位泰山派的师兄有话说,你先出去。”
“是,师父。”
奇怪,吕晋岳是有啥机密事情要和两个泰山派的道人说,竟然不让我在场旁听?
不过,我可不敢冒险在大厅外面躲着偷听,吕晋岳的内功了得,我躲在大厅外面偷听,很难保证不会被他发现:反正我在
两个道人身上投资了那么多,为的就是能够掌握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替我打探消息,等一下两个道人出来的时候,我再询问他
们就好了。
我在月色溶溶的中庭之中漫步,等待着吕晋岳和天贤天齐的谈话结束:但是我一点谈话声音都没听到,只听到大厅中有奇
怪的簌簌声,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就传出了焚烧纸张的味道,同时大厅之中也透出微微火光,然后两个道人推开了大厅的门,走
了出来,我则是瞥见吕晋岳正燃着一个火盆,把几张写满了字的纸往火中投去。
没想到吕晋岳竟然如此小心,为了怕人偷听,竟然是用写字的在和两个道人交谈,而且交谈完立刻就把纸给烧了,我刚刚
即使真的去偷听了也不可能听到什么。
不过,我可以去问两个道人。
“两位师兄,刚刚我师父和你们谈了些啥?”
我急忙靠到天贤和天齐身边,低声问着。
“嘘,小声点,你师父要我们保密,不能对任何人外传,不过咱们好兄弟,告诉你也不打紧。”
天齐食指竖在嘴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师父说,最近江湖上太阴神教的邪恶势力又开始复苏了,最近正在四处蠢动
着,所以要我们回去泰山派以后,联络一些武功好、又有志诛恶除邪的师兄弟们,预备日后二次剿除太阴神教之用。”
我一路上陪着这两个道人花天酒地玩女人,这一切的投资果然没有白费!这不就顺利从两个道人口中套出了吕晋岳正在筹
划对付太阴神教的情报了吗?
正在盘算着该怎样从两个道人口中套出更多关于吕晋岳对付太阴神教的计划细节,吕晋岳的声音却在这时从大厅之中传了
出来。“萧颢,领泰山派的两位师兄去客房安置之后,回这里来见我,我有事要交代给你。”
“是,师父!”
我高声答应着,希望吕晋岳刚刚没有听见我和两个道人的对话才好。
“两位师兄,先让我领你们去客房安置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我压低了声音,而两个道人大概也想到了吕晋岳吩咐他们事情不可对其他人说起,而他们却对我说了,这未免有点不遵师
长指示的嫌疑:为了不引起吕晋岳的反感,两个道人也是缩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跟着我前去客房。
把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带去客房、让他们休息以后,我回到大厅,吕晋岳正背着双手在厅内缓缓踱步,而地上一个火盆之
中则盛着些已经彻底烧成灰、一点余火都没有的纸张,必定是刚才吕晋岳和两个道人的笔谈。
看来吕晋岳仍旧没对我推心置腹,他明明就有事情要交代我,但是没有直接叫我进大厅,而是要我先领着两个道人去客房
,等到我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火盆里的纸张已经完全地烧成灰烬了,这样他即使叫我进大厅、也不必担心我会看到正在燃烧
的纸张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字。
“师父,您有什么事要交代给徒儿的?”
我在吕晋岳身后站定。
“你这趟去泰山派送信,做得不错,辛苦你了。”
吕晋岳回身过来看着我。“明天我有事情要出远门一趟,大概要一两个月才会回来,你就待在山上,好好修炼我传给你的
内功和剑法。”
咦?吕晋岳要出远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吕晋岳亲自跑一趟的,希望不是吕晋岳要对我们太阴神教的人动手才好。
“师父,徒儿斗胆请求师父一件事。”
既然吕晋岳要出门,我留在山上也没意思,还是趁机跟着溜下山比较好。“徒儿已经好久没回家了,希望师父能恩准徒儿
回家和父母妻妾团聚一下……”
本来吕晋岳还不动声色地听着我说的话,但是当我说到‘妻妾’两个字的时候,吕晋岳的眉头立刻高高皱了起来。
“萧颢,你已经开始修炼‘昊天正气诀’,从此以后不能再近女色,接近女色可是修炼‘昊天正气诀’的大忌。”
吕晋岳的语气相当不悦。“所以,你还是待在山上好好修炼武艺内功比较好……”
“启禀师父,徒儿也知道修炼‘昊天正气诀’之后不能近女色,但是回家探望妻妾并不等于徒儿就要近女色,只是和妻妾
们聚聚,让她们知道徒儿没有抛弃她们而已,不然让那些妻妾们天天守着空闺盼望着徒儿返家,徒儿会觉得过意不去。”
听着我说完话,原本吕晋岳高高皱着的眉头也松了开来,沉默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
“也罢,人都有父母妻儿,你是 性 情中人,要你为了学武就把妻妾全都抛下不理也确实不近人情:好吧,你就回去和你
的家眷聚聚吧,但是切忌不能近女色,否则你的‘昊天正气诀’功力不但有可能大损,甚至会有 性 命之危。”
吕晋岳告诫着。
“是,徒儿恭领师父教诲。”
这点我早就知道啦,因为‘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啊!我表面上假装恭敬地拜受吕晋岳的告诫,心里这么想着,不
过我可不打算乖乖依照吕晋岳的吩咐而远离女色,反正我练有‘太阴神功’可以补‘昊天正气诀’的弱点,而且我还需要芊莘
她们在床上协助我修炼‘太阴神功’呢。
告辞了吕晋岳,从大厅里出来,原本我打算就这样下山去找芊莘她们──反正我刚从泰山派回来,随身行李都还带在身上
,完全不需要收拾整理──但是我才踏出大门,一个人影就从月光下的树影之中走了出来。
“耗子,你可回来了!”
是三师姊慧卿。“咦,你背着行李是又要去哪里啊?你不是才刚回来?”
“师姊,我要回家探亲啊!”
我解释着。“这次奉师父之命出去送信,我快有半年没和家里的六妻八妾见面了……”
“什么?你才刚回来而已,就要回去看你家的那些女人?不行不行!”
慧卿叫了起来,伸手扯住我的衣袖。“你得先把你的工作做完才准回去!”
“把工作做完?”
我在岳麓剑派还有什么工作吗?怎么我自己竟然不知道?“师姊,是什么工作啊?”
“记帐!”
慧卿简单俐落地回答了我这两个字,一边扯着我往帐房方向走。
“记帐?等等,师姊,帐房不是新请了一个记帐先生吗?”
“那个先生看不懂你之前记的帐啊!而且他记的帐也是一团乱,根本没有人看得懂,还把整个帐搞得一团糟,所以前一阵
子叫他打包走人了。”
慧卿头也不回地说着。“既然你是本派弟子,又懂得记帐,这帐房工作不叫你做,又该叫谁做去?所以你得先把这三个月
的帐给算清了,才准回家!”
三个月的帐没清?我的老天啊,那等我算完帐,搞不好吕晋岳都已经外出回来了!
为了早点把帐清完好早点下山,我只好挑灯夜战帐本:幸好这三个月没清的帐目远比我想像的少,估计一两个时辰就可以
算完帐。
正对着帐本在拨弄算盘的时候,慧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粥推门进来。“耗子,你饿了吧?先来吃点粥再继续算帐吧。
”
“多谢师姊。”
刚好我也饿了,一回到长沙,就带着两个道人往山上跑,我还没时间吃晚餐呢!
从慧卿手上接过粥碗,我也不顾形象,一副饿死鬼的德 性 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慧卿则是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笑吟吟地
看着我唏哩呼噜地大口吃粥。
“唔……这粥真好吃,师姊你的手艺可真好。”
瘦肉粥的味道的确很棒,咸淡合度,特别是将瘦猪肉剁成碎丁掺在粥中,既方便吞食又可以让人一下子就有吃饱的感觉。
“嘻嘻,不瞒你说,这粥不是我煮的,是我娘煮的。”
“哦,原来是师娘煮的啊。”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这位‘师娘’,不过能够生出慧卿和云烟这样的美丽女儿,这位‘师娘’肯定也是大有姿色的人物:
可惜因为吕晋岳修炼‘昊天正气诀’的缘故,就这么活生生地守了活寡。
话又说回来,吕晋岳搞不好就是因为不想继续让自己的美艳老婆守活寡,所以才会处心积虑图谋太阴神教的武功和药典,
这样就算修炼‘太阴神功’无法弥补‘昊天正气诀’的罩门,也许还可以靠着‘太阴药典’来弥补缺憾。
而就为了这个女人,吕晋岳不惜挑起黑白两道的大战,甚至狠心地将云烟派来太阴神教当卧底,就这样害得云烟香消玉殒
……
其实吕晋岳只要把‘昊天正气诀’的功夫散掉、另外修练其他内功,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但是吕晋岳却是既想要功力又
想要美人,鱼与熊掌都要兼而得之,结果就是害得许多人为了他的欲望而死于非命。
我暗自下了决定,要将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师娘’也纳入我复仇计划中的一部份──既然吕晋岳你将我的妻子云烟从我身
边夺走,那我也要将你的老婆从你身边拐跑,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欸,耗子,你为什么要熬夜算帐啊?”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慧卿突然说话了。“你就不能先歇着一晚、明天再算帐吗?非得要现在做完事情?”
“没办法啊,我好久没回家了,家里的六妻八妾肯定都盼望着我回家,只怕盼得颈都长了:所以我想赶快回家去陪陪我的
妻妾。”
一边大口喝着味道鲜美的瘦肉粥,一边回答慧卿的问题。
“你的妻妾盼望着你回来,难道我就不是吗?”
慧卿幽幽说着,但是她的话差点让我把口中的粥都给喷了出来。“你急着回去陪她们,难道你就不能在山上多待几天、多
陪陪我不成?”
为什么慧卿要我多陪她?是她随口说说而已,还是她真的这样想?或者是吕晋岳要她这么试探我的……
一想到这也有可能是吕晋岳的计谋,再想到刚才吕晋岳在大厅上和两个道人笔谈、却不让我知道谈话内容的事情,我决定
转移话题,免得言多必失。
“呃……这个……对了!师姊,师父这次出门,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清楚,爹只说要和其他的人一起去追捕一个为非作歹的淫贼。”
慧卿摇了摇头。
追捕淫贼?难道吕晋岳要追捕身为太阴神教教主的我吗?或者是……吕晋岳要追捕的是担任我替身的方虹?
吕晋岳终于要对太阴神教的干部动手了吗?
不行,我得尽早下山,回到教内去坐镇着临机应变才行!
算帐算到快天亮才算完,陪在一旁的慧卿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伏在椅背上睡着了:我拿过毛毯替慧卿盖上,这才推门走出
帐房,乘着满天黎明前的夜星,朝着山下的小屋前进。
来到小屋前的时候,天色刚亮,小屋的院门还是紧闭着的:猜想女孩子们大概都还好梦方酣,决定不吵醒她们,所以施展
轻功翻墙而过。
不过,就当我翻过围墙、在庭院中落地时,正好芊莘手上提着扫把、从屋中走了出来,敢情是要打扫庭院呢。
看到我出现在庭院中,芊莘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满脸喜色。
“公子,你回来了!”
芊莘兴奋地扑入我怀中。
“你起得真早。”
我轻轻抚着芊莘的秀发。“一大早就出来扫地啊?”
正说着,我突然想到,芊莘怎么会需要亲自出来扫地呢?理论上这些工作应该都是十婢的工作吧?
凝神倾听了一下,屋内竟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如果有人在屋里熟睡的话,多少还可以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但是我却什么
声音都听不到,显然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对了,芊莘,其他人都哪里去了?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感到奇怪。“就算其他人都回黄花山总坛去了,也不该只留你一个人下来啊?”
“哦,事情是这样的:虹姊姊说用这间小屋来当联络地点太惹眼了,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让公子的另一个身分穿帮,所以虹
姊姊在长沙城内另外购置了一间宅邸,要大家都先搬过去住着。”
芊莘解释着。“不过这件事还没能通知到公子,所以虹姊姊要我留在这边,等公子回来了,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公子。”
“哦,原来是搬家了啊?”
虽然有点好奇方虹怎么会觉得这间僻静的小屋‘很惹眼’,但是既然方虹都这么安排了,不妨先去看看再作道理。
“那就让我们先去看看我们的‘新家’吧!芊莘,就麻烦你领路了。”
方虹新买来当作联络据点的房子位于长沙城东的一个小胡同底端、是间不大也不小的宅子,前后有两进院子,看起来就是
那种有点钱但又不是非常有钱的小富翁会居住的地方。
而芊莘领着我来到宅院前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正提着一桶水、用杓子将水泼洒在大门前洗尘:而当那个中年妇人看到我
和芊莘的时候,立即恭恭敬敬地向芊莘鞠躬打招呼:“芊莘姑娘,您回来啦?”
“是啊。”
芊莘点头。“李妈,麻烦你去通报一下,就说公子回来了。”
“咦?”
那个被芊莘称做李妈的中年妇人吓了一跳,朝着我看过来。“这位就是……”
“是啦!你还不快去通报!”
芊莘笑着推李妈转身。
“我……我这就去!”
李妈急忙放下水桶,撒开大脚就朝屋子里跑,一边跑还一边拉开嗓门大嚷着:“公子回来啦!公子回来啦!”
“你们还请了仆役啊?”
看到李妈朝着屋内扑腾着跑去,身形步法都是不会武功的模样,再加上那口浓重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没错。
“虹姊姊说,要扮就扮得像一点。”
芊莘点头。
就在这时,侧院的门咿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老头领着四五个看起来像是读书人的青年人走了出来。
“早啊,芊莘姑娘。”
老头先向芊莘道了早安,接着看到站在芊莘身旁的我,先是一愣,随刻躬身行礼。“大掌柜的,欢迎回来!”
“大掌柜的,欢迎回来!”
跟在老头身边那几个青年也立刻跟着躬身行礼。
“呃,你们也好,辛苦你们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为啥叫我大掌柜的?难道说……
“大掌柜的,我们就先去开店了,请大掌柜的有空来店里视察一下。”
老人带着那几个青年又向我行了个礼,随即走掉了。
“为啥那个老头叫我大掌柜的?难道说你们还开店啊?”
我悄悄问着芊莘。
“这也是虹姊姊的主意。”
芊莘点头。“她说,如果开个店的话,看起来也比较像回事,别人比较不会怀疑我们的钱是怎么来的:而且还可以把教众
们种出来的盈余粮食拿来卖掉,补贴一下教内收入。”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还不知道方虹除了人聪明、剑术好,竟然还懂得经商理财呢!虽然我觉得这种风格比较像是费鹏的行事风格就是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许多细碎的脚步声从内堂传了出来,是方虹和洪宁领着十婢还有馨儿和丽苹,在那个李妈的前导下,一
起纷纷拥了出来。
“公子,你回来啦!”
一看到我,方虹立刻笑逐颜开,一下子就扑在我怀中,扭动着她的身子撒娇着,还和我接了个吻:一旁的李妈看到这个情
景,忍不住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回来啦,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我轻轻拍了拍方虹的背。“最近家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说到这个,当然有啦!”
原本还窝在我怀中撒娇的方虹突然之间挣脱了我的怀抱,伸手用力拧住我的耳朵就往上提。“死耗子,你给我老实招来,
怎么才出去了一趟,又多带了两个女人回来啊?”
“痛痛痛痛痛……虹姊姊放手啊!”
原本还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方虹在我怀中撒娇,谁知道方虹突然之间掐住了我的耳朵,从撒娇的小侍女变成了怒吼的河东
狮,李妈脸上的笑容当场就僵住了:接着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离开现场。
“要我放手,除非你先老实招来!”
方虹不但没放手,还用力又掐着我的耳朵往上提了两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宁儿没和你们说吗?”
我看了一眼洪宁,洪宁只是对我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苦笑。
“她说了又怎么样?本姑娘就是要听你亲口招供!”
方虹又扭了我耳朵一下。“别东拉西扯,赶快招来!”
“痛痛痛痛!那个,那个馨儿,是她父亲要我当她的……呃,教书先生,也许她父亲想让她去考秀才吧?”
“这个我知道,但是丽苹又是怎么回事啊?”
方虹倒吊着三角眼,杀气腾空地质问着,兰花指还不忘用力拧了我耳朵两下。“听说有人跑去妓院那种肮脏地方威风得很
,是不是觉得在妓院那种地方逞能不过瘾,所以把不要脸的脏女人给带回家来,要逞能给我们看啊?”
不是吧,原来还是为了丽苹的事情?
“虹姊姊,冤枉啊!我可没有想要逞能的意思,是丽苹她想从良,我总不能拒绝她吧?”
“真的是这样?”
方虹瞪着我的眼睛。
“天地良心,要是我有欺骗虹姊姊的意思,那就让我不得好……呜!”
话还没说完,原来凶着一张脸的方虹急忙放开我的耳朵,伸手捂住我的嘴。“别、别发毒誓!我相信你就是了!”
看着方虹那关心的眼神,我知道方虹其实早就从洪宁那边得知一切经过了,她只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找机会发泄的。
“为什么不让我发毒誓呢?”
我将方虹捂在我嘴上的玉手拿开,轻轻握在手里。
“我怕万一应了誓怎么办?你这偷香窃玉的耗子啊,当初不就骗了我一次吗?”
方虹叹了口气,伸手轻抚我的面颊。“你要是不得好死,我也……我们姊妹也都活不下去了。”
我用欺骗的手段招揽方虹入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方虹竟然还会担心我那时的行为会应在现在发的誓上面:不过这也
是方虹关心我的缘故,当场就有想要抱着方虹亲上一下表示感谢的冲动。
坐言不如起行,我立刻抱住方虹,向着方虹柔嫩的红唇上就吻了下去。
“不……”
方虹本来还想推开我的,但是被我一吻,方虹立刻全身酥软,任由我搂在怀中尽情痛吻了。
“对了,想到一件事。”
放开方虹,我询问着。“虹儿,你们在这边,是谁负责假扮我的老婆、谁又负责假扮我的婢女呢?”
“没有人假扮公子的夫人,大家都是公子的婢女身分。”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吻得全身都没了力气,方虹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娇柔无力。“一来是减少穿帮露馅的机会,二是公平
,三是没有得到公子同意,我们也不敢随便假扮公子的妻室,怕公子不高兴。”
哦,真亏方虹想得到,虽然方虹现在在太阴神教之中是代替我执掌教务的人,基本上和副教主没两样,但是我并没有正式
任命方虹为副教主,方虹甚至也不是太阴圣女,而是没有任何职位在身的,真正是‘妾身不明’。
如果方虹要假扮我的夫人,而让其他人扮婢女,那么怕会对身为太阴圣女、又是方虹好姊妹的洪宁交代不过去:如果让芊
莘和洪宁两个人一起扮我的老婆,那么又会遇到名份的问题──妾的入门有先后,如果依照跟随着我的时间来排的话,芊莘和
洪宁的排名都会在方虹之上,方虹又不想委屈自己排名屈居在别人之后。
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当婢女,这样就不会有争执了。
“让我们先进屋里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呢!”
由于我不在的时候,都是由方虹代行教主职责的,因此是由方虹负责报告这几个月来的教务进展情况。
有监于之前山下小屋之中的那张床太小,方虹这次还特地订做了一张超级大床放在这间新宅邸的主人卧室之中,而且这张
大床还是大到让我们所有的人都爬上去了也不显得拥挤,所以我就坐在床上、怀中搂着芊莘、让侍棋和侍书替我按摩着双肩、
其他人则围绕在我身旁,就这样听方虹的教务报告。
“依照教主的吩咐,为了要引起江湖中人的注意,我们清剿了皖南一带的黑道帮派:那些恶行重大的就予以诛除,而只是
被裹胁或是恶迹不着的人则是让他们选择是否要加入太阴神教,如果不愿意加入的就予以释放……”
我耳中听着方虹的报告,一双没事干的手却在芊莘身上不规矩地摸来摸去,还专朝芊莘身上的敏感地点猛钻,如果遇到碍
事的衣服就顺手解去,弄得芊莘面红耳赤、娇喘细细,但是芊莘却安安静静地依偎在我怀中任我恣意施为。
“难怪前一阵子我在路上听到消息,说咱们太阴神教灭了皖南不少小帮小派,把那些帮派的男人都给杀了,女人都给捉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点点头。“不过,虹儿,为什么大家都说你把那些小帮小派的女人都给捉走了呢?”
“为了营造教主的淫贼形象,我把那些帮派的女徒众先通通带回总坛,再趁着黑夜一小批一小批的释放,以免让外人发觉
,更特地要那些被释放的人守密,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我们把所有的女人都给捉走了。”
方虹答道。
原来如此,真亏方虹能够想到这个办法:我越来越觉得,当初招揽方虹是正确的决定。
“此外,山西萧家堡的费总管来信,萧家堡一切都顺利,由于萧家堡经营得有声有色,不少的饥民和穷人们都纷纷前来萧
家堡加入太阴神教,因此费总管又多收了约两千人的教众,目前萧家堡的人数已达八千三百人之谱。”
方虹从身上取出一张纸,一边看一边念着。“不过,最近一个月,地方上传出有少 女 失踪的案件,就连萧家堡的教众都
有五人失踪,费总管推测可能是有些歹徒绑架了那些少 女 ,打算带到其他地方转卖,正派人搜索那些失踪的少 女 教众之中
。”
我感到奇怪,如果说山西当地有歹徒绑架少 女 ,那并不会令我感到奇怪,毕竟不法之徒到处都有,我们前往山东的时候
都会在路上碰到一个贺鹏展,其他地方有类似的歹徒并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
真正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依照费鹏小心谨慎的作风,费鹏应该不会放任少 女 教众到萧家堡以外的地方去四处乱走,而萧
家堡本身有着一定的防卫能力,一般普通的歹徒是根本不可能进入萧家堡为非作歹的,即使想要混进去偷东西都很有难度,更
遑论要把五个活生生的人给绑架走。
而在这种情况之下,萧家堡仍然有五名少 女 失踪,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绑走那些少 女 的人并不是费鹏能够应付
得来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身有武功的人。
身有武功的人,有可能是黑道上的采花淫贼,也有可能是白道上的人,虽然我觉得应该是黑道淫贼的可能 性 比较高,白
道人物如果要对付太阴神教,应该不会只将目标锁定在少 女 教众身上才对。
“虹儿,你见过费总管,是吗?”
为了证实我的看法,我需要方虹的意见来印证。
“见过一面,不是很熟悉。”
方虹回忆着。“但是费总管这个人给人很精明干练的印象。”
“我也是这样想,而你觉得,像是费总管这么精明的人,他会放任少 女 教众四处乱跑、跑出萧家堡的保护范围之外吗?
”
听到我这么一说,方虹脸色为之一变。
“糟糕!这么说来,那些掳走我们教众的人,必定是武林中人,不然根本没有可能掳走萧家堡的教众!”
方虹急急说着。“费总管他们没有办法对付武林人物的!”
“我也是这么想。”
虽然我那不规矩的双手都已经把芊莘给剥成半裸了,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把芊莘给剥成赤裸羔羊的宏图伟业
只好留着以后再说了。
“我们得赶快赶去萧家堡协助费总管,趁着我们被掳走的徒子徒孙还没出事之前!”
第二回:
为了及早抵达晋南的萧家堡,我们几乎是日夜兼程赶路的,只有打尖的时候停下脚步而已:至于住宿的问题,如果日落的
时候刚好抵达市镇,那么我们就在旅店之中投宿,不然就是在荒山野地之中生起营火,大家围着营火将就着睡一晚而已。
一路快马疾驰,但是当我们抵达萧家堡的时候,也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
时近晚秋,所以我们抵达萧家堡的时候,在萧家堡外围的农田早已休耕了,只剩下火烧残余稻梗的火耕痕迹烙印在大片大
片开垦好的农田之中:不过,开垦过的土地面积比我们上次来萧家堡的时候要大多了,灌溉用的水渠也从原本的简单在两旁堆
些石头、打些木桩固定渠岸、变成了以蛇笼和砌石强化的渠岸,可以看出费鹏花了许多心思在兴建坚固、能够永续使用的水渠
之上。
“属下恭迎教主大驾。”
负责警戒任务的教众通报进去以后,费鹏在萧家堡的大门处迎接我们。
“费鹏,我听说山西地界最近似乎发生了许多少 女 遭到绑架的案件,是吗?”
我没有和费鹏多加客套,直接切入主题。“连我们的少 女 教众都有五个人失踪了,是吗?”
“启禀教主,确有此事。”
费鹏也不隐瞒,很干脆地承认了。“属下无能,虽然派了不少弟兄出外打探消息,但是至今一点头绪都没有,请教主责罚
。”
“算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们太阴神教目前元气未复,教中很缺武功好手,如果碰上了武林中的黑道高手,我
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想要溜进来掳人,负责警戒的弟兄只怕根本没办法发觉。”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吕晋岳之前发起对太阴神教的剿灭行动让太阴神教几乎是灰飞烟灭,教中唯一残存的人就是芊莘这
个太阴圣女,再加上继承了师父一身功力的我,那已经不单单是‘元气大伤’这么简单而已了:要重建太阴神教,只能从几乎
是零的基础上开始,虽然在短时间内招募到了大批的普通教众,但是有实力的高手却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招募到的,到现在为止
,我也只‘招揽’到了方虹一个人而已。
从天贤、天齐那边获得的消息看来,吕晋岳已经在推动第二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了,我也得尽快招募更多的高手加入太
阴神教才行,不然现在太阴神教虽然已经有了上万的教众,但是真正的高手却不到五个,根本就没办法和白道武林相斗。
“对了,费鹏,既然你派兄弟出去打探消息,那你知道不知道最近哪里有发生过少 女 被绑架失踪的事件?还有哪个地方
这种事件发生的次数最多?”
“启禀教主,根据弟兄们的探报,最近发生失踪事件、以及最常发生失踪事件的地点,都在晋阳一带。”
几乎就在我问完话的同时,费鹏就回答了我的问题,很显然他对这些消息早就留心已久了。“教主,属下斗胆,请问教主
询问这些,是否是有什么计划?”
“不愧是费总管。”
我朝着费鹏一笑。“既然我们打听不到那些歹人的消息,那只好引蛇出洞、钓鱼上钩,让他们自动来找我们。”
“属下斗胆,愿闻其详。”
其实早在赶来萧家堡的路上,我就已经思考过,万一费鹏打探不到歹人的消息该怎么办?我当时想到了两个办法。
第一个是假扮买主去找那些绑架妇女的歹徒假装要买女人,这样就可以打听到那些歹徒的消息。
不过,在仔细考虑之后,我决定不采用这个方法,第一个原因是以费鹏的精明干练,他大概也想到过类似的方法去打探歹
人的消息,但是这样也打探不到歹人的行迹,那么我再去实行这条计谋是否还能收到功效,不无疑问。
第二个原因则是,即使能打探到歹人的消息,只怕也没办法打探到歹人的根据地,歹人很有可能会指定‘交易地点’要求
我们到那边去和他们碰头,再来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样即使我们到了交易地点,把出现的歹人一网打尽,那样还是动摇
不了歹人的根基,因为我们还是不知道歹人的巢穴在哪里。
所以我决定采用第二个方法,就是引蛇出洞的‘钓鱼’法:既然歹人想要掳掠美丽的少 女 ,我身边刚好就有几个美丽的
少女,只要让她们到歹人出没的地方去亮相一下,就可以吸引到歹人的注意,这样不愁歹人不上门来,而到时候就可以见机行
事了:如果来的是大鱼,那就现场擒杀,否则也可以假装让那些小喽啰掳人得手,再跟踪那些喽啰回到他们的巢穴去。
现在的问题是,我要用来钓这些歹人的‘香饵’人选要选谁比较好。
如果要说美貌,方虹和洪宁身为‘武林四花’之二,美貌惊人的美貌绝对足以引起歹人的注意和兴趣,特别是方虹,不但
人长得美貌,武艺又高,更是聪明机智,能够让她当‘香饵’的话,整个钓鱼计划基本上就是万无一失了。
可是,方虹和洪宁身为‘武林四花’,认得她们两个的白道人物也不在少数,而且她们两个现在都是‘失踪人物’,出门
都要改装易容免得被人认出来,要是让她们两个以原本的美貌出去引诱歹人上钩,只怕歹人没引到,反而先引得白道人物找上
门来,我可没有办法在应付白道人物的同时还去追杀歹人。
所以,基本上我不考虑让方虹或是洪宁去当‘香饵’。
除开方虹和洪宁之后,芊莘似乎是最适合的人选:芊莘人长得漂亮,武功也还不错,在太阴神教之中排名第三──一想到
这边我又忍不住要为了太阴神教缺乏武功好手而哀叹两声,再加上武林中人认识芊莘的也不多,让她出去抛头露面,引来白道
人士的机率相对之下小很多。
事实上,在我最初的计划之中,就是让芊莘出去担任‘香饵’的。
决定好要让芊莘去担任引诱歹人上钩的‘香饵’之后,接下来的问题就在于该如何引起歹人的注意了。
理论上说来,应该是让芊莘到晋阳的大街上去尽量的抛头露面一番,芊莘露面的时间越久、就越有机会吸引到歹人的注意
:可是,一般女孩子除非有‘正当理由’,不然是不会随便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就像费鹏不可能放纵萧家堡的少 女 教众四处
乱跑是同样的道理。
如果不能找到一个‘正当理由’──也就是一个合适的掩饰身分,要是引起了那些歹人的疑心,只怕他们就不会上钩了。
“让芊莘假扮成卖东西的小摊贩如何?这样芊莘就能够光明正大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抛头露面一整天了。”
“可是,会让女人在大街上摆摊叫卖的,通常都是贫苦的农夫人家:芊莘妹子的相貌太娇、皮肤也太嫩,看起来可不像一
天到晚在地里忙活的农家女儿。”
夏荷一下子就指出了问题所在。“那样的话,与其让芊莘妹子去,还不如让我们去呢!”
唔,这么说来也是,芊莘那么娇美的相貌,看起来真的不像是每天在田地里劳动的农家女孩。
“那,让芊莘假扮成上街采购的富家婢女呢?”
“那样芊莘妹子就不能整天在大街上晃悠着了。”
洪宁摇头。“富家婢女上街采购不是没有,但是主子都会要她们快去快回,根本不可能放她们在街上随意乱逛的。”
洪宁是富家女出身,对于有钱人家的规矩比我熟悉得多,她会这么说,那就表示有钱人家的婢女是不可能在街上四处乱逛
的。
而且,仔细想起来也是,我还真的不常在街上看到有钱人家的婢女,即使有,也多半都是行色匆匆,从来没看过有人在大
街上闲荡的。
如果芊莘上街的时间不够久,那么被歹人注意到的机率相对就减少了许多:如果没能及时引起歹人注意,那么我们很可能
就没办法及时发现并救出被掳走的五个少 女 教众了。
可是,让芊莘在街上露面太久,又怕引起歹人的疑心,被歹人识破芊莘是我们诱捕他们的圈套,那样歹人肯定就不会上钩
了。
“教主,那我可以假扮成走江湖卖艺的人啊?”
芊莘自己提议着。“这样我可以一整天都在晋阳的街头上露脸,歹人即使看到我有武功,也不会起疑心了,这样不是很好
吗?”
“可是,如果歹人不想绑架身有武功的女孩子呢?”
我思考着。“根据费鹏派人出去探查的结果,歹人似乎没有绑架过会武的女孩子,如果你假扮成走江湖卖艺的,即使引起
了歹人注意,要是歹人就是不对你出手,那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因为每种诱捕歹人的方法都有缺点,很难找到一个十全十美的方案。
“那个……师父?”
突然,馨儿打破了沉默开口说话。“假扮成卖唱的歌女呢?”
“卖唱的歌女?”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主意,假扮成卖唱的歌女不但有着‘正当理由’可以在街上晃悠一整天,而且相貌娇些、皮肤细些也
不会引起歹人的怀疑,再加上还可以用动听的歌声主动吸引歹人前来上钩,这比起被动地希望歹人注意到我们的‘香饵’有着
更大的机会引起歹人注意。
“不……不行啦!”
不过,芊莘似乎不太赞同馨儿的提议。
“为什么不行?”
我感到好奇。“我觉得馨儿这个提议不错啊?”
“我、我唱歌不好听啊!”
芊莘有些忸怩着。
我倒,原来是这个原因。“唱歌不好听又没关系,练习一下就好了:而且我们只是要引起歹人注意而已……”
“师父,不然让我去当诱饵吧?”
馨儿举手,自告奋勇着。“在移居到钱家村之前,我当过卖唱的歌女,应该能够胜任的。”
听到馨儿这么说,大家都对着馨儿投以惊奇的眼光。
我没有立刻回答馨儿的要求,的确馨儿也是一等一的美女,绝对能够引起歹徒绑架她的兴趣,而且馨儿以前有卖唱的经验
,要假扮卖唱的歌女那肯定是不会露出破绽的:但是馨儿不会武艺──虽然我传授了一些‘阴阳诀’的入门心法给馨儿,但是
馨儿还没开始正式‘实习’,这样和不会武艺是没有两样的。
我怕的是馨儿不会武艺,要是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无法保护自己,那样就糟糕了。
“欸,耗子,我觉得馨儿妹妹的提议不错呢。”
方虹也开口了。“虽然馨儿妹妹不会武功,但是我们可以假装成是前去听歌的武林人物就近保护她,还可以轮班监视情况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得找费鹏商量一下。”
连夜找来了费鹏,我把馨儿提议‘假扮卖唱女’的计划告诉费鹏,想听听看他的看法。
听完了我的计划,费鹏闭上了眼睛,双手抱在胸前,沉思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睁开眼睛。“启禀教主,属下认为此计可
行。”
“哦?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
“从兄弟们打探到的消息来判断,这伙掳劫妇女的贼子虽然身有武功,但是他们的武功应该也不甚高,所以贼子才会专挑
不会武艺的女孩子下手,而刻意避开学过武艺的人:堡内被掳的五个教众也都是不会武艺的。”
费鹏解释着。“而且,让不会武艺的人去假扮诱饵也有个好处,那就是贼子不会刻意提防诱饵,只要诱饵不主动去做出刺
激贼子的举动,贼子是不会轻易伤害他们所捉到的俘虏,毕竟‘货物’的价格高低也取决于卖相好看与否,没有人会愿意出高
价买个缺手断腿的女人的。”
“这么说来也是,如果派个会武艺的去当诱饵,被发觉了反而会有生命危险:换成是我,肯定也会立刻下杀手把会武的诱
饵给解决掉,免得在对付追兵的时候,诱饵摇身一变、变成心腹大患。”
我同意费鹏的看法。
“教主明见。”
费鹏躬身。“如果教主决定要采行此计,那么属下可以在教众之中挑出几个懂音律的老人协助去协助张姑娘假扮诱饵,明
天就可以开始进行。”
“好家伙,原来你早就想过这条计策了!”
我忍不住笑着拍了拍费鹏的肩膀,费鹏肯定是早就想过让人去假扮卖唱女的计谋了,只是为了堡内没有足够的武功好手可
以保证找到贼子巢穴之后将对方一网打尽、所以这条计策才没有付诸执行:不然费鹏不会没事去注意堡内有哪些‘老人’会懂
音律的,正是因为费鹏有着这个打算,所以费鹏早早就在留意人选了。
一个弹着三弦的老人配上一个卖唱的少 女 ,怎么看都像是为了讨生活而出来卖艺的父女,任何人看到这种组合都不会起
戒心的。
费鹏挑出来搭配馨儿假扮诱饵的是一位名叫昌伯的七十多岁老年教众,虽然不会弹三弦,但是昌伯拉得一手好胡琴,还说
得一口好书,年轻教众们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一天辛勤的工作完毕之后,趁着入夜的清凉夜色,在堡中的大广场上听昌伯拉胡
琴说书:由昌伯搭配馨儿假扮走江湖卖艺的父女,说书配卖唱,绝对是天衣无缝的组合。
此外,费鹏还调派了三个之前由毒龙帮投降过来的会武教众,这三个人虽然武功都不甚高,只能算是江湖上的二三流水准
,但是要赶走前来找麻烦的地痞流氓却是足够了:他们三个人的工作就是轮班假装成听卖唱说书的客人,负责把那些前来找麻
烦的地痞流氓给赶走。
而我这边则是带上了方虹和芊莘,她们两个现在可以说是太阴神教之中、除了我之外仅有的武功好手了,我们的任务就是
轮班在暗中埋伏,一旦歹人上钩对馨儿这个诱饵下手掳劫的时候,我们就跟踪歹人到他们的巢穴去,将歹人一网打尽,并将被
掳走的少 女 教众救出来。
准备好之后,我们一行人立刻朝着晋阳出发。
‘永兴楼’是晋阳市上有名的大酒楼,每天人来人往,有着不少的客人:我们决定挑选这里当作我们撒下诱饵的地点。
我们抵达晋阳之后,昌伯和馨儿假扮的卖艺父女组就前往永兴楼,也不知道馨儿是怎么和永兴楼的掌柜谈的,总之馨儿和
永兴楼的掌柜谈没多久,永兴楼的掌柜就同意昌伯和馨儿在永兴楼说书卖唱了。
而我也算是正式见识到了馨儿的歌喉有多好,馨儿不但南腔北调的各种曲子会唱的不少,而且无一不精,在昌伯胡琴悠扬
激越的伴奏之下,馨儿的歌声有如乘风飞翔的黄鹂鸟,清脆婉转的歌声一忽高 一 忽低的牵动着听众的心,娇艳的面容搭配灵
动的眼神更是让人眼睛一亮,每个路过被歌声吸引进来的客人就这样坐了下来,在馨儿唱完曲子之前都不肯走了。
而费鹏替我们安排的三个保镖也是很快地就派上了用场,第一天傍晚的时候就来了几个动手动脚、想要对馨儿轻薄的地痞
流氓,那时费鹏安排来的三个会武教众正好都假扮成听卖唱的客人,在酒楼之中饮酒听歌,一看到有地痞流氓前来骚扰馨儿,
那三个教众不等地痞流氓有机会碰到馨儿,直接上前去对着地痞流氓就是一顿拳脚交加,然后把那批地痞流氓全都给扔出酒楼
大门之外,还赢得了现场其他客人的满堂鼓掌喝采,看来教训了那批地痞流氓似乎也很替当地人出气。
不过,我比较关心的是,第一天并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在永兴楼附近,也就是说,我们设下的诱饵圈套没能引得歹人上钩
。
为了增加诱捕歹人的机会,给予歹人在晚上动手的‘方便’是必要的,所以昌伯和馨儿就近在永兴楼附近的一间小客栈住
了两间房,一人一间,这样歹人想要下手掳劫馨儿的时候就比较不需要顾虑到会引起昌伯的注意,当然这也是为了保护昌伯起
见,免得歹人对馨儿动手的时候波及昌伯这样一个不会武艺的老人。
我和方虹、芊莘则是住在同一家客栈的另一间房,这样歹人如果选择晚上来掳劫馨儿,我们就可以立刻对歹人的行动作出
反应:至于费鹏派来的那三个会武的教众,他们则是另外有落脚的地点,毕竟他们的任务只是赶跑找麻烦的地痞流氓、而不是
协助追踪歹人,如果歹人看到那三个人连晚上住宿的地方都靠近昌伯和馨儿,很难保证不起疑心。
“可惜,今天没能引诱得歹人出手。”
方虹背着剑靠在窗边,仔细注意着客栈周围的动静。
客栈周围一片宁静,除了偶尔有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和街上野狗的吠叫声之外,就只有低微的、时有时无的歌声从馨儿所住
的客房那边传来。
“馨儿姊姊可真是认真,晚上休息的时候都不忘练歌。”
芊莘打了一盆热水,一边替我洗脚,一边说着。
“馨儿妹子是在练歌吗?”
倚在窗边倾听外面动静的方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难道不是吗?”
我有点好奇方虹怎么会这么说。“这歌声难道不是馨儿的?”
“你自己听听看?”
方虹似笑非笑地瞪了我一眼。
(……一针一线……细细织着衣裳……
虽然馨儿的歌声低微而断续,似乎是为了不想打扰到其他已经安歇的住客,但是我们三个人都还是能把馨儿低声唱着的歌
词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歌声低微,但是音调、唱腔,都是馨儿的歌声没错啊?那为什么方虹会说这不是馨儿的歌声?
(……等着哥哥……入冬返乡……
(……大红衣裳……妹子嫁裳……
(……待得哥哥返乡……成亲拜堂……
(……哥哥可知……妹子的心……
馨儿在唱的不是情歌吗?虽然我听不出来那是哪里流传的情歌,但是那的确是情歌无疑:而馨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唱情歌
?是她真的在练唱?或者是馨儿在藉着唱歌的方式、透露她的心情给我知道呢?
“听出来了吗?”
方虹的话语之中透着浓浓的醋酸味。“看来馨儿妹子对咱们的萧大教主可是爱慕有加呢!”
“我听出来了,听出来我的虹儿在吃飞醋了。”
我故意嗅了嗅鼻子。“好酸的醋味啊!这边都闻到了!”
“谁吃飞醋了?就是你这耗子的鼻子灵!”
方虹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了。“而且谁又是你的虹儿了?”
“那又是谁说过她的命已经给了我、随我怎么用都不要紧的啊?”
先不管馨儿是不是真的爱慕我,但是眼前吃醋的方虹非得先摆平不可。“虹儿,过来这边,坐我怀里,让我好好‘使用’
你一下。”
被我这么一说,方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两颊泛起了红云,但是仍旧乖乖地走了过来,坐在我怀里,任由我将她娇软的身
子抱在怀中。
“虹儿,不要吃醋了,好吗?”
我轻轻在方虹耳边低语,顺便嗅着方虹的发香。“馨儿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本来只是想救她出来,谁知道事情会
变成这样。”
“哼,英雄救美,不就是希望美女以身相报吗?”
大概是因为我嗅着她发香时的气息弄痒了她的耳朵,方虹的身子缩了一缩。“萧大侠救了张姑娘,自然张姑娘要以身报德
啦!”
“可惜我不是萧大侠,我只是个淫贼耗子。”
我笑着伸手开始解方虹的衣带。“而且是个偷香窃玉的耗子,正打算把偷到手的方大美女给好好的 奸 淫一顿呢!”
“你、你这坏人!不要这样!我们还要监视馨儿妹子那边的情况……啊……”
方虹双手扯着衣襟不让我解开她的衣服,但是当我在她白晰的颈子侧面深吻下去的时候,方虹的全身立刻就酥软无力了。
就在方虹被我给弄得全身衣衫不整、娇喘细细的时候,我们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迅速由远而近,来的一共有三个人,而且
这三个人是从沿路民宅的屋顶上奔跑过来的。
看来我们布下的诱饵仍旧是发挥了作用,这不就钓上三条鱼了吗?只是听这三人奔行的脚步声,并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应
该不是我们要钓的大鱼。
也许是时候放长线了。
“有人来了,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伙歹人。”
我放开方虹。“虹儿,整理一下衣服:芊莘,拿剑来,别管洗脚水和鞋袜了,现在似乎不是穿鞋着袜的好时候。”
我的双手一放开,方虹立刻站起身来,迅速把刚才被我给弄乱的衣服整理好:芊莘则是轻巧无声地打开我们的行囊,很小
心地、不弄出任何声响地取出两把精钢长剑来,将其中一把递给我,另外一把则背在自己背上。
来的三个人奔到了客栈的屋顶上,先跳进客栈厢房之间的小院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随即推开了馨儿房间的窗户
跳了进去。
一声低低的惊呼声从馨儿房中传出,随即没了其他声响:然后就是那三个人跳出窗户的声音,其中一个人落地的脚步声明
显变重了,馨儿应该就是被这个人所抓着。
整理好衣服的方虹已经靠在窗边、等待着外面的动静,就在那三个人跃上屋顶的时候,方虹素手一伸、无声无息地推开了
我们这间客房的窗户,随即施展轻功、犹如月宫仙女一般乘着映入房中的月色跃了出去,半空中一个优美个身法转折,直接上
了房顶,我和芊莘也急忙跟上。
跃上房顶,刚好看到三个全身裹在黑衣中的人影正在向南疾奔,其中一个人肩上扛着馨儿:被人扛着的馨儿一动也不动,
不知道是被对方点了穴道,还是她依照我的指示、没有反抗歹人的掳劫?
虽然说歹人应该不会伤害馨儿,免得要把馨儿卖掉的时候卖不到好价钱,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会担心馨儿是不是受伤了。
突然注意到馨儿垂在一旁的手微微动了一动,捏了个兰花指,随即放开手,这是通知我们她没事的暗号。
既然馨儿没事,我们就按照预定计划,远远地跟踪着歹人的行迹。
三个歹人扛着馨儿出了晋阳之后,脚步就慢了下来,沿着官道奔行了约半个时辰之后,转上了一条通往荒山野岭的小道路
,奔行的速度又更慢了些,再过了约小半个时辰,来到一间半颓圮的小屋前,推开小屋的门,鱼贯走了进去,接着就是点亮烛
火的光芒从窗口透了出来,然后一阵吱吱轧轧的声音,烛光再次隐去,屋内又恢复了原本的黑暗。
我们蹑手蹑脚地靠近窗边,仔细倾听屋中的动静:很奇怪的是,虽然刚才我们跟踪的那三个贼子武功不高,但是我们现在
却听不到屋中有任何人的呼吸声,即使是馨儿的声音也听不到。
这些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不见了呢?肯定是和刚才那阵吱吱轧轧的声音有关连,那些歹人多半是启动了某些机关暗门,然后
走进了某种秘道之中,所以现在屋中才没有人。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就麻烦了,要是歹人藉由秘道甩开我们的追踪,那么我们不但无法找到歹人的巢穴,还会害得馨
儿就这样葬送在歹人的手中。
说不得,即使是打草惊蛇,我们也必须立刻追上歹人。
方虹向我比了个手势,表示她要去探查一下小屋周围,接着拔出长剑,身形一晃就不见了人影:我则是带着芊莘直接越窗
而入,拿出火摺点亮了火,就着火光照映之下,可以看到屋角的地面上有个方桌般大的大铁盖。
这个大铁盖底下肯定就是秘道的入口了,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打开这个铁盖?是要靠机关呢?还是直接用蛮力硬开?
就在这时,人影一闪,方虹已经绕了小屋一圈回来了。“我在这附近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耗子你呢?”
“我想这个应该就是秘道入口。”
我指了指地上那块铁板。“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这块铁板而已……”
就在这时,铁板底下突然传来郁闷的脚步声,接着就是铁板开始向上掀动,看来是底下有人要掀开铁板钻出来。
我迅速转了几个念头,如果是刚刚那三个歹人要钻出来,虽然我可以趁着第一个人打开铁板的时候杀了他,但是这样就惊
动了剩下两个人,当然也会一并惊动底下的其他人,而我们并不知道底下还有些什么人,就这样惊动对方,那么我们除了硬杀
进去以外,将没有第二条路,而且还有可能遇到对方以馨儿当人质来胁迫我们的情况。
可是,如果就这样任由那三个人钻出来,小屋之中没有可供躲藏的地方,那三个人肯定会发现我们的。
就在打不定主意该怎么办的时候,方虹扯了扯我的袖子,伸手朝着屋顶指了一指,意思就是叫我们跃上屋梁去。
对啊!虽然小屋之中没有地方可以躲藏,但是跃上屋梁的话,从底下钻出来的人因为有铁板遮着他们的视线,是不会立刻
注意到我们躲在屋梁上的。
方虹不愧是心思机敏又阅历丰富的‘玉女剑’,一下子就找到了最合适的躲藏地点:我暗自庆幸这次有让方虹跟着一起来
,要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来,刚才非得被人给发现行迹不可。
我们三个人跃上了屋梁,看着底下那片铁板在一阵耳刺牙酸的吱吱轧轧声之中被人用力推开,露出底下被火把光芒照亮的
秘道入口阶梯,然后刚才我们跟踪的那三个黑衣人鱼贯从入口爬了出来:他们并没有抬头往上看,所以没发现屋梁上躲着我们
三个人。
就在第三个黑衣人钻出地道入口、正打算要把铁板盖回去的时候,方虹无声无息地纵身从屋梁上跃下,剑光闪处,三个黑
衣人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声,每个人的喉咙就都中了方虹一剑,当场气绝倒地:方虹还伸出三寸金莲的小脚在那三个人朝着地面
倒落的身体上托了一下,免得那三个人的身体倒地的时候发出响声。
我带着芊莘从屋梁上跃落,当先钻进秘道入口,方虹最后一个下来,下来的时候还特意将那块铁板盖回原位,又是一阵吱
吱轧轧的响声响遍小屋内外。
原本我听到方虹盖上铁盖时弄出的声响还吓了一跳,但是我随即理解到方虹的用意:方虹是故意弄出声响让秘道里面的人
听见的,这样好让里面的人认定他们那三个爬出地道的同伴有把铁板盖回去,不然很难保证秘道里的人不会起疑:而且把铁板
盖上还可以阻挡歹人的援兵,至少掀开铁板的吱轧声也可以警示我们歹人有援兵前来。
秘道不远处有个拐角,两个男子有些懒散的交谈声不停地从拐角另外一边传过来:我们躲在拐角后面倾听了一会,确定了
里面有两个正在交谈的男子,另外还有十几个的女子的呼吸声,从呼吸声听起来,这些女子都不会武功,应该就是被歹人掳劫
而来的少 女 了。
看来我们顺利找到了歹人的巢穴,就算这里不是歹人真正的大本营,至少也是关押女子的地方。
方虹从拐角后面探出头去迅速瞥了一眼,随即缩头回来,伸手拔下插在发髻上的两枚玉簪,让自己的一头及腰秀发垂了下
来:接着,方虹跃出转角,纤手一扬,嗤嗤两声响过,两个男子的交谈声嘎然而止,显然已被方虹射出去的玉簪所杀。
我带着芊莘走出转角,刚好看到转角之后的情景:许多用来关押猛兽的特大兽栏靠墙放置在这个地窖之中,而兽栏内则是
关了许多衣衫不整的少 女 :一张方桌放在地窖中央,两个也是身穿黑衣的男子坐在方桌旁,但是方虹刚才射出的玉簪不偏不
倚地钉在两人的脑门正中央,将两个歹人立毙当场。
“方女侠的‘飞云镖’神技果然名不虚传,小的佩服。”
虽然我是趁机赞了方虹一句,讨方虹的欢心,但是心底却也是暗暗惊讶,方虹练了‘阴阳诀’之后,内功比起我们初次见
面的时候又精进了不少,这两镖去势之快早已远超过我们初次交手那时方虹所发的三镖:要是当时方虹对我发出来的那三镖‘
飞云镖’有此时的速度劲力,那么我的下场肯定是当场被方虹的飞云镖给钉死,而不是有惊无险地以‘孔雀开屏’剑招打下方
虹所发的暗器了。
“少贫嘴,我的‘飞云镖’再厉害也没你那招左右手换剑来得厉害!”
方虹笑着,轻轻在我面颊上打了一记轻柔有如抚摸一般的耳光,但是我知道她其实很受用我给她的赞美。“咱们快点救人
吧!这些被掳劫来的女人很多都不会武艺,要救她们离开可是很花时间的。”
在火光照耀之下,可以看到这些兽栏的栏门都是用粗铁炼和大铁锁锁上的,芊莘一下子就从那两个被方虹所杀的歹人身上
搜出钥匙,打开了栏门,将被关在里面的姑娘全都给放了出来:那些姑娘一被放出来,每个人都是喜极而泣,不停地‘感谢这
位大侠,感谢两位女侠’说个没完,而其中五个女孩子更是围在芊莘身边‘圣女白大人’长、‘圣女白大人’短的,肯定是那
五个被掳走的萧家堡教众。
当然,我最担心的馨儿也没事,兽栏一打开,馨儿就跑了出来,兴奋地握住我的手。“成功了!师父,我们成功了!”
“是啊,我们成功了:大家都出来了吗?咦……”
正在查看是不是所有被俘的少 女 都已经出来了,我却发现兽栏内还有一个女孩子倒卧在地上动也不动:这个女孩子全身
都包裹在一块肮脏的麻布之中,只有一对玉足露在外面,是一对没缠足过的天然大脚。
顺着我的视线,芊莘也发现了那个倒卧在兽栏内的女孩,于是芊莘走进兽栏,将那个女孩扶了起来:但是就在芊莘将少
女 扶起来的时候,却发出了一声惊讶的低呼。
“怎么了?”
我急忙跑进兽栏,来到芊莘的身边。
“教主,这个人……”
芊莘将包裹着那个女孩头部的脏麻布掀开,那个女孩长长的头发随即像瀑布一般倾泻了下来,在火把的光亮之中闪烁着黄
金的色彩。
“金色的头发?”
“这个女孩多半是西域人氏。”
方虹也跟进了兽栏里来,一边打量着芊莘扶着的那个女孩。“我以前跟着师父她们四处云游的时候,曾经在甘肃那边见过
几个西域胡人,他们的头发就是金色的,眼睛则是绿色的。”
“眼睛是绿色的?”
芊莘一时好奇,拨开了那个女孩子紧闭着的眼皮,但是露出来的却是银色的眼瞳,并不是方虹所说的绿色眼瞳。
就在这时,那个西域女孩似乎是被芊莘给惊醒了,‘啊’的尖叫了一声跳了起来,试图挣扎着远离芊莘。
“别怕,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来救你的。”
虽然我试着安慰那个被吓坏的西域女孩,但是她似乎听不懂汉语,只是一个劲地缩在角落,紧紧拉着身上的脏麻布不放。
“怎么办?她听不懂汉语啊,我们要怎么劝她跟着我们走?”
我看着方虹,这个心思机灵又阅历丰富的才女应该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不能在这边浪费时间和她鸡同鸭讲,只好点了她的穴道,先带出去再说了。”
方虹耸耸肩,随即伸出右手,迅速无比地点了那个西域女孩身上三个穴道,那个西域女孩随即翻了白眼、昏晕过去了。
就在这时,地道入口突然传来了阵阵吱轧声,看来又有其他歹人来了。
“糟糕,虹儿你和芊莘保护女孩子,我去阻挡来人!”
方虹点头,伸手在怀中一摸,嗤嗤声响,几道银光朝着火把射过去,噗噗几声,将火把全都给打灭了,地窖之中立刻漆黑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那些被掳来的少 女 们惊惶地尖叫了起来:但是我并没有制止她们尖叫,而是利用她们的尖叫声来掩
护我的脚步声,迅速移动到了地道的拐角之处,等着伏击进来的歹人。
一阵细微的衣襟带风之声迅速靠近,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忍不住暗暗叫苦,来人可是个武功高手,我甚至没有把握能够
在正面交手之中胜过他,幸好的是现在地道之中一点光亮也没有,来人应该不会注意到我躲在转角的墙后,这样我就可以趁来
人经过转角的时候,从近距离发动偷袭,打来人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此时,一阵掌风袭体,来人竟然已经发现我躲在转角后面,而且先下手为强,无声无息地朝我发了一掌。
急忙运起十成功力接了这掌,‘砰’的好大一声,我被对方的雄厚掌力给震得退了三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而来人只是
身子一晃,一步都没后退。
但是,来人的武功高强,并不是最令我惊讶的,最令我惊讶的,是我刚刚和来人对了一掌,从掌上传过来的内劲是我熟悉
无比的内劲,岳麓剑派的‘昊天正气诀’!
“吕晋岳?”
“正是区区在下。”
吕晋岳在黑暗之中冷声回答着。“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真的是吕晋岳?
原来吕晋岳说,要离开岳麓山一段时间,出去追捕歹人,看来吕晋岳要追捕的也是这一伙人: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吕晋
岳好像把我和这伙歹徒当成同一伙人了,而且我也不可能表露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那样只怕吕晋岳会当场就和我打起来。
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以吕晋岳所修习的‘岳麓掌法’和‘昊天正气诀’,要无声无息地击出掌力,吕晋岳最多只能运用六
成还是七成的功力来出掌,否则就会带起风声:而我使尽全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只能和吕晋岳的六七成功力勉强打成平手
,要是吕晋岳使出十成功力,我绝对没有希望能够胜过他的。
我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表露身分的时候,一个沙哑的男子声音从地道口传了进来。
“原来是‘中州剑神’大驾光临,俺可真是倍感荣幸啊!”
沙哑的男子声音阴恻恻地说着。“吕晋岳,你坏俺的生意,俺就抓你的老婆女儿来抵债,听说你的女儿可是美人胚子一个
,卖到妓院去应该可以卖到大把银子,哼哼。”
“赵无殇,哪里走!”
吕晋岳怒喝一声,朝着地道口冲了出去,而沙哑声音的主人则是把铁板放了下来想要盖住秘道口,吕晋岳一掌击出,‘砰
’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响,厚重的铁板被吕晋岳一掌击飞,接着吕晋岳窜出地道入口,追着沙哑声音的主人远去了。
好险,没被吕晋岳认出我来,不然我‘岳麓剑派弟子萧颢’的身分拆穿不说,一旦吕晋岳知道他的功夫能够胜过我,只怕
他会当场把我给宰了,这样我就没办法为云烟复仇了。
“萧施主,没想到我们会在这边见面,可算有缘。”
就在此时,地道之中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
“德惠大师?”
这个声音我认得,就是在贺家庄替馨儿复仇时遇到的德惠大师。
“正是老衲。”
德惠大师取出火摺点亮,火光映照着德惠大师神情安详的脸孔。“敢问萧施主何以在此?”
“我是来救人的。”
“哦?”
听到我说出‘救人’两个字的时候,德惠大师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一下,但是又随即恢复成原来半眯的状态。“
萧施主为何会想到要来救人?”
“我们太阴神教有几个女弟子被抓来了,所以我前来救人。”
我回答着。“即使太阴神教是白道口中的邪教,邪教也有救人救弟子的权利,是吗?大师?”
“萧施主所言甚是,天地众生,在佛法之前一律平等,萧施主当然有权利前来拯救贵教被掳的女弟子。”
德惠大师缓缓点头。“老衲想拜托萧施主一件事情,可否?”
“大师请说。”
“请萧施主在拯救贵教女弟子的同时,也对其他被掳的女子伸出援手,一并将她们救出去。”
德惠大师缓缓说着。
“这点请大师不用担心,所有的人都已经救出来了。”
就在这时,芊莘和馨儿刚好领着那些被救出来的女子出现在德惠大师的视线之中:不过方虹却没出现,大概是怕德惠大师
认出她来,毕竟啸月山庄的庄主、少林派的俗家弟子萧道清就是死在方虹手下,虽然说是误杀,但是现场除了我这个目击证人
之外,没有人能够证明萧道清是因为想要非礼方虹才会遭到反击而被杀,但是留在萧道清尸体上的伤痕却是出自方虹之手,这
对很多人来说,就已经是方虹叛上弑长的铁证了。
“阿弥陀佛,多谢萧施主。”
德惠大师对我行了个合十礼,随即转身朝着地道入口走去。
“请萧施主转告方施主,老衲知道啸月山庄的惨剧实非方施主本意,请方施主不必惊慌,老衲已向其他人开解过此事了:
那么,老衲告辞。”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德惠大师的人影已经不见。
“虹儿,你听到德惠大师刚才说的话了吗?”
我看着方虹,方虹正抱着那个西域女子出来。“既然德惠大师已经洗清了你的冤屈,你要不要回峨嵋派去?”
“我是不回去的了。”
方虹摇了摇头,一抹红霞泛上了她的面颊。“何况我的人……我的命都是你的了,你要我怎么回去呢?”
“不回去也好,我也舍不得放你回去呢!”
我捉住方虹亲了一下。“不过,还是让我们先带着这些被捉来的女孩们回去吧!”第三回:
被掳走的五名少 女 教众是救回来了,但是我却发现‘太阴神教缺乏高手’这个问题比我想像之中的还要更严重许多。
由于意外地和吕晋岳对了一掌,现在我对吕晋岳的实力有了更清楚、更正确的认识,而且我也清楚的了解到,我目前的实
力大概只有吕晋岳的六成、最多七成而已,不管剑法或是内功的功力深浅都是一样。
而依照我对自身实力增长的估计,即使吕晋岳的功力停留在目前的状态而没有寸进,我要靠着‘勤修苦练’来追上吕晋岳
,仍旧需要花上四年左右的时间:如果再考虑到吕晋岳本身的功力也会增长,那么我只怕要花上六年还是七年的时间,武功才
有可能与吕晋岳并驾齐驱。
就算我的武功能够与吕晋岳并驾齐驱,可是太阴神教是否拥有足够的高手来抵抗白道中人的剿灭行动?我不知道师父仍旧
担任太阴神教教主的的时候、太阴神教有多少高手,但是我知道当时师父有七个功力相去不远的太阴圣女,我现在只有一个,
而教中真正称得上高手的,即使算上我,也只有三个。
问题是,我有那么多年的时间可以用来提升自己的实力吗?吕晋岳正在策划着对付太阴神教的阴谋,之前吕晋岳从策划到
实施他的阴谋,大致上花了数年的时间,而且几乎把太阴神教给整个彻底消灭掉:这次吕晋岳应该不会需要再花那么多时间,
就能组织起另外一次的剿灭行动,而太阴神教现在的力量甚至还不如当初被剿灭的时候。
所以,救出那些落在歹人手中的少 女 、回到晋阳之后,我立刻把我的顾虑向着方虹和芊莘说了出来。
“所以,教主打算怎么做?”
听完我的解释,方虹皱着眉头:没有人喜欢知道自己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方虹自然也不例外。
“那还用说,当然是提升实力了,而且要全面的提升实力……”
当我说到‘提升实力’四个字的时候,方虹和芊莘的脸上同时微微一红。
“我们现在的普通教众已经够多了,但是我们还缺少会武艺的教众,而吕晋岳上次可是率领着大批武林人物来剿灭太阴神
教,虹儿你也是知道的。”
方虹点点头,毕竟她也参加了上次吕晋岳策划的行动:而芊莘则是好奇地看看我、又看看方虹:我从来没在大家面前提起
过方虹之前有参与剿灭太阴神教的往事,因此大家都不知道方虹在被我所‘招揽入教’之前,其实还曾经是太阴神教的敌人。
“所以说,为了增加对抗白道向我们发动攻击时的胜算,我们必须尽快增加教中的武功高手数量,除了想办法招募新的高
手入教以外,我们也得提升自己的功力才行……”
我一说到‘提升功力’的时候,方虹和芊莘又是脸上一红。
“耗子,你觉得我们修炼阴……那个功夫,还不够努力是吗?”
方虹红着脸,有些忸怩地问着。“咱们每天晚上哪个人不是都陪你练功练到好像全身骨头快散架的?”
“我觉得,与其说是还不够努力,不如说是还不够认真。”
我耸耸肩。“虽然你们每天都陪我练功练得很辛苦,但是大家在一起练功的时候,每次都有尽到全力在修练吗?”
我越是说,方虹和芊莘的脸就越红:的确,她们每天晚上都会陪我修练‘阴阳诀’的功夫,但是她们的‘阴阳诀’功力还
不够高,如果我全力运功的话,除了方虹还能支持个一时三刻,其他女孩子几乎都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我的‘阴阳诀’给送上
高潮的顶峰,接着就全身虚脱无力了:所以我几乎都不会全力运功,而是配合她们的功力深浅来运功,延长修练时间,这样双
方才能得到比较好的修练成效。
问题是,修练‘阴阳诀’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为了多享受一下修练‘阴阳诀’时候那种全身舒畅、快美无比的感觉,
她们常常运功也不出全力,这样她们才能支持得更久、也享受得更久,而我因为要配合她们运功的强度,自然更不可能出全力
来运功了。
我也知道这些女孩子陪我修练‘阴阳诀’的时候常常不尽全力,但是我自己也爱看着她们钗镮散乱、香汗淋漓、半裸着娇
躯在我身上低吟娇喘着的撩人模样,所以她们没尽全力运功,我也跟着偷懒,甚至有的时候就干脆停止运功、而是以在她们的
体内抽动着我的分身来代替,然后欣赏着因为肉体撞击而造成的、雪白花花的乳波臀浪在我眼前摇曳生姿。
在这种有着共同默契而一起偷懒的情况下,大家修练‘阴阳诀’的进度当然也就不会太快了。
“所以说,以后咱们要认真些修练了,不然……”
说到这边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旁边的客房传来轻轻的开门声,接着就是有人赤着脚、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的声音。
那间客房是用来安顿被我们所救回来的女孩子,我已经承诺过她们会把她们平安送回家,当然她们想自己回家也是可以的
,那到底是谁还需要偷偷摸摸地离开?
纯粹好奇,我打开了房门向外看,正好看到我们救回来的那个西域胡女正踮着光溜溜的脚丫、朝着客栈的大门走去。
看到我打开房门,那个西域胡女吓得低呼一声,也顾不得继续蹑手蹑脚,撒开一对没裹过的天然大脚就朝着客栈大门狂奔
。
原来想要‘逃跑’的是这个西域胡女,不过这也没办法怪她,她听不懂汉话,大概也不知道我们是救她出来的人,她可能
以为是落入了另一批盗匪的手中,所以才会想要逃跑的。
如果那个胡女想要‘逃跑’,我当然没有理由去阻止她:但是她被我们救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除了一领肮脏的麻布以外
,就啥都没有了,当然也不会在身上带有金子银票之类的东西,即使我们已经给了她新的衣服穿,但是她身上没有细软盘缠,
怎么能够千里迢迢返回她的西域故乡呢?
想到这边,一个起落,施展轻功跃到那个西域胡女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而那个胡女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又是惊
呼一声,举起右手就要赏我一个耳光。
一手捉住那个胡女的手,另一手从怀中摸出我身上带着的所有银钱,一个装了约五十几两银子的小钱袋,然后我将钱袋塞
在那个胡女被我捉住的手中,这才放开了她的手,退到一旁,让出通向客栈大门的路给那个胡女。
这个胡女听不懂汉话,我又不会说西域的语言,所以我干脆直接把钱袋塞在那个胡女的手中,反正她打开钱袋就知道我的
意思了。
看到我塞了个钱袋给她,又放开她的手,还把路让出来给她,胡女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瞪着我,我则是回以一个友善的微笑
,看着那个胡女慢慢挪动脚步,然后从小心翼翼地移动变成迈步狂奔,就这样奔出酒店大门去了。
希望那个胡女能够平安回到她的西域故乡才好。
处理完善后事宜,派人将其他被歹人掳掠来的女孩子送回家,我们随即带着救出来的教众动身返回萧家堡。
不知道是有缘还是怎样,行近晋阳城南的时候,我听到了远处的小巷子之中传来男人的猥亵笑声和女人的哭泣声,听起来
就像是地痞流氓在欺负良家妇女:而循着声音来源过去一看,正好看到一大早离我们而去的那个西域胡女被几个流氓恶霸围堵
在小巷子之中,其中一个流氓已经把那个胡女给压在地上、把我们换给胡女的新衣服给用力扯成一条一条的碎布。
这个西域胡女的运气真的很不好呢,才刚被我们从歹人手中救出来,马上又碰到了地痞流氓。
对付这几个地痞流氓不是什么问题,我简单的赏了每个人的后颈一记手刀,那些地痞流氓就像被踢开的皮球一样满地乱滚
,即使是压在西域胡女身上那个流氓也是被我一手刀斩在后颈昏了过去,我随即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像是扔稻草一样扔
到旁边去。
地痞流氓一下子就解决干净了,但是怎么处理这个西域胡女的问题却让人头痛:这个胡女听不懂汉话,我们没办法告诉她
,只要她先跟着我们回到萧家堡,我就可以要费鹏派人保护她回西域去:但是放着她不管,又怕她会碰到坏人,而且看她现在
这副衣衫凌乱的样子,只怕我早上才塞给她的银子又都被坏人给抢光了。
可是,看到这个胡女满脸惊恐的表情,才刚爬起身来,就连连后退想要远离我,只怕要她跟着我们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还是只能让这个胡女自己回西域去了,如果她在路上又碰到坏人,那只能说是她运气太差,命中注定多灾多难,我是
不可能为了保护这个胡女而放弃手边的事情、就这样跟着她一路回西域去的。
不过,虽然说我没办法保护这个胡女回西域去,但是我还是有些东西可以给这个胡女的。
脱下身上的长袍,运力一甩,长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朝着那个胡女飞过去,在那个胡女的惊叫声中裹上了那个胡女半裸
的身躯:然后我从那些被打倒的流氓怀中拿出他们身上携带的银子,全都扔在西域胡女的面前,这样她应该知道这些银钱是要
给她的。
衣服也给了,银钱也给了,再来我只能希望这个胡女返乡的路途上不要又遇到坏人了。
随便扯下一个坏人身上的外衣穿上,我正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女子的呼叫声:“那个,先生,等等!”
咦?谁叫我?
急忙回过头来,我背后除了那个胡女以外,半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刚才是那个胡女在叫我吗?可是,她不是听不懂汉话?
看到我转过身来,那个胡女这次没有逃跑,而是快步向着我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叫着:“先生,等等!”
“你……你会说汉话?”
我惊讶地看着快步来到我面前的胡女。“那之前为什么你要装作听不懂呢?”
“对不起,我怕,先生,是坏人。”
那个胡女低下了头,表情有些难过的样子。
“怕我是坏人?怎么会呢?我们之前就说了,我们是去救你的啊?”
那个胡女依旧是低着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可能是她懂的汉话也不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缘故吧?
“啊,算了算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先跟着我们回去,我们再安排一下,找人护送你回家,好不好?”
这次,那个胡女应该是听懂了我说些什么,因为我‘回家’两个字才刚出口,那个胡女立刻兴奋地抬起头来望着我,还猛
点头点个不住。
“好,先生,谢谢!”
方虹和芊莘都很好奇,怎么早上自己先行离开的胡女,竟然像是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一起回来了:反正回去萧家堡的
路上有的是时间,大家刚好听着这个西域胡女用不太通顺的汉话讲述一切的事情经过。
根据那个胡女所说,她是来自遥远西方的罗刹国,跟着她的父亲一起来中国做生意的,带着她的国家所出产的高级毛皮和
宝石来中国交易瓷器和丝绸,所以她也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话,甚至还有一个中国名字,叫做黄丽华。
在半个月前,她和父亲的商队在嘉裕关附近遇到了强盗,强盗抢走了她们的货物,杀死了商队里面的所有人,还把她也给
掳走了:接下来的几天,强盗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放在马背上带着四处跑,直到有一天晚上,赵无殇出现,杀死了那批强盗
,并且说要解救她,然后把她给带走。
“赵无殇?是不是一个说话声音很沙哑的中年人?”
我想到把吕晋岳从我面前给引开的那个声音沙哑的中年人,吕晋岳不就叫他‘赵无殇’吗?
对于我的问题,黄丽华拼命点头表示我说得没错。
“真没想到那个赵无殇会救人……咦,不对!如果他要救你,为啥又要把你关在铁笼子里面?所以说,其实他并不是真的
要救你的。”
我现在明白了,那个赵无殇打着救人的旗号,实际上却是来了个黑吃黑,把黄丽华给抓去当成他自己的战利品了:才刚从
强盗的狼爪之中逃生、又落入赵无殇的魔掌,这也难怪我们去救人的时候,黄丽华会害怕得直想逃离我们,因为对她来说,我
们也是打着救人的旗号,但是却点了她的穴道、弄昏了她、把她给带走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另外一批想要黑吃黑的歹人呢?她
可判断不出来。
所以,直到我第二次又救了她,而且没有坚持把她带走,而是给她衣服银两、任由她离开,那个时候黄丽华才真正的确定
了我是可以信赖的人,所以她才开口和我说话了。
“既然这样,黄小姐,你先和我们回萧家堡,我们再安排人手护送你回家,好不好?”
谁知道,对于我的提议,黄丽华竟然摇头。
“我,家人,只有爹爹:爹爹死了,已经,被强盗,杀死了。”
黄丽华说着,就这么掉下眼泪来。“我,回去,没有家了。”
这么听起来,似乎黄丽华已经是无家可归了:想想也是,父亲被强盗所杀,家产又被强盗抢光光,就算我们能够送黄丽华
回家,到时候黄丽华又要靠什么来生活呢?
看来我们也只能先带着黄丽华回到萧家堡再作决定了,就算要送黄丽华回家,也要靠费鹏安排护花的人手才行,或者是安
顿黄丽华在这里生活的话,将黄丽华安顿在萧家堡是个比较安稳的选择。
自从上次无意间和吕晋岳对了一掌、发现我自己的功力和吕晋岳相去甚远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认真’练功了:而旅程
中住店过夜的时间就是不错的练功时间。
不过,现在跟随在我身边的只有方虹和芊莘,虽然她们两个的功力是我身边的女孩子之中最好的,可是当我认真起来的时
候,她们两个人合计也只支持了两刻钟不到,就因为功力不继、无法抵御我全力运行的‘阴阳诀’,双双在极度的高潮之中昏
晕了过去。
既然她们两个都昏睡过去了,没有人可以陪我练‘阴阳诀’,我只好改练无聊的‘昊天正气诀’,反正多练一分是一分,
这样和吕晋岳决战的时候才能多一分胜算。
虽然说修练‘昊天正气诀’很容易因为外来的打扰而分心,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倒也是个适合修练‘昊天正气
诀’的时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隔邻的客房常常传来翻身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馨儿轻轻的叹息声,听起来馨儿似乎是因为
满怀心事而无法入眠。
我大概知道馨儿是为了什么心事而无法入睡的,昨晚馨儿藉着情歌将她的心事表达出来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馨儿对我是
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了:不过,我一直找不到一个能够说服我自己去接纳馨儿的‘藉口’,所以也一直和馨儿保持着不即不离的
距离直到现在,肯定伤了馨儿的心。
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了,那就是我必须提升我的功力,除非我的功力能够超越吕晋岳,我才有击败他、
替云烟复仇的希望。
推门出房,来到隔邻的客房前,我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三下。
“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馨儿的声音从客房内传了出来,果然她一直没有入睡:接着客房的门闩被拔开,馨儿打开了房门,探头出来,看到我站在
门外,似乎有些惊讶。
“师父?这么晚了,师父有事吗?”
“当然是有事才会找你,你能够出来一下吗?”
“好的,师父。”
馨儿走了出来,顺手将房门在身后带上。
“馨儿,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要亲自混入岳麓剑派的吧?”
我和馨儿并肩在洒满了溶溶月色的走廊上漫步着。
“知道,虹姊姊她们有和我说起过。”
馨儿点头。“是不是为了云烟姊姊的事情?”
馨儿称云烟为姊姊?对我来说,云烟可是我的妻子,而馨儿称呼我为‘师父’,所以云烟应该是馨儿的‘师娘’才对。
这关系还真是有点混乱呢。
“是啊,是为了云烟的事情。”
我点头承认。“而昨天晚上,我就和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吕晋岳对了一掌。”
“啊!”
馨儿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那,师父,结果如何呢?您没事吧?”
“我没事,吕晋岳他为了要打无声掌,所以他没出全力。”
我耸了耸肩。“但是,他虽然没出全力,我可是出了全力去接他的那一掌,结果只是勉强和他打成平手而已。”
“那,这样说来,师父您不就打不过吕晋岳那个坏人了吗?”
馨儿担心地望着我。
“是啊,就我目前的功力,我是敌他不过: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我能帮得上师父您的忙吗?”
馨儿有些好奇。“如果可以的话,请师父尽管说。”
“你可以帮忙的,我传你的‘阴阳诀’内功,本来就是男女合修的内功,如果你能够协助我修练‘阴阳诀’,那我的功力
就能增长得更快,这样也才有希望能够击败吕晋岳.”听到我这么说,馨儿红了脸,低头不语。
我当然知道,以馨儿对我的心许,我如果问她‘你愿意帮我吗?’馨儿肯定是会点头的:但是,那样感觉起来就像是要馨
儿自己送上门来一样,会让馨儿不好意思,所以我决定还是用强势一些的语气,决定权操之在我,让馨儿没得选择,这样让馨
儿就不会为难了。
“馨儿,求求你,我真的需要你来协助我增加功力,不然我敌不过吕晋岳,也就不用提报仇的事情了!求求你,馨儿!”
“我、我知道了!”
馨儿红着脸低着头,回答的声音细如蚊鸣。“我会尽力协助师父的……”
“那就跟我来吧。”
领着馨儿回到我的客房,馨儿一看到方虹和芊莘两个人半裸着在床上昏睡,脸又红了。
“还记得我教你的内功口诀吗?”
我把房门带上,还上了门闩:其实上不上门闩对我是没有差别的,但是可以让馨儿更有安全感。
“还记得。”
馨儿点头,看到我开始脱衣服,馨儿急忙走上前来。“师父,让我来服侍你宽衣吧?”
“那就有劳了。”
我站着不动,任由馨儿替我把衣带松开,然后馨儿转到我身后,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折叠整齐放在一旁。
等到身上只剩下一条底裤的时候,我转过身来,刚好和馨儿看了个面对面,馨儿脸上一红,发起愣来了,我伸手替馨儿拔
下发簪,让馨儿的一头秀发直披下来:然后解开馨儿的衣带,一件接着一件的把馨儿的衣服脱去。
随着身上衣物的减少,馨儿的粉脸羞得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闭了起来,等到我把馨儿身上只脱得剩下一件水蓝肚兜和亵
裤的时候,馨儿连耳根子都红通通的了,眼睛也是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颤动个不住,显然馨儿心中紧张异常。
就在我伸手要替馨儿解开肚兜的时候,馨儿‘啊’的轻轻低呼了一声,右手闪电一般地紧紧抓住我要去解她肚兜的手,但
是馨儿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放开了她的手。
也难怪馨儿会紧张,这可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好吧,也许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体,但是之前在钱
家庄被贺鹏展非礼的时候,馨儿可不是自愿的,她的心仍旧紧密地包裹在重重自我防卫意识之中:可是,这次馨儿却是卸去了
她心灵上的防卫,任由她的身体和心灵一起裸露在我之前。
我暂停了替馨儿脱衣的动作,改成将馨儿拥入怀中:娇躯入怀,可以感觉到馨儿的身体僵硬着,但是整个身子热烫烫的,
我的胸部甚至可以感觉到馨儿急促的心跳震动传过来。
“馨儿,你真漂亮。”
我在馨儿耳边低声说着,还轻轻吻了一下馨儿的耳轮,而馨儿几乎就在同时嘤咛了一声,原本僵硬的身体霎时间酥软下来
,整个人都依偎在我怀里,将全身重量都交了给我。
将馨儿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我看到馨儿微微睁开眼睛,朝我这边偷看了一眼,但是和我视线相对的时候,馨儿立刻闭紧了
眼睛,面颊上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一些的红潮又加深了颜色。
“馨儿,要来了喔,准备好了吗?”
我低声问着馨儿,故意不提要她运行‘阴阳诀’的事情:像她紧张成这样,只怕要她运行‘阴阳诀’,她还会走岔真气运
行路线呢,还是等她进入状况、比较不紧张以后再说吧。
而对于我的问话,馨儿依旧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而当我把她身上最后的布料给解去、露出她赤裸的身体时,馨儿忍不
住又急促地深呼吸了几下。
“我来啰。”
当我布满了阴阳诀内劲的硬挺分身将馨儿私处的蜜裂分开、朝着从未有人探索过的湿热秘径进入时,馨儿立刻倒抽了好几
口冷气,赤裸的大腿夹上了我的腰际:而当我的分身继续向着桃花源深处挺进、逐分逐寸地占领着这片越来越湿热、而且开始
不由自主地翻腾夹缠着的沼泽地带时,馨儿轻蹙眉头,丁香小口之中断断续续地吐着轻柔的低吟声,而她的双手则是爬上了我
的背部,我的分身每向前推进一点,她的十指就会出力在我的背上狠抓一下。
终于,我的分身抵达了桃花源的深处尽头,馨儿忍不住‘哦’的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
“会痛吗?”
我这话其实是多问的,在我的分身侵入馨儿体内的同时,我已经在运行‘阴阳诀’了,阴阳诀能够带给馨儿足以压过破瓜
之痛的快感,所以馨儿就算会感觉到痛,也应该不会太强烈。
“不……不会痛……”
果然,馨儿摇了摇头,但是一对秀眉却越蹙越高。“可是,好痒……啊,里面又痒又麻的……哦……好难受……”
“这是练功的正常现象,你只要运行我教你的内功口诀,就不会麻痒得那么难受了,而且还会感觉很舒服……”
但是,馨儿显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好痒……啊……师父,动一下嘛……啊……你动一下嘛……呜……”
在快感的浪潮冲刷之下逐渐失去了理智,馨儿开始呓语着,娇躯像是水蛇一样扭动了起来,丰满的臀部也开始用力朝着我
顶过来,试图能让我的分身更深入她的体内。
唉,本来我是想找馨儿来陪我练功、顺便回应一下馨儿对我的柔情:现在看起来,要馨儿在这种情形之下陪我练功,似乎
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转念一想,这毕竟是馨儿的第一次,如果我要馨儿陪我修练‘阴阳诀’,以后多的是时间:但是馨儿的初夜可就只有这么
一次而已,难道我就为了自己要练功、把馨儿的初夜这样糟蹋掉吗?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运动起下半身,先让分身稍微从馨儿体内退出了一点,还带起了馨儿一阵空虚无比的低喘,
然后分身再次向前推进,扎实地顶入了馨儿体内的最深处。
“啊……”
馨儿直起了脖子娇吟了一声,身体颤抖着,修长的双腿紧紧勾上了我的腰际,使力让她的下身能够尽量和我的身体密接在
一起。
“喜欢吗?”
我低问着,分身稍微退出,前进,又扎入了馨儿的花芯之中。
“喜欢……啊!好喜欢……”
花芯承受着我的采摘,馨儿呓语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太喜欢了……嗯!师父……啊!就是……好舒服……噢!
”
感觉着馨儿的体温越来越高,呻吟声也逐步高亢了起来,我知道馨儿即将体验她生命中的第一次无上快乐,我决定要给就
给馨儿一个最完整的体验,所以我停止了运行‘阴阳诀’,吸一口气,将原本缓慢的进出动作改变成快速的冲刺和退出,分身
的迅速前后运动在馨儿满是温泉的秘径之中扎出了‘滋’、‘噗’连续不断的挤压声响。
“……”
就在我改变动作的同时,馨儿瞪大了一对水汪汪的杏眼,樱口微开,但是却一点声息也发不出来:我突然加剧的动作一下
子就让从来没有经验的馨儿超越了她最后的极限,让人魂醉骨酥的快感一下子就淹没了馨儿。
就在馨儿因为经历了无上的快美感觉之际,馨儿的秘径也有节奏地紧缩了起来,将我在她身上造成的快感反过来传回给我
:我也没有刻意去压抑我的感觉,而是乘着分身上越累积越多的敏感加速动作,终于在馨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有如烂泥一般
全身瘫软在床上的时候,分身也达到了我的临界点,将灼热的温泉灌溉在馨儿体内最深处。
“师父,可以问一个问题嘛?”
雨散云收,馨儿依偎在我怀中,低声问着。
“问吧,什么问题?”
我轻轻抚摸着馨儿的秀发。
“那个……”
馨儿有些欲言又止,然后这才鼓起勇气,将她的问题给问了出来。“最后那个……为什么有种热热的感觉,涌进我的身体
里面来啊?那究竟是什么啊?”
就在馨儿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轻抚着馨儿秀发的手停顿了一下:怎么会是这个问题呢?我该怎么回答才好?难道实话
实说,就说我把男人的欲望给发射在她身体里面了?不过,就算我愿意老实说,这还真的有点难以启齿啊……
“呃,那个啊……是……是我分给你的功力……”
终于,我还是决定找个藉口掩饰过去。“你才刚开始修练,内功还没有基础,所以我先分一点功力给你,这样你练起内功
来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原来是师父分给我的功力啊?”
馨儿以感激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凑上来,火热的樱唇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谢谢师父。”
看到馨儿那水汪汪的快乐眼神,内心突然有种欺骗了天真少 女 的罪恶感。
“不过,师父,我现在觉得全身都好累,不想动了,我可以先睡吗?”
馨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练功完以后本来就会想睡,正常的,你先睡吧。”
这次换我在馨儿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晚安。”
看着馨儿带着满足的表情入睡,突然一双玉臂从我背后绕过我的颈子,箍在我身前,然后就是方虹赤裸的身躯贴在我背后
,低声在我耳边笑语着:“分给她的功力?嗯?是谁在那边担心功力不够、及不上仇人,然后拉着我们拼命练功的啊?还有闲
情逸致把功力分给自己的爱徒喔?”
“你……你都听见啦?”
我吓了一跳。
“当然都听见啦,你们两个把床铺弄得天摇地动的,死人都被你们给吵醒了。”
方虹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低声笑着。“耗子,也分一些功力给我,好不好?”
耶?
不等我回答,方虹已经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虽然我的分身从馨儿体内退出来以后就呈休眠状态,但是在方虹的玉手摩弄
之下,分身很快地就抬头挺胸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指向天际。
轻笑一声,方虹快手快脚地爬到我身上,纤指捉着我的分身对准了她自己的私处,然后缓缓坐落,将我的分身完全纳入她
的秘处之中。
“啊……”
在我们合体的同时,娇媚可人的喘息声从方虹微张的樱口之中泄漏了出来。
双手撑在我胸前借力,方虹开始在我身上扭起她的水蛇腰,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媚吟声回荡在客房之中,听得我都有些心痒
痒起来。
既然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而只是单纯的身体动作,我再次违背了我要‘认真修练’的决心,同样也没运起阴阳诀,而是
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挺动下半身,将分身朝着骑坐在我身上的方虹体内顶进去。
“啊!啊!哎呀!”
随着我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顶进动作,方虹发出了高亢的浪叫声,伸手捉住我的手按上她胸前那随着身体上下起落而抛上抛
下、弹动不止的一对玉兔。
随着我们俩人的动作,方虹的叫声越来越大,水蛇腰越扭越急,然后在方虹一声似乎要断气的呻吟声中,方虹全身紧绷、
骑在我身上达到了高潮的顶峰:而我因为才刚在馨儿体内发射过一次,虽然方虹弄得我很舒服,但是仍旧没有喷发的欲望。
突然之间,方虹的秘处变得火热异常,一股强烈无比的的快感从我分身的顶端像是海水倒灌一般、一下子就灌满了我的分
身,马上就令我的分身麻酥酥的直想打喷嚏。
方虹突然运起了‘阴阳诀’,而且还是全力运功,我一时没有防备,遭到方虹偷袭得手,就算我想运功抵抗也为时已晚:
分身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袭击,开始不停地打着喷嚏,一下又一下将白色的滚热液体猛烈地喷进方虹体内。
“啊!啊!”
随着我喷发的频率,方虹娇吟着全身颤抖。
看到方虹满脸酥媚之极、加上因为偷吃得手的满足表情,虽然说让人生气不起来,但是就这么被方虹偷吃得手,心下总觉
得有些吃亏了的感觉,所以我决定把这笔帐讨回来。
趁着方虹高潮刚过、还全身酸软无力的时候,我将方虹推倒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使出‘独孤九贱’的
‘老汉推车’式,将我的分身用力地自后方顶入方虹那依旧湿润火热的小穴之中,然后尽我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开始抽动
,每一抽每一插都是直抵花芯,肉体和肉体相撞着发出‘啪啪’不绝的声音。
“耗、耗子!啊!”
被我一轮狂抽乱插,方虹虽然想要运起‘阴阳诀’抵御,但是每次被我的分身用力顶到她的花芯时,无比的快感都会让她
一阵哆嗦外加失神好一会,而我根本不给方虹运功的时间,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击着方虹的弱点,让方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啊!啊!相公!夫君!啊!虹儿……要来了!啊啊啊!”
终于,方虹被我一轮猛‘推’给推上了极乐的顶点,直着喉咙娇喊着,桃花源之中洪水泛滥成灾,猛烈无比地汹涌而出,
沿着我们俩人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把床褥都给弄湿了一大片。
第四回:
回到了萧家堡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费鹏找来,问他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黄丽华的事情。
“一个罗刹国的女人?”
当我把一切的事情始末向费鹏解说之后,费鹏皱起了两道粗大的眉毛,沉思不语。
“怎么样?有可能派人护送她回去吗?”
“启禀教主,这件事只怕很难办,据属下所知,罗刹国是位在遥远的西方,要去罗刹国不但得先经过西域诸国,还要穿过
大食国,这么遥远的路程只怕根本没有几个人走过,自然也不可能有人会认得路。”
费鹏摇头。“就算那位罗刹小姐能认得回家的路,送她回家之后,我们的人只怕也不认得回来的路该怎么走了,这样送了
罗刹小姐回家,反而把我们的人给赔进去,这种事情恕属下无法做到。”
“有这么难走啊?那黄丽华她们是怎么走来的?”
“启禀教主,就是因为路途难走,所以从西域来的商旅只要能成功走到中国来,再带一些东西回去,利润是非常可观的。
”
费鹏解释着。“有利润的事情就有人做,杀头的生意都有人做了,何况只是冒险走远路而已:塞外不少游牧民族,对他们
来说整天跑来跑去是家常便饭,我想西域人在走远路这方面多少都比我们要在行些。”
“那现在怎么办?”
“得先探询那位罗刹小姐的意见,如果她愿意留下来,那属下会负责安顿好她:如果她执意要回去,那么属下只好派人四
处打听,看看有没有西域罗刹国来的商人,如果有的话,再让这位罗刹小姐跟着那些罗刹商人的队伍一起回去。”
费鹏回答着。
“那就这么办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可以吗?”
“请教主放心。”
不过,有一点很让我讶异的是,黄一丽华竟然表示她不想回国、反而想要留下来,就安顿在萧家堡。
“为什么你不想回国啊?”
“我的家,已经,没有了:回去,没有人,照顾。”
黄丽华耸耸肩。“留下,先生,你,照顾我,生活,不担心。”
我无语,没想到黄丽华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愿意回国。
总而言之,萧家堡又多了一个居民,而且是从遥远的罗刹国来的居民。
解决了黄丽华的事情之后,就剩下该如何增强太阴神教实力的问题了。
我找了个时间测试了一下费鹏的武功进度,发现费鹏的内功进境相当快,从当初我见到费鹏时的不会武功,到现在费鹏的
内功已经超越洪宁了,成为教中武功排行第四的“高手”。
没想到费鹏平常要花那么多心力在经营萧家堡,竟然还能抽时间出来勤练我教他的“阴阳诀”,更何况费鹏身边只有三个
女人在协助他练功,相比之下我身边有十几个女人,平常又没什么事情可做,练功进度竟然还输给费鹏,看来我以前练功真的
是太不认真了。
既然费鹏练功有成,我又亟需增加太阴神教的实力,所以我把“阴阳诀”之中比较深层的功夫传了给费鹏,好让费鹏能够
更快提升他的功力:此外我也把我自创的武功,像是“茅厕剑法”、“风扫落叶钉耙法”、“斩草除根镰刀法”以及“砍柴斧
法”这些功夫教给费鹏,还教了他一些“无影迷踪步”的基础功夫,好让费鹏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逃命。
这天我在教费鹏“茅厕剑法”的时候,黄丽华也在一旁看着。我则是因为一来茅厕剑法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功,给人看
光了也无所谓:二来我早有打算把这些武功传给所有教众,让大家都能提升实力,黄-丽华虽然还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让她
看看也没关系:三来则是一个大美女!而且还是充满异国风情的美女!用充满敬佩神色的眼神看我指导别人武艺,要我赶她走
,我还舍不得呢。
等到我教完剑法的时候,黄-丽华立刻跑来我身边,开口就问:“先生,你怎么,也会,我们的,击剑术?”
咦?我会西域人的击剑术?
“这是我自创的功夫啦,不是你们西域的击剑术。”
听到我的回答,黄丽华侧着头,想了一下。“可是,和,我们的,击剑术,很像。”
“真的?哪里像?”
听到我的问题,黄丽华又侧着头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对着我伸出她那比玉葱还白皙的手。
“剑?”
咦?难道黄丽华也会武艺吗?当然,是她们罗刹国的武艺。
一旁的费鹏立刻把他手上的木剑交给黄丽华,看来他对“罗刹国的击剑术”也相当好奇。
从费鹏手上接过了剑,黄丽华持剑的右手平举向前,与肩同高,从木剑的尖端到肩膀形成一个水平面,脚下则站着与肩同
宽的丁字步。
我有点好奇,像是黄丽华这样将木剑完全向前伸出、脚下又踏着丁字步的起手式,是要怎么主动进攻呢?由于手已经伸直
了、剑更是向前直直地指了出去,所以想再把剑往前刺出也没有办法,而脚下的步伐看起来也没有蓄势蕴力的姿态,根本就没
有办法继续向前刺剑。
“你准备好了吗?”
我忍不住发问了,如果这真的是罗刹国的击剑术,那还真的是和中土武学大不相同。
对于我的问题,黄丽华笑着点点头,表示她准备好了,然后,脚下迈步向侧面慢慢移动出去,始终保持着剑尖离我身体有
一个手臂长的距离。
看到这么奇怪的击剑术起手式,我也忍不住好奇了,于是试探 性 地朝着黄丽华刺出一剑:这一剑我没运上内力,而且还
故意放慢了一半的速度。
就在我刺出木剑的时候,黄丽华的手腕一抖,木剑剑尖颤动着拍在我的木剑上,将我那一剑拍得偏了开去:接着,黄丽华
迅速向前踏上一步,仍在颤抖着的木剑剑尖随着踏步之势迅速无比地朝着我胸口刺来,范围笼罩着我的整个上半身。
我退后一步,收剑封挡,“啪”的一声,将黄丽华刺来的木剑挡了开去。
一剑被我挡开,黄丽华迅速后退一步,又回复了一开始那右手持剑向前、保持在与肩平齐高度上的起手式,一下子就由动
转静。
真是有趣的击剑术。
我再次向黄丽华刺出一剑,这次虽然没有运使内力,但是我可也没放慢速度:黄丽华似乎有点反应不及,向后退出了一步
,横剑想要把我的木剑格开:但是我不等双剑相交,已经收剑回来,黄丽华见我收剑,又回复了一开始的起手姿势。
我又试着挥出几剑,观察着黄丽华回击的剑术,现在我大概已经知道黄丽华的剑术原理了,那就是先格开对手的攻击、然
后趁着对手收招的时候反击,和武当派的“太极拳”、“太极剑”那种“连消带”的武功招式很类似,但是太极拳剑的精神是
“连消带打”,发出去的招式不但要破解对手的招式,还要同时兼顾到攻击,而黄丽华的剑术却是“先消再打”,就是先破解
对手的招式,然后抓准对手被破招的空隙发动反击。
而且,黄丽华的击剑招式并不多,最常用的就是跨步刺击,偶尔会来几下幅度不大的挥砍,而且一定都是在我靠近她身边
、她无法使用跨步刺击的时候才会出挥砍招式,再加上招式也都是朴实无华的直线刺击,一点花哨都没有。
难怪黄丽华会说我的“茅厕剑法”和她的罗刹国击剑术很像,这两种剑术出招的时候都是直进直击,求的就是一个快字:
差别则在于她的击剑术秉持着“先消再打”的原则,要先破解对方的招式之后才会反击,而我的“茅厕剑法”才不管那么多,
只要看到有可以进攻的空隙,我的剑就刺过去了,而且对手的攻击也不是非得格架不可,能够闪过就不出剑挡格。
而我现在也能理解为啥黄丽华的击剑术会有那么怪异的起手式了,那种起手式正是最适合她那“先消再打”的击剑术!特
别是对于没有修练过内功的人来说,拉长与对手的距离就能增加接招的反应时间,所以黄丽华才会把剑伸得那么远出来。
当然,黄丽华的剑术在碰到练过武功的人之时,就会很凄惨!练过武的人反应比较快,就能对黄丽华的剑术应付自如,和
我的茅厕剑法一样,要是碰到功力比我高的剑术高手,能够跟得上我的出剑速度,那么我的茅厕剑法就不堪一击了。
可是,如果在双方功力相等、或者双方都不会内功的时候,黄丽华的击剑术就可以让对方疲于应付,更重要的是简单易学
,如果广为传授给教众的话,应该可以很快提升基本教众的武艺。
“啊!”
就在这时,黄-丽华突然惊叫一声,双手抱胸蹲了下去,我吓了一跳,接着我才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思考得太
入神,一时忘记要收敛内劲,结果就是我朝着黄丽华胸口出招的时候,劲随意生,不小心在剑上带了内劲。
虽然我并没有想要伤害黄丽华的意思,而且我刺出的那一剑也只及到黄丽华胸前的衣裳而止,但是问题出在黄丽华的身材
实在比汉女要好得太多,胸前那两个重甸甸、硕大无比有如哈蜜瓜一般的双峰,平常就已经有着几乎要裂衣而出的倾向,而我
刺到黄丽华胸前的那一剑上面带着气劲,气劲和黄一丽华穿着的那件抹胸一接触、抹胸承受不住两颗哈蜜瓜向外扩张的压力,
“嗤”的一声就毫不犹豫地裂了开来,当场让黄-丽华傲人无比的身材暴露在我和费鹏的眼前。
突然感觉到胸口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整个破开了,黄丽华哪有不惊叫的道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正想道歉的时候,黄-丽华突然跳了起来,一手护胸,另一手扬了起来,“啪”的一声就赏了我一记耳光,然后黄丽华
“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启禀教主,属下告退。”
费鹏脸上那副表情分明就是“这是你闯的祸,你自己解决吧,别来问我”,然后也跟着溜走了:这家伙,竟然看出了我想
求教于他,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该怎么办,然后就来了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虽然我不知道遇上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道歉的还是要道歉,所以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
去敲黄丽华住处的房门。
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黄丽华前来开门的时候,脸上一点不高兴的表情都没有,还邀我进屋内坐下,然后倒了杯茶
放在我面前,这才拉了张凳子在我身旁坐下。
“先生,找我,有事?”
黄丽华睁着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
“呃,我是来道歉的。”
我摸了摸头,颇感难以启齿。“刚才比剑的时候,不小心刺破了你的衣服,害你的身体露出来了,对不起。”
“哦,原来,是这样。”
黄丽华掩口轻笑了起来。“没关系,别介意。”
“真的没关系吗?”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那个时候你不是打了我一巴掌,我以为你生气了。”
“那个,是误会,对不起!”
黄丽华尴尬地笑着,吐了吐舌头。“因为,胸口,很痛,以为,受伤了,所以,才生气。”
“咦?你的胸口会痛?”
我吓了一跳,难道木剑的劲气还是伤到了黄-丽华吗?
对于我的问题,黄-丽华连连点头,然后伸手到自己颈后,解开系着抹胸的金链,让失去支持的抹胸就这样滑落下来,露
出黄丽华前胸那无比傲人、有如两颗去皮之后的哈蜜瓜的双峰,以及双峰之间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劲气撞击所形成的红痕。
不过,黄丽华就这么轻易地解开衣服、把她的身体暴露给我看,罗刹人的民风还真是够开放的。
“先生,你,教我,击剑术,可以吗?”
黄-丽华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有着期待。
“我的剑术其实不比你高明啊,严格说起来,其实你的剑术比我更高明才对。”
“可是,我,输给了,先生,你,还被,刺到,这里。”
黄-丽华指着自己胸前那道被劲气撞出来的红痕。
“那是因为我有练内功,你没有练,所以感觉上好像我很强:其实单纯比较剑术的话,你比我更强。”
“内……功……”
黄丽华似乎不太明白我说的“内功”是什么东西,很吃力地模仿着我说话的口音。“内……功……是什么?”
“内功就是强壮身体的功夫,可以让人变得力气更大,反应更快,更不容易受伤,就像这样……”
一边解释着,我伸出手指捏住茶杯的边缘,手指一用力,茶杯边缘就被我捏出了一个小缺口,被捏碎的杯壁变成粉末,纷
纷从我指间落下。
在萧家堡这边使用的茶具都是厚烧陶瓷,带有费鹏为人处事朴实不华的风格,厚烧陶瓷虽然不像精致陶瓷那么漂一兄,但
是杯壁烧得很厚,即使掉在地上都不见得会摔破,但是我看似不经意的一捏,却把陶瓷给捏成粉末,这可比起拿着大铁槌把一
个杯子给彻底砸成碎粉要困难得多。
看到我捏碎杯子边缘,黄-丽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厉害……这就是,内功?”
“是啊,这就是内功。”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捏着茶杯,一下子茶杯就矮了一圈,杯壁上半圈已经被我捏得碎粉了。
“东方人,真神秘!”
黄-丽华赞叹着。“先生,教我,内功,好吗?”
我就知道黄-丽华会问这个问题。
“这个可能不行,因为我的内功很特别,要两个人才能修练,而且修练的方式,是……呃,要两个人一起……嗯,做那种
……那种……”
“是不是,周公礼?”
正不知道该怎么措词,黄丽华已经替我把没说出来的部分给接下去了。“先生,晚上,常常,和,其他,女孩,做这个,
周公礼,练内功,是吗?”
周公礼?这肯定是当初教黄丽华说汉语的家伙搞的把戏,也真亏他想得到用这个名词:而黄丽华竟然也在我面前这么大方
地说了出来,让我又一次见识到了罗刹国人的民风开放程度。
“呃,对啊,练这个内功是要做‘周公礼’的,这样你还想学吗?”
即使罗刹人的民风再怎么开放,黄丽华应该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答应下来吧?
“东方人,真是,爱说笑!”
谁知道,黄-丽华竟然咯咯笑了起来。“练武艺,要做,周公礼,嘻嘻!”
“没开玩笑。”
我保持着严肃认真的神情。“我是说真的。”
看到我严肃冷漠的神情,原本还笑得花枝乱颤的黄丽华也停止了笑声,用狐疑的眼神望着我。“真的?”
“是真的。”
我点头。
“东方人,真神秘。”
黄丽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让她高挺的胸部随之一阵荡人心魄的起伏,我的双手更是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朝那对无法一手掌
握的丰满上抓下去,揉捏看看那对白玉哈蜜瓜的触感到底有多动人。
“一让我,想想,好吗?”
黄丽华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可以,那么我先告辞了。”
从黄丽华的住处告辞出来,我立刻去找方虹:虽然黄一丽华可能不会愿意想要学“阴阳诀”,但是能教黄-丽华内功的并
不只我一个人。
“虹儿,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方虹也很好奇我又有什么事情要拜托她办的了。
“你能不能把你学过的内功教给黄丽华?当然,不用教太深奥的,先教粗浅的练气法门就可以了,太深奥的一来怕她听不
懂,二来你们峨嵋派只怕也有不准外传的规矩。”
“你知道就好。”
方虹笑了起来。“可是,你怎么不教她练阴阳诀?阴阳诀的威力又强,你身边又可以多个美女!还是来自西域的美女,何
‘乐’而不为?还是说你看不上她?”
“怎么会看不上她?光是她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
才说到这边,我就注意到方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说着“好啊,你这偷香窃玉的死耗子,早就已经在注意人家的胸
部了”,那根本就是已经在吃醋的表情了,如果我再继续说下去,不要说方虹不愿意教黄丽华练内功,只怕还会找个藉口把黄
一丽华从萧家堡赶出去呢。
“哦,我是说,黄丽华她会西域的击剑术,而且她的击剑术不但和我的茅厕剑法很相似,还更适合传授给一般教众习练来
防身之用,如果她愿意加入我们太阴神教,我们的实力必定可以大幅提升……”
“哦?黄丽华也会使剑啊?”
没想到我说了那么多,方虹感到兴趣的竟然只有“黄丽华会使剑”这个部分,而且方虹立刻就找了两把木剑来,看情况是
打算去找黄-丽华切磋剑术了。
“她不会内功,你要找她练剑的话,可要手下留情些。”
“知道了。”
方虹急急忙忙地出门去了。
在萧家堡待了十几天,除了把“阴阳诀”之中比较深奥的功夫传给费鹏、顺便还指点了一些会武艺的教众几下刀剑拳脚,
甚至还到孩子们读书的课堂上去兼任教书先生教了几堂诗云子曰——我可是考上过秀才的,教这些书对我来说可是游刃有馀—
—我估计着吕晋岳去追杀赵无殇应该也早就成功了,特别是还有德惠大师同行,赵无殇功夫再高也很难敌得过这武林之中的两
大高手联合追杀才是。
如果吕晋岳已经追杀到了赵无殇,那么他应该就会立刻返回岳麓山,要是那个时候我不在山上,惹得吕晋岳不高兴那还是
小事,最怕的是吕晋岳在策划着什么对付太阴神教的密谋而我却没有偷听到,那就损失惨重了。
所以我决定返回岳麓山。
馨儿身为我的“徒弟”自然是要和我同行的,此外还带了春夏秋冬四婢一起:方虹、芋莘、洪宁以及六婢则是要前往黄花
山总坛,但是她们九个人会先和我一起同行,直到长江边上才会换船,顺水路往皖南而去。
抵达长沙城的时候天色已晚,由于我这次离开岳麓山是为了“返家探亲”,当然没有必要趁着黑夜上山,另一个重点则是
因为岳麓剑派没有特地为我准备“宿舍”,要是我半夜上山,那就只能睡在帐房里的板凳上了,所以我决定先在长沙城里的宅
院休息一晚,天亮了再上山。
回到宅院,以“姨太太”身分留守的丽苹兴奋地迎接了出来,一看到我,也不顾旁边还有许多仆役在看着,直接扑入我怀
中。
“公子,你可回来了!”
丽苹在我怀中撒娇,那模样怎么看都像个久旷的小妾好不容易盼到夫君回来一般。“丽苹想死公子了!”
“是啊,我回来了。”
我轻轻拍着丽苹的背。“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嗯,一切都好。”
一丽苹连连点头。“公子长途跋涉肯定累了,要不要先吃晚餐、洗个澡,然后早些安歇呢?”
“也好。”
见我点头,-丽苹立刻指挥着那些粗使丫头老妈子分头去烧水做饭,而看丽苹井井有条地分派人手去烧水做饭,那些丫头
老妈子也对丽苹的命令遵行无误,就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丽苹确实把这个“家”管理得很好,可以看出丽苹是很认真的想要融
入我的生活圈子之中、跟随着我过日子的。
突然想到,反正我现在正需要提升“阴阳诀”的功力,何不让丽苹也一起来协助我练功呢?总好过把丽苹给赎回来以后就
当作花瓶扔在一边、浪费丽苹的青春。
“丽苹,跟我来一下,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我拉着丽苹的手来到卧房,让丽苹在床边坐下,然后把“阴阳诀”的基础功法教导给丽苹:丽苹安安静静地听完我教她的
功法口诀,不但脸一点也没红,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反而是一旁馨儿和四婢脸都红了。
“公子,其实这才是你真正用来征服女人的功夫吧?”
丽苹不动声色地问出了这句话。
“是啊,这是养生练气的功法,不过是要两个人一起练的。”
我点头承认。“你能帮我吗?”
“当然可以!公子对我有恩,替公子做点小事是我应该的。”
丽苹露出了开怀的笑容。“而且,这样公子也就不会冷落我了,对吧?”
隔天一大早,我就出发返回岳麓剑派: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吕晋岳竟然还没回来,显然他到现在还没追上赵无殇,不然
早就该回来了。
虽然吕晋岳不在山上,但是一众岳麓剑派的门徒倒是一大早就在练武场上辛勤无比的练武:我随便找了个“师兄”一问,
原来吕晋岳虽然人没回来,但是却有书信回来,要所有岳麓剑派的门徒不准随意离派,而且每天都要加强磨练武艺,所以才会
有这么多人在练武场上练武。
看来上次赵无殇说要来抓慧卿去卖,吕晋岳对这件事感到相当介意,所以才会禁止门人子弟外出、还要大家练武增强实力
: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既然赵无殇放话要来捉慧卿,吕晋岳怎么还不回来保护慧卿呢?反正追杀赵无殇的又不只吕晋岳一
个人,还有德惠大师,搞不好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武林人物也参加了追杀行动,就像剿灭太阴神教那样。
“啊,耗子,你可回来了!”
看到我回山,慧卿立刻大叫。“快来,快来,陪我练剑!”
“既然师姐有命,师弟只好服其劳了。”
我从练武场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柄木剑。“但是,师姐,你为什么要痛打我这只耗子啊?难道不能和其他师兄们练剑吗?
”
“要练剑当然要找剑术最好的对手来练罗!”
慧卿说着,不等我准备好,已经挥起木剑,展开剑法朝我杀来。“你可是能够击败大师兄和二师兄的本门高手呢!不找你
找谁?”
本门高手?我觉得应该是慧卿在岳麓剑派之中、唯一不会害怕的人也只有我了吧?
慧卿剑术上的一大毛病,就是她只要一害怕,就发挥不出她的剑法实力,跟着其他师兄练习对打也都是一下子就因为害怕
而败阵下来,所以不找我这个能够让她发挥实力的人练剑,慧卿还真的也没有可以练剑的对象了。
反正我也不想和其他师兄们练剑,那些师兄们的剑法实在是糟糕到不堪一击的程度,慧卿的剑法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但是陪着美女练剑总好过陪着其他师兄浪费时间。
由于吕晋岳有着“不准任意离开”和“加强磨练武艺”的指示,所以岳麓剑派上上下下人等这几天就是白天聚集在练武场
练剑,晚上就只能各自回房各干各的去了,有的人回房以后会继续练气——像我就是,虽然我晚上没地方可睡,但是我可以待
在帐房练“昊天正气诀”|而有的人一到晚上就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像是慧卿就是这样。以前到了晚上的时候慧卿还可以去后
山散步、捉萤火虫之类的,现在慧卿就只能很无聊地待在自己房问里面,看着天上高挂的月亮每天在变脸。
这种日子可是很无聊的。
我在岳麓山上闷了几天,看起来吕晋岳似乎没打算这么快就回来,所以我决定晚上下山返回长沙城内的住处,否则待在山
上可是没有人能够陪我修练“阴阳诀”的。
修练“昊天正气诀”不但无聊,而且进境慢,比起我用散漫的态度修练“阴阳诀”还要慢许多,而现在我很需要提升我的
功力,可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在修练没什么成就的内功上。
至于吕晋岳那个“不准任意离派”的禁令,虽然大师兄刘振每天都有指派其他师兄在执行门禁,但是这对我是没有用的,
我只要随便找个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施展“凌云飞渡”轻功,就可以轻易翻墙出去了,那些功力差我一大截的师兄们根本就
不会注意到我溜出去,就算他们知道了,他们也没有实力留我下来,整个岳麓剑派唯一能够留下我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慧卿
,否则即使吕晋岳亲自前来,我虽然打不过他,但是要跑却是跑得掉的。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今天入夜之后,我先去帐房把帐算完,然后就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打算翻墙出去,好回去长沙城和
馨儿她们一起练“阴阳诀”来增强实力。
每天我都挑选不同的地点来翻墙,一来是可以不让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注意到我翻墙离开,二来则是我可以顺便探勘一下
地形,预备将来万一要潜入岳麓剑派和吕晋岳决战的时候,我才知道哪些地方是最适合翻墙进来而不容易引人注意的死角。
正当我藉着溶溶月色、仔细地评鉴着周围的地势是否适合翻墙的时候,却注意到远方一道黑影正在树梢上如飞纵跃着,渐
渐朝着岳麓剑派而来。
这个人影的轻身功夫不但高明,而且智计厉害,不但每次起落都抓准了风吹树梢的时候,让风吹过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能
够遮掩他的纵跃起落声,而且他还会藉着树梢的摇摆之势来增加自己的纵跃距离,再加上一身的黑衣,我要不是因为修练了“
太阴神功”、而且正好又在仔细打量周围环境,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发现他的影子。
这个人影是谁呢?难道是赵无殇?如果真的是赵无殇的话,那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吕晋岳到现在还没回来的原因了:这个赵
无殇的轻功比起吕晋岳要好得太多了,难怪吕晋岳追他不上。
不过,如果真的是赵无殇,那么赵无殇出现在这边,岂不就表示慧卿危险了吗?
伸手到背后一摸,摸到了我背上的那把银剑,由于我没有预期到赵无殇会这样摸到岳麓剑派来,所以这几天带在身边的都
是银剑:不过银剑虽然剑身太软不适合打斗,但银剑的剑鞘却是上等精钢打造的,真的要和赵无殇打起来,我也不至于手无寸
铁。
再来,就是该怎么“处置”赵无殇这家伙了:虽然我对吕晋岳没有好感,但是我可不想让赵无殇就这么把慧卿给捉去,于
是我并起手指头放在嘴前,运起内劲鼓气一吹,一声响亮无比的口哨就这么划破夜晚的宁静、远远传了出去。
被我吹响口哨,暴露了赵无殇的行踪,这家伙只能乖乖地挟着尾巴逃跑了,哈哈。
可是,赵无殇明知道他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却没有撒退,反而身法突然加快了许多,原本赵无殇是像只松鼠在树梢间跳
来跳去的,但是在我口哨吹响的同时,赵无殇突然变成了一枝疾射中的箭矢,身法之快之奇,我即使以全力施展“无影迷踪步
”或是“凌云飞渡”都不见得能及得上他,以致于赵无殇的身影一下子就从我的视线之中消失了。
糟糕,弄巧反拙,本来是想吹口哨吓走赵无殇的,谁知道赵无殇没被我吓走,这下子慧卿危险了!
展开轻功朝着赵无殇消失的方向追去,这时我才发现一件更糟糕的事情:刚才我口哨吹得震天响,理论上应该是整个岳麓
剑派的人都听见了才是,但是大家听见了归听见了,却没有人当作一回事,整个岳麓剑派仍旧是安静沉沉的,没有一个人走出
房问来查看到底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真是,怎么会这么缺乏危机意识?要是今天我在萧家堡吹响口哨,现在我周围早就已经挤满了拿枪持棒的教众了。
大家缺乏危机意识的结果,就是从女弟子居住的内院那边连续传来好几声的踢门声和惊叫声,显然赵无殇已经开始一间一
间的搜寻慧卿的所在了。
而更气人的事情还在后面,听到师姐们惊慌尖叫之后,一众岳麓剑派的男弟子终于肯走出他们的房间来看看外面发生什么
事情了,有个师兄远远注意到我,竟然朝着我大叫:“萧颢,你在这边干什么?”
“干什么?抓贼啊!有贼人溜进岳麓剑派来了,刚刚我吹的示警口哨你没听到?”
“有贼人溜进来了?我怎么没看到?”
那个“师兄”摸摸脑袋,疑惑地看着我。
“难道贼人溜进这里来,还会找每个师兄报到拜码头,好通知咱们大家有贼人来了吗?”
真是猪脑,这都不会想吗?
我决定不和这个“师兄”浪费时间,几个起落就把他和“萧颢,你去哪里”的大叫声都给远远抛在身后。
而几乎也在此时,女弟子住处传来了慧卿的尖叫声,显然赵无殇已经找到了慧卿:我急忙跃上屋顶,正好看到赵无殇背着
慧卿也跃上了屋顶,并且还朝着西方急奔,幸好的是赵无殇现在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身法已经远不如刚才那般诡异灵活,
所以我要追踪他倒还不是问题。
而且,从赵无殇只多带了个人、身法灵敏度就锐减的情况看来,赵无殇的内功并不深,比起我还差得远了,要打架我应该
是不会输的。
由于刚才吹口哨示警没有起到我预期中的效果,这次我干脆不吹口哨了,只是全速追着赵无殇,那些乱成一团的岳麓剑派
弟子们能够跟上来是最好,跟不上来就算了,反正他们就算跟上来了,我也不期待他们能够起到什么作用。
我和赵无殇一追一逃,一下子就离开了岳麓剑派有将近两三里的路程,到了岳麓山上的密林之中,这时赵无殇突然停步,
转过身来,一对怪眼先把我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然后才以他那令人一听就难忘的沙哑声音开口说话:“没想到岳
麓剑派倒还有几个人才,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萧颢。”
“小子你跟着老汉又是有什么事?”
“我是来救我师姐的。”
“就凭你?”
赵无殇冷笑了一声。“连吕晋岳都拿我没办法,你觉得你能够及得上你师父?”
“我是及不上我师父,但是既然被我看到你捉走我师姐,无论如何我也要来救人!”
说着,我右手举起剑鞘,左手握住剑柄,摆出一副随时可以动手的姿势。
“嗯,小伙子是挺有胆量,明知道不敌还是要来送死,可惜你是没可能救你师姐的。”
赵无殇冷笑着,手腕一翻,一柄闪亮的匕首已经抵在慧卿的脖子上,映着夜晚的月光散发着森冷的杀意。“小子,把你手
上的长剑扔下,不然我就先杀了你的师姐,一让你没有人可救!”
这下子不好办了,如果我抛下手中长剑,不用说赵无殇肯定也不会放开他架在慧卿脖子上的匕首!既然威胁有效,赵无殇
怎么可能会自己放弃那么有力的筹码?
也许刚才不应该和赵无殇废话的,如果一上来就直接以雷霆万钧之势、出招宰了赵无殇,现在我就不用面对这种令人进退
两难的局面了:但是毫无保留地出招,要宰了赵无殇是没问题,可是我的武艺会落在慧卿眼中,要是事后传入吕晋岳耳中,吕
晋岳肯定就知道我有问题了。
但是,现在担心这些都已经太迟了,我得先想个办法来扭转目前的不利局势才行“你还不扔下手中长剑?”
赵无殇狞笑。“信不信我先把你师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给刮得花花的、再把你师姐的鼻子、耳朵给切下来,眼睛给挖出来
,让你师姐死了都做个丑死鬼!”
看看赵无殇那把抵着慧卿脖子的闪一兄匕首,再看看慧卿满脸惊惶恐惧的神色,虽然我几乎有着依照赵无殇的命令把剑丢
下的冲动,但是我知道丢下长剑是无法挽救慧卿的。
“你有种不妨试试看!”
我冷冷地看着赵无殇。“要是你敢伤我师姐一根寒毛,我会让你后侮来过这个世界上,我会让你痛恨身有痛觉,我会让你
祈求你从来没起过伤害我师姐的念头……”
“想恐吓我?你以为我不敢伤害你师姐是吗?”
赵无殇的匕首尖抵在慧卿柔嫩的脸蛋上,只要再稍稍一用力,慧卿就要破相了。
“我何必恐吓你?如果我原本就打你不过,不管你是不是抓着我师姐,我就是打你不过:而要是我能胜过你,你只要敢伤
了我师姐,下场如何你自己知道。”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赵无殇脸上瞬息百变的各种表情。“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与其抛下手中长剑,师姐还是无法获救,我
宁可先亲手杀了师姐,等到我折磨完你之后,我再自杀,和师姐一起殉情可是我的心愿,至少我们在九泉之下可以重聚。”
“自杀?”
赵无殇那沙哑的声音又笑了起来。“你敢吗?”
“你要不要试试看?”
银光闪动,我的银剑已经出鞘,快速地朝着慧卿的咽喉刺去。
我当然是不可能伤害慧卿的,但是我知道除非能够吓得赵无殇放开慧卿,否则我跟赵无殇打也不用打,就知道肯定是有败
无胜的。
虽然我出剑刺向慧卿,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会先杀了慧卿那样,但是我并没有用尽全力出剑,长剑去势看起来似乎很快,而
且充满了一往无前、决不会收手的气势,其实我已经是放慢速度了。
而且,我手上拿的是软质的银剑,可不是坚硬的钢铁剑,剑尖逼近慧卿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用内劲逼弯剑身,让银剑绕过
慧卿,突袭躲在慧卿身后的赵无殇,原本银剑质地太软的缺点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变成了优势,所以我才敢放手出剑。
不管赵无殇放手不放手,我这一剑都会直刺到底的。
见到我竟然真的出剑,赵无殇神色一紧、急忙架着慧卿向后退了数步:而我刚才那剑只是为了“表明心迹”,让赵无殇知
道,别想利用慧卿来威胁我,我是不会吃那套的,所以赵无殇躲开了我这剑之后,我也没有继续追击。
赵无殇直瞪着我好一会,然后眼神又转到我手中握着的银质长剑上去,我知道赵无殇正在衡量着和我开打的胜算。
看过了我刚才刺出的一剑,从去势劲力来判断,赵无殇肯定是觉得,他的武艺应该能够压过我的剑术,更何况我手上拿的
是把软质的银剑,而不是锋利的钢铁剑,在赵无殇眼中看来,我手中的银剑其实不会比木剑好到哪里去:而他如果继续挟持慧
卿当人质,一来已经证明了他没办法靠着威胁来牵制我,而他反而有一条手臂因为要拿匕首架在慧卿脖子上,等于是变相被绑
住了,还不如放开慧卿,全力和我一战,他的胜算更高些。
果然,赵无殇突然伸手在慧卿身上连点几处穴道,慧卿登时双眼翻白、晕了过去:赵无殇随即把晕过去的慧卿朝着旁边的
草丛一推,就像推一捆稻草一样,拿草丛当垫子,把慧卿当成货物给放在上面。
看到赵无殇把慧卿放在草堆上,虽然我明知慧卿应该不会有事,但是关心之下,我还是急忙来到慧卿身旁,确认了慧卿只
是被点了穴道而已,这才站起身来,看着赵无殇。
“咱们就拿这个女娃子来当奖品,赌赛一场吧。”
赵无殇从腰间取下他的兵刃,是一对新月型的弯钩。“赢的人就带走这个女孩子,如何?”
“正合晚辈心意。”
我没有解开慧卿身上被点的穴道,现在这种情况,让慧卿保持昏迷状态、安静地躺在一旁才不会分散我的心神:而更重要
的是,这样我就不愁全力出招会被慧卿给看到了。
缓缓举起手中银剑,我突然想起之前和黄丽华在练剑的时候,黄丽华使用的罗刹国击剑术:现在我只知道赵无殇的内功修
为及不上我,但是赵无殇的兵器功夫如何我就不知道,而这次我绝对不能让赵无殇活着离闲这里,否则以后赵无殇不但很有可
能会再回来骚扰慧卿,要是赵无殇暗中跟着我、知道了我在长沙城中的落脚地点,跑去向馨儿她们动手的话,我可没办法分身
两地保护所有的女孩子。
既然我必须试探一下赵无殇兵刀上的功夫如何,黄丽华那套剑术倒是挺适合用来套赵无殇的招数:所以我学着黄一丽华那
套罗刹国击剑术的姿势,银剑举到与肩同齐的高度,向前直指着赵无殇的鼻子。
“这是什么鬼招数?好像不是岳麓剑派的剑法吧?”
黄-丽华那套罗刹国击剑术的根本道理和中原武学有着很大的差异,赵无殇一眼就看出来我用的招数并不是岳麓剑派的剑
法。
“就算不是岳麓剑派的剑法又如何?只要能够宰了老前辈你,就绰绰有馀了。”
“有趣!”
赵无殇仰头大笑着。“就让我看看,你要怎么靠着这三脚猫的剑法和一柄烂剑来宰了我?”
语毕,赵无殇大吼一声,双手的新月钩映着夜晚的月色,发出有如流萤般明灭不定的反光,朝着我手上的银剑砍来。
手一缩,将直指向前的银剑撒了回来,让过赵无殇的双钩攻击,赵无殇看准了我的银剑质地很软、没有办法和他的新月双
钩硬拚,所以才想把我的银剑给砍断、先灭我威风:而我则是从赵无殇刚才的双钩挥砍招数之中,看出了赵无殇的双钩除了能
够伤人之外,还带有锁拿对手兵刃的招式,幸好我的银剑质地软,虽然承受不住赵无殇用双钩硬砍,却不怕赵无殇的双钩锁拿
。
不过,这个优势我要保留到确定我能打败赵无殇的时候再使用,如果赵无殇试图锁拿我的兵刃却落了个空,这一招的失误
就足以决定胜败。
趁着我缩剑,赵无殇的双钩卷起两团银光,从正面朝着我杀来,现在赵无殇知道了我的银剑无法用来格架他的攻击,当然
要发挥他的优势,这两下正面硬攻就是打定主意要我只能闪避,如果我闪不过,那就逃不掉当场被他开膛破肚的下场。
侧身闪过赵无殇这记威猛的双钩斩击,但是我不认为赵无殇的招数会这么平板无变化,应该是有着趁我闪避的时候变招攻
击的后着才是:右手剑鞘翻了上来,护在腰际,刚好和赵无殇临时改直劈为横斩的双钩碰在一起。
“当”的一声,由于赵无殇刚才的劈击招式太猛,使得变招之后的横斩劲力不足,被我用剑鞘轻易地挡了下来。
“我倒是没想到你小子连剑鞘都可以拿来用。”
被我挡过一招,赵无殇冷冷地瞪着我握在右手的剑鞘。“或者说,你右手的剑鞘才是你真正的剑,你左手那把烂剑只是装
模作样唬人的?”
我左手的烂剑是唬人的?
听到赵无殇这么说,我忍不住就有想要冷笑的冲动,我天生就是惯用左手,要不是念书习字的时候被师傅要求改用右手抓
笔,也许我连拿笔写字都会用左手,而当初为了换用右手拿笔,还吃了不少的苦头,比别人多花了许多功夫,这才学会了用右
手拿笔。
不过,好处就是,现在我左右手都可以使剑,而且剑法差异也不会太大:左手使剑是比右手要来得顺畅一些,不过也不会
差太多。
如果我先用右手的剑鞘缠住赵无殇的手中双钩、左手银剑再趁隙攻入,赵无殇双手的武器都被我右手剑鞘给缠住,到时候
他才会领教到我“左手的烂剑”有多恐怖。
突然之间,我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和吕晋岳的实力差异。
估计起来,我目前的剑法内力大概只有吕晋岳的六成还是七成水准而已,如果要和吕晋岳对敌,内力不及对手、剑法也不
及对手,我实在没有赢的希望。
可是,如果我双手同时使剑呢?
虽然我还没有办法像某些人一样做到“一心二用”的程度,我没有办法双手同时使出不同的剑招来,但是“轮流”出招却
还是办得到的:而且天下不管再高明的武学也都有一个无法弥补的破绽,那就是出了一招之后,必需要先收招,才能接着出第
二招。
虽然我做不到双手同时发出不同的招式,但是我可以做到其中一手收招的时候,另外一手发招,这样相当于是加快了一倍
的出招速度:虽然我的剑法只有吕晋岳的六成功力,但是吕晋岳出一招的时间之中我能出两招,就算没办法把我的功力提升到
吕晋岳剑法的十二成水准,应该也不会相去太远吧?
而且,我这左右手轮流发招的威力已经有人见识过了,我第一次见到方虹的时候就出过这招,那次还吓得方虹本能反应地
射了我三镖呢。
想到以左右手轮流发招的方法来弥补我和吕晋岳剑法上功力差异,我立刻决定先拿眼前这个赵无殇来试招。
“我左手的烂剑是不是唬人的,前辈试过不就知道了?”
冷笑一声,我挥动右手剑鞘,依照岳麓剑派的剑法,刷刷刷地朝着赵无殇进了三招。
由于我还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因此这三招都被赵无殇给挡了下来:但是就在赵无殇挥动双钩挡格我第三招的时候,我左手
的银剑立刻趁隙刺向赵无殇的小腹:虽然我仍然是故意放慢速度,但是赵无殇的双手正忙着应付我的右手剑鞘,没办法分出手
来抵挡我左手的银剑,而银剑虽然软,但是人身上的小腹可也不是什么坚硬的地方,至少赵无殇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
外门硬功,他的小腹可受不住银剑的一刺。
既然无法挡格,赵无殇只好后跃避开我刺向他小腹的银剑:我则是趁机又挥动右手剑鞘,再朝赵无殇进了三招,而第三招
的时候,左手银剑再出,这次指向赵无殇的心口,让原本就已经被我右手剑鞘给打得有点手忙脚乱的赵无殇不得不狼狈地避了
开去。
看来双手轮流出剑,真的是能够有效提升我的剑术。
“怎么样,前辈,晚辈左手的烂剑是否是唬人的?”
“臭小子,你有双手剑,难道我就没有双手钩吗?”
赵无殇狂喝一声,挥动双钩朝我杀来,我以右手剑鞘还击,而赵无殇这次似乎打算有样学样,我用右手出招、赵无殇就只
用左手钩来挡格我的攻击,而右手则是继续出招进攻。
可惜的是,赵无殇的双钩招式是套好的,特别是锁拿对方兵刀的招数,一定要双钩齐出才有效果,只靠左手钩是挡不住我
右手剑招的。
赵无殇的左手钩虽然碰到了我的剑鞘,但是只凭单钩根本无法阻挡我右手剑鞘的去势,右手剑鞘继续前刺,差点就刺在赵
无殇的眉心中央,要不是赵无殇头缩得快,他已经中招倒地了。
勉强闪过了我右手剑鞘的刺击,赵无殇脸色难看之极。
右手剑鞘再起,我拿赵无殇练招已经练够了,所以这次出招没有放慢速度:而面对我突然加快了一倍的剑招,赵无殇即使
知道他上当了,也已经没有时间让他脱逃,本能反应地同时以双钩锁住我的右手剑鞘,而我的左手银剑则是趁隙刺出,银光一
闪,赵无殇的喉咙已经被我的银剑给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狂喷。
瞪大了不甘心和不敢相信的双眼,赵无殇缓缓跪倒了下去,接着面朝下仆倒在地,不停流出来的鲜血将夜色下的草地染上
了一片怪异的血红。
解决了赵无殇,我来到慧卿身边,将慧卿被点的穴道解开。
原本晕倒在地的慧卿,穴道被我解开以后,慢慢睁开了眼睛,先是有些迷糊地望了望四周,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
,尖叫一声跳了起来。“那个坏人呢?”
“他死啦!”
我指了指不远处仆倒在地的赵无殇尸体。“竟然敢对师姐无理,我可不会对他客气。”
“耗子?你……”
慧卿以一种难明的眼神看着我,忽然之间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耗子!我……我……我好害怕……呜呜……”
“师姐,别怕,捉你的坏人已经死了,你安全了。”
我轻轻拍着慧卿的肩膀,安慰着。
虽然我安慰着慧卿,但是慧卿仍旧是抽抽搭搭地哭了好一会,这才慢慢收住眼泪。
“耗子,是你杀了他的吧?”
慧卿抬头望着我,因为哭泣而略显红肿的双眼之中还带着泪光。“谢谢……”
一句话还没说完,慧卿却突然神色大变,猛地从我怀中挣脱出去,以一种看到了鬼的眼神,直盯盯地瞪着我背后。
我背后有什么?
看到慧卿的神情,我立刻知道慧卿见到了我背后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我也立刻转身过来,只见到一个人影正纹风不动地
站在赵无殇的尸体旁边。
是吕晋岳!难怪慧卿的脸色那么差,被吕晋岳看到她扑在我怀里大哭,谁知道吕晋岳会不会盛怒之下把我暴打一顿?
“师父!”
我急忙躬身行礼。
“嗯。”
吕晋岳简单地点头表示回礼。“我都看到了,你杀了赵无殇,做得不错。”
“弟子不敢忘记师父的教导。”
吕晋岳都看到了?我忍不住暗叫侥幸,刚才为了拿赵无殇试招,所以我没使上太阴神教的武功,没露出我的底细,否则现
在吕晋岳只怕已经拔剑和我打起来了。
不过,更令我感到不安的则是,吕晋岳看到我和赵无殇对敌?很显然吕晋岳早就在附近了,否则吕晋岳不可能这么“碰巧
”就看到我和赵无殇在对打,要知道赵无殇特意选择这条逃跑路线,就是因为这边是隐密的深山老林,白天都不会有人经过,
晚上当然就更不可能会有人出现,所以,吕晋岳要嘛就是早就埋伏在这附近等着赵无殇,要嘛就是紧跟在我们身后、一路追到
这边来的。
而不管是哪种情况,吕晋岳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还没回到岳麓剑派”,事实上吕晋岳早就回来了,只是一直躲藏不出
,让赵无殇以为吕晋岳真的没回来,好放大胆子动手捉人而已。
竟然会拿派中的女弟子来当引诱赵无殇的饵……不,正确来说,应该是拿自己的女儿当饵,当初在晋阳捣破赵无殇老巢的
时候,赵无殇就放话要捉吕晋岳的女儿来报仇,所以赵无殇要是真的来了岳麓剑派,第一个会捉的就是慧卿。
而吕晋岳轻功没赵无殇好,追不上赵无殇,干脆反过来利用自己女儿当饵来个守株待兔,这种狠辣心肠可不是每个人都有
的,至少我就办不到。
而且,吕晋岳既然能够拿慧卿当饵来引诱赵无殇上钩,那么当然也可以派云烟前来太阴神教卧底:虽然我几乎肯定了云烟
就是被吕晋岳派来的,但是看到自己的推论再一次得到证实,我只感到又是一阵心痛。
可是,我随后就发现,我仍旧太小看吕晋岳了。第五回:
来到我们身边,吕晋岳冷冷地瞪视着自己的女儿,然后一挥手,就赏了慧卿一个耳光,打得慧卿痛叫一声,用力捂着自己
被打痛了的面颊,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吕晋岳会扇慧卿一个耳光,这点我倒是不太惊讶,看到自己的女儿“随便”投入男人的怀抱,吕晋岳恼羞成怒也是情有可
原的。
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在扇了慧卿一巴掌之后,吕晋岳竟然责骂慧卿:“我不是特意嘱咐过你们,没事不要出来乱走,免得
给予歹人可趁之机,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幸好萧颢机警,骗得那个老混蛋在动手之前先放开了你,不然要是那个老混蛋拿你当
人质去威胁萧颢,就这么害得萧颢因为顾忌你而伤在那个老混蛋手下,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被自己的父亲当头一顿毫无道理的责骂,慧卿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是在自己严厉的父亲积威之下,慧卿只能强忍泪
水和哭声,低着头不发一语。
而我也暗叫不妙,吕晋岳这样故意歪曲事实,讲得好像一切都是慧卿的错,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类似的情
节:某个手特别长、耳朵特别大的家伙因为想不出该怎么慰劳自己的属下拚了命把儿子从敌人手上救出来,干脆就当着属下的
面把儿子朝地上一扔,骂着自己儿子“就是因为你,害我差点失去最重要的属下”,好用这招来笼络属下的心,吕晋岳这不是
有样学样了吗?
而且,故意歪曲事实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慧卿身上,慧卿又不能怨怪自己父亲,很容易就会把怨恨的情绪转移到我身上来发
泄,把我当成害她被自己父亲痛骂的罪魁祸首,这样慧卿会对我有好感才怪!
说白一点,吕晋岳藉着故意责骂慧卿,既可以让我觉得他重视我这个“弟子”远过于重视慧卿,这样我才会对他感激涕零
,又可以破坏慧卿对我的好感,一石二鸟,吕晋岳的才智计谋确实高得令人害怕。
虽然我很想替慧卿求情,但是既然知道了吕晋岳是有意要离间我和慧卿之间的关系,这种时候出头替慧卿求情,只会害得
慧卿在回去以后私下遭到吕晋岳的“虐待”,那个时候搞不好就不只是痛骂一顿了,也许痛打一顿都有可能的。
别无选择,我只好保持沉默。
似乎对于我保持沉默感到有些讶异,吕晋岳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把视线移到慧卿身上。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快点起来,我们要回去了!”
回到岳麓剑派之后,吕晋岳把慧卿赶回内院,却带着我来到外院的大厅上,然后吕晋岳就让我站着等,自己却在我面前来
回踱起方步,两道眉毛高高地皱在一起,似乎有什么很难以决定的事情在困扰着他。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踱步了一刻钟,吕晋岳终于停下了脚步。“萧颢,你去把所有的师兄弟们都叫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
布。”
“是,师父。”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宣布,必须要这么晚了还把大家从被窝之中挖出来?
特别是不久前才因为被赵无殇给闯进来劫走慧卿,大家四下“追捕”赵无殇,都闹得很疲倦了,现在赵无殇已死,那些师
兄弟们大概也都钻在被窝之中睡死了吧?
不过,我可不敢质疑吕晋岳的命令,只好承受着一众师兄们怨恨的眼神,把大家从温暖的被窝之中挖出来。
等到众师兄们都聚集在大厅之中以后,吕晋岳冷峻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所有岳麓剑派弟子,然后这才缓缓的说着:“我现在
要宣布一件事情,以后我不在派中的时候,一切事情就由萧颢全权代为处理,等我退隐之后,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之位就由
萧颢接掌,你们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啊?
什么?
吕晋岳要把岳麓剑派的掌门之位传给谁?
传给我吗?
大厅中的人都不敢相信他们所听到吕晋岳说的话,就连我也不敢相信:吕晋岳打算把掌门人之位传给我?那大师兄刘振怎
么办?
“启禀师父,萧师弟的功夫虽然是我们一众师兄弟之中最好的,但是萧师弟来了岳麓剑派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啊!”
不出我所料,大师兄刘振果然是第一个发话的。
“我们大家对于萧师弟的品行人格都还不是很清楚,师父这么快就决定预立萧师弟为下任掌门,是不是有些过于匆促了?
”
对啊对啊,大师兄你说的真是对极了,大家都对于我这个前来卧底的太阴神教教主人格品行不清楚,怎么可以就这么预立
我为岳麓剑派的掌门呢?
“过于匆促?与其说是我下决定过于匆促,倒不如说是我别无选择!”
吕晋岳瞪着刘振,严厉的眼神让刘振害怕得低下头去。“看看今天你们的表现是怎么样的?被贼人摸到家门里来把人给劫
走,你们竟然还一无所知,要不是有萧颢出声示警,只怕你们根本不知道有贼人来过!”
“就算萧颢出声示警了,可是你们有谁追上贼人的?你,你,还是你?你们根本连贼子的行踪都掌握不住,要不是萧颢机
警,追上了贼子,今天你们的三师姐只怕就回不来了!”
吕晋岳越说越大声,语气越来越严厉,被他手指指到的师兄更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你们全都是这等饭桶,我这岳麓剑
派的掌门之位,不传给有能力的萧颢,难道还传给你们这群白痴不成!”
听到吕晋岳这样大骂,大家都知道吕晋岳对于慧卿是很“疼爱”的,自己的女儿碰到这种事情,做父亲的肯定会大发雷霆
,在场的弟子们都忍不住露出了“原来如此,我能理解”的表情。
不过,我却觉得吕晋岳预立我为岳麓剑派的下任掌门人,理由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
和讲究“实力至上”的黑道门派不同,白道门派常常讲求“人品第一”,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宁可功夫不好,也不可以品行
不佳,毕竟功夫不好也就只有这代的掌门人丢脸而已,下代只要出了功夫好的掌门,这个门派在武林中的威望又可以重新攀升
回来:可是要是出了一个为非作歹的不肖掌门,那么这个门派的清誉就会毁于一旦,从此被打入邪魔外道之流,再无翻身的机
会。
为了怕被归类为黑道,白道门派只要发现掌门人的品行稍微出轨一点,为了确保门派清誉,一定是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清理
门户,这种时候掌门人的武功越高、清理门户就越不容易,还不如立掌门的时候选个功夫不那么好的,万一掌门人出轨了,要
清理门户也容易些。
所以,白道各派预立掌门人都有个共识,就是宁可功夫不好,也不能品行不良:也因此大师兄刘振才会提出那样的质疑,
那绝对是合情合理的质疑。
可是,吕晋岳为什么仍然坚持要立我为掌门接班人呢?
我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了吕晋岳立我为接班人,其实是为了酬庸我杀死赵无殇、救回慧卿的功劳:因为只要立我为掌门
,那么不管之后有谁问他“你是怎么奖赏萧颢的”,吕晋岳都可以从容以“立他为掌门接班人”这个答案来对答。
而更让我心寒的是,其实吕晋岳要奖赏我杀死赵无殇、救回慧卿的功劳,他完全可以把慧卿许配给我,反正整个岳麓剑派
的人都知道我和慧卿走得很近,甚至在比武较艺的时候,不管看到谁都会害怕得发挥不出实力的慧卿,也只有看到我不会害怕
、还能拿着剑和我有模有样的拆招许久,就算是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慧卿和我是比较亲近的,就这点看来,把慧卿许配给我,
绝对是个比立我为掌门接班人更合适的选择。
当然,吕晋岳害怕我的品行不好,慧卿嫁我会嫁错人,这也可以是个不把慧卿许配给我的理由。但是白道中人还有一个很
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大义灭亲”,如果我的品行真的不好,吕晋岳把慧卿许配给我,损失的也就只是他的女儿而已:可是立
我为掌门,却是冒着让岳麓剑派的清誉毁于一旦的风险,而且到时候要是我为非作歹起来,岳麓剑派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制得我
住。
聪明如吕晋岳是绝对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而吕晋岳为什么还是选择了要立我为掌门人呢?很显然,吕晋岳并不想把慧卿许配给我,所以只好立我为掌门接班人,以
此来酬庸我杀死赵无殇的功劳:而且,“掌门接班人”毕竟不是真的“掌门人”,吕晋岳将来还是有机会能够废去我这个接班
人的身分、另外选一个人来接掌岳麓剑派的。
既然知道了吕晋岳要立我为“掌门接班人”的理由是不想把慧卿许配给我,那么自然就可以推想,吕晋岳为什么不把慧卿
许配给我、而宁可用岳麓剑派掌门之位来顶替呢?原因就是因为吕晋岳要让慧卿在其他地方派上用场,例如说,像是让云烟一
样进来太阴神教当卧底,如果吕晋岳打算让慧卿也进入太阴神教当卧底,那他自然不能把慧卿许配给我了。
看来,吕晋岳再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也已经接近执行阶段了,所以吕晋岳才会需要保留慧卿来当他渗透太阴神教的棋子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能够派个卧底在太阴神教之中摸清我们的底细,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就更容易成功。
宣布了预立我为掌门接班人之后,吕晋岳又把师兄们全给赶回去睡觉,而把我一个人给留了下来。
“萧颢,你知道为师的为何要把你留下来?又为何要在此时宣布立你为岳麓剑派的下任掌门?”
吕晋岳仔细注意着我脸上的神情,一边问着。
“弟子不知,请师父明示。”
还能有什么理由,就是你不想把慧卿许配给我,所以只好拿这个掌门烂摊子来塞给我应付一下:不过我当然是不能明说的
。
“我想,能杀死赵无殇,你的武功也算是有小成了,有些事情也差不多该让你知道了。”
吕晋岳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江湖上有着太阴神教这个邪魔外道的教派?”
咦,吕晋岳竟然会对我提起太阴神教的事情?他是有什么用意吗?“启禀师父,弟子不知。”
“也难怪你不知道,一来你才入门没多久,二来你当初入门学艺,是为了……学武去考武状元,是吗?”
吕晋岳沉思着。“也就是说,你其实志不在江湖,这也难怪你不会留心江湖上的事情了。”
“就让师父简单说吧,在你入门之前,这个太阴神教曾经是个为祸江湖的乱源,为了消灭这个危害武林的毒瘤,武林中的
白道门派联手对太阴神教发起了一次剿灭行动,将当时势力日正中天的太阴神教给打得几乎完全覆灭。”
吕晋岳一边踱步,一边说着。
对于吕晋岳批评太阴神教“为祸江湖”,虽然我听了有些不高兴,但是我没有反驳:毕竟那个时候的太阴神教还是我师父
萧天放在带领的,搞不好萧天放真的干了很多令人发指的坏事也说不定。
“可是,这个太阴神教虽然遭受了如此致命的打击,但是在一年之内,却又死灰复燃一般,重新壮大了起来。”
说到这边,吕晋岳停顿了一下,皱起了眉头。“除了太阴神教的老巢黄花山那边已经重新聚集了三、四千教众,现在连晋
南都有了太阴神教的根据地,而且规模还不小,只怕有六、七千教众聚集在那边:这么算起来,太阴神教只花了一年的时间,
就恢复了遭到白道联手剿灭之前的声势规模。”
咦,吕晋岳知道萧家堡的事情?
虽然萧家堡那么大个地方,只要没瞎的人,经过萧家堡附近都会看得见,但是费鹏的行事并不高调,萧家堡的教众们也都
是安静地躬耕自食,平稳地过着乡下农夫的日子,顶多就是费鹏把年轻教众聚集起来训练武艺,有点像是军队屯田,但是这和
一般武林门派放着一堆弟子、整天身上佩着兵刃四处招摇的作风毕竟差很多,不管任何人看到岳麓剑派或是泰山派或是少林寺
,都可以一眼看出这三个地方有着很浓厚的武林风格,聚集了很多的习武之人。
可是,看到萧家堡周围那绿油油的肥沃稻田,还有那些根本就是普通农夫、只是为了图个免租种地才加入太阴神教的普通
教众,正常人应该都只会直觉认定萧家堡是某个土财主的产业:事实上,聚集在萧家堡的八千教众之中,只怕有七千九百九十
九个人都认为自己是个土财主的佃农,而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太阴神教”的教众,而剩下的那个费鹏……依照他在萧家堡推行
的措施,我倒是觉得他把自己当成军队的领导人多过当成太阴神教的高级干部。
而且萧家堡的行事一向低调,真正动武过的也就是那次剿灭毒龙帮的事件而已,毒龙帮又不是什么大帮,即使在黑道之中
,能不能排上三流帮会之列都有问题,剿灭个毒龙帮还不至于会引起武林人物的关注。
而在这么低调的行事风格之下,吕晋岳竟然还会知道萧家堡是太阴神教在晋南的据点?唯一的解释就是吕晋岳亲自溜进萧
家堡去查探过了。
仔细想想,如果吕晋岳筹划二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已经将近执行阶段,那么吕晋岳肯定会去收集一些太阴神教的情报,
就像我现在混入岳麓剑派打探消息是相同的:而吕晋岳得到了太阴神教在晋南还有一个据点的情报之后,肯定会想要亲自过去
看看情况……
难道说,吕晋岳这次离开岳麓剑派,其实并不是去追捕赵无殇、而是去探查晋南萧家堡的情形?那吕晋岳又怎么会和德惠
大师一起出现在赵无殇的老巢呢?
话又说回来,吕晋岳虽然很用心在搜集太阴神教的情报,但是吕晋岳很显然还不知道我这个教主就站在他的前面,不然吕
晋岳就不会立我为掌门接班人了。
“启禀师父,这个太阴神教,和师父预立弟子当下任岳麓剑派掌门,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吕晋岳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能够在一年之内,将一个濒临灭绝的教派重新整顿得气象兴旺,太阴神教现任的教主比
起上代教主可是个恐怖太多的对手……”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我只不过是占了些天时地利人和而已,萧家堡能有现在的规模其实都是费鹏的成绩:而且,现在的
太阴神教人多是多了,武功高手却少得可怜,只有方虹和芋莘的武功勉强能够拿出来见人而已,这怎么能算气象兴旺呢?
“而我们武林白道并不能放任这个武林毒瘤又这么恢复生机、再次危害武林,所以迟早会再度联手,再次朝太阴神教进攻
。”
就当我有点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吕晋岳继续说着。“不过,面对这个能够在一年内将太阴神教整顿得如此兴旺的新任教
主,武林白道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只怕第二次的剿灭行动还会损失不少人手,只怕为师的也有可能就这么一去不复返:
为了不让岳麓剑派在为师的死后就这么一蹶不振,预立你为掌门接班人就有必要了,这么一来,即使为师的出了什么事情,岳
麓剑派也不会群龙无首。”
听着吕晋岳这么说,我却开始感到奇怪,吕晋岳既然去看过了晋南萧家堡,他应该知道萧家堡那边会武的教众不多,顶多
就是上次收服毒龙帮时招降的那四、五十个三脚猫而已,这种程度的对手不要说是联合所有武林白道去攻打,只怕岳麓剑派底
下这些不成才的弟子都可以轻松收拾下萧家堡那些会武的教众:而剩下那些不会武的教众也就是人多而已,根本不可能对武林
白道造成威胁。
那这样吕晋岳干嘛还要慎重其事的立我为掌门接班人?难道他怕萧家堡那些不入流的三脚猫武林人物有能力打倒他?
突然想到,吕晋岳之前要我去泰山派送信给玄真道人,接着玄真道人就派了天贤、天齐两个家伙前来见吕晋岳,而事后这
两个家伙对我说,吕晋岳要他们回泰山派以后,联络几个武艺不错的二代弟子,预备着再来攻打太阴神教的事,我突然明白,
吕晋岳其实早就知道太阴神教缺乏武功高手的底细,对付一堆不会武功的农夫,还不需要出动到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几个白道
的二代弟子就已经绰绰有馀了。
可是,为什么吕晋岳属意于让白道的二代弟子出面剿除太阴神教、而不是让已经成名的一流高手出面呢?依照吕晋岳的人
望,只要他想,召集几百个一流高手去踏平太阴神教,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难道是要培养二代弟子在江湖上的声望?我不觉得吕晋岳会有这么慷慨大方,还特地去玉成其他门派的二代弟子,替他们
在江湖上树立威望。
“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吕晋岳看着我的眼睛“启禀师父,弟子需要时间思考。”
这点我倒不是胡说,我真的需要时间来好好理清楚吕晋岳的用意。
“的确,那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吕晋岳挥了挥手,示意我可以先离开了。
走出大厅,看看满天的星斗,今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这么一闹下来,都已经过了三更天,要是我现在下山,回到
长沙城都快四更天了,五更天又要出发上山来,只有一更天的时间不要说休息,只怕连把被窝睡暖的时间都不够。
看来今天只好在帐房里面将就一晚了,我暗自苦笑,即使我被吕晋岳指定为未来的岳麓剑派掌门,我得到的待遇还是没变
,在这深秋的夜晚,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可以躲回他们寝室的温暖被窝之中呼呼大睡,我只能在帐房的板凳上和衣将就一个寒
冷的晚上。
正想朝着帐房走去,树荫下的黑影之中却转出了一个人来。“耗子!”
“三师姐?”
慧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你怎么会在这边呢?”
“还不是为了要等你?”
慧卿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娘想要见你。”
咦?吕晋岳的老婆想要见我?
跟着慧卿来到内院的侧厅,慧卿要我先在椅子上坐着等一下,然后就掀开通往后间的帘子,走了进去:没过一会,慧卿就
伴着一个中年美妇走了出来。
看到走在慧卿前面那个美妇,我立刻就知道这个美妇必定是慧卿的母亲,吕晋岳的老婆,因为这个美妇和慧卿的容貌非常
相似,只是慧卿的容貌之中融入了些吕晋岳的影子:不过,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不会怀疑这个美妇是吕晋岳的老婆。
看着美妇行路的步态,我知道这位“师娘”并不会武功:但是我却又觉得这位师娘带给人的感觉怪怪的,自从看到师娘的
出现,我就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开始不安定了起来。
这真的很奇怪,明明就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为什么我只是见到她,就会有种全身气血失调的感觉?
“弟子萧颢,参见师娘。”
我站起身来行礼。
“你就是萧颢?请坐。”
师娘示意我坐下,自己也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刚好方便了我仔细打量这个师娘:而慧卿则站在她母亲身边。
“我要先谢谢你,今天慧卿遇险,是你奋不顾身地去救她回来的。”
师娘柔柔地说着,嗓音纤细不提,连语调都像是小溪清流那样轻缓柔和。
“这是弟子该做的。”
嘴上说着客套话,我却偷偷打量着这位师娘。
这位师娘毫无疑问地绝对是个大美女,虽然年纪已经三十馀岁了,但是肌肤之白之嫩,只怕连正当双十年华的慧卿都及不
上乃母,胸前的衣衫被底下真材实料的一对高峰给高高撑起,光看凸起的幅度,比起慧卿胸前的那对双峰整整高了一截,臀部
也比慧卿要丰满许多,所以相形之下,腰肢看起来就纤细了不少,也许实际上比慧卿的纤腰还要更细些也不一定。
除了身材比起慧卿要好,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比慧卿更是深邃灵动,妙目流盼之间,常常就会把人的心神给勾走。
看到这位师娘的绝色,我忍不住就暗叹,吕晋岳可真会娶老婆,这样一个大美女和我身边的洪宁与方虹相比都毫不逊色,
要是这位师娘再年轻个十五、二十岁,武林第一美女的头衔绝对非她莫属。
而这位师娘生的两个女儿,慧卿和云烟,即使是她们两个人的容貌之中都掺杂了些吕晋岳的影子,使她们的美丽减色了些
,但是慧卿和云烟依旧是可以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美女,要不是吕晋岳会把任何和慧卿走太近的弟子给暴打一顿,只怕慧卿早
就被岳麓剑派的男弟子给追求走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这位师娘美则美矣,但是有些奇怪的地方……例如说,像是我见到了这位师娘以后,全身
气血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这样的情形。
“慧卿,不倒杯茶给萧颢吗?”
美妇看着身边的女儿,慧卿也乖巧地应了一声,倒了两杯茶,一杯奉给自己母亲,一杯拿给我。
“多谢师姐。”
接过了茶,我假装慢慢喝着,眼角馀光却继续打量着眼前这位师娘:师娘现在也捧起茶杯在品茶,右手的兰花指拈着茶杯
侧,左手葱指托着茶杯底,轻轻抿了口茶,然后身体微微一扭,将茶杯放在身边茶几上。
突然之间,我发现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怪异了,因为刚才师娘从饮茶到放下茶杯的动作,我曾在-丽苹身上看到过一模一样
的动作:但是-丽苹那次是有意引逗我的,所以故意连喝茶的动作都做得风情万千,可是这位师娘不可能叫我来就是为了要勾
引我吧?就算真的是,也不该当着慧卿的面才是。
就在这时,师娘举起右手,轻轻用食指将垂落的鬓发掠后,同时清澈的眼神也看着我这边,我知道这位师娘正在打量着我
,但是为什么她的动作会这么具有挑逗 性 ,偏偏她的眼神却又清楚地传达了一种讯息,那就是她叫我来,纯粹只是好奇,到
底是什么样的人救了她的女儿,仅此而已,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为什么一个人的动作和眼神能够有这么大的差异呢?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天生媚骨”,对照着眼前这个师娘的一举一动,我马上就明白了是怎
么回事。
这位师娘就是标准的“天生媚骨”,即使她不是有意要去挑逗男人,但是她的一举一动自然而然就是最能够挑起男人欲望
的姿态:青楼出身的丽苹虽然也很懂得怎么以自身的肢体语言来挑逗我,但是丽苹毕竟是有意而为之,不像这位师娘,即使是
一个无心的动作、一个随意的姿态,看在男人眼中都会变成极具挑逗 性 的引诱。
可是,虽然动作对于男人来说是相当挑逗的,这位师娘毕竟不是有意为之的,所以脸上的神情当然也就正经八百,或者该
说是彻底无辜无知,两相搭配起来,就给了我一种怪异的感觉,感觉起来这位师娘其实没有要挑逗我的意思,但是她的一举一
动却让我全身的热血朝着下身直冲,也就难怪当我看到这位师娘之后,全身气血都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能够娶到这样一个天生就懂挑逗男人的绝色美女,吕晋岳可真是懂得娶老婆,我在心中暗自想着,不过,吕晋岳练了那个
会让人太监的“昊天正气诀”,这下只能放着这么美一丽的老婆守活寡,可真是暴殄天物、糟蹋美女,也难怪吕晋岳会那么想
图谋我们太阴神教的“阴阳诀”和“太阴药典”,肯定就是为了这位师娘。
即使练了“阴阳诀”没有办法弥补“昊天正气诀”的罩门,但是也许“太阴药典”之中会有弥补的方法,吕晋岳肯定打的
是这个算蟹。
我突然间理解到,为什么吕晋岳第二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之中,会让白道门派的二代弟子来担任主力,而不是让那些成
名的武林高手来负责:现在的太阴神教规模虽大,但是会武的好手却没几个,要剿灭太阴神教其实一点也不为难,为难的是在
剿灭了太阴神教之后,该怎么确保“阴阳诀”和“太阴药典”能够为吕晋岳所得,而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如果今天“阴阳诀”和“太阴药典”落入其他武林高手的手中,吕晋岳只怕很难从那些武林高手的手上取回“阴阳诀”和
“太阴药典”:可是如果是个二代弟子拿到了,吕晋岳就可以凭着自己的身分去索取,那些二代弟子多半都会乖乖把“阴阳诀
”和“太阴药典”献上的。
就算那些二代弟子拒绝了吕晋岳的索求,以那些二代弟子不算很高的武功,吕晋岳索求不得,难道还怕偷不到手吗?
好个吕晋岳,不但计划好了要怎么对付太阴神教,连打垮太阴神教之后该怎么确保他的收获都已经计划周详了。
“对了,萧颢,听慧卿说,你原本是个秀才?”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师娘开口了。“你怎么会想到要来岳麓剑派习武的?”
咦?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虽然我感觉到奇怪,但是我还是把我用来应付其他人询问的那个“学习武艺,好去考个武状元
”的标准答案搬了出来,回答这位师娘的问题。
“哦……”
听完我的回答,师娘用她那诱惑之极的动作微微点头,我真的从来没看过有个女人点头的动作都能那么勾引男人,即使是
随着点头动作而飘动的鬓发,看在我眼中都会有种遐想产生。
“那,听慧卿说,萧颢你娶了‘六妻八妾’在家?”
师娘接着又问了我这个问题。“不知道哪几位是‘妻’,哪几位是星女?她们平常相处可好?”
我觉得不对,师娘怎么可能会问我这个问题?难道是没话找话?可是看着师娘脸上的严肃神情和专注倾听、等待着我的回
答,这位师娘可是认真的。
为什么师娘会那么认真的想要问我这种其实应该是她们最不该关心的问题?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师娘其实才是倾向于将慧卿许配给我、来酬答我“奋不顾身”救回慧卿的恩情:如果打
算要把慧卿许配给我,这位师娘当然会想要亲眼看看我这个“内定女婿”,而且我家里有哪些女人、她们相处的如何,师娘自
然更会想要问个清楚,不然慧卿嫁了过来,要是得不到“妻子”的名分那还不是最惨的问题,最惨的是和我家那群“六妻八妾
”整天打打闹闹,这可不是什么幸福快乐的前景。
“呃,这个,其实也不能说是‘六妻八妾’,她们都没和我拜过堂的,应该都算是我的小妾吧?”
我回答着,心里忍不住想到了云烟。“我的元配夫人已经去世了,我还没决定要把哪个小妾扶正,目前也没有这个打算。
”
一听到我家那些女人其实都是我的小妾,师娘和慧卿这对母女的眼睛同时一亮,很显然她们两个人想到的事情都差不多:
那就是我现在没有“妻子”,慧卿嫁到我家来,地位肯定比我其他那些小妾要高得多。
不过,吕晋岳不是不想把慧卿许配给我吗?难道他没把这件事情通知他自己的老婆?
看来我还是得提醒这位一头热的“师娘”一下。
“不过,师父传了我‘昊天正气诀’,还警告过我,修练这门内功不能近女色,所以我最近也比较少和我家那些小妾亲近
了,有点对不起她们。”
果然,一听到“昊天正气诀”五个字,慧卿一脸被吓到的表情,而师娘的脸上则露出了让我看不明白的复杂情绪,那看起
来像是由愤怒、哀伤、怨恨、失望……等等情绪交杂而成的表情。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吕晋岳修练了那个“昊天正气诀”,害这位师娘守了活寡,特别还是在女人情欲最高涨的三十岁时
候守了活寡,这对女人来说可真是无比残忍的现实。
“原来如此。”
师娘缓缓点头,转头看向窗外。“夜也深了,萧颢你也该回去安歇了,很谢谢你今天救了慧卿。”
知道要把慧卿嫁给我是不可能的了,要是让慧卿嫁过来,岂不是要害慧卿步师娘守活寡的后尘?所以师娘也失去了继续“
候问”我的兴趣,所以很干脆的下了逐客令。
“弟子告退。”
从内院出来,我很惊讶地发现,我第一次有着不想离开某个人身边的冲动:是的,我真的有种想要继续待在师娘身边的欲
望,师娘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对男人的无比挑逗,光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让人热血上涌。
低头一看,我的分身正精神无比地挺立着,把我的裤子给撑起了一座小小的帐棚。
看来我想不下山过夜都不行了,刚才师娘的动作虽然都是无心为之的,但是却已经搞得我欲火上升了,如果我不下山去找
我的女人们发泄一下,要我撑着个帐棚在山上过夜,那可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我的分身这么精神百倍的撑着帐棚,还真的颇妨碍到我施展轻功奔跑:不能顺畅的施展轻功奔跑
,那么我下山所要花费的时间肯定就多,再加上和身边那些女孩子温存的时间,天亮之前肯定没有办法赶回岳麓山上来了。
才刚被指定为掌门接班人,隔天就“翘班”,不知道吕晋岳对此会有什么感觉?
再看了看我下身那挺立的帐棚,要是这家伙现在能安分些就好了,这么高高肿起,害我想要施展轻功都不方便:我还好是
修练过“阴阳诀”的,要是换成吕晋岳,他只怕会连动都不能动了吧?下身的“罩门”就这样涨大起来,硬邦邦地顶在衣服上
,搞不好吕晋岳做个动作,都会因为“牵扯”到罩门、自己先受伤了而不一定……
等等,让吕晋岳自己暴露出“罩门”?
我忍不住对自己微笑,虽然吕晋岳的剑法内功都远高于我,但是现在我找到了一个能够让他暴露出“罩门”的方法,这样
保证能让吕晋岳动弹不得。
吕晋岳啊吕晋岳,你最好不要朝我们太阴神教动手,不然我现在可是有把握将你克制得死死的了。
请续看《逆侠》7作者后话:很抱歉这集拖了这么久,老毛病又发作了,而且这次还有附赠奖品,就是常态 性 的头痛,
只要一开始想事情,头就会开始剧烈疼痛,一头痛就没办法思考和写字了,所以进度就开始拖拖拖……
后来是找到了一个压制头痛的方法,那就是点根烟,点烟确实是能让我思路清楚一些,难怪一堆写文的人都点烟,我现在
大概也能体会那种感觉了:虽然说点了烟可以让自己思路清晰一些,但是头痛依旧,差别在于现在我好歹写得出字来,比起之
前痛到没办法思考要好些。
写出字来是一回事,但是我现在没办法校错,只怕这集里面的剧情错误和臭虫会不少:而且品质也是我写过最差的,依照
以前的习惯,这六万字只怕会被我删光光、一个字都留不下来:但是现在没有办法,实在拖太久了,只能降格以求。
在这边向大家致歉,而且,下集我也不知道啥时弄得出来,搞不好又会拖上半年。
第七集
内容简介
被指定为掌门接班人的萧颢尚未弄清吕晋岳的用意,便被指派前往武夷派送信。送信就送信,但派个二师兄沿路监视,他
很难趁机施展手脚啊!偏生这么幸运,先是遇上横行江西的“赣林八霸”淫辱民女;接着又遇到被太阴神教剿得四处流窜的贼
寇,让他施展武功还得左遮右掩。
糟糕的是,他一时大意泄露自己太阴教主的身分!更令他悚然的是,发现他秘密的小妮子竟是武夷派弟子!这小妮子老在
他身边打转,不怕 奸 淫掳掠样样来的太阴教主对她出手吗?不过……他倒是能利用这天真的小姑娘,破坏吕晋岳欲剿灭神教
的计划……
第一回:
才指定我为岳麓剑派的下任掌门接班人,吕晋岳第二天就扔了个工作给我,那就是要我负责教导派中其他弟子练剑。
还真亏吕晋岳会想,他自己懒不懂得教徒弟,上次看我和慧卿练剑的时候诱导慧卿的教法,竟然想到把教徒弟这件事推给
我来做,把我这个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的“掌门接班人”头衔进行最大剩余价值的榨取,真是让我再一次领教了吕晋岳的老
奸 巨猾之处。
但是吕晋岳聪明,我也不笨哪!他说要我负责教大家学剑,我可不会真的乖乖去教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练剑,好让他们提
高实力,将来在吕晋岳的带领之下来攻打太阴神教,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但是,当我从练武场上经过、看到那些“师兄师姊”们施展着笨拙的招式在互相对打的时候,我终于还是作出了自找麻烦
的决定。
“各位师兄、师姊!”
我拍着手、吸引其他岳麓剑派弟子的注意力。“请到这边来一下,师弟我有事情要说。”
虽然我在岳麓剑派的排行是最小的师弟,但是我好歹也是吕晋岳指名的下任掌门接班人,那些师兄师姊总是要卖我这个未
来掌门人一些面子的:所以大家都停下了对打,来到我前面。
“萧师弟,有什么事情吗?”
“各位师兄、师姊,我想你们都知道,师父要我负责指导你们练剑。”
我看着面前的岳麓剑派弟子们,上从刘振、贾巍,下至樊平,每个人都点头表示知道。
“那好,我现在就要指正大家练剑上的一个错误观念。”
“有哪位师兄师姊能够告诉我,我们学剑练招,为的是什么?”
我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在我面前的那些岳麓剑派弟子们立刻大眼瞪小眼,对我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感到大惑不解。
“为了克敌制胜?”
终于有个“师兄”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位师兄说得好,对,是为了克敌致胜。”
我点头同意了那位师兄的说法。
“各位师兄师姊,你们或许觉得我问的这个问题很蠢,但是我们读书人有一句话,叫做“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
成”,说白一点就是做什么事情都要先搞清楚目的,如果连自己做一件事情的目的都搞不清楚,那就常常费劲忙了半天也没把
事情做好,白费力气。”
我解释着,而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们也看在我是未来掌门人的份上,虽然有很多人脸上已经露出了“你们酸秀才的事情关
我们江湖人物啥干系”的不耐烦表情,但是还是安静地让我把话说完。
“所以,今天我才会问各位师兄师姊,我们学剑练招的目的,这就是要“名正言顺”,只有把学剑练招的真正目的搞清楚
了,我们才能把剑练好,而师弟我说一句不客气的,只怕就是因为师弟我练剑的时候有先搞清楚“名正言顺”的重要 性 ,而
各位师兄师姊没有,所以师弟我练剑的进度才会比起各位师兄师姊要快得多。”
听我这么一说,每个岳麓剑派的弟子脸上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让我把话题回归正传:我们学剑练招,是为了克敌致胜,是吗?”
我故意问着,所有岳麓剑派的弟子同时点头。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师兄师姊,你们练招的时候,为的是“克敌致胜”,还是只不过因为师父教你们这样使招,
所以你们就照着师父的教导,把剑放到师父指定的位置上去?”
我又问着。
“这有区别吗?”
一众岳麓剑派的弟子们都不懂了。“师父教我们的剑招,不就是为了克敌制胜?那我们照着师父的教导来使剑,有哪里不
对吗?”
哦,我的天,一群不懂变通的猪脑。
“三师姊!出来帮我个忙!”
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慧卿听到我叫她,急忙从人堆里钻了出来。“耗子,你要我帮什么啊?”
“三师姊,本派剑招“星落长空”这招,该怎么使?”
我故意大声问着。
“星落长空?不就是以虚招直刺敌人面门,趁着敌人受骗封挡面门的时候,改刺胸腹要害吗?还能怎么使?”
慧卿不解。
“是吗?那麻烦师姊你对我使一招“星落长空”来看看!”
说着,我随手抄起一张长凳,竖在身前,一下子就把胸腹给护住了,只露出头脸。“来啊,师姊,对我使一招“星落长空
”啊?”
“你这样用长凳先把胸腹给护住了,我这“星落长空”还怎么使啊!你这不是作弊吗?”
慧卿有些不高兴了,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纷纷点头同意慧卿的说法。
啧,吕晋岳是怎么教徒弟的啊?万一碰到了敌人,对方拿长凳来当武器,难道岳麓剑派的弟子就只剩下指摘对方“作弊”
的份了吗?难怪长凳的近亲折凳会居于七大武器之首啊!确实有道理!
“师姊,我虽然用长凳护住胸腹了,但是我的头还露在外面,对吧?”
我问着,慧卿点头。“那你的“星落长空”就不能改刺我的头脸吗?”
“可是,师父教这招的时候,是要我们刺对方胸腹的。”
慧卿又说着,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们再度纷纷点头。
哦,我的天啊!连这点变通都不懂,难怪岳麓剑派的弟子没一个成材的。
“师姊,你脸上怎么长了一个痘子啊?”
虽然我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和刚才学剑练招的主题毫不相关,但是慧卿却吓了一大跳,双手拼命往脸上乱摸。“哪里?哪里
?哪里长了一个痘子啊?”
“喏,自己看!”
我取出一面靶儿镜来,竖在慧卿面前:慧卿一看,镜面上贴着一张纸,纸上还被我画了一个特大号的猪脑袋,猪脑袋的脸
上被我用朱砂给点了几个红点。
“你这是啥啊?镜子上贴张画了猪脑袋的纸?”
不只是慧卿,连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们都不懂了。
“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脸上的痘子长在哪里啊!”
“那你贴张画了猪脑袋的纸干什……好啊!萧颢,你绕弯骂本姑娘是猪头来着?”
慧卿突然之间明白了我在镜子上贴张猪头画的意思,气得火星直迸,一招“星落长空”直直朝着我的脑袋就刺了过来。“
看本姑娘不教训你一下!”
“师姊,“星落长空”不是只能刺人胸腹吗?你怎么刺我头脸啊!师父是这样教的吗?”
看到慧卿一剑刺来,我急忙把举起长凳,把脑袋往长凳掩护后面一缩。
“随机应变你不懂吗?”
慧卿嘴上骂着,手中木剑毫不停留,绕过长凳向我刺来。
“咦?“白虹经天”可以绕弯的吗?师父是这样教的吗?”
我侧过长凳,将慧卿这一剑格挡在外门。
“只要能教训到你这只耗子,没什么不可绕弯的!”
木剑被我格开,慧卿左手一起,一巴掌就朝着我脸上扇来。
“师姊,你怎么可以空手呼人巴掌呢?岳麓剑派的弟子不用剑还使什么剑招啊?”
我低头闪过慧卿的那一巴掌。
“只要能够克敌制胜,本姑娘哪管你那么多的!”
慧卿刚收回的右手剑一起,再次朝着我的面门直刺过来。
但是,这次我可没躲闪了,而是伸出食中两指夹住慧卿的木剑,逆向一扭,逼得慧卿不得不松手放开木剑,免得手腕在我
这一扭之下脱臼了。
“这不就是了吗?学剑练招就是为了要克敌致胜,只要能克敌制胜,为什么非得坚持“星落长空”只能刺对手胸腹呢?”
我将木剑还给因为看到我突然换了个正经态度而有些发愣着的慧卿。
“而且,各位师兄师姊,你们在比武较艺的时候都和三师姊对练过,三师姊好像没赢过你们任何人啊!但是三师姊和我对
练的时候,却常常有攻有守,特别是三师姊火起来的时候,那个招式的凌厉啊!现在各位师兄师姊知道是为什么了吗?”
我看着面前那票满脸疑惑神情的岳麓剑派弟子。“因为三师姊只有在和我练剑的时候,才不会坚持一定要把师传的剑招使
得一丝不苟,不会坚持一定要把剑“放到师父指定的位置”上去,而是会临机应变使招的,所以每次三师姊一开始临机应变,
她的剑招就很有威力了,就能够和我打得不相上下了,这点各位师兄师姊们能明白了吗?”
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神色复杂之极。
“可是,萧师弟,要是师父问起我们为什么没照着他的教导来使招,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师兄”突然问起这句话。
“那还不简单,你就和师父说,是我要你们那样使剑的,让师父来找我麻烦不就好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岳麓剑派的弟子们脸上都露出了放心的表情,有些人甚至还跃跃欲试,看起来已经在想像着该怎样不照
吕晋岳的规矩来使剑了。
“那么,各位师兄师姊,请继续练习吧!”
我宣布着。“只是这次记得,为了克敌制胜,使剑就算没按照师父的指导,也是没关系的。”
岳麓剑派的弟子们轰然散开,又开始捉对练起剑来,而这次就打得相当热闹:虽然大家因为吕晋岳长期积威影响的关系,
使招的时候还是不太放得开,但是我从他们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正在试图抛开吕晋岳给他们的束缚,让自己的剑招“
活”起来,而不再是死招呆使。
对嘛,这样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突然,一柄木剑从旁边横过来,架在我脖子上。
“耗子,我没对手,你来陪我练剑吧?”
慧卿露出杀人的微笑。“而且,只有和你练剑,我的剑招才会随机应变,不是吗?”
“啊,哈哈,师姊你还没消气啊?”
这下子我惨啦……
对于我教大家抛开规矩来使剑,吕晋岳是没说什么,毕竟这是提高岳麓剑派弟子们实力的诀窍,虽然我一直很奇怪吕晋岳
为啥自己不教?难道是因为他不懂怎么教?
不过,吕晋岳虽然对于我教大家活使剑没有意见,但是却对慧卿找我一起练剑很有意见:在慧卿找我练了两天剑以后,第
三天开始,慧卿就没出现在练武场上了。
“师姊,你知道三师姊去哪里了吗?”
我找了一个女弟子来问。
“三师姊啊?师父说要亲自指导三师姊武艺,所以三师姊就没出来了。”
那个女弟子回答着,脸上神色似乎有些吃味。“萧师弟你在担心啊?”
啧,吕晋岳这家伙,怕慧卿和我走得太近会影响到他利用慧卿去卧底的计划,竟然把慧卿禁足了。
我本来就不太想代替吕晋岳教徒弟,之所以还会在这边做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主要也就是图个能和慧卿一起见面练武
的机会:但是现在吕晋岳不让慧卿出来和我们一起练武了,岳麓剑派剩下的这些女弟子又都姿色平平,虽然说看着我这个“掌
门接班人”的身分,她们不要说是陪我练剑,就是陪我上床只怕都没问题,但是我可是很挑食的,不是美女我可吃不落嘴,可
绝对不是什么“ 奸 女不挑选”的色中饿魔。
既然吕晋岳不让慧卿出来和大家一起练武,我也懒得认真教,而且还开始怠工抗议,本来每天我都上山去教大家练剑的,
慧卿“失踪”以后,我就开始两天才上山一次,没几天以后就变成三天上山一次,而且每次上去也都是随便看看,我也懒得管
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们使剑的招式到底精妙与否,除非他们实在是错得太离谱了,离谱到我看不过眼,我才会指正他们的招数
。
不过,我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我对“离谱”的忍耐度还真的很低,几乎每次上山的时候,都会忙着在指正其他师兄师姊的
“离谱”剑招:所以虽然我有意怠工向吕晋岳抗议不让慧卿出来和我一起练剑的事情,但是我的怠工却因为无法容忍其他师兄
师姊的“离谱”剑招、常常出声指点他们而没起到太大效果。
于是,在我的指导之下,岳麓剑派弟子们的剑术还是大幅进步着。
这么半认真半怠工地教了十几天剑,这天吕晋岳又把我给找去了,一同被叫去的还有大师兄刘振、二师兄贾巍和其他几个
师兄。
“萧颢,我要你和贾巍去一趟福建武夷派,把这封信递交给武夷派的掌门人。”
吕晋岳拿出一封信交给我。
“是,师父。”
脸上假装着恭敬接过那封信,我心里可是骂开了花:吕晋岳叫我把这封信送去福建也就算了,却偏偏叫上了二师兄贾巍和
我一起同去,这下子我本来打算趁着送信途中,回黄花山总坛看看情况的如意算盘就泡汤了。
要是我当着二师兄的面大模大样跑上黄花山,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就算不败露,也跑不掉和邪教勾搭的嫌疑了。
不过,吕晋岳看起来并不像是特意要找我麻烦的样子,因为吕晋岳也叫其他的师兄们出去送信,而且都是两个人一组出去
送信,甚至还有三个人一组的。
等着二师兄准备好行囊,我和二师兄下山来,先前往我在长沙城的“家”:因为我不是住在派中的,这次上山也不知道吕
晋岳会派我出去送信,所以没有准备行李,得回“家”去拿才行。
还好前一阵子方虹作主把我们用来联络的地点换到了长沙城里面这进院落来,我现在就算大大方方领着二师兄回“家”也
不用怕我的谎言被戳穿:要是仍旧待在之前山脚下那间小屋,二师兄一看到我一个“富家公子”竟然住在那种简陋小院落之中
,肯定会起疑心的。
来到长沙城的“家”门前,二师兄看到眼前那座精致的院落,忍不住就先赞了一句:“师弟,你的家可真漂亮。”
“哪里哪里,只不过是普通的房子,就是宽大些,住起来舒服些而已。”
我客套了一下。
大门口有几个仆妇正蹲在石阶上聊天,看到我和二师兄走近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二师兄长相凶恶的缘故,都愣了一下:但
是其中一个仆妇随即认出了我,急忙站起身来向我问好:“公子,您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
我随口答应。“姑娘们都在吗?”
“是的,姑娘们都在!”
那个仆妇急忙答应着。“我这就去通报!”
“等等!”
我叫住了那个仆妇。“我等一下要出远门,你顺便去叫人帮我牵两匹马来。”
“是的,公子!”
那个仆妇撒脚就朝屋内跑了进去,另外两个仆妇也急忙起身离开,看起来像是去帮我牵马,当然也有可能是趁机开溜,免
得被我质问她们为什么不干活反而蹲在大门口石阶上闲磕牙的事情。
“二师兄,下人去帮我准备行囊需要一些时间,你进屋来坐坐吧。”
我向二师兄这么说着。
“不……我还是在外面等着好了。”
二师兄满脸不自在的神情。“进了屋,要是见到师弟的内眷,总是……不太好,失礼些。”
原来二师兄顾忌的是这个,我有点惊讶二师兄的心思竟然这么细致,武林人物最不讲究的不就是这些男女之防吗?
“没事的,只不过是在大厅坐坐而已,见不到我家内眷的:会到大厅上露脸的顶多就是几个通房丫头而已。”
“哦,那我就打扰了。”
不过,我们还没进到大厅,迎面就见到因为听见仆妇通报说我回来了、而急忙迎接出来的馨儿、丽苹和春夏秋冬四婢:一
下子见到六个美女出现,二师兄虽然之前还说怕见到我的内眷会失礼,但是眼睛却瞪大了转不开。
“公子,您回来了!”
六个美女一下子就兴奋地围在我身边,对于跟在我旁边的二师兄都视而不见,只有丽苹注意到了。“咦?公子,这位是…
…”
“这位是我在岳麓剑派学武的二师兄贾巍。”
我向六个女孩介绍着,而六个女孩也同时万福为礼,把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美女同时行礼的二师兄给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才好。
“好了,我这次回来,是因为师父要派我出远门,所以回来拿行李的。”
我说着。“你们去帮我准备一下行李,准备好了我就好出发了。”
“是的,公子。”
春夏秋冬四婢立刻应声去替我准备行李了,馨儿原本也要跟着一起去,但是看到丽苹站在原地没动,馨儿也停下了脚步。
“公子,这次你又要去哪里啊?”
丽苹用撒娇的语气问着。“可以带上我一起去吗?反正公子路上也需要有人服侍嘛!”
“是啊,公子,能不能带上我们呢?”
馨儿也开口了,还把自己和丽苹绑在一起,要我一次带上她们两个。
“这个,这次我出远门,可是跟着我二师兄一起去的,你们两个女孩跟来的话,怕路上有些不方便……”
我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这次去福建武夷山,有二师兄跟在旁边,很多事情不好让二师兄看见,带了这些女孩一起出门只
怕有些不方便:但是看到馨儿和丽苹满脸祈求的神色,我却又不忍心拒绝她们。
“我们两个会很乖的,保证不会替公子添麻烦!”
丽苹急忙说着。
“既然你们这么说,你们两个就跟着我一起来吧!”
吕晋岳派了二师兄和我一起去福建武夷山,只怕不无监视的意思,或许就是想监视着我这个“掌门接班人”的言行举止是
不是有出轨的地方,好找藉口把我撤换掉,这样吕晋岳就不用烦恼要怎么奖励我我杀了赵无殇的问题了。
好吧,既然吕晋岳想监视我、想找我的把柄来撤换我这个“掌门接班人”,我就成全他吧!反正我也不想当这啥劳什子的
掌门接班人,替吕晋岳干苦工可不是啥有趣的差事。
得到我的允许,馨儿和丽苹欢呼一声,手牵着手走了:倒是一旁看着的二师兄傻了眼。
“萧师弟,你就这样带上两个丫嬛随行,这样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呢?哪个大户人家的子弟出门不是前呼后拥带上一大批人马的?”
我耸了耸肩。“我只带了两个还算少的了。”
一想到我是“富户人家的子弟”,多带几个人随行照顾生活起居也是正常的,二师兄也就闭上了嘴巴。
由于馨儿和丽苹要一起随行,所以我又要仆妇去多牵了两匹马来:春夏秋冬四婢也一并把馨儿和丽苹的行李整理好放在马
背上:虽然她们四个也是很想跟着我去,但是一来没得到我的许可,二来这里也需要有人留下来联络,所以她们四个人只能幽
怨地目送着我们一行人骑马离开。
骑马出发上路前往福建,要是二师兄没有跟来的话,我们原本是可以朝北绕个小弯、顺路去皖南黄花山看看的,现在我们
就只能取道江西直接前往福建武夷山。
不过,我可不会就这样乖乖地当吕晋岳的信差,我也不会就这样让吕晋岳“轻松”抓到我的小辫子、找到藉口撤换我这个
“掌门接班人”──虽然我极度地不想当这个劳什子的掌门接班,但是我也不会任由吕晋岳把我说立就立、说废就废,吕晋岳
想抓我的把柄,我会给他,但是我同时也要好好气他一下。
既然要气吕晋岳,当然就要从吕晋岳最大的心病──因为练了“昊天正气诀”而没有办法和那个迷死人的天生媚骨师娘亲
热──这点来着手,成效才会显著。
所以,傍晚投宿客店的时候,我故意找店小二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一间是我自己住的,一间是给二师兄准备的。
“二师兄,晚安。”
道过晚安之后,我拉着馨儿和丽苹就躲进房里,关上房门,上了门闩。
接下来,就是开始上演我准备给二师兄和吕晋岳的大戏了。
第一位被我选中来演出这场大戏的女主角是馨儿:我一把抱过馨儿,就往馨儿的樱唇上吻了下去,一双手更是在馨儿全身
上下的敏感之处摩弄个不住,两下子就弄得馨儿娇喘细细、钗镮散乱、眼波流离,一副几乎就要滴出水来的可人模样。
继续加强我对馨儿的攻势,一双手摸得馨儿差点呻吟出声,总算咬着樱唇苦苦忍住,但是身上的衣服却一件接着一件被我
给解开、滑落在地上。
我抱着馨儿粉嫩的大腿架在腰间,原本就打算用站立的姿势直接提枪上马,但是馨儿却在这个当口用力推着我的胸膛,身
体离我远了一些。
“公子,去床上,好不好?”
馨儿低低娇声软求着。
瞥了一眼这间店铺的床,用的木料并不是什么坚实的木材,而且骨架看起来也很偷工减料、相当细致:虽然一间上房竟然
会摆着这种廉价床铺,让我感叹这间客店还真是有点小黑心,但是这张床正好合乎我目前的需要。
转移演出舞台,抱着馨儿来到床边往床上一放,馨儿苗条的身躯抱起来的时候轻飘飘地没有份量,但是被我放在床上的时
候,床铺却发出了微微的吱呀声,让我有些担心这个“舞台”是不是能承受得住两个人在上面“表演”……
嘛,算了,要是把舞台给弄砸了,也算是盛大演出了。
跪在馨儿身前,将馨儿双腿分开,架上肩膀,可以看到馨儿那紧合的蜜裂之中水光隐隐,大腿根部还有些水迹:看来馨儿
不是快要滴出水来、而是根本就已经开始滴水了。
“馨儿,我来啰?”
得到馨儿娇羞答答的点头许可,我跃马挺枪,朝着极乐世界长驱直进。
在我的肉杵入体之时,馨儿发出了一声压抑过的低声娇吟,但是我们的“舞台”却发出了很刺耳的“吱嘎”一声:这舞台
的音响效果未免也太好了一些,我相信刚刚那一声“吱嘎”声,只要是这号房附近耳朵没聋的人都会听见,隔壁的二师兄肯定
也听见了。
“啊……嗯……呃……公子……再深些……哦……哦……”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随着我毫不保留的猛力冲刺,满脸酥媚表情的馨儿咬着手指,压抑不住地发出微弱的娇吟声,而我们的舞台则是伴随着我
冲刺的节奏,一声又一声地将响亮的“吱嘎”声传了出去:也真亏这张破床能支持这么久还不倒塌,看来这张床外表虽然破烂
,但仍旧是相当耐用的。
“哦!啊!公子,我、我要到了!相公,再用力一些!啊啊啊!”
终于,达到了高潮的馨儿再也无法压抑住叫喊的冲动,直起脖子开始尽情呻吟了起来:我也配合着加快动作,将馨儿送上
了极乐的颠峰,馨儿下身的蜜汁更是在高潮之时狂喷而出,弄得我们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湿淋淋的。
抱着高潮过后仍在娇喘的馨儿吻了几口,我从馨儿身上下来,拉过丽苹,双手随即不规矩起来,一下子丽苹身上的衣服就
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散了满地都是。
“公子,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丽苹娇笑着,出身青楼的她对于我的双手抚摸很有抵抗力,虽然她也是很享受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感觉就是了。
“这张床怕禁不起我们三个人的体重……哦,讨厌,公子你摸得人家好舒服……啊,不要摸那边啦,会想现在就要……”
“那你觉得换哪里好?”
我笑问着。
对于我的问题,丽苹笑着从我怀中挣脱了出去,轻移莲步来到桌子前,一下子就趴在桌上,高高翘起她丰满 性 感的大屁
股,还故意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朝我摆动她的圆润臀部,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
哦,原来是桌子啊!这张桌子看起来比床铺坚固些,应该比较能承受住我和丽苹在上面“演出”,当然音响效果应该也不
会像床铺那样好得过火。
“呵呵,看来你想挑战为夫的本事是吗?那也好,看为夫用“独孤九贱”的“老汉推车”式痛宰你一顿!”
我捉住丽苹的大屁股,还沾满了馨儿蜜汁的肉杵随即猛力扎进丽苹体内,带起了丽苹一声荡人心弦的娇呼媚喊。
“啊!公子,轻点嘛!人家的魂都被你给顶飞了一半……喔!好深!再深些嘛!啊嗯~~!”
丽苹不愧是风尘中打滚过来的,很懂得读人心思,光是看我今天晚上的举动,就猜到了我想“做戏”给隔壁的二师兄“看
”:而且丽苹又放得开,荡人心魄的淫声浪语一声接一声从丽苹的樱口之中吐出,朝着隔壁传去,就算刚才二师兄不知道我们
房间传出来的床铺响声是怎么回事,现在听到了丽苹的浪叫声,就算二师兄是个 童 子鸡,他肯定也明白我们这边正在干些什
么事了。
“别以为为夫的只有这点本事!”
我将丽苹翻了个身,双手抱住丽苹的双腿,将丽苹凭空托了起来。“看为夫这招“霸王举鼎”!”
“啊!啊啊!公子!好深啊!哦!喔喔!”
被我双手托住大腿悬空抛上抛下,肉杵借势在蜜穴之中杵进杵出,丽苹一脸享受之极的表情,放声娇吟浪叫着。
“呜!噢!顶到……啊!顶穿人家肚子了!啊啊!可是好舒服!嗯嗯!真的好……啊啊!”
眼看丽苹就要达到最高潮,我将丽苹仰面向天放在桌上,双腿架上肩膀,这样我不但可以用力冲刺,而且还可以快速冲刺
:而在我急速的腰部运动推动之下,涨大的肉杵在丽苹的小嫩穴中快速进出着,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到底,冲击力道之强,甚至
连丽苹躺着的桌子都会因为桌脚和地面摩擦而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啊!公子!好顶哦!啊啊!飞、飞了!顶死丽苹了!啊!太强……啊啊啊!”
在我的强力冲击之下,丽苹直着脖子喊叫着,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小穴一合一缩地蠕动起来,同时温热的大洪水泛
滥成灾,沿着丽苹的大腿内侧向下直流,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正抱着高潮过后的丽苹、让丽苹依偎在我怀中享受着 性 爱余韵,我却听到从二师兄的房间传来一声很奇怪的声音,那声
音似牛喘又不似牛喘,像蛙鸣又不像蛙鸣,还有些像野狗的低吼和猪的呼噜声,这就让我感到很奇怪。
二师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要是二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情,吕晋岳自然就找到了撤换我这个“掌门接班人”的藉口,而我却没办法好好气吕晋岳一顿,
所以我得去看看二师兄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吻了一下丽苹,将丽苹放在馨儿身边,替两个人盖上被子,我这才推开窗户、越窗而出,来到二师兄窗前,运起太阴神功
的阴柔内劲,伸出手指无声无息地在二师兄的窗纸上刺出一个小孔,然后从这个小孔探头偷看二师兄房内的情况。
一看之下,只见二师兄正坐在床前,裤子已经褪到膝盖上,露出满是毛的大腿一双,而二师兄的双手正以拔萝卜的姿势捉
住股间之物使劲抽啊拔的,然后又是几声我刚刚听到的怪喘声,接着就是一道白浊的液体从二师兄双手之间激喷而出,落在约
三步之遥的地下。
看不出来,二师兄的喷发力道还挺强劲的呢……第二回:
穿过湘赣交界之处,这日我们正在一处小市集的客店歇脚打尖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了嘈杂的争吵声,有女人的尖叫怒骂,
也有男人的嘲虐调笑,听起来似乎又是哪里的良家妇女受到坏人的欺负了。
“萧师弟,那边好像有些状况。”
二师兄也听到了远处的嘈杂声,以询问的眼神望着我这个“掌门接班人”。“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去看看也好,遇到坏事就仗义相助,不然看看热闹也不伤筋动骨。”
迅速召来小二结了用餐的帐,我和二师兄一马当先朝着吵闹声传来的地点奔去,馨儿和丽苹随后跟来:为了不让她们两个
人的丽色太过于吸引众人目光,她们两个都戴起斗笠围上面纱。
来到吵闹的地点附近时,只见到有八个黑衣大汉围成半圆型站在一堵墙边,其中一个黑衣大汉正用一把怪异造型的刀抵着
一个少 女 的脖子、将那个少 女 给压在墙上,另外一只手则在少 女 身上四处非礼着,其余七个大汉则在一旁淫笑着观看少
女 被玩弄的样子:远处许多的乡民三两成群地站着,一边畏缩地看着那八个黑衣大汉在当众亵玩少 女 ,一边低声交头接耳
着。
拿刀押在少 女 脖子上的大汉突然伸手将少 女 的裙幅撕去了一半,吓得少 女 尖声大叫起来,八个大汉也同时哈哈大笑
,旁边那些围观的乡民也嗡声议论了起来:接着,那个拿刀押着少 女 的大汉伸手进少 女 双腿之间,从少 女 突然瞪大了的
一对杏眼、红透了的面颊、羞忿欲死的神情和那蹭个不住的双腿,就知道大汉的手正在进攻少 女 最私密的地方,一旁那七个
大汉的淫笑之声更大,而远处围观的乡民们也更是议论纷纷起来。
但是,没有人出来阻止那八个大汉非礼少 女 。
好吧,既然你们这群只会看热闹的乡民不肯出来打抱不平,那这个不平就由我银剑秀才萧颢来打抱吧!
“萧师弟,等等!”
就在我拔出银剑、正打算上前喝止那八个大汉亵玩少 女 的行为时,二师兄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膀。“情况不妙,那八个人
好像是恶名昭彰的“赣林八霸”!”
“赣林八霸?”
我转头看着二师兄。
“是八个在赣南山区横行的大盗,无恶不作,他们的特征就是八个人都穿黑衣:这八个人功夫很好,行踪又诡秘,很多江
湖上的白道高手要嘛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行踪,要嘛就是找到了他们却因为功夫不及这八个人,只能铩羽而归,所以这八个人一
直在这边横行无阻。”
二师兄解释着。“只是没想到他们竟会公然在市镇上作案,实在是和他们的一贯作风不太相符。”
我又看了看那八个人,现在那八个人没有施展武功,我无法从他们的招式之间判断他们的武功高低,但是从他们中气十足
的笑声听起来,这八个人的内功都相当不错:当然比起我还差上一截,真的要动起手来,我的赢面还是很高的。
但是我随即想到,这八个人的武功或许还及不上“太阴神教教主萧颢”,但是比起“银剑秀才萧颢”的功力就不会相差太
多:而现在二师兄就在我旁边,要是我施展出太阴神教的武功和这八个人动手,被二师兄看见,我在岳麓剑派这个卧底就可以
不用当了。
可是,如果只以我学到的岳麓剑派武功来对付这八个人,我可没有必胜的把握,倒是被他们联手打到爬在地下求饶的可能
性 会高很多。
该怎么办?我又不能亮出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来动手,光靠岳麓剑派的武学又没把握战胜这八个人,而二师兄的功力比我
差得更多,即使他愿意出手帮助我,只怕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瞥了一眼二师兄,二师兄那长相凶恶的脸上满是凝重的表情,很显然他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上前教训这群人嘛,我们两个人的武功可没对方八个人好,而且四手难敌十六拳:要是装作没看见、就这样走开,被人知
道岳麓剑派的弟子竟然会见死不救,以后我们师兄弟两个人的名声只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我有了一个可以退敌的计策。“二师兄,既然这“赣林八霸”在这边公然作恶,被我们给撞到了,那
肯定是要出手打抱不平的,不然我们还算什么白道弟子?”
“可是,我们武功不及他们。”
二师兄为难地说着。“我说实话,你别生气,萧师弟,你的功夫虽然好,只怕还是敌不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就更别
提他们现在有八个人了:我们这个抱不平可不好打啊!”
银剑书生萧颢的实力不比他们强,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啦。“没问题的,二师兄,我有把握能够打败他们,但是我需要二
师兄你的帮助。”
“我?”
二师兄惊讶地望着我,瞪大了一对铜铃般的牛眼,要是再配上满嘴大胡须,那就不折不扣是个钟馗转世了。“我能帮得上
什么忙?我的武功甚至还及不上萧师弟你啊?”
“二师兄,搞定这群人还不需要你动手,你只需要看我的手势动作就好。”
我说着。“当你看到我把手放在背后,伸出食中两指的时候,你立刻对着那八个人微笑,那就行了!”
“对着那八个人微笑?”
二师兄一脸不解的表情。“只是微笑,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二师兄你不知道“笑里藏刀”吗?”
我胡扯着。“你对他们八个人微笑,那就相当于出刀猛砍他们八个人,他们八个人当然只有全力招架的份,要是招架不住
,那我们不就赢了吗?”
虽然对我的胡扯感到半信半疑,但是二师兄没读过书,听我胡扯“笑里藏刀”的解释倒也信了八九分。“好吧,那就照萧
师弟你说的来办,你比个手势给我,我就对他们微笑,用“笑里藏刀”把他们大卸八块!”
“就这么着!”
既然有了二师兄的承诺,现在我有了绝对的必胜把握:于是我抽出银剑,大步踏前,来到赣林八霸身后约十步的距离。“
喂!你们这群该死的败类,还不快住手!”
听到我这么一喝,赣林八霸同时转过身来,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啊!凭你也敢来打扰大爷们寻
快活?小子,报上名来!”
“晚生岳麓剑派门下弟子萧颢!”
“萧颢?没听说过!”
刚刚那个拿刀押着少 女 的大汉想了一想,大摇其头。
“岳麓剑派倒还有点名声,但是可还不够资格来干涉大爷们玩女人,即使是你们岳麓剑派的掌门吕老头也没那个本事来过
问咱们兄弟的事!你小子又凭什么?”
“就凭我手中之剑!”
我将手中银剑挽了一个剑花。
“哈哈哈,就凭这把烂剑?”
那八个大汉先是一呆,然后同时放声大笑起来,我眼角余光瞥见那个被大汉按在墙上的少 女 满脸不忍之色,大概认为我
这样来找赣林八霸的麻烦,实在是等于找死。“你的剑术还算马马虎虎,拿把利剑或许还能和我们其中一个兄弟走上几招:可
是你现在手上拿的可是软身的银剑,就凭这个想教训我们?”
“如果我手上之剑不够教训你们,还有我二师兄会帮我。”
我向着远处的二师兄一指。“我只是岳麓剑派的最小弟子,我二师兄的功夫可比我高得太多了!”
“就凭你们师兄弟两个……”
当赣林八霸同时望向站在远处的二师兄时,我指着二师兄的手立刻伸出食中两指摇了一摇:收到我暗号的二师兄立刻对着
那八个人露出微笑,而我则是在同时转头,不让二师兄的尊容落入自己眼中。
果然,惨叫声几乎是在二师兄露出微笑的同时在我身前响起,赣林八霸以比起赵无殇最好的轻功身法还要迅捷上几倍的速
度,一下子就有多远逃多远、逃得不见人影了。
“笑里藏刀”大获全胜!
为了确定“赣林八霸”真的是被吓跑了,我还跟出了一段距离,确定他们不是从远处绕回来包抄我们:而二师兄则是利用
这个时候来到那个身上衣衫已经被赣林八霸给撕扯得破烂不堪、脸上满是惊惶神情的少 女 面前,为了安慰那个受害的少 女
,脸上还露出了微笑。
“姑娘……”
谁知道,二师兄话还没说完,那个少 女 惨叫一声,双手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劈劈啪啪在二师兄脸上连掴了七八个耳光,同
时还踹了二师兄好几脚,然后用比兔子还快的速度,一溜烟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看着少 女 跑掉的方向,二师兄捂着脸,还不明白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他只不过想要安慰一下被害的少 女 而已,
对方却不由分说就是给他一轮耳光、简直拿他是歹徒看待了?
看着二师兄的满脸疑惑,我突然明白了一直困惑着我的问题,那就是要成为大侠,最重要的条件是什么?
出身名门正派?不是!
武功高强?更不是!
真正的答案是,你的皮相一定要生得好看!丑陋的人是永远无法成为大侠的!
如果长得丑,就像二师兄一样,虽然二师兄兵不血刃地就赶走了赣林八霸,但是同时也把被害人给吓跑了,连句道谢的话
都没留下不说,甚至还用耳光来代替道谢,这样二师兄怎么还能成为大侠呢?
可怜的二师兄,您这辈子注定是永远无法成为“贾大侠”了,师弟我先在这里替您默哀一下……
吓跑了“赣林八霸”,我们继续着前往福建的路途。
但是,天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这天中午在客店打尖的时候,我眼角余光看到了远处的八个黑色身影,吓了我一跳,凝
目一看,可不就是之前才被我用“笑里藏刀”给吓跑的“赣林八霸”吗?
不过,这次那八个人倒是没当街调戏良家少 女 ,只是其中一个人的肩上扛了一个大麻袋,麻袋里装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是从那个麻袋的外型和大小看来,我直觉认为那个麻袋里面装的肯定是个女孩子。
看来这八个人还是在为非作歹嘛!
我想了一想,对付这八个人肯定是要亮出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了,只靠岳麓剑派书生萧颢的身分是打不过这八个人的:但
是如果我要动用到太阴神教的武功,我得想办法先搞定二师兄才行,不能让二师兄看到我竟然会太阴神教的武学。
念头一转,已经有了主意。
我无声无息地出指点了二师兄的昏睡穴,让正高兴地吃着饭的二师兄还没警觉到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就昏晕了过去:然后我
叫来了店小二。
“小二,我师兄喝醉了,麻烦你扶他回房休息。”
我把一锭碎银子塞在店小二手中。
看到银子,店小二眉开眼笑地道谢,急忙扶着二师兄回他的客房去“休息”了。
“你们两个,立刻回房间躲起来。”
我低声嘱咐馨儿和丽苹。“我要去追赶八个淫贼,为了安全起见,要是那八个淫贼躲过我的追赶,怕他们会回头来找我们
麻烦,所以你们一定要找个隐蔽的处所躲起来,等我回来,知道吗?”
听了我的嘱咐,丽苹连连点头,馨儿则是以关心的眼神看着我。“师父,你要小心。”
“我会的。”
交代了馨儿和丽苹回房躲好,闪身出了客店大门,我追着“赣林八霸”的身影而去。
由于不知道我在跟踪他们,“赣林八霸”也没有全力施展轻功赶路,而是像蚂蚁搬家一样排成一列慢慢走着,穿过市镇,
走入镇外的树林之中,东拐西弯了一会,然后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像是樵夫住的小屋前,领头的人打开了门,当先走了进去,其
他七个人也随后跟了进去。
蹑手蹑脚地来到小屋门边,偷听着屋内状况,正好听到麻袋被撕破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个包裹着布匹的重物滚出来的响声
,大概是赣林八霸将原本装在麻袋中的人给倒了出来。
不过,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呼救的声音?
屋内的谈话声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惑:“老大,把这个妞弄醒过来吧?玩一个被点了穴道的人和玩一个死人没两样,一点
趣味也没有。”
“是啊,是啊,要是对手不会反抗,那有啥意思!”
有几个人附和着。
“你们要让这小妞醒着?那还不简单!”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说着,然后是衣袖带风的声音,接着就是女子清醒过来时的呻吟声,再来变成了惊叫:“你……你们
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嘿嘿嘿……你说,我们兄弟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你“请”来这里,还能对你怎么样?嘿嘿嘿……”
男子的淫笑声传了出来,接着就是衣服撕裂声和女孩子惊惶无比的尖叫声:“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大喊了!”
“这里是荒郊野外,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淫笑声朝着少 女 的声音接近中,然后又是另外一声尖叫,看来那八个淫棍正朝着无助的少 女 伸出魔掌,我得赶快出手
救人才行。
拔出银剑,我朝着小屋门口一站,屋内的赣林八霸已经发现情况有异,同时转头朝着门口看过来:“外头鬼鬼祟祟的是谁
?”
“在下侯龙破,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呼叫在下的名字,所以在下这才前来看看的。”
我才刚拔剑就被发现了,这八个家伙的功夫确实不错。
“侯龙破?”
那个声音有些苍老的老大眯起眼睛打量了我一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明明就是两天前败了咱们兄弟兴头的岳麓剑派
萧颢,现在又来混充啥“破喉咙”?这个梗已经不流行了!”
啧,我都忘记了,两天前才和这八个家伙照过面呢。
“你现在又出现在这边干什么?你那个二师兄呢?”
赣林八霸的老大以警戒地神色看着我,还向我歪了歪嘴示意,旁边两个看起来排行比较次的人皱起了眉头,苦着脸,好不
容易下定决心,这才抢到窗边,朝外迅速看了几眼,立即缩头回来。“大哥,外面没其他人!”
哦,原来他们是想确认二师兄是不是在这边来着,也难怪那两个负责查探的小弟会满脸苦瓜,他们大概是被二师兄的“笑
里藏刀”给吓得不轻吧?
“何必请动我师兄出马?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们了。”
“就凭你这把烂剑?”
赣林八霸的老大轻蔑地瞪了我握在左手的银剑一眼,其他七个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要我二师兄不在,他们八个人就
不怕我了。
“不,我凭的是这个!”
话声一落,右脚运力往地下一蹬,将落脚处的泥砖蹬成了碎块直跳起来,然后双手“飞沙走石”以十成劲力出击,那些跳
起来的碎泥砖立即变成了带有致命劲力的暗器,在呼呼大作的破风声之中纷纷射向赣林八霸。
猛然遭到我的“暗器”突袭,赣林八霸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仍旧临危不乱,呼喝声中八个人纷纷后跃,同时各自拔出
兵刃将朝着他们射到的碎泥砖砸落。
趁着这八个人都忙着挡格碎泥砖的时候,我挥剑朝着最靠近我的黑衣大汉攻过去,双手“茅厕剑法”和“岳麓剑法”交替
运用,左手银剑专挑柔软的弱点直刺,右手剑鞘则猛找穴道狂点,闪电一般地猛攻那个大汉上盘露出的所有空隙。
被我用碎泥砖加上剑法一轮狂攻,那个大汉一时之间只有竭力招架的份:而我偏偏在这时兵行险着,不顾自己露出下盘不
稳的破绽,一脚跨到大汉的脚旁,然后趁着大汉忙着抵御针对他上盘的进攻、来不及照顾到下盘防御的时候,一脚扫翻那个大
汉,右手剑鞘随即在大汉因为失去平衡而跌倒的同时连点大汉身上五处穴道。
“砰”的好大一声,被我点了穴的大汉摔倒在地。
“老四!”
看到同伙摔倒,剩下七个人同时大吼着,舞动兵刃就要朝我冲来。
我冷冷一笑,起脚朝地下蹬去,看起来就像是要再蹬碎泥砖、重使我“飞沙走石”的故技,剩下七个大汉急忙停下脚步凝
神戒备,预备抵挡纷射而至的碎泥砖。
但是,我这一脚下去的方位陡转,朝着躺在地上的老四头上踩去,被这劲力十足的一脚蹬到,那个老四肯定会脑袋开花。
其中六个人看到我的脚转向朝着老四头上蹬下去,都是惊惶地狂叫一声,放弃守势而朝着我扑来,希望能用围魏救赵的方
法逼我放过他们兄弟:但是那个老大却没这么做,反而朝后退了一小步,没有松懈他的防御。
啧,这个老大还真是没义气,其他六个人为了救兄弟可以不顾自身安危,这个老大竟然向后退了一步?
当然我也不相信是这个老大比较冷静,从第一招“飞沙走石”的劲力之中,这八个人应该已经理解到,单打独斗他们全都
不是我的对手,唯一取胜的希望就是八个人一起上来围殴我,靠着人数才有胜利的希望:要是这个老大够冷静,他就会知道,
全力出手营救他的兄弟,他们才有取胜的可能:当然,就算救不了已经被我给点了穴的老四,至少也可以和其他六个人并肩御
敌,增加己方的胜算。
可是,这个老大却退后了,很明显他已经存了独善其身的打算。
赣林八霸的老大虽然退却了,其他六个人却正势若疯虎地朝我扑来,我只好先疾退三步,拉开和六霸的距离,一脚蹬碎了
几块泥砖,将碎泥块踢了起来,然后又是一招“飞沙走石”击出。
不过,我这招“飞沙走石”和我第一次出招不太相同:我这次出招分成两层力,第一层力只出了两成功力,虽然内劲激得
满天碎泥砖以惊人的气势朝着六霸疾射而去,但是其中的威力却远远不及我出的第一招。
但是,就在第一层力激动碎泥砖疾射而出的同时,我加上了第二层力,第二层力就是十成劲力出击,而且我还特地将第二
层劲力集中起来,推动一部份的碎泥砖朝着六霸之中的两人射去。
之前出的第一招“飞沙走石”,我以全身的劲力平均分散来袭击“赣林八霸”,而第二招却集中了劲力袭击其中两人,所
以“飞沙走石”的威力是第一招的三倍有余,而对付其他人的碎泥砖则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见到大量碎泥砖疾射而至,六霸当先的两人立即举起兵刃挡格:由于这些碎泥砖所含的劲力远不如前,所以这两人毫无困
难地将射向他们的碎泥砖都挡了下来。
而居中的二霸在看到碎泥砖射到之时,由于他们之前已经接过这招,估量着自己的实力能够抵挡我这招而没问题,再加上
他们前面的两人也都顺利挡过了我的“飞沙走石”,所以这两个人也没有特别预防我的“飞沙走石”:偏偏我的第二层劲力都
是加在射向这两人的碎泥砖上,威力比起第一招要强得太多,这两个人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没能挡下所有射向他们的碎泥砖
,只听到噗噗噗噗的碎泥砖着肉声,两个人随即惨叫着滚倒在地上。
“老二、老五!”
最后的二霸见到居中的两人着了我的道,急忙停下脚步、稳住身形,以全力来接我的第二招“飞沙走石”:但是射向他们
的碎泥砖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们两人使出了全力却只接下了一些虚有其表的飞射砖石,但是就因为这么一滞,他们和领先
的二霸距离就拉开了。
现在赣林八霸之中,三个人被我打倒、老大退缩、剩下的四个人又被我用计给分断成前后两组,以我的实力绝对足以轻松
战胜其中两人。
长笑一声,右手剑鞘和左手银剑朝着跑在前头的一霸疾刺而去,跑在前面的二霸先是发现身后的两兄弟中了我的计而被打
倒,然后又发现殿后的两霸为了要接我的招而停下脚步,这让他们两人彻底孤立在我的攻击范围之中,心神微分,右手剑鞘已
经趁虚而入,“茅厕剑法”使出,一下子就找准了一霸的防御空隙疾刺而入,点了那人的穴道,地上滚倒的人又多了一个。
领头的二霸被我点倒一人之后,剩下的一霸已经完全不是我对手,在我剑鞘加上银剑疾风骤雨的攻势之下,走没几招就被
我给点了穴道,陪着其他的四霸一起倒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
“老三、老八!”
剩下两霸大叫着,有些打不定主意要不要冲上来和我拼命。
“现在才来叫老爸(老八)想讨饶?可惜已经迟了!”
只剩下两个人还站着,但是这两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毫不犹豫地挥剑直上,右手剑鞘狂风暴雨般地朝向一霸进攻,
左手银剑则是牵制着另外一霸的行动,让他无法救援他的兄弟、也不能趁机攻击我。
拆了十几招之后,剩下的两霸之一先行失手被我点倒,最后一霸也走没几招就被我剑鞘点中穴道,至此赣林八霸除了老大
趁着我们八个人在混战的时候逃得不见踪影之外,剩下七霸都已经被我给点倒了。
从怀中摸出了七粒“太阴蚀魂蛊”,我给赣林七霸每个人喂了一粒,强逼着他们吞下药丸以后,这才解开他们的穴道,让
他们回复行动能力。
“你……你到底给我们兄弟吃了什么药?”
其中一霸颤声问着,见到我喂了他们吞下药丸以后就解开他们穴道放他们自由,他们猜也猜得到我喂给他们的必定是某种
剧毒药物,不然没有人会无条件放开才刚制服的对手。
“你们听过太阴神教的“太阴蚀魂蛊”吗?”
我神色轻松地说着,但是围在我周围的七霸脸色同时苍白了起来。
江西地界距离太阴神教的皖南黄花山总部不算太远,他们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对于太阴神教的一些剧毒药物还是有所耳
闻的。
“你给我们吃的是“太阴蚀魂蛊”?”
另一霸颤声说着,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牙齿上下撞击的喀喀声。“但是,“太阴蚀魂蛊”是太阴神教的极密药物,不是教
中长老级人物根本不可能有……难道……”
“对,我就是新任的太阴神教教主萧颢,可不是啥狗屁岳麓剑派的弟子。”
听到我亮出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赣林七霸的脸色又灰暗了好几分。
“现在你们服了我的“太阴蚀魂蛊”,你们就是我养的狗,是我的奴仆:我说什么,你们就得照做,不然就等着半年之后
毒发,受尽各种惨酷折磨而死。”
我轻松地说着,而赣林七霸的脸色则沉重到无以复加。
“现在我就先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我从怀中拿出一粒“太阴蚀魂蛊”,将外表的药壳剥去,托在手上。“你们老大刚才抛下你们,自己先逃之夭夭了,我要
你们去把你们老大找出来,把这粒速效的“太阴蚀魂蛊”喂他吃下,你们也可以顺便见识一下这种药发作的时候有多么精彩。
”
将药丸抛给赣林七霸的老二,老二颤抖着手接过药丸,脸上的惊恐神情似乎是想将手上的剧毒药丸有多远扔多远,但是考
虑到把我给他的药丸扔了,要是就此惹火了我,不给他“太阴蚀魂蛊”的解药,那半年以后他就要死得惨不堪言了,所以才勉
强克制着自己想把药丸抛掉的冲动。
“知道你们该干些啥了吗?”
我冷冷看着赣林七霸。“知道了就快去干活吧!”
“是……是!”
赣林七霸惊惶地奔出小屋,一溜烟地去了。
看着赣林七霸消失在树林中,我舒了口长气,总算解决了这些恶霸的问题,而且这七个人功夫不错,在武林中可以挤得上
一流好手的资格,将他们收归太阴神教的控制之下,有助于增加将来和吕晋岳对抗时的胜算。
至于那个没义气抛下兄弟的老大,就拿他来杀鸡儆猴好了,让剩下的七霸见识一下“太阴蚀魂蛊”的霸道威力,只怕给他
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背叛我了。
处理完赣林八霸的事情,我回过头来,还有一个被赣林八霸装在麻袋里掳劫而来的少 女 等着我去安抚。
而现在这个被掳劫来的少 女 正满脸通红着跌坐在地上,由于身上没有蔽体的衣物,只好抓过被扯破的麻袋来权充遮羞布
,但是被扯破的麻袋也很难完整地遮住少 女 的曼妙身材,只能勉强掩饰住重点部位而已,使得少 女 的高耸乳房有半侧都暴
露在外,曼妙的曲线让我这个见惯美女的人看得都是一股热血上冲,再加上破麻布袋也没办法完整遮盖少 女 下体,两条曲线
匀称的白晰大腿全都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甚至还隐隐可以看到大腿顶端之间隐藏的萋萋芳草,更增诱惑。
更何况,这个少 女 也是少见的美貌,虽然还不到方虹和洪宁“武林四花”那么惊心动魄的程度,但是已经和芊莘不相上
下了。
突然感到下身的小弟正在蠢蠢欲动,似乎有即将顶天立地的迹象……喂!兄弟,现在是英雄救美的时刻,可不是你“出头
”的好时机啊!
可惜的是,小兄弟无视于我的告诫,还是很精神地站了出来,把我的裤裆都给撑起了一小块,那样子真是要多丢脸就多丢
脸,把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形象全都给破坏了。
但是,虽然我的小兄弟在裤裆中撑帐棚的模样全都落入少 女 眼中,让少 女 的粉脸又更红了些,但是少 女 却没有闪躲
我视线的意思,仍旧是乖乖地坐在当地,看着我朝她缓步靠近。
终于,我来到了少 女 身旁。“这位姑娘,您没事吧?”
“多承大侠仗义相助,小 女 子愧不敢当。”
少 女 的脸更红了。
“能站起来吗?”
被我这么一问,少 女 试着想要站起身来,但是被撕破的麻袋实在没办法很好遮住她的羞处,要想站起来而不春光外泄实
在是难度太高。
试了几下,少 女 终于还是放弃了,继续保持着她那撩人无比的姿势坐在当地。
“好像……没办法……”
少 女 的脸红得通透,声音更是细微不可闻。“这位大侠,能不能请您……”
“如果姑娘不嫌弃我们大男人的衣服肮脏,就请姑娘将就着先穿吧。”
我把外袍解下,替那个少 女 披在身上。
乖乖地让我将我的衣服披上她赤裸的双肩,少 女 这才抓紧衣襟遮住身上春光,站起身来。“多谢大侠赠衣之德,小 女
子永生不忘。”
“不知道姑娘家住何方?是否能够自行返家呢?”
看着这个少 女 站起身来的姿势动作,这个少 女 也是习过武的,虽然武功不高就是,只怕和我当初遇见的洪宁半斤八两
。
“有劳大侠动问,小 女 子可以自行返家的。”
少 女 又红了脸。
我看着少 女 那张美丽之极的大红脸,突然明白了少 女 的难处:少 女 想返家是没问题,只要不碰上像是赣林八霸这种
高手,以她的浅薄武学倒还是可以自保的:问题是她的衣服都被赣林八霸给弄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怕身上也没钱了,难道要
她就这样穿着大男人的衣服一路乞讨回家吗?
明白了少 女 的难处,我往怀中一摸,却发现因为出来得匆忙,怀中只有十几两碎银子而已:要是这个少 女 住得近,那
么十几两银子的路费或许是够了……但是,这少 女 怎么也得从新买过全身的衣服吧?难道真的要她一路穿着男人的衣服回家
?被她的家人乡亲看到,少 女 的清白名声可都给我那件男人衣服给败光了。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
转念一想,我已经想到我身上除了那十几两碎银以外,其实还是有银子的,那就是我的银剑:那把银剑是用了五斤多的银
子打造而成的,也就是有八九十两的重量,绝对足够少 女 买过一套全新的衣服穿着回家了。
拔出银剑,右手指力到处,银剑的银质剑身被我捏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碎银子。
“大侠!您这是干什么?”
看到我竟然自毁兵器,少 女 吓了一大跳。
“没事,只是你得重新买过一套衣服穿着回家,不然你穿着大男人的衣服回去,被家人乡亲看到了,你以后还用嫁人吗?
”
我继续捏碎银剑的剑身。“我出来得匆忙,没带多少银子在身上,只好先拿这些银子应急,回头我再另外打过一把剑就好
了。”
“多谢大侠仗义相助。”
少 女 的眼圈红了。“不知道大侠高姓大名?”
咦?
这个女孩怎么在问我名字?
我刚才和赣林八霸对峙的时候,已经表露过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了,那个时候这个少 女 又没昏倒,人可是清醒的,怎
么可能没听见我说的话?
“贱名不足挂齿,请姑娘原谅我不说我的名字。”
言多必失,还是装傻保平安好了。
这时银剑的剑身已经在我的指力之下全部变成了碎银子了,我将地上的碎银子全部捡起来,再把只剩了剑柄的银剑重新插
回剑鞘,一起递给少 女 。
“我看得出来姑娘是习过武的,这柄剑虽然已经没了剑身,但是带着吓吓宵小还是管用的,请姑娘收下,这就速速返家吧
,被掳这段时间,姑娘的家人想必非常担心了。”
“多谢大侠。”
少 女 红着眼圈从我手上接过碎银子和只剩了空壳的剑,迟疑了一下,一咬贝齿,这才红着脸,低下头,轻声说着:“小
女 子是武夷剑派的小弟子程嘉,多谢大侠相救之恩。”
咦?
什么?这个少 女 竟然是武夷剑派的人?
一时之间无数念头在我心中纷至沓来,我刚才不但主动表露过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而且还被赣林八霸给叫出了我岳麓
剑派弟子的身分:当时本来以为这个少 女 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应该不知道这些江湖关系才是,所以也没特别去注意。
没有想到,这个名叫程嘉的少 女 竟然是武夷派的弟子?那这样我的双重身分不就曝光了吗?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杀了程嘉来保持我的身分隐密吗?先不说我才刚把程嘉从赣林八霸手中救出来,这么一转眼就把人给杀了未免不太说得过
去,就只是为了保持自己的身分隐密而去杀一个无辜的人,这样就未免太过分了。
更何况,我到岳麓剑派卧底是为了探查情报,好增加替云烟复仇的胜算,如果身分曝光了,大不了不要卧底就是了,而且
我现在已经探听到了吕晋岳的不少底细,甚至还发现了一张对付吕晋岳武功的王牌,不能卧底就正面开战吧!我也不见得就会
输了。
而且,面对这么漂亮的美女,就算我真的想要杀了她来保持我的身分隐密,我的手也不听头脑指挥,实在没办法动手来谋
杀这么美丽的女孩。
但是……不杀了程嘉,那又该怎么保持我的身分隐密?
正当我急转着念头的时候,程嘉已经转头朝着屋外走去:但是到了门边,程嘉却停下了脚步。
“萧大哥,谢谢你救了我,你的恩德我不会忘记的。”
“等等,程师妹!”
我急忙追上前去。“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萧大哥请说。”
程嘉斯斯文文地说着。“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做不到的,我也会尽量去做。”
“能不能请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的……我救了你的事情?”
我本来想拜托程嘉替我的身分保密,但是想想,太阴神教是什么教派?那是武林中人人不齿的淫邪教派!太阴神教教主是
什么角色?那是武林美女们闻之色变的 奸 邪淫徒!
与其寄望程嘉会为了我这种“大 奸 大恶”之人保守秘密,还不如干脆请她不要让人知道是我救了她,至少还能保持她的
清白名声:不然要是被人知道是我救了她出来,说她没被我这个超级大淫徒给 奸 污过,说给十个人听只怕有十一个人不相信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为什么?萧大哥真的那么为善不欲人知吗?”
程嘉睁大了明亮有神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不是我为善不欲人知,而是你去打听打听,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在江湖上名声有多坏!要是被人知道是我救了你,后
果只怕比你不穿衣服、光着屁股一路走回武夷山还糟糕……”
我话还没说完,程嘉的粉脸已经红透了。
“好、好啦!我答应萧大哥你,不和任何人说是你救我的,就是了。”
“那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程师妹,一路小心。”
“萧大哥再见。”
程嘉依依不舍地向我挥了挥手道别。
第三回:
江南的武林这几天轰传着两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就是“赣林八霸”的老大被人发现死在景德当地的一个小镇上,而且死状极为凄惨,整个人几乎变成皮包骨头
、死在一滩散发着怪异恶臭的血污之中。
据说,当“赣林八霸”的老大被人发现的时候,他其实还没死,但是那时他却是倒在血泊中挣扎嚎叫着,鲜血从鼻子、眼
睛、耳朵、嘴巴之中不停地流出来,甚至全身的毛孔都在一点一滴地参漏着血液,那种情况好像一块吸满红水的毛巾被人慢慢
给拧起来、一点一滴将毛巾里的水拧出来一样。
当“赣林八霸”的老大挣扎嚎叫了两天之后,总算是断了气,死在由他身上流出来的鲜血所积成的血泊之中。
第二件大事就是“赣林八霸”剩下的七霸大张旗鼓地加盟了太阴神教。
“赣林八霸”原本都是各有惊人艺业的武功好手,所以才能在江西地界逍遥法外,无恶不作那么久的时间却无人能制。大
霸虽然死了,但是余下的七霸仍旧拥有等闲难敌的实力。
现在这七霸加入了教徒众多的太阴神教,得到强大的靠山,将来更难有人能制裁他们的恶行。至于太阴神教得到七霸的加
盟,也是实力大增,再加上前一阵子太阴神教大举吞并皖南的黑道小帮小派,使得江南不少的黑道帮派都栗栗自危,深怕自己
成为太阴神教下一个吞并的目标。
不过,在明眼人的眼中,这两件大事其实是一件事。因为“赣林八霸”老大的凄惨死状就是中了“太阴蚀魂盅”之后发作
的特征,再加上剩下的七霸高调宣布加盟太阴神教,不需要花费太多心思去推敲都可以猜得出来“赣林八霸”肯定是受了太阴
神教的胁迫,不得不被迫加盟的。
至于“赣林八霸”的老大则是被太阴神教拿来当成不服从的榜样,所以才会身中“太阴蚀魂盅”死在景德地区的市镇上,
藉此威吓剩下的七霸不得对太阴神教起叛乱之心。
没想到太阴神教竟然会对“赣林八霸”出手,而且更“顺利”收服了八霸之中的七霸,使得太阴神教的实力大幅增加。江
南武林的黑白两道都密切关注着太阴神教的未来动向,因为谁也不希望自己是下一个被太阴神教找上的对象。
毕竟身中“太阴蚀魂盅”的下场实在太过恐怖,只要一想到“赣林八霸”的大霸死得那么凄惨,再想想万一自己被太阴神
教给“看中”、拿出了“太阴蚀魂盅”来“收服”自己,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阵冷意从背脊直冒上来。
当江南的武林人物都在谈论着“赣林八霸”的事情时,我的心思却不在这上头。
之前在收服“赣林八霸”的时候,不小心在程嘉面前暴露了我的身分,而我又没把程嘉给杀了灭口,就这样放她回武夷派
去了。要是程嘉回到武夷派之后将我的身分暴露出来,我却依照原定的计划送信去武夷派,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
或者,我该现在就和二师兄分道扬镀,彻底放弃我在岳杂剑派的卧底身分?
但是,这么一来等于是立即暴露我在岳杂剑派的卧底身分。被吕晋岳知道我把他的底细探了个一清二楚,吕晋岳肯定会改
变他对付太阴神教的全喉布置,甚至还有可能提前发动第二次剁灭太阴神教的行动,太阴神教却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抵抗白道武
林的攻击。
现在的太阴神教,所属教众绝大多数只是不问世事、只知道种田的农夫,但是吕晋岳不会因为太阴神教教众都是此农夫而
放过他们,不然吕晋岳才不会竟意组织白道武林的人物来发动第二次剁灭太阴神教的行动,他大可直接上门来找我、打败我之
后把太阴神教的武功和药典都拿走,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纠集人手。
既然吕晋岳会这么劳师动众地纠集人手,肯定是要踏平太阴神教才肯甘心。虽然我不知道吕晋岳究竟为了什么理由非得灭
了太阴神教不可?是为了要斩草除根以免后患呢?还是想趁机出个名?这只怕连天都不知道,只有吕晋岳本人才知道了。
如果因为我提早自暴身分而导致吕晋岳发动对太阴神教的攻击,那么那此纯朴的农夫教众们岂不是要遭到杀身之祸?
有点后侮放走程嘉的决定。就算我不想杀她,但是我还是可以擒下她来当我修练阴阳诀的对象。程嘉的美貌和芋革可是不
相上下的,特别是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一想到小屋中程嘉用破麻袋勉强遮掩身上春光的美好景色,我的小兄弟就忍不住精神
百倍了。
就这样,一路上我都没有办法决定该怎么办才好,不知不觉问我们已经进入福建境内,离武夷山不远了。
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人都已经来到武夷派附近,干脆照预定的计划把吕晋岳的书信送到武夷派。不过我没有
自投罗网的打算,所以来到武夷山脚下的时候,我故意用“天色有点晚了,与其半夜上去打扰别人,不如养好精神、第二天好
上山”的借口,在山下的客栈住下,而我则是趁着黑夜摸上武夷山,先到武夷派去探探情况。
如果程嘉真的把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暴露出去,武林白道想要在武夷山扑杀我,那么武夷山上肯定会聚集不少的高手在
等待我上山自投罗网。
但是到武夷派绕了一困,除了把整个武夷派的地势给摸熟了,还看到不少武夷派女弟子的撩人睡姿外,倒是没见到半个高
手的影子。这表示武夷山上的高手不多,就算他们想要把我留下来也没有足够的实力,不然我现在来夜探武夷派,那此芮手早
该出来对我群起而攻了。
既然高手不多,决定第二天我和二师兄照着原定计划上山,把吕晋岳的信件交给武夷派的掌门人。
登上武夷山,来到武夷派的大门前,递上了吕晋岳的名帖,守门的弟子通报进去以后,没多久就出来告诉我们武夷派的掌
门人要见我们,并领着我们进去。
我装着对周围环境漠不关心,只是低着头跟在领路弟子的后面,但仍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戒着突发状况。虽然昨天晚
上我已经先来武夷派探杳过了,并没有岭现什么陷阱或是埋伏之类的布置,但是小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
二师兄不像我这么低调。虽然二师兄也是不远不近地跟着领路的武夷派弟子,但是却不时东张西望一番。
正走着,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子低呼声,然后就是细碎的脚步声迅速朝着我们三个人靠近过来。从脚步声之中我可以听
出脚步声的主人武功并不高,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跑过来呢?
咦?等等,这个脚步声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萧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声清脆的呼唤声在近处响起,我一听声音就知道,原来是我收服“赣林八霸”时被我顺手救出来的程嘉。
“程姑娘鲸好。”
我微笑向程嘉点头:“我是来替我师父送信的。”
程嘉正想说此什么的时候,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迅速来到程嘉身边:“程师妹,你在这边做啥……这位是?”
“师兄,我来替你们介绍,这位是岳麓剑派的萧预萧大哥。”
程嘉对那个青年说着,接着转头看向我:“萧大哥,这位是我七师兄,蔡严。”
“原来是岳杂剑派的萧师弟,幸会了。”
蔡严看着我,但是我从他的眼神之中读到浓重的敌意:“不知道萧师弟是怎么和本派的程师妹认识的?”
“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我现在知道为啥蔡严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有那么浓重的敌意,原来他喜欢程嘉,看到程嘉过来和我说话就吃起无名醋来了。
“只是萍水相逢?”
蔡严看向我的眼神之中有着质疑的神色:“萍水相逢怎么可能会知道程师妹的名字?萧师弟你这个借口未免找得太差。”
“蔡师兄,我奉了我师父的命令,前来送信给贵派掌门师尊,请容我先递交长辈的书信之后,再来和蔡师兄讨论为什么萍
水相逢却会知道贵派程姑娘芳名的问题。”
被我拿出“先完成师尊交代的事情”这顶大帽子朝他头上一压,蔡严只好乖乖放过我,让我跟着领路的弟子继续前进。就
在我离蔡严和程嘉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听到争执声从背后传来。
“程师妹,你到底是怎么认识岳麓剑派那个小白脸的?”
蔡严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不满与责难的语气,还特意把“小白脸”三个字的音量拉高,似乎是有意要让我听见。
“蔡师兄,我们真的只是不期而遇。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的话就是这么多!”
程嘉说完,不理会蔡严,掉头就走。
“程师妹,请稍等!”
蔡严伸手就去抓程嘉的袖子。
“你干什么?放手!”
程嘉用力一甩袖子,没能甩脱蔡严,于是一巴掌朝着蔡严的脸上甩了过去,同时用力扯回被蔡严抓住的那只袖子。
蔡严一偏头,程嘉的那一巴掌没能打到蔡严的脸,但是程嘉的衣袖却吃不住两人的拉扯,“嗤”的一声破开了。程嘉一愣
,蔡严又伸手去抓程嘉的另外一只袖子,看起来真的是铁了心要将程嘉留下来。
虽然我觉得蔡严和程嘉的拉扯只是武夷派的“家务事”,但是我实在看不过眼蔡严那种予取予求、唯我独尊,一点也不尊
重女方想法的个 性 ,所以我从怀中摸出两枚铜钱,反手掷出,两枚铜钱朝着蔡严和程嘉之间射去。
要是蔡严想继续去抓程嘉的衣袖,这两枚铜钱就会打在蔡严的手臂穴道上,虽然我没在铜钱上使太多劲力,但已经足够让
他的手臂酸麻无力好一阵子。否则的话,只要蔡严不去抓程嘉袖子,这两枚铜钱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铜钱的去势并不快,我估计蔡严的武功虽然不怎么高,但是要闪过这两枚铜钱倒也不是问题。
但是出乎我意外的是,“噗噗”两响从我身后传来,接着就是蔡严的“哎哟”声,两枚铜钱还是不偏不倚地打中了蔡严伸
出去抓程嘉衣袖的手,让蔡严因为手臂酸麻而不得不放开程嘉的衣袖。
“哼!活该,己程嘉愤怒地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蔡严在原地发呆。
武夷派的掌门人何东英是个年纪约四、五十岁的大胖子,脸上笑呵呵地一团和气,看起来活像是个“和气生财”的大老板
。不过何东英的眼神相当锐利,似乎一眼就能看透人们的底细一般,而且他的动作也灵敏之极,从他转入大堂到坐入正中央的
太师椅,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我不但一点脚步声都没听到,连他落坐的时候也没听到椅子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出来的叽嘎声。
从何东英的身法看来,他的轻功只怕比起吕晋岳要更好。
“听我的弟子们说,你们两个是从岳麓剑派来的?”
何东英笑咪咪地望着我和二师兄:“有什么事情吗?”
“弟子贾巍,这位是我的师弟萧预。”
对于何东英的问题,二师兄恭敬地回答。
“师父派我们来送信给何师叔。”
“哦?送信?呵,吕晋岳那只中州狐狸这次又想算计我什么了?”
虽然语气听起来好像是在埋怨,但何东英的笑容不减,朝二师兄伸出肥胖的手:“来,把你们师父的信给我看看,让我看
看吕狐狸这次又想欠我多少不打算还的人情债?”
“是。”
二师兄取出吕晋岳的书信,双手捧着,恭敬地交给何东英。
何东英接过书信,也没见他拆信,信封的封口却“嗤”的一声自动裂开,里面的信签跳了出来。何东英随手拈住,读起信
来。
看到何东英以内劲激发信签穿破信封封口跳出来的手法,我吓出一身冷汗。要“举重若轻”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只要内功
有成的人都可以做到。但是像何东英这样“举轻若重”,能够以内劲推动单薄柔软的棉纸信签穿破信封而出,信签边缘在何东
英的内劲催动之下,镂利堪比小刀,轻松自在地划穿信封封口,这种功夫我就自认办不到。
而且,何东英的内劲能够隔着信封让柔软的棉纸化成经利的刀片,当然也能让类似的东西……例如说像是花叶草竹之类的
柔软薄片……化成铮利的武器。要是我和何东英动起手来,何东英随手摘片长草就可以当长剑用,抓一把树叶花瓣就可以变成
经利的飞镖,我的下场可想而知。
看来,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修练到像何东英这样“举轻若重”的程度。
“嗯,嗯,原来如此。”
何东英一边看信,一边点头。等到看完了信,何东英放下信纸,目光转到我身上:“你叫萧预是吗?吕狐狸的信上说,他
已经立了你为岳杂剑派的下任掌门人?”
咦?
吕晋岳把他立我为掌门的事情写进了给何东英的书信之中?难道吕晋岳是认真要立我当岳杂剑派下任掌门?
如果吕晋岳立我为掌门人只是敷衍我的手段和借口,那么吕晋岳其实大可不必将这件事告知其它门派的掌门人,否则将来
吕晋岳要废去我这个掌门接班人的资格时,被其它门派的掌门人知道了,不管吕晋岳用什么理由去解释,总而言之就是难逃一
个“识人不明”的过错,这对吕晋岳“算无遗策、英明神武”的形象不是什么正面的诠释。
当然,吕晋岳也不可能明知我是太阴神教教主还立我当岳杂剑派掌门人,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必要。要是知道我是太阴神教
的教主,吕晋岳只要当场把我给宰了,太阴神教剩下的那此人可不是吕晋岳的对手。
那此人也不可能为了太阴神教的存亡而和吕晋岳拚上 性 命,所以只要宰了我,太阴神教就等于废了,太阴教三神功和太
阴药典也几乎是吕晋岳的囊中之物。
但是,吕晋岳却把他立我当岳茬剑派下任掌门人的事情写进信件之中,通知了何东英,那么吕晋岳极有可能是真的打算要
立我为下任掌门,不然吕晋岳没有道理要这么慎重其事地把这件事通知其它门派。
“是的,何师叔。”
由于我一时走神没有回话,一旁的二师兄急忙开口替我回答:“师父的确是指定萧师弟为本派下任掌门人。”
“哦?”
何东英醚起眼睛,用一种鉴赏着珠宝的眼神对我上上下下打量着:“萧预,你今年多大了?”
“启禀师叔,弟子今年十八 岁。”
我回答着。
“你啥时进岳杂剑派学的武?”
何东英看着我的眼神更好奇了:“我记得上次去拜访吕狐狸的时候,可没见到过你啊?”
“弟子是去年入派学武的。”
“哦?你去年入的门,学了一年的武,然后吕狐狸竟然立了你当下任掌门?”
何东英的肥脸上露出好奇的笑容:“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让吕狐狸这么快就立你为下任掌门人?”
听到何东英这么说,我想何东英大概要出手试探我的功力深浅了。这此前辈高人的兴致一来的时候,都会出手探探后辈的
武艺深浅,而何东英现在就是满脸对我很感兴趣、很有兴致想要试探我武艺的表情。
见识过刚才何东英那招“破茧而出”的内劲,我暗中运转岳杂剑派的“昊天正气诀”进行戒备,同时则是将“太阴神功”
的内劲藏起来。
何东英的内功之深,怕比吕晋岳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被他试探出我的真正底细。
反正这此前辈高人出手探后辈武艺的时候都不会全力出手,免得不小心打伤了后辈弟子,对其他门派掌门人不好交代,甚
至搞到两派交恶都有可能,所以我倒是不担心我浅薄的“昊天正气”无法抵挡何东英的内功。而何东英只要探到我的内劲虚实
,就会缩手敛劲了。
果然,一股内劲朝着我的正面扑来,我则是运起“昊天正气诀”的内劲,以一个卸字诀将何东英的内劲卸在一旁,不与何
东英的内劲正面僵持。
“啪啦”一声,我的衣角因为受到何东英的内劲牵引,像是被风吹饱的船帆一样剧烈抖动着。但是我则像什么事情都没发
生一般站在当地,身体也没晃一下。
“好小子,才不过短短一年时间,竟然已经将“昊天正气诀”修练到这种火候了?”
试过了我的功力,何东英大笑起来:“难怪吕狐狸会立你为下任掌门人,他可真是捡了个宝啊!”
“师叔谬赞,弟子愧不敢当。”
“很好,很好!”
何东英又大笑了一阵:“对了,我还得准备给吕狐狸的回信,你们师兄弟两个何不先在这边住下,等到我准备好回信以后
,刚好可以交给你们顺路带回去,如何?”
“既然师叔这么说,弟子就打扰了。”
何东英要他的弟子领着我和二师兄来到客房。我才刚进了客房的门,放下行李,就有人在门外敲门了。
打开房门,原来敲门的人是程嘉。
“程姑娘,有事?”
“可以进来吗?”
程嘉探头看了看我的房间里面。
“我能拒绝吗?就这样让你进来,不太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蔡严那满含妒忌的眼神。程嘉这样的美女,武夷派应该不少男弟子都想追求她吧?
要是让程嘉进我房间里来,被那此仰慕程嘉的男弟子们给看见了,他们少不了会千方百计找我的麻烦。我几天前才不小心
将自己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暴露给程嘉知道,虽然看情况程嘉并没有将我的真正身分泄漏出去,但是暴露身分的风险还是能免
则免。
“可是,我想问萧大哥你的话,不太方便让旁人听到。”
程嘉说着,一对水灵灵的杏眼还左右张望着,似乎很担心有其它人看到我和她在这边说话。
“说小声点就好了,应该不会有旁人听见的。”
“好吧,既然萧大哥你坚持的话……”
程嘉停顿了一下,放低声音:“萧大哥,你上次要我去打听关于太阴神教的事情……”
“怎么样?探听到什么有趣的消息吗?”
我不用猜也知道大概都是此什么样的消息。
“我的师哥们都说,太阴神教是个招摇撞骗、 奸 淫掳掠、无恶不作的邪教,而我师父听到太阴神教的名字时,更是发了
好一顿的脾气……”
程嘉一边说着,一边偷看着我脸上的神情。见到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这才继续接着说了下去。
“可是,萧大哥你救我的那天,却对那八个坏人说、说你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嗯,是啊,是这样没错。”
我点头。
“萧大哥你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程嘉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我再次给了程嘉一个肯定的答复:“不然的话,为什么那八个坏蛋才刚被我打败,其中一个就被毒死、剩下七个跑去加入
太阴神教呢?就是被我那天喂他们吃的药丸所逼的!他们不想死,只好乖乖听我的话。”
“可是,萧大哥你却救了我?”
程嘉似乎仍旧不敢相信我是太阴神教教主的事实:“如果萧大哥你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教主,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也不知道,那天其实我是临时起意去找那八个坏蛋麻烦的,刚好顺手救了站而已。”
我耸耸肩。
“临时起意去找那八个坏蛋的麻烦?”
程嘉睁大眼睛望着我:“那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喜欢他们强抢良家妇女的作风啊。”
“所以,萧大哥你那天找那八个坏蛋的麻烦,是因为你看不惯他们为非作歹,那么萧大哥你这就是行侠仗义啊!”
程嘉下了一个差点让我翻白眼的结论:“为什么萧大哥你身为一个邪教的教主,却要去行侠仗义呢?”
“程姑娘,我那天救了际,真的只是碰巧而已,际要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我摇摇头,程嘉这么多的问题让我有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如果你还怀疑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是真货,那么妹可
以进我房来,让我对你做此坏事,这样应该可以证明我是坏人了。”
“萧大哥!”
程嘉一跺小脚、满脸通红地娇蘸着:“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呢?”
我微笑看着程嘉:“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
程嘉一咬贝齿,跺了跺脚,突然迈步朝我房里走。
“喂!喂!程姑娘!”
我吓了一大跳:“妹进我房里做啥啊?”
“萧大哥你不是要对我做坏事来证明你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吗?”
程嘉来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程姑娘,这种事情是能随便证明的吗?”
我忍不住摇头:“鲸这是拿你的终身幸福在赌啊!万一我真的对你做了此什么坏事……”
“可是萧大哥你并没有啊!”
程嘉裁断我的话头:“萧大哥你并没有跟进房来对我做坏事,只是在门边发急而已啊!一个像是太阴神教那样邪恶的教派
,怎么可能会有萧大哥你这么正派的教主呢?我不相信!”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站好吗?”
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麻烦站快点出来好吗?被人看见你在我房里,我要有大麻烦了!”
程嘉露出胜利的笑容跳下地来,脚步轻盈地来到门边。就在这时,程嘉变了脸色,两眼直盯着我身后。
我背后有谁吗?
回头一看,原来是蔡严正从门廊之中绕出来。大概是看到程嘉人从我房中出来,脸色也是异常难看,快步朝着我这里走来
。
“程师妹,你在这个人房里做什么!”
来到我们旁边,蔡严满脸不高兴的神情,质问着程嘉。
“我在这个人房里干什么,似手还轮不到蔡师兄你来管吧?”
程嘉寒起了脸。
“怎么轮不到我来管?”
蔡严提高声音:“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传出去会大大损害到程师妹你冰清玉洁的名声啊!对我们武夷派的声誉也不好!”
“蔡师兄,程师姐是来关心我住的客房打点好了没有,所以进客房检杳。况且我人不在房里,我也不敢进房,免得坏了程
师姐的名声。”
虽然我仍旧觉得蔡严和程嘉的争吵“只是武夷派的家务事”,但是事情牵涉到程嘉的名誉,我不能不插嘴,就这样任由蔡
严胡扯。
“还有,蔡师兄,有话可不可以好好地小声说?您这么大吼大嚷的,岂不是有意要让所有的人都误解程师姐吗?”
“是啊!蔡严,我 幼 鉴增心客房复打扫好,怠慢了岳麓剑振来的师兄师弟,所以特地过来检杳的!”
听到我为她找了个借口,程嘉也理直气壮了,一昏咄咄逼人的态度反过来质问着蔡严:“怎么?你要管啊?那也行,隔壁
岳杂剑派贾师兄的客房我还没检杳,麻烦蔡师兄你去检杳可好?”
蔡严打了个寒噤,他可不想与我二师兄照面。一一师兄平常的模样已经够吓人的,要是二师兄为了要向蔡严表示善意而露
出微笑的话,蔡严大概会重伤在二师兄那招“笑里藏刀”的无差别攻击之下吧!
可是,先被我给找了个天衣无缝的理由,又被程嘉抓着我的理由反呛一顿,蔡严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拿我这个“始作俑
者”开刀,伸手戟指着我的鼻子。
“萧预,听说你被立为岳杂剑派的下任掌门人是吗?你出来,让我领教一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够担任岳杂剑派的掌门!”
“这个,蔡师兄不用试了。小弟我进了岳兼剑派只有一年的时间,功夫浅薄得紧,不是蔡师兄的对手。”
真的要动手,就是来上一百个蔡严也不够我宰的,不然之前蔡严就不会被我随手而发的钱镖打中手肘。偏偏现在我不能冒
险暴露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行事不宜高调,只能忍着不发作出来。
“姓萧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只学了一年武的人有可能被立为下任掌门人吗?”
蔡严的表情明显就是他不相信我的话:“你没那个胆子和我较量就老老实实承认,不要找此二岁小孩都不相信的借口!”
三岁小孩都不相信的借口?好像武夷派掌门人何东英就相信了啊?听着蔡严的话,我只感觉到好笑,难道武夷派掌门人连
个三岁小孩都不如吗D“蔡师兄,你别乱说!”
见到蔡严咄咄逼人,我却始终退让而不反击,程嘉急忙跳出来要替我辩护:“萧大哥的武功很高的,他……”
我急忙挥手打断程嘉的话头。要是让程嘉继续说下去,谁知道程嘉会不会把我摆平“赣林八霸”的事情给抖出来?现在整
个江南武林风风雨雨,谈论的都是“赣林八霸”栽在太阴神教手中的事情,程嘉若把我打败“赣林八霸”的事情说出来,难保
不会有人据此猜出我真正的身分。
“蔡师兄,我承认我真的没那个胆子和你较量。”
“萧大哥!”
看到我竟然说出那么认小服低的话来,程嘉急了:“你明明武功很高的,你为什么要认输呢?”
“程师妹,你让姓萧的这小白脸自己说!”
蔡严怒视着程嘉,生怕程嘉说上两句,我又不肯认输了:“不要老是替他出头!”
“你!”
程嘉被蔡严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吧,蔡师兄,你要我自己说是吗?”
被蔡严这样步步进逼,说真的我也忍得很难过,而蔡严现在又扯上程嘉,这真的惹火我了。
“那我就说吧,我真的没那个胆子和你较量,是因为蔡师兄你武艺太好,我没有打败你而不伤到你的把握,只怕一动上手
就伤到了蔡师兄你,所以我不敢动手。”
就算会立即暴露身分,我也不管了,要我向蔡严这种人认小服输还勉强可以忍受,但是我不想看到程嘉被卷进这件事情里
面来。
“姓萧的,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听到我那似褒实贬的话,蔡严气得一挺长剑,指在我喉咙之前。
我看着蔡严出剑的手势劲力,知道他这一剑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就算有,我也躲得阏!所以我站在原的没有动。
“蔡严你在干什么!”
看到蔡严用剑指着我,程嘉惊叫着:“你怎么可以用剑指着岳麓剑派的萧师弟呢?”
“蔡师兄,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你其实可以不用拿剑指着我的。”
我冷静看着指在喉咙的长剑。蔡严这小子想在程嘉面前逞威风,好赢得程嘉的芳心,所以拿我当试招的靶子。
但是蔡严这家伙却不知道逞威风并非讨好女孩子的最佳手段,固然女孩子都有此英雄情结,但是女孩子更想要的是个能哄
她开心的男人,蔡严这个自我本位的家伙很显然不会为了讨程嘉开心就去扮小装低。
现在蔡严想拿我当沙包来逞他的英雄气概,他不知道这种作法很容易引起程嘉反感,还一厢情愿地认定只要让我出了丑,
程嘉就会抛下我而爱上他。
可惜的是,就算他能逼得我跪地求饶,也只会更激起程嘉的反感而已。从蔡严出现之后,程嘉的反应已经很明显透露出她
不喜欢蔡严逞威风,而蔡严偏偏就是我行我素要逞威风,处处和程嘉唱反调,这样若不惹恼程嘉才奇怪。
“你不是我对手,所以怕出手会伤了我是吗?”
蔡严冷笑,手中长剑向前递出,打算在我喉咙上留个会流血的痕迹:“那就来伤我看看啊!连我这一剑都躲不闻,还说什
么大……”
但是,这次我可没乖乖站着不动,而是动手反击了。
左手伸出,食中两指夹住蔡严手中长剑的剑刃根部一捏,硬是以指力捏断蔡严的长剑,随即手指夹着长剑剑刃反过来架在
蔡严脖子上,让蔡严的话还没说完就吓得全都吞回肚子里面。
“蔡师兄,你运气不错,你知道吗?我在练习这招“斩草除根”的时候,常常因为力道没控制好,就把练习用的稻草人给
砍去半个头,这次却没伤到蔡师兄,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蔡严:“所以,蔡师兄应该知道小弟我的武艺有多糟糕,可以不必再来试我的武艺了吧?”
“你……”
蔡严想说什么,却顾忌我架在他喉咙上的那片剑刃。我手腕一转,长剑的剑刃离开蔡严的脖子,“刷”的一声还入他腰间
剑鞘,瞬间没了踪影。
“好,姓萧的,算你狠!”
蔡严愤愤地抛下这句话,吐了口口水,头也不回地走了。
“默,萧大哥,你最后那招断我师哥长剑的手法真高明!”
程嘉满脸崇拜的神情望着我,随即变成疑惑不解的表情:“可是,萧大哥,你明明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一开始却要向我师
哥认输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哥找我麻烦,只是为了要引起你的注意力,得到际的青睐而已。”
我耸耸肩:“既然他那么想出风头,就让他风光一下也好,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浪费力气和他争个头破血流吧?保留力气
对付邪麾歪道不是更好?何必自己人彼此内耗呢?”
要不是怕引起太多人注意而导致我太阴神教教主身分曝光,必须低调行事,我才不会容忍蔡严呢。不过这种事情我自己知
道就好了,没必要抖出来让程嘉知道。
“萧大哥,你看你,满嘴的团结合作、对抗邪恶,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白道大侠。”
程嘉歪着小嘴,一脸嘲讽表情:“你这样要人家怎么相信你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呢?”
“我现在还在假扮白道的门人弟子,所以当然要装得像一点,不然就要穿帮露馅了。”
我找了个借口来辩解着。
“你不是要证明你是太阴神教教主给我看吗?”
程嘉歪着头,玉葱般的纤指点着自己带有微微酒窝的面颊:“怎么还在扮白道门下的弟子啊?”
啧,程嘉还真是不死心啊!
“都说了,算我怕鲸了,我不敢证明给你看。”
我再次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程女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是不敢冒犯程女侠雌威的!”
“萧大哥,你不是吧?”
对于我的“投降”举动,程嘉似乎烦为惊讶:“我只不过想要你证明一下你真的是坏人给我看而已,你不用对我认小服输
吧?难道这种事情也会争到头破血流吗?”
“头破血流是不会啦,但是受伤流血肯定是免不了的……”
“怎么会受伤流血呢?”
我的话还没说完,马上就被程嘉打断话头。
“程姑娘,躲知道我们太阴神教是那种 奸 淫掳掠、无恶不作的邪教,所以要证明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最直接的办法当
然就是把程姑娘你推进我房间里面,破了程姑娘的处女之身,那样岂不让程姑娘你受伤流血了吗?”
“萧大哥!”
大概是我说得太露骨,程嘉红了脸,猛一跺脚,飞也似地从我面前逃走。
我这才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应付程嘉那此层出不穷,却总是围绕着“我是不是坏人”这个核心打转的问题。
在武夷山上待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何东英就把我和二师兄给找了去。
“萧预啊,这是我给你师父的回信,你收好了。”
何东英把一封封好的信交给我。
“是的,何师叔。”
双手接过何东英递来的信,我将信收在衣袋之中。
“还有,你师父说,要你选几个人陪你一起回岳麓山去。”
何东英接着又说了。
虽然我心知肚明吕晋岳要选人是为了对付太阴神教,也有此惊讶吕晋岳竟然会把选人的任务交给我,但是想一想,吕晋岳
现在当面告诉我的事情并不多,至少关于他联络各派的掌门人、组织各派二代弟子是为了讨伐太阴神教这件事,吕晋岳就没告
诉过我,所以“岳杂剑派的萧预”理当是不知道吕晋岳选人的用意才是。
“何师叔,弟子不懂,师父要我选人是为了什么?”
既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我决定装傻。
“吕狐狸没告诉过你吗?”
何东英显得有此惊讶。
“师父从来没提起过。”
我回答。
“说给你听其实也无妨。”
何东英笑了:“你师父想要我派几个弟子过去,协助他刹灭太阴神教。而这个人选,他希望让你来选,大概是为了培养你
将来继任岳麓剑派掌门之后的人脉吧?呵呵,吕老狐狸不愧是吕老狐狸,算盘打得可真精细。”
果然吕晋岳挑人是为了要对付太阴神教,听到何东英这么说,更证实我的想法。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吕晋岳把挑人的任务推给我,虽然我很好奇为什么吕晋岳要让我来挑人,但是更严重的问题是,我对
武夷派的人都不熟悉,这个人手是要我怎么挑法?
说到不熟悉武夷派的人……我突然想到,蔡严这家伙不是因为程嘉的缘故,看我很不顺眼吗?如果我挑了他,让他参加吕
晋岳剁灭太阴神教的计划,蔡严为了扯我后腿,肯定会想办法出力破坏吕晋岳的计划,至少也会来个消极的不合作,这样吕晋
岳想要剿灭太阴神教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越想越觉得我这个主意不错。
“何师叔,如果可以的话,弟子希望能挑蔡严蔡师兄一起随行,而剩下的人就让蔡师兄去挑吧!蔡师兄挑的人,他必定比
较熟悉,比较能合作无问。”
让蔡严去挑人,等于让蔡严多带几个人一起去破坏吕晋岳的计划,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的机智了。
“你想要挑蔡严啊?可以啊!”
何东英笑咪咪地,随即转头向旁边一个弟子吩咐着:“去把蔡严叫来。”
“是。”
当蔡严被叫来之后,何东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告诉了蔡严。当蔡严听到他竟然被我选上,要陪着我一起回岳麓剑派参予
某项重大计划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真的是要多精彩就多精彩,而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杀人的怨恨。
“蔡师兄,以后我们就要一起合作了。”
我故意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向着蔡严拱手:“还请蔡师兄多多关照。”
“哪里,也请萧师弟多关照。”
为了不让他的师父知道我和他之间起过冲突而遭到师父责打,蔡严只好勉强装出一昏笑脸,也向我拱手还礼。
“师父!”
就在此时,一声娇呼由后堂传来,我听声音就知道是程嘉来了。
果然,程嘉一阵风似地来到何东英面前:“师父,嘉儿有事想求您,成吗?”
“行啊!”
何东英看起来很喜欢程嘉,连程嘉想求的是什么事都没问,就先答应下来:“想求什么事情?说吧!”
“请师父准许弟子跟随岳杂剑派的两位师兄弟一起前去岳杂剑派,好吗?”
程嘉以祈求的眼神望着何东英。
“唔,妨怎么会想到要跟去呢?”
何东英笑咪咪地问着。
“因为,蔡师兄昨天才和岳杂剑派的萧师弟起过争执啊!”
程嘉一昏天真无邪的表情就把我和蔡严之闇的冲突抖了出来:“弟子怕蔡师兄和萧师弟在回去岳杂剑派的路上又起冲突,
这才想跟去当和事佬的。”
我吓了一跳,程嘉想去当和事佬?那不是等于间接阻挠我利用蔡严去破坏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阴谋的计划吗?
正打算出声反对的时候,突然又想,蔡严之所以会和我一见面就彼此看不顺眼,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程嘉。要是程嘉跟了我
们一起去,那么一路上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利用程嘉来加深蔡严对我的恶感。
所以,我保持沉默,没有出声反对程嘉随行,反正程嘉跟不跟来对我都没坏处。
“哦?昨天蔡严和萧预起了争执?”
何东英醚起眼睛,我似乎能感觉到一阵森冷的目光朝着蔡严射去,看来何东英非常介意自己的门人弟子和其它白道门派弟
子起冲突的事情。
“呃,师父,这个是误会,是误会……”
被何东英的目光瞪得一阵毛骨悚然,蔡严急忙辩解着。
“还误会呢!”
程嘉一瘪小嘴:“昨天你不是……”
“何师叔、程师姐,那真的是误会。蔡师兄只是关心程师姐而已,大概是蔡师兄表现得太“含蓄”了,所以才引起程师姐
的误会。”
我出声打断程嘉的话,替蔡严辩解着。倒不是因为我对蔡严有好感,而是因为我需要蔡严来破坏吕晋岳的计划。
倒是我此言一出,程嘉和蔡严同时以惊讶的目光看着我,两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昏“你干么替蔡严和我说情?”
的表情。不过,蔡严看着我的目光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充满敌意。
没想到无意间卖了个人情给蔡严,竟然降低蔡严对我的敌意,看来路上只好对程嘉多下此功夫来激怒蔡严,我相信蔡严绝
对会因为程嘉而恨不得衢了我。
“唔,既然是这样的话,好吧。”
何东英点了点头:“只是,路上可千万要小心,知道吗?”
“知道!盛胡师父放心。”
程嘉甜甜一笑:“有人会保护我的。”
“何师叔,您请放心,我会尽力保护好程师姐的。”
我顺势利用程嘉来挑拨蔡严对我的恶感,果然这话一说出口,蔡严原本友善了此的眼光又再度恶毒起来,但是何东英锐利
的目光扫视过去,蔡严马上缩回了瞪我的恶毒眼神,不敢在他师父面前表现出他对我有敌意。
“嗯,那么程嘉就拜托你照顾了,可别让她受到伤害啊!”
何东英向我点了点头。
“弟子一定会尽力的,请师叔放心。”
蔡严并没有另外挑人和我们一起回岳兼剑派,这让我小小惊讶了一下,看来蔡严在武夷派的人缘似乎不怎么好。不过,由
于蔡严没有另外挑人,我又不知道该挑谁好,二师兄也没有意见,所以最后就决定由蔡严和程嘉两个人随同我们一起回岳杂剑
派。
下了武夷山以后,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和馨儿与丽苹会合。看到我竟然还有两个美丽的“通房丫鬟”随行,蔡严和程嘉都是
惊讶地睁大眼睛,蔡严望向我的眼神之中更是多了“你都有这么漂亮的屋里人了,还来招惹程师妹干什么”的不满。
由于这趟回岳杂山的主要方针是利用程嘉来挑拨蔡严对我的恶感,这样蔡严才会出力去扯我后腿。和上次要拉拢天贤、天
齐那两个道人的策略不同,我特地要馨儿和丽苹每天轮班去服侍程嘉,把程嘉当成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样捧起来,而路上用餐
住店的时候,只要是程嘉想吃的菜肴,不管价格多贵,我毫不犹豫地就叫小二送上来。
晚上住店的时候,帮程嘉定的客房一定是最好的上房,不是最好的上房我就不要。如果最好的上房已经被人给定走了,那
么我就多出银子,让店小二去和定了最好上房的住客交涉,请他们换个房间,把上房让出来给程嘉。
虽然我不惜重金,把程嘉给捧得高高的像是凤凰一般、深怕她受了委屈,但是我给蔡严的待遇就没有这么好了,什么都只
是和我们差不多就可以,有的时候甚至还更差一此。
我们从长沙出发的时候,四个人只骑了四匹马,现在回程的时候有六个人,虽然说馨儿和丽苹两个女孩子都是体态苗条、
即使共乘一匹马也没关系,但是这样也只能空出一匹马来。空出来的马我当然是给了程嘉。至于蔡严呢,我则是在市集上帮他
买了匹特别壮健的骡子给他骑。
大家都骑马,只有蔡严一个人骑骡子,那个样子怎么看都好笑,而且让蔡严看起来活像是财主的跟班仆人似的。事实上,
因为那匹骡子的关系,一路上蔡严都被其它人当成了我们这群人的跟班,受尽仆从的待遇,不像大家看到程嘉的时候,每个人
都是鞠躬哈腰的,简直把程嘉当成公主在伺候。
为此,蔡严当然是恨得牙痒痒的,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我好歹已经帮他买了匹骡子让他代步,他要是不愿意骑,可以下
地来自己走路啊!不过我们其它人都是骑着马的,虽然没有骑马快跑,但是马匹的小跑步还是比人走路的速度快得多,蔡严又
没有足够深厚的内功让他整天施展轻功跟着我们一起行动,不骑着骡子根本就跟不上。
当然,我让程嘉享尽富家大小姐的礼遇,却对蔡严不冷不热的情况,程嘉也看在眼里,但是程嘉却也没办法说什么。毕竟
蔡严得到的待遇虽然比起我给程嘉的要差很多,但是却不比我和二师兄要差多少,至少住的店房虽然和程嘉住的头等上房没办
法比,但是也不比我和二师兄住的差。吃的也是和我们一样,而且点菜的时候我多少也会让蔡严点个一两道菜,只是没有像程
嘉那样想吃什么我就点什么的待遇而已。代步工具虽然是匹骡子,但是马匹相当昂贵,程嘉也不好意思要我掏钱出来帮蔡严买
匹马。
程嘉不是没想过和蔡严挨坐骑,让蔡严骑马、她骑骡子,但程嘉的提议当然立竟遭到否决,而且还是遭到蔡严的否决!这
是蔡严唯一能够在程嘉面前表现的地方,所以蔡严宁可继续骑骡子,也要把好马让给程嘉骑。
既然蔡严自己都不想挨马,程嘉当然也只好继续骑马,让蔡严骑着那匹可笑的骡子了。
“萧大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
过了三、四天之后,程嘉忍不住好奇心,终于跑来问了我这个问题。
必是为了向妹证明,我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我回答。
“为了证明萧大哥你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程嘉满脸疑惑的神情:“因为萧大哥你真的是教主,所以你很有钱?”
“才不是那样,你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这句话吧?”
我反问。
“知道啊!”
程嘉点头:“但是这和你对我好有什么关系?”
“我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我状似解释实则胡扯:“就是要对你愈好,才愈能显现得出我这个人确实不怀好意。愈是不怀好意的人就愈是坏人,这样
才能证明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其实才不是那样,我是借着讨好程嘉来挑拨蔡严对我的仇恨心,令蔡严去破坏吕晋岳的计划,所以我才讨好程嘉的。不过
这种事情当然不能真的抖出来让程嘉知道。
“是这样的吗?”
程嘉偏着头。
“ 童 叟无欺!”
我举起了右手作发誓状。
程嘉又偏着头,想了一会。
“萧大哥,你知道吗?如果你是用这样“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来证明你是坏人……”
程嘉突然脸上一红:“我还真希望你能再坏一此呢!”
“妹想看看我真正邪恶的一面啊?那还不简单!”
程嘉的话给了我一个灵感,于是当我们经过一座大市集时,我找了一问绸缎店,买下店里最高级的丝缎,再找来当地最好
的裁缝师,现场替程嘉量身订做了一套漂亮的衣裳。我甚至还趁着裁缝师替程嘉缝制衣服的这段空档,拉着程嘉到镇上的珠宝
店,替程嘉挑了耳环、手镯、发答、项链等等金银饰品,二话不说就把程嘉打扮起来。
程嘉虽然觉得我替她买了这么多的金银饰品有点不太好,但是一来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饰品,程嘉也不例外。二来则是我
已经叮嘱过馨儿和丽苹帮我在程嘉耳畔敲边鼓。有她们二人的大力怂恿,程嘉倒也安心收下我送她的衣服和饰品,并且在丽苹
的协助之下,打扮了起来。
这么一顿折腾之后,成果就是换上新衣、戴起首饰的程嘉,仿佛是天上的仙女一般出现在我们面前。即使是我这个见惯美
女的始作俑者都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二师兄根本已经看呆了眼,蔡严甚至张大了嘴、口水都流出来了还
没知觉。
“萧大哥,谢谢你。”
在馨儿和丽苹的左右随侍之下,打扮起来的程嘉就像是高贵的公主一样,来到我身前,红着脸向我道谢:“我这样打扮…
…漂亮吗?”
“当然漂亮,而且那此衣服首饰和你非常搭配,让我感觉替你买了衣服首饰没有白花钱。”
我点点头,随即压低声音:“程姑娘,你觉得我够坏了吗?”
程嘉的粉脸又是一红,一记粉拳轻轻地槌在我胸前:“你这个坏人,就会使坏,真是坏死了!”
程嘉此言一出,周围的人无不红了眼。一个漂亮的美女对着一个年轻的财主公子打情骂俏,程嘉的举动在旁人眼中活像是
在对我撒娇。
由于受到我“黄鼠狼给鸡拜年”那句话的影响,程嘉还以为我是在问她,我这样足不足以证明自己是坏人,却没想到“使
坏”和“坏死了”这两个词从女孩子口中说出来会给其它人什么样的感觉。
旁观的人几乎都立即认定程嘉是我的情人,从蔡严那对几乎要喷出熊熊妒火的双眼,我就可以确定蔡严对这件事的误解有
多深了。
看着大家的反应,我对于精心策划的计谋能起到效果很感满意,而知道内情的丽苹和馨儿则是掩口偷笑着。第四回:
传同蔡严和程嘉返回岳杂山的途中经过上高县,远远望见县城的时候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县城的大门口站了许多名带刀官差,正在对每个进出县城的人进行然杳,而且这此官差脸上全都是如临大敌的神色。之前
我们前往武夷山、途经上高的时候,上高并不像现在这样如临大敌般戒备着,县城的大门口也没这么多的带刀官差,一定是发
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才会惊动官府做出如此严厉的警戒措施。
虽然我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也懒得去瞎猜。反正到了县城门口,找个官差一问,马上就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
当我们一行人来到县城门口的时候,官差们对于我们这队由三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其中有一个钟旭般的丑男和三个都是仙
女般的美女所组成的队伍感到奇怪,当然也少不了按照规矩对我们进行盘杳。于是几个官差靠上前来,吆喝着要我们停下马来
接受偿杳。
我看准了那此官差之中一个领头的,看起来要么就是那此官差的长官,要么就是资深的官差,跃下马背,来到这名官差面
前。
“官爷,我可以问件事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链约有十两重的银子,放在那名官差的手中:“最近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吗?怎么盘杳得这
么严格?我们一个月前经过这边的时候还没有盘杳的啊?”
感觉到我放在他手中的银链重量,所谓拿人的手短,这个官差倒也收起官爷架子,很客气地回答我的问题:“是这样的,
这附近最近出现不少流贼,而且还颇为凶恶,一路上烧杀抢掠,在奉新和宜丰那附近已经伤了不少人命,看情形流贼是往我们
这边来的,所以县老爷要我们兄弟把城门给管好,免得被流贼给混进城来,伤及善良老百姓。”
“官爷,您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地就出了流贼呢?”
我感到好奇。为什么一个月前经过此地时没听说关于流贼的事情,现在却突然冒出这么多能够让官府紧张不已的流贼呢?
“哦,听说前一阵子,皖南一个叫啥太呻吟教……还是啥太淫 性 教的邪门教派,和赣北当地数一数二的大黑帮天鸿帮火
并起来。虽然说两边都不是啥好东西,黑吃里一我们官府也懒得去过问,反正多死一个,这世间少个祸害。”
那官差叹了口气。
“谁知道两大黑帮这一火并起来,那个太淫啥教的大获全胜,抄了天鸿帮总堂,而那此失去总堂管制的天鸿帮余众就开始
四处流窜,变成流贼了。”
我愣了一下。原来这件事情还和我们太阴神教有关,多半是方虹率人把那个啥天鸿帮给灭了,却没把残余帮众给处理干净
,这才让那此残余帮众四处流窜,变成烧杀抢掠的流贼。
有点意外于像是方虹这样聪明的人,竟然会在刹灭天鸿帮的行动之中留下这么大的漏洞,以致让那么多无恶不作的残余黑
帮帮众变成流贼。但是那个官差的话更是让我无言,啥太呻吟教和太淫 性 教……我们太阴神教的名声在江湖上真的那么差吗
?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官差叫了起来:“头儿,这此人身上是带有兵器的!”
“什么?带有兵器?”
那个官差一愣,转头看我:“小兄弟,你们身上带着兵器干什么?”
“官爷,您请放心,我们是老实经商的良民,只不过因为我们自己也习过武,所以随身带了兵器好防身。”
我知道在这种“非常时咧”,空口说白话是没有人会相信的,所以我又把一链约七八两重的银链当成“证明”塞入那名官
差的手中。
“原来你们是商人,我明白了。”
看来官差接受了我的说词,点了点头,但是随即皱起眉头:“可是县太爷下了命令,任何人进入县城都不许携带兵器,小
兄弟你看是不是……”
“哦,既然县太爷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让官爷您为难,我们绕过县城赶路就是了。”
我向那个官差抱拳行了个礼:“多有打扰了,谢谢官爷。”
跃上马背,控马回到其它人身边,我把情况低声向大家解释了一遍:“所以,我们可能得绕过上高县城继续赶路了。”
“为什么要绕过上高县城?”
不出所料,蔡严第一个提出异议:“绕过上高县城要多走好多路,而且现在有流贼在附近,我们不进县城,万一撞上了流
贼,岂不是危险?”
当蔡严说到“撞上流贼岂不是危险”的时候,程嘉的脸色突然变白,还打了个寒噤,大概是想到被“赣林八霸”所擒,差
点受辱失身的往事。
“可是,官差明说不让我们带兵器进城。如果要进城,除非我们愿意缴出兵刃。”
我看着蔡严:“不知道蔡师兄是否愿意把随身长剑就这样交给官差?”
蔡严皱起眉头不语。和大多数武林门派一样,门下弟子的佩剑都是由门派配发给弟子的,要是弄丢了,有钱一点的门派也
许会配发一把新的兵刃给弟子。比较穷的门派肯定就会叫弟子自己想办法去弄一把兵刃来代替丢失的那一把。
蔡严前不久才被我折断他的长剑,虽然他的借口是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弄折了,武夷派掌门人何东英倒也没追究他的长剑是
不是真的练剑时弄折的,直接换了一把新的剑给他。
但是,如果为了要进入上高县城而让官差收缴他的长剑,很难保证以后他还能从官府那边取回他的长剑。要是他连续弄坏
、弄丢两把剑,何东英再慷慨也不会再发一把新的剑给他,肯定是叫他自己去买一把。
一把剑也要一、二百银子,蔡严这家伙可负担不起。
“蔡师兄,咱们还是不要让萧师弟为难,就绕过县城赶路吧。”
程嘉向蔡严说着。
“既然师妹这么说,那好吧。”
有程嘉帮他找好下台阶,蔡严顺势接受我绕过县城继续赶路的提议。
正想带着大家动身绕过县城,但是我不知为何就是放心不下流贼的事情。虽然我觉得以方虹的聪明谨慎,她应该会把流贼
的问题处理好才是,但是刚才官差也说了,流贼已经在奉新和宜丰一带伤了不少人命,而且很有可能会朝着上高这边过来。
既然流贼是因为太阴神教和天鸿帮火并而引起的,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似乎也该帮忙收拾一下残局才是。
想到这边,我立即策马回头,找到刚才和我谈话的那个官差。
“官爷,能请问一下,您知道流贼现在聚集在哪里吗?”
既然流贼才刚刚骚扰过奉新和宜丰,那么官府的官差也许会知道流贼现在聚集的地点。当然这此官差是不会主动去清剿流
贼的,因为丧命的风险太高,没有上级的命令,这此官差肯定不会想不开去自找死路。
“你问这干嘛……”
官差一句话没问完,我已经掏出一张金叶子拍在官差手中。低头一看是一片金叶子,官差吓了一跳,一句话没说完,硬生
生地改了口。
“……小兄弟,你问流贼聚集的地方做什么?那此流贼凶恶得紧,你可别做傻事啊!”
“官爷,实不相瞒,我练武是为了考武试、进军队报效国家的。可惜这次的武试我没考过,没办法为国出力。”
我故意装出一昏无奈的表情:“所以我在想,如果我能去剿了那此流贼,朝廷也许会看在我清剿流贼的功绩上,给我个一
官半职也不一定。”
“哦,原来如此。”
官差脸上露出一昏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是,小兄弟,你不会打算凭你们六个人去对付那么一大帮流贼
吧?那样太危险了!你们六个人虽然都会武,但也敌不过那么一大帮人的!”
“官爷,这个您放心,我不会自找死路的。要享受朝廷封典也要活着享受才有意义啊!”
“这么说也是,好吧。”
官差点了点头:“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在官差后面,随着官差进了城门旁的官差驻班房,在驻班房中央的桌上摊开一张大地图。
瞥见地图上的几个地名,我立竟知道这张地图是上高附近的地形图。
“你看得懂行军地图吗?”
官差问我。
“要考武试的人,怎么能看不懂呢?”
“说得也是。好,这里就是上高,这里是奉新,这里是宜丰。”
官差指着地图上的几个大蓝困比划着,随即将手指向位于几个蓝困中间的红圈:“这里就是流贼聚集的地点,不过他们可
能这几天就会离开,所以你要去找他们就得尽快。”
我迅速看了一下地图上蓝红因的位置,将流贼的聚集地点记下来。
“我明白了,谢谢官爷。”
流贼虽然势大,但也仅是人多而已,武功好手反而一个都没有,不然那此流贼也不会因为畏惧方虹的追杀而四处逃窜,早
就大举反攻太阴神教了。
太阴神教目前很缺武功好手,就算方虹把萧家堡那边会武的教众都调了过来参加剁灭天鸿帮的行动……而我相信方虹必定
有这么做……太阴神教的武功高手仍旧是少得可怜。
基本上除了方虹和白芋革两位太阴圣女,没有值得一提的武功好手了,不然我这次也不会想到要强逼“赣林八霸”之中的
七霸加入太阴神教。
如果天鸿帮的余众之中有几个武功好手,他们肯定不会惧怕太阴神教的追杀。正因为他们同样也没有武功好的人,所以面
对方虹的追剿,他们只有逃命的分。
可是,从方虹倾整个黄花山总坛之力,还是无法一次解决天鸿帮的势力来看,这此天鸿帮的余众人数肯定也不少。
既然对方没有武功好手,人数又多,那么要对付他们当然也是人越多越好,这可是我从吕晋岳那边学来的方法。吕晋岳不
就找了一大堆武功不怎么样的白道二代弟子来帮他对付我们太阴神教吗?
如果要对付那此天鸿帮余党,二师兄肯定会出手帮我的。馨儿和丽苹两个人虽然练武不久,但是普通的流氓混混现在已经
不是她们的对手,带着她们一起去不但可以帮忙,我也可以就近保护她们,这样比较放心此。
剩下的就是蔡严和程嘉了。既然上高的官差不放我们进县城,我也没办法让他们两个先去客栈住着,又不可能把他们两个
晾在野外直到我们剁灭那此流贼。反正他们两个也会武功,不如拉上他们一起去帮手好了。
“蔡师兄、程师姐,有件事情想请你们帮忙。”
“有什么事吗?”
程嘉好奇地望着我,而蔡严看着我的眼神有此不耐烦也有此得意,那样子仿佛是说。怎么,你也有需要来求我的一天?
“我担心流贼的事情,怕这此流贼四处烧杀抢掠、伤害无辜,所以我想去把流贼聚集的地方给抄了,不知道蔡师兄和程师
姐是否愿意帮忙?”
话才说完,蔡严和程嘉同时以看到怪物一般的神色看着我。
“姓萧的……”
蔡严对我没有好感,出口的称呼不客气了此,被程嘉瞪了一眼,马上改口挨了个比较客气的称呼:“萧师弟,杀流贼是地
方官府的事情,好像用不着你我来管吧?”
“我知道杀贼是地方官府的事情,只是我这个人天生爱管闲事,既然被我看到有流贼在这边,我实在很难放手不管。”
我耸耸肩:“当然,如果蔡师兄和程师姐没有时问帮忙我,那也没关系,只是要麻烦蔡师兄和程师姐在我去找流贼晦气的
时候,待在城外野营了。”
“为啥要我们在城外野营?我们去找间客店住下不就成……”
“因为流贼四窜的关系,官差都封城不让我们进去了,你去哪找客店住下?”
蔡严的话还没说,就被程嘉打断话头,还附赠了一对白白的眼球,弄得蔡严一时之问僵在当地。
“萧大哥,如果你要去找流贼,我陪你一起去。”
程嘉转头看着我,若无其事一般地答应我的要求。
“谢谢程师姐。”
“好吧,我也帮你一把好了。”
既然程嘉都愿意去了,蔡严怎么能在程嘉面前示弱?当然也只好不甘不愿地跟着要去了。
“谢谢蔡师兄。”
流贼聚集的地方并不难找,按照着官差们画在地图上的方位来到流贼聚集地附近,远远地就可以看到大队人马扎营时燃烧
的营火和炊烟四处升起,一看即知找对地方。
望着夕阳下数十道袅袅升起的炊烟,我推算了一下,流贼人数大约有三、四百人。流贼聚集的地方这么明显易找,官军却
没来主动讨伐,当然官军的人数不够可能是个原因,但是我觉得多半是贪生怕死。只要上级没下命令,官军们就不主动出击,
明哲保身。
只是官军们明哲保身,百姓可就惨了。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那边必定就是流贼聚集的地方。蔡师兄、程师姐,两位请和我二师兄一道,趁夜色从流贼营地的
西边杀入,我带着我的丫鬃从东边杀入,尽可能多放火制造混乱,让流贼们不知道我们来了多少人,这样他们就不会团结起来
对抗我们。”
我指着远处数十道升起的炊烟:“只要流贼们没办法团结起来,他们虽然人数很多,但是武艺上比起我们都差得远,我们
要打散他们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才是。”
“萧大哥,你一个人只带两个丫鬟没问题吗?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要照顾到两个人也很吃力吧?”
程嘉有此担心地看着我:“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虽然我武艺不行,但是至少可以帮忙照顾你的丫鬟。”
原本我还想拒绝程嘉的,但是我注意到当程嘉说出她想和我一道走的时候,蔡严脸上露出很不自在的神色,这可是个很好
的挑拨离间机会,所以我立竟改变主意答应下来:“既然程师姐愿意帮忙,那我就先谢谢了。”
“萧师弟,既然这样,干脆我们大家一起走,互相之间有照应,不是更好吗?”
蔡严有此不高兴地瞪着我。
“这个,蔡师兄,大家一起走反而不是好主意。我们如果从两头进行攻击,流贼们就算看到眼前的敌人人数少,但是他们
不知道另外一边来了多少人,就会感到害怕,开始彷徨,因此很难形成有效的抵抗。”
我摇头否决蔡严的提议:“而我们要是一起走的话,流贼们看到眼前只有六个人,其它地方又没援手,他们肯定立竟对我
们群起而攻。我们虽然身有武艺,但是一次要对付几百个人的同时围攻,很难保证不会在混乱中受伤的。”
“师兄,我觉得萧大哥说的有理,你就听他的嘛!”
程嘉软语劝着蔡严,蔡严虽然想和程嘉在一起,但是也不好拒绝程嘉。
“对了!不然这样,程师妹和我一组,萧师弟你就和贾师兄一组,如何?”
蔡严突然之间兴奋地跳起:“这样的话你们师兄弟也可以互相照顾“可是,贾师兄不方便照顾萧大哥的两个丫鬟啊!”
程嘉打断蔡严的话头:“萧大哥武功那么高,区区流贼根本不看在他眼里,主要是他的两个丫鬟需要照顾。师兄你觉得贾
师兄方便去照顾萧大哥的家人吗?”
被程嘉这么一问,蔡严当场傻住,无言以对。
“所以说,还是让我和萧大哥一组,师兄你这次委屈一点,和贾师兄一组吧。”
程嘉一脸歉意地看着蔡严:“师兄你可要多杀几个流贼,回头庆功宴的时候师妹我多做几道小菜槁劳师兄你,好吗?”
“好吧!就这么办!”
听到程嘉要亲自下厨做菜搞劳自己,蔡严振奋了起来。
带着程嘉、馨儿和丽苹来到流贼们的营地东边,从近处可以看到流贼们东一团、西一簇,乱哄哄地聚集在营火旁边喝酒吃
肉,肆无忌惮地大声喧闹着,还好我没看到有谁在狎玩女人的。
而在营地的另外一边,也就是二师兄和蔡严预定要攻击的那一侧,目前还很平静,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我决定不等二师兄和蔡严。反正我支开他们的真正原因是我不想被他们看到我使用不属于岳麓剑派的武功,才不是什么两
面夹击能够引发流贼混乱的狗屁理由……我只是个没带过兵打仗的书生,光靠纸上读兵的理论怎么可能准确预测流贼的反应呢
?
搞不好到时候流贼们不是产生恐慌,而是直接把我们两堆人包围起来分头发动群殴,那也是有可能的。
为了怕遭到流贼群殴,所以我才需要先行支开二师兄和蔡严。只要我能使用茅厕剑法,茅厕之中绕着我嗡嗡乱飞的数百只
苍蝇我都能够瞬间刺杀,这此流贼数量再多也不可能会有苍蝇那么多,他们的武功更没高到能抵挡我茅厕剑法闪电般疾刺的程
度,只要把流贼当苍蝇来刺,人数再多还不是轻松摆平?
至于程嘉,反正她早就看过我的茅厕剑法,也知道我是太阴神教教主,让她跟着我也无所谓。
“公子,请用剑。”
丽苹将一把长剑递给我。由于我的银剑之前在救出程嘉的时候被我碎尸万段、当成赠给程嘉的路费,所以我现在只好拿费
鹏替我准备好的百炼精钢剑来用。
从丽苹手上接过长剑,拔剑出鞘,缓步朝着流贼的营地走去。这时几个靠近营地边缘的流贼已经注意到我们四个人了……
正确来说是先见到程嘉她们三个美女,正想上来动手动脚的时候,才发现三个美女前面还有我这个拿着剑的闲杂人等……
“什么人?”
流贼们大叫着,纷纷抓起手边的兵器,用警戒的眼神看着我们……或者该说,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跟在我身后的三个美女
,只用眼角余光在警戒着我。
“来杀贼的人!”
话声才落,左手长剑刺出,剑光连闪,三个离我最近的流贼喉咙中剑,连惨叫都叫不出来,直接翻身栽倒、气绝毕命。
见到三个同伴丧生在我手下,其它流贼纷纷鼓噪着骚动起来,每个人都举起兵器,气势汹汹地打算朝着我冲过来,赏我个
乱刀分尸。
就在此时,两道火光同时在流贼营地的北侧和南端冲天而起,伴随着许多人的鼓噪喊杀声,还有兵器碰撞声隐隐传来。在
我面前的流贼们一时之间都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可以肯定,对他们绝对不是好事,至少我这个站
在他们面前的人已经表明身分是个“杀贼的人”,如果营地北侧和南边的火光都是由于类似的原因而来的,那么他们想要顺利
度过今日只怕很有难度。
我也觉得有此奇怪,在动手之前我还特地告诉二师兄和蔡严,要从营地的西边动手。除非蔡严他和我闹别扭,不想照我的
意见和二师兄一起行动,而单独行动,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会同时有两处火光升起。
但是,就算蔡严和我闹意见,自己跑去“另起炉灶”,二师兄可没和我闹意见啊!为什么二师兄并没有从西边下手,而是
跑到北边或是南边去了呢?
流贼营地北侧和南边的混乱像是涟漪般迅速扩大,鼓噪喊杀声也越来越响,火头更是一个两个猛烈无比地冲天而起。从势
头看来,那绝对不是二师兄或是蔡严一个人能够做得到的,所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二师兄和蔡严他们仍然在流贼营地西边,还
没开始动手,有人已挑了和我相同的时间前来讨伐流贼。
现在那此人正从营地的南北两侧杀入流贼的营地之中,有效地将大股流贼切成东西两半。
到底是谁也看这帮流贼不顺眼呢?难道是那此官军知道我想来找流贼麻烦,所以跟来检功劳?不过想想又不太可能,官军
那么贪生怕死,绝对不可能因为我们六个人想来杀流贼就放大胆子跟来。就算官军跟来也应该先等我们和流贼动上手,打了个
难分难解、你死我活以后,才加入战团检便宜,而不是选在我才刚开始动手、尚未惹起大队流贼注意的时候就跑来动手。
唉,想这么多干什么?我今天好像是来杀贼的吧?何必去管他北边南边来的人是谁呢?只要他们也是来杀贼的就好了。
左手长剑再次刺出,剑光连闪,又是七个流贼中剑翻身栽倒在地。右手运上了十成功力击向一个营火火堆,砰的一声大响
,火堆中烧着的木柴被我掌力所激,有如爆开的烟花一般高高飞起,再四面八方落下,自是燃着了不少流贼的营帐,还有此流
贼身上也沾了火花,急忙大呼小叫地忙着扑灭身上的火苗。
火光伴随着流贼的呼喝叫骂声冲天而起,营地东边也陷入了混乱。
在一片混乱之中,我注意到有一队人从南边靠近,这队人与乱成一团、只顾惊慌逃命,或是四处找人想要砍杀的流贼不同
。这队人很明显是有组织纪律的,不像流贼那样四处乱走,而是排好了方阵彼此照应。漫无组织的流贼一靠上去,几乎都只有
遭到那队人乱刀斩杀的分。
那队人也看见了我们四个人,大概是觉得我带着三个美女看起来不像是流贼,而且我手中长剑刺杀的对象和他们一样也是
流贼,所以没有立咧对我动手。反而有人大叫着“施护法,这边有状况”,大概是把能话事的指挥者叫来看看情况吧?
接着,那队人的队形分闇,一个黑衣汉子越众而出,看到我们的时候忍不住就是一愣。
原来那名黑衣大汉竟然是前不久才被我收服的“赣林八霸”其中之一,虽然我已经完全记不得这家伙到底排行第几。难怪
他见到我的时候会为之一愣。
没想到这批志同道合、一起来杀贼的人,竟然是由“赣林八霸”在带领的,而且“赣林八霸”还在这群人之中身居啥“护
法”的职位。难道这批人竟然是太阴神教的教众吗?方虹派出来解决天鸿帮余众变成流贼问题的黄花山总坛教众?
这此人的反应很快就让我的疑惑得到解答。
“参见教主!”
虽然见到我的时候一愣,但那个黑衣大汉回神之后立竟毫不犹豫地朝我躬身行礼。
“参见教主!”
看到领头的人向我行礼了,后面那此教众们也立竟轰然行礼。
“大家免礼,现在还在杀贼之中,不要因为顾着向我行礼,给了贼子砍下你脑袋的机会!”
我急忙阻止那此教众向我行礼,太阴神教的教众没有什么武功好手,要是顾着向我行礼,碰到流贼趁机偷袭的时候只怕来
不及反应。
教众们轰然答应,迅速地在我们身周结起方阵,警戒着流贼的攻击。而流贼们早就被我们杀得怕了,我们不去找他们麻烦
,他们没胆子自己送上门来找死。
我来到那个被教众称为“施护法”、之前被我收服的“赣林八霸”之一身前:“恭喜啊,一进本教就当上了护法,能说说
这是怎么回事吗?”
“启禀教主,属下只是遵照方昏教主的安排行事而已。”
黑衣大汉低头回答着。
我听到“方昏教主”的时候先是一愣,接着想到必定是代行我教主职务的方虹。
“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原来这次杀贼行动真的是方虹策划的,刚好被我给碰上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方虹她人呢?”
“启禀教主,方昏教主率领北路兄弟杀贼,但是圣女白大人就在不远处。”
那个黑衣大汉禀报着。
原来芋革也来了。一想到这名我担任太阴神教教主之后的第一个教众,同时也一直对我忠心耿耿、默默“献身”的女孩,
心中就生出一片温暖。
正想继续询问,但是我却听到远处传来两个人的喊叫声,听起来像是二师兄和蔡严的声音。
要是被他们两个人看到我和太阴神教的教众混在一起,那事情就不妙了。
“你们继续杀贼去吧,不用管我,也不要靠近我身边,通知其它弟兄装作没看见我,免得暴露我的身分,知道吗?”
“属下遵命!”
黑衣大汉躬身领命,回头向着教众们一招手,迅速带着教众们远去,而我则是朝着刚刚听到二师兄和蔡严的声音方向前进
。
“萧大哥,没想到你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呢!”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程嘉将刚才那一幕全都看在眼中,但是她的语气似手仍不敢相信我是太阴神教教主这个事实。
“站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呢!不过,先让我们去和师兄们会合吧!”
既然方虹也派了人来剿除这此流贼,我还是早点带着二师兄和蔡严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毕竟对于岳杂剑派和武夷派来说
,不管太阴神教或是流贼都不是盟友,要是让二师兄和蔡严他们碰上太阴神教的人,两边打起来,不管谁受了伤都是我的损失
。
很快的我们就在一片混乱之中找到二师兄和蔡严两个人。他们两个人虽然长剑出鞘拿在手上,但是剑刃上都没沾血,应该
是还没杀过人。
“程师妹,你在这边!”
蔡严看到程嘉,大叫大嚷着急忙冲了过来:“我们一直在找你,谢天谢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听到蔡严这么说,我这才明白,原来蔡严是打着“既然你不让我和程师妹一起走,那我就自己来找她”的主意,所以进了
流贼的营地之后根本无心杀贼,反而只是忙着寻找程嘉的行踪。
只要蔡严在流贼营地之中找到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与我们会合了,至于会合以后有什么后果、我们能不能抵挡数百
流贼的群起围攻,蔡严根本就没考虑过。
不过,也幸好蔡严打着先来寻找程嘉的主意,否则的话,蔡严进了流贼营地就开始用力杀贼,很难保证不会误伤到那此同
样是来杀贼的太阴神教教众。就这点来说,我还得感谢蔡严的私心呢!
“我当然没事。”
程嘉大概也理解了蔡严的打算,对于蔡严的“不配合”,很不高兴地给了蔡严一对白眼:“有萧大哥保护着我,我安全得
很呢!贼人那么多,你武功又没萧大哥那么高,也难怪你会想急着来找萧大哥保护你了。”
被程嘉一顿抢白,蔡严讪讪的有此不好意思,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说到保护,我想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比较好。”
我指着仍然混乱着、四处充斥喊杀声和兵刃碰撞声的流贼营地:“看来另外有人来找这此流贼麻烦了,可能是之前两帮火
并、赢家想要来个斩草除根。我们如果不快点离开,只怕会遭到池鱼之殃。”
对于我这个“赶快离开”的提议,蔡严倒是毫无异议地支持,他只关心能不能和程嘉在一起,根本就不在乎杀流贼的事情
。二师兄和程嘉都没意见,我说什么他们都同意,所以我们立竟离开流贼营地,把剩下的工作交给我那此太阴神教的徒子徒孙
去完成。
第五回:
官府的消息倒也灵通得很,不知道是派有探子在警戒流贼的动向呢?还是有人主动向官府通风报信?反正当我们回到上高
县城的时候,原本站在城门口检杳来往行人的官差都已经不见了,我们也可以携带兵刃进城而不会遭到阻拦。
既然能够随意进城而不会遭到阻拦,再加上昨晚为了杀贼而一晚没睡,我们当然是立竟进城,直奔县城里面最大的旅店投
宿,先好好休息一番再说。
为了要让蔡严对我保持敌意、确保他将来会因为想要扯我后腿而破坏吕晋岳的计划,我也没忘记故意讨好程嘉。除了将旅
店最好的上房包下来给程嘉住,还要馨儿和丽苹去帮程嘉打洗澡水。昨天风尘仆仆地累了一晚,洗个凉刚好把全身的疲劳和尘
土都洗干净。
不过,馨儿和丽苹离开没多久,我的房门就响起了“扣扣扣”的轻轻敲门声。
怎么回事?她们两个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叫你们两个去帮程姑娘打洗澡水……”
我一边打开门一边抱怨着,但是当我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一下子就把剩下的话给吞回肚子里。
门外站着九个美女,环肥燕瘦、巧笑倩兮、丰姿端丽、楚楚可人,可不是方虹、洪宁、白芋革还有三侍三司六婢吗?
“你们……妹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不能来吗?”
方虹一马当先踏进我屋里,两只手指随即掐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上一提:“对了,那个程姑娘是谁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要我放手,先把事情经过老实招来!”
方虹又是使力掐着我耳朵:“说!那个程姑娘是谁?该不会你这只贪花好色的死耗子又看上了谁家大姑娘吧?”
“不是的!你听我说……先放手啊!”
方虹这一掐,痛得我龇牙咧嘴。
“还不老实招来!要是有半句虚言,看本姑娘不掐下你的耗子耳朵来!”
方虹口中这么说着,但是却松开了她掐着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程姑娘就是住在上房里的武夷派弟子程嘉,我讨好她是为了要引起她师兄蔡严对我的敌意,这样蔡严才会去破坏吕
晋岳剁灭我们太阴神教的计划嘛!”
我急忙把事情交代了一遍,一来是怕方虹真的又掐我耳朵,二来也是让她们知道事情经过,这样她们才好配合我行动。
歪着头听我解释完,方虹偏着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是编造故事来骗我们的吧?”
“天地良心!”
我急忙举起右手作起誓状:“要是我对虹姐姐有半句虚言,就教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方虹急忙掳住我的嘴:“别起誓!我相信你就是了!就算你这耗子真的看上了人家大姑娘,哪个男人不
是三妻四妾的?你别忘记我们几个就好了。”
“我不会忘记你们的。”
将方虹掳着我嘴的玉手拿开:“对了,你们几个怎么会知道这里的?”
“来捉老公的 奸 ,不可以吗?好啦!开玩笑的,别当真!”
看到我脸上闲始浮出黑线,方虹急忙改口:“其实是有事才来找你的,本来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怎么东聊西扯的就忘了?
”
“是什么事?”
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方虹她们不会特意来找我。
“司余和侍书,你们先去帮教主弄洗澡水。”
方虹没有立竟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先转头要司余和侍书两个人去帮我烧水,司余和侍书立竞应声出房。
“先说比较不重要的事情。”
方虹偏着头想了一下:“你送来的那五个人……”
“五个人?不是有七个人吗?怎么变成五个人了?”
当初我不是收服了“赣林八霸”之中的七霸吗?怎么去向方虹报到的人只有五个?难道有两个人逃走了不成?那两个逃走
的人不怕身上的“太阴蚀魂盅”发作吗?
“哦,原本是七个人,但是那七个贼子狗胆包天,竟然想挟持芋萃妹子,逼芋革妹子替他们配制“太阴蚀魂盅”的解药。
芋革妹子没有办法,只好杀了其中两个人。”
方虹耸了耸肩。
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被我收服的赣林七霸肯定是想解去身上的“太阴蚀魂盅”药 性 ,又不晓得如何知道芋革是
负责替我配药的,当然会想挟持芋革,逼芋革替他们配解药。
要催动“太阴蚀魂盅”的效力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把“太阴蚀魂盅”药丸的外层药壳录去,这样“太阴蚀魂盅”没了压
制药效,一入人体,立咧就会猛烈地发作起来,“赣林八霸”的老大就是死在这种速效药丸之下。
除了录去药壳以外,另外还有一种气体药物“太阴速香”能够催发“太阴蚀魂盅”的药效。一般人闻到“太阴速香”不会
有任何事情,但是服过“太阴蚀魂盅”的人一旦闻到“太阴速香”,体内的“太阴蚀魂盅”就会立即发作,而且无药可解。
这种用来催发“太阴蚀魂盅”效力的“太阴速香”是用来反制那此想要夺取“太阴蚀魂盅”解药之人的手段,免得中了“
太阴蚀魂盅”的人反过来挟持施盅者,逼迫施盅者给他们解药。
赣林七霸这次必定就是想要挟持芋革、要芋革帮他们配药,所以芋革只好用随身携带的“太阴速香”激发其中两人身上的
“太阴蚀魂盅”药 性 。那两人身上的“太阴蚀魂盅”药 性 一旦被激发,再也无药可解,死状想必不会比他们的老大好看到
哪里去。
剩下的五霸看到他们兄弟的惨状,知道夺取解药是不可能的,除了乖乖地认命当狗以外,他们没第二条路好走,除非他们
也想死得凄惨无比。
“我知道了,死掉的就算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么第二件事情呢?”
“芋萃妹子,拿出来吧。”
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方虹看着芋革,如是说着。芋革急忙从怀中取出六个小瓷瓶,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我。
“这是……”
虽然这此小瓷瓶我不常接触,但是对这此小瓷瓶我可是印象深咧,因为里面装的东西就是“太阴迷情香”,当初我设计“
招揽”方虹入教的时候使用到的东西!
“这不是“太阴迷情香”吗?”
我看了看芋革,又看了看方虹:“妹们拿这个来给我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用来迷 奸 那位程姑娘……”
看到我脸上又开始浮出黑色的线条,方虹一笑,急忙改口:“别当真,其实是我发现一此关于这种药物的作用,想找你讨
论一下。”
“是什么作用?”
既然方虹这么说了,我知道方虹不会没事要芋萃配这此药来给我,肯定是发现什么我不知道的用法。
“耗子,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师父……我说的是传你太阴神功的那个师父,他的武功和你比起来,谁比较强?
”
“那还用说?当然是我师父强得多。”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嗯,你师父的武功比你强。”
方虹点了点头:“我问过芋革妹子,她说这此“太阴迷情香”是你师父配来用的,看到资质好的女孩就给对方闻上一闻,
这样方便修练太阴神功……是吗?”
“是啊。”
我点头,芊革也是这样和我说的。
“那你觉得,你师父为什么要让女孩子闻一下这种“太阴迷情香”呢?”
方虹偏着头,一对灵动有神的大眼睛看着我:“以你师父那么高的武功,他真的想强 奸 女人的话,点了对方穴道不就好
了?武林中没有几个美女是你师父的对手吧?连我都不是你这不成材弟子的对手呢!如果你师父看上了我,想要拿我来当他练
功的鼎炉,只怕我也逃不出他魔掌吧?”
听方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是啊,如果师父真的看上某个女人,想要拿那个女人来修练“阴阳诀”,直接点了对方
穴道、把对方采补成人干不就好了?何必还要用到“太阴迷情香”去迷 奸 对方呢?
“你的意思是……”
“上次看到芋革妹子在替你配这种药,而且配的量还满大的,当时就在好奇你这只耗子到底在外面偷了多少香啊?需要这
么多的迷药?”
方虹有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问过芋革妹子,她说虽然你不常用到,但是以前的老教主常常用到这种药,所以她才会
配那么多的量给你用。”
“我师父常常会用到这种迷药?”
现在想起来,确实也是有此怪怪的。
以师父的武功,的确就像方虹说的,他想要哪个女人会得不到手?但是师父为什么又会需要这么多用来迷 奸 女人的“太
阴迷情香”呢?
难道是师父对于迷 奸 女人有特别的爱好吗?或者是……
“我跟芋革妹子要了药方来看过,太阴迷情香的配方之中,有不少药材并不是毒药,而是药效很强的补药,整个配方看起
来,也像是补药多过像是迷药。”
方虹继续说着。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用那么多的补药药材竟然会配出一份迷药来,但是我还是觉得,也许“太阴迷情香”的真正用途
并不是迷药,而是补药。再加上芋革妹子说的,你师父对这种药的用量很大,我越来越觉得这种药应该是用来当成补药,而不
是用来当成迷药。你师父的武功那么高,实在不需要再借助迷药去迷 奸 女人,反而是借助大量补药来修练“阴阳诀”,比较
合情合理。”
“所以,躲的意思是说。这个“太阴迷情香”,其实应该是修练“阴阳诀”所需要用到的补药愣?”
我看着手中的六个瓷瓶,实在很难想象这种迷 奸 药要怎么才能当成补药来用。
“这只是我的猜想,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才需要找你一起研究嘛!”
方虹顽皮地笑了笑。
“怎么研究?”
这句话一出口,看到方虹、芋革和洪宁等女孩子都飞起了一张大红脸,我就知道我问了个笨问题。还能怎么研究呢?当然
就是身体力行,和我一起修练“阴阳诀”来研究愣!
难怪方虹先叫司余和侍书去替我烧热水,不愧是心思细密的玉女剑。
司余和侍书很快就弄来了洗澡水,几个女孩子二话不说,立竟把我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光、把我推入澡盆之中。
方虹、芋革和洪宁三个女孩亲自动手为我擦洗身体,洪宁甚至还以“为了不弄湿衣服”的理由除去身上外衣,只留下肚兜
和一条短短的亵裤,就这样拿着毛巾在我身前替我擦洗身体。
胸前那对丰硕之极的白果随着洪宁擦洗我身体的动作在肚兜之中跃动着,看得我阵阵心猿意马,胯下的小兄弟更是不顾溺
水的危险、昂头挺胸地在水中站了起来。
看到我的小兄弟站了起来,洪宁娇美的粉脸更显酡红,但却毫不犹豫地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捉住我的小兄弟,然后轻轻套
弄起来。
“宁儿,妹在做啥啊?”
我故意逗洪宁。
“把你的脏东西洗干净!”
洪宁白了我一眼,手上加劲,还快速上下套弄几次,扯得我小兄弟的皮都在发痛了。
“哇!宁儿,轻点!鲸差点把我兄弟的皮都给褐了啊!”
我急忙捉住洪宁的手。
“揭了皮最好!”
洪宁又白了我一眼:“免得你这坏东西每次都把我们弄得浑身像要散架了!”
眼看洪宁又要使劲套弄我的小兄弟,我怎么能让洪宁真的揭了我小兄弟的皮呢?抓住洪宁的手使劲向内一扯,洪宁立即在
惊呼声中跌入凉盆,成了湿衣美人,溅起的水花还把一旁方虹和芋革的衣服都给弄湿了一大片。
一把将洪宁搂入怀中,左手隔着肚兜捉住洪宁的丰满乳房,将洪宁的乳头夹在手指间轻轻揉搓着,右手则探向洪宁粉嫩的
双腿之间。当我的手指隔着亵裤按上洪宁私处的小落蕾时,洪宁低吟了一声,整个身躯霎时之间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
靠在我怀里,原本使劲握住我把柄的玉手也失去力道、松了开来。
“嗯嗯……教主……别……啊!那边……不要……呜……”
伴随着我双手进攻的节奏,一声又一声酥软无力的娇媚呻吟从洪宁的口中逸出。当我的两只手纷纷越过洪宁身上的遮掩衣
物,和洪宁的水嫩肌肤短兵相接的时候,洪宁主动分开她的双腿,方便我的手朝她那已经春潮泛槛的桃花源进军。双手也按着
我在她胸前作恶的禄山之爪,试图引导我的手去爱抚更为敏感的地点。
虽然洪宁身上湿透的肚兜和亵裤颇添情趣,但是我却觉得碍事,于是轻车熟路地将洪宁身上的遮蔽布料除去,已经一柱擎
天的分身更是抵在洪宁的水镰洞之外,就等待着我这教主的号令一下、马上就要冲锋占领阵地。
“教、教主!”
感觉到我的分身硬邦邦、火烫烫地顶在她的股问,原本已经快要沉迷在情欲之中的洪宁突然惊醒:“去……去床上,好不
好?”
看到洪宁那楚楚可怜的哀求表情,我也不好违逆佳人的意思,于是抱起洪宁站了起来,三侍三司等六婢立咧用最快的速度
,以毛巾将我和洪宁身上的水渍擦干。
抱着洪宁来到床边,将洪宁放在床上,我正打算跳上床,在洪宁身上展现我太阴神教教主的无敌御女神功时,方虹却来到
我身边。
“等等,耗子!”
方虹将一个小瓷瓶举到我面前:“先把这个闻上一点。”
定睛一看,方虹拿在手里的不正是“太阴迷情香”吗?
原来方虹说的“找我研究一下”,就是要我把“太阴迷情香”用在自己身上啊?
不过,方虹会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也决定照方虹的提议,把“太阴迷情香”在自己身上试用看看。
反正就算因为吸了“太阴迷情香”而变成见到女人就强 奸 的色中恶魔,我身边的这此女孩子都早已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
。而且,看她们脸上的期待表情,似乎还很期望我把“太阴迷情香”用在自己身上以后的模样?
拔开瓷瓶的塞子,我把太阴迷情香放到鼻边。
“别吸太多!”
方虹急忙提醒着:“先微量试用就好!”
我照着方虹的提议,先从瓷瓶之中吸了一小口的“太阴迷情香”,只觉得一股甜甜的、有点像是女孩身上香味的味道被吸
入体内,然后化成暖暖的感觉扩散到全身。
接着,体内的真气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同时那股扩散到全身的暖流突然化成了炽烈欲望,朝着
下身集中过去。我原本就已经高昂的分身,这下更是坚硬挺拔,甚至涨得有此隐隐发痛。
真有趣,从体内真气的躁动状况看来,“太阴迷情香”还真的是种补药,只是会伴随着很严重的昏作用。在服用之后,真
气会因为过于受补而躁动到无法控制,还伴随着强烈的 性 欲。
无怪乎中了大量“太阴迷情香”的萧道清会瞬间武功全失,还变成了一头野兽,甚至想要强 奸 方虹。
方虹先扶着我躺下,接着也把“太阴迷情香”给洪宁闻了一此。闻了“太阴迷情香”之后,受到药 性 影响,洪宁原本就
嫣红的脸蛋更是红得通透,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也有如要滴出水来一般。
“教主,请让宁儿服侍您吧……”
洪宁爬到我身上,纤手捉住我硬挺高耸的分身,对准了自己春潮泛滥的私处,然后翘挺的臀部向下一坐,将我的分身纳入
她的桃花源之中。
一瞬间我的分身像是被浸泡到热水之中一般,洪宁的花径比起以往都更加湿润火烫。我的分身才进入洪宁的花径,竟然已
经有此酸酸麻麻、想要痛哭流涕发泄一番的感觉。
急忙运起“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来抵抗洪宁的小穴所带给我分身的强烈快感,但是体内躁动无比的真气却很难受到
控制。我必须出尽全力运功,才能勉强集结一小部分的真气来循着“双修法”的经脉路径运行。
不过,即使是这么一丁点的真气,也足以让我躲过在洪宁体内泄精的命运了。
“啊!好顶哦!相公的那个……顶顶的,好舒服……魂都酥了,哈哦!”
受到太阴迷情香的影响,已经有此神智不清的洪宁呓语着,骑在我身上,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扭动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
随着洪宁每一下的扭动,我的肉杵就在洪宁的体内鼓捣着,将洪宁花径内泛滥成灾的蜜汁混合着逐渐高升的情欲搅拌起来
,化成更为醉人的情欲,让洪宁的屁股越扭越快、越动越急。
偏偏洪宁的屁股扭得越快、动得越急,为我“深陷包围之中”的分身带来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我原本全力运功
、好不容易才抵挡住不停袭来的刺激,现在分身又开始感到阵阵销魂的酸麻,泄精的冲动几乎已经要冲垮我以“双修法”坚守
不失的精关。
“耗子,可别泄出来哦!”
大概是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窘境,一旁的方虹打趣着。
“等一下你还要陪着咱们八个人试验“太阴迷情香”的效用呢!不保留点精力是不行的喔!”
“妹们可别小看我这太阴神教的教主了!不过就是“太阴迷情香”而已,看本教主……喔!”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以十二分功力去运功,好不容易才度过泄精的危机,我却已经没有精
神分心去说话。好在方虹也没趁机嘲笑我,而是安静地看着我运功。
“啊!好舒服!酥麻的……相公,宁儿要去、去了!啊啊啊!”
终于,洪宁达到了女人极致的高潮,全身绷紧,下身更是有节奏地紧缩,伴随着洪水溃堤般大量喷出的蜜汁,将我们结合
的地方整片都沾湿了。
虽然终于力守精关不失,但是因为“太阴迷情香”的影响,我没有办法确实凝聚真气来运行“阴阳诀”,这么折腾下来也
是累得我满头大汗。
“耗子,你还好吧?”
方虹取出手绢,轻轻替我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看你弄得满头大汗的。”
“还好,只是吸了“太阴迷情香二,我不全力运功还真的没办法支持得住。”
我苦笑。
“药效退了吗?”
方虹又问着,还在我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还没退。”
由于“太阴迷情香”的效力还在,我仍然感到全身躁热难耐,只想找个女人发泄。方虹刚才在我面颊上的那一吻像是在浇
满火油的干柴上投下火种,一下子就引爆我体内的欲望。
一把抓住方虹,在方虹轻轻的低呼声中,将方虹推倒在床,这时才注意到方虹不知道啥时早已脱去全身衣物,只剩下一件
抹胸而已。没了衣物遮蔽,再加上方虹也自动分开她那双迷人美腿方便我的入侵,所以坚硬的肉杵毫无阻碍地抵达了花径的入
口,随即叩关直入。
“啊……耗子……”
肉杵入体,一声娇吟从方虹口中流泄而出。方虹的一双玉臂搂上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盘在我腰际。
“耗子……快点……”
方虹的眼神开始迷茫,轻轻在我耳边吹气低语着:“给我……”
美人有令,我岂能不从?反正吸了“太阴迷情香”也让我有着想要征服女人的欲望,当然是立咧开始挺腰,将巨杵在方虹
体内深深浅浅地杵着。
“不是!不是这样……用“阴阳诀”……啊!”
方虹正想纠正我,正好我的巨杵顶到她体内最深处的花芯。方虹一句话没说完,话声就变成一声娇媚之极的呻吟声。
“讨厌讨厌!你这死耗子……哦!”
大概是觉得自己刚才发出来的那声呻吟声太过丢人,方虹红着脸,粉拳朝我的胸口槌来。但是鹅没两拳,我的巨杵再次重
重顶上方虹的花芯,顶得方虹全身一阵酥麻,双手重新又搂回我脖子上。
“不是这样……要用“阴阳诀”……噢!你这好色耗子,就会猛顶人家!”
敏感的花芯又被我的巨杵给顶了两下,方虹差点失神过去,娇眶着又在我胸口鹅了两下。
接着,方虹开始运起“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小穴之中立即变得火烫异常,将我的肉杵熨得快美之极。顿时我感到
肉杵上阵阵酥麻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已经要冲破精关了。
“虹儿,你……唔!”
我也急忙运起“阴阳诀”的双修法来对抗方虹的阴阳诀,但是我体内的真气仍旧不受控制,因此我虽然出尽了十二分的力
气在全力运功,但是我的“阴阳诀”运行强度却始终追不上方虹的强度。
突然发现,方虹好像自己没闻“太阴迷情香”啊?这样的话,方虹当然可以支配全身真气来运行“阴阳诀”。难怪我运行
的“阴阳诀”始终追不上方虹的强度,阵阵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全力紧守的精关已经摇摇欲坠、有着即将失守的败象。
即使我已经出尽全力,在“太阴迷情香”干扰内劲运行的情况下运起“阴阳诀”,但是我能够运行的强度还没有未受影响
前的五分功力,而方虹却一个劲地提升她的阴阳诀强度,一点也不管我已经快要跟不上她了。
终于,我苦守的精关在强大的酥麻快感之前失守,一波又一波的精液随即破关而出,怒潮般向着方虹体内汹涌而去。
“啊!啊啊!耗子的……射出来了,热热的射在我身体里面……啊!耗子!”
火烫的精液入体,方虹发出了幸福愉快的娇吟声,娇躯一边颤抖着,双腿更是用力盘紧我的腰际,用力将她的下体朝我这
靠紧过来,仿佛要一滴不漏地全部接收我射出的精华。
精关失守,让我“不小心”在方虹体内射了一发,但是原本一直阻碍我真气运行的“太阴迷情香”,似乎也随着我这次的
喷发而全都消失无踪,仿佛一起被我给射出体外似的。
既然现在已经没有“太阴迷情香”阻碍我运功……好你个方虹,竟然趁机偷吃?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次!
于是我表面没有动静,暗地里默默运起“阴阳诀”,而且迅速提升强度。
还沉醉刚才被我射了一发在体内的温暖余韵之中,方虹一时之问没注意到我正在运行“阴阳诀”。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
我的“阴阳诀”已经运行到她无法追上的强度了。
“等、等一下!耗子!你这样我跟不上……啊!啊啊啊啊!”
有意要教亦方虹刚才的偷吃行为,我全力运功,一下子就让方虹因为承受不住体内突然产生的强大快感而达到极度的高潮
。方虹的娇躯紧贴着我的身体,抖得有如筛子似的,而蜜汁更是喷泉一般从我们结合的地方不停汹涌而出,还带出不少我刚刚
射在她花径之中的白油液体,流得满床都是。
“耗、耗子,你这样……”
才刚刚高潮了一次,方虹还有点喘着气,但我却没打算就此饶过方虹。
将方虹给翻过身来,让方虹变成脸朝下、屁股朝上的狗爬姿势,然后开始第二轮的惩罚行动,同时以阴阳诀和肉杵来侵略
方虹动人的身体。
“不!不要……啊啊哦哦哦!”
感觉到我竟然毫不怜香惜玉地向她发动第二波攻势,方虹惊叫了起来。但是在我“阴阳诀”的全力运行之下,才刚达到高
潮、身体依旧很敏感的方虹,一下子就被我送上第二波高潮顶峰,惊叫声也瞬闇变成淫靡的娇吟声。
看到方虹爬在床上、娇躯因为高潮而颤抖个不停,双手死死地掼紧被单,花径更是强力地收缩着、仿佛要发泄过多的快感
,我终于有了此以牙还牙的快感。
但是,要放过方虹可还太早。
再将方虹翻过身来,保持着肉杵扎在方虹体内的姿势,一招“霸王举鼎”就将方虹给抱了起来。这次我没有运行“阴阳诀
”,只是纯粹将方虹的娇躯抱着抛上抛落的,藉此让我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顶在方虹体内。
“啊!耗子!这样好顶……哦!不要!……啊啊!夫君!饶了虹儿吧!呜呜……人家不行……哦哦!又顶、顶到……噢!
”
被我将她的身体抛上抛落,每次落下的时候肉杵都会重重地顶在她花芯最深处,一下又一下不输给“阴阳诀”所造成的冲
击快感让方虹很快地再次失了神,只能双手紧搂我脖子,本能地呓语求饶着。
“下次还敢再偷吃吗?嗯?”
我又把方虹的身体抛起抛落一次,肉杵又狠狠顶了方虹的花芯一次。
“不敢了,人家不敢了!夫君就饶过人家嘛!啊!整个顶穿了……”
方虹送上湿润的香唇,热情地索吻着。
既然方虹已经“认错”,我将方虹放回床上,用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继续强力地冲刺着,将方虹送上另一次高潮。
“啊!夫君!”
方虹美目紧闭,双腿紧勾我腰际,借着收紧双腿的力量让下身朝着我身体靠近,承受着我最深入的冲刺。
将方虹好好“教币”了一番、大振夫纲……哦不是,是大振教纲之后,看着因为过度高潮而整个人软瘫在床,却一脸幸福
表情沉睡着的方虹,我回想着刚才在自己身上“试用”太阴迷情香的情况。
一开始,由于有太阴迷情香干扰我运行功力,我即使出尽全力运功,也没办法完全催发“阴阳诀”,顶多只能催发到五分
功力而已。所以即使陪我练功的对象是洪宁,而且洪宁自己也闻了太阴迷情香,我还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守住精关不失。
也就是说,如果我在修练“阴阳诀”之前都先闻一下“太阴迷情香”,那么即使陪我修练的女孩子功力不高,我也可以毫
无顾忌地全力运功反正内息受到太阴迷情香干扰,我顶多只能发挥出五分功力来而已。
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陪我练功的女孩子因为功力不足,无法承受我全力运行“阴阳诀”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就败下阵去
。那么我就可以用上全力来修练更长久的时间,这对修练“阴阳诀”绝对是有莫大的帮助。
而且,在“太阴迷情香”的药效褪去之后,我可以感觉到我“阴阳诀”的功力有了明显的提升。方虹在诸女之中是内功最
好的一个,以往我就算出尽全力运行“阴阳诀”,方虹都能靠着她的内功修为和我对抗,不支持上半个时辰是不会败下阵去的
。而且就算方虹最后总是败阵,我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可是,刚才在“太阴迷情香”的效力褪去之后,我一催动十成功力运行“阴阳诀”,轻而易举的就把方虹给摆平了。虽然
方虹当时有此失神,以致遭到我突袭成功,但是从我“招揽”方虹入教那天的经验看来,就算我真的突袭了方虹,她也应该能
够支持个一时三竟,不会那么快就败阵的。
结论就是,“太阴迷情香”的确有辅助修练“阴阳诀”的效果,不论是压制真气运行、让修练者必须全力运功,还是本身
配药所用的那此大补药材能够有效增厚修练者的功力……或者兼而有之,所以我“阴阳诀”的功夫才能在短时问的修练之中获
致显著的进步。
难怪芋革会说师父以前常常用“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我现在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师父看到资质不错
的女孩子,就让自己用此“太阴迷情香”。
既然知道我可以靠着“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内功,那么我和吕晋岳之间的对决又多了几分把握。而且依照
刚才我的内功增长情况看来,也许我在一年之内就可以追上吕晋岳的功力了。
眼角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芋革和六婢,她们脸上带着红晕,但是却以好奇和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很显然就是想知道我对于
以“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的想法。当然,她们肯定也希望我继续在她们身上“试验”这种修练方法。
也许我只需要半年就可以追上吕晋岳的功夫了也说不定……
“芊萃?”
我在床沿坐下,向着芋革招了招手:“能不能帮忙我试验一下这种修练“阴阳诀”的新方法呢?”
“是,教主。”
芋革红了脸,很快地来到我身前,看到我仍旧是坐在床沿,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般
,用和我面对面的姿势,在我身上缓缓坐下,同时用手扶住我那虽然喷发过一次却依旧精神抖擞的肉杵,对准自己的花径,随
着身体坐落,让花径将我的肉杵整个吸纳进去。
肉杵入体,顶到芋革的深处,让芋革一个寒噤,身体一软,向前依靠在我身上。
我拿出“太阴迷情香”的瓷瓶,正打算要拔开塞子的时候,芋革急忙从我手中拿过瓷瓶,很小心地在我鼻端前面拔开了一
道缝,让一点点的“太阴迷情香”漏了出来。我才刚闻到一点点似有若无的甜香,芋萃已经把塞子塞回去了。
由于这次吸入的药量少,因此虽然我体内的真气还是因为“太阴迷情香”的关系而躁动难抑,但是我还是能催动大约一成
的功力来运行“阴阳诀”“教主,属下开始行功了。”
芋革说着,双目半闭,左手捏起法诀,开始运行“阴阳诀”的双修法。我立即感到芋革花径之中的温度开始上升,熨得我
的肉杵好不舒服。
先享受了一下这种舒服的温柔感,我这才开始运行起“阴阳诀”,和芋革一起进行修练。
芋革并不像方虹那样,一上来就全力运功,而是配合着我运功的强度在增加她的运功强度。虽然芋革身为原本的“太阴七
圣女”之一,她的阴阳诀根抵是最好的,但是仍旧及不上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如果我全力运功,芋革很快就会支持不住了。
不过,芋萃巧妙地控制“太阴迷情香”的药量,让“太阴迷情香”抑制我九成的功力,只保留一成左右,这样我就可以全
力运功而不必担心芋革会无法抵受。
但是芋革也同样需要全力运功,不然她还是会败在我仅有一成功力催动的“阴阳诀”之下,溃不成军。
巧妙地借助控制药量的方法,让两个人都能同时以全力运功,这样对我们两个人的功力增长都很有帮助。芋革虽然话不多
,而且一直自居在仆婢丫发的身分,但是她对于我的事情可是很用心的。
以全力运功、修练了约半个时辰,即使是我也感觉有点心跳气喘。而芋革更不用提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从她泛红的粉脸
上不停地冒出来,汇集之后向下滑落,划过面颊,滴在我们两人身上。而芊革捏着法诀的手指更是颤抖不止,很明显芋革也早
已力尽,但是为了配合我练功,一直咬牙支持着。
有点不忍心看芋革这么辛苦地支撑着陪我练功,所以我慢慢降低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好了,芊革,这样可以了。
”
“曰足。”
芋革也收了功,伸手抹了抹汗就要从我身上起来。但是芋革大概是因为陪我练功练得有此体力透支了,一下子没能站起身
来,才刚站起一半,腿一软,又跌坐回我身上。
这一站一跌,又让我硬邦邦的肉杵狠狠扎在芋萃花径的最深处。
“啊……”
芋革秀眉微蹙,一声娇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看到芋革那楚楚可怜的娇美模样,再加上我体内的“太阴迷情香”效力还在,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将芋革压倒在床
上,然后开始在芋革湿热的花径之中抽动起我的肉杵来。
“教、教主!”
芋革羞红了脸,但是却很配合地分开双腿,方便我的肉杵能够更深入她体内:“啊……嗯……教主……”
看着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少 女 ,越看越爱。虽然芋革不像洪宁和方虹那么耀眼,但是她却一直很尽责地默默奉献着自己
。不但陪我修练“阴阳诀”,其它时候也忙着协助处理教务,还要抽空替我配制各种“太阴药典”上的药物,可以说太阴神教
能够回复元气、达到今日的成就,没有芋革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芋革,你帮我配了这么多的“太阴迷情香”好让我加快修练的速度,我该怎么谢谢躲呢?”
我在芋革那因为动情而泛红的粉嫩面颊上亲吻了一下。
“这……嗯……这是属下……啊……该做的……哦……”
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芋萃娇喘着,花径变得更是火烫湿热。
“虽然你觉得这是站该做的,但是我觉得妹为我尽了这么多心,还是应该要奖赏站的。”
我口中说话,肉杵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好几次都顶得芋革猛打寒噤,双手在我背上抓出丝丝红痕。
“只要……噢!能……报答……嗯呃……教主的救命……啊……教主!”
承受着我猛烈的冲刺,芋革勉力想要回答我的话,但是总不免掺夹不少撩人之极的低吟浅唱。
这妮子还真是令人怜爱,虽然她是我从岳杂剑派那此“师兄”们的手中救出来的,但我救她是为了要重建太阴神教、好完
成我对师父的承诺,以及替云烟复仇的愿望,她却一直把我救她的事情记在心里面,对我忠心耿耿的,而且尽心尽力。
感觉到肉杵尖端已经传来阵阵精关即将失守的酸麻感觉,既然这样的话……
“那,芋革,我可以射在鲸身体里面吗?”
我在芋革耳边低声问着。
“啊……嗯……教主……噢……”
除了发出娇喘呻吟声之外,芋萃已经无力说话了,因此对于我的问题,芋革只能一个劲地猛点头来表示她的回答。
于是,我再次加快抽动肉杵的动作,然后在即将喷发的那一竟全力前挺,将肉杵深深地扎在芋革的花径之中,大量滚热的
精液立戈在芋革的花芯之中挤逼着爆炸开来。
先是被我肉杵深深扎在花芯深处,然后就是滚烫的精液不停地挤逼冲刷着。芋革瞪圆杏眼,楼口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一
首。双手双脚死命搂紧了我,让她的娇躯紧贴在我身上,那对已经发育得相当有规模的玉峰又软又有弹 性 地顶在我前胸,而
下身更是用力朝我身上靠来,力求将我的肉杵整个纳入她正在有节奏、强劲收缩的花径之中,将我发射在她体内的阳精一滴不
漏地全都承受过去。
雨散云收,在女孩子身体最深处发泄之后的满足感突然带来了一阵疲累,我搂着芊萃倒在床上休息着。
芋革的喘息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睁着一对水灵灵的妙目看着我:“教主……在想此什么?”
“我在想,我第一次碰到你的情景。”
我露出一个坏笑,芋革登时脸红了。
当然,现在的芋革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少 女 ,我们在一起修练“阴阳诀”的时候,更是常常“偷懒”而变成纯粹追求男
女间极乐的合体交欢。我也不是第一次将阳精给灌注在芋革体内,对于这此事,芋萃现在已经知道得不少。
但是一想到我们第一次合体的时候,我把阳精射在芋革体内,后来拔出肉杵的时候,芋革还因为阳精流了出来而沮丧,那
昏可怜兮兮、惹人怜爱之极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
“教主,你还在笑弟子!”
看到我脸上的笑意,芋革羞红了脸:“人家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
“我只是在想,要是现在也让阳精流出来的话,你会不会又露出以前那么可爱的表情?”
一边说,我一边想将肉杵退出芋革的花径。但是芋革却用力收紧花径、让花径紧紧夹住我的肉杵,而且双腿更是紧紧勾着
我的腰,不让我将肉杵退出去。
“弟子绝对不会让教主赐给弟子的阳精再浪费掉了!”
芋革竟然还一本正经地说着。
看到芋革那昏认真之极的可爱表情,我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教主,你又在笑弟子……”
芋革娇滇着。
“我只是喜欢看鲸认真的表情而已,好可爱!”
我笑着重新将芋革压在身下。
“再让我多看一此吧!”
“教、教主!”
感觉到我原先已经萎缩的分身又在她的花径之中迅速坚挺起来,芋革忍不住惊呼着。但是随着我开始冲刺的动作,芊革再
度陷入迷茫的情欲乱流之中,本能地扭动着屁股配合我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我送上登仙般的极乐高潮。
由于总坛还有事情需要方虹她们亲自处理,再加上为了避免引起二师兄他们的疑心,方虹、芋革、洪宁和六婢一大早天还
没亮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只留下馨儿和丽苹继续照顾我。
不过,在她们离开之前,每个人都已经陪我“试验”过借助太阴迷情香来修练阴阳诀的方法。这么一轮搞下来,结果就是
我整个晚上都没得睡觉,都在陪她们“试验”这种新的修练方式。
不过,这么“勤修苦练”的好处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我“阴阳诀”的功力有了显著进步。从一开始即使全力运功都不是
这此女孩子们的对手,到了后来我就算吸了微量的“太阴迷情香”,全力运功的时候已经能够压过功力较浅的司枕和司余两个
人。
一整夜都在修练“阴阳诀”,因此我虽然一晚没睡,精神仍旧相当好,一点也没有困倦之意。
送走方虹她们,又看着馨儿和丽苹因为昨晚陪我练功、现在睡得正香甜,也实在不忍心挖她们两个起来“晨练”。我一个
人无聊着,只好趁着晨曦到客店的院中走走。
人才刚踏入院子当中,上房那边的方向就传来“唯呀”的开门声。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原来是程嘉打开房门走出来、似
乎也想来个晨间漫步。
“程姑娘,早。”
“萧大哥,你也早。”
虽然程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表情有此惊讶,但是我总觉得程嘉脸上的惊讶神色似乎不太自然,有点像是装出来的。
装出来的惊讶神色?我有点好奇,程嘉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出惊讶的神色呢?
“嗯……萧大哥,你在散步啊?”
程嘉小心翼翼地问着,却让我更感到奇怪。这有什么必须要小心试探的地方吗?为什么程嘉这么放不开?
“是啊,我在散步。”
“那……我可以一起吗?”
程嘉又是以异常小心的神情问着我,大大的一双杏眼很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反应。
“当然可以,我欢迎都来不及呢。”
我开始好奇程嘉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得到我的许可,程嘉来到我身边,和我并肩走着:“嗯……萧大哥”“什么事?”
看到程嘉那昏想问话又不敢的表情,我还是辛苦一点,替她消除我们之间的问答障碍好了。
“昨天……谢谢你让你的丫鬟来服侍我。”
程嘉一边说着,一边很仔细地观察我的表情:“我还从来没被人那样服侍过呢。”
“不客气,你为了帮忙我完成杀贼的心愿也累了一天,让她们服侍躲,算是我的回报。”
我淡淡回答,但是心底却忍不住好奇。程嘉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对了,萧大哥……”
程嘉有此欲语又止:“昨天……有人来找你吗?”
一听到程嘉这样问,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天我和方虹她们在“试验”新的阴阳诀修练法,虽然我们并没有大张旗鼓地闹得满店皆知,但是我们也没有特别收敛,
有心人如果经过我们房外的时候,仔细倾听,要听到我房中传出女孩子的娇喘呻吟声,一点也不难。
程嘉可能昨天就想来道谢了,但是到了我的房门外时,却听到我房中传出阵阵女孩子春情勃发时所发出的淫靡之音!原来
跟在我身边的馨儿和丽苹现在都在服侍她,那会是谁在我房里?
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很敏感也很八卦的。
“有啊,昨天来找我的,就是我们太阴神教的昏教主和太阴圣女几个高级干部。”
我点头承认。
“太阴神教的昏教主和圣女……”
程嘉脸上是吃惊的表情:“她们,……和你做那种……那种……”
“我们是太阴神教啊!程姑娘想必已经从师尊兄长那边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邪教了。”
对于程嘉的惊讶,我淡然以对:“连教外的女人我们都会染指了,难道反而把教内的女人留给外人享用?当然是肥水不落
外人田、自己吃落肚了。”
“哦……”
大概是我的回答太超出程嘉的预料,程嘉红了脸,有此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她的问题。我也不着急,慢慢踱着步,等程嘉理
出头绪来。
我们两个人都沉默着,太阳也默默地往天上爬,我们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逐渐缩短。
“那……萧大哥……”
程嘉似乎是终于理出头绪,抬起头来继续问着:“你喜欢她们吗?我是说,如果你不喜欢她们,为什么你能和她们做那此
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如果我回答“是”的话,程嘉会对我大起反感。要是被蔡严看出程嘉对我起了反
感,我之前讨好程嘉的诸多努力和做作就都付之流水了。
但是,一想到方虹、洪宁和芋革,还有六婢,她们哪个人不是对我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将她们的身体、将她们的感情、
将她们的人生……将她们的一切奉献给我?
虽然我救了芋革,但芋革也只是太阴神教的太阴圣女,她的责任止于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和陪我修练“阴阳诀”,没有必要
也没有义务做得更多。可是当我在她青春动人的娇躯上索求着男女之问的情欲快乐时,芋革也都毫不犹豫地满足我的索求,服
侍我还比某此妻子对丈夫的态度还更温柔体贴。
洪宁则是我在“正气庄”寻仇闹事的时候被无辜卷入的,但是洪宁并没有因为我毁了她的婚礼、破了她的处女之身而把我
恨入骨粗。即使韩小愚抛弃洪宁,但是以洪宁的美貌,江湖上怕找不到愿意收留她的白道年轻侠客?可是洪宁却甘愿背负“妖
女”的名声加入太阴神教,还更为了要服侍我而放下她富家大小姐的身段、学习起仆役丫鬟的技能。
方虹虽然是中了我的计谋而误杀萧道清,但是德惠大师已经替方虹洗清误会了……其实就算方虹真的有心杀了萧道清,那
一切都不是误会,但是只要德惠大师出面,其它武林白道无论如何都要卖德惠大师一个面子,不去追究方虹的罪责,所以方虹
要回去峨眉派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方虹却放弃她成为峨眉派下任掌门的机会、放弃了身为“玉女剑”受到白道青年才俊追求讨好的身分,反而是加入
太阴神教担任一个妾身不明的“代行教主职责”职位,为了我想要替云烟复仇的计划而协助我壮大太阴神教、在江湖上搞风搞
雨,但我甚至不能保证在这一切结束之后,能给她什么样的名分。
对于她们无私无悔的付出,难道我能为了讨好程嘉,一个简单的“不”字就抹煞她们对我毫无保留的奉献吗?
即使我和程嘉的对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给程嘉的回答只是个应付的谎言,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去忽视她们
在我心中的重要 性 。
“谁跟你说要喜欢女人才能和她们做那此事情?不过,你说得对,我是喜欢她们,非常喜欢,所以我和她们做那种事情。
”
“哦……”
程嘉的脸色黯淡了下去:“对不起,萧大哥,我有此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你继续散步吧。”
果然被我猜到,程嘉非常不喜欢我的回答。
“程姑娘请保重身体。”
我也不挽留程嘉。
从这次对话之后,直到回到长沙岳杂山,程嘉对我的态度都是淡淡的,而且不和我说话,反而整天跟在蔡严旁边,乐得蔡
严眉开眼笑。要不是程嘉不肯靠近我身边,蔡严早就带着程嘉来向我炫耀他的“胜利”了。
前功尽弃,看来我得另外找办法来挑拨蔡严对我的敌意才行了。#--iCMS.PageBreak--#第八集
内容简介
何时太阴圣教的教主变得如此炙手可热,美女们抢着当太阴圣女?武夷派的程嘉非他不嫁,甚至混入圣教、赤条条让教主
“审验”资格;西域美女黄丽华主动大方地应征圣女,目的居然是为了“传播上帝福音”;他最亲爱的师姐慧卿,也因吕晋岳
剿灭圣教的计划,无奈地卧底当圣女。
原想以教主身分逗她,岂料一杵进洞,她立刻认出“是你这只耗子”!随着吕晋岳对太阴圣教发起剿灭行动的日期逼近,
连“小小耗子”都出现了……
第一回:
回到岳麓山上,吕晋岳照着“老规矩”,将蔡严和程嘉叫进大厅去,关起门来密谈,我也懒得去偷听。以吕晋岳的细心谨
慎,他多半又是用纸笔和蔡严以及程嘉交谈,我即使去听了也不可能会听到什么。
再说我猜也猜得到吕晋岳会和蔡严以及程嘉谈些什么事情,还不就是要蔡严回去武夷派之后,多拉些人手来参加剿灭太阴
神教的计划罢了。
既然不打算去偷听吕晋岳和蔡严他们的谈话,我决定去练武场看看:虽然我一点也不想当岳麓剑派的“掌门接班人”,但
是当都当了,必须敷衍一下吕晋岳,把岳麓剑派这些师兄们的功夫给教好些,至少得去练武场露脸一下才说得过去。
更何况,也许我还有希望能见到慧卿呢!吕晋岳虽然不希望慧卿和我走太近,怕会影响了他派遣慧卿去太阴神教卧底的计
划,但是吕晋岳也不可能因此就把慧卿关禁闭,顶多把我和慧卿分隔开来而已。既然我被吕晋岳派去武夷派送信,那么放慧卿
出来透透气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吕晋岳放慧卿出来透气,此时我才刚回到岳麓山,吕晋岳应该还没时间把慧卿支开,所以我现在去练武场的话,应该
很有希望能见到慧卿。
来到练武场附近,虽然没在场上练习对打的众多人影之中看到慧卿,但是再仔细一找,我就看到躲在远处树荫下的娇俏人
影,那不是慧卿,又是谁?
“师姐,我回来了。”
我来到慧卿面前。
“咦?耗子!”
看到我突然出现,慧卿先是吃了一惊,随即露出欣喜无比的神色。“你这次又跑去哪里了?怎么那么久不见你的人影啊?
”
“师父派我去武夷山送信,路程有点远,所以花了些时间在路上。”
我解释着。
“花了些时间在路上?”
慧卿以有些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我看你是花了些时间在其它女人身上吧?你这没良心的死耗子,是不是早就忘记你师
姐我了啊?”
“哪有?师父要我去送信,我哪敢把时间花在其它女人身上呢?顶多就是路上碰到一些不平之事,需要处理而已,师姐不
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二师兄……”
我正说着的时候,突然程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萧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啊?害我好找呢!”
我正在奇怪,程嘉不是因为方虹她们来找我的事情而生气不和我说话吗?怎么一上岳麓山就改变了?
这时程嘉蹦蹦跳跳地来到我身边,突然抱住我的左手,将我的左手卡在她胸前那对高挺双峰之间的深谷当中。
见到程嘉这个“陌生女子”竟然和我这么亲密,慧卿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我也立刻明白程嘉的用意:她根本还在生我的
气,所以故意选这个时候和我表示亲热,想破坏我和慧卿之间的关系。
“耗子,你说没有将时间花在女人身上?”
慧卿的语调之中透露出浓重的醋味和杀意。“那么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啊?”
“师姐,这位是武夷派的程师姐……”
我急忙想甩脱程嘉,以免慧卿误解我和程嘉的关系,但是程嘉紧紧抱住我的手臂不放,我甩了几下没能甩脱。“程师姐,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抱着我的手臂?这样会害我师姐误会我的!”
“误会什么呀?”
没想到程嘉不但不放手,还装出又娇又黏的撒娇语调,抱着我的手摇晃。“你都对我做过那种事情,把我变成你的人,让
我抱着老公的手一下是会怎么样嘛!”
啥?老公?
完蛋了,程嘉这么诬陷我,不将慧卿气个半死才奇怪!
果然,听到程嘉的话,慧卿黑起脸,重重地哼了一声,甩头就走,很明显已经气炸了。
完蛋啦,慧卿真的被气跑了,这下子我该怎么向慧卿解释呢?
“程师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我师姐误会我吗?”
我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摔开程嘉抱着我的双手,大声质问着。“我是对你做过什么能把你变成我萧家人的事情了?什么都
没有好吗!你怎么可以在我师姐面前乱说话、诬陷我呢!”
“好你个萧颢,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程嘉也叉着腰,大声反驳,引得练武场上那些岳麓剑派的师兄、师姐们都停下手,好奇地看向我们这里。
“你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反而不承认了吗?”
“我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好吧!”
既然程嘉敢说,我也不怕和程嘉对质。“我没有非礼过师姐你,也没和师姐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没有主动碰过师姐你
的身体……”
“但是你看过我的裸体!”
程嘉一句话就让我张口结舌说不下去,连带让那些拉长耳朵偷听的岳麓剑派师兄、师姐们都吓了一跳。
“程师姐,我是看过你的裸体,但是我并不是有意的,而且那时你被歹人擒住,我没办法闭上眼睛打退那么多歹人啊!看
到你的裸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事急从权,那应该不能算数吧?”
我急忙辩解着。要是被其它岳麓剑派的师兄、师姐们把“我看到程嘉裸体”的事情宣扬出去,我真的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了。
“不管是不是事急从权,你看到我的裸体、毁了我的清白,害得我没办法嫁人了,难道你想不负责任,就这样对我始乱终
弃?”
程嘉掩面做哭泣状。“萧颢,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薄情的人!”
“可是,程师姐,你不能因为我看到你的裸体,就逼着我娶你啊!”
我急忙辩解。“如果哪个男人看到你的裸体,你就要逼着他娶你,那几个看到你裸体的坏人……”
“但是那些坏人已经被你打倒了,现在只剩下你看过我的裸体,我不嫁给你又要嫁给谁呢?”
程嘉的手指像是利剑一样指着我的鼻子。“怎么样,萧颢,你还有什么不娶我的借口啊?”
借口我还有一个,那就是“我是太阴神教教主,你一个白道门派的女弟子怎么能嫁给我这大魔头,岂不是让门派蒙羞”,
偏偏我没办法在这个场合说出来。
现在周围都是岳麓剑派弟子,我要是公然承认我是太阴神教教主,那我这个卧底还用当吗?
脑筋急转,我终于又想到一个借口。“程师姐,我已经成过亲、娶过老婆了,怎么能再娶你呢?”
“你成亲了?好吧,我嫁给你做妾也行,便宜你了!”
程嘉噘起樱桃小口,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她的回答却差点让我昏倒。
“程师姐,我说你为什么非得嫁给我不可呢?凭你的条件,找个青年才俊嫁给他当正妻,不是好过嫁给我当妾吗?”
这是实话,我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程嘉一直坚持要嫁给我,就算她还在生我的气,当着许多人的面表明要嫁我,对她自己
的清白名声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又怎么能嫁给别人?我的裸体都被你给看过了,谁还会要我这失去贞洁的女人?”
程嘉瞪了我一眼,故意大声叹了口气。“我不嫁给你,又能嫁给谁?”
唉,怎么绕了一圈,又回到一开始的争论起点了?
“姓萧的!”
就在这时,蔡严的声音冷冷地从一旁传过来。“你师父找你,要你立刻过去。”
“好,多谢你替我师父传话。”
我朝着大厅走去,经过蔡严身边时,蔡严低声说了一句:“你毁了程师妹贞洁的帐,我回头就找你算!”
唉!程嘉乱说话,替我惹来的麻烦还真是不少。虽然现在蔡严对我又重拾敌意,但是这分敌意实在太重,只怕会让蔡严顾
不到破坏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反而整天想找我决斗,不是反而牵制我的行动吗?
还是先去见见吕晋岳,看看他有什么话要说吧。
“师妹,那个姓萧的是怎么看到你的裸体?难道这就是你说的“萍水相逢”?”
蔡严和程嘉争执的声音再度由我身后传来。“对于这种淫贼,一剑杀了就是!为什么你非得坚持要嫁他不可呢?”
“我喜欢嫁谁就嫁谁,爱嫁谁就嫁谁,你管不着!”
程嘉很不高兴地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程师妹!”
蔡严伸手去抓程嘉的衣袖。
我叹了口气,虽然不喜欢程嘉乱说话替我找麻烦,但是让她和蔡严在岳麓剑派的弟子面前当众拉扯似乎也不太好。我只好
取出两枚铜钱,轻轻地向后掷出,只要蔡严放弃去抓程嘉的衣袖,这两枚铜钱就不会打到他。
但是,旧事重演。“哎哟”一声传来,蔡严还是被那两枚去势软弱无力的铜钱给打中手臂穴道,只能抱着自己酸麻无比的
手臂在原地跳脚,没办法再去抓程嘉的衣袖了。
来到大厅,远远看到吕晋岳正坐在太师椅上,惬意地喝着茶,看起来心情相当愉快。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心情这么好?
“师父,您找我有事?”
我来到吕晋岳面前站好。
“哦,萧颢,你来了。”
吕晋岳放下茶碗,抬头看着我,神情愉悦。“我们对付太阴神教的布置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这次一定能够彻底剿灭那个
为祸武林的邪教。”
“恭喜师父大功告成。”
原来是吕晋岳想要对付太阴神教的布置已经完成了,难怪他这么高兴……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萧颢,你是我诸多弟子之中,功夫最好,智计也最出众的弟子,所以这次我打算让你来指挥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
吕晋岳接着说道。
虽然我有点好奇,吕晋岳怎么会想到让我指挥剿灭太阴神教行动,但是我现在的心情可不好。刚才程嘉跑来一阵捣乱,害
得慧卿误解我,我正在烦恼该怎么向慧卿解释这个误会呢。
更何况,安排整个剿灭太阴神教计划的人是吕晋岳,而且吕晋岳还把整个计划搞得神神秘秘的,连我这个卧底的太阴神教
教主都不敢担保已经把吕晋岳的所有布置给探听出来,“岳麓剑派的萧颢”知道的内情肯定就更少了。
让一个对全盘计划一无所知的人指挥整个行动,想不搞砸整个计划几乎不可能,我才不相信以吕晋岳的老谋深算,他会看
不出这点,所以他肯定不是真心想让我指挥整个剿灭行动,只是想把我摆在当眼处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而已。
换句话说,就是拿我当马前卒来用了。
“师父,请允许弟子请辞这项任命。”
开什么玩笑,我才没心情帮吕晋岳来剿灭我自己呢。“弟子志不在江湖,而且朝廷的武试日子也近了,弟子想回家专心准
备武试。”
“你不想接下指挥整个剿灭行动的担子?”
吕晋岳原本神情和蔼愉悦的脸上突然露出杀气,表情也黑了下来。“萧颢,虽然为师知道你志不在江湖,但是你的武艺好
歹也是我辛苦传授的,就当替我这个师父做件事情、分忧解劳不行吗?”
哦!竟然动之以情来了。
“可是,师父,整个剿灭太阴神教的布置都是您一手处理的,徒儿根本一无所知,即使徒儿有心想替师父您分忧解劳,但
是徒儿怕自己对全盘计划不了解,反而扯了师父您的后腿啊!所以请允许徒儿辞退这项工作。”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用这个理由回答他,吕晋岳愣了一下。“不然这样吧,萧颢,你替为师指挥这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
事成之后,为师就将你三师姐许配给你,如何?”
咦?为了要我担任剿灭太阴神教的指挥,吕晋岳竟然要将慧卿许配给我?
我知道吕晋岳打算将慧卿送到太阴神教当卧底,这样吕晋岳怎么还能把慧卿嫁给别人呢?难道吕晋岳认为慧卿这样的美女
进了太阴神教以后还能保持贞洁、全身而退?或者是吕晋岳不怕将来到了必须实践诺言的时候,被我发现他嫁给我的女儿早已
不是完璧?
或者,吕晋岳根本不打算将慧卿嫁给我,只是空口说白话,引诱我接下“剿灭太阴神教指挥者”的工作?
“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徒儿自当遵命。”
我终于答应下来,有点好奇吕晋岳将来要怎么实践他的承诺,难道他真的会把慧卿嫁给我不成?
“很好。”
吕晋岳点头。“我已经联络武林各大白道门派,请他们派出门人弟子支持我们的剿灭行动,大概再两、三个月,白道各派
的门人弟子就会齐聚岳麓山上:到时候就由你来带领他们进攻太阴神教在皖南黄花山的根据地。”
“是的,师父。”
“还有,趁着武林各大派门人弟子还没聚集在此之前的空档时间,为师要闭关静修两个月。”
吕晋岳又说道。
“太阴神教不是易与的对手,为师需要闭关练功才能提高胜算:所以这两个月内,派内事务就交由你全权处理了。”
“是的,师父。”
“很好。”
吕晋岳点头。“你去把刘振和贾巍他们叫来,我要吩咐他们一些事情,然后为师就要闭关去了:从现在起,岳麓剑派就交
给你了。”
“是的,师父。”
到外面练武场上找到两位师兄,领他们去找吕晋岳,然后就是吕晋岳对两位师兄训话。这次吕晋岳没有特意压低音量,所
以我在大厅外也可以听到吕晋岳和两位师兄谈话的内容。
和告诉我的事情一样,吕晋岳告诉两位师兄,他要闭关静修两个月,而这两个月由我这个“掌门接班人”负责代行岳麓剑
派掌门的工作:除此之外还吩咐两位师兄要加紧练武,然后就让两位师兄退出来了。
“大师兄、二师兄。”
看到两位师兄走出来,我立刻迎上去。
“萧师弟,有什么事情呢?”
二师兄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我,大师兄看我的眼神之中虽然也有好奇,但更多是带着敌意。
“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们,他要闭关两个月,这两个月就由我负责处理派中事务?”
我问着。
“师父是有这么说。”
大师兄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满是“怎么,师父指定你来处理派内事务,你这个家伙就等不及来显威风了”的忿恨情绪。
“虽然师父是这么说,但是我一个毛头小子,又是大家的师弟,德不高望不重的,不但不能把事情处理好,大家只怕也不
会心服我的领导吧?”
我看向大师兄刘振。“所以,还是麻烦大师兄来接掌掌门人的工作吧。”
“这个……不太好吧?”
大概有些讶异我竟然会把掌门人的权力让给他,大师兄刘振看着我的眼神满是诧异和不敢相信的神情。“师父都指定要师
弟你来暂时执掌掌门之位,你擅自把掌门人的位子让给我,师父会不高兴的。”
“对啊,对啊!”
二师兄也在一旁猛点头。“而且萧师弟你也太谦虚了,怎么说自己不会处理事情呢?这次我陪你去武夷山,路上你不就把
“赣林八霸”和流贼的事情处理得很好吗?”
“师父生气也没办法啊,朝廷的武试日期已经快到了,我得抽时间出来准备武试,不然我就考不上了,哪有时间来替师父
处理本派的杂务呢?”
我故意装出一副苦瓜脸。“而且,我在派中也没住宿的地方,要我每天都从长沙城爬上山来,很累人的……”
说到这边,我突然想到:对啊,既然吕晋岳都指定我为“掌门接班人”,怎么不替我在派中安排一个住房呢?我这个掌门
接班人的待遇会不会太差了啊?
或者是说,吕晋岳看准我这“岳麓剑派萧颢”的个 性 与志向,知道我对掌门人之位没有兴趣,肯定会把掌门人的工作推
给别人。既然我不会认真去做掌门人的工作,吕晋岳当然也不需要替我在派中安排住房。
越想越觉得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吕晋岳看准我怕事偷懒的耗子个 性 ,即使指定我当掌门接班人,我也会把掌门人的职责
推给刘振,如此吕晋岳不但能够借着“指定我为接班人”来敷衍我杀死赵无殇、救出慧卿的功绩,而且掌门人的权力一样是握
在刘振这个大弟子的手上,不会落入我这个入派还没满一年的后进弟子手中。
“而且,两位师兄,我们在这边大声说话,师父肯定早就听见了。”
我指指大厅。“可是你看师父也没因为我擅自拜托大师兄代行掌门职务,冲出来将我暴打一顿啊,所以师父肯定是默许的
。”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两位师兄朝大厅看过去,果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所以他们两个人也都相信吕晋岳默许我把掌门人职务
交给刘振的说法。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了。”
拿到掌门人的权力,刘振明明高兴到想要大叫大嚷一番,脸上却故意装出勉强的表情,真是个口不应心的家伙。
算了,刘振要怎么虚伪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还得先想想该怎么向慧卿解释程嘉引起的误会呢!
为了要向慧卿解释误会,我在整个岳麓剑派内四处寻找慧卿的踪迹,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慧卿必定是有意躲着我,而且
可能已经躲进男弟子们不得涉足的内院去了,所以我才会找不到人。
一连串折腾下来,天已经黑了,我在派内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居所,只能先下山回家过夜,等明天再上山来找慧卿。
才刚走出山门就注意到远处有两个影子正站在树下,见到我走出来,其中一个比较苗条的影子立刻朝我奔来,原来是程嘉
。
“萧大哥。”
来到我面前,程嘉满脸喜色。“我总算等到你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影子伴随着冷哼声也走过来,我不用猜都知道必定是蔡严。
“蔡师兄、程师姐,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问着。
“萧大哥,今天的事情很抱歉。”
程嘉低下头。“害你被你三师姐误会了。”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别在意了。”
误会已经造成,慧卿也被程嘉气跑了,现在来道歉又有什么用呢?慧卿又不会因此不生我的气,我还是想想怎么找到慧卿
,将误会解释清楚比较要紧。
“谢谢你,萧大哥。”
程嘉低声说着,突然抬起头来。“萧大哥,你真的不能娶我吗?”
怎么程嘉又来问我这个问题啊?如果程嘉继续追问我这个话题,我几乎敢肯定蔡严会立即找我拼命:没瞧见蔡严又是满脸
黑气,右手更按在腰间的剑柄上,预备要拔剑了吗?
“程师姐,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嫁给我这种人呢?白道武林之中,随便挑个年轻少侠都比我好上千百倍吧?”
由于蔡严就在一旁,所以我没把话说得很明白,但是程嘉肯定知道我说这句话,指的是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程嘉身为
武夷派弟子,却想嫁给一个邪教大头目,传出去难免会招致“自甘堕落”的恶评。
“萧大哥你真的想知道?”
程嘉看着我的眼睛,得到我一个确定的点头答复。
“ 奸 吧,我就解释给萧大哥你听……师兄你要不要一起来听?你大概也很想知道吧?”
蔡严哼了一声,他确实很想知道为什么程嘉总是坚持要嫁给我这个“小白脸”,所以也踏前几步,离我们近了些,好听清
楚程嘉说的话。
“那么,先从哪里说起呢?”
程嘉偏着头,手指点着自己脸颊上的酒涡思考着。“这样吧,先从我和萧大哥怎么“萍水相逢”说起好了。”
“蔡师兄,你应该知道前一阵子我回乡探亲的事情,但是你肯定不知道我回乡探亲时,遇上歹人的事情。”
程嘉轻声说着。
“你回家探亲的时候遇上歹人?”
蔡严满脸惊讶神色。“为什么你没有提起过呢?”
“是萧大哥要我不要提起的,因为,我遇到的是一群采花大盗。那群采花大盗擒住我以后,把我的衣服都给撕破了,所以
萧大哥来救我的时候,我身上已没一片完整的布料。”
程嘉瞥了我一眼。“萧大哥说,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人知道比较好,怕会引起不好的谣言,所以我才没和你们提起这件事
的。”
“姓萧的,你没趁机占我师妹的便宜吧?”
蔡严瞪着我,厉声质问。
“蔡师兄,萧大哥才不是那种人呢!萧大哥可是君子得很,连我的头发都没碰到一根。即使他把他的衣服借给我蔽体,也
是远远把衣服抛过来给我,就怕碰到我的身体。”
没等我开口,程嘉已经先高声替我抗议起来。“如果萧大哥不是这般君子,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蔡严重重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当然,萧大哥的君子为人,并不是我爱上他的最主要理由。”
程嘉的声音又低了下去,还带着几分自我陶醉。“最主要理由是,萧大哥很细心、很体贴、很照顾女孩子,所以我才会爱
上他的。”
“就凭他路上讨好你的那些举措,你就知道他对女孩子很细心?”
蔡严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罢了,要是我有那些钱,我可以做得比他更好。”
“当然不是!你当我稀罕那几个臭钱吗?我又不是没见过钱!”
程嘉白了蔡严一眼。“在救出我的时候,萧大哥不但借了我衣服,还因为他自己身上带的银两不够,不借把他的银剑碎尸
万段、硬是凑出一百两银子给我……”
“不过就是一百两银子而已,还说不是为了那几个臭……”
蔡严咕哝着。
“蔡师兄,你不能安静听我说完吗?你看萧大哥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听着,不打断我的话头,哪像你这么多嘴多舌讨人厌!
”
程嘉恼火地瞪着蔡严,把蔡严瞪得硬是吞下所有还没说出来的话。“你当萧大哥为什么要凑一百两银子给我?回武夷山的
路费也不需要那么多啊!还不是因为萧大哥考虑到我的衣服被歹人弄破,若不穿着一套象样的衣服回武夷山,那么大家看到我
穿着奇怪的衣服,肯定会猜测我在路上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才凑了一百两银子让我去买衣服的!你看萧大哥救我时,都
还想到怎么维护我的名节,你听到萧大哥折碎他的银剑凑银两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蔡严想反驳些什么,但是又怕挨程嘉的骂,所以只能很不满地闷哼出声。
“当然,萧大哥照顾女孩子的细心还不只这些事情:我曾经问过萧大哥,他是不是很爱他身边的那些女孩?他明知道回答
“是”会让我吃醋,但他还是承认了,才不会因为想要讨好我,就不承认他喜欢他身边的女孩。这种不喜新厌旧的好男人要上
哪里去找啊?所以我才会决定要嫁给萧大哥的!”
程嘉幽幽地说着。
原来程嘉是这样才会决定要嫁给我的,早知道上次我就回答“不是”,可惜悔之已晚。
“程师姐,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就会对你好呢?”
我试着想挽回情势。“你知道,我可是个“坏人”啊!”
“是“坏人”又怎么样?就算是个大侠,难道又保证会对他的妻子很好?”
程嘉不层地哼了一声。“像是我爹,他也是被人称为“程大侠”,但他还不是妾侍一个接着一个的娶,还美其名为“英雄
自古皆多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咦?程嘉的父亲也是个“大侠”?
程嘉说过,她是在回乡探亲时被“赣林八霸”所掳劫,而我碰到“赣林八霸”是在江西地界上,那么程嘉的老家应该就在
江西境内才对。江西境内姓程的大侠……
想不出来,我对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所知还是太少,看来得找个时间问问方虹或是芊莘,也许她们会知道江西境内有哪些姓
程的大侠。
“我也是妾侍一个接着一个的娶啊?现在我都有六妻八妾了呢!”
“但是萧大哥你没喜新厌旧啊!所以上次我问你是不是喜欢她们的时候,你没为了讨好我而否认,即使知道我会吃醋,你
还是很干脆地承认了。”
程嘉反驳。
“我爹就是喜新厌旧,娶一个新的就忘了旧的,娶来新的没了新鲜感,就再娶一个新的……我叫姨娘的人都三、四十个了
,连我都认不清谁是谁,萧大哥你才六妻八妾,比起我爹还算是专情的呢!”
我和蔡严同时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六妻八妾算是专情?那一妻一妾的齐人岂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等级了?
“程师姐,这样算是不对的。程伯父年纪多大才娶了三、四十个妾侍,我还没二十岁就已经有了六妻八妾,也许等我到了
你父亲那个年纪的时候,我家的妻妾都已经破百人了:这样我还能算是专情吗?”
我再次提出微弱的抗议。
“萧大哥,你喜欢你家的六妻八妾吗?”
程嘉突然又问了和上次同样的问题。
“我是说,你会因为娶了新的妻妾,就不再喜欢你原有的妻妾了吗?”
“不可能,我很喜欢她们的。”
我摇头。“所以我不想娶你,因为会让她们吃醋伤心。”
“看吧!萧大哥你会为了你家的妻妾而不敢乱娶妾侍!”
程嘉似乎是赢得胜利一般,笑了起来。“换作是我爹啊,他才不管呢!他只管看到喜欢的女人就娶回家,玩厌了就再娶一
个新的,不像萧大哥你这么专情。”
接着,程嘉爆出一句让我和蔡严同时摔倒的话:“既然萧大哥你将来打算娶超过一百个妻妾,那多娶我一个应该没关系吧
?”
“程师姐,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是认真的。”
程嘉在这时露出一副严肃神情,让我和蔡严看了都知道她不是在说笑。
“为什么?”
再夸张的事情也总有个理由的,程嘉必定是有某种理由才会一直坚持她想嫁给我。
“因为我不想和我娘一样,嫁了人以后被丈夫所冷落。”
程嘉耸了耸肩。
“我爹冷落我娘的理由就是我娘生了我这个“赔钱货”女儿,没生个儿子,所以我爹又另娶妾侍,把我娘给冷落了。”
“你父亲因此把你母亲冷落在一旁?”
我有些惊讶。“你父亲怎么知道你母亲不会再生个儿子呢?”
“我爹才不管这些呢!”
程嘉瘪嘴。“他只是找个借口甩开我娘,好再娶个新妾侍而已!喜新厌旧!”
原来如此,我和蔡严对望一眼。
“程师妹,既然你爹也是个大侠,你怎么还会跑来武夷派学艺呢?”
蔡严疑惑着。
“我是逃家出来的。”
程嘉无奈地回答。
“程师姐,你说你是逃家出来,那你还回家探亲啊?”
我觉得好奇,程嘉该不会是在编故事骗我吧?
“我回家是看望我娘,又不是看望我爹。”
程嘉瘪嘴。“我爹根本不知道我回过家呢!”
“可是,你父亲好歹也是个武林人士,你回家探亲,你父亲竟然一无所知?”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不太可能吧?”
“没错!”
程嘉眉头一扬。“所以你知道我爹有多冷落我娘了吧?他根本不关心我娘,所以我回去探望我娘,我爹也不知道。”
我和蔡严面面相觑。不管程嘉的父亲是谁,通常一个武林中的成名人物警觉 性 都是很高的,即使有宵小摸进自己的家中
都能立刻察觉,不可能任程嘉这么大的一个人回家看望母亲却一无所知,除非程嘉的父亲已经对程嘉的母亲疏远到形同陌路、
毫不关心的程度。
我现在大概知道为什么程嘉会想要嫁给我了,她看到自己母亲被冷落在一边守活寡的痛苦,不希望自己将来出嫁也落得同
样遭遇,所以当她认定我对我身边的女孩子都很照顾,嫁给我不会被冷落以后,她就开始缠着我了。
“蔡师兄、程师姐,天色不早了,要不要下山到寒舍暂住一宿?”
听完程嘉的故事,天色已晚,如果再不下山的话,等一下就得走夜路了。更何况,我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借口来劝程嘉打
消想嫁我的念头,只好先转移话题。
“好啊!好啊!”
听到我的提议,程嘉兴奋地拍手。“我们就去萧大哥你府上拜访一下好了!”
大概是因为积压在心中的往事有了宣泄的机会,在前往我在长沙城内的住处路上,程嘉一直叽叽呱呱,说话说个没完,反
而蔡严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
回到住处,用过晚餐,我领着蔡严去客房:程嘉已经和丽萍与馨儿混熟,我让丽萍和馨儿代替我去招呼程嘉,但是我不想
让春夏秋冬四婢去招呼蔡严这个男人,所以只好亲自出动了。
领着蔡严到了客房,我正在看两个老妈子替蔡严整理今天晚上就寝用的铺盖,蔡严突然一把将我扯到旁边去。
“蔡师兄,有什么事情吗?”
我好奇着。
“姓萧的,我警告你,既然程师妹选择你,那好,我退出就是。”
蔡严压低声音,厉声说着,那副口气和神情活像是我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但是,你可要好好照顾程师妹。要是你
敢亏待程师妹,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找你算帐的!”
我吓了一跳,一来是蔡严竟然会愿意放弃追求程嘉,二来是蔡严就这么放弃了,那我利用蔡严破坏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计
划的计策该怎么办?“蔡师兄,你不用这么急着放弃的,我真的不想娶程师姐,也许你再多努力一些,还是能够赢得程师姐的
芳心……”
“我已经努力过了。”
对于我的加油打气,蔡严只是黯然摇头以对。“现在我要不要追求程师妹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程师妹选择了你,所以
你一定要让程师妹幸福,不然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看到蔡严那副斗败公鸡似的德 性 ,我只能暂时放弃继续劝说蔡严的打算。以蔡严现在的模样,不要说劝他去追求程嘉,
就算劝他去召妓、还替他出钱,只怕蔡严也是提不起兴趣。
“既然这样,蔡师兄你先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才好赶路。”
安置完蔡严,我转到程嘉的住房,看看丽萍和馨儿是怎么替我安排程嘉的住房。
才来到程嘉的住房前面,房门“咿呀”一声打开,程嘉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房门后面。
看到我就在门外,程嘉先是一愣,随即满脸欢容。“萧大哥,我正想去找你呢!”
“程师姐找我有什么急事吗?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萧大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程嘉明亮的眼眸之中满是笑意。“你会娶我吗?”
“程师姐,能不能给我一年的时间?”
对于程嘉的纠缠,我决定采取拖延战术。“等一年以后,如果程师姐还愿意嫁给我,我一定娶师姐。”
“为什么要等一年?”
程嘉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我觉得,师姐想嫁给我肯定是一时冲动的决定,不然有哪个良家女子会愿意嫁给一个“大坏人”的?”
我解释着。“所以我希望师姐能用这一年的时间好好思考和冷静下来,免得一时之间做出后悔终身的决定。”
“要是一年之后,我还是想嫁给你呢?”
程嘉追问着。
“只要师姐想清楚还是愿意嫁给我,我当然没有推辞的理由。”
我耸耸肩。
“像是师姐这样的大美人愿意嫁给我,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艳福!我肯定是前辈子修了不少的善事才修来这等福气呢!
哪有拒绝的道理呢?”
“这样就好。”
程嘉开心地笑了起来。“还有,今天晚上别和你的六妻八妾亲热得太大声,会让人心痒的!到时候小心我等不了一年,现
在就要嫁给你了!”
不准我弄出声音?看来今天晚上只能练“昊天正气诀”。
程嘉这边也安排妥当,我领着春夏秋冬四婢来到书房。春兰替我点起油灯,秋菊替我铺纸,冬梅替我磨墨,夏荷没抢到事
情做,只好乖乖站在一旁,看我写信。
由于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已经到了执行阶段,所以我打算写封信给方虹,吩咐一些重要的注意事项,其中最重要的
就是如何对付吕晋岳派去的卧底——也就是慧卿。
虽然慧卿平常给我的印象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又傻又笨,但毕竟只是慧卿在“平常时期”的表现。我还没看过慧
卿在“非常时期”的表现,无从得知慧卿遇到大事的时候,是不是仍旧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何况,以吕晋岳的精明,如果慧卿真的是什么事都做不好的人,吕晋岳应该不至于明知成功无望,还把自己的女儿派去太
阴神教平白葬送:直接把慧卿许配给我,利用慧卿来引诱我替他卖命的成功率肯定会更高些,吕晋岳不可能看不出这其中的差
别。
再说,慧卿和云烟是双胞胎,看看云烟在卧底时精明干练的表现,只怕慧卿对卧底这方面也是有些“天分”的:如果放任
着慧卿混入太阴神教当卧底而不加注意,很难保证慧卿不会成为覆灭太阴神教的关键人物,所以还是小心谨慎得好。
写信嘱咐方虹,如果有任何美女想要加入太阴神教,特别是想担任“太阴圣女”一职的美女,我要方虹先以“任用太阴圣
女要由教主亲自评选”的理由把美女留下、软禁起来,好给予吕晋岳一种慧卿已经“成功混入太阴神教”的错觉,免得吕晋岳
看到慧卿无法立刻打入太阴神教的核心阶层,为了争取时间,决定另外派人来当卧底,那可就令人防不胜防了。
写好信,我用火漆将信封好,交给身边的夏荷。“这封信就要麻烦你们四个人送去总坛给方虹了。”
“送一封信要四个人去?”
夏荷有些惊讶。自从她们跟随我学习“阴阳诀”和拳脚武术以后,等闲三流江湖人物已经不是她们的对手:二流以上的江
湖人物自重身分,应该不会对她们这些婢女动手,所以她们就算行走江湖,只要不是主动惹事生非,应该都是很安全的。
“这封信关系到本教存亡,要是没能及时送达方虹手上,本教被人给二度剿灭都不是什么稀奇事: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才
要你们四个人一起去送信。”
“是,婢子了解!”
夏荷吓了一跳,急忙从我手上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
“婢子们明天一早就出发。”第二回:
第二天一早,送走蔡严和程嘉之后,我立刻赶往岳麓山上。我还得找到慧卿,把昨天程嘉引起的误会解释清楚才行。
才踏进练武场,远远的我就看到慧卿的身影正坐在一棵大树下,一手支颐正看着练武场中的师兄们在练武,另一手则捻了
一根野草轻轻拍动着。我有些意外吕晋岳竟然会放任慧卿出来自由活动,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都已经到了实行的阶段,
怎么还放着慧卿在这边乱晃?难道吕晋岳改变主意,不打算让慧卿去卧底了?
快步来到慧卿身前,我这才发觉,慧卿其实不是在看练武场中的师兄们练武,而是在发呆。慧卿虽然面向练武场,但是眼
神没有落在任何人身上,只是呆滞地望向前方,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即使我来到慧卿面前,她也没有注意到我“遮住”她
看着练武场的视线。
慧卿有心事吗?
“三师姐?三师姐?”
我叫了好几声,慧卿才突然像是由梦中惊醒过来,收回她望向前方的目光,抬头看着我。“咦?耗子,是你啊?有什么事
情吗?”
“三师姐,我想和你说,昨天武夷派程师姐的事情真的是误会:我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惹恼程师姐,所以她故意要给我好
看来着……”
“哦,是误会啊?”
慧卿呆呆地点了点头,重新又将视线向前放平,回复一开始我见到她时的那副呆滞眼神。“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
我觉得奇怪,慧卿是怎么了?以前的慧卿听到我“惹恼武夷派的师姐”,肯定会逼我把怎么惹恼程嘉的过程详细招来,还
要追根究底,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可是现在慧卿只是淡淡地说了声“那就算了”,竟然对我如何惹恼程嘉的
八卦一点也不感兴趣?
难道慧卿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我的气吗?可是看起来也不像,如果慧卿生我的气,那么从慧卿的表情、语气、眼神和举
动之中都会表现出生气的迹象,慧卿就是这么藏不住心事的一个人。
可是,慧卿刚才和我的对答,很显然她对于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在乎,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可是这样也不对,要是真的事不
关己,慧卿昨天为什么又要生气呢?
真是奇怪,慧卿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变了个样?
“三师姐,你没事吧?”
我问着。“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啊?心事?”
刚刚还表现得呆滞木讷的慧卿,在听到“心事””两个字的时候却突然跳起来,双手急忙乱摇。“不!没有!我没有心事
!一点心事都没有!”
“可是,师姐你刚才……”
“耗子,我有些累了,对不起,我先失陪一下。”
说着,慧卿跳起身来匆匆离去。
一大清早就有些累了?这没道理,看来慧卿真的有什么心事,只是不愿意和我说,所以随便找个借口敷衍我。
虽然我有些怀疑慧卿的失常和吕晋岳派她去太阴神教担任卧底有关,但是慧卿不说,我也没有办法肯定慧卿真的是因为这
件事情失常的。
接下来几天,慧卿一直都是这样失魂落魄,要不是抱膝坐在草地上抬头看天空发呆,就是站在练武场旁的树下呆呆望着场
中正在练武的其它师兄们。如果我靠上前去“关心”慧卿的状况,慧卿就会急忙走掉,而且什么都不肯说。
看来,我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今天慧卿还是和前几天一样在发呆,我问了几次到底有什么事,慧卿总是不肯说。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放弃打探出慧卿心
事的打算。
“好吧,既然三师姐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只是朝廷的武试日期近了,我打算今天回家好好准备参加武试的事情。”
虽然“参加武试”是我编出来的借口,但是我真的打算今天离开岳麓山,前往黄花山总坛: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迫
在眉睫,而且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吕晋岳也闭关去了,我就算继续卧底,只怕也打探不出什么新消息,还不如把握时间回到
总坛进行迎战的准备。
至于吕晋岳要我担任剿灭太阴神教行动的总指挥……管他的,我还没傻到自己找自己麻烦的程度,就让吕晋岳到时候烦恼
指派谁来顶替我这个“临阵脱逃”的“总指挥”吧!
“你、你今天就要回去了?”
今天一直呆滞,甚至对我的关心询问不理不睬的慧卿,一听说我要回家却吓了一跳。“怎么那么快?”
“是啊,我今天要回去了,要准备朝廷武试嘛!”
慧卿瞪着我,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似乎内心正因为某种难以下决定的问题而天人交战,我则是静静等待慧卿做出决定。
就在我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慧卿似乎下了什么决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出来。“耗子,你跟我来。”
说完,慧卿转身就走。
“是,三师姐。”
我急忙迈开脚步跟上慧卿。奇怪,是有什么事情吗?
慧卿头也不回地朝着账房走去,虽然我很好奇慧卿为何要带我去账房,但是我还是乖乖跟在慧卿身后。
在前往账房的路上,慧卿顺手从路边的竹子上折了一条竹枝下来,拿在手中轻轻挥动着。我注意到慧卿手中的竹枝是有规
律地在晃动,而不是像前几天慧卿拿着野草那样无意义乱摆乱动:顺着竹枝晃动的规律看去,原来慧卿拿着竹枝当笔在空中写
字,写的字就是她自己的名字。
比划了好一会,慧卿随手一扔,将手上的竹枝给扔掉:我计算差不多是她在空中写了三次自己的名字之后,才扔掉竹枝的
。
奇怪,慧卿拿竹枝在空中比划自己的名字干什么?如果说是慧卿要到太阴神教卧底,需要换个假名,在这边拿竹枝对着空
中比划,练习写自己的假名字还说得过去,但是慧卿写的是自己的真名啊!
来到账房前,慧卿打开房门当先走了进去,我迟疑一下,终于还是跟着踏进账房。
“耗子,你记得吗?”
慧卿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入派第一天,就是先到账房这里来的。”
“我记得的,师姐。”
我现在明白了,原来慧卿在回忆当初她遇到我的情景,难怪会在路上折了枝竹条,在空中写自己名字。当初我入派的时候
曾经问过她的名字,而她就是以拿竹条在空中写字的委婉方式,间接将她的名字告诉我的。
“然后,就是你入了派,开始学武……”
慧卿微微仰起头,眼神飘向屋顶。
“而且,你第一次参加较艺的时候,还故意输给我……”
“那是为了让师姐你知道,你的剑法不差,差的是师姐你总是因为害怕而发挥不出实力。”
“是啊,我总是因为害怕而发挥不出实力。你为了不让我害怕,所以你冒着被爹毒打一顿的危险,故意在比武时输给我。
”
慧卿叹了口气。“耗子,你对我真好。”
“那是应该的。”
“还有啊,后来那个姓赵的糟老头子把我抓走,也是你奋不顾身来救我的。”
说到这边,慧卿停顿一下。“我后来才知道,那个姓赵的老头武功很高,连爹都拿他没办法,可是你不但不怕你的武艺打
不过他,还把他给杀了……”
“谁让他哪个人不抓,偏偏抓了我最敬爱的师姐,害师姐担心受怕?我当然是非得杀了他不可。”
“是啊,你总是保护着我,给我勇气,让我不再害怕。”
慧卿的粉脸上露出微笑。“谢谢你,耗子。”
“师姐,这是我该做的,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可是,我现在好怕、好怕……”
慧卿的粉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师姐怕什么?”
我好奇着,难道吕晋岳真的要慧卿去太阴神教担任卧底?
“爹交代我去办一件事,那件事很危险,我没有信心能够办好:要是办不好,可能还有生命危险……”
慧卿低下了头。
“师父是要师姐去办什么事情?师姐不妨告诉我,我可以代替师姐去办。”
我毛遂自荐,而且我猜吕晋岳交给慧卿去办的事情多半就是混进太阴神教,大不了我把太阴教三大神功和太阴药典都拿出
来交给吕晋岳,没必要再搭上慧卿一个人。
“不!不!那件事情你没办法去办的!”
慧卿吓了一跳,连连摇手。“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必须自己去办那件事。”
“可是,师姐,你不是说那件事情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我反问着。
“你不怕万一事情没办好的话,你会遭遇危险吗?”
“我、我当然怕啊!”
慧卿说着,打了个寒噤,似乎想到若事情没办好,将会遭遇到的“可怕”后果。“耗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要我帮什么忙,师姐尽管说,我一定帮忙的!”
“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帮忙的。”
慧卿又是无力地一笑。“我想要你给我勇气,让我不再害怕,可好?”
慧卿提出来的要求还真奇怪。给她勇气让她不再害怕?勇气能像物品一样随手给人的吗?这要我怎么给?
“如果我能给师姐勇气,让师姐不再害怕,那当然没问题!不过……”
我迟疑一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的。”
说着,慧卿拿起门闩将账房的门闩上,在我惊讶的眼神中,缓步来到我身前,仰头看着我。
“耗子,抱着我好吗?”
我能拒绝吗?当然是不能的,特别是看到慧卿眼中带着恐惧、惶惑的不安,以及对我的期望等感情交杂在一起的复杂眼神
。
再说,吕晋岳要是真的将慧卿派至太阴神教卧底,那么吕晋岳肯定也很清楚,慧卿一个美女进入太阴神教这种地方,又担
任太阴圣女这种职务,肯定会成为我的女人。
既然慧卿迟早都是我的人,我又何必拒绝呢?
张开双手,将慧卿温软的身体拥入怀中。
被我拥入怀中,慧卿轻轻嘤咛一声,随即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靠在我怀中,让她整个人的体重都落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
到慧卿急促而猛烈的心跳不停地传来,但是渐渐地,慧卿的心跳不那么快了,逐渐平复下来,回到一般正常人的心跳速度。
“感觉好些了吗?师姐?”
“别说话,耗子。”
慧卿在我怀中低声说着,还很不情愿地扭动一下身体,我只好乖乖闭上嘴巴。
这么静静地抱着慧卿,又过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慧卿才叹了口气,站直身体,从我怀抱中离开。
“我感觉好过多了,谢谢你,耗子,你对我真好。”
慧卿先是向我道了谢,再来又是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你是我丈夫,我这辈子都不用再担心什么事情了:有你在我身边,
你会照顾我、保护我,没有什么事情好怕的。”
“只要师姐不嫌弃我,我会一直照顾并保护师姐的。”
“真的?”
慧卿抬头看着我,浅浅地笑着,左颊的酒涡微微凹入。“可惜,你练了昊天正气诀,不能接近女色,不然我真想就这么嫁
给你,把一切烦恼都抛开……”
“只要师姐愿意嫁,我大不了把昊天正气诀的功力给散了就是:散功以后就可以近女色了,不是吗?”
“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慧卿摇头,神色黯淡下去。“昊天正气诀好难练的,爹为了练昊天正气诀,甚至十几年没见过娘一面了:你辛辛苦苦才练
起来的功力,哪能说散就散……”
“师姐,你错了。”
我伸出手指点住慧卿柔嫩的樱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学武练功,是为了要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让自己心爱的人快乐无忧:如果练了功夫却反而要远离自己最心爱的人,这种
拆散姻缘的功夫练来何用?还不如散了干净!”
慧卿睁大一对明亮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耗子,你是说……”
“只要能让师姐你高兴,我不练昊天正气诀也没关系。把本派基础内功练得扎实,不见得比昊天正气诀逊色到哪里去。”
我可是认真的,当初要是云烟愿意坐下来和我谈谈,要我拿太阴教三神功和太阴药典去换云烟,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换:
可惜云烟为了遵从吕晋岳“不得泄露秘密”的狗屁命令而选择自尽,即使我愿意换也换不回云烟的生命了。
但是这次不同,如果拿出太阴教三神功和太阴药典能够换到慧卿,我绝对不会有丝毫迟疑的。
“耗子,你……”
慧卿欲言又止,摇摇头,重新靠在我怀中,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用双手捧起慧卿的面颊,我低下头,从近距离俯视着这个云烟的双胞胎姊姊:慧卿虽然在一些小细节上和云烟不尽相同,
但是两个人毕竟是双胞胎,外貌、神情上都异常近似。如果不是对她们非常熟悉的人,肯定认不出来谁是谁。
要不是云烟曾经留给我刻骨铭心的回忆,我自己都没有自信能够分得出姊妹俩到底谁是谁。
可是,双胞胎毕竟是双胞胎,我越看就越觉得慧卿有云烟的影子,特别是慧卿眼中透露出来的紧张、不安却又混合期待、
喜悦的神色,就和云烟看着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低下头,轻轻吻住慧卿的樱口。
就在我们两人嘴唇相触的时候,在我怀中慧卿的娇躯突然剧震一下,一对杏眼更是瞪得大大的,但是慧卿没有推开我,而
是任我轻轻吸啜着她的丁香小口。
长长的睫毛眨动着缓缓垂下,慧卿终于闭上眼睛,但是我的前胸却可以感觉到慧卿的心跳从原来的平稳有致,逐渐地趋于
激烈。
难怪古人会说女孩子心跳起来是“小鹿乱撞”,慧卿的心跳就跳得有如一只兔子在胸膛里面乱踢乱踹一般。
“耗子,抱紧我……”
樱口兀自被我吻着,慧卿含含糊糊地说出这几个字:我的双手立刻行动,环过慧卿的纤腰,将慧卿整个人紧紧搂在怀中。
但是慧卿似乎嫌我抱得不够紧,扭动着身躯不停地想更紧贴我的身体。
我的手摸到慧卿的衣带,顺着衣带找到在慧卿背后的衣带结扣之处,随即利落地将慧卿的衣带结扣解开,让慧卿的衣带滑
落在地上:慧卿不但没有阻止或责怪我解开她的衣带,反而一对纤手也摸到我的腰际、找到我的衣带结扣,在一阵很不熟练的
努力之后,将我的衣带给解开来。
解开我的衣带之后,慧卿抓着我的外衣往下扯,我只好收回双手配合慧卿扯脱我外衣的动作。慧卿有些粗鲁地将我的外衣
给扯脱下来,抛在地上,然后双手又回到我腰间,找到我的裤带,几下努力之后,我的裤带也被慧卿解开,连着裤子一起掉落
在地上。
既然慧卿先行解了我的裤带,我的手也从慧卿的腰间向下移动,摸到慧卿的裙带,两下子就将结扣给解开,慧卿的裙子和
裙带一起滑落在地上。接着,我的手探到慧卿的裤带,又是利落地将结扣解去,让慧卿身着的长裤也滑落在地,露出一双白皙
修长的玉腿,映着账房之中的微弱烛光,仍旧是白花花地有些亮眼。
解了慧卿的裤带之后,双手往上,将慧卿的外衣和衬衣一件件地脱掉,直到慧卿身上只剩一件湖绿色的肚兜为止。
我身上剩下一件贴身的短裤,而慧卿身上也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裤,大片肌肤露了出来,慧卿又依偎在我怀中,我们裸露的
肌肤互相摩擦,酥酥滑滑的感觉,却火热得有如被炽烈情火所燃着的木炭一般。
我低头看着怀中的慧卿,此刻的慧卿满脸晕红,眼波流转,抬头望着我,慢慢举手拔下自己的发簪,让一头秀发有如瀑布
般倾泄下来。
“耗子,你想在哪里呢?”
慧卿又软又糯的声调有着无限的诱惑。“账房好像没有床铺呢……”
的确,账房是没有床铺,有的只是一张可以折迭收起的便床,而且现在便床也没打开。我不想为了特别去打开那张便床而
破坏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再说,那张便床只怕没办法承受我和慧卿的体重。
迅速扫视一下账房,我马上找到合适的床铺替代物,那就是记帐用的桌子。
于是双手抱起慧卿,让慧卿半裸的身体紧贴我的身体,来到桌子旁。我一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和书籍全都扫到地上。
“师姐,这里如何呢?”
我低声问着。“可惜不像师姐睡的床铺那么柔软。”
“只要耗子你喜欢,我都可以的。”
慧卿低声回答,双颊晕红,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既然慧卿没有意见,我立刻动手将慧卿身上的亵裤褪去,慧卿的一双酥手微微颤抖着,替我脱下我的贴身短裤:当慧卿看
见我那昂头挺胸的小兄弟时,忍不住掩口轻呼一声。
“啊……”
我抱起慧卿,让慧卿坐在我刚清理出来的桌面上,再握着慧卿的手来到我的小兄弟旁边。“师姐,想要摸摸看吗?”
“可……可以吗?”
虽然慧卿这样问着,一双手已经朝着我的小兄弟上轻轻握去:我的小兄弟身量长些,慧卿的手又是纤小型的,所以一双手
还无法完全握住我的小兄弟,前端仍旧是露了出来。
“好烫,还一跳一跳的呢……”
“是啊,等一下进入师姐你这里之后,还会变得更烫、跳得更快。”
我伸手轻轻爱抚着慧卿的小肉芽。
女孩子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抚摸,更何况我对于如何爱抚女孩子已经算是个中老手,瞬间的强烈快感让慧
卿忍不住娇吟一声,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恍惚神情,但是慧卿随即回过神来,伸手掩口,羞得满脸通红。
“耗子,你好坏!”
慧卿的粉拳轻轻在我肩膀上槌了一下。“怎么可以让人家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哎呀!”
随着我的手指再次开始动作,让人失神的酥麻快感再次从慧卿的私处传遍全身,伴随又一声无法压抑的娇吟,慧卿又是一
阵恍神。
“啊……讨厌讨厌讨厌!”
回过神来的慧卿领悟到刚才她发出了什么声音,羞得一双粉拳在我身上此起彼落地槌打着。“耗子你真是坏到极点!讨厌
死了,”
“师姐,想看看我最让女人讨厌的一面吗?”
我分开慧卿的双腿,让我挺立的分身指向慧卿那紧闭着、还没有人开采过的花苞。
低头看着我的分身,慧卿红着脸,点了点头:我的肉枪立即向前,尖端缓缓剜入慧卿的两片粉色花办之间,让肉枪就准备
位置:感觉肉枪前端传来的温热湿润感觉,我知道慧卿的身体也已经做好迎接肉枪进入的准备。
“师姐,女孩子的第一次一开始都会痛的,请忍耐一下。”
虽然我不打算在与慧卿的第一次交合之中使用“阴阳诀”,但是为了减低慧卿的破瓜之痛,我还是微微运起“阴阳诀”,
这样可以让“阴阳诀”在慧卿身上产生的快感盖过破瓜之痛。
感觉到一阵火热和异样的酥麻从下身传上来,慧卿又是娇吟着陷入恍神状态。
而我则是把握慧卿短暂失神的时间,肉枪前挺,直抵那片薄薄的玉门关前,然后突然提升“阴阳诀”的强度,伴随精确的
前刺动作,肉枪已经顺利地突破慧卿的贞洁证明。
“啊!”
由于我运起“阴阳诀”,慧卿实际上没有感觉到太多破瓜时的痛苦,反而是抵受不住“阴阳诀”带来的快感,慧卿低叫一
声,一对美腿迅速无比地夹紧盘在我腰间,双手更是用力抱紧我,拼命将自己的身体往我身上贴。
我保持肉杵顶在慧卿花径之中的姿势不动。慧卿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刚刚因为“阴阳诀”产生的快感压过破身痛楚,但是
在我停止运行阴阳诀之后,只要一动,处女膜被撕裂的伤口就会疼痛的。
我不想让慧卿献身给我的第一次一下子就被“阴阳诀”结束掉,所以我不打算运使“阴阳诀”:但是我又不想弄痛慧卿,
所以只好先保持静止不动,等慧卿的身体适应我的小兄弟之后再说。
“师姐,会痛吗?”
“还、还好,不是很痛。”
慧卿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这、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第一次?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痛呢!”
“我可是很小心不弄痛师姐的。”
虽然被我破身的女孩子还不到“百人斩”那么夸张的数目,好歹洪宁、馨儿还有十婢她们的处女之身都是交给我的,对于
怎么帮女孩子破瓜而不会让她们感到疼痛,我也算是小有心得了。
不过这种时候当然不能在慧卿面前说“我娶了六妻八妾,当然经验丰富”,女孩子在情浓时最忌身边人提起其它女人。不
说方虹和洪宁她们,要是我和她们欢好的时候提到其它女人,肯定会挨上她们又抓又咬的吃醋攻击,即使是对我最包容、最温
柔的芊莘,只要在和我欢好时听到我提起其它女人,都免不了会吃醋,然后趁着高潮的时候在我背上用力多抓几条血痕出来。
这种时候在慧卿面前自夸自己的花丛历练,只怕后果会比程嘉引起的误会还严重好几倍。
“思,谢谢你这么替我着想。”
慧卿的双颊渐渐泛起桃花红,又是轻轻喘了几口气。“耗子,你……动一动好不好?里面有些痒痒的呢!”
听到慧卿这么说,我以又轻又慢的动作,很小心地在慧卿的花径之中慢慢抽动着我的分身。
“啊、啊!”
感受到我抽动分身所引起的强烈酥麻感觉,慧卿娇吟几声,双手搂紧我的脖子,双腿也勾上我的腰际。“一跳一跳的,好
像有只小耗子在里面钻着……啊!”
“这条小耗子不只是会钻而已唷!”
说着,我将肉杵缓缓地推到底,触及慧卿的花芯,然后开始旋磨起来。
“啊,噢……呜呜!”
比刚才更是酥麻好几倍的快感在慧卿体内扩散开来,慧卿压抑不住地大声呻吟。大概是怕声音太大会传出去被别人听到,
慧卿主动凑上来向我索吻,好藉我的嘴来封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羞人的声音传出去。
我毫不客气地品尝着慧卿的丁香小口,一手解开慧卿身上的肚兜,让肚兜滑落到地上,接着伸出禄山之爪,一把将慧卿胸
前的白玉木瓜抓个饱满,五指运动,让慧卿胸前的木瓜随着我的手指运动而有规律地变形着。
“呜呜……啊!耗子!别抓……啊啊!”
大概是受不了身体上下同时传来的刺激,慧卿想叫我停手:但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因为无法抵抗的快感而变成了高亢媚人
的娇吟声,花径之中更是突然间洪水泛滥成灾,温热的蜜汁汨汨流出。
“师姐,舒服吗?”
我暂停动作,让慧卿喘口气。
对于我的问题,慧卿害羞地点点头,凑过嘴来在我的面颊上吻了一下。“好舒服,真的是太舒服了!”
“准备好再更舒服些了吗?”
我问着,慧卿羞红脸,但是很坚决地点了点头。
既然慧卿已经准备好了,我再次在慧卿花径之中抽动起我的肉杵:由于慧卿的身体已经适应我的分身扎在里面,所以这次
我稍微放快一些速度。
“啊……哎呀,思!哦!”
随着我抽动分身的节奏,慧卿一声高 一 声低地娇吟起来,夹在我腰间的双腿使劲让屁股微微地扭动,配合我的抽送动作
。
可是,慧卿毕竟是初尝 性 爱,对这种事情很没经验,当我随后加快动作之时,慧卿跟不上我的动作,也承受不住我的分
身在她花径里一下又一下所撞出来的快感,只能紧紧抱着我,用力挤在我怀里。甚至惧怕叫出来的声音太大,慧卿干脆一口咬
着我的肩膀,以我的肩头肉来当她的堵嘴物,而且咬着我肩头的力道还会随着她感受到的快感程度有所增减。当快感强烈些时
,慧卿咬着我肩头的力道就重一些,反之就轻些。
虽然我可以从慧卿咬着我肩头的力道来判断我的动作是不是能让慧卿享受到快感,可是肩头被咬着也是很痛的,而且现在
大菜还没上桌,光是饭前小菜已让慧卿狠命咬着我的肩头肉,我还真怕等一下大菜上桌的时候,慧卿真会把我肩上的肉咬掉一
块。
没有办法,我只好稍稍运起内功保护肩膀,这样才不会真的被慧卿给咬下一块肉来。
保护工作做好,再来就是把慧卿送上极乐世界了:我逐渐地加大抽动的力道和速度,感觉到慧卿咬着我肩头的力道逐渐加
重,花径之中更是溪水潺潺、湿滑无比,让我的抽动动作顺畅不少。
“呜呜……”
慧卿蹙着秀眉咬着我的肩头,强自忍耐不叫出声来。但是当我的抽送动作更形激烈之时,慧卿大概也怕真的把我的肩膀咬
下一块肉,突然松口离开我的肩头。
“啊!耗子!哦!耗子!好顶、好舒服啊!啊啊!别、太深了啊!啊哦哦……呜呜呜!”
没了堵嘴物,随之而来的就是慧卿放肆无忌的娇喊呻吟。为了不被其它人听见,我只好主动吻住慧卿,堵住声音的来源。
突然,慧卿原本在我怀中乱扭乱动的娇躯突然僵直,不停地颤抖着,双手双脚用力抱紧我,花径更是强劲地一收一缩,像
是婴儿吸奶似的强力吸啜我的分身。
虽然我在女人身上也是经验丰富,但是这次我没运起“阴阳诀”,被慧卿这么一夹一吸,一股酸麻从下身沿着背脊直奔上
来,小兄弟随即大口大口地将滚热的阳精浇入慧卿花芯之中,烫得慧卿又是浑身发抖。
“师姐,耗子肉好吃吗?”
我微笑看着怀中仍旧娇喘吁吁的美女。
对于我的问题,慧卿先是一愣,随即会意过来,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肩膀上被她咬出来的两排牙印,上头甚至微微出血了。
“对不起啦,耗子。”
慧卿轻轻抚摸我肩上被她咬出来的牙印,凑过嘴去,轻轻在牙印上亲吻一下。
“可是,要不是你弄得人家太舒服了,舒服得直想叫,人家怕被听见,只好咬你的肩膀来止声了。”
慧卿不好意思地笑着吐了吐舌头。
“没关系,只要师姐快乐就好。”
我笑着回答。“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耗子肉好吃吗?是大耗子的肉好吃,还是小耗子的肉好吃?”
“耗子还分大小……啊!坏人,”
慧卿正在疑惑的时候,我稍稍抽动一下我的分身:才刚高潮过、依旧敏感的慧卿被我这么抽动一下,忍不住又是低吟一声
,随即满脸通红,在我身上槌了一下。
“当然是……小耗子的肉好吃,”
慧卿晕红脸娇瞋着。“可惜就是小耗子太不乖了,总是乱动,让人没办法细细品尝。”
“这样啊?那这次小耗子不动,让师姐你尽情地吃,好不好?”
我看着慧卿的眼睛。
“不要,不要了!我已经吃饱了,再多也吃不下了。”
慧卿羞赧地笑笑。
“而且你练了昊天正气诀,一直让我吃着,对你也不好……”
原来慧卿担心的是这件事。“师姐,真的没关系的,只要你爱吃,随你高兴怎么吃都可以。”
叹了口气,慧卿摇了摇头。
“不要了,耗子,我真的吃饱了,而且吃得好饱。”
慧卿凑过来,在我面颊轻轻吻了一下。“谢谢你,耗子。”
和慧卿在账房缠绵到深夜,慧卿怕天亮后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所以四更天时就先离开了:由于天色将明,这时下山过夜
已经没有意义,所以我在账房的便床上随意将就一晚。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睡醒,已经有人来敲账房的门了。
“叩叩叩”的轻柔敲门声传来,将还在睡梦之中的我惊醒。从敲门的声音听来,敲门的是个女孩子,而且是个没练过武的
女孩子。
岳麓剑派虽然有几个女弟子,但她们都是练过武的:这个不会武的女孩子又是哪来的?
跳起身来打开账房的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个眉清目秀,年约十五、六岁,头上扎着丫鬟双髻的女孩子。
“请问是萧颢萧师兄吗?”
看到我打开门,女孩劈头第一句话就问我是谁。
“我就是萧颢,请问姐姐是……”
“我是夫人的侍婢。”
小丫鬟不冷不热地说着。“夫人要见你,吩咐我来找你去。”
夫人?岳麓剑派之中,已经成亲的女人屈指可数,而有小丫头伺候的,只有吕晋岳的老婆。
吕晋岳的老婆一大早就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第三回:
跟着丫鬟来到上次见到师娘的内院侧厅,这位师娘已经在等我了。
“弟子萧颢参见师娘。”
我向师娘行了个礼。
师娘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有些不自在起来,然后向一旁的小丫鬟说道:“乐儿,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萧颢
说。”
“是,夫人。”
小丫头很机灵地退出房去,而我则是疑惑:师娘有什么悄悄话要和我说,竟然还要先清场不让其它人听到?
等到小丫头离去之后,师娘又是瞪了我一眼,沉默一会才开口:“萧颢,你好大的胆子啊!”
“弟子不敢!”
咦,我是做了什么坏事吗?怎么这位师娘竟然用这么严厉的话语来当开场白?
“你还不敢?”
师娘重重地哼了一声。“你昨天对慧卿做了什么好事?”
我吓了一跳,这位师娘虽然不会武艺,但是眼力会不会太好了些?我和慧卿有了亲密关系,慧卿肯定不会出去大肆宣扬的
:既然不是慧卿说的,那就是师娘自己看出来了。
“师娘恕罪,弟子确实是和师姐有了亲密关系。”
既然被师娘看出来,我也不打算否认,反正我和慧卿是两厢情愿,又不是强迫或迷 奸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听到我承认“犯行”,师娘又是怒目瞪我。
“你怎么可以和慧卿做那种事情呢?我是说,我不是反对你和慧卿在一起,慧卿喜欢你,这点我老早就看出来了。”
师娘停顿一下,然后重重叹了口气。
“但是,你练了不能近女色的“昊天正气诀”,怎么还能和慧卿做那种事情呢?”
原来这位师娘担心的,是我练了“昊天正气诀”以后不能近女色的事情啊?
“启禀师娘,只要师姐喜欢,弟子才不在乎接近女色会使“昊天正气诀”功力大损的事情,反正功力是可以练得回来的。
”
“事情才不是那么简单。我知道你会为了慧卿而不顾一切,慧卿喜欢的就是你这点,我欣赏的也是你这点:但是,练了气
昊天正气诀”以后,如果接近女色,不但会功力大损,而且会导致那个……那个……受到重创,甚至残废都有可能。”
师娘又瞪了我一眼。“要是你的那个……残废了,你要怎么保证慧卿将来的幸福?难道要她学我这个不幸的女人,年纪轻
轻就守上活寡吗?”
我能理解师娘的担忧,毕竟“昊天正气诀”的练功罩门就是下体,要是拿自己的下体罩门去和女人搞那么激烈的冲撞,柔
弱的下体罩门很容易会受到重创,甚至有致命的可能,残废就更不足为奇了。师娘会担心我没办法长久给予慧卿幸福,也是情
理之中。
我记得慧卿也说过,吕晋岳因为修练“昊天正气诀”,这十几年甚至都没见过师娘的面。吕晋岳肯定是害怕见到这位“天
生媚骨”的师娘,抵受不住诱惑,让自己的下体罩门膨胀起来,搞不好光是走路时受到裤子的拉扯就会受到重伤呢!
也真难为吕晋岳了,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老婆,却因为练了“昊天正气诀”而不得不对自己的美女老婆避不见
面,这简直比练那些需要引刀自宫的太监武学还要悲情啊!
忽然之间,我心中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将这个酥媚入骨、风情万千的师娘据为己有。既然吕晋岳将我心爱的云烟给夺走
,我也把吕晋岳的老婆给夺走,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可是,吕晋岳的老婆就是我的“岳母”,我把这位师娘给据为已有当然不用担心吕晋岳会有意见,可是万一慧卿有意见该
怎么办?
一时之间想不到妥善的对策,我只好暂时将这个想法放到一边,但逗逗师娘应该是不要紧的。
“师娘,这个请您放心,弟子一定会让三师姐幸福的,绝对不会让三师姐步上师娘的后尘,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
说到这边,我故意放低声音。“我知道空口说白话很难让师娘相信,如果师娘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师娘看……”
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师娘吃了一惊,慌忙退了一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神经兮兮地瞪着我看。
“证明?你……你要怎么证明?”
还能怎么证明呢?当然是在床上用行动证明啰!
我将声音放得更低。“今天晚上,弟子会前来证明给师娘看:如果师娘不放心,怕弟子空口说白话,误了三师姐一生,那
么今晚请师娘不要关上窗户。”
此话一出,师娘又急忙退了一步,但是没有恼怒地斥责我以下犯上、说些对长辈不敬的话,而是一张粉脸忽红忽白,表情
复杂之极,一副下不了决心的模样。
显然这位师娘对我的“提议”动了心,开始认真考虑,所以才没立即斥责我。
突然有些可怜起这位师娘。嫁给吕晋岳、生了两个女儿,却因为吕晋岳的野心而不得不在女人 性 欲最旺盛的狼虎之年守
上活寡,特别是吕晋岳又还没死,师娘要是“想要”,不但没办法找自己的丈夫解决,而且还因为自己嫁了一个武艺特别高强
的丈夫,就算想找“其它人”帮忙解决,只怕没有人敢冒着被吕晋岳追杀的风险来替师娘解决问题。
不过,我可是不怕吕晋岳的人,特别是我现在已经掌握可以克制吕晋岳的王牌。要是吕晋岳找上门来,我现在就可以制服
吕晋岳,刚好免去太阴神教遭到吕晋岳攻打的危机。
“那么,师娘,请恕弟子先行告退。”
还是给这位师娘一些思考的时间好了,如果师娘真的决心要让我“证明我能给予慧卿幸福”,今天晚上她就不会把窗户关
上:反之,如果师娘关上窗户,就表示她拒绝我的提议,我当成没这回事就好。
离开内院侧厅,我回头一瞥,师娘仍旧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既然和师娘“约好”时间,我整天都在岳麓剑派之中四处闲晃,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夜深人静,才前往师娘所居住的内堂。
不过,来到内堂外院时,远远却看到师娘的卧室漆黑一片,没点灯,而且窗户是关上的。看来师娘并不打算亲自“验证”
我所提的能保证慧卿幸福的承诺,所以关上窗户,拒绝我的提议。
为了要赴师娘晚上的“约”,我还特地在岳麓剑派里耗了一整天,结果事到临头却被赏了一个闭门羹,让我浪费一天的时
间,感觉有些小小不愉快。
既然师娘不愿意,我也没打算真的变身成采花大盗,硬闯进师娘房中来个霸王硬上弓,所以我只好摸摸鼻子预备转身离去
。但是,这时一阵微风吹来,师娘卧室的窗户竟然被吹开一道小缝。原来师娘卧室的窗户是虚掩着没关上。
看来师娘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既不愿放弃这个可以亲自“验证”我说话真假的机会,又不想被我认为她是主动贴上我的,
怕我会看不起她这个师娘,所以虚掩窗户、把这件事情的主动权交回我手上——要是我看到窗户没有打开,就这样转头走掉,
那么师娘保了她自己的脸面:如果我推窗进去,师娘当然就检验我许下的承诺是真是假。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我自然不打算掉头离开。
来到窗边,轻轻推开虚掩的窗户,越窗而人,可以看到师娘正单手支颐呆呆地坐在桌边,望着桌上有着点过痕迹的新烛。
来到师娘身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我也陪着师娘一起不发一语:两个人安静一会,师娘终于叹口气,转过头来望着我。“
萧颢,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样做,对吗?”
我知道师娘这么说的意思,她害怕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但又难忍寂寞。
“我们这样做,肯定是不对的。”
既然师娘问了,我老实回答。“但是,我们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情,这也是肯定的。”
“我们在做该做的事情?”
师娘吓了一跳,坐直身子看着我。“不对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是该做的事情?难道说我这样……你和我这样半夜……你和我
这样见面、竟然会是该做的事情?”
“师娘,并不是所有该做的事情都是对的事情。”
我肯定地回答着。“在我解释之前,请允许弟子发问:弟子来了岳麓剑派这些时间,听起其它师兄们提到四师姐,为什么
弟子从来没见过四师姐?”
“四师姐?你说慧娴?”
师娘有些讶异我提起这个问题,我则是暗自将“慧娴”这个名字默念好几次,原来这才是云烟的本名。“慧娴已经失踪好
久了,一直音讯全无,我都很担心她……唉……”
“原来四师姐失踪了。”
我点点头,继续追问。“那么,三师姐呢?我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三师姐人影,师娘知道三师姐去哪里了吗?”
“你三师姐她今天一早就下山去了,说是晋岳交代她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师娘说着,又叹了口气。“不过,我问她去办什么事情,她却不肯说,只说这事情不易办,暂时不能回家,要我保重自己
。我本来还以为是你对她不规矩,才气得她想回外婆家安静几天呢。”
“原来如此……”
难怪今天一早师娘派了小丫头把我拘来审问。慧卿昨天才刚被我破身,走路还有点拐,被师娘看到了,肯定立刻看出慧卿
失身给人:而那个“人”是谁,只要看慧卿和谁走得最近,一点也不难猜出来。
“师娘,您知道为什么三师姐会把她的身体交给我吗?”
“为什么?”
师娘警戒地瞪着我。
“因为师父派三师姐去办的事情,就是混入太阴神教当卧底!”
我将吕晋岳瞒着师娘没说出来的计谋抖出来。
“太阴神教!那个淫邪教派!晋岳派慧卿一个大姑娘家去那边做什么?啊!”
师娘吓得捣着心口。“难道……难道是……”
“我不知道师父是为了什么事情派三师姐去卧底,但是去了那种淫邪教派,三师姐的贞洁肯定是保不住的。所以三师姐才
会在临行之前,把她的身体交给我。”
“原来……原来……”
师娘美艳粉脸上变换着阴晴不定的神色。
“而且,我听说四师姐其实不是失踪,而是被师父派去太阴神教卧底,在上次师父率人剿灭太阴神教时,死在混乱中了。
”
“你,你是听谁说的?”
师娘突然站起来,猛烈的动作将她原本坐着的凳子带翻在地。“你是听谁说慧娴已经死了?”
“是三师姐说的。三师姐还说,如果不是因为四师姐已经不在人世,师父也没必要再派她去太阴神教担任卧底。”
我撒了个小谎,把云烟的死讯捏造成是慧卿告诉我的。虽然这句谎话破绽很多,但是刚听到自己女儿死讯的师娘心情激荡
,根本没有仔细查究我谎言之中的破绽。
“怎么……怎么是这样?晋岳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起这些事情过……”
师娘双手扶着桌子,神情甚为颓丧,忽然一个脚软朝下坐落。由于师娘的椅子刚才已经被她自己弄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师
娘,而且顺势让师娘坐在我怀中。
被我顺势拉到怀中,师娘没有显露出任何逃避的意思,只是低着头,口中喃喃埋怨吕晋岳一点消息都不让她知道。
“师娘,也许师父只是不想让师娘伤心而已,所以才不让师娘知道的。”
我假装劝解,其实是在挑拨师娘和吕晋岳之间的感情。“毕竟,两位师姐也都是为了武林正义而牺牲小我……”
“什么为了武林正义!”
师娘突然尖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急忙用手捣住师娘的嘴,免得师娘大叫大喊引来其它闲杂人等的注意。但是师娘不领我
的情,用力拉开我捣住她樱口的手。
她小嘴一得自由,马上又是高声说着:“晋岳这家伙根本不把女儿当人看!虽然我知道他重男轻女,但女儿可是我怀胎十
月生的,他怎么能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师娘,低声些!想让其它人知道我们在这边幽会吗?”
我急忙又捣住师娘的嘴,这次师娘倒是没拉开我的手,大概也已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很有可能会吵醒其它人,我
这cangshustore.com才放开捣住师娘小口的手。“师娘,师父会重男轻女吗?”
虽然重男轻女是大部分人的观念,但是慧卿和云烟这么美丽的两个女儿,吕晋岳竟然舍得送至太阴神教糟蹋,真搞不懂他
到底在想些什么?
“会!”
师娘喘口气,虽然这次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仍可以从语气之中听到浓浓的憎恨之意。
“晋岳以前常常向我抱怨,怎么净是生女儿,一个儿子都不替他生,害他没办法及早替吕家留下香火不说,更拖延他修练
“昊天正气诀”的日子,骂我的肚子不争气呢!”
师娘恨声说着。
原来吕晋岳曾经这样骂过师娘,那么吕晋岳图谋“太阴神功”和“太阴药典”的理由,或许不单是为了美貌师娘而已。毕
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吕晋岳既想靠着会让人太监的“昊天正气诀”称霸武林,又想替自己留下后代,那么从“太阴神
功”和“太阴药典”中找寻解决之道,成了吕晋岳唯一的可行方案。
难怪吕晋岳舍得把慧卿和云烟送去太阴神教。对吕晋岳而言,不要说是两个女儿,再多的女儿也比不上一个儿子。
“哎呀!”
师娘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满脸惊惶神色。“既然慧娴死在上次讨伐太阴神教的冲突之中,晋岳又把慧卿送去太阴神教,这
样慧卿不就危险了吗?”
现在才想到这层关系,这位师娘的反应会不会太迟钝了点?
“师娘,您放心,我会尽力保护三师姐安全的。”
我安慰师娘。
“看来,慧卿选择你,是正确的决定。以后慧卿就拜托你照顾了。”
师娘轻轻叹口气。“可是,你也练过“昊天正气诀”,我怕将来慧卿也会和我一样守上活寡……”
“师娘如果担心,我可以证明给师娘看。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证明我不会让慧卿守活寡的。”
时机成熟,我重新抛出我的香饵,现在就看师娘这条美人鱼上不上钩。
听到我这么说,师娘一语不发,直直地瞪着我看,过了一会才缓缓点头。
“的确,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却是应该做的事情。你说得对,我明白了。”
看到师娘的神情,我知道我抛出的香饵已经钓上师娘这条美人鱼。在我的挑拨离间之下,师娘对吕晋岳长期累积的不满情
绪和欲求不满同时爆发,再也不想为了吕晋岳而守身。今天我就能得到师娘,一报吕晋岳夺走我妻云烟之恨。
“那么,萧颢,抱我上床去,证明给我看。”
师娘下令。
我双手横抱起这位体态轻盈的师娘来到床边,将师娘放在床上躺好,双手随即熟练地替师娘解去身上衣裤。师娘乖乖地任
由我解开她的衣裙而不反抗,但是当我将师娘身上的衣物尽数解去,只剩下遮覆师娘那片酥滑胸脯的肚兜时,师娘慌忙按住身
上仅存的那片布。
“别,这件别脱……好不好?”
师娘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想保留最后的一片遮羞布。我也不想逼得师娘太紧,所以放过师娘身上穿着的肚兜没解
开,而是右手探到师娘的双腿之间,轻轻抚摸滑嫩嫩的肌肤。
被我以挑逗 性 的手法来回扫着双腿内侧的敏感地带,师娘打了个寒噤。“萧、萧颢……啊!”
“请问师娘有何吩咐?”
“别、别摸那里好不……噢!好痒!弄得人心里都痒丝丝的难受呢。”
“师娘,这点弟子无法从命,因为摸这里也是证明我可以带给慧卿幸福,所以我当然要摸师娘这里,证明给师娘看。”
我一边回答,另一只手捉住师娘的一只高耸乳房,开始轻轻地抓捏。“我不但要摸那里,还要摸这里呢!”
“啊!痒……”
被我的手捉住乳房一阵抓捏,师娘又是倒抽一口气,全身绷紧颤抖着。
从师娘的反应看来,似乎从来没经历过被男人爱抚的样子,只要手指往敏感地带轻轻一扫,师娘的身体就会有明显反应。
我有点怀疑,就算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师娘的身体怎么表现得像个从来没被男人摸过的处女?难道是……
“啊!啊!嗯嗯!啊哦!”
在我双手同时的爱抚挑逗之下,师娘竟然一下子就达到高潮,像条离水的鲤鱼一样在床上挣扎翻滚,还张着樱桃小口直抽
冷气,过了一段时间才逐渐平静下来。
“天啊,萧颢,你的手怎么那么厉害?摸得我好舒服。”
师娘看着我的手,泛红面颊上流露出既是娇羞又是喜爱的表情。“我从来都没这么舒服过呢!”
“难道师父不会这样摸师娘吗?”
我有点吃惊。
“晋岳他哪里懂这些!”
师娘低哼一声,颇为不满。“他每次都是趴在我身上动着,一下子就完事了,还弄得我好痛呢。”
我无语,没想到吕晋岳竟然是这么没有闺房情趣的一个人,虽然娶了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老婆,但却不懂爱抚这
么美丽的窈窕身段,只懂得埋头进行抽插运动而已。
真是浪费美女啊!
心里感叹吕晋岳真是不懂珍惜美女,我手上可没停下来。原本在师娘双腿之间轻轻来回拂扫的右手向师娘双腿深处进军,
隔着亵裤抚上师娘的玉珠,触手之处温暖湿热地一片,师娘的私处早已蜜汁泉涌、爱液津津。
被我这么一摸,比刚才更让人感到酥麻酸痒的感觉直窜上脑。师娘忍不住直起喉咙娇吟一声,白嫩有弹力的大腿迅速夹紧
,将我的右手夹在双腿间磨蹭,似乎怕我将手抽回去。
“啊……萧颢,妤……啊!麻痒痒的,让人魂都……哦!啊!萧颢……噢!”
我右手不停地挑逗师娘那已经充血凸起的肉芽,师娘不停地摇着头,口中娇吟声声不断,而且越来越大声,似乎是因为抵
受不住快感,有逐渐失控的趋势。
为了怕师娘的呻吟声惊动其它人,再说我也觉得时机成熟,我一个饿虎扑羊式扑在师娘身上,张口吻住师娘那不停逸出荡
人心魄淫媚呻吟声的小口,同时右手使劲将师娘的亵裤扯破,让师娘的私处不受任何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肉杵之前。
接着肉杵对准门户,由于师娘的花径早已春潮泛滥、湿滑异常,肉杵滋溜一下就顺势滑入师娘那十几年没有容纳过男人阳
物的桃花源,将师娘的空虚给满满地填补起来。
“呜呜呜……”
大概没有想到我竟然在这个时候插入,缺乏心理准备之下被我顶了个结实,师娘忍不住想大声呻吟,但是樱桃小口被我吻
住,呻吟声出不来,只能在喉咙里打转。
师娘圆瞪一对杏眼,被久违的 性 爱快感冲刷的娇躯打摆子似地不住颤抖,一双玉腿更是撑得笔直,不知道是该夹紧了好
、还是张开了好。
但是这一切都在我抽动我的肉杵时有了改变。被我的肉杵朝着花径最深处猛顶几下之后,师娘瞪圆的眼睛闭了起来,长长
睫毛闪呀闪的,双手环到我脖子后搂住,双腿也紧紧勾上我的腰间。
被我吻着的小口张开,款款丁香主动探到我口中,和我的舌头来个热情的难分难解,就像我和师娘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嗯……嗯……萧颢……哦……”
为了向师娘“证明我能给予慧卿幸福”,我这次动用了“阴阳诀”来助威。
不过这位师娘没练过武,抵受不住“阴阳诀”带来的快感,我只抽动三十来下,师娘就全身紧绷起来,花径更是猛力收缩
,滚热蜜汁汩汩不绝涌出,达到绝顶的极乐境界。要不是师娘的小口还被我吻着,师娘只怕已经不顾一切地直起脖子,淫喊浪
叫个痛快。
“呜……呜呜……”
师娘的高潮来得又猛烈又持久,直过了好一会,师娘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而且一下子整个人软成一团棉花,似乎所有
力气都在刚才的高潮中被我压挤出来。
“师娘,你觉得我如何呢?”
我在师娘耳边低声说着。“相不相信我能给予慧卿幸福呢?”
对于我的问题,师娘没有回答,而是用她粉嫩脸庞贴着我的脸挨擦着。“萧颢,给我好不好?我想替你生个孩子!我要怀
你的孩子!”
有没有搞错,师娘想要我的孩子?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真的让师娘怀孕,吕晋岳已经十几年没碰过师娘,肯定立刻知道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和别的男人勾
搭上了。这场家变闹起来,只怕吕晋岳连攻打太阴神教的行动都要取消。
就算吕晋岳城府够深,能够压抑不发作,但是知道自己老婆偷人,吕晋岳想不心浮气躁都不行,在指挥安排攻打太阴神教
的细节上免不了出现疏漏,这样我才有机可趁,有更多把握能够抵御吕晋岳的进攻。
“师娘,你想清楚了,真的想要我的孩子?”
我低声在师娘耳边问着。“会很辛苦的唷。”
“我要,我要,快点给我嘛!”
看来我的问题是多间的,女人到了情浓的时候根本不顾一切。师娘想也不想地连连点头,还撒娇地催促我,勾着我腰际的
双腿更是使力收紧,好让我的肉杵能够更深入她体内播种。
既然得到师娘的许可,我重新开始在师娘体内抽动肉杵。只是这次为了要在师娘体内“播种”,我动得又急又快,好让自
己的小兄弟能够早点达到喷发的极限。
在我的一轮狂杵乱顶之下,师娘也是一声高 一 声低的呻吟浪叫,好几次逼得我必须再次吻住师娘的小口,以免师娘的叫
声太大而惊动别人。久旱逢甘霖的师娘更是在我一轮猛攻之下高潮不断,当我终于将滚热阳精浇入师娘花径深处时,师娘已经
高潮不知几次,整个人像一滩软泥一样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萧颢,你要走了?”
看到我下床开始穿衣,师娘勉强撑起身子,关心地问着。
看到师娘那副慵懒的媚人模样,我忍不住想到“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诗句,多么形象啊!当然现在不可
能叫小丫头乐儿来扶起师娘,但看到师娘那因为全身酸软,只能斜倚在床上,一床薄被也因无力抓好而落了一半,露出半遮半
掩的半边酥胸,再加上一头蓬乱的云发雾鬓,好一幅女人在欢爱之后佣懒无力的画面,几乎让我想放弃穿衣,直接扑回床上再
和这个酥媚入骨的师娘大战三百回合。
“我答应要保护三师姐安全,如果不早点离开,没能及时追上师姐,那就糟了。”
“那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师娘继续追问,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好像还有一点点担忧。
“我尽快回来,而且我还要带着三师姐一起安全回来。”
“你要小心保重自己,我们母女俩将来都要指望你了。”
师娘说着。“还有,快去快回,等你回来以后,我还要你再证明一次,你的承诺不是一时说说而已。”
再证明一次?我差点笑出来,师娘明明还想要,只是不好明说,所以才想要我“再证明一次”。反正,证明这种事情给师
娘看也不是什么苦差事,我就稍微勉为其难好了。
在岳麓山上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而且吕晋岳策划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也已迫在眉睫,大约再两个月左右就会正式发
动,我得尽早回到太阴神教内布置御敌方针。所以我随便找个借口给大师兄刘振,刘振也巴不得我早点下山,就这样轻松地溜
出来。
回到在长沙城的居处,我要馨儿和丽苹收拾一下,跟着我回黄花山总坛。既然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在岳麓剑派卧底,当然不
会需要继续用到这个联络的据点,所以身边的人是一定要带走的。
不过,我倒是没遣散那些雇来的仆役,一来是因为春夏秋冬四婢前几天才被我派去送信,要是路上错过了没遇见,把这些
仆役们留下来也可以通知四婢我已回总坛的消息:二来则是这些人也得靠着替我工作来赚钱养家活口,若把他们遗散了,他们
还要另找工作,还不如一切照旧吧。
带着馨儿和丽苹回到皖南黄花山总坛山脚下,一眼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上山的道路两旁多出许多岗哨,而且每个岗哨都
是用大小不等的石头为建材,再用混以糯米汁的灰泥砌成,端的是牢固无比。
我试着出掌,以五成的掌力拍击那些岗哨的墙壁,结果岗哨的墙壁不但晃都不晃一下,甚至连灰泥都没剥落半点,还将我
击出的掌力给尽数反震回来,让我的手感到有些隐稳作痛。
真是坚固无比的建筑,竟然能毫发无伤抵御我的五成掌力。普通的砖墙被我以五成掌力拍上一下,早就碎裂散落下来了。
以吕晋岳找来的那些白道二代弟子来说,他们的内功能有我的一成就算了不起,凭那些二代弟子的功力绝对无法摧毁这些
岗哨碉堡,我甚至不怀疑这些岗哨碉堡能够抵挡吕晋岳这种高手的掌力拍击。
而且许多岗哨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刚好是每个岗哨可以彼此以弓箭互相支持的距离,但是敌人从这个岗哨跑到
另外一个岗哨得花上一些时间。只要凭借这些岗哨,即使太阴神教的教众们武艺不高,也可以靠着岗哨的坚硬墙壁来抵挡白道
二代弟子的进攻,而白道弟子在进攻其中一座岗哨时,还必须面对从四面八方、由其它岗哨所发射的弓矢,不用说,伤亡肯定
轻不了。
当然,像是吕晋岳这种高手不会畏惧弓箭,不过吕晋岳这次的剿灭行动没有邀请太多的白道一代高手,免得灭了太阴神教
后有太多人和他抢夺太阴神教的三大神功和太阴药典。所以只要我能缠住吕晋岳、方虹和芊莘再缠住一、两个临时多出来的高
手,由费鹏指挥其它教众御敌,那些白道二代弟子想要硬攻黄花山总坛,绝对会付出血淋淋的惨痛代价。
一想到费鹏,我立刻有种直觉:黄花山总坛的石造岗哨防御肯定是出自费鹏的规划。
武林人物对于行军打仗并不熟悉,所以我师父萧天放在世时,黄花山总坛的岗哨都是木头配砖头的建筑,遮风避雨是足够
了,要挡住高手的掌力一击却是远远不够。但是这些石造岗哨不仅完全不畏惧高手的掌力拍击,只怕在千军万马的冲击之下都
能屹立不摇,这种军事等级的防御只有费鹏才规划得出来。
我的直觉随后得到证实。当我带着馨儿和丽苹上山,就看到费鹏带领大批的会武教众出来迎接。
“参见教主!”
在费鹏的带领下,上千名会武的教众同时躬身弯腰向我行礼,中气十足的喊声响彻天霄。
“大家都免礼吧!”
看到这些会武的教众,我立刻知道费鹏下了不少的功夫在组织和安排这些教众:只要看看费鹏身后站立的赣林五霸,这是
太阴神教内除了方虹和芊莘以外武功最好的五名好手,而这五个人身后各站着七、八人,从他们的外表和神情上看起来,应该
是方虹灭了皖南黑帮之后所招募到的会武教众。这些人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和白道二代弟子相比却不会逊色到哪里去。
在这些人身后,每个人都有十余名左右的教众排成一列跟着,很显然是归这些人所指挥的。这些排列在最后的教众们武艺
不高,可能连十婢的水平都及不上,大概只有馨儿和丽苹的功力。但在编组之后由一个武艺较高的教众所带领,这些人就能和
白道二代弟子一较长短。只要不碰到吕晋岳那种级数的高手,和白道二代弟子相斗的胜负之数只怕有五成。
我暗自赞叹费鹏的安排。费鹏将军队系统应用在组织会武的教众上,以赣林五霸为首,每个人都带着一队人,这队人像是
武林高手的一只手,而那十几个人一组的小队就是这只手的手指,可以在费鹏的指挥之下迅速赶到任何一个地方抵御白道二代
弟子的攻击:就算碰到吕晋岳这等高手,也是可以勉强抵挡得住的。
突然有种感觉,只要有费鹏在我身边替我筹划防御之策,就算我没有去岳麓剑派卧底打探消息,吕晋岳也无法率领白道二
代弟子攻入黄花山总坛的。
“费鹏,辛苦你了。”
我来到费鹏身前,拍了拍费鹏的肩膀。“有你事先帮我筹备好防御之策,我就省心不少了。”
“教主谬赞,属下愧不敢当。”
费鹏微微鞠躬。“虽然属下已经尽了全力,就怕这种程度的防御还是抵挡不住敌人的来攻……”
“以我看来,已经算是很充分的准备。让我亲自筹划,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你的十分之一成绩呢!”
我看向跟在费鹏身后的那些会武教众。“对了,这些人是哪里凑出来的?竟然有将近一千人之数!黄花山总坛有这么多的
会武教众吗?”
“启禀教主,黄花山总坛没有那么多的会武教众,这里的人是集合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的所有精锐。”
费鹏禀报着。“为了抵御即将来袭的外敌,属下将萧家堡的会武教众都带来总坛。”
“萧家堡的会武教众都被你带来了?那萧家堡怎么办?”
我吓了一跳。费鹏把萧家堡的会武教众都带来总坛,万一吕晋岳进攻萧家堡,那么萧家堡的教众如何抵抗?
“启禀数主,萧家堡并不参加此次的战斗,而且根据教主、方大人和白大人给予属下的情报,敌人攻打本教的用意似乎是
为了抢夺本教的镇教之宝,那么敌人应该会直接进攻总坛才是。何况,只要攻破总坛,萧家堡的教众也就不战自溃,根本没必
要特意先行攻打。”
费鹏回答着。“既然进攻萧家堡只是浪费时间,又无法抢到他们所要的本教之宝,敌人不至于如此愚笨。”
我想想也是,以吕晋岳的为人,他不会主动招惹萧家堡的教众,而且只怕他还希望萧家堡的教众能够乖乖待在晋南种田,
这样他进攻黄花山总坛时所遇到的抵抗会少很多。
“就算敌人不会去进攻萧家堡好了,你把会武的教众都带来,万一有贼子跑去萧家堡探头探脑,萧家堡挡得住那些贼子吗
?”
“这点请教主放心,虽然萧家堡的会武教众都已经被属下带来,但是萧家堡还有约一千精壮教众,这些教众虽然不会武艺
,但要抵挡贼子已是绰绰有余。”
听到费鹏这么说,我立刻知道费鹏口中所谓的一千“精壮教众”必定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教众,那些教众也会些刀枪拳脚
,只是还没好到足以对抗武林人物的程度,带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费鹏把他们都留下来看家。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继续训练这些教众。我们的敌人大概两个月之后就会对我们发起攻击。”
我向着费鹏点点头。“对了,方虹和芊莘她们人呢?”
“启禀教主,几位大人都在内厅等待着教主。”
费鹏回答。
进到内厅,方虹、洪宁、芊莘以及三侍三司等六婢早已等着迎接我。不过,令我有些吃惊的是,我没见到春夏秋冬四婢,
反而是方虹等人身后跟着三十几名女 性 教众,从花信年华的少 女 到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都有,而且这些人身上还佩有兵刀
。
除此之外,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如临大敌般的严肃。
“虹儿,四婢怎么不见人影?”
见礼过后,我立刻把心中疑惑抛出来。“还有那些女子教众又是怎么回事?”
“四婢她们替你送信来之后,又忙着要回去服侍你,前几天刚离开……”
方虹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停顿一下,瘪了瘪嘴。“至于这些女子教众,是费总管选拔出来会武的女子教众,负责保护咱
们萧大教主的安全。”
“哦,原来是费鹏选出来保护我的人……”
我又看了看那些女子教众,年纪还轻的女子教众见到我望向她们,都是红了脸低下头:那些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教众则像是
看到珍珠宝贝似的两眼发光,只差没开始吞口水,真是奇怪。
而且,方虹回答我的问题时瘪了瘪嘴,显然她不是很认同费鹏的做法。光是听到她用“萧大教主”这个词,就知道方虹肯
定很有意见。
“而且,你好像不太喜欢费鹏选人出来保护我?”
“我哪敢啊!咱们的萧大教主可是太阴神教的灵魂人物,要是萧大教主受了一点擦伤、出了一点意外,太阴神教的未来就
岌岌可危了!”
方虹又是瘪了瘪嘴。
“所以费总管特地选了这些会武的女子教众出来,不但可以“贴身”保护咱们的萧大教主,还可以协助萧大教主练功,双
方还能一起增长功力,这样当本教面临危机时才有更大的胜算嘛……”
无言以对,原来费鹏选了这些会武的女子教众出来,不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还可以顺便让她们协助我练“阴阳诀”。
怪不得刚才我望向那些女子教众的时候,比较年轻的“小妹妹们”都脸红着低下头去:那些已经进入虎狼之年的“大姐姐们”
都像看到可口美食似的,原来是这个原因。
当然,方虹她们肯定不乐意我身边突然多出这么多女人,所以方虹才会一提到这些会武的女子教众就瘪嘴。但考虑到这次
太阴神教面对的危机,教内的武功好手不多也就算了,连我这个武功最高的教主也及不上吕晋岳的六成功力,双方打起来的话
,太阴神教只怕凶多吉少。
为了增加胜算,方虹只好勉强自己接纳这么多的女人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能让这些女子教众一起保护我的安全,以及协助
我修练“阴阳诀”增加功力。这议我颇为感动。
我决定好好谢谢方虹的无私付出,于是将方虹拥入怀中,在方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虹儿,谢谢你,也难为你了。
”
被我这么一拥一吻,又听见我这么说,串串泪珠开始滚过方虹原本勉强带有笑容的面颊,一滴滴落在地下。
“虹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其实我有办法可以克制吕晋岳那个老贼,不需要这么多人跟在我身边。”
我安慰方虹。“等一下我去找费鹏,要他把这些女子教众调走,好不好?”
“不!别!不要调走她们,耗子你的安全重要,如果有她们帮忙,将来你战胜吕晋岳那老贼的把握就多了不少,所以千万
别调走她们!”
听到我说要把那些女子教众调走,原本靠在我怀中无声饮泣的方虹突然惊叫起来。
“我忍耐一下没关系的,总比你有个万一来的好!要是你真的有个万一,你要我们姐妹将来指望谁呢?我都不想活了!”
“哎,别说这种话!”
我替方虹拭去面颊上的戾珠。“我是真的有能够克制吕晋岳的必胜法门,才会这么说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去冒险,让
你们的将来无依无靠,放心好了。”
“就算这样,也不许你调走这些女子教众!把她们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不好吗?大不了就是被你这耗子偷食罢了!”
方虹破涕为笑,在我怀中扭动娇躯撒娇着。“还有,你所谓的“必胜法门”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鬼主意?说出来给我们听
听好不好?”
“我的必胜法门用说的是说不清楚的,不过倒是可以做给你们看。”
我抬头望着站在一旁的芊莘。“芊莘,你还记得之前我带你们去闹安庆城以及正气庄时,要你们穿的衣服吗?”
“记得,婢子收着呢!”
芊莘立即回答。
“去把那件衣服穿出来给虹儿看看。”
听到我的命令,一抹红霞飘上了芊莘的粉嫩面颊,但是芊莘仍旧迅速跑进内堂,没多久就换上之前我带她和春夏秋冬四婢
去闹安庆城和正气庄时的暴露衣装。
看到芊莘身上穿的半透明薄纱衣衫,隐约可以看见衣衫底下的肚兜和亵裤,方虹瞪大一对杏眼。“耗子,你要芊莘妹子穿
这样衣裳出来给我们看干嘛?难道这就是你说的……”
“这就是我说的“克制吕晋岳的必胜法门”没错!”
方虹一对杏眼瞪得更圆更大,而且这次连一旁的洪宁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穿上这么不端庄的衣服,能够克制那个号称“中州剑神”的吕晋岳?”
洪宁的语调中满是不信任的意味。“教主你不是在开我们玩笑吧?”
“当然不是开你们玩笑,你们仔细听我解释……”
于是,我把吕晋岳的弱点——也就是“昊天正气诀”的罩门——解释给大家听。当她们两个听到吕晋岳这家伙的弱点竟然
是他的命根子,要是吕晋岳的命根子硬挺起来,很容易因为动作时被衣服拉扯而受到重伤,脸上的表情都是要多精彩就有多晴
衫。
“你们要知道,吕晋岳因为有这个弱点,娶了一个美貌老婆却十几年没和她见过面。所以说,只要你们穿上这套衣服,凭
着你们的惊世美貌,吕晋岳见到你们马上就会因为“暴露出罩门”而无法动弹,那时我们还会害怕吕晋岳吗?”
方虹和洪宁面面相觑,没想到我所谓“克制吕晋岳的必胜法门”竟然是这个。
接着,两个人都忍不住红了脸,吃吃地笑了起来。
“好吧!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咱们只好勉为其难,穿上这套不端庄的衣服。”
方虹笑着靠在我背后,一边在我耳边吹气,一边说着。“就是便宜你这耗子,有眼福了呢!”
“不要,人家才不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呢!”
洪宁和方虹唱反调,别过头去。
“咦?为什么你不穿?”
方虹有些诧异。“耗子都说了,吕晋岳的弱点就是近不得女色,如果我们穿暴露一些,绝对能让吕晋岳因为露出致命的罩
门而无法对我们动手的!”
“我没说不相信教主的话啊!”
洪宁不停地摇头。“只是你想,吕晋岳又不是瞎子,他连他的老婆都不敢看了,大老远看到咱们穿成这个德 性 ,他还敢
靠近吗?那不是自己找自己的好看?”
“他不敢靠近过来不是正好吗?这样他就不能和教主动手了!”
不但方虹和芊莘这么说,连三侍三司等六婢也同时开口,端的是异口同声。
“可是,他不靠过来明着和教主动手,难道他不会暗算教主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教主不小心中了吕晋岳的暗算
怎么办?”
洪宁又摇了摇头。“所以啊,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穿上那么暴露的衣裳,这样吕晋岳才会放心大胆地靠近过来和教主动手:
等到吕晋岳一靠近过来,我们就……”
说到这边,洪宁突然住口,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就怎样?你有什么妙计吗?快说快说!”
方虹等不得,急忙催促洪宁。
“我们也不怎么样,就是这样……”
说着,洪宁突然伸出一对纤手扯住方虹的衣襟,双手运劲向外一撕,“嗤”的一声轻响,方虹的上衣被洪宁撕成条条碎布
。
没有想到洪宁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方虹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时,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洪宁给扯碎,露出
光溜溜的上身和两个有如扣钟的美型双峰。
“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当场把吕晋岳定身,让他想打也打不了、想逃又逃不掉,只能任由教主处置吗?”
洪宁笑嘻嘻地摇晃手上拿着的碎布条。
“宁儿你要死了!竟然拿我做榜样?”
方虹娇瞋着,伸手也去撕洪宁的衣服。
“看我也脱光你!”
洪宁笑着逃开,方虹举着双手追去,两个人开始在室内嘻嘻哈哈地玩起猫捉老鼠。方虹毕竟武功高出洪宁许多,洪宁才逃
没两圈,浑身上下的衣服都遭已方虹的“毒手”,变成散落在地上的碎布条,人也被方虹按在桌上,对着腰肢和腋下不停搔痒
,痒得洪宁笑个不停,一双三寸金莲乱踢乱蹬,双手推着方虹却又推不开,只能无助地被方虹呵着痒。
“教主、教主快来救命啊!”
洪宁一边喘着气,一边哀求我。“快来帮人家制止虹姐姐啦!”
“死耗子,你敢来救宁妹妹就试试!”
方虹也不甘示弱。“你还在那边愣着做啥啊?还不快来帮我惩治这个吃里扒外的狐狸精?”
没想到她们两个竟然肆无忌惮地闹起来,要知道现在内厅里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多出三十几个费鹏派来“保护”我的女
性 教众。看到洪宁和方虹这两位太阴神教位阶最高的人竟然互相撕扯衣服,每个人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过,她们两个会这样旁若无人地闹起来,大概也是因为得知吕晋岳的弱点吧?原本大家担心这次对付吕晋岳策划的剿灭
行动会没有胜算,所以气氛相当沉重,现在知道只要靠着她们的天生美貌本钱就可以把吕晋岳死死克住,而吕晋岳招来的其它
白道二代弟子都不是方虹和芊莘的对手,再加上费鹏编制的那近千会武教众,原本不好打的仗突然之间变得胜算十足,心情一
放松,所以就闹起来了吧?
话又说回来,方虹和洪宁闹在一起,两个人都要我去帮忙对付另外一个人。
要是帮了洪宁,只怕方虹要恼火:帮了方虹,洪宁一定会生气,我该帮谁才好呢?
干脆两个人都帮吧!
来到交迭在一起的两人身后,我解下裤子,露出我的肉杵,然后双手捉住洪宁的双腿向两侧分开,肉杵随即对准洪宁的花
径缓缓进入。
“啊!教主偏心!”
感觉下身遭到我入侵,洪宁惊呼。“竟然帮着虹姐姐欺负……呀!”
虽然嘴上这样叫着,但是洪宁很主动地抬高屁股配合我的插入。而且,洪宁可能是太久没和我亲热,我的肉杵刚进入时,
洪宁的花径还干燥着,以致于向前推进所受到的阻力不小。随即洪宁的花径迅速湿润,肉杵推进不到一半就已经湿滑无比。肉
杵顺溜地直抵花芯,被重重顶了一下的洪宁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双腿立即勾住我的腰。
“偏心什么?耗子只是见义勇为、帮着我惩罚你而已!”
方虹的一双手不但不停地在洪宁身上搔着痒,还抓住洪宁高耸的玉峰揉啊揉的。“耗子,你可要落力些,帮我好好惩罚宁
妹妹啊!不然小心我罚你跪算盘顶水桶!”
“遵命,我的虹姐姐!”
我加重抽送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深沉地顶入洪宁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洪宁情不自禁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乐的呐喊,
强劲力道还顶得洪宁和趴在她身上的方虹一起前后摇晃不已。
“啊啊!嗯嗯嗯!不要!太刺激……啊呀呀呀!要去了!”
在我和方虹的连手进攻之下,洪宁只能狂乱地摇着头,像是要把无法承受的快感给甩掉一般:很快地快感超出洪宁所能承
受的极限,洪宁紧抱方虹的身体,双腿猛力夹紧我的腰,花径猛烈地收缩着,就这样达到高潮。
“啊啊……嗯嗯嗯……”
帮着方虹“惩罚”完洪宁,我的肉杵从洪宁体内退出,毫无征兆地直接侵入方虹的花径之中。刚才为了方便我帮她“惩罚
”洪宁,方虹的双腿歪在一边,所以像是被我以侧面体位进入一样。
冷不防地遭到我入侵,方虹全身酥麻。“耗、耗子!你怎么可以……啊啊!”
“刚刚帮你“惩罚”了宁儿,现在该帮宁儿来“制止”你了。”
我一下又一下,缓慢但确实地将肉杵狠狠顶进方虹的花芯深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心爱的人,当然不能偏袒任何一边嘛
,你说是不是?”
“可是……可是!啊!别……别顶……哦哦!别那么……深啊!嗯嗯!”
随着我的重击,方虹一声高 一 声低地娇吟着。
“不要那么深是吗?那这样如何呢?”
我改换动作,这次不像刚才每次都深深顶入方虹的花芯之中,但是我以奇快无比的速度在方虹花径里抽动我的肉杵。
“啊啊啊!哦哦哦!太快!别太……噢噢噢!啊……快!呀呀呀!”
被我一轮快速的抽动,方虹口中配合我的抽动节奏,又急又快地吐出让人心神荡漾的淫靡呼喊声。
“哎呀,只是快也不行吗?看来要又快又重才行啰?”
我故意误解方虹的意思,在保持快速抽动频率的情况下增加抽动力道,次次直抵花芯深处。
“啊呀呀呀呀!”
被我一轮狂抽猛送,方虹瞪大杏眼,话都说不出来了,手指不停地扒着桌面,花径之中更是突然湿热无比,大量的爱液蜜
汁泉涌而出,淋淋漓漓地把我们三个人的下身都弄得湿答答的,我好像还听到水滴不停滴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芊莘、馨儿和六婢她们对这种情形见之已惯,虽然都满脸通红,倒是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丽苹见多识广,不但脸都
没红一下,还故意探头来看情况:“哇,大水漫溢、泛滥成灾了呀!”
“简直像跳进黄河那么湿嘛!”
突然旁边一个女教众也附和一声。
“鄱阳湖发大水都没这么严重啊!”
不知道哪条应声虫也发话了。
“钱塘江的大潮也不过如此壮观而已吧!”
仿佛要展现自己对于潮水的知识,又有人开口了。
“能让副教主和圣女两位大人湿得这么乱七八糟的,教主果然是天下第一啊!”
喂,喂!别扯上我啊!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想起了泥人。挺有创意的文章,猪脚是个奇怪的“侠”,有点怪侠欧阳德的意思,挺好玩的第四回:
在黄花山上用心地习武练气、增厚功力,有闲的时候就指导教众武艺,或者帮忙教众们建筑防御用的岗哨碉堡,我一边准
备抵抗吕晋岳即将发动的进攻行动,一边等待慧卿前来自投罗网……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一直在等着慧卿前来“卧底”,顺便
利用等待的时间来习武练气,准备应战。
但是,还没等到慧卿前来“卧底”,我却等到了一个不速之客:黄丽华从山西萧家堡来到黄花山总坛。
对于黄丽华的到来,我感到有些不解。为了避免不会武艺的教众在即将来临的攻击之中伤亡太重,我们已经把黄花山总坛
之中不会武艺、甚至武艺不够好的教众都调去萧家堡避难,而那些在山下种田的农夫教众虽然没有跟着去萧家堡,但是费鹏也
安排紧急疏散措施,只要白道人马攻来,山下的农夫教众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就可以疏散完毕,将伤亡减到最低。
在我们尽力将不会武艺的教众调走时,为什么不会武艺的黄丽华反而从萧家堡来到黄花山?
好吧,黄丽华不能算是不会武艺,至少她还会罗刹国的击剑术,但是罗刹国的击剑术对付不了练过内功的武林人士。但黄
丽华肯定属于武艺不行的那群人之一,不该待在黄花山总坛。
最重要的一个重点是,黄丽华并没有入教,不是太阴神教的弟子,怎么可以让一个不是太阴神教的人卷入太阴神教与白道
的是非之中呢?
为此我特地把费鹏找来询问理由,想弄清楚为什么他这个大总管竟然会准许一个不会武艺的黄丽华从安全的萧家堡来到危
险的黄花山总坛。
“启禀教主,这事其实是属下的罪责。”
听完我的问题,费鹏想也不想地回答了。“黄姑娘是属下邀来的。”
“黄丽华是你邀来的?”
有没有搞错?我们忙着把不会武功的人送走都来不及,费鹏竟然把不会武艺的黄丽华拉进这场危机中?
“费总管,你怎么可以把黄丽华给找来总坛呢?黄丽华不会武艺,在厮杀时很容易出事。更重要的一点是,黄丽华不是我
教弟子!你怎么可以把外人给卷入我教的灾难之中呢?这太不厚道了!”
费鹏静静地听着我一轮声音越来越大,后来几乎在咆哮的质问。等到我把话说完,他才不慌不忙地回答:“启禀教主,属
下完全明白,黄姑娘不是本教中人,将她卷入这件事情的确是非常不该……”
“那这样你还找她来?”
我忍不住怒斥一句。
等我骂完,费鹏以平静的语调继续说下去。
“但是,黄姑娘她现在是本教众多弟子的精神寄托,特别是那些从萧家堡调来的教众。如果有黄姑娘在这边,可以安抚本
教弟子临战前的不安情绪,可以让本教弟子们更专注于迎击敌人上,这样能够大幅减少本教弟子的伤亡,甚至有可能是此役的
成败关键,因此属下才会斗胆决定请黄姑娘前来总坛。如果教主要对此事降罪,属下愿意承担起所有罪责。”
听完费鹏的解释,我有点讶异了。黄丽华竟然是太阴神教众多弟子的精神寄托?她一个西域人,连汉语都说不好,平常和
人沟通都有点词不达意,竟然能成为大家的精神寄托?难道是……她该不会是靠着天生的本钱……不不不,这不可能的!西域
人的民风再怎么开放,也是不可能的……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黄丽华竟然变成本教弟子的精神寄托?你把事情说来听听看。”
“是,事情是这样的……”
费鹏解释着。
原来,黄丽华原本安安静静地住在萧家堡,和一般教众没什么区别,但是不久之后,黄丽华突然找上费鹏,说她想在萧家
堡传教,好让萧家堡的人们除了有安身的地方以外,精神上也有所寄托。
费鹏听不太懂黄丽华说的“传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黄丽华想传播的“天主教”究竟是什么宗教,不过听黄丽华说起
来,和佛教、道教之类似乎没什么太大差别,所以费鹏准许黄丽华在萧家堡传教,还应黄丽华的要求,替她盖了间“教堂”,
让她有个传教的处所。
原本费鹏不认为黄丽华能够搞出什么名堂,只要黄丽华传的教不是什么偏激邪教,费鹏就不打算过问。不过事实证明,那
些因为好奇——或者只是因为想看到黄丽华的美色,谁知道——跟着黄丽华改信“天主教”的教众们,确实比其它的教众们更
努力付出、也更安分守己。
既然黄丽华传播的“天主教”有利于安定人心、巩固萧家堡的团结稳定,所以费鹏持续允许黄丽华传教,而且这次更把黄
丽华找来黄花山总坛,以便让黄丽华安抚那些即将面临战阵的基层会武教众们。
听完费鹏的解释,我感到无言以对。原本我只是继承师父萧天放的遗志,重新组建太阴神教,没想到现在竟然真的传播起
教义,虽然传播的教义连我这个“教主”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黄丽华上山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八男八女的护卫。看着那十六个护卫的坚毅眼神,虽然那十六个人的武艺都不甚高,但是
只怕吕晋岳这等高手来了,想对黄丽华动手,那十六个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身扞卫黄丽华的安全,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武艺不
及对手而有所退缩。
黄丽华一上山来并没有立刻来见我,而是领着许多教众们走进一间大厢厅去。
我感到好奇,远远躲着偷看,看到黄丽华领着那些教众走入厢厅,大家安静无声但很有秩序地入座,然后就是黄丽华清脆
的语音响了起来。
虽然我听不懂黄丽华所说的“上帝”和“主”究竟是什么样的神明,只知道那些听起来都像是“大学”中教导的做人道理
。很让我惊讶的是,黄丽华的汉语已经说得相当流利,虽然偶尔有几个字的咬字发音不太正确,但与我之前见到她时那种词不
达意的生疏要好太多。
偷偷来到厢厅外,我从门缝之中看进去,可以看到黄丽华站在厢厅前方,神情平和,像在说故事似的讲述那些人生道理般
的教义。在黄丽华身后则是一个巨大的木制十字架,我一看到十字架时吓了一跳,因为十字架上竟然还绑了一个上半身没穿衣
服的男人!再仔细一看,原来被绑上去的“人”其实是个木雕像,只是雕琢的功夫太好,看起来栩栩如生,就像真人一样而已
。
这又是怎么回事?一个木雕的半裸男人被绑在十字架上,这是什么跟什么?
不过,看起来似乎没有邪恶的感觉。黄丽华在前面演说的“教义”,我虽然听不太懂,但也不是什么邪恶的东西。等黄丽
华传完教,我再来问她好了。
原本打算等黄丽华传完教,我就要去找她问清楚,那个绑在木头架子上的半裸男人雕像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没等我行
动,黄丽华就先来找我了。
“教主,你好啊!我们有好段时间没见了。”
见到我的时候,黄丽华笑得很开心。“我想谢谢你收留我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黄姑娘,你也好。不知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好奇着,费鹏不是已经允许她在萧家堡传教了?而且她成了不少教众的“精神寄托”,这么自动跑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情呢?
“教主,我想入教当你们的“太阴圣女”,可以吗?”
黄丽华说起来轻松,却吓了我一跳。她怎么会想到要进太阴神教来当太阴圣女的?我第一时间忍不住想:“难道她是吕晋
岳安排的另外一个卧底棋子?”
仔细想想又不太像。第一个原因是,卧底当然要越不引人注意越好,这样才不会因为暴露身分而导致卧底失败。吕晋岳找
谁来当卧底都可以,实在没有必要找一个显眼的西域女子来当卧底。黄丽华的外型实在和中原人士差太多,任何人见过一次都
不会忘记,对于以搜集情报为主的“卧底”活动是很不利的,因为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别人的注意,想要浑水摸鱼根本不可能。
第二个原因是,我们是从赵无殇的老窝里把黄丽华救出来的,就算吕晋岳勾结赵无殇,想借着让我们救出黄丽华的机会,
把黄丽华送进太阴神教来当卧底,吕晋岳不可能预先知道我一定会收留黄丽华的。就算吕晋岳看准我好管闲事的个 性 ,算准
我会收留黄丽华,吕晋岳又如何能确保黄丽华能成为太阴圣女呢?难道吕晋岳认为我这个淫魔真的是“ 奸 女不挑选”,不但
中原美女我毫不迟疑大口吃落肚,西域美女我也会义无反顾用力咬下去吗?
第三个原因是,黄丽华虽然还没正式入教,但她基本上已经可以接触到教内的重要人物。如果黄丽华真的是吕晋岳派来的
另一个卧底,那么黄丽华能打探到的消息绝对不会少,像是费鹏布置的防御和训练的人手。有了这些情报就足够吕晋岳修正他
攻打太阴神教的方针。
当然,以黄丽华目前的身分肯定无法打探到太阴教三大神功和太阴药典的收藏之处,但是吕晋岳之前已经派遣云烟前来卧
底,后来又派了慧卿——虽然慧卿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在路上耽搁,至今尚未出现——来当卧底,实在没有必要再让黄丽华如
此显眼的一个人硬挤进我身边。
而且,如果黄丽华真的是吕晋岳派来的卧底,要她贴近我身边来探听消息,那么吕晋岳没有必要再派慧卿来当卧底。就算
吕晋岳再怎么重男轻女,随便挑个少 年 英杰把慧卿给嫁了,能够替吕晋岳带来的好处都远多过于让慧卿葬送在太阴神教。
最后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黄丽华真的是吕晋岳派来的卧底,那么吕晋岳早该知道我这个“岳麓剑派的
萧颢”和“太阴神教教主萧颢”是同一个人,但是吕晋岳明显还不知我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所以才把那么多的机密泄露给我
知道,甚至还传我昊天正气诀,以至于被我从中找出吕晋岳的致命弱点。
总之,黄丽华不太可能是吕晋岳派来的卧底。
话又说回来,黄丽华如果不是卧底,那她又是为了什么原因想当太阴圣女呢?
“黄姑娘,你知道本教的“太阴圣女”真正的职责是什么吗?”
“我知道。”
“你知道,“太阴圣女”是要服侍我的生活起居的吗?”
“我知道。”
“你知道,“太阴圣女”是要负责陪我修练内功的吗?”
“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修练内功的方法就是和女孩子做“周公礼”,嘻嘻。”
黄丽华娇笑起来,而我脸上则是一条接一条的黑线浮现出来。
“那你为什么会想要成为“太阴圣女”呢?”
“因为,成为太阴圣女的话,比较方便传教啊!”
黄丽华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虽然“太阴圣女”是教主你的侍女,但是“太阴圣女”在教众之间的地位也高,要传教比
较容易让人信服啊!”
“方便传教?”
“啊,是这样的。”
黄丽华解释着。“之前被教主你收留之后,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些不幸的事情?后来我知道教主你是一个教派
的领袖,但是你们的教派却没有任何的教义,我就知道为什么我会遇到这些事情。”
“为什么?”
太阴神教不传教义和黄丽华遇到强盗,这两件事情之间怎么会扯得上关系呢?想不通。
“因为,这必定是上帝的旨意!”
黄丽华宣称着。“上帝要我来到这边,借助你的教派来播达上帝的福音,所以我才会来到中国,又遇到你,而且你的教派
又刚好没有一个明确的敦义,正好让我来传教呢。”
原来黄丽华是这么想的。虽然我还是觉得两件事情根本扯不上关系,顶多是巧合。
“不过,你要传教的话,费总管不是已经允许你传教了吗?没有必要再成为“太阴圣女”吧?”
“这个嘛,一来是因为成为“太阴圣女”以后,地位高些,传教也方便些:二来是因为人家想报答你嘛!”
黄丽华红了脸,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你救了我,又让我专教,我什么都没有,只好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的恩惠。”
“可是,要报答我的恩惠,也不必要……”
“这也是上帝的旨意!”
我的话还没说完,马上被黄丽华一句肯定无比的宣称给打断。
话都说到这个分上,既然黄丽华的“上帝”要把这个西域美人送给我,交换在太阴神教内宣扬教义,我好像没有啥理由拒
绝,那就收下吧!
于是,黄丽华入教了。
“所以,她说这是上帝的旨意?”
黄丽华入教的那天晚上,方虹和洪宁二话不说,立刻把我抓进房中,剥光我的衣服,打算“拷问”我关于黄丽华人教的事
情。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个答案,当时正骑在我身上,负责“拷问”我的方虹吃了一惊,一时没抵御住我的“阴阳诀”,不小心
被我送上高潮,趴在我身上直喘气。
“是啊,这是上帝的旨意。”
说曹操,曹操就到。黄丽华在这时推开我的房门,满面笑容地走进来。
“这和上帝的旨意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洪宁有些不服气。
“当然有关系咯。如果不是上帝的旨意,为什么我会来到中原,又遇到你们,偏偏你们刚好是个教派,你们的教派又没有
自己的教义呢?肯定是上帝要我加入你们的教派,将上帝的福音带给你们的教众咯!”
黄丽华笑着来到我身边,帮洪宁将全身软瘫的方虹从我身上扶下来。当方虹离开我身上,我的分身从方虹体内退出,暴露
在众人眼前时,黄丽华瞪圆一对宝石蓝的眼睛,掩口轻呼:“好……好大!”
“但是,加入我们教派,也不见得就要成为太阴圣女吧?”
方虹又反问,嘴角噘得高高,显然很不乐意黄丽华成为太阴圣女。
虽然费鹏派了三十几个女 性 教众来保护我,“顺便”协助我修练阴阳诀,但是那些女 性 教众的姿色毕竟和方虹相差太
远,我甚至没正眼看过那些女 性 教众。
可是黄丽华的姿色不比方虹逊色,特别是胸前鼓胀胀的一对超尺寸大肉丸,随着黄丽华的每个动作而上下弹跳,光是这点
就令方虹“自叹弗如”。
黄丽华又是西域人,妖艳美貌和中原女子大不相同,方虹生怕我被黄丽华迷住也是情有可原。
“为什么不成为太阴圣女呢?太阴圣女在教内的地位高,这样方便传教嘛!”
黄丽华在我身边蹲下来,伸手握住我的肉杵,开始轻轻抚弄。“所以我才说这是上帝的旨意,不然为什么上帝不派个男人
来你们教中传教,而要派我来呢?肯定就是要我成为太阴圣女咯!”
咦,这么一说确实有些道理。方虹和费鹏虽然都见过西域人,但是见到的都是男 性 ,女 性 一个都没见到过,黄丽华还
是他们见到的第一个西域女人呢。
“何况,谁说女人不能找男人的?”
黄丽华笑着,示威 性 地看了方虹一眼。
“或许你们中原女子不能随便找男人,但我是罗刹人,我们没这个禁忌,所以我想找教主当我的男人,不可以吗?”
黄丽华此言一出,不但方虹翻起白眼,一旁芊莘和十婢都摔了一跤:罗刹人会不会太开放了些?
“哇,教主你的……好大,和我们罗刹男人的不相上下呢!”
黄丽华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衣服褪去,露出她前凸后翘的火爆身材。
“你以前在罗刹国有过很多的男人吗?”
我打趣着黄丽华。“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和你们罗刹男人的尺寸不相上下?”
“很抱歉,我没有过男人,我还是个处女呢!”
黄丽华爬到我身上,故意示威 性 地将她双腿之间紧合的花办展示给我看。
罗刹处女的私处和中原女子没差多少,同样都是淡淡的一条粉红缝隙,只不过下身的森林颜色不同。黄丽华是淡金色的,
和中原女人的黑毛不一样。
“既然你还是处女,你怎么会知道男人的尺寸呢?”
方虹好奇了。
“我见过很多啊!”
黄丽华笑着,半蹲半跪在我的肉杵上方,一手扶住我的肉杵,一手将她紧合的花办分开,露出中间的粉色裂缝,然后将我
的肉杵尖端对准那道裂缝。
“我父亲、我的几个哥哥以及他们的朋友,每个都自称是情圣,我常常偷看他们和女人亲热,看得多咯!”
一边说着,黄丽华已经做好准备动作,吸一口气,丰满屁股向下一落,将我一柱擎天的肉杵给纳入她从来没有人开发过的
花径。我则是急忙运起“阴阳诀”,希望能靠着“阴阳诀”给黄丽华带来快感,减低她破瓜的痛楚。
“啊!哦!”
肉杵人体,直达花芯,黄丽华身子一软,整个人坐在我身上,直起脖子,毫不掩饰地就是两声高亢之极的呻吟声。
“天啊!好胀……”
黄丽华喘了几口气,开始在我身上缓缓地摇摆她丰满的臀部。“啊……硬硬的,顶得人真舒服……哦!”
一旁方虹、洪宁和芊莘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黄丽华骑在我身上,旁若无人地享受 性 爱。罗刹女人可真是够开放的。
“哦……啊……嗯……”
骑在我身上扭了几圈之后,黄丽华大概觉得只用扭的不够过瘾,双腿采蹲姿,一个用力撑起屁股离开我的身体,连着半截
肉柱都从黄丽华体内拉出来,上面沾满了无色的淫汁和鲜红的处女破瓜之血。黄丽华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
屁股撑起来之后,黄丽华又是向下一坐,重新坐在我身上:当然,我的肉杵也顺着黄丽华一坐之势,重重顶在黄丽华体内
深处。
“喔!喔嘎!哦哦哦!”
当我的肉杵重击在黄丽华花芯上时,黄丽华全身僵直着颤抖起来,双手出力猛抓住我肩膀,仰起头来张口大声呻吟不止,
一点也不怕自己的呻吟声被其它人听到。
就这样保持坐姿颤抖了一会,黄丽华稍稍缓过气,又是拾高屁股、重新坐下,让我的肉杵狠狠顶在她体内,然后又是毫不
遮掩地浪叫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语句……
大概是她们罗刹国的语言吧?或者是罗刹国特有的叫春方式?
由于黄丽华叫得太大声又毫不遮掩,费鹏派给我的三十几个女 性 教众护卫们都忍不住好奇心,躲在窗外偷看。黄丽华的
屁股起落越来越频繁,叫得也越来越响亮淫荡,等到黄丽华的屁股起落二十几次,终于达到高潮的时候,我的房间外已经聚集
上百教众在偷看……
又过了好几天,终于有教众前来禀报,说是有一位美女来到总坛,并且表明希望能够加入“太阴神教”,并且成为“太阴
圣女”的意愿。
让我等这么久,慧卿总算是来了啊!
为了要给慧卿一个“惊喜”,我没亲自出面接待慧卿,而是要芊莘带着六婢去负责“招呼”慧卿——我要她们用“想要成
为太阴圣女,必须由教主亲自审核”的名义,把慧卿带到我的卧室去。先将慧卿的双眼蒙起来,再把慧卿脱光,接着我再去“
审核慧卿的资格”。
接到我的命令,芊莘和六婢都是忍着笑,出去办事了。
过了好一会,芊莘回来禀报,我要她们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她们将慧卿带到我卧房,脱光慧卿的衣服,还用丝巾把慧卿
的眼睛给蒙起来。现在慧卿正赤裸着身体,坐在我房里的床上等着我呢。
“谢谢你们啦!”
我跳起来抱住芊莘亲吻一下,朝着自己卧室跑。
“请教主慢慢享用啊!”
芊莘娇笑着在我背后高喊着。
六婢正守在我的卧房外,看到我来都是抿嘴偷笑,司裘和侍棋还帮我推开房门,再一把将我给推进房内,接着把房门给关
上了。
卧房内正如芊莘告诉我的,慧卿正赤裸身体坐在床上,一条丝巾蒙着慧卿的眼睛,将慧卿的上半边脸都遮住了。
“咳……”
我故意压低声音清了清喉咙。听到男人的声音,慧卿吓了一跳,身体颤抖一下。
“你是不是吕……”
原本我想问“你是不是吕慧卿”,但是我马上想起来,慧卿既然是来“卧底”的,肯定会换过一个假名,就像慧娴用了“
阮云烟”的假名一样。如果我直接问慧卿的姓名,她肯定不会承认。
所以,我急忙改口。“是不是想成为本教太阴圣女?”
对于我的问题,慧卿点点头表示回答。
“你知道,要成为本教太阴圣女,要将你的身体、你的生命全都献给我?”
慧卿又点点头。
“好,既然你有了献身的觉悟,那么我们就开始最后的审核吧……”
正打算这么推倒慧卿和她再续前缘,突然想到,不知道慧卿这次卧底,用的是什么假名?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 女 子名叫程嘉。”
慧卿回答。
哦,程嘉,这就是慧卿用的假名……咦,等等,什么?程嘉?
慧卿什么假名不好选,怎么会选“程嘉”这个假名?
或者是……眼前这个“慧卿”其实不是慧卿,而是货真价实的程嘉?
我再仔细一看,的确,眼前的美女身段比较纤细,慧卿的身材比我眼前这个女孩子丰满些:而我上次看到半裸的程嘉,身
材和眼前这个女孩子相去不远。
再仔细一看,眼前这位美女的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而我上次和慧卿在账房里欢好时,虽然账房光线昏暗,但是我记得慧
卿的乳晕颜色要深一些,而且慧卿的乳房也比眼前这位美女丰隆些。
更让我惊吓到的是,眼前的美女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副 奸 计得逞的笑容。
慧卿不可能露出这种笑容,她对这个卧底任务反感得要死,而且,要是在卧底对象面前露出 奸 计得逞的笑容,岂不是会
引起对方怀疑,只会自曝身分吗?
急忙解下蒙住美女眼睛和上半边脸的丝巾,当丝巾离开美女的脸时,我忍不住暗暗叫苦:“眼前这个美女根本不是慧卿,
而是货真价实的程嘉!”
看到我满脸苦瓜的表情,程嘉的嘴角翘得更高,笑得更开心了。
“怎么样,萧大哥,你不是说还有最后的审核吗?怎么不快开始审核我呢?”
程嘉一下子扑在我怀中,赤裸身躯贴在我身上,特别是那对饱满奶子压在我胸膛上,像是在干柴和火油上抛下火种一般。
“还有,这次人家可是实实在在被你给脱光的,人家的贞洁都毁在你手上,看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要人家!”
失算,真是失算!
我原本以为只有慧卿才会选在这种时候跑来太阴神教,谁知道程嘉竟然也选在此时跑来凑热闹,偏偏她也是“美女”,又
要求成为“太阴圣女”,刚好都符合我告诉教众们的条件,所以早就得到我嘱咐的教众就把程嘉当成慧卿。
更失算的则是我应该先亲眼确认,要是我没有偷懒,事先亲眼确认过,就不会发生这种认错人的乌龙事件,错把程嘉当成
慧卿。
这下可好,该怎么办?程嘉的衣服都被我叫人剥光,还赤身裸体地和我同在卧室里相处,姑娘家的名节真被我败得一干二
净。
“你怎么这个时候跑来找我啊?”
我苦笑着。
“咦?为什么人家不能跑来找你?”
程嘉睁大眼睛。“你只说要我给你一年的时间,过了一年你就会娶人家,可没说人家这一年都不能和你见面啊!人家想你
,所以跑来见你了,谁知道你却叫你的婢女把人家剥个精光,还把人家的眼睛蒙住,是想对人家做什么坏事啊?嘻嘻。”
我苦笑无语,我确实只说要程嘉等上一年,没说不准程嘉来找我。坏就坏在我以为程嘉应该不会胆大妄为地跑来太阴神教
找我,毕竟程嘉是个白道弟子,又是美女,正常的白道美女弟子是不可能孤身跑来太阴神教这种淫窟的,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
吗?
可是,程嘉偏偏很大胆地跑来,又刚巧碰到我正等待慧卿,于是被教众们误认为是慧卿,通报给我知道。我也太专注想要
准备一个“惊喜”给慧卿,疏忽要事先确认程嘉的身分。
“怎么了?萧大哥,一张苦瓜脸,难道我还不美吗?”
看到我只顾着苦笑,程嘉不依了。“有我这样的美女愿意当你的“太阴圣女”,你还有什么不高兴?”
的确,有程嘉这种美女愿意当我的“太阴圣女”,我有什么好不满的呢?毕竟我又没强迫程嘉,都是程嘉自愿的,只不过
是我把程嘉误认成慧卿,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至于程嘉的父亲,那个江西地方的某位“大侠”,还有程嘉的师父——武夷派的何东英,他们要是知道程嘉入了太阴神教
,肯定会来找我麻烦。不过他们要找麻烦也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来想办法应付也不迟。
“萧大哥,你就要了我吧,好吗?好啦!”
看到我仍旧苦笑着不发一语,程嘉又开始在我怀中扭动赤裸的身躯撒娇。“人家都被你给脱光,以后还怎么嫁人呢?萧大
哥你不要人家,人家将来不知道该怎么做人了!”
唉,都怪我一时失算加上偷懒,没有事先验明正身,现在可好,我都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再拒绝程嘉。看来,我除了乖
乖负起应负的责任以外,没有别的路好走。
“好吧,我就要了你吧!”
我无奈地耸耸肩。“把衣服穿好,跟着我来,我带你去认识教内的重要人物。”
“咦,萧大哥你不是要先“审核”我的资格吗?”
程嘉微红脸笑着。“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先带我去认识教内其它人啊?”
“这种事情不急着现在做,反正来日方长呢!既然你跟了我,以后我多的是时间可以欺负你!”
我歪了歪嘴。“先穿好衣服跟着我来吧!等到今天晚上我再来好好欺负你,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跟了我这个坏人。”
程嘉笑着,急忙跳下床来。这时六婢已经捧着程嘉的衣服鞋袜进来,服侍程嘉穿好衣服,然后簇拥我和程嘉来到内厅。
第五回:
当我把程嘉介绍给大家认识时,对于芊莘、馨儿、丽苹还有六婢她们,程嘉只是露出甜甜笑容和她们一一见礼打招呼,即
使见到黄丽华这个西域女子,程嘉也只是小小惊讶了一下。
但当我把方虹介绍给程嘉时,她一听到方虹的名字和“玉女剑”的外号,立刻叫了起来:“原来是峨嵋派的“玉女剑”方
姐姐,我仰慕你好久了呢!”
当我将洪宁介绍给程嘉时,程嘉又大喊着:“天啊,竟然是“欺霜玫瑰”洪姐姐,我常常听人说起洪姐姐你呢!”
然后,程嘉转头瞪着我,一副很不满的表情。
“好啊,萧大哥,原来方姐姐和洪姐姐都已经从了你,你还一直骗我说你是个坏人呢!如果你真的是坏人,方姐姐和洪姐
姐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跟着你呢?武林中多少 年 轻少侠想追求方姐姐和洪姐姐,她们都看不上眼,你如果不是人品、武功都大
大地好过其它少侠,怎么可能同时让方姐姐和洪姐姐对你倾心呢?”
听到程嘉这么自以为是的天真发言,方虹和洪宁只能相对苦笑。方虹是中了我的计谋才失身给我,而洪宁则是在我向“正
气庄”韩氏父子报仇时被卷入。
如果不是方虹中了我的计谋、洪宁也没有被卷入我那次报复行动的话,她们才不会有向我这个“邪教的大魔头”看上一眼
的兴趣呢!
“哪里,才不是那么回事,你想得太美好了。”
我连连摇头。“她们两个哪是自愿跟着我!方虹是因为中了我的计谋,被我拐来的:洪宁是我靠着暴力直接绑架来的。都
是和你一样,因为姑娘家的名节被我毁得一干二净、半点不剩了,不跟着我也没地方可去,所以才无奈跟着我的。”
“咦?是这样的吗?”
程嘉疑惑地看着我,又看着方虹和洪宁,似乎想从她们两个人的表情看出答案。
“程嘉妹子,你别信耗子乱说:耗子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乱说话哄人。”
方虹拍拍程嘉的肩膀。“我和宁妹妹都是真心跟着耗子他的,才不是什么被他偷拐抢骗而来、不得不从的。”
“对啊,明明是我们自愿跟着他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要说是他把我们抢来拐来的!”
洪宁也附和方虹,还瞪了我一眼。
程嘉看看方虹、看看洪宁,又看看我,一脸疑惑:然后,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叫着:“我知道了!萧大哥肯定是怕
那些追求两位姐姐失败的人因为心生不满,去外面放话说两位姊姊所托非人,一点眼光都没有,所以才故意说是他把两位姐姐
给拐来抢来的,好让外面的人把怨恨都集中在萧大哥身上,这样大家就不会责怪两位姐姐了,对不对?”
“就是这样了!”
方虹和洪宁同时笑着向程嘉比起大拇指,称赞她“猜得好”。
“耗子他啊,就是太爱护我们了,一点委屈都不让我们受,所以才会不惜背上恶名也要保护我们。”
“我就知道,萧大哥你是最好的了!看,连方姐姐和洪姐姐都这么说,难道还有假的吗?”
程嘉像是得到好玩的玩具,高兴地拍着手。
“放心啦,萧大哥,你不用担心因为我跟了你,我爹就会因此惩罚我:只要我做的选择是正确的,我才不怕他骂我呢!”
就怕你做的选择不是正确的啊。我叹口气,但放弃继续辩解。我一个人的嘴巴再会说,又怎么说得过她们连成一气的三张
嘴巴呢?
不知道“越描越黑”是不是像我现在这种情形?
领着程嘉见过其它人,再来就是将“阴阳诀”的功夫教给程嘉。既然程嘉自愿跟我,我当然没理由不让她协助我修练“阴
阳诀”。
我把“阴阳诀”的初步基础先教给程嘉,才说没几句口诀,原本一直神色自如的程嘉已经羞成一张大红脸:等到我把“阴
阳诀”的口诀教完,程嘉已经羞得恨不得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她毕竟只是个年方二八的黄花闺女,对于这种事情似懂非懂。我现在教她的“阴阳诀”却是男女双方靠着交合来练气的方
法,口诀之中多的是“男阳”、“女阴”、“插入”、“抽动”、“吸收”、“吞吐”之类的词语,而且程嘉不懂的时候,我
甚至会用手势动作比给她看,难怪程嘉害羞了。
“萧大哥,你好坏啊!”
好不容易,程嘉含羞带怯地说出这么一句话。“竟然要人家也练这么淫……淫……的功夫!”
“想成为本教太阴圣女就要练这种功夫。这可是你自愿的,我没逼你哦!”
我摊摊手、耸耸肩。“方虹和洪宁她们都有练这种功夫,而且她们每天都会一起陪我练功呢!”
“每天……一起?”
程嘉惊呼。“那、那不是羞死人了……”
“羞死人也没办法,大家一起练,这样我的功力进展才快,而且……”
我停了一停,朝着程嘉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喜欢大家一起练功,因为这样可以同时看到你们美丽的身躯展现在
我面前,呵呵。”
“萧大哥,你真的太坏了!”
程嘉娇瞋.“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坏的一个人!难怪师父和师兄他们提起太阴神教的时候,每个人都很生气呢!”
“所以我才一直要你考虑清楚啊!谁知道你还是自愿上了我这张贼“床”,后悔了吗?”
我笑着。“本来啊,像是你这种美女上了我的床,我是不会放人的。不过这次对你破个例好了,如果你后悔了、不想跟着
我,你可以离开。”
程嘉偏着头,似乎认真思考我的提议,过了好一会又摇摇头。
“不要,我不后悔,我要跟着萧大哥你。”
“你真的不后悔?”
“不就羞人些嘛!又不是被萧大哥你虐待,忍忍也就过去了。”
程嘉羞笑着。
“何况像是方姐姐和洪姐姐那么端庄的人都可以陪着萧大哥练功,我想萧大哥你大概又是在哄我也不一定……”
方虹和洪宁会端庄?我忍不住有些好笑,平常时她们两个看起来确实很端庄娴淑,不愧“玉女”、“欺霜”之名,但是上
了我的床之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吧,既然你下定决心了,那……”
我伸手去解程嘉的衣服。“咱们这就开始啰?”
“嗯……嗯!”
程嘉点点头,红着脸,任由我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解去,直到身上一丝不挂。
之后,我让程嘉躺下、双腿分开,自己跪在程嘉的双腿之间,手扶肉杵校准方位,只要一个挺腰,肉杵就可以破开程嘉下
身紧合的水蜜桃,让程嘉从少 女 变成女人。
静静躺在床上,程嘉紧闭双眼,长长睫毛不住抖动,显然心中极为害怕。
“怎么啦?你会害怕吗?”
我看着程嘉紧闭的眼睛。“如果会害怕的话,那就不要了。”
“不!不!”
听到我打算中途叫停,程嘉突然睁开眼睛,惶急地望着我。
“萧大哥,我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你不用管我的。”
“说什么傻话,怎么能不管呢?这是两个人的事情,当然要顾虑到你的感受。”
我离开原来跪着的位置,来到程嘉身边坐下,握住程嘉的手。“如果我不管你的感受,只顾自己爽自己的,我和你父亲一
个接着一个娶姨太太的行为又有什么差别呢?”
程嘉沉默一会才有些怯羞羞地开口。“萧大哥,其实……我是怕痛……”
“怕痛?”
“嗯,怕痛。”
程嘉点头。“我听我家里那些下人婢女们说,女人第一次做那件事情都好痛的,会痛得死去活来:而且,每次爹娶了新的
姨娘,爹和姨娘第一天同房的晚上,都会听到姨娘的哭声和喊痛声呢!”
“原来你怕的是这个。”
我忍不住笑了。“放心,痛是会有一点,但是不会很痛的。你的那些姨娘们会喊痛,肯定是你爹没有怜香惜玉,将还没经
人事的处女当成生过孩子的大妈那样搞,当然会把人搞得痛不欲生。”
“真的?”
程嘉有些怀疑,又有些心动地看着我的脸。
“要不要去问问方虹她们,第一次痛是不痛?”
程嘉想了想,又摇摇头。“不用问啦,反正我本来打算如果很痛,忍一忍就过去了。既然萧大哥你都说不会痛,我还怕什
么?”
“既然这样,闭上眼睛,我们继续?”
程嘉虽然依言闭上眼睛,但从她依旧紧闭眼睛、睫毛不住颤抖的样子看来,她还是很怕第一次会痛。
既然程嘉怕痛,我只好从转移她怕痛的注意力开始着手,不然以程嘉现在紧张到全身紧绷的情况,小穴肯定也是绷得又紧
又硬,还缺乏水分,要是真的把肉杵顶进去,即使“阴阳诀”功力全开,还是会让程嘉痛到死去活来的。
突然想到,我好像还没吻过程嘉呢。
俯下身去,我在程嘉的粉唇上印下轻轻一吻。程嘉没想到我不但没有直接把下身凶器硬邦邦地顶进她体内,反而是吻了她
,吓了一跳。但是,接吻是不痛的,程嘉自然也不怕。短暂的不知所措之后,程嘉立刻热烈地响应我的亲吻,不但双手环抱我
的脖子,丁香小舌更是主动探入我口中,和我的舌头难解难分。
一边吻着程嘉,我的手也没闲着,开始朝程嘉曲线玲珑的身体摸去。除了胸前的双乳、翘挺的香臀、修长的玉腿是必要的
攻略重地以外,程嘉的颈脖、香肩、柳腰,甚至美背都是我魔手的侵占目标。
只要一找到程嘉的敏感点,我立刻记住,等到程嘉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我发现了十之八九,我的双手立刻开始大举进犯。
“呜……呜……呜……”
在我双手针对她全身敏感点的强力进袭之下,程嘉抵受不住,不只全身像是水蛇一样扭个不停,喉间更是不断漏出压抑不
住的呻吟声。由于被我吻住她的丁香小口,所以呻吟声只能模糊地回荡在我们两人口中:程嘉的一双玉腿更是交互蹭不停,似
乎有几千只蚂蚁爬在她双腿之间,痒得她难以忍耐。
“啊……萧大哥……”
程嘉的身躯一边扭动挣扎、口中一边呓语,双眼眼神更是朦胧。“进来……求你……快进来……啊……”
我评估程嘉应该早已忘记“处女的初夜会疼痛”这种事,再加上经过我一番挑逗,早已情动的程嘉全身火烫,滴滴蜜露更
是不停地由密合的水蜜桃之间泌出。
重新在程嘉双腿之间就位,这次程嘉只是害羞地娇吟一声,但却放松身体,任由我将她的双腿分开,甚至还微微抬起屁股
,好让我能更轻易对准她的桃花源。
预备,挺枪,跃马,冲刺。
“哦嗯——”
当我的肉杵顺着湿滑无比的溪谷长驱直入时,程嘉伸直了脖子,一声仿佛发自肺腑的愉悦呻吟声传出来。即使当我的肉杵
摧破溪谷内的那层薄膜障壁,程嘉也没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屁股拾得更高,好让我能将肉杵顶得更深入,结结实实地扎
在她的花芯之中。
“啊!进来了……萧大哥——”
程嘉愉悦地娇声低语着。“人家终于是你的人了……啊嗯……”
“还会痛吗?”
“好奇怪,真的不痛……嗯……”
程嘉又是一声娇吟,有些怨怼地开始催促着我。“动一动……你动一动嘛,萧大哥,你这样扎得人家心都酥麻麻了!”
既然美人有命,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不过,顾虑到程嘉刚破身,所以我尽量把动作放得轻缓,轻缓得像是拿棉签子在掏耳
朵。
但是,我的动作轻缓是轻缓了,程嘉的反应依旧很激烈。每当我抽动肉杵的时候,程嘉的身体总是会紧绷起来,双手更是
在我背后猛抓猛扒,抓得我背上一条条都是红丝般的痕迹,更别提程嘉还会直起喉咙,完全不顾女儿家的形象高声呻吟。
就在我抽动几十次之后,一时兴起将肉杵顶在程嘉花芯上,加上一点力旋磨起来,磨没几圈,原本高声浪叫不停的程嘉突
然没了声音,而是断气般一口又一口地倒抽冷气,双腿出力紧紧盘在我腰间,花径之中洪水爆发、春潮泛滥,温暖的蜜汁汩汩
不绝地直涌出来,达到高潮。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程嘉的体质会不会太敏感了些啊?
“萧大哥,你真坏,坏死了!”
高潮过后许久,稍微回复一些力气的程嘉立刻娇瞋着抱怨我。
“我怎么个坏法了,说来听听?”
“还要人家说?光是这点就坏死了!”
程嘉将头埋在我颈侧,一张口,两排贝齿轻轻咬住我的脖子。
“你把人家弄得那么舒服,让人家以后都离不开你了,萧大哥你说你坏不坏?”
“这样就算坏吗?”
我笑着在程嘉的耳朵轻吻一下,程嘉全身又是一颤。
“等一下要不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更“坏”的一面?”
程嘉先是满脸通红,忽然面色变得有些苍白,语气也突然落寞:“萧大哥,我好怕……我怕你会像我爹那样喜新厌旧,不
喜欢我娘就把我娘晾在一边,十几年不理……”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献身给我呢?不过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冷落你的。”
我轻轻拍着程嘉裸露的背脊安慰。“我倒是怕你觉得我人太坏,不想跟着我呢!”
“我不会离开萧大哥你的。”
得到我不会离弃她的承诺,程嘉喜孜孜地在我唇上印了一吻。“不管萧大哥你对我多“坏”……嘻嘻,萧大哥你真是坏得
让人全身都舒服,人家还希望你再坏一点呢!”
“再坏一点是没问题的,我现在就可以对你使坏。”
我重新把程嘉压倒在床上。
“咦?现在?可是,人家体力还没恢复,腿还酥软着呢!萧大哥……”
程嘉红了脸,却顺从地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将仍旧硬挺的肉杵抵在她的花径入口。
“我刚刚不是才传你“阴阳诀”的功夫?”
我在程嘉耳边低声说着,还吹了一口气,让程嘉又是全身一阵颤抖。“运行“阴阳诀”就可以让你不会那么累了。”
“可是,那么羞人的功夫……”
程嘉的脸更红了。
“不然我忍耐一下,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继续也是可以的啊。”
我故意用硬挺的肉杵在程嘉双腿之间扫来扫去,每次都挑准程嘉身上的敏感点进行接触。
“只是下身硬邦邦的顶着很难过而已。”
“不,人家运功就是了嘛!”
程嘉的脸红得有如红缎。“萧大哥,你就快点进……进来,让人家替你舒服一下吧?”
“那我就来啰?”
我又在程嘉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预备好了吗?”
“嗯……”
程嘉点头,闭上眼睛。
我再次对准方位,进入,又一次带起程嘉的高声娇吟。
程嘉来了之后数天,因为路上错过没遇见而回到长沙的四婢也回来了。又过了几天,一直让我引颈企盼的慧卿才姗姗来迟
,抵达黄花山总坛。
由于之前因为粗心、没有事先确认程嘉的身分,闹了个大乌龙出来,以致于我不得不负起责任,收了程嘉当我的“太阴圣
女”。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我派芊莘负责接待慧卿,因为芊莘认识化名云烟的慧娴,而慧卿和慧娴是姊妹,让芊莘帮忙认人,
可以减少认错人的可能 性 。
除了要芊莘帮忙认人以外,我自己也躲在大厅外,从窗缝偷看大厅内的情形,亲眼确认这次来的人究竟是不是慧卿。
偷偷从窗缝望进去,可以看到芊莘背对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对面坐着的就是慧卿,有些憔悴的面容说明慧卿这些日子肯定
过得不顺心。但是,我现在已经亲眼确认,这次来的人是慧卿,没有错。
“这位姑娘,听说您想加入我们太阴神教?”
芊莘假装不认识慧卿的模样,殷勤地问着。
“是的。”
慧卿无力地点了点头,模样看起来就是明明不情愿,却又勉强自己点头。
慧卿的样子早就落在芊莘眼中,但是芊莘依照我的指示,装做完全不知情。
“那么,请问姑娘高姓大名?”
“我……”
慧卿顿了一顿才继续说下去。“我姓萧。”
咦,慧卿竟然选择和我同样的姓?
“那么姑娘的名字是?”
芊莘追问。
慧卿又是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勉强说出两个字。“忆汝。”
忆汝?慧卿是在想谁?该不会是我吧?
“哦,原来是萧忆汝姑娘……”
芊莘似乎也发觉慧卿假名之中的玄机,很辛苦才忍住笑,没在慧卿面前露出马脚。“听说,萧姑娘想成为我教的太阴圣女
,是吗?”
“是的。”
慧卿又无力地点了点头。
“敢问萧姑娘,您为什么认为我们数主会录用您成为“太阴圣女”呢?”
“呃……”
慧卿似乎有些无法决定该怎么回答芊莘的问题,想了一下才开口。
“我只是听说,太阴神教的教主喜欢录用美丽而具有资质的女子来担任圣女一职。我自认还算美丽,资质也不差,所以想
试试我的机会。”
哦,慧卿这个借口找得倒是天衣无缝,如果我不是早就知道慧卿要来卧底,搞不好真的被这个借口给唬住也说不定。
不过,这个回答是慧卿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吕晋岳早就想好,然后教给慧卿?
这我可分辨不出来。
“原来如此。”
芊莘抿嘴一笑,似乎想转头看我这边,但是头一扭,又忍住冲动。“那么,萧姑娘,您知道本教“太阴圣女”的职责吗?
”
“知道,就是伺候教主的日常生活起居,是吗?”
慧卿看着芊莘。
“不只这样,不但要伺候教主的日常生活起居,还要为教主侍寝的哦!”
芊莘又是一笑。“萧姑娘如果想要成为本教圣女,那么就要为教主侍寝,这样可以吗?”
对于芊莘露骨的询问,慧卿不像其它女孩子那样红晕双颊,反而苍白一张脸,犹豫好一会,终于勉强地点头了。
“萧姑娘,您似乎答应得不太情愿啊?”
芊莘故意质疑。“如果您不愿意的话,还是不要勉强自己的好:我们教主不喜欢圣女侍寝时在床上扭扭捏捏的哟,越是放
得开越好,如果能够主动推倒并强 奸 教主,那是最理想的了,嘻嘻。”
对于芊莘的质疑,慧卿脸色仍旧苍白,平静地回答。“原来如此,我只是不太熟悉“太阴圣女”的职责而已。多承妹子告
知,如果教主愿意录用我担任圣女一职,我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的。”
“努力做到最好?”
芊莘故意加重语气问着。
“嗯。”
慧卿点头。
“能有这么好吗?啊……嗯……哦……”
芊莘故意在慧卿面前扮出女人在床第间欢爱的娇吟声。“教主,人家……还……要……嘛……”
啧,没想到芊莘这妮子平常在我面前是一副拘谨保守的样子,原来她竟然有这么风骚的一面?
下次一定要她真的在床上叫两声给我听听,实在是太让人热血沸腾!
“如果教主觉得有其必要,我也会做到的。”
似乎对于芊莘的“挑衅”无动于衷,慧卿依旧保持冷静。
“既然这样,萧姑娘请随我来。”
芊莘起身。“再来是由教主亲自审核,看看萧姑娘是否适合担任本教圣女一职。”
芊莘依照我的嘱咐,先带着十婢把慧卿全身上下的衣服给剥光,用丝巾蒙住慧卿眼睛,然后才向我禀报。
“教主,那位“萧姑娘”应该就是教主要等的人,没有错。她和云烟姐姐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模一样。我刚看到
她的时候,差点以为是云烟姐姐复生了呢!”
芊莘一边禀报,一边忍着笑。“而且她的假名还取了“忆汝”,她一定也是很念着教主的。教主你是对她做了什么事,让
她对教主那么念念不忘啊?”
“少贫嘴,小心我把对她做过的事情对你也照做一遍!”
我一把捉住芊莘,在芊莘柔嫩樱唇吻了一下。“你们已经把她带去我房里了,没错吧?”
“而且还把她给剥得光光的。”
芊莘笑着补充道。
“好,谢谢你们啦!”
我在芊莘屁股捏了一下,放开芊莘,急忙朝卧房走去。
走进卧房,正如芊莘所说的,她们已经将慧卿全身上下的衣服除去,还以丝巾蒙住慧卿的眼睛。看不到周围情况,身上又
没衣服,慧卿只能呆呆坐在床上。
听到我推门而入的声音,慧卿吓了一跳,急忙缩起身体,慌着用手遮掩身上的重点部位。
“遮什么遮啊?你不是要来担任教主的太阴圣女吗?”
就在这时,冬梅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你的身体早就是教主的,又何必遮啊?”
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可以看到好几个影子急忙从窗户后面躲开。啧,十婢竟然全都来偷看,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
也来偷看的?
但是,冬梅这么一出声,慧卿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像是下定决心,放开遮住自己身体的手,让她裸露的身体完全呈现在我
眼前。
我到慧卿身边坐下,同时,慧卿本能地缩了缩身体,似乎想离我远一点。慧卿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回到原来端坐的姿势
。
我用手托起慧卿的下颔,出其不意地吻上慧卿的樱口。突然被吻,慧卿全身绷得硬硬的,两排贝齿更是紧紧咬住,不管我
的舌头如何努力想要撬开慧卿的小口,那两排贝齿就是不肯松开。
我已经可以肯定,慧卿对于前来担任卧底这种事情根本是从骨子里反感出来的,不知道吕晋岳这次又和慧卿说了些什么鬼
话,让慧卿一直不停地压抑自己的拒绝本能。
但是,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慧卿要来卧底,而且早就等着慧卿,以慧卿这么明显的拒绝反应,任谁看到都会直觉知道慧卿
肯定有问题,而慧卿的“卧底”当然就穿帮了。
可是,再怎么压抑自己的拒绝本能也是有极限的。被我吻住的时候,慧卿无论如何不让我把舌头探进她口中。而刚才芊莘
才和慧卿说过,要成为“太阴圣女”。
可是要献身给我的:身体都要献给我,何况只是被我吻一下?慧卿这种拒绝表现,根本和她刚才答应芊莘的承诺背道而驰
。
虽然我想要攻占慧卿樱口的努力遭到阻碍,但是这点阻碍不是无法破除的,只要朝着慧卿身上的敏感点进攻,让慧卿全身
酸麻,就可以轻松瓦解慧卿的防御。
而且,上次和慧卿在账房缠绵大半夜,慧卿身上有哪些敏感点,我大概都找出来了,所以那次才会弄得慧卿高潮迭起、欲
罢不能,本来只想献身给我一次就好,最后变成被我弄了大半夜,直到她全身都没了力气才停下来。
手指轻轻扫过慧卿的乳房外缘,这里是慧卿身上的敏感点之一。就在我手指拂过慧卿乳房外缘的肌肤时,慧卿突然全身一
僵,然后迅速松弛下来,原本紧咬的两排贝齿也松开来,我的舌头不费多少功夫就撬开慧卿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卷住慧卿
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唔……呜……”
慧卿虽然试图反抗,但她的反抗总是在我的手扫过她的敏感点时瞬间崩溃。
不但如此,慧卿还越来越进入状况,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也逐渐分开,露出溪水潺潺的水濂洞口。
当我放开慧卿,将慧卿的双腿分开,趴在慧卿身上预备挺枪长驱直入时,原本一直软绵绵的慧卿突然像是惊醒,急忙想夹
紧双腿,还想滚开身子,不让我趴在她身上,但我张口叼住慧卿的乳头一吸一舔,慧卿又全身瘫软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我挺起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杵,对准慧卿的花径,一下子就直顶到底。
被我插入的同时,慧卿发出一声微弱的娇吟。当我的肉杵顶到慧卿的花芯上时,慧卿先是呻吟一声,突然惊讶地大喊起来
:“耗子?”
哎呀,我诐认出来了吗?
虽然我是慧卿的第一个男人,但只要是女人都不会忘记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慧卿会对我印象深刻也是理所当然。但是
,慧卿现在处于担任“卧底”任务,而且还是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太阴神教的教主”。
只要是男人,在这种时候听到自己身下的女人突然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肯定都会勃然大怒,就像女孩子如果听到自己的
伴侣在和自己亲热时,突然叫出别的女人名字,肯定也会翻脸,是同样的道理。
慧卿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
但是,慧卿依旧喊出我的名字——其实不是我的名字,但慧卿向来都是“耗子”、“耗子”的叫我,她会这样喊,肯定已
经认出我了。
真没想到,即使慧卿被蒙着眼睛,只靠身体的亲密接触,竟然也能认出我。
既然被认出来了,我索 性 取下蒙住慧卿眼睛的丝巾。当丝巾离开眼前,慧卿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又是惊讶、又是
伤心、又是愤怒,还带着一点点的愉快和放心。
“耗子,真的是你……”
慧卿凝视我一会,不敢相信似地摇摇头,又凝视我半晌。“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为什么你又要来岳
麓剑派学武呢?”
“想知道理由?”
我问着,慧卿毫不迟疑地点头。
“好吧,那我就说给你听……”
我开始把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从刘振率领岳麓剑派的师兄弟追杀萧天放,萧天放被我所救、收我为徒,要我继承
太阴神教教主,然后遇到化名云烟的慧娴,和慧娴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直到我不小心发现慧娴的秘密,而慧娴为了保密
,宁可断脉自尽也不说出吕晋岳的事情来。
“所以,为了替慧娴报仇,也为了保护太阴神教不再遭受吕晋岳的攻击,我才混入岳麓剑派探听消息。”
听完我说的前因后果,慧卿沉默许久:而一直在窗外偷听的十婢也是默默无语,她们一直很想知道关于我兀配——也就是
化名云烟的慧娴一一的事情,但我始终不愿意谈起,这是她们第一次听到整件事情的完整始末。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
慧卿沉默,好一会又摇摇头。“爹怎么从来没和我以及娘提起这些事情?爹只说妹子是失踪了……”
“因为,吕晋岳想要剿灭我们太阴神教,真正原因是他想要图谋太阴神教的三大神功和太阴药典啊!要图谋太阴神教的三
大神功和药典,又需要有个内应来帮忙。”
我解释着。“所以吕晋岳才不会向你和师娘提起事情真相呢!你看,这次师父不就派你来担任卧底吗?”
“是啊,确实是这样。”
慧卿很不高兴地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急忙问着。“可是,爹的武功那么高了,他为什么还要图谋太阴神教的武
功和药典?难道太阴神教的武功比起爹学的武功更好吗?”
“太阴神教的武功是不是比较好,这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吕晋岳图谋太阴神教的武功,是想要弥补“昊天正气诀”不能
近女色的罩门缺陷。”
“弥补“昊天正气诀”不能近女色的缺陷?耗子你怎么知道?”
慧卿奇怪地问着。
“我也练过“昊天正气诀”啊,所以我才会知道“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在下阴。”
我解释着。“如果拿脆弱的下阴去和女人玩那么激烈的顶撞游戏,不是等于自杀吗?所以练了“昊天正气诀”的人才会无
法近女色,就是这个原因。”
“原来是这样……”
慧卿沉思着,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可是,耗子你上次却和我做那件事情,你不怕死吗?”
“因为我练过可以弥补“昊天正气诀”缺陷的太阴神教武功,所以我不怕啊!”
我故意在慧卿体内抽动一直没拔出来的分身。“师姐你忘了,我是太阴神教的现任教主吗?”
“啊……”
当我抽动分身时,肉与肉摩擦的快感让慧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声,随即慧卿羞得满脸通红。“耗子,你真坏!你
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呢?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动作。
“师姐你已经成了我教的太阴圣女,我当然想怎么动、爱怎么动,就怎么动啰!”
“啊……嗯……讨厌啦!”
随着我的抽插动作,慧卿耐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忍不住配合我的运动节奏而叫出声来。几声难以自制的娇吟声之后,慧
卿羞红脸,双手用力搂住我的脖子,将已经红烫烫的面颊藏在我胸口。
“耗子,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很抱歉……”
慧卿低声说着。“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代替慧娴,好吗?”
“不行的,师姐。”
我停止动作注视慧卿的脸。“慧娴是慧娴、你是你,你是无法代替慧娴的。”
“是这样……的吗?”
慧卿看起来似乎颇有些失望。“我本来还想,如果我能代替慧娴,也许你不会那么难过……”
“师姐,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你真的不能代替慧娴。”
我在慧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难过,因为我答应师娘要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委屈的。”
“你答应了我娘什么?”
慧卿似乎没听清楚我的话,着急地追问着。
“师娘说,要我好好照顾你,不要让你受到委屈,我答应下来了。”
“这么说,我娘答应让我们在一起了?”
慧卿兴奋地抱紧我,将她的面颊贴在我脸上挨擦。“太好了,耗子!”
“所以呢,我现在要开始好好地“照顾”师姐你了。”
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次我们的时间可是很充裕的哦,不会像上次在账房里那样赶时间了!”
“你这坏人!”
慧卿红了脸,握住粉拳在我胸前轻轻槌打,但是当我再次动作起来时,慧卿握紧的粉拳张开,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手指使
劲在我背上掐着,一声又一声的欢愉吟唱从慧卿口中不断逸出。
“啊……耗子……哦!慢些嘛……嗯……”
距离吕晋岳所策划剿灭太阴神教行动的发动日期已经越来越近,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费鹏忙着率领教众们加强防御
工事,除了建筑更多的碉堡岗哨之外,还在原有的岗哨外挖下一条浅沟,并在浅沟中放入浸油的干草,只要从任何一个地方点
火,一瞬间整个黄花山山头就会陷入火海之中。我们的教众可以靠着坚固的碉堡岗哨躲避火焰,但是来攻的白道二代弟子们没
有地方避火,只怕会当场烤焦一大半人马。
除了增筑碉堡岗哨之外,大量的弓弩箭矢也一车又一车地不停从山下运上来,分别收贮到每个碉堡岗哨里。每个碉堡岗哨
储备的箭枝数量都达到数百枝,即使要和白道弟子进行持久战,也不用担心箭枝匮乏。
对于这些坚固的碉堡岗哨是否能抵挡白道的进攻,我是信心十足,但有一点我很担心,便是万一吕晋岳他挑半夜来袭,那
该怎么办?
以吕晋岳的功夫之高,即使是白昼来袭,我们的教众都不见得能够及时发现吕晋岳的踪迹。要是吕晋岳选择晚上来袭,他
先偷袭每个碉堡岗哨里的放哨教众,把教众点倒或是杀死,就可以靠着这种摸哨的手段,一路摸上黄花山来而不被我们发觉。
不过,对于我的顾虑,费鹏倒是一副神色自若。“如果只是担心放哨的弟兄们被袭击而无法示警,这点教主大可放心:即
使对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摸掉我们放哨的弟兄,我们很快就会发现的。”
费鹏不但敢说,而且还建议我亲自试试看,一来是可以让我对他布置的防守策略更有信心,二来他也可以藉此检验教众们
对于防御策略的执行能力。
于是,我找了一个晚上,带方虹和芊莘两个太阴神教内武功最高的人,趁着月黑风高,三个人分头去“偷袭”放哨的教众
。当然,我们只是想检验费鹏布置的防御策略有没有效果,所以我们只将教众给点了穴道而已。
但是,正如费鹏所说的,如果有放哨的教众遭到偷袭,其它放哨的教众很快就会知道。
我不晓得费鹏是如何办到的,但就在我点倒放哨的教众不久,黄花山山头立刻响起外敌入侵的警告锣声,同时其它还没被
“偷袭”的岗哨也都点亮火把,把整个山头照得红通通的,让来袭的人再也没有办法摸黑偷袭任何哨所,只能靠着武力硬攻。
后来我才知道,每个哨所中都装有能和管制哨联系的绳索,绳索位于管制哨内的末端系有铃铛,而且每个哨所用的铃铛不
一样。放哨的教众在上哨时,必须以事先联络好的方式,定时振动联系铃铛的绳索,让管制哨内的铃铛作响,这样管制哨的人
就知道这个哨的教众正在正常放哨。
如果任何一个放哨的教众被偷袭,或者只是单纯地放哨时打瞌睡,没能定时振动绳索,那么管制哨内代表该哨所的铃铛不
会正常作响,管制哨的警戒教众当然立刻知道有人出问题了。
“这种做法在军队里是很通行的。”
费鹏如此说着,这更加深我的确信:“费鹏必定不是因为饥荒而不得不落草的简单农夫,从他在萧家堡推行的军事化训练
管理、屯田措施,再加上黄花山用来抵御白道进攻的防御措施,样样都带着强烈的军队气息。”
费鹏以前必定和军队有很深的渊源。
除了教众们在费鹏的指挥之下加强总坛防御、习练武艺以外,费鹏还定时派人去岳麓剑派侦查。根据派去侦查的人回报,
已经陆续有其它门派的二代弟子朝岳麓剑派集中,而且这些聚集在岳麓剑派的其它门派二代弟子们,每天都和岳麓剑派的弟子
一起练武,偶尔还会把岳麓山头当成黄花山总坛,演练如何分头进攻太阴神教,而负责指挥这一切的人就是大师兄刘振。
想想也是,虽然我的武功比刘振要好,但是刘振毕竟参加过上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对于一切细节知之甚详。如果我是
吕晋岳,肯定也会把总指挥的任务交给刘振。让一个参加过行动的老手来带队,要比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书生指挥,成功的机
率更大些。
不过,刘振上次虽然参加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却在追捕萧天放的时候功败垂成。萧天放明明已经重伤垂死,刘振却没能
将萧天放抓回来,导致吕晋岳虽然攻下太阴神教,却找不到太阴教三神功和太阴药典的收藏地点,更让萧天放在临死时把教主
之位传给我,由我再次复兴太阴神教。
不知道这是不是吕晋岳这次宁可把指挥工作交给我,也不放心交给刘振的原因?不过,我人都不在岳麓剑派,吕晋岳想不
把指挥工作交给刘振也不行。
为了迎接即将来到的决战,我这几天也是昼夜不断地修练“阴阳诀”,特别是身边多了黄丽华、程嘉和吕慧卿三个太阴圣
女,再加上方虹这个副教主,芊莘、洪宁两个太阴圣女,丽苹这个“小妾”,馨儿这个徒弟,还有十婢,整整十八个女孩子,
一天十二个时辰还不够我分配给她们每人一个时辰。
即使我一刻钟能摆平一个女孩,一个时辰之中顶多才摆平八个。等到我摆平剩下的十个,原先那八个女孩早就休息足了一
个时辰,又是生龙活虎地等我摆平了。
更何况在这些女孩子之中,丽苹是天生名器,方虹和芊莘的功力深厚,黄丽华不但吃得很重咸而且体力和耐力都是一流,
程嘉则是不怕死地缠着我,每次都要我弄到她脱力昏晕过去才肯停手。要摆平这几个人,又需要花上特别多的时间,不像洪宁
、馨儿还有十婢那样轻松简单就可以满足她们。
不过,慧卿反而不常和我亲热。并不是慧卿不喜欢和我亲热,每次慧卿和我亲热时都是热情如火、恨不得能够化在我身上
,但慧卿似乎身体不舒服,而“阴阳诀”这种养生功法很忌讳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修练,如此不但没办法增加功力,甚至有可
能伤身。所以慧卿陪我练功的时间相形之下少了,练功进度也慢。
“耗子!耗子!糟了糟了!”
这天一大早,大家才刚睡醒,慧卿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找我,把我拉到远离其它人的地方。
“师姐,什么事情糟了啊?”
我疑惑着。“而且,有必要把我拉来这边吗?有什么事情不能让大家知道啊?”
“当然不能让大家知道啊!”
慧卿神情紧张,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突然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
“师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啊?”
我追问着。
“那个……那个……”
慧卿又是手足无措了一阵,才低声说着:“我……我好像有小小耗子了……”
“什么小小耗子?”
我不懂了。
“小小耗子就是……就是……”
慧卿突然又说不下去,红着脸扭捏片刻,才鼓起勇气把没说出来的话继续说下去。“就是……就是小小耗子嘛!”
小小耗子就是小小耗子?我的天,这是我听过最有才华的解释了——有解释和没有解释是一样的!
“师姐,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怎么回事……”
慧卿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瞪着我,过了一会,突然揪住我的耳朵,在我耳边大声说着:“死耗子,人家怀上你的孩子了啦。
你说,该怎么办啊?”后面还有来,希望楼主可以补全!第九集
内容简介:
为了解决慧卿“未婚有孕”的难题,萧颢决定奉上吕晋岳想要的秘笈,却没料到这老顽固先是撕书,接着居然和他互拚内
力——不知幸或不幸,白白接收十年功力还被师娘拱上掌门之位,萧颢除了无奈,只能继续拖延大计。
然而,气跑程嘉之父的计策失败,准岳父还被他“打上瘾”对他亲热得很;拜访武当派却碰上内斗,被迫帮忙救出掌门;
喂喂,他是淫邪教派教主,不是见义勇为的正道大侠啊!
第一回:
慧卿怀了我的孩子?
一时间感觉真像是被雷给劈中了一样天旋地转。慧卿有了我的孩子?慧卿才来黄花山半个多月,怎会这么快就知道怀孕了
呢?
但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我立刻想到,慧卿离开岳麓山之前曾经在帐房中献身给我,时间算起来差不多是一个半月之前。
所以如果慧卿真的怀上了我的孩子,肯定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没想到和慧卿偷情一次,竟然就让慧卿怀孕了;要是被吕晋岳知道,我肯定会被暴怒的吕晋岳给活活打死。
这下子该怎么办?
我背着手在原地走来走去、思考该怎么应付这次的危机;而慧卿也在一旁以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该怎么向吕晋岳解释呢?思前想后总是想不到一个妥善方法。
以吕晋岳的个 性 ,对于慧卿“未婚先孕”这种“家丑”肯定会大发雷霆,想要轻易善了只怕不太可能……
咦,等等……
“师姐,我突然想到,师父不是派你来太阴神教卧底吗?”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慧卿。
“是啊,那又怎么样?”
慧卿点头,不解地看着我。
“既然师父派你来太阴神教,他应该有告诉过你,太阴神教是个很淫邪的教派对吧?”
我追问。
“有啊,爹有说过。”
慧卿又点头。
“既然是很淫邪的教派,你一个美女被派来这边,当然不可能保住清白之身嘛!所以怀孕了也很正常啊!”
我双手一拍。这真是太合情合理的解释,保证吕晋岳不能再拿我和慧卿偷情,以致害得慧卿怀孕的“家丑”来找我麻烦。
“你是呆子吗?”
没想到慧卿听了我的想法,竟然双眼翻白,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
“爹当然不会因为我怀孕的事情而责骂我,但万一爹说我肚子里的小小耗子是孽种,逼我把孩子打掉该怎么办?这可是我
们的孩子啊!”
对喔,我倒是没想过吕晋岳会逼慧卿把孩子打掉的可能;而且慧卿肚里的孩子可是我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不能让
吕晋岳逼慧卿打掉孩子。
可是,该怎么办呢?
我又背着手走来走去,开始思考该怎么保住我和慧卿的孩子。但是思前想后,想了许多办法,没有一条可行的。即使我现
在和吕晋岳开战并且战胜,只怕也保不住慧卿肚子里的孩子。吕晋岳战败,只要豁出去,不管能不能顺利得到“太阴神功”和
《太阴药典》凭他的声望在江湖上召集一批高手,一瞬间就能踏平太阴神教,我连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光是吕晋岳与何东英联手……不,光是吕晋岳或何东英任何一人我都敌不过,更别提德慧大师、玄真道人等其他高手一起
参战,太阴神教的覆灭是比明天太阳会从东边升起还要更能肯定几百万倍的事情。
只要吕晋岳灭了太阴神教,我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吕晋岳逼慧卿打掉肚里的孩子?也许办法是有,那就是乖乖献上我的人
头、太阴神教三神功和药典。
转念又想,吕晋岳费尽心机要对太阴神教大动干戈,不就是为了太阴神教的三神功和《太阴药典》吗?如果我要保住慧卿
的孩子就必须献出这些典籍,那么迟献不如早献,趁吕晋岳还没向太阴神教发动攻击之前,我先主动献上典籍,也许能用典籍
交换吕晋岳同意将慧卿下嫁给我,还可以保住太阴神教上下一万教众的 性 命。
当然,吕晋岳是不可能将女儿嫁给“邪教教主”但我不见得非得做太阴神教教主不可。再说,虽然师父萧天放在临终前有
遗命要我担任教主,师父却没强迫我把太阴神教弄成一个淫邪教派啊!大不了太阴神教从此改邪归正,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我
都无所谓。
只要能保住慧卿和她肚里的孩子就好。
而且当年我若有机会能和云烟谈谈,拿太阴神教的典籍和吕晋岳交换云烟,也许现在怀着我孩子的就是云烟了。
一想到这里,我再也没有迟疑,决定了该采取的行动。
“师姐,没事的。师父他要的东西不就是太阴神教的武学秘笈和《太阴药典》吗?”
我安慰慧卿。“只要我们把这些书拿去给师父,交换师父同意把你许配给我,你成了我妻子,师父总不好要你把他没出世
的外孙给打掉吧?”
“将太阴神教的武学秘笈和药典拿来交换?”
对于我说的话,慧卿一对杏眼瞪得老大,满脸不敢相信的神情。
“可是,那些书不是太阴神教最重要的机密吗?”
“再重要的教内机密也比不上你和咱们的孩子。”
我按着慧卿的肩膀。“为了你值得!”
慧卿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吸了吸鼻子。“我……我知道了,谢谢你耗子!”
既然决定主动向吕晋岳献出神功和药典,我立刻召集方虹和费鹏等人,将我的决定说给他们听。
对于我“未战先降”的决定,方虹她们先是吃惊,随即就都露出“我能理解”的表情;费鹏则是从头到尾面不改色,即使
我宣布这个决定等于他之前苦心策划的迎击策略通通做了白工,费鹏脸上也没有露出丝毫不满或惊归的神情。
“费鹏,你不生气吗?”
我有些好奇。“我下了这个决定,等于让你布置的迎敌策略全都没用了啊?”
“一切的措施都是为了配合教主的行动方针。之前教主打算抗敌,所以属下布置迎敌措施;宁可备而不用,不可临事无备
,这并不是白费。”
费鹏神色自若。
“现在既然教主决定要和对方谈和,属下自当预祝教主的谈和能够成功。”
“谢谢。”
我本来以为费鹏会反对我这种“献书求和”的举动呢!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立刻决定带着方虹、慧卿等所有太阴圣女,以及太阴三神功和《太阴药典》的典籍,一起上岳麓山
去见吕晋岳,费鹏则留守黄花山总坛。
带上方虹她们,一来可以在路上帮忙保护神功典籍,免于被人半路劫夺。这些书是我用来交换慧卿的唯一筹码;一来也可
以让吕晋岳知道我是认真的。
我们日夜兼程赶回岳麓山,幸好一路上没碰到什么意外;到了岳麓山下时,天已经黑了,但我还是决定立刻上山。一来是
赶时间,二来则是岳麓山上聚集不少白道二代弟子,白天有一大帮人在岳麓山上四处乱晃,我们上去虽然不能算是身入险地,
但会引起麻烦,还不如趁着夜晚上山、避人耳目来得好。
到了山上,虽然我这个岳麓剑派的弟子只是卧底用的身份,但我好歹也对岳麓剑派的地势了如指掌。岳麓剑派的地形、其
他弟子半夜在哪里放哨,这些我都知道,而慧卿从小就在岳麓剑派长大,名副其实“岳麓剑派就是她家的后院”所以我们很轻
松避过了巡逻的弟子们,顺利来到吕晋岳的居室前面。
来到自己父亲的居室前面,慧卿反而有些迟疑,拿不定主意该不该上前敲门。
但我听到了吕晋岳前来开门的脚步声,显然吕晋岳也听到我们的动静。
果不其然,房门“咿呀”一声打开,吕晋岳满是惊讶表情的看着我们。“慧卿,还有萧颢?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也难怪吕晋岳惊讶,自己派去太阴神教卧底的女儿竟然出现在这边,那么太阴神教卧底的工作不就被耽搁下来了?再加上
我一个多月人不在山上,现在却陪着慧卿一起出现,吕晋岳不惊讨都难。
“爹,我们……”
慧卿有些不知该怎么措词,所以我决定不让慧卿继续烦恼该怎么解释。
我从背上取下包有太阴神教三神功秘笈以及《太阴药典》的包裹,双手捧着,递到吕晋岳面前。“启禀师父,这是您想要
的东西。”
“我想要的东西?”
吕晋岳以惊疑不定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这才伸手接过包裹;打开一看,吕晋岳吓了一跳,又抬起头看着我。
“萧颢,这些秘笈……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师父请恕徒儿隐瞒,其实徒儿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当我说出“太阴神教的教主”几个字的时候,吕晋岳登时神色大变。难怪他惊讶,他最“器重”的徒弟竟然是他一直想剿
灭的太阴神教教主,那么他的计谋不都被我探听去了?
“自从师父向徒儿提起要剿灭太阴神教的事情之后,徒儿日思夜想,一直想找出为什么师父想剿灭太阴神教的原因。后来
徒儿想到,何不询问之前被师父所擒的太阴圣女?一问之下,得知师父要的是太阴神教的三神功和药典,所以徒儿特地带书来
献上。”
我说着,朝旁边招招手,一直躲在远处树下阴影之中的芊莘来到我身边,朝着吕晋岳微微屈膝万福行礼。“神教座下弟子
,太阴圣女白芊莘,奉教主之命,见过岳麓剑派掌门吕先生。”
看到芊萃出现在眼前,吕晋岳神色又是大变。芊莘是他当初为了逼问太阴神教三神功秘笈以及《太阴药典》的下落而一手
擒住的,只是后来芊莘被我救走,所以吕晋岳是认识芊萃的。就算他再怎么怀疑我的身份,看到芊莘,吕晋岳不可能再有怀疑
。
果然,吕晋岳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宁定下来。“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自从啸月山庄的事件之后,我曾经怀疑
派中有太阴神教的 奸 细埋伏,所以才能清楚掌握住我的行动、破坏我的计划;我曾经怀疑许多弟子,甚至怀疑过贾巍和刘振
,偏偏没怀疑到你身上。”
咦,吕晋岳从来没怀疑过我这个卧底吗?难道是我假扮白道弟子的演技太好了?但我觉得我假扮的白道弟子可是漏洞百出
啊!
“说到啸月山庄,吕师伯,侄女有问题想请教。”
这时,方虹也从树荫下的阴影中走出来,来到吕晋岳面前。“我的岳师伯可是吕师伯杀的?”
“你是……”
吕晋岳瞪着方虹看了半晌才认出她。“峨嵋派的方虹?”
“正是小侄。”
方虹点头,一对妙目炯炯有神盯着吕晋岳的脸。“师伯还没回答小侄的问题,我岳师伯是不是吕师伯杀的?”
“岳师伯?你说岳秀?”
吕晋岳的问题得到方虹一个点头确认答覆。“岳秀是我杀的没错。”
“敢问岳师伯犯了什么错,为何吕师伯要杀我岳师伯呢?”
方虹的语气渐渐严厉,甚至手都按上剑柄,仿佛吕晋岳只要一个回答不合方虹心意,方虹就会拔剑刺向吕晋岳。
“你师伯没犯错,错是错在她遭了太阴神教的毒手……”
吕晋岳的眼神又转向我。“就是你,萧颢!要不是你 奸 淫岳秀,我也不会为了维护岳秀的清白而不得不下手杀她。”
“就为了‘维护岳师伯的清白’,所以吕师伯你杀了岳师伯?”
方虹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那么是不是所有遭到淫徒玷污的女子,吕师们你为了维护她们的清白,都要杀了
她们才行?”
对于方虹的问题,吕晋岳选择沉默以对;我一开始虽然觉得惊讶,但仔细一想,吕晋岳杀岳秀的动机其实不难明白,就和
我当初用计毁去“啸月山庄”并招揽方虹入教是同个理由。
“让我猜猜,师父是不是怕岳师伯遭到太阴神教 奸 污的事情传出去,会打击白道弟子剿灭太阴神教的士气,所以只好一
剑杀了岳师伯,再嫁祸给太阴神教;这样不但能够保住脸面,还可以提高敌忾同仇的意识?”
对于我的猜测,吕晋岳同样选择沉默以对;不过,不否认等于默认,我听到方虹的剑鞘传出喀喀喀的轻微响声,显然方虹
心中气恼到了极点,所以握剑的手才会颤抖,使得剑身和剑鞘撞击出声。
“师父,以往的事情我不愿意多做评论,但现在我想,我们献上师父你想要的太阴神教三神功和《太阴药典》师父你就放
过我们太阴神教,往事一笔勾消,如何?”
我说着,想到慧卿怀了我的孩子这件事。“还有,我希望师父能同意将三师姐下嫁给我,师父有什么条件请说,我一定会
尽力做到,就算要我解散太阴神教都可以!”
“耗子!”
慧卿忍不住低声轻呼,她没想到我竟然这时向吕晋岳提起迎娶她的事情。
可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吕晋岳竟然冷笑一声,高高举起手上的太阴神教三神功秘笈和《太阴药典》运劲一抖,所有书
册立刻化成片片细碎的纸片随风飞舞,一下子在黑夜中被夜风吹得通通不知去向!
“你……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忍不住大叫。“那些书不是你使尽心机、算尽计谋,都一直想得到的吗?为什么又要把书毁去?”
“我是很想得到太阴神教的武学和药典没错。”
吕晋岳冷笑着,垂下右手,突然一把短剑从衣袖中跳出来,握在右手中。“但是,你以为拿些假造的武学和药典,就可以
欺骗我放过你们太阴神教?我还没愚蠢到相信你会乖乖献上武学和药典的程度!”
啧,吕晋岳这家伙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刚刚拿给他的都是真本秘笈啊!反而是吕晋岳不相信我会“轻易”献出
那些秘笈和药典,用以交换慧卿下嫁,所以把真本秘笈和药典都给毁了!
虽然那些武学和药典我都记熟了,就算真本被吕晋岳毁了,我还是可以重新默写一份出来,但默写一份出来需要时间。吕
晋岳现在已经拔出剑来了,只怕他不会给我重新默写一份秘笈和药典给他的时间。
“爹!”
一旁的慧卿也叫了起来。“你怎么能毁去那些书呢?耗子拿给你的那些书都是真本啊!”
“闭嘴!连书的真假都分不出来,反而为了维护情郎而黑白不分,向着情郎和老爹作对,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吃里扒外的
女儿?”
吕晋岳怒目瞪视着慧卿。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被吕晋岳一轮莫须有的痛骂,泪水在慧卿眼中滚来滚去,只差一点就流了下来。
“算了,吕晋岳,原本我是看在慧卿和慧娴的分上,不想和你为敌,所以才决定主动献上秘笈和药典;既然你这么不领情
,那好,我就凭武力把慧卿夺过来!”
我缓缓拔出腰间的百炼精钢剑,剑尖指向吕晋岳。方虹她们见到我拔剑也纷纷长剑出鞘,一时间,好几把剑映着月色指向
吕晋岳。
不过,说真的我没有战胜吕晋岳的把握。我现在的剑法、内力只有吕晋岳的六成至七成而已,就算加上方虹和芊莘帮手都
不见得能战胜吕晋岳。洪宁和程嘉她们的剑法更差,真的要和吕晋岳动手,她们不扯到我后腿,我都该谢天谢地了。
幸好我还有一张克制吕晋岳的王牌,那就是靠着美色让吕晋岳自己露出“罩门”……
可是,方虹她们虽然也知道这招对付吕晋岳的王牌,但她们都选择拔剑,而不是脱下身上的衣服……
“虹儿,正面开战,我们不是吕晋岳的对手。”
我悄声对身旁的方虹说着。
“快点用‘那个方法’逼吕晋岳露出罩门……”
谁知道,刚才还气得脸色苍白、死死瞪着吕晋岳,仿佛不把吕晋岳给抽筋剥皮绝不干休的方虹,却在这时飞起一张大红脸
,怎样都不肯动手脱衣服。
“虹儿?”
“知、知道啦!等一下会做的啦!”
方虹虽然这样回答,但看方虹的表情,我大概猜到,虽然在讨论策略时这些女孩子们一个比一个兴高采烈,但真的要她们
在吕晋岳面前脱成半裸,她们却都因为害羞而不敢行动。
转头看看其他女孩,洪宁一张脸红得比身上穿的大红衣裳还要红,但纤手却死死握着剑,怎么都不肯放开剑柄去解衣带;
程嘉就别提了,目光根本不朝向我看,当我是透明;即使是向来最听我话的芊莘,也是看到我的目光转向她就急忙转开眼神,
不敢和我目光相对。
真是糟糕,事先打好的如意算盘竟然完全不响,看来还是只能靠武功和吕晋岳一决胜负。
“你们大家在干什么啊?怎么全都拔剑了?”
这时黄丽华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当初不是商议好了,只要脱下衣服就可以把大对头死死克制吗?怎么都拔剑了呢?”
朝向黄丽华的方向看去,我吓了一跳。在其他女孩子都害羞得不敢脱衣服的时候,黄丽华早已把衣带解开了,一袭黄衫随
意地散落在脚边地上,皎白身躯只剩肚兜和亵裤。
黄丽华的双手正反到颈后,将肚兜系在颈后的绑带松开,让肚兜上缘垂了下来,胸前两个饱满无比的果实,随即像是要从
肚兜中一跃而出一般,我好像还看到一点粉色乳晕。
罗刹国的女人还真是开放,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能面不改色地宽衣解带;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有黄丽华敢在大
家面前若无其事地脱下衣服,我原本打算用来克制吕晋岳的王牌只怕打不出来。
站在对面的吕晋岳,同样也看到脱成半裸的黄丽华。吕晋岳脸上神色又变,变得相当愤怒,还带着惊惧神色;修练“昊天
正气诀”最忌讳接近女色,因为“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要是脆弱的下体因为女色的刺激而挺立起来,无异于自曝罩
门。
如果是平常看到黄丽华这个半裸美女,吕晋岳大可很“君子”地转过头去假装没看到。可现在双方正剑拔弩张地对立着,
吕晋岳要是把头转开,等于给予我们可乘之机,所以吕晋岳万万不敢把头转开的,也没办法对半裸的黄丽华来个“视而不见”
“哼!不知廉耻的番邦妖女!”
吕晋岳以阴狠语气咒骂。“不要以为靠着卖弄色相就可以克制我!”
“哎呀——吕先生您怎么可以说我不知廉耻呢?哪个人出世的时候不是赤身裸体的?我脱去衣服只不过是回到人出世时赤
条条的纯洁状态而已啊!”
黄丽华满脸惊讶的表情,朝着吕晋岳慢步走去,走路时更是故意一步一摇、扭腰摆臀,尽显女 性 媚态。“反而是先生您
用有色眼光来看待人们最单纯的样子,到底是谁不知廉耻呢?是敢于展现最纯真自己的我,或者是以不纯洁眼光来看待我的您
呢?”
对于逐步靠近自己的黄丽华以及逼面的质问,吕晋岳闷哼一声没有回答,但也没朝黄丽华出手。我当然不会认为吕晋岳对
黄丽华手下留情,事实上是黄丽华半裸的艳丽身躯让吕晋岳长久压抑的欲火一下子奔腾起来,吕晋岳的裤裆已经鼓起一块。
下体罩门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裤子上,要是随意移动身体,只怕下体会因为裤子的拉扯而受伤,这才是吕晋岳不敢随意移
动的真正理由。
“丽华,回来!再靠过去很危险的!”
虽然吕晋岳因为下体罩门顶着裤子而不敢乱动,但我怕吕晋岳有暗器之类的手段,可以在不移动身体的情况下袭击黄丽华
。黄丽华虽然已经成为太阴圣女,但她还没开始修练阴阳诀,她的罗刹国击剑术又不是吕晋岳武功剑法的对手。为了怕吕晋岳
袭击黄丽华以“除去造成自己暴露罩门的原因”我急忙把黄丽华叫回来。
听到我叫她,黄丽华先是向吕晋岳做个鬼脸,还故意双手捧着胸前两颗大肉丸向内挤压,在她两颗硕大无比的肉丸之间挤
出一条深沟,再挑逗似地向吕晋岳虚拟一个投怀送抱的动作,才转身回到我身边。
同时吕晋岳踉跄着退了一小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概从来没见过那么香艳的动作,吕晋岳抵受不住黄丽华的艳情攻势
,下体罩门已经硬到极限。硬邦邦撑在裤裆上的结果就是“以卵击石”吕晋岳只怕已经受了些内伤也不一定。
“我说,师父,咱们还打不打?您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打吗?”
我看着吕晋岳,猜测以吕晋岳现在情况是“进退两难”由于下体罩门硬顶在裤子上,根本不能移动身体,不然以吕晋岳的
性 子,他要不是挥剑扑上来解决我们,就是立刻脚底抹油离开现场,不可能站在那边什么事情也不做,只会不停变着脸色。
“小贼!”
吕晋岳喘了一口大气,恶声恶气地怒骂。“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胜负要等打过了才知道……”
“但是,‘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而且功力越高,下体就越脆弱。”
我截断吕晋岳的话头。“现在师父您那东西正硬邦邦地顶在裤子上,只要一做动作,下体被裤裆给拉扯到,只怕轻则内伤
、重则送命——这样您还能打吗?”
听到我一口指出“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吕晋岳的脸色忽红忽白地变换不定,但仍旧直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爹,刚才耗子拿给您的是真的秘笈啊!”
这时慧卿也发话了。“就算您不相信耗子的诚意,难道您不会打开书来看一看吗?是真是假,您看过之后应该分得出来吧
?”
我也觉得奇怪,刚才吕晋岳连翻都不翻书,直接把太阴神教三神功的秘笈和《太阴药典》都毁了,实在不像是他一贯作风
。当然也有可能吕晋岳突然知道我是太阴神教教主,他的一切计划都曝光在我面前,一时急怒、失去平常冷静,所以才想都不
想就认定那些书是假书。
“是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黄丽华站在我身边,慵懒地倚着我的肩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吕晋岳,还故意抛个媚眼、送了个飞吻。“要不是满肚子坏水
的人,怎会认定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坏人呢?所以说啊,吕先生您一下子认定我们教主在骗您,想都不想就把书给撕了,实在是
因为您居心不良,所以才会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变成这个样子,是您活该!”
吕晋岳的脸色灰败,他大概明白刚才犯下的错误:急怒之下、还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把书毁了,还挑起原本应该不
会发生的敌对状态,结果让自己陷入动弹不得、只能挨打却不能还手的窘境之中。
忽然吕晋岳惨哼一声,身体一歪,整个人摔倒在地上,鲜血从鼻孔和口角慢慢流出。
“爹!”
“师父!”
糟糕,难道吕晋岳内伤发作了?
我和慧卿双双抢到吕晋岳身边。慧卿将吕晋岳扶起坐好,我则是伸出右掌轻轻贴在吕晋岳背心穴道上,想以内功帮助吕晋
岳稳定伤势。
可是手才碰到吕晋岳的穴道,一股强劲至极的热气立刻从吕晋岳穴道中朝我掌心直冲,汹涌澎湃地沿着经脉一路上行。
“师……”
我原本以为吕晋岳是因为内伤而导致内息失控,这才倒灌进我体内的;但当我看到吕晋岳沾血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得意
微笑时,我立刻知道我猜错了。吕晋岳有意和我拼内功,他现在虽然因为下体勃起、罩门暴露而动弹不得,但是拼内劲不需要
移动身体。刚好我的手凑到他背上穴道,吕晋岳立刻抓住这个良机运气攻击。
虽然发现吕晋岳的用心,可惜为时已晚,“昊天正气诀”的炙热真气从我手掌冲入,沿着经脉上行,朝着我的心脉直冲。
所过之处我的手臂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热辣辣地刺痛。可想而知要是被吕晋岳的内劲侵入心脉,我只有当场毙命的分。
更糟糕的是,比拼内劲无法从外观上看出来,所以一旁方虹只是看着我手掌按在吕晋岳背上运功,却看不出来我到底是运
功帮助吕晋岳疗伤,还是我正和吕晋岳拼内劲,所以方虹没有出手帮我,只是关切地在旁看着。
没办法,我只好运起太阴神功全力对抗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入侵。即使如此,我还是感到吕晋岳的内劲逐步进逼,太阴
神功无法完全压制吕晋岳的昊天真气。
突然想到我还练有“昊天正气诀”虽然我的功力远远及不上吕晋岳,但现在的情况需要发挥全部功力来阻止吕晋岳的内劲
入侵。我修练的“昊天正气诀”虽然功力浅薄,但配上“太阴神功”一起运使,也许刚好能抵御吕晋岳的内劲。
不及细想,我立刻运起“昊天正气诀”来协助抵御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入侵。
说也奇怪,我一运起“昊天正气诀”那微薄到连三流武林人物的内功都及不上的昊天真气,竟然成功阻挡吕晋岳的昊天真
气。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无法继续前进,被我的太阴神功和昊天正气诀联手抵挡下来……
不对!吕晋岳的真气不是被阻挡下来,而是吕晋岳的身体不知为什么离开我的手。既然吕晋岳的背心没贴在我手掌上,真
气入侵的管道就断了,所以吕晋岳的真气才没继续推进。
吕晋岳身体一歪、整个人倒落在地,双眼紧闭、气若游丝,吓得慧卿急忙上前扶起吕晋岳:“爹!爹!你怎么了?”
虽然我的手掌离开吕晋岳的背心,暂时免去继续和吕晋岳比拼内力的危险,但是吕晋岳残留在我体内的昊天真气灼得我手
臂发痛。我仍得运气化解吕晋岳的真气,一时间也是动弹不得。
正在努力运气化解吕晋岳的真气,我突然注意到,由于“太阴神功”的内劲偏阴柔一路,和昊天真气的阳刚路子格格不入
,虽然同时修练时,两种功法不会互相干扰,但用太阴神功化解昊天真气不但费力,而且收效甚微。
我修练的“昊天正气诀”虽然功力浅薄,但和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是同质的,以“昊天正气诀”化解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就收
效显著……不,不只是收效显著,每当我运行一周天的“昊天正气诀”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就会有一小部分与我的昊天真气融合
在一起,而且融合速度随着我的昊天真气逐渐壮大而更为快速。
由于运行“昊天正气诀”需要完全集中精神,虽然我们身在险地也别无选择,只能尽快行功化解吕晋岳的真气,这样我才
能及早回复行动能力。要是有敌人来袭,只好靠着方虹她们来御敌。
幸好此时岳麓山上除了吕晋岳没有其他高手,以方虹的机智和武功,要保护我应该还不是难事。
也不知道运行多久的“昊天正气诀”好不容易才将吕晋岳的昊天真气都化解完,并且吸收转为我自己的昊天真气后,感觉
我的“昊天正气诀”功力突飞猛进。估量一下,吕晋岳的功力大概有六成转移到我身上,一下子让我增加十年的功力,这该算
是因祸得福吗?
睁开眼睛,首先看到慧卿关心的眼神正望着我。心中一暖,接着看到二师兄贾巍的一张钟馗脸从慧卿身后探出来:“萧师
弟,你没事吧?”
咦,二师兄怎么在这里?
定神一看,我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上来,三魂七魄全都逃命去也:不只二师兄在这边,大师兄也在,其他师兄们也
在,泰山派的天贤、天齐也在,武夷派的蔡严也在,甚至还有几个佩剑的年轻美女,似乎是峨嵋派的,一大群白道二代弟子把
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团团围住。
在白道地盘上被白道弟子给逮个正着,不知道“人赃俱获”是不是这个意思?
“落在你们乒中算是我运气不好,要抓我就一起上来吧!如果你们有那个本事的话!”
我冷笑一声。虽然我被这些白道二代弟子们发现了,但我现在吸收了吕晋岳十年的“昊天正气诀”功力,即使是吕晋岳亲
自和我对阵,我都有取胜的把握,这些白道二代弟子想要抓我是不可能的。但我想全身而退也没那么容易,至少没办法在不大
开杀戒的情况下全身而退,更何况我还得保护方虹她们。
想到这边,我往旁边看了看,吓了一跳;除了慧卿还在我身边,方虹和洪宁等人已影踪不见。难道已经被这些白道二代弟
子擒住吗?这应该不可能,虽然洪宁、程嘉和黄丽华的功夫不怎么样,但方虹和芊莘的武功可比眼前这些二代弟子好太多;除
非吕晋岳或是何东英那种等级的人出手,不然要擒住方虹和芊萃还不太可能。
既然不是被擒住,那么方虹她们应该已经逃走。只是我感到有点奇怪,方虹她们为什么不带慧卿一起逃走呢?难道因为怕
我娶了慧卿,她们只能委屈当妾,所以才故意把慧卿留下来送死吗?
“萧师弟,你在说什么啊?”
大师兄刘振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我面前。
“你是不是因为受伤太重,所以有些神智不清了?”
“受伤太重?”
我有点搞不清楚刘振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和魔教妖人大战一场吗?”
贾巍保持从慧卿背后探头出来的姿势,说着。“因为和魔教妖人大战一场而受伤,所以才在这边运气疗伤,不是吗?”
“我和魔教妖人大战一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呢?难道是被昊天真气给入侵体内的后遗症?
这时慧卿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大家,你们先出去吧!耗子受的内伤还没完全复原,让他多休息一下,等他好些再出来
和大家说详细经过,好不好?”
“既然三师妹这么说,那当然好。”
刘振点头,转身向着后面的人大手一挥。
“大家都先出去吧!让萧颢好好休息,等他好些就会来和大家说清楚经过。”
“喔!”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转身离开。
看到大家离开,我觉得越来越疑惑I吕晋岳因为和我比拼内劲才落得昏迷的下场,而那些白道弟子竟然放过我?他们不替
吕晋岳报仇吗?
“师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偷偷问着还待在一旁的慧卿。
“这个,我也不知道。”
对于我的疑问,慧卿耸肩表示不明白:“昨天晚上你和爹同时受伤,他们不知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边,一下子突然跑了过来
,说爹是被魔教妖人夜袭而受伤,你则是为了保护爹,和魔教妖人奋战而受伤,所以他们在这边保护你呢!”
“原来是这样。”
看来刘振他们还不知道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且他们的说法和事实相去不远,那就是吕晋岳确实因为和我们这些“太阴
神教的教众”起了冲突,才会落得受伤昏迷。我要不是因为一时好心,也不会被逼得和吕晋岳比拼内力而动弹不得。
可是方虹她们人呢?大概是方虹看出其中关键,所以才带其他人先行避开。
慧卿是卧底的事情没有其他白道弟子知道,而且慧卿还是正牌岳麓剑派弟子,把慧卿留下来照顾我正合适。
“对了,师父呢?”
我想起昨天事件的元凶,吕晋岳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知道。”
慧卿脸上流露忧虑神色。“爹一直昏迷不醒,他们把爹扶进寝室,然后爹一直昏迷,还没醒来。”
这也难怪,昨天吕晋岳气愤之下,以毕生功力和我比拼内劲,结果有一半以上的内功被我吸收。一次损失十年份的功力,
再加上“罩门”可能因为拉扯而受伤,吕晋岳这个内伤可伤得不轻。
“那,师姐,咱们出去看看情况吧。”
既然刘振他们还不知道我是太阴神教教主的事情,倒是不忙着开溜,开溜了反而惹人疑心,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比较好。
真被识破了再开溜都还来得及,反正那些白道弟子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就算他们一起上也打不过我。
来到外面的大厅,白道弟子们黑压压挤了一屋,正三三两两彼此低声交谈。
见到我和慧卿出现,那些弟子们全都住口,朝我看过来。
“萧师弟,你没事了吧?”
大师兄刘振越众而出,来到我面前。
“我没事了,多谢大师兄关心。”
“那就好,师父受伤昏迷,要是你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刘振松了一口气。“萧师弟,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瑰在该怎荡”我一时弄不清刘振说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看着刘振一语不发。
“师父不是交代过,他已经选定萧师弟担任下一任的掌门人吗?”
贾巍也走出来。“既然师父受重伤昏迷,由萧师弟接掌本门掌门不就可以了吗?”
什、什么?要我接掌岳麓剑派掌门?我吓了一跳,望着贾巍。
“可是,萧师弟不是说他来岳麓剑派学艺,是为了要考朝廷武试吗?”
大师兄刘振看着贾巍。“让萧师弟来担任掌门,会不会耽误萧师弟考武试?”
“对啊对啊,大师兄说得没错,要是我当了掌门就没办法好好准备武试,所以这个掌门人还是请大师兄来当吧!”
我急忙附和刘振的意见。
“可是,本门之中只有萧师弟的智计、武功能够盖得过那些魔教妖人啊!”
没想到刘振对于我推举他当掌门人竟然不领情,反而转过头看着我。“如果是平常时期,我会当仁不让接任这个掌门。可
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不是由萧师弟接任掌门,谁又有能力来带领我们对抗太阴神教?”
“对啊,对啊!”
一旁的天贤、天齐这时也插嘴了。“虽然我们是别派弟子,不方便插嘴岳麓剑派的事务,但我们也觉得萧师弟的人品、武
功都是一流,确是接任贵派下一任掌门的最好人选!”
没想到天贤、天齐竟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赞成推举我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
他们两个可能觉得这是报答当初我带他们去“开眼界”的恩惠吧?但我现在可不想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啊!
“我也同意萧师弟是最好的掌门人选。”
我的处境已经够窘迫了,没想到一旁的蔡严也跳出来赞成由我接掌岳麓剑派掌门。我当初利用程嘉来挑拨蔡严是为了破坏
吕晋岳攻打太阴神教的计划,可现在蔡严的话像是棺材钉,把我钉进岳麓剑派掌门这个麻烦位置。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正当一众白道二代弟子们都在议论纷纷,谈论的都是我应该接任岳麓剑派掌门这件事时,吕晋岳的老婆I也就是师娘I竟然
扶着小丫头乐儿出现在大厅!
“师娘好!”
看到师娘出现,岳麓剑派的弟子们立刻在刘振率领之下齐齐下拜;慧卿也拉了我一把,示意和她一起下拜。
“嗯,大家起来吧。”
别看师娘不会武功,这时倒是挺有威严的,沉声说着,岳麓剑派的弟子们随即纷纷起立。
“我也知道掌门一职按理应该由刘振接任,但现在情况特殊,你们师父受到魔教妖人的袭击而重伤不醒,接任的掌门人必
须能够立刻负起领导弟子们报仇雪恨、对抗魔教妖人的重任,所以我也觉得萧颢是最合适的人选。等到打退魔教妖人,替你们
师父报了仇,萧颢随时可以将掌门职务交付给刘振。”
师娘冷峻而威严的目光左顾右盼。“或者,有其他人自认能带领大家对抗魔教的,也可以毛遂自荐。”
没有人说话。既然师娘都出来说话了,就算大家再有想法也得顾到辈分,所以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是逃不掉了。
我知道师娘不是真的想替吕晋岳报仇,她只是拿替吕晋岳报仇这件事当借口,想把我这个和她有过一 夜 情的姘头推上岳
麓剑派掌门的位置,这样她可以借着近水楼台之便,常常和我偷情。
报应,这绝对是我勾引师娘的报应。
第二回:
“众望所归”当上这个我绝不想当的岳麓剑派掌门人,特别是我当上掌门之后的首要任务,是率领白道弟子们对抗太阴神
教,好替吕晋岳报仇——要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带着白道弟子讨伐太阴神教,这不是自己找自己麻烦吗?
所以,当岳麓剑派的师兄们,以及其他门派的弟子纷纷向我道贺接任掌门的时候,我冷起一张脸:“如果不是因为师父遭
到魔教妖人的毒手而重伤,小弟才得以接任这个掌门,何喜之有?”
这才让那些白道弟子们满脸愧色地住嘴。
自己找自己麻烦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干的,所以我“被迫”接任掌门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吕晋岳邀来的白道二代弟
子都请回他们自己的门派;表面上当然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像是避免引起太阴神教的注意力、直到大家累积足够的实力为
止,这才将热血沸腾的白道二代弟子都请下了岳麓山。
其他门派的弟子们下了山,但事情还没结束,还有岳麓剑派的事情要处理。
师娘替我这个新任的“掌门人”安排一个新的居室,位置在女弟子居住的内院和男弟子居住的外院正中间,刚好将男女弟
子隔开。师娘说这本来就是岳麓剑派掌门人的居所,只是吕晋岳为了修练“昊天正气诀”怕“被人打扰”所以才搬到另外一边
的静室。
不管这间居室是否真为岳麓剑派掌门人向来的居所,重点在于这间居室离女弟子的居所很近,如果慧卿晚上要偷偷来找我
很方便。但这间居室离师娘的住处更近,只隔着一座院落而已,师娘如果要来找我,那就更方便了。
替我安排好居室,师娘还亲自带了丫头、老妈子替我把新的住处打扫干净;慧卿本来也想帮忙,但师娘却把慧卿支使走了
。
“师娘,我有话得和您说。”
趁着慧卿不在,我打算把慧卿怀孕的事情和师娘先说清楚。
“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呢?”
师娘水汪汪的一对大眼睛勾魂似地矜转我。“而且一定要现在说吗?不能‘晚点’再说?”
“呃,这个还是早点说的好。”
我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三师姐……怀了我的孩子。”
“哦,慧卿怀了你的孩子。”
师娘听着,一点特殊反应都没有,仿佛现在怀孕的不是她女儿。
“师娘听到三师姐怀孕,都不惊讶吗?”
我忍不住好奇。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都和慧卿好上了,慧卿会有你的孩子,很正常吧?”
师娘笑着耸耸肩。“只是我可就变成外祖母,感觉人老得真快,岁月不饶人,唉。”
原本我还以为师娘会因为我不小心搞大慧卿的肚子而痛骂我一顿,现在看起来师娘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倒是省了我不少心
事。
看着丫头、老妈子们动作迅捷地将我的新居室整理好之后,师娘随即将她们支使离开我的居室,现在卧房中只剩我和师娘
两个人。
“萧颢,你觉得晋岳还有希望复原吗?”
师娘突然间叹了口气。
我想了想,吕晋岳昨天可能因为罩门受创,再加上失去十年份的“昊天正气诀”功力,只怕这次内伤伤得不轻;就算能康
复,功力肯定也会大损。
“这个我不知道,师父伤得很重,就算可以回复健康,功力只怕也很难复原。”
“也就是说,现在我和慧卿能够依靠的只有你了?”
师娘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神中满是期待,还慢慢靠近我身边,玉手朝着我的下体伸来,隔着裤子抓住我的分身,一下子就
让我原本软垂的分身精神起来,直挺挺地将裤裆高高撑起。
“师娘,现在不好吧?”
我忍不住苦笑。原来师娘指的“依靠”竟然是这件事,难道是因为师娘得知吕晋岳可能重伤无法复原、没了顾忌,所以放
纵了?
“青天白日的,要是被其他人撞见……”
“这里是掌门人居室,没有得到召唤,谁敢擅自入内?”
师娘轻笑一声,整个人靠到我身上,饱满的胸脯顶在我胸前,纤手已不再满足于隔着裤子抓我的分身,而是探入我的裤裆
之中,短兵相接地直接握住我的肉杵。
“即使三师姐也不能擅自进来……”
师娘没有回答我的话,微微湿润的樱唇贴上来,将我还没说完的话堵在口中,接着是一条又软又湿的灵巧舌头探入我口中
,四处搜寻着什么,然后接触到我舌头时立刻一阵激烈缠绕,直到师娘自己快喘不过气才舍得离开。
“师娘……”
“叫我小薇吧。”
师娘腼腆一笑。“苏小薇。”
原来师娘的名字叫苏小薇?当年必定是江湖上很有名的美女。我想要不是师娘嫁了吕晋岳,只怕到现在都还是很有名的美
女。
“我还是叫你师娘好了,叫小薇听着不习惯。”
“随便你,你爱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
师娘又是一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修长有弹 性 的大腿跨在我腰际开始磨蹭。“萧颢,我们很久没有那个了,是不是…
…”
“师娘又想验证我能让三师姐幸福的誓言吗?”
我这不全然是开玩笑,“昊天正气诀”功力越高、下体罩门越脆弱,但我不知道下体罩门的脆弱是单纯功力高就会脆弱?
还是修练久了才会脆弱?由于昨天吸取大量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我的“昊天正气诀”一下子提升十年功力,那么我的下体是
不是也相对更为脆弱?这点我自己也不知道。
本来还想找个时间在方虹她们身上试验看看,既然师娘这么想当我的试验对象,我就在师娘身上试验好了。
“不可以吗?”
师娘轻笑,在我脸上吹了一口气。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觉得我不怎么受到师娘的信任啊!”
我叹了一口气,将师娘抱起来放在桌上,抬高师娘的双腿架在我胳膊上,这样师娘的阴户刚好对正我肉杵的前进路线。
被我抱起来放在桌上,师娘先是一愣,随即红了脸,低声轻笑:“你这家伙,鬼点子真多!你是不是常常和慧卿……”
没让师娘多说下去,我将师娘的裤子拉下来一点点,刚好露出师娘那两片花瓣;拉开裤子挺起肉杵,然后朝着师娘的花径
顶进去。
肉杵入洞,滋的一声,师娘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成了水乡泽国,肉杵很顺利地直顶到底;师娘“哦”的一声,倒吸
了一口气,原本还没说出来的话全都说不出来。
原本我还有所顾忌,怕吸取吕晋岳的“昊天真气”之后,我的下体也会因为“昊天正气诀”的功力提升而变得脆弱,所以
一开始我的动作很轻很缓,免得剧烈撞击造成下体罩门受伤。但是动了十几次之后也没感觉出什么不对劲,和没吸取吕晋岳功
力之前一样,再加上师娘被我十几下轻抽浅插给挑起欲火,已经呢喃着催促我快点,我当然顺势加大力度来了一记重击,肉杵
狠狠顶在师娘的花芯上。
我没有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而师娘则是“啊哟”一声娇吟,浑身像是筛子般抖个不住,小穴中更是热流滚滚、一收一缩
,看来刚才那一下重击让师娘受用不浅。
这时门外传来慧卿的脚步声,我急忙捣住师娘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但师娘却用力拨开我的手,反过来使劲吻上我的嘴
。
“耗子,你在里面吗?”
慧卿来到门外停住脚步,高声喊着。
听到慧卿的喊声,师娘吓了一跳,一对杏眼瞪得大大的,全身僵硬起来,似乎是被这一吓给吓到高潮。我则是脱离师娘吻
着我的嘴,再次用手捣住师娘的嘴,免得师娘高潮失神时发出声音,被慧卿听到就不好了。
“我在,有什么事?”
我高声回答。
“其他师兄、师姐们都在大厅,等着你指示以后该怎么办呢!”
慧卿说着,突然提高声音。“耗子,你在里面干什么啊?”
“没、没干什么!”
糟糕,听这个语气,慧卿似乎是要进门来了。我也不管师娘会怎么想,一下子把师娘抛在床上,抓起被子盖在师娘身上,
然后拉上裤子,正好慧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啊?”
慧卿狐疑地看着我。
“我在换衣服啊。”
我假装没事地回答。
“换衣服?”
慧卿上下打量我一下。“你换衣服怎么不叫我帮忙?我们又不是外人了。”
“啊,哈哈,这个嘛……不好意思麻烦师姐嘛!”
看来慧卿已经瞧出我有问题,我只好先开溜为妙。“你说师兄他们都在大厅上是吗?我这就出去!”
“耗子!”
不等慧卿拉住我,我急忙溜出卧房;至于慧卿会不会发现被我“藏”在床上的师娘,我也只能祈祷慧卿不会想到要去搜查
我的房间。
可惜事与愿违,房中传出“啊!”
的两声女子惊呼声。一声是慧卿的,另外一声是师娘的,看来慧卿已经发现师娘藏在我床上的事实。
捉贼捉赃,捉 奸 捉双,看来我有得向慧卿解释了。
来到大厅上,一众师兄师姐早已聚集在那边,见到我进来马上同时起立,大声喊着:“掌门人好!”
呃,掌门人?
对哦,好像就是我,只是我在太阴神教被人喊习惯了“教主”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各位师兄、师姐请坐。”
我来到吕晋岳平常坐着的太师椅前,大大方方坐下去;众师兄、师姐见我落座,才纷纷跟着坐下。
“不知道各位师兄、师姐找我有什么事?”
我问着。
“掌门师弟,大家想知道掌门师弟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刘振身为大师兄,第一个站起身来说话。
“今后有什么打算?”
说真的,我实在不想去管这个问题。岳麓剑派的死活关我啥事?特别是要我带领岳麓剑派攻打太阴神教?我又不是呆了,
还会自己找自己麻烦?
再说,慧卿发现我和师娘的事情,待会肯定还有一场风暴好挨,我还没想出妥善的对策呢!又怎么有心情管岳麓剑派的事
情?
看到我皱着眉头思考,大家以为我在思考岳麓剑派将来的何去何从,却没想到我满脑子里都是该怎么安抚慧卿生气的念头
。
想了许久,我还是想不出来该怎么安抚慧卿。看来只好逆来顺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算盘来膝盖跪、水桶来头顶、耳
光来脸挨,乖乖承受慧卿给我的处罚了。
“怎么样,掌门师弟?”
刘振又追问着,这让我的心情更不好。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我们先把眼前该做的事情做好。”
我决定先找个借口把大家给撵走,免得他们一直问我将来该怎么办,真的很烦人。“师父不是重伤昏迷未醒吗?请几位师
姐负责轮班照顾师父,每个人两个时辰;请大师兄立刻指派脚程快的师兄下山寻访名医,前来替师父疗伤;请二师兄带领其余
的师兄们加强巡逻,免得被太阴……魔教的妖人趁着师父重伤时偷袭我们!”
“遵命,掌门人!”
听到我的吩咐“井井有条”大家II然应命,几个师姐立刻聚集在一起讨论该怎么轮值去照顾吕晋岳;大师兄刘振一挥手,
马上带了十几个师兄疾奔离开;二师兄则组织剩下的师兄们,一边在岳麓剑派的四周布置哨戒,一边巡逻。
我则是继续坐在太师椅上,思考着将来该怎么办。
慧卿那边就没有办法,只能走着瞧,所以我也没继续多想;倒是岳麓剑派这个掌门人该不该继续当下去,得好好思考一下
。
虽然我本身不想当岳麓剑派掌门人,但我也没办法将掌门人之位交给刘振,否则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只怕是师娘苏小薇。
她为了能方便亲近我,不惜抛头露面把我拱上岳麓剑派掌门人的位置,又怎么可能让我轻易跑掉呢?
但是,难道真的继续担任岳麓剑派的掌门人,然后率领大家攻打太阴神教?
我当然是不会做出自己找自己麻烦的事情,但是当其他师兄、师姐,甚至其他门派的人开始要求我替吕晋岳报仇的时候,
我想不自己打自己都没办法。
而且,就算我真的不干岳麓剑派掌门,难道其他白道门派就会对太阴神教放手?
其他白道门派的掌门人或许不像吕晋岳图谋太阴神教的武功和药典,但是吕晋岳这个成名的白道一流人物却是伤在太阴神
教手中,白道人物如果不找回场子,可是很丢脸的事情。
让其他人相信是他杀了你师伯呢?“我反问着。
“没有人会相信的。”
方虹叹口气。“所以我当时才没一剑杀了吕晋岳。将来我一定要逼他当众承认是他杀了我岳师伯丨乙”好吧,不过目前我
们有个问题,那就是我得先待在岳麓山上稳住白道众人。“我说着。“我想这几天白道的成名人物,只怕会陆续上山来探望吕
晋岳的病,要是我这个刚被推举出来的掌门人跑了,只怕会惹起麻烦,所以太阴神教暂时还是拜托你继续带领。”
“就像之前那样?”
方虹反问。“继续兴风作浪,好让大家不怀疑你这个教主其实人在岳麓山?”
“是啊……”
听方虹说到这边,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如果方虹能够继续扩张太阴神教的势力,那么白道众人要求我替吕晋岳复仇时,
我不就可以用“太阴神教实力比我们强大,现在复仇等于以卵击石”这个借口来拖延吗?
“虹儿,我刚刚想到一个办法。”
我把我的想法向方虹说出来。“如果你能继续扩大太阴神教的势力,我就可以拿这个当借口,推托他们要我带人报仇的要
求。”
“这也是个办法……”
方虹沉思着。“好吧,就这么办:咱们一切照旧,我替你继续在江湖上搅风搅雨了。”
“谢谢,辛苦你了。”
我捉住方虹,在她柔嫩樱唇上亲了一下。“我回岳麓山了,离开太久怕他们起疑心。”
“嗯,你快回去吧!”
方虹依依不舍地向我道别。
回到岳麓山上,这次我直接从大门走进去。四个负责守门的师兄看到我这个应该在派中的掌门人竟然从门外走进来,惊讶
地睁大眼睛,好一会才想到要向我这个掌门人行礼。
虽然我早就该去看看慧卿,但我又怕她责问我关于师娘的事情,不知不觉竟然踅到吕晋岳的卧室外,干脆推门走进去。一
位师姐正坐在吕晋岳床边的椅子上,看到我推门进来,立刻站起来。“掌门师弟,你来啦?”
“嗯。”
我点了点头,低声问着。“师父的情况怎么样?”
“还是昏迷不醒,但是一时半刻看起来似乎没生命危险。”
那位师姐皱眉回答。
“没生命危险就好,等大师兄带人请了医生回来,就有希望治好师父的病。”
“师弟说得是。”
那位师姐点头同意,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对了,师娘在找你呢!”
“师娘在找我?”
我暗暗叫苦,看来该来的事情就是躲不掉,这下子去见师娘和慧卿,不知道有什么罪好受了。“我……知道了,立刻就去
。”
一步一蹭来到掌门人居室外,远远听到房中有两个人在低声谈话,听声音正好是师娘和慧卿,只是不知道她们在谈些什么
,大概在谈论该怎么处置我吧?
我也没心思仔细去听,推开房门,果然师娘和慧卿正坐在桌旁。听到我推开门的声音,两个人同时朝我望过来。
“萧颢,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我推门进来,师娘兴奋地站起来,碎步跑到门边一把关上门,随即双手挽住我的手臂。“来!过来和我们一起坐!”
“你们……决定要怎么处置我呢?”
我心虚地问着,等待慧卿爆发她河东狮吼的气势。
“当然是我们娘儿俩都一起跟着你。”
师娘笑吟吟地说着,还看向慧卿。
“是吧?
乖女儿?““嗯!”
慧卿有些不情愿地点头。
“你们说……啥?”
我瞪大眼睛。刚才我没听错吗?娘儿俩一起跟着我?那不就是……母女共侍一夫?
而且慧卿的反应也很奇怪,她没有朝着我大吼大叫地责骂我,而是点头同意她母亲“母女共侍一夫”的提议,还相当不情
愿。师娘肯定用了什么方法让慧卿就范,不然慧卿不会是这种反应和表情。
“我说,师娘……呃,小薇……”
我悄悄问着黏在我身上的师娘。“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三师姐同意你的提议啊?不然我敢确定三师姐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我
的。”
“没有什么方法啊!”
师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只是说,如果她不反对让我也跟着你,我就作主让你们两个成亲咯!”
原来是用“作主将慧卿许配给我”这招让慧卿乖乖听话,师娘还真是有办法。
现在吕晋岳昏迷不醒,师娘对于慧卿的终身大事拥有绝对的决定权;要是师娘不同意慧卿嫁给我,甚至作主将慧卿许配给
二师兄……
再说,吕晋岳能够对女儿无情,毫不顾及女儿将来的终生幸福,就这样把女儿送至太阴神教当卧底,谁知道师娘是不是也
能对慧卿下类似的狠手?要是师娘为了把慧卿从我身旁赶走,作主将慧卿许配给二师兄,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难怪慧卿会屈服,连我一想到要把慧卿嫁给二师兄,再想到二师兄那副乐得开怀的“笑里藏刀”我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
“而且呢,我嫁了这个无情老公,害我守了十几年活寡,还对我们娘儿这么差;现在她找了个好男人,难道让我分享一下
都不行吗?”
师娘咯咯笑着,慧卿则是别过头去,有些赌气地哼了一声。
“可是,师娘,现在慧卿又不能嫁给我;师父还受伤不醒,我和慧卿就办喜事,这样会不会引人非议啊?”
我犹豫着。“要是等师父好起来才办喜事,又不知道得等多久,不要到时候慧卿得挺个大肚子或抱个奶娃娃和我成亲,那
就不好看了。”
“就是晋岳昏迷不醒才好办喜事啊!”
没想到师娘竟然这样说。“就说办个喜事替晋岳冲冲喜,晋岳才会好得快;这样谁还会说话呢?”
我和慧卿互相对看一眼。对哦,还可以用冲喜的理由来办婚礼,这样大家也不会说话。
而且,要是吕晋岳真的醒过来,看到自己女儿竟然嫁给自己的对头,保证可以让他气得再昏死过去一次。
可是,话又说回来,要是我真的和慧卿成亲了,方虹和洪宁她们会怎么想?
虽然她们都知道我这一切所作所为是为了慧卿的同胞妹妹慧娴,而且她们也认可慧娴是我的“元配正室”但慧卿毕竟不是
慧娴。要是我和慧卿成亲,会不会给她们厚此薄彼的感觉?
我暂时没办法顾虑到这么多,因为我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我不同意师娘将慧卿许配给我的决定,师娘会怎么报复
我是很难想像的,而且后果还会很严重。
光是把我和师娘“通 奸 ”这件事情给抖出来,就有得我受的了。
吕晋岳重伤昏迷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这几天陆续有武林中的成名人物连夜赶上山来探望吕晋岳的病情。真看不出来吕晋岳
私底下对自己的老婆、女儿那么残忍,又使了一堆阴谋想夺取太阴神教的东西,在外面倒是交游广阔。
也由于一堆武林人物不断上山探访吕晋岳的病,所以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没办法随意走开身,否则那些武林人物上
山来,而我这个地主头头却没在场接待,很说不过去;更重要的还会引起别人追问一句:“你们掌门人哪里去了?”
这样很容易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行踪上。所以我就算不在岳麓山上,照样是哪里都去不了,因为走到哪边,人们的
眼光就跟到哪边,我当然也不可能保得住任何秘密。
所以我只能乖乖待在岳麓山上。
待在岳麓山上也没什么不好的,派里目前的“大事”就是治好吕晋岳的伤,而我已经派大师兄刘振出去寻访名医,所以剩
下来没多少事情可干,不过就是四处走走,偶尔指导众位师兄们的剑法武艺,其他时间我都待在掌门人寝室里,和师娘在床上
不停缠绵。
师娘像是要把十几年没见过男人的饥渴一次全都发泄出来,整天缠着我做爱,甚至连晚上都不回自己的寝室;幸好我练过
“阴阳诀”要满足师娘还不是太困难,不然换成其他随便哪个壮汉,被师娘日夜缠着需索无度,早就被榨干了。
除此之外就是筹备我和慧卿的婚事。师娘找了个时间向其他师兄们宣布,为了替吕晋岳冲喜,好让吕晋岳能尽快康复,所
以师娘决定将慧卿许配给我。
对于师娘决定把慧卿许配给我的事情,众位师兄们虽然感到有些可惜,但却不是太意外。我的武功比起岳麓剑派其他师兄
都高,和慧卿走得近,又三番两次立了功,师娘会想把慧卿嫁给我也是“理所当然”由于我和慧卿的婚事是替吕晋岳“冲喜”
因此当然要越快举行越好,日子选定在十一天之后。由于时间紧迫,也没时间通知各方人士前来观礼,只有岳麓剑派内部的弟
子们会参加我和慧卿的婚礼。当然婚礼那天刚好上山来探望吕晋岳的其他武林人士也可以顺道参加。
来观礼的人数不多,正合我心意。
婚礼当天上山来探望吕晋岳的人不多,只有三个我没听过名字的家伙,看武功也不是很高,大概是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
,可能只是仰慕吕晋岳的威名,所以才来探病卖个人情,这先不管他。
婚礼不是很繁琐,而且很多准备工作都有其他人代劳,我这个新郎倌要做的工作就是换上大红衣袍,等待时辰到了,和穿
戴凤冠霞帔的慧卿一起踏入大堂,预备拜天地。
师娘自然是女方的家长;由于我的父母双亡,所以大家推派年纪最大的二师兄暂代男方家长。二师兄和师娘一起坐在大厅
上的家长席位,一个极美而一个极丑,看起来简直像是仙女配钟馗。
在赞礼倌的吆喝声中,我和慧卿开始拜天地、拜家长,正要夫妻交拜时,大厅外突然传进一声厉喝声:“且慢!”
参加婚礼的众人都吓了一跳,朝着大厅门口看去时,却见到穿着一身书生衣冠,改装成俊俏秀才的方虹领着白芊莘、洪宁
、赣林五霸,还有十几个太阴神教之中武艺还算不错的教众,从门口走进来。
我吓了一跳。方虹怎么会来?她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和慧卿成亲?
但是仔细一想就知道费鹏多半派人在哨探岳麓剑派的一举一动,大概是为了方便方虹配合我的行动,不巧却探听到我即将
要和慧卿成亲的消息。方虹一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马上赶上岳麓山,不然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方虹会公然出现在这里。
“敢问几位是谁?来这边可是要参加本门掌门人的婚礼?”
在门口附近,负责知客的一位师兄立即大声问着。
“没错,我就是要来参加婚礼的。”
方虹冷笑着。“在下太阴神教教主,萧颢。”
方虹的话引起现场一片混乱,因为吕晋岳十二天前才刚伤在太阴神教手下,而现在太阴神教的“教主”又出现在我的婚礼
上,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大家当然会惊讶。
“原来是太阴神教的教主驾到,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在下萧颢,暂时忝代岳麓剑派掌门。”
我踏前一步向方虹抱拳行礼。“如果萧教主是前来观礼的,那就请入座吧。”
“入座倒是不必。”
方虹又是冷笑一声。“我只是来看看你到底凭什么当这个新郎倌而已!”
不好,方虹真的吃醋了,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虽然方虹和洪宁嘴上不说,但是她们两个一直很在乎她们在我身边的地位;再加上两个人身居“武林四花”之二,肯定不
会愿意屈居于其他人之下。洪宁因为武功不好,为人不是很强势;方虹可是人美、武艺又高,要她屈居于别人之下,比杀了她
还难过。
之前因为大家都是平等地位,没有谁比谁高,所以方虹倒能接受;现在一听到慧卿要嫁给我,那么慧卿在萧家的地位就比
她们要高得多,方虹肯定会受不了,所以才会公然带着大批人马杀上岳麓山来找我兴师问罪。
果不其然,方虹才说完这句话,马上白光一闪,长剑出销,随即化成一片光幕,将方虹整个身影包在光幕之中,朝着我直
撞过来!
旁观的岳麓剑派弟子们见到方虹“突然”向我动手,立刻大叫起来,因为我身上没有携带兵器。师娘和二师兄吓得站起来
,而大师兄则是立刻摘下腰间佩剑朝我抛来,却被方虹剑光所形成的光幕撞开。
我忍不住叫苦。自从方虹修练阴阳诀之后,方虹的剑法、内力都比我刚遇到她时要好上许多。虽然她动手肯定没有想伤我
的意思,但是女人在吃醋时可是一点自制力都欠奉,很难保证吃醋吃到酸溜溜的方虹,还能收放自如地控制出剑力道。
而且,我几乎敢肯定方虹管不住她自己出剑的力道;如果她管得住自己,她现在就不会带着大队人马出现在岳麓山上。
偏偏我身上又没佩剑,该怎么办?
没有给我多想的时间,方虹的长剑已经卷到我面前。说不得,我只好将一切都赌在我新得的十年“昊天正气诀”功力上,
看看“昊天正气诀”的硬气功是否能挡得住方虹的长剑。
双手一挥,袍袖甩出,嗤嗤两响,双手袍袖几乎瞬间被卷入方虹的剑光圈之中,随即被绞成满天飞舞的碎布;没能顺利拖
慢方虹的剑速,我也找不到脱身的良机。
见此威势,旁观的一众岳麓剑派弟子又大叫起来。
方虹的长剑毫不停留,绞碎我的袍袖之后,随即化成一道虹光朝着我的胸口直刺过来,威势劲力都像要将我置于死地。我
知道方虹出剑如此狠辣是因为她心中难过,所以管不住自己出剑的轻重,但在旁人眼中,方虹出剑像是要将我这个“死对头”
给立毙当场,又快又狠。
并掌作刀,挥掌朝方虹的长剑上劈去。虽然我掌劈方虹的剑面,但方虹很有可能会本能地将长剑转个面,让我的手掌撞到
她的剑刃上,这时就要看我的“昊天正气诀”是不是能够保护我的手掌,不被方虹的剑切成两截。说真的,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
幸好的是,方虹并没有侧转她的剑刃,所以我的手掌碰上方虹的剑背,发出“叮”的一声有如敲磬般的脆响,方虹的长剑
从中断折,断折剑身朝着我的颈子直射过来;我急忙侧身避让,还是被疾射而过的断剑切下一截衣领。
看到断剑划过我颈子附近,方虹一惊,本能踏上一步;我急忙举手,先是朝着方虹轻轻一摆示意我没事,随即摆出架式,
装出一副随时可以空手迎敌的模样。
方虹一愣,随即会意过来,停下脚步。她要是真的靠上前来关心我的情况,一切伪装就当场拆穿了。
刚才的事情只是一瞬之间,岳麓剑派的弟子们武艺太低,来参加婚礼的那三个别派人物武功也不够好,都没看清楚究竟发
生什么事情。只见到方虹的剑光突然消失,一截断剑切下我的衣领之后钉在大堂柱子上,然后我和方虹都站在当地不动。
“萧教主果然好武艺,在下领教了。”
我苦笑着一个抱拳。
方虹不发一语,只是转身,一挥手带上所有的人,一溜烟地全都不见踪影。
但我却看到方虹转头离去时,眼中伤心的神情;我和慧卿成亲的消息真的令她相当难过。
一想到这边,忍不住胸口一痛,喉头甜甜的,一口血竟然吐了出来。
“掌门人!”
看到我吐血,其他人纷纷冲上来,特别是慧卿和师娘,两个人一左一右各抓住我一条臂膀,焦急地看着我。
“我没事,大家不用紧张。”
我向大家摆摆手,急中生智,随便掰了一个掩饰的借口。“太阴神教的教主武功确实厉害,刚才还是不免受了点内伤,不
过现在已经没事了,真的。”
听到我这么说,大家才安下心来。第三回:
被方虹一闹,误了拜堂的良辰吉时,而且大家都没了心情,再说我的新郎倌礼服也破了,又没有备用的,穿这种破衣服成
亲不好,所以师娘作主,婚礼择期另外举行,大家就这么散场了。
暂停举行婚礼正合我意。我不是不想和慧卿成亲,只是我想先取得方虹和洪宁的谅解,不然下次她们又杀上山来还是小事
,伤了她们的心才是头等大事。
回到掌门人的居室,师娘帮我换下成亲用的礼服;慧卿本来也想帮忙,但却被师娘用“怀孕的女人应该好好休养”的借口
给赶回寝室去了。
最近师娘都用这个借口支开慧卿,慧卿也怕乱跑乱动会伤了胎气,所以乖乖听了母亲的话回去休息。
正当师娘打算脱下衣服和我上床缠绵时,有岳麓剑派的弟子跑来掌门人寝室外面传报,说是峨嵋派的“玉女剑”方虹求见
我。
方虹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是用回她原本“玉女剑”的身份?
由于方虹在“啸月山庄”事件中只是“失踪”江湖上的人不知道她已经加入太阴神教;再说她误杀萧道清的事情,已由德
惠大师替她向武林人物澄清过了,所以方虹用“玉女剑”的身份出现已没啥危险。
我惊讶的是,自从德惠大师替方虹洗清嫌疑之后,她一直没有用回这“玉女剑”的身份,怎么现在反而想到要用了?
“那个玉女剑是谁?这么晚了来打扰别人,很没礼貌啊!”
师娘似乎很不高兴方虹在这时跑来打扰她能够和我相处的时间。
“我要见她。”
我说着,拿起衣服开始穿上。
“萧颢,你何必去见那种女人呢?”
师娘拉着我的手臂摇晃。“有我还不够吗?”
“师娘,这不是有了你够不够的问题,而是我必须见她的问题。”
我轻轻拨开师娘抓着我手臂的手。“小薇,拜托,给我一点私人时间好吗?”
师娘有些诧异,停下手,细细打量我半天,突然露出一个微笑。“唉,好吧!
我的确霸占得你有点久了,这次就让你去见你的小情人吧!“来到大厅上,方虹正端坐在椅子中,两个原本应该在大门附
近警戒的师兄正站在方虹旁边陪着。
原来如此,难怪方虹会在这时用回她“玉女剑”的身份。一来是大家不会想到之前疾风迅雷般杀上山又下山而去的太阴神
教“教主”竟然马上变身为“玉女剑”又重回山上。再说现在天色也晚了,如果不是用回“玉女剑”的身份,只怕负责看门的
师兄根本不会放她进来。
但现在只要看看那两个师兄还舍不得离去的德 性 ,就知道方虹“玉女剑”这个身份有多好用。
她心急着想知道我的情况,但又不能直接用她假冒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来关心,所以只好用回“玉女剑”的身份,
免得被人挡在门外。
“两位师兄,辛苦你们领方姑娘进来;不过,你们不是该在大门口警戒吗?”
我看着那两位师兄,有些哭笑不得。
“是,对不起,掌门人,我们这就回去!”
两个师兄急忙向我道歉,但离开之前还是向方虹抛下好几眼依依不舍的目光。
看着两个师兄走出大厅,我忍不住又苦笑一下,这才转向方虹。“虹儿,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来看你的!”
方虹白了我一眼。“耗子,你没事吧?之前我……”
“我没事,真的!而且我一点也不怪你。”
我伸手指轻轻点住方虹的樱桃小口,不让她说下去。“我知道,辛苦你也委屈你了,我应该事先通知你的。是我的错,对
不起。”
“耗子,我……”
方虹突然扑入我怀中,“哇”的一声哭出来。“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冒失的,可是……可是我……”
“我知道,而且我真的没怪你啊!”
我轻轻拍着方虹的背脊,安慰她。“你上山来了,表示你真的在乎我,所以才会不顾一切上山,其实我很高兴的。”
“真的?”
方虹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嘴角却有了一丝笑意。
“真的。”
我点点头。“宁儿没来,是你没让她来的吧?她的身份不适合在这种地方露面。”
“不是,是她自己不愿意来的。”
方虹摇头。“我本来要她改装成峨嵋派的师妹,陪我一起上山来,但她说她怕万一被人给识穿了,会连累到你,所以不愿
意来。”
“这样啊……”
我忍不住叹口气。方虹冲动、洪宁自制,不都是为了我吗?我又该怎么回报她们的深情呢?
“好了,虹儿,你先回去吧,夜太深了,你我深夜幽会,对你‘玉女剑’冰清玉洁的名声不好。”
我拍拍方虹的肩膀。“等这些事情结束,我一定把你们每一个人都娶回家!所以先别急,等等我,好不好?”
“还要等事情结束才娶我们啊?”
方虹破涕为笑。“不管!我要你现在就抱我进你房间丨,”
“现在?”
我吓了一跳。“可是,我现在抱你进房,让别人知道了……”
“人家不管,人家现在就要你抱人家进房嘛!”
方虹撒娇着。“今天已经快要吓死人家,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玉女剑’也好,‘淫女贱’也罢,人家才不管别人说什
么呢!人家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叹了一口气,既然方虹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倒是江湖上有哪个人敢说方虹是“淫女贱”我一定会找上门去
,打得他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俯身将方虹横抱在手,方虹大喜,安安静静地将头靠在我胸膛上,任由我抱她回房,将她放在床上。等我关好房门一回头
,却发现方虹整个人已经钻进被子里,被上散放几件女子衣物,方虹肯定是脱光光钻进被子去的。
来到床边,只见方虹赤裸玉臂从被中伸出来,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点;我急忙脱下衣服,才爬上床钻进被子,赤裸着
身躯的方虹已经钻进我怀中,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耗子,之前对着你拔剑,真的很对不起喔!”
方虹在我耳边低声说着。
“我真的没生气,所以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我在方虹的唇上轻轻吻一下。
“可是我介意啊!”
方虹在我怀中扭动她赤裸的娇躯,嫩嫩的肌肤擦得我一阵欲火腾起。“不然这样好不好,耗子你再杀死我一次好了,我给
耗子你抵命吧。”
“杀死”方虹?我忍不住笑出来。原来方虹想的是这个。“当然可以,你想怎么‘死’呢?躺着死还是趴着死?嗯?”
“只要你高兴,你想我怎么死都可以。”
方虹轻轻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低笑着。
“要不,就像你第一次取走人家 性 命那样?那样也……很舒服呢……”
“嗯,也好啊,那你趴好,屁股翘高。”
方虹立刻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浑圆屁股高高翘起,蜜壶的壶口展现在我的眼前,隐隐有着湿润水迹。
在方虹身后跪好,立马挺枪,坚硬的肉杵对准蜜壶的壶口直送进去,沿着湿润花径直通到底;方虹低低呻吟一声,双手紧
抓着床上的被单。
我前后摆动着臀部,将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送进送出、时浅时深;方虹也随着我抽插的力道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几
次插得深了,深到方虹忍不住,方虹会用力咬住被单,免得叫声太大而惊动别人。
感觉着方虹蜜壶之中越来越潮湿火热,汩汩温泉不停涌出,壶壁更是一收一缩地夹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我加大力道,一
下又一下狠命往方虹的花芯之中顶撞下去。
“啊!耗子!哦……耗子!”
方虹咬着被单呓语,一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将被单撕扯成碎布。“我要……我也要你的孩子……啊……给我……”
方虹也想要我的孩子?大概是方虹深怕慧卿有了我的孩子以后,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幅上升,压过她们,所以想要怀上我
的孩子;或者方虹根本只是失神状态下的呓语?
这先不管,反正我也觉得我的肉杵酥酥麻麻快到极限,于是一个猛力前顶,将肉杵深深抵在方虹的花芯上,然后大量灼热
的阳精奔腾而出,直灌入方虹的体内深处。
方虹带人杀上岳麓山虽说是冲动之下的决定,但却产生我们意料之外的良好影响:江湖上纷纷传言,太阴神教和岳麓剑派
打了起来,岳麓剑派原本的掌门人吕晋岳在冲突中重伤昏迷,而继任掌门人萧颢也受了伤。
特别是那三个在我成亲当天顺便观礼的别派门人,更是绘声绘影地传说他们如何亲眼见到“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当场打
得“岳麓剑派的掌门萧颢”受伤吐血。
因此大家都认定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和“太阴神教的教主”不是同一人。
因此,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收到来自白道各方的慰问,更有许多白道的长辈人物亲自上岳麓山来探望我和吕晋岳I
走一趟路可以卖两个人的人情,颇为划算。
像是泰山派的玄真道长就带着天贤、天齐,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道人上山;武夷派掌门人何东英也带了蔡严等人上山,蔡
严甚至还找个空档把我抓过一边,问我:“程师妹是不是在你这边?”
“程师姐不在岳麓山上。”
我没撒谎。程嘉虽然跑来找我,还入了太阴神教,但程嘉现在真的不在岳麓山,而在黄花山上。
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武林前辈,也上山来探望我和吕晋岳的伤势。峨嵋派掌门人海风师太更是带上许多女弟子上山来,让
男多女少的岳麓剑派弟子们个个看呆了眼,口水直流。我也因此得到海风师太赞许的眼神,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对那些花枝招展
的峨嵋派女弟子一点也不心动。
那是当然的,我不但看过海风师太最美的女弟子方虹,甚至和方虹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哪会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呢!
不过,最吓人的大概是我听到德惠大师也上山来探病。德惠大师是见过我“太阴神教教主”本尊的人,要是我这个“岳麓
剑派掌门”和德惠大师见面,哪有不被当面认出来的道理?
问题是,德惠大师是武林中的有名前辈,德高望重,他亲自上山,我这个掌门人没道理也没借口不去迎接,只好硬着头皮
和德惠大师见面。
不出我所料,当我和德惠大师在大厅上相见时,即使是涵养极佳、喜怒不形于色的德惠大师都明显愣了一下;寒暄过后,
随即拉住我的手低声说:“萧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大师这边请。”
我刚好也想和德惠大师私下说话呢。
引着德惠大师走进一旁的厢房,关起房门,确定没有其他人偷听之后,德惠大师才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
,原来太阴神教的教主和岳麓剑派的掌门人竟然是同一人。”
“是啊,晚生本来只想打听吕先生打算怎么对付太阴神教,好预先做点准备而已,谁知道阴错阳差,一连串事情下来,竟
被这么拱上岳麓剑派掌门人的职务。”
我苦笑。“别人是被逼上梁山,晚生是被逼上岳麓山的。”
德惠大师摇摇头,突然睁开他原本眯细的眼睛,神光焖炯地打量我好一会,似乎要把我给看透。“萧施主,如果老衲没看
错,萧施主身上的‘昊天正气诀’似乎陡增十年有余的功力啊?”
我知道德惠大师会这么问的理由。江湖中修习“昊天正气诀”有成的人只有吕晋岳一个,我身上陡然多出来的十年份“昊
天正气诀”功力,不问可知是从吕晋岳身上来的。现在的问题是,我到底怎么得到这些功力的?
由于太阴神教的武功向来有夺人功力的功法存在,德惠大师多半不知道“阴阳诀”夺人功力的方法是靠着男女交合,所以
德惠大师怀疑我夺取吕晋岳的功力也是情有可原。
我自己没试过同 性 交合能不能夺人功力,但光是想到要把肉杵插在一个男人的屁眼里,我就感到阵阵恶心;如果是插在
美女又翘又挺的屁股之间,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大师好眼力,晚生身上的‘昊天正气诀’功力的确是得自吕先生的。”
我也不打算否认,反正我身上的“昊天真气”是吕晋岳硬逼到我身上来的。本来想和我比拼内力,没想到内力没比成,反
而成了送给我的礼物。
“可否带老衲去探望尊师的病情?”
德惠大师问着。我知道德惠大师只是想亲眼确认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是被我强行夺取过来的,还是他在重伤之际“渡”
给我的。
当初方虹中了我的计而误杀萧道清,大家都以为是方虹故意杀人,连吕晋岳都这么怀疑,但德惠大师却能看出其中关键。
虽然他不见得能猜到是我对方虹施的计谋,但却看出方虹是无辜的,所以才替方虹洗脱罪名。
现在只要大师能够亲眼见到吕晋岳,当然可以看出吕晋岳的功力是怎么失去的,所以德惠大师才会有此一问。
“当然可以,大师对家师的关怀,晚生铭记在心。”
我向门口做个“这边请”的手势。“大师请随我来。”
来到吕晋岳的居室,德惠大师一言不发,只是伸手在吕晋岳的脉搏上探了探,又在吕晋岳身上四处摸了摸,才叹口气,摇
了摇头。
“大师,家师的情况怎么样?”
我问着。
德惠大师又是摇了摇头,看向一旁负责照顾吕晋岳的师姐;我知道大师顾虑当面说话可能会让别人听去我的秘密,所以我
领着大师走出吕晋岳的屋子,来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下。
“大师,家师情况如何?”
我又问了一次。
德惠大师又摇头,再叹一口气。“既然事情如此,老衲也就明说;尊师的内功根基尚在,并未消散,所以萧施主身上的‘
昊天真气’不可能是自尊师处夺取的,只有可能是尊师渡给萧施主的,因此尊师肯定不是伤在萧施主的手上。但尊师却在身受
重伤之际,强行运渡自身大部分的功力给萧施主,导致真元大损,因此尊师复原的可能 性 只怕……很低。”
连德惠大师都这么说了,看来吕晋岳只怕是在劫难逃,以后都好不起来。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为什么德惠大师说吕晋岳
逼入我身上的是他绝大部分的功力?
德惠大师看人、看事情肯定比我准确得多,难道是我对吕晋岳的实力估计错误?
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德惠大师都说吕晋岳很难好得起来,功夫再强也发挥不出来。何况吕晋岳的大半功力已经
为我所得,就算吕晋岳能回复到他全盛时期的功力,我也不会怕他了。
德惠大师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然后又摇摇头,重新将眼光望向我。
“老衲有几事不明,还望萧施主能替老衲开解。”
“大师请说,只要晚生能够为大师解答的,晚生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老衲多谢了。”
德惠大师先是一个合十,接着问:“既然尊师不是萧施主所伤,那么尊师到底是为何人所伤?而且还能伤得如此沉重,被
逼得不得不将自身大部分功力渡给萧施主?老衲实在想不出其中关节,不知道萧施主可否告知老衲其中缘由?”
“其实,说我师父伤在我手下也是没错的。”
我搔搔头。“只是其中的前因后果很长,大师要听吗?”
“萧施主请说,老衲洗耳恭听。”
于是,我将整件事情从我遇到萧天放,得他收我为徒,并任命我为太阴神教教主时说起;德惠大师专心听着,听到我说到
云烟的事情时,只是沉重地叹息一声;听到吕晋岳为了图谋太阴神教的武学秘笈和药典,则是不以为然地摇头。
而听到吕晋岳竟然是因为抵御不住黄丽华的半裸艳舞才受了重伤;重伤时意图和我比拼内力,结局却变成把身上大部分功
力都送给我时,德惠大师竟然惊讶到张大嘴巴阖不拢,直发呆了好一会,口水差点都流下来,好不容易才回过神阖上嘴巴。
“没想到,真没想到,这也只能说是业报吧!”
德惠大师又摇头叹息着。
“老衲还有一事请问,现在萧施主既然同时当上岳麓剑派和太阴神教的掌门人物,不知道萧施主对于将来有何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我现在只希望将来不会被大家逼着率领白道人士攻打太阴神教,替吕晋岳报仇了。”
我苦笑着。
“太阴神教那边我才不会蠢到自己去惹事,师父……萧天放虽然要我当这个教主,他却没叫我一定要干坏事或是统一武林
,所以我也不想日子过得太复杂,能够陪我家的女孩子安静度日就好了。可是白道这边我真的没办法,现在都被逼上岳麓剑派
掌门的位置,谁知道以后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老衲看来,止息纷争就是头等大事;既然萧施主有此打算,老衲自当全力相助。”
德惠大师向我点了点头。“倒是关于萧施主的疑虑……老衲有一言相劝,不知萧施主是否愿听?”
“大师请说。”
德惠大师有办法让白道武林人士不逼我去打太阴神教?那太好了!
“与其逆水行舟,不如顺水推舟,要省力得多。”
德惠大师缓缓说着。
“顺水推舟?”
难道,德惠大师的意思是要我主动呼应那些白道武林人士去攻打太阴神教的要求吗?
“是的,顺水推舟。”
德惠大师点头。“众怒难犯,逆水行舟不但耗力,而且收效甚微;不如顺水推舟,等到众望所归之时,萧施主只需要一句
话就可以化解一场腥风血雨,造无量功德。”
“原来如此。”
我点头,德惠大师的意思是要我别一开始就顶着大家的反对,坚持不向太阴神教开战,还不如附和着大家的意思,然后将
整个行动领导权抓在手中,到时候要打不打,都是我一句话说了算。
“萧施主聪明智慧,老衲佩服。”
德惠大师又是一个合十。“老衲也该走了不劳萧施主远送。”
“那么晚生就不送了。”
我话还没说完,德惠大师的身形已然不见。
既然决定听从德惠大师的建议,来个“顺水推舟”接下来几天,只要有白道人物上山来探望吕晋岳的病情,顺便提起要助
我们一臂之力来抵抗太阴神教,我都是附和他们的意见,也表示“只要等一切都筹备好了,就会反攻太阴神教来替师尊报仇”
这让来访的白道人物都很满意。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筹备好”的一天是永远也不会来的,白道武林不会和太阴神教打起来
。
然后,我又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让我溜出岳麓剑派,那就是借口联络江湖上的白道人物来对抗太阴神教,所以我这个
掌门人必须亲自下山走一趟,否则其他门派如果“感觉不到我的诚意”他们很有可能对岳麓剑派的危机坐视不管。
嘴巴上是这样说,天知道我最希望的是白道门派最好不要感受到我的诚意;最好大家通通自扫门前雪,这样吕晋岳的仇永
远都不用报,让它见鬼去吧!
对于我“联络其他门派”的提议,岳麓剑派的师兄们都没有什么意见;倒是我说起只打算一个人下山时,二师兄首先就反
对了。
“只让掌门师弟一个人去?这不行!”
二师兄连连摇头。“先不说路上可能会遇到魔教的妖人伏击掌门师弟,师弟一个人武功再高,总是好汉难敌人多。就是到
了别的门派,大家看到师弟一个堂堂掌门却没有人随行,会把我们岳麓剑派给看扁了啊!”
“没人随行倒是不见得,我可以带着我那几个随身丫头去,让她们几个充充场面,总也应付得过。”
我摇头。“倒是多带几个师兄,路上要是遇到魔教妖人的袭击,咱们几个师兄能在魔教妖人手下讨得好去?我这个掌门人
也只一招就伤在魔教教主手上,我连自保都有困难,你们觉得我还有办法保护其他师兄吗?”
被我这么一说,在场的师兄们都是你望我、我望你,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直过了好一阵子,五师兄终于开口:“可是,
掌门师弟只带着几个随身丫头,万一遇到魔教妖人,难道掌门师弟不用保护随身丫头吗?”
唔,这真是个好问题。如果有人敢对十婢动手,我肯定毫不犹豫地把敢对十婢动手的人给打到爪哇国,让他们一辈子都不
用回来。
“当然不用,遇到敌人时,我叫丫头们躲起来就好了。魔教妖人再怎么淫邪,也还没笨到拿下人来威胁我吧?倒是各位师
兄要是失手被擒,被魔教妖人拿来当人质,我这个掌门师弟可就头痛了。”
我看着眼前的岳麓剑派弟子。“再说,我家的丫头虽然只跟着我学过几天拳脚,至少还能在我手下走个十几招;要是哪位
师兄能接下我三招,我就同意让那位师兄跟着我一起去!”
一众岳麓剑派的弟子又是面面相觑。我的婢女可以接我十几招,而岳麓剑派的弟子只要接我三招就可以同行,我这么说的
意思无异于在说岳麓剑派的弟子武功都及不上我的婢女,这当然让那些“师兄”们很不愉快。
果然,五师兄先紧了紧腰带,跨步而出。“虽然师兄我的功夫不行,但是为了保护掌门师弟安全,师兄我就来试接掌门师
弟三招。”
“好!五师兄果然有胆气!”
我拔出腰间长剑,倒转剑身,以剑柄递给五师兄。
“五师兄请用剑吧!”
“用真剑?”
五师兄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刀剑无眼,万一……”
“五师兄觉得,魔教妖人突袭我的时候会拿木剑还是真剑?”
我又将长剑向前递出去了些。“要是我伤在五师兄手下,刚好留在山上养伤,也免得出去丢人现眼还送命。”
“掌门师弟说得是。”
五师兄点头,接过我递给他的长剑,竖剑身前,摆出岳麓剑法的起手式。“那么,掌门师弟,师兄这就得罪了。”
“五师兄请不用客气。”
我空着双手,长剑虽然已经递给五师兄,但我还有剑鞘;只是我没拿剑鞘当长剑,就这样空着双手预备接招。“进招吧!
”
看到我空手,五师兄又愣了一下,但是他立刻理解到,如果他质疑我空手接剑,我大概又要反问他“难道魔教妖人会等我
拔了剑才动手?”
所以迟疑一下还是挥剑朝我刺来,只是刺来的方位稍微偏了些,没有对准我身上的要害,以防“万一”失手伤到我才不至
于致命。
我之所以会想到空手接五师兄的剑,一个原因是这些师兄的武艺剑法被吕晋岳教得凄惨无比,即使他们手中有剑而我空着
手,他们照样全部不是我的对手;二来则是我有心想试验得自吕晋岳的昊天真气。上次和方虹过招时,方虹的剑势太快,而我
对于“昊天正气诀”又不是很熟练,所以仓促之下没能及时运用,才被方虹的长剑给绞碎袖子。
但是“昊天正气诀”的威力肯定不只于此,不然吕晋岳没理由冒着变成半个阉人,放着风骚漂亮的师娘守活寡的风险,而
去练这种功法。
“昊天正气诀”必定有某些过人之处,所以才能引得吕晋岳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修练。
看准五师兄刺来的长剑剑尖,左手捏个剑诀,运起十成的“昊天正气诀”昊天真气的刚劲布满左手剑诀,对准五师兄的长
剑迎上去。
剑诀迎上剑尖,昊天真气激荡之下,我左手血肉之躯捏出来的剑诀竟然坚硬胜铁,不但没被五师兄的长剑刺伤,反而嗤嗤
几声过去,整把精钢打造的长剑都被我剑诀上带的昊天真气震成碎片!
在场的师兄们全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我自己也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我的对手是武功不怎么样的五师兄,但没想到十年功力的昊天真气竟然能够碎铁如碎泥!以我现在的太阴神功功力虽
然也可以做到这点,但我身上的太阴神功是师父渡给我的几十年功力,要几十年功力才办得到“昊天正气诀”修习十年就能办
到的事情。
虽然太阴神功本身偏阴柔为主,刚劲不是太阴神功所长,但修习太阴神功几十年的功力,才抵得上“昊天正气诀”十年就
可以达到的刚猛威力,中间差距也实在有些过大。
这么刚猛的威力,难怪吕晋岳不顾一切都要修习“昊天正气诀”这门气功要是练得好,真的随手摘片草叶都会变成无坚不
摧的兵器,甚至还能像少林派的“金刚不坏体神功”一样,将对手的拳脚兵刃都用硬气功挡回去。
安静无声了好一会,众人突然热烈地鼓掌起来:“掌门师弟好功力!”
五师兄也将没了剑身的剑柄向旁边一抛,朝我拱手为礼:“多谢掌门师弟赐教,掌门师弟的功力确实高强,是我多虑了。
”
“不敢。”
我也抱拳还礼。“只是,各位师兄,大家想想,太阴神教的教主能够在一招之间击得我受伤吐血,功力自然远胜于我;而
各位师兄要是连我的三招都接不住,即使各位师兄跟着我上路,真的遇到魔教贼子,大家也只有送命的分。还不如我一个人单
身上路,要逃要打都轻便些,没负担。”
“掌门师弟说得是。”
二师兄满脸无奈的表情,但却不得不同意我的看法,毕竟二师兄自己也没把握能够接下我刚才那一招。在我手下走不了三
招又硬要跟着我出门,遇到危险也只是拖累我而已。
“不过,各位师兄也别气馁。”
棒子打够了,现在该给点萝卜。“我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请大家在二师兄的督导下努力练剑;多提升一分实力,将来对
抗魔教的时候就多一分胜算丨二”是,谨遵掌门师弟命令!“众位师兄一齐拱手,个个脸上都是充满干劲的表情,这让我忍不
住在心里暗笑:要是这些师兄们知道,他们的努力到最后竟然派不上用场,会是什么表情?
在几位师兄的拱手恭送之下,我很潇洒地走下岳麓山,把岳麓剑派的烂摊子一股脑全丢给二师兄他们处理;无事一身轻的
感觉实在太好了。
我本来有考虑带上慧卿同行,但一来慧卿的武功实在不行,带着慧卿一起出门根本不可能保护我,我在其他师兄面前很难
自圆其说;二来慧卿怀孕了,真的不适合乱跑,还是留在山上安全些。
下山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长沙城的联络据点。虽然过了这几天,方虹应该早就带着大家回黄花山,但方虹肯定会留几个人
下来,以备我有事要联络她们时不会找不到人手。
回到长沙城的宅院,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静。两个小伙子正牵着几头背上驮满米袋的骡子从院里出来,一个老嬷嬷正在
门口打扫,看到我时都是先愣了一下,随即向我问好:“公子,您回来啦!”
“我回来了,姑娘们呢?”
我正问着的时候,就看到春兰从屋内急步跑出来,一见到我马上欢呼一声,直扑进我怀里。“公子,你回来了!可想死婢
子了!”
“我回来了。”
我拍拍春兰的肩膀。“大家呢?是不是都回黄花山了?”
“嗯!”
春兰连连点头。“只有婢子和冬梅在这边呢。”
“那好,你去叫冬梅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出发回黄花山。”
“嗯!”
春兰连连点头,急步去了;我则是叫过外面两个打杂的老嬷嬷去马房牵了三匹马出来,预备等春兰和冬梅都收拾好了,立
刻就出发。
春兰才进去没多久就领着冬梅一起出来,两个人背上都背着包裹。敢情她们早就准备好行李,只要我回来就可以马上出发
?
出来见到我,冬梅也是欢呼一声,直接扑进我怀里。“公子!终于见到你了!
人家都想死你了呢丨‘““好了好了,我才离开几天而已,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想死我了?那我要是离开久一点,你们怎么
办才好?”
我笑着拍拍冬梅的背。
“那还用说,公子去哪里,婢子跟着去哪里。”
冬梅笑着抬头望我。“这样就不会离开公子太久了!”
“好好,我去哪里你也跟去哪里,那么我现在要回黄花山,你们两个也快点跟着来吧!”
我正要转身朝外走,春兰一把将我的行李抢过背在她身上;冬梅手慢了一步、没能抢拿到我的行李,不高兴地噘起了嘴,
拉着我的手往外跑,来到马匹旁边,一把将我推上马背,随即纵身跃起,轻巧地落在我身前,一提马缰策马就跑。
“啊!冬梅你怎么可以这样!”
春兰大喊,也不顾去牵另外一匹马,直接一个纵跃跳上马背坐在我身后,随即双手紧抱住我,将胸前两颗软软肉球用力顶
在我背上。
看到她们的功力有如此进步我是很高兴啦,但我本来要仆人准备三匹马,打算一人骑一匹,现在变成三个人共乘一匹马…
…
回到黄花山上,费鹏率人出迎,将我迎到大厅上,并向我报告教内最近发生的大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太阴神教的唯
一大事就是吕晋岳想找我们麻烦而已。
现在吕晋岳都残废了,暂时没有人来打我们主意,所以教内的事情几乎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不外乎收入多少、花费
多少,新收多少农民教众之类的。
甚至不需要费鹏这个总管亲自处理,他手底下那些管事人都可以解决。
费鹏在报告事情时,春兰和冬梅跑进内堂去,没多久领着其他八婢一起出来;但方虹她们却不见踪影,这让我感到有些奇
怪。
“抱歉,费总管,我担心里面那群姑娘们;你报告的事情似乎没有急迫 性 ,不知道我能不能晚一点再来听?”
我有点担心费鹏听了这话会觉得我重视身边的女孩子远过于重视教务——虽然这是事实。我当初拜萧天放为师,为的是能
学到一身武艺来追求女孩子;当上太阴神教教主不是我当初的想法,而是萧天放传授武艺给我的交换条件,所以我也不是很重
视太阴神教的发展。要不是为了对抗吕晋岳,大家安稳地种田、滚床单过日子倒也惬意。
“既然如此,那么属下晚些再来报告。”
费鹏倒是一点不愉快的表情都没有,微微低头行礼。“属下这就告退。”
费鹏一告退,十婢知道我正事谈完,马上一拥而上,簇拥我朝后堂走去。才刚转过大厅侧门就看到黄丽华也迎了出来。
“欢迎回来,萧颢。”
黄丽华笑着,一把抱住我的手臂,那对曾经让吕晋岳为之重伤吐血的丰满胸部,把我手臂夹在其间的深谷之中。
“我回来啦!对了,怎么没见其他人的影子?”
我向四处张望。
“看你,一颗心只挂在你们汉人女子身上,都不理我这个西域女子,难道我还及不上你们汉人女孩?”
黄丽华笑着瞅了我一眼。“小心我会吃醋的哦!”
“呃,我没那个意思,而且你不是已经在这边了吗?一对奶子还夹得我手臂舒服得很。”
黄丽华不像汉人女子那么害羞,和她说话直接一点,她反而开心。
“我只是奇怪,怎么你出来了,却不见她们人影?”
“看你急的,开玩笑的啦!”
黄丽华咯咯娇笑。“方虹在内院教导其他人练剑呢!”
“虹儿在教导其他人练剑?咱们瞧瞧去丨,”
来到里进的大院落,远远地看到一团白光和一团黄气纷纷扰扰地斗在一起。
黄气是方虹手持着木剑,从剑势一看就知道了;白光我原本以为是芊萃拿着真剑,但随即注意到芊莘正站在一旁观斗,那
白光到底是谁呢?
正打算仔细看看旁边站的有谁,这样就可以知道现在下场和方虹对练的是哪个人。白光和黄气突然撞在一起,随即分开消
散,露出包裹在其中的人影;出乎我意外的是,和方虹对练的竟然是程嘉。
在我印象中程嘉的武功一直不好,不然她也不会连蔡严的纠缠都摆脱不了;可是从刚才她和方虹斗剑能够斗个不分上下的
剑势看来,就算方虹手上拿的是木剑,又让了程嘉一些,程嘉的武艺进步仍旧很可观。
“妹子,你的剑法还有一些需要改进的……”
方虹无视于站在远处的我,很细心地向程嘉解释她刚才剑招之中出现的错误和漏洞,以及该怎么样改进;程嘉也是敛目垂
眉,专心地听着方虹讲解剑法,一点也没朝我这看上一眼。
其他人虽然都已经看到我,但可能顾虑到会打扰方虹教程嘉剑法,大家只是含羞娇笑地向我眉目传情,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来。
“妹子都听懂了吗?”
讲解好一会,总算是讲解完了,方虹停下来等待程嘉的回答。
程嘉低头思索,直过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虹姐姐,我大概懂了。”
“好,那咱们再来练过。”
说完,方虹与程嘉又是各举长剑,翻翻滚滚地斗在一起,白光黄气之中裹着两道婀娜身影进退来去,又拆了大约四、五十
招,两人才同时收剑退开。
“妹子领悟的不错。”
方虹微笑,随手将木剑向旁边一抛,准确地让木剑落在一旁的兵器架子上,然后左手向我一指。“现在你可以去看你日夜
念着的萧大哥了。”
程嘉一愕,转头朝我这边看来,一见到我,随即兴奋地将手中长剑抛落地上,朝着我飞奔过来,一下子扑在我怀里。“萧
大哥,你可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
这时,其他女孩子们也围上来。洪宁一靠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拧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上提:“死耗子,你怎么不声不响就
和慧卿妹子成亲了?快快老实招来,不然小心本姑娘打断你的耗子尾巴!”
“痛痛痛痛痛!宁姐姐放手啊!我招就是!”
“还不快点招来!”
洪宁又是捉着我的耳朵用力一扭。
“那个、那个是因为慧卿怀了我的孩子,要是不和慧卿结婚,她一个女孩子未嫁生子,你们要她怎么做人啊?”
听了我的话,周围的女孩子们同时愣住,洪宁更是愣得直接放开捏住我耳朵的手。“慧卿……有了你这死耗子的孩子?”
“是啊是啊!”
我急忙点头。
“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方虹长叹一声。“慧卿妹子本来就是慧娴的双胞姐妹,又有了你的孩子,也难怪你会和她成亲。”
“果然不该把他和慧卿单独留在山上的!”
一旁的洪宁也懊恼。“让这死耗子天天和慧卿腻在一起,这下子连孩子都有啦!”
洪宁肯定误会了,以为慧卿是最近才怀上我的孩子。其实慧卿早在两个月前就怀有我的孩子,不过这点倒是不必解释,而
且谁知道解释了会不会引来更大的风暴。
程嘉瞪了我一眼,突然扯住我的手臂往屋内走。
“程嘉妹子,你要把耗子带到哪里去?”
洪宁叫着。
“那还用说?”
程嘉头也不回地应着。“见者有份,既然慧卿姐姐有了萧大哥的孩子,我也要一个!”
“没错!见者有份!”
众女欢呼一声,全都簇拥上来,把我像是架犯人一样给架进房里。
为了要让每个女孩子都能“见者有份”再加上二十几天没见面,每个女孩子都是热情如火,不单只是要求我陪她们练过“
双修法”就算了,还要我替她们每个人都“播种”看看能不能怀上我的孩子。
一趟“播种”下来直闹到第二天天明,即使我已经练有“太阴神功”还是闹了个腰酸背痛,比起我没学武以前耕田插秧插
了一整天还要腰酸背痛。
好不容易大家都满意了,我才有时间将我决定依照德惠大师对我说的“顺水推舟”原则、假装拉拢武林白道人物来对付太
阴神教,其实偷偷扯后腿的计划说给大家听。
大家都安静听着,直到我说起要出去拜访各路白道武林人物,一来是假装群策群力对抗太阴神教,二来也可以顺便打探各
路武林人物的情况,程嘉突然跳了起来。
“萧大哥,我先陪你去拜访我爹好不好?”
“呃,拜访你爹?”
我愣了一下。虽然程嘉现在是太阴神教的太阴圣女,但这件事没有对外公布,甚至教内之人也所知不多——教众几乎都是
朴实农夫,他们只关心种田和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根本不会注意谁家闺女进了我的私房。
所以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我和程嘉一点关系都没有,能手拉着手去拜访程嘉的父亲?
“对啊,拜访我爹。”
程嘉连连点头。
“我用什么身份去拜访你爹?”
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
“萧大哥你不是打算联络白道武林人物,假装对抗太阴神教吗?除了岳麓剑派掌门人的身份以外,你还能用什么身份?”
程嘉睁大一对圆圆的眼睛,不解地望着我。
“我当然是以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身份拜访你爹啊,难道我还用太阴神教的教主身份去拜访不成?”
我有点头晕,程嘉不是想青天白日的和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男人跑去见她老爸吧?“问题是,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
人,和程大小姐你的关系是什么?不然你家老爹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呢?”
“对哦,这么说也是。”
程嘉歪着头,玉葱般的纤指点在自己的脸颊上思索着。
“欸,萧大哥,不然咱们实话实说好不好?”
“实话实说?”
我有点怀疑我听错了。“这实话该怎么实说?”
“对啊,实话实说。”
程嘉又是连连点头。“就说,因为我的裸体都被萧大哥你看过了,所以我不得已只好嫁给你当小妾。这样如何?”
我差点从床上摔到地下。程嘉的小脑袋到底怎么想的啊?如果我真的对程嘉的父亲来个“实话实说”程嘉的父亲不将我当
场抽筋剥皮就没天理了。
但是,反过来想,我虽然以“联络白道共抗妖人”的理由出来四处乱晃,实际上我根本不希望联手之策能够成功。
程嘉的父亲好像也是江西一带颇有名望的大侠,要是我假借这个名头拜访他,然后把我和程嘉的关系来个“实话实说”程
嘉的父亲想不气疯也难,更不可能和岳麓剑派联手共抗太阴神教,那么我明为联手、实为搅局的策略就成功了。
“你怎么会想到要这样说的?”
还是先把程嘉的理由弄清楚,再来决定要不要“实话实说”吧!
“我只是想,我爹对我们娘儿俩那么不关心,我就气气他!”
程嘉小嘴一噘,气嘟嘟地说着。“看看我要是真的嫁了别人当小妾,我爹是不是还漠不关心的!”
原来如此。
“好吧!既然如此,嘉儿你陪我走一趟,咱们去拜访你老爹,来个‘实话实说’”耗子、嘉妹妹,你们两个还是不要乱来
的好。“方虹突然插嘴。
“为什么?”
我看着方虹。
“因为,嘉妹妹的父亲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方虹摇了摇头。
根据方虹所说,程嘉的父亲程天书外号“破元惊天掌”是江西地方的一大豪侠,似乎还是三国时代东吴大将程普的直系后
人,武艺走的是纯刚猛的路子I这点在我听到“破元惊天掌”五个字时就猜到了。
而且程嘉的父亲的武艺不但刚猛,只怕还很霸道,轻则废人武功、重则取人 性 命,不然外号不可能多出“破元”两个字
。这两个字肯定是指程嘉的父亲出手就常常废人武功、取人 性 命。
果然,方虹接着说了:“不过,程伯父嫉恶如仇,再加上武功霸道刚猛,出手往往不留余地,和他动过手的黑道人物都是
不死即残。虽然我不知道他要是被你们两个家伙给气昏头时,会不会也把耗子当仇人,但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我们承受不
起这个后果。”
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程嘉的父亲武功过于霸道,要是惹火他,下场只怕会很糟糕;可是,我如果不惹火他,难道拉
拢他替岳麓剑派对抗太阴神教?
想了一想,看来只能先试探一下。要是我的实力惹得起程嘉的父亲,不妨惹上一惹;不然只能乖乖请安问好、明哲保身了
。
第四回:
决定好第一个拜访的对象,我带上程嘉和三司等三婢上路,直接朝程嘉位在赣南的家出发。
程嘉的家位在鄱阳湖南端进贤县附近,是座建造在湖边的大庄院,甚至靠湖的地方还有座专用的码头。我们搭船从湖上过
来,到达这座程家庄专用的码头上,立刻有仆人来替我们将船系好,并替我们把行李拿下船。
“十二小姐,您回来了。”
一个老仆人恭恭敬敬地向程嘉行礼。“这几位都是十二小姐的朋友吗?”
十二小姐?程嘉排行第十二?她到底有几个兄弟姐妹啊?
“对,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程嘉向老者点点头。“章伯,麻烦你把他们的行李都搬到我娘住的地方去。”
“哦,好好。”
老仆人连声答应,然后又看了我一眼,这才指挥其他仆人将我们的行李搬走。
“刚才那个老者叫你十二小姐?”
等老者走远了,我低声问着程嘉。“你在家排行第十二?”
“是啊。”
程嘉耸耸肩。“我有四个哥哥,七个姊姊,三个弟弟和五个妹妹……这是我逃家时的情况,谁知道这几年来是不是又多了
些弟妹出来呢?“我无语,虽然我早听程嘉说过她的父亲娶了很多妾侍,但我没想到程嘉竟然有这么多的兄弟姐妹。
老仆人带领提着我们行李的仆人走在前面,我和程嘉还有三司则跟在后面;到了一处三叉月洞门入口,老仆人领其他人朝
左转去,程嘉则是示意三婢跟着老仆人他们走,自己却拉着我,迳自朝中间的月洞门走去。
“嘉儿,我们去哪里?”
看到程嘉走的路和老仆人走的路不同,我忍不住发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见我爹了。”
程嘉头也不回的说道,“你这岳麓剑派的掌门人不是来拜访各地的大侠吗?”
拉着我直穿过中央的月洞门,来到一处有四个仆人站在门口守卫的大厅前。
程嘉本来想拉我直接走进大厅的,但我却示意程嘉先停下来,然后从怀中摸出事先准备好的“岳麓剑派掌门人萧颢”名帖
,递给一个站在一旁的仆人。
那个仆人原本看着程嘉抱着我的手,以为我是程嘉的“朋友”所以只是好奇地打量我几眼而已,没想到我突然拿出一张名
帖给他,用上正式拜见主人的礼节,那个仆人愣愣接过名帖却没有动作。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传报啊!”
程嘉推了那个仆人一把,那个仆人才如梦初醒,急忙拿着我的名帖跑进大厅里,过了好一会才跑出来对着我鞠躬:“岳麓
剑派的萧掌门,我家老爷请您进去一谈。”
“好,多谢你传报了。”
我顺手将一锭约二两的碎银子放在仆人手心之中,在仆人大喜道谢声中拉着程嘉走进大厅。
大厅两旁排列许多张椅子,但却没有人坐,只有上首坐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神情粗豪的中年人,想必就是程天书;两个穿
着武师服的精壮汉子负手站在中年人身后。
看到程天书的浓密胡子,和他取个“天书”的斯文名字真是一点也不搭调,再看看程嘉纤瘦娇小的身躯,和程天书魁梧粗
豪的外型一比,要不是程嘉向程天书盈盈下拜,还喊程天书为“爹”我差点怀疑程嘉是不是程天书亲生的女儿。
慧娴和慧卿好歹还带了些吕晋岳的影子,程嘉和程天书却是怎么看都不像父女。
程天书对于女儿的问安不怎么理会,反而一对铜铃眼直直地打量我好一会,这才开口:“你就是萧颢?岳麓剑派的掌门人
?”
“晚生正是。”
“你们岳麓剑派的掌门人不是吕晋岳吗?什么时候他把掌门人的位子传给你了?”
程天书又问着。
我有点惊讶程天书竟然不知道吕晋岳受伤的消息,这可是最近江湖上人们谈论的话题之一;程天书离湖南不远,反而一无
所知。“家师在与魔教妖人的冲突之中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因此由晚生忝代岳麓剑派掌门。”
“哦,原来吕晋岳受了重伤,难怪会轮到你这种小毛头来当掌门。”
程天书有些轻蔑地点头。“我们向来和岳麓剑派没什么来往,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我原本想要激怒程天书,好实现我“明为拉拢、实为搅局”的计划,但是程天书所流露出来的轻蔑态度,着实让我感
到很不高兴。就算我真的是个什么武艺都不会的小子,好歹我现在是岳麓剑派掌门人;同样都是白道中人,你不敬我的资历武
艺也该敬我的身份,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
我决定狠狠地刺激程天书,当作他轻视我的报复。“晚生今天来是有两件事情想拜托程大侠。”
“哪两件事?你姑且说说,我将就听听。”
程天书在说这话时,正眼都没看我一眼,还自顾自地挖起鼻屎。
这老家伙会不会太过轻视人啊?我只感到一股火气直冒上来。
“第一件事,就是我要纳程大侠您的女儿程嘉为妾!”
“你、你说什……哇哇哇!”
程天书被我所的话吓到,从椅子上滑下来,还在挖鼻孔的手指没来得及拔出来,一下子戳在自己鼻孔里,痛得大叫起来。
原来站在程天书身后的两名精壮汉子同时上前,迅速将程天书扶起来。
程天书一站起身,马上大踏步来到我身前,一张脸直靠近到我面前,脸上表情狰狞扭曲。“小子,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清
楚,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都行,你女儿程嘉以后就是我的小妾,听清楚没有?”
我毫不退让,瞪着程天书那张越来越扭曲的脸,朗声说着。
“为什么我的女儿以后是你的小妾?”
程天书冷冷地看着我。“你是不是非礼了我女儿?”
“非礼倒是没有,但上次你女儿被坏人绑架,全身被剥个精光,我救你女儿的时候不小心看到她的裸体。”
我迎视着程天书的目光。“你女儿的裸体都被我看光,想不嫁我也不行;我已经有老婆了,所以只好纳你的女儿为妾。”
“不小心看到?”
程天书又踏前一步,脸几乎碰到我的脸上,语气更是冷得似乎可以结出冰。“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要说故意也是可以,谁教你女儿的身材太好,是男人都会着迷,所以忍不住多看几眼。”
我也是冷冷地回答。
“小子,你找死!”
程天书勃然大怒,一挥手就是满蓄劲力的一巴掌朝我脸上甩来;要是被这巴掌打中,少说也会掉光半边牙齿。如果武功不
好的人被这巴掌给打得从此永远不省人事也是有可能的。
举起左手,我运上十成的“昊天正气诀”来抵挡程天书的这一巴掌;双手相触,程天书手上劲力不及我的“昊天正气诀”
劲力被反弹回去。
“咦!”
朝我脸上甩来的一巴掌被我弹开,程天书颇感惊讶,退了两步,拉开架式。“看不出你这小子还有点门道,来来来!咱们
较量较量!”
“抱歉,老爷子,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较量的,而是来带你女儿回去作妾的。”
我故意选了比较伤人的词汇,还把双手负到背后,用意就是要激怒程天书。
刚才和程天书交了一下手,我已经试出我的“昊天正气诀”并不弱于程天书的刚猛武学,再加上程天书一副瞧不起我的态
度,所以决定激怒他。
“你这小子,倒是挺大胆的啊!”
程天书不怒反笑。“要带走我的女儿,可以!
只要你能接下我全力的一掌,我就让你带走我女儿!““抱歉,老爷子,我要带走你的女儿,但是我不接你的掌力。”
我缓缓摇头。
“我怕万一伤了老爷子就不好。”
“你能伤得了我?”
程天书哈哈大笑,随即怒目而视。“小子,别以为你内功有那么两下子就目中无人了!”
目中无人的好像是程老爷子您吧?要不是您一开始那副轻视我的态度,其实我本来不打算做这么绝的。我没有回答程天书
的话,只是两眼上翻,给程天书来个视而不见。
“多说无益,接掌吧!”
程天书一声大喝,随即双掌并排推出,一股刚猛内力随即朝我撞来。
方虹说得没错,程天书武功异常霸道,而且以他的暴躁 性 子看来,出手很难替人留余地。要是武功比他差的人挨上这双
掌一击,劲气只要被程天书的刚猛掌力所破,肯定不死也重伤。
为了保险起见,也是为了要挫折程天书的傲气,顺便再激怒他,所以这次我不但用上十成的“昊天正气诀”甚至连“太阴
神功”都用上了。以“昊天正气诀”为前锋、“太阴神功”为后盾,两股大力叠加在一起,一拳挥出,朝着程天书的掌力迎上
去。
“砰!”
一声大响,程天书被我挟着“昊天正气诀“和”太阴神功“并力的一拳给打得向后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登时”哗啦啦“
声响,墙壁整个被撞坍一半,灰尘弥漫,遮住程天书的身形。
“爹!”
看到程天书被我一拳打飞,程嘉毕竟关心父亲,惊呼一声,正想上前看程天书是不是被我给打伤的时候,程天书却一骨碌
从倒塌墙壁的砖头堆中跳起来,大踏步走到我面前,斜眼瞪着我一语不发。
“嘉儿,你放心,你父亲没事的。”
刚才我并力的一拳虽然打飞程天书,但因为用上以柔劲为主的“太阴神功”不但化解程天书掌力上的刚劲,甚至连“昊天
正气诀”的刚劲都被缓解不少,所以虽然程天书被打飞出去还撞坍墙壁,但有“太阴神功”的柔劲缓冲,他反而一点伤都没有
。
而且,我虽然很想挫折程天书那股骄气,但我没伤他的打算。一来是我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捣乱而不是结仇,要是打伤程天
书而结下仇怨,很难说程天书为了报仇而会做出什么事情。要是程天书为了报仇而调查我这“岳麓剑派掌门人”的底细,却把
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给挖出来,事情就糟糕了。
再说,程天书可是程嘉的父亲,看在程嘉的面子上,就算程天书真的对我卜杀手,我也只能逆来顺受,打伤程天书是万万
不行的。
程天书又是斜眼看了我半天,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我肩上用力拍了拍。
“好,好小子!江湖上没几个人能够手下留情还把我打飞出去的,你这小子武功了得,不错!”
程天书拍我肩膀虽然力道很大,但没有运上内劲,只不过是长辈喜欢后辈的表示,所以我也没有闪躲,任他拍我肩膀。倒
是我现在已经被程天书搞糊涂了,怎么刚才还一副凶霸霸的样子,被我一拳打飞以后反而变得和蔼可亲?
程天书乐呵呵地笑着,突然伸手抓过程嘉的手一把塞在我手中,再用力握住我们两个人的手。“你说要娶我的嘉儿?没问
题,没问题!能够嫁给你这个英雄豪杰,是嘉儿的福气!嫁给你做妻做妾都没问题!哈哈,哈哈哈!”
“爹!谢谢你!”
听到程天书竟然同意让自己嫁我为妾,程嘉高兴极了,还搂着程天书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程天书竟然答应让程嘉嫁我为妾?难道是刚刚被我打飞出去时,脑袋撞在墙上,撞出问题来了?
“为了庆祝嘉儿能够嫁个少 年 英雄,今天来好好摆酒庆祝庆祝!哈哈哈!”
程天书大笑,一边朗声指挥仆人。“来人啊!去准备一桌最上好酒席来招待嘉儿未来的夫婿!还有把二十三姨太叫来,她
生的女儿嫁了个好老公,今天也让她一起庆祝庆祝,哈哈哈!”
大厅外的仆人们纷纷高声答应,领命准备酒席和叫人。
“萧老弟,酒席还需要一段时间准备,你何不先去休息一下?就让嘉儿陪你休息如何?哈哈,哈哈!”
程天书大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了看程嘉,程嘉满心欢喜的表情全都表露在脸上,还向我竖起大拇指、称赞我干得好;但我自己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本来想激怒程天书的,怎么现在看起来程天书不但不生我的气,还拿我当上宾招待?
已经打扫好的大厅中央摆设一张可以围坐二十人的大圆桌,程天书自己占据主位大吃大嚼,左边位置坐的则是二十三姨太
,程嘉的母亲。似乎因为难得能和丈夫在一起,脸上也满是笑容,还很殷勤地替程天书挟菜添酒。
我则被安排在程天书的右侧座位。程嘉陪坐在我身边,大概是因为父亲同意她嫁给我,程嘉也是满面春风、笑语迎人。
除此之外就是程天书的八个儿子还有他们的母亲,刚好把剩下位子坐满。程天书年纪最大的两个儿子年纪比我还大,最小
的儿子才刚断奶;甚至连程嘉都不认识她那个小弟,因为那个小儿子是程嘉逃家以后出生的。
“来来来!大家今天放怀吃喝,庆祝嘉儿嫁了一个武艺了得的少 年 英雄!”
程天书大笑着朗声说道,右手抓起一根鸡腿咬了一大口,左手将程嘉的母亲搂在怀里,还在程嘉母亲身上四处乱摸,摸得
程嘉的母亲娇笑不断,那模样活像是山大王在调戏压寨夫人似的。出席的八个程家子弟和他们的母亲则是埋头吃喝,甚至连彼
此交谈都没有,这宴席的气氛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过,最诡异的应该是我怎会成了宴席的座上嘉宾?
照我原来的计划,我应该是用“娶程嘉为妾”这个理由激怒程天书,好让程天书把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赶出家门,
这样我的搅局计策就成功了。谁知道局势发展竟然和我预计的完全不同!我虽然一开始成功激怒程天书,但在我把程天书打飞
出去以后,程天书的态度马上判若两人,不但一点都不生气,还答应让程嘉嫁我为妾,甚至摆了桌宴席招待我。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程天书这家伙五行欠揍,所以被人揍了以后态度就好了?
想不明白,真是想不明白。
“这个,程大侠,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心中的疑问实在是太重,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我是想纳程嘉为妾,又不是娶程嘉为妻,您似乎不用这么高兴……呃,
热情地招待我吧?”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纳嘉儿为妾!自古英雄多好色,你想纳嘉儿为妾也是正常的嘛!”
程天书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嘉儿能嫁给一个少 年 英雄为妾可是她的福气,总比嫁个庸碌凡夫为妻要强上许多
,所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哈哈!
哈哈!“自古英雄多好色?当初我从程嘉口中听到程天书纳妾的七字理由时,我还觉得程天书这家伙根本是好色还要找借
口。但现在从程天书口中听到这七个字,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隐隐有知己之感。
同样七个字听起来竟然会有不同感觉,还真讽刺。
“啊,对了,萧贤婿,你不是说今天来找岳父我有两件事情?”
程天书抓着一杯酒,自己先灌大半杯,剩下的让程嘉的母亲喝了,一边大笑问我话。“第一件事就是娶嘉儿,这件事已经
说定了,没问题!第二件事情又是什么啊?说来听听,只要岳父能帮得上忙,尽管开口没问题!”
“呃,这个……第二件事情嘛……”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到我拜访程天书,表面上的目的是为了替岳麓剑派寻找共抗敌人的盟友;不过我真正目的是搅浑水,
压根不希望“群策群力”这件事情能够成功,所以我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
“就是上次太阴神教派人来攻打我们,我们不敌,所以师父才会受伤;小婿想请岳父大人在我们对抗太阴神教时助一臂之
力……”
“什么?原来就这点小事!没问题,没问题!”
程天书哈哈大笑。“贤婿需要什么只管说一声,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只要我办得到的,通通都没问题!哈哈,哈哈!”
“如此就多谢岳父了。”
我嘴上道谢,心里却嘀咕着:你还是省省吧,我一点也不希望你帮岳麓剑派打太阴神教呢,你热情个哈劲啊!
“哈哈,好说,好说!”
程天书大笑,用手环指着他在席的八个儿子。“喂!
你们几个看看,将来你们一定要把武功练到像萧颢这样高强,不然就是丢我的脸,知道吗?““是的,爹。”
程天书的几个儿子同时抬头答应,答应后又低头继续吃东西。
“哈哈哈,很好,很好!”
程天书大笑,灌了一杯酒下去,然后搂住程嘉的母亲往她脸上乱亲。“嘉儿她娘,你这个女儿生得不错,能够找到这么好
的女婿。咱们再来生一个,也要像这么好的,这样就可以再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女婿!我程天书要是有两个这么好的女婿,武林
中每个人都要敬我三分,哈哈,哈哈!”
“老爷,您喝醉了,说醉话呢!”
程嘉的母亲红了脸,用手推拒程天书。
“没有,没有!我没喝醉,我没喝醉!咱们再来生一个,现在就来生!”
程天书说着,一把将程嘉的母亲抱起来往内堂走。
“老爷,别这样!有外人在啊!”
程嘉的母亲吓了一跳。
“外人?哪里有外人?”
程天书故意左右张望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哦,你说的是萧颢啊?哈哈!没事,没事!萧颢娶了嘉儿,以后就是咱们家人了啊!”
程天书大笑,抱着程嘉的母亲迈步进内堂,过没多久就是“砰”的好大一声关门声,似乎是程天书用脚踹上门。然后是“
啊、嗯、喔、哦”阵阵低微却清晰可闻的女人喘息声从内堂传出来,显然程天书已经开始他“再生一个”的行动……
这时程天书那带着儿子们出席的八个姨太太像是约好一样,同时带着儿子起身离席,一下子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我和
程嘉还坐在席上。
仔细想想一切经过,觉得程天书只是为人太过直来直往、不够注重小节,所以一开始才会让我觉得他很不重视我这个后生
晚辈。不过程天书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被我打败之后也没有记恨在心,反而同意让程嘉嫁我为妾,作风倒也豪爽。
难怪程天书能够被人称为大侠,也许这就是他的为侠之道吧!
程嘉难得回家一趟,想留下来陪母亲几天,我本来想独自先行上路去“拜访”下一个预定拜访的目标,却被程嘉缠着一起
留下来;再加上程天书的强力挽留,而且我拜访白道人物的行动其实没有什么急迫 性 ,所以我陪着程嘉一起留下来住了几天
。
住在程家庄这几天,程天书真的把我当成他的过门女婿一般,带着我四处游山玩水不说,还四处访友探亲,而且程天书一
定会在亲戚朋友面前把我赞个没完。
好几次我这个被称赞的对象都觉得程天书已经赞得太过头,程天书却是越说越有兴致,简直停不下他的话匣子。
这天程天书带我、程嘉和程嘉的母亲搭上程家游艇游览鄱阳湖,谁知道出发时原本还艳阳高照的天气,船到湖中却来个风
云变色,开始刮风下雨,而且风急雨大,吹得湖中波浪山高,游艇也是随着波浪高低,上下颠簸个不住。
我虽然没经历过这种风浪,不过内功高了以后也不太害怕,反正就算翻了船,只要找片木板就可以浮着漂回岸上。程嘉似
乎也不怎么怕这种大风浪。程天书甚至大笑说这种风浪天是最适合搞女人的天气,因为风浪抛得游艇一上一下颠簸不住,搞起
女人像是“有老天爷助威”程天书不是只说说而已,真的把程嘉的母亲就地按倒,在船舱里做了起来。
我没有现场欣赏活春宫的兴趣,所以拿了一把伞走出船舱,学着之前去四川时吕晋岳立在船头的样子,立在船头看着风雨
中的鄱阳湖湖景。
平常的鄱阳湖景色山明水秀,但大风大雨之时天色昏暗,看起来像是一幅水墨渲染的泼墨山水画,配着湖中波涛山立的情
景,看起来别有一番雄奇险峻;不过,风雨中立在船头看风景,虽然我撑着雨伞,但雨伞只能挡着从天而落的雨水,偏偏湖上
风雨太大,吹着雨点直往我身上扑,再加上时不时溅起的浪花,这些都不是雨伞挡得住的。
一时突发奇想,想到我曾经看过有人钻在海潮之中练剑而练成绝世武艺。虽然我没有想要练成绝世武艺称霸天下的想法,
但在风雨中练剑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反正撑着雨伞也没办法保证身上不湿,还不如收起雨伞,把雨伞当成剑来用,把雨水当成敌人打来的暗器,就这么在风雨
中练剑,至少可以不让雨水把身体打湿。
想到做到,我立刻收起雨伞,把雨伞当成剑来用,依照岳麓剑法的招式全力施展。为了不让四面八方打来的雨水泼到身上
,出招速度不但要快,劲力更是要强,这样挥动雨伞带起来的气流才能强到将雨水完全吹开的程度。
这样“练剑”的确可以将雨水远远吹开,但却没办法完全挡开偶尔打上船头的浪花。那感觉像是我能将敌人从四面八方打
来的暗器全都击飞,但碰到敌人近身突袭时就常常中招一样。
看来岳麓剑法精妙是精妙,但对付这些四面八方泼来的雨水和浪花却有些不足,而我自创的“茅厕剑法”更是一点防御招
数都没有,遑论用在这种场合,那只会让我瞬间变成落汤鸡而已。我需要一些能够更好保护自己的剑法。
脑中想着岳麓剑法所有防御招式的要诀,如果能将这些要诀浓缩在一招之中,也许我能创出一招更有效保护自己的招式。
于是我一边思索岳麓剑法的防御招数,手上一边施展着,看看哪些诀窍能有效保护自己不被溅湿,然后再将那些诀窍总集起来
。
慢慢的我捉摸出几招可以用来保护自己不被泼湿的剑法:第一招是专门用来抵挡四面八方泼来的雨水。因为是抵挡横向的
攻击,所以我将之命名为“横看成岭侧成峰”第二招则是用在脚下有浪花窜起,同时抵挡浪花和挡开头上落下的雨水,我管这
招叫“上穷碧落下黄泉”然后就是同时包含以上两招诀窍,不但可以挡开四面八方泼来的水花,还能保护自己不被突然而起的
浪花给溅湿的最后一招。由于这招同时压制来自四面八方、上下左右的雨水和浪花,让自己能够不被淋湿,所以这招我命名为
“也无风雨也无情”不过这招需要顾及到的方位太多,施展起来相当费劲就是。
我决定将领悟出来的三招剑法命名为“风雨三剑”有了这三招专守防御的剑法,以后不但不用怕走在路上被敌人用暗器偷
袭,就算下雨天忘记带伞,我也不用害怕被淋湿了,哈哈哈!
就着风雨、浪花练剑,等到我觉得这三招已经练习纯熟,这场来得突然的风雨也去得无踪,鄱阳湖又恢复原来山清水秀的
丽色,我才将雨伞收起,用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看来我功力还是不够,施展“风雨三剑”竟然会出汗。不要到时候下起雨来我没被雨淋淫,反而因畠施展剑法、流汗太多
而被汗湿的。
突然船舱传来鼓掌声,转头一看,原来是程天书正在大力鼓掌,程嘉则倚在舱门口微笑看着我;看来刚才我在风雨中练剑
,全都被他们看在眼里了。
“好剑法,好女婿!”
程天书鼓掌大赞。“嘉儿找到的男人实在太好了!能够这么专心练武,风雨天都能自创高明剑法,实在是好!”
“岳父过奖了,只是雕虫小技而已。”
唉,程天书别又赞我个没完没,我听着肉麻又不好意思驳他的话,只能忍着,很难过的。
不过,这次程天书倒是没一直赞我。
“嘉儿她娘,你这个女儿生得实在是太好了,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女婿!”
程天书说着,一把抱起程嘉母亲往船舱里钻。“咱们应该要把握时间,赶紧再多生一个才对!”
“老爷!您刚才……”
程嘉的母亲一声惊呼还没完,已经被程天书抱进船舱里去,然后整艘船开始微微抖动起来。现在又没风雨,船怎么会抖?
肯定是程天书在船舱里搞的好事了。
原本只打算在程家庄待上几天,但程天书的热情挽留加上程嘉的要求下,我这一待竟然待了十二天。虽然我“联络武林白
道、共抗太阴神教”的计划本身是个幌子,行程根本没有急迫 性 ,但在程嘉的家中一住十二天也实在有点久,再不前去拜访
下一个目标就说不过去,我只好带着程嘉和三婢告辞了程天书,前往下一个预定要拜访的目标,也就是湖北的武当派。
一听说我再来要前往武当山,程天书本来还想和我同行,说什么他和武当山掌门人无尘道人是好朋友,如果他和我同行的
话,一定能说动无尘道人协助岳麓剑派抵挡太阴神教的攻击。
一听到程天书这么说,我当然不可能让程天书跟我一起去武当山。我所谓“联络武林白道共抗邪恶”本就只是个幌子,这
次武当之行我不希望成功;要是真的成功说动武当派共抗太阴神教,我反而要伤脑筋。
所以我当然找了一堆借口推辞程天书和我同行,只是麻烦程天书帮我写了一封介绍信,表面上的借口当然是“既然武当掌
门和程天书是好友,有了介绍信就等于是程天书亲自陪我去一趟”实际上我根本不打算把程天书的介绍信拿出来用。好不容易
说动程天书同意不陪我们一起去武当山,我都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
我之所以第二个拜访的目标会选择武当派,是因为我注意到吕晋岳第一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当中,几乎没有武当山的高
手参与其中,只有寥寥几个后辈弟子参加吕晋岳的行动而已。
由此可知,武当派对于吕晋岳和太阴神教之间的纠葛其实不想插手,所以才会限制门人子弟参加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的行
动。
既然之前武当派不想插手吕晋岳和太阴神教之间的纠纷,那么我这次拜访武当派“寻求外援”吃闭门羹的机率肯定不小。
要是武当派真的婉言拒绝我“共抗魔教”的请求,我此行的目的就成功了。
当然另一个想到选择武当派的原因,则是因为洪宁是武当派虚尘道人的弟子。
我有点好奇这位虚尘道人到底怎么教洪宁武艺的,竟然能把洪宁教得那么差劲,所以想趁着上武当山的机会,看能不能顺
便见见虚尘道人的庐山真面目。
可惜的是洪宁不能跟我一起来。虽然洪宁入教的事情没有对外公开,但自从上次我带洪宁去正气庄闹事之后,江湖上的人
已经知道洪宁投靠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如果洪宁陪我上武当山而被人认出来,事情就麻烦了。第五回:
离开程家庄,搭船走水路,一路顺风顺水来到湖北,弃舟换马,马不停蹄地上了武当山。我将“岳麓剑派掌门人萧颢”的
名帖递进去,让知客道人传报,至于程天书替我写的介绍信则是根本没有拿出来用。
知客道人拿了我的名帖进去传报,过了好一会才出来领着我进道观。在道观里面等着我的则是一个脸瘦嘴尖、留着一撮山
羊胡子、眯着一对老鼠眼睛的老道士。
“贫道了尘,不知道岳麓剑派萧掌门到此何事?”
这个相貌猥琐的了尘老道士用半死不活的语气懒洋洋地发问。
奇怪,为什么接见我的不是掌门人无尘道人,而是这个獐头鼠目的了尘老道士?
难道无尘道人看不起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吗?还是武当派的掌门人最近换人,而程天书不知道?这也不太可能,如果程
天书和无尘道人的交情真的那么好,无尘道人卸任掌门,程天书肯定会来参加无尘道人交接掌门的典礼,也就知道掌门换人了
。
算了,不多追究,反正我来拜访武当派只是虚应故事而已,本来就不希望武当派真的答应协助岳麓剑派。是无尘道人出来
见我,还是这个了尘道人出来见我,其实没什么差别。
“事情是这样的,敝派最近遭到太阴神教的袭击,师尊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为了预防太阴神教二次来袭,还希望武当派
能看在武林同道的情谊上赐予援手。”
我说着。
听了我的话,了尘道人只是微微摇头。“很抱歉,这件事情我们帮不上忙,敝派掌门人闭关修练不出,没办法帮忙贵派,
所以萧掌门还是请回吧。”
有点奇怪,就算无尘道人真的闭关修练,总是有吃喝拉撒的休息时间;趁休息时间递个消息进去不行吗?而且岳麓剑派好
歹是白道门派,现在岳麓剑派有难,要救不救也得请示掌门人的意见才是。更何况真的要帮忙也不一定得无尘道人亲自出手,
他大可继续闭关修练,只要派几个武艺高强的道人来协助岳麓剑派即可,这一点也不麻烦。
但是,了尘道人究竟算哪根葱,竟然连传报都不传报,直接决定武当派无法协助岳麓剑派?
不过,武当派不愿意援助岳麓剑派,却是正合我意。
“既然如此,晚辈也不多打扰了,告辞。”
武当派拒绝对岳麓剑派伸出援手,此行任务圆满成功。我向了尘道人抱拳拱手,告辞离开;了尘道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
意外我这么干脆地掉头走人,但他还是叫了两个小道士送我们出山门。
在两个小道士的陪送下来到山门,我向两个道士拱手表示告辞,但两个道士虽然拱手回礼却没有掉头回去的意思,反而两
个人都望着我,一副欲言又止0。
好不容易,左边那个道士先开口。“那个,萧掌门,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拜托我一件事?我有点好奇,这两个小道士有什么事情不拜托他们自己派里的长辈,而要来拜托我?更何况,我似乎没有
帮这两个道士的义务。刚才了尘道人也拒绝我的请求,所以我也不欠武当派人情,没必要帮这个忙。
但如果我说“很抱歉,我不能帮忙”这种行为似乎不太合乎白道武林“急人之难”的作风,而且和刚才了尘老道士拒绝我
的嘴脸很像,但我一点都不想和他作为很像。所以我只能无奈地先听两个道人到底有什么事情:“不知道两位师兄想拜托我什
么事?”
“那个,就是……”
左边那个道人支吾了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们怀疑掌门师叔并不是闭关修练,而是被了尘师伯软禁,所以
我们想请萧大侠帮忙我们救出掌门师叔。”
武当掌门无尘道长被人软禁,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说真的我很想直接白眼一翻就来个一走了之,但考虑到我现在的
身份是岳麓剑派的掌门,做人做事不能太绝情,只好耐着 性 子和两个道士耗着。
“无尘道长被软禁?你们两个怎么知道的?”
“因为,掌门师叔如果要闭关修练都会先说,但这次却没有事先通知大家,而是了尘师伯告诉大家掌门人闭关修练,然后
了尘师伯开始代替掌门师叔执掌派里的事情。”
右边那个道人急忙接口。“如果掌门师叔真的闭关修练,肯定会事先告诉大家他要闭关了,也会事先指定好闭关时由谁来
代行掌门职务的,而不应该是像这样,由了尘师伯出来告诉大家,也没掌门人的亲口命令就擅自代行掌门职务。”
“听起来满有道理的,但这好像是你们武当派的家务事,不归我这外人插手管吧?”
“萧掌门,您就帮我们这| 次吧!”
两个道人突然同时跪在我面前。“您的岳麓剑派不正需要援手来帮忙对抗魔教吗?如果您能够救出掌门师叔,掌门师叔一
定会同意派人协助岳麓剑派的!”
“两位师兄这是干什么?快请起!”
我急忙把两个道人给扶起来,心中却暗叫糟糕。没想到这两个道人竟然会搬出“救出掌门人,掌门人必定会同意援助岳麓
剑派”这顶大帽子压在我头上。我这次来武当山,表面的目的是为了寻求援助,所以按照道理来说,只要有能够得到武当派援
助的机会,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不该放过才是,否则放着能争取到其他门派援助的机会溜走,别人只怕会怀疑我的用心。
看来武当山这事情我想不插手都不行了,我忍不住暗自叹口气。
由于这次管别人的闲事可能会有危险,我让程嘉她们留在山门外等我,我自己跟着两个小道士进武当派。
看到我竟然去而复返,了尘道人的脸色难看得像是见到债主上门一般。
“不知道萧掌门不快点去别的地方寻求对抗魔教妖人的帮助、又跑上武当山来做什么?”
“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我忘记有位无尘道长的好友托我送封信来给无尘道长,顺便要我当面向无尘道长问好,如此而已。
”
我拿出程天书替我写给无尘道长的介绍信,递给了尘。
说真的,我原本没想到会用上程天书给我的这封信,但在下山途中被两个小道士套了顶大帽子之后,我仔细想想,武当山
这件事我不插手说不过去,但我插手又不太适合。万一无尘道人真的是闭关修练呢?我这么声势汹汹地冲上山去兴师问罪,下
场肯定会搞得很难看。虽然我本就不希望武当派“协助我抵抗太阴神教”但我也不想多结仇家。最好是大家自扫门前雪、各人
干各人的事情,互不过问就很完美了。
仔细思考以后,程天书替我写的介绍信竟然成了我的救命符。我大可拿着程天书写给我的介绍信求见无尘道长,如果无尘
道长真在闭关修练,了尘也不会打死都不让我见无尘。我只要见了无尘的面,代替程天书向无尘问个好,我就可以安然脱身。
如果无尘真的被了尘软禁,了尘肯定不会让我见无尘,这样我干涉武当派的家务事也才有理由。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了尘接过程天书的介绍信看都没看,直接握在手中一捏,将程天书的介绍信捏成一团碎纸!
“萧掌门,贫道说过无尘正在闭关修练,谁都不见,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了尘松开手,被捏碎成纸片的书信立即纷纷散落。然后他握住剑柄缓缓拔出长剑。
“如果萧掌门你不识相一点赶快离开武当山,莫怪贫道得罪了。”
“看来小道士说的话不假啊,无尘道长真的是被你这老杂毛软禁了。”
我也拔出长剑,剑尖斜指着了尘。虽然我有带银剑出来,但了尘不是我能够戏弄的对手,如果不全力应战,很可能会丧命
此地,所以我拔的是普通的精钢长剑。
从了尘捏碎程天书的信看来,无尘道人不是真的闭关修练,而是被了尘所软饬;不然闭关修练只是图个练功清净,又不是
真的修仙炼道,练功途中总会有停卜来沐息的时间,利用那个时间让我见一下无尘又不是什么难事。
退一步想,就算无尘真的在练一种完全不能受打扰的功夫,了尘大可收下信件,等无尘练完功夫以后再转交就好,没必要
直接把信件程碎,那样会得罪无尘的朋友,了尘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了尘却捏碎信,这让我肯定两个小道士说的话不假,无尘真的被了尘所软禁,所以了尘才不希望我见无尘,更敢于直
接捏碎程天书的信,而不怕得罪无尘的朋友。
虽然我不想管武当派的家务事,但偶尔管上一管也无妨。只要这件事有确凿的罪证,让我管闲事不至于闹乌龙、留下烂摊
子就好。
“敢对着我拔剑?”
了尘冷笑两声。“早听说‘中州剑神’吕晋岳剑法出众,不知道萧掌门学到几成?就让我领教萧掌门学自吕晋岳的岳麓剑
法吧!”
“道长,请。”
我左手举剑在侧,右手剑诀前引,朝向了尘,却不主动出击。
武当派是名门大派,“太极拳”和“太极剑”更是名满江湖。了尘道人敢话没说上两句就拔剑相对,肯定对他自己的太极
剑法相当有自信。相对来说,我的岳麓剑法虽然经过吕晋岳的亲自指点,毕竟还比不上吕晋岳的剑法造诣;要是了尘道人的剑
法和吕晋岳不相上下,我想胜他就不容易。
所以我只是持剑在手却没有主动进招。我想先等了尘出招,看清楚太极剑法的诀窍,再决定我该怎么反击,或者是落荒而
逃。
见到我不主动出招,了尘道人又是冷哼一声,手中长剑随即化成连续不断的圆弧剑光朝我卷来。
看着了尘攻来的剑招,我举剑一挡,“叮”的一声轻响,手中长剑与了尘道人的长剑一碰,竟然被了尘道人剑上的太极圆
劲将我的挡格招数卸在一旁!劲力被卸开不算,还带得我自己差点失去平衡!幸好我早有防备,剑上劲力没使足,才没失去平
衡,还来得及躲开了尘攻来的剑招。
了尘道人脸上露出得意的冷笑,又是刷刷刷三剑攻来;我连是挡了三剑,前两剑的挡格招数都被卸开,而第三剑挡格招数
则是因为我使了虚力而没被卸开。
但了尘剑上实劲却直接破了我软弱无力的挡格招数,攻了进来,逼得我只好狼狈闪躲。
四招一过,我完全处在挨打的下风,不但没有进招机会,甚至连挡格了尘的攻击都有困难。
不过,在拆了四招以后,我大概明白太极剑法的诀窍,那就是“劲力成圆”感觉像是漂在水中的圆木头,如果有人一脚重
重踩上去,没有让劲力通过木头的中心,那么木头就会滚动,将踩上去的劲力卸开,不用说踩上去的人肯定会扑通一声落入水
中。
要踩在浮于水中的圆木头上已经很难,当然轻功高手还是做得到的,但太极剑的圆劲能随着施招者的意志而移动,像是在
水中随着乱流四处漂动的圆木头,即使前I刻看准落脚点踩上去,下一刻木头已经漂开,落脚点自然没办法让劲力贯通圆木中
心,于是木头又一滚,还是将踩在上面的人摔进水中。
我之前挡格了尘的前三招,就是这样被了尘的太极圆劲卸开的。
至于我挡格了尘的第四招用上虚劲,像是轻功高手施展轻功立在水中圆木上;虽然木头不受力就不会滚动,当然也不会卸
开站立之人的劲力,但浮在水中的木头不会伤人,了尘的剑招可是会伤人的。所以用上虚劲的第四剑虽然没被了尘的太极圆劲
卸开,却被对方的实劲硬碰硬破去了。
简单来说,如果用上实劲就会被太极圆劲卸开,用上虚劲又会被对方以强攻弱而破去,想挡住太极剑法真是难上加难。
太极剑法名不虚传,我该怎么应付呢?虽然我之前闪过了尘四招,但只挨打而不还手,甚至连抵挡都不行,只要一个失手
,我就会中剑受伤带彩了。
“看来岳麓剑法也不过尔尔,萧掌门闪躲的功夫还比剑法精妙得多。”
了尘冷笑。
“但是一味闪躲,只能像只过街老鼠般被人人喊打罢了;也许岳麓剑派在萧掌门的带领之下,很快可以改名岳麓鼠派?”
“还是先让在下多接道长几招,再来决定岳麓剑派改名的问题,如何?”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我在鄱阳湖自创的“风雨三剑”也许“风雨三剑”能够挡住了尘的太极剑法?
不给我多想的时间,剑光成圆,了尘的长剑又攻过来,我则是使出“风雨三剑”第一招“横看成岭侧成峰”手中剑迎向了
尘的长剑。
“嗡”的一片长鸣声响起,了尘脸色一变,急忙后跃退开。“这是什么剑法?”
“这也是岳麓剑法,不过是在下自创的。”
果然和我猜想的相同,虽然了尘的太极剑法可以将对手劲力卸在一边,但只限于对手招式的劲力是一个“点”的情况下;
就像人站立在漂浮于水中的浮木,只要立足“点”不对,浮木一滚,就会把人摔下水去。
但是我自创的“风雨三剑”却是用来挡雨的招式,劲力像雨伞一样形成一个“面”而不是点。这就像是把圆木头扔在地上
一样,不管木头怎么滚都在地面上滚动,不可能会滚进地下。
刚才“嗡”的一声长鸣也是这样来的,了尘剑上的太极圆劲无法卸开我的剑上劲力,反而像是皮球落在地上一样,在我招
式劲力形成的“面”上滚来滚去,不管怎么滚都会被我的剑招弹回去,两把长剑连续密集的撞击声听起来变成一长声。
“自创的剑法?萧掌门天纵奇才,可喜可贺。”
了尘瞪着我好一会。“萧掌门这招岳麓剑法虽然挡住贫道的招式,但似乎欠缺反击的后着;而且萧掌门施展这招似乎要费
不少精神力气,不知道这么耗下去、谁会先后继无力?”
了尘一句话道破我“风雨三剑”的弱点。这三招都是防御招式,几乎没有伤敌的威力可言;而且施展这三招很费劲,除非
我的内功修为远胜对方,不然对耗下去肯定是我先精疲力尽。
但以了尘这种级数的高手,我的内功修为不要落后他太多就该庆幸,又怎么可能比他高出许多?
我得另外想办法破解了尘的太极剑法才行。
不给我多所思考的机会,了尘的长剑又划出道道圆弧剑光朝我撞来,我只能先以“风雨三剑”的招式御敌。了尘的招式虽
然攻不进“风雨三剑”的防守圈之中,他却持续不断地进招攻击,看来是打算等我耗光精神力气,就无法继续施展“风雨三剑
”挡格他的攻击。
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另外找寻更有效的方法克制了尘的太极剑法。但是我学过的岳麓剑法证明会被了尘剑上的太极圆劲弹
开,而自创的“茅厕剑法”仗的只是一个“快”字,想攻破了尘的太极圆劲更不可能。“风雨三剑”则是防御招数,不能拿来
攻敌。
想来想去,看来还是只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要是我也把太极剑法的圆劲应用在我的剑法上,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了尘
的招式?太极剑法的根本精神虽然是一个“圆转如意”但实际施展上还是有很多细节与技巧需要注意的。我这个临时抱佛脚现
学现用的太极劲,肯定及不上了尘这个修练太极剑已久的高手。
但我还是得试试看,不然先耗光内劲的肯定是我,而内劲耗光、无法继续施展“风雨三剑”我就输定了。
改变剑法,我也学起了尘的太极剑法,以圆形出招,让剑劲成圆,朝着了尘的剑招迎上去。果然“擦擦擦”三响,虽然我
临时偷学的太极剑法比起了尘的差很远,但却成功挡开了尘的剑招,就像两颗石弹子撞在一起、各自弹开一般。
突然“当”的一声大响,了尘急忙连退数步,而我则是左手隐隐酸麻。
刚才的最后一招我和了尘同时长剑划圆,但是划圆的轨迹方向刚好相反,结果两个人的长剑结结实实对砍在一起,彼此剑
劲没有互相滑开,反而硬碰硬地对拼一记。
我暗骂自己是呆子。了尘的太极剑法就算能够劲力成圆,就像水中浮木一样可以圆转如意地卸开敌劲,但了尘的太极剑劲
毕竟不是实心木头,运使太极剑法像是以长剑在空中画圆;只要挡住长剑画圆的去路,长剑画不成圆,当然无从形成太极劲了
。
所以说,与其辛苦地接太极剑的招式,还不如阻挡对方完成他的太极剑招式。
之前我接了尘的剑招都是接他已经画好的太极圆劲,所以当然每招都接得很辛苦。但最后一招我意外地不是接他的招式,
而是阻挡他长剑画圆的去向,结果是两个人结实地硬拼一次劲力,了尘无法以太极劲卸开我的劲力。
要破了尘的太极剑法,其实只要学他一起画圆,但是方向相反,不要让了尘的长剑能够画圆,就能“以圆破圆”破去他的
太极剑法。
虽然最后一招时,了尘的太极剑法被我误打误撞找到破解方法,但了尘似乎不认为我能够破去他的太极剑法,冷哼一声,
重新挥剑朝我攻过来。我则是看准了尘挥剑画圆的去向,长剑逆向画圆、迎上了尘的长剑,同时将得自吕晋岳的十年功力“昊
天真气”都灌注在长剑上。
“喀”的一声轻响,广尘的长剑抵挡不住“昊天正气诀”的刚猛威力,被我满蓄劲力的一剑斩断,半截剑身飞上去插在屋
梁上。我的长剑则在斩断了尘的长剑之后,顺势指在了尘的脬子上。
被我一招得手,长剑被斩断的了尘脸色难看得如死灰。
“了尘道长,现在能带我去见贵派掌门人吗?”
无视了尘灰败的脸色,我揶揄地问着。“还是要我先送道长你去地下见见开派祖师张三丰先生,得到他的亲口许可后,我
们再去见贵派的现任掌门人?”
押着了尘来到武当山后山的一座石洞,石洞前有两个佩剑的道士在把守。见到我们出现都是同时手按剑柄,但顾忌我的长
剑还架在了尘脖子上,不敢拔剑出鞘,只能怒目瞪着我。
石洞洞口有一扇上锁的大铁门,了尘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这扇厚重无比的铁门;推门进去,石洞内整理得还算干净,家具
也是应有尽有,看起来应该真的是无尘道人闭关的地方,而不是武当派用来监禁人的所在。
在石洞内部的一张床上,我看到一个脸色憔悴的老道士正盘膝打坐。听到我们打开石门进来的声音,老道士眼睛都没睁开
,以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了尘,你不用再枉费心思,我不会把武当掌门之位让给你的。”
从这位老道士说话的口气听起来,这位老道士想必就是无尘道长。了尘道士将无尘道长禁闭在这里,就是为了夺取武当掌
门之位。看起来武当掌门之位还必须由无尘道长亲自交给了尘道士,所以了尘才没杀害无尘而是软禁,和他僵持着。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以无尘道长的修为,从脚步声应该听得出来走进石洞的不只一个人,但无尘道长却没听出我的脚步声
。难道无尘道长的功力已经全失?
这很有可能,了尘道士可能在无尘道长的饮食中下毒,用毒药压制无尘道长的功力。如果不是无尘道长功力全失,只凭外
面两个道士,肯定监禁不住无尘道长。
“无尘,我这次来,不是要你把掌门之位让给我的。”
了尘不耐烦地说着。
“有个岳麓剑派姓萧的来找你,说是替你的朋友送口信来的。”
“哦?”
无尘道长睁开眼睛朝我看来;我注意到无尘道长的眼睛似乎有些浑浊,没有练武之人应有的锐利眼神,看来无尘道人真的
中毒。
“你说有人替我朋友送口信来,难道是这位用剑架在你脖子上的小兄弟?”
无尘道长讥讽了尘。“小兄弟,你是替谁送信来的啊?”
“晚辈萧颢是替赣南程天书老爷送信来的。”
我倒持长剑、抱拳向无尘道长行礼;而长剑从了尘脖子上移开时,我顺手点了尘的穴道,了尘随即白眼一翻,昏倒在地上
。“程老爷要我代替他向道长问好。”
“哦,原来你是替天书老弟送口信来的。”
无尘道长苦笑。“真是惭愧,你也看到了,我中了本派 奸 徒的计谋,功力全失,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这模样一点也不
好,要让天书老弟失望了,哈哈。”
“道长,如果你信得过晚生,让晚生替您诊脉可好?”
我问着。
“当然,既然你是替天书老弟送信来的,怎么也比我这个野心勃勃的师兄可靠。”
无尘道长颤抖地伸出一只手。“麻烦你替我诊诊吧!”
我来到床前替无尘道长把脉。无尘道长的脉搏相当虚弱迟缓,但却很稳定,看来了尘是以一种吃了以后让人内功全失的药
下在无尘道长身上,借此控制无尘道长。
想想也是,如果了尘需要无尘亲自将武当掌门之位传给他,当然不可能对无尘下致命毒药,否则毒死无尘,了尘就无法顺
利得到掌门之位。
但是,这种能够压制内功的毒药,虽然不会有立即致命的危险,但毕竟对人体有害。武当派的武学又偏于道家的养生武学
,练了不但能强身健体,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就像阳光之于花草,能让花草更为茁壮;以毒药压制无尘的内功,就像是将花
草移入暗室之中,花草不会立刻死亡,但长日得不到日照,迟早也会枯萎而死。
“道长,您身上中的这种毒药看起来是用来压制内功,但您修练的武当内功是道家武学,内功长时间受到压制,只怕小则
伤身、大则致命。”
我把情况实话实说,无尘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的确、的确,小兄弟见解精辟,了尘给我下的毒药确实是压抑内功的;不过现在了尘已经被你制服,想来他也没办法继
续下毒。假以时日,我身上的药 性 总会褪去,那时我的功力就可以恢复了。”
“道长这么说也是没错,但一来不知道毒药的药 性 能持续多久,只怕药 性 完全褪去之前已经伤身;二来不知道了尘道
士有多少党羽,要是了尘道士的党羽趁着道长回复前出来作乱,那又是一患。”
“小兄弟这么说也是。”
无尘道长笑吟吟地连连点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情况有多严重。“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什么妙策良方?”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要说妙策良方我是没有,但简单的解决方法有一个,那就是我可以运功替无尘逼毒。但要运功替无尘
逼毒,纯以刚猛威力见长的“昊天正气诀”不合适,我得用上我练的“太阴神功”才行。而且“太阴神功”是道家武学,用来
替无尘逼毒更有事半功倍之效。
问题是,以无尘道人这等修为,我若以太阴神功替他逼出身上毒药,等于招认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无尘马上就会知道“
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萧颢”和“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其实是同一个人。
我该怎么办?暴露自己的身份来替无尘道长逼毒?还是见死不救、赌一赌无尘道长身上的毒药 性 能很快消失?
“怎么了,小兄弟?是不是要逼出我身上的毒有困难,例如说会耗损功力之类的?”
看到我迟疑难决的表情,无尘道长笑咪咪地问。“如果真的有困难也请不用勉强,反正我只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等毒药
的药效褪了,我就可以恢复功力。还是别让小兄弟耗损功力的好。”
看到无尘道长笑咪咪的表情,仿佛他中毒只是吃坏肚子,但我们都不知道了尘下的毒药药 性 到底有多强。而且从这种毒
药能够压制无尘道长这种级数的高手看来,毒 性 只怕不低;等到药 性 自然褪去时,只怕功力早已大损。
但无尘道长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可能功力大损的事实,只在乎我可能有困难而无法协助他逼毒。无尘道长中毒这件事只
是“武当派的家务事”我没有义务出手相帮,但现在我人已经在这里,却坐视无尘道长的毒伤而不出手相帮,这和见死不救有
什么差别呢?
见死不救,算什么大侠?
当然,我如果出手救了无尘,很有可能会暴露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但是现在的太阴神教还有什么强大敌人吗?吕晋岳
已经重伤昏迷,就算吕晋岳能康复苏醒过来,我也不怕他了。他苦修多年的“昊天真气”已为我所得,就算吕晋岳没受伤之前
也不是我对手,现在的我更加不怕他。
也就是说,暴露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似乎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顶多武林中人惊讶一下“原来岳麓剑派的萧颢和太阴神教
的萧颢是同一人,难怪吕晋岳会中计”当然,岳麓剑派的“师兄”们可能会想找我替吕晋岳报仇,但又如何?整个岳麓剑派的
人一起上我也不怕,还怕他们找我报仇?
而且,就算我暴露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给无尘道长知道,无尘道长也不见得会把我的身份公布出去。德惠大师不就知道我
真正的身份吗?但江湖上至今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岳麓剑派的萧颢”和“太阴神教的萧颢”是同一个人,德惠大师并没有将我
的身份公开。
我和无尘道长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太阴神教和武当派似乎也没过节,我要是替无尘道长治好毒伤,无尘道长应该不至于立
刻翻脸不认人才是。
我决定还是赌一把看看,赌无尘道长不会泄露我的身份。
“是有一点小小困难,不过应该可以克服。”
我来到无尘道长身后盘膝坐下,伸手贴在无尘道长背上。“道长,预备好了吗?咱们能不能开始了?”
“辛苦小兄弟了。”
无尘道长笑着,闭上眼睛,双手在身前捏起运功时的法诀。
“只要小兄弟准备好了,我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说完,我立刻将“太阴神功”的内息缓缓朝无尘道长体内运过去。
几乎在同时,无尘道长也是全身一震,想必已经从“太阴神功”猜测到我的真实身份。但无尘道长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
全力运功,借由我运过去的内息打通经脉、将身上毒素逼出。
和我猜想的一样,同样是道家武学的“太阴神功”袪除无尘道长身上的毒素效力显著,我可以感觉到无尘道长自身内功迅
速恢复,显然祛除毒素大有进展。
花了半天协助无尘袪除身上毒素。等身上的毒素都袪除干净,无尘恢复功力之后,站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然后把守在外
面的道人喊了两个进来,要他们把被我点倒的了尘拖出去关起来。
然后,无尘命令所有守候在外面的道人都散去,自己走到石洞门口看了看,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这才关上洞口铁门,回
到他原来打坐的蒲圃坐下。
“没有想到,原来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萧颢和太阴神教的掌门人萧颢竟然是同一个人。”
无尘道长笑咪咪地说。“小兄弟同时身兼两大门派的掌门人,这个担子可不轻啊!不过以小兄弟的良材美质,将来必定能
带领这两大门派走向兴盛,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有点好奇,无尘为什么说我同时担任两大门派的掌门人竟然是可喜可贺?
“道长怎么如此说?难道道长对于我身为太阴神教的教主没有偏……呃,没有成见?”
“担任太阴神教的教主有什么不对?”
无尘仍旧笑咪咪的。“是不是因为你们太阴神教修练的功法有男女合修的双修之法,所以担心我把你们看成淫邪教派?”
“是。”
我承认。“而且江湖上的人都是这么说我们太阴神教的。”
“别担心,小兄弟,我不会这样歧视你们。道家养生之术中本来就有男女合修的‘房中术’,你们太阴神教采用‘房中术
’来当修练的功法虽然比较少见,但那不能算是坏事,我也没有歧视你们的理由。”
无尘笑着摇头。“男女和合本来就是天道,若因为你们以男女合修的方式来练功就歧视你们,那么普天之下的夫妻怎么办
?我又该不该歧视生我的父母?真的要这样搞,能够不被我们歧视的大概只剩下少林寺的那堆老光头。你说有这种道理吗?”
“但是,江湖上也有传言,说我们太阴神教练功的方法是靠着采补女 性 的元阴而提升功力,道长难道不会怀疑吗?”
我好奇了。
“这个嘛,你们上一代教主萧天放是不是靠这种采补方式来提升功力的,我和萧天放不熟,所以这点我不清楚;但不管什
么内功,强夺别人功力的功法所练出来的内功都会带有暴戻之气。可是小兄弟你刚才运功助我祛除毒 性 时,送过来的内息温
润平和,练着比我们自己的内功还舒服,那不可能是强夺自别人的功力,只有可能是小兄弟你自己练成的。”
无尘道人笑咪咪地向我眨了眨眼。“要练成那么深厚的功力,想必需要和不少 女 孩子一起双修吧?小兄弟艳福不浅哦!
要不是武当派没有太多的女弟子,又没有女人看得上我这老道士,我也想学习你们双修练功的方法,哈哈!”
“道长取笑了。”
原来是不是采补自其他女子的功力,会有暴戻与否的差别。想想我只在贺夫人身上用过一次“采补法”也没采到多少功力
,其他时候都是靠着和身边的女孩们双修练功。无尘道人光从我运过去的内息就能猜出我的功力是怎么练来的,不愧是前辈高
手,果然见多识广。
“对了,我刚才想到,岳麓剑派的掌门人不是吕晋岳吗?”
无尘突然问着。
“怎么吕晋岳突然将掌门之位传给小兄弟你呢?”
“呃,这个说来话长了……”
无尘被了尘给囚禁的时间似乎早于我和吕晋岳正面起冲突的时间,因此无尘对于吕晋岳“被太阴神教给打成重伤”的事情
一无所知。我有点犹豫该不该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无尘,但想想,无尘虽然还不知道岳麓剑派和太阴神教打起来的事情
,但时间久了,这些事情迟早会传入无尘耳中。要是我现在不说,无尘以后还是会听到,而且听到的可能是被别人加油添醋以
后的版本。
与其等谣言传入无尘耳中,还不如我自己先说,所以我把整件事情都说出来。
听我讲述太阴神教和岳麓剑派之间的恩怨纠纷,无尘道长专心倾听着,原本脸上一直带着的笑容也消失不见。直到我说完
和吕晋岳正面起冲突、吕晋岳因此受重伤昏迷,导致我被拱上岳麓剑派的掌门之位,无尘道长才吁了一口气。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初我只是觉得吕晋岳讨伐太阴神教的理由有些太过牵强,为了太阴神教的人喜欢借‘房中
术’来修练,就把对方打成淫邪之徒而大举讨伐,未免有些太过,所以约束门人子弟不能参加吕晋岳的行动。没想到吕晋岳要
讨伐太阴神教,原来只是为了他自己不想绝后?这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无尘道人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所以也没作声。
“那么,小兄弟,再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无尘道长又问着。“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尽管说出来;你把我从我师兄手里救出来,把武当派从我师兄的野心
中救了出来,我和武当派都欠你一分人情,所以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一定帮忙。”
“既然这样,我先多谢道长了。”
我向无尘致谢。“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岳麓剑派,还有吕晋岳的故交朋友们,为了要替吕晋岳报仇又和太阴神教大打出手
,所以我正想法子阻止这种情况发生呢!”
“嗯,嗯,不要让两边的人为了吕晋岳一个人的问题打起来,这的确是大事。”
无尘连连点头。“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呢?”
“其实,我最希望的反而是道长‘不要’帮我。”
我说着。“如果道长能够公开宣布,禁止门人子弟参加岳麓剑派向太阴神教发起的复仇行动,大家就会想,糟糕,武当派
那些有实力的高手都不愿意参加这次行动,那向太阴神教发动攻击,胜算可能不大……这样大家很有可能退缩不前,一场冲突
就可以避免。”
“嗯,这个想法不错,不帮之帮,我喜欢你这个想法;没问题,我可以立刻严令本派弟子不得参加岳麓剑派对太阴神教的
复仇行动。”
无尘点头微笑。“当然,如果这样还是吓不住那些报仇心切的家伙,你来和我说一声,我和武当派随时可以站在你那边支
持你!这总该吓得住人。”
“既然这样,那么就多谢道长了。”
无尘道长果然言出必行,我人才刚下武当山,无尘道长已经下令所有武当派的弟子不得以任何理由介入岳麓剑派和太阴神
教之间的纷争,违者必定重重惩罚。
在这之后是处分了尘道士这个叛徒,不过那是武当派的家务事,无尘道长没有对外公开对了尘道长的处分,我也懒得关心
了尘到底受到什么处罚。
总结来说,武当山之行表面上是失败的,因为无尘道长下令武当门人不得参与岳麓剑派和太阴神教之间的纷争,岳麓山上
那些师兄听到这个消息想必会很丧气。
但我真正目的却是希望各大门派不要帮岳麓剑派,再加上这次无意中瓦解了尘想要篡夺无尘道长掌门之位的阴谋,让无尘
道长欠了我一分人情,以后有事,无尘道长肯定站在我这边,所以此行实际可以说是圆满成功。
算了一下日子,离开岳麓山也有一个半月,我联络白道武林的工作则是一成一败II不小心成功拉拢程天书,但顺利让武当
派置身事外。我差不多该回岳麓山看看,更何况我还担心慧卿,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她怀孕也差不多有四个月,只怕肚
子已经有些凸起了吧?
所以,我决定先回岳麓山看一看情况。
回到岳麓山,我将程嘉和三司等四个人留在长沙城的住处才上山,不然程嘉已经正式算是我的小妾,而且还是经过程天书
认可的,要是带着一起上山被师娘知道,只怕师娘会不高兴。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程嘉和师娘两个人闹起来,要是再把慧卿卷进来,我就有得头痛,所以还是把程嘉留在山
下,以策安全。
回到岳麓山上,一切和我离开时一样,没有太多改变。二师兄仍旧督促其他师兄们练剑,大师兄也已回来了,还带了许多
“名医”上山诊察吕晋岳的伤势。
只不过不知是大师兄他们请回来的“名医”医术不行,还是吕晋岳的伤真的沉重到回天乏术,看过那么多医生、吃过那么
多药之后,吕晋岳仍旧昏迷不醒。反而是请医生看病和抓药花费不少银子,几乎快把岳麓剑派本来就不甚富裕的一点家底给用
光。
“掌门师弟,现在该怎么办?”
钱用光了,吕晋岳还是没医好,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没了主意,两个人都以求助的眼神看着我。
“还能怎么办?只能一切照旧。”
我故意耸耸肩,装出一副没有办法的神情。
“没有钱我们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们改行当强盗,还是去向其他人乞讨?或者让各位师兄走江湖卖艺?这肯定都不行的
,所以只好省吃俭用。大师兄还是继续寻访名医,只是这次要仔细寻访,要打听对方是真的医术很好才请回山上,反正师父都
昏迷两个月,慢一点才请到大夫应该还不要紧;1一师兄继续督促其他师弟们练武。”
“那掌门师弟你呢?”
听到我不叫他们出去走江湖卖艺,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毕竟是“名门大派”的弟子,要他们学别人走江湖
卖艺,拉不下那固检0“我继续拜访各大白道门派,看看能不能多拉到一些帮助。”
处理完大师兄和二师兄的事情,再来就是“家务事”我一回到内院,师娘和慧卿立刻手拉着手奔出来,两个人像是见到久
别重逢的丈夫一样,一左一右抱界找的手臂不放。
“师娘,现在天这么光,又是在外面,你不能稍微节制一下吗?”
我苦笑。
“要是被其他师兄、师姐看见你这个样子,咱们雨个人的名声就臭掉了。”
“人家想你嘛!谁叫你一出门就是两个月,抛下咱们娘儿俩不管?”
师娘不但没有放开我的手臂,反而抱得更紧。“萧颢,咱们来‘那个’好不好?”
“不是吧,现在天还亮着,师娘你就想‘那个’?”
我忍不住流汗。女人果然一过三十就如狼似虎,即使像师娘这样的美女也不例外。“等到晚上好不好?到了晚上你要怎样
就怎样,要我整到你明天爬不起床都可以!”
“还要等到晚上啊?”
师娘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放开我的手臂。“好吧,就等到晚上吧!但你说了要让人家明天爬不起来,你可要说到做到
,嘻嘻!”
“我一定会做到的,我哪次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
想要我把师娘整到爬不起床来还不容易?只要我把“双修法”运功运得猛一些,没练过“双修法”的师娘哪里承受得住?
不要说明天爬不起床,三天下不了床都有可能。
“耗子,你陪我走走好不好?”
慧卿也抱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晃。“娘说怕我乱跑动了胎气,整天把我关在屋子里,闷死了。”
“好啊!”
陪着慧卿散步没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知道慧卿和我走得很近,师娘更是作主将慧卿许配给我。上次要不是因为方虹吃醋
而杀到婚礼上捣乱,我和慧卿的婚礼也不会草草结束。但对于不重视小节的武林人物来说,婚礼有没有完成其实无关紧要,大
家早就把慧卿当成是掌门夫人看待。
和慧卿在院中漫步,虽然慧卿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但从外观上几乎看不出来,慧卿的腰身还是很细,只是小肚子稍微
隆起了些,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不,也许是我的错觉也不一定。
“对了,耗子,方姐姐有信从黄花山来。”
和我两个人在院中漫步,避开师娘耳目以后,慧卿才低声说着。
“虹儿有信从黄花山来?信上说些什么?”
奇怪,方虹为什么要把信送上岳麓山,而不是照惯例在山下等着通知我?难道是太阴神教出了什么问题吗?
“方姐姐信上没说什么,只说要你尽快回教中去看一看。”
慧卿耸耸肩。
要我尽快回教中看一看?也许教中真的出了什么事,不然方虹不会特意要我回教中。至于为什么信上啥都不写,可能是怕
信被其他人看到,泄露我的身份吧!
请续看《逆侠》10
第十集
内容简介:
萧灏才刚娶妻,一封紧急书信让他匆匆赶回总坛。为了让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更为紧密联系,以及增加防守的武力,费鹏
和方虹同声建议与“南济帮”联盟,但南济帮正逢新旧帮主交接……清夜荷岸,优美琴声吸引盘桓郑州城的萧灏前往一探。如
此美丽的瑶琴佳人又与南济帮有何牵连?这座用来比武斗胜选帮主的擂台,怎么看都觉得可以充当很老套的抛绣球场地──什
么!附属奖品是个大美人吗?他的太阴圣女团又能增添新成员了?
第一回
有点好奇方虹要我回太阴神教去看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但是在我能离开岳麓山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先搞定:
那就是我和慧卿的婚事。
慧卿的身孕已经有四个月多了,虽然现在从外观上还看不太出来腰身变粗的迹象,但是我这次下山,没两三个月是不会回
来的,怀孕的女人到了六七个月身孕的时候就已经可以明显看出隆起的肚子了,到时候慧卿挺个大肚子,想遮都遮不住,让大
家知道她未婚先孕,她还用做人吗?
何况,我也已经取得方虹她们的“谅解”了,这次和慧卿成亲,倒是不用担心方虹她们又带着大队人马杀上山来搅局:至
于邀请其他人观礼这种事情,反正岳麓剑派现在的钱也不多,还得预备着替吕晋岳请医服药之用,刚好顺理成章办个简单的婚
礼就好,既能给慧卿一个名份,又不会惊动太多人,正合我意。
由于婚礼需要的东西都早已准备好了,就除了我新郎倌的衣服上次和方虹对剑的时候给绞碎了袖子,只要补做一件新郎倌
的衣服就好,准备起来倒也不费事。
所以在师娘主持之下,我和慧卿的婚礼重新举行,这次倒是没有意外的不速之客前来搅局,所以我和慧卿顺利拜了天地,
送入洞房:而岳麓剑派那些师兄师姐的“闹洞房”其实也没啥难以应付的,像是要我现场露一手书法,或是几个师姐起哄着要
慧卿唱小曲,这些比起上次我“赔还”洪宁的“洞房花烛”时、芊莘她们想出来的花样要轻松简单多了。
真正让我有些头痛的,反而是闹完洞房,一众师兄师姐离开之后,新房中就剩下了我、慧卿,还有师娘。
“师娘,你不是打算留在这边吧?”
我忍不住流汗。“今天好像是我和慧卿的洞房花烛呢?”
“呵呵,我是打算留在这边啊。”
师娘媚笑着,款款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地爬上床来。“慧卿有了身孕,不方便和你做那种事,所以我来帮她照顾
你咯。”
一边说着,师娘还一边扒下我的裤子,露出我的分身,然后素手一伸、捉住了我的分身开始摩弄着,让我的分身坚挺起来
,师娘随即樱口一张,低头含住了我的分身,开始舔弄起来。
我看了慧卿一眼,慧卿无奈地笑着耸耸肩、摊摊手。
“唔……萧颢……你的好……好大……”
师娘一边含弄着我的分身,一边口齿不清地含糊说着,另一只手还伸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私处抚弄着:很快地,师娘似乎被
自己给挑起了情火,忍耐不住,一口吐出了我的分身,爬到我身上来,然后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朝着我一柱擎天的分身上径直
坐落,噗滋一下,将硬直的分身纳入了湿润的花径之中。
“哦……”
师娘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了起来。“嗯……嗯……好……好胀啊……”
没想到师娘还真的就这样喧宾夺主、老实不客气地就骑到我身上来,今天可是我和慧卿的洞房花烛啊!我朝着慧卿使了一
个眼色,以前对着慧卿使这个眼色是要她帮忙我一起对付那时骑在我身上的人,可能是方虹、洪宁或是芊莘她们,而现在则是
要慧卿配合我来对付师娘。
慧卿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因为现在我要她帮忙对付的是她母亲吧?但是慧卿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慧卿同意配合,于是我一手抓住师娘的手,一手则抓住师娘的奶子,开始揉捏起来,下身除了运起“阴阳诀”、更是
猛力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用分身不停地顶撞着师娘的花芯:而慧卿则是扑在自己母亲的背上,一手抓住自己母亲的另一个奶
子揉捏起来,另一手探到自己母亲花径前的小蓓蕾上开始挑弄着,而慧卿更是用全身的重量自后压着自己母亲身体,好让我每
一下的顶撞都能更扎实地撞在师娘花芯深处。
“啊!你们两个做什……噢!”
突然遭到我和慧卿联手突袭,师娘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又迷失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之中。“啊!好舒服!萧颢你顶得好深…
…哦哦!太刺激了……慢点!啊!不行……啊!慢些啊!我会……会……啊啊!”
虽然师娘要我们两个慢一些,但是我怎么可能让师娘就这样占据着原本今夜应该属于慧卿的“东西”呢?不但更是出力催
动“阴阳诀”的运行,下身更是猛力向上顶撞着师娘的身体,慧卿双手也没闲着,身体更是不停向前压迫着母亲的身体在我身
上划圈圈。
遭到我和慧卿的前后夹击,师娘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很快地就全身僵直着达到了猛烈的高潮,大量的蜜汁像是山洪暴发
一样从和我接合的地方直溅出来,弄得到处湿漉漉的:然后,师娘身体一软,整个人在慧卿怀里晕过去了。
“终于搞定我娘了……啊!”
慧卿有些无奈地叹着气,但是气还没叹完,慧卿立刻瞪大了一对杏眼,因为我趁着这个时候,将原本插在师娘体内的肉棒
给拔了出来,改送入慧卿的桃花源之中抽动起来。“耗、耗子!你干什么呀!啊!”
“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继续在慧卿体内抽动着分身,让慧卿随着我抽动的节奏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当然是把”花烛“放入”洞房“之中
啰!”
“可、可是……啊啊!”
慧卿想说什么,但是被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激,从口中漏出来的就只剩下春情无限的娇吟声:接着慧卿也是身体一软,抱着
晕过去的师娘,两个人一起侧身倒在了床上:我则是利用这个机会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刚好将慧卿一条玉腿给架上我肩膀,让
慧卿两腿大开、以侧着身体的姿势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冲撞。
“不、不要!哦……怎么是从……啊啊……侧面……噢!”
“因为你有孕在身,不能从正面压你,怕压着宝宝了,所以从侧面来。”
我又加大了抽送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慧卿,让慧卿全身颤抖着,胸前两个大乳房更是随着我的冲击而一下又一下
抖动着。
“哦!嗯嗯!耗子你好棒哦!啊!顶得人舒服……喔喔!”
大概是认同了我“不能从正面来,以免压到宝宝”的说法,慧卿不再抗议了,只是闭上眼睛,满脸舒畅无比的表情,享受
着我在她体内挑起的快感浪潮。
由于慧卿现在有身孕,不适合运用“阴阳诀”的功夫,所以我也没有运功、只是很单纯的和慧卿“洞房花烛”而已:先把
慧卿用侧躺体位弄到了高潮、再把慧卿摆成狗爬姿势从背后插入,狗爬姿势也不会压迫到慧卿的肚子,还可以让我插得很深,
正适合“洞房花烛”这种时候。
好不容易将慧卿以狗爬姿势弄到高潮,我因为没有运用“阴阳诀”、单纯地靠着体力在运动,又在慧卿体内喷发了两次,
感觉有些疲倦了:刚好师娘这个时候醒了过来,我立刻放开慧卿、扑在师娘身上,将肉棒送入师娘的小穴之中,一边抽动一边
运起“阴阳诀”的“双修法”,这样我就可以靠着运功而补回一些体力了。
“看你这么猴急的……啊!”
虽然才刚醒来就被我给扑倒,但是师娘却是眉花眼笑地主动张开大腿迎接我的肉棒插入。“太舒服了!慢些……萧颢,啊
!好舒服!快、再快些!啊!”
不懂阴阳诀的师娘当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被我以“阴阳诀”弄上几次高潮以后又晕过去了:而我则是趁着拿师娘练功的
机会补充了体力,刚好回到慧卿身上继续“洞房花烛”。
“耗子,你真是的……啊……”
侧躺着被我抬起大腿架上肩,慧卿虽然口中埋怨着,但是却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我在她身上“洞房花烛”的快感。
和我折腾了一整晚,师娘和慧卿第二天早上都睡不醒了,如果我想要下山而不被师娘纠缠,这正是最好的时机:所以我简
单交代了大师兄刘振继续为吕晋岳请医服药、二师兄贾巍督促师弟们练武,然后就一溜烟地溜出了岳麓剑派。
不知道方虹这次又遇到了什么问题、竟然要我亲自回去看看的?肯定是很严重的问题,不然方虹武功既高、人又机智,我
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事情是她无法解决的。
下山会合了程嘉和三婢,我们立即快马启程,赶回黄花山总坛:回到总坛的时候,方虹带着芊莘、洪宁她们出来迎接我,
但是却少了黄丽华的影子。
“丽华呢?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出来?”
“她回萧家堡去了。”
方虹回答着,神色之中颇有醋意。“怎么,不见了你的西域美人,看你着急成那个样子?”
“不是那样的,你们都好好的在我面前,却不见了丽华的影子,我当然要关心一下。”
我急忙解释着。“她怎么突然想到要回萧家堡去?”
“哦,她说萧家堡的教众等着她回去传教布道,所以她不能离开萧家堡太久。”
方虹耸耸肩。
“回萧家堡去传教布道?”
我这才想起来,黄丽华入教的原因之一就是她想在教中传播一种叫“天主教”的宗教。“这么说来,为了传教,她不就得
常常总坛和萧家堡两边跑了?”
“是很辛苦啊。”
方虹脸上流露出同意的表情。
“好吧,丽华回萧家堡去传教了……那你这次派人送信到岳麓山上去,该不会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吧?”
“当然不是为了丽华妹子回萧家堡传教的事情。”
方虹摇头。“是为了要扩展太阴神教势力的事情,有些问题我没办法解决,所以只好把你从岳麓剑派给找回来。”
“是什么问题那么严重,严重到连你这聪慧无双的”玉女剑“都没办法解决的?”
我好奇了。
“别乱捧我,又不是叫个”玉女剑“我就无所不能了。”
方虹的脸一红。“这次的问题刚好我就没有办法解决,所以只好请我们的萧大教主亲自出面解决了。”
“是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我越来越感到好奇了,到底是什么问题这么严重的?
“我们进大厅去吧,这个问题还要请费总管来向萧大教主解释才行呢!”
方虹挽着我的手臂,拉着我进了大厅,还吩咐四婢立刻去请费鹏到大厅来开会……
费鹏很快就出现了,手上还抱着一轴画。“教主,您好。”
“嗯,你也好。”
我点点头。“方虹说你有关于扩展本教势力的重要事情要报告,是什么事?”
对于我的问题,费鹏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打开他手上抱着的那轴画挂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轴画并不是真
的画,而是一幅中原地图。
“启禀教主,属下认为,要增强本教势力,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黄花山总坛与萧家堡连接在一起,如此一来本教势力将
可遍及整个黄河南岸,声势上将无人能敌,同时将萧家堡和黄花山连结起来,彼此支援也比较方便。”
费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地图上比画着,先是指出了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的位置,然后将这两个地方圈在一起,同时也
将整个黄河南岸都圈进去了。
如果照着费鹏所言、将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连接在一起,那么太阴神教的势力将会遍及整个黄河南岸,声势之大自然是不
用说的了,说不定还真的就能吓得白道武林人物从此不敢找太阴神教的麻烦也不一定。
“好,你说的关于连结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的事情我明白了,确实是可以增加本教的声势。”
我点点头。“不过,这和把我找回来有什么关系?该不会是在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之间有着强大的势力、你们没办法搞定
,所以才叫我回来?”
“教主明监. ”费鹏又伸手指着地图。“在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之间,有一个南济帮……”
“男妓帮?”
这啥古怪的帮会名字啊?难道他们全帮都是做男妓的吗?
“启禀教主,是济南的”南“,济南的”济“,不是出卖身体的那种男妓。”
费鹏不动声色地纠正了我的误解。“据圣女方大人说,这个南济帮的帮主是位武林耆宿,武功高强不说,帮内也是人才济
济,武功高手不少:我们如果要将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连结起来,势必会和南济帮起到冲突,而以本教目前的实力,要硬攻南
济帮并没有必胜的成算,但是若能吸收南济帮加入本教,那么本教的声势和实力都能大幅增加。”
“所以你们想要吸收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
我追问着,而这也是方虹她们会想把我找回来的理由,因为要吸收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肯定是要我这个教主亲自出面去
和对方的帮主谈,这样该开什么条件让对方加入、在谈判上灵活些。
“是的。”
费鹏点头。“教主外出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吸收或合并了这片区域之中的许多小帮会,但是这个南济帮的声势浩大,不
是能够轻易吸收或吞并的对象:因此我们只能请教主亲自定夺,看是要与南济帮联盟、或是以武力攻击,请教主下令。”
我沉思了一下,我之所以要扩张太阴神教的势力,就是为了要吓阻吕晋岳的徒子徒孙和亲朋好友向太阴神教复仇,而这样
一来可以减少双方死伤,这也是德惠大师会支持我的原因。
如果为了将萧家堡和黄花山连结在一起、就以武力向着南济帮发动攻击,一来很有可能两败俱伤、这样反而会减损太阴神
教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实力,反而给了白道人物向着太阴神教发动攻击的诱因,而且德惠大师只怕也不会喜欢我这样大动干戈
,即使我大动干戈的对象并不是白道门派。
简单来说,要吸收南济帮进入太阴神教,唯一的办法就是靠谈判。
“我想,我们还是以谈判的方式,去说服南济帮的帮主和我们结盟吧!”
我下了决定。“费总管,和南济帮谈判的一切相关准备就都拜托你了。”
“是,属下遵命。”
费鹏躬身领命,随即转身出去了。
照着费鹏的安排,我应该是率领着方虹、芊莘和赣林五霸等等教中的武功好手前去拜访南济帮的帮主,摆出一副“要是谈
判不拢就是武力相见”的姿态:我是不太清楚武林黑道的谈判方式是不是都是这样,但是费鹏这么主张、方虹也赞成,还因此
而特地送信到岳麓山上叫我回来,再加上我自己似乎也没有比较好的方式,所以就决定是这样了。
不过,有点让我意外的是,方虹虽然也赞成我带上教中的武功好手去和南济帮的帮主谈判,但是她这个教中排名第二的武
功好手却怎么也不愿意随行。
“为什么你不去?”
我好奇了。“你这个教中武功第二的好手要是不去,我们的阵容会减色很多的,只怕还会惹对方看不起呢!”
“我……我要留守啦!”
方虹的回答很明显就是口不应心。“要是你去找南济帮谈判的时候、有人来攻打太阴神教怎么办?所以我要留守。”
“现在谁还会来攻打太阴神教?吕晋岳都已经残废了、十天半个月内也好不起来,谁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攻打我们?”
“反正……我不去就是了!”
方虹说不过我,干脆闹起别扭来了。“就是因为我不能去,所以才要找你这个正牌教主回来出面嘛!”
“你”不能“去?”
看来方虹不去还是有理由的,只是方虹不肯说而已。“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不能“跟着一起去的?”
不小心说溜了嘴被我抓住小辫子,方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很不情愿地承认:“因为,南济帮的帮主秦阳是认得我的,
要是我去了,怕会坏你的事,所以我还是不去好了。”
南济帮的帮主认得方虹?一个黑道的武林前辈竟然会认得白道的后辈弟子?
我怎么也想不出为啥秦阳会认得方虹的,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所以方虹才不想和秦阳见面?
除了方虹不去以外,洪宁也“自愿”留守,不过洪宁的武功不是很高,不去倒还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所以我也没追问为
啥洪宁不想跟着去的理由。
既然方虹不想去,最后的阵容就敲定是我带着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几个负责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人,费鹏带着赣林五霸,前
去南济帮总舵所在地的郑州进行谈判。
我们十二个人来到南济帮的郑州府总舵时,看到的是一幅忙碌无比的景象:南济帮郑州府总舵的大门敞开着,许多肩上扛
着东西、手上推着装满东西推车的人像是蚂蚁一样川流不息地进进出出着,将各种各样的东西运进南济帮总舵。
除了许多人在搬运东西以外,从敞开的大门看进去,可以看到极为宽敞的中庭广场有不少人在忙碌着将木料捆绑起来,正
在搭建一个不算太高、但是面积极大的坚固木台,那看起来有点像是正在搭建一个喜庆宴会用的表演戏台一样,只是这个不知
道是不是戏台的台子比起我见过的任何戏台都要大得多。
而当费鹏取出了我的名帖、递给守门的南济帮帮众之后,我注意到那个帮众看到名帖吓了一跳,急忙跑进大院内,找到一
个正在监督着人们工作的花白胡须老者,然后将费鹏给他的名帖恭敬地递给老者。
难道这个老者就是南济帮帮主秦阳?而他们院子里现在正搭建着的木台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竟然重要到需要让这位帮
主亲自来监督搭建进度?
我的疑惑随即得到了解答,因为那个老者看到了我们的名帖之后,随即带着身边几个人、在那个守门人引领之下,朝着门
口走来:而当守门人把我指给那老者看、并说着“这几位就是递名帖进来的人”,老者先是打量了我几眼,随即满脸应酬的笑
容,抱拳做揖:“原来是太阴神教萧大教主光临,真是荣幸之至:老头子我就是南济帮的帮主,秦阳。”
“不敢,晚生萧颢,有幸拜见老爷子。”
我也抱拳还礼,费鹏和赣林五霸也跟着一起抱拳回礼。
“萧教主来的可真是巧,敝帮刚好有一件盛会。”
双方见礼过,秦阳笑呵呵地说着。“如果萧教主愿意在敝帮盘桓几日,刚好可以赶上这次盛会,不知道萧教主是否愿意赏
脸?”
这么隆重,不知道南济帮是要举办什么大会?该不会是要举办黑道的武林大会吧?不过秦阳没说,而且看秦阳的神色,这
个什么盛会的似乎对他颇为重要,所以秦阳一开口就提起希望我能参加这次盛会的事情,反而没问起我登门拜访找他有什么事
,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会这么大老远特地来找他,肯定是有事情的。
反正我也不急,而且这次我来是希望能和南济帮结盟或是达成合作协议的,还是客随主便比较好,免得惹恼了秦阳,要是
合作不成,我就头痛了:毕竟对于这次和南济帮的合作比起之前那些名为寻求协助、实则搅局的拜访白道门派可是完全不同的
两回事,我可不希望搞砸这次和南济帮的合作。
“承蒙秦老爷子盛情招待,那么晚生就叨扰了。”
“好说,好说!”
听到我们愿意等待几日,秦阳笑逐颜开,立刻吩咐几个帮众帮我们安排居住的房间,还特地嘱咐那些帮众,要把最好的客
房安排给我。
那些南济帮的帮众引领着我们到了客房,并且一次就准备了六间客房给我们,不过那些南济帮帮众没说明哪间客房是要给
谁的,大概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这边七男五女都是些什么身分,所以也不好多事替我们分配客房,干脆一次帮我们准备六间,凭
我们自己去分派着使用。
我让费鹏一个人独占一间客房,赣林五霸则是占了三间,芊莘当然是和我住同一间,所以剩下一间刚好给春夏秋冬四婢。
“为什么我们要单独一间?我们要和教主一起住,这样才方便服侍教主起居啊!”
但是,春夏秋冬四婢似乎不喜欢另外住一间,所以春兰代表四婢出来抗议了。
“但是,我这房间的床铺不够大,没办法让你们陪我一起睡,总不好要你们睡地下吧?”
我解释着。“所以这间房给你们,你们服侍完我,就可以回房间好好休息了,这样不好?”
“不好!”
四婢几乎是同时摇头。“婢子们宁可睡地下,也要和教主一起!”
好吧,既然四婢坚持要和我住同一间,那我们就不需要用到六间客房了,不然依着四婢的 性 子,就算我请南济帮帮众帮
她们保留这间客房,她们晚上肯定也不会睡这边:所以我告诉那些南济帮帮众,只要帮我们准备五间客房就好。
“好的。”
那些帮众必恭必敬地回答。“如果萧教主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呼唤我们一声:如果教主想要趁着盛会举行前的这段空档
时间逛逛郑州,我们也很乐意为教主带路的。”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我有需要就会叫你们的。”
我点点头,目送那几个南济帮的帮众鞠躬之后离去。
“教主,这事有点奇怪。”
看着那些南济帮的帮众鞠躬之后离去,费鹏这才皱起眉头,低声向我说着。“南济帮帮主看起来似乎是想来个缓兵之计,
所以才会安排我们先住下:但是他并没有问起我们前来这边的目的,他是如何知道我们想要和他们结盟合作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此行对于结盟势在必得,不好得罪他们。”
我耸耸肩。“反正和南济帮结盟这事也不急,姑且先给他们个面子,就等上几天也好。”
“是,谨遵教主吩咐。”
费鹏点头答应。
“如果你觉得这样等待着很浪费时间,那么你不妨去打探一下南济帮的情报。”
我又补上了一句话。“和那些帮众们多聊聊,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来,只要小心不得罪他们,就好了。”
“是,教主放心,属下这就前去办理。”
费鹏又是躬身答应。
安顿好以后,费鹏立刻去找南济帮的帮众闲话家常,以便打听情报:四婢想要去逛郑州府的大街,又不想离我太远,所以
四个人软磨硬泡就是要我陪她们去逛街,我抵受不住八个柔软奶子压在我身上磨蹭的感觉,只好答应下来了,还带上了芊莘一
起出门,赣林五霸刚好被我抓来当现成的保镖,成了五个女孩身后的五条尾巴。
郑州府确实相当繁华,一条买卖街上应有尽有,除了各种南北杂货出售,也不乏各种美食小吃,甚至还有说书的、唱戏的
、卖艺的、耍猴的:我带着芊莘和四婢逛大街,见到好吃的就吃一些、见到好玩的就驻足欣赏、见到漂亮的衣服首饰也买上一
件两件,很快天就黑了,跟在我们后面充当临时保镖的赣林五霸手上更是大包小包提着不少我买给芊莘和四婢的衣服首饰之类
东西。
天色晚了,芊莘和四婢她们也玩得尽兴了,回到南济帮总舵的客房,费鹏早已经在等待着我们,而且还在廊下点了灯拿着
一本书在看,大概是因为等我们等太久了,所以拿书看着打发时间吧?
见到我们出现,费鹏收起了书、站起身来,向我一鞠躬。“教主,关于教主吩咐属下去查的事情,属下稍微有了些眉目。
”
“哦?是什么情况?说说看。”
我示意芊莘和四婢先把东西拿进房里去,自己则来到费鹏面前,拉过板凳坐下。
“是,据南济帮的帮众说,帮主秦阳因为年事已高,所以有退位让贤的打算,而秦阳并没有指定接位的人选,据说是想要
以比武的方式来挑选接位的人才:广场中搭建的那个台子就是比武台,预计过几天的黄道吉日可能就会让帮众们比武较艺,然
后选个武艺高强的人出来接任帮众。”
“原来如此,难怪秦阳看到我们来,啥事都不问,就是问我们要不要参加他所说的”盛会“,原来是这档事。”
我点点头。“如果这样,秦阳现在的确没什么能和我们好谈的,反正过没多久他就退位卸任了,他答应的事情接位的帮主
不见得会同意,还不如留着我们,等新帮主选出来以后、再让新帮主来和我们商议。”
“属下也是这么想。”
费鹏同意着。
“那这么说来,咱们这几天只怕都没啥事情好做了。”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就晚几天来,也省得这样浪费时间枯等。”
虽然说我估计着这几天大概都没什么事情可做,我也不会就这样坐着空等,还是可以利用时间来修练一下内功的,反正有
芊莘和四婢陪着我来,我不愁没有陪我练“阴阳诀”的人,就是芊莘和四婢的功力实在和我差得太远,她们五个人都陪我练功
练得筋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后,我却连热身的感觉都没有,有点后悔当初为了怕太惹人注目,所以只带了四婢出来,要是十婢
全都带出来了,甚至馨儿丽苹她们也一起带出来,我现在就不愁没有人陪我练功了。
不想吵醒睡得正香的五个女孩子,床铺又不够大、没办法让我们全都挤在上面,幸好的是我除了需要女孩子陪我双修的“
阴阳诀”之外,还有一门可以单独修炼的“昊天正气诀”,刚好利用这段时间也来加强一下。
我把桌子当成打坐的法台,就在桌上盘膝坐下,开始修炼起“昊天正气诀”这门又无聊又容易因为受到打扰而导致前功尽
弃的内功:不过,自从我吸收了吕晋岳的十年功力之后,我发现修习“昊天正气诀”之所以会容易受到打扰,是因为在行功的
时候、全身五感都会变得异常灵敏,平常听不见的细小声音现在都听得见了、平常闻不到的气味现在也能闻得出来,而在我获
得了吕晋岳的功力之后,这种感觉就更是强烈,修习“昊天正气诀”的时候周遭事物的所有动静都逃不过我五感的感知,颇有
一种“居天地之中而瞰万物”的感觉。
所以说,修炼“昊天正气诀”不但不容易走火入魔,甚至还不用怕行功的时候遭到别人偷袭,因为行功的时候自身五感都
异常敏锐,要是有人靠过来想暗杀练功者,除非那个暗杀者的功力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或者是那个修炼“昊天正气诀”的家
伙才练了个开头,不然都会被察觉到的。
但是,正因为五感变得灵敏太多了,有些平常不会在意到的细小声响,在行功的时候都变成了足以让人分心的大声响,像
是平常人用“细如蚊鸣”来形容听蚊子飞行时振翅的声音,但是在修炼“昊天正气诀”的人听起来,蚊子飞过的声音就和一大
群蜜蜂嗡嗡飞过的嘈杂声差不多,正是因此才会使得修炼者更容易分心
现在我的情况就是这样,当我盘膝坐在桌上、开始运行“昊天正气诀”的时候,许多原本我听不到的声音现在都可以听到
了,像是南济帮的帮众在深夜之中巡逻的声音,蟋蟀在草间相斗的声音,老鼠爬进厨房里觅食、猫跟在后面等着抓老鼠的声音
,隔壁的费鹏深夜挑灯看书时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不知道哪个家伙正在床上搞女人搞得气喘如牛的声音,以及远处传来一缕
悠扬动听的琴声,曲调柔美而婉转,但是琴声之中却满是无尽的孤单无奈之意。
是谁这么大半夜的在弹琴,而且又有这么好的琴艺?我忍不住好奇心起,想去看看奏琴的人究竟是谁,所以收了功,从桌
上跳下来,推窗而出、上了屋顶,朝着刚才听到琴声传来的方位奔去。
出了南济帮的总舵、又奔行了约莫半里路,来到一处种满垂柳的池塘边,琴声就是从池塘中央传出来的:我找了一棵柳树
跃了上去,从柳树梢头向着池塘中央望去,藉着月色可以看到池塘中央泊着一艘小划艇,小划艇上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全身
青衣的女子正坐着,一具瑶琴放在身前,青衣女子左手按弦、右手弹奏,悦耳动听的曲调不停地随着青衣女子双手的动作而传
出:另外一个头绑双髻、作丫嬛打扮的黄衣女子则站立在青衣女子身后,不时地以手上的拂尘将靠近过来的蚊蝇轻轻拂开,免
得蚊蝇干扰了青衣女子弹奏瑶琴。
从那个黄衣婢女挥动拂尘驱蚊的手势动作看来,黄衣女子是身有武功的:而那个青衣女子弹奏的琴声能够传出半里路之远
、甚至传到了南济帮的总舵之中,那个青衣女子的内功只怕也不低。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个青衣女子的琴艺实在是太好了,虽然我听不懂这青衣女子弹奏的是些什么曲子,但是
优美动听的曲调听着就让人感到全身舒服,所以我也继续一动也不动地蹲在柳树梢头,听青衣女子奏琴。
突然之间,“崩”的一声轻响,瑶琴的琴弦断了一根,青衣女子“咦”了一声,停止了奏琴,抬起头来,以清脆悦耳的语
音说着:“不知道是哪位朋友光临,如果不嫌弃的话,何不过来让小 女 子奉上清茶一杯、以飨远客?”
咦,她知道我在偷听她奏琴吗?从我藏身的地方到池塘中心有大概二十几丈远,以我现在的功力,即使船上的人是吕晋岳
,他也未必能察觉到我躲在柳树上,但是这个青衣女子竟然察觉了?
“小姐,也许只是琴弦刚好断了而已。”
站在青衣女子身后的黄衣婢女这时开口了。“应该不是有人来偷听吧?”
“可能吧。”
青衣女子轻叹了一声,开始把断掉的瑶琴琴弦续起。
原来这个青衣女子不是察觉到了我躲在树上,而是因为琴弦断了,所以她以为有人在偷听?
不过,想想偷听别人奏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罪吧?琴声传得那么远,就算不想偷听也听到了,再说这和偷看女生换衣服是
不同的,偷看女生换衣服是猥亵,但是听才女奏琴可是仰慕。
我决定还是不躲在树上听了,要听就光明正大的听:刚刚躲在树上是怕万一现身了会影响到青衣女子奏琴,而瑶琴的琴弦
断了,她曲子也弹不下去了,此时不现身更待何时?
“两位姑娘抱歉,在下不是有意要偷听的。”
我站起身来,遥遥向着池塘中划艇上的两个女子一抱拳。“实在是这位姑娘弹奏的曲子太好听了,在下舍不得不听,又不
想突然现身打扰两位,只好躲着偷听了,还望两位姑娘莫怪。”
听到我的声音,两个女子同时转头朝着我的方向望来,看到我站在柳树梢头上,黄衣婢女惊讶地掩口轻呼:“小姐,真的
有人在偷听呐!”
“什么偷听不偷听?别乱说话!”
青衣女子先斥责了她的婢女一句,这才继续向我说话。“那边那位柳树上的公子,如果不介意,何不过来这边坐着听琴?
怎么也比坐在柳树上舒服些吧。”
“既然姑娘相邀,在下荣幸之至。”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两个姑娘似乎没有划船靠到岸边来的迹象,而柳树梢头离划艇大概有二十几丈远,世间再好的轻功也
不可能一次跃过这么远的距离:当然池塘里有着不少莲叶,但是若非轻功极佳的人,根本不可能靠着莲叶来借力的。
算了,反正我所练的“凌云飞渡”轻功甚至可以踏水借力,现在池塘里还有莲叶可以落脚,我又不怕掉到水里,还是由我
过去吧。
借着柳树枝条来回摇摆之势,一个提气纵跃,我以十成功力施展出“凌云飞渡”轻功,这一跃比我以前能跃出的距离更远
,足足有十五六丈的距离,连我自己都暗暗惊讶着我啥时有了这等进步:但是,即使我这一跃有十五六丈的距离,毕竟离着划
艇还有八九丈远,所以我还得在水上再借力一次,才能跃到划艇上。
就在这时,黄衣婢女左手一挥,一条细细的带子朝着我直射过来:从细带的来势看来,黄衣婢女这条细带并不是要攻击我
的,而是要让我借力之用的,只要我能伸手抓住带子,要嘛可以借力跃上船,要嘛黄衣女子也可以把我拉上船去,就不怕我落
入池塘了。
原来她们早就打算好用细带让我借力,但是我仍然是暗暗吃惊,从这个黄衣婢女挥手出带的手势劲力看来,这个黄衣婢女
的武功只怕和芊莘不相上下:婢女都有如此功力,只怕主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个青衣女子的功力肯定更高。
一来是不想因为拒绝了这两个女子的“好意”而得罪她们,二来我也很好奇这个黄衣婢女的功力如何,所以我伸手抓住了
黄衣婢女挥出来的细带,自己没有使劲,而是任由黄衣女子运劲将我甩上船头,稳稳地落在小划艇上。
从刚刚那下借力,我已经试了出来,这个黄衣婢女的功夫的确不在芊莘之下,只怕比芊莘更高 一 些,当然芊莘现在年纪
还小,比起这个黄衣婢女要年轻,将来的成就应该会超过此刻的黄衣婢女:但是芊莘此刻都已经是太阴神教之中武功排行第三
的“高手”了,眼前这两个女子竟然还比芊莘的武功要高,这让我又忍不住对太阴神教缺乏武功高手的情况感到颓丧。
“公子请坐。”
仿佛对于我能这么跃上划艇来不感到惊讶,青衣女子示意我在她面前的坐垫上坐下,自己则是继续将断掉的琴弦接好,开
始调音:不过,如果连婢女的身手都比芊莘还好,这位小姐对于我的功夫当然就不会感到太讶异了。
续好了琴弦、调好了音,青衣女子却没有立刻弹奏,而是蹙起了眉头、似乎有些犹豫不决。“……请恕小 女 子唐突,不
知道公子可有喜欢的曲子?”
不是吧,难道我说了我喜欢哪首曲子、她就可以弹奏得出来?这琴艺未免也太高了吧!即使考进士举人的考试范围只限于
四书五经,我都不敢保证考官出的题目我一定会写呢!
“请姑娘恕罪,我其实不懂曲子的:只是听着姑娘弹奏的曲子好听,偏偏曲中又满是孤独之意,我才好奇过来偷听的。”
与其不懂装懂而出丑露乖,还不如老实承认。“只要姑娘弹奏的曲子,在下洗耳恭听,必定是好听的。”
听了我这么说,青衣女子似乎有些讶异,但是随即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双手抚琴,开始弹奏曲子:只是这次的曲子和刚
才我偷听的曲子不同,曲调华丽繁复远胜之前的曲子,但是听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或者该说听起来就像是很客气的打招
呼、应付人情?
过了好一会,一曲奏罢,青衣女子双手才离开瑶琴,她身后的黄衣婢女立刻就说话了。“喂,酸秀才,你倒是说说,这次
咱们小姐弹的曲子,你听出了些什么?”
“呃,这个……”
难道我要实话实说、说青衣女子这次弹的曲子只是单纯酬答宾客?“……姑娘,您饶了我吧,我是因为你们小姐弹奏的曲
子好听、这才忍不住过来偷听的,怎么可能每次都听得出来你们小姐弹奏的曲意呢?更何况你们小姐琴艺高明,哪是我这不懂
琴艺的人所能听得懂的?”
“哼,就爱瞎说。”
黄衣婢女噘起了嘴。“你根本就听不懂嘛!”
“侍琴,别这么说。”
青衣女子倒是淡淡地制止了她的婢女。“我知道这位公子是很用心在听的。”
咦,这个黄衣婢女也叫侍琴?
“糟糕了!”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声。
“怎么了,这位公子,何事糟糕?”
两个女孩子都被我刚刚那声给吓到了,青衣女子很关心地询问着。
“哦,没事,只是这位姐姐的名字叫侍琴,我的婢女里面也有一个女孩子叫侍琴的,重了名了。”
我摸摸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像我这个不懂琴也不弹琴的呆头鹅,给身边人取个”侍琴“的名字,岂不是名不符实
吗?”
两个女子先是一呆,随即都掩口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笑了好一会,青衣女子重新宁定下来,双手抚琴,又开始弹奏另外一个曲子,这次弹奏的曲子曲调并不复杂,但是听起来
却是异常的欢乐轻快:白居易的“琵琶行”用了“大珠小珠落玉盘”来形容曲调清脆,但是青衣女子弹奏的这曲子却让我有种
落在玉盘上的珠子越弹越高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一曲奏罢,青衣女子一笑,双手离开瑶琴。
“姑娘的心情终于好些了。”
我忍不住说了这句感想出来,换来的却是青衣女子睁大了眼睛直瞪着我,黄衣婢女侍琴则是给了我一对大大的白眼球。
直瞪了我好一会,青衣女子这才舒了一口气。“琴艺不精的曲子有污公子清听,而且天色也不早了,小 女 子该回家了,
公子这也该走了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一轮新月正在往上爬,只怕现在都已经过了三更天了。“是该走了,多谢姑娘雅奏。”
我才站起身来,那个青衣女子却突然双手一推,将她膝头的瑶琴推到我脚边来。
“姑娘这是……”
“萍水相逢,无以为赠,姑且赠琴以代。”
青衣女子微笑着。“而且此琴也只有赠与公子这等懂琴之人,才不埋没了它。”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俯身捧起瑶琴,入手就感到一阵温暖,是刚才瑶琴放在青衣女子膝上的余温。“多谢姑娘赠琴。”第二回
第二天一早,我把费鹏给找了来,要他去帮我找找看郑州府有没有教人奏琴的师傅。
对于我的吩咐,费鹏以很惊讶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这才领命去了。
我抚着青衣女子昨天晚上赠给我的瑶琴,已经知道在南济帮等待的这几天我该做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了。
费鹏的动作很快,我才吩咐他去帮我找个教琴的师傅没多久,费鹏就已经替我找到了人──一个住在南济帮附近的老秀才
,琴棋书画四艺都还通晓,常常替南济帮的人写些对联挽额请帖书信之类的文件,所以南济帮的人都知道他,而费鹏去找了南
济帮的帮众一问,南济帮帮众就把那个老秀才推荐给费鹏了。
既然找到了愿意教人奏琴的师傅,我当然是立刻带着青衣女子赠给我的瑶琴登门拜访老秀才,请他教我奏琴:老秀才人还
算和蔼,特别是看到我奉上的二十两银子束修之后更是笑咪咪地、很耐心地从奏琴的基础开始教导我。
老秀才的琴艺虽然也不错,但是比起那个青衣女子可就差得远了:不过我也不在乎,因为奏琴所需要的不外乎就是灵活的
指法,而自从我练了“太阴神功”之后,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十指的力道,甚至还能一手暗器分打十数人的穴道要害而不
落空,靠的就全是能够精细地分别控制手指劲力,所以熟练奏琴的指法对我来说反而不是太大的问题,我只要听老秀才奏过一
次,就可以看着琴谱将老秀才奏过的曲子依样弹奏出来,让老秀才直夸我是个学琴的天才。
在老秀才那边学琴学到掌灯时分,芊莘领着四婢前来找我:我今天跟着老秀才学了一天的琴,她们五个人就在房里闷了一
整天、哪里都不敢去,实在是闷得忍不住了,所以找费鹏问清楚了我的去向,五个人一起来到老秀才这边,前呼后拥地将我给
架了回去,还让老秀才因为看到我有五个美貌的婢女而眼睛发直了好一阵子。
将我架回客房里还不算,五个女孩子竟然还说她们一整天没练功夫、担心功夫搁下了,要我陪她们五个人都练过一遍功夫
这才算数:我差点没晕倒,芊莘是太阴圣女,太阴圣女的职责之中是有“负责协助教主修习阴阳诀”这项工作没错,而春夏秋
冬四婢则是负责照顾我的生活起居、“顺便”协助我修练阴阳诀,但是那应该都是她们要陪我练功才是,怎么现在反而变成我
这个教主要来协助她们五个人修练阴阳诀呢?
算了,练就练吧,反正“阴阳诀”这门功夫修练起来其乐无穷,勤加修练还可以强身健体,也没有啥太大的坏处:唯一美
中不足之处就是芊莘她们五个人的功力都和我差得太远,当我让她们五个人都因为练功练得过于疲倦而沉睡过去的时候,我才
刚有了些热身的感觉而已,反而睡不着觉。
既然睡不着觉,晚上又不好练习奏琴来打扰其他人的睡眠,我只好再把枯燥乏味的“昊天正气诀”拿出来修练,打发时间
:而当我盘膝坐在桌上、开始练起“昊天正气诀”之后不久,熟悉的琴声又开始隐约传入我的耳中,而且这次听起来似乎充满
了寻人的意味。
难道那个青衣女子又在池塘中央奏琴了吗?我收了功、一骨碌从桌上跳下来,打算再去池塘那边看看情形:一眼瞥见放在
茶几上、用布包着的瑶琴,我立刻决定带上瑶琴前去。
来到了池塘边,远远就听到悠扬的琴声从池塘中传了出来:而当我跃上昨天那棵柳树的树顶时,藉着月色可以看到青衣女
子正低头奏琴,而那个黄衣婢女侍琴正东张西望着,我人才刚跃上柳树梢头,婢女侍琴就注意到了我,很兴奋地朝着我直招手
,要我跃过去。
虽然我没有特意隐藏我的踪迹,但是大半夜的跃上柳树梢头没发出半点声音,即使是江湖高手都不见得能知道我在那边,
而婢女侍琴却注意到了,很明显她一直就在注意着这棵柳树,所以才会我人刚上树、脚都还没站稳、她就注意到我了。
还是像昨天一样、我施展“凌云飞渡”轻功跃过十五六丈的距离,然后接着侍琴甩出来的细带、让她扯着我甩上船头、稳
稳地落在青衣女子面前:这次青衣女子头也不抬、继续奏琴,仿佛我不存在一般,我也安静地盘膝坐下,静静听琴。
一曲奏罢,青衣女子轻轻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公子又来听琴了,真是雅人。”
“惭愧惭愧,那是姑娘琴艺高超,听了姑娘奏琴,岂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简直是让我片刻没听到姑娘的曲子就坐
立难安、度日如年,所以我只好厚起脸皮又来打扰了。”
似乎对我的奉承感到很受用,青衣女子微微一笑:但是她随即注意到我背在背上、用布包着的瑶琴,脸色一变。“公子背
在背上的,莫不是昨天小 女 子赠与公子的瑶琴吗?”
“姑娘慧眼,在下佩服。”
我将瑶琴从背上取下,放在身前,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袱。
“公子何以带着此琴前来?难道是微物不足以入公子法眼,特来退还的吗?”
青衣女子追问着,语气中满是不安。
“不是,不是!姑娘送我的东西,我哪有不要的道理,厚起脸皮都要收下来的。”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我忍不住笑了。“只是我今天也去找了个师傅教我奏琴,所以把姑娘赠我的瑶琴随身带着,一来是
可以随处练习,二来睹物思人,就好像看到姑娘在我身边一样。”
听到我这么说,青衣女子先是粉脸微微一红,但是随即以很感兴趣的语气催促着我:“你找了个师傅学琴?学了些什么曲
子?何不奏来听听?”
“我才刚学,琴艺不精,还请姑娘海涵。”
瑶琴放在身前,我将今天老秀才教我练习的琴曲奏了出来:老秀才教我的并不是什么高深琴曲,只是最简单的那种,曲调
简单,指法也不繁复:黄衣婢女侍琴听习惯了她们大小姐的高超琴艺,一听到奏的是这种简单曲调,脸上立刻就露出了讥嘲的
神情,但是青衣女子则是微笑不语,专心听着我奏琴。
奏琴奏到一半,突然之间忘了再来的曲子要怎么奏,我的手指僵在当地。“不好意思,我还没记熟曲子,忘了再来该怎么
弹奏才是。”
听我这么一说,婢女侍琴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青衣女子也是素手掩口微笑,右手伸到我面前的瑶琴上拨了几个
音符,正是我那首曲子接下来的曲调。
这青衣女子琴艺也未免太好了,虽然这种简单曲子她肯定早就熟悉到不行,但是她坐在我对面,瑶琴相当于是左右颠倒过
来放在她面前的,她习惯的奏琴指法肯定不能派上用场,但是她仍旧能够单手就在我的琴上奏出曲调,这就相当于要我用左手
写字、而且还要把字左右颠倒过来写一样:左手写字我是没问题,但是要我把字左右颠倒过来写我就没办法了,就算写得出来
也肯定是歪七扭八的鬼画符,哪能像这个青衣女子坐在对面、单手奏的曲调比我练习了一整天的还动听。
“多谢姑娘指点。”
既然青衣女子都“提示”了我再来该如何奏曲,我当然是有始有终、继续将曲子奏完:如果有曲调奏法记不得的地方,我
只要手指一顿,青衣女子的右手就会伸过来奏几个音符,提示我再来该怎么演奏。
好不容易,一首曲子就这样在青衣女子不断的提示引导之下、断断续续地奏完了。“在下琴艺生涩,让姑娘见笑了。”
“公子何出此言?只学了一天就能奏出这等曲调,公子很有奏琴的天份呢!”
青衣女子掩口微笑,随即又催促着我。“还有没有学别的曲子,快点奏来听听!”
咦,我本来是来听琴的,怎么现在变成是我在奏琴了?算了,就当作是请青衣女子指点我的琴艺好了。
我将今天老秀才教我奏过的曲子都搬出来再奏过一次,有忘记的或是错误的地方,青衣女子几乎都是素手一伸、立刻纠正
我的错误:等到我把今天学过的曲子都奏完,新月已经爬得半天高,看来都快要有四更天的时候了。
“多谢姑娘指导在下琴艺,只是时刻晚了,不好再耽搁晨光,我得先回去了。”
我将瑶琴小心包好,重新背在背上。“对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姑娘……”
“你想问我的名字吗?”
青衣女子似乎有些期待着。
“岂敢,在下不敢冒渎姑娘芳名闺字。”
我急忙拱手。“只是姑娘琴艺精湛,比我现在这个师傅好得太多了,不知道能否继续指点我的琴艺?”
“是这样的吗?”
听到我不是问她的名字,青衣女子似乎有些失望,但是随即又高兴了起来。“好吧,看在你勤奋求学的份上,你明天晚上
过来这里,我教你吧!”
“多谢姑娘成全。”
我长长地一揖答谢。
“但是你可要用心学琴,不然本姑娘可是会把劣徒给扫地出门的!”
青衣女子立刻又追加了一句话,她身后的黄衣婢女侍琴忍不住又是“唧”的一声、闷笑了出来。
“这点请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用心学习的。”
我又是一个长揖。“那么,就此别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天一亮就去找老秀才学琴,费鹏仍旧是找着南济帮的帮众们闲话家常,就算不能打听到什么更进一步
的消息、至少也可以掌握住现在的状况:赣林五霸则是每天上街喝酒逛青楼找乐子,就是芊莘和四婢不敢擅自出门,怕惹出事
情来会替我招徕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好躲在房里做女红:不过,只要一等到日落,她们就会来老秀才这里把我带回去,然后
五个人轮番上阵、要我陪她们练功,直练到五个人都因为体力不支而睡熟过去,都快二更天了。
然后,我才能带着瑶琴前去池塘那边,再继续接受青衣女子指导我的琴艺。
青衣女子的琴艺确实不凡,在她的指导之下,短短三四天的时间,我的琴艺就已经大进,甚至和老秀才不相上下了,老秀
才在惊叹我“拥有超凡的学琴天份”之余,干脆把他收藏着的、比较高深的琴谱都搬出来让我自己看着练习,见到我练着起劲
,索 性 把他收藏的琴谱用十两银子一股脑都卖给我了。
和前几天一样趁着夜色来找青衣女子学琴,不同的是今天青衣女子似乎心事重重,而陪侍在身后的黄衣婢女侍琴也是眉头
紧索、闷闷不乐,这让我感到疑惑不解:但是怕唐突佳人,青衣女子没有主动说起她为什么不开心的原因,我也只能把疑惑藏
在心里,先专心在学琴这件事情上:特别是今天费鹏还告诉了我一个消息,那就是南济帮在广场中搭建的比武台已经完工,而
且张灯结彩、布设桌椅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明天刚好又是黄道吉日,看来南济帮明天就会以比武较艺的方式来选拔帮主,
而且选拔完之后可能立即就举行帮主的交接仪式,所以我们可能明天就会和南济帮的新任帮主谈好结盟的事宜、并且启程返回
黄花山,这样我就不能半夜来找青衣女子学琴了。
既然今天是我最后一天能够学琴的机会,我当然得把握时间、好好学习才行,谁知道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再碰上琴艺这么
好、人又美貌的师傅来教我奏琴呢?
堪堪把今天在老秀才那边学到的曲子都奏过,青衣女子也都指正了我的错误,天色已过四更,看来今天接受青衣女子指导
琴艺也就是到此为止了:我正想告诉青衣女子、说我从明天起可能无法继续来向她学琴,谁知道青衣女子反而先叹了口气,幽
幽说着:“公子确实很有学琴的天份,如果能再学个一年半载、公子的琴艺必定能远超于小 女 子我:可惜的是小 女 子从明
天起就无法指导公子琴艺了,这点万望公子见谅。”
“不敢,其实在下也正想说,我也只能学琴学到今天,明天起我有要事、要离开郑州府了。”
原来青衣女子紧锁眉头、是为了明天起就无法继续来指导我琴艺了。
“那还真巧,我们刚好都有要事,看来也是我们缘尽于此了。”
青衣女子又是叹了口气。“公子这就要回去了吗?”
“是的,天色不早了,明天我还有要事要办呢!”
明天和南济帮的结盟谈判事关重大,我可不想在谈判的时候打瞌睡:而要是谈判不成、双方武力相见的时候,就更需要养
足力气好和人打架了。
“临别之前,公子能答应小 女 子一个不情之请吗?”
青衣女子又问着。
“姑娘请说,只要在下能力所及,自当答应。”
“不知道公子能否告知贵姓大名?”
青衣女子问着。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在下萧颢。”
“原来公子名叫萧颢。”
青衣女子点点头,口中喃喃念着。“萧颢,萧颢……这个名字还真有趣。”
“那么姑娘,我们就此别过。”
我向青衣女子一抱拳。“多谢姑娘这几日来的指导。”
青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鸡才刚啼过五更,我们就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给吵醒:芊莘她们服侍我梳洗完毕、大家换好衣
服,南济帮就已经有六个穿着大礼服的帮众等在门外,预备引领我们一行人去广场参加他们今天的盛会。
来到广场上的时候,广场周围观礼区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不少人,正在彼此交谈着,我估计了一下,已经入座的人估计有将
近一千人,将座位给占去了一半:如果今天南济帮邀来观礼──加上我这种不请自来的人──能够把所有的席位都给占满的话
,怕不有两千人之数,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南济帮的势力有多庞大、所以才能请得到那么多人前来参加这次帮主交接典礼。
回想起来,吕晋岳虽然说是交游广阔,但是他上次找来打算攻打太阴神教的白道二代弟子也只有三百人还四百人之数而已
,我不认为吕晋岳会轻敌到认为三百个白道二代弟子就能踏平现在的太阴神教,那肯定是吕晋岳只能找到这么多人、没办法再
更多了,否则吕晋岳大可找来一两千白道二代弟子,这样要踏平太阴神教就更是万无一失,而且太阴教三神功和太阴药典也同
样跑不出吕晋岳的手掌心。
但是看看广场上,已经出席的人就已经有将近一千多人,而且其中有些人看起来武艺也相当不错,和吕晋岳找来的那三百
白道二代菜鸟弟子的实力根本就是天差地远,要是能够吸收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或是和南济帮结盟,就能笼络这些人站在太
阴神教这方,太阴神教的实力和影响力都会大幅上升,吕晋岳的那些白道朋友如果想要攻打太阴神教来为吕晋岳复仇,就得顾
虑到太阴神教和南济帮联手之后的实力已经足以让他们无法全身而退、甚至全军覆没都有可能,如果不是和太阴神教有着深仇
大恨、或是受过吕晋岳极大恩惠的人,我想他们应该都是会退缩的,至于剩下那些“明知打不过、也要打一打”的人,数量肯
定不会太多,应付起来虽然头痛,也还不至于应付不了。
难怪方虹和费鹏会想要拉拢南济帮、甚至吸收南济帮的实力,确实可以大幅稳固太阴神教在江湖中的地位:反过来说,要
是和南济帮起了冲突,以南济帮的庞大势力,太阴神教在冲突中被灭了也不稀奇,他们两个自认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才把我
给抓回来主持大局。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到场入座的人几乎都是年轻人,我一眼望去,触目所及都是年纪只有二十上下的人,最“老”的好
像也不超过三十岁:难道说秦阳想要选个年轻些的帮主吗?怎么出席的几乎都是年轻人?
由于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南济帮看在我这个教主的身分上,特地安排我们一行人坐在中央最前面的贵宾席上:南济帮的
弟子引导我们到贵宾席前面,秦阳已经等在那边了,笑呵呵地朝我一抱拳,说着:“感谢萧教主今天能够参加敝帮的盛会,老
头子我真是感到不胜荣幸。”
“哪里,能够受老爷子邀请来观礼,还让老爷子安排我们在这么尊贵的席位上,晚生才是惶恐呢!”
我也急忙回礼谦逊一下。
“呵呵,萧教主客气了,就怕我们招待不周,还请萧教主多加包涵。”
秦阳又是一拱手。“老头子还要招呼其他宾客,这就先告个罪了。”
“不敢,多谢帮主费心招待我们了。”
我也是一拱手,目送秦阳离开,然后和费鹏等人就坐。
其他已经入座的人看到我们一行人被安排在贵宾席上,而且还是由秦阳亲自接待我们入座,再加上我们这一行人人数众多
,除了我和费鹏以外还有赣林五霸和芊莘等人随行,不像很多人都是孤身一人入座而已,当然他们就会好奇我们是何方神圣、
竟然能够享有如此礼遇?于是他们就找了附近的南济帮帮众打听我们的来历,而当他们从南济帮帮众那边得知了我竟然是“太
阴神教的教主”,几乎每个人的眼神都朝着我这边投了过来:幸好我为了要混淆视听、不让大家发现平常其实是方虹在假扮我
这个教主,所以我早上特意要芊莘替我做了些简单的易容,倒是不必担心被人看出来我这个正牌的太阴神教教主竟然和岳麓剑
派的新任掌门人是同一个人。
随着时间经过,陆陆续续地不断有人到场入座,原本还空着一半的座位也逐渐都坐满了人,我大概留意了一下,这些人也
几乎都是二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还真的半个老人都没有,看来秦阳真的是打算要选个“年轻有为”的人来当南济帮的下任帮
主了。
看看受邀来观礼的人差不多都到了,时辰也差不多是良辰吉时了,南济帮的帮众又点起了一大串炮仗,在鞭炮砰砰膨膨的
炸响声中,帮主秦阳一下子跳到了台上,向着台下来观礼的人作了一个四方揖,台下有的人鼓掌起来,也有的人急忙作揖还礼
。
“今天老头子要感谢各路兄弟朋友前来参加本帮的比武大会!本帮今天举办这个比武大会,主要事为了选出本帮的下一任
帮主:老头子年纪大了,身体也不行了,打算将这个帮主的位置交接下去,不过本帮年轻有为的人才太多了,老头子不知道该
把这个位子交接给谁好,只好出了这个比武的馊主意,并且请各路兄弟朋友来帮忙一起评监一下,谁比较适合这个帮主的位置
!”
台上的秦阳虽然看起来年纪衰老,但是他说话的声音比起寺庙撞钟的声音还要宏亮,即使在震耳的鞭炮声之中仍旧是让大
家听得清清楚楚。“当然,如果各路的兄弟朋友们愿意从老头子手中接下这个帮主的位置、替老头子照顾本帮数万兄弟们将来
的生活,也欢迎上台来一显身手!”
秦阳说到这边,台下响起如雷的掌声,我还看到有不少的人似乎颇为心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秦阳话还没说完,
那些人就要跳上台去大显身手、把南济帮下任帮主的位子抢来坐了。
等着台下的掌声响了一会以后,秦阳这才开口,宏亮的语音一下子就压过了台下如雷的掌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当
然,举行这次的比武大会,除了选拔本帮下一任帮主来委托本帮数万弟兄未来的生计以外,毕竟机会难得,老头子还想把唯一
的独生女儿秦琪也交给这次比武大会胜出的英雄好汉!”
秦阳说到这边的时候,台下原本还嘈杂着的掌声和喧嚣声都安静了下来,因为大家理解到,南济帮举行这次的比武大会,
除了是要选拔下一任的帮主,也是选拔秦阳的女婿:也就是说,只要在这次比武大会之中胜出,不但可以成为南济帮的帮主而
名利双收,还可以娶回秦阳的女儿秦琪、抱得美人归。
难怪现场出席的人都是些年轻人,原来秦阳不但想选拔南济帮的下任帮主,还想把他的女儿一起嫁出去,当然来参加的人
就不能是年纪太大的人,甚至不能是有家室的人,否则万一一个老头子获得了最后的胜利,难道秦阳就把女儿嫁给一个老头?
或是一个已经妻妾满屋的人获胜,难道秦阳就把女儿嫁给胜者当妾吗?我怀疑秦阳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受那种委屈。
就在这时,有几个婢女护送着一个身穿大红嫁衣、头上还罩着红布霞被、作新娘子打扮的女子缓步来到广场,并且拥着女
子在主位入座:看这个女子的新娘打扮,秦阳是认真想要现场将女儿嫁给比武胜出的人了,只是这个女子头上罩着红布,相貌
如何就看不出来,万一秦阳的女儿秦琪其实是个大丑女,那么在这次比武大会胜出的人,不就得娶个丑女回家?
和我有类似想法的人颇为不少,我就听到许多人在窃窃私语,他们都在猜测为什么秦琪要用红布罩头、不让大家看到她的
长相,难道秦琪长得其实不好看?
就连坐在我旁边的费鹏,也忍不住用不以为然的语气低声说着:“秦阳让他的女儿戴上霞被,只怕反而让大家起疑,认为
他女儿容貌不美,就此不愿意上台比武,失算大了。”
我正在努力地打量着秦琪、想隔着那层盖头的红布来猜测秦琪美是不美,就在这时,那些护送着秦琪出来的婢女之中,有
一个人轻轻低呼了一声,随即低头在秦琪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秦琪随即全身一震,似乎听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消息。
那个婢女的举动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婢女身上,却觉得那个婢女越看越眼熟…………等等,那个婢女
不就是侍琴吗?虽然她现在换了发型,也没穿着黄色的衣服,但是远远看去,那个脸型依稀就是每天陪伴在青衣女子身边的黄
衣丫头侍琴。
而且,如果她就是侍琴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会有那么突然的举动,因为她看到我这个每天晚上都去学琴的书呆子
竟然就坐在贵宾席上,惊讶之余才会忍不住低呼出声,也才会忍不住立刻告诉她的小姐。
这么说来,每天晚上教我奏琴的那个青衣美女,竟然就是秦琪?而她昨天晚上说的、无法继续教我奏琴,难道指的就是她
父亲今天会把她嫁给比武大会胜出的人?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我倒不觉得,只要夺得南济帮帮主之位,名利双收,要多少 女 人没有?秦阳的女儿要是个美女那当然最好,不然另外
找女人就是了:现在哪几个有点地位的人没有三妻四妾?”
我低声说着。“更何况,秦琪还是个大美女呢!”
“教主怎知?”
费鹏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就是知道,这你就别追问了。”
我摇摇头。
“是。”
费鹏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秦阳宣布了他要将秦琪嫁给这次比武大会的优胜者之后,台下虽然许多人躁动着,但是却没有人主动上台挑战:大家都知
道,这种车轮战类型的擂台,都是越早上台越吃亏的,因为要击败的人越多,除非有人自信武艺超群到能够单挑全场两千多个
人,不然上台早了、打败了几个人之后却因为后继无力被人给打下台来,岂不是吃不到羊肉反而惹了一身羊臊味?
“怎么都没有人上台挑战?大家都想等着捡便宜吗?”
看到秦阳稳稳地站在台上,台下许多人虽然跃跃欲试,但是就是没有人愿意率先上台,我有点忍不住了。“看到这些家伙
,我都有点想上台抛砖引玉一下了。”
“教主且慢。”
坐在一旁的费鹏制止了我。“秦阳肯定有办法应付这种情况的,请教主先静观其变。”
果然正如费鹏所说,看到没有人愿意主动上来挑战,秦阳朝台下人堆里使了个眼色,随即有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大步走到
擂台边,一下子跳上了擂台,并向台下众人作了个揖:“在下秦栋,有哪位英雄愿意上台指教?”
从这个年轻人也姓秦、而且秦阳只使了一个眼色、他就主动上台,这个年轻人肯定是秦阳的亲传弟子:费鹏说的果然不错
,秦阳早就想到了万一大家都不肯先上台的情况,所以叫他的弟子出来开头叫战。
不过,秦栋虽然上了台,台下众人仍旧是没有人愿意出来挑战:大家仍旧是抱着那个“越早上台就越吃亏”的想法,宁可
让别人先打头阵、消耗了一些力气以后,自己再来捡便宜。
对于这种情况,上台负责“抛砖引玉”的秦栋显得有些尴尬,秦阳也是神色不愉,大声说着:“有没有哪路英雄豪杰愿意
挑战的?如果没有,那么本帮的帮主之位就是传给这位秦栋了!”
台下的人群骚动了起来,虽然有不少人看起来似乎颇有上台挑战的欲望,因为现在不上台、南济帮帮主的位置就要落入其
他人手中了:但是要是自己现在上了台、结果最后被人给打下台来,那不但南济帮帮主之位同样是没办法到手,自己还会因为
被打下台而出丑丢脸,所以都犹豫不决着。
“老五,你代替我上台去挑战。”
我向着赣林五霸的老五说着:当然他原本不是排行第五的,但是自从其中三霸被“太阴蚀魂蛊”毒死以后,他们剩下的五
个人就重新排过了排行。“对了,记得手下留情。”
五霸之中的老五听了我的话,长身起立,直接就从贵宾席所在的位置跃上了擂台:虽然贵宾席是离擂台最近的席位,但是
好歹也有七八丈的距离,老五这一手轻功让台下众人交头接耳了好一阵。
老五上了台,也是向着台下众人作揖,然后又向秦阳和秦栋作揖。“我是代替我们教主来争这个南济帮帮主之位的,还请
这位秦栋老弟赐教!”
秦栋看了五霸一眼、又和秦阳对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因为他们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会派五霸去“代替”我出
战,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会因为不公平而引起其他与会豪杰的不满: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其他与会的豪杰很显然都不愿意提
前上台,总不好就这样让比武大会无法继续下去,再说五霸很有可能半途就被人给打下台去了,那这样倒也不必太担心其他与
会之人的不满。
所以秦阳向着秦栋点了点头,秦栋随即向着老五一抱拳:“既然这样,就请阁下赐教!”
看着台上老五和秦栋拳脚交加对打了起来,费鹏突然低声在我耳边说着:“教主此计不错,只要将南济帮帮主之位抢到手
,那么我们就等于是实质上合并了南济帮,对于增加本教实力和影响力颇有帮助。”
“你太高估我了,我可没有想过要抢南济帮帮主的位置,只是看着台下一堆等着捡便宜的家伙不爽而已。”
我的回答让费鹏为之傻眼。
台上秦栋和老五的过招很快就分出了结果,秦栋虽然武艺不错,但是他毕竟年轻、功力有限,而且过招经验也没成名已久
的赣林五霸来得丰富,很快就因为大腿上中了一招而被踢下台去,即使我事先已经要五霸“手下留情”,但是老五还是把秦栋
的大腿骨给踢断了:虽然说赣林五霸向来都是杀人不眨眼,这次只踢断秦栋的大腿骨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但是只怕南济帮
的人不会这样想,所以我急忙要费鹏过去向秦栋致歉,顺便送上五十两银子的汤药费。
原本南济帮的人还因为秦栋被老五给踢断了腿骨而有些气愤,但是当费鹏过去向秦栋致歉、并且奉上五十两银子之后,南
济帮的人也就没那么那么气愤了,甚至秦栋自己都连声说着“拳脚无眼,比武的时候误伤难勉,请贵教教主不要太在意”之类
的,算是化解了一次小小的危机。
打败了秦栋,老五在台上以一副傲视群雄的姿态看着台下众人,大声挑战着:“还有没有人愿意上台来挑战的?没有的话
,秦家小姐就归我家教主所有了!”
老五的挑战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有些本来就不打算争取南济帮帮主之位的人,大概是看不过眼老五的嚣张以及我这种派手
下人先去清除对手的懦夫行为,有三个人跃上了台、向老五叫战:老五也不多客气,就和那三个人过起招来,四五十招之后又
分别把那三个人给打下台去了,而且每个人都是折手断腿的、无一幸免。
我要费鹏去向被老五打伤的那三个人致意并奉上汤药费、以免结仇太多,同时我把老五给叫下台来:不然老五这样多打伤
几个人,每个人都送上五十两汤药费,我很快就要破产了。
可是,老五一被我叫下台,台上马上就空荡荡的没有人了,底下来观礼的群众虽然人多,但是要嘛就估计着自己的武功还
差别人许多、上台也只是出丑丢脸,要嘛就是想着现在还没出手的人太多,要是太早上台,只怕没有体力打败所有上来挑战的
人,所以大家都只是观望着,竟然一个人都不上台。
秦阳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有想到这次来与会的人竟然会这么“不捧场”,或者该说是都躲在台下不愿意提早上台,而他
之前安排好的、要用来“抛砖引玉”的秦栋又被老五给打伤、老五又被我给叫下台去了,秦栋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该找谁上去
再“抛砖引玉”一次才好。
刚才为了帮秦阳炒热比武大会的气氛,没想到老五打伤了秦栋反而造成了反效果:如果派其他四霸上台,以他们这几个家
伙向来心狠手辣的作风,要他们“手下留情”只怕还是会打伤不少人,而费鹏现在的武艺虽然说在太阴神教之中排名很前面、
仅次于赣林五霸,但是费鹏的武艺比起秦栋还差了些,而且我一直把费鹏当成是我的军师,派费鹏上台挨揍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
看来我只好亲自上台“抛砖引玉”来吸引其他人出战了。“我亲自上台吧。”
“请教主小心。”
我站起来的时候,费鹏低声说着。
我一跃上台,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之下做了一个四方揖。“在下太阴神教教主萧颢,此次志在参加,不在胜出,以武会友,
点到为止:还请愿意赐教的朋友上台一较高低。”
“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
“一个人单挑正气庄的萧颢?”
“那个把”中州剑神“吕晋岳给打成残废的萧颢?”
当我自报姓名之后,台下耳语声四起,大家都开始交头接耳着,望向我的眼神也多了些畏惧,毕竟吕晋岳好歹也是成名大
侠,算得上是武林中的一流好手,台下这些前来与会的人虽然也有不少好手,但是顶多都只到五霸的等级,比起吕晋岳还差了
不少:现在一听到上台的人竟然是打败了吕晋岳的“太阴神教教主萧颢”,那些人自认武艺还及不上吕晋岳,自然更打不过我
这个能够打败吕晋岳的人,所以都只在台下窃窃私语,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台的。
啧,怎么这群人都这么胆小的啊?要是这群人之中有人当上南济帮帮主,碰到大事他们会敢于挺身而出吗?只怕南济帮就
会从此走向式微了。
不过,眼前还是先把台下那群人给引上台来挑战比较重要,不然秦阳这个比武选帮主的大会继续不下去,我这个有心帮忙
反而帮了倒忙的人至少得负起一半责任。
“各路朋友,不如这样吧!既然在下是志在以武会友而不在取胜,那么在下就在此为各路朋友献奏一曲:如果有人能够让
在下弹奏的曲调有任何走音错拍,就算是在下输了,如何?”
我盘膝坐下,从背后取下包裹着瑶琴的布包横放膝头,开始解开布包。“但是有一点请各位朋友务必帮忙的,就是别对着
这具瑶琴出手,这具瑶琴可是一位友人赠给在下的珍贵之物,损坏了对人交代不过去。”
看到我就这么在台上坐下、开始奏琴,台下又是起了一阵骚动:我也不去管他们,只是仔细回忆着这几天学过的曲子,毕
竟我刚才说了“要是有人能让我走音错拍就算我输”,要是还没有人上来挑战,我自己就先走音错拍了,那岂不是很丢脸?
不过,大概是觉得就算打我不过,要让我因为分心而走音错拍还不算太难,在我坐下奏琴之后,随即有人跳上台来挑战。
“在下龙涛,愿向教主讨教。”
“好说,龙兄不必客气,请进招吧!”
客套话说过,我随即双手按弦,开始奏起琴来。
这位龙涛大概是觉得对付我一个坐着奏琴的人,还不需要用到招式攻击,所以只是走到我身前,伸手朝我的手臂推来,只
要推动我的手臂,就可以干扰我奏琴:但是当龙涛的手推上我手臂的时候,被我以“太阴神功”的劲力将他的一推之力卸开,
龙涛这一推就像是推在空处、没了受力的地方,还差点带得他自己失去平衡。
用推的不行,龙涛立刻改用抓的,这次倒是很顺利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可是龙涛的劲力比起我的太阴神功劲力差得太远,
凭他怎么出力拉扯、拉了个面红耳赤,也拉不动我的手臂,就像是蜻蜓在撼木桩一样,木桩动也不动分毫,当然也干扰不到我
奏琴。
用推的无效,用拉的也不行,这个龙涛倒也聪明,他从怀中抖了一方布巾出来,遮在我眼前,大概是打算着让我看不到琴
弦就无法正确弹奏:可惜的是我这几天跟随老秀才在学琴的时候,都是看着琴谱边看边奏的,眼睛从来没看过琴弦、也没那个
余裕去看,而晚上跟随秦阳的女儿学琴的时候,一双眼睛更是忙着欣赏美女,哪还有时间顾及到琴弦,所以我奏琴都是凭着指
上触感、而不是靠眼睛看的,龙涛张开一方布巾遮住我的视线对我没有太大影响。
用布巾遮掩也无法干扰我奏琴,龙涛又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他也伸手去拨琴弦,想打乱我的曲调:但是这琴可是秦琪送
给我的,怎么能让龙涛的手随便摸上去呢?我足尖一使劲,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原地向后转,让龙涛的手又扑了个空。
虽然龙涛这一下扑空了,但是我这一转身,背脊向着龙涛,龙涛觉得机会来了,立刻使劲两掌拍出,朝着我背后击来:龙
涛这两掌近身发出,还是向着我背后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击来,引起了台下一阵惊呼声,就连芊莘都吓得站起身来,手握剑柄,
预备着一有万一马上就跳上台来替我解决龙涛。
不过,龙涛这两掌虽然劲力十足,但是比起吕晋岳的掌力毕竟还是差远了,当初在赵无殇的老巢那边,吕晋岳在黑暗中的
无声掌偷袭都没能伤得到我,龙涛这两掌风声呼呼、威势十足,我不用看都能知道这两掌的来势方位。
足尖使劲、拔身而起,我就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来了个一飞冲天,龙涛这两掌当然又是拍了个空:而我为了教训一下龙
涛从我背后偷袭、害得芊莘为我担上不必要的心事,落下来的时候对准了龙涛的背心就是轻轻一脚,踢得龙涛“啊哟”一声向
前跌出,在台上扑了个狗吃屎,台下则是一阵阵的叫好声不绝于耳,芊莘也嘘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她的位子上。
被我一脚踢倒,龙涛自觉脸上无光,爬起来之后急忙跳下了台,连自己的位置都不回去,直接就离开比武大会、走人回家
了。
击败了龙涛,虽然获得台下阵阵的叫好声,但是那些原本有意上台来挑战的人现在都不想上台了,他们自认没办法让我奏
琴脱拍走调,那也就不必上台来丢脸出丑:结果就是,等到我一曲奏完,台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台来挑战的。
这下子该怎么办?没有人愿意上台来挑战,难道这场比武大会就由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胜出吗?
说真的,如果秦阳愿意承认我胜出、让我“兼任”南济帮的帮主,那么这样一来南济帮就等于是加入了太阴神教,这对壮
大太阴神教的势力是绝对有好处的:可是秦阳之前还宣布过了他打算把女儿嫁给比武大会胜出的人,而我已经有了妻室,秦阳
难道要把女儿嫁给我作妾吗?
很显然秦阳是不愿意的,不管他是不愿意让我兼任南济帮帮主、或是他不想把女儿嫁给我,只要看看现在台下都没有人上
台来挑战我,而秦阳却还不愿意出来宣布我胜出,就可以知道了。
偏巧在这个时候,天空开始由晴转阴,然后慢慢就飘下了阵阵雨丝,看这势头似乎雨势还会更大,平常都说“天公不作美
”,但是现在天公的不作美却刚好给了我和秦阳一个下台阶:看到雨丝缓缓飘下,秦阳似乎松了口气,急忙站起来宣布:“各
兄弟朋友,现在天时不好,下起雨了,请各位先回进大屋休息,让本帮尽一下地主之谊,等雨停了再继续比武大会!”
既然秦阳这么说了,而且这次的比武大会也是出乎意外地冷场──来参加的人多,愿意上台的人却少──台下的人随即在
南济帮帮众的引导下鱼贯离开广场,不久之后大雨随即倾盆而落。
由于比武大会没能推选出南济帮的下任帮主,我们自然也没办法和南济帮谈合作的事情,只好在南济帮多待一天,看看明
天继续举行的比武大会是不是能够选出南济帮的下任帮主。
我相信南济帮自己帮内肯定也有不少好手想要接任帮主这个位置的,只是大家都不愿意太早上台,都想等着别人先上台耗
尽力气才出来捡便宜,所以今天的比武大会才会那么冷场:不过转念想想,也许只要秦阳一出来宣布帮主打算由谁接任,那些
想抢帮主之位的人应该都会立刻跳出来了,否则只要秦阳一宣布帮主的位置决定传给谁,那些人就再也没有机会去抢这个帮主
的位置了。
看来今天我不该这么冲动想帮秦阳把比武会的气氛炒热的,明天还是乖乖待在台下看戏吧。
第三回
“教主,天色都快三更了:今天教主不用去学琴吗?”
就在我正沉思着今天的事情时,芊莘却这么说着。
对喔,原本我是打算今天南济帮选出了帮主,和南济帮谈完合作的事情,就可以收拾回黄花山,而秦琪则是今天选出了帮
主、她就要嫁人了:但是今天的比武大会并没有选出帮主,所以秦琪今天也不用出嫁,不知道她会不会又去荷塘奏琴?
“说得也是,原本我是打算着今天要离开的:既然多待了一天,那我还是去看看好了。”
我捉住芊莘,吻了她一下。“谢谢你的提醒。”
来到荷塘,远远就看到两个人影在荷塘中的小船上,正是秦琪和她的丫嬛侍琴:而当我出现在柳树梢头的时候,侍琴也是
一眼就看到了我,连忙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和前几次一样,侍琴挥出细带让我抓着、一甩就把我甩上船头:不同的是,今天秦琪并没有带着琴来,而是抱着膝头看着
月亮:等到我上了船头之后,这才淡淡地说着:“原来是太阴神教的萧大教主,小 女 子前几日真是失敬了。”
“不敢,在下也冒犯了秦姑娘不少,还请姑娘恕罪。”
“你也知道冒犯了我啊?”
秦琪瞪眼注视着我。“我问你,你今天出来捣乱我们南济帮的比武大会,是什么用心?”
“我……我捣乱?”
我吓了一跳,这可是天大的误会。“秦姑娘,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看着大家都不肯先行上台来挑战,都想等着别人先上台
来消耗力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想出来引诱他们上台来和我动手的。”
“哦,是这样的吗?”
秦琪又是一语不发地瞪视着我,直瞪的我心里发毛。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见义勇为、出头来搞砸我们南济帮的比武大会啊?”
“呃……这个……”
真是糟糕,虽然今天我的本意是想讨好秦阳和南济帮,所以才上台出手的,但是结果是比武大会被我给搞砸了没错,秦琪
会责怪我,那也是情有可原:秦阳和南济帮的帮众没当场向我兴师问罪、都已经是对我宽宏大度了。
“算了,谅你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秦琪哼了一声。“萧大教主,你何不明示一下,你这么千里迢迢跑来我们南济帮,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难道就是为了要
来搅局吗?”
“秦姑娘,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道歉:但是我来南济帮,确实不是有意来搅局的,真的!”
我急忙解释。“我来南济帮,是希望能和南济帮结盟合作的!”
“哦,结盟合作?”
秦琪用不以为然的眼神看着我。“太阴神教人多势众,听说这些时候在江湖上嚣张得很、并灭了不少小帮小派,怎么对我
们南济帮就那么礼遇呢?”
听了秦琪的质问,我突然明白了秦阳为什么不肯宣布我在比武大会上胜出的原因:秦阳害怕那是太阴神教要并灭南济帮的
手段,所以他才迟迟不宣布我胜出,否则我要是当场宣布南济帮并入太阴神教,那秦阳岂不是成了江湖上的一大笑柄?要是更
糟糕的情况,南济帮的帮众被我动员去当成太阴神教扩张势力时的炮灰,那么秦阳岂不是成了南济帮的罪人?他要怎么向那些
被派去送死的南济帮帮众交代?
“秦姑娘,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但是太阴神教这段时间不停地扩张势力,其实都是被人给逼的:太阴神教有着想要
打倒我们的敌人,我们必须持续扩张自己的势力,才能让对方因为担心没有胜算、而不敢轻易启衅,这样才能避免被人攻打的
灾祸。”
我继续解释着。“所以我想和南济帮谈合作,是因为只要合作能够谈成,那么我们的敌人就会害怕在攻打太阴神教的时候
会引来南济帮援手:太阴神教加上南济帮,这么庞大的势力是他们无法撼动的,如此一来他们也就不会轻易向我们发起攻击了
!”
听着我的解释,秦琪一语不发,直瞪着我,似乎在研究着我到底有没有说谎骗她:直过了好一会,秦琪才又哼了一声。
“萧大教主,不然这样吧,你和我来打一个赌,要是你赌赢了,我就说服我父亲和太阴神教合作,如何?”
这个提议太好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和南济帮合作……但是,秦琪的提议只说到要是我赢了、她就说服她父亲和太阴神
教合作:万一我输了呢?
“请问秦姑娘,要是我输了呢?”
我问着。
“萧大教主武艺如此高强,会有输的可能吗?”
秦琪不屑地冷哼一声。
“多承姑娘看得起,但是世事难料,也许我就是输了呢?”
其实我是打定主意,要是我输掉的条件不是太苛刻,那我就输给秦琪一场,让她消消气也好:而要是“不小心”赌赢了,
能够让秦琪说服她父亲和太阴神教合作,那也算是不虚此行。
“要是萧大教主输了,那就只好委屈萧大教主连夜离开南济帮的地盘,以后不许任何太阴神教的人涉足南济帮势力范围:
要是路上遇见了,也麻烦太阴神教的各位替我们南济帮的帮众让个路,如何?”
从秦琪提出的条件看来,她想要的就是保护南济帮不受太阴神教侵犯,而且她对于自己即将提出的打赌是很有必胜把握的
:反正我也打算认输、让她一次,之后等南济帮选出新的帮主,我还是能找新的帮主来谈联盟的事情。
而且,秦琪这个赌输的条件其实对我们也没啥影响,太阴神教的教众都是农夫,平常都不太出门远行的,很难有机会踏上
南济帮的地盘,路上碰到的机率也很小,会受到影响的大概就只有赣林五霸那几个没事整天在外面闲晃的家伙了。
“条件听起来很合理,好吧,不知道姑娘想打什么赌?”
“很简单,那就是萧大教主不许用手、也不许用脚,和我较量取胜。”
不许我用手也不许我用脚,这样是要我怎么施展武功?那等于是要我挨打了,看来秦琪还真的是打算要痛打我一顿来出气
。
“秦姑娘,如果你真的很生气,直接打我一顿就得了,实在不必出这种赌赛。”
我苦笑着。“不让我用手也不让我用脚,这是要我怎么和姑娘较量呢?”
“放心,萧大教主,咱们公平起见,我不准你用手用脚,我自己也不会用手用脚,否则算我输,如何?”
秦琪突然甜甜一笑,但是在我看起来,那就像是她看到猎物落入陷阱之中的笑容。“咱们都不许动手动脚,来较量一下谁
的脑子比较厉害。”
“好吧,只要公平,我便干。”
没想到秦琪她竟然说她也不动手不动脚,而是要“动脑”取胜?那秦琪肯定准备了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花样,我开始感到
好奇了。
“很好。”
听我同意她提出来的条件,秦琪又是一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两个人的手脚上都得绑上铁炼:萧大教主要是怕我作弊
,可以亲手替我绑上铁炼,然后侍琴再替萧大教主绑上铁炼,可好?”
秦琪一边说着,旁边的侍琴就从怀中取出几条事先准备好的细铁炼,在月色下映着月光一闪一闪地发亮着:这种精钢打造
的细铁炼相当强韧,如果不是削铁如泥的利器还砍劈不断,被绑上了想运力崩断也不容易的。
不过,自从得到吕晋岳十年份的“昊天正气诀”功力之后,即使是精钢长剑都会在昊天真气的威力之下变成碎粉,我要崩
断这种铁炼也不至于做不到。
“不敢唐突秦姑娘,还是让侍琴来替姑娘上铁炼吧。”
虽然我对于秦琪提议的“让我替她绑上铁炼”颇感心动,但是今天已经因为不小心搞砸了南济帮的比武大会而惹得秦琪不
高兴了,还是和秦琪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既然萧大教主这么慷慨的话。”
秦琪又是一笑,指示着侍琴用铁炼将我的双手给反绑在背后,双脚也给绑起来,然后再替她自己也给绑上铁炼:我仔细看
着,侍琴替秦琪绑上铁炼的时候捆绑得很扎实,一点也没有放水作弊,以秦琪的功力,想要自己崩断铁炼脱困是不可能的。
既然敢让侍琴将她给绑得那么结实,秦琪必定对于她取胜相当有信心:我越来越好奇秦琪的“必胜”方法到底是什么了。
“萧大教主,准备好了吗?”
等侍琴替我们两个人都绑好了铁炼、还上了锁扣,秦琪笑盈盈地问着。
“我准备好了,姑娘随时都可以开始。”
“很好。”
秦琪又是一笑,突然绷起了脸。“侍琴,去把这家伙给本姑娘好好打一顿。”
“是的,小姐!”
侍琴很愉快地答应着,同时一个回身,粉拳就朝我头上脸上不停招呼过来。
看到侍琴对于秦琪的命令几乎是没有丝毫迟疑,我就知道她们两个是事先套好的:秦琪先用挑战的名义骗得我被绑上铁炼
,然后再让侍琴动手来痛打我一顿。
虽然说我本来就有打算让秦琪“获胜”,而且我身有“太阴神功”和“昊天正气诀”,可以将侍琴打过来的力道给卸开或
是挡下、侍琴的粉拳是打不伤我的:但是侍琴的武功毕竟也不低,甚至比芊莘还稍微高那么一些,即使我能以内劲将侍琴打来
的力道给卸开或挡下,侍琴的拳头打在我身上还是会痛的。
侍琴出拳很快,一下子就打了我几十拳:但是看到这些拳头打在我身上却连一片乌青都打不出来,侍琴叫了起来:“小姐
,这个人身体太硬了!我的拳头打不动他啊!”
“拳头打不动,那就出脚去踢啊!”
秦琪笑咪咪地说着,而侍琴也几乎是同时改拳为踢,足下一对三寸金莲一下又一下朝我头上脸上招呼过来,很快就在我脸
上留下了几个鞋印,其中一下踢在我鼻子上的还踢得我一阵鼻酸、直想流眼泪。
虽然然我是有打算让秦琪打我一顿出气,但是侍琴都已经打了我几十拳了,而现在更是出脚踢我,脚的力量比起拳头可大
得多了,即使我能把力量卸开,身上也免不了会留下一些擦伤乌青之类的印子。
而且,打了这么久还没停手,谁知道等一下秦琪会不会叫侍琴拿兵器朝我身上招呼?我可没自信我的“昊天正气诀”能把
侍琴朝我刺过来的长剑挡开。
“喂,喂,秦姑娘,我认输了好不好?麻烦你让侍琴住手,别再打我了吧?”
“没想到萧大教主这么快就认输啦?今天在比武台上的威风都哪里去啦?”
秦琪冷哼了一声。“而且听萧大教主这么中气十足地讨饶,很显然萧大教主根本就没出全力和我较量:怎么,是看不起我
一个弱女子吗?”
不是吧,秦琪竟然还不接受我的讨饶认输?
“这个,秦姑娘,我不是看不起你啊!而是……”
我一边说着,还得一边闪躲侍琴踢来的脚,其中一下差点踢进我张开的嘴巴里。“……而是我武艺低微,万一我反击而伤
到了侍琴,那不就糟糕了吗?”
“如果你反击的时候伤到了侍琴,那就算我们输。”
秦琪轻笑一声。“只是你该怎么反击呢?你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而且你动手动脚就算输了啊!”
对哦,我一动手就输,那这样我要认输还不简单,只要崩断手上的铁炼,然后假装“还手”,马上就可以输了。
不过,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绑在我手上的精钢铁炼比我想像的要坚韧许多,我运劲崩了几下没崩断,反而因为分心运劲
去崩铁炼的关系,没能运足真气抵挡侍琴踢来的脚劲,头上脸上吃了好几下重的,踢得我头都有点晕了起来,嘴角也破了,鲜
血的咸味不停在口中扩散开来。
没想到我想认输也不容易,要是今天我有带芊莘一起来,就可以让芊莘替我挡住侍琴了,现在我又到哪里去找帮手?我的
“小兄弟”虽然总是和我称兄道弟,但是在这种时候偏偏就是派不上用场……咦,等等!
“秦姑娘,你再不让侍琴住手,我真的要反击啦!”
我急忙叫着。“而且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这样反击的话我很难控制轻重,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大事的!”
“没关系,没关系!你就反击吧!”
很显然秦琪丝毫没把我的“警告”给放在心上,仍旧是笑吟吟地。“我也很好奇萧大教主你不用手、不用脚,是要怎么反
击?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好吧,既然秦琪都这么说了……
觑准侍琴攻击的一个空档,我将“阴阳诀”的内劲运到我的“小兄弟”上,原本缩头在裤裆里看着我这老大哥挨打的小兄
弟马上变成了雄纠纠气昂昂的男子汉,抬头挺胸地站了起来,而且凭着“阴阳诀”的内劲加持,划破了我的裤子,在月光之下
从我裤裆之中露头出来。
时间就像是在那一刹那之间静止了,秦琪和侍琴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瞪视着我那突然“挺身而出”的小
兄弟,然后随即两声尖叫,两个人都别过了头去。
“下流!无耻!龌龊!不要脸!你这个……”
“小姐,怎么办啊?我看到了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我嫁不出去了啦!”
“我早说了我的反击可是会出人命的,谁让你们不相信呢?”
看着别过脸去尖叫着的主仆俩,我无奈地说着。
好不容易秦琪停止了尖叫,但是仍旧不敢转过脸来看着我这边,生怕看见我小兄弟的焕发英姿。
“侍琴,去打断那个下流家伙的脏东西!”
好一会之后,秦琪咬牙切齿地命令着。
“咦?要、要我去?”
侍琴吓着了,差点没哭出来。“小姐,不要让我看到男人的那个脏东西啦!我以后真的会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就算了,你一辈子跟着我也好!”
秦琪催促着侍琴。“你不是常常说我很照顾你、你一定会报我的恩吗?快去帮我打断那个人的脏东西,不然你和我的贞洁
都不保啦!”
侍琴咬着嘴唇,用了很久的时间才下定决心,转过头来:但是一看到挺在我身前的小兄弟,侍琴马上又是满脸飞红别过头
去,一步一蹭地蹉跎了好久才磨蹭到我面前,然后一咬牙,闪电一般转过头来,看了我的分身一眼,又别过头去,紧紧闭上了
眼睛,随即一拳朝着我的小兄弟打来。
如果是普通人的小兄弟被侍琴这劲力十足的一拳给打上了,那肯定是会“腰折”的:但是“阴阳诀”就是专门修炼小兄弟
的功夫,甚至可以说修炼“阴阳诀”的人,全身上下最坚韧的地方就是他的分身也不为过。
所以,当侍琴一拳打来,碰上了我运足“阴阳诀”劲力的分身,当然是动也不动,一点效果也没有。
没想到运足劲力的一拳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侍琴吓呆了,保持着拳头抵在我分身上的姿势好一会,这才像是被毒蛇给咬
到一样、闪电一般抽回了她的粉拳。
“小、小姐!那个人的脏东西好硬,我打不动啦!而且还热烫烫一跳一跳的……啊啊!我、我竟然摸到了男人的那个脏东
西!我失去贞操了!我被玷污了!
我不纯洁了!我真的嫁不出去了啦……呜呜呜……”
“你、你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对于情势发展到这种局面,秦琪似乎也有些慌乱了。“反正、反正你都嫁不出去了,就快点把那家伙的脏东西打断啦!”
“可、可是,我的手会碰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啊!”
侍琴很委屈地抗议着。
“你不会用脚去踢吗?脚上穿着鞋,总不会直接碰到了吧?”
秦琪教训着侍琴。“等踢断那个脏东西以后,就当是踩到狗屎,把鞋子烧了就是,我另外帮你买过一双新的!”
被秦琪训了一顿,侍琴很委屈地又走到我身前来,飞快地瞟了一眼我的分身,马上又是满脸飞红,随即别过头去,一脚踢
来:但是这一踢没踢准方位,加上我又挪身闪躲,所以侍琴这一脚踢了个空。
一脚踢空,侍琴又连续踢了两三脚,但是因为不敢正视着我,所以踢出来的方位都不准确,而且又看不到我闪避的方位,
所以都被我给避过了。
“你在干什么啦!眼睛不看对手,这样踢得到才奇怪了!”
看到侍琴踢了几下都没踢到我,就更别提踢到我的小兄弟,秦琪骂着侍琴。
被秦琪这么一骂,侍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先是深呼吸几下,然后转过头来,一双眼睛死瞪着我的小兄弟再也不转开,然
后就是猛力一脚踢来:从这一脚踢来的劲力看来,就算我运起十成太阴神功的劲力来抵挡,小兄弟只怕还是会受伤的:而且这
一脚就算没踢中我的小兄弟,只要踢在我肚子上,那也够我内伤的了。
情急之下,我身体后仰,整个躺下平贴在船底,侍琴这脚出力太大、没有留收招回旋的余地,一旦我躺下整个人平贴船底
的时候,侍琴这脚就踢不到我了:不但踢不到我,还因为出力太猛无法收招而带着她自己向前摔,整个人就像是以劈腿的姿势
朝着我身上坐下来一样。
“不要……”
侍琴的惊呼声突然之间哑了,紧接着就是倒抽几口冷气:因为侍琴刚才那么一摔,很巧合地刚好坐在我下身上……好吧,
我承认其实并没有完全那么巧合,而是我也动了些手脚来促成这个“巧合”,因为我觉得这样一直挨打下去不是了局,谁知道
等一下秦琪还会变出什么花样来整我?所以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制服”侍琴,刚好侍琴朝着我身上跌坐下来,于是我调整了
小兄弟的方位角度,让小兄弟对准了侍琴的私处,于是侍琴这么一跌坐下来,满蓄着太阴神功劲力的小兄弟划开了侍琴的下身
衣物,不偏不倚地刚好插入了少 女 最羞耻的桃源禁地。
“啊……不要……不……可是……啊……好舒服……”
侍琴虽然武艺不错,但是她可没练过阴阳诀之类的双修功法,再加上她又还是个处女,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功力全开的小兄
弟?阵阵快感的狂潮在侍琴体内肆虐开来,让侍琴一下子就浑身酸软,连坐都坐不稳,只剩下趴在我身上喘息呻吟的力气而已
。
“侍琴?侍琴?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看到侍琴一下踢空,先是跌坐在我身上,然后就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接着整个人就软瘫着趴在我身上喘息不止,秦琪担
心地叫着侍琴:但是侍琴这个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迷醉在从来没经历过的 性 爱快感之中,根本没在理会秦琪的叫唤,秦琪叫不
动侍琴,就把矛头指向了我。
“萧颢,你对我的侍琴做了什么事?快放开她!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唉,秦姑娘,我早说了不要逼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是没办法啊!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够制服侍琴的方法。”
我很无奈地说着。“除非你答应接受我的认输,不然我绝对不会放开侍琴的,我可不想就这么被你们主仆两给打成残废啊
!”
秦琪一时拿不定主意,她不想就这么放过我这个“肮脏龌龊的坏人”,可是她又不愿意让侍琴“受苦”,特别是看到侍琴
一副失神了的样子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息,时不时地还发出“啊啊啊啊”的高亢叫喊声,终于秦琪忍不住了。
“好啦好啦,萧大教主你果然神功盖世,这次打赌我认输了好吗?”
秦琪赌气地说着。“明天我就说服我父亲和太阴神教合作,但是现在麻烦你放开侍琴好吗?”
咦?秦琪竟然愿意认输?这对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再说从刚才到现在,我身上的侍琴也因为抵受不住“阴阳诀”的
威力而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现在侍琴的小穴还在无力地缓慢收缩着,就算我此时放开了她,她应该也没有力气继续攻击我了
。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崩断了绑在我手上的铁炼:反正我也需要空出手来扶侍琴起身。
看到我竟然崩断了我手上的铁炼、扶起侍琴坐在一边,秦琪眼睛瞪得大大的:而当我来到秦琪面前,只是抓住绑在她手上
的铁炼一扯,铁炼就像面条一样断裂开来,秦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秦姑娘,抱歉得罪了。”
在我将她脚上的铁炼也扯断以后,秦琪立刻来到侍琴身旁,扶起侍琴,检查了一下侍琴似乎只是脱力了而没有受到严重内
伤,秦琪瞪了我一眼,背起侍琴,从袖中甩出一条细带卷向荷塘边的柳树,借力一扯,就像是凌波仙子一样飞身上岸,很快就
在黑夜之中消失无踪。
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是我始料未及的:原本为了想讨好秦阳、帮忙炒热比武大会的气氛,没想到最后弄到大家都不
敢上台:晚上秦琪设计要侍琴打我一顿,我为了少挨些揍,一时没仔细考虑后果,就把侍琴的贞操也给夺走了:虽然我和秦琪
的“赌赛”是我赢了,但是发生了这些事,秦琪不鼓动她父亲把我们给一股脑拿下,就已经算是很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了,实
在很难指望秦琪还会遵守“约定”去替我说服秦阳和太阴神教合作。
总之一句话,搞砸了。
既然事情已经搞砸、和南济帮的合作已经无望,我一大早就催促着芊莘她们早点换好衣服、收拾好行李、预备就此夹着尾
巴逃回黄花山去:谁知道芊莘她们才刚换好衣服,南济帮就来了八个教众到我们房外敲门。
“萧教主,我们帮主有请,希望萧教主能到大厅上一会,我们帮主有话想和萧教主商量。”
来了,南济帮八成打算找我算帐来了,所以秦阳才会叫人来请我去大厅,这样动起手来就可以来个“瓮中捉鳖”了:可是
,南济帮昨天的比武大会是被我搞砸的,他们真的想打我一顿那也没办法,只好见机行事,要是没有生命危险,那也只好让他
们打上一顿消气,总比替太阴神教树立一个敌人要好。
“你们等一下先走,我随后就会跟上来。”
我嘱咐着芊莘。“记得招呼费总管一起走。”
“我不走。”
谁知道芊莘竟然摇头。“南济帮来请教主去大厅,如果是好事,婢子跟着去听听也不打紧:如果是坏事,婢子跟着也能保
护教主。”
“我就怕是坏事,要是你跟着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要是秦琪找人也来把芊莘给强 奸 了、报昨天我夺去侍琴贞操的仇,虽然这是情理之中,但是我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
生的,我宁可杀光南济帮全帮、也不会容忍她们动芊莘一根头发……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能免则免,杀光南济帮全帮也不是做不
到,但是这么重的杀戒开下来,只怕我真的会引起公愤,特别是德惠大师,他一直保持我的秘密并且暗中协助我,很大的原因
就在于我的动机是为了避免纠纷。
“不管,婢子死活都要和教主在一起。”
芊莘闹着别扭,怎样就是不肯先行离开。
好吧,反正想想,芊莘她们要是先行离开,秦琪也是可以找人半途拦截芊莘她们“为侍琴报仇”,还不如就把芊莘留在身
边,至少有起事来我还能保护她们:至于要是被逼得大开杀戒,那我也只能向德惠大师说声抱歉、以及等待着被整个武林的人
物给追杀了。
“既然这样,你们就随我一起来吧:招呼着费总管他们也一起来。”
带着芊莘和费鹏他们来到南济帮的大厅,这才发现事情远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许多:大厅上挤满了人,其中三分之一是南
济帮的帮众,而且各各都武艺不错,如果真的和我动起手来,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挡不住我三招两式,可是一堆人围上来群殴,
我只怕凶多吉少。
除了三分之一的人是南济帮帮众,另外三分之二的人则是这次来参加南济帮比武大会的各路英雄豪杰,不用说这些人也都
是各有绝艺,要是真的和南济帮动上了手,这些人加入战团,我只怕连想逃跑都不容易。
而在大厅前方,则是秦阳坐在居中的太师椅上,秦琪仍旧是一身青衣、坐在秦阳身边,而秦阳身旁除了秦琪坐着就没其他
人了,本来应该还要有个副帮主坐着才是,难道南济帮是没有副帮主的?或者秦琪就是南济帮的副帮主?
有可能,如果秦琪的武艺很好,担任南济帮副帮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样秦阳又何必举办啥比武大会,直接把帮主位子
传给秦琪不就好了吗?
至于昨天被我夺去了贞操的侍琴则是一身粉红色的丫嬛装束,站在秦琪身旁:看到我进来,侍琴瞪了我一眼,把头转了开
去。
“萧教主,你可来了。”
看到我踏入大厅,秦阳站起身来,遥遥向我一个抱拳为礼。
“秦帮主,在下贪睡,来迟了,还望秦帮主恕罪。”
我向秦阳一个抱拳还礼。
“不知道秦帮主召唤在下前来,有什么事情?”
“这个,萧教主先请坐。”
秦阳向着他面前的椅子比手示意我坐下。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南济帮真的想群殴我的话,我不管站着坐着躺着都免不了要挨上一顿揍:所以我在椅子上坐下,费
鹏和芊莘她们则侍立在我旁边。
“不知道秦帮主召唤在下前来,是有何事?”
“这个,萧教主知道,昨天的比武大会,原本是要选拔本帮的下任帮主……”
秦阳摸着他的胡子,慢吞吞地说着。“……而比武的结果,是萧教主胜出了:所以说呢,其实是该把本帮帮主的位置传给
萧教主的才是……”
咦?难道秦阳还真的打算要把南济帮帮主的位置传给我?
“……只是老朽有点疑惑,如果老朽把南济帮帮主的位置交给萧教主,萧教主现在已经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还能为南济帮
全帮上下数万弟兄的福祉付出足够的心力吗?”
果然,秦阳担心的就是如果他把南济帮交给了我,那么我会不会对南济帮的帮众平等看待?他不希望南济帮的帮众像是“
后娘的孩子”不受关爱,更不希望我拿南济帮去当炮灰。
“在下知道自己人微言轻、片言只字不足以让秦帮主信服:不知道秦帮主有何打算?”
还不如听听看秦阳的想法,他既然会和我提起这件事,那他多半有些条件希望我答应:要是条件不是太苛刻,答应了其实
也没啥不好,只要能替太阴神教争取到强力外援就好了。
“这个,只要萧教主愿意劳神照顾南济帮的这数万弟兄,老朽可以同意让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只是老朽有个条件……”
秦阳摸着胡子,慢吞吞地说着。“……那就是必须让老朽的女儿出任太阴神教的太阴圣女一职。”
啥?让南济帮加入的条件竟然是让秦琪担任太阴圣女?我惊讶之极,忍不住朝着秦琪望过去: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秦
阳把南济帮的庞大势力送给我,还一并奉赠他的漂亮女儿给我,这比天外飞来一大笔横财还更让人不敢相信啊!
“这是小 女 的提议。”
看到我望着秦琪,秦阳补充着。
秦琪竟然会主动提议要当太阴圣女?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不敢相信了,特别是昨天晚上我还“欺负”了她们两个,
侍琴甚至还失身给我,而她愿意履行约定、说服秦阳让南济帮协助太阴神教就已经很出乎我意外了,还愿意把她自己也送给我
?
“萧大教主,有需要考虑那么久吗?老朽觉得这个条件并不苛刻,而且颇为合情合理。”
见到我只是呆望着秦琪而不说话,秦阳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如果萧教主不能答应,那么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的事情就
此作罢,以后再也别提,在场的各路朋友们都是见证。”
“秦帮主您太过虑了,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愿意答应?只是……”
我突然注意到,秦阳刚才说了“在场的各路朋友们都是见证”,那么秦阳的本意就是要我当场答应他开出的这个条件,这
样我就没有办法反悔了:但是,这么好的条件谁会想要反悔?我又没疯了,就算秦阳是私下和我提这个条件,我也不可能会反
悔的,甚至我还在想,要是秦阳不提这个条件,我该怎么厚起脸皮、向他要求让秦琪当我的太阴圣女呢!
难道说……是有人搞错了?
“……这样吧,如果秦帮主要开这个条件,请允许秦帮主也答应在下一个条件,不然在下也只好忍痛婉拒南济帮的加盟了
。”
“是什么条件?”
秦阳眯起了眼睛,神情似乎有些不悦。“萧教主请说来听听。”
“条件就是南济帮加盟以后,秦帮主必须担任本教的副教主,否则我一个人怕照顾不来,怠慢了南济帮的兄弟,辜负秦帮
主托付这数万弟兄给我的美意。”
没有想到我开出来的条件竟然是要他担任太阴神教的副教主,秦阳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老朽虽然想
要答应,但是老朽年事已高,这次想要选拔南济帮的下任帮主,就是想要享晚年清福:要是担任了太阴神教的副教主,老朽可
就没清福可享了。”
“如果秦帮主不能出任本教副教主,那么至少也必须是本教长老才行:否则这件事情还是就此作罢。”
“既然萧教主都这么说了,那么老朽还能推辞吗?哈哈!”
秦阳大笑。“那就这么决定吧!只可惜老朽想要享清福的愿望又不得实现了,哈哈!”
既然秦阳这么说了,那么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的事情就此成定局:秦阳把南济帮的几个主要干部都叫过来介绍给我,而我
则是把费鹏介绍给他们,毕竟费鹏现在是太阴神教的总管,教中日常事务都是他在负责经手的,将来这些南济帮帮众的事情肯
定也都会找上他,所以我把费鹏介绍给那些南济帮的干部。
同时,秦阳则是以“庆祝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为名大开宴席,招呼那些前来担任“见证人”的各路江湖朋友大吃大喝。
趁着秦阳忙着招呼众人、费鹏正在和南济帮干部互相认识的时候,我找了个空档把秦琪拉到一边。“秦姑娘,谢谢你信守
承诺,说服你父亲协助太阴神教。”
“这没什么,反正你在比武大会上胜出,爹原本就有打算要把帮主的位置交给你了:只是不确定你会不会平等看待咱们南
济帮的兄弟而已。”
秦琪耸耸肩,白了我一眼。“所以你就不用谢我了,不然就凭你昨天对侍琴做过的事情,本姑娘都想打死你呢!”
“说到这个……秦姑娘,你会提议要出任本教太阴圣女,该不会就是为了要监督我、确定我不会亏待南济帮的众兄弟吧?
要是我亏待南济帮的弟兄,你也可以运用太阴圣女的权力、给予南济帮弟兄们更好的照顾,是吗?”
“萧大教主果然聪明,一猜就着。”
秦琪向我露出一个讥嘲的微笑。
“可是,秦姑娘你为啥要选”太阴圣女“这个职位呢?”
我追问着。“其他职位不好吗?”
“这个嘛,如果我说我想担任副教主,你会让一个女流之辈担任这个职位吗?就算你会同意,太阴神教的数万教众难道会
同意吗?”
秦琪反问着。“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出任太阴圣女了,这个职位听起来就是由女人出任的,所以不怕太阴神教的
教众们反弹:而且似乎职位也不低呢!比那个精明干练的费总管还高级。”
“听起来”?我现在终于确定了,秦琪会提议要担任太阴圣女,根本就是没搞清楚太阴圣女的职务 性 质,不晓得太阴圣
女的工作就是陪我修炼“阴阳诀”,还以为太阴圣女是有很大的权力可以指使教众的,所以才会有这种提议。
但是,提议都提议了,我答应也答应了,而且还是在数百江湖豪杰面前答应的,秦琪要出任太阴圣女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
江湖,现在想收回提议都来不及了。
“秦姑娘,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我将芊莘拉过来。“这位是白芊莘,她也是本教太阴圣女之一。”
“秦姐姐。”
芊莘向秦琪万福为礼。
“白妹妹,以后要请你多指教了。”
秦琪也是微笑向芊莘点头。
“不用以后多指教,我现在就让芊莘把”太阴圣女“的职责向你说清楚:芊莘?你把太阴圣女的职责向秦姑娘说一遍。”
芊莘点头,红了脸,在秦琪有些疑惑的眼神之中,靠在秦琪耳旁低声说着话:秦琪一开始还很专心地听着,突然之间就满
脸飞红。
“你、你骗人!”
等到芊莘说完,秦琪的脸都红到脖子后面去了。“太阴圣女的工作怎么可能是、是这种工作!”
“芊莘没有骗人,而且你相信不相信也无所谓:重点是,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宣布你担任太阴神教圣女一职的事情,你身
为”太阴圣女“的事情很快就会人尽皆知,就算你现在想抽身不干也来不及了。”
我耸耸肩。“所以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
秦琪满脸飞红、支支吾吾着,终于双手掩面就朝着后堂飞奔。
“我不知道啦!先让我想清楚再说!”#--iCMS.PageBreak--#第四回
再来的几天都在忙着安排南济帮加盟以后的事情,秦阳还真的是“老者不管事”,即使他答应了出任太阴神教的副教主,
但是什么事情他都叫南济帮的帮众们去找费鹏解决:虽然费鹏为人精明干练,南济帮的这些事情难不倒他,但是他又不能整天
待在南济帮处理这些杂务,所以费鹏得找些人负责协助他处理南济帮的日常杂务,这几天就是在安排这些人手的事情。
除了安排处理日常事务的人手,费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选拔并组织南济帮的武功好手:太阴神教最缺的就是
武功好手,而南济帮则拥有不少人才,现在既然南济帮加盟了太阴神教,费鹏当然要把这些武功好手给组织起来。
原本用来比武选帮主的比武台被费鹏拿来选拔武功好手用,别看南济帮许多好手在选帮主的比武大会上不敢出手,现在费
鹏开的这个比武台并不是车轮战,而是不管你败多少场、只要打败一定人数就可以入选,所以参加的帮众就踊跃之极,几天功
夫下来费鹏就已经选拔出了数百好手,而且这些人的武艺都相当不错,随便哪一个人只怕都能抵敌得上太阴神教目前的十个“
武功好手”。
秦琪这几天都对我避不见面,晚上也不去荷塘那边奏琴了,想找她都没办法:不过,我能理解她避不见面的决定,她没搞
清楚“太阴圣女”的职务就贸然提出要担任太阴圣女的要求,而且还是当着数百江湖豪杰面前提出的,原本是想当面逼我许下
无法反悔的承诺,谁知道现在却变成了套在她头上的紧箍咒,怎么拿也拿不掉,让人头疼之极,所以她干脆就来个避不见面,
至少可以免去一些尴尬。
等到南济帮这边的事情一切尘埃落定,费鹏安排好了负责处理日常杂事的人手,也选拔了不少武功好手之后,我们这就启
程出发、返回黄花山总坛:由于费鹏不希望大队人马同时动身会惊动到官府,所以那些选拔出来的武功好手早就被费鹏给分批
打发上路,因此这次我们返回黄花山总坛,就是原班人马,再加上秦阳和几个最后选拔出来的武功好手,大概二十个人左右。
比较出乎我意外的是,前几天一直避不见面的秦琪,这次却也跟着我们一道回黄花山,我原本以为秦琪就算愿意去黄花山
、大概也会跟着之前先行的人一起走,这样就不必和我见面了:没想到秦琪却是跟着我们一道同行,而不是像前几天那样一直
躲着我。
不过,秦琪虽然和我们一起同行,但是她却一直跟在秦阳的身边,话都不和我说一句,甚至眼睛都从来没朝我这边望过来
一下,就当我透明一样,所以我还是没有办法和她说上话。
唉,她果然还是在躲着我,不过,当初是她自己提出要担任太阴圣女一职的,还特地选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南济帮加盟的
条件来逼我答应: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我有心想帮她,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起了。
回到黄花山,早已得到消息的方虹带着其他女孩子们一早就迎了出来,而且还远到山脚下来迎接我,那样子就像是我才刚
打了一场大胜仗回来一样。
想想也是,这次前去和南济帮谈合作的事情,虽然过程非常的“不顺利”,但是南济帮终于也是加盟了太阴神教,这就让
太阴神教“表面上”的势力瞬间膨胀了一倍多,实际上的势力成长更是难以估计──太阴神教原本最缺乏的就是武功好手,而
随着南济帮的加盟,大量的武功好手也随之进入了太阴神教:别的不说,光是秦琪的侍女侍琴就足以取代芊莘而成为教中第三
高手,要是秦琪的武艺比侍琴更高的话,那么侍琴还只能排到第四名,芊莘更是落居到第五名去了。
而这些还不算上其他的高手,要是南济帮的高手全都列入排名,太阴神教的武功好手榜名单就要大洗牌了。
“耗子,你可回来了!”
方虹来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很兴奋地说着。“这次辛苦你了,一切都还顺利吧?”
“还好,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总算……”
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秦琪在我背后大叫了起来:“方、方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失踪了吗?”
“咦?啊,秦姐姐,你好!”
方虹探头绕过我的身子,向着我背后的秦琪挤了挤眼睛。“好久不见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和前几天一直避着我的作风不同,秦琪快步来到我的身边,抓着方虹的手就一直问着。“她们都说你失踪了,你怎么会在
这里?”
“呃,这个嘛……”
方虹扭捏着,瞥了我一眼,随即红了脸、低下头去,却没回答秦琪的问话。
“你怎么……哦,我明白了~~”秦琪也瞪了我一眼。“你该不会是爱上了这个家伙……”
“秦姐姐,别说了!”
方虹突然一把捂住秦琪的嘴,不让秦琪继续说下去。
“怪羞人的!”
“怎么,你敢爱却怕我说?”
秦琪笑着,伸手刮着方虹的面颊。“羞羞脸啊,羞羞脸哦!”
“你们……你们认识啊?”
看着方虹和秦琪笑闹,那神情就像是亲蜜之极的闺中密友,我突然想到,方虹她这次死也不肯跟着我去南济帮,还说什么
“秦阳是认识她的”,我看实情应该是她和秦琪是彼此认识的才对。
“当然啰,你忘记了咱们”武林四花“可都是彼此有联络的,当然我们认识了。”
方虹抿嘴笑着。
“唉,方妹妹你就别再提了,你提到这个我就伤心。”
秦琪故意叹了口气。
“我都老了,老得都快被剔出”武林四花“之列咯!”
原来秦琪还真的是武林四花之一?那这么说来,加上方虹和洪宁,武林之中的四朵花不就已经有三朵在我身边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洪宁也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原本正在唉声叹气的秦琪看到洪宁,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直指着洪宁。“
洪、洪妹妹也在这边?”
“秦姐姐,你好。”
洪宁向秦琪行了个礼。
“你怎么会在这边?”
秦琪直瞪着洪宁,洪宁则是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唉,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看到洪宁和方虹一模一样地低着头、红着脸,秦琪叹了口气,低声喃喃自语着。“原本想要将错就错,没想到越来越错,
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啊?什么将错就错?”
方虹和洪宁同时抬起头来,追问着秦琪。
“不、不!没、没什么!”
这次换成秦琪脸红了,急忙否认着。“没什么,是你们听错了!”
方虹和洪宁一起看着秦琪好一会,方虹突然转过身来,大声问着我:“对了,耗子,这次你是怎么说服南济帮加盟我们的
?”
奇怪,南济帮加盟我们的经过,费鹏难道没写信和方虹她们报告吗?早几日就已经有几批南济帮的武功好手先行启程前来
黄花山,难道费鹏没托他们带信?
突然发觉,方虹问我话的声气语调,那似乎是故意问给秦琪听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知道。
“哦,这次说服南济帮加盟,就是答应了他们开出来的条件。”
“是什么条件?”
洪宁也大声追问着,一边追问还一边用眼睛瞟着秦琪,很显然洪宁也是故意问给秦琪听的。“一个条件就能让南济帮加盟
我们,想必是很苛刻的条件,嘻嘻!”
“其实也没多苛刻,就是只要我同意让秦琪……”
话还没说完,秦琪温软的手突然按上了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什么了不起的条件,不准说出来!”
“咦?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条件,就能换到南济帮加盟我们?”
方虹瞅着秦琪,故意拉长了声音。“那这样我更要听听,究竟是怎样平凡~~的条件,竟然能让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这个
不成气候的教派?”
“就是啊,到底是多么”平凡“的条件,才能换得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呢?”
洪宁也附和着,还加重了语气。“我也很想知道呢!”
“也不许问!要是你们敢问,我就呵你们的痒。”
秦琪在双手各呵了一口气,作出一副预备要挠痒的架式。
“就算被呵痒也要问!耗子,你到底是……啊哈哈哈!好痒、好痒啊!秦姐姐!”
方虹正想装腔作势发问,秦琪的双手已经闪电一般伸到方虹腋下开始挠痒,痒得方虹缩成一团:一等秦琪缩手,方虹立刻
就伸手想去反挠秦琪的痒,但是秦琪身影一闪,已经远远地避了开去。
从秦琪闪避的身法看来,秦琪的武功只怕和方虹不相上下,至少轻功就不输给方虹多少。
“宁妹妹,我去追秦姐姐,你去问耗子,到底是开了什么条件让南济帮加入的!”
方虹一边追着秦琪,一边大喊着。
“好啊,方姐姐你负责缠住秦姐姐,我来发问……嘻哈哈哈!好痒、不要啊!”
洪宁本来想配合方虹,谁知道秦琪像是幽灵一样快速欺近身来,在洪宁腋下也是一阵挠痒,痒得洪宁整个人缩在地上:等
到方虹赶来的时候,秦琪又是一闪身跑得远远的,方虹笑着追了过去,而洪宁好不容易爬了起来之后,也是笑着加入方虹一起
追着秦琪,令我意外的是,洪宁虽然轻功还远远及不上方虹和秦琪,但是却已经比起我和她初见的时候要好上了许多,看来她
花了不少的心力在精进自己的武艺上,当然修炼“阴阳诀”也对增进她的功力大有帮助。
看着她们三个人追逐笑闹尖叫着,突然一只手掌按在我肩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秦阳。
“她们三个感情不错,不是吗?”
秦阳看着正在彼此追逐笑闹着的三个女孩,似乎颇有感触。
“是啊,她们的感情是不错。”
我点头附和着。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秦阳长嘘了一口气。“以后就要多麻烦你费心了。”
秦阳说他这样就放心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麻烦我多费心又是啥意思?怎么像是在打哑谜一样?
白天看到了洪宁和秦琪与方虹追逐时的身法,我有些好奇洪宁这段时间来的功夫进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较洪宁功夫的最好
办法,当然莫过于在床上考较洪宁的“阴阳诀”功力了。
“宁儿,跟我来,陪我练功。”
用过晚餐,我向洪宁招手。
洪宁没想到我当着大家的面指名要她陪着练功,羞红了脸,但是却兴奋地跟了上来,主动挽着我的手臂进了房间,服侍我
脱去了衣服,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洪宁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去,直到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洪宁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那昂头挺胸的分身,以迷醉的眼神注视了好一会,这才将分身的前端对
准了她的私处,吸一口气,身体下沉,将我的分身缓缓纳入她温热的蜜穴之中。
“啊……”
洪宁轻轻喘了口气,似乎有些失神,但是随即又宁定过来。“教主,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就开始吧,我也准备好了。”
洪宁左手在身前捏起“阴阳诀”行功的法诀,闭起眼睛,开始运行起“阴阳诀”,私处就开始像是烧热了的熔炉一样、变
得又烫又热,熨得我肉杵无比舒畅:我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这股快感,同时也在洪宁身上造成相同的快感,让洪宁粉嫩的
面颊逐渐泛红起来,额头上一粒一粒细小的汗珠逐渐渗出,原本细微而稳定的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了起来。
正当洪宁陪着我练习“阴阳诀”的时候,房门打开,身上只裹着一方布巾的程嘉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看到我正在和洪宁练
功,程嘉吐了吐舌头,来到床畔坐下,等着洪宁一旦力竭支持不住,她就要上来接替了。
就在程嘉之后,丽苹、馨儿、十婢、芊莘、都跟着进了我房里来,每个人身上都只有单薄的衣衫,大家打的都是等着洪宁
支持不住了、就要上来接替的主意:而且进了房中之后,每个人都把身上仅余的那点遮羞布给除去了,房里触眼可及都是赤裸
动人的窈窕娇躯。
正如我猜想的,洪宁的功力又进步了些,虽然我不在的这些时间她没办法和我一起修炼“阴阳诀”,但是洪宁练有武当派
的内功,我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洪宁就修炼武当派的内功来增厚自己的内力,所以现在运行起阴阳诀来自然更有威力,带给我
的快感更加强烈,好几次我都很想停止运功、让分身累积起强烈的快感、然后在洪宁体内大肆喷发我的欲望。
虽然说洪宁这阵子有加强修炼内功,但是她的功力毕竟还是差我很远,很快洪宁就因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趋势,洪宁“阴
阳诀”的势头慢慢衰弱了下去,我也只好配合洪宁行功的强度逐渐降低我“阴阳诀”的强度:终于,洪宁完全停止了运行“阴
阳诀”,反而骑在我身上开始扭起屁股来。
“阴阳诀”还没练完,洪宁又开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间欢爱的感觉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
洪宁低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她身体摇摆的动作而晃荡着,虽然已经停止了运行“阴阳诀”,但是洪宁的小穴却依然
火烫,而且更是阵阵温泉不停涌出,让我扎在她深处的肉杵在她的蜜壶之中搅拌着发出“滋、滋”的阵阵挤压水声。
就在这时,有人来到了房外,接着就是房门上响起轻轻的“扣、扣”敲门声:芊莘急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门外站
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红着脸低着头,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没有了,连亵裤都没穿,
就这样光溜溜着下身站在门外。
房门打开,侍琴抬头看到洪宁正骑在我身上摇啊扭的,轻呼了一声,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只穿着肚
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来意,笑着将侍琴给拉进房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咦,是你啊?怎么了,穿成那个样子?”
我看到侍琴穿得那么少,也是颇感惊讶。“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侍琴先是红着脸,低着头,好一阵子不说话,过了一会,这才低声说着:“是小姐、小姐要我来、来服侍先生的……”
“你们小姐要你来服侍我?难道她不……”
突然之间感觉到洪宁出力夹紧了她的灼热小穴,看来洪宁不乐意我在这个时候和侍琴对话,所以出力夹紧了我的分身。
没有办法,看来要问侍琴的话,就得先摆平洪宁才行。
我坐起身来,在洪宁的惊呼声中将洪宁掀在床上,顺势抬起洪宁苗条的双腿架上肩膀,让洪宁的阴户朝上暴露出来:然后
就像是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宁的深处,让洪宁全身颤抖个不住。
“啊!啊!顶……顶死……啊!教主!啊啊啊!”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插入节奏,洪宁的叫声也逐渐高亢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终于在一阵拉直了喉咙的竭力叫喊声中达到了
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决堤般不停地汹涌而出,将两个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乡泽国。
好不容易“搞定”洪宁,现在我终于可以继续问侍琴的话而不必担心被洪宁“打岔”。
“你不用去服侍你家小姐吗?”
“是、是小姐要、要婢子来的!”
侍琴的回答颇有些慌乱。“而、而且,婢子现在改名叫”月清“了……”
“你改名啦?”
我有些惊讶。
“是、是小姐帮忙改的!”
现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释着。
秦琪这是在做什么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这个样子来见我,这岂不是等于要把月清送给我吃掉吗?
有些好奇秦琪为什么会把月清送来给我,所以我决定先去找秦琪问个清楚,这样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时间还多,等
到问清楚秦琪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后,我还有时间可以“照顾”其他女孩子,也许还可以连月清一起照顾一下,嗯嗯。
来到秦琪的卧室外,敲了敲门,房门很快就打开了,秦琪只穿着一件单薄里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的月清,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问着。
“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
“哦,没事你就不来找我了吗?”
没想到秦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上。
“呃,只要你别又把我绑起来、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顿,没事我也来找你:就可惜我最近忙、没有太多没事的空闲时间……
”
“没有空闲时间?为什么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秦琪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么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这个,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让月清穿成这个德 性 去找我……”
“因为我把月清送给你了,感激我吧!”
没等我把话说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没和你说吗?”
“把……把月清送给我?没听月清提起过!”
我吓了一跳,月清这么可爱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见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话就把月清送给我?“而且这又是为什么?
”
“你以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上也提起你、开口十句话有九句话就提到你的
臭名字,本姑娘听得都烦了,干脆就把她送给你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头看了一眼月清,这丫头红了脸,头垂得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对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插上了嘴问着:原来方虹跑来找秦琪了,难怪刚才没见到方虹出现在我的卧室内。
“还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红霞浮过她的面颊。“还不都是这只死耗子那些偷香窃玉的恶迹劣行……”
“耗子偷香窃玉?”
方虹叫了起来,一闪身就从房内出来到我身边,手指随即用力掐住我耳朵。“你这死耗子,你又偷了谁家的香、窃了哪户
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还能偷谁家的香、窃哪户的玉?”
我正在求饶的时候,秦琪却来了个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吗?害得月清整天想着的都是这只死耗子,我不把月清
送人,难道看着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吗?”
原来是这样,秦琪把月清送给我,是为了成全月清……不过,就在这时,耳上一阵剧痛传来,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你竟然连秦姐姐的贴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姐姐放手啊!听我解释,那都是误会啊!”
“误会?是什么样的误会能够让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听听你又有些什么藉口来辩解!”
话是这么说,方虹倒是放开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南济帮比武大会那天晚上,秦琪用计骗得我让她们绑上双手、然后叫月清来打我一顿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说,我闪避的动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时候刚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个兄弟刚好对准了
月清那里,所就这么胡里胡涂的进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释,但是听完我的解释以后,方虹转向秦琪。
“秦姐姐,你真的让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语气之中颇有责备的意味。
“我、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
秦琪急忙辩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们姐妹的情份上,我当然不会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会……唔!”
“也不会什么?”
方虹急忙追问。
“没什么!”
对于方虹的追问,秦琪只是红了脸,摇头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着秦琪,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问我。“耗子,你怎么会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会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会,我是去找秦琪学奏琴的!”
我解释着。
“找秦姐姐学奏琴?”
方虹打量了我几眼。“我知道你是个酸秀才,但是从来没看过你弄琴啊?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找秦姐姐学奏琴呢?”
“因为,秦琪送了我……”
“不许说!”
就在这时,秦琪突然惊惶地大喊一声,还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为啥不许说?”
方虹好奇地看着秦琪。“难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反正,就是不许说!”
秦琪一张粉脸红得苹果相似,柔软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仿佛怕有一字半语会从我嘴里漏出来似的。
“你不让耗子说,难道我不会猜吗?”
方虹笑笑。“嗯,耗子从来不碰琴的,突然之间会想到要学奏琴,那么必定是手上有了乐器:再加上耗子说秦姐姐你送了
耗子一样东西……难道,秦姐姐你把你的”月下清韵“送了给耗子?”
原来秦琪送我那张瑶琴的名字是“月下清韵”吗?还真符合秦琪在月色下奏琴的形象。
对于方虹的猜测,秦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红了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难怪秦姐姐你会提出成为”太阴圣女“的条件来交换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啊!”
方虹笑嘻嘻地伸手搭在秦琪肩上。“原来秦姐姐早就想成为我们姐妹了,嘻嘻!”
“那、那真的是误会啦!”
秦琪急忙解释着。“我当初、当初真的不知道”太阴圣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我发誓!”
“好吧,就算秦姐姐你不知道”太阴圣女“究竟是什么职务,但是那有差别吗?”
方虹在秦琪耳边低声笑语着。“不然你怎么会把”月下清韵“送给耗子?”
奇怪,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和秦琪想成为“太阴圣女”有关系吗?……等等!我明白了!
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先不提瑶琴本身可能就是一件价值非凡的名品,“赠琴”的意思就是“赠秦”,也可以说是“赠情”
,所以,早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秦琪其实就已经对我心许了,所以才会送我那张瑶琴,后来也才会劝秦阳带着南济帮加盟太
阴神教,秦阳也才会对我说那些话,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可真是迟钝啊!秦琪这样一个大美女对我心许,还前后暗示了我好几次,像是赠我瑶琴、将月清改名了送给我,而我竟
然完全没发现秦琪的心意,真是不可原谅。
看来“照顾”月清的事情得先摆到一边去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人得先“照顾”好才行:双手一伸,将低着头站在我身边
的秦琪给横抱了起来,还吓了秦琪一大跳:“你、你抱我干什么啦?”
“还能干什么呢?既然你在那么多江湖豪杰面前说了要当我的太阴圣女,当然是要你来履行太阴圣女的职责嘛!”
“我、我心理还没有准备好啊!”
秦琪有些惊惶地说着,让我犹豫了一下:要是秦琪真的没有准备好,我这样“霸王硬上弓”会不会伤了秦琪的心?但是回
头一看,方虹抿着嘴正在偷笑,仿佛等着看好戏,我就明白了,秦琪并不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
不下身段而已,否则的话,秦琪要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大可留在南济帮,不需要陪同我一起回黄花山总坛。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准备好!”
抱着秦琪踏入房间,顺便回脚一勾、将房门关上,原本秦琪还在我怀中挣扎着,一等到我关上房门,秦琪马上也跟着安静
了下来。
果然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不开而已。
将秦琪放在床上,正伸出手去想替秦琪把还穿在身上的里衣解开,秦琪却双手抓住衣襟,一滚身就滚到里床去,面对着墙
壁。
“怎么了?”
“我……我心理还没准备好……”
秦琪低声说着。
都已经被我给抱上床了,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了,秦琪却又说她没准备好,也许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毕竟对我心许
是一回事,真的要把身体交给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关系,我可以协助你准备好,你什么都不必操心,只要配合我就好了。”
“嗯……嗯……”
秦琪应着,但是我听得出来,其实秦琪心中还是很害怕。
我也爬上床、将秦琪搂入怀中:秦琪没有反抗,任由我将她搂住,然后我的双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针对着女人身上
的敏感之处进行轻柔的爱抚。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的秦琪仍旧是抵挡不住我的双手爱抚,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身体也渐
渐发热,那是秦琪开始动情的征兆:但是,即使秦琪的身体表现出她已经受到我的挑逗而动情,每次我的手只要一接近秦琪的
衣襟,秦琪的双手仍旧是牢牢地死攒着衣襟、不让我脱下她身上那仅余的一件衣服。
试了几次,始终如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像是以太阴神功的内劲直接弄碎秦琪的衣服,只要她
身上没了衣服,自然就没东西可抓了:或者是拿出“太阴迷情香”给秦琪闻上一下,“太阴迷情香”虽然可以辅助练功,但是
吸入之后有一段时间会无法运用内力,所以出门在外的时候我不敢乱用“太阴迷情香”,以免自己无法运用内劲的时候却偏偏
碰到敌人的突袭,那可就糗大了。
但是,现在是在黄花山总坛,安全得很,再加上还有方虹她们可以保驾,我就想到了让秦琪闻一些“太阴迷情香”,这样
就可以借助药力让秦琪放开矜持。
可是,女孩子都希望她们献身给男人的第一次是完美无缺的,我要是以内劲弄碎秦琪的衣服,怕会让秦琪感觉像是被我给
强暴了:使用“太阴迷情香”则是怕让秦琪有被人给迷 奸 的恶劣感觉,这些感觉只怕都不是女孩子喜欢的,我当然也不想破
坏秦琪对于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经验,所以虽然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却都不敢付诸实行。
“你……你在想些什么呢?”
秦琪突然低声问着。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怎么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而已。”
“很为难吗?”
秦琪似乎有些不解。“不就是除去就好了?”
“的确是除去就好了,但是我不希望我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的时候,带给你不好的感觉:女孩子总是希望她们的第一次能
够完美,你应该也不会例外才是。”
我回答着。“要是我撕碎了你的衣服,或是拿迷药让你闻,当然一下子就可以除去这件衣服,但是我怕你会不喜欢这样的
第一次经验。”
秦琪没有回答我的话,沉默了一下,用细如蚊鸣的声音问着:“那……如果不考虑我的感受,你会选哪种方法?撕碎我的
衣服?还是让我闻迷药?”
“怎么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
我忍不住摇头。“我是个淫邪教派的教主,没错,但是那不等于我就得蹂躏每一个我遇见的女孩子,特别是我身边的女孩
,我希望她们都能快快乐乐的。”
“你这人……真是奇怪,其实我都已经是你……你的人了,你可以不用顾虑那么多的。”
秦琪翻过身来,和我面对面,粉脸微微泛红。“既然你有迷药,拿些让我闻闻吧……听说那件事很痛的,我怕痛,也许闻
闻迷药就不怕了?”
“可是,让你闻迷药,我怕你会觉得像是被我给迷 奸 了,感觉不好……”
“但是,让我的男人为了我的胆小而头痛,我也不喜欢。”
秦琪的脸更红了。
“而且,你说了你会让我准备好……既然你刚才弄了半天、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却还是没准备好,是不是该换些……积极
的方法?”
积极的方法?
既然秦琪都这么说了,至少我可以确定,不管我现在动手撕去秦琪的衣服或是拿出“太阴迷情香”让她闻,都不会让她有
太糟糕的感觉:既然秦琪说她“怕痛”,那我还是用比较一劳永逸的方法好了。
取出装有“太阴迷情香”的小磁瓶,拿到秦琪面前,将瓶塞拔开了一点点。
“稍稍闻上一些,就有作用的了,可别吸得太多……”
我话还没说完,秦琪已经深深吸了一口,吓了我一大跳,急忙把瓶塞塞起来,免得秦琪吸入太多“太阴迷情香”,就像之
前岳秀中了“太阴迷情香”之后整个人失去理智,变成一个淫妇,我给秦琪闻“太阴迷情香”是希望帮助她放下矜持,可不是
想把秦琪给变成淫妇。
“太阴迷情香”的药力确实强劲,虽然我只让秦琪闻了一些,但是秦琪的眼神很快就迷离了起来,双颊泛红,一对修长的
美腿甚至贴在我身上开始蹭了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萧颢,耗子,好弟弟,还不给姐姐吗?”
秦琪靠在我耳边低声细语着,还轻轻在我耳畔呼气,吹得我耳朵痒丝丝的。
伸手替秦琪脱去里衣,秦琪虽然仍旧是双手捉着衣襟,但是在“太阴迷情香”的影响之下早已双手无力,我很轻易地就替
秦琪解去了衣服、再来是亵裤、再来是肚兜,把秦琪变成了赤裸的羔羊,秦琪只是在我除去她的衣服时红着脸、偶尔发出几声
微细的低吟。
是时候了,我一翻身伏在秦琪柔软的娇躯上,吻住了秦琪的樱桃小口,秦琪主动送上丁香小舌供我品尝,正在热吻的时候
,分开秦琪的双腿,探手一摸,触手之处满是热滚滚的泉水,秦琪更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挑逗之极的娇媚低吟。
是时候了,挺枪,上马,长驱直入:当我的肉杵结实地顶在秦琪的深处时,秦琪“啊”了一声,紧闭着眼,一粒泪珠滑落
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秦琪的眼泪吓了我一跳,难道我刚才的动作太粗鲁、弄痛了她吗?“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不……不是的。”
秦琪摇头,一抬手将眼泪抹去。“只是我太高兴了,我终于是你的人了,不小心流了滴眼泪而已。”
喜极而泣,是这样的吗?或者秦琪只是不敢明说我弄痛她了?
“耗、耗子,你动一动……动一动嘛!”
秦琪红着脸、伸手轻推我的胸膛。
“别只是顶着那里,弄得人怪心痒的,难受呢。”
既然美女有令,那么我当然是开始动作起来:只是一开始为了怕秦琪无法承受,所以我的动作很轻很慢,再加上稍微运起
“阴阳诀”,这样可以让秦琪多感到些快感、少感到些痛苦。
“啊……啊……耗子……啊……”
随着我动作的节奏,秦琪无法自制地喘息着、低吟着,即使秦琪以手背掩口,仍旧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无法压抑地泄露
出来:突然秦琪一张口,两排贝齿咬上了我的肩膀,藉此抑止她发出喘息声的冲动。
但是,我只是稍微加强了一些力道、将肉杵往秦琪的花芯上用力顶下去,秦琪立刻“啊哟”一声松了口,全身紧绷、抖得
像个筛子似的,花径之中洪水泛滥成灾,双手使尽力气在我背上抓扒着,要不是我有太阴神功护体,只怕会连皮带肉地被秦琪
抓下一大片来:即使如此,秦琪也是在我背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
“秦姐姐,别抓我啊,会痛的!如果真的忍耐不住,我教你一个办法。”
我附在秦琪耳边,将“阴阳诀”的入门口诀教给了秦琪。
秦琪学得很快,再加上她原本武功就好,因此我教她的虽然只是“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但是秦琪即学即用,立刻就开始
运行“阴阳诀”,我马上感觉到肉杵被阵阵强劲的酥麻感包围住,要不是我也立刻提升了我的“阴阳诀”强度,小兄弟肯定就
因为太过舒爽而在秦琪体内痛哭流涕了。
“啊……啊!耗子……别这样……用力点!”
我提升了“阴阳诀”的强度,却又让秦琪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只是我没想到秦琪最后竟然会叫出
“用力点”三个字来……
但是,正合我意!“阴阳诀”功力全开的同时猛力地将肉杵向前椿入,很扎实地贯穿了秦琪的花芯。
“啊啊啊哦哦啊啊!”
秦琪一声高亢之极的尖叫,绷紧了身体拼命朝我身上贴来、仿佛恨不得化在我身上一样,双手环抱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
也死紧地盘勾在我腰间、不停地出力着将我的屁股朝她的下身压过去,就更别提花径疯狂一般地收缩着、将滚烫有如温泉的蜜
汁一汩又一汩地挤了出来。
然后,秦琪大概是因为高潮得太过头、就这么昏晕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咦,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和秦琪的盘肠大战结束了好一会之后,方虹突然推开房门、探头进来,看到昏睡的秦琪,抿嘴一笑,这才闪身入房,还一
道把月清给拉进房里来了。
看到秦琪全裸着躺在床上睡着,月清红了脸,低下头去:这时方虹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巾塞给月清,在月清耳边低声说了两
句,月清惊呼一声,急忙来到床边,用丝巾将秦琪的下身擦拭干净,特别是被我破处时滴落的处女落红。
擦拭完毕,月清将丝巾叠好,放在秦琪的枕头旁。
我朝着方虹招了招手,方虹随即来到我身边,坐下。
“谢谢,幸亏你替我想得周到。”
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吻。
“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的女人呢?”
方虹故意叹了口气。“你这耗子只管偷香窃玉,我只好替你收尾了。”
“谢谢。”
说着,我就要抱住方虹,打算用我的肉杵好好“答谢”方虹的细心:但是方虹却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避开了我的搂抱。
“怎么,你不想要吗?”
我有些惊讶。
“想要也不是现在。”
方虹粉脸一红,拉过月清推在我怀里。“这里还有一个秦姐姐托付给你的人等着你照顾呢!”
月清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没穿亵裤,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在我怀中,屁股和我的肉杵起了最亲蜜的接触,月清的脸红到不行
,但是却没起身逃开,而是任由我的肉杵抵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一跳一跳的传递着让她脸红的搏动。
对于月清,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倒不是因为月清是个下人、所以我就不管她的感受,而是因为月清最珍贵的第一次已经
糊里糊涂地交给了我,错误已然造成,想重来都没办法,只好以后对月清好一些来补偿她了。
不是我夸口,我向来对身边的女孩子都很好的。
肉杵在月清的屁股下划来划去,可以感觉到月清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有某道溪谷之间也急速湿热了起来
……突然恶作剧的心思冒了出来,肉杵对准了月清那温泉汩汩的溪谷,钻开两片花瓣般的嫩肉,钻了进去。
没有想到我竟然就这样进去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月清吓得瞪圆了一对杏眼,张大了口,却不停地倒抽着冷气:随着
肉杵逐渐深入,月清的脸越来越红,睁大了的眼睛慢慢闭下,全身也酥软了下来。
“公、公子……啊……”
月清开始娇喘了起来,丰满的屁股也开始慢慢摇动着划起圈圈,还时不时地向下压着,好让我深入她体cangshustore.com
内的肉杵能鼓捣着更多敏感部位。
看到月清双眼逐渐迷离、人已经进入状况,方虹一笑,转身出了房,顺手把房门带上。
“抱歉,一时意外,不小心又滑进去了。”
我附在月清耳边低声说着,当然只是藉口而已。
“公子别那么……哦……说……婢子已经是……啊……公子的人了……”
月清一边喘息一边说着。“公子……啊……再用力些……”
“好啊。”
肉杵向上顶了几下,次次都顶入月清花芯,顶得月清失神呻吟了好几声。
“再……再深一些嘛……好不好……”
月清呓语着,私处更是收缩个不住,仿佛想把我的肉杵给吸进去一样。
咦?再深一些?
不是吧?月清看起来娇滴滴的,难道竟是吃重口味的主?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月清的武功不错,人看起来虽然娇嫩,但是体力和耐力可都比不会武功的女孩子要强,会吃得重口味
也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祭出好一段时间没使用的“独孤九贱”来满足月清的要求,于是拉住月清的双手反到身后,接着站起身来,在月清
“啊哟”一声惊呼中,摆好了姿势。
“独孤九贱”之“老汉推车”式!
被我抓着双手,月清立在地上,上身前俯,屁股高高翘起,随着我向前挺撞着肉杵的动作,两人肉体碰撞着发出“啪啪”
声,而月清垂在身前的两个奶子更是随着碰撞而前后晃荡个不停。
“啊啊!公子!好、好刺激!啊啊!”
月清紧闭着眼睛,沉浸在猛烈冲撞带来的快感之中。“婢子、婢子不行……啊啊!再快!啊啊啊!”
感觉着月清的花径越来越湿滑,突然月清全身紧绷、颤抖了起来,花径之中洪水泛滥,达到了高潮:我则是抓住月清双手
使劲后拉,同时肉杵猛力前顶,深深地刺穿了月清深处的花芯,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月清的叫声登时哑了,全身僵直,花径紧紧
裹住了我的肉杵不放。
直过了好一会,月清这才全身一软,也晕了过去:这也难怪,我很少这么出力猛顶女人的,被这么猛力顶上,大概只有天
生名器的丽苹承受得住,月清吃得这么重口味已经很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我抱住月清,将她放在床上秦琪身边,拉过薄被替这对主仆盖好,这才转身出房:一出房门,就看到方虹背靠着廊柱,立
在走廊下。
“怎么,这么快就使坏完了?”
看到我就这么光着屁股走出房来,方虹脸上一红。“使完了坏怎么也不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你怎么在这边?是在这边替我护法的吗?”
我来到方虹身前,笑着。
“谁替你护法了!”
方虹的脸更红了。“我是怕你欺负秦姐姐和月清,在这边监视你来着!”
“监视我?那有没有发现我欺负秦琪和月清的证据?”
我笑着伸手搂住方虹的纤腰。
“你还说!你欺负她们两个可狠了……”
方虹啐着,但是她的声音在我将她搂入怀中的时候拔高了一阶。“耗子,你、你又要做什么?”
“因为你发现了我欺负她们的证据,所以我要把你这个证人给”灭口“啊!”
我说着,凑到方虹白腻腻粉嫩嫩的脖颈上就亲了下去,原本方虹还推拒着,被我在脖子上这么一亲,方虹霎时之间就软了
。
吻着方虹的脖子,我伸手进方虹的衣衫里面,两下解开了方虹的裤带,让方虹的裤子滑落到地上:再三下两下扯掉了方虹
的亵裤,让方虹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我肉杵前方。
原本被我吻得有些神智不清的方虹感觉到下身凉凉的,发觉我竟然脱掉了她的裤子,吓了一跳。“耗子!你、你干什么?
你别、别乱来啊!”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杀人灭口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方虹修长的大腿,让肉杵对准了方虹的桃花源。“既然要杀人灭口,当然就是要”杀死“你这个证
人啰!”
“不要!不要!这里是走廊啊!你这死耗子!”
方虹羞红了脸,一对粉拳在我身上不停捶着。“别人会看见的!不要在这里!”
“只有杀人弃尸才挑地点的吧?哪有杀人还要挑地点的?不管,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说着,我的肉杵已经顶开了方虹下身的花瓣,长驱直入、方虹全身一个冷颤,原本在我身上捶打着的双手一下子就环抱住
了我的脖子。
“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承受着我的插入,方虹喘着气,低声哀求着。“去房间里面……啊……”
“可是你都已经那么湿了,明明就很想被我杀死,不是吗?”
我将方虹压在走廊柱子上,肉杵深深顶入方虹体内。“而且,杀人就是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才刺激啊!”
被我这么一说,方虹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娇媚的喘息声不停地从她
的唇间泄露出来。
不过,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
第五回
承受了我百余次的冲击之后,方虹的身体越来越热,呻吟声越来越高,突然方虹靠在我耳边,腻声说着:“耗子,射进来
,给我,好不好?”
“好是好,但是你是不是该运起”阴阳诀“配合一下……”
方虹不是想叫我单纯靠着冲刺来完成目标吧?
“我不管!”
方虹扭着她火热的娇躯,在我怀里撒娇着。“既然你要杀死我,你就要负起责任来!好嘛!啊~~”“好吧,既然你这么
说的话……”
我更加大了冲击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朝上猛顶着,方虹被我顶得身子一上一下的,好几次更是因为深深顶入她的花芯而
无法自制地大声呻吟了起来,引得芊莘她们都从房中跑出来了:不过,这时的方虹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只顾得上双手紧紧搂着
我的脖子、双腿用力盘勾在我腰际,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冲撞。
好不容易,在将近上千次的横冲直撞之后,我的小兄弟终于达到了爆发边缘,精关一松,将滚烫的阳精都给浇进了方虹的
小肚子里:而早已经被我的强力顶撞给弄得七荤八素的方虹则是微弱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紧抱着我,昏过去了。
“教主还真是卖力啊!”
看到我和方虹身体结合的地方不停滴落着清澈和浑浊的汁液,芊莘那些女孩子们都红了脸,闷笑着。
南济帮加盟了太阴神教,我在太阴神教这边的事情基本上已经结束,想想离开岳麓山一个多月,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情况
了,更何况我一直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岳麓山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如果不快点回去看看是不行的。
知道了我要赶回岳麓山,虽然我在黄花山上还没停留几天、没能抽出太多时间陪女孩子们,大家倒也不阻拦我回岳麓山,
只是秦琪坚持要我带上月清一起走。
“月清的功夫好,有她跟着保护你,我比较放心。”
秦琪如是说,而且其他女孩子也附和着秦琪的意见,所以这次回岳麓山,我就带上了月清还有司衾、司枕和司裘三婢。
回到岳麓山上,一开始的时候一切如常:吕晋岳仍旧昏迷不醒,慧卿的肚子更大了些,二师兄贾巍领着其他师兄们在练武
,大师兄派出去寻访名医的师兄们仍旧是找不到能够医好吕晋岳的医生,以及师娘每天晚上必定钻进我的被窝里来、如果不把
师娘搞到全身酸软绝不让我好好休息。
但是,“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几天,武夷派的何东英突然领着十几个弟子前来拜山。
何东英他们抵达的时候是中午,师娘那个时候正藉着“午休”的名义把我给拖回寝室、正骑在我身上狂乱地扭着她丰满的
屁股,但是当师兄在我寝室外面大喊着“启禀掌门师弟,武夷派掌门何东英前来拜山”的时候,师娘竟然吓得从我身上滚了下
来,急急忙忙要小丫头乐儿帮她穿好衣服,还一边催促着我赶快去迎接何东英。
这也难怪师娘会吓到,虽然说自从吕晋岳昏迷不醒之后、师娘没了害怕的人,行为上变得放纵许多,但是何东英是吕晋岳
的好友,要是师娘的行为被何东英知道了,何东英出手教训师娘,师娘可打不过何东英。
看来何东英在岳麓山上的这段时间,我大概可以免除被师娘给黏在身边的命运了: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非常不妙,何东
英亲自上山来,只怕没有好事。
但是,即使再怎么没有好事,我现在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何东英亲自来拜山,我无论如何要前去迎接。
急忙穿好衣服,我随着前来传报的师兄来到大厅上,何东英正坐在太师椅之中,若有所思地品着茶,脸上也没了“和气生
财”一般的笑容,一脸严肃。
“何师叔远道而来,辛苦了!”
我上前向何东英行礼。“不知道何师叔这次前来,有什么事情?”
“哦,萧颢?我这次上山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何东英站了起来,虽然我的辈分低过他一辈,但是我现在好歹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何东英敬我的身分,所以站起身
来。“不过,在说重要的事情之前……吕狐狸的伤怎么样了?还是没有起色?”
“没有,师父仍旧昏迷不醒。”
我摇摇头。
“唉!没想到吕狐狸的伤竟然比我想像的更为严重。”
何东英重重叹了口气。
“萧颢,我可以再去看看吕狐狸吗?”
“当然可以,何师叔请随我来。”
来到吕晋岳养伤的房间,何东英走到吕晋岳病榻旁,伸手搭了搭吕晋岳的腕脉,眉头越皱越高,等到何东英放开吕晋岳手
腕的时候,眉头已经皱得快要和山一样高,脸色更是臭得有如跌进了粪坑一般。
“何师叔,怎么样?”
虽然我不在乎吕晋岳的死活,但是“做此官、行此礼”,既然当上岳麓剑派的掌门,总是得假装关心一下吕晋岳的伤势。
“都过了这么几个月,吕狐狸的伤势却还没有分毫起色,看起来是没希望了。”
何东英重重叹了一口气。“只怕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也没办法治好吕狐狸,唉。”
有这么严重?我是不是最好的大夫这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太阴药典之中记载有一种“太阴苏生方”,这种强力伤药据
说有着能够“起死回生”的功效──当然不是真的把药给死人灌下去都能救活,但是只要没死的人,吃了这种药,几乎都能恢
复健康:不过,配制这种药的几味主要药材实在太过稀有,就算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而且我配了这种药来救活吕晋岳做什么
?让他继续策划着剿灭太阴神教的阴谋吗?
“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尽力替师父请医服药,如果师父真的好不了,那也是天意。”
我耸耸肩。“对了,何师叔,您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谈吗?”
“是啊,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何东英点点头。“萧颢,听说你最近四处奔走,就是为了能够联络白道武林,前来协助岳麓剑派:你这联络白道的工作做
得如何了?”
听到何东英问起这件事情,我突然心中一跳,不祥的感觉升起:难道何东英识破了我表面联络武林白道、其实是在暗中搅
局的计谋吗?“这……这个,请何师叔恕罪,我这阵子以来的奔走并不顺利:除了程嘉的父亲程天书愿意协助我们,像是武当
派这样的大派都拒绝了协助我们。”
“无尘道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竟然拒绝协助你?”
河东英似乎对于无尘道人不肯“伸出援手”感到不满。“萧颢,你可知道太阴神教和南济帮合并了?”
“太阴神教和什么帮怎么了?”
秦阳在那么多江湖武林人物面前宣布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秦琪担任太阴圣女的事情,虽然我估计很快就会传遍江湖,但
是我可没想到何东英竟然会为了这件事情找上岳麓山来。
“太阴神教和南济帮合并了!”
何东英又强调了一次。“太阴神教原本势力就已经庞大,在合并南济帮的数万帮众之后,实力增加了一倍以上:而你去联
络白道武林的工作却又不顺利,要是太阴神教趁着这个时候向着岳麓剑派发动攻击,你说你挡得住吗?”
“何师叔怎么知道太阴神教会朝着岳麓剑派发动攻击呢?”
连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都不知道,怎么你何东英就知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怎么平常看你一副聪明样,有的时候就是不开窍?”
何东英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岳麓剑派和太阴神教是死仇,吕狐狸就是伤在太阴神教手中的!现在太阴神教大肆扩充势力
,如果不是要对付你,又是要做什么?”
“这个师侄也不知道,师侄只是觉得,太阴神教如果真的想踏平岳麓剑派,早就挥军杀上岳麓山来了,实在没必要为了歼
灭一个小小的岳麓剑派而大费周章。”
“你实在是……”
何东英瞪着我,我有一种感觉,要是今天我是他弟子,或者我不是岳麓剑派掌门,何东英已经赏了我一耳光。
“算了!”
何东英长长吐了一口气出来,转过头去。“我已经发了帖子给其他人,估计这几天大家就会陆续上山来:等到大家上山来
以后,咱们再来讨论该如何群策群力、抵抗太阴神教的事情!”
何东英发帖邀请其他武林人物上岳麓山来?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隐隐有着不祥的预感,原来是何东英他们这些吕晋岳
的老朋友,因为看到太阴神教的势力增长,也开始筹划着要对抗太阴神教了。
当初为了避免纷争、我听从了德惠大师的“顺水推舟”建议:但是现在看起来,这舟可不是那么好推的,一个不小心只怕
就会翻船了:实在有点想请问德惠大师,我这舟该怎么继续推下去呢?
再来几日,陆续有武林前辈上岳麓山来:泰山派的玄真道人,峨嵋派的海风师太,荆州邢家的邢破军,岭南三杰,飞云庄
庄主柳云飞……一大堆我不认识的人,一时三刻也记不住那么多人名,总之为了接待这些武林前辈和他们带上山来的门人子弟
,这几天可是忙得我团团转。
不过,大概是看到这么多吕晋岳的熟人朋友都上山来了,师娘这几天的行为异常规矩,整日足不出户,当然也没有来找我
偷情,总算让我有几天安静的时间可以和慧卿相处。
那些上山来的武林前辈们,除了见到我的时候还尊重我是个掌门人、会和我问好以外,其他时间常常都是自顾自地聚在一
起谈论事情或是切磋武艺,即使我从旁经过,他们也不会主动邀我加入:我可以感觉得出来,他们其实不怎么瞧得起我,大概
是因为我太年轻了吧?
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和他们搅和在一起。
就这么过了几天,何东英大概是看看上山来的人数差不多了、有五六十个人,这天就将上山来的人都召集在大厅,还派了
个弟子来通知我一起去“参加聚会”: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竟然要等到有人来通知我、才知道大家在大厅聚会,这让我有
种被人“喧宾夺主”的感觉。
好吧,或许何东英和吕晋岳真的是交情好到能够把对方的家当自己的家,但是现在岳麓剑派的掌门人是我,何东英却依旧
在岳麓剑派我行我素,再加上前几天那些武林前辈对我的无视,再次让我确认了我在这些武林前辈的心目中根本一点地位都没
有。
说真的,实在很不想去参加那些武林前辈的聚会,反正我在他们心目中一点地位也没有,去了也说不上话:不过,一来是
卖何东英个面子,免得我没出席“聚会”、何东英觉得他叫不动我这个岳麓剑派后辈弟子会有失面子,二来则是这些武林前辈
聚会在此,很大的原因只怕是因为要讨论怎么替吕晋岳“复仇”,要替吕晋岳复仇当然就是要拿太阴神教开刀,我如果不出席
的话,怎么能听到他们打算如何对付太阴神教呢?
所以,即使我再不高兴,也得打起精神,前去参加那些武林前辈的聚会。
来到大厅上,果然一眼就见到何东英坐在吕晋岳常坐的那张太师椅子上,俨然以主人自居:不过我早有心理准备,再说我
来参加这些前辈们的聚会、主要还是来打探消息居多,根本也没想过要参加他们的讨论,所以我只是在最末端的位子上坐下。
屁股才刚落座,何东英已经看到了我,朝着我连连招手。“萧颢,过来这边。”
真是,我椅子都还没坐热呢。
起身,来到何东英面前。“何师叔,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
何东英笑着,伸手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按着坐在他身旁的太师椅上。“你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怎么坐到末尾去了?你应
该坐这里的才是。”
哦,我还以为何东英忘记了我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呢,原来他还记得啊?
有点不高兴地落了座,何东英正和海风师太聊得起劲,但是海风师太这时朝着我颔了颔首,何东英随即转头过来看着我,
打量了好一会之后,皱起了眉头。
“萧颢,怎么了?你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没事,何师叔多虑了。”
“没事怎么会摆那张臭脸?来,和何师叔说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何师叔帮你解决!别见外!”
“何师叔,真的没有事情,谢谢师叔关心。”
“东英,你真是越老越糊涂。”
这时海风师太说话了。“你和晋岳交情好,到了对方家里都不拘小节,把对方家里当成自己家:但是萧颢这孩子心高气傲
,又是才刚当上的掌门,你也把岳麓剑派当成自己家里颐指气使,不给萧颢一点面子,萧颢这孩子肯定不开心了。”
“啊?是这样的吗?”
何东英一愣,随即一手拍在自己前额。“看我这脑子,真是猪脑!怎么就没想到萧颢的心情,难怪萧颢会不高兴了!”
“萧贤侄,你就别不开心了:你何师叔和你师父交情太好,把你们都当成了他的亲子侄,所以才会这么不拘小节。”
海风师太向着我说道。“贫尼就代替你何师叔向你道个歉,如何?”
“海风,这个倒是不用你代劳:我自己粗心闯的祸,当然得我自己来解决。”
何东英也向我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萧颢,师叔太粗心,没顾虑到你的感受,让你不高兴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师
叔这次无礼,可好?”
“何师叔言重了,我怎么敢生师叔的气呢?”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何东英是有意轻视我,原来只是因为不拘小节而已:既然何东英不是故意的,又在大家面前向我道了
歉,我也没办法生何东英的气了。
“看看,萧颢这孩子这不就高兴了吗?”
海风师太笑呵呵地说着。“东英,你下次可别这么粗心大意了。”
“一定,一定!”
何东英也是呵呵笑着。“都怪我倚老卖老,下次一定警惕!”
“何师叔,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呢?”
我不想在何东英不拘小节的问题上打转,所以直接把话题切入了何东英今天找我来的重点。
“说到这个,其实就是要讨论一下该怎么群策群力、一起对抗太阴神教这个威胁而已。”
何东英刚才原本还满脸笑容,一听我提起这个话题,脸色就严肃了起来。“萧颢,你不是说过,你去找其他门派求助,结
果被拒绝了吗?”
“是的。”
不祥的预感又开始升起,何东英召集了这么多武林前辈在这边,难道是……
“这就是了。”
何东英点头。“我在想,萧颢这个联络其他门派共抗魔教的想法是不错,但是真的去做,只怕各大门派看着萧颢年轻、不
会卖他的帐,所以萧颢才会四处碰壁。”
“所以,何胖子你有什么提议?”
一个坐得比较远的人发话了。
“我的提议嘛,就是由我们来帮忙萧颢,联络武林中的其他门派……”
听到何东英这么一说,我忍不住暗叫不妙:何东英这些武林前辈,每个人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他们真的代
替我去找其他白道门派求援,只怕那些白道门派看在他们的面子上,真的就会答应协助:如此一来,岳麓剑派这边的声势也会
增加,万一他们提出要攻打太阴神教来为吕晋岳复仇,我就不能用“太阴神教势力过于庞大,贸然攻打只是以卵击石”的藉口
来阻止他们了。
“……特别是现在魔教合并了南济帮,声势大振,实力更是扶摇直上:如果岳麓剑派不在短期之内累积起足够对抗的实力
,那么到时候不要说是替老吕报仇,只怕岳麓剑派这些徒子徒孙被魔教给灭了都不稀奇。”
何东英继续说着。“所以,如果我们能够帮忙联络武林中的其他门派来协助岳麓剑派,一来我们出面比较容易说动其他门
派,二来人多好办事,效率也高,比起萧颢自己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拜访过去要有效率多了。”
“这提议不错。”
飞云庄主柳云飞点头。“我建议,咱们就各自挑离家近的门派联络,这样不但方便,看在同是邻居的份上,其他门派应该
也比较愿意帮忙。”
“我也觉得这主意好。”
玄真道人也说着。“对了,何胖子,要不我们带着萧颢再去拜访无尘一趟?那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竟然不愿意帮助萧
颢,咱们几个人陪着萧颢再去一趟,凭着咱们的脸面,怎么也要说得无尘回心转意不可!”
我暗叫糟糕,其实武当派无尘道长早就已经答应了要协助我,只是无尘道长协助我的方式就是不淌这趟浑水而已:要是玄
真道长真的拉上几个人又去找无尘道长谈判,这样无尘道长肯定会很为难的。
“玄真师伯,无尘道长不愿帮忙,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无尘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玄真道人给打断了。
“就算无尘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咱们也要叫他说出来!竟然对同样是白道的岳麓剑派见死不救?武当派和无尘真的是太
过份了!”
玄真道人气呼呼地说着。
“没错!咱们白道光明磊落,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如果无尘真的有什么困难、没有办法帮助萧颢,那就说出来,咱们不
怪他!”
何东英也点头。“但是说不出个理由却拒绝帮忙,这就太过分了!”
糟糕,看这情势,玄真道人和何东英只怕真的要去找无尘道长的麻烦了。
“事情就这样决定!”
何东英大声宣布着。“咱们大家,分头去联络各大门派,来协助岳麓剑派对抗魔教:我和玄真这就领着萧颢上武当山去,
找无尘讨个说法!”
听着大厅中其他武林前辈的纷纷答应声,我暗暗叫苦,情势照这么继续发展下去,很有可能会变成另一次黑道白道之间的
血战,到时候又有多少人要无辜牺牲呢?而我又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但是,眼前有一件事情我得先做,那就是想办法阻止祸破坏何东英与玄真道人去找无尘道长的计划。
做好决定以后,何东英和玄真道人立刻抓着我下山,朝着武当山出发:我则是先走了趟长沙城的庄院,除了拿行李,也叫
上月清和三司等三婢一起同行。
原本何东英和玄真道人还在奇怪,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的“家”怎么是在长沙城、而不是在岳麓山上,我只好和他们详
细解释,我原本“家”就在长沙城,而且当初拜入岳麓剑派,吕晋岳也没替我在派中准备住房,所以我一直住在长沙城的“家
”中,是后来与慧卿成亲了,才住在岳麓剑派的“娘家”那边。
解释了好半天,何东英和玄真道人总算是懂了,我这才能回长沙城的庄院去叫上月清和三司等三婢一起同行:这让我松了
一口气,要是何东英他们不准我带上月清她们同行,没有这些美丽又贴心的侍婢们服侍,这趟旅程肯定闷也闷死我了。
何东英大概是听蔡严说起过我身边总是有几个美貌侍婢跟着,所以才会同意我带上月清她们同行吧?
但是,当何东英见到我领着月清她们出现的时候,先是好奇地看了月清好几眼,大概何东英也已经看出来月清身有武功了
,然后何东英问了我一个问题:“萧颢,听蔡严说程嘉和你在一起,怎么没见程嘉人影呢?”
“程嘉……她回赣南老家探亲了!”
我急忙编了个藉口。“程嘉说她太久没有回家,所以想回家探亲一下!”
听了我的藉口,何东英倒也信了,没有继续追问程嘉的下落,我这才放下心来。
路上走了几天,都没发生什么惹眼的事情:但是这天中午我们经过一个市镇的时候,我听到了小巷之中传出来许多男人的
笑骂声、踢打声,还有一个女孩气若游丝一般的哀泣声,一个念头转过我心中:难道有恶霸在欺负女孩子?
“玄真师伯,何师叔,那边的小巷子里好像有几个恶霸在欺负女孩子,我过去看看。”
我正想纵马朝声音来处驰去,何东英却拉住了我的马缰. “萧颢,我们时间不够,这种事情交给地方上的官差去管就好了
。”
啧,没想到何东英和吕晋岳还都是一个德 性 的见死不救,难怪他们两个的交情特别好。
“何师叔,我去一下就来,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但是,如果放着那个女孩子不管,也许等官差来了就太迟了!”
我坚持着。
“好吧,你说得也是。”
何东英放开了我的马缰. “快去快回。”
我招呼月清跟上,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驰去:转过两个巷弄,看到的是几个年轻混混围成一圈,一边笑骂
着,一边踢打着圈中的人,估计就是那个女孩子了。
“喂!你们几个,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随着我的喝骂声,那些混混转过头来,看到了我和月清。
“啧,原来是个兔儿相公。”
一个混混轻蔑地说着。“大爷咱们自找乐子,关你啥事?识相的就滚远一点,否则有你好看的!”
“老大,这个兔崽子身边的女孩子倒是挺正点的!”
旁边一个混混说着,一对色眼还盯着月清直瞧。“咱们何不把那个女孩子抓来乐一乐?”
“说得有道理,嘿嘿!”
原来那个说话的混混一挥手,领着其他混混朝着我和月清走来。“兔儿相公,大爷们看上了你的女人,你最好乖乖把女人
献上给大爷们,这样大爷们或许还会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懒得和这群混混多说,我向月清示意,两个人同时从马背上跃起,朝着混混们扑去,接着就是混混们的惨叫声,月清从双
手袖中各挥出一条细带,朝着那些混混的脸上挥击过去,十几个人全都被月清的细带给重重打中脸颊,被打得头晕脑胀不说,
脸颊更是高高肿起一大片,而且每个人都被打下了好几枚牙齿,痛得那些混混们掉头就跑,跌跌撞撞地冲出巷子,很快就跑得
不见人影了。
月清出手还真快,原本我是打算亲自动手解决一半的人,没想到全都被月清给收拾了。
混混们逃得不见踪影,巷子内只剩了刚才被混混们围住踢打的女孩:那个女孩蜷缩着身体,身上遭到踢打而造成的瘀青从
破烂肮脏的衣服破洞之中露了出来,有气无力地在地上爬着。
“姑娘,你没事吧?”
我过去扶起那个女孩,但是当那个女孩抬起头来、让我看到她的容貌时,我吓了一大跳:那个女孩的五官整个扭曲、挤在
一起,就像是在馒头上画好五官以后再把馒头的一侧一拳头捶扁似的,画在上面的五官自然也就随着那一捶而挤压在一起。
被我扶起来,那个女孩勉力挤出了一个笑容,似乎想说什么话,但是我只听到“咯……咯……”
好似什么东西堵在女孩喉咙之中翻搅个不停而发出来的声音,而且那个女孩的五官本已扭曲,这么勉强一笑,更是丑得恐
怖,甚至吓得月清低呼一声、连退了两步,我也勉力宁定心神、才没吓得当场抛下那女孩,杀伤力虽然不比二师兄贾巍的“笑
里藏刀”,但是也可以算得上威力惊人了。
看来这女孩就是因为生得太丑,所以那些流氓混混才会踢打她来取乐吧?
“月清,拿些水来,还有伤药也拿些来。”
月清从马鞍旁取下水袋交给我,我取出手巾、将水袋打开、用水淋湿手巾,先替女孩擦干净身上瘀青处的泥尘,然后再薄
薄搽上一层“太阴愈疗散”,这样只要几天的时间,女孩受伤瘀青的皮肤就可以复原了。
替女孩敷药的时候,我注意到女孩的皮肤有些干皱,看起来就像老太婆一样,和一般女孩白晰嫩滑的肌肤不同,我想可能
是这个女孩因为营养不良,所以皮肤才会又粗又皱的。
正在帮女孩擦拭伤口并敷药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我离开太久,何东英和玄真道人领着其他人策马前来找我:看到我正在替
一个丑女擦拭伤口和敷药,何东英就先皱起了眉头:“萧颢,我们时间不多了,再说你也已经替这女孩解了围,她也没受到啥
致命伤害,而且又不是什么美女,不值得你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她身上吧?”
“何师叔,这个女孩需要帮助,所以我帮助她:这和她美不美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是浪费时间。”
“但是,如果不早点说服武当派来协助你,万一魔教攻了过来,岳麓剑派抵敌不住,全派上下百多人的 性 命就这样断送
,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何东英显得相当不满。“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门人了,怎么连事情的轻重缓急都分不出来?”
“何师叔,事情的轻重缓急弟子分得出来的!太……魔教如果真的要攻打我们,早就打过来了,不差这一两天的功夫:倒
是这个女孩子受了伤,不快点疗伤的话,万一伤口伤势恶化,那就不好处理了,还有可能送命的!”
我反驳着。“不然何师叔您和玄真师伯先走,弟子把这女孩安排好了就随后赶上,咱们武当山上见面,这样就不会浪费时
间了,可好?”
“唉,真是拗不过你!”
何东英脸上的神色非常不高兴。“罢了,我就和玄真先走,你要是赶得上来就赶上来,赶不上来随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吧!我不管你了!”
“多谢师叔成全!”
于是,何东英和玄真道人并骑先走,我则是要三司一起来帮忙我替女孩擦拭伤口并敷药。
忙了一会,总算是将女孩身上的瘀青擦伤都给清理好了,我站起身来,正打算领着月清和三司她们离去并追上何东英与玄
真道人,突然袖子一紧,那个女孩伸手扯着我的袖子,没有被挤压起来的眼睛勉强睁开,我可以从她的眼神之中读出强烈的要
求:“请带我一起走。”
“教主,这个女孩好像很希望你能带她走啊?”
月清也这么说着,我更确定了我没看错。
“可是我们现在要赶路,带她一起上路只怕不方便:还有,月清,以后我在扮岳麓剑派掌门的时候,别叫我教主,要叫我
公子,不然被人给听去了,我的身分可就败露了。”
“是啦,公子。”
月清调皮地吐吐舌头。
大概是听到我说的“带她上路不方便”,女孩又拉了拉我的袖子,眼中满是可怜兮兮的神色。
“姑娘,我们有要紧事情要赶路,真的没办法带你一起走。”
我取出一袋银子,塞在那个女孩手里。“这些银子你先拿去用吧。”
听我这么说,那个女孩似乎非常失望,颤抖着手将我给她的银子塞回我手中,放开了我的袖子,慢慢转身,一瘸一拐地拖
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从那个女孩步行的姿势,似乎那个女孩残废了一条腿,所以才会这样一步一拖的:再加上女孩长得那么吓人的面容,又没
办法说话,手又抖得厉害,只怕女孩想要谋生都不容易──她没办法做任何事情,想要乞讨,那副丑陋之极的面孔也实在很难
引起别人施舍给她的同情心。
唉,算了,就带上她一起走好了,反正何东英都说了“如果你跟不上来,就随你爱干什么去”,我本来就不想要联络白道
门派来“共抗太阴神教”,武当派那边更是早就和无尘道长商量好该如何演出了:这次上武当山去找无尘道长可是何东英和玄
真道人自作主张的事情,我似乎没有义务要配合他们啊?
“姑娘,且慢。”
我叫住了那个丑女。“司衾,这位姑娘就先麻烦你照料吧?以后就拜托你们三个每天轮流照料她,可好?”
“是的,公子。”
司衾走了过去,扶住那个女孩,搀着她和司衾一起同乘一匹马:我们也各自上马,继续朝武当山出发。
虽然说因为多了一个人一起同行、所以有一匹马要载两个女孩,间接拖慢了我们的脚程,但是我很惊讶在路上赶了四天都
没赶上何东英与玄真道人:难道何东英和玄真道人真的不等我、就这样直接赶上武当山去?还是我们在路上错过了?
至于那个路上捡到的女孩──司裘看她怪可怜的,主动给她取了个“小怜”的名字,大家也都跟着叫她“小怜”──小怜
似乎是小时候得过麻疯之类的重症,因为她除了跛一条腿、脸上五官挤成一团之外,她的手也抖个不停,完全使不出力气,即
使是喝粥的时候,拿着调羹的手都会抖得很厉害,把粥泼洒得到处都是,我只好要三司轮流喂小怜吃东西。
月清曾经怀疑过小怜是不是“敌人派来的 奸 细”,但是太阴神教在黑道之中并没有强大的敌人,而白道门派虽然有可能
派出卧底,但是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却没有听到过半点风声,所以这个可能 性 也是很低,再加上我曾经半夜偷偷溜
进小怜的房间偷看小怜的睡姿,如果小怜那副歪七扭八的脸是故意挤出来的,那么睡觉的时候小怜肯定会用手巾之类的东西盖
住脸部,免得露馅。
但是,连续几晚偷溜进小怜的房间,看到的是小怜的五官依旧是像日间一样挤成一团,有的时候小怜的五官还会挤得更严
重,全身颤抖着,冷汗一直不停地冒出来,像是在承受着某种痛苦一般。
总而言之,小怜怎么看也不像是“ 奸 细”,当然我还是每晚不定时去查看小怜的情况,只是我去查看小怜的情况是担心
她的身体状况,也许她以前得过的重病又复发了,如果能及时发现,那么我就可以及时替她用药治疗。
这天晚上,在拉着月清和三司陪我练完“阴阳诀”之后,我依照前几日的惯例,打算前去小怜的卧室查看小怜的状况:谁
知道我才推门走出卧房,“咻”的一声,一枚暗器朝着我射来,我的头一偏,那枚暗器“笃”的一声射在门上,我这才看清楚
,原来是一片细小的竹叶。
有敌人?会是谁呢?而且能够以细小的竹叶当成暗器,敌人的武功相当高强,只怕和何东英不相上下。
“教主,怎么了?”
房内传出月清关切的询问声,刚才竹叶射在门上的声音把她给惊醒了。
“没事,你快点穿好衣服,照顾好司衾她们。”
我朝向竹叶射来的方向发话。“是哪路的朋友?何不现身相会?不介意的话,也许小弟可以做个东道?”
“不敢让萧教主作东道。”
就在此时,两个人影无声无息地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客店庭院之中。“倒是我们帮主希望能邀萧教主一聚,由我们帮主做
个东道。”
看到那两个人影跃出的身法,我先是吓了一跳,这两个人的功夫都不在何东英与玄真道人之下,要不是武功身法大不相同
,我还真的会以为是何东英与玄真道人回头来找我了。
等到两个人在庭中站定,我才看清楚,两个人身上穿的都是破旧的布衣,右手上各持着一根竹杖,竹杖上还带有几片竹叶
──刚才射来的竹叶镖只怕就是从竹杖上现摘的:左手还各托一个破碗,一副乞丐讨饭的德 性 。
乞丐讨饭……难道是丐帮?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太阴神教的声势如日中天,竟惹来晋王爷的觊觎,意图叛乱之余不忘拉上“邪教”做打手。王爷你也行行好,众人日子过
得正舒心,谁想跟着乱党起舞?
身为教主的萧颢直接上京面圣,连御三女的勇猛以及一式“阴阳诀”让当朝天子磕头拜他为“帝师”然而,神秘又武功高
强的丐帮美女帮主竟知道他的双重身份,难道他身边有潜伏极好的 奸 细?而美女帮主的紧追不舍是垂涎他的……
第一回
这两个乞丐一样的人说他们的‘帮主’想请我一聚,难道他们口中说的‘帮主’是丐帮帮主?
想不起来太阴神教和丐帮最近有什么过节,而且自我重建太阴神教以来,丐帮也从来没找过太阴神教的麻烦,所以我假设
我师父萧天放和丐帮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么丐帮帮主是又为了什么原因来找我?
“敢问两位前辈可是丐帮的人?”
虽然我知道,就算有人假冒丐帮帮众来骗我,也不可能会报上自己真正的身份。不过我还是这样问了,如果对方不是冒充
的,那么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丐帮帮主真的想要见我,如果对方是冒充的,也许以后我就可以学他们冒充一下丐帮帮众。
“在下高远,目前添居丐帮长老一职。”
左边那个个子比较矮小的中年人先说话了。
“我是钱多多,也是丐帮长老。”
右边那个不但衣服比较破、手上的碗也比较破的中年人跟着说话;看到他那副比高远还要贫穷的样子,名字却叫‘钱多多
’,还真是有趣。
似乎是注意到我对他的名字感到有趣,钱多多也朝我挤了挤眼睛;哈,看不出来,这位丐帮长老还挺逗趣的。
“既然是贵帮帮主相邀,盛情难却,就请两位长老带路吧。”
我决定跟着他们去看看那位丐帮帮主,看看丐帮帮主是为了什么事情而突然对我有兴趣。
高远在前、钱多多随后,两位丐帮长老领着我来到镇外的一座破庙;进了庙门,高远突然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萧教主,我们帮主在屋顶上。”
看到我抬头、疑惑地看着跃上屋顶的高远,钱多多解释着。
原来是丐帮帮主人在屋顶上,这个丐帮帮主还真是与众不同,连接待客人的地方都选得和其他人不一样。
施展‘凌云飞渡’轻功,无声无息地一下子跃上了屋顶,高远看到,忍不住低赞了一声:“好轻功!”
“哪里,功力尚浅,让前辈见笑了。”
“我们帮主就在那里。”
高远向着屋檐檐角一指,我顺着高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瞥之下,只看到一根晶亮的绿色竹棒和两个挂在上面的玉色葫
芦,正在奇怪的时候,火光一闪,檐角有人点亮了火摺,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坐在檐角,那个人一身
黑衣、再加上一头长发都是黑色,整个融入了夜色之中,所以才会乍看之下像是没有人在那边。
我注意到檐角那人穿的黑色的衣服相当干净整齐,和高远以及钱多多身上穿的破烂衣服大不相同;更令我惊讶的是,那件
衣服竟然是女装!再配上一头长发……
难道丐帮帮主是女人?
“萧教主,既然来了,何不过来一起坐着喝酒赏月?”
檐角的人发话了,声音清脆柔细,还带着些 童 音,不但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少 女 !
那个少 女 帮主这样邀我过去坐在檐角,檐角地方本来就窄,要是我也过去坐下,那肯定会贴近少 女 帮主身边;我又不
认识这个少 女 帮主,一下子就坐在她身边,似乎不妥。
“多谢帮主相邀,但是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不敢唐突帮主。”
“嘻,向来都听说太阴神教是个淫邪教派,教主萧颢更是个‘ 奸 女不挑选’的淫魔,没想到辣手摧花绝不留情的萧教主
竟然会顾忌‘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小节?”
那个少 女 帮主‘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都不怕了,不知道萧教主害怕些什么?或者萧教主嫌我长得丑、不肯和我一
起坐着饮酒赏月?”
啧,到底是谁在江湖上散布我‘ 奸 女不挑选’的谣言啊?我可是很挑女人的,不是美女我还 奸 不下去呢!
“承蒙帮主盛情,那么在下就冒犯了。”
既然那个少 女 帮主都不害怕了,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来到檐角,在那个少 女 帮主的身边坐下,一阵似有若无的少 女 体香随着夜风飘入了我的鼻孔中,搔得我心里有点痒痒
的。
刚才听到这个少 女 帮主的娇美语音,就已经觉得这个女孩是个美女,再闻到这淡雅清新的少 女 体香,我更觉得这个少
女 应该是个美女,要是这个少 女 会丑,那么就是老天瞎眼、女娲娘娘手残,造个人都会造出那么大个缺陷来。
朝着女孩看过去,正好她也侧过头来打量着我,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映入我的眼中,长长的睫毛、灵活有神的大眼睛、俏挺
的瑶鼻、红嫩的樱唇、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老天有眼!女娲娘娘万岁!这个女孩果然是个美女,而且只怕比起方虹和秦琪
的美貌都毫不逊色!
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少 女 脸上一红,掩口轻笑。“怎么样?小 女 子的长相还入得萧教主的法眼吧?”
“帮主太谦了,帮主可是我见过的女孩之中、长得最美丽的,只怕比起盛传的‘武林四花’都毫不逊色!”
“是这样吗?多谢萧教主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小 女 子受宠若惊。”
少 女 又是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只瓷杯。“萧教主,喝酒吗?我请你喝。”
“既然这样,恭敬不如从命。”
我从少 女 手中接过瓷杯,就在这时,挂在绿竹棒上的一个玉色葫芦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住一样,飘了起来,飘
到我的瓷杯上方,玉色葫芦一倾侧,一道酒水就从葫芦之中倒了出来,很准确地注入我手上的瓷杯之中,而且酒水齐杯口而止
,一滴都没满出来!
太神奇了!这是什么功夫?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少 女 又是抿嘴一笑。“九转如意神功,可还使得吗?”
“岂只使得,简直天下无敌手!”
这倒不是单纯恭维,如果少 女 的‘九转如意神功’可以运用内力、让葫芦像是被一只隐形的手抓起来一样倒酒,对打的
时候当然也可以用来奇袭对方,而对方除了要防范少 女 本人的攻击,还要分出大半精神来戒备‘九转如意神功’的攻击,那
就像是和一个隐形人在对敌一样,想不落下风都难。
只要想像一下,这少 女 一棒子打过来,两个玉色葫芦就像是有人抓着一样、朝着我寻瑕抵隙地发动攻击,那就像是我同
时和这少 女 以及另外一个看不见的隐形人对敌,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才好。
“什么天下无敌手,萧教主真会捧人!”
被我捧了一下,少 女 开心地娇笑着。“我这功夫就敌不过萧教主的厚脸皮,萧教主的厚脸皮才真的是天下无敌手呢!”
“不敢,不敢!好说,好说!”
我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惹得少 女 又是一阵娇笑。
好不容易,等少 女 停止了笑,我这才慢吞吞地问着:“不知道帮主找我来,有什么事情?还有,该如何称呼帮主呢?”
“找你来,就一定要有事情吗?就不能找你来喝酒赏月?”
少 女 微笑,侧着头,让一头亮丽秀发直垂了下来。“而且,我的名字不能和你说,至少在你喝了我请你喝的酒之前,不
能说。”
“喝酒赏月,当然不行。”
我摇头。
“为什么不行?”
少 女 有些惊讶。
“因为眼前有美女啊!与其喝酒赏月,不如喝酒赏美女!”
在少 女 的娇笑声中,我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入口清香甘甜,似乎是以各种水果混合在一起酿造的。
“好喝,这是百果酒之类的酒吗?”
“你还真的就一口喝下肚了?”
少 女 抿嘴笑着。“你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不是不怕少 女 在酒中下毒,而是少 女 就算下了毒,以我此时的功力,就算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我也可以运功强行压
毒,直到我服下解毒药物为止,‘太阴药典’之中记载的解毒药物可是很有效的。
更何况,以少 女 所练的‘九转如意神功’,如果她真的想取我 性 命,只需要叫上两个长老一起围攻我,我根本没有取
胜的可能,实在没有必要下毒害我。
听到我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少 女 笑得花枝乱颤一般。但是就在此时,我感觉到有一股劲力轻轻触在我背
上,飞快地写下了‘莫妍’两个字。
“原来帮主的芳名叫莫妍?可真是好名字,人比花娇,这‘妍’字取得好!”
我嘴上称赞着,心中其实已经吓了一大跳;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内劲竟然无声无息地绕到了我背后,还能在我背上写
字。要是莫妍突施袭击,我只怕已尸横就地了;就算我的‘昊天正气诀’和‘太阴神功’能够抵御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内
劲,受伤吐血也是免不了的。
绝对不能和莫妍为敌,我暗自警惕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和莫妍为敌,除非我有抵御‘九转如意神功’的办法,否则和
莫妍对上了,我一点胜算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莫妍假装惊奇。
“是嫦娥告诉我的。”
我举起已经喝干的酒杯。“嫦娥姊姊,我敬你一杯。”
莫妍又是一阵娇笑,绑在竹棒上的玉色葫芦又飘了起来,替我斟满了酒。我则是一仰脖子,又把酒给喝了个干净。
“好酒,好月色,好功夫!”
我赞道。
“就这样?”
莫妍笑着望向我。“没别的了吗?”
“当然还有最好的美女,天下第一!”
我继续赞着。“好酒、好月色和好功夫通通加起来,也远不及美女一成的好!”
被我一轮甜言蜜语哄得开心,莫妍笑得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酒啊、月色啊、功夫啊、美女啊,通通加起来,也及不上
萧教主厚脸皮的万一呢!”
“不敢,不敢!”
我故意摸摸脸颊。“被帮主这么一说,我的脸皮马上就比纸还薄了。”
莫妍又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莫妍甩甩头发,又看着我。“欸,萧教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当上岳麓剑
派掌门人的?”
当‘岳麓剑派掌门人’七个字从莫妍的樱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是被雷给劈中了一般,脑中轰轰作响;为什么莫
妍会知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是我?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这才想到,这次下山,我是与何东英和玄真道人一起出来的,直到遇见了小怜之后,为了照顾小怜
,才和何东英以及玄真道人分开,要是莫妍早就派人一路跟踪我,那肯定会探听到我就是岳麓剑派掌门人的事情。
看来我毕竟还是太粗心,以为没有白道人物在身边,就不会有人知道我的秘密,这几天月清也没少叫过我‘教主’两个字
,我也没很严格地纠正她,所以这秘密就被莫妍派来跟踪我的人给发现了。
想深一层,莫妍虽然发现了我的秘密,但是很显然没把我的秘密给泄露出去,不然何东英和玄真道人肯定会调过头来找我
麻烦的,既然莫妍还没泄露我的秘密,那么倒也不必太担心,反正我又没有与丐帮为敌的打算,加强太阴神教的实力也只是为
了吓阻白道向着太阴神教发动攻击而已,又不是想搞什么血洗武林的阴谋。
“这个,是谁告诉你,我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
我装模作样的地问着。
“是嫦娥姊姊告诉我的。”
莫妍抿嘴轻笑,伸手指了指月亮。
“嫦娥姊姊,你怎么可以随便把我的秘密告诉美女呢?害我失去了在美女面前炫耀的机会,罚你一杯!”
我举杯向天,莫妍又是笑着用玉色葫芦替我斟满了酒,我立即酒到杯干,将杯中美酒喝得一滴不剩。
“快说啦!快说你是怎么当上岳麓剑派掌门人的!”
莫妍又在催促着我。
“嫦娥姊姊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嫦娥姊姊不想剥夺你在美女面前炫耀秘密的机会。”
莫妍又是抿嘴一笑。
“可以不说吗?”
虽然慧卿已经嫁给了我,但是每次提到云烟,我都会心痛。
“不~可~以~”莫妍以很夸张的幅度慢慢摇头,竹棒上两个玉色葫芦也开始慢慢盘旋飞舞起来,我这才想到,莫妍的‘
九转如意神功’可不是我能敌得过的,还是别惹她生气比较好。
“好吧,那我就说了,可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哦。”
我把遇到云烟、为了替云烟复仇而混入岳麓剑派卧底,杀了赵无殇后吕晋岳立我为掌门接班人,到后来和吕晋岳‘摊牌’
、吕晋岳受重伤、岳麓剑派其他弟子推举我为掌门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我省略了关于师娘的事情,不然莫妍要是追问起为什
么师娘会支持我当岳麓剑派掌门人,谁知道会不会扯出我和师娘的 奸 情?
静静听我把这一切说完,原本脸上还带着微笑的莫妍现在也没了笑容,等到我说完话、举起酒杯想喝酒、却发现酒杯里空
空如也,莫妍叹了口气,玉色葫芦又再度飘飞了起来,替我在杯中斟满了酒……不过,这次有几滴酒洒了出来,溅在我手上。
看来莫妍对于这‘九转如意神功’还不能完全随心所欲地控制,这也难怪,她才十六 岁而已,能有如此功力已经相当难
得了。
但是,莫妍一看到几滴酒洒了出来,却是脸色大变,也不等我喝酒,劈手就从我手中抢过酒杯,随即高声叫着:“高远、
钱多多,帮忙招呼送客!”
“是!”
就在这时,高远和钱多多像是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萧教主,我们帮主还有要事得处理,您请回吧。”
“哦……好,我也该走了,多谢招待。”
奇怪,不是还兴高采烈地说着话,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要赶我走了呢?难道是莫妍不喜欢我替云烟报仇的作法?
算了,客随主便,反正我也没损失,还看到了美女、饮到了美酒,就不要对每件事情追根究底了,好奇心会害死猫,太好
奇对健康是不好的。
高远和钱多多送我出了庙门之后,两个人就立定在当地。“萧教主,恕我们不远送了。”
“好说,请代我向贵帮主致谢,多谢她请我饮酒。”
我们继续朝武当山前进,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何东英与玄真道人,丐帮那两个长老也没再出现过,我也很小心留意有没有人
在跟踪我们,但是始终无法察觉高远和钱多多跟踪在我们后方的迹象,也没有其他乞丐跟踪我们的迹象。至于其他路上见到的
乞丐倒是不少,只是不知道那些是不是丐帮预先派出来守候在路上的帮众而已。
到了武当山脚下,由于带着小怜上山不方便,所以我将小怜和三司等三婢都留在客店里。为了保护她们四个不出乱子,索
性 连月清也留了下来,我一个人孤身上了武当山。
到了山上,正巧又遇到上次我来的时候、拜托我帮忙救出无尘道长的那两个道士。那两个道士看到我,既显得惊奇,又是
满脸难为情的表情。“萧掌门,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您了。”
“是啊,是很快。我想求见无尘道长,可以吗?”
我问着。
“这个,掌门师叔不见客……”
左边那个小道士才这么说到一半,右边那个小道士马上打岔。
“掌门师叔虽然说他不见客,但是现在来的是萧掌门,也许掌门师叔会破例呢?我去通报一下!萧掌门请您稍等。”
“好,有劳你了。”
看着右边那个小道士飞奔进入道观,我感到奇怪,为什么无尘道人不见客?
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对了,你刚才说,无尘道长不见客,是怎么回事?”
我问着小道士。
“因为,掌门师叔受了伤。”
小道士回答着,语气中带着愤怒之意。
“无尘道长受了伤?怎么回事?”
我急忙追问着。
“两天前,武夷派的掌门人何东英和泰山派的掌门人玄真道人来见了掌门师叔,说是要讨论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究
竟是讨论什么事,只知道事情说僵了,何掌门和玄真掌门竟然和无尘师叔动起手来!结果是何掌门和玄真掌门败了,狼狈下山
,但是无尘师叔也受了伤!”
小道士越说越气愤。“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非得要动手?何掌门和玄真掌门真是太过分了,还亏他们同样都是白道
上的门派,竟然这样欺到咱们武当派头上来!”
原来何东英和玄真道人早就上山来过了,而且还和无尘道长起了冲突,我心下感到歉疚,因为小道士说的‘有什么事情不
能好好说’,这件事情就是无尘道长替我隐瞒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还有帮我扯后腿白道众人为吕晋岳向太阴神教发动反击
的事情,还真的是说不得,而无尘道长为了替我守密,甚至还因此受了伤。
没多久,另外一个前去通报的小道士飞跑了回来。“萧掌门,掌门师叔要见你!”
随着两个道人来到无尘道长的居室,无尘道长盘腿坐在床上,右手袖子撩了起来,下臂厚厚地包扎了一圈,虽然没有看到
血渍,但是刺鼻的伤药味道在室内弥漫着。
“小兄弟,请坐。”
看到我进来,无尘笑着向他身前的蒲团一指。
“道长,您还好吧,”
没等坐稳,我急忙问着。
“还好,一些轻伤,没什么大碍。”
无尘笑着,将手举在身前。“让小兄弟看到我这副窘况,真是不好意思,哈哈!”
“何掌门和玄真掌门真是太过份了,竟然对着道长动手!下次我看到他们两个,一定……”
“别,别!小兄弟,那纯粹是意外!何掌门和玄真掌门只是一时兴起、找我切磋比划一下,我则是身体才复原、功夫一时
之间还使不出来,再加上又大意了,所以才受了点小伤,这样而已。”
我话还没说完,无尘道长就连连摇手。“再说,何掌门和玄真掌门也已经道歉过了,事情过了就算了,小兄弟你又去找他
们说这件事,不是徒增两位掌门的内疚吗?”
咦?
这么说来,何东英和玄真道人其实不是因为输给无尘道长而狼狈下山,而是因为他们在比试较量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无尘
道长,自觉脸面无光,所以才急着下山?
虽然我觉得以何东英和玄真道人的高明武功,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出剑的力道而不小心伤了无尘道长,但是何东英和
玄真道人也不像是会因为事情说僵了就朝着‘自己人’动手的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我也猜测不出来。
而且,无尘道长都这么说了,如果我还不相信无尘道长的说法,未免太不给无尘道长面子。
“道长,那么关于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
“这点小兄弟可以放心,我会好好约束武当派门人,不要让他们去参加攻击太阴神教的行动。”
无尘道长呵呵笑着。“或者小兄弟现在就需要我派些人手前去支援太阴神教,那也是可以的。”
“多谢道长关心,不过太阴神教那边暂时没有大问题。我们刚和南济帮谈好了联盟的事情,白道那边应该不会选在太阴神
教势力大增的时候前来攻击才是。”
“干得不错,好,那我就放心了。”
无尘道长笑着。
重要的事情谈完,我也没其他的事情了,所以我起身告辞。正要走出门外,无尘道长却又叫住了我。
“小兄弟,你知道水上行舟,负责把舵的人是很重要的,如果把舵的人功夫够好、再湍急的水流都可以安然渡过。反之,
即使是平静无波的水面,把舵的人也可以把船给弄翻、让船上的人都去龙宫游玩一趟。”
“道长,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只要小兄弟就是那个把舵的人,那么不论情势再险恶,小兄弟都可以化险为夷的。”
无尘道长微笑。“虽然我相信小兄弟有那个能力独自把舵,但是如果需要,小兄弟只要送个信来,我随时都可以派人去支
援,毕竟人多好办事,是不是?”
“我明白了,道长,谢谢。”
原来如此,无尘道长的意思就是要我想办法当上这个‘白道对抗太阴神教联盟’的盟主还是领袖之类的领导人物,这样我
就可以主导整个联盟的运作了,至不济也可以想办法搞得整个联盟分崩离析、无法合力对付太阴神教。
德惠大师不是也如此和我说过吗?我真的是糊涂了。
下了武当山来,由于何东英和玄真道人在离开武当山的时候没有交代他们接下来的行程,再说我也不想就这么早回岳麓剑
派去,一来被那些白道门派掌门人给逼着去对付太阴神教感觉不好,二来师娘总喜欢纠缠着我,虽然慧卿没有说什么,但是我
知道慧卿其实很不乐意的,所以我决定先回黄花山看一看,一来看看费鹏整合南济帮与太阴神教的工作进行得如何了,二来也
可以顺便安置小怜,带着小怜四处乱跑毕竟不太方便。
打定主意,立刻就朝着黄花山总坛出发。
路上走了几天,这天晚上在客店落脚,我照着惯例,拉着三司和月清都练了一遍的‘阴阳诀’、搞得她们四个女孩子都软
在床上动弹不得了,这才继续修炼‘昊天正气诀’,一来打发睡不着的时间,二来则是增强实力,预备以后将白道联盟的盟主
位置抢在手中,这样我才能防止白道联盟向太阴神教发起攻击。
正在运行着‘昊天正气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旅店外有两个武功高手的脚步声,听起来就很像是丐帮那两个长老的脚步
声。
难道那两个长老又来找我了不成?
才刚收功,就听到脚步声来到院子里,接着就是高远的声音传进房来。“萧教主,不知今晚有空与否?我们帮主希望能再
邀萧教主一叙。”
“既然是贵帮帮主相邀,岂有不去之理?”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多承萧教主赏脸,这就请随我来。”
高远转身,一个纵跃就上了屋顶。我也跟着跃了上去,但是钱多多却没一起跳上屋顶来,而是靠在廊下柱子上,闭目养神
。
“怎么,钱长老不一起来吗?”
我有点疑惑,也有点担心,要是钱多多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挟持月清她们……
“钱长老奉命保护萧教主的女眷。”
高远说着。“敝帮帮主说,萧教主的女眷才被萧教主欺负得够狠,只怕都很累了,要是没有人保护着,只怕萧教主不肯来
赴约,所以要钱长老负责保护萧教主的女眷。”
怎么莫妍连我和月清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的事情都知道,难道她天天都在偷看吗?她偷看我和月清她们修炼阴阳诀而
我竟然不知道,莫妍的功夫未免也太高强了些……而且她一个小 女 孩,看着我和月清她们做着‘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她
就不害羞吗?
一想到莫妍可能一边红着脸、一边偷看我和月清她们修炼阴阳诀,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热气就开始朝下身集中过去,我只
好运起‘阴阳诀’压制,不然我的小兄弟要是对着高远撑起帐棚,那么我除了‘ 奸 女不挑选’的恶名以外、只怕还要多上一
个喜欢搞断袖之癖的臭名。
我也不是没想过,莫妍可能是用‘保护’的藉口,其实是派钱多多来对月清她们不利;但是仔细想想,就知道莫妍其实没
有必要这么做,丐帮高手如云,再加上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真的要对我不利,莫妍绝对有实力把我给打得永无翻身之地
,或者叫高远和钱多多把我引开、另外派人袭击月清她们也不是问题,反正丐帮别的不多就是人多,根本没有必要找藉口让钱
多多留下来。
所以,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钱多多留下来的目的,确实是为了要保护月清她们,而也只有这样我才会放心‘立刻’赴约,
否则我一定是等到月清醒来、才会前去赴约的,莫妍还真的是把我的心思抓得很准。
跟着高远来到镇外的破庙,莫妍果然又是一袭黑衣、高踞在屋檐檐角上;见我抬头看到了她、莫妍很兴奋地朝我招手,要
我上去。
施展‘凌云飞渡’跃上屋角莫妍的身边,莫妍还笑着伸手出来拉,我也顺势让莫妍拉了一把,感觉莫妍的小手虽然柔嫩,
但是手掌皮肤却有些粗糙起茧,大概是因为她是丐帮帮主的缘故吧?或是因为练武的关系?感觉有些可惜,这样一个大美女,
偏偏手掌粗糙了些,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拉着我在她身旁坐下,莫妍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瓷杯,递了给我。“萧教主,喝酒不?今天也是我请你喝酒。”
“却之不恭,而且舍不得,那就多谢了。”
我才刚说完话,绑在竹棒上的玉色葫芦又飘了起来,替我手中的瓷杯斟满了酒,酒水齐杯口而止,一滴都没漏出来。
“萧教主,请。”
莫妍笑着望我。
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怎样,我觉得这次莫妍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种异样的期盼;不过,我也不好盯着人家大姑娘美丽的脸庞
仔细瞧个饱,那未免太急色了,而且要是惹恼了莫妍,我可打不过她。
举杯一饮而尽,这次的酒虽然依旧是清香甘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其中带了股颇为别扭的酸味。
“怎么样,这酒可好喝?”
莫妍追问着,似乎颇为心急。
“这个,酒好喝是好喝,不过其中带了股怪怪的酸味,没有上次那么醇正了。”
“带了怪怪的酸味?”
莫妍抿嘴一笑。“没办法,我们当乞丐的,一辈子难得洗几次澡,身上脏兮兮的满是汗臭汗酸味,沾到酒里了,还请萧教
主大人大量,包含则个。”
我是不知道乞丐是不是真的不常洗澡,但是莫妍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难得洗几次澡’的模样,身上衣衫洁净无比不说,还
透出阵阵少 女 特有的淡淡体香,闻着我都想把莫妍的身体给好好舔过一遍了,那绝对不可能是汗臭味还是汗酸味。
而且,就算莫妍体质特殊、流的汗都是香的,怎么可能香的汗味渗到酒中却变成了怪异的酸味?这说不通。
“这个,喝起来不像是汗酸味……”
话才说到这边,突然肚子咕噜一声,接着就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难道莫妍在酒中下了药、所以酒喝起来才有股酸味?这很有可能,但是莫妍为什么要在酒中下药?如果她要杀我,直接动
手就可以了,实在没有必要在酒中下药害我啊?
脑中急转着念头,但是我喝下了莫妍下在酒中的药却又是事实,幸好这药似乎毒 性 不强,我急忙从怀中取出‘太阴解百
忧’服下,‘太阴解百忧’是‘太阴药典’之中记载最有效的解毒药,只要是毒就能解,所以才有‘解百忧’这个药名。
但是,服下了‘太阴解百忧’之后,肚痛的现象不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演越烈,而且我开始想拉稀屎了;这时我才理解到
,莫妍在酒中下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泻药,所以服下专克毒药的‘太阴解百忧’当然起不了作用。
虽然我可以运功强忍便意,但是莫妍既然在酒中下了泻药,那肯定就是要看我出糗,我如果强忍着不去把稀屎拉干净,谁
知道莫妍等一下又要用什么手段玩我?要是我把稀屎给拉在裤子里,那事情就很严重了。
飞身跃下檐角,找了处月光照不到的草丛蹲下,才刚解开裤头,稀屎就直喷出来,臭气薰天。
“哇!好臭,好臭!萧教主你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啊?怎么能拉出这么臭的屎?嘻嘻!哈哈!真的好臭!”
莫妍在屋檐上笑得前仰后合。
“莫帮主,我可没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要请我喝加了泻药的酒?”
我提高了声音问着,同时肚子又是一阵咕噜咕噜乱响,又喷了许多腥臭不已的稀屎出来。
“是谁上次自己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啊?”
莫妍笑着高声回答。“既然萧教主都这么说了,本姑娘不让萧教主为了本姑娘而‘屎’上一回,岂不是辜负萧教主美意?
哈哈!嘻嘻!”
原来莫妍是捉住了我的话柄在整我来着。
看着在屋檐上笑得花枝乱颤的莫妍,真的是想生气也没办法,对莫妍一点戒心都没有、就这样喝下她请我喝的酒,这是我
的错;要是今天莫妍在酒中下的不是泻药、而是毒药,那可就有得我受的了。
拉了好一阵子稀屎,渐渐肚子不痛了,稀屎也不喷了,我正想拿草纸来擦屁股,这才发现我身边没有草纸;正想随便找个
枯草或是竹片把屁股上的稀屎刮干净,风声一响,莫妍把一卷草纸掷到了我的跟前。
嗯,莫妍是用掷的把草纸给我,而不是用‘九转如意神功’递给我?这说明了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无法及远,那么我
只要和莫妍保持距离、以‘飞沙走石’之类的招式发动远攻,就不用担心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了。
穿好裤子,我走回屋檐下,一个纵身上跃,莫妍又是伸手来拉我──刚才我拉完了稀屎、虽然是用草纸擦屁股,可是我还
没洗手啊!莫妍也不嫌脏、就这样伸手来拉我的手?
眼见莫妍即将握到我的手,突然一个想法从脑中浮起,我决定也来对莫妍恶作剧一下,一来可以报复一下她在酒中下了泻
药整我的事情,二来可以试探一下她的功力。
就在莫妍握住我的手同时,我一个凝气用力,使出‘千斤坠’功夫,同时拉着莫妍的手用力一扯,莫妍惊叫一声,竟然坐
不稳、就这样被我给拉了下来;我们两个人在莫妍的惊叫和嬉笑声中从屋角一起跌落,落在地上的时候莫妍跌入了我怀中,拿
我当了现成的垫子。
没想到刚才那么恶作剧的一拉、竟然真的把莫妍给拉了下来,我现在可以确定,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虽然神奇,但是
功力仍然相当有限,只有我的两成功力左右,如果我和莫妍对上了,只要运起十成功力采取远攻,莫妍肯定接不住我的招式,
非败不可;毕竟她还年轻,而累积功力则是需要时间苦练的。
即使如此,她练的这‘九转如意神功’也可以说是成就非凡了,假以时日,只怕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萧教主,你还真是够坏的,人家好心伸手拉你一把,你竟然把人家给拉下屋檐来了!”
莫妍伏在我怀中娇笑着,却没有爬起身来的意思。“怎么,把人家拉了下来、害人家摔得这么惨,还不把人家扶起来吗?
”
“抱歉,一时失手,帮主莫怪。”
我将莫妍扶了起来;其实我很想多抱着她一会的,莫妍的身躯娇软非常,身上又香,抱着她感觉实在舒服;但是就因为太
舒服了,我的小兄弟又开始蠢蠢欲动,要是小兄弟真的站了起来,顶在莫妍身上,那可就尴尬了。
拉着莫妍回上屋檐坐好,莫妍似乎是笑得太厉害了,一手轻轻抚着胸部喘息着,过了一会,莫妍缓过气来了,这才又取出
一只瓷杯来。“萧教主,还喝酒吗?我请你喝。”
“好啊,但是如果你又请我喝加了泻药的酒,这次我可不下去拉屎了,我就拉在这边,臭死你!”
我接过了瓷杯。
“放心啦!这杯子是干净的,没抹泻药。”
莫妍笑着,玉色葫芦又飘了起来,替我将酒斟满,还是一样一滴都没漏出来。
看到莫妍这次又是运用‘九转如意神功’在替我斟酒,我已经可以完全确定,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的确无法及远;不
然她这么爱用‘九转如意神功’,刚才又怎么不用这功夫把草纸递给我?
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果然这次的酒只有清冽甘甜的味道,没了那股奇特的酸味。
“好酒!”
“欸,萧教主,上次你把成为岳麓剑派掌门人的经过说给我听了,这次何不说说你怎么复兴太阴神教的经过?”
莫妍一手支颐,侧着头,笑嘻嘻地望着我。
奇怪,莫妍怎么会想到要问我这种几乎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这种事情应该大家都知道吧?像是那个说我‘ 奸 女不挑选’的家伙,你怎么不去问他?”
“不管,我就是要听你说!”
莫妍催促着。“说嘛,说嘛!”
“好吧,既然这样……”
我从救出芊莘开始、说到利用天灾、在晋南施舍粮食并招募教众,任命费鹏为总管并建立萧家堡;莫妍对于费鹏似乎相当
有兴趣,时不时地打岔,询问我关于费鹏在萧家堡推行的各项措施。
说完了建立萧家堡的事情,再来提到我随吕晋岳赴四川、并且‘招募’了方虹,让方虹成为我的替身,这样才能让武林中
人认为‘太阴神教的萧颢’和‘岳麓剑派的萧颢’是不同人物;当然,我省略了用计谋毁去啸月山庄的部份,莫妍毕竟是丐帮
帮主,而丐帮又是白道大帮,谁知道我主动招认啸月山庄的惨案是我策划的,会有什么下场?
但是,正要说起我在皖南重建黄花山总坛的时候,我注意到莫妍伸手按着额头,眉头轻蹙,似乎有点不舒服。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
莫妍先是摇头否认,但是随即又点头。“……是有一点不舒服,抱歉,我想先去休息一下……高远!钱多多!帮忙我招呼
送客!”
奇怪,钱多多不是留在旅店保护月清她们?莫妍怎么这个时候叫起钱多多来?
难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关系、一时之间忘记了?
人影一闪,高远跃上了屋顶。“萧教主,我们帮主想要休息了,还请萧教主先回吧。”
“好……你们帮主真的没事吧?要不要我下次带些药来?”
“帮主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操劳帮务、太过疲倦而已,没事的,多谢萧教主关心。”
高远淡淡地说着,一双鹰眼却瞪着我,要是我还不打算走,可能高远就要动手赶人了。“萧教主,你真的该走了,请不要
打扰我们帮主的休息。”
“我这就走,抱歉。”
跃下屋檐,我才走出破庙门口,隐约听到一声痛哼声从屋檐的方向传来,似乎是莫妍的声音;难道莫妍身体不舒服吗?
回到旅店,钱多多仍旧靠在廊柱下闭目养神;听到我走近,钱多多睁开了眼睛。“萧教主这么早就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多谢贵帮帮主的招待。”
我回答着。“不过,贵帮帮主似乎有些身体不适,你要不要回去帮着高远照顾帮主?”
一抹惊慌的神色闪过钱多多的脸上,虽然钱多多马上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他那一瞬间的惊慌却被我看在眼里
。
“多谢萧教主告知,我这就回去。”
说完,钱多多人影一闪,跃上屋顶,匆匆走了。
奇怪,为什么我提起莫妍的身体不舒服,这位丐帮长老似乎挺忧心的?难道莫妍的身体不适有什么隐情吗?而且从钱多多
的表情看起来,似乎还是很严重的“隐情”,不然以高远和钱多多的武功见识,普通的病症还真的不看在他们眼中,随便采些
药、请个医生、或者来个气功治疗,一下就治好了,根本不会让他们犯难。
第二回
回到黄花山,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方虹拉到一旁交代事情;何东英他们正鸡婆地要替岳麓剑派寻求其他白道门派的支援,
我必须想办法破坏他们的计划才行。
方虹在我的计划之中刚好可以起到重要的作用。
“虹儿,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麻烦你去办,我要你回峨嵋派去告诉海风师太,说你岳秀师伯是吕晋岳杀的。”
“为什么突然要我去向师父这么说?”
方虹吃了一惊。
“因为,吕晋岳那些狐朋狗友们正串连着要联络其他白道门派来对付我们太阴神教。”
我把岳麓山上集会的事情说了一遍。“海风师太也在其中,如果你能告诉海风师太是吕晋岳杀死岳秀,那么海风师太很有
可能退出何东英的计划。”
“可是,要是师父问起为什么吕晋岳要杀岳师伯的理由,我该怎么回答?”
方虹满脸不安的表情。“难道我要和师父说,你这个耗子偷了我岳师伯的香……”
“这点当然不用明说,你只要说你也不知道就好,把责任都推给吕晋岳。如果海风师太想问理由,让她去问吕晋岳好了。
”
我说着。“反正吕晋岳现在昏迷,几乎等于是‘死无对证’,说黑说白都由得我们。”
“好,我知道了。”
方虹叹口气。“我去和我师父说。”
“一切小心,如果事不可为,不说也没关系。”
我叮咛着。“如果你出事了,我也没活着的理由了;我会去把那些害你的人都杀个一干二净,就算是你师父我也照杀不误
,而且还是先 奸 后杀!”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可是很希望我的耗子能够长命百岁呢!”
方虹突然抱住我,在我嘴上一吻,随即闪身进屋准备路上的行囊。
吩咐完方虹的事情,接下来就是费鹏。我把费鹏找来,吩咐费鹏把小怜安置好,并且分派人手照顾小怜。
静静听完我的吩咐,费鹏点点头。“此事属下会尽快去办理,请教主放心。”
“好,我把小怜交给你了。”
费鹏向来说到做到,有他这句话,我不用担心以后小怜的生活没有人照料。
“启禀教主,属下还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等我说完话,费鹏又开口了。
“什么事情?”
“安庆县城的秦知县几天前来过,说希望能和教主会面。因为秦知县不是江湖人物,所以方大人没有代替教主前去和他会
面;他又坚持要和教主本人会面,秦副教主本来想代替教主去和他会面,被他拒绝了。”
费鹏说道。“秦知县希望教主回来后,能尽快前去县城和他会面,他还留了一张名帖下来。”
自从上次将安庆县城内的妓院和赌场都抢来之后,这个秦知县一直都没找过我们麻烦,安份得很,没想到现在主动找上门
来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秦知县主动找上门只怕没有好事。
“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见见秦知县。人家好歹是地方上的父母官嘛!总得给他面子。”
我有点无奈。真是的,事情怎么这么多?上了岳麓山就是吕晋岳的朋友们聚集起来要闹事;回到黄花山又来了一个秦知县
找我没好事。
“去通知赣林五霸和我一起出发,这次由他们充任我的保镖。”
拿着秦知县的名帖来到安庆县城的县衙门时,天色已经晚了,原本县衙门口的兵卒看到我一个酸秀才带着五个恶霸一样的
人出现,怎么都不让我们进县衙门,也不肯替我通报,说是怕吵了秦知县休息。我也懒得多说,直接拿出秦知县的名帖摔在领
头军官的脸上,叫他先仔细看清楚。
那个军官本来还想发作的,看到是秦知县的名帖,吓了一大跳,原本趾高气昂的态度马上变成卑躬屈膝的奉承态度,立刻
派两个兵卒进去通报秦知县。两个兵卒如屁股着火一般冲进县衙,没多久又像逃命似的奔出来。“萧教主,知县大人要见您,
但是知县大人只见萧教主您一人,您看您这些随从……”
“客随主便,我一个人进去就是。”
反正我也不怕官,安庆县城的捕快、兵卒没有武功好手,秦知县就算想拿下我也没那个实力;不然光凭我曾经抢过他在妓
院和赌场的收益的这个梁子,秦知县要是有办法,早就派人杀上黄花山来捉拿我。
不过,小心谨慎还是不会错的,所以我拉过赣林五霸,先是大声吩咐他们在四周随便转转,等我和秦知县谈完话出来,然
后又以兵卒们听不到的声音小声吩咐他们:“上屋顶,偷偷跟着我进去。”
“是的,教主。”
赣林五霸答应着。
我一个人跟随领路的兵卒走进县衙门,才穿过一进院子就听到四周的屋顶上有细微响声;赣林五霸已经跟上来,潜身在屋
顶上,那些普通兵卒根本没有发现五霸的踪影。
又跟着兵卒穿过两进院子来到衙门内院,这里已经是知县居住的地方。直待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屋前,兵卒停住脚,先
敲了敲门,然后大声报告:“大人,太阴神教教主萧颢带到!”
“很好,请萧教主进来,你先下去吧!”
屋内传出秦知县的声音。
“是!”
兵卒应了一声,替我打开屋门。“萧教主,请进。”
“有劳了。”
我踏步进屋,秦知县正在屋内踱步着,看到我进来仍旧板着一张脸。“萧教主,请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明人不说暗话,秦大人这次召唤小民前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我也懒得和秦知县客套,直接拉过一张椅子大刺刺地坐下。秦知县看到我依旧相当无礼,对他没有半点尊重的表示,皱了
皱眉头,随即又恢复那张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死板脸。
“萧教主说得好,明人不说暗话,那么本官就直说了。其实不是本官找萧教主有事,是一位大人物找萧教主有事。”
秦知县缓缓说着。
“是哪位大人物?小民忙得很,要忙着狂赌烂嫖,还要忙着打理众多兄弟的生活,请大人别浪费小民的时间了吧!”
我挖着鼻孔,一副很不在乎的模样,气得秦知县额头都冒出青筋。
“萧教主,你和本官是熟人,你在本官面前不拘小节,本官不会怪罪你;但是等一下见到那位大人物,萧教主最好还是知
所进退,否则惹恼那位大人物,不要说萧教主你会大祸临头,太阴神教数万教众都会跟着死无葬身之地!本官有言在先,听不
听是萧教主的事情了。”
听秦知县说得这么严重,似乎又不像是威胁,我开始好奇了。到底是哪个“大人物”能让我大祸临头,还让太阴神教全体
教众都能死无葬身之地?
“小民自有道理,大人何不请那位‘大人物’过来一叙?”
“那位大人物很快就来了。”
秦知县说了这句话就不作声了,继续踱步,过了好一会,我听到门外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朝这间屋子走来,领头的是刚才那
个兵卒的脚步声,跟在后面的那个人脚步虚浮,不会武功,落脚还满重的,听起来是个胖子。
一个不会武功的胖子?这又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两个人的脚步声来到门外停住,这次那个兵卒没有大声传报,而是在门上轻轻扣了两下,停一停,又扣了三下。秦知县随
即快手快脚地把门打开,让门外的胖子进来,然后秦知县缩着脖子,倒退着缩出门去了,把胖子和我一起留在屋内。
我打量刚进门来的这个胖子,看起来一副财主样,留着短胡须,呼吸粗重、脚步虚浮,绝无可疑的不会武功,倒是神态间
颇有威严,的确有些“大人物”的架式。
这个胖子到底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能让秦知县像是耗子见猫那样害怕?而且从刚才兵卒领这个大人物前来却没大声传报,
而是以暗号扣门,显然是为这胖子的行踪保密。这么藏头露尾的更是让人不解。
看到我坐在椅子上,见到他没起立迎接,反而是两眼直盯着他打量,胖子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愉快的神色,随即隐去,换
上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
“这位想必就是太阴神教的萧教主?没想到如此年轻,果然是英雄出少 年 ,可喜可贺。”
“多谢夸奖,倒是胖子你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只是为了要夸奖我吧?”
我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有什么事情胖子你就快说吧,说完了我还要赶着回家抱老婆、小妾睡觉呢!”
被我说他是“胖子”,又看到我对他全无尊重之意,胖子脸上又是一阵愤怒的黑气闪过,随即隐去,仍旧是那副笑容可掬
的样子。
“呵呵,萧教主真是快人快语,老夫就直说了吧。老夫乃是晋王爷钟标……”
什么?这个胖子竟然是个王爷!
难怪秦知县刚才会说这个“大人物”不但能让我大祸临头,还能让太阴神教所有教众都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我惹火这个胖
子王爷,只要胖子王爷一声令下,大批军队围攻萧家堡和黄花山,确实有足够力量灭绝太阴神教;更有甚者,这个胖子王爷也
不需要亲自下令,只要把太阴神教套上“异端邪说”、“江洋大盗”、“聚众造反”之类的标签,甚至可以让皇帝亲自下旨扑
灭太阴神教。
“原来是王爷!小民不知,多有冒犯,还请王爷恕罪!”
我急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向王爷拱手作礼。还是别太得罪这个胖子比较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胖子王爷怎会想到透过秦知县找上我?太阴神教向来不和官府打交道,唯一的一次就是从秦知县
手上抢走安庆城的妓院和赌场。我不认为秦知县会因为这种理由请出王爷来为难太阴神教,恐怕秦知县也没那个份量和本事。
那么这个胖子是为了什么事情找我?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甚至我之前对他无礼,他都忍下去了,可以推想必定是件大
事,而且是大到能够让这个胖子容忍我两次对他无礼,甚至在秦知县这边待上许多天,只等着和我亲自会面的大事。
我开始有很不好的预感。
“呵呵,不罪,不罪,不知者不罪嘛!”
看到我只是拱手而不是下跪,胖子的脸又黑了一下,旋即回复笑容,而且一副“怎么样,知道我是谁了吧”的得意神情,
拉开一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下。
“萧教主,请坐,坐下才好谈事情。”
胖子王爷钟标向我原本坐着的椅子摆手。
“小民多谢王爷赐座了。”
我也不客气地坐下。“不知道王爷不在王府享福,反而千里迢迢跑来找小民谈话,是有什么事情?”
“呵呵,萧教主真是爽快,直接切入问题核心,那么老夫也就不多废话了。”
晋王钟标先是呵呵笑着,随即严肃起来。“萧教主,前一阵子晋陕天灾,饿死许多人,萧教主应该知道吧?”
“这个小民知道。”
胖子王爷提起这件事情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我趁着那时的旱灾和饥荒,招募不少教众并建立萧家堡?但这似乎不侵犯到他
身为王爷的利益吧?
“萧教主对这次天灾有什么看法?”
晋王钟标追问着。
“能有什么看法?咱们种田的庄稼人都是靠天吃饭,看老天爷脸色的,老天爷生气了,不给咱们一口安稳饭吃,还能有什
么看法?”
我越来越觉得奇怪,胖子净是问我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干什么?难道他真的是吃饱撑着,特地跑来这里找我聊这些无
聊事情?
“错了,错了。”
听到我这么说,晋王钟标缓缓摇头。“萧教主可是大大的错了。”
“不知道小民哪里错了?还请王爷指点。”
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萧教主,这次的天灾的确是老天爷生气,但萧教主可知道老天爷生气的理由?”
“小民不知道,敢问王爷可知道?”
我实在很想叫这个胖子王爷有话直说、有屁直放,别闷着吊人胃口。但顾虑到惹这个胖子王爷生气的后果太过严重,还是
把话憋回去。
“老天爷生气是因为当今天子无德;天子无德,所以老天降灾,惩罚天子,累及百姓……”
听到晋王钟标这么一说,我立时心下雪亮:这个胖子王爷想造反!
我是不知道这个胖子王爷到底吃错什么药而想造反,但我知道这个胖子王爷肯定是看上太阴神教有着数万教众的“兵力”
,才会特地跑来安庆城,想要亲自和我会面,再和我说这些狗屁不通的“老天爷为什么生气”。因为这个胖子王爷想要藉此挑
拨我们仇视朝廷的情绪,这样他就可以拉上太阴神教的数万教众帮他造反。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当初我不该为了顾到秦知县
的脸面而来安庆城的。
胖子王爷继续鬼扯老天爷降灾和当今皇帝失德之间的关系,我实在听得烦,终于忍不住插嘴打断王爷的长篇大论:“王爷
所说的小民全都明白了。小民大胆猜测,王爷是想解民倒悬、起义抗暴?”
“萧教主真是聪明人,一猜就中。”
晋王钟标向我竖起大拇指表示称赞。“根据本王的明察暗访,太阴神教之中有不少教众都是晋陕天灾的受害者,想必愿意
支持本王吊民伐罪的义举?”
愿意你妈的狗屁!
虽然我很想这样骂回去,但是我知道,骂回去的下场肯定是被这个胖子王爷派兵追杀;要是加上岳麓剑派那边的白道众人
也来凑热闹,太阴神教真的从此玩完了。
不能给这个胖子王爷硬钉子碰,我得找其他藉口来推卸“责任”。
“王爷,不是小民不愿意支持王爷吊民伐罪的义举,而是太阴神教的教众都是些纯朴农夫,只知道耕田种地,对于行兵打
仗一窍不通,怕会扯了王爷的后腿,所以还请王爷体谅我们没办法支持王爷的起义行动。”
“太阴神教都是纯朴农夫?只知道耕田种地?萧教主真是太谦虚了。”
晋王钟标露出诡异的笑容。“萧教主有着小费将军这种得力助手在,太阴神教的教众哪里只是单纯农夫?在小费将军的训
练之下,太阴神教的教众就算比起皇帝最精锐的御林军和禁卫军都毫不逊色,萧家堡更是难攻的堡垒,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
知道了。”
小费将军?得力助手?
我想到费鹏。当初我觉得费鹏不像是普通的农夫,而且费鹏的行事带着浓重的军队风格,难道费鹏真的是这个胖子王爷口
中的“小费将军”?
回头我得好好问问费鹏才行。
不过,我还得先想办法应付眼前的问题才行。这个胖子王爷要我带着太阴神教陪他一起玩造反这种会掉脑袋的游戏,就算
我再怎么不愿意,直接拒绝他是不行的,否则这个胖子王爷为了防止我把他造反的图谋说出去,肯定会先下手为强,调派军队
来攻击太阴神教。就算费鹏真的是什么战无不胜的“将军”,太阴神教数万教众也没办法挡下源源不绝的军队,死伤必定惨重
。如果白道武林人物又趁着这个时候来参一脚——我敢肯定何东英那帮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太阴神教就完蛋大吉
了。
既然不能直接拒绝,只能推托。但是我该找什么理由推托呢?找粮食不足的藉口?兵器不足的理由?太阴神教一堆农夫,
最擅长的就是种植粮食,粮食肯定不会不够的,而且萧家堡有专人负责打铁,兵器肯定能够自给自足,这个胖子王爷多半早就
派人调查清楚了。
真是,费鹏把萧家堡建设得这么好干什么,让我想推托都找不到藉口。
既然无法推托,只好先敷衍。我脑子急转,想到一个推托的方法,就是不知道这个胖子王爷吃不吃这套?不管了,先试试
看再说。
“王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既然王爷信任小民,和小民我说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小民也把我的顾虑说出来好了。”
“有什么顾虑请说,本王听着,再来斟酌一个解决的办法。”
听到我似乎有意加入他的造反行动,钟标笑得脸上肥肉抖个不停。
“王爷也知道,每个朝代的开国功臣向来因为功高震主,免不了遭到清算的命运……”
我话才说到这边,晋王钟标插嘴打断我的话。
“这点萧教主请不必担心,本王不是那么不能容人的人。”
“王爷,我相信您肚量大,但是开国功臣遭到清算的原因不只是功高震主而已,他们通常也手握重兵,再加上骁勇善战,
所以皇帝怕底下的人造反起来,自己制不住,才想要清算开国功臣……”
“萧教主在说,一旦大事成功,本王将会忘恩负义吗?”
钟标的脸黑了起来。
“小民胆子很小的,总得替自己找条退路。再说,就算王爷肚量大,王爷百年之后,太子登基,太子是不是也和王爷一样
有着大肚量?小民不知道。”
我故意耸耸肩。“所以小民得想个办法保住自己的命才行。”
“所以,萧教主想要什么?要不要本王给萧教主一面免死金牌?”
胖子王爷很不高兴地说着。
“王爷愿意赐给小民一面免死金牌当然是最好的了;但是,小民有个更好的办法,而且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保小民的
命,又能让王爷不必担心功臣造反的问题。”
“是什么办法?快说!”
钟标急忙追问,果然这家伙刚才说什么“肚量大”都是骗人的。不过,我本来就不打算陪他造反,他的肚量大小都与我无
关。
“小民建议,王爷不妨选个女儿入我太阴神教,拜小民为师,担任本教圣女一职;如此一来,王爷的女儿可以运用本教圣
女的职权,代替王爷调动本教教众;太阴神教数万教众等于是王爷的亲兵,王爷当然不用担心小民会造反了。”
“唔……”
晋王钟标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点了点头。“这方法确实不错,好吧,本王准了!回头本王让一个女儿入教,拜教主为师。
”
“王爷,小民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胖子王爷似乎有些不高兴我要求这么多。
“请王爷送个最美丽的女儿过来,这样小民教徒弟才会教得起劲。”
我故意朝胖子王爷眨了眨眼睛。
晋王钟标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没问题,这个没问题!本王就让最美丽的女儿来拜教主为师!萧教主可得好好
教本王女儿的武艺,哈哈!哈哈!”
“既然这样,小民先多谢王爷了。”
我站起来,向王爷作揖答谢。
“很好,既然事情谈成了,本王也该走了。萧教主赶快回去准备响应本王起义吧!”
晋王钟标很满意地站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唉,这下子麻烦大了,竟然会被卷入造反的阴谋之中。我真的得赶快回黄花山上,和费鹏讨论该怎么应付这个王爷。
回到黄花山上,也不管天色将要四更,我立刻把费鹏叫来。“费总管,我问你,你以前在军队里待过吗?”
我从没看过费鹏对于任何事情感到慌张,或是表露出太激动的情绪,他向来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平淡表情
,但是当我问他“是否在军队里待过”的时候,费鹏的脸很明显地扭曲了。
“教主何有此问?”
费鹏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着我。
“今天我去安庆城见到了一个王八乌龟蛋,是那个王八乌龟蛋说的。”
我回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事情很严重。”
费鹏沉默了好一会,终于以很不情愿、很勉强的表情开口说话了。“属下确实曾在军队中担任过副将一职,但那已是几年
前的事情。”
“哦,你在军队中担任过副将?那也算是大官。”
我点头。“不过,那个王八乌龟蛋说你是‘小费将军’,而非说你是‘费副将’,这又是怎么回事?”
费鹏又沉默了,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显然心中正在挣扎。过了好一会,费鹏表情再度回复平静,淡淡地说:“属下以前
在先父的麾下任职副将,先父曾受封为‘安远将军’,所以同僚习惯称属下为‘小费将军’。”
“你说‘先父’……你父亲过世了?而且你现在也离开军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继续问着。“不是我喜欢挖你的过去,但是你的过去关系到本教数万弟兄的生死存亡,希望你不要隐瞒、全部告诉我。
”
“是,既然教主问起,属下自当禀告。”
一反刚才的沉默与满脸扭曲的表情,费鹏冷静的道,“三年前,先父遭到 奸 人以谋反罪陷害,被皇上下旨撤职抄家查办
,在天牢之中因为受不了严刑拷打而辞世;属下则是放弃军职、隐姓埋名,避祸于乡间,直到后来晋陕大旱,得教主收留为止
。”
原来如此,难怪那个胖子王爷会挑上我们太阴神教。太阴神教有数万受过军事训练的教众,负责训练教众的又是一个曾经
全家遭人诬陷受害的“将军”,这个“将军”肯定会很想替家人报仇雪恨。如果找这个人出来造反,这个人配合造反的意愿一
定相当高。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替你父亲报仇吗?”
费鹏又沉默一会,缓缓地回答:“说不想是骗人的,但是属下并不知道当年陷害先父的 奸 人是谁,想报仇也找不到对象
。”
“所以你想报仇,但是你不想造反,对不对?”
“是。”
费鹏点头。“虽然是皇上下旨将先父撤职抄家,以至于先父死在天牢内,但是皇上也是受了 奸 人蒙蔽。属下从来没想过
为了这件事去造反。”
“那就好办了。”
我点点头。“我今天去安庆城,见到了晋王钟标,他要我们太阴神教跟随他一起造反,他还提到你的事情。”
费鹏先是一愣,随即镇定下来。“难怪教主会问属下这些事情。倒是教主对于这件事情是如何看法?”
“如果我说,跟着晋王去干,咱们也来造反——你怎么说?”
虽然我不想造反,但我想看看费鹏对于造反这件事情的看法。
“如果教主决意要跟随晋王,属下立刻去调度举兵造反的一切事宜。”
费鹏淡淡地回答。“虽然成功的成算不高,但并非完全不可能。只要能成功奇袭拿下京城周围几个据点,孤立京师并断绝
其他地方的勤王外援,造反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咦?费鹏竟然说造反有可能成功?我原本以为晋王的造反不过是自找死路而已。这么说起来,我可能低估了晋王那个死胖
子。那个死胖子或许一点武功都不会,但是行军打仗或许还是有几下子的。
“好,你这就去调度,但是你记着,我并不打算跟随晋王造反,要你去调度举兵造反的事宜,是因为我敷衍地答应晋王,
没有立刻拒绝他拉我们一起造反的邀请,这样他才不会为了要杀人灭口而先派兵攻打我们;不过既然要敷衍他,总得做做样子
给他看,免得让他起疑心。”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一切,保证晋王不会起疑心。”
费鹏点头回答。“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直接以本教教众之力,就地扑灭晋王的叛乱,抢得平乱的头功。或者教主改变心意
,想要跟着晋王举事,也可以立刻派上用场。”
“造反是不必了,但若反过来抢先扑灭晋王的叛乱,这倒是很有用。”
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这样吧,明天我进京去见皇帝,把晋王想要造反的事情当面告诉皇帝。如果找安庆城的秦知县,
鬼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怀恨在心而摆我们一道,或是他帮了我们,但消息往上通报给皇帝的时候,在半路被晋王的人知道了,我
们就倒楣了。”
“教主,属下认为此举不妥。”
费鹏反而摇头。“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皇上是不会相信教主所言晋王要谋反的事情,所以我们最好等找到证据再去通知皇
上。”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让皇帝相信的。”
事关重大,所以第二天一早我找了秦阳,将昨天在安庆县城见到晋王钟标,钟标要拉拢太阴神教一起造反,以及我为了敷
衍钟标、假装答应配合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一开始秦阳听到晋王钟标竟然想要造反,马上一连串粗口、脏话直骂。但秦阳听到我为了要敷衍钟标而假装答应配合,秦
阳就闭口不语了。
“抱歉,秦老爷子,我也不知道太阴神教和南济帮结盟以后,竟然会招来这种王八乌龟蛋的注意,所以我现在要立刻上京
城去,把那王八乌龟蛋的造反阴谋都告诉皇帝,这样才不会害得本教和南济帮数万弟兄死无葬身之地。”
“树大招风,我理会得。”
秦阳重重地叹口气。“只是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惹来注意,而且还是这种想要造反的家伙,唉!”
“为了保证本教兄弟的安全,我先敷衍着答应晋王,免得他调兵攻打我们。费鹏会负责布置一切,秦老爷子只要小心别在
晋王面前漏口风,那就百无禁忌。”
“我理会得。”
秦阳拍了拍我的肩膀。“倒是你,路上要小心,而且京城之中藏龙卧虎,大内更是高手如云,可别自恃武艺高强。要知道
强中更有强中手,小心阴沟里翻船。”
“是,谢谢秦老爷子忠告。”
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项给秦阳之后,我把秦琪她们都找来,决定这次陪我去京城的人选。
在我的想法之中,我是想带上武功最高的几个女孩子陪我去闯皇宫、见皇帝,因为方虹已动身回峨嵋派,所以我打算带上
秦琪、月清和芊莘三个人一起去。不过,打算归打算,我还不知道秦琪、月清和芊莘她们三个人随我到了京城以后,能不能配
合我和皇帝“套近乎”?所以我干脆把众人叫来,看看有谁愿意配合的,我带着一起去;没办法配合的当然只好留下来了。
我把昨天在安庆县城见到晋王钟标,以及钟标想要造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所以我得上京城一趟,把那个死胖子钟标的造反阴谋告诉皇帝;但是,皇帝不会随便接见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算我们
硬闯皇宫、见到皇帝,皇帝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们说的话,所以我们得先和皇帝套套交情。”
“和皇帝套交情?怎么套交情?”
秦琪先发问。“他是云端上的天子,我们是烂泥里的百姓,他怎么会和我们套交情?”
“交情当然是不能随便套的,肯定要投皇帝之所好,他才会愿意和我们套交情。”
我笑着解释。
“投皇帝之所好?”
程嘉疑惑着。“萧大哥你知道皇帝喜欢什么吗?”
“那还用说,当然是玩女人了!”
我嘿嘿笑着,在场的女孩子全都红了脸。“当然,我不会把你们送给皇帝,但是,我可以用‘玩女人’的方法和皇帝套交
情。皇帝想从我这边学到怎么搞得女人欲仙欲死的方法,就会愿意……啊哟!”
“啪”的一下,秦琪狠狠槌了一下我的肩头。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次我不去!”
秦琪皱着瑶鼻。“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看,其他的人谁都别想看到,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可是,我需要有人让我‘示范’技巧给皇帝看啊!不然空口说白话,皇帝哪会相信?”
我看着芊宰。“芊莘,你应该还配有一些壮阳用的强力春药‘太阴铁桩丸’吧?”
“有是有……”
见到我一直看着她,芊莘满脸羞红道,“婢子、婢子和教主一同前往京城就是,路上还可以顺便多配一些药……”
“我、我可以不去吗?”
当我的眼光转向月清时,月清也红了脸。
“月清,你要负责保护耗子,所以你不能不去。”
我还没说话,秦琪先插嘴。
“可、可是,小姐,陪教主去京城,要、要在皇帝面前做、做那种……”
月清的话还没说完,秦琪又插嘴了。
“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示范给皇帝看而已,又不见得要脱光衣服。而且你不去,耗子没办法拉拢皇帝,皇帝不相信耗子
说的话,到时候军队杀上黄花山来,我和爹爹怎么办?”
“是、是啦,婢子和教主一起、一起去京城就是……”
月清红着脸,委屈地喃喃着。
“公子,说到这种事情,我要是认了第二,应该没有人能够认第一了吧?”
丽苹慢条斯理地举起手,脸不红气不喘地毛遂自荐。“带上我,别说示范给皇帝看,就算公子要我陪皇帝‘练习’,我也
是无所谓的,嘻嘻。”
“你无所谓,我可是很有所谓!只要是我的女人,谁都不准碰,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我没好气地答应丽苹。“你跟着我去示范给皇帝看就好,陪皇帝练习就免了,皇帝有三宫六院,身边还怕少了女人?让他
找自己的女人练习去!”
“是啦,公子!”
丽苹调皮地吐吐舌头。
“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吗?”
程嘉也举手了。
“可以是可以,但这次要在皇帝面前做那种事喔?”
我反问着。“这次不像上次和我师父对阵,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你跟去了,我就不会放过你的。”
“为了萧大哥……和本教数万教众的 性 命,没关系!”
程嘉红了脸。
“你只是为了你的萧大哥吧?”
一旁的洪宁取笑着程嘉。“耗子,我也去好不好?反正在正气庄上都被那么多人看过了,我也不在乎被皇帝看到。”
“你这么美,在皇帝面前陪我做那种事,不怕害得皇帝喷血而死?”
洪宁一提起正气庄,我就感到愧疚,所以我决定答应让洪宁一起去。
“师父,这次我就不去了……”
馨儿原本白嫩的脸颊已经红透了。“人家不习惯这种事情……”
“你们在讨论什么事情啊?那么兴奋。”
此时,黄丽华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丽华,你从萧家堡回来啦?”
“我回来了,刚好偷听到你们在说要去京城干什么……表演给皇帝看?”
黄丽华笑着。“我还没见过你们汉人的皇帝呢!带我去行不行?”
“好啊,刚好也让咱们的皇帝看看西域美女,开开眼界。”
人选决定好了,再来就是各自收拾东西、准备上京城。但是,我才打开房门,却看到小怜正由一个婢女搀扶着站在门外。
看到我打开房门,小怜二话不说,扯紧我的袖子不放手。
“小怜,我们是要去京城的,带着你不方便……”
小怜仍旧扯紧着我的袖子不放手。
“而且,我们还要进宫见皇帝,你没办法跟着来……”
小怜不但把我的袖子扯得更紧,眼睛更是露出渴望的神色。
“我知道你想进京开开眼界,但是这次真的不方便……”
泪光开始在小怜的眼中闪动。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带你去就是了!”
天啊!我对女孩子的眼泪最没抵抗力了!第三回
京城这种天子脚下的地方和其他城市就是不同,不但城墙高大宏伟,一条十里长街上满满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商家店铺,出
售的东西应有尽有,而且全都是我没见过的高档货物。街道更是宽敞,足足可以容得十六匹马并头行进,时不时地可以看到骑
着马、坐着轿的王公贵族在卫兵的前呼后拥之下从大街上经过,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些西域胡人。不过,据黄丽华说,那些西域
胡人是大食国和罗马国人,可不是罗刹人。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却是京城士兵的素质。
照道理来说,皇帝身边的近卫军应该都是些精锐士兵才是,但是我们进了京城,看到满街晃来晃去的士兵,绝大多数都是
嘻皮笑脸、一副痞子样,至于那些看起来不痞的则是没精打彩的。每个家伙都是一身肥油,看起来不怎么强壮,和太阴神教的
教众相比,学过武的教众就不提了,这些士兵根本没得比,连普通的教众看起来都比这些士兵要精壮许多。
看到这些京城士兵的孱弱模样,我忍不住想:“要是这些士兵和太阴神教的教众起冲突,我们一个教众可以打倒五个士兵
没有问题;要是打起仗来,太阴神教的一千个教众只怕能杀光一万个这种孱弱士兵!难怪晋王钟标会想造反,看到京城这些软
弱士兵,我自己都觉得这些打不了仗的软脚虾肯定派不上用场。”
不过,最令我惊讶的是这些士兵竟然连调戏女人都没有眼光。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我们改装易容以后才进入京城,这样可以避免洪宁她们的惊人美貌吸引太多注意力。但即使洪宁她们
都改装易容,在大街上还是免不了遭到士兵的调戏,甚至连小怜这种丑女都不能幸免。看到那些士兵真的是“勾女不挑选”,
我们只好赶快找了一间大客店,包了两间上房,全部躲在房间里。原本女孩子们想要去逛京城大街的计划只好作罢了。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大家换上夜行衣朝着皇宫进发,预备去找皇帝“套交情”,并且将晋王钟标的造反阴谋告诉皇帝。
但是,当我们翻墙进了皇宫之后,我才发现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皇宫占地太大了,我们不知道皇帝人在哪里!就算
我们想要一间宫殿一间宫殿找过去,皇宫之中官宇楼櫊连绵不绝,再加上大内恃卫四处巡逻,这些大内侍卫和京城里那些:孱
弱士兵完全不同,每个人都是身手不凡。要找皇帝的同时还要避开大内侍卫的耳目,只怕还没找到皇帝,天就亮了。
怎么办?我脑筋急转,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找到皇帝呢?如果皇帝现在正在干女人,把女人干得叫声不绝,也许我可以循
声追踪到皇帝……
对了!修练“昊天正气诀”时,耳目感官会变得异常灵敏,上次我就是因此听到秦琪的琴声,也许我可以用这个方法找到
皇帝。
盘膝坐下,我开始运行“昊天正气诀”。洪宁她们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么突然之间盘膝运功,但月清和芊莘立刻守在我身
旁替我护法。
运行起昊天正气诀,感觉自己像是融入整片天地之中,可以听到皇宫之中四处传来的虫鸣声、大内侍卫巡逻时的轻快脚步
声、宫女太监们低声私语声、某人打破茶壶时发出的瓷器清脆破碎声和低呼声……以及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时的喘息声
!
对了!这就是我要找的声音!辨明方位距离大约是左前方约半里处,我立刻收功起身,带着女孩子们朝皇帝所在的方向前
进。
来到皇帝所在之处的大殿附近,我又盘膝坐下练了片刻的“昊天正气诀”。
除了听到大殿当中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大殿外面还有大约三十几名大内侍卫躲在暗处,连屋顶上都埋伏了两个高手。
幸好从那两个人的呼吸声听起来,芊莘和月清的功夫还胜过他们,要制住他们应该还不成问题。
戒备这么森严,里面的男人多半就是皇帝没错了。
收了功,把芊莘和月清叫来。“大殿屋顶上有两个人躲着,你们去点倒其中一个,我去解决另外一个,小心别让他们发出
声音示警。要是被他们发出声音示警,大家立刻开溜,不要逗留,知道吗?”
“知道了,教主。”
月清和芊莘同时点头。
“动手吧!”
由于大殿的屋檐离周围最近的树木有十几丈,我的“凌云飞渡”轻功可以一跃而过,但月清和芊莘的轻功还没好到这个程
度,所以月清挥出细带缠住屋角,拉着芊莘一起借力跃过去,无声无息地上了大殿屋顶;接着芊莘一扬手,几道银光在月色下
微微一闪,然后是重物滚倒在屋顶上的声音。那个埋伏在屋顶上的大内侍卫应该中了芊莘的暗器。
虽然大内侍卫滚倒的声音很轻,底下戒备的大内侍卫们都没有发觉,但是藏在屋顶上的另外一个大内侍卫却听到了。他从
藏身之处探出头来,正想看看他的同伴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已经趁着他注意力被引开的空档悄悄来到他身后,一指点出,
那个大内侍卫一声也没哼,两眼翻白晕倒过去。
屋顶上的两个暗哨都顺利解决,月清挥出细带将其他女孩子都接了过来,我则是找了一扇高处的气窗,运起太阴神功的阴
柔内劲,无声无息地震断气窗的锁扣,推开气窗跳进大殿,刚好看到一张大床上有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正交叠在一起;趴在上面
的那个男人的屁股不停地上上下下起落着,而躺在下面的女人则配合男人屁股起落的动作,不停地哼叫。
“这女人叫床也叫得太假了吧?”
丽苹来到我身边,低声在我耳边说着。
“不是有人说‘认了第二、没人能认第一’?那个女人当然比不上咱们‘温柔乡’的头号红牌罗!”
我也在丽苹耳边说着。“不然回头你示范给我看,该怎么叫比较真实?”
“怎么示范?公子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舒服到要升天了,想不叫都不行,那可是货真价实、 童 叟无欺的叫床声,才不是假
装出来的呢!”
丽苹腻声在我耳边笑着,还舔了一下我的耳朵。
“那么等一下你叫给皇帝那小子看,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叫床。”
我轻轻在丽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此时,那个男人原本上下不住挺动的屁股停止运动,整个人趴在女人身上不停颤抖,应该是达到高潮,正把精液射进女人
体内。然后那个男人一个翻身从女人身上滚下来,躺在女人身旁直喘大气。我看得清楚,这男人是个面貌俊秀的青年人,大概
只比我大个几岁而已。
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搞女人就搞得这么气喘如牛,皇帝的体力也太差劲了吧?我忍不住这么想。不过,如果皇帝的体
力差劲,太阴神教这些男女双修的功法肯定更能吸引皇帝的兴趣。
皇帝滚到一旁以后,那女人从一旁取过一条手巾,小心地擦拭自己的下体,将流出来的精液都擦拭干净之后,再取过床头
一个铃铛摇了摇,外面很快进来两名宫女,手上还拿着毛毡。女人从床上下来,向床上的皇帝下跪请安之后,两个宫女随即把
毛毡往女人身上一裹,簇拥着女人出去了。
看着那三个女人出去,我认为时机成熟,飞身而下,人还没落地就以“凌虚点穴”的功夫先行点了皇帝的软麻穴和哑穴,
免得皇帝大叫或是拍打东西弄出声响,引来外面侍卫的注意。
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我点了穴道,皇帝瘫在床上,一双眼睛恐惧无比地望着我,大概以为我是来行刺的刺客吧?
“别慌张,小皇帝,我们不是来行刺的。”
我把皇帝扶起来坐好,这样皇帝才能看清楚等一下的“表演”。
我扶着皇帝坐好时,其他女孩子们已经跳下来了。大家围在床前像在围观珍禽异兽一样,好奇地看着皇帝。
“这就是你们汉人的皇帝吗?”
黄丽华好奇地看着皇帝,伸手摸摸皇帝的脸、捏捏皇帝的手,然后捉住皇帝的小兄弟把弄起来。“天啊,好小一个,我还
以为皇帝的那个东西就会比较大呢!”
被黄丽华这么一说,皇帝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沮丧的表情,而他的分身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射过精还是太过自卑,即使被黄丽
华的玉手把弄,仍旧软垂垂地不见挺直。
“丽华,别这么说,很伤皇帝自尊的。而且我们来这边的目的不就是要让皇帝变成‘真正’的男人吗?”
我看到黄丽华正俯身玩弄皇帝的分身,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正是绝佳的姿势。我来到黄丽华身后,抓住她的裤子向下一
脱露出屁股,然后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将分身朝着黄丽华的粉嫩小穴顶进去。
“啊呀!萧颢,你怎么这么喜欢从后面来……哦喔!”
被我的肉杵一顶,黄丽华全身一阵酥麻酸软,急忙双手撑住龙床。“讨厌,很深的呀!你顶得我身体都软了……啊哦!舒
服呀!再深一点!”
“你的汉语也进步不少,以前你叫床都像个婴儿一样,只会噫噫呀呀而已。”
说话时我又猛顶三下,让黄丽华直起脖子,啊啊哦哦地呻吟着。
我抓住黄丽华的上衣向两侧一扯,“嗤”一声扯开衣服,黄丽华胸前那对硕大无比、尺寸远超过汉女的一对奶子,立刻露
出来垂挂在胸前,随着我顶撞黄丽华屁股的频率,一前一后地摇晃着。
皇帝肯定没见过这么大尺寸的奶子,看到黄丽华那对超级巨乳,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被你操弄整天……嗯哦……叫床的汉语不好也练得好了……啊啊!”
黄丽华呻吟着。“萧颢,你顶得我好舒服呀!嗯哦!”
“准备好再更舒服些吗?让皇帝见识一下我的功夫。”
“好了,你来吧!”
黄丽华回头抛了一个媚眼给我。“操死我都不要紧哦!啊!”
“那就开始吧!”
我开始运行“阴阳诀”,布满“阴阳诀”内劲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冲击着黄丽华的小穴,扎得黄丽华嗯嗯啊啊地浪叫不止。
虽然我教过黄丽华“阴阳诀”,不过黄丽华似乎练得不到家,只是仗着她天生善于 性 爱的体质在支撑,没多久就被我的“阴
阳诀”带上极度的高潮。黄丽华直起喉咙竭力呻吟着,活像要断气似的。
滋的一声,一股蜜汁有如喷泉般从黄丽华的小穴之中激喷而出,喷得皇帝的龙床上好大一滩水渍。皇帝看到黄丽华竟然被
我操到下身蜜汁像是喷泉一般直喷,眼睛瞪大到了极限。
让黄丽华达到高潮之后,我先让黄丽华躺在皇帝的龙床上休息。皇帝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黄丽华那双颊晕红、一脸满足神情
的脸,直到我捉过程嘉按倒在床上,并将程嘉的双腿架上肩膀,将肉杵插入程嘉的小穴之中为止。
“啊啊!哦哦!萧、萧大哥,慢点!啊啊呀呀!”
我运起“阴阳诀”,肉杵在程嘉的小穴之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带给程嘉难以抵抗的快感。程嘉一双手忽而在我胸前推拒
,忽而环抱我的脖子,螓首猛摇、纤腰乱扭,迎合我的抽送。被我点了穴道的皇帝看到程嘉狂乱无比的表现,眼中露出羡慕的
神色。
“啊啊啊啊!”
程嘉很快来到高潮,双手死抱着我的脖子,身体向后反屈,虽然没像黄丽华那样蜜汁有如喷泉般喷得老高,但程嘉也是泄
身泄得一塌糊涂,泉涌而出的蜜汁沾在我的肉杵上,映着烛火闪耀星星微光。
我让程嘉也躺在黄丽华身边休息,转身向洪宁招招手。“宁儿,该你了。”
红着脸,洪宁来到我身边。“耗子,你想怎么对付我呢?”
“你希望我怎么对付你呢?”
我笑着反问。
“那个……”
洪宁的脸更红了,靠过来在我耳边耳语。“像你第一次那样欺负我的时候,好不好?虽然那样怪羞人的,但是好刺激……
”
咦,洪宁觉得我在正气庄上强 奸 她之时刺激?我以为她一直很厌恶那段经历呢!“当然可以啊,准备好就来罗?”
“嗯……”
洪宁点头,主动除下了裤子,转身背对我,我双手托在洪宁腿弯处,一招“霸王举顶”将洪宁举起,让洪宁的私处正对着
皇帝,我的肉杵则从洪宁背后向前,对准洪宁的粉红色裂缝,双手微微放下些,肉杵便顶开洪宁的花瓣,进入洪宁体内。
“啊……”
洪宁轻呼一声。“进来了……耗子你的进来了……啊……这样好羞人,可是……啊……”
我双手将洪宁托在半空中,肉杵在洪宁的蜜穴之中进进出出着。皇帝的视线有如被黏住一般,死死瞪着我的肉杵,看着我
的肉杵向上顶入洪宁体内,让洪宁无法自制地吐出荡人心魄的娇吟,以及向下拉出时带出洪宁蜜穴中的汩汨蜜汁。
“不要……不要看……讨厌……”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的视线让洪宁感到紧张,蜜穴以前所未有的强劲力道收缩,摩擦得我的肉杵舒服异常。“可是……好刺
激……啊啊!耗子,我不行了……快!射进来!给我……”
“好啊,要射了喔!”
我加快抽插的动作,让洪宁的娇吟声瞬间高了一阶,更为快速的抽插动作也让我的肉杵麻酥酥的直想喷精。我也没忍着,
顺其自然地让一股灼热洪流直射入洪宁蜜穴之中。
“啊啊啊!”
达到高潮的洪宁直起脖子大声呻吟,如洪水泛滥般的蜜汁带着我射入她小穴的精液,一阵阵地流了出来。
我注意到皇帝这时看着我的眼神完全没有惧怕,取而代之的则是热切的渴望。
相信刚才我连御三女的高强 性 技已经引起皇帝的兴趣,如果我推测没错,现在我放开皇帝,皇帝肯定不会召唤大内侍卫
前来“捉拿刺客”,而是求我教他这些把女人玩得欲仙欲死的方法。
是时候加强皇帝想要拜我为师的决心。
“压轴好戏即将上场,丽苹,该你了!”
丽苹笑着来到我身边,神色自如地将裤子和衣服都脱掉,直到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肚兜时,丽苹看似无意地随手一甩,肚兜
飞过去盖在皇帝头上,遮住皇帝视线,然后慢慢地滑了下来。等到肚兜从皇帝头上滑落时,丽苹已经摆好姿势贴在我身上,用
她赤裸的乳房摩擦我的身体,一条白皙大腿跨在我腰间,双手环抱我的脖颈。“公子,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
真不愧曾经是“温柔乡”的头号红牌,丽苹连这种多人阵仗都能应付自如地控制情调。“好吧,我来罗!”
一个挺腰,将肉杵顶入丽苹阴户。
“哎呀……”
肉杵顶入的同时,丽苹媚声呻吟着,秀丽的眉头微蹙,一脸酥媚无比的表情,像是被我那一下子顶得舒服到升天模样,连
我都看不出来丽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装的,更别提没见过“世面”的皇帝。
只见皇帝吞了吞口水,两眼死瞪着我们。
丽苹是天生名器,小穴可以带给男人无上的快感,她练功又勤,全力运行“阴阳诀”再加上小穴时缩时放地按摩我的肉杵
,强烈快感有如怒潮洪涛一般扑来,我也得全力运起“阴阳诀”才能抵挡,不至于精关失守。
“喔,喔!丽苹你的小穴真是美妙啊!又湿又热又窄又紧,还像个嘴巴一样会吸人呢!”
“啊……公子的肉棒又硬又烫的,顶得好深,让人全身都酥了!”
丽苹淫声浪语,细腰像是水蛇乱舞一般扭动个不停,套弄得我的肉杵在她小穴里鼓捣着发出“扑滋”、“扑滋”的水声。
“啊……公子!再用力一点!奴家快到了!啊!用力!舒服!嗯啊!哦啊!”
顶受不住我全力运行的“阴阳诀”,丽苹很快达到高潮,整个人像藤蔓缠在树上般紧搂我的身体,拼命将她的娇躯往我身
上贴。小穴中春潮泛滥、淫汁四溢,泼水似地将我们两人的下体都弄得湿湿的。
虽然不像黄丽华刚才如喷泉般的蜜汁直喷,但丽苹的洪水泛滥也让皇帝印象深刻。我看到皇帝的眼睛都红了,死死瞪着我
们下身的水渍。
“啊……啊……舒服到全身都没有力气了……”
丽苹娇声喘息。“公子……丽苹也想试试像丽华姐姐那样喷水……”
“呵呵,可以啊!”
我将丽苹放在皇帝的龙床上,让丽苹摆出狗爬式,然后全力运行“阴阳诀”,满蓄阴阳诀劲力的肉杵一下又一下朝丽苹花
芯捣去。
“啊啊!哦哦!”
丽苹肆意浪叫,摇头甩发;倒钟般挂在胸前的奶子随着我猛烈冲击而前后摇荡。才刚到达一次高潮的身躯依旧敏感,承受
我更为猛烈的冲击,丽苹很快达到第二次的高潮。
“滋”的一声,一道透明蜜汁从丽苹的阴户激射而出,虽然不像黄龃华喷得那么多,但淋淋漓漓地喷得到处都是。
丽苹跟了我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她有这种喷水的资质呢!
当我把丽苹弄到下身喷水的时候,我注意到皇帝仍旧软垂的肉茎也向时喷出白色的精水,显然我和丽苹的淫戏深深刺激他
;再加上皇帝那对发红充血、满是欲望和哀求的眼睛,我有九成九的把握能够肯定,皇帝非常羡慕我连御四女,还把每个女孩
都弄到高潮的能力。
是时候了。
“我说小皇帝,你想不想学我把女人操干得欲仙欲死的功夫?”
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挺了两下屁股,肉杵深深扎入丽苹的花芯,让软趴在床上的丽苹又是直着脖子娇媚地呻吟两声,
花径更是洪水泛滥、汩汩溢出,顺着丽苹白皙的大腿直往下流。
被我点了哑穴,皇帝没办法出声,只能拼命点头表示他想学。“如果想学的话,磕四个头拜我为师,我就教你。”
说着,我伸手向皇帝一指,一道劲气过去,隔空解开皇帝的软麻穴。
身上软麻穴解开,能够自由行动的皇帝立刻扑在床上,不停地朝我磕头。别说四个,早就磕了八、九个还不只了。
“很好,乖徒弟!既然你这么有心,师父当然会教你好功夫!”
我再向皇帝一指,劲气隔空解开皇帝的哑穴。
我在赌,赌皇帝确实对我的“阴阳诀”感到心动,如此一来我解开皇帝的哑穴,皇帝不会立刻呼叫侍卫进来;也只有这样
,皇帝才有可能相信我所说的晋王钟标要造反的事情,否则皇帝立刻大声呼唤侍卫进来,我只能落荒而逃。反正我就算说了晋
王钟标要造反,皇帝肯定也不相信,那还不如不说,先逃命要紧。
“师父、师父!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怎么能把那么多女人都操干得昏过去的?还有,怎么样才能让女人喷水?朕从来没看
过女人喷水的!”
皇帝一能说话,立刻连珠炮问了起来。“朕想学,朕想学师父的功夫!请师父教朕!”
“乖徒弟,别心急,师父既然说了要教你,当然就会教你!”
赌赢了!皇帝对我的“阴阳诀”感到心动,还忙不迭地拜我为师!只有取得皇帝的信任,我才能让皇帝相信晋王钟标的造
反阴谋。“教你功夫之前,师父先送你一样礼物。”
“是什么礼物?”
皇帝眼巴巴地望着我,我则是看着芊宰。芊莘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纸包打开就是阵阵让人一闻之下神清气爽的香味
飘出来。
“这是师父秘方炼制的‘太阴铁桩丸’。”
我从芊宰手上接过纸包,递给皇帝。“顾名思义,这种药丸能够让你的肉棒子硬得和铁桩一样,怎么打女人的小洞都不软
……”
皇帝接过那个小纸包,一听说这种药可以让他金枪不倒,满脸喜色,立刻拿了一粒药丸吞下肚去。
啧,这个皇帝还真是没心机,要是我刚才拿给他的是毒药,他已经把毒药吞下肚了!不过这也证明皇帝对我的信任,我可
以肯定现在不管我说什么,皇帝都会相信的。
“太阴铁桩丸”一下肚,皇帝马上低头看着自己原本软垂着的肉棒。就像立竿见影一样,药丸下肚没多久,皇帝的肉棒开
始慢慢坚硬,从原本死气沉沉、软软垂倒在一旁的死鱼,变成硬邦邦直指屋顶的铁棒。
“师父,你这药太有效了!”
看着自己坚挺的肉棒,皇帝惊喜至极。“朕从来没感觉过……”
这时我听到有两个人纵跃上屋的声音,接着就是纵跃上屋的人在屋顶上大喊“有刺客!捉刺客!保护皇上!”,接着整个
皇宫像是煮沸的水锅一样翻滚起来,大批大批的侍卫急急忙忙地朝这间大殿聚集过来。
百密一疏,我竟然忘记大内侍卫会换班轮替,刚才跳上屋顶的那两个家伙必定是来接班的大内侍卫,看到屋顶上那两个被
我点倒的家伙,当然会出声示警了。
幸好现在已经见到皇帝,而且得到皇帝的信任,更让皇帝拜我为师,不然我真的就是瓮中之鳖,只能等着被蜂拥而来的大
内侍卫给捉起来了。
“有刺客?”
皇帝也吓到了。
“不是刺客,是你师父我。我进来时把屋顶上的侍卫点倒了。”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皇帝旋即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这些饭桶侍卫真是糟糕。若师父是刺客,朕早就身首异处了!”
皇帝似乎很不高兴,随即扬声大叫:“外面在吵什么吵?造反了是不是?”
“启禀皇上,宫内有外敌入侵,兄弟们正在忙着搜索入侵的刺客!”
外面一个侍卫大声禀报。
“不用搜索了!什么刺客?那是朕的师父!一堆没用的奴才,朕的师父来了都不知道!”
皇帝很不高兴地大吼。“不用找了,大家各回岗位去!”
“是……是!遵旨!”
外面的侍卫惶恐地答应着,接着嘈杂的人声瞬间安静下去。但是我听得出来,那些大内侍卫仍旧聚集在大殿外,只是屏气
凝息、不发出声音而已,显然他们不太相信皇帝说的话,大概以为皇帝是被刺客挟持才会这么说,这也难怪他们了。
“小皇帝徒儿,你叫他们帮你把你的嫔妃都找来。”
我插嘴。“趁着你的嫔妃来之前,师父先教你一些玩女人的入门功法。”
“那真是太好了!”
皇帝喜上眉梢。“师父请说,朕洗耳恭听!”
“先叫外面的侍卫把你的嫔妃找来吧,不然你学了功夫却没有女人可以搞,不是很郁闷吗?”
“嘿嘿,师父说得是。”
皇帝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随即又扬声大叫。“来人!去把朕的嫔妃们全部都给朕传来!朕今天心情好,要来个雨露均沾!
”
趁着皇帝的嫔妃还没来到之前,我先把“阴阳诀”最基本的入门功法教给皇帝。皇帝没练过武功,对于行功运气和穴道经
脉都没有概念,所以我还得先渡一些气给皇帝,并用手指在皇帝身上指出经脉路线,让皇帝能够练习行功运气。
皇帝的嫔妃们来得很慢,我都教导皇帝练功运气三个周天之后,才陆陆续续有嫔妃到来,而且每个人都是身上裹着毛毡,
由两个宫女陪同,一进了皇帝寝宫就把毛毡脱去,露出一丝不挂的身躯。那些嫔妃看到皇帝的寝宫里除了皇帝以外,还有我这
个男人,每个人都是羞得粉脸飞红、缩着身体,一双手在身上拼命遮掩。
我从进来的嫔妃身上闻到沐浴过的香气,想必这些嫔妃得到皇帝传召之后,都很用心地沐浴净身,才奉召前来,难怪会花
上那么久的时间。
皇帝似乎急着试验我教他的功法,再加上他才刚服过“太阴铁桩丸”,肉棒硬邦邦地很难受,所以等到我指导他运功行完
第四周天,而且已有三、四个嫔妃等候着,皇帝立刻伸手指向其中一个嫔妃:“就是你了!你先来陪朕试习一下师父教朕的功
法!”
“臣妾谢皇上恩宠。”
那个嫔妃先向皇帝行礼谢恩,这才爬上皇帝的龙床。但她注意到我正看着,那个嫔妃缩着身体,怎么都不敢躺下,让身体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慢吞吞的干什么?让朕的师父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朕的师父看得上眼是你这贱人的荣幸好吗?快躺好!”
皇帝不耐烦了,骂了一声。那个嫔妃急忙在床上躺好,眼观鼻、鼻观心,让自己像个木头等皇帝临幸。
皇帝一下子扑在那个嫔妃身上,拨开嫔妃的双腿,挺起肉棒插进去。当皇帝的肉棒插入时,那个嫔妃张口低呼一声“啊”
,叫声就像丽苹说的,很假,大概是想取悦皇帝。
可是那个嫔妃叫过一声,大概记起有我这个“外人”在旁观,羞红了脸,紧紧闭起嘴巴不叫了。皇帝也不管这个嫔妃叫还
是不叫,趴在嫔妃身上,肉棒不停地在小穴中抽插,光溜溜的屁股很有节奏地上下起落,而且势头有越来越凶猛的趋势。
“啊……啊……皇上……啊!啊!啊!”
那个嫔妃原本一开始紧闭着嘴不敢叫,也紧闭眼睛不敢乱瞟,但皇帝趴在她身上抽十几次以后,嫔妃睁开眼睛看着皇帝,
眼神之中满是惊讶神色。当皇帝又抽插了二十几下之后,嫔妃的眼神迷离起来,原本紧闭的樱口也微微张开,开始低低地叫唤
着。等到皇帝抽插两百多下时,嫔妃已经闭上眼睛,双手搂上皇帝的脖子,双脚勾住皇帝的腰,不停地将自己的屁股迎向皇帝
的肉棒,更是直起喉咙、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起来。
好徒弟,学得还真快,一下子就能运用“阴阳诀”让女人得到快感了。
等到皇帝抽插快一千下时,那个嫔妃已经高潮好几次、气若游丝;通红的粉脸上都是满足无比的表情,身上更是香汗淋漓
。
“够了,徒儿,再操下去可要操死人了。”
我制止皇帝继续动作。“换个人吧!”
皇帝从嫔妃身上爬起来,虽然有点喘气,但看得出来他精神很好,比起我刚见到他时那种射过精就彻底不行的模样真是天
差地远。皇帝看着被他操到快要脱力的嫔妃,又看看自己下身仍旧坚硬的肉棒,再看着其他嫔妃望向自己那种既惊讶、又害羞
、又期待、又崇拜的神情,皇帝兴奋地大吼一声。“师父,朕做到了!”
“‘干’得不错,继续,趁你还没忘记师父教你的功法之前,多练习一下。”
我淡淡地说着。
皇帝显然很喜欢这种“练习”,马上叫来另外一个嫔妃。这次皇帝把嫔妃摆成狗爬姿式,从姑妃的背后插入,连续几百下
的狂抽猛插,插得那个嫔妃呻吟不绝不说,一双手更是无法自制地在皇帝的龙床上乱抓乱扒,将床单抓得凌乱无比。
“喝!”
六百余下的抽插之后,皇帝的肉棒猛力向前顶送、深深插入那个嫔妃的小穴开始射精。那个嫔妃也被皇帝猛目力一插,高
声呻吟着,整个人软趴在龙床上动弹不得了。
在嫔妃体内尽情发射之后,皇帝拔出他的肉棒,发现自己的肉棒依旧挺立,更是高兴:“师父,你的药真是太有效了!朕
在这女人体内留种之后,这东西仍旧是硬挺得很,不愧‘铁桩丸’之名!”
“那是当然,这‘太阴铁桩丸’是师父收集不少名贵药材炼制而成的。”
我应付着回答。其实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但是我得先让皇帝对我教他的功夫产生信心,这样皇帝才会相信我,我才能和皇
帝说明晋王谋反的事情。“反正你现在精神还不错,继续练习?”
“是的,师父!”
皇帝大声答应,朝在旁等待的嫔妃指去。“你、还有你,你们两个一起来服侍朕!”
啧,没想到皇帝这小子竟然搞双飞?还真懂得享受啊!
皇帝让一个嫔妃躺着,另外一个嫔妃趴在她身上,两个女人的小穴彼此相对,然后皇帝先将肉棒插入趴着的嫔妃的小穴之
中,抽插百来下后,随即抽出肉棒,改插入躺着的嫔妃的小穴之中,也是抽插了百来下。接着皇帝在两个嫔妃的小穴之中交互
抽插着,一下子这个嫔妃的小穴抽插十几下,一下子又换那个嫔妃的小穴抽插几十下,让两个嫔妃的呻吟声彼此起落,仿佛奏
乐的曲调抑扬顿挫。
皇帝搞嫔妃搞得正起劲,我坐在一边看就觉得无聊了,忍不住打个呵欠,不巧被皇帝注意到了。
“师父,你如果觉得无聊了,那边的女人你看上哪个,尽管拿去享用就是。”
皇帝向等待在一旁的三、四十名嫔妃一指,吓了我一跳。
不是吧?自己的女人都可以这样送人的?还是我该说这个皇帝徒弟“尊师重道”,将“有酒食、先生馔”的美德发扬光大
,变成“有女人、师父搞”?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不要好了。我不搞你的女人,你也别来打我女人的主意,大家各搞各的,井水不犯河水,相安
无事。”
“有什么关系!”
皇帝笑了起来,同时又将肉棒插入他身前嫔妃的小穴之中抽插起来。“朕如果要美女,只需要说一声,立刻有成千上万的
美女等着朕选用;师父身边只有六个美女,像师父实力这么强悍,肯定满足不了师父,送几个女人给师父享用,也是朕的敬意
。”
“乖徒弟的心意师父心领了,不过,与其送师父女人,师父比较想要别的东西。”
“师父想要什么东西?只要师父说出来,这世上有的,朕一定替师父弄到!”
皇帝一边猛插身前的嫔妃,一边说着。
“肯定有的,不过还是等你先搞定这两个女人再说吧!”
第四回
当我因无聊而快睡着的时候,皇帝终于在嫔妃的小穴内痛快地射了精。看着两个被自己搞得全身瘫软的嫔妃,精神越来越
好的皇帝站起身来,意气风发。
“师父,朕练习完了!师父想要什么东西,朕现在就下旨要人去采办!”
“哦,很好。”
我勉强自己睁开眼睛。现在是谈正事的时间,不是打瞌睡的时间,而且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溜进皇宫,还教皇帝搞女人,
一切就是为了让皇帝相信我即将要说的话。
“你先让你的嫔妃们都退下去。”
“是的,师父。”
皇帝转身,向嫔妃们说着:“你们都先下去吧!等朕把事情办完,自然会再宣召你们!”
“是,谢皇上恩典。”
在嫔妃们谢恩声中,宫女们纷纷进来,替嫔妃们罩上毛毡,搀扶着嫔妃们退出大殿,没多久就走得一干二净了。
“师父,她们都退下了。”
“很好,现在仔细听好,师父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正色说道。“晋王钟标想要造反。”
“什么?晋王……他想要造反?”
皇帝明显地吃了一惊。“师父,此事事关重大,可有真凭实据?”
“当然有,因为晋王就是找上了你师父我,当面谈造反事宜,所以师父才特地大半夜摸进皇宫,找徒弟你说这件事。”
听到我这么说,皇帝的脸色难看得像吃了屎一样。“晋王这个混帐家伙,朕立刻下旨将他满门抄斩!来人啊……”
“且慢,徒弟!”
我制止皇帝。“现在你和晋王翻脸对你没有好处,你手下没几个可用之兵,要是逼得晋王现在就造反,你是打不过晋王的
。”
“朕该怎么办?”
皇帝看起来相当气愤无奈,这时四个大内侍卫匆匆进来,在皇帝面前一字跪开,等着皇帝下命令。他们看到穿着黑色夜行
衣的我,每个人都是既惊讶又戒惧的神色,大概也猜到我就是半夜闯入皇宫的人,只是在皇帝跟前,没有皇帝的命令,他们不
敢随意动手而已。
“这就是我想要的第一个东西:一道圣旨。”
我微笑着。“乖徒弟你写个圣旨给我,这样师父只要布置好手下人,就可以先发制人,把……那个人捉来给你,怎么样?
”
顾虑到有四个大内侍卫在场,不知道其中有没有晋王安插的 奸 细,所以我故意隐去晋王的名字,也没明说我要的是“讨
逆”圣旨。皇帝先是疑惑地看着我,见到我的眼神落在那四个侍卫身上,皇帝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明白!这点当然没问题!”
皇帝拍拍胸脯。“师父随朕来御书房,朕立刻将圣旨写给师父!”
皇帝换好衣服,当先走出大殿,我和女孩子们则是穿着黑色夜行衣跟在皇帝身后。黄丽华的衣服被我撕破了,皇帝叫宫女
拿套宫女的衣服让黄丽华换上,刚才进来的四个侍卫跟在我们后面。
走出大殿时,果然周围密密麻麻地聚集几百名大内侍卫;看到皇帝出来,纷纷下跪,但是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
“都起来吧!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不用聚集在这边。”
皇帝向侍卫下令。“还有,这位就是朕的师父,以后你们看到朕的师父,绝对不准失礼,明白吗?”
“遵旨!”
一众大内侍卫轰然应命,然后纷纷散去,只剩下五十几个人跟着,簇拥着我们前往御书房。
来到御书房,几个内监已经在书房烧好一炉香,也磨好墨,更准备好纸笔。
皇帝先将那些内监都赶出去,便在书桌前坐下,提起笔来,几下便写好圣旨。
“好了,师父,这就是您要的圣旨。”
皇帝将写好的圣旨卷起来,拿到我面前递给我。
“多谢徒弟了。”
我从皇帝手上拿过圣旨。“不知道师父能不能再多要两项东西?”
“当然可以,师父请说。”
皇帝笑着。“只要朕办得到的都可以。”
“我就说了;徒弟你知道有个‘安远将军’,费将军吗?”
我问着。
“安远将军费均?”
皇帝有些惊讶。“知道,师父怎么会问起他?”
“这个,师父向徒弟你讨个情,能不能请徒弟赦免费均的罪过,就当是师父替你解决晋王叛乱的奖赏?”
虽然费鹏曾经说过他父亲是遭到诬陷才会被皇帝下旨抄家的,但我曾经听教导我读书的老师说起过,官场最大的禁忌就是
要高官承认他们犯的错误,这是“以下犯上”,不管你的用意再好,结局常常会把事情搞砸。
所以我没有要皇帝洗刷费鹏父亲的冤屈,因为这等于要皇帝认错。皇帝虽然“尊师重道”,但我要他认错,只怕他会不高
兴,面子也拉不下来,要是因此失去皇帝对我的信任,反而弄巧反拙。所以我换个说法,要皇帝“赦免”费鹏父亲的罪,这样
对于皇帝来说没有认错的问题,也不会脸上无光。
“这个当然也没问题,既然是师父的请求,朕赦免他就是,算他走运了。”
皇帝回到书桌边,又是几下子写好另一道圣旨,卷起来之后拿来交给我。
“师父还有其他的事情?”
“没有了,师父也该回去安排解决晋王叛乱的事情。”
我在皇帝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表示鼓励。“至于你呢,好好把师父传你的功夫练好……”
“这还用师父你说?”
不等我说完,皇帝已经笑了起来。“下次师父来看望朕,不妨和朕来个比赛,朕一定不会输给师父的。”
很好,有志气;不过练功有精神,也别忘记处理国家大事,免得又跑出另外一个晋王,师父没办法一直帮你处理这种事情
。““好的,既然师父这么吩咐的话。”
皇帝点头,随即大喊。“外面进来四个人!”
皇帝话声刚落,立刻有四个大内侍卫快步走进来,在皇帝面前下跪。“请问皇上有何指示?”
“替朕护送朕的师父出宫。”
皇帝向四个大内侍卫吩咐。
“遵旨!”
四个侍卫答应,随即领头的侍卫转向我。“帝师,请让卑职领帝师出宫。”
帝师?
对喔,我是皇帝的师父,那不就是帝师吗?这称呼听起来还满爽的,哈哈。
跟着四个侍卫出宫的途中,一路上遇到巡逻的大内侍卫都以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和我身边的女孩子。我也讶异于一路上遇到
的大内侍卫数量之多,巡逻的队伍就遇到十几队,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上百人。这还没算上躲在暗处的几十个暗哨,让我忍不住
暗中直呼真是幸运。昨天摸进皇宫的地方离皇帝所在的地方不远,否则要闯过这么密集的暗哨而不被发觉,真的要运气非常好
才行。
来到宫门口,四个侍卫同时作揖。“帝师,卑职等送到此处,请帝师路上保重。”
“呵呵,谢谢,有劳各位了。”
这些家伙满口“帝师”、“帝师”的叫,说真的让我听起来满爽的,再加上态度恭谨,我本来想打赏他们一些银子,但昨
天晚上出来时银子带得不够多,拿出来只怕会让人觉得我寒酸……
有了,我可以打赏这些大内侍卫一些更好的“东西”!
伸手一探,在领头那名大内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刷的一声,我已经将他腰间长剑拔出来,一反手就将长剑抵在他喉咙
上。
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帝师”会突然动手,那些大内侍卫都愣了一下,原本在宫门口守卫的大内侍卫则是纷纷拔出武器。
“看清楚了吗?”
我笑着将长剑收回,一反手将剑插回那个侍卫的腰间剑鞘。“如果遇到敌人,可以用这招拔他的兵器。”
这时那名大内侍卫才明白过来,我刚刚不是对他有敌意,而是示范武功给他看。“启禀帝师,卑职惭愧,帝师的出招太快
,卑职没看清楚。”
“好,我再示范一次。”
我这次放慢动作,让那名大内侍卫能够看清楚我是怎么探手、拔剑、反手挥剑攻敌,然后我又将长剑插回他的剑鞘之内。
那名大内侍卫眼睛一眨也不眨,专心地看着我的动作,就连其他的大内侍卫也睁大眼睛看我示范招式。
“这次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
所有的大内侍卫同时点头,动作整齐划一。
“好,咱们来练练。”
我又出手去拔那个大内侍卫的剑,这次仍旧放慢一半速度。那名大内侍卫不太明白为什么我要放慢速度,速度不够快是无
法出其不意夺取对方兵器;那名大内侍卫大概想“提醒”我这点,所以挥手格架我夺他兵器的手。
此时,我另一只手伸出食、中两指,闪电般插向那名大内侍卫的眼睛!那名大内侍卫吓了一跳,本能反应地伸手来挡,却
被我趁他伸手格架我攻击眼睛的手,腰间露出空隙时,拔走他的长剑。
“这是刚才那招‘釜底抽薪’的变招‘将军抽车’,要是你出招速度不够快,那就同时攻对方眼睛和兵器,让对方保得了
眼睛、保不了兵器;或是保得了兵器、保不了眼睛。”
我解释着。
“卑职明白了!”
那名大内侍卫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周围的大内侍卫也个个开怀无比,因为他们从我这个“帝师”学到一招武技。
“请问帝师,要是对方没带兵器,那怎么办?”
一名大内侍卫突然问着。
“不要使用这招不就得了吗?这种事情也需要问?而且哪个贼子会不带兵器来闯皇宫的?”
旁边另一名大内侍卫没好气地说,弄得发问的那个大内侍卫红了脸。
“不,他问得好,其实对方没带兵器的时候,这招也是可以用的。”
我神秘地说着。
“啊?”
在场的大内侍卫都是满脸疑惑的表情。敌人没带兵器,还能用这招夺兵器的招式对付敌人?
“看清楚哦!”
我突然手一探,抓向刚才发话讽刺同僚的大内侍卫,不过我夺的不是他的兵器,而是他系在腰间的裤带。
“刷!”
那个侍卫的裤带已经被我扯掉,没了裤带系着的裤子立刻往下溜,幸好他动作快,及时抓住裤头,不然就当场出糗。
“要是对方没有武器,就用这招脱他裤子;看他没穿裤子还怎么打架!”
我说着,周围的大内侍卫闻言同时大笑。
“如果敌人是个妞,脱她的裤子就更有得爽。”
我又补充一句,让周围的大内侍卫笑得更大声,倒是让洪宁她们都红了脸,只有丽苹一个人神色如常。
顺利通知皇帝关于晋王叛乱的阴谋,也拿到讨逆的圣旨,再来就是立刻赶回黄花山通知费鹏,以及看看费鹏的人员调度部
署得如何了。
离开京城返回黄花山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在一处小镇的客栈歇下。晚饭过后,照例和女孩子们一起练功。正在练得高兴时
,我却听到庭院中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似乎是高远和钱多多。
高远和钱多多大概知道我和女孩子们正在房内练功,两个人在庭院中迟疑许久,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出声打断我的“好事”
。但经过一阵低声讨论和争辩之后,他们两个人似乎下了决心,接着“嗤”的一声,一枚竹叶镖射穿窗纸飞进来,刚好从我鼻
端前飞过,还吓了正坐在我身上运行阴阳诀的丽萍一跳。幸好丽萍虽然功力浅,但练功很扎实,才没因为岔气而走火。
我伸手把竹叶镖接下来,凝目一瞧,竹叶上面用炭笔歪歪斜斜地写了“帮主诚邀萧教主前往一聚”几个字。
没想到莫妍竟然真的一路跟着我来到京城。不过为什么莫妍前几天不找我,却选在我离开京城的第一天找我?先不管,我
现在正和女孩子们练功练得热火朝天,还是让莫妍等一等吧!
才将手中的竹叶镖扔开,“嗤”的一声,窗外又有一镖射进来。我随手接过一看,上面写了歪七扭八的“请萧教主快点,
敝帮帮主时间不多”几个字。
啧,这两个家伙怎这么煞风景啊?
不过,考虑到丐帮是第一大帮,要是得罪丐帮帮主可不好玩;二来竹叶镖上也写了“敝帮帮主时间不多”几个字,看在莫
妍百忙之中还抽空约我,算是给我面子,我决定先去赴莫妍的邀约。
穿好衣服,推开窗子跳入庭院之中,来到高远和钱多多面前。“两位长老,麻烦下次来邀人请早一点,这样‘半途而废’
会让人阳痿的!”
“抱歉,下次我们会注意的。”
高远道歉,但他的道歉让我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好像“不是我们不想早,是没办法早”。然后,高远转身在前面领路,
钱多多跟在我身旁。
“咦,钱长老这次不用保护我的女眷了吗?”
“这次她们并没有被萧教主欺负得爬不起身,还有自保能力,我还是保护咱们帮主比较实际。”
钱多多漫不经心地回答。
高远领着我来到市镇外一处废弃的半倒房屋前,大概因为这次找不到破庙,所以才选这个地方。莫妍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
屋角上,一对三寸金莲踢啊踢的摇晃着,看到我出现,很高兴地朝我招手,示意我上去。
跃上屋角,在莫妍身边坐下,又是阵阵少 女 体香隐隐飘来。“怎么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啊?像个跟屁虫似的。”
“不可以吗?”
莫妍笑着,从怀中取出瓷杯,也不问我喝酒不喝酒就将瓷杯塞在我手中,绑在竹棒上的玉色葫芦随即飘过来将酒杯斟满酒
。“萧教主,我知道你会喝酒,所以我先替你斟上了,请。”
“那就多谢了。”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甘甜清冽,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杂味,莫妍这次没在酒里放泻药。“好酒!”
一杯酒喝完,莫妍又帮我斟上一杯。“欸,萧教主,听说你这次特地来京城,还见到皇帝,能不能说说你怎会想到去见皇
帝?还有,皇帝长得帅不帅?”
莫妍的话吓了我一跳,她怎么知道我见过皇帝?就算莫妍派人跟随着我、见到我带人溜进皇宫,但是她怎么知道我进了皇
宫以后有没有见到皇帝?难道她派出来跟踪我的人一路跟着我进皇宫?可是皇宫内那么多大内侍卫四处巡逻,我们都躲闪得很
吃力,莫妍派来追踪我们的人有那么高深的功夫,可以一边躲过大内侍卫、一边追踪我们?
至于我去见皇帝的理由……虽然莫妍是武林中人,丐帮向来不涉入朝廷官府的事情当中,但晋王谋反这种事情还是愈少人
知道愈好,免得万一风声泄露出去,让晋王有所防备,我们要扑灭晋王的叛乱就困难多了。
“皇帝嘛,长得是很帅。”
我点头回答。“不过没有我这么帅就是了。”
“你这德 性 !”
莫妍笑着在我肩膀上轻轻槌了一下。“你还没说,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去见皇帝呢?究竟是什么大事让你这么偷偷摸摸,半
夜跑去见皇帝?”
真糟糕,莫妍竟然还在追问这个问题,难道我要告诉她,我来通知皇帝关于晋王谋叛的阴谋?
当然不行。
我得想其他的办法来岔开话题才是。“先不提我来拜访皇帝的原因。为什么我觉得,自从我下了岳麓山之后,你一直跟在
我后面呢?”
“想知道理由?我偏偏不告诉你!”
莫妍娇笑。“不过你可以猜上一猜,要是猜到了……”
“猜到了有奖品吗?是什么奖品?”
“你要奖品?可以啊!只要你猜得到,我就给你奖品,什么奖品都可以哦!”
“真的什么奖品都可以?”
我看着莫妍。“我想要‘你’当奖品,可不可以?”
“可以啊!”
没想到莫妍竟然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看来她非常有把握我绝对猜不到她跟着我的理由。“只要你猜对了,要我当奖品也
是可以的。”
“绝不赖皮?”
我故意敲钉转角。
“赖皮的是小狗!”
莫妍笑着,粉脸微红。“好了,别东拉西扯的,快猜!”
“你跟踪我这个邪教教主,看我做啥坏事?”
“不是。”
莫妍笑着摇头。“再说你又做了啥坏事啊?跟着你这么久,你除了每天晚上欺负你身边的那些姐姐们,也没看到你做啥坏
事,没看头!”
“你来调查太阴神教和南济帮的结盟,是不是有颠覆武林的阴谋?”
“不是,你们结盟和颠覆武林有什么关系?而且就凭南济帮和太阴神教,想颠覆武林还不够呢!”
莫妍摇头。
真是懂事的小 女 孩,要是何东英那帮人也有莫妍一半懂事,我现在就不会为了要阻止一场斗争而四处奔波了。
“那么……你觉得我很帅,所以跟着我?”
“你这人!”
莫妍笑啐一口,纤细的手指点着我额头轻轻一推。“好啦,本姑娘承认你很帅,但还没帅到能让本姑娘一直跟着你的程度
。”
“不然是为什么?难道你迷路了,所以跟着我找路?”
“不是,我们丐帮弟子那么多,真的迷路了,随便找人带路就好,还不需要劳动萧教主大驾。”
莫妍轻笑。
“好吧,我放弃了,真的猜不到。”
我叹口气。“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可不是说假的,真是有够难猜。“还有,你让我猜你跟着我的理由,为什么你不猜
猜我来京城的理由?”
“真的要我猜?”
莫妍瞅着我,一脸促狭的表情。“我猜到了有没有奖赏?”
“你想要什么奖赏?”
我反问。
“嗯,如果我猜到了,你完成我一个要求。”
莫妍笑得很开心,左颊现出一个酒涡。
“好吧,只要是不犯法,我也做得到的事情,我就做。”
我耸耸肩,虽然我不认为莫妍猜得到我来京城的动机,但万一被她猜到了,我这句话也留下伏笔。我只做我做得到的事情
,你的要求我做不到,就可以蒙混过去了。
“我猜了……”
莫妍的手指点在自己脸颊上,侧头沉思。“嗯……你特地半夜跑去见皇帝,是不是因为晋王想要谋反,找上了你,但你不
想造反,所以跑去通知皇帝?”
“你根本什么都知道嘛!何必还要我说?”
我吓了一跳。莫妍唯一能够一猜就中的理由,肯定是她已经全都知道了!但是她究竟如何知道的?即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
手也很难跟踪我这么久而不被我发现,特别是修练“昊天正气诀”时,耳目会变得异常灵敏,即使是超一流的高手都很难接近
我而不被我发觉。莫妍派来跟踪我的人却跟踪将近一个月而没被我发现,而且是以近到能偷听我谈话的距离,跟踪了快一个月
却没被我发现。
能够跟踪我一个月而不被我发现,当然也能随时随地置我于死地。丐帮之中竟然有这等高手,难怪丐帮能成为天下第一大
帮。
话说回来,我刚才答应莫妍,只要她猜中我去京城见皇帝的理由,我就帮她做一件事。现在她一“猜”就中,等于变相设
计我替她做一件事,而我还不知道她会要我做什么事情,这下子头痛了。
“就算我知道了,难道我不能听你说?”
莫妍掩口轻笑。“你的口才好,我就是喜欢听你说,不行吗?”
“这算是你要求我做的事情吗?”
看看能不能引诱莫妍上当,就此完结我替她做一件事情的承诺。
“不算……”
莫妍摇头。
“我可不可以不说?反正你已经知道了。”
“不……可……以……”
莫妍不但摇头,还一字一顿地配合摇头的频率。“我就是要听你说,说嘛!说嘛!”
“好吧。”
我实在没办法拒绝莫妍的撒娇请求,只好从头把当初晋王到安庆城和我会面,要求太阴神教响应他的造反作乱,我不想造
反只好去京城,直接把消息告诉皇帝的经过都说出来。
一开始莫妍还微笑着听我说话,如果我口渴而将酒杯的酒饮干,莫妍立刻以“九转如意神功”操纵玉色葫芦替我将酒杯斟
满。但当我说到夜半摸入皇宫,要“取信”皇帝时,我注意到莫妍皱着眉,一手轻按在自己的额头上,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痛
楚。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急忙问着。上次也是这样,话说到一半,莫妍就因为身体不舒服,把我赶走了。
“我……没事。”
莫妍放下手,勉强对我挤出一个微笑。但是看到莫妍夹带着痛苦的微笑,我实在很难相信她真的没事。“萧教主,我累了
,你也该走了,所以请回吧!”
“你真的没事吗?说真的,看到你那么强忍痛苦的样子,我很难相信你没事。”
我追问着。
莫妍正想说什么,眉头一皱,举起手似乎想按着额头,却半途硬生生地放下了。“萧教主,你答应过要替我做一件事,是
吗?”
“是的。”
我点头。“要不要我去帮你找能治好你的药?”
“不。”
莫妍摇头。“我要你立刻离开这里。”
“你要我立刻离开这里?”
我有些惊讶。“可是你……”
“高远,钱多多,送客!”
莫妍大声召唤两个长老。“萧教主,如果你还守信用,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里!所以你快走吧!”
虽然我很好奇为什么莫妍明明身体不舒服却又不肯让我看看,而是坚持要赶我走?难道她在提防我会对她不利?可是,如
果她提防我,为什么又三番两次找我喝酒聊天?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我决定立刻离开,先完成莫妍要求我做的事情、实现我对她的“承诺”再说。
看看高远和钱多多已经跃上房顶,而且一副“如果你还不快走,别怪我们不客气”的架式,我只能朝两位长老一个抱拳,
连告辞都来不及说就急忙跃下屋顶,落荒而逃。
离开破屋一段距离,转过一个树丛的时候,正好听到一声痛哼从破屋的方向传来,是莫妍的声音。
莫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连续两次都是身体一不舒服就立刻把我赶走?而且现在回想起来,莫妍第一次突然赶走我,就
是她以“九转如意神功”替我斟酒,却不小心洒了几滴出来时。那个时候我以为是她的功力还不够精纯,现在想起来,可能是
因为她的身体不舒服,导致她没办法精确控制“九转如意神功”,以致酒水洒了几滴出来。莫妍肯定发现自己即将发病,才急
忙赶走我。
到底莫妍生了什么病?我很好奇,可又不能回去一问究竟。莫妍会赶我走,肯定是不希望我知道她身体有病的事情;我即
使回去也不可能问得出任何事情……
等等,虽然我没办法问出事情,但我可以偷听啊!偷听高远和钱多多的交谈,也许能听出什么蛛丝马迹。
想到就做!我跃上树顶,盘膝修练“昊天正气诀”,让自己的耳目变得灵敏,果然听到了从破屋方向传来高远和钱多多的
谈话声。
“唉,帮主这样下去,怎么是个了局?”
高远叹息着。
这时听到两声女子痛哼的声音,似乎是莫妍的声音,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类似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而且是丝缎之类的软布
摩擦声,听起来像是有人在脱衣服。
高远和钱多多这两个丐帮长老身上穿的是打满补丁的破旧麻布衣,而莫妍身上穿的虽是黑缎衣服,但从她痛哼的声音听起
来似乎病得很重,应该不会选在这种时候换衣服吧?而且还是在两个长老的面前换衣服?
或者说……莫妍已经痛得无法行动,两个长老在替莫妍换衣服?这是什么情况,帮主身体不适的时候,两个男人不帮忙想
着治疗帮主,反而脱帮主的衣服?
就算这是减轻莫妍痛苦的办法好了,天下哪有这种治疗的方法?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正想收功起身,却听到钱多多叹息着:“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帮主练‘九转如意神功’走火入魔,天下根本没有任何名
医能够治疗,咱们想帮也帮不上忙,所以还是先依照帮主的吩咐,将她送回去再说。”
送回去?送回哪里去?大概是莫妍平常养伤的地方。不过,就算莫妍吩咐高远和钱多多将她送回去,有必要先把莫妍的衣
服脱掉吗?真是不合情理。
但是,我决定暂时先不回去,而是继续观察情势发展,再决定怎么处置。反正高远和钱多多不会危害莫妍,就算他们两个
敢对莫妍有不轨之心,他们多的是机会可以下手,不差这一天,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这种可能 性 。
两个长老不再说话,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持续一阵,然后静了下来。接着,两个长老同时起步朝我这边奔来。高远的脚步声
变得稍微沉重了些,多半是背着莫妍,重量增加了,所以才会让脚步声变得沉重了些。
但是,这两个长老为什么是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而来呢?照理说我离他们还很远,他们应该不可能知道我躲在这里“偷听”
他们谈话……那么是他们要送莫妍“回去”,刚好经过这边?
我在树上安坐不动,继续运行“昊天正气诀”,听着两名长老的脚步声迅速朝我所在的方向接近。两名长老没有发现我藏
身在树上,转过树丛,朝市镇的方向而去。
等到两名长老去远了,我才收功从树上下来,远远跟随两名长老。在月光照映之下,隐隐可以看到高远背上伏着一个女孩
,一头长发披散开,随着高远疾奔时刮过的风阵阵飘动,应该就是莫妍了。但那个女孩身上穿的却是黄衣,不是莫妍刚才穿的
黑衣,有可能是被高远和钱多多换掉了。
两名长老头也不回地全速疾奔,我远远跟在后面,看到两个长老进了市镇,直接朝我落脚的客栈而去,进了客栈庭院,找
处花丛藏身就不动了。
奇怪,他们不是要送莫妍回去吗?怎么反而跑到我住的客栈,还做贼似地蹲在草丛中,似乎在交谈。
有点好奇高远和钱多多在交谈什么,但是我无法靠近到能偷听的距离之内,否则两名长老可能会先发现我。我只好再次盘
膝坐下,运行“昊天正气诀”从远处偷听他们的谈话。
“萧颢好像还没回来。”
才刚开始运行“昊天正气诀”,就听到钱多多这么说着。
奇怪,他们怎么在这个时候提起我?继续听着。
“你怎么知道?”
高远问着。
“萧颢房里的女孩子还在谈话,所以他肯定还没回来。”
钱多多解释着。“如果萧颢已经回来了,以他年轻人那种血气方刚的德 性 ,肯定又和女孩子们亲热在一起。要不就是大
家收拾收拾安睡了,绝不可能出现这种只有女孩子们在聊天的情形。”
“他还没回来?他不是在我们之前先走了吗?”
高远问着。“怎么会还没回来?”
“我也不知道。”
钱多多回答。“现在怎么办?”
高远问着。
“先送帮主回去。萧颢不在,正好办事;他身边那些女孩子武功虽好,还察觉不到咱们的行动。”
钱多多说着。“走吧!”
接着就是两个长老长身而起、飞身前进的声音,然后是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开窗声,两个长老随即跃入客店房间之中。
从开窗声传来的方位应该是小怜单独居住的房间。高远和钱多多跑进去干什么?难道是……
收功起立,朝小怜的房间奔去,正好看到越窗而出的高远和钱多多。高远和钱多多跳出窗,看到我立在月光下,两个人同
时变了脸色。
“萧教主,这个……”
“这是我租的店房,里面是我照顾的人,两位长老相信不会阻挡我进去探视才是。”
我大步向前走,高远和钱多多满脸为难表情,想阻挡又没有理由,但又不愿意让我过去。在我走到他们面前时,两人同时
伸出竹棒拦着我的路。
“让开!”
我大吼一声,两人大概是因为觉得理亏,同时缩回竹棒,满脸尴尬的表情。
“教主,怎么回事?”
这时我住的客房窗户推开,芊莘她们都探出头来。
“你们一起过来,我们去看看小怜。”
“喔,好。”
女孩子们一个接一个跳出窗,最后越窗而出的丽苹随手将窗户关上,纷纷随着我越窗进入房间。窗外的高远和钱多多先是
迟疑,之后也一起越窗而入。
来到小怜床前,小怜正躺在床上痛苦地抽搐着。我搭了搭小怜的脉搏,细微而软弱,确实是没有半分内力。当初以为小怜
不会武功,但如果小怜就是莫妍,而莫妍因为修练“九转如意神功”走火入魔,那么内功全失也是有可能的。只是我猜不透为
什么莫妍每隔几天会恢复正常,还能找我出去喝酒,并能自由运用“九转如意神功”,大概这就是九转如意神功的特 性 吧?
突然间鼻端闻到一阵熟悉的淡淡体香,是小怜身上传出来的,和莫妍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低头细看,虽然小怜又是面部
五官全扭曲挤在一起,但依稀可以看出和莫妍的脸型相同。
我注意到小怜的耳垂有点红肿,似乎刚戴过耳饰。我记得今天和莫妍见面的时候,莫妍就戴着耳坠子。这两位长老替莫妍
换衣服时,肯定没忘记把莫妍戴的耳坠子拿下来。但是男人毕竟不擅长戴首饰这种事情,两位长老因此粗手粗脚弄肿了莫妍的
耳垂。
这时小怜睁开眼睛,看到我站在床前俯视她,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小怜勉力坐起身来,一手抚胸,一手想要推开我,同时
奋力移动她行动不便的双腿,想要下床。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能够肯定小怜就是莫妍、莫妍就是小怜。难怪我一路上都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莫妍却能够知道关于
我的所有事情,原因在于跟随我身边的“丐帮探子”不是别人,就是莫妍本人。至于夜入皇宫时,虽然我们没有带着莫妍一起
去,但我们却带了两份圣旨出来,回到客店以后女孩子们还争相观看“皇帝的圣旨”是长得什么样子。莫妍只要看到女孩子们
传阅圣旨,自然不难猜出我见到皇帝的事实。
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莫妍既然有高远和钱多多这两名长老保护,为什么我们当初遇到她时,两个长老竟然会任由一群流
氓欺负莫妍?但这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像莫妍这种美女,发病时竟然会变成这个丑样子,对于美丽的女孩子来说,简直
比杀了她们还难过。
“莫妍,先别走。”
我轻轻按着莫妍的肩膀,阻止她站起身,回头向着两位丐帮长老。“两位长老,你们可知道莫帮主练功走火的真正原因?
”
高远和钱多多面面相觑,而芊莘她们也是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我,大概不明白为什么“小怜”竟然变成什么“莫帮主”。两
位长老一番的大眼瞪小眼之后,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互相点头,朝我望过来。
“萧帮主,敝帮帮主在修练‘九转如意神功’时,因为内力不足而走火入魔的。”
高远严肃地答道。“走火入魔之后,敝帮帮主每七天只有两个时辰可以恢复正常,其他时候就是这个模样。”
莫妍是因为内力不足而走火入魔?这和我猜想的原因差不多。“两位长老可有证据?”
“有的。”
这次是钱多多回答。“萧教主只需以手试探敝帮帮主后颈穴道,便可知晓。”
我伸手轻按莫妍的后颈穴道,手才按上去就感到莫妍经脉之中四处乱窜的失控真气。难怪在破屋时,高远会说莫妍的病就
算请来神医都难治疗,因为莫妍的病是内力不足、走火入魔而导致的,任何再好的药物都无能为力,除非有一服之下就增加几
十年功力的药物。但就我所知,《太阴药典》上并没有记载类似药物,两位丐帮长老很明显也不知道有这种药的存在,不然他
们肯定早就寻访了。
好吧,既然莫妍的病没有办法以药物来治疗,我还有一种最笨的土方法,就是将我的功力渡给莫妍。只要补起莫妍内力不
足的部分,也许能治好莫妍的病。
“两位长老,如果不介意,请替我护法。”
我向两位丐帮长老说着。
两位丐帮长老被我吓了一跳。“萧教主,您万万不可……”
“替我护法,别罗唆!”
我让莫妍在床上盘膝坐好,自己坐在莫妍身后,伸出手掌贴在莫妍的后颈穴道上。
两位丐帮长老一来劝不动我,二来大概也是心急莫妍的病情,又是对看一眼,点了点头,双手紧握竹棒分站床铺两端,一
副如临大敌的架式。
吐纳几口,理顺气,我开始逆运“太阴神功”,以“散功度气”的方式将真气渡入莫妍经脉之中。
“太阴神功”顺着练的时候,练起来很舒服,但逆行真气的时候,全身都酸麻肿痛刺疼,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都来了!再加
上渡入莫妍体内的真气受到原本莫妍“九转如意神功”的内劲阻碍,我必须加强逆运“太阴神功”的力度,才能将真气硬渡入
莫妍体内。
逆行“太阴神功”的力度越强,种种不舒服的感觉就越甚,到最后甚至有如身入炼狱一般全身火辣辣的痛,又像掉进寒冰
地狱一样全身刺疼。周身筋肉像被人扯下来,皮肤更是痒得有如要一片片脱落下来。偏偏送入莫妍体内的真气融入原本失控的
内劲,越是奔腾澎湃难以驭制,抵抗我输入真气的反弹力道就越强,我得再加强逆行太阴神功的力道,才能将真气硬行渡入莫
妍体内。
终于体会到师父萧天放当年将一身功力渡给我时是承受怎么样的痛苦,可笑当年我竟然还以为师父有意害我!现在才知道
师父拼着掉下十八层地狱的决心,将功力渡给我,就是希望我能重振太阴神教。
师父,我对不起你!
随着渡入莫妍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多,我感到莫妍体内真气失控的情况开始缓解,像是一个水瓶之中逐渐装满水。水越多,
摇动瓶子时,里面的水能够四处乱流的空间就越小;真气渡得更多,莫妍体内真气失控的现象就越轻微。可是我开始觉得眼前
金星乱迸、身体像是要散架一样,几乎支持不住了。
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醒了过来,全身仍旧酸痛得要命,像是被人拿狼牙棒把全身都打了一遍似的,又刺又痛。
嘤嘤啜泣声传来,有个女孩子伏在我怀中哭泣。我勉强睁开眼,拼命转动又酸又痛的眼睛往下看,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件黄
色衣衫,但那阵淡淡的体香是错不了的。
“你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你哭得那么伤心像是哭丧似的,别人还以为我死了呢!”
我伸手抚摸怀中女孩的头发安慰着,天知道我其实一点也不好,全身酸痛、视线模糊不说,连说个话都要运足十成力气才
能把话说得稍微平稳一些,至于我的话声虚软无力就没有办法了。试着运气,“太阴神功”的功力去了三成至四成,如果说“
太阴神功”这种道家武学和气血是相连的,这么去了三、四成功力,真的和去了半条命没两样。
“可是,你为了我损失这么多功力,还昏迷好几天,人家……”
莫妍哽咽着,又伏在我怀中大哭起来。“人家好歉疚!好怕你就这样去了!”
“唉,我不是没事吗?别哭了,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嗯!”
莫妍抬起头来,勉强止住哭声。
虽然视线还是有些模糊不清,但我可以看到莫妍的脸已经恢复她原本的花容月貌,不复是“小怜”时五官全都挤在一起的
模样。
“抱歉啊,视线有些模糊,靠近些让我仔细看看好不好?”
我喘了一口气,勉强说着。
一听到我这么说,莫妍急忙凑过来。但我看她小嘴一瘪,似乎忍不住又想哭了。
“别哭,别哭,哭了不好看啊!我耗费这么多功力就是为了要天天看着你的美貌,可别哭坏自己,不好看。”
我勉力抬起手,轻轻抚摸莫妍的脸颊,触手肌肤滑腻无比。“来,笑一个,我喜欢看你笑。”
“嗯!嗯!萧大哥你说什么我都听!”
莫妍展颜一笑,虽然我还是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但那是我看过世上最美的笑容。
“对嘛,这不就是了……”
呼吸有些困难,我又喘两口气。“以后多笑给我看,好不好?”
“嗯嗯,好!”
莫妍连连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看你……又流泪了,别哭嘛!”
我勉强抬起手指想替莫妍擦去眼泪,但手指个怎么受控制。莫妍一双温软的手急忙握着我的手靠在她脸颊旁,好让我的手
指能替她擦去眼泪。
“萧大哥,我求你一件事情好不好?”
双手紧握着我的手,莫妍低声说。“我要赶去处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大概十天半个月我就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萧
大哥,你许不许我?”
“哦,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啊?那就……就先去处理吧!”
我勉力点头,脖子酸痛得像是要折断似的。“我大概得休养十天半个月,你先去吧,处理完事情回来这边,我应该还在。
”
“嗯!”
莫妍又是连连点头,突然凑过嘴在我嘴上吻了一下,随即满脸飞红。“就算萧大哥你不在,妍儿走遍天涯海角也会找出萧
大哥你来!”
站直身子,拿起靠在床边的竹棒,莫妍一阵风似地出门去了。
“嗯……宁儿、芊莘,在不在?”
我想转头,但脖子实在太过酸痛,试了几次都失败,只好放弃了。
“教主,有事吗?”
一红一白两道人影同时走到我床前来。“您还好吧?”
“放心,死不了。”
我又喘口气。“只是这几天真的得好好调养……芊莘你帮我配些补药,这小镇怕是没什么像样的药店,你们可能得去其他
市镇买,就拜托月清去吧,她功夫高些,出门比较不怕危险。”
“萧教主,我可以帮忙跑腿买药!”
一道人影走到床前,突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萧教主不惜自损功力治好敝帮帮主,这份恩德无以为报!如果有什
么事需要差遣请尽管吩咐,我们一定拼命去替萧教主做到!”
“呃……也不用那么拼命的……”
我想转头看看是两位长老之中的哪一位,奈何脖子就是不听使唤,而且我的视线还是一片模糊,就算真的转过头,我大概
也看不清楚谁是谁。“抱歉,请问……是哪位长老?”
“我是高远。”
高远急忙答应。“萧教主有何吩咐?”
“吩咐是不敢,能不能……请高长老帮忙买药材?”
我勉强以手指指了一下芊萃。“芊莘会把药方写给长老,麻烦长老帮忙买药材了。”
“是,只要白姑娘将药方写给我,我一定尽快将够材买齐!”
“那好……”
视线注意到床尾有个人影站着,一袭橙黄衣衫。“嘉儿,是你吗?有什么事情?”
“萧大哥,你真的没事吧?”
程嘉来到我床畔坐下,握着我的手。“虽然芊莘姐和清姐都说你没事,但是你的样子真的好吓人啊!”
“我……没事,就是损了些功力而已。”
我勉力挤出一个微笑。“调养几天就可以了,倒是再来要辛苦你们,多多陪我练功,好快点练回损去的功力。”
“嗯、嗯,一定的!”
程嘉连连点头。“萧大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我会的。”
我勉强点头。“嘉儿,我想睡了,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好啊!”
程嘉高兴地一骨碌爬上床趴在我身边,将头埋在我颈侧。“我替萧大哥你暖被窝!”
“谢谢……”
倦意涌了上来,实在承受不住,眼睛一闭上就沉沉睡去了。
在客店中住下来休养,芊莘每日都写药方给高远,请高远帮忙购买药材。
由于《太阴药典》的“补”字册之中记载的药方有些是药膳,除了要购买药材以外,还需要购买些鸡鸭鱼肉、瓜果青菜之
类的食材,一开始我们还怕高远一个男人不懂得怎么选购食材,所以让丽萍跟高远一起去市场采购,但去了一趟回来,丽萍却
说高远不但懂得如何采购食材,还懂得如何杀价,常常一番激烈无比的讨价还价之后,就以购买中级食材的价格将最好的食材
都买回来,留下面如土色的摊贩老板在摊位上目瞪口呆。
女孩子们很好奇高远一个大男人是如何精通采购食材的,高远则是开玩笑似地回答:“因为乞丐很穷,所以不精打细算着
花钱是不行的”。但是当芊莘要拿钱给高远时,高远却拒绝收下芊莘给他的钱,还说“萧教主不惜耗损功力治好我们帮主,我
们一堆无能为力的叫化子能回报的就是替萧教主跑腿买东西,这样都还要收钱,天下没有这种道理”,总之无论如何就是不肯
收。
既然高远不肯收钱,我们也不强求,反正以后我可以把钱交给莫妍。高远不肯收,莫妍收下也是一样的。
至于另外一个长老钱多多,则是整天门神似的在我的客房四周警戒,从早到晚风雨无阻,实在累得不行了才随便就地躺下
打盹一会。有一次芊莘看钱多多躺在廊下,外面正在刮风,怕钱多多着凉了,拿了一条棉被出去,才刚替钱多多盖上,钱多多
却掀开被子一骨碌跳起来,神情紧张、如临大敌似地四处张望,直到什么人都没看见,只见到被吓住的芊莘,钱多多才很勉强
地挤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地向芊莘道歉。
我怕钱多多会因为过度操劳而累垮,除了要芊莘多煮一份药膳给钱多多,也告诉钱多多只要帮我们站夜哨就可以了,白天
钱多多可以去睡觉。钱多多一开始本来是拒绝休息,也不吃药膳的,但被芊莘一句“如果钱长老不填饱肚子、养好精神,要怎
么对抗强敌”,钱多多总算是同意每天中午休息三个时辰,也乖乖把芊莘替他准备的药膳吃光,一点残渣都不留下来。
我曾经很好奇,原本高远和钱多多一直跟在莫妍身边暗中保护,虽然说现在莫妍功力恢复,难道高远和钱多多不用保护莫
妍了吗?调养了七、八日之后,虽然身体还是有点虚弱,但我已经可以下床自由走动,找了个机会将这个疑问提出来。
对于我的问题,高远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多谢萧教主关心,自从得到萧教主协助之后,敝帮帮主的病不但治好了,‘
九转如意神功’更是进步到‘四手’的阶级,就算是江湖上的前十大高手,只要不是两个人以上围攻敝帮帮主,敝帮帮主都能
轻松取胜的。”
“四手?什么是四手?”
我好奇着。
“萧教主曾经见过敝帮帮主的‘九转如意神功’,不是吗?”
高远反问着。
“是啊,莫妍用‘九转如意神功’替我斟酒,那葫芦就像是用手拿着似的。”
我点头。“难道高长老指的就是这个‘手’?”
“是的。”
高远点头。“敝帮帮主修练‘九转如意神功’原本已经顺利通过‘一手’阶级,却在修练‘二手’时因为功力不足而走火
入魔。在萧教主救治敝帮帮主时,敝帮帮主的‘九转如意神功’也因萧教主的功力之助,一下子突破到‘四手’的阶级。只要
不是和两位以上的武林前十大高手对阵,敝帮帮主都可以轻松取胜的。”
原来如此,俗话说的“双拳难敌四手”,现在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已经进阶到“四手”阶级,和莫妍对阵相当于和三
个人对打,而且其中两个“人”还是“隐形人”。如果不是绝世高手,这架不用打都知道输定了。
这么说来,原本我以为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只能让莫妍“多出一双手”,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如果莫妍能够进阶到
更高阶级,只怕还能多出更多的“手”。
而且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原先是不能及远的,可能也是因为莫妍的功力不足之故;现在莫妍进阶到四手,也许她“九
转如意神功”所及范围也会随之扩大。
“高长老可知道‘九转如意神功’最高可以进阶到几手?”
我追问着。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敝帮帮主提起过,似乎最高可以进阶到‘千手’阶级。”
高远沉思了一下。“当然不是真的有千手,而是最高阶级的‘九转如意神功’劲随意至,出招如电闪,对方根本无从防御
,感觉像是出招者生了千只手一样。”
劲随意至、出招如电闪?莫妍的“一手”已是来无影、去无踪,让我感到无法对抗。如果照高远这么说,练到最高阶级的
“九转如意神功”出招更快,想打哪就打哪,对方就算是个绝顶高手也只有一双手而已,而且手臂的转动速度再快也没有意念
来得快,肯定是抵挡不住“九转如意神功”的攻击。
服药调养了七、八天,身体大致已经复原。渡给莫妍的功力是没办法靠着吃药就复原的,但可以靠着加强修练而慢慢补回
失去的功力。反正现在吕晋岳已经残废昏迷,太阴神教暂时没有太强的敌人,何东英他们虽然正在忙着串连其他白道门派来对
抗太阴神教,但以他们成功串连起来的实力,即使我功力无损也是难以对抗的,所以我也不急着将失去的功力立刻练回来。
不过,在客栈养病时没什么事情可以做,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女孩子们也希望我早日回复功力,所以我都是一醒来就捉
着女孩子们练功。这可就为难了守在房外的两位丐帮长老,要是他们站得远,怕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来不及救援;要是站得近了
,又会听到房中时不时传出女孩子的娇喘声,让两位长老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装成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僵立在外头。
这日,洪宁、程嘉和黄丽华分别陪我练完“阴阳诀”,我觉得精神还不错,想出去走一走,才推开房门就看到钱多多站在
门外。
见到我出来,钱多多老脸先是一红,然后满脸无奈的表情,朝我连连摇头。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唉,让我这老头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好了。”
“钱长老,我们太阴神教就是这样的,可别说您不知道。”
我打趣着钱多多。
“知道是一回事,但能不能受得了又是一回事。”
钱多多也向我眨眨眼。“在这里听你们年轻人在房里胡搞,我都想再年轻一回,可惜入了丐帮,就算去了妓院,只怕也没
有姑娘愿意招待我这叫化子,哈哈!”
“要不要我带你去妓院开开眼界?”
我想起之前引诱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堕落的事情。
“不开玩笑,就算萧教主愿意领我们去,院子里的姑娘也不会朝我这穷叫化看上一眼的。”
钱多多哈哈大笑。
“这有何难?钱长老仪表堂堂,买套衣服换上,肯定很受欢迎。”
我也笑着。谁知道原来满脸笑容的钱多多却在这时收起笑容,板起脸。“对不起,敝帮帮规规定,是叫化子就得有叫化子
的样子,只能穿着叫化子的衣服,不能换上别的衣服。”
“抱歉,是我失言了。”
我急忙道歉。“对了,钱长老,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询问。”
“有什么问题请萧教主尽管问,只要我能回答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关于莫帮主的事情。我第一次见到莫帮主,那时她正当发病,武功全失,在街上被一群混混流氓欺负,怎么两位长老
没有出面保护莫帮主?”
我问着。“难道是帮规所限,禁止两位长老去保护莫帮主吗?”
“这个……”
钱多多迟疑一下,还是说道,“其实敝帮帮规并没有这条规定,咱们叫化子的结成一帮,不就是为了在受到欺负时能够互
相帮忙吗?”
“那你们怎么任由莫帮主在街上被小混混欺侮?”
“因为帮主心情不好,在回复正常的时候找了个空档,偷偷从咱们两人的视线之中逃走,也没留下联络记号。咱们两人四
处寻找帮主,正在着急的时候就看到萧教主已经赶走那批流氓,还替帮主治伤。咱们两个叫化子不好出面又惹帮主不高兴,只
好远远跟着。”
钱多多叹息着。“说起来还是我们两个人失职了,如果不是萧教主及时出现,事情还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原来如此。”
我点头。莫妍一个大美女却病成那样,难怪她心情会不好,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两位负责保护她的长老再罗唆些
,莫妍闹起情绪来,就这么逃跑也是有可能的。
“对了,萧教主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不知道萧教主打算何时动身返回黄花山?”
钱多多突然问着。
“莫帮主不是说她大概十天半个月就会回来吗?”
我疑惑着。“我们不等她?”
“帮主有吩咐过,如果萧教主急着赶路就先动身,没有问题的,帮主可以随后跟上来。”
钱多多说着。“反正敝帮有秘密联络用的暗记,只要我们路上留下暗记,敝帮帮主就知道我们的行踪;不然,回到黄花山
上也是见得着的。”
“秘密联络用的暗记?”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啥一路上都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我,但是高远和钱多多还是能够找到我的原因:肯定是莫妍在路上留下
丐帮的联络暗记。“难怪你们能一路跟着我。”
“那么,萧教主的意思是?”
钱多多问着。
“反正我也不急,就在这多待几日吧!”
“是,既然萧教主如此吩咐的话。”
钱多多点头。
“还有,你真的不需要女人?”
我朝钱多多眨了眨眼睛。“就算在妓院里她们不接待你,可以把人叫出来,反正灭了灯、衣服一脱,谁知道你是丐帮长老
?你们帮规该不会连脱衣服都不准吧?”
钱多多没有回答,满脸尴尬的表情,脸部肌肉很不自然地抽搐着。
我们又在客栈住了几天,总共停留将近二十日,莫妍还是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心莫妍的安危,但丐帮两位长老却是一副轻
松自在的态度,似乎对于莫妍相当有信心。既然两位长老都不急,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急的。
由于时间拖得有点久,我怕晋王的叛乱准备提前完成,而费鹏因为没有看到皇帝的讨逆圣旨而不敢主动出击、制敌机先,
这样子要是正面起冲突,太阴神教的教众就算训练再精良也免不了大量死伤,所以我想早些回黄花山,看看费鹏布置得如何。
女孩子们也希望我能早点回到黄花山,毕竟在黄花山总坛收藏了一些费鹏。平时派人收罗的珍贵药材,能够配制药效更强的补
药来协助我补回失去的功力,再加上两位丐帮长老也说只要留下联络用的暗记,不管我们走多远,莫妍都可以找到我们。众人
经过短暂的讨论之后,决定启程出发。
不过,在启程之前,高远和钱多多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大车,要我们坐车回去。我问起理由,这两个长老竟然一脸坏笑地
说,如果是搭车回去,我还可以利用时间在路上补回我损失的功力,要是骑马就没办法了。
听到这个理由,我还没说话,身边的女孩子却纷纷叫好起来。芊莘和月清不由分说,直接把我架进大车里坐好,其他女孩
子们更是一声欢呼,全都钻进大车里。
高远和钱多多两位长老坐上车夫的位置,钱多多还亲自执鞭驾车。
“钱长老,你不是说受不了我们年轻人这副德 性 吗?”
我朝着车外叫着。“你确定这样没问题?”
“受不了也没办法,还是得忍受,谁让我们丐帮欠了萧教主你一个大恩情呢?帮萧教主赶车,也算是聊表我们的感谢之意
!”
钱多多大笑,挥鞭策马,赶着大车上路了。第五回
路上走了三天,这天在客栈住下之后,洪宁正陪着我修练“阴阳诀”,却听到远处隐隐有竹叶哨声传来,声音并非高亢尖
锐,却传得相当远,显然吹哨者的内功极高。
我正在想谁在吹哨,吹哨有什么用意,又是谁有那种功力能够让哨声传得这么远,却听到房外也响起哨声。钱多多也吹起
竹叶哨,和远处的哨声互相应和,我才知道,原来竹叶哨声就是丐帮的联络方法之一。
既然知道哨声是丐帮的联络方式,不难猜得出来,有那种功力能让哨声及远,而且又能让钱多多取出竹叶哨回应的人,只
有莫妍一个。莫妍已经办完她的“重要事情”,回来找我们;看到钱多多他们留下的联络暗记,所以才吹哨找人。
果然,在钱多多的哨声响起之后不久,客房的窗户忽然被人打开,一道黄影窜进卧房,也不顾洪宁还半裸着坐在我怀中,
一下子飞身硬挤入我怀里,还抱住我脖子。“萧大哥!我回来了!”
我看看扑在我怀中的莫妍,又看看羞红了脸、手足无措的洪宁,无奈地叹口气。“莫帮主,你这样我们很为难的。”
“有什么好为难的?还有,不许叫我莫帮主,要叫妍儿!”
莫妍笑着,眼角余光似是瞥见洪宁,粉脸瞬间刷红。“啊……洪姐姐,对不起!我、我没注意到……”
“没、没关系……”
洪宁尴尬地回答。
“我、我打扰到你们了吗?对、对不起啊!”
莫妍说着,双手掩面,人影一闪,人已经从打开的窗户跃出去。
跟着看到一枝竹棒慢慢从窗户外伸进来,抵住窗沿,再慢慢将窗户拉起来关上;我好像还听到钱多多的叹息声,似乎对我
们这群年轻人的放浪行为感到无可奈何。
我和洪宁对望一眼,洪宁满脸通红。刚才本来练功练得正舒畅,被莫妍突然闯进来打断,整个感觉都被破坏了,我们两个
都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觉。
“宁儿,咱们……继续?”
“嗯,嗯……”
洪宁羞着点头。
刚结束和洪宁一起修练“阴阳诀”,洪宁才穿上衣服,房门咿呀一声被人推开,莫妍站在门外,一张粉脸仍旧是羞得通红
。“萧大哥,我可以进来了吗?”
能够抓准时间,在洪宁刚穿好衣服的时候就打开房门,可见莫妍这丫头一直在门外偷听房内的动静,难怪她会红了一张脸
。
“进来吧,什么事?”
我向莫妍招招手,莫妍这才低着头,拎着她的竹棒走进来。我注意到莫妍竹棒上的玉色葫芦从原本的两只变成七只。
“你竹棒上的葫芦变多了啊?”
我问着,一来好奇,二来可以转移莫妍的注意力,免得气氛太过尴尬。“能够说说这些葫芦的来历吗?该不会就是你这次
要去处理的大事吧?”
“嗯,是啊!这些都是丐帮长老们承认帮主实力的信物呢!”
听到我问起,莫妍抬起头,神色相当地兴奋。“每打败一位长老就可以得到那位长老的葫芦信物;打败全部七位长老就可
以获得长老们的承认,正式担任帮主了!”
“这些葫芦是信物?”
我有些好奇。“也就是说,你这次去处理的事情,就是打败其他五位长老?”
“嗯!”
莫妍连连点头。“这都要感谢萧大哥你,不但治好我的病,还让我的功力提升一倍,那些长老们都是败得心服口服呢!”
“原来如此,打败一名长老就可以获得那名长老的葫芦信物。”
我想起第一次遇到莫妍时,她的竹棒上已经有两只葫芦。“对了,我之前遇到你的时候,你的竹棒上已经有两只葫芦,难
道是你打败高远和钱多多,所以才能拿到他们两个的葫芦?”
“不是,他们两个人的葫芦是先寄放在我这里的……”
一说到这边,原本兴高采烈的莫妍忽然消沉下来。
“怎么了?怎么回事?”
莫妍的情绪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呢?
“萧教主,能否借一步说话?”
这时高远在门外发话了。
“喔,好的。”
我想着高远应该知道其中的缘由。莫妍现在情绪似乎很低落,也许因为其中牵涉到什么伤心事情,我还是问高远关于葫芦
的来龙去脉比较好,免得刺激莫妍。
我走出房门,来到两位长老身边。“两位长老请说。”
“萧教主,此事说来话长,而且不甚光彩。”
高远叹口气。“其中牵涉到丐帮内斗的问题,敝帮前任帮主还是为了这个原因而过世的,但为了怕内斗加剧,前帮主过世
的消息我们没有对外公布,甚至连其他长老都不知道。”
“哦,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你们前任帮主过世前,将帮主之位传给莫妍?”
“是,帮主是前帮主的女儿。”
钱多多接口。“前帮主遗命我们两人照顾帮主,直到帮主的‘九转如意神功’有成之日,挑战其他五长老,取得他们的长
老信物,正式继任帮主一职。”
“难怪莫妍会说你们两个的葫芦是寄放在她那边的。”
我现在理解了,高远和钱多多是为了向莫妍表示自己的忠心,所以才将葫芦信物给了莫妍。其中也有安慰莫妍之意,毕竟
莫妍还是个小 女 孩,父亲过世了,又别无选择必须听从父亲遗命继任帮主一职,压力肯定很大,难怪莫妍会有想逃走的想法
。
“不过,现在我们的葫芦信物已经正式给了帮主!”
高远急忙插嘴。“在萧教主昏迷那几日,我们为了想知道帮主的情况,和帮主过招比试,结果很遗憾也很让人欣慰,我们
两个老头子一起上还是敌不过帮主的一招半式,败得心服口服。”
“这些都要归功于萧教主。”
钱多多又把诂题抬过去。“如果不是萧教主自损功力成全帮主,帮主至少还要修练十年以上才有现在的成就……而且必须
是帮主没有发病才有可能!”
“敝帮上下都承萧教主的恩情!”
高远说着,同时和钱多多两个人跪在我面前。
“两位长老请起!”
我急忙扶起两位长老。“这事休且再提,再提起,我会感到不安的!”
“你们两个起来了啦!这样跪萧大哥有什么用,又跪不回萧大哥失去的功力,只是让萧大哥感到为难而已。”
莫妍也从房里出来,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袖子。“萧大哥,妍儿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说吧!”
“萧大哥,可不可以让我也帮着你练回你损失的功力啊?”
莫妍以期待的神情望着我。
“喂,你没开玩笑吧?你可知道……”
我的话还没说完,才刚刚站起来的两位长老又同时“扑通”一声跪在莫妍身前。“帮主,此事万万不可!还请帮主三思!
”
“为什么不可以?”
莫妍瞪着两位长老。“萧大哥不惜自损功力治好我的病,我协助他回复功力,有什么错吗?”
“可是,萧教主他们、他们太阴神教练功的方式是……是……”
钱多多说着,却嗫嚅着说不下去,他大概不好意思在莫妍这个小姑娘面前说出“男女交合”这几个字。
“帮主,我们不是说您协助萧教主回复功力是错的,但是您的‘九转如意神功’是 童 贞功啊!”
高远气急败坏地说着。“要是您协助萧教主恢复功力, 童 贞之身一破,‘九转如意神功’就没办法继续修练了啊!”
“不能继续修练又如何?”
莫妍瞪着两位长老。“要不是萧大哥治好我的病,我别说能进阶到‘四手’,只怕我一辈子都好不了;难道我病好不了就
能修练到超越‘四手’的境界吗?”
被莫妍这么一说,两位长老只是跪在地上磕头,不再说话。
“妍儿,你练的‘九转如意神功’是 童 贞功?”
我问着。
“萧大哥,这事你就别问了!好不好?”
听我的口气似乎不打算让她“帮忙”,莫妍急了。“就让我帮你,好不好?不然我真的会过意不去的!”
“但是,如果害你从此不能继续修练‘九转如意神功’,那就换成是我感到歉疚了。”
我摇头。“妍儿,不是我不让你帮,而是有其他人能帮我,除非必要,我不想牺牲你。”
“是啊、是啊!”
这时,高远和钱多多同时抬起头来附和。“萧教主身边那么多人,每天都在协助萧教主恢复功力……”
“我知道啦!你们两个不要说话好不好!”
莫妍不耐烦地制止两位长老继续说下去。“我知道萧大哥身边很多人帮忙,但是多一个人帮忙,不是可以更早一天回复功
力吗?”
“要回复功力也不差那几天,所以我还是不能让你来帮我。”
我又摇头。
“萧大哥,你别听他们乱说,事情才没有那么严重呢!”
莫妍急了。“当初我娘传我‘九转如意神功’的时候,只说嫁了人会对修练功夫造成阻碍而已,又不是不能修练,不然我
娘怎么会嫁给我爹呢?”
说起来也是,如果莫妍的母亲也修练“九转如意神功”,而且还能结婚生子,那么“九转如意神功”不见得非得要 童 贞
之身才能修练不可,只不过 童 贞之身修练起来事半功倍、效果好得多而已。
“两位长老,此事可真?”
我看着高远和钱多多,还是求证一下好了。
“这个……”
高远面露为难之色。“我们不太清楚前帮主夫人的武功如何,但似乎有了帮主之后,功力就没有增加……不然前帮主夫妇
又怎会双双命丧歹人之手?”
听到高远这么说,又看到我以狐疑的眼光看着她,莫妍急了。“萧大哥,真的没那么严重!不然我把‘九转如意神功’教
你,你自己练练看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莫妍要教我“九转如意神功”?
我看看两位长老,两位长老这次倒是平心静气,一点反对的表情都没有,显然他们并不反对这件事情。“如果你娘没有禁
止你将‘九转如意神功’传给外人,倒也是一个好办法。”
“呃,这个……”
听了我的话,莫妍一愣。“娘是有这么说过,可是萧大哥又不是外人,应该不算违背娘的嘱咐啊!”
“我不算外人?”
我有点好奇了,我和莫妍非亲非故,又不是丐帮帮众,仅是机缘巧合下遇到莫妍而已,莫妍怎么说我不是外人?
“当然,萧大哥不惜自损功力治好我的病,我的一身功夫几乎是萧大哥送给我的,这样萧大哥还能算是外人吗?”
莫妍撅起嘴,有些赌气。
唔,如果莫妍觉得我不是外人,愿意传我“九转如意神功”,再加上两位丐帮长老都不反对,说真的我对这门奇功也是相
当有兴趣的,向莫妍学习“九转如意神功”也无妨。
“好,你教我;如果我练得起来,就证明这门功夫不是 童 贞之身也可以修练,我才准你协助我恢复功力。”
“好啊、好啊!”
莫妍兴奋地连连点头。“萧大哥,咱们回房间去,我立刻教你‘九转如意神功’!”
莫妍将她的“九转如意神功”教给我,这门功夫乍听之下复杂繁琐,似乎相当难以修练,其实说穿了不过就是各种运劲使
力、将真气外放并实质化的的诀窍法门而已,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
简单的是这门功夫练的是运气用力的各种诀窍办法,只要修练者本身有一定的内功基础,修练这门功夫并不难;难的部分
也正是因为这门功夫教的运劲用力技巧太复杂,如果修练者的本身内功功底不够、修练时又无法专心,很容易因为修练不慎而
走火入魔。
难怪这门“九转如意神功”是“ 童 贞功”。保持 童 贞之身的人一般来说杂念比较少些,这对修练“九转如意神功”有
正面帮助。这大概也是莫妍的母亲在生下莫妍之后,“九转如意神功”功力再无寸进的原因:整天忙着带孩子,哪来的心思精
神练功?
莫妍先将“九转如意神功”的入门运劲功法教给找,“九转如意神功”的“二手”功诀不难,因为在“一手”的时候,这
门功夫完全将功法重点集中在如何运气外放并形成实质劲力,再加上精确操纵外放的劲力,就像莫妍之前以“九转如意神功”
替我斟酒一般。我一听就明白了,试着依法运功、运劲抓桌上的陶瓷茶壶,结果一抓之下、劲力没控制好,啪喳一声,将陶瓷
茶壶的把手弄断一截。
“可惜,劲力没控制好。”
莫妍掩口一笑。“不过,算不错了,萧大哥才刚学这门功夫嘛!”
第二次再尝试运功,这次我小心翼翼地控制劲力,顺利地以“九转如意神功”将茶壶提起。但是在往桌上的茶杯倒茶时,
劲力没控制好,结果一倒之下,一大半的茶水没对准杯口,泼洒出来。
“有进步哦!”
莫妍笑得更开心了。“至少这次没有将茶壶把手弄断了。”
“这功夫听起来容易,实际运行起来还真不简单。”
我苦笑了一下。
“所以入门功夫才会从‘提壶斟酒’开始练习啊!”
莫妍笑着催促我。“快,继续练习!等萧大哥你练熟入门的‘一手’功夫,妍儿等着教你‘二手’的,看你能不能练成!
”
我又试几次,但每一次都是因为一点点的小差错,要嘛弄碎茶壶上的某个部分,要嘛就是把茶水倒得满桌都是,怎么都没
办法像是莫妍那样以葫芦斟酒,还能斟满酒杯而一滴酒不泼洒出来。
再试几次,仍旧是没有一次成功,不是洒了茶水就是损了茶壶。原本还笑嘻嘻看着我练习“一手”的莫妍也没了笑容,脸
上露出焦急的表情。她大概怕我一直练不好,认为不是 童 子之身的人就不能修练“九转如意神功”吧?
在我又失败几次,甚至还有一次将茶壶整个掼碎在桌上之后,莫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萧大哥,你已经可以掌握‘一手
’的诀窍,咱们来练习‘二手’的功夫,可好?”
“可是,我还没能控制好‘一手’的力道……”
“控制力道是需要时间练习的,只要萧大哥每天都练习,假以时日,自然能够精确控制。”
莫妍急着。“萧大哥,咱们来练习一下‘二手’的功夫,可好?”
“再让我试试看。”
由于“九转如意神功”的第一课是提壶斟洒,我刚刚是以功力偏阴柔为主的太阴神功内劲催发“九转如意神功”,效果却
不是很好。而我身上除了以阴柔为主的太阴神功以外,还有以阳刚功力为主的“昊天正气诀”,我想改用昊天正气诀的功力来
催动“九转如意神功”试试看。
不试还好,一试之下,以昊天正气诀催动的“九转如意神功”功劲才刚接触到茶壶,啪喳一声脆响,茶壶被昊天正气诀的
刚猛威力震成碎粉,茶壶里的茶水更是溅得整个房间到处都是。
我还不信邪,又用昊天正气诀的内劲催动“九转如意神功”来抓取桌上的杯子,结果还是一样:“九转如意神功”的功劲
一碰到杯子,杯子马上变成碎粉,桌上洒满由茶壶和茶杯变成的陶瓷碎粉。
“萧大哥,我们还是先来学习‘二手’的功诀吧?”
莫妍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一手’的诀窍你已经懂了,只是需要时间熟练如何控制力道而已。”
“好吧,你是师父,你说行就行。”
我耸耸肩,其实我也对“二手”的功夫感到好奇,因为“二手”要将真气外放,并在不同的地方形成两处实质劲力,比二
手“单纯地外放真气并将劲力实质化要难上许多。
听到我愿意学“二手”的功法,莫妍兴高采烈、连比带说地教了起来。
“二手”的功法已经和“一手”大不相同,特别是“二手”讲究的是在真气外放之后,能在二处不同的地方形成实质劲力
,而且还要能控制这两股劲力,就像控制自己的双手一般运使自如。一般来说,练功运气之人最强调凝神专一,即使是稍微分
心都有可能导致走火入魔。偏偏“九转如意神功”的“二手”讲究的就是“分心二用”,而且是练功运气上的分心二用,像是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般,如果练功的时候无法专注,又或是功力不足,非常容易因为真气走上岔道而走火入魔。
莫妍大概就是因为功力不足,所以才在修练“二手”时走火入魔。在我以自身功力补足她内功的不足之后,轻松地一路突
破到“四手”境界。
由于“二手”的功诀难度比“一手”高很多,再加上一不小心容易因为真气走岔而走火入魔,我不敢以“太阴神功”来练
习“二手”的行功要诀。幸好我还练有“昊天正气诀”,而昊天正气诀的好处就是不容易走火入魔。我决定先以昊天正气诀的
内劲试行“九转如意神功”的“二手”功诀。
按照莫妍教导我的方法行功,一开始因为不熟练,有好几次险些走岔真气,幸好“昊天正气诀”的特 性 是不容易走火入
魔,只要收慑心神、从头来过就没事。
失败了几次,我总算是抓到行功的诀窍,顺利让内息依照功诀运转几个周天,然后劲力放出,同时去抓桌子上的两个茶杯
。
“啪喳”、“啪喳”两声脆响,不但两只茶杯同时被“昊天正气诀”内劲的刚猛威力震成粉末,连桌子都凹了两块下去,
让其他女孩子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唉,萧大哥,你练的是什么内功啊?这么霸道!这么霸道的功夫,真的是谁碰上谁死,想抓杯子来练习,难罗!”
莫妍先是轻叹一口气,随即又是掩口一笑。“不过,萧大哥你毕竟还是练成了‘二手’,恭喜啦!”
“哪里、哪里,都是妍儿指点有方。”
“嘻嘻,不敢,这还是萧大哥天资聪颖,才能学得这么快。”
莫妍的一对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倒是……萧大哥,你这个不是 童 贞之身的人都可以练‘九转如意神功’,而且进阶
还这么快,那么,这是不是能让你相信,不是 童 贞之身的人也可以修练‘九转如意神功’?”
我没说话,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莫妍坚持一定要“协助我恢复功力”,或许莫妍真的觉得我耗损功力治好她的病,她一
点回报也没有,会让她过意不去;或者是因为别的理由,这我就猜不到了。但是,我忍不住想到,要是莫妍真的愿意“协助我
恢复功力”,以后有什么事情莫妍应该也会站在我这边帮我,相当于丐帮站在我这边。以丐帮天下第一大帮的势力,和太阴神
教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就算何东英他们能够成功串连起其他门派,他们也没有足够实力向太阴神教发动攻击。
丐帮向来是行侠仗义的帮会,而太阴神教则有着 奸 淫掳掠的淫邪教派恶名在外,要是丐帮和太阴神教走在一起,很明显
会让丐帮的名声受到不好的影响,那些加入丐帮的正直之士更可能因为不愿意“与邪教同流合污”而脱帮求去,这样一来,别
说丐帮有可能势力大减,甚至又来一次内斗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如果莫妍能够支持身为“岳麓剑派掌门人”的我呢?
德惠大师曾经建议我“顺水推舟”,无尘道长也建议我要将领导权握在手中。
如果今天莫妍愿意支持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一来岳麓剑派是名门正派,和丐帮站在一起,不会对丐帮的名声有
任何不好的影响,二来丐帮的势力庞大,有了莫妍的支持,我可以轻松地拿下白道门派联合之后的领导地位。
虽然感觉这种想法实在很龌龊,自己的事衍自己解决,为什么要靠个年方二八的小姑娘来协助?但有了莫妍的协助,要避
免黑白两道之间的战争却又容易得多了……
将这些想法从心中赶走,我决定还是让问题回归原点。莫妍愿意帮我,我也不拒绝了,反正我也很喜欢她;如果她不愿意
帮我也没关系,我自己来解决我自己的问题。
“两位长老的意见呢?”
我看着门外的两位长老。
“这个……”
高远正想说些什么,钱多多却在这时用力扯了一下高远的袖子,硬是把高远想说的话扯了回去,以致于高远张大嘴却发了
一会呆,这才满脸无法苟同的表情说着:“只要帮主决定了,我们没意见。”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莫妍拍手笑着。“那么,萧大哥,你要让我帮着回复你的功力哦!”
我还没能说话,一旁的洪宁已经很亲热地拉起莫妍的手。“放心,耗子会同意你帮他的,倒是妹子是不是要好好准备一下
?今天晚上是妹子的重要日子,而且妹子也该学学怎么协助耗子恢复功力的方法,是不是?”
“嗯嗯!”
莫妍连连点头。“洪姐姐,你教我吧!妍儿会用心学的!”
“咱们另外找个安静的地方吧,让姐姐好好教你。”
洪宁瞪了我一眼,忍不住又是一笑。
“好啊、好啊!咱们另换一个地方,姐姐教我,晚上给萧大哥一个惊喜!”
莫妍随即拉着洪宁的手,一起出房去了。
先是被莫妍打断我练功的情绪,然后莫妍又教了我“九转如意神功”,再加上两个长老火眼金睛地瞪着我,就怕我吃了莫
妍似的,我一时之间也没心情继续修练“阴阳诀”,反而很想再多练习刚学到的“九转如意神功”。特别是这门武功发劲出招
来去无踪,敌人难躲难防,如果能练得好,相当于凭空增加一倍实力,到时候即使莫妍没有办法协助我,我也可以靠着这门武
功来夺得白道联盟的领导地位。
相当于是多了一双手吗?如果碰上像是何东英这种高手,就算我一个人一双手打不过他,要是多了一双手,有话是“双拳
难敌四手”,胜过何东英应该就没有问题。
心念一动,“九转如意神功”的功劲已经抓起两根枯枝悬在空中。我试着催动“九转如意神功”,依照“岳麓剑法”来挥
舞枯枝。虽然因为我对于控制“九转如意神功”还不是很熟悉,使出来的招式有些变形走样,但我也不在乎这种变形走样的招
式。反正就算对手能破这种招,也没办法趁势反击“九转如意神功”无形有质的功劲,我只要散掉那道功劲,重新凝聚另外一
道就可以抓回武器继续攻击,这和普通人被破招遭到反击是不同的——没有人能够斩下自己一条手臂,然后立刻长出另外一条
手臂来用的吧?
以“九转如意神功”挥动枯枝练了一会剑招,感觉比起提壶斟酒要简单多了。
如果只求胜敌毙敌,只要能把兵器砍在对方身上就行了,不需要太精细的控制。
不像提壶斟酒,一个力道控制不当,就把酒水洒得四处都是。
又练了一会招式,突然想到,以“九转如意神功”挥剑攻敌,虽然说内劲是无形的,但对手毕竟能看到一把剑,当然也就
能看到剑招的来势去路,这样虽然不怕对方破招反击,但毕竟失去奇袭的先机。与其用“九转如意神功”抓着剑,为什么我不
直接以内劲来形成剑气呢?以我现有的“昊天正气诀”功力,凝聚出来的剑气可比削铁如泥的宝剑,再加上无影无踪,等到对
手发现剑招近身,除了闪躲以外就别无他法,即使以兵器挡格,除非对手内功高强,否则兵器也会被我的“昊天正气诀”震碎
。
更何况,我还能一次形成两把气剑,对方挡得了一把,能挡得了第二把吗?
抛下枯枝,我改以“昊天正气诀”来催动“九转如意神功”。两把看不见的气剑在空中乱挥乱舞,气剑所到之处,花草树
木都被切得碎碎的,地面上也一条条满是气剑切过的痕迹,甚至有几颗石头被气剑切过,碎成小块小块的。
看着我负手悠闲而立,面前却像是有人拿着利器乱砍,将所有东西切碎,一直在我背后观看的两位长老忍不住对望一眼。
对哦,我都忘了还有这两位长老了。
我收了功,转过身面对高远和钱多多。“两位长老,不知道能否拜托一件事?”
高远和钱多多又是互望一眼。“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们能效劳的?”
“我想练习以‘九转如意神功’来抵御暗器,不知道能否拜托两位长老帮忙一下?”
“呃,练习抵御暗器?”
两位长老对看一眼,脸上同时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个,萧教主,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而是万一失手,即使只是让萧教
主擦破一点皮,帮主也会责怪我们的……”
“哦,两位长老,其实你们不用朝着我发射暗器的。”
我朝庭院中的一棵茶树一指。“就以那棵茶花树为目标吧,两位朝茶花发射暗器,我将两位的暗器以‘九转如意神功’抵
挡下来,这样就算失手也不用怕伤到我,如何?”
“这样是最好了!”
一听到不是直接对我发射暗器,两位长老连连点头,从身上取出金针、弹子等等暗器,开始不停地朝着茶花树掷去。我则
是以“昊天正气诀”形成实质劲气,阻挡两位长老的暗器。
“嗤嗤”声不绝,都是暗器和劲气相撞后发出来的声音。
一开始我对“九转如意神功”的控制还不是很熟练,有几次失手,茶花树上的茶花就被高远和钱多多的暗器打得花瓣四散
、到处飞舞;但是等我对“九转如意神功”的操纵越来越熟练之后,两位长老的暗器就打不到茶花了。
洪宁领着莫妍从隔壁客房出来,看到我们正拿茶花树练习如何以“九转如意神功”抵挡暗器,莫妍 童 心大发,也跟着加
入丢掷暗器的行列;洪宁则是回房将芊莘和月清她们都叫出来,大家一起朝茶花树发射暗器,让我练习“九转如意神功”。
有几个也是来住店的客人看到庭院之中有好几个美女和两个乞丐,正不停地朝茶花树扔掷不知什么东西,好奇地停下来看
了一会,看不出什么门道,然后摇摇头,不以为然地离开,大概认为我们在发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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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方虹上峨嵋山分化白道联盟,但却音讯全无。萧颢急得想上山救人,偏偏有个不能怠慢的晋王府千金来拜他为师。既不想
被牵扯入叛乱阵营,又畏惧晋王派兵攻打,萧颢只得刻意刁难晋王府千金……
麻烦事接踵而至,峨嵋派海风师太竟然察觉萧颢的魔教教主身份!丐帮霍长老领着一帮教众杀气腾腾的围拢萧颢等人。让
人意想不到的是,岳麓山上竟然挂满丧家用的白幡!萧颢能否见招拆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第一回
就着茶花树练习以“九转如意神功”抵挡暗器,在大家身上带的暗器都用光后,两位长老甚至捡起地上的枯枝碎石来当暗
器使用,直到我能够以“九转如意神功”一个不漏地接下暗器后,练习才算是告一个段落。
收了功,两位长老同时向我拱手道贺:“恭喜萧教主练成此功。”
“哪里,还是靠妍儿的指导和两位长老的协助,这才稍有成绩的。”
“萧大哥,既然你练成这门“九转如意神功”,是不是能让妍儿协助你恢复功力呢?”
莫妍在这时抱住我的手摇着。
“你真的这么想协助我回复功力?”
我注意到两位长老正蹑手蹑脚地悄悄走开,他们大概觉得没有理由反对莫妍的决定,而留下来又尴尬,只好先行回避。
“是啊!娘说过,对自己有恩的人要报答;萧大哥你为了帮妍儿而自损功力,妍儿当然应该要报答啰!”
莫妍连连点头,粉嫩的脸蛋上有着淡淡红晕。“而且,萧大哥你也不是 童 贞之身,还不是一样可以练成“二手”,而且
练成的速度那么快!所以说,是不是 童 贞之身,对于修练“九转如意神功”并不是很重要啊!”
“我练的内功是“阴阳诀”,如果你要协助我回复功力,你也……”
“洪姐姐他们刚才已经教过我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莫妍立即抢着接口。
原来洪宁刚才把莫妍拉走是为了教莫妍“阴阳诀”。我看了洪宁一眼,洪宁抿嘴一笑,转过头去。
“唔,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好吧!”
我才刚点头,莫妍马上欢呼一声,一下子钻入我怀里。
“萧大哥,你抱妍儿进房去,好不好?”
“可以啊!”
我双手将莫妍横抱起来,莫妍搂着我的脖子,将头靠在我的颈侧。
抱着莫妍回到房里,我将她放下来。莫妍像只小猴子一般,动作俐落地一边脱衣服,一边爬上床,才一下子全身上下只剩
一件鲜红的织锦肚兜。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将自己白嫩嫩的粉臀翘得半天高,还嘻笑着朝我招手。“萧大哥,快来!”
“你……你这是在做啥啊?”
我傻眼了。
“咦,要协助萧大哥你回复功力,不就是要做那件事吗?”
莫妍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每次我娘和我爹做那件事的时候,娘都会摆这姿势,娘说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姿势,所以
我想萧大哥你应该也会喜欢,嘻嘻。”
“我当然喜欢这姿势……不对不对,你说你娘和你爹做那件事的时候,你娘都摆这姿势?你怎么知道的?”
“嗯啊,我常常看到爹和娘这样做。娘就这样趴着,爹跪在娘身后顶撞娘的屁股,每次都顶得娘大喊大叫的,嘻嘻。”
莫妍轻笑。“娘还说,这种事情只可以和喜欢的人做,要我以后遇到喜欢的人,才可以和他做这种事,而且这样做可以让
我喜欢的人很快乐、更爱我的。”
我无语,莫妍的爹娘竟然当着莫妍的面做起那件事?会不会太百无禁忌了些?
这也难怪莫妍把“做那件事”看得稀松平常!敢情她看着她爹娘常常做,已经司空见惯了!莫妍的娘亲似乎也不怎么避忌
和女儿谈起这种话题……
“萧大哥,你还不来吗?”
莫妍像是小狗一样,朝着我轻轻摇摆她雪白的屁股,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竟然对我来这套?“放心,我这就来!”
我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跳上了床。莫妍一直以兴奋的表情望着我,即使当我衣服都脱光了,露出双腿之间的小兄弟
,莫妍也只是粉脸微微发红,视线却没从我身上移开。
“萧大哥,为什么你的东西这么小啊?而且还软绵绵的。”
我才刚跳上床,莫妍伸手朝我的小兄弟摸来。“我每次看到爹的那个东西都是又直又硬挺的,你和爹完全不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
我运起“阴阳诀”,原本软垂的分身立刻像是醒过来一般,迅速地抬起头,变得又大又挺,还一跳一跳地向莫妍示威。“
看,现在是不是和你爹的一样了?”
“真、真的哎!萧大哥,让我摸摸看。”
莫妍的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
“啊!怎么刚才还软绵绵的,现在却硬得像是根骨头?而且热烫烫的还会跳……嘻嘻!萧大哥,你的东西和我爹的还是不
一样哦!”
“哪里不一样?”
“你的东西可比我爹的要大多了,嘻嘻!”
莫妍爱不释手的抚摸我的小兄弟,突然低下头来,在我的小兄弟顶端吻了一下,随即放开手,整个人又趴在床上,丰满的
小屁股朝我摇晃着。“萧大哥,快来啊!”
“妍儿,你不是说要协助我回复功力吗?要陪我修练“阴阳诀”,一开始还是不要用那么高难度的姿势比较好。”
我在床上坐下来。
“嘻嘻,好吧,既然萧大哥你不喜欢这样,妍儿依你就是。”
莫妍爬了起来,身体贴着我的身体,坐在我大腿上,一条玉臂挽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勾在我腰间。“我就学洪姐姐她们陪
你练功的姿势好了,反正娘亲偶尔也和爹这样做的,嘻嘻。”
我正想问莫妍“准备好了没有”,莫妍却已伸手捉住我的小兄弟,对准她紧合着的两片肉瓣之间,肉杵的尖端在莫妍手指
的导引之下,轻松剜开密合的两片肉瓣,陷进去一小截。由于我刚才是催动“阴阳诀”的劲力让肉杵硬挺起来的,埋入莫妍花
径之中的肉杵尖端立刻让莫妍感到极大的快感。莫妍先是突然瞪大一对杏眼,随即眼神迷离起来,一脸失神的表情。
“啊……”
失神的表情持续了好一会儿,莫妍的双眼才恢复神采,露出一个有些害羞的微笑。“为什么……竟然这么舒服,难怪爹和
娘那么喜欢……”
“我还没真正进去呢,现在只进去一点点。等一下全都进去了,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快乐。”
我笑着。“不过,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有点痛,你可要忍耐。”
“我知道,娘亲有说过,而且不就是痛一些嘛,有什么大不了,忍一下就过了!”
莫妍撒娇着,下体朝我的身体挤过来,一下子将我的肉杵吞入她的花径之中。我可以感觉到肉杵撕开莫妍体内的那层薄膜
,然后顶到花径的最底端,处女小穴的嫩肉异常紧凑地包围住我的肉杵。
“啊,太舒服了……比娘亲说的……还好……”
好不容易从恍惚中回神过来,莫妍随即一前一后地摇动她的小屁股,不停地往我身上蹭着。随着她屁股一前一后的挪动,
花径浅浅深深地不停吞吐我的肉杵,发出阵阵淫靡的挤压声。我注意到莫妍偶尔会皱起眉头,毕竟她才刚破身,多少有点痛楚
,所以我开始缓缓运起“阴阳诀”,希望这样可以让莫妍的快感压过疼痛。
运起“阴阳诀”的同时,莫妍惊呼一声,整个身体往我身上靠过来,下身更是用力往我这边挤啊蹭的,仿佛恨不得将我的
肉杵再吞得更深一些似的。
“怎么……突然间感觉麻酥酥的……啊!萧大哥,你那东西变得好烫啊!烫得人全身都没力气……人家动不了,你动一动
,动一动嘛!”
“哎,宁儿不是有教过你太阴神教的练功功法吗?运行那个功法就不会全身无力了……”
“人家不管,你动一动嘛!”
莫妍撒娇着,完全无视我所说的话。
既然莫妍这么说了,我开始用力将肉杵朝上顶着,每一下都顶在莫妍的花芯上,顶得莫妍娇吟声不断,身体更是随着我顶
撞的频率而一上一下的,隔着织锦肚兜,可以看见莫妍胸前的一对玉兔随着我顶撞的频率而跳跃着。
“啊……嗯!萧大哥,好顶的啊!人家舒服得要不行了,啊!又顶到了……哦!”
莫妍将头埋在我颈侧,如兰似麝的温暖吐气伴着娇声浪吟,吹得我脖子阵阵麻痒直钻心里。“萧大哥,再顶用力些,顶死
妍儿算了……哦嗯!”
“妍儿这么可爱,我可舍不得顶死你呢!而且,顶死你了,谁来协助我练回失去的功力呢?”
“不管啦!萧大哥你……啊!你顶得妍儿心乱乱的,你要负责!”
莫妍撒娇着,还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小香舌的尖端在我脖子上游走着。“萧大哥,你更加用力的顶死妍儿吧!不然这样顶
得人心痒痒的,好难受……啊!”
原本我还想提醒莫妍“协助我练回失去的功力”,但看到莫妍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提醒她,她也没办法专心运功。既然如
此,干脆顺着莫妍的意,给她一次难忘的成人礼也好。
“啊!啊!啊啊!”
随着我肉杵一起一落的沉重攻势,莫妍不停地摇着头,配合我插入的节奏,毫无顾忌地大声叫喊起来。屁股更是上下摇摆
着、迎合着我肉杵的冲击。
“啊!萧大哥!顶太深了!啊!妍儿真的会被顶死……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哦啊啊!”
我又抽送了十几下,突然间莫妍双腿使力夹着我的脖子,身体一弹一跳的,一对杏眼更是瞪圆了,樱口微张却没发出半点
声音,花径则是开始不停地收缩着,伴随大量温热的蜜汁狂涌而出。
大概是莫妍终于抵受不住我的肉杵攻击,被我推上了高潮的巅峰。我也停止抽动,让肉杵深深地扎在莫妍的小穴之中,等
待莫妍的身体从僵直慢慢舒缓下来。
接着,莫妍轻轻叹口气。
“天啊,为什么……这种事情竟然这么舒服……比娘说的、比我想象的,都还舒服好多……”
莫妍微喘着气,似乎还没完全从刚才的高潮之中恢复过来。“欸,萧大哥,咱们再来试试看我娘说的那个姿势好不好?听
娘说,那样更舒服。”
“你不是想要协助我回复功力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莫妍是真的想协助我回复功力?还是她打着回复功力的幌子,想和我做“快乐的事情”?
“不管啦!萧大哥,你陪我试一下嘛!”
莫妍在我怀中蹭着撒娇,一对软软的肉球即使隔着一层肚兜,还是蹭得我一阵心猿意马。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保持着肉杵插在莫妍小穴的姿势,我将莫妍转身放在床上,自己也起身跪在莫妍身后,换成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将莫妍转
过身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摩擦让莫妍惊叫一声。当我缓慢却扎实地一下又一下、将肉杵朝莫妍顶撞过去时,莫妍双臂一软,支
撑不住身体,上身趴在床上、脸孔埋在被褥之间,一对粉拳随着我抽送肉杵的节奏握紧了又张开、张开了又握紧。
“啊……哈啊……”
莫妍发出娇柔的喘息声,白嫩的小屁股画着圈摇摆起来。
“萧大哥……太舒服了……哈啊……啊……”
“这样舒服的话,那这样呢?”
我先是将肉杵尽可能地推进到莫妍紧缩的小穴最深处,然后开始画起圈圈,方向正好和莫妍扭屁股的方向相反。肉杵扎在
莫妍花芯上,挤压小穴内的各处,莫妍一阵又一阵的喘息低吟声,不停地从被褥之间清楚地透出来。
“噫噫……哦哦……顶死了……萧大哥你顶死妍儿……啊啊啊!好顶的啊!噫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嘛!”
莫妍催促着我,屁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嫩穴之中更是春潮泛滥,在肉杵挤压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我加快顶撞的速度,莫妍的小穴早已湿滑无比,有着充分润滑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直插莫妍小穴最深处,每一下插入都挤
出些许亮晶晶的蜜汁,沿着莫妍白嫩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流。
“耗子,你会不会对妍妹妹太粗鲁了?”
看到莫妍趴在床上,一副断气了的样子,洪宁埋怨着我。“妍妹妹才多大年纪,又是第一次,你动作那么粗猛,不怕她承
受不住吗?”
洪宁话才说完,我还没来得及接口,原本还趴在床上像是死了一般的莫妍突然跳起来,一下子钻进我怀中,抱着我亲个不
住。“萧大哥,你实在太好了,妍儿决定以后都要跟着你,哪里也不去了!”
莫妍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洪宁傻眼,看着我俩苦笑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耸了耸肩,转身出房去了。
“咦,洪姐姐怎么出去了?”
注意到洪宁离开房间,莫妍不解地问着。
“哦,她只是在担心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莫妍立即轻呼一声:“洪姐姐是不是担心我新学的功法没办法顺利运使啊?啊,糟糕,说好要帮萧大哥
你回复功力,我竟然忘了!洪姐姐不会是生气了吧?”
莫妍一边说着,一边捉住我仍旧硬挺的肉杵,对准她才刚被开采过、显得有些红肿的花瓣之间,小屁股朝下一坐,再次将
我的肉杵纳入她仍旧紧窒无比的花径之中。
肉杵才刚被吞入花径中,莫妍的脸上一阵恍惚,随即回过神来,左手捏着运使“阴阳诀”的法诀,立即开始行功,炙热无
比的强烈快感随即笼罩住我的肉杵,没两下就烫得我的肉杵酸麻麻的直想喷精。
我先是被莫妍的“阴阳诀”吓了一跳,莫妍才刚学“阴阳诀”,运行起来的效力却比我身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好。随即
我想起来,之前为了治疗莫妍的病,已经渡了三成左右的功力给莫妍,如果要比功力高低,现在的莫妍可能是我身边的女孩子
当中功力最深厚的一个,难怪她运行“阴阳诀”的效力会如此之高。
我急忙运起“阴阳诀”,但一来被莫妍抢先,二来上次渡了三成功力给莫妍,我自身的功力只剩不到七成,运行“阴阳诀
”的效果比起以前差了许多。简短的抵抗之后,终于还是宣告失守,肉杵在极度的快感中不停爆发,一下又一下将灼热的阳精
猛烈地射进莫妍的小穴之中。
“咦!”
感觉我的阳精射入小穴之中,莫妍吓了一跳。“萧大哥,怎么里面突然充满热热的感觉啊?那是什么?”
“哦,那个是男人的阳精啊!”
“咦,男人的阳精?”
听到我这么回答,莫妍似乎很兴奋。“我听娘亲说,男人只要舒服了,就会泄出阳精;萧大哥你觉得舒服了吗?”
“呃,当然舒服了,练这功夫本来就舒服。妍儿学得不错,当然感觉更舒服了。”
“哇!太好了!妍儿让萧大哥舒服了,好高兴!”
莫妍兴奋地说着。“还有还有,娘说男人的阳精可以让女人有宝宝,萧大哥你把阳精给妍儿了,是不是妍儿就会有宝宝了
?”
“呃,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应该会有吧。”
“太棒了!妍儿想替萧大哥生个宝宝!”
莫妍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萧大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妍儿帮你生一个……不要,还是男孩、女孩都帮萧大哥你生一
个好了,一男一女,刚好配成一对,嘻嘻!”
“妍儿你年纪还小,生宝宝的事情还是等你过几年,身体完全长大了再生吧?”
说真的,我不是不想要小孩,但现在的局势不容许我有太多孩子,所以能不生还是不生的好。
1既然莫妍这么说了,我继续和莫妍修练“阴阳诀”。虽然莫妍对于“阴阳诀”只是初学乍练,但是她身上有我的三成功
力,运起“阴阳诀”的强度比起功力最深的方虹还要强许多。我自从渡了三成功力给莫妍以后,“阴阳诀”的功力大减,和莫
妍一起练功时得全力运功,才能抵挡莫妍的“阴阳诀”。一个时辰之后,虽然莫妍终于支持不住,但我也是累得全身乏力、满
头大汗了。
第二天,我们还是一样搭着大车启程,这次莫妍也钻进车里,跟着我们一起上路。
我也没忘记利用赶路的时间练回我失去的功力,反正一路走来都是这样,帮我们赶车的两位长老早已见怪不怪,我也没必
要顾忌两位长老的观感,浪费宝贵的时间。
我正和芊莘一起修练“阴阳诀”的时候,突然感到似乎有只手正在轻轻摸着我的子孙袋。看了芊莘一眼,只见芊莘正坐在
我身上、双手捏着行功的法诀,正乖乖地练功,其他人在大车内或坐或卧,虽然眼神注视着我这里,但没有人把手伸过来。
到底是谁的手在摸我的子孙袋?难道是闹鬼不成?可是大白天却闹鬼,不太可能吧?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莫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突然会意过来,原来是莫妍运起“九转如意神功”在摸我的子孙袋呢!难怪我
明明感觉有人在摸我,却没看到是谁伸手过来,原来如此。
虽然很佩服莫妍的巧思,竟然想到用“九转如意神功”偷摸我的子孙袋,但正是莫妍将“九转如意神功”用在这种地方,
让我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转念一想,我也会“九转如意神功”,既然莫妍能用这部功夫偷摸我,我也可以依样画葫芦,用这功
夫去摸她。
一想到这边,我直接以“阴阳诀”的内劲驱动“九转如意神功”,化成一道劲力朝莫妍下身的两片花瓣之间探去。不过,
“阴阳诀”虽然能够让女人感到极大的快感,可是“阴阳诀”让女人感到快感的行功法门都只讲到体内运功。
当初创造“阴阳诀”的前辈高人只怕根本没想过这种将功力外放形成实质劲力的作法,所以用“阴阳诀”搭配“九转如意
神功”形成的实质劲力,是不是还能让女人感到快感?这点我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莫妍用“九转
如意神功”偷摸我的事情而已。
劲力才触及莫妍的双腿之间,我注意到莫妍立刻打了个寒噤,面颊开始泛红,双腿也不安分地交互磨蹭起来,显然我的“
九转如意神功”所形成的劲力确实摸到她身上的敏感点,而莫妍正在抚摸我子孙袋的劲力也迅速游移起来,抚摸的范围不再局
限于我的子孙袋上,而是扩展到我屁股之间,甚至还想钻我的屁眼,但被我护身的“昊天正气诀”内劲挡了回去,闯关不成。
既然莫妍在我身上乱摸,我也不客气了,除了原本撩拨莫妍花瓣之间的那道劲力,“九转如意神功”功力再增一成,另一
道劲力朝莫妍丰满的胸脯袭去,在莫妍双乳尖端的两个凸起上,开始来来回回地擦动。
上下身敏感点同时遭到袭击,莫妍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一软,靠在一旁的丽苹身上。我注意到莫妍胸前的衣服上凸
起两个小点,显然是双乳尖端在“九转如意神功”劲力的来回摩擦之下,已然挺立起来。
“咦?莫家妹子,你怎么了?你的脸红得好奇怪啊?”
莫妍突然倒在丽苹身上,吓了丽苹一跳,所以丽苹关心地问着。
“我……没事,谢谢姐姐关……心……啊!”
莫妍勉强回答,但身体忍耐不住被我上下同时撩拨的快感,又是一声低吟出来,羞得莫妍差点钻在丽苹怀里。
“你真的没事?”
欢场出身的丽苹当然看得出莫妍那样子是怎么回事,但是让丽苹不解的是,莫妍怎么会“无缘无故”呻吟出声呢?
“公子,莫家妹子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啊,是不是病还没完全好?”
“哦,是啊,那是她练功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只要她别随便乱运使功夫,就不会有事了。”
我这么说只是暗示莫妍,只要她别乱用“九转如意神功”来摸我,我就放过她一马。但是莫妍听到我这么说,不但没有就
此收手,甚至将“九转如意神功”运使到极限,四道劲力像是四只无形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不停抚摸。
虽然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已经修到“四手”的境界,比我现在能运用的“二手”还多出两手,但莫妍才初识人事,四
道劲力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却不知道哪里才是男人身上的敏感点,所以怎么摸都搔不着我的痒处。
反而我的两道劲力都在莫妍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摩擦着,先不提下身两片花瓣之间的肉珍珠一直遭到我的内劲摩擦不停,让
莫妍的小穴之中酸痒难禁、春潮涌涌,胸前的两粒葡萄也因为双乳被我以劲力揉捏,早已高高凸起,在莫妍的衣服上顶出两个
明显的凸起。
这时,忽然一阵激烈的酸麻感从肉杵直传上来。原来我刚才分了太多的功力运使“九转如意神功”,以至于“阴阳诀”功
行不足,被芊莘的“阴阳诀”压过了。虽然我急忙运功增加“阴阳诀”的强度,终究为时已晚,肉杵开始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猛烈地喷进芊莘的花芯深处。
被我的阳精热烫烫地射在花芯上,再加上我突然提高阴阳诀的强度,芊莘也是抵受不住,娇吟一声,整个人软软地靠在我
身上,花径中春潮翻涌,达到了高潮。
“教、教主,你怎么泄出来了呢?”
芊莘虽然全身无力,只能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却很担心地问着。在修练“阴阳诀”时泄精是大忌,而我这样洪潮汹涌地把
大量阳精射进她体内,难怪她会担心。“是不是……是不是教主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
“哦,没事,当然身体还没完全复原也是有点关系,不过这次是我自己疏忽的缘故。”
我没把刚才运起“九转如意神功”调戏莫妍的事情说出来。
“真的……没关系吗?”
芊莘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要是不相信,咱们再来练一次不就知道了?”
芊莘还没回答,莫妍却爬到我身边来了。“白姐姐,这次让我陪萧大哥练吧?”
“哦,好……那就辛苦莫家妹子了。”
芊莘从我身上下来,当我的肉杵离开芊莘的小穴时,一些白浊精液流了出来,慌得芊莘又是急忙夹紧双腿,双手捂着自己
下体,深怕更多精液流出来。
看到芊莘的举动,我正忍不住想发笑,肉杵一暖,莫妍已经坐上来,将我的肉杵纳入她紧缩的小穴之中,而且开始扭起屁
股。看到莫妍美丽小脸上那副似笑非笑、一副等到时机的表情,莫妍大概想趁这个机会,报复刚才被我用“九转如意神功”爱
抚到了高潮的仇吧?
我立即凝神运功。莫妍的“阴阳诀”虽然只是初学乍练,但莫妍有我渡给她的三成功力,运行“阴阳诀”的强度比其他女
孩子都要高出许多,不认真应战,必定会败下阵来。第二回
这日回到黄花山,秦阳领着秦琪和费鹏等人出来迎接。简单的寒暄过后,我把费鹏拉到一旁,准备将此行的目的——皇帝
下令讨伐晋王的圣旨交给他。如果费鹏发现晋王的弱点,可以立即派人出击,不必担心没有攻击晋王的借口而无法发兵,以致
错失良机。
我才把费鹏拉到一边,秦琪似乎对于和我一起回到黄花山的莫妍颇感兴趣,拉着莫妍的手,亲热地到一边叽叽喳喳地聊天
。秦阳则是招待两位丐帮长老入内喝茶谈天。
“费鹏,这个给你。”
我将讨伐晋王的圣旨拿给费鹏。“这是讨伐晋王的圣旨,有了这个,只要你觉得时机合适,随时都可以先下手为强,不用
担心晋王把造反作乱的罪名套在我们头上了。”
“是,多谢教主。”
费鹏面无表情,双手接过圣旨。“有了圣旨,属下更有把握制敌机先了。”
“很好。”
我点点头,再取出皇帝赦免费鹏父亲罪名的圣旨。“还有,这个是给你的。”
看到我取出另一份圣旨,又听到我说是给他的,却没说内容,费鹏满脸疑惑接过圣旨展开一看,一向冷静的表情突然激动
起来,双手开始颤抖着,虎目含泪,甚至双腿都开始颤抖。他缓缓跪在地上,朝着京城的方向慢慢磕了三个头,然后又朝着我
,作势就要磕头。
“干什么?你没必要向我磕头的!”
我急忙把费鹏拉起来。“虽然你是太阴神教的总管,名义上是我的属下,但实际上你是我的朋友,你不用向我磕头的!这
又是在做什么?”
“多谢……多谢教主……大恩大德!”
费鹏不只是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滑,连说话的声音都哽咽了。“多谢教主……替先父平反冤屈……多谢……”
“咱们自己人,说多谢就太见外了。”
我拍着费鹏的肩膀。“而且我只能做到要皇帝赦免你父亲的罪,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洗刷冤屈,还你父亲清白。”
“这样……已经够了……”
费鹏哽咽不止。“只要皇上……肯下旨赦免先父,那和……那和平反冤屈是……是相同的……”
“那就好。”
我点了点头。“咱们对付晋王的布置,进行得如何了?”
“是,启禀教主,属下已经从南济帮调派两万人手,假装成要就近攻打京师的人马,分头埋伏在京师附近。如此一来可以
敷衍晋王,二来要是晋王提前举事,这两万人马可以半路拦截晋王的叛军,保护京师。此外,属下还从萧家堡调派三千名精锐
,以呼应晋王起兵的名义布置在晋王府附近,只要教主下令,随时可以直接攻入晋王王府,将晋王绳之以法。”
费鹏不愧大将本色,刚才还因为情绪激动而哽咽着,一谈到正事,马上回复冷静。只是费鹏眼睛还是红的,脸上犹有泪痕
,和他现在严肃的表情不太搭调。
“但是,这几日来,属下接获哨探的回报,晋王王府内有江湖人物出入。虽然江湖人物缺乏纪律,在战场上无法形成有效
战力,可是这些江湖人物可以暗杀军队军官,造成混乱;或是在我们攻入晋王府邸擒拿晋王的时候,保护晋王逃走。”
“哦,晋王有拉拢江湖人物?”
想想也是,如果晋王能够找上太阴神教,那么钟标这死胖子会去找其他的江湖人物也不会太令人意外。
“这样吧,你把赣林五霸带去,他们五个在江湖上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除非晋王真的能招揽到绝顶高手,不然他们五个
应该足够对付晋王招揽来的二流武林人物了。”
“是,多谢教主,有五位护法协助,我们讨伐晋王的行动就更有把握了。”
费鹏躬身回答。
“好,还有没有其他事情?”
我问着。
“有,前几日晋王送来一名姑娘,说是他的女儿,是依照约定前来拜教主为师的。”
费鹏报告着,但他看着我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些疑惑。“属下已经将晋王送来的人妥善安置好了。”
“你看着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你是不是在想,我和晋王之间究竟达成什么秘密协定却没有告诉你?不然为什么晋王要
送女儿来拜我为师?”
我直接点破费鹏没有说出口来的疑惑。
“教主明见,属下确实有此疑惑。”
费鹏很干脆地承认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协定,那只是我用来敷衍晋王的方法而已。”
我耸了耸肩。“我告诉晋王,如果他派女儿来拜我为师,我可以让他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的职务,这样他的女儿可以运用
太阴圣女的职权,直接调动太阴神教的人马,也不用担心他当上皇帝以后,我们会拥兵造反。所以晋王才会送了一个女儿过来
。”
“教主要让晋王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一职?”
费鹏皱起眉头,露出沉思的表情,随即一脸恍然大悟。“属下明白了,这的确是一招绝妙的缓兵之计,让晋王认为他能够
自由调动太阴神教的人马,这么一来,晋王就不会太过提防本教。”
“你很聪明,不用我说也知道我的用意。”
我向费鹏竖起大拇指称赞。“反正教众都是你一手训练的,就算晋王的女儿当了太阴圣女,应该也指使不动你的子弟兵吧
?”
“这点属下不敢担保。”
反而是费鹏皱起眉头。“教主对许多教众都有大恩,特别是去年晋南旱灾,教主特地运米救灾,活人无数,连属下的命也
是拜教主之赐。如果教主任命晋王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教众们会因为感激教主的活命之恩,反而可能听晋王女儿的话,而不
听属下的命令。”
“啊?是这样的吗?”
这下失算了,我当初只考虑到可以用“任命晋王的女儿为太阴圣女”这个方法来敷衍晋王,盘算着太阴神教的教众是由费
鹏一手训练的,应该不会轻易听一个女人的命令才是。但是照费鹏这么说,当初萧家堡那八千名教众都是旱灾灾民,如果他们
因为感激我运米救活他们的恩情,选择听从晋王女儿的命令,也是有可能的。
“其实教主不用太过担心,只要不是立刻让晋王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一职,不怕晋王的女儿以太阴圣女的身份指使教众,
还可以让晋王因为女儿尚未担任太阴圣女、无法调动本教教众,延缓起兵造反的日期,直到教主任命他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为
止。”
费鹏建议着。“如此一来,可以多争取到一些平乱的准备时间。”
“这么说也是……但是,这会不会让晋王看出来,我其实在敷衍他?”
我沉吟着。
“倒是不会,教主不是说要让晋王的女儿拜教主为师?”
费鹏回答。“既然是教主的弟子,总该在功夫有成之后,才能出任太阴圣女一职。不然教众就算愿意听令,只怕也难以心
服——教主用这个借口来回答晋王的疑问即可。”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费鹏这招也是缓兵之计,假借“要担任太阴圣女就必须有一定武学基础”这个借口来敷衍晋王,晋王也不好追
究我为什么没有立刻任命他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而且,晋王有可能像费鹏所说的,为了等到女儿当上太阴圣女、掌握调动太
阴神教人马的权力,就此延后造反的时间,当然就能给予费鹏更多的准备时间。
“好吧,我这就去看看晋王送来给我的女儿好了。”
“请准许属下先行告退,属下想到先父灵前,告知先父冤屈已获得洗刷的消息。”
费鹏说着,我注意到费鹏眼中似乎又出现了泪光。
“这是大事,你快去吧。”
“是,多谢教主。”
费鹏才刚退下,我正想转身进后堂、看看晋王送来的女儿究竟长得什么模样,一旁正和莫妍聊得高兴的秦琪却抛下莫妍,
急急朝我走了过来。
“耗子,事情不好了。”
秦琪才来到我身边便急着说道,神情之中带着担忧的神色。
“什么事情不好了?”
看到秦琪若有忧思的表情,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虹妹子回去峨嵋派,这么久都还没回来。”
秦琪低声说着。“以她的脚程,就算不赶路、慢悠悠地游山玩水,现在也早该回来了,更何况虹妹子不是这么不知事情轻
重缓急的人。我怕她在峨嵋山上出了什么事,例如说……像是被海风师太扣住了,不放下山……这种事情。”
“有这种事!”
不好的预感果然成真。“我上峨嵋山找海风师太要人去!”
“耗子,等一下!”
我正要举步朝外走,秦琪却拉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吗?”
我疑惑着。
“不是,我是说,虹妹子虽然可能在峨嵋山上出事,但是虹妹子还能等,要去救她也不差这一时三刻的工夫。倒是刚才费
总管和你在说的事情,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先完成后再去找虹妹子也不迟。”
秦琪解释着。
刚才费鹏和我说的事情,除了布置讨伐晋王叛乱的部署,就是该怎么应付晋王送来的女儿。我刚才和费鹏讨论时,虽然说
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秦琪如果没听见就罢了,要是她听见我和费鹏的谈话,肯定知道我们在谈些什么
,她只是不好意思直说而已。
想想也是,如果我这么下山去找方虹,却不先安排好晋王的女儿,既不教晋王女儿“功夫”、也不安排她的职位,晋王有
可能会怀疑我在敷衍他。
这真是令人烦躁,我急着想去救方虹,偏偏我得先搞定晋王送来给我的女儿,否则要是晋王起了疑心,先将矛头对准我们
太阴神教,那么正面开战起来,教众死伤绝对不会少。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听了秦琪的提醒,在心中大概整理一下现在需要办的急事:晋王的造反虽然是头等大事,对太阴神教的危害也最高,但这
件事情有费鹏可以处理,而且行军打仗的事情我一窍不通,想插手处理也无从插手起,不如全权委托费鹏去处理要来得好。
再来就是方虹去了峨嵋山一直未归的问题,这个肯定要我亲自去处理,但是我得先搞定晋王送来的女儿,才能动身前往峨
嵋山。
除了这两件事情之外,慧卿怀孕也八个月了,再两个月就要临盆,我想着去峨嵋山之后,刚好能顺路回岳麓山探望慧卿。
但是,如果路上出了意外而没办法及时回去呢?慧卿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当丈夫的一点都不关心她,在她要生孩子的时候,却没
陪在她身边?可是,我又不能先上岳麓山,陪着慧卿生完孩子以后再去接方虹,谁知道两个月之内,事情会出什么变化?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先找个人代替我上岳麓山看看慧卿的情况。程嘉似乎是不错的人选,她曾是武夷派的弟子,岳麓山她
也熟,再加上大家不知道她已经入了太阴神教,上岳麓山应该没有问题。可是程嘉的武艺不是很好,要是在前往岳麓山的路上
碰到歹人,我怕程嘉的武艺无法自保。
正在思考该怎么办比较好,是另外找人去岳麓山?还是找人保护程嘉上岳麓山,这时看见莫妍正朝我走来,我立刻想到莫
妍武功绝高,要保护程嘉肯定不是问题,而且她是丐帮帮主,陪着程嘉上岳麓山不但不会引起其他师兄们的怀疑,而且还可以
替我圆谎——我这阵子离山,就是打着“替岳麓剑派寻找盟友”的借口。
莫妍这位丐帮帮主一上岳麓山,大家肯定会认为我拉到丐帮和岳麓剑派结盟,这样就不会怀疑我离山一、两个月都去做了
啥事。
当然,和丐帮这样人多势众的江湖大帮结成同盟,只怕会给予白道人物相当大的信心,让他们更有底气向太阴神教挑起争
端。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想挑起争端,也得选出个盟主,我刚好可以靠着莫妍和丐帮的支持,夺下盟主的位置,同样可以起到
阻止白道向太阴神教寻事起衅的作用。
“妍儿。”
我向莫妍招了招手,莫妍立刻兴奋地来到我跟前。
“萧大哥,你找我有事?”
“有,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
莫妍一副满怀期待的表情望着我。
“我想让你程姐姐回岳麓山替我看看情形,但是你程姐姐功夫不太好,我怕她路上出事,能不能拜托你陪程姐姐一起上岳
麓山?”
“我不去。”
莫妍螓首摇个不住。“萧大哥你不是要上峨嵋山?妍儿要陪你一起去。”
咦,莫妍怎么也知道我要去峨嵋山的事情?我先惊讶了一下,随即想到,以莫妍的武功,肯定听到了我和秦琪的对话。
“可是,峨嵋山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反而你程姐姐去岳麓山,没有人保护,怕路上会出事情。”
“我不管,我就是要陪萧大哥你去峨嵋山。”
莫妍继续摇头。
“我记得你说过,我说什么话你都会听的?”
虽然不太想强迫莫妍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但我真的需要程嘉去岳麓山替我探望慧卿,只好耍赖这么一次了。
“萧大哥你说什么我都听,就是这个不听。”
没想到,莫妍还是摇头。“如果萧大哥你真的担心程姐姐,我可以要高远和钱多多陪程姐姐一起去岳麓山,再加上丐帮弟
子沿路保护,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是,妍儿要跟着萧大哥一起去峨嵋山。”
唔,既然莫妍都这么说了,两位长老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他们保护程嘉前往岳麓山肯定没有问题。再说这两位长老出现
在岳麓山上,也能让其他师兄们相信丐帮已经和岳麓剑派站在一起,不失为一个可行的替代方案。就怕两位长老不小心把我是
太阴神教教主的秘密泄漏出去,事情就糟糕了。
“如果两位长老能护送程嘉去岳麓山,当然最好。你记得告诉两位长老替我保守秘密,别把我是太阴神教教主的事情给泄
漏出去了。”
“这是当然的。”
莫妍嘻嘻一笑,扑入我怀中,双手搂住我的脖颈。“那,萧大哥,妍儿可以陪你一起去峨嵋山吗?”
“当然可以,你先去收拾东西,等我把晋王的女儿安顿好,咱们出发去峨嵋山。”
“好!我这就去。”
莫妍连连点头,双手放开我,一蹦一跳地跑去找秦琪了。
决定陪同程嘉回岳麓山的人选之后,我先去找程嘉,请她代替我回岳麓山看看慧卿的情况,程嘉同意了。再来就是安置好
晋王的女儿,之后我就可以动身前去峨嵋山了。
费鹏将晋王的女儿安排在一座独立的偏院之中,远离其他教众活动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怕晋王的女儿窥探到教中机密?我
踏入这座偏院的时候,注意到两个嬷嬷正蹲在地上聊天。这两个嬷嬷看起来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而且当我踏入偏院的时候,
两个人四只眼睛同时以疑惑的眼神朝我望过来,明显不认识我是谁。
“喂,小伙子,你是谁啊?”
其中一个嬷嬷朝我粗声问着。“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竟然瞎闯进来,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晋王府小姐的居所,对吧?”
对于老嬷嬷的质疑,我平心静气回答。“至于我是谁?我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你们小姐预定要拜我为师的。”
“你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两个嬷嬷同时瞪大带着狐疑的眼睛,把我从上打量到下、再从下打量到上,很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
“喂,小伙子,你不是假借太阴神教教主的名义,在这里招摇撞骗吧?”
其中一个老嬷嬷一边哼气,一边说着。
啧,竟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哦,两位嬷嬷,如果有人敢在晋王王府中冒充王爷,四处招摇撞骗,不知道下场会是怎样?”
“那还用问?当然是不得好死了!”
另一个嬷嬷很不满地说着。
“是啊,在晋王王府中要是有人敢冒充王爷招摇撞骗,会不得好死,在我们太阴神教这边也是啊!不过两位嬷嬷刚来,不
熟悉我们这边的情况,这也难怪。不知道我有什么方法能让两位嬷嬷相信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我急着想赶快安置好晋王的女儿,赶快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却被这两位嬷嬷阻挡在这边浪费时间,真是让人不爽。我立
刻决定要快刀斩乱麻。
“对了,既然晋王府的小姐要来拜我为师,也许我可以露一手功夫,让两位嬷嬷相信我是真货?”
一边说着,一边以“昊天正气诀”运起“九转如意神功”,嗤嗤嗤嗤四声过去,两道利如刀剑的劲气在两个嬷嬷身前的地
上各切出两道交会的印痕。两个嬷嬷看了看身前那两道有如刀砍斧劈一般的印痕,再抬起头来看着我的时候,眼神已经从原来
的轻蔑狐疑变成惶恐畏惧。
“两位嬷嬷,现在可以相信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了吗?”
虽然我问话的口气很温和,脸上还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但看到两位嬷嬷几乎同时跌坐在地、双手撑地向后退了好几
公尺,可知道在他们眼中,我看起来比妖魔鬼怪还恐怖。
“两位嬷嬷?”
我话才刚出口,两个老嬷嬷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整个人站得直挺挺的,头低得不能再低。“是,是的!教主大人,我们小
姐一直等着您,请随我们来。”
哇,又不是见到皇帝,不用这么毕恭毕敬吧?不过,至少这两位嬷嬷相信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应该不至于继续拦阻我才
是。
两位老嬷嬷恭恭敬敬地领着我进了内院,来到晋王府小姐的居处房门前。其中一个嬷嬷敲了敲门,房内立刻传出一个女子
的尖锐声音,高声问着:“是谁?”
“小君姑娘,请禀告小姐,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来了。”
其中一个老嬷嬷恭敬地说着,从她对那个声音尖锐的女子的称呼听起来,那个女子似乎是晋王府小姐身边的随侍丫头。
听到老嬷嬷的禀告,那个声音尖锐的女子先是“哦”了一声,随即说道:“先让那个教主在外面等着,小姐要更衣,等小
姐更衣完了再让他进来。”
小姐要更衣,所以先叫我在外面等着?
说真的,如果是“平常”时期,我可能会乖乖等这位晋王府小姐更衣完毕再说,毕竟唐突佳人也不好。但现在我一心想着
的是赶快将晋王府小姐拜师的事情解决,这样我才好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
再说,晋王爷打算倚仗太阴神教的兵力协助他造反,别说我只是唐突晋王爷的女儿,就算我现在闯进屋里强 奸 晋王的女
儿,晋王爷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不然晋王那死胖子当初不会答应我的请求,把他的女儿送来拜我为师了。
主意已定,我伸出手抵在门上。两位嬷嬷同时吓了一跳,似乎想要阻止我,但是一想到刚才我用劲气在他们身前地上切出
有如刀砍斧凿的痕迹,同时缩手回去。
微微使劲一推门,立刻感到门内侧上闩,于是我手上加了一层力向内一推,“喀嚓”一声,内侧闩上的门闩立刻破折成两
截,房门被我推了开来。屋内同时传来两声女子的惊叫声,其中一声又高又尖的肯定是那个丫头小君的,另外一声轻柔的惊呼
声,大概就是晋王府小姐。
不过也难怪他们会惊呼,因为房门被我推开的时候,晋王府小姐的身上只有贴身的亵衣而已,丫头小君正拿着一件衣服要
让晋王府小姐穿上,谁知道这当口,门被我出其不意地推开了,屋内春光被我这臭男人一览无遗,两个女孩子不惊叫才奇怪了
。
我也不管屋内两个惊呆而看着我的女孩子,自顾自地缓步走进屋内,一屁股就在绣床边坐下来。这时,那个声音又高又尖
的丫头小君终于回过神,她瞪着我,厉声质问:“你这臭男人是谁?怎么可以随便闯入我家小姐的房间?”
“小君姑娘,这位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大人!”
我还没回答,房外两个老嬷嬷已经同声回答着丫头小君的问题。
“太阴神教的教主?”
丫头小君的声音又拔高好几度,更是尖锐难听。“太阴神教的教主又怎么样?不是叫他在外面等吗?小姐正在更衣,这么
随便闯入人家女孩的香闺之中,知不知礼数?有没有王法?”
对于小君的质问,两位嬷嬷似乎觉得附和她的说法会得罪我,但不附和她的说法又得罪主子,两个嬷嬷都是满脸为难的神
色,手足无措。
“这位声音又高又尖又难听的想必是小君姑娘?还真是很抱歉,我一个乡下人就是不懂礼貌,也懒得去懂礼貌。”
对于丫头小君的质问,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回应着。“不过,我对你们王爷也是这个态度,怎么没见你们王爷责怪我了?
”
“王爷不和你计较,那是王爷宽宏大量,不然你有再多的脑袋也掉光了!”
似乎对于我的回答感到生气,丫头小君的声音更是尖锐得刺耳难听。“还有,你说我声音又高又尖又难听是什么意思……
”
“小君,别说了。”
这时晋王府的小姐开口制止这个贴身丫头的话。“既然父王礼贤下士,而且要我拜教主为师,将来都算是一家人,这点小
细节就别计较了。”
我有点讶异。刚才我推门而入的时候,这位晋王的女儿也惊叫起来,但是才短短的时间之内,晋王的女儿虽然脸有些泛红
,却已经镇静下来,而且还迁就我可以算是相当无礼的举动。看来她是一个相当有器量的女孩子,拿得起、放得下,这点就不
知道赢过多少优柔寡断的男人。
这么说来,晋王不是随随便便送了个女儿给我,而是精挑细选过的。让一个有才干、有器量的女儿拜我为师,将来起兵造
反的时候,这个有才干、有器量的女儿就可以直接指挥太阴神教的教众帮晋王打仗,不用烦恼到时候要不要另外找人指挥太阴
神教的教众,还有太阴神教的教众会不会不听命于晋王临时派来指挥的人这些问题了。
看来,晋王对于太阴神教的武力真是抱持势在必得的心态。如果我真的任命晋王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说不准费鹏一手训
练出来的教众真的有可能被这女人呼来唤去呢!而且,我就算想以敷衍的方式应付晋王的女儿,只怕三两下就会被这个小姐识
穿了呢!
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你就是晋王府的小姐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着。“既然要拜我为师,我总得知道徒弟的名字吧?”
“我?呃……”
晋王府的小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大概不习惯我这种一点官家礼节都没有的对话,所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吧?“我单
名一个“情”字……”
“单名一个“情”字?所以你的名字叫钟情?”
真是有趣的名字,让我想到“一见钟情”这句俗语。
“是、是的……”
钟情有些不知所措地回应。
“那么,钟情,如果你要拜我为师的话,现在我人在这边,你可以拜师了。要拜师的话,动作快点,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
要忙呢!”
听到我这么说,晋王的女儿钟情犹豫一下,大概她觉得现在衣衫不整、仪容凌乱,这个样子拜师有欠对我的尊重。可是她
又觉得为了更衣而把我请出房间的这种话不好开口,更何况我说了我在“赶时间”,那么我愿不愿意等她更衣也是个问题。
但是,晋王的女儿不愧是她父亲精挑细选的人才,很快下了决定。“好的,那么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八拜。”
看到钟情作势要朝我跪拜,一旁的丫头小君急忙抛掉手上拿着的衣服,过来搀扶钟情;只是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突然被我的
话声打断了。
“等一下,咱们太阴神教的拜师礼节不是这样的。”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方法,也许这个方法可以吓得这位晋王小姐就此不敢拜我为师?如果这方法能成功,我不但不
必担心如何应付晋王,甚至可以省下应付这位小姐的时间,立刻启程去峨嵋山救方虹,所以我决定试试看。
“咦,不是这样拜师的?”
钟情和小君面面相觑,然后,小君又以既高又尖的泼妇口吻发话。“怎么不是这样拜师?我看过公子爷他们拜师,都是下
跪磕头的,有些还只要拱拱手就算完事了呢!”
“或许晋王的小王爷们拜那些教书先生时,可以跪一下或拱拱手就算拜师,可是这边是太阴神教,小姐要拜我这个教主为
师,得照咱们太阴神教的规矩。”
小君还想说什么,再次被钟情给阻止。
“那么,教主,请问太阴神教是如何拜师的呢?”
“很简单,就是过来舔我的子孙根。”
说着,我站起身来脱下裤子,露出双腿之间的小兄弟,伸手向我那正在沉眠中、依然软垂无力的小兄弟指了一指。
看到我突然脱下裤子,钟情和小君先是一呆,随即惊叫着别过头去。
“肮脏、下流、无耻!天底下哪有人这样拜师的!”
“别人是不是这样拜师我不管,但在我们太阴神教就是这样拜师的。”
我嘿嘿笑着。“不然你们以为我为啥只收女徒弟而不收男徒弟?别和我说你们王爷一个儿子都没有,生的全都是女儿,这
点我是不信的。”
听到我最后那句话,钟情和小君又是一阵面面相觑,但很明显他们两个人已经相信我说的话,只是欠缺心理准备而已,所
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觉得有些奇怪,从钟情主仆俩的表情看起来,他们原本可能以为拜我为师就是很“普通”的拜师。但是我那天晚上和晋
王提起要他一个女儿拜我为师,从晋王的反应,我可以知道晋王很清楚我要的是一个可以陪我上床的“女徒弟”,甚至拜师不
拜师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晋王送个女儿来陪我上床,这样要是晋王造反成功,我当然也有希望变成驸马、当上皇亲国戚
,晋王也可以透过女儿来掌握太阴神教的兵权,双方“各取所需、各得其利”,所以我们两个男人才会嘿嘿笑得那么邪恶。
可是,从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晋王似乎没有告诉女儿实情,否则钟情知道她是被父亲送来给我当床伴的,我要她舔我的子
孙根根本算不上什么严重大事。钟情就算再怎么惊讶,也不可能惊讶到不知所措的程度才是。她敢不敢真的舔我这“男人的脏
东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么,不敢舔是吗?没关系,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如果小姐不愿意拜我为师也是可以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裤子穿好。“反正晋王爷应该不会只有你一个女儿吧?我让晋王爷另外帮我选个女徒弟就好了。”
只要钟情不敢舔我的子孙根,当然就无法“拜师”,我可以用这个借口把钟情送回去给晋王,也不必担心晋王会起疑了。
晋王肯定会另外送一个女儿来给我,甚至可能找个女孩子来假冒他的女儿,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争取到所需要的时间。
“请、请等一下!”
倒是钟情看到我拉好裤子,急忙叫了起来。“我舔……我拜师就是!”
说着,钟情来到我身前,犹豫一下,蹲下身去,伸出手似乎想解开我的裤子,但一双纤手却僵在空中进退不得,显然心中
犹豫至极,害羞得不敢脱我裤子进行“拜师礼节”,就这么僵在当场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觉得更奇怪了。看样子钟情对于这种“拜师方式”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但是,当初我和晋王要求让他
的女儿拜我为师,我敢肯定晋王明白我的意思,为什么钟情对于这种事情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难道晋王没把事情向自己的女
儿说清楚?
“你……晋王爷是叫你来拜我为师的,没错吧?”
我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
“是、是的,父王送我来,就是要我拜教主为师的。”
钟情红着脸,低头说着。
“既然晋王爷要你来拜我为师,难道他没和你说清楚,我们太阴神教是怎么样的教派、教的是什么功夫吗?”
“父王……他……”
钟情犹豫一下。“他……他有说的,是我自己忘记了,对不起。”
我有点怀疑,如果晋王真的有告诉女儿,来拜我为师其实是来陪我上床,同时晋王可以透过任职太阴圣女的女儿来掌控太
阴神教的兵力,钟情怎么可能会说忘记就忘记?钟情看起来虽然不是很聪明,也不像是笨到才刚说过的话就忘记的人,而且对
一个女孩子来说,陪男人上床可是大事,这种事情能说忘记就忘记?
“那你现在记起来没有?”
我故意追问。“如果记起来了,你倒是说说看,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怎么样的教派,教的是什么功夫?”
“是……”
钟情又无语了,很明显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算了,王爷肯定没把我们太阴神教是什么样的教派和你说清楚,所以你才会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替王爷掩饰了,孝顺也
不是这样孝顺的。”
我摇了摇头。
“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淫邪教派,教的都是些淫荡功夫。王爷若真的和你说清楚,来拜我为师是学这些功夫,你肯定知道要
学功夫就要陪我上床,所以拜师要舔子孙根,这也很正常的。”
“咦!”
听我说的话,钟情一张粉脸越来越红,到后来已经红到脖子后了。
“不过呢,虽然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淫邪教派,我这个人倒是不会逼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父王没和你说清楚拜师的
事情,也没关系,我不会逼你拜师的,反正我可以让晋王再送个女儿来拜我为师。这事情我也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我故意这么说着,这样一来,毫无“拜师”心理准备的钟情有可能选择不拜师,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把钟情送回去给晋王了
。
“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一直站在一旁的丫头小君也开口劝钟情。“就算要拜师,至少先把事情弄清楚,别这样没头没脑的拜师。要是碰上招摇撞
骗的骗子,那可就惨了。”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尖嗓子的小君没好感,而且她刚才劝钟情回去时,话里带刺地暗指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
但这次我却相当赞成她劝钟情回家的举动:赶快把你们小姐劝回家去,我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边教徒弟,可以立刻出发去峨嵋
山救方虹了。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也好。”
钟情有些畏缩地低声说着,一旁的小君听到小姐愿意离开这里,立刻拿起刚才预备给钟情换上的衣服,服侍钟情穿上,百
忙中还抽空投给我一个胜利的眼神,仿佛向我示威:看吧!我不会轻易让你占我们家小姐便宜的!
心中暗笑小君根本不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钟情能赶快回家,我也没心情看着钟情更衣。要看美女,我身边多的是,而且比
钟情更美丽的大有人在,尤其黄丽华的脱衣艳舞更是一绝,甚至连吕晋岳都因为抵挡不住黄丽华的脱衣艳舞而受内伤,由此可
以看出黄丽华的艳舞有多勾人,实在不必为了一时的小小眼福,浪费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的时间。
“小姐请慢慢更衣,我出去叫人通报费总管,请他安排人手送小姐回家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外走,但经过钟情身边的时候,钟情却一把拉住我的衣袖。
“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神情怯怯的钟情,不明白她突然拉住我衣袖是什么意思。
“那个……教主……”
钟情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将想说的话继续说出来。
“我……父王要我来拜教主为师,我还是……还是拜师吧,先不回去了。”
“小姐,你不是说要回去了吗?”
我还没接口说话,一旁的小君又尖声叫起来。“而且,你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打着太阴神教教主的名义来招摇撞骗,怎
么可以随便拜师呢?万一被歹人占便宜,那可怎么办?”
“小君,别乱说话,这位是真的太阴神教教主,绝无可疑的。”
钟情摇头,否定小君的看法。
“小姐,你怎知道?”
小君尖声问着,声音尖得我耳朵都有点痛。亏得这位晋王的千金受得了这个尖嗓子的丫头!不过,我也很好奇这位晋王小
姐是从哪里断定我就是个真货?没见她身边的下人都认为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冒牌教主吗?
“如果这位是假的教主,刚才我说要回家,这位教主应该会千方百计把我留下才是。可是,教主他没留我,还说叫人送我
们回家。如果是存心要占我便宜的人,会这样说吗?”
钟情解释着。“既然这位教主是真正的教主,那么父王要我拜教主为师,我应该照父王的话去做才是。”
啧,原来刚才钟情说要回家,敢情只是试探我来着?我还以为是我的诡计得逞,可以把钟情送回家了呢!
不理会气鼓鼓的丫头小君,钟情转向我说着:“那个……教主,对不起,我还可以依照原来的约定,拜您为师吗?”
“好吧,那就拜师吧。”
既然钟情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当然没有。如果我坚持把钟情送回家去,晋王问起事情的经过,知道是我坚
持把钟情送回家的,难保不会怀疑我在敷衍他,到时候晋王先拿我们太阴神教来开刀可就糟糕了。
钟情在我身前蹲下,犹豫一会儿,小脸一红,却没有磕头拜师的动作。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刚才为了吓跑钟情,我
故意撒谎说太阴神教的“拜师礼仪”就是舔我的子孙根。现在我的裤子穿得好好的,钟情如果要“拜师”就得动手脱掉我的裤
子。
可是她一个王府千金,要她脱一个陌生男人的裤子也太难为情了,所以钟情才会红了脸却没动作。
可是,事到如今,我也不好改口要钟情磕头拜师就行,这样不是等于招认刚才说的拜师礼节根本就是骗她的吗?钟情这女
孩子看起来虽然柔柔弱弱的,又常常脸红,一副再标准不过的大家闺秀模样,但从之前她的表现看起来,钟情应该是个很有头
脑的女孩子。如果我现在改口让她磕头拜师,不管我说什么话来掩饰,只怕都会被她识破我的谎言。
还是将错就错好了。
我随手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让我的分身露出来。一看到我那根软垂的分身,钟情几乎是本能地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线。
钟情将她的樱桃小口朝我下身凑过来,但只靠近一半的距离,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她的头钻在我双腿之间。接着钟情伸
出她的右手,似乎想扶起我那软垂的分身,这样她就不必把头钻在我的双腿之间,可是她的右手在移动到靠近我的分身之前就
僵住了。
“怎么了,不是要拜师吗?”
我催促钟情。“如果要拜师就快点,不然先回家也没关系,就是不要拖拖拉拉的,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办呢!”
被我这么一说,钟情倒是没有退缩,而是深呼吸一下,大概是让自己下定决心。然后钟情的小手扶住我软垂的分身,凑过
头来,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往我的分身前端舔去。
湿滑温热的小舌舔上我的分身,软垂的分身迅速呼应这温暖的触感,开始变大变硬,直挺挺地翘起来,差点顶在钟情的脸
上。钟情没有想到我的分身竟然像毒蛇一样突然间昂起头,还差点顶在她脸上,吓了一大跳,惊呼一声,急忙松开扶着我分身
的右手,整个人向后跌坐在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
看到钟情跌坐在地,小君吓了一跳,急忙跑来扶起钟情,百忙中还不忘记扯起尖锐的嗓门向我大叫:“好啦,我们家小姐
已经舔过你的东西,这该算是拜过师了吧?”
“说什么傻话,别人拜师都要磕八个响头,怎么你家小姐只随便舔了一下就算了?至少也得舔上八下才算拜师完成好不好
?”
虽然我故意反驳小君的话,但想想与其在这边浪费时间,还不如像小君所说,这样就算拜过师也好,可以省下一些时间,
早点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
“不过,我这次破例,既然你家小姐已经舔过我的子孙根,就算你家小姐已经完成拜师好了。”
“小君,我没事。”
就在这时,钟情推开小君。“既然拜师要舔八下,我还是确实完成拜师的礼仪好了,免得师父觉得我没诚意,父王知道也
会不高兴的。”
我和小君同时愣住。看到刚才钟情舔我分身时那副慌乱的模样,一看就知道钟情很不喜欢这种事情。但是我明明已经放过
钟情,钟情却自己说要“照规矩”来拜师?
这个女孩子不简单!我对钟情的看法再次改观,能够以“大事”为重,把自身的喜好撇到一边去,这种魄力即使男人也少
有。
钟情再次来到我身前蹲下,而且这次不是单手,而是双手像捧着珍贵器物似的,很小心地扶着我的分身,然后伸出湿润的
舌头,毫不犹豫地朝我的分身尖端舔下去。
一开始钟情的舌头舔在我分身的尖端上面,但第四次的时候,钟情的舌头却舔到我小兄弟尖端下方的那条沟上,一阵酥麻
至极的快感从分身传上来,让我差点忍不住叹息。我虽然强行忍住,但钟情却注意到我的异常,于是再来的几下全都对准小兄
弟尖端下面的肉沟舔着,舔得我小兄弟舒服异常,马眼前端更是流泪似地渗出几滴透明液体。
“小姐,你早已经舔过八下了!确实拜师了!”
钟情还想继续舔我的小兄弟,一旁的小君却在这时尖声叫起来。“不要再继续舔了!男人的那个东西好恶心的!”
被小君这么一吼,原本还伸着舌头想继续舔我小兄弟的钟情吓了一跳,急忙放开双手站起身来,满脸通红地低头站在一旁
,一语不发。
看到钟情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发窘样子,小君大概理解到自己说错话了。
为了岔开话题让钟情不那么窘,小君又扯开尖嗓门,朝着我大叫:“喂,我家小姐已经拜师了,你是不是也该教我家小姐
功夫?”
虽然我不怎么想浪费时间教钟情功夫,但钟情刚刚确实舔了我的小兄弟,完成“拜师仪式”。既然钟情已经成了我的徒弟
,不教她功夫实在说不过去。
唉,原本想早点甩开钟情这个包袱,快点出发去峨嵋山救人,没想到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大概就是“弄巧成拙”吧?
“好吧,既然你家小姐都拜师了,确实是该教些功夫。”
我点点头,转向钟情。“乖徒弟,把衣服都脱光吧!这样师父才好教你功夫。”
听到我要她脱光衣服,钟情的脸又是一红,还没说话或动作,一旁的小君又以尖锐到让人耳朵发痛的音调大叫起来:“等
一下!为什么教功夫需要我家小姐脱光衣服?”
“因为我们太阴神教的功夫都是要男女合修,练的都是床上功夫。”
我看着小君。“你家小姐从来没习过武,我说经脉穴道的名称,她听不懂的,只好叫她脱光衣服,我用手在她身上指出经
脉穴道线路,示范给她看,这样她才能学功夫。”
“男女合修?”
我话才刚说完,小君又怪叫着。“这是什么淫邪功夫!”
“你家王爷要小姐来拜我为师,学的就是这些功夫!”
我打断小君的话头。
“有意见,找你家王爷说去!不然你们不学也可以,反正我无所谓。”
“小君,没关系。”
钟情这时说话了。“既然学功夫要脱光衣服,我脱就是。”
钟情正要动手解衣带,却被小君阻止。“等一下!小姐,让我来脱吧!用我的身体来示范就好,别让坏人占了小姐便宜,
哼!”
咦,没想到这个小君虽然说话恶毒、声调又尖锐难听,对自己主子却挺忠心的,竟然愿意牺牲自己,代替钟情脱衣?
“好啊,你要脱衣让我示范也是可以,但这样你家小姐学得会、学不会,我不保证。”
我忍不住冷笑。这是个教训小君的机会,谁教她刚才一直和我作对呢?
我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物,有机会报复,我是不会放过的。
小君也不多话,手脚俐落地脱掉自己身上衣服,三两下就露出光溜溜的身体。
一对有如小笼包的乳房尖尖地挺立,下身的私密地带则生着稀疏的杂草。
“好啦!我脱光啦!你来示范吧!”
说着,小君闭上眼睛,但是从她颤抖的睫毛看来,小君只是嘴硬而已,对这种事情,她心里也很害怕。
“我开始示范了。如果不想被我多摸几次就祈祷你家小姐仔细看清楚,尽快记起来。”
我来到小君身旁,伸手按着小君平坦的小肚子,用手指将“阴阳诀”入门功夫的真气运行线路在小君身上画出来,一边解
释运功的方式。由于“阴阳诀”练的是男女合修的功夫,所以真气运行线路多半集中在下半身,我的手在小君下身摸来摸去,
好几次摸到小君双腿之间两瓣紧合的肉蚌上,弄得小君全身发抖。但是小君仍旧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很尽责地充当让我示范
真气运行线路的活体教材。
看来小君这个丫头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至少这分为了主子而献身牺牲的勇气就很值得赞许。
“好了,这就是太阴神教入门内功“阴阳诀”的真气运行线路。”
好不容易我的手在小君身上比划完了,手才一离开小君身上,小君立刻大喘好几口气,急忙拾起衣服就要穿上。
“等一下,你急什么?”
我阻止小君。“要是你家小姐没记熟,我还要重新教一次,到时候你还是得脱光,所以别急着穿衣服了。”
小君拿着衣服的手停在当地,转眼看着钟情,脸上流露求救的神色。
“师父,我都记得了。”
钟情点头。“让小君穿上衣服吧。”
“你真的都记住了?那……”
原本我想就这样算了,反正我功夫也教了,钟情学得会、学不会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要整一整小
君的想法。
“你过来,在小君身上把“阴阳诀”的真气运行线路比出来给我看。”
“是,师父。”
钟情走过来,用手在小君身上比出“阴阳诀”的真气运行线路。我越看越惊讶,因为钟情比划的线路穴道竟然和我比划的
位置一模一样,不差一丝一毫。我刚才只教一次,钟情看过以后竟然完全记住了,这分过目不忘的聪明才智委实惊人,即使我
自负聪明过人,学功夫时也不敢保证我看过一次就能完全记住,看来钟情的聪明更在我之上。
“是这样的吗?师父?”
比划完“阴阳诀”的运行线路,钟情抬头看着目瞪口呆、只差下巴还没掉落地的我。
“哦,对,对,是这样没错。”
好不容易我才回过神,阖上差点脱臼的下巴。
“好吧,既然你已经记熟第一阶段的功夫,师父实际示范一次给你看看。”
“实际示范?”
钟情不解。
“刚才只是教你运功方法而已,实际练功的情况你还没见过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赤裸着身体的小君抱起来。
“喂!大色狼!你抱我干嘛?”
突然被我抱起,小君绯红了脸。
“要示范怎么练功给你家小姐看,你不是自愿代替你家小姐来让我示范吗?”
说着,我将小君放在桌上,将小君的一双玉腿向两侧分开,露出私处那道紧合的裂缝,将自己硬挺的分身对准小君的蜜裂
,只要一个挺腰,昂首待发的分身就可以破门而入。“所以拿你来示范。”
“不要,大色狼!不要!你放开我啊!”
小君羞得满脸飞红,更是努力想要合紧自己的双腿。但是她一个普通女子,又没练过武功,抵不过我双手分开她大腿的劲
力,双腿始终合不起来。“救命啊!非礼啊!强 奸 ……呜!”
为了避免小君乱叫下去会引来其他教众的好奇心,尖锐的嗓音还有可能会震破屋内的花瓶摆设——太阴神教可是很穷的,
禁不起太多器物破碎的损失,所以我吻住小君的嘴,不让小君出声。
被我突然一吻,小君先是呆住,一对杏眼瞪得又圆又大,然后慢慢阖上眼睛,被我这一吻弄得全身没了力气,停止反抗。
“要开始示范了,要看清楚啊!”
说完,我下身往前一挺,小兄弟的前端顺利剜开小君那两片紧合的花瓣,进入小君有些湿润的桃源洞之中,然后顶开一层
薄薄的阻碍,直达桃花源的正中央。
“噢!”
虽然说小君刚才被我又摸又吻的,小穴内早已蜜汁津津,我的分身进入时候没遇到太大阻力,但小君毕竟还是处女,紧窄
的私处突然被庞大肉杵塞得满满的,再加上处女膜也被撑破,小君痛得哼出声来,抱紧我。
“师、师父。”
大概是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吓呆,钟情结结巴巴地小声问着。
“练、练这功夫……需、需要这样……吗?”
“没错,这就是我们太阴神教练功的方法。不过你放心,这功夫练起来不会痛的,小君是因为第一次,而且她又没运功,
所以才痛。”
我回答着。“等一下我开始运功,小君就会舒服了。”
说完,我就开始运起“阴阳诀”,不过对手是没练过“阴阳诀”的小君,所以我只用了几分功力,微微运行“阴阳诀”。
但这几分功力催动的“阴阳诀”足以让小君感到无比的快感,只见小君原本痛苦的表情逐渐舒缓开来,面颊渐渐泛红,喘息声
开始粗重起来,不时由口中逸出一两声“嗯”、“哈”的低声呻吟。
当我又增加一、两分的功力之后,原本抱着我一动也不动的小君主动扭起屁股。
“大色狼,你……你也动一动啊!你……你这样插着,人家痒得难过……哈啊……”
“动当然是要动的,不动怎么示范给你家小姐看呢?”
说着,我将肉杵稍稍退出一些,让小穴内感到空虚的小君很不情愿地娇吟一声,然后肉杵向前顶,重新将小君的小穴塞得
满满。小君发出“哈啊”一声满足的叹息,屁股扭得更是剧烈,双手更是紧紧抱着我。
“啊……插得好爽!大色狼……啊,大鸡巴哥哥,再插用力一些!”
小君呻吟着,一双玉腿盘勾在我腰间。“啊!对……用力插!插得君君的小穴好舒服!
哈啊……大鸡巴哥哥,再快、再更用力些,插爆君君的小穴穴,让君君升天吧!
哈啊!”
哇,别看小君平时那么泼辣,似乎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叫起床来倒是挺大胆的!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插得小君浪叫声不
绝于耳。幸好小君平常大吼时嗓门虽尖,叫床的声音倒是一点也不尖锐,听来不会刺耳难受。
我又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道,狠狠抽插小君几十下,在“噗滋”、“噗滋”的肉杵挤压小穴和淫汁的抽插声中,小君尖叫着
达到高潮,双脚出尽全力盘着我的腰,仿佛想压着我的肉杵更深入些;整个人向后反弓,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然后,小君的叫喊声微弱下来,整个人就像烂泥一样软瘫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了。
“唔,我们太阴神教练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我对一旁看到目瞪口呆的钟情说着。“看清楚了吗?有没有问题?”
“那个……师父……我能问个问题吗?”
钟情说这话的时候,头低低的,脸色绯红,声音更是细得有如蚊子叫。
“什么问题?”
不知道钟情想问什么问题?像她这么聪明的女孩,提出来的问题只怕也不简单才是。
“练功的时候……我……也要像小君这样叫吗?”
钟情好不容易憋气问完这个问题,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脸早已红到脖子后了。
“啊哈哈!”
没想到钟情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我忍不住放声大笑。“不必,不必!如果你不想出声,可以不要出声;但是如果你想喊
叫,也不用忍着就是,哈哈!”
“哦。”
听到我这么回答,钟情舒了一口气,但头依旧低低的,脸也仍旧泛红。“那……师父,我……我现在就要、要练这功夫吗
?”
“如果你想现在练,师父就陪你练一会儿,不然师父有事要出门一趟,反正练功这事也不急,慢慢来没关系,等师父回来
再陪你练过。”
虽然说我很想早点出发去峨嵋山,但在这边和钟情他们又是拜师、又是教功夫的,闹了这许久,早已耽搁不少时间。而且
先“搞定”钟情学武练功的事情还有个好处:不会引起晋王的怀疑。所以我把这件事情的决定权抛给钟情,看她打算怎么办。
“既然迟早都是要练,我……我还是现在就、就练好了。”
钟情的脸蛋红彤彤的,转过身去,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她曲线玲珑、有如粉雕玉琢一般的身躯。等到钟情脱完衣服转身
回来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害羞,钟情用双手捂住脸。
这时我才注意到,虽然钟情的皮肤白里透红,身段也不错,但那对椒乳尖端的两粒葡萄竟然是深棕色的。和其他女孩子们
粉红色或肉红色的葡萄不一样,深棕色的乳晕比其他女孩大得多,双腿之间的丛林更是茂密得惊人,乌黑亮丽得几乎像是生了
另外一丛头发一般。
听说下体体毛特多的女孩都是特别风骚浪荡的女孩;难道今天被我遇上了吗?
我开始好奇了。
“师父,我、我也要像小君那样,坐在桌上吗?”
钟情娇怯怯的声音从她捂住脸蛋的双手之间透出来。
“倒是不用,刚才只是为了方便你看着,所以才和小君在桌上示范;你到床上去吧。”
“是、是的,师父。”
说完,钟情一溜烟的爬上床,一头钻进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一点肌肤都不外露。
“师、师父,我可以再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让钟情在床上躺好,分开钟情一双纤细修长的大腿,让钟情的桃花源入口暴露在我眼前。还好,虽然钟情下身的丛林生
得又黑又密,私处那两片花瓣倒是一点也没染黑,和其他女孩子一样都是红红白白的,看起来相当鲜嫩欲滴。
“我、我的身体是不是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小君他们的乳头都是粉红色的,为什么我的是黑色的?而且……他们的……
那边的……毛……我的为什么都比他们的生得多?”
钟情怯怯地问着,声音细微几不可闻。“这样是不是……不好看?男人是不是不喜欢?”
“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
我疑惑地看着钟情。钟情的乳头颜色是深了许多,而且私处的丛林也异常茂密,但我只觉得钟情和其他女孩子生得有些不
同而已,不觉得钟情因此不漂亮了。
“因为……因为……父王好像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喜欢娘亲的……”
钟情低声说着。“父王说什么……这样的女人克夫……”
“是这样的吗?可惜我对算命没有研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克夫的命相。而且我是你师父,不是你老公,你就算再克夫也
克不到我,所以百无禁忌!”
我说着,还伸手在钟情的乳头上轻轻摸了一下。“至于这个,我也不觉得不好看,只是生得和小君他们不太相同而已,不
影响你是个美女的事实。”
但是,被我伸手轻轻在乳头上一摸,钟情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粉脸上满是恍惚的表情,花瓣之间的蜜裂更是瞬间
泌出不少亮晶晶的露珠。这样的体质会不会太敏感了些?
好奇之下,我一手继续爱抚钟情的乳头,另一手则探到钟情双腿之间,开始抚摸钟情两片花瓣之间包夹的花苞。钟情虽然
紧咬着嘴唇,但仍旧随着我双手的动作,时不时地发出“啊”、“哦”之类春意盎然的叫声,下身两片花瓣之间的露珠更是大
量泌出,没两下就将下身染得湿漉漉的,像是刚被大雨淋过的花朵,茂密的丛林也沾湿了,就连床单也湿了一小片。
如此敏感又多汁的体质,看来私处丛林茂密的女孩就算不是像传言所说的天生风骚浪荡,至少在床事这方面肯定很擅长。
“师、师父!别摸了,好吗?”
钟情突然低声哀求。“人家被师父摸得都快、快晕过去了!”
咦?这样就受不了吗?“抱歉,师父只是好奇,不摸了。倒是你,准备好要开始练功了吗?”
“嗯、嗯……”
钟情怯怯地点了点头,羞得满脸通红。
“那我就来了。”
将肉杵对正钟情下身的蜜裂,轻轻向前一推,肉杵很顺利地叩关入户,进入钟情那湿润无比的紧缩小穴之中。就在同时,
钟情直着脖子,“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虽然钟情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刚才被我一阵爱抚,钟情的花径之中早已春潮泛滥,肉杵进入的时候滑顺无比,一点阻力
也没遇到。
即使破开钟情的处女膜时,我还特地运起“阴阳诀”,就是希望减低钟情被破瓜时的痛苦。照理来说,钟情应该不会感觉
到太强烈的痛苦才是,怎么还会叫得这么大声?
一声大叫出口,钟情先是一脸失神,随后回神过来却又羞红了脸,双手又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我。
有点奇怪,难道钟情刚才那声大叫不是因为被我弄痛了,所以才痛叫起来的吗?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没错,我将肉杵在钟情的小穴之中缓缓抽动起来。钟情的小穴虽然是第一次迎接我的厅然大物,但因为
蜜汁充足,抽动起来滑顺至极,再加上肉壁紧紧贴着我的肉杵,每一下抽动都让人舒爽异常。
随着我抽动的动作,钟情也不停地“啊”、“啊”叫喊着,声音有高有低,我抽动的力道轻些,钟情的叫声就小些;要是
我顶得用力些,钟情的叫声就大了起来。要是我慢慢抽动,钟情的叫声就是“啊……”
拖得长长的音节;要是我来个急抽猛送,钟情的叫声变成“啊、啊、啊、啊”既快又短促的音节。
真有趣,没想到钟情的体质竟然是这样的。看来乳晕颜色深些、私处丛林茂盛的女孩子,在床上就是像野兽一样叫个不住
吧?
正在乐此不疲地研究钟情的叫声和我抽送之间的关联时,钟情突然双腿用力盘上我的腰间,双手死命搂住我的脖子。“师
、师父!人家、人家……啊啊啊啊!”
我感到下身突然迅速湿热起来,钟情的小穴更是有节奏地强力收缩,像是恨不得将我的肉杵整根吞噬进她的体内深处一般
。原来刚才我只顾着研究钟情的叫声,几百次的抽插下来,不小心将钟情送上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第三回
“搞定”钟情之后,我先让钟情和小君这对主仆在床上睡好,这才开始穿衣,预备出发去蛾嵋山救方虹。钟情却在这时睁
开眼睛,坐起身来,还不忘用手抓着被子遮住胸脯。“师父,你……你要出门了吗?”
“嗯,师父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出远门一趟。”
我回答着。“大概要两个月的时间,然后就会回来,到时候再继续教你功夫。”
“哦。”
听到我说要出远门,钟情的表情似乎有些失落。“师父,一路小心,情儿等着你回来。”
“好,我知道。”
听到钟情关心我,忍不住感到一阵温暖。虽然收钟情为“徒弟”只是我应付晋王的诡计而已……我暗自决定,以后还是对
钟情好一些。
来到大厅上,莫妍已经收拾好行囊等我了。看到我出来,莫妍似笑非笑地问着:“大色狼,终于使坏完了吗?”
“是啊,终于把事情搞定了。”
我故意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真是累死我了。”
“好啦,大家都知道你很辛苦,所以秦姐姐已经替你收拾好东西,不用你亲自动手,免得累垮你。”
莫妍笑着将一个行囊抛过来给我。“咱们可以出发去峨嵋山了吗?”
“程嘉他们准备得怎样了?”
我问着。出发去峨嵋山之前,我得先确定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免得到时候发现有事情没做好,想补救都难。
“程姐姐早就收拾好并出发了,这会儿只怕都下山了吧!”
莫妍小嘴一疠。
“哪像你要花这么久时间!咱们可以出发了吗?”
“好吧,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咱们也出发吧。”
我点点头,莫妍立刻欢呼一声,扑过来搂住我的臂膀。
还是不太放心,所以我又向其他人交代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才带着莫妍下山,出发前往峨嵋山找方虹。
带着莫妍一路赶往峨嵋山,莫妍大概知道此行事关重大,平常爱笑又捣蛋的她难得一路上都乖乖配合我兼程赶路,也不喊
苦,即使晚上在客栈歇宿的时候,莫妍也没缠着我要“协助我回复功力”,说是怕我晚上累过头、隔天起不早,会耽误到路上
的行程。我除了感到啼笑皆非,也很感激莫妍体谅我的心意。
十几日的兼程急赶,这日终于来到峨嵋山。当我带着莫妍想要上山的时候,却在通往峨嵋派的山路上碰到四个峨嵋派的女
弟子,其中三个是尼姑,一个则是没出家的俗家弟子。这四个弟子一看到我们两个人上山,马上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式,让
我有更不好的预感。
“请问两位的高姓大名?”
其中最年长的尼姑拦住我们的去路,戒慎恐惧地问着。“两位上峨嵋山来,有什么事吗?”
“在下岳麓剑派掌门人萧颢,这位是丐帮帮主莫妍,想上峨嵋山求见海风师太。”
我自认我说话已尽可能彬彬有礼,但那四个蛾嵋派的弟子听到我自报门派姓名之后,同时吓了一大跳,“刷刷”声响,四
个人同时拔剑出鞘。
“喂,喂!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看到四个峨嵋派弟子都拔剑了,莫妍叫了起来。“我和萧大哥是来求见海风师太,又不是来惹事的,怎么几位姐姐全都拔
剑了呢?”
“掌门人有令,凡是岳麓剑派的人,通通不准放上山去。”
为首的尼姑神色森严。“很抱歉,萧掌门,您还是请回吧!”
“海风师太怎么会下这种命令?她不是……”
我正想说“她不也是白道中人,怎么把我当黑道一般看待”,但随即想起,我这次为了破坏何东英他们联合攻打太阴神教
的计划,特意要方虹回峨嵋派,向海风师太说明岳秀是被吕晋岳所杀的事情。海风师太多半是听到同门师姐竟然死在岳麓剑派
的手上,把岳麓剑派的人都当成仇人,才会下令不准任何岳麓剑派的人上山吧?
当初是为了破坏白道中人联手的计划,没想到现在成了让我上不了峨嵋山的远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几位姐姐,我不是岳麓剑派的人,我想上峨嵋山可以吗?”
一旁的莫妍又叫了起来。
“如果莫帮主想上峨嵋山,敝派自然欢迎。但这位萧掌门无论如何不能上峨嵋山,这是掌门人的严令。”
那个尼姑还是戒备地瞪着我。
莫妍大概想靠着丐帮帮主的身份“夹带”我过关上山,谁知道这个尼姑一句话就让莫妍的如意算盘打不响。没了主意的莫
妍只好求救似地看着我,希望由我拿主意。
“几位师姐,不是我有意要犯海风师太的禁令,实在是事关重大,我非上峨嵋山不可。就算几位师姐不能作主放我过去,
是不是能请几位师姐传报一下,就说我想上山拜见海风师太,请师太通融?”
我仍旧压低姿态说话,毕竟蛾嵋派是个大派,而且很有可能已经退出何东英他们围攻太阴神教的联盟。要是我在这个时候
惹上峨嵋派,我之前想让峨嵋派退出白道联盟的计策等于是做白功、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作法极为不智。所以不到最后关头,
我不想和峨嵋派撕破脸。
听我这么低声下气的请求,为首的尼姑似乎有些意动,但另外一个尼姑却说话了:“师姐,不必替他传报。掌门人有令,
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可以放岳麓剑派的人上山,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准。掌门人都说的这么坚决,师姐你就算替他传报,掌门人
也不会改变心意的,不用白跑一趟了。”
“是啊,师妹说的是!”
为首的尼姑连连点头,又朝我说着:“萧掌门,不是我不替你传报,实在是掌门人有严令,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可以放岳麓
剑派的人上山,所以萧掌门还是请回吧!”
没想到海风师太竟然会把话说得这么死。“几位师姐,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不能请几位师姐看在我这个掌门人亲自来访
的分上,劳动大驾和海风师太说一声?”
“什么看在你掌门人的分上?”
那个俗家女弟子叫了起来。“你怎么不看在我们掌门人亲自下令不准岳麓剑派的人上山的分上,乖乖夹起你的狗尾巴滚开
?”
啧,这个峨嵋派的俗家女弟子说话怎这么泼辣?我都觉得钟情的丫头小君说话算是泼辣了,但和这个女弟子比起来,我觉
得小君真是温柔有礼。
“师妹,别口出秽言,多造口业。”
我还没发作,那个为首的尼姑已教训她的师妹。“掌门人不准岳麓剑派的人上山,我们请萧掌门就此回头就是了,没必要
骂人,有失斯文。”
“和这种人斯文个什么!”
那个俗家女弟子气呼呼地说着。“他们吕大掌门杀岳师伯的时候……”
“师妹!别说了!掌门人的命令你忘了吗?”
不等那个俗家女弟子说完,为首的尼姑立刻喝住那个女弟子的话头,但也证实我的想法:海风师太的确是在得知岳秀死在
吕晋岳剑下之后,就此迁怒岳麓剑派的所有人。
看来今天只靠着好言好语是没办法让这几个峨嵋弟子放我过关。怎么办?难道非得动武不成……
当然要动武!今天我是来救方虹的,要是方虹真的在峨嵋山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会把蛾嵋派全派上下都给来个先 奸 后杀
,小小的动一下武又算得了什么?
“几位师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上峨嵋山,如果几位师姐不肯替我传报,又不肯放我过去,说不得,我只好得罪几
位师姐了。”
说着,我迈开脚步向前走,莫妍见我向前走也急忙跟上来。对面四个峨嵋女弟子则是在山路上排成一列,同时摆出峨嵋剑
法的起手招式,剑尖直对着我。
“萧掌门,若您再前进一步,休怪我们不客气!”
为首的尼姑大喝着,但我无视她的警告,自顾自地朝前直走,少说走了五、六步。于是为首的尼姑大喝一声,四名峨嵋派
弟子同时舞起长剑,剑光闪闪,朝我攻来。
看到四名峨嵋弟子挥剑攻来,我冷笑一声,拔出银剑,运起“昊天正气诀”,挥剑迎上那四名峨嵋弟子的长剑。“锵锵锵
锵”四声金铁交鸣声过去,四名峨嵋弟子剑法不及我、功力又不及我,结果就是手上的长剑全被我附在银剑上的昊天真气斩成
两截,四截断剑远远飞开,一下子就不知去向了。
虽然我一出手就劈断她们手中长剑,但四名峨嵋弟子没有就此退缩,而是抛下手中的剑柄,挥掌握拳,各自以拳掌功夫朝
我攻来。
虽然很赞许这四位峨嵋派师姐的勇气,但我现在没有时间和她们耗。这次我改用“太阴神功”来运使“九转如意神功”,
劲力形成两只无形的手,把四名峨嵋派弟子的穴道都点上。四名峨嵋弟子因为穴道被点,全都倒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
“抱歉,几位师姐,不是我有意得罪各位,也不是我想犯海风师伯的禁令,但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得上山,还请各位谅
解。”
我向四个被点倒的峨嵋弟子抱拳行礼道歉。
本来我想在制服她们之后,解开她们的穴道放了她们。但是当我看到她们眼中的忿恨眼神,我知道这四个人万万放不得;
要是放开她们,她们肯定马上跳起来拦住我的去路,到时候又得再把她们点倒一次,还不如干脆不要放她们好了,省得脱裤子
放屁,多此一举。
将四个峨嵋弟子留在地上,我带着莫妍继续前进,脑中却忍不住想:不知道峨嵋派一路上布置多少这种哨卡?要是一路打
过去,不知道要点倒多少人?最后的重点是,就算我能踏进峨嵋派的大门,就能顺利见到海风师太吗?还是会和峨嵋群弟子先
来一场大混战?可惜这种混战是拳脚相向的混战,不是在床笫之间袒裎相见的香艳大战,不然我真的想和峨嵋群弟子来战上一
场……
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也许能让我免去和峨嵋群弟子混战的麻烦!
“妍儿,等一下,先帮我个忙。”
“萧大哥,有什么事吗?”
莫妍眨着一对大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我。
“有啊,峨嵋派这些人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不让我上山。”
我说着,掉头朝着那几个被点倒的峨嵋弟子走去。“既然她们不让我上山,以后碰到她们,还是借用你丐帮帮主的头衔吧
,别报我的名号了,省得麻烦。”
“好啊,这当然没问题。”
看到我往回走,莫妍好奇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来。“欸,萧大哥,你又掉头回来做什么啊?”
“我要替我们找几个掩护的替身。”
说着,我来到刚才为首的尼姑身旁,蹲下身来,一手掐住那个尼姑的嘴巴逼她张开嘴,另一手则从怀中摸出两粒小小的药
丸,塞入那尼姑口中,手上一发劲,逼着那尼姑将两颗药丸都吞下肚。
“找掩护的替身?”
莫妍不解地看着我走到另外一个尼姑身边,一样是逼那个尼姑张开嘴,然后塞了两颗药丸在她口中。“你给这几个姐姐吃
药,和找替身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给她们吃的是麻药和泻药,她们要是不想拉个满裤子的稀屎就得强忍,但是这样子会让她们看起来像是
中了剧毒,极为痛苦。麻药则是让她们说不出话来,免得败露机关。”
我一边说着,一边喂第三个尼姑药丸。
“我们把这四个峨嵋弟子扛上山去,山上那些峨嵋弟子看到这几个“中了剧毒”的峨嵋弟子,你说她们会不会慌乱?如果
她们慌乱了,你说她们还有没有心思对我们的身份追根究底?”
“原来是这样,嘻嘻,萧大哥你真的是好坏哦!”
莫妍看着我喂了那个俗家女弟子药丸。我不喜欢这个女弟子刚才说话的口气,所以泻药的分量加了一倍,一次塞了两颗泻
药药丸进那个女弟子口中。
“好啦,替身准备完成了。”
我站起身来,这时最早被我喂药的尼姑已经脸色发青、紧咬嘴唇、满头大汗,显然正在努力强忍想要拉稀屎的生理冲动。
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像是中了“剧毒”一般,保证峨嵋派那些女弟子看到同门师姐妹的这副德 性 ,绝对会吓得乱了方寸。
我让莫妍帮忙扛两个人,自己则将最年长的尼姑和那个俗家女弟子扛了起来。
当然,将那个令人讨厌的俗家女弟子扛在身上时,我也不忘报复她一下,故意让她面向下方,这样我的肩膀刚好顶在她肚
子上,等一下奔跑上山时,我只要落脚重一些,颠簸时的震动保证会震得已经想要拉稀屎的她生不如死。我的手还可以趁机按
在她的屁股上乱摸,摸得她屁股痒痒;这种麻痒的感觉配上想要拉屎的感觉,可是难受至极的酷刑啊!
就这样,我和莫妍肩上各扛两个人,假装是上山途中看到这四个“中了剧毒”的峨嵋派弟子,一路朝山上飞奔。来到半山
腰的时候,又遇到另外四个峨嵋弟子,这四个人看到我们肩上扛着四个她们的同门师姐妹,每个人都是脸色惊疑不定。
“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发问的是名约莫三十岁的俗家弟子。“还有,我们这四位同门师姐妹是怎么了?”
“我是丐帮帮主莫妍,有事想求见海风师太。”
依照我事先的嘱咐,这次由莫妍负责出面答话,免得峨嵋弟子一听到我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就不放我上山。
“这四位贵派的姐姐们好像是中毒了,所以我们顺便带着她们一起上山,好让海风师太医治。”
“这四位师妹中毒了?师妹,你陪丐帮帮主他们上山,这样路上的其他师妹们才不会拦下他们而浪费时间,耽误到四位中
毒师妹的救治时间。”
听到莫妍这么一说,刚才负责发问的峨嵋俗家弟子就慌了,急忙说着。
“好的,师姐。”
其中一个尼姑应声而出。“莫帮主,让我来带路,请随我来。”
“好,就麻烦姐姐了。”
在那个峨嵋弟子带路之下,我们继续朝山上飞奔前进,但这个峨嵋弟子的轻功虽好,还差了我和莫妍不少,所以我们反而
得放慢速度,免得她跟不上。那个峨嵋弟子原本还有点怀疑莫妍年纪轻轻、似乎不像有能力担任丐帮帮主的人,但看到莫妍肩
上扛着两个人,竟然跑得比她快,这才相信莫妍就是正牌的丐帮帮主。
话虽如此,但要我们放慢速度好让负责“带路”的峨嵋弟子跟得上,我觉得还不如应付路上峨嵋派的其他弟子,节省的时
间搞不好多些。
“这位师姐,还是让我来背你吧。”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那个峨嵋弟子的慢速度了。
“咦,可是……你已经扛了两个人,要怎么背我?”
那个峨嵋弟子不解。
“这很简单,师姐你帮我扛一个人,我再扛着你,不就可以一次扛两个人了?”
我也不给那个峨嵋弟子解释的机会,先将肩上扛的尼姑朝那个蛾嵋弟子肩上抛去,同时一个矮身,绕到那个峨嵋弟子身后
,在她接住我抛给她的尼姑同时,将她扛起来,让她坐在我肩上。“就像这样,好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那……那就多谢你了。”
那个峨嵋弟子虽然觉得坐在我肩上不好,但一来她都被我扛起来了,她也不好意思要我放她下来;二来她也着急自己同门
师姐妹的“毒伤”;三来一路急奔,她自己都有点喘了,所以顺势同意让我扛她上山。
就这样,莫妍扛两个人,我扛三个人,但我们奔跑的速度没有减缓,而且因为不用放慢速度等人,速度就更快了。再加上
被我扛着的小尼姑向沿路碰到的峨嵋弟子解释情况,所以我们没被拦下来,很快就上了山,顺利进入峨嵋派。
一进了峨嵋派,那些峨嵋弟子们一看到四个同门师姐妹“中毒”,再看到那四个“中毒”的人满头大汗、脸色发青、咬牙
切齿,一副强忍着“绝大痛苦”的神情,都是慌了手脚,忙着救人解毒和回报海风师太,没有人想到盘查我和莫妍的身份。
我知道,凭着那四个“中毒”的峨嵋弟子,加上莫妍这位丐帮帮主亲自上山,海风师太无论如何都会出来看看情况,所以
很安心地等着那些进去通报的峨嵋弟子带海风师太出来。
果然,过没多久,海风师太领着几个女弟子急匆匆的走出来,而且海风师太一出来不是先会见莫妍这位“丐帮帮主”,而
是探望那四个“中毒”的峨嵋派弟子。
“莫帮主,不好意思,师父因为心急师姐妹的毒伤,所以没有一出来就迎接您。”
跟在海风师太身边的一个女弟子先过来向莫妍赔罪。
“没关系,没关系啦!让师太先去查看几位姐姐的情况也好。”
莫妍笑着摇头。“再说,我们带着几位姐姐上山来,就是希望能赶着解去她们身上的毒嘛!”
“是,多谢帮主体谅。”
那个峨嵋派弟子告了罪,也跟过去看她们四个同门的情况了。
海风师太先是搭了搭四个人的腕脉、又翻了四个人的眼皮查看,看到四个人虽然神情痛苦,但是脉象“一切正常”,推断
这四个弟子中的毒不是致命剧毒之后,交代其他弟子照顾那四个弟子,自己则朝着莫妍走来。
“贫尼海风,刚才心急本派弟子伤势,未能远迎莫帮主,还请莫帮主恕罪;不知道莫帮主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
“我自己是没有什么事啦,反而是萧大哥找师太你有事。”
莫妍笑着,指了指我。
海风师太顺着莫妍手指的方向看来,看到了我,突然双目瞪圆,接着就是大声怒喝。“你,你是岳麓剑派的萧颢!你是怎
么上山来的?”
“我就是一路走上山来的,还能怎么上山?”
我耸了耸肩。“不过,几位师姐死活不肯放我过来,我只好拜托莫帮主出面应付师姐们的盘查,不然上不来呢!”
“我的四个弟子中了毒,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海风师太又是怒喝着,而且双手握起拳头,搞不好只要我一回答“是”,海风师太就会一拳朝我面门轰过来。
“晚辈不否认对四位师姐做了些手脚,不然这四位师姐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放晚辈上山,晚辈也是迫不得已。”
我又是耸耸肩,气得海风师太全身直抖。
当我觉得海风师太即将一拳朝我面门轰来的时候,聚在那四个“中毒”峨嵋弟子身畔的其他女弟子们突然齐声惊呼,那声
音像是见到恐怖至极的事情,吓了海风师太一大跳。
海风师太担心那四个弟子出了什么事情,顾不得一拳朝我轰来,立刻向中毒的那四个女弟子们走过去。“发生了什么事?
”
“师父,师父!师姐她……她……”
一个峨嵋弟子支支吾吾地说着。
“她怎么了?”
海风师太排开众弟子,来到那四个峨嵋弟子身边。围在旁边的那些峨嵋弟子一让开,我从人群的缝隙之中看见,之前那个
被我喂了两颗泻药的峨嵋弟子已经不挣扎了,但脸色青白有如死灰,而且阵阵臭气更是直飘过来,显然她忍不住泻药催泻的力
量,终于拉出屎来了。
“她……她拉屎了……”
两个峨嵋弟子掩着鼻子,合力将那个俗家女弟子翻过身来,可以看到她的臀部已经染了一大块黄黄的粪迹,显然是拉了不
少的稀屎,所以不但裤子被浸透,连裙子也被浸透了。那块粪迹不停扩大不说,偶尔还会冒出一、两个小泡,小泡一破裂就散
发出强烈难当的屎臭。
饶是海风师太见多识广,但这种情况很明显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之外。海风师太呆了一会儿,这才转过身朝我高声怒问:“
萧颢,你到底对我的弟子下了什么毒?”
“没有,没有!冤枉,冤枉!我哪敢对师姐下毒?没有的事!”
我连连摇手。
“我只是给他们每个人喂了些强力泻药,再加上一点封口的麻药,以免泄漏机关而已。”
“那她们四个怎么会一副中毒的样子?”
“有屎拉不得,会不痛苦才奇怪;师伯你怎么不想想,要这几位师姐当众拉屎,岂不是比杀了她们还难过?”
我连连摇头。“吃了泻药,哪个会不想拉屎的?但是又不能公然拉屎,只好忍着,看起来不就很痛苦吗?”
“你……”
海风师太气得伸手指着我的鼻子。
“师伯,我觉得你还是赶快派人扶几位师姐去茅厕吧,只要她们拉过了屎,自然就没事了。还是师伯你想看几位师姐在这
边拉屎,或是因为不敢拉屎而活活憋死?那可不干我的事情啊!”
海风师太又怒目瞪我一眼,随即命令几个女弟子扶着四个被我下药的弟子去茅厕。听到海风师太要人扶她们去茅厕,那四
个女弟子脸上都露出些许安心的表情。
等到那四个女弟子被人扶走,原本乱成一片的庵堂之中也安静下来。海风师太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心情镇定下来,才冷
冷地看着我。“萧颢,既然我的弟子没事,今天的事情我也不和你计较。但是,你现在立刻给我滚下峨嵋山,以后也别再上峨
嵋山,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哇,没想到才刚确定自己的弟子没事,海风师太马上对我下逐客令,甚至不问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混上山。
“那可不行,我这次上山来是有要事的。”
我摇头。“等到我的事情办完,就算师伯你要留我,我也得立刻下山,我要办的事情多着呢!”
“是啊是啊,萧大哥这次上峨嵋山是有大事要办的,怎能事情还没办,就这样下山去呢?”
一旁的莫妍也插嘴替我说话。
海风师太冷冷的目光从我身上转移到莫妍身上,将莫妍上上下下打量好一会儿。“这位是丐帮的莫帮主?丐帮的帮主不是
莫问吗?怎么换成一个小 女 孩了?”
“莫问是我爹,我爹临死前将帮主之位传给我,怎么,不可以吗?”
莫妍有些赌气地反驳海风师太,同时将她的竹棒举起来。“看,这是本帮的帮主信物!”
顺着莫妍举起竹棒的动作看去,海风师太看到莫妍竹棒上系着的七个葫芦,脸色微微一变。“是丐帮帮主的葫芦信物?你
已经集齐七个?”
“正是!”
莫妍大声回答,话中颇有自傲的神气。“怎么样,现在相信我是丐帮帮主了吧?”
“之前我不相信是因为你年纪太小了。”
海风师太有些感叹地说着。“你年纪轻轻就接下丐帮帮主,这也算了不起。”
“知道就好。”
莫妍放下竹棒,嘻嘻一笑。“师太,还是麻烦你听一听萧大哥的话吧,他可是百忙之中抽空上峨嵋山来的呢!”
莫妍这么一说,海风师太看着莫妍的眼神又转回我身上来,原本有些柔和的目光又再度冷硬起来。“好吧,萧颢,看在丐
帮帮主的分上,我就破例一次,听听你上峨嵋山有什么好事要干?”
“多谢师伯。”
我先是向海风师太微微鞠躬,算是道谢。“我这次上山来,是来接方虹回去的。”
“方虹?”
一众峨嵋弟子听到这两个字都骚动起来,有不少人还伸手按上剑柄;海风师太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活像是欠了人几百万
两银子似的。
“方虹是我的弟子,不是你岳麓剑派的门人。”
海风师太臭着一张脸,冷声说着。“你凭什么来接方虹回去?”
“就凭我是方虹的男人,这样够不够?”
我这么一说,峨嵋众弟子都骚动起来,有不少人拔出腰间佩剑。海风师太更是愤怒,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我毫不畏惧
地迎上海风师太锐利如刀的目光。
“所以,方虹的贞洁是被你坏了的?”
海风师太说话一字一顿,我甚至可以听到海风师太双手握紧拳头时,骨节发出的格格声响,显然海风师太的愤怒到了顶点
。
“很好,非常好!果然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吕老贼杀了我岳秀师妹不说,你这小贼也来坏我徒儿的清白。”
“随便师伯怎么说。”
对于海风师太的指责,我也没有辩解,虽然当初我没逼方虹许身给我,但为了得到方虹,我毕竟用了些小手段。我不想因
为辩解而让方虹背负不必要的骂名。
“但是,师伯,如果我和虹儿是两情相悦,师伯这样拆散我们岂不是很伤虹儿的心?要是师伯认为我是以卑鄙的手段坏了
虹儿的贞洁,那也好,为了得到虹儿,今天我就是把峨嵋派满门都先 奸 后杀,我也要带走方虹!既然已经坏了一个方虹的贞
洁,我也不在乎多坏几个师姐妹的贞洁!”
我这话一出口,庵堂中登时“刷刷”拔剑响声大作,所有峨嵋弟子都拔出长剑,海风师太的脸色更是黑到极点。
“将峨嵋派满门先 奸 后杀?萧颢,你可是在威胁我?”
“我是说,如果师伯觉得我是以卑劣手段玷污虹儿清白,我这种卑鄙小人会对峨嵋派满门做出什么下流行为也很正常,是
吧?”
“师太,萧大哥不是那个意思啦!萧大哥和虹姐姐是真心相爱的,我亲眼看到的,所以萧大哥也不可能会对峨嵋派的各位
姐姐做坏事啊!”
一旁的莫妍急忙出来打圆场。“只是,说萧大哥坏了虹姐姐贞操,任谁被那样说都会不高兴的吧?萧大哥只是说气话而已
,绝对没有那个想法啦!”
“是这样吗?”
海风师太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已经稍微缓和了些。
“我是说气话没错,但不管怎样,我今天一定要接虹儿回去。”
我强调着。
“如果明着接不到,我暗着偷也要把虹儿偷回去。”
“既然你说无论如何都要带方虹走,而我又不可能就这样任你带走我的弟子……”
海风师太冷声说着,一边从身边弟子的手中接过长剑。“那好,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有资格带走方虹。”
“那么,晚辈就得罪了。”
我拔出背上背着的精钢长剑,摆出岳麓剑法的起手式。从现在的情势看来,不将海风师太打败,我是没有办法带走方虹,
不过这也好过和峨嵋众弟子来场大混战。我可没有把峨嵋派给灭门的想法,峨嵋派是方虹出身的门派,要是我把方虹的师姐、
师妹都杀光了,会很伤方虹的心。
海风师太冷哼一声,慢慢举起长剑,突然长剑化成一道白光,海风师太连人带剑向我扑来,势道之猛之烈,让一旁观看的
莫妍都吓了一跳,惊叫起来。
“嚓嚓嚓”三响,虽然我挥剑挡下海风师太攻来的三招,却被逼得退了一步,持剑的左手更是有些隐隐酸麻。海风师太三
招攻击没能得手,人影一闪,已经退回原先站立的地方,不给我一丝一毫反击的机会。
刚才和海风师太过招,虽然我取的是守势,但我已经在剑上灌注十成的昊天真气,原本想着要是能震断海风师太的长剑,
就可以在不伤到海风师太的情况下取胜。谁知道能够碎铁裂石的十成昊天真气灌注在剑上,不但没有震断海风师太的长剑,甚
至我接招都接得有些吃力,还被逼得退了一步。显然海风师太的内功比起我的“昊天正气诀”要高得太多了,所以我不但没有
震断海风师太的长剑,反而被海风师太功劲十足的剑招震得左手发麻。
这么看起来,海风师太的武功只怕比起吕晋岳和何东英他们都要高得多,真不愧是峨嵋派的掌门。幸好我之前要方虹来告
诉海风师太关于吕晋岳杀了岳秀的事情,让海风师太一气之下退出何东英他们的联盟,不然若是海风师太带着峨嵋派加入剿灭
太阴神教的行列,就算太阴神教能在最后战胜,死伤也必然惨重。
可是,如果我不在这边击败海风师太,我就没办法见到方虹了。偏偏我得自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比不上海风师太的内功
,我自己的“太阴神功”也因为协助莫妍治病的关系而大损三成,仅余的七成功力只怕比起没受伤的吕晋岳都不如,当然更不
可能胜过海风师太了。
当然,如果真的硬拼,以“太阴神功”和“昊天正气诀”同时出击,要打败海风师太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我没有打败海风
师太而不伤到她的把握,毕竟全力出招攻敌,只要一个失手,对招的双方肯定有人会受伤。
突然间,我有点理解无尘道人会受伤的原因:像是无尘道人和何东英这样的高手全力出招比试时,只要稍微有点差池,真
的是不死即伤,难怪无尘道人会说他的伤是不小心造成的。我原本还以为他在替何东英开脱,现在自己和海风师太对上了,才
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要击败对方而不让对方带伤,真的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该怎么办?
一眼看到一旁的莫妍,莫妍正一脸关心的望着我,一双小手紧紧握着竹棒,一副想助我一臂之力、共同抵抗海风师太的样
子。
对了,我可以用“太阴神功”来运使“九转如意神功”,向海风师太发动远攻啊!高远和钱多多不也说了?以莫妍现在的
实力,即使是武林十大高手,只要不是两个人同时一起上,莫妍都能轻松取胜?虽然我的“九转如意神功”只有练到“二手”
,还及不上莫妍的“四手”,但要制住海风师太应该是没问题的。
而且,以“九转如意神功”从远处制住海风师太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其他蛾嵋弟子看不到“九转如意神功”的劲力去向,
她们应该不会看出海风师太是被我制住的,很有可能以为海风师太回心转意。这样也不会让海风师太因为被我制住,而在她的
门下弟子面前大失威信。
才刚想好应战的方法,海风师太又是身影一晃,连剑带人化成一道白光朝我袭来。我则是持剑取守势,同时以“九转如意
神功”出招袭击海风师太。
但是,“九转如意神功”的劲力才刚靠近海风师太,海风师太竟然察觉到我攻向她的劲力。
“雕虫小技!”
随着一声怒喝,海风师太的身法突然加快许多,硬是闪过我袭向她的“九转如意神功”劲力,并且以更猛烈的势道朝我扑
来。
大骇之下,我急忙凝力接招,先是“嚓、嚓”两响,接着“噗”的一声,我被海风师太的剑势逼得连退五步,右手更是被
海风师太的长剑划出一道伤口,幸好伤口不深。海风师太可能是提防我“九转如意神功”的追击,百忙之中攻错了手,才在我
右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而不是在我使剑的左手上开一道口子。
“萧大哥!”
看到我中剑受伤,莫妍惊叫一声,急忙扑到我身边来,从怀中取出伤药要替我包扎。“萧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点小伤死不了人。”
吐出胸中一口浊气,我轻轻伸手推开莫妍。
“妍儿你先退开,这里危险。”
“好。”
莫妍乖乖退开,却朝着海风师太大声说着。“海风师太,如果你敢再伤我萧大哥一根毫毛,丐帮从此与峨嵋派誓不两立!
”
被莫妍这么一喊,海风师太脸上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有点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继续朝我发招?要是这么停手,岂不是任由
我把方虹接走?可是如果继续朝我发招,莫妍一气之下真的来个“丐帮与峨嵋派誓不两立”,岂不成了武林中的大笑话?
莫妍年纪还小,所以大家顶多笑莫妍年轻不懂事,但海风师太肯定会被人说成“何必与小孩子一般见识”,那名声就不怎
么好听了。
在海风师太迟疑的时候,我也急忙筹思对付海风师太的方法。要以“九转如意神功”远攻是不可能的,海风师太内功太高
,除非我真的能练成“九转如意神功”的“千手”,否则劲力只要一靠近海风师太就会被发觉,海风师太就能及时闪避。
可是,海风师太虽然能发觉我向她攻去的劲力,但她毕竟看不到我劲力的来势去路。如果我不是主动以“九转如意神功”
攻击她,而是将劲力埋伏在她进袭的路线上,等她自己撞上来呢?就算海风师太能够察觉,但要突然停住自己急冲的势子,身
法上应该也会有些窒滞才是,也许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反击?
没等我继续盘算这种作法能不能起到作用,海风师太又是冷哼一声,第三次挥剑朝我攻来。我也来不及细想,只能姑且试
试看。两道劲力埋伏在海风师太攻向我的路线上,等着海风师太自己撞上来。
果然,海风师太这次没有及时察觉我埋伏在半路的两道劲力,直到我埋伏的劲力快触到海风师太的穴道,海风师太这才察
觉。大惊之下,海风师太立刻改进为退,可是在全力前扑时硬生生地止住势子,即使武功高如海风师太也免不了稍微一顿。
我则是抓住海风师太身形一慢的瞬间,两道劲力同时攻上去,一道劲力抓在海风师太胸前的奶子上,另一道劲力则钻在海
风师太的双腿之间。这样一来,要是海风师太敢继续动手,我就朝她身上的敏感点进攻,就算不点她的穴道,也能让她无法再
战。
虽然海风师太是出家人,但她毕竟还是个女人,敏感点遭到攻击,只要是女人就不可能不软的,除非她是个石女,那我只
好认栽了。
果然,海风师太的身形僵在当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惊又怒,却没朝我继续进攻,也没出声骂我。这是当然的,我
的两只“无影手”都是抓在女人身上最私密的部位,海风师太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但是,在其他的峨嵋弟子看起来,却像是海风师太突然回心转意,所以硬生生地半途收招,没有继续向我攻来。
“师伯,咱们还打吗?”
我故意趁这个时候撕下一片衣角,将右手的剑伤简单包扎起来,好让其他峨嵋弟子以为我在利用海风师太“犹豫”的时候
裹伤。“如果师伯愿意成全我和虹儿,师侄感激不尽;不然请师伯拿下我的脑袋,否则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海风师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她被我制住的事情只有我和她知道,或许莫妍也看出一点蛛丝马迹,但其他峨嵋弟
子并不知道。
想要继续动手是不可能的,虽然现在我的两只“无影手”抓着她的奶子和下体,但只要一催劲力,将海风师太的心脏挖出
来、或是弄个肚破肠流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现在只是不知道海风师太会不会顺着我给她的台阶下台,或是她对岳麓剑派的恨意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程度?
又过了好一会儿,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之下,海风师太的脸色慢慢平和下来,终于慢慢叹口气。“罢了,罢了!你随我来,
我带你去见方虹便是。”
“多谢师伯成全!”
我立刻收剑,拱手向海风师太大声道谢。这真是令人大喜过望的好消息,能够不伤到海风师太而接回方虹,正是我最希望
的结果,所以我道谢是出自内心的真诚。莫妍则是急忙来到我身边,将我刚才随意裹在手上的布片拿掉,重新替我敷上伤药,
并用cangshustore.com她的手巾替我包扎伤口。
“但是,方虹肯不肯随你走可得看她自己的意思,你不可以逼迫她。”
海风师太哼了一声。“如果方虹不肯随你走,就算赔上峨嵋派满门弟子,我们也不会让你带走方虹的。”
“正是!”
围在周围的峨嵋弟子们纷纷大声答应。
“是,这点我能理会,还是请师伯带路吧,我等不及想见虹儿了!”第四回
海风师太在前,我和莫妍跟在后面,一大票峨嵋弟子像是跟屁虫一样,跟在我们身后,穿房过户,来到峨嵋派后山的一间
独立小屋前,看起来这边应该就是拘禁方虹的地方。
小屋前有一个峨嵋弟子正坐在椅子上无聊地望着天空,看到海风师太领着我们出现,急忙站起身。从那个峨嵋弟子的身法
看来,她的武功比起方虹还差得很远,方虹如果真的要逃走,这个峨嵋弟子肯定挡不住。
所以海风师太应该不是派这个峨嵋弟子看守方虹,比较有可能是海风师太要方虹在此闭关思过,这个弟子则是负责照料方
虹生活起居的一切用度。
来到小屋前,海风师太亲自将小屋的门打开,我看到这间小屋内除了屋角一卷铺盖、一张矮桌上放着几本佛经之外,其他
啥都没有了。方虹正直挺挺地面对墙壁低头跪着,听到我们走进来的声音,也没回头看我们一眼。
看起来是海风师太要方虹在此面壁思过,一定是的。方虹大概是想到师恩深重,所以乖乖地听从海风师太的命令跪着面壁
,也没想到要逃跑。
“方虹,你在这里面壁思过,这过思得如何了?”
海风师太冷冷说着。
“是,师父,弟子自知罪孽深重,仍在反省中。”
方虹不起身,也不抬头,仍旧面壁跪着,回答海风师太的问题。
“不必跪了,你先起来吧。”
海风师太轻轻叹息一声。
“多谢师父。”
得到海风师太许可,方虹才慢慢站起身来,还摇晃了一下。大概是跪得太久,双腿血行不畅的缘故,我急忙上前扶住方虹
,免得她摔倒。
“谢谢……”
方虹原本以为是哪个师姐妹扶住她的,但当她转过头来看到是我,一对杏眼立刻瞪得老大,惊喜的表情逐渐浮现在她的脸
庞上。然后方虹“哇”的大喊一声,无视海风师太和其他峨嵋派弟子都在看着,一头扑入我怀中哭了起来。
“耗子!耗子!我就知道你会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方虹在我怀中哭成泪人。“我终于等到你了,好高兴!我好高兴!”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就来了吗?”
我轻轻拍着方虹的背安慰她。“我怎么可能放得下你不管?就算上天下地、魂飞魄散,我变成了鬼,也要找到你的。”
“别乱说!什么魂飞魄散变成鬼的,你吓得我还不够吗?”
方虹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大概是觉得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不好,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凑上她的樱桃小口,当着海风师太和
其他峨嵋弟子的面,旁若无人地和我热吻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海风师太也没多说话,带着其他峨嵋弟子转身离开小屋。
和我热吻好一会儿,方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这时,莫妍充满真诚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方姐姐,你好漂亮啊!难怪
萧大哥整天都惦记着你,一得知你迟迟未归,立即马不停蹄地赶上山来见你呢!”
“咦?这位妹妹是……”
方虹看了看莫妍,又看了看我,眼中透露询问的神色。
“她是莫妍,是丐帮的新任帮主。”
我急忙替方虹介绍。“这次还是多亏她帮忙,不然海风师伯本来是不让我上山的。”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莫家妹子。”
方虹亲热地拉着莫妍的手道谢。
“嘻嘻,方姐姐,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你妹子呢?”
莫妍顽皮一笑。“你师父和其他姐姐们都拿我当丐帮帮主看待呢!”
“你刚刚不是叫我姐姐?从这边我就知道了。更何况啊,像你这么美丽的妹妹,咱们家这个贪花好色的死耗子怎么可能放
过你?”
方虹说着,还朝我瞪了一眼。“既然已经是自己人了,当然是叫你妹妹了。”
“对啊对啊,方姐姐你好聪明哦!”
莫妍笑着拍手。
点头附和莫妍,方虹的眼神又落在我身上,随即脸色大变。方虹注意到我右手手臂上包扎的手巾,以及手巾上的血渍。
“耗子,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方虹急忙抓住我的手,仔细看着手巾包扎的部位。“这是剑伤!是谁伤了你的?难道是……是……”
“没有人伤我,这是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
既然海风师太已经不再刁难我,我也不想让方虹知道这伤是我和海风师太比剑而造成的,免得方虹难过。
一旁的莫妍本来张口想替我回答方虹的问题,但听到我说是自己划伤的,莫妍也急忙改口:“是啊,是啊,是萧大哥练剑
不小心、笨手笨脚自己划伤的,这伤口还是我帮他包扎的呢!”
方虹满脸狐疑神色,先看看我,又看看莫妍,很明显她不相信这是我练剑的时候自己划到的伤口。但是我和莫妍都这么说
,方虹知道我们肯定有什么理由,才会这样说的,也没有坚持追问详情。
就在这时,海风师太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萧颢,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1
那么,我到底在哪里暴露身份?
和莫妍一起上山?这应该不是关键,除非有人在江湖上散播丐帮和太阴神教友好的消息,不然我和莫妍这个丐帮帮主一起
上山,海风师太应该猜不到我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更何况海风师太连丐帮换过帮主都不知道,还要莫妍出示帮主信物才相信
,表示海风师太对丐帮的近况并不了解,所以莫妍的身份绝对不是露出马脚的关键。
那么,难道是我使用的武功?我和海风师太过招,所使的剑招都是嫡传的岳麓剑法,而且灌注在剑上的内劲还是直接得自
吕晋岳的“昊天真气”,这应该没有可疑之处才是。
后来我虽然动用“太阴神功”来催动“九转如意神功”,但是“九转如意神功”并不是太阴神教的功夫,除非海风师太能
够识破我“太阴神功”的内劲,但海风师太练的是佛门武功,“太阴神功”则是道家武学,海风师太应该分不出中间的差异才
是……
突然想起来,当我以“九转如意神功”制住海风师太的时候,由于我自己对于“九转如意神功”的控制还没到达随心所欲
、分毫不差的程度,为了怕出劲时有误差而伤到海风师太 性 命,所以我的两只无影手不敢制住海风师太的致命要害,而是挑
选比较不那么致命,但同样能制住海风师太的胸部和下阴部位,以免劲力没控制好而失手。不小心捏爆海风师太的奶子或是花
瓣,反正海风师太是出家人,她也用不着“那些东西”,受伤也无大碍。
可是,白道中人动手,能够出到抓人咪咪和摸人小穴这种下流招数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就算是吕晋岳亲自和海风师太动手,吕晋岳有杀岳秀的胆子,问题是吕晋岳绝对没胆子伸手抓海风师太
的奶子和小穴。这种打法实在是太淫贱了,自命君子大侠的吕晋岳肯定做不出来。
可是,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平常不要说抓女孩子的奶子,肉杵捅入女孩子小穴之中,插得他们欲仙欲死都是再平常不过的
事情。女孩子的奶子和小穴对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来说,才不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而是我每天游玩的私密花园;所以
当我想着该怎么出手制住海风师太的时候,自然而然将奶子和桃花源列入考虑目标,而且还是首选目标。
或许刚才在庵堂之中,海风师太还没想到我是太阴神教教主,但后来仔细一想,从我竟然有胆子做出那么淫贱的攻击,再
加上其他一些蛛丝马迹和巧合,多半可以猜到我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看到我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海风师太又是冷哼一声。
“萧大教主真是忍辱负重,为了颠覆我正道门派,竟然不惜亲身到岳麓剑派卧底,真是好胆识、好才智!”
“师伯,我这么说或许你不相信,但我绝对没有颠覆白道门派的想法,而且凭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做不到。我去岳麓
剑派卧底只是不想莫名其妙被吕晋岳灭了而已!吕晋岳足智多谋,除非我能想办法探听到他在做些什么,不然和他斗智斗力,
输的人绝对是我。”
海风师太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而是冷冷地瞪着我,不发一语。过了快半刻钟,海风师太才哼了一声。“你对方虹是真心
的?”
“天地可鉴!要是我对虹儿有一分一毫虚情假意,让我立刻被天打雷劈……还有,让我从此再也见不到虹儿一面,苦受相
思煎熬!”
我神色严重地赌咒发誓。
“得了,你这小子,要表明你爱着方虹,也不用在赌咒发誓的时候说给我听。”
海风师太这么说着,但我注意到海风师太的嘴角似乎有些抽动,可能是海风师太在强忍笑意吧!
这让我感到紧绷的心情一下子舒缓下来。“师伯,我是认真的,和见不到虹儿比起来,被天打雷劈又算得了啥!既然要罚
誓,当然要罚最严重的。”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把方虹交给你了。”
海风师太叹口气,摇摇头,随即语气又严厉起来。“萧颢,你过去做了些什么事情,我不和你追究;但是从现在起,如果
你不好好对待方虹,或者又继续为非作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除了你!”
海风师太愿意将方虹交给我了?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虽然我多少觉得海风师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以方虹为引子,将我
“诱导”回正路上……
“师伯,弟子一定尽力不负师伯期望的。”
海风师太点点头,又叹口气,随即朝软禁方虹的小屋走去,我急忙跟上。
“方虹,你可以出来了。”
来到屋前,海风师太叫着。“我有事情和你说。”
“是,多谢师父。”
方虹先在屋内道谢,才走出屋外。“师父,有什么吩咐?”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
海风师太轻轻叹一口气。“你不必思过了,跟着萧颢去吧,两个人好好过日子。还有盯着萧颢,别让他走上歪路,知道吗
?”
“师父……”
方虹看着海风师太,神情有点紧张,大概以为海风师太这么说,是要把她这个弟子赶出峨嵋派吧?
“你别担心,我不是不认你这个弟子,只是既然你和萧颢两情相悦,我也不忍心拆散你们,还是成全你们的好。”
海风师太又叹了口气。“我何尝不希望这些没出家的弟子们,每个人都能找到好的归宿?萧颢虽然说名声不怎么好,但看
在他的这分痴情上,也算难得。只要他对你好,那也是你的幸福,不然的话,你回峨嵋派来,我替你主持公道,绝不能让萧颢
欺侮了你。”
“师父,不会的!”
方虹急忙说着。“耗子对我一直很好的!”
“那就好。”
海风师太点点头,伸手轻轻抚摸方虹的头发。“有空多回来看看,将来要是生了儿子、女儿,也可以带回来让其他师姐妹
们看看。或是萧颢对你不好了——好好,我知道你的萧颢不可能对你不好。反正,蛾嵋派永远是你的娘家,不管有什么事情,
峨嵋派都会帮助你的;有什么喜事,也欢迎你和其他师姐妹分享,让大家一起高兴一下。”
“是,多谢师父成全。”
方虹低头答应,慢慢跪下去,向海风师太拜了八拜;她站起身来,忽然扑入海风师太怀中,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师父…
…师父……”
“乖,乖。”
海风师太也忍不住流下眼泪,轻轻拍着方虹的背。“师父也舍不得你,只是女大当嫁,师父只希望你能找到如意郎君,好
好过日子,这样师父也安心了。”
“我会的,我会的。”
好不容易方虹收了泪,海风师太牵着方虹的手转身看着我,又抓起我的手,将方虹的手放在我手中。“萧颢,方虹就交给
你了,别让我失望!”
“请师伯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绝不让师伯失望。”
我知道海风师太是以嫁女儿的心情说出这些话,我的回答也是毫不迟疑。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回报海风师太把方虹交给我的
心意。
我们临下山前,峨嵋派那些弟子们真的像是替姐妹送嫁一样,大家都依依不舍拉着方虹说些离别前的祝福,有些人更是拿
小礼物送给方虹当纪念。
有个小师妹则是替方虹抱屈,说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已经娶有妻室,方虹跟了我只能做小,这样太委屈方虹。但是旁边
一个中年尼姑立刻说“当了正妻也不见得就不会受委屈,最重要的还是要看男人对女人好不好”来替我和方虹的关系辩护。看
那个中年尼姑说话时语重心长的模样,我忍不住想:这位师姐只怕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才会这么说吧?
下了峨嵋山,我们立刻出发朝岳麓剑派前进。慧卿分娩在即,我得回去陪着她。
晚上投宿在客栈时,不知道是因为“小别胜新婚”,或是终于得到师父认可和我在一起,我们才进了客房,方虹立刻迫不
急待地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把我推倒在床上,又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卸除干净。随即她骑在我身上,将我的肉杵纳入她
火热湿润的桃花源之中,开始剧烈地扭起丰满的臀部。
披散着一头秀发、面颊泛红,方虹纤细的腰肢有如水蛇狂舞,胸前一对白玉木瓜随着激烈动作而上下左右摇摆震荡。每当
我的肉杵随着她扭腰摆臀的动作而撞在她小穴内的敏感处时,她会从口中发出“啊”、“啊”的娇媚喘息声。
即使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激烈无比的动作和热情都差点让我把持不住而射出来,我只好对不起方虹,偷偷运起阴阳
诀,这才免去在方虹达到高潮之前就弃甲曳兵的窘况。
高潮之后的方虹还不肯放开我,全身香汗淋漓,紧紧抱着我又吻又亲的,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
好啦,耗子,我也够了,你该去照顾妍妹子了。”
方虹才从我身上下来,早就等在一旁,衣服脱得只剩一件肚兜的莫妍,立刻迫不急待地爬到我身上。“嘻嘻,萧大哥,现
在轮到我帮你恢复功力了……”
我吓了一跳。糟糕二旲妍一时口快,竟然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方虹并不知道我自损功力替莫妍治病的事情,要是被她知
道了,不知道要怎么担心或生气呢!
“什么帮耗子恢复功力?”
全身无力,正慵懒斜躺在我身边的方虹一听到莫妍这么说,立刻坐起身。“妍妹子,耗子发生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你要帮
她恢复功力?”
“啊……没有,没有!方姐姐,你听错了啦!”
莫妍也发现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摇头否认。“我说的是要协助萧大哥增加功力啊,咱们练这“阴阳诀”不就是为了协助
萧大哥练功吗?”
这次方虹并没有听信莫妍的话,纤手一翻,搭在我脉门上,随即脸色一变。
“耗子,为什么你的“阴阳诀”功力少了两成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咦,我记得当初自己估计损失三成多的功力,现在方虹却说我的功力少了两成多,难道是治好莫妍之后,那段时间每天“
辛勤修练”,一下子练回失去的一成功力?这回复功力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还快啊!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发呆呢?”
方虹摇着手臂催促。
“虹姐姐,你别催萧大哥嘛!我帮萧大哥说,但是你不可以责怪萧大哥。”
莫妍有些怯怯地低声说着。
“不怪他,难道怪你?”
方虹白了莫妍一眼,又急忙追问。“到底耗子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他的功力少了两成多?”
“事情、事情是这样啦……”
莫妍将我在上京途中遇到她,原先不知道她身上有病,但后来莫妍自己露了馅,被我发现她的病是因为内功不足而引起,
并以“散功渡气”的方式替她治好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方虹一语不发,只是眼睛不停眨着,听着莫妍把话说完。
“……所以,萧大哥是看我可怜才替我治病。虹姐姐,萧大哥是为了我好,你不要责怪萧大哥啊!”
莫妍哀求方虹。“而且,我们这段时间都有努力帮萧大哥回复功力!”
“嗯,妍妹子,我不怪你,也不怪这个不知道爱惜自己、只会让我们替他担心没完的死耗子。”
方虹说着,瞟了我一眼。“不过,既然耗子为了要治你的病而损失这么多功力,咱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帮他回复功力?姐姐
知道一个可以让耗子快速回复功力的方法哦!”
“真的?”
听到可以让我的功力快速回复,莫妍眼睛一亮。“是什么方法?姐姐快说、快说嘛!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去做!”
“当然,你做得到的。”
方虹笑着摸了摸莫妍的头,随即起身下床,走向我那堆被她随手抛在地上的衣服,蹲下身在我的衣袋里翻找起来。“不过
,姐姐得先找点药物,你先等一下啊。”
“好啊,好啊!”
莫妍连连点头。“只要能帮萧大哥回复功力,妍儿一定乖乖等着。”
看到方虹翻找我的衣袋,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等到方虹手上拿着小瓷瓶站起身时,我立刻知道不好的预感成真了,因
为方虹手上拿的正是“太阴迷情香”的瓷瓶。
虽然“太阴迷情香”有助于修练“阴阳诀”,但方虹和莫妍两个人的内功都不错,我功力又损了近四分之一,就算没有“
太阴迷情香”,和他们一起修练“阴阳诀”时,我都要出尽全力才能力保精关不失守。要是闻了“太阴迷情香”、全身功力不
听使唤,只怕和他们一起修练“阴阳诀”,两下子就会被榨出阳精。
方虹的举动哪是协助我回复功力?只怕是想惩治我随便自损功力替莫妍治伤的鲁莽举动吧?
“好,药物找到了。”
方虹笑吟吟地回到床边。“来,妍妹子,照平常你帮耗子回复功力的作法,只是这次姐姐给耗子喂些辅助练功的药物,妍
妹子可要全力运功哦,这样才能帮助耗子尽早炼化这些药力,尽快回复自身功力。”
“好的,好的!”
莫妍连连点头,一下子爬到我身上,对准我昂首挺立的肉杵坐下来,将我的肉杵纳入她紧窄的小穴之中。“啊……方姐姐
,我这就开始啦!”
“虹儿,我认错了不行嘛,你……”
我正想向方虹道歉,希望方虹不要用这个方法“惩罚”我,但方虹不让我继续说下去,而是俯身吻上我的嘴,将我想说的
话都堵住了,同时将“太阴迷情香”的瓷瓶凑到我鼻端。她拔开塞子之后,一缕催情的甜香随即飘入我鼻孔之中。
“谁叫你都不顾我们,只是冲动行事,你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方虹轻轻在我耳边说着,还舔了我耳朵一下。“这是惩罚你让我们担心你的。”
“太阴迷情香”入体,我对内劲的控制力立即大减,偏偏莫妍此时运足十成功力在运行“阴阳诀”,没有闻“太阴迷情香
”时,我都不见得能抵御莫妍全力运行的“阴阳诀”;更何况此时还闻了“太阴迷情香”、功力无法完全使出来的时候?
我的肉杵像是插在滚水壶之中,热烫烫的却舒畅无比,没两下就酥酥麻麻的,然后精关失守,大量阳精汹涌奔腾而出,猛
烈地喷在莫妍的花芯之上。
“啊!”
被我一喷,莫妍双颊泛红、全身颤抖。“萧大哥的……阳精……进来了……好舒服……啊!”
一股阳精射出,原本“太阴迷情香”的药力也随着这一射而消退。我正打算趁着重新获得控制能力的时候,重整旗鼓全力
运功,谁知道方虹又把“太阴迷情香”凑了过来让我闻,以至于我好不容易才积聚的功力马上烟消云散。
刚才因为射过一次,这次我支持得比较久一些,但仍旧敌不过莫妍的“阴阳诀”,小兄弟再次兵败如山倒,又是一阵猛烈
喷发,大股阳精又灌入了莫妍体内。
“啊!好热……可是萧大哥你这次支持得比较久呢!”
莫妍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脸上都是喜色。“方姐姐这方法真好……啊!萧大哥你那个……跳啊跳的……好有活力呢!嗯…
…”
有活力?我苦笑,应该是被榨汁的垂死挣扎吧?偏偏这时鼻中又闻到熟悉的甜香,全身功力再次消散。
看来方虹这次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还有些腰酸背痛,转头一看,方虹和莫妍两个人正亲密地抱在一起沉睡,两张极为美丽的脸蛋都是
红扑扑的娇鶸欲滴。这也难怪,昨天她们两个人轮番上阵,不停榨取我的阳精,榨得我差点精尽人亡,在她们两人体内喷发不
知道多少次,把两个人的肚子灌得满满的都是阳精。既然“灌溉”得这么充足,两个人的脸蛋当然都是滑嫩嫩的,像是一掐就
可以掐出水。
看到方虹依然在熟睡,我突然有想要小小报复她的想法。从方虹裸露在被子外的双肩看来,她昨天榨完我的阳精之后,没
穿上衣服就睡了,我要“报复”她就少了一层阻碍。
不过,像是方虹和莫妍的武学程度,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会立刻惊醒。现在方虹背对着我睡着,身前还抱着莫妍
,我想要“报复”,只能采取从背后偷袭的方式,但这样会不会惊醒方虹?
想了一想,我决定还是试试看。毕竟方虹虽然武功高强,只要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但是我这个“枕边人”的动作应该
不会惊醒她才是。不然我晚上只要打个鼾或翻个身,方虹就被惊醒,她还怎么睡觉?
主意打定,我开始小心翼翼朝着方虹靠过去,谁知道靠过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我那精神奕奕、昂头挺胸,正等着要报复
昨天晚上之仇的小兄弟却碰到方虹裸露的屁股,吓了我一跳,深怕方虹因为这样被惊醒,我就没办法报复了。
可是,方虹并没有醒过来,反而是身体下意识地将屁股翘高,好让她的桃花源入口迎向我的肉杵,方便我的入侵。
呵呵,没想到方虹的身体竟然记得平常和我欢爱的姿势,这下子省了我不少麻烦。
找好位置、对准入口,再运起十成功力的“阴阳诀”,这次我绝对不让方虹有反击的机会,一出“屌”就要治方虹的死命
。我一挺下身,肉杵立刻自后方钻入方虹那还有些干洒的小穴之中。
被我这么一钻,方虹终于惊醒过来。“耗子,你干嘛……啊……你怎么……进来了……讨厌……”
“呵呵,这是感谢你昨天帮我“回复功力”的辛劳啊!”
我从背后搂住方虹的裸体,在方虹耳边低声说着。这时方虹的小穴快速湿润起来,我趁着肉杵得到充分润滑的时候,向前
一顶,让肉杵尽根没入方虹小穴之中,顶得方虹娇吟一声。
“萧大哥、方姐姐,你们醒了啊?”
这一顶连莫妍也被吵醒了,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你们起得好早……咦,一起来就在练功吗?”
“是啊,你的方姐姐正在替我回复功力呢!”
我一边说着,还一边抽动肉杵。由于我占了先机的关系,“阴阳诀”一开始就让方虹在极度快感之中,无法有效集中心神
,所以方虹的阴阳诀始终追不上我的阴阳诀强度。
我有余裕在方虹的小穴之中抽送肉杵,但这么几下抽送便使得方虹感受的快感有如火上加油一般的强烈,忍不住呻吟起来
。
“死耗子,你……啊……偷袭人家……哦……讨厌……”
“明明是你自己把屁股翘起来配合我的,怎么说我偷袭呢?而且“玉女剑”这么高强的武功,我怎么可能偷袭得到你?”
我加强在方虹小穴里抽插的力道。
“竟然诬赖我,看我怎么治“死”你!”
遭到我的“阴阳诀”和强力抽插袭击,只能苦苦支持的方虹终于承受不住我的猛烈冲击,花芯上被肉杵连续重击好几下之
后,尖叫着达到高潮。花径之中洪水泛滥,将床单弄湿一片不说,原本抱着莫妍的手更是使劲在莫妍背上猛抓,抓得莫妍痛叫
起来。
“方姐姐,好痛啊!你怎么抓我抓得那么用力……”
一开始还在高潮之中的方虹没听到莫妍的叫喊,但当方虹稍微回过神来之后,她立刻改抓我抱住她的双手,死力攒紧,捏
得我的手都有点痛了。
虽然方虹高潮了,但昨天饱受被榨取阳精之苦的我没打算放过方虹。除了继续全力运行“阴阳诀”,肉杵更是出力顶撞,
肉体和肉体的碰撞声,以及挤压着蜜汁的声音,伴着方虹始终居高不下的娇吟声回荡在客房内。很快地,方虹又被我送上第二
次、第三次……的高潮。
“萧大哥,方姐姐也好累了,你就让方姐姐休息一下嘛!”
莫妍也帮着方虹说话。“我可以帮萧大哥你恢复功力啊,不要让方姐姐太累了吧?”
“好吧,既然妍儿你也替虹儿求情,我就放她一马。”
我将肉杵从方虹的小穴之中退出来,方虹侧过头,媚眼如丝,瞥了我一眼,突然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轻声说着:“虽然
下次不敢了,但这样整我也好快乐,咱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我还没回答方虹的话,莫妍又开口了。“萧大哥,让我来陪你练功吧?只是方姐姐躺在这边,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呢?”
我笑着,刚刚从方虹体内退出来的肉杵继续向前,一下子就找到莫妍的桃花源,莫妍昨天晚上被方虹骗着榨完我阳精之后
,也没穿上衣裤。找到入口,我毫不迟疑地将肉杵送进莫妍的小穴之中。由于肉杵上还沾满着方虹的蜜汁,插入莫妍的小穴倒
也不觉得干涩,只是我们两个人中间夹了方虹,所以肉杵没办法尽根而入,只能进去一半而已。
突然被我插入,莫妍吓得瞪大眼睛,但眼神随即迷离起来。虽然我的肉杵只进去一半,但“阴阳诀”的内劲已经让莫妍感
到绝大的快感。
“啊!你、你怎么这样进去了?”
被我们夹在中间当肉馅的方虹叫了起来。
“耗子,你也未免太猴急……唔……”
为了不让方虹继续叫喊,我扳过方虹的头,吻住她的樱唇,一只手则抓着方虹的奶子玩弄。肉杵继续在莫妍的小穴之中抽
动,由于只能进去半截,让莫妍感到又痒又空虚,娇哼着直想把下体往我这边挤,好让我的肉杵能更深入一些,因而把方虹夹
得更紧。方虹挣扎几次挣不开,只能任由我和莫妍把她夹在中间当垫子了。
第五回
我们直闹到吃过中饭才动身。原本方虹和莫妍共乘一匹马,但今天方虹却说我把她弄得全身都无力,“自己骑马会摔下来
”,怎么样都要和我一起骑马。
莫妍看到方虹爬上我的马背,很不乐意地嘟起小嘴,也要和我一起骑马,而且还要坐在我身前。幸好方虹很“大方”地让
出我身前的位置给莫妍,自己坐在我身后,所以两个女孩子没有争执起来。这样一来,一匹马背上坐了三个人,要纵马奔驰是
不可能的,我们只能让马慢慢走,顺便欣赏一路上的风景。
我们共乘一匹马,路上吸引不少路人的目光。特别是路人们看到我被莫妍和方虹两个大美女夹着坐在马背上,每个人都是
一副羡慕到口水快流出来的德 性 。
方虹对于那些路人的目光毫不在意,莫妍一开始还不习惯,但又不愿意自己一个人骑马,只好忍耐,一段时间之后也就习
惯成自然,对那些路人投来的眼光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和我谈笑,直到我们看到前方的路上出现一大批人为止。
一开始,我和莫妍还不太在意前方出现的那一大帮人,以为不过是哪支商旅队伍。但坐在我背后的方虹却在这时出声:“
妍妹子,你说你是丐帮帮主是吗?”
“是啊,是我父亲将帮主之位传给我的。”
莫妍有些疑惑地回答方虹的问题。
“方姐姐你怎么突然想到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前面来了一大帮的乞丐啊!我在想,那些乞丐不知是不是丐帮的人呢!”
听到方虹这么说,我立刻仔细看着前方那一大帮人。虽然距离远了,看不太清楚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样式,总之都是很破
旧的衣服,所以我一开始才会以为这是哪支商旅队伍的挑夫群。
那些人手中都拿着一根竹棒之类的东西,原本我以为是拐杖,是仔细一瞧,可以看得出来那些人手上拿的“拐杖”都太直
、太细,如果说是竹棒就还说得过去。
这时莫妍也叫起来。“咦,真的是我们丐帮的弟子耶!方姐姐你的眼睛好厉害哦!……咦,前面那个带头的不是霍长老吗
?他带着那么多人来这里做什么啊?”
“会不会是来保护你这个帮主?毕竟让你这个美女帮主跟着我这个大淫虫四处乱跑,很危险的。”
我打趣着,虽然高远和钱多多早已说过,以莫妍现在的武功,只要不是两名以上的绝顶高手同时攻击莫妍,莫妍都能轻松
取胜,实在不怎么需要有人保护。
“有萧大哥你保护我,会有什么危险啊?”
莫妍嘟起嘴。“霍长老真是多事。”
“算了,等一下问问看不就知道了吗?”
方虹说着。
和那些人的距离逐渐拉近,现在我已经可以清楚看到大概有一百多名乞丐,每个人一手拿着竹棒、一手托个破碗。领头的
中年人却是做文士打扮,身上的衣服和其他乞丐满是补丁的破旧衣服一点也不相同,手上还拿着折扇摇着。
难道这个人就是莫妍说的丐帮长老?看到中年人这身一点也不像乞丐的打扮,我突然想到钱多多说的“是乞丐就要有乞丐
的打扮”。怎么这个长老什么的,竟然带头破坏帮规呢?
这时,那群乞丐之中有人叫起来:“长老,对面来的人是帮主啊!”
那个乞丐一喊,中年人手一挥,带着其他乞丐朝我们奔来。我看着这些人奔行的步伐,竟然全都身有武功,而且武功还不
弱,虽然及不上各门各派的掌门之类的一流高手,但也可以算是二流之中的高手。那个中年文士的武功更高,只怕比起高远、
钱多多那两名丐帮长老都要高 一 些。
丐帮果然人才济济,我忍不住想:要是太阴神教也有这么多高手,我们还怕白道门派找我们麻烦吗?可惜太阴神教虽然和
南济帮结盟,吸收南济帮的不少好手,但是教中的武功“高手”仍旧不够多……
在中年人的带领下,这一大群乞丐奔到我们马前,同时立定,拱手向莫妍施礼。“参见帮主!”
“大家好啊!”
莫妍笑着回应丐帮弟子的执礼之后,才向中年文士发话。“霍长老,你带这么多人来这里做什么啊?”
听到莫妍称呼那个中年文士为“霍长老”,我就想,原来这个中年文士真的是丐帮的长老。
“启禀帮主,我们担心帮主的安危,特地来保护帮主的。”
中年文士恭谨地说着。
“你们真的是来保护我的啊?”
莫妍稍微皱了皱眉头。“有萧大哥保护我,我不会有事啦!你们不用那么担心我。”
“难道这位就是帮主提到的太阴神教的萧教主?”
霍长老向我看了一眼。“萧教主治好敝帮帮主的内伤,敝帮上下同感恩德。”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丝敌意。这真是奇怪,我好像没有招惹过丐帮,而且这个霍长老还说着对我
感恩戴德的话,为什么对我有敌意?
“是啦,就是萧大哥。”
听到霍长老的话,莫妍似乎很高兴。“霍长老,真的不用保护我啦!我现下要陪萧大哥上岳麓山,有萧大哥在,我很安全
的。”
“是,谨遵帮主吩咐。”
霍长老答应着。“哦,对了,启禀帮主,少林寺方丈有一封书信,是写给帮主的,还请帮主过目。”
“是什么信?”
看着霍长老在身上掏摸着找那封“书信”,一时三刻之间却没找到,莫妍大概有些等不及,跳下马背走到霍长老身前。“
怎么啦?你不是把信弄丢了吧?”
“抱歉,帮主,我一时不知道把信收在哪里……找到了,就是这封。”
说着,霍长老从衣袋里掏出一封压得有些皱的信,双手拿着,恭敬地递给莫妍。
莫妍随手接过那封信就要拆开,但信封黏得很实,莫妍一时间拆不开信封,而信封之中的信纸又把信封塞得满满的,莫妍
怕随便撕开信封会把信纸撕破了,只好用指甲去挑开信封封口。
正当莫妍专心地以指甲挑着信封封口时,霍长老突然出指点在莫妍的小腹上!
莫妍猝不及防,又是对丐帮的自己人毫无防备,再加上霍长老出手的方位正好有信封挡住视线,登时中招,身体一软就要
跌倒,霍长老立刻扶住莫妍。
“喂,霍长老,你这是干什么?”
看到霍长老出指点倒莫妍,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点自己帮主的穴道?”
“我刚才说过了,我是来保护帮主的。”
霍长老瞪了我一眼,这次我从他眼中看到非常强烈的敌意。
“要保护莫妍也不用点倒她吧?”
“帮主年 幼 无知,不明江湖人心险恶,所以才会被你这个淫贼所骗。”
霍长老恨恨地瞪着我。“我是迫于无奈才点倒帮主,不然帮主怎么可能会愿意离开你这淫贼的身边!什么自损功力来成全
我们帮主?这种谎言只有三岁小孩才会信,骗不了我的!”
“太阴神教的萧教主是不是淫贼,这个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刚才你点倒莫家妹子的手法是“玄灭指”!”
就在这时,方虹冷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被“玄灭指”点中丹田气海,如果不及时解穴,六个时辰之后,被点穴的人就会全身功力消散。难道说你保护莫家妹子
的方法,就是散去莫家妹子的全身功力吗?天底下哪有这种保护法?”
什么?刚才那个霍长老点莫妍穴道的手法,后果竟然有这么严重?
“帮主的功力会不会消散都无关紧要,反正我会永远守护着帮主。”
霍长老冷笑。“倒是这位女侠如何称呼?竟然看得出我这手手法是“玄灭指”?”
“别和我胡扯,你要守护莫家妹子是假,你想占有莫家妹子才是真;不然能制住莫家妹子穴道的方法多的是,你何必非得
要以“玄灭指”点莫家妹子的丹田气海?还不是想散了莫家妹子的功力,这样你就可以对莫家妹子予取予求。”
不理会霍长老的问题,方虹啐了霍长老一口。“像你们这种意图不轨的臭男人,本姑娘见得多了,不像莫家妹子天真烂漫
,那么容易受人之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霍长老冷笑。“反正要怎么保护丐帮帮主是丐帮的家务事,还不劳外人操心。”
“如果真的是丐帮想要保护帮主,当然与我无关,但是莫家妹子是我的好姐妹,被人用“玄灭指”点了丹田气海,有散功
的危险,这就和我有关了!”
方虹跳下马背,反手拔出长剑。“耗子,把莫家妹子抢回来!”
“好!”
我正有此意,虽然我不知道霍长老到底在想些什么,竟然点了莫妍的穴道,难道真的像方虹说的,霍长老对莫妍意图不轨
?但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把莫妍抢回来绝对没错!先把莫妍抢回来、替她解开穴道,其他事情可以慢慢搞清楚。
从马背上跃起,我直接朝霍长老扑过去;霍长老抱起莫妍,飘身向后退开,但他的轻功及不上我的“凌云飞渡”,再加上
他还抱着一个人,后退速度更慢。
眼看我就要扑到霍长老面前并夺回莫妍,这时八根竹棒同时向我挥来,其中四根竹棒封住我的去路、两根竹棒朝我身上击
落,还有两根竹棒封住我的退路,原来是霍长老带来的丐帮弟子出手袭击我。
虽然我也觉得这个“霍长老”对莫妍有些不怀好意,但我不知道这些丐帮弟子究竟是不是霍长老的共犯,一时不好下重手
。如果他们只是听令行事,我却打伤甚至打死他们,对莫妍这个丐帮帮主交代不过去,所以我只是出招震开他们攻向我的竹棒
。但也因为这么一受阻,“凌云飞渡”的势头已尽,差了一点没能追上霍长老,还是被他抱着莫妍退开。
没等我继续追击霍长老,刚才那八个丐帮弟子的竹棒才被我震开,接着又是二十几根竹棒朝我攻来。这些丐帮弟子身手也
不弱,一下子竟然让我闹了个手忙脚乱,还差点被两根竹棒打中。
我虽然出招把这些丐帮弟子的竹棒都给震开,还震断其中几个人的竹棒,但是一来霍长老带来的丐帮弟子几乎都来围攻我
,只有九个人正和方虹缠斗、十个人守在霍长老身旁。我打退二十个人,旋即又是二十个人发动车轮战朝我攻了上来。
二来那些被我震断竹棒的丐帮弟子退开以后,马上又从背后抽出另外一根竹棒,随即加入围攻我的行列。真不知道他们身
上到底带了多少竹棒,怎么震也震不完。
那边方虹被九个丐帮弟子围攻,情势也好不到哪去。虽然那九名丐帮弟子武功都不及方虹,但九个人攻守进退相互支援,
方虹光是抵御他们的围攻都有些吃力,更遑论制敌取胜。
突然“嗤嗤嗤”几声响过,围攻方虹的丐帮弟子有四个人惨叫着倒地,随即抱着脚滚出战圈。原来方虹在这个时候使出她
的成名绝技“飞云镖”,四把飞云镖快如闪电地射出,打中四名丐帮弟子,只是方虹也顾虑到这些丐帮弟子是莫妍的下属,所
以飞云镖射出的准头取得很低,瞄的是那四个丐帮弟子的脚,而不是射他们的致命要害,不然现在地上就会躺着四具尸体。
四个中镖的丐帮弟子一脱离战圈,方虹立刻慢慢扳平劣势,不过那四名中镖的丐帮弟子一离开战圈,立刻拔下脚上的飞云
镖,简单包扎伤口,重新加入围攻方虹的行列。然而他们脚上带伤,行动不如之前快捷,方虹才能以一敌九,以下风之势和他
们打成平手。
“飞云镖?原来是峨嵋派的“玉女剑”方虹。”
霍长老喃喃自语,语气似乎有些兴奋。“除了“千手观音”詹 幼 然的女儿,又来了个“玉女剑”,看来今天我的运气不
错啊,哼哼!”
“千手观音”詹 幼 然?那是谁?霍长老说“千手观音的女儿”,难道是指莫妍?可是我现在正被八十个丐帮弟子围着狂
攻,根本没有时间仔细思考;假若询问,这个霍长老大概也不会回答,只好先抛开这个问题。
将莫妍交给两个丐帮弟子扶着,霍长老“啪”的一声收拢折扇,加入那九名围攻方虹的丐帮弟子向方虹动手。霍长老武功
本来就高,方虹已然不是敌手,再加上其他九个丐帮弟子,方虹连遇险招,眼看就要败下阵来。
我想过去协助方虹抵敌,但是八十名丐帮弟子在我身边围成一堵人墙,一点可以钻的空隙都没有,除非我能动手杀死一些
人,不然根本别想钻出去。如果我想以“凌云飞渡”轻功跃出人圈,马上会有八十根竹棒像是标枪一样朝着跃在空中的我掷射
。避又避不开,不挡不格就会受伤,可是将这些竹棒都挡下来的时间之中,八十个丐帮弟子已经算准我的落脚点、又把我给围
进人圈之中。
突然方虹那边传来一阵兵器撞击的金铁交鸣声,霍长老一声长笑,接着就是方虹的惊呼声!我一转头,正好看到方虹被霍
长老点中后腰穴道,长剑因为无力而脱手。霍长老转到方虹身前,朝着方虹的小腹上又是一指。
都已经点倒方虹,何必在方虹小腹上补一指?我现在敢肯定方虹说的是真的,那个霍长老点人丹田气海的这一指,就是为
了要散人功力,至于为什么他要散掉莫妍和方虹的功力,当然是为了便于控制莫妍和方虹。
我感到一股怒意升起,这个霍长老竟然敢对莫妍和方虹出手?
“让开!要是你们不让开,莫怪小爷手下不留情!”
我怒喝着要那八十名阻住我的丐帮弟子让路,但是这八十名弟子仍旧组成紧密的人墙不让我通过。我决定不再对他们客气
,砰砰砰砰几响,拳打脚踢,几名丐帮弟子纷纷中招倒地,每个人不是断手折腿,就是被我打得内伤吐血,一时之间失去了再
战的能力。
不过,我还是看在莫妍这个丐帮帮主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些,劲力没使到十足,不然现在这些丐帮弟子不会只是重伤,
绝对会被我立毙当场。
“住手!大家退下!”
霍长老的声音从人圈外传进来,那些正在围攻我的丐帮弟子立刻停手退开,顺便将被我打倒的同伴扶走;人圈散开之后,
我看到霍长老已经擒着方虹回到莫妍旁边。
将方虹交给另外两名丐帮弟子看管,霍长老慢慢鼓起掌来。
“萧教主果然武功了得,竟然能逼着我主动撤下本帮对敌向来无往不利的“杀狗讨饭阵”,以免弟子伤亡太大。不愧是太
阴神教的大魔头,佩服!佩服!”
“我懒得和你假惺惺,现下方虹和莫妍都被你拿住,这局是你赢了。”
我怒目瞪着霍长老。“有什么条件就快说!有什么屁也快放,小爷全都接着就是!”
“萧教主果然爽快。”
霍长老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得意之情。“好吧,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你做到我的三个要求,我就放了峨嵋派的玉女剑
;不然,她的 性 命能不能保我不知道,这花容月貌是肯定保不住的。”
此时,一名丐帮弟子亮出短刀指着方虹的面频,用意很明显:只要霍长老提出的要求我有一项没做到,这把刀就会划开方
虹脸上的肌肤,毁掉方虹的容貌。
“虽然很想骂你这家伙身为丐帮长老却使用这种下三滥伎俩,但既然你都用了,肯定不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放开方虹。
说吧,有啥条件说出来!小爷要死也死得爽快些!”
“那我就说了。”
霍长老阴恻恻地笑了。“第一,先把你身上的武器全都交出来。”
“耗子,不可以!”
方虹叫了起来。“就算你交出武器,他们也不会……啊!”
方虹的话没说完,霍长老扇了方虹一巴掌,顺手点上方虹的哑穴。“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我摘下背上的长剑和银剑摔在地上,一名丐帮弟子立刻跳出来,将两把剑都捡走。
“很好,萧教主的确爽快。”
霍长老阴阴地笑着。“第二,就是请萧教主你站着别动。”
要我站着别动?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拿我当靶子吧?
果然,霍长老慢条斯理地将手上折扇的扇骨拆了一根下来,随手向我一掷,扇骨化成一道白光朝着我的心口直飞过来。眼
见扇骨将把我钉个穿心而过,方虹虽然被点了哑穴,喊不出声,眼泪已经如涌泉般滚了下来。
“噗”一声,扇骨正射在我胸口心脏的位置上,没入寸许,但没有伤到我的心脏。我刚刚已经运力消去这根扇骨射来的势
道,再以胸口肌肉夹住扇骨,以免心脏被伤及,但是一阵剧痛仍旧免不了。
当然,我可以用“昊天正气诀”来驱使“九转如意神功”抵挡这根扇骨,这样扇骨根本打不到我。但现在方虹和莫妍落入
霍长老手中,我想保留“九转如意神功”来突袭救人,如此一来,不能过早让霍长老知道我会这门功夫,否则突袭救人就收不
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更何况,被霍长老打上这枝扇骨,可以让霍长老失去戒心,以为我功夫只此而已,没有其他花招,等一下我突袭救人的成
功率会更高,这招苦肉计倒是值得一试。
“哦,没想到萧教主内功竟然如此了得,佩服,佩服。”
看到一根扇骨没能钉死我,霍长老又拆下另外一根扇骨,只是这次没有立刻朝我掷来,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条手巾,很仔细
地擦起扇骨,多半是在抹毒吧?
“霍长老,我知道我是斗不过你,不过我还是有问题想问,免得有个疑团解不开,死得不明不白。”
我吸了口气,忍着胸前的疼痛发问。““千手观音”詹 幼 然是谁?”
对于我的问题,霍长老只是笑而不答,拿起那根用手巾抹过的扇骨对着阳光细看;倒是旁边有个丐帮弟子怒吼起来:“大
胆淫贼,竟敢直呼本帮前帮主夫人的名讳!”
前帮主夫人?这么说来,那个什么“千手观音”詹 幼 然真的是莫妍的母亲?
难怪我觉得这个外号听着怎么有种特别的熟悉感觉!“观音”两个字肯定是形容一个女人很美,而“千手”两个字肯定指
的是莫妍母亲所修习的“九转如意神功”——“九转如意神功”的最高境界不就是“千手”吗?
这个外号配给莫妍的母亲真是再形象也不过了!
我记得高远曾经说过,莫妍父亲是因为丐帮的内斗而过世的,当时高远并没有详细说明其中情况,但霍长老的奇怪表现让
我忍不住怀疑,难道这个霍长老就是当年丐帮内斗时,导致前帮主逝世的罪魁祸首?
“霍长老,你当年杀了前帮主莫问是为了要得到“千手观音”詹 幼 然,对吧?”
我决定试探霍长老。“你现在杀我则是为了要得到“千手观音”的女儿莫妍,而不是因为我是个淫贼,是也不是?所以当
你刚才知道她是峨嵋派“玉女剑”方虹,是当今“武林四花”之一,你才会那么高兴,以为你又可以多得到一个美女,是又不
是?”
几乎同时,我看到霍长老脸上神色突变,显然是被我的问题吓了一跳。我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我的猜测没错。
“你在鬼扯些什么?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
霍长老很快回复平静的神情。
“为了不让你继续发挥不该有的想象力,四处造谣、散播有损丐帮前帮主形象的谣言,我还是尽快让你永远闭上嘴巴比较
好。”
就是现在!
趁着霍长老急于杀我灭口,免得我泄漏更多他干的坏事,因而分心的时候,我使出“九转如意神功”,无形气劲迅速点了
那四名架住莫妍和方虹的丐帮弟子穴道,并解开莫妍和方虹的穴道。接着两道由“昊天真气”形成的锐利气刀趁着霍长老没有
防备时,闪电般的砍下霍长老的双手。
就在霍长老被气刀斩下的双手落地时,那四名被点倒的丐帮弟子正好也纷纷倒地。方虹和莫妍抢过那四名丐帮弟子的竹棒
当成武器护身,背靠背的站在一起。
“这、这、这是……”
突然间被我以无形气刀斩下双手,霍长老满脸惊讶、痛苦和不敢相信的神色。“这是……这是“九转如意神功”!这是
幼 然的家传独门武功!你不是詹家的人,你怎么可能会?你怎么可能会……”
“让我这么说吧,是莫妍的母亲借了我的手来向你复仇的。”
我耸耸肩。“既然要替莫妍的母亲复仇,当然要会这门功夫,对不对?”
霍长老原本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双腿颤抖,终于缓缓跪倒在地上。
“丐帮弟子,大家都看到了吗?萧大哥才不是什么淫贼,相反的,这个霍启才是大恶人!欺侮我不说,他还是害死我爹娘
的凶手!”
莫妍在此时大喝着。“来几个人,替霍启包扎伤口,然后带他回丐帮总舵,依帮规处刑!”
一旁观看事态发展看到呆住的丐帮弟子们,听到莫妍这声大喝才如梦初醒,有四个人立刻替霍长老包扎被我砍下的双手伤
处,其他人则是跪在莫妍跟前,痛哭流涕地痛责自己被霍长老欺骗,竟然对帮主犯上不敬等等罪责。
方虹奔到我身前,迅速检查插在我胸口的扇骨,察觉没有伤到心脏的疑虑,她立刻将扇骨拔起,远远扔开,然后颤抖着替
我包扎伤口。“耗子……对不起……对不起……”
“抱歉,虹儿,又让你担心了。只是为了要安全救出你们,我不得不用苦肉计,你能原谅我吗?”
“不原谅……不原谅……人家死都不原谅你!”
好不容易替我包扎完伤口,泪眼婆娑的方虹一下子搂住我又吻又亲的。“你就会让人担心……你知道你死了,我也不会独
活的,为什么还……还……呜呜……”
“唉,既然你死也不原谅我,我只好让你“死”了。”
“好……好……我是你的人,你要我怎么死都好……”
方虹哭着,突然一呆,接着满脸通红地惊叫一声。“不……不可以!就算要让我“死”,也得等你伤好了再说,不然你胸
前伤口会裂开的!”
“方姐姐,你们在说啥啊?”
这时,莫妍走过来。“萧大哥那么爱你,他怎么舍得让方姐姐你死呢?而且这和伤口裂开有什么关系?”
被莫妍问住,方虹不好回答,红着脸跑开了。我则是在莫妍耳朵边低声解释“让方虹死”是什么意思。莫妍听了以后也红
着脸吃吃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难怪方姐姐会怕萧大哥伤口裂开……不过,萧大哥,我也想“死”一次看看呢!”
《太阴药典》之中记载有不少的灵效伤药,即使是配制最简单的“太阴愈疗散”也拥有不错的治疗外伤效果,更别提其他
的强效伤药。我心口的伤虽然位置很险恶,但不过是皮肉外伤而已,敷上伤药以后,两、三天就收口愈合了。
既然伤口愈合,该是方虹“死”的时候!方法很简单:让方虹闻些“太阴迷情香”,在方虹无法凝聚内功运行“阴阳诀”
的情形下和方虹合体交欢。
在我能自由运用“阴阳诀”、方虹却无法运功抵抗的情形下,当然是让方虹高潮连连、欲罢不能,连续十几次极端的高潮
下来,方虹泄身泄得一塌糊涂不说,整个人更是被我搞得虚软无力,只剩下躺在床上娇喘吁吁的分而已。
看到方虹如此欢愉的“死”状,莫妍和方虹“姐妹情深”,也磨着我想要“死”一次看看。虽然莫妍得到我的三成功力,
内功比方虹要好,但闻了“太阴迷情香”之后,无法全力运功的莫妍只有在我的肉杵冲撞之下浪吟娇喘的分而已,同样被我搞
得高潮迭起、全身绵软。两女舒服之后,两个人就把我夹在当中,抱着我入眠。
既然晚上被我玩到虚脱,隔天他们又以“全身无力,怕自己骑马会摔下来”的理由和我共乘一骑。虽然我们有两匹马可以
替换乘坐,但载了三个人的马没办法快跑,所以回岳麓山的行程多少拖延到一些。
这日回到岳麓山,上得山来,却见到岳麓剑派内外挂着丧事的白幡,吓了我一大跳。
为什么要挂白幡?难道是慧卿出了什么意外吗?或者是因为难产……
看到大门边两名披麻戴孝的师兄正在执行守门的职责,我正想抓人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师兄已经发现我——正确
来说,是先注意到我身边的方虹和莫妍这两大美女,然后才跟着注意到我,立刻大喊起来:“掌门人,你可回来了!师娘这几
天在找你,天天都在问你啥时回来呢!”
什么?师娘找我?难道真的是慧卿出事了吗?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将方虹和莫妍留给两位师兄负责招呼,我展开轻功,以最快速度直冲内院的师娘卧室,一推开门,正好和师娘打个照面。
“萧颢,你终于回来了。”
有别于以往一见到我就酥媚笑着的脸蛋,师娘这次一本正经,让我有更不好的预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师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派上下都挂丧服孝?”
我急忙问着。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事情……”
师娘缓缓说着,我则是不断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是慧卿出事、千万不要是慧卿出事……
“晋岳前几天过世了。”
“啊?原来是师父过世了?还好……还好……”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吕晋岳过世了!想想也是,慧卿虽然是我的老婆,但就算慧卿真的出了什么事,还不至于到全
派为慧卿披麻戴孝的程度,于礼不合啊!但如果是吕晋岳死了,弟子为吕晋岳服丧就合情合理。
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当初师娘是以“替吕晋岳冲喜”的理由来为我和慧卿办婚礼,可是吕晋岳现在死了,大家会不会觉
得当初我和慧卿的婚礼没有起到冲喜的作用?
而且慧卿临盆在即,偏偏吕晋岳早不死、晚不死,选在这个时候死,要是大家迁怒到我和慧卿的孩子身上,说这孩子是个
灾星……
“糟糕,不好了!”
请续看《逆侠》13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因慧卿即将临盆,风尘仆仆赶回岳麓山的萧颢,却因为吕晋岳的骤逝,承受来自何东英等人的压力,幸而莫妍以召开武林
大会共商对付太阴神教的缓兵之计,争取到半年时间。晋王爷将举兵造反之事,萧颢是否能趁此空档顺利解决?武林大会上,
萧颢当众演示以一敌八的高强武功,想一举拿下武林盟主的宝座,另一方面,大批太阴神教教众也在往会场赶来,白道与太阴
神教存在已久的问题,萧颢难道已有化解之道?
第一回
“是啊,情况真的不怎么好。”
师娘神情严肃,缓缓点头。“所以我想……”
“师娘想怎么样?”
“我听说你的家就在长沙城?”
师娘反问着。“是……是在长沙城没错。”
我有不好的预感,难道师娘想搬去我在长沙城的“家”住?“那就好。”
师娘看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慧卿也快生了,等慧卿生完孩子,坐完月子以后,我就带着慧卿搬去你家住吧!”
“哦……好的……”
师娘真的要带慧卿搬去我在长沙城的“家”这下子头痛了,那边可是我用来当作和太阴神教联络的据点,要是师娘搬了过
去,不知道会不会让她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情?“对了,慧卿呢?”
“慧卿在你房里。”
师娘向着我的居室一指。“你出外这么久,回来是该去看看她。”
“好,那我先去看看慧卿。”
告辞了师娘,我却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以往师娘看到我,都是一副饿虎扑羊的样子,不由分说就把我给剥成赤裸的小羔羊
进行蹂躏,怎么今天竟然这么严肃正经地说着话?难道是吕晋岳的死让师娘的个 性 有了转变?但是一离开师娘居住的院子,
我马上就知道师娘行为上会有如此转变的真正原因:何东英这家伙正和几个我不认识,但是看起来都是前辈高人的家伙,站在
师娘居所的院子外等我出现。原来师娘之所以突然变得那么循规蹈矩,是因为有这群家伙在岳麓山上啊!难怪师娘会想搬出岳
麓剑派,看到这群家伙,我自己都有想要搬出岳麓剑派的冲动了。“萧颢,你可回来了!”
看到我出来,何东英立刻一把抓住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大厅直走。“快来,咱们等着你商议事情等很久了!”
“商议事情?”
有啥事情好商议的,还不就是攻打太阴神教的事情,而且每次何东英都自作主张,拿我当空气,我去不去有差别吗?“何
师叔,我才刚回来,而且我老婆快生了,我……”
“老婆快生了?那又怎样?这种事情能和讨伐太阴神教的大事相比吗?倒是丐帮长老现在在山上,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和
丐帮商议好共抗太阴神教的事情……”
何东英随口说着,却几乎让我气炸了肺:“慧卿就快要生了,这种事情竟然比不过他们想要找太阴神教麻烦的事情?”
十成“昊天正气诀”使出,将何东英抓着我的手给震开。何东英猝不及防,惊讶兼愤怒之余也停下脚步,瞪视着我。“萧
颢,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师叔,对你们来说,或许我老婆生产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我来说,这可是比天塌下来还大的事情,毕竟要生孩子
的是我老婆,而要被生出来的是我孩子。”
我冷冷的回答着。“何师叔你们要和谁讨论共抗太阴神教,甚至要和太阴神教讨论共抗太阴神教,这些事情我现在都不想
管!我现在只想去看看慧卿!”
听了我的话,何东英黑起了脸,正想发作,旁边一个白胡子老头急忙出来打圆场。“老何,你也是娶妻生子的人,你应该
还记得你第一个孩子出世的时候,你心情有多激动吧?萧颢会无心聚会讨论共抗太阴神教,只想先看看自己的老婆孩子,这也
是人之常情啊!”
“话这么说也没错……”
被白胡子老头这么一劝,原本怒气就要爆发出来的何东英似乎消气了。“但是,萧颢的老婆又不是一时三刻就生孩子,而
丐帮那两位长老可不知道会在山上待多久,要是他们这就下山去了,那我们还怎么拉拢他们一起对抗太阴神教?所以我才想赶
快拉着萧颢去把这件事情敲定,之后萧颢多的是时间可以和家人相处,不是吗?”
“这么说也有道理。”
那个白胡子老头摸摸胡子,看着我。“萧掌门,难得现在丐帮的人在山上,如果能拉拢丐帮一起合作,那么替令岳报仇的
事情将会更有把握。反正掌门夫人也不是一时三刻就生,就算生了,内院通报出来也很快,不会耽误到萧掌门探视他们的时间
,所以我们还是先去和丐帮的人商议合作事宜,可好?”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商议的。”
对于白胡子老头的提议,我一口拒绝。“报仇的事情,能打得过太阴神教我就打,打不过我大不了送命就是。而且我师父
的仇又不关丐帮什么事,为什么要让丐帮为了我们的事情损折人手?干什么事情都要拉上一大帮人才敢动手,那还成什么话?
咱们是大侠还是软脚虾?”
对于我出言顶撞,何东英脸色一黑,又要发作,倒是那个白胡子老头抢先制止何东英,又是摸了摸胡子,笑呵呵地说:“
萧掌门这就是气话了,如果萧掌门真的不打算寻求他人协助,又怎么会和丐帮交上朋友呢?和丐帮交朋友,这可是那两位丐帮
长老自己说的。”
“既然他们都说了是我朋友,那么他们也不会因为我去看望一下待产的妻子就走人,不是吗?”
我向着何东英等人一抱拳。“抱歉,何师叔,各位师伯师叔,我先去看望妻子,再出来和各位叙话。”
说完,我转身向着我的居室走去,将目瞪口呆的何东英等人抛在身后。推门走进掌门人居室,程嘉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和坐在床上的慧卿说着话,看到我进来,两个人同时停下了话头,微笑看着我。“萧大哥,你可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总算没耽误到亲眼看着孩子出生的时刻。”
我来到床边坐下。慧卿坐在床上,肚子上盖着被子,但是仍然可以看到肚子高高地隆了起来。“时间过得真快,你的肚子
都已经这么大了,应该就快生了吧?”
我忍不住伸出手,隔着棉被轻轻抚摸着慧卿的肚子。“幸好我没误了回来的时间,要是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对你过意不去。”
“辛苦你了,耗子,这么忙着赶回来陪在我身边。”
慧卿伸手轻轻按着我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你要处理的事情也不少吧?百忙之中还想到要来陪我,这样对我就
够了。”
“没关系,我不辛苦,倒是你挺着个大肚子过日子那才不方便,辛苦你了才是。”
我继续隔着棉被轻轻摸着慧卿的大肚子。“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也不知道,但我猜是个男孩子。”
慧卿笑着。“为什么你会猜是个男孩子?”
我好奇了。“因为,这孩子可调皮了,没几刻钟安静的,总是在我肚子里拳打脚踢……”
慧卿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刚刚又踢了我一下,真是活泼,所以我猜是个男孩子。”
“原来是这样。这孩子这么皮,将来可要好好管教才行了。”
“对啊,别的也就算了,至少不能让这孩子学你这死耗子,四处偷香窃玉。”
慧卿抿嘴一笑。“咦,这个……但是我不打女人的,可不像这孩子连自己的妈妈都踢……”
话才说到一半,外面院子就传来阵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是不知道哪个师姐的声音响了起来:“三师姐,掌门师弟在吗?
如果他在,而且有空的话,大厅上其他门派的长辈们在等着掌门师弟商议大事呢!”
啧,好你个何东英,刚才生拉硬拽没能拉动我,现在就换了这个方法来催我出去?“耗子,既然那些前辈找你,你先去看
看他们有什么事情找你也好,我这里有嘉妹子陪着,不会无聊的。”
慧卿推了推我的背。“不然惹他们生气,就不好办了。”
“好吧,那我就先去应付他们一下。”
我无奈起身。“嘉儿,你师父他们找我有事,我出去应付他们一下,就麻烦你多陪一下慧卿了。”
“我知道了,你快去办你的事情吧!”
程嘉抿嘴一笑。才来到大厅附近就听到大厅内传来嘈杂的交谈声,进到大厅内,第一眼看到的是满厅吊唁的挽联,虽然这
些挽联的笔迹看起来异常相似,也许是吕晋岳刚过世的时候,前来吊唁的人们就近在长沙城采购的。吕晋岳才过世没几天,山
上却来了那么多吊丧的人,消息怎么会传得那么快?难不成这些人早在吕晋岳还没死之前,就已经先上山来了?除了挂得白晃
晃的满厅挽联,两旁的椅子上都坐满了人,但是绝大多数的人我都不认识,而且人数比起上次聚会还多了许多,不知道何东英
他们是怎么拉到这么多人来帮手的。如果这些人每个都是一帮一派的首领,假设每个人的帮派势力都和岳麓剑派相去不远,那
么光是聚集在这边的人,手底下能调动的徒子徒孙就超过一万人,虽然还比不上目前太阴神教加上南济帮总共三、四万教众,
但是双方只要打起来,太阴神教就算能胜,不赔上一、两万教众的 性 命是不可能的。接着,我看到钱多多正坐在西首宾位第
一席,大概是因为大家敬他是丐帮长老,而且想拉丐帮一起蹚浑水,所以把钱多多给推上了第一席。看到我进来,钱多多朝我
使了个眼色,要我放心。“哦,萧颢,你可来了。”
何东英大声招呼着我,虽然刚才我才顶撞过他,但他语气之中倒是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快过来坐下,咱们这就好商
议事情了。”
“是,何师叔。”
我来到吕晋岳以前常坐的太师椅坐下。“呵呵,萧掌门,你这可来了,我们等你商议事情可等了好久。”
刚才充当和事佬的那个白胡子老头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白胡子。“现在萧掌门到了,我们可以讨论一下,该怎么对付魔教
的事情了吧?”
“是啊!”
白胡子老头才刚说完话,旁边就有人接口。“没想到海风那个老尼姑竟然会退出联盟,真是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
过,幸好萧掌门拉到丐帮的援手,虽然失去了峨嵋派的协助,但是只要得到力量更强大的丐帮的加盟,这次要灭了太阴神教是
十拿九稳的了!”
“是啊,是啊!”
许多人都连声附和着。啧,果然变成这样了。当初我决定让高远和钱多多两位丐帮长老陪着程嘉前来岳麓山,就已经估计
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是我又不放心即将临盆的慧卿,又不敢让程嘉一个人上路,只好赌一赌这个风险,结果还是赌输了。
算了,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让白道联盟解体,免得夜长梦多。而且,我对于应付这帮人无休无止的想要攻打太阴神教也感到
厌烦了,我开始思索起该怎么瓦解他们联盟的方法。白胡子老头一提到丐帮,大家的眼神都朝着钱多多看了过去。钱多多清了
清喉咙,以不亢不卑的语调说着:“关于协助萧掌门对抗太阴神教的事情,由于敝帮帮主不在此间,我只是区区一个丐帮长老
,可没办法代替帮主做出如此关系重大的决定……”
“钱长老,你这话就不对了,丐帮是侠义道,剿灭邪魔外道本来就是义不容辞,这点贵帮帮主肯定不会反对的,您就先斩
后奏,替贵帮帮主答应下来吧!”
“钱长老,就算贵帮帮主不答应,你怎么也是个长老,统率的帮众也有好几万,只要你点头,对付太阴神教还不是轻而易
举!”
“钱长老,你……”
一听到钱多多没有立刻答应要加入我们一起对抗太阴神教,其他门派的人就开始众口纷纷、议论起来了。“虽然我不能替
帮主做决定,但是我可以替各位带个话给敝帮帮主,由敝帮帮主做决定。”
对于满场嘈杂无比的声音,钱多多丝毫不为所动,仍旧保持着他平稳的语调,继续将他要说的话说完,而且钱多多并没有
特意提高他说话的音量,但是他的话声在众人的嘈语声之中仍旧是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动声色露了一手上乘内功,在
场的众人立刻都喝采起来。钱多多这样回答,既没有正面拒绝大家要丐帮一起对付太阴神教的要求,又可以拖延丐帮必须为此
事做出明确回答的时间,真不愧是丐帮长老,我暗暗向钱多多竖起大姆指称赞他说得好,钱多多则是朝我咧嘴一笑。“谁说我
不在此间的啊?”
偏偏就在此时,莫妍娇嫩的语音从后堂传了出来,当大家正在惊愕的时候,钱多多已经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笔直地立在一
旁。“敝帮帮主来了!”
虽然大家有点好奇,难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丐帮新任的帮主?但是看到钱多多已经离座起身,大家就算怀疑莫妍不是丐
帮帮主,也得敬钱多多这个丐帮长老的身份。钱多多屁股没坐在椅子上,大家也不敢坐着,都纷纷站了起来。何东英也站了起
来,还顺手拉了我一把,要我也站起来。就在此时,莫妍的身影从后堂转了出来,高远和方虹则是陪在莫妍身旁。厅堂上聚会
的人们看到莫妍出现的时候,本来还有点怀疑莫妍是不是就是丐帮帮主,但是大家都认得高远这个丐帮长老和方虹这名满天下
的“玉女剑”现在高远和方虹都陪在莫妍身边,而钱多多更是恭谨无比地向莫妍低头行礼,厅堂上的众人也都纷纷向莫妍抱拳
行礼。“欢迎丐帮帮主!”
“丐帮新任帮主莫妍,见过各位叔叔伯伯。”
莫妍微笑着向厅上众人还礼。“对了,各位叔叔伯伯刚刚在讨论些什么啊?这?……闹,可以说来让我听看看吗?”
“岳麓剑派的吕大掌门命丧太阴神教之手,我们正在讨论要如何剿灭太阴神教,替吕大掌门报仇的事情。”
大厅另一端一个中年人抢先说着,但是他说话的时候却盯着莫妍不放,就像是个老色狼一样,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本大
爷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如果丐帮能够加入我们一起讨伐太阴神教,那么我们替吕大掌门报仇的事情就是十拿九稳的了。”
“原来如此啊……可以啊!”
莫妍笑着点了点头,还看了我一眼。“萧大哥于我有恩,只要是萧大哥的事情,我们丐帮都会鼎力相助,绝不推辞!”
听到莫妍答应要让丐帮加入讨伐太阴神教的行列,厅上众人都欢呼了一声,“帮主英明”、“帮主神武”、“帮主大仁大
义”等等赞美的话语满大厅飞舞着。虽然我惊讶于莫妍为什么一下子就把这件事情答应下来,而不是先拖着再说,毕竟太阴神
教现在还有晋王爷造反这件事情要处理,而且这是我答应过皇帝的事情,要是在我们对付晋王爷的时候,白道门派朝着太阴神
教发动攻击,腹背受敌的太阴神教肯定会死伤惨重。但是我也注意到莫妍刚才说的是,只要关于“我”的事情,丐帮就会出手
相助,而不是说“只要岳麓剑派有事,丐帮就会出手相助”听起来差不多,实际上可是大有学问的,所以我忍住心头的疑惑,
打算等大家散去后再找莫妍问个清楚。“不过呢……”
就在厅上众人欢欣鼓舞的时候,莫妍又开口说话了,而莫妍那轻柔而不算响亮的话语声,同样在满厅嘈杂声中让大家听得
清清楚楚。大家看到莫妍一个十几岁的少 女 竟然也有这等内功修为,全都惊讶地安静了下来。“要去攻打太阴神教,就只有
这边这几位叔叔伯伯要去吗?人会不会少了一点啊?”
莫妍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么说着,我却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不是吧?莫妍你嫌太阴神教的敌人还不够多吗?”
但是我注意到方虹在这时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刻知道莫妍会这样说,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肯定是和谁商量过了,只
是我还不知道而已,所以我也暂时安下心来,静观其变。“的确是人少了一点。”
一个老者点头附和莫妍的说法。“所以我们才希望丐帮能加入共抗太阴神教的行列。”
“各位叔叔伯伯,莫妍有个提议,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莫妍笑着。“帮主请说,我们都洗耳恭听。”
“我说啊,不如再多拉上一些人,像是少林、武当两大派,一起来攻打太阴神教,那样不是人更多,更好玩吗?”
听到莫妍这么说,玄真道人立刻接口:“我们也想过要联合少林派和武当派,但是少林掌门观心大师没有给我们正面答覆
,武当掌门无尘道长更是直接拒绝我们的要求……”
原来何东英和玄真道人上次不但去找过武当派,还找过了少林派?幸好少林派没答应,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那不然这样好不好?以半年为期限,由丐帮出面广邀天下豪杰,不管成与不成,半年之后,大家再回到这里集会,举办一
个“岳麓山武林大会”一起讨论将来的行动,怎么样呢?”
对于莫妍的提议,厅上众人又再次叫好起来,什么“这次由丐帮帮主出面,少林、武当非卖丐帮的面子不可”之类的奉承
之词满场飞。但是我却注意到莫妍刚才说的是请两大门派出来帮助“萧大哥”而这个“萧大哥”可以是岳麓剑派的萧颢,同样
也可以是太阴神教的萧颢。莫妍果然是有着什么打算。“既然这样,那说服少林和cangshustore.com武当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丐
帮啰!”
莫妍笑着。“各位叔叔伯伯,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向大家借用一下萧大哥吗?”
“可以,当然可以!”
厅上众人都是老成练达的人,看到莫妍对我的态度,大家都猜到莫妍必定是对我“有意思”所以丐帮才会和我走得这么近
,不过他们也不在乎莫妍和我走得近,只要能拉到丐帮加入攻打太阴神教的行列,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所以每个人都是带着
一副“成全我和莫妍好事”的表情,答应了莫妍的请求。得到众人的首肯,莫妍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臂,就离开大厅,留下其他
人在大厅中继续讨论他们的事情。终于脱身出来了,这次幸亏莫妍帮忙。“妍儿,你刚才为什么立刻就答应他们要帮着攻打太
阴神教呢?”
离开大厅,确定现在我们谈话的声音没有人可以听得到,我忍不住就发问了。“而且你还主动提议要拉少林派和武当派下
水,甚至还说要开武林大会,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萧大哥你猜到啦?”
莫妍抿嘴一笑。“其实才不是我有什么想法,这是方姐姐想出来的啦!”
“哦?”
我看着方虹。“也没什么啦,只是我想,耗子你实在太容易露出马脚,依照这个情况下去,只怕越来越多人会知道耗子你
既是太阴神教教主,又是岳麓剑派掌门的事情。”
这次轮到方虹掩口轻笑。我忍不住就想到我在峨嵋山上被海风师太识破身份的事情。“所以我想,既然纸包不住火,那么
何不干脆一次把火烧大一点呢?”
“一次把火烧大一点?”
我有点抓到方虹的想法了。“你是说……由我们主动公布这个事实?”
“当然不能随便就主动公布啦!”
方虹轻笑着说。“只是你想想,要是在半年之后的武林大会上,你当着大家的面公布这个事实,而少林、武当和丐帮同时
声援你,那么那些人会怎么想?”
我忍不住就开始想象着,要是何东英那帮人得知我就是太阴神教教主,肯定是会想当场拔刀子就和我动手的。但是如果少
林、武当和丐帮同时在一旁声援我,那么何东英他们是不是还有那个胆子当场和我动手呢?只怕没有吧?就算敢,他们也得想
想,出席聚会的少林、武当和丐帮三派高手如云,更何况那个时候我众彼寡,我不认为何东英他们会有勇无谋到轻启战端,就
算他们真的不顾一切想和我开打,形势比人强,他们无论如何也打不过有着三大门派高手声援的我。至于其他与会的门派,由
于太阴神教在江湖上的仇家不是很多,那些门派又与何东英他们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再加上少林、武当和丐帮支持我,那些
人应该是不会随便就倒向进攻太阴神教的那方,顶多就是袖手旁观,两不相助罢了。更有可能的是,见到自己策划了许久的联
盟行动竟然被我当场破坏,原本以为是强援的三大门派竟然都成了我的盟友,只怕很多人当场就会失去继续和太阴神教作对的
动力了吧?由我主动来公布我的真实身份,这要是在以前,无疑是自取灭亡的作法,但是现在有了莫妍和丐帮,再加上少林和
武当站在我这边,情势就完全不同了。德惠大师和无尘道长都曾经和我提起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我能够取得主导权
,要弄翻这艘对付太阴神教的大船当然是轻而易举,保证可以让何东英他们每个人都变成狼狈不堪的落水狗。“我明白你的意
思了,这的确是很好的办法。”
我捉住方虹,在她的面颊上亲吻一下表示感谢。“只是,我们还有一个晋王爷造反的问题要搞定,这可是我许给皇帝的承
诺……”
“我知道,所以我才特意要妍妹子定下半年之期啊!”
方虹笑着。“先等慧卿生下孩子,费总管那边的布置应该也万事俱备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晋王的问题,然后回过
头来解决这边的事情,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联络无尘道长和德惠大师他们做好替我们壮声势的准备,不是挺好吗?”
“咦,慧卿姐姐要生小宝宝了吗?”
方虹话才说完,我还没能接口,莫妍已经兴奋地拍起手来。“萧大哥,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慧卿姐姐?话说我只听你们提起
过,还没见过慧卿姐姐呢!”
“可以啊,慧卿现在在房里,我们大家一起去看她吧!”
才刚推开卧室的房门,早就已经迫不急待的莫妍立刻飞奔进房。“程姐姐,好久不见了!这位就是慧卿姐姐吗?”
“妍妹子你也来了啊?”
程嘉笑着和莫妍打招呼。“是啊,这位就是慧卿姐姐。”
“妍妹子……”
坐在床上的慧卿好奇地看着莫妍。“难道这位就是你和我提到的,新加入咱们的姐妹?”
“嗯嚼,就是我。”
程嘉还没回答慧卿的问话,莫妍就先连连点头,自己承认了。“慧卿姐姐,听萧大哥说,你快要生小宝宝了,是吗?”
“嗯,是啊!”
慧卿点头,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看着我和方虹并肩走进房来。“可能这几天就要生了吧?”
“哇……”
莫妍惊叹一声,看着慧卿被棉被盖着的大肚子。“小宝宝……就在慧卿姐姐的肚子里吗?”
“是啊,还很调皮捣蛋呢。”
慧卿抿嘴一笑。“就和耗子一样调皮捣蛋。”
“我可以摸摸看小宝宝吗?”
莫妍兴奋地问着。“可以啊。”
慧卿拉着莫妍的手伸进被子里,让莫妍抚摸她的大肚子。莫妍兴奋地轻轻摸着,感受着透过肚子传出来的胎动,后来觉得
用摸的不过瘾,干脆一头钻进慧卿的被子里,用耳朵贴在慧卿的肚皮上,听肚子里面小宝宝的动静。慧卿原本还微笑看着莫妍
的举动,突然眉头一皱,“哎哟”一声,吓了我一跳。“怎么了,慧卿?”
我急忙问着。“慧卿姐姐,你没事吧?”
莫妍也被慧卿的举动吓得急忙从棉被里钻出来,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闯祸了,弄痛了慧卿,才会害得慧卿痛哼出来。“没
事,就是……”
慧卿突然住口,紧紧咬住嘴唇,脸色也变得苍白,似乎是在强忍着痛楚,但是终于还是忍不住,躺倒在床上,“哎哟”连
声不止,表情极为痛苦。“糟糕,可能是快要生了!”
程嘉急忙站起来。“方姐姐,你替我去通知接生婆,还有叫人烧热水,顺便通知一下慧卿姐姐的妈妈好吗?”
“好!”
方虹答应着,一闪身,人已经出了房外。程嘉拉着手足无措的莫妍,推着我的背,将我和莫妍都推出卧室外。“萧大哥、
妍妹子,不好意思,接生婆交代过,接生的时候不能让帮不上忙的人在场,免得碍手碍脚,只好委屈你们先离开了。”
这边我才被程嘉给推出房门外,就看到那边方虹正拉着师娘朝着这里奔来。师娘见到我站在门外,也只是匆匆瞥了我一眼
,随即冲入房中照看慧卿。“怎么办,萧大哥?”
莫妍仍旧是一副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慧卿姐姐为什么会突然肚子痛起来了呢?是不是妍儿不小心……”
“不,这不是你的错,慧卿已经怀孕十个月了,估计就是这几天会生小宝宝,你可能只是刚好碰到慧卿生小宝宝的时间了
。”
我轻轻抚摸着莫妍的头发安慰她。“那……我们该怎么办?”
莫妍求助的眼神望着我。“还是依照嘉儿说的,先到外间去等吧!我们两个人都不懂接生,就不要在这边替她们添乱了。
”
我和莫妍在外间院子等着,程嘉、方虹还有师娘都在慧卿房里,丫头们和几位师姐正在忙着烧热水,两位师兄已经去了附
近的村子找接生婆。虽然离卧房很远,但是仍旧时不时可以听到慧卿呼痛的声音,这让我感到既不安又无力,不安的是我不知
道慧卿能不能顺利生下孩子,无力的是我空有一身武功,但是碰到这种情况,却是无能为力,一点忙也帮不上。一旁的莫妍也
是低着头,满脸担忧的表情,她大概还在担心,慧卿突然要生产,是不是因为她不小心惊动慧卿的胎气吧?脚步声响,有几个
人朝着我们走了过来。“萧颢,听说你的妻子要生产了?”
我抬起头来,发问的是玄真道人。“是的,玄真师伯。”
“你怎么一脸担忧的神色?是不是在担心慧卿无法顺利生产?”
何东英先是端详着我的脸,随即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放心吧,慧卿一定可以顺利生下孩子的。别听她叫得很痛苦,我
的婆娘生孩子的时候,叫得比慧卿还要凄厉得多呢!现在不也是好好的没事,何况慧卿还是习武之人,更不会有问题的了。”
我不知道何东英说的是真的,还是他只是随口在安慰我,毕竟他老婆在生产的时候我又不在场,没听过他老婆惨叫起来是
怎样的凄厉法,当然也就不知道何东英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心中正感到彷徨无助的时候,有何东英在一旁安慰我,不管他说
的话是真是假,都让我感觉到安心了些。“何师叔,谢谢。”
“咱们自己人,道什么谢,这就太见外了!”
何东英拍拍我的肩膀。看到何东英这么和蔼可亲,我突然觉得使心机对付他似乎有点过意不去。但是转念一想,何东英他
们正在计划的可是要攻打太阴神教的事情,如果不破坏或是阻止这件事,那么到时候黑白两道打起来,双方死伤的人肯定少不
了,所以说破坏何东英他们联手攻打太阴神教替吕晋岳复仇的计划,其实也就是多救一些人命,只要到时候我别把事情做得太
绝,也算对得起何东英他们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附近村子里的接生婆赶到了,也进房去照顾慧卿了,但是从房中传出来的
呼痛声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我的一颗心也始终悬着放不下来。慧卿呼痛的声音就像是利刀一样不停斩在我心中,每次都
让我也跟着一阵心痛,偏偏又不知道慧卿还要痛多久,这让我心情更不好了。何东英那些人留在我身边陪我,还一边若无其事
地聊着天,不过不知道是他们触景生情还是有意的挑选话题,他们谈论的都是关于自己家里妻妾生孩子的经历。我对这种事情
一无所知,又不知道慧卿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每个生孩子的女人都会碰到,自然就打起精神在听他们的谈话。不过也还好,他们
谈论的是生儿育女的话题,不然要是他们还在谈论如何攻打太阴神教,我都已经够烦心的了,肯定会不顾长 幼 之分,当场把
他们给轰出去。忽然之间,慧卿呼痛的声音不再传来,吓了我一跳:“慧卿这是顺利生产了呢?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正在担心的时候,一阵细微的婴儿哭泣声传了出来,我忍不住大大喘了口气,放下心来,感觉全身的力气似乎瞬间都消失
无踪了。孩子终于生下来了。就在这时,房门推开,一位师姐快步出房,朝我们走来。“恭喜掌门人,三师姐生了一个女孩子
。”
咦,是女孩子啊?慧卿还一直以为是男孩呢!“慧卿没事吧?”
“没事,三师姐很好,就是有些疲倦。”
那位师姐微笑回答着。“接生婆已经在替婴儿清洗身体了,掌门人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要!”
我拔足就向卧房飞奔而去,就在这时,我似乎听到何东英那帮人之间有人低声说了句“可惜不是男孩……”
但是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给制止了。踏进房门的时候,师娘已经抱着一个红色襁褓围裹着的女婴在逗弄着,慧卿躺在床
上,脸色虽然显得有些苍白,但是洋溢着满足的微笑。看到我进房,师娘兴奋地朝我走来。“萧颢,你看看慧卿生下来的这个
小 女 娃……好可爱啊!啾啾……嘻嘻,真是太可爱了!”
师娘凑在我身边,好让我看清楚襁褓中婴儿的脸,却又不忘记逗弄婴儿。“虽然这么快就当上外祖母,一下子感觉人老了
好多,但是有这么可爱的外孙女,再老一些也是值得……嗯,宝宝乖哦……”
我探头看着襁褓中的孩子, 幼 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正闭着眼睛安静地睡着,偶尔还张开小口打个哈欠,真是怎么看怎么
可爱。“要抱一下吗?”
“当然……当然要!”
从师娘怀中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宝宝,抱着轻飘飘的,感觉不出一点重量,仿佛没有那个婴儿一样,但是,这可是我的女儿
啊!不知道是我抱着女儿的力道太粗鲁,还是我不懂抱婴儿的诀窍,原本让师娘抱着的时候安静睡着的女儿,却在这时小嘴一
瘪,然后“哇……”
张口就哭泣起来。怎么会这样呢?该怎么办?我急忙想哄女儿不哭,但是女儿这一哭却越哭越大声,一点都没止哭的意思
,让我这个刚当上父亲的人手忙脚乱。“唉,还是我来抱吧,你不懂抱小孩,弄哭小孩了。”
师娘将女儿从我怀中抱走,说也奇怪,女儿让师娘抱着哄着,渐渐又不哭了。虽然我想再多看一下女儿的脸,但怕再弄哭
女儿,我也只好让师娘先抱着女儿。来到床边,慧卿微笑地看着我,但是她的笑容之中似乎带着一点歉意。“耗子,对不起啊
,是个女儿……”
“你说什么话!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
我在床边坐下,执起慧卿的手轻轻抚摸着。“倒是辛苦你了,刚才在外面听你呼痛的声音,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可是,生的不是男孩子,没有办法继承萧家的香火……”
慧卿还想说下去,我轻轻用手指点着她的嘴唇,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别说了,男孩女孩我都喜欢;而且你还年轻,把身
体养好,再帮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不就可以承继萧家香火了吗?”
“再生一个啊……”
慧卿原本有些苍白的面颊泛起一丝红霞。“对了,咱们的女儿还没取名字,就麻烦做秀才的爹爹给女儿取个名字吧!”
“取名字啊?该取什么名字好?”
我思索着,不知道如何却想到了云烟,“要是云烟还活着,这个女儿就应该是云烟替我生的吧……”
“娴。”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女儿的名字就单名一个“娴”字吧!”
“咱们女儿的名字叫萧娴吗?”
慧卿无力地微微一笑,眼中似乎泛出了些许泪光,师娘似乎也偷偷叹了口气,其他的女孩子们更是默不做声。不管她们知
情不知情,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已经逝去的慧娴。“咦,小宝宝出生了吗?”
倒是莫妍这个没有心机的女孩子这时一头撞进房里来,看到师娘正抱着婴儿,立刻雀跃着。“师娘、师娘,这就是小宝宝
吗?我可以抱一下吗?”
“可以啊。”
师娘笑着将襁褓递给莫妍,莫妍也是小心翼翼地接过,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又“闯祸”弄哭小宝宝。“对了,你怎么也叫我
师娘呢?你好像不是本派弟子吧?”
“嗯,我是丐帮的。”
莫妍笑着看了师娘一眼,又低头去逗弄婴儿。“不过,既然萧大哥叫你师娘,我当然就跟着叫了,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师娘笑着答应了莫妍,但是却转头以狐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第二回
慧卿刚生完孩子要坐月子,所以哪里都不能去,但是我心急晋王的事情,想要先回黄花山,幸好慧卿也体谅我,甚至主动
催着我动身出发,不然我就算动身出发也要担心慧卿会不会不高兴。这次我让方虹留下来陪着慧卿坐月子,坐完月子刚好可以
结伴回黄花山,方虹武功高强,有她陪着慧卿比较不怕路上出事。再来就是要找借口离开岳麓山了,因为莫妍在其他人面前大
包大揽地说要让丐帮负责联络江湖人物,我如果再用这个借口下山,只怕会引起怀疑,虽然说我已经打算要在天下群雄面前曝
光我的真正身份,但是现在可还不是时机,曝光身份对我有害无益。“回家探亲”这个借口也不好用,要“回家探亲”不带上
慧卿母女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至于准备考朝廷武试之类借口就更别提了,现在还不到考武试的时候呢!正在为了该用什么借
口离山而犯愁的时候,师娘却找上了我。“萧颢,我想现在就搬出岳麓剑派,到你家去住。”
师娘这么说着。“你送我下山吧!”
师娘的话吓了我一跳,我在长沙城的“家”其实只是和太阴神教联络用的据点,如果师娘真的搬去我“家”住,会不会让
师娘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情?可是,师娘要搬出去住,她当然不会和其他弟子说是要搬去我家,而是用“回娘家探亲,怕路上
碰到歹人,所以要我送行”的说法,这又是一个绝好的借口,可以让我离开岳麓山一段时间而不会引起其他人怀疑。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反正我半年后就要在武林大会上公开身份,就算师娘搬去我在长沙城的“家”住,只要我能瞒住师娘半年,或者
是被师娘发现我的秘密,但是让师娘替我保守秘密到武林大会举行的时间,那么就没有关系了——反正到了那个时候,所有的
人都会知道太阴神教的教主和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就是同一个人。“好吧,那我就送师娘下山吧!”
还是利用这个机会溜出岳麓剑派好了,能早点回黄花山处理好晋王叛乱的事情,我就多些时间准备应付武林大会。我是打
算将师娘送到长沙城的“家”去住之后,立刻返回黄花山,所以此行还带上了程嘉和莫妍一起走。反正从岳麓山到长沙城的“
家”不过半天时间,只要师娘别在路上暴露和我的关系,程嘉和莫妍应该不会发现。而只有半天路途,能让师娘暴露我们关系
的机会也少,应该不会出事。准备好了之后,我将大师兄和二师兄找来,告诉他们“师娘要回娘家探亲,我送师娘下山,会在
武林大会之前赶回来”将派里的事情委托给两位师兄处理。果然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没怀疑我送师娘下山的真正动机,承诺会处
理好派里的事情,并且替半年后的武林大会做准备。下得山来,一路无事,师娘因为终于离开何东英和那些吕晋岳老友的视线
而显得放开怀了许多,一路上和我有说有笑的,倒是没牵扯到什么敏感话题。程嘉和莫妍也没发现什么异状,偶尔还会插嘴和
师娘一起说笑,就连一同下山来的小丫头乐儿也和莫妍她们有说有笑的。来到了长沙城的住处,师娘一看到那间座落在胡同底
,前后两进的院落,眼睛就是一亮。“萧颢,这就是你家?”
“这是我住的地方。”
我故意含糊以对,只说这里是我“住的地方”要是师娘没看出啥不对劲的地方,那就这样含混过去,不然我也可以替自己
先预留一些扯谎狡辩的余地。“那么,带我进去看看,好不好?”
师娘兴奋地说着,而且还拉着我的手,主动就向内走。我虽然觉得这样不妥当,但是想想只要把师娘给安顿好,我就可以
带着程嘉和莫妍前往黄花山,也只好顺着师娘的意。被师娘拉着进屋,一路上碰到一些仆役、丫鬟、老妈子之类的,但是他们
都只是向我行礼问好而已,反而对于师娘这样一个大美女拉着我的手没露出半点疑惑的表情,也不发问,这省了我一些口舌解
释的功夫。拉着我穿过大厅,来到里进的院子,师娘突然发问:“萧颢,你的卧房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好吗?”
师娘怎么会突然想要看我的卧房?难道师娘打算就住在那里?不过,转念一想,我的卧房让给师娘住也没啥不可以,反正
这边我又不常来,师娘爱住我的卧房就师娘住吧,我住其他房间就是。“我的卧房在这边。”
领着师娘来到我的卧房前,推开房门,可以看到卧房里打扫得相当干净,窗明几净,显然这边我虽然不常来住,但是仆人
们还是每天打扫整理。突然背后一阵温暖,背上更是感到两团软绵绵的重压,原来是师娘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萧颢,我们
好久没有那个了……”
师娘一边媚声说着,一手更是朝着我下身摸去,隔着我的裤子就抓住我那还在休眠状态的小兄弟,另外一手则开始解我的
衣带。“我好想要你的那个,咱们来做,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程嘉和莫妍她们虽然还在外进的屋子里,要是我在这边就和师娘搞起来,程嘉会不会听到这我是不知道,但
以莫妍的功力,肯定听得到师娘发出的喘息声,那这样我和师娘的关系不就曝光了吗?“现在就做?可是,被程嘉和莫妍听到
,我们的关系不就曝光了?”
“你怕你的两个小情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师娘低声笑着,在我耳边轻轻吹气。“其实,她们早就知道了。”
“哈?”
莫妍和程嘉已经知道我和师娘的关系?这怎么可能?这次回岳麓山,我可没去找过师娘做那件事啊?理论上应该是没有露
出任何马脚或可疑的地方,怎么她们竟然会知道?“怎么?你不相信?”
师娘又是低笑一声,湿润的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耳垂。“既然她们是你的小情人,我又跟了你,大家都算是姐妹了,我这个
做大姐的当然要和她们打好关系,是不是?”
“你、你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们了吗?”
我差点没昏倒。“纸是包不住火的,现在不说,她们以后迟早也会知道,可别太小看女人在这方面的敏感程度。”
师娘笑着,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喊着。“妍儿、嘉嘉,萧颢借我用一下可好?”
“薇姐请慢用!”
外间同时传来两声回答,正是程嘉和莫妍的声音。听见她们两个连称呼都改了,很明显她们之间早就有默契了,难怪师娘
拉了我进里间来,一向都黏着我的莫妍竟然没有跟着进来,原来莫妍早就知道师娘拉我进来是想做什么了。嘛,算了,至少我
省去了向大家解释的麻烦。一个转身,用力将师娘搂进怀中,师娘娇吟一声,身体就像是没了骨头一般依偎在我怀里,随即双
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半闭着眼睛,仰头送上香吻。我低头吻住师娘,开始替师娘脱去身上衣服,等到师娘身上只剩一件肚兜的
时候,一手抓住师娘胸前的美乳揉捏起来,一手则在师娘丰满而有弹 性 的屁股上抚摸着。师娘的丁香小舌探进我口中来,和
我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身体更是不停地往我身上蹭,就在这时,我在师娘屁股上抚摸着的手探到了师娘的菊穴附近,中
指朝着紧缩的菊花之中就是一抠……“呜!”
师娘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像是爬树一样拼命想往我身上爬着,还想把我挺立的肉杵当马骑。肉
杵和师娘下身一接触,就感觉到阵阵温暖湿润摩擦着,师娘下身已经春潮滚涌,水漫成灾了。“萧颢……给我……我要……”
师娘喘息着,一条洁白修长的大腿盘上了我的腰间,纤手扶着我的肉杵对准了她的下身,一摆腰,肉杵轻而易举地顺着早
已润滑无比的花径直顶到师娘的体内深处。“哦……”
被我这么一顶,师娘一阵哆嗉,身体紧绷,小穴更是突然收紧起来,一下子就达到一个小高潮。“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到了
啊?”
我低声在师娘耳边取笑着。“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好久没见到你的缘故……”
师娘娇喘着,不停动着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让她的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杵。但是受限于姿势,师娘没有办法很顺利地
动作,更何况师娘体力也不是很好,这么动个十几次就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顶不着痒处,反而让自己更是欲火焚身。“萧颢
,干我……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拜托……”
哇,我从来都不知道师娘能够说出这么麻辣的话语,看来师娘真的是非常想要了,想要到连自己的仪态都顾不得了。“好
啊!”
抱起师娘来到桌边,让师娘坐在桌上,我则开始动起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将肉杵缓慢但是扎实地顶进师娘的体内,每一次
都重重地顶着师娘的花芯。“啊!啊!”
承受着我强力的冲刺,师娘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呀!萧颢,好舒服!啊!好棒呀!再更用力……哦!干我……呀!操
死我……噢!”
捉住师娘的双腿高举分开,师娘顺势双手放开我的脖子,仰躺在桌上。我和师娘结合的地方毫无遮蔽地呈现在我眼前,可
以看到肉杵上水光粼粼,沾满了师娘小穴里的蜜汁。我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肉杵就像攻城锤一样一下又一下猛攻着师娘的小
穴。随着我抽送的节奏,师娘也是一声高 一 声低地放浪呼喊着,小穴之中更是前所未有的火热湿滑,时不时地再来一阵达到
高潮时的强力收缩和洪水泛滥,又夹又烫地让我舒爽到想射精,为了不这么快就弃守关卡,我吸一口气,运起“阴阳诀”强守
精关,再更加快、加重肉杵抽送的力道。“啪噗、啪噗。”
在我的强力攻势之下,师娘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只能微张着樱桃小口,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娇喘着,整个房间里只
剩下我抽送肉杵时,两个人身体碰撞的声音和挤压出来的水声。但是从师娘全身泛红的娇嫩肌肤和滴滴香汗,可以知道师娘正
享受着我带给她的绝大快感。突然之间,师娘大喊一声,被我高举着的双腿不知道哪来的大力,挣开了我的手紧紧盘住我的腰
间并用力箍住,让我的肉杵只能深深陷在师娘的小穴之中没办法抽动,同时小穴之中又是大量温泉汹涌奔腾而出,师娘达到了
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然后,师娘就昏了过去,盘在我腰间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就只有小穴兀自缓缓的、有节奏地收缩着。好
像干得太过头了一些,以前顶多就是把师娘玩到软瘫,可从没像这次把师娘给干到晕过去的。看着一脸幸福表情晕躺在桌上的
师娘,我忍不住就想着,下次还是节制一点的好,师娘没练过武,承受力比较差,把人给干晕也就算了,要是把师娘给玩坏,
那就不好了。才抱起师娘放在床上,此时房门被推开,程嘉和莫妍带着一脸坏笑走进门来。“萧大哥,你会不会把薇姐欺负得
太过分了啊?”
“先不说这个,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早就知道了,我上山来照顾慧卿姐姐的时候,和薇姐聊了很多呢!薇姐什么都告诉我了。”
程嘉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萧大哥,你不觉得薇姐的处境和我娘有点像吗?生了女儿,然后就被老公晾起来不理会了,
薇姐也很可怜呢!”
原来是这种的处境相像啊?也难怪程嘉会同情师娘。“所以你们就很慷慨的把我分一些给师娘?”
“有什么关系,反正萧大哥你那么厉害……”
说到这边,程嘉突然脸上一红。“让薇姐替我们分担一些工作,我们才不会那么辛苦,嘻嘻!”
“说到分摊工作,嘉儿,我们好像也有两个月没做了?”
我来到程嘉身前,一把抱住程嘉,仍然硬挺着的肉杵就这样硬邦邦地顶在程嘉双腿之间。“反正我衣服也脱了,你就顺便
协助我“回复功力”一下?”
“坏人!”
被我一抱,程嘉满脸通红,全身酥软,两个粉拳无力地在我胸膛上槌了几下。“别……别用你那个东西这样顶人家啊!”
“不要这样顶你,那要怎样顶你呢?嗯?”
我故意问着,双手开始替程嘉脱去衣服,莫妍也笑着上来帮忙,程嘉身上的衣物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散落了满地。“当然
是……顶进来……”
程嘉突然一阵娇羞。“啊!讨厌!萧大哥你怎么可以让人家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有什么关系!”
我笑着抱起程嘉放在桌上、刚才师娘躺着的地方。“那就照你说的,顶进去了哦!”
程嘉急忙运起“阴阳诀”在我分开她的双腿、肉杵向着花径内顶入的时候,程嘉一个寒噤,娇吟一声,双腿勾住我的腰间
。将师娘安顿在长沙城的住处之后,我带着莫妍和程嘉回到黄花山。上山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费鹏来询问有关晋王的任何动
静。“启禀教主,晋王那边最近没有什么特别动静,倒是派了一个人上山来,询问教主何时才打算任命小郡主为太阴圣女。”
对于我的问题,费鹏回答着。“属下估计着晋王的造反准备可能已经大致齐备,现在就等教主任命小郡主为太阴圣女,能
够掌控本教兵力以后,就要发难了。”
“晋王的造反工作准备好了?”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没有先发制人呢?难道是找不到机会下手?”
“启禀教主,属下是打算等晋王举事的时候,将造反乱党一网打尽。”
费鹏解释着。“晋王要造反成功,得先将他的人马聚集起来,否则只会被各个击破而已。等到晋王集中了人马,我们再出
手,就可以将乱党一举卿灭,否则只是单单擒杀晋王而不彻底剿灭乱党,将来皇帝很有可能还会要求教主继续清剿残党,那么
不但耗时费力,对方更可能反客为主,将目标锁定在本教,对本教教众进行暗杀等等报复行动,到时教众死伤必大。”
“原来如此,这么说也是有道理。”
我点点头,想到半年后的岳麓山武林大会,要是到了大会举行的时候还没搞定晋王的事情,我可没办法集中全力在大会上
压制那些打算朝太阴神教动手的人。“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进行?”
“启禀教主,属下建议教主任命小郡主为太阴圣女,如此一来,晋王为了举事,必定会召集他的兵马,到时属下可以率领
教众假装是赴援的人手,趁着乱党齐聚,晋王又没有戒心的时候,擒杀贼首,降伏余众。”
费鹏回答着。“只要不出意外,一、两个月之间即可平定晋王之乱。”
“好,那你去帮我准备一下,我这就任命晋王的女儿来当太阴圣女,然后咱们就好对晋王动手了。”
“属下明白。”
费鹏鞠躬。“后天是黄道吉日,教主不妨选在后天任命小郡主为太阴圣女,可以让晋王派来的人认为教主是很重视这件事
情的,比较不会起疑。”
“好,那就后天举行任命的仪式。”
来到钟情居住的院落,远远地就听到内院传出来女孩子们的愉快交谈声,我忍不住就在好奇,照理说,这里应该只有钟情
和小君主仆两人,她们两人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聊得那么愉快?等到又走近了些,我才听出来,原来是馨儿、钟情和三个人正在
谈话。本来还有点奇怪,馨儿怎么会跑来这边和钟情聊天?但是我马上就想起来,馨儿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钟情则是“第
二个徒弟”虽然我并没有认真把钟情当成徒弟来看,就像我除了“阴阳诀”之外,也没教过馨儿什么武功一样,但是馨儿和钟
情毕竟是“师姐妹”她们两个凑在一起“讨论武学”应该也不算太奇怪的事情,特别是钟情如果很想早点练好武功,早点当上
“太阴圣女”的话。走进内院推开钟情的房门,果然馨儿正和钟情坐在床上聊天,丫头小君则是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看到房门
“突然”被推开,馨儿和钟情同时停下说话,朝着房门口看来。原本坐在板凳上的小君则是跳了起来,正打算拉高她那尖锐的
嗓门向我叫骂的时候,看到是我,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原来、原来是教主来了!”
“师父,您回来啦?”
当我走进门来的时候,钟情和馨儿同时站起身来。“嗯,我办完事情回来了。”
我来到钟情的身边,摸摸钟情的头发。“情儿,师父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练习师父教你的功夫啊?”
“有……”
钟情有些害羞地低声回答着。“张师姐教了我很多呢!”
“那就好,后天是个好日子,师父打算公开任命你当太阴圣女。”
我点点头。“不过,在这之前,师父先要考核一下你的修炼进度。你去沐浴净身吧!”
“是,师父。”
当我说要“任命她为太阴圣女”的时候,钟情并没有显得特别高兴,仿佛她完全不在乎“太阴圣女”这个名号一样,反而
是我说到要“考核她的功夫”时,钟情就红了脸,因为我教她的功夫是“阴阳诀”考核的方法当然就是男女双修了。这也是我
叫她先去沐浴净身的关系,就算我不说,钟情肯定自己也会提出来的。“馨儿,你跟着我到外面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是,师父。”
馨儿也低下头红了脸,那神情和钟情一模一样,她该不会以为我是要趁着钟情沐浴净身的时候,先“考核”她的功夫吧?
将馨儿拉到庭院来,确定了钟情她们主仆听不到我说话之后,我这才开口询问:“馨儿,你最近常常和钟情在一起吗?”
“是的,师父。”
馨儿点头,但是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大概是在奇怪为什么我要问她这个问题吧?“那,最近你有没有发现钟情什么不
寻常的地方?”
我又问。“不寻常的地方?”
馨儿一愣,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没有啊……就除了她提到师父的时候会脸红……这样算是不正常吗?嘻嘻。”
钟情在提到我的时候会脸红?大概是她想起了“拜师学艺”的时候吧?那次我又是叫她舔我的肉杵又是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我甚至还没让馨儿舔过我的肉杵呢!钟情一个娇生惯养的郡主想到这些事情不脸红才奇怪。“这些应该不算奇怪吧?难道你
提起我的时候就不脸红吗?”
被我这么一说,馨儿的脸不但红了,头也低下去了。“看,你自己都脸红了啊,所以说钟情会脸红,不能算太奇怪的事情
。”
我问着。“除了脸红以外,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那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馨儿摇头。“我们两个聚在一起的时候,她除了问我关于师父教导的“阴阳诀”以外,就是对于农村的生活感到好奇,要
我说农村的事情给她听而已……”
“有没有问起本教的事情?”
“没有。”
馨儿摇头。“从来没问起过。”
这就奇怪了,照理说,晋王想要透过他女儿来控制太阴神教的兵力,应该会想要收集关于太阴神教的情报才是,这样晋王
才能知道如果他要调动太阴神教的人马,有哪些人能阻止他。可是钟情竟然对太阴神教的事情问都不问,她们主仆俩又都不会
武功,再说就算她们会武功,费鹏布置在总坛各处的岗哨也不可能任由她们主仆俩四处窥探教内机密。为什么钟情竟然没有收
集太阴神教内部的情报?真是奇怪。就在我正思考着的时候,两名教众伴随着一个身材高大、全身肌肉鼓起,看起来就是一身
横练外功的中年男子朝我走来。来到我面前,两个教众同时向我鞠躬。“启禀教主,这位于总管是晋王派来的人,有事想和教
主商谈。”
“好,谢谢你们带他来见我,你们先下去吧。馨儿,你去陪钟情。”
晋王派来的人?想必就是费鹏提起到的,晋王派来询问我打算何时任命钟情为太阴圣女的使者,他要说的话肯定也和这次
造反有关,还是先把教众赶走再说,免得不小心有人露出马脚。果然,这个高大男子一直不出声,直到两个教众都走远了,馨
儿也进了钟情的房间,都听不见我们说话了,这男子才双手抱拳向我行礼。“小人于札,乃王爷手下侍卫统领,参见教主。”
“于大哥请勿多礼,不知道王爷派于大哥前来,有什么事情?”
这家伙是晋王的侍卫统领?我开始好奇了,这家伙虽然一身横练的外门硬功,但是仍旧算不上武功高手,对付一般不会武
功的人或许是游刃有余,但是对上会武功的人可就吃亏了,不要说是月清、芊莘这样的武功高手,就算是程嘉,也可以轻松打
倒眼前这个人。但是,这种横练硬功上了战场可是很有用的,至少普通士兵的刀枪剑戟和弓箭都伤不到……难道说……“王爷
派小人前来,想知道教主打算何时任命郡主为贵教圣女?”
这个于札也不多废话,直接就把他的来意说了出来。“后天是黄道吉日,就在后天任命郡主为太阴圣女。”
“明白,多谢教主。”
于札又是一拱手。“小人另有一事,王爷吩咐小人转达一些问候的口讯给郡主,不知道郡主现在方便不方便?”
“只怕不行,郡主现在正在沐浴净身呢。”
我说着,忍不住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于札听到我这么回答,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既然如此,那么小人晚一点再来求
见郡主。”
于札又是朝我一拱手。“多谢教主,小人告退。”
“于大哥请恕小弟我不送了。”
看着于札离去的背影,我大概有些明白晋王的心思了,晋王毕竟还是不放心钟情这个女儿,所以很多事情都没向钟情说,
只告诉钟情要来这边拜师学艺。而我既然已经答应晋王要让他女儿担任太阴圣女,那么要钟情担任太阴圣女,并取得调动太阴
神教教众权力这件事情,不管有没告诉钟情都没差别,所以之前拜师的时候,一无所知的钟情才会那么不知所措。除此之外,
晋王还故意派于札过来,如果我猜得不错,晋王要于札传递的“问候口讯”其实就是叫钟情在当上太阴圣女之后,运用她的权
力调拨一批太阴神教的人马给于札,直接由这个于札领兵回去参加造反的行动,这样钟情就算是“功成身退”了。再来不管我
怎么对待钟情,反正晋王要的兵马已经到手,他只怕也懒得管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晋王还真的是不需要告诉钟情太多事情,
当然也可以减低泄露机密的可能 性 。那么,钟情最近和馨儿相处,都没有露出任何奇怪的举止,原因也就不难猜了,因为钟
情根本就不知道她老子想要造反,想要获得调动太阴神教兵马权力的事情,她以为她老子只是派她来拜我为师,所以她也只是
很单纯的过日子,修炼我教她的“阴阳诀”而已,这样子的生活能够露出什么马脚来?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正在思考的时候,
突然听见钟情房里传出来两声惊呼声,吓了我一跳,抬头一看,只见房中放着一个盛满了热水、撒满了花瓣的大浴桶,阵阵水
气还不停袅袅上升,而钟情则是整个身体缩在水下,只露个头出来,以惊慌的眼神望着我,服侍钟情入浴的小君也是呆呆看着
我。倒是一旁的馨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师父啊!师父,您要推门进来也敲个门嘛,这么不声不响的突然推门进来,可把我
们给吓到了呢。”
咦,我推门进房?一看我自己的手,还真的保持推开房门的动作,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正在思考着关于钟情的事情,竟然无
意识地就想推门进房,连门都没敲,难怪吓了钟情和小君一大跳。“啊,抱歉,我正在想事情,一时走神,不好意思。”
正想退出把门关上的时候,小君急忙来到门边,一把将我拉进房里来,随即就将房门给关上了。“咦,你们不需要我先回
避一下吗?”
我好奇了。“还回避啥啊?”
小君低声说着,脸上一红。“咱们……小姐都已经是教主你的人了,也不怕你这大色狼看了,还不如拉你进来,免得你等
一下又走了神,又把房门给推开,要是小姐着了凉,可是会感冒的。”
咦,是这样的吗?不过都被小君给拉进房来了,我也懒得再推门出去了,找了张椅子坐下,刚好欣赏美女入浴的绮丽景色
。小君服侍着钟情洗浴完毕,找了条大毛巾,在钟情起身跨出浴桶的时候,立即就将钟情全身给裹起来,只露出钟情两条小腿
。真是的,说啥钟情已经是我的人,给我看光没关系,结果还不是一样把钟情给裹得密不透风,一点春光都不外露。扶着裹好
毛巾的钟情上床躺好之后,小君叫来仆妇将钟情洗完的洗澡水清理掉,重新装满热水。趁着仆妇在打水的时候,小君来到我面
前:“大色狼,你也洗一洗吧!”
“我?”
“对啊,你不是要教小姐功夫?”
小君有些无奈地低声说着,“如果你不洗干净,那个肮脏的东西就这样进了小姐身体,要是让小姐生病了,谁负责?”
“这样啊?”
原来小君要仆妇换水是要让我洗澡的,既然都已经准备了,那洗洗也好。等到仆妇换完水,我也不等小君动手,自己就把
衣服给脱了个干净,弄得小君胀红了脸,还一直不停偷看我的小兄弟,直到我踏进浴桶以后才停止。既然我在洗澡,馨儿就主
动上来替我擦背;小君则是卷起衣袖,伸手入水,抓住我的小兄弟就用力搓洗起来。小君整个人靠在浴桶边,上半身都探进浴
桶来了。“喂,你在做啥啊?”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小君。“要洗我的东西也不用这样吧?洗那么用力,等一下洗断了,我可没办法教你家小姐功夫了。”
“洗断了最好!”
小君说着,更是使力搓洗着我逐渐硬起的肉杵,由于小君搓洗的动作太大,她探进浴桶的上半身偶尔还会触及水面,弄得
身上湿了一小片。“你这样洗不累吗?要不我站起来让你洗?这样你就不用弯腰了。”
说着,我就要站起身来。“别!别让小姐看到你那个脏东西……啊!”
看到我要站起来,小君惊慌之下就想阻止我,谁知道反而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倒栽葱一样整个上半身滑进木桶里,脸
颊还和我硬挺起来的小兄弟来了个亲蜜接触。我立刻把小君给扶起来,但是小君已经呛了几口水,不但上半身衣服湿透,连头
发都弄湿了。“都是你害的啦!”
才刚把小君扶起来,小君也顾不得满头满脸都是水,直接就开骂了。“好吧,我害的就我害的。倒是你身上都弄湿了,干
脆你也脱了衣服下来陪我一起洗好了。”
说着,我就开始脱小君的衣服,小君正打算阻止我,馨儿也笑着过来帮忙了,一下子就把小君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个干净
。被我和馨儿联手脱光衣服,小君虽然胀红了脸,但是却一副认命的表情,自己乖乖跨进浴桶来。进了浴桶,看到我正盯着她
的裸体在欣赏,小君又是一阵脸红。“转过身去啦,大色狼,不然我怎么替你洗背?”
“我背后有人帮我洗了,所以你还是帮我洗前面吧。”
我指了指馨儿,又指了指自己身前。“再说,你不是想把我的脏东西洗干净?在我背后你洗得到吗?”
被我这么一说,小君没办法,只好蹲下来,让身体泡进水里,双手往下一握,毫不费力就捉住我的肉杵。只是小君这次没
有用力搓洗,而是用手轻轻摩弄着我的肉杵。我忽然灵机一动,说道:“馨儿,要不你也一起下来洗吧?”
馨儿红了脸窘笑着,但是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也跨进浴桶来,蹲在我身后。虽然浴桶还算大,但是挤了三个人
,还真的是挤得我们“前胸贴后背”馨儿干脆也不用手替我擦洗了,而是用她顶在我背部的胸脯在我背上摩擦着,两团柔软的
感觉在我背上画着圈圈,加上小君一双手握住我的肉杵套弄,舒服得让我差点吹起口哨来。原本正用手抓着我的肉杵在摩弄的
小君突然身体向前一靠,靠进我怀里,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而我的肉杵也几乎同时被一圈湿热无比的软肉给套住。“对不起啊
,大色狼,可是……我忍不住了……啊!”
小君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屁股开始前前后后动了起来,用她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穴套弄着我的肉杵。“为什么……觉得……
比上次更大了……讨厌……”
“没关系,如果你觉得用手洗太累了,用小穴帮我洗也是可以的。”
我笑着在小君耳边这么说着。小君瞄了我一眼,突然收紧花径夹住我的肉杵,屁股前后运动的速度也加快了。我练有“阴
阳诀”再加上每天都和女孩子们练功,小君这样夹紧花径加快动作只是让我觉得更舒服。但是小君自己却先承受不住夹紧花径
时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一声又一声的娇喘从小君口中传出来,然后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小君凑过嘴来,用力吻住我的嘴,几
乎就在同时,小君的花径也开始规律地收缩起来,热流滚滚而出,达到了高潮。这丫头大概是怕高潮的时候叫得太大声,所以
才故意和我接吻的吧?正洗得高兴,眼角余光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钟情坐起身来,看着我们这边,眼神之中似乎有些不满的神
色。哎呀,糟糕了,光顾着吃饭前小菜,却忘记主菜都要冷了。“好了,小君,我那个东西已经被你洗得很干净了,先让我去
考较一下你们小姐的武功进度吧!”
我轻轻推开小君,小君虽然有点不愿意,但是听到我提起钟情,小君也不敢真的把我给霸占着,只好乖乖任由我将肉杵从
她的小穴之中退出来。从浴桶中站起身来,看到一旁椅子上放着几条大毛巾,我以“九转如意神功”随手抓了一条毛巾过来披
在身上。看到毛巾像是被无形的手给抓住一样,从椅子上飞到我身上,钟情睁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神色。“怎么啦?眼
睛瞪那么大?”
我一边把身体擦干,一边来到床边坐下。“师父,那是……那是武功吗?”
钟情深吸了一口气。“不用手就可以抓过毛巾来……”
“这是高深的武功,如果你用心学武功的话,也许有一天你也可以学呢!”
我随口敷衍着,其实“九转如意神功”是莫妍家传的功夫,虽然莫妍把这功夫教了给我,我可没打算转教别人。不过,将
来的事情有谁说得准呢?也许莫妍会愿意把这功夫教给钟情,那就不是我能管得到的了。“好神奇的功夫……”
钟情喃喃说着。“难怪父王会要我拜师父学武功……”
听钟情这么说,我忍不住就想笑,晋王要钟情来拜我为师,是交换太阴神教出兵助他造反的条件,当初我和晋王见面的时
候,我还不会“九转如意利功”晋王可从来没见过我使用这个功夫,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要钟情学这门功夫才要她拜我为师。不
过,这种事情也没拆穿的必要。“要练高深武学,内功基础要打好才行。之前师父教你的内功练熟了吗?”
“咦?”
听我问起关于“阴阳诀”的修炼进度,钟情的脸立时红了。“练、练熟了……”
“那让师父来看看你练得有多熟。”
我将遮着钟情身体的薄被拿走。“床上躺好,两腿张开。”
虽然被我“床上躺好,两腿张开”这么露骨的命令给弄得满脸通红,钟情倒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两腿也分得开开的,让我
一眼就可以看到钟情下身那片浓密至极的森林,以及森林下方水迹隐隐的蜜裂。只是钟情用双手遮着脸,不敢看我而已。“准
备好了吗?要来了哦?”
钟情点点头,但是遮着脸的双手还是不肯放下来。我也不管,肉杵对准了钟情的小穴,分开两片深色的花瓣,开始慢慢往
桃花源的深处推进。肉杵刚进入钟情的小穴时,阵阵由“阴阳诀”引起的快感就从已经进入小穴的肉杵上传来,虽然不是很强
烈,但是可以证实钟情确实有练熟我教她的“阴阳诀”不过,当我的肉杵整根进入,顶到钟情的花芯上时,钟情啊的娇呼一声
,全身颤抖,原本遮着脸的双手改抓住我的双手,肉杵上本来可以感觉到的阵阵快感也瞬间消失。被我这么一顶,钟情的“阴
阳诀”就断了,运行不下去了。“怎么不运功了呢?继续啊?”
“是……师父……”
钟情娇喘着呼吸了几口气,重新凝聚心神开始运功,我也感觉到肉杵又开始酥酥麻麻的。当酥麻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
候,为了守住精关,我也开始运行“阴阳诀”虽然我只用了一分功力在运行,但是当我一运起“阴阳诀”的时候,钟情又是啊
的一声娇呼,白嫩的双腿紧夹住我的腰际,而她的“阴阳诀”又中断了。看来钟情的“阴阳诀”虽然是练熟了,但是欠缺双修
的经验,所以才会只要我一动,钟情就因为快感而分心,“阴阳诀”也就运行不下去了。不过我也不是很在乎,反正教钟情功
夫只是为了应付晋王,至于钟情能不能练得成“阴阳诀”我才懒得去管。于是,就在这种钟情运起“阴阳诀”然后我只要一做
动作,钟情的“阴阳诀”就被打断的情况下,这么来回了几次以后,钟情的粉脸早已泛着动情时的嫣红,屁股也开始不自觉地
摆动起来,用小穴套弄着我的肉杵。至于钟情的“阴阳诀”则几乎运不起来,现在即使我不做动作,钟情自己的动作都会打断
她自己运功。最后,钟情干脆专心动起屁股,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娇喘配合着屁股的节奏,从她的樱桃小口之中逸出,至于运行
“阴阳诀”的事情,似乎已经被钟情给忘得干干净净了。算了,反正也没打算真的要教钟情功夫,既然钟情都已经进入状况了
,还是先享受一下美人的身体好了。我也开始动起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将肉杵朝着钟情的花芯顶撞过去,让钟情的娇吟声更是
高亢了不少。我不喜欢铺张浪费,而且也不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太复杂,所以任命太阴圣女的时候,“通常”都只是把教中
的重要干部叫来,向大家宣布一下我任命了谁当太阴圣女,如此而已。像是任命洪宁、程嘉和黄丽华担任太阴圣女的时候就是
这样,即使是秦琪这种对外高调宣布以“担任太阴圣女”为条件来换取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的,同样也只是把总坛的干部叫来
,告诉他们秦琪以后就是太阴圣女的事情,顺带把秦阳担任副教主的事情一并宣布,然后让干部回去转告其他教众关于任命太
阴圣女的事情,简单明了,一点也不啰唆。可是,任命钟情担任太阴圣女,那就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情形。为了让晋王认定
我很重视任命钟情为太阴圣女的事情,再加上晋王还派了于札来“观礼”即使我没有认真想要让钟情担任太阴圣女的打算,也
总得把样子做出来给晋王看看,这样晋王才不会怀疑我的“诚意”更何况任命钟情为太阴圣女也是我用来敷衍晋王的障眼法,
既然要瞒过晋王,那烟幕当然是弄得越大越好。就因为如此,现在许多教众正在费鹏的指挥之下,忙着布置集会用的大厅,预
备着明天举行任命钟情为太阴圣女的仪式。为了把样子做出来给晋王看,钟情大概是太阴神教之中,唯一举行如此盛大典礼来
任命的太阴圣女了。希望秦琪她们不会吃味才好。不过,更重要的是,可别让晋王看出了破绽,否则我们打算出其不意,以最
少牺牲将晋王这些打算造反的家伙一网打尽的如意算盘可就要落空了。为了要在于札面前装出一副我很在乎这次任命的样子,
当教众忙着在布置集会的大厅时,我就在旁“监督”着,费鹏这个总管也是“忙进忙出”的在指挥,于札自己都跑来看了几次
。倒是明天就要被任命为太阴圣女的钟情,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都不踏出一步。“启禀教主。”
费鹏找了个机会,凑到我身边低声说着。“属下得到报告,今天早上于札前去和晋王的小郡主会面了。”
我点点头,于札多半是将晋王要钟情想办法掌控太阴神教兵权的事情转告钟情了,不知道这和钟情今天整天闭门不出有没
有关系?“于札和小郡主会面以后,他的情绪如何?”
“似乎情绪不怎么好。”
费鹏回答着。哦,于札和钟情见面以后,于札的情绪不好,钟情则是把自己关在房里,难道是事情谈不拢?例如说于札转
告了晋王要钟情想办法掌握太阴神教的兵权,但是钟情没有答应……这样的情况?“知道了,你派去监视他的人没被发现吧?
”
“应该是没被发现,而且属下不定时派人换班监视,于札应该不会发现的。”
费鹏回答着。“好,那就继续监视。”
不知道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不过,等到明天任命了钟情担任太阴圣女后,情况就可以明朗了。钟情今天的心情只怕真
的不怎么好,晚餐的时候我还特意通知大家一起用餐,打算趁这个机会先把钟情介绍给其他人,毕竟明天起,钟情就是太阴圣
女了——不管我任命她当太阴圣女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想法,或者只是敷衍晋王。可是,晚餐的时候,钟情并没有出现,这让其
他女孩子们都议论纷纷,在猜想钟情没有出现的原因。只是,大家猜测的力向都偏向于钟情是因为害羞才没有出席。虽然我觉
得钟情的情绪不好,可能和于札传递的讯息有关,但是于札传递的讯息应该也只是要钟情拿到调动太阴神教兵马的权力而已,
这样都会让钟情的情绪坏到不想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吗?或者是我猜错了?好奇心一起,我实在不想等到明天任命钟情为太阴圣
女之后才来解开谜底,所以我吃完了饭,就到钟情居住的院落来。一到钟情的卧室门外,就听见小君的声音,正在低声劝钟情
吃晚饭。“小姐,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不行,就算真的没胃口,多少也要吃一点啊!”
“小君,我真的不饿。”
钟情有气没力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把晚饭端走吧,我不吃了。”
“可是……”
就在这时,我推开了房门,小君立刻转头朝着房门的方向看来,但是很出奇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尖叫,而钟情则是坐在桌旁
,低着头,看也不看我一眼。看起来钟情的心情真的很不好,于札到底是和钟情说了些什么话?就在这时,小君快步朝我走过
来。“大色狼,小姐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也不吃东西,你能帮我劝劝小姐吗?”
小君低声说着。“心情不好?”
我故作讶异,趁机套小君的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不知道,小姐一大早就心情不好了。”
小君苦着脸,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啊,对了,早上王爷派了人来,说是有关于家里的口讯要告诉小姐,也没让我
在旁边听着,还把我赶了出来。讲完话以后,小姐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是不是因为那个人的关系?还是小姐的母亲出了
什么事?”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试着劝你家小姐看看,只是我也不保证我能劝得动你家小姐。”
我点点头,随即压低了声音。“倒是,如果我真的劝服了你家小姐吃饭,你要怎么报答我?”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小姐是你徒弟,你劝小姐吃饭也要我报答?”
小君一脸“受不了你”的表情,但是脸上随即一红。“好啦,只要你能劝小姐吃饭,我就随你处置,你高兴怎么玩弄我的
身体都可以。满意了吗?大色狼!”
“嗯,很满意。”
我摸了摸小君的脸颊。“现在让我去看看你家小姐究竟是在闹什么情绪吧?”
进了屋子,来到桌旁,随手拉过一张凳子,在钟情身旁坐下。“怎么了?情儿,心情不好?”
钟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嗯,还愿意点头,那表示钟情至少还愿意听我说话。“是为了什么事情而心情不好呢
?可不可以说来给师父听听?”
钟情突然抬起头来,小嘴歙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没发出声音来,然后钟情又是低叹一声,又低下头去了。嗯,看
来惹得钟情心情不好的,多半真的是于札告诉钟情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于札不只是告诉钟情要取得太阴神教的兵权,甚至连
晋王打算借调太阴神教人马去造反的事情都一并说了,不然钟情不会这样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她怕说出她父亲打算造反的事
情,会因为泄露机密而害得晋王被满门抄斩。“你是不是在担心明天任命你当太阴圣女的事情?”
我当然不可能直接问钟情事实是不是像我猜测的那样,只好绕着弯套钟情的想法。钟情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地
缓缓点了点头。“不然这样好不好,如果你不想当太阴圣女,那么师父也不勉强你当……”
我话还没说完,钟情却突然抬起头来。“师父,我真的可以不当太阴圣女吗?”
“当然可以,师父不想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我轻轻摸了摸钟情的脸。“只是,当初师父答应你父王让你当太阴圣女,这可不好出尔反尔,所以明天任命你当太阴圣女
的仪式还是要举行,而且你父王派来的人也会出席,要是你真的不想当,到时候可以公开拒绝,这样师父才不会对你父王失信
。”
钟情点了点头,脸色有些犹豫。“可是,我明天在仪式上拒绝担任太阴圣女,不是会让师父在其他教众面前威信扫地吗?
”
“是会有那么一点点。”
我点头。“但是,师父更不希望看到你这么闷闷不乐的,所以威信扫地也就算了,重要的是情儿要开心起来,这比什么都
重要。”
钟情沉默了一下,眼圈红了。“师父,你对我真好。”
“如果真的觉得师父对你好,那么你是不是该吃点东西?你这样不吃不喝,师父可是会拟心你饿坏身体的。”
“好,我吃东西。”
钟情一点头,一旁早已等待许久的小君立刻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将碗筷摆好,还替钟情添好了一碗饭。“那你慢慢吃。”
我站起身来。“师父,你今天不留在这边吗?”
钟情以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今天没办法,你张师姐她们也要练功的。”
我回答着。“不过,情儿如果也想练,可以过来找师父,只是师父可没办法待在情儿这边。”
“哦……好……”
钟情垂下头来,神情有些失望。我转身离开钟情的卧房,走到门边的时候,小君追了上来。“大色狼,你真厉害!真的劝
小姐吃东西了呢!”
小君兴奋地说着。“既然约定你能劝小姐吃东西,我就任由你处置,那你要我啥时过去你那边呢?”
“今天就先不必了,如果你真的很想要,那今天你可以和你小姐一起来找我。”
我在小君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摸得小君又是一阵脸红。“不然的话,等下次我来找你家小姐的时候,再讨你欠我的这笔帐
好了。”第三回
虽然我和费鹏都认为,这次任命钟情担任太阴圣女的仪式要隆重举行,这样才能让晋王派来的人认为我们真的很重视和晋
王之间的关系,但是我发现,其实仪式也没多隆重,就是场地布置得漂亮些,出席的人数多些,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叫钟情出
来让大家认识一下,然后特意交给钟情一块“见令牌如见教主”的太阴令牌,这样就算完成任命cangshustore.com仪式了,感
觉上其实也没隆重多少嘛。算了,反正意思有到就好,而且我还给了钟情一块象征教主权力的太阴令牌,这样钟情就可以凭令
牌来调动太阴神教的人马,估计这才是晋王最关心的事情。不过,原本我以为钟情会在我任命她担任太阴圣女的时候,开口拒
绝这个任命,但是钟情并没有拒绝,只是不发一言地从我手上接过令牌,脸上表情既没有特别兴奋,也没有特别不高兴,就像
是我递给她的只是一块刻了花纹文字的普通木牌而已。有点弄不懂钟情的想法,昨天不是还很高兴地问我能不能不当太阴圣女
,结果今天还是当了。不过,在任命钟情担任太阴圣女之后,于札的反应倒是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他马上又跑去找钟情,还把
小君给赶出房外,不让小君听到他和钟情的谈话,估计和钟情的谈话内容就是关于让钟情以太阴令牌去调动太阴神教人马参加
叛乱的,所以才不肯让小君听见。得到于札去找钟情谈话的报告之后,我立刻要费鹏准备好一切布置,就等着钟情来调动人马
的时候,假装成前去支援晋王造反的人马,然后趁着造反的家伙齐聚一堂的时候,来个里应外合,一网打尽。不过,费鹏虽然
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钟情却始终没有动用我给她的太阴令牌来调动人马。“启禀教主,那个晋王派来的使者,说是有重要的
事情想要求见教主。”
就在我等着钟情去调动人马,却左等右等等不到钟情的动作时,反而等到费鹏来向我报告于札想要见我的事情。再加上钟
情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动作,我忍不住就在猜想,难道是晋王指使不动他这个女儿,所以钟情拒绝以太阴令牌替晋王调兵?这很
有可能。“既然他想见我,那就让他到偏厅来见我吧!”
还是去看看于札找我有什么事情好了,说不定还能印证我的猜测是否正确。来到偏厅的时候,于札已经在那边等我了,而
且从他着急的表情看起来,想找我谈的事情只怕很紧急。看到我走进厅来,于札马上朝我迎了上来,拱手为礼。“小人于札,
有要事求见教主,多谢教主肯拨空前来见小人。”
“于大哥不必多礼。”
我示意于札坐下,自己也随便找了张椅子就坐。“既然是重要事情,就请于大哥直说吧。”
“是。”
于札并没有立刻就坐,而是左顾右盼了一下,看到偏厅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也不顾坐下,就压低了声音说着。“王爷起
义的大事已经万事具备,现在就只缺教主手下人马的这支东风。小人斗胆,想请教主立刻派人出发,一起共襄王爷的义举。”
“哦,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随即装出一副迟疑的样子。“可是,当初我和王爷的约定,是由我任命郡主担任太阴圣女,再由郡主调兵遣将
,这样王爷就可以拥有本教兵马的直接指挥权。现在改成由我派人,王爷不怕指挥上会出现多头马车的情况吗?毕竟由我下令
的话,本教教众只会听我的,不见得会愿意接受王爷的指挥……”
“这点小人也知道,可是郡主不知道怎么回事,小人已经将王爷的意思转告郡主了,但是郡主却迟迟不肯替王爷调兵。”
于札苦着一张脸回答着。“如果不是看着时间不多,王爷可以早日起义,就可以早日解天下万民于倒悬之中,小的也不想
前来麻烦教主啊!”
“郡主不肯替王爷调兵?”
我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钟情大概是不认同晋王起兵造反,或者是不高兴晋王事
前什么都没和她说,事到临头才叫她配合,所以钟情之前才会有说出“不想担任太阴圣女”和之后故意不配合调兵的举动。如
果钟情不愿意配合调兵,晋王要造反就少了好几万人马,也难怪于札会这么紧张。“小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于札搔了搔头。“郡主一向都很听王爷的话,但是这次却很不配合,小人也在奇怪郡主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于札虽然满口“不知道钟情怎么回事”但是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瞄着我,很明显就是在怀疑我是不是没有给予钟情事
实上的调兵权力,或是我把钟情洗了脑,导致钟情“不听王爷的话”不管是哪种情形,引起晋王的疑心总是不好的,而且这样
对于我打算假装参加叛乱,再来个窝里反,就地将叛党一网打尽的计划也有阻碍。我决定还是去找钟情看看情况。“我去替你
看看郡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了,也许我能劝得郡主回心转意。”
我站起身来。“如果郡主真的不肯配合,那我就亲自领兵去协助王爷好了。”
“这样最好,小人先多谢教主了。”
于札急忙向我拱手躬身行礼。推门走进钟情的房间时,钟情和小君两个人正相对无言地坐在桌旁。看见我推门进来,钟情
头也不抬一下,倒是小君迎了上来。“怎么了?小姐心情不好?”
我随口问着。“岂只不好,简直是坏到极点了。”
小君也叹了口气。“我服侍小姐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小姐这么闷闷不乐的。大色狼,你有办法吗?”
“让我和小姐谈谈看再说。”
来到钟情身旁坐下,这时钟情总算抬起头来了。“师父,我……”
“嗯?情儿有什么事情?说吧,师父能帮的,一定尽力帮忙。”
钟情的樱桃小口歙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没说出半个字来。“情儿是不是因为你父王想要你替他调动人马的事
情在烦心?”
听到我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原本还一副无精打彩、病气恹恹模样的钟情,突然像是见到了妖魔鬼怪一样,不但一对眼睛
瞪得老大,整个人更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直挺挺站着。“师父……师父怎么会知道?”
“唉,我怎么会不知道?当初就是你父王找我当面谈的事情啊!”
我叹口气。“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想到要你父王派你来拜师学艺?”
钟情脸上神色变换不定,突然玉手一扬,啪的一声,在我脸上打了一记耳光。虽然我能够轻松挡下钟情这记耳光,但是看
钟情那副气苦至极的模样,还是让她打一下消消气好了。“师父……不,萧颢,你怎么可以……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钟情气得全身发抖,就连指着我鼻子的手也是颤抖个不住。“你……你……”
“因为师父……”
“你才不是我师父!”
我话没说完,就被钟情尖声大叫给打断。“我才没有这种认贼作父的师父!”
“我说,情儿,你先让师父讲完,等到师父讲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认我这个师父,好不好?”
我轻声说着。“如果你还是决定不要我这个师父,那么师父我也没意见,一切听你的。”
“你说,你说啊!”
钟情怒声催促着。“因为,师父我除了答应你父王以外,没有其他选择。”
我缓缓说着。“你得想想,要是师父当场拒绝你父王的提议,你父王为了要保住他想造反的秘密,你说他会不会假公济私
,给太阴神教安上个什么流寇啦、江洋大盗之类的名头,甚至做贼的喊抓贼,先把聚众造反的罪名给套在师父头上?所以说,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为了保护本教数万教众的 性 命,师父当时都只有答应你父王这一条路可以走,没有其他选择。”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
听我这么说,钟情有些愣了。“这么说,师父其实你根本不想造反,你只是在敷衍我父王?”
“答对了,而且师父为了安你父王的心,这才故意提起要你父王派个女儿来拜我为师,这样你父王不但能透过你来直接掌
握太阴神教的兵权,他还不用担心造反成功以后,该如何处置我这个出了大力协助他造反的“功臣””
我点点头。“而且,拜师学艺其实才不用舔师父的那个东西,师父本来是想刁难你,让你知难而退,只要你不拜师,你父
王就没理由找师父麻烦,没想到你还真的不顾一切拜师了。”
钟情现在是真的完全呆住了,她大概压根就没想到,原来她父亲要她来拜我为师,整件事情的内幕竟然是这个样子。“还
有呢,师父本来的想法,其实是打算在你调动本教兵马去协助你父王造反的时候,把你来个先 奸 后杀,先除了本教的心腹大
患,然后本教兵马就假装是要参加你父王的造反行动,到了你父王的地盘上,趁着你父王没有防备的时候,直接将你父王给抓
起来,这样你父王就成造不成反了,本教弟兄也就安泰了。”
我又说着。“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是不用把你给先 奸 后杀了,师父这就安心了不少,像你这么聪明可爱又美貌的徒
弟, 奸 一 奸 也就算了,杀了实在太可惜。”
被我这么一说,钟情原本苍白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原来、原来是我错怪了师父。师父,对不起……”
“没关系,师父不怪情儿。”
我一把将钟情拉入怀中,在钟情额头上吻了一下。“倒是情儿能不能帮师父一个忙,只是这个忙很困难的。”
“师父需要情儿帮什么忙?”
钟情仰起了脸,很期待地问着。“用师父给你的令牌去调动本教人马啊!要是情儿不去调动人马,而是由师父出面,只怕
你父王会起疑心的。”
我说着。“可是,这么一来,就等于是要情儿亲手将父亲绳之以法,这可就很困难了。”
“可是,师父……”
钟情看着我,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你不会是骗情儿替你调兵,然后反而去协助我父王造反吧?”
“情儿,你很聪明,你不妨想想,如果师父真的想和你父王一起造反,师父还需要由你来出面调兵吗?”
钟情歪着头想了一想,脸上随即露出了笑容。“是不需要,情儿不应该怀疑师父的。”
“既然这样,那还不快去调遣人手?”
我在钟情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过,为了保密,别和底下的人说太多,说不定有人不小心露了口风,那就糟糕了。”
“嗯,情儿知道!”
钟情跳起身来,搂住我就送上一个香吻,随即飞也似的跑出房去了。看着钟情离开的背影,眼角余光突然注意到一直愣在
一旁的小君。这丫头虽然说对钟情忠心耿耿,但是这次的事情事关重大,要是她跑出去乱说话,很难保证不会泄露机密。还是
来上点保险好了。“小君,你过来。”
我招手把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君给叫了过来。“上次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是我能劝你家小姐吃晚餐,你就任由我处置吗?
”
“啊?”
小君突然间满脸飞红。“现、现在吗?”
“我现在刚好有空啊!”
我大笑着。“衣服脱光,去情儿的床上躺好,等我来“处置”你吧!”
钟情很快就以太阴令牌“见牌如见教主”的权力,要费鹏负责调集一批精锐人手。关于调集人手方面,费鹏是一早就准备
好了的,所以人手调集起来很快。只是费鹏一开始并不知道钟情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直到我带着钟情,当着几个负责领队的高
级教众面前,解释这次行动是名义上假装协助晋王造反,实际上则是要去擒拿晋王等叛乱党徒的时候,费鹏才知道原来钟情还
是和我们同一阵线的人。“由于此次事关重大,虽然我不想这么做,但是为了保证机密不外泄,我必须要求所有领头的人服下
“太阴蚀魂蛊”免得有人事到临头,突然倒戈变节。”
我的手上托着十几粒“太阴蚀魂蛊”看着面前领头的高级教众。“当然,事情结束以后,我会将各位身上“太阴蚀魂蛊”
的毒 性 完全解去。”
我本来预期这些教众就算愿意服下“太阴蚀魂蛊”肯定也是非常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这次事情非同小可,我也是迫不得已
。谁知道我竟然猜错了,以费鹏领头,所有教众同时上前,就像小孩抢糖吃一样,每个人从我手上拿走一粒“太阴蚀魂蛊”然
后想也不想就将药丸给吞服下去。大概是我脸上惊讶的表情太明显了,其中一个教众忍不住笑道:“教主很惊讶我们为什么这
么干脆就服了药丸吗?”
“是很惊讶。”
我点头。“这“太阴蚀魂蛊”可是霸道至极的毒药啊,武林中人哪个不是闻之色变的?倒是你们吃这药丸像是吃糖果一样
,这……”
“教主于属下等人有活命之恩,只要教主有令,即使要属下上刀山、下油锅,属下也是绝不皱一下眉头,何况只不过吃个
“太阴蚀魂蛊”而已。”
那个教众笑着。“更何况属下等人誓死跟随教主,临阵倒戈这种事情从来不在属下的考虑范围内,既然如此,这“太阴蚀
魂蛊”对属下等人又有何害?”
“还是有一点点害处的。”
旁边一个教众突然笑着插嘴。“虽然这药丸不是糖果,但是这药丸还是太好吃了,吃起来酸酸甜甜的,要是吃上了瘾,怕
教主没有足够的药材来炼药啊!”
“是啊,说得没错!”
大家都笑了起来,就连钟情都忍不住抿嘴偷笑。有的教众甚至还伸出手来向我讨药丸,“教主,属下还没吃够,还有多的
药丸吗?”
“不,药丸没有了。”
看着面前一堆像是讨糖吃的手,我也忍不住莞尔。“不过,事情结束以后,我会去弄些糖果给大家吃的。”
黄花山总坛这边调动了两千人,萧家堡那边先前已经调派了三千人到晋北,这次再增派四千人,当然名义上都是要去支援
晋王起兵的。为了做足样子,钟情甚至还把于札带到那些负责领兵的高级教众前面,宣布以后这些教众都要听从于札的指挥。
当然于札这家伙也不忘趁机宣扬一下晋王起兵造反是为了“吊民伐罪、解民倒悬”他本来以为这些农民出身,又受过天灾之害
的教众会因此兴奋欢呼,可惜的是咱们的教众都不太会演戏,虽然他们对于于札的演说相当不屑,但是板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面对着于札,而没表现出他们对于札的真正想法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这就让于札纳闷着自己怎么这么“不得军心”呢?幸好
的是,晋王造反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既然已经拿到指挥太阴神教教众的“兵权”于札也没太去深究他不得军心的事情,只是
顾着催大家出发,不然我还得找借口来化解于札的疑心。为了要集中力量,一举扑灭晋王的叛乱,这次我也带上了秦琪、月清
和芊莘她们一起出发,钟情虽然不会武功,也一起随行。当然我找了个借口,说是想去和晋王会面,绝不插手指挥的事情,于
札这才安心。不知道于札是心急着要早点带领人马回去参加晋王的叛乱?或者是于札打算趁机考较一下太阴神教教众的能耐?
总之于札这一路上都不停地催促教众赶路,每天日出拔营,直走到夜深了才停下脚步休息。不过也亏了于札催促教众不停地强
行军,我们只花了一个月多的时间,就从皖南赶到了晋北。而我更是亲眼见识到费鹏一手训练出来的教众到底实力有多坚强,
在连续三十几天的强行军之中不但没有人喊累,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也没有人掉队,更没有人乱了队形。两千人从黄花山出发,
就是两千人抵达晋北的太原城。先不说我对费鹏训练出来的教众素质感到惊讶,就连于札看到三十几日强行军之后,不但没有
教众掉队,每个人甚至都还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只怕就算要立刻上场打仗,这些教众也能杀得对手鬼哭神号,这就让于札赞
不绝口。“教主属下的人马果然无一不是精锐之师!”
看着井然有序在太原城外扎营的教众,于札感叹着。“有这等精兵,王爷何愁大事不成!”
只怕你们王爷的大事就是会坏在这些精兵手上,我忍不住暗笑,这些精兵可都是费鹏挑选出来,预备扑灭晋王乱党的,不
过我当然不会把这种事情当着于札的面说出来。“于大哥太过奖了,王爷的事情,我们当然要全力以赴,就怕我们教众没受过
军事训练,帮不上太大的忙。”
“教主这么说,可就是太妄自菲薄了。”
于札连连摇头。“只要看太阴神教这么多人在这么长时间的强行军之中都没有人掉队,甚至士气体力都没有丝毫低落的状
况,就知道这些教众都是受过最严格军事训练的人马,不要说是皇帝身边那些软弱无能的京兵,只怕王爷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
,也及不上教主手下的一半呢!”
晋王的兵还不及太阴神教的教众……是这样的吗?看着于札痴迷一般望着太阴神教教众扎营的地方,也许于札在无意之中
透漏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给我也说不定呢?“教主,属下有事禀报。”
扎营后没多久,费鹏就避开了于札的耳目前来找我,在他身后则跟着赣林五霸。“有什么事?”
“属下曾经拜托五位护法在太原城内外进行探查,再配合属下其他探子的报告,乱党在城外一共分散驻扎有三支兵力……
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费鹏说着,将一幅地图摊了开来,并将地图上三个红圈指给我看。“这三处的兵力总数约有一万五千人左右,除此之外,
晋王还在王府之中暗藏有四千人左右的兵力。”
“也就是说,晋王手边有两万人,而我们这边等到萧家堡增派的人手到来之后,总数就有一万人,是吗?”
我点了点头。“一万人对两万人,你有打胜的把握吗?还是要多调一些人来帮忙?”
“不,教主,不是一万对两万,而是五千对两万。”
费鹏摇头。“五千!”
我吓了一跳,“你不打算等萧家堡增调的人来了才动手,而是打算就这样动手吗?”
“启禀教主,即使晋王再怎么不防备我们,只要萧家堡的人手一到,就是晋王预备举事的时机,到时候晋王所有的兵马都
会为了备战而动起来。”
费鹏回答着。“但是在萧家堡的人手还未抵达之前,晋王不可能让他手下的兵马整天备战,不然,士兵很快就会因为长期
情绪紧绷,等到要上战场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晋王应该会让他的兵马趁着要举事之前尽情放松,养精蓄锐,这样举事时
才能一鼓作气,直捣京师。”
听见费鹏这么说,再想起今天于札无意间说出来的,晋王的精锐兵马还不及太阴神教教众的一半实力,如果在这个时候被
人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以太阴神教已经抵达晋北的五千精锐,要将晋王屯在城外,分成三股的一万五千人马给分批杀光,并不
是做不到的事情。更何况费鹏精选的,这次由总坛出发的两千精锐教众有一半都会武功,虽然武功还算不上好手,但是这些会
武功的教众一个就算对上十几二十人绝对不成问题,而那些不会武功的教众以一敌五大概也没有问题,我们五千人打晋王三万
人都还不见得会输呢!“我明白了,你是说晋王的兵马现在正是最散漫、最漫不经心的时候,要突袭他们,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是吗?”
我问着费鹏。“所以,即使我们只有五千人,只要打他们一个出奇不意,战果反而会比一万人打他们两万正开始备战的人
马要好,是吗?”
“教主明鉴。”
费鹏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又问。“启禀教主,根据五位护法的报告,晋王身边有大约一百多名武林人物。”
费鹏说着。“本教五千弟兄虽然能够出奇不意扫平晋王的两万人马,但是只要这一百多名武林人物下场参战,本教兄弟就
算能胜,死伤也必惨重,所以属下想请教主在属下率人围剿叛军的时候,牵制住晋王手下这些武林人物。”
“这样啊……”
我想了一想。“咱们弟兄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开始清剿叛党?”
“随时都可以。”
费鹏回答着。“好,那么择日不如撞日,我等一下就入城求见晋王,晋王看我来,怎么也得设宴迎接我,再把晋王手边那
些江湖人物邀来入宴,少说也可以绊住晋王一半人手,这样应该可以替你减轻一些压力了。”
“但是请教主务必小心,虽然教主武功盖世,毕竟是深入敌营,要是发生意外,属下纵想救援,也是鞭长莫及。”
“这点我也知道,不如……”
我沉思了一下。“不然这样吧,你把城外乱党剿灭以后,想办法制造一些骚动,这样晋王多半会把他王府里暗藏的兵力给
派出城外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要王府里人手一少,我直接擒住晋王,到时候那些乱党群龙无首,军无战心,你再从城外包围夹
攻,要他们投降应该不是太难的事情。”
对于我的提议,费鹏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思考着。“怎么,我这方法不行吗?”
我疑惑地问着,这可是我很有自信的提案啊!难道真的是书生论兵,不着实际吗?“教主此法不是不行,但是实行时间上
的掌握很难控制。”
费鹏雏眉。“要是时间配合不好,在教主擒住晋王等人之前,属下就派人攻城,那么反而会压迫晋王暗藏在王府内的兵马
回防,到时候教主深陷重围,反而成了晋王用来威胁弟兄们的人质……或者是教主已经擒住晋王,但是属下没有及时派人攻城
,那么晋王暗藏的四千人马就可以先回头攻击教主,教主武功再高,究竟好汉敌不得人多……”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皇宫内院我都溜进去过,晋王手下那四千兵马再精锐,怎么也比不过大内侍卫人数既多、武功又
好,我想退走谁都拦不住我。”
我拍拍费鹏的肩膀。“只是,万一我没顺利擒下晋王,那么攻打太原城就会变成一场硬仗,那时就要委屈你和本教兄弟了
。”
“攻打太原城也不是什么硬仗,只要教主能全身而退,我们可以先采围而不攻的方法,等到萧家堡的人马到来,属下再飞
鸽传书南济帮伏在京师附近的帮众前来助攻,到时就有三万人马,要攻下太原城也不是什么难事。”
费鹏很快就回答了。“好,既然这样,我这就入城去求见晋王,城外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属下明白,请教主放心。”
费鹏躬身。我带上了秦阳、黄丽华、月清、芊莘,还有钟情和于札一起进太原城求见晋王,秦琪她们和赣林五霸等人则留
下来支援费鹏。带上钟情是要让晋王更有接见我们的理由;黄丽华虽然不会武艺,但是她是西域美女,带到晋王府上肯定可以
让那些没见过西洋妞的人都被她给吸引住注意力。那些原本不打算出席的武林人物只怕也会为了争睹西域美女的风采而出席,
而于札则是被我以领路的理由抓了来,免得费鹏调兵遣将还要避开他的视线。让于札领路,我们一行人来到晋王王府。晋王这
家伙竟然大开王府中门,率领大批随从人员,锣鼓喷呐敲打奏乐迎接我,大概是想彰显他对我的重视吧?“欢迎萧教主大驾光
临,本王实在是不胜之喜。”
晋王堆起一脸看起来就很恶心的笑容这么对我说着。“有劳王爷远迎,小人愧不敢当。”
“本王已经替萧教主备好接风宴,请萧教主这就入席吧。”
晋王主动领着我进入王府。“听说王爷这段时间招募了不少好手,小民希望王爷能够请那些好手一起来入席。”
为了要达到我这次来拜访晋王,顺便牵制晋王手边江湖人物的目的,我把握时机,立刻向晋王提出要请其他武林人物一起
入席。“再说,将来王爷事成之后,大家都是一朝臣子,小民也想先认识一下将来的同僚。”
虽然我拍晋王的这个马屁真的是恶心到让我自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翻转过来的程度,但是晋王显然对于这个马屁感到很受
用,哈哈大笑了起来。“没问题,没问题!本王就请他们一起入席,让萧教主和大家认识一下也好,哈哈!”
跟随着晋王进入王府,来到王府的大厅,厅内已经摆起十几张大圆桌,许多仆役正在忙碌着摆设杯碗餐具。由于我这次来
求见晋王是临时起意的,就算晋王知道太阴神教的人马已经抵达太原,也不可能知道我啥时会来求见,当然更不可能事先就准
备好宴席,否则要是我来晚了,那准备好的菜色岂不是都凉了。晋王请我坐上首位,我带来的人以及钟情都和我同桌,晋王自
己在主位落座,这时陆续有晋王招揽来的武林人物到场入席。看着仆役们迅速摆设好餐具,并开始将一盘盘的菜肴端出来放在
每张桌上,当然先上的菜肴几乎都是冷盘之类的饭前菜,我这才知道,就算晋王是临时知道我要来,但是王府的厨子就是有办
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治出接待客人的宴席,所以晋王才会说他已经替我准备好接风宴了。一边和晋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风
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出席的其他武林人物身上。从目前出现的人物看来,大部分的武功都是介于二
与三流之间,江湖上根本排不上名号的小角色,只有一个也在我们这桌入席,还坐在晋王身旁,其貌不扬的中年武师看起来勉
强算是个好手,大概是晋王招募来的武林人物之中,武功最好的一个。不过我估计他的武功比起芊莘和月清还低了一截,如果
要动手,我们这边除了黄丽华以外,随便哪个人出手都可以打败他。秦阳在桌下轻轻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注意那个武师,我
则是微微点头表示知道。看来秦阳也认定了那个武师就是我们擒拿晋王的“最大”障碍,所以才会要我注意他。我们这桌吸引
了宴席上所有江湖人物的目光,其中一个原因是那些江湖人物对于我这样一个小毛头竟然能高踞首位而感到不服气,另一个原
因则是我们这席有月清、芊宰等等大美女。不过,吸引目光最多的却是黄丽华,出席的人都没有看过来自西域的美女,很多人
是出席了以后,看到席上有着黄丽华这样一个西域大美女,又特地跑回去拉着其他没出席的人一起来开眼界的。不提那些出席
的武师没见过黄丽华,就连晋王好色眼神也常常停留在黄丽华身上,特别是黄丽华那远超普通汉女尺寸的胸脯。虽然我对于晋
王用那种眼光打量黄丽华感到很不爽,但是吸引注意力就是我带黄丽华来的目的,反正晋王再逍遥也没多久了,就当是让晋王
被皇帝以谋反罪下令凌迟处死之前开开洋荤吧!众人都入席之后没多久,丰盛的菜肴就一道接着一道不停端了上来,我看了看
大厅,十几张大圆桌都坐满了人,至少有一百五、六十个人在座,就算在座的有些不是晋王招募来的江湖人物,估计那些江湖
人物也来了十之八九了。剩下没出席的那些江湖人物,费鹏有着秦琪她们和赣林五霸的相助,再加上许多原本是南济帮的武功
好手,要对付那些漏网之鱼应该没问题。“王爷,难得这里这么多英雄豪杰聚集在一起,能不能请王爷替我们介绍一下,让我
们认识认识?”
我向晋王说着,只要晋王答应替我介绍这些人,那么现在席上的人就一个也走不了,除非他们胆敢当众落晋王的面子。“
当然,当然!”
晋王连连点头,站起身来,拉开嗓门以宏亮的声音大声说着,“各位英雄好汉,难得今天大家齐聚一堂,就让本王为大家
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太阴神教教主,萧大教主!”
虽然晋王没练过武,但是晋王的嗓门倒是不小,大声说着话的声音也没让大厅上乱嘈嘈的交谈声给盖下去。而那些武林人
物听到晋王在说话,先是安静下来,等到晋王说出我是太阴神教教主的时候,众人起了一阵小小骚动。“太阴神教教主?就是
那个一个人独力挑正气庄和啸月山庄,还并灭了皖南许多黑道帮会的萧颢?”
众人望向我的眼神之中,有着惊讶、羡慕、尊敬、不屑、轻视……种种不一的眼神,但是最多的却是敌视的眼神,只是不
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敌视我,是因为看我年轻呢,还是因为我被晋王奉为上宾,还是因为太阴神教灭过他们原来所属的帮
派?“在下太阴神教教主萧颢,有幸在此见过各路英雄好汉。”
我站起身来,向着大家拱手为礼。有些武林人物也向我还礼,但是有一大半人都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当我这个太阴神教
教主是空气。看来太阴神教的威名也没我想象中的响亮嘛!“各位英雄好汉,既然本王向各位介绍了萧教主,本王希望各位也
能向萧教主自我介绍一下,大家彼此亲近亲近,可好?”
既然晋王都说话了,就算有些人还是对我抱持敌意或是看不起我,他们怎么也得看在晋王的面子上来个自我介绍,再说也
不是全部的人都不喜欢我,所以晋王的话声才落,就有人应声站起来自我介绍,我则是一边听着他们的自我介绍,一边观察每
个人的实力高低,礼貌上地说些“久仰大名”之类的场面话敷衍一下。说起来,我一直觉得奇怪,晋王这次造反,难道找的都
是些江湖人物吗?不过,当我看到席上有一个中年大汉站起来,自我介绍说“卑职乃阳泉总兵孙思义,有幸见过萧教主”我这
才理解到,晋王并不是没有暗地联络其他的官员一起造反,只是这些一起造反的家伙可能都打扮成了江湖人物聚集到这边,所
以我一时之间才没看出来。说得也是,要是晋王拉拢的那些造反的官员,都能被我这乡下人一眼看出来的话,那么晋王造反的
图谋就进行得不够隐秘了。朝廷里那些当官的人更没理由看不出来的。这么说来,根据费鹏的报告,晋王招募了大约一百多名
武林人物,而这边出席接风宴的人数有一百五、六十个,那么估计跟随晋王造反的官员也有五十个左右,像是这个阳泉总兵,
他负责驻守的阳泉县就是晋王叛军攻打京师的必经之路,拉拢他不但可以增加晋王的声势,还可以减弱京师的防御力量。这些
人的自我介绍有的长有的短,大致上对我有敌意的人说话就不多,只是看着晋王的面子说两句,而那些想拉拢我的人,自我介
绍就落落长。不过,等到大家都介绍完了,宴席的菜也都已经上齐了,而且有些人桌上的菜都吃掉了一半,估计也花去了快一
个时辰。但是并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在这一个时辰之中,费鹏已经率领人马将太原城外的叛军清除干净,至少我没听到城外有
人在攻城的喊杀声,也没有任何人跑进来报告任何消息,一切都平静得很。想想也是,叛军有一万五千人,而且分散在三个地
方,只有一个时辰可能不太够杀光这三个地方的人马。看来我得想办法再多拖延一些时间才行。当我正在筹思着要以什么借口
来拖住出席的江湖人物,以免他们提早离席,没想到晋王却先呵呵笑了起来。“难得今天有这么多的英雄好汉齐聚一堂,本王
实在是无比开心。”
晋王笑呵呵地说着。“本王特地准备了一些精彩的余兴节目,原本是想要找个日子邀请各位英雄好汉一起同乐的,既然今
天这么热闹,不如就是今天吧!人来!”
随着晋王的大声叫唤,我听到大厅外传来阵阵细碎的脚步声,是许多女人正急步朝着大厅走来,听脚步声,人数只怕超过
两百人。但是这些女人虽然脚步声轻巧,却似不会武功,搞不懂晋王叫这么多女人来干什么,表演“余兴节目”也不须要用到
这么多人吧?两百多人同时表演,只怕要广场才够地方施展得开,这间大厅挤得正在狐疑的时候,大厅的门打开,无数年轻美
丽的少 女 纷纷拥进大厅来,这些少 女 身上除了一条半透明的轻纱罩体以外,就没有任何衣物了,年轻女 性 富有青春朝气
的肉体在轻纱的遮掩之下挑动着所有男人的神经视觉,我似乎听到了大厅上许多人同时“咕噜”一声吞下口水的声音。这些只
穿着轻纱的少 女 进入大厅以后,并不像我猜想的那样朝着大厅中央的空地集合,而是分散开来,每个少 女 都挑了一个出席
的男人,一屁股就朝着那些男人的大腿上坐了下去。我这才明白,原来晋王的“余兴节目”就是这个,让那些半裸的少 女 直
接坐入男人怀中,大厅上出席的江湖人物几乎都是黑道,我很怀疑究竟有几个人能够坐怀不乱,不用说,肯定每个人都会在自
己怀中的少 女 身上大肆非礼。十几个长相最美丽、身材也最出众的少 女 朝着我们这席走来,我估计原本一个人会分配到一
个少 女 ,但是我们这席上有着月清、芊莘、黄丽华和钟情四个美女,这四个美女肯定不会对那些半裸的少 女 有“非分之想
”但是这些美女的反应倒也很快,看到我和秦阳坐在首席,马上有两个少 女 过来、和她们同伴一起,两个人挤着坐在我们大
腿上,还有两个人则站到我们身后,用她们的纤手和豪乳来替我们按我注意到秦阳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感到有些尴尬,急忙以“
传音入密”的功法向他低声提醒着:“秦老伯,别忘了我们可是淫邪的太阴神教,你要是太道学了,小心引起其他人怀疑。”
虽然我的“传音入密”功法不是练得很好,但是我和秦阳坐得近,我又将声音压低到没比蚊子叫大多少,只有秦阳这样功
力深厚的人才可能听得到我说话,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听得到。“我不是假道学,只是一次来两个,我应付不过来而已。”
秦阳也以“传音入密”低声回答着我,不过这时他的双手已经分别抓上怀中少 女 的奶子,揉得那两个少 女 阵阵娇喘着
,留着胡须的嘴也在两个少 女 的脸上亲个不住,让两个少 女 痒得直娇笑。姜果然是老的辣。“你就放心开荤一回吧,我不
会和秦琪说的。”
坐入我怀中的两个女孩,则是大胆地将她们胸前两个高挺的奶子朝我身上挤,豪放大胆的程度只怕不下于烟花地出身的丽
苹,更是娇声媚语地不断朝我撒娇:“大人,您这么年轻又这么帅,奴婢能服侍大人可真是荣幸,就怕大人嫌弃奴婢呢!”
对于两个少 女 的挑逗,我只是笑笑不回应,继续留神那些仍旧不断涌进大厅来的半裸少 女 。在座的人每人身上都坐了
一个少 女 之后,仍旧不断有只披着轻纱的半裸少 女 走进大厅来,只是这批为数四、五十人的少 女 并没有像之前进来的少
女 那样,找个男人的大腿当椅子坐,而是大约一半人手持乐器在演奏,而另一半人则在大厅中央排成圆圈,开始表演着大胆
而惹火的艳舞,其中动作不乏有按胸抚臀、投怀送抱之类的挑逗动作,到后来舞蹈更是惹火,甚至出现了将大腿踢得高高,让
两腿之间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眼前,或是整个人双腿张开跪在地上,上身后仰贴地,让人可以将少 女 的私处和胸脯一览无遗的
动作。出席这接风宴的男人本来就少正人君子,对于这些半裸少 女 的艳舞也看得血脉贲张,再加上大腿上又坐了一个半裸的
少 女 ,还主动朝男人身上贴着撒娇,这些人当然就把被少 女 裸舞给挑起来的欲火发泄在怀中的少 女 身上,大厅之中男人
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落,有些席位上甚至已经有男人抱着少 女 面对面坐着,少 女 的屁股在男人身上疯狂扭动着,不用说也
知道是在干什么事情。我都以为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算是淫乱的了,今天见识到这种多人群交的场面,才知道我毕竟还嫩得
很。不过,这样一来就可以把这些武林人物都给钉在宴席上无法离开,这对费鹏剿灭城外乱党的行动大有帮助。“萧教主,是
不是本王安排的节目不合乎教主的口味?”
就在此时,晋王突然朝着我说话,还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我。“看来似乎教主对于怀中的美人不怎么动心呢?”
糟糕,刚才顾着打量情势,竟然忘记在晋王面前做个样子,亏我还特地提醒秦阳不要忘记装个样子,没想到我自己竟然露
馅了。心念急转,我突然想到一个可以引开晋王注意力的好方法,就是不知道黄丽华愿不愿意替我实行这个方法而已。罗煞国
人虽然开放,但是那并不等于黄丽华会无条件同意替我做任何事情。不过,说不得也只好赌一赌,反正就算黄丽华不愿意,穿
帮的机会总是小很多。“这个,也不是不合口味,倒是看到王爷准备的余兴节目,想到本教也有类似的表演,顾着比较彼此的
好处,一时走了神而已。”
我回答着晋王的问话。“哦?太阴神教也有类似的表演?”
晋王显得大感兴趣。“不知教主能不能让我们大开眼界?”
“这个我不敢说,要看表演的人愿意不愿意。”
我耸耸肩,看着黄丽华。“丽华,王爷想看你的罗煞舞蹈呢!你愿意下场表演吗?”
“好啊!”
黄丽华笑着起身,也没见她移步动身,就这样从原地一个纵跃,轻飘飘地落在表演着脱衣艳舞的少 女 圈子当中,吓了我
一跳。我一直以为黄丽华没在练武,只顾着传播那啥“天主教”没想到黄丽华竟然也练出了一身好功夫,看她的身法,应该是
向方虹学习的峨嵋派轻功,当然只是最浅易的轻功而已,但是黄丽华练得很熟,也算是不容易了。看到黄丽华突然跃入人圈中
,那些正跳着艳舞的少 女 都吓了一跳,一齐转头看着晋王,见到晋王打手势让她们退开,她们立刻纷纷退到一旁去,将大厅
中央的场地空出来给黄丽华。伸手解下束发的发钗和头绳,黄丽华让她那瀑布般的金发散了开来,直垂到腰际,然后随着音乐
,轻快地舞动起来。当然,黄丽华身上还穿着整齐的汉女衣装,所以即使黄丽华作出一些踢高大腿的舞姿,也不用担心会有走
光的疑虑。不过,在场的人都没见过西域来的美女,更没见过西域舞蹈,黄丽华与众不同的异国舞姿一下就吸引住全场目光,
特别是黄丽华胸前那对远超汉女尺寸的超级巨乳,还随着舞姿不停地上下跃动着,即使隔着衣服,都让那些没见过西洋豪乳的
人们瞪大了眼睛。突然,黄丽华双手一翻,将上身的衣服脱了一半下来,露出香肩和裸背,比起汉女更为白晰的肌肤在明亮的
烛光照映下,就像是白玉雕琢的一般,让在场的人眼阽瞪得更大。然后,黄丽华脚下一边踏着细碎的舞步急转圈子,一头长发
飞扬起来,而她则是在这时伸手解开肚兜系在颈后的系带,让肚兜上半截垂了下来,露出一对饱满豪乳圆润无比的上半部,和
豪乳所夹挤出来的深沟。中原男人何曾见过这么伟大的胸部?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大到快要掉出来的程度了,即使是秦阳也不例
外,他早忘了要假装淫邪的事情,一双手停止了活动,只是眼睁睁瞪着黄丽华而已。就在这时,黄丽华突然转身向着我们这一
席,双手捧着胸部,将一对豪乳挤起并倾身向前,让她原本就明显异常的乳沟更是显得深邃。然后,黄丽华突然挤挤眼睛,一
个娇媚的微笑,向我抛了个勾魂动魄的媚眼。一瞬间,能够从正面看到黄丽华表情的男人,同时喷出两道浓浓的鼻血,除了我
这个教主以外。虽然我也被黄丽华的这个媚眼给勾得差点喷血,就更别提小弟弟被黄丽华的媚眼一勾,早就已经精神十足地挺
立起来了。等到解决晋王的事情以后,一定要把黄丽华拉来好好“练功”才行,我暗自下了决定,她那个媚眼是对着我抛来的
,意思就是要我去找她亲热,我又怎么能拒绝美女的邀约呢?黄丽华的艳舞果然不同凡响,她衣服只脱半件,小露了一下双肩
和豪乳的上半,连乳头都没露半点,但是却凭着那个媚眼就让一堆男人都受不了而喷了鼻血。即使黄丽华随即穿好衣服,以罗
煞国女人的礼节行了个礼,然后回到座位上,全场男人的目光却几乎都被她给吸引过来了,连怀中的半裸少 女 都顾不上。“
献丑了,不知道王爷觉得如何?”
我看着急忙掏出手帕在擦鼻血的晋王。“本王从来没见过这么火辣的舞蹈,难怪萧教主会对怀中的少 女 不动心了。”
晋王一边擦鼻血,一边以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羡慕地说着,“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多见识。”
日后有机会?只怕今天晚上是晋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识到黄丽华的艳舞了。
第四回
正当大厅上的人们在议论纷纷,话题全都是关于黄丽华的时候,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个士兵满头大汗地撞进大厅来
,还一边大叫着:“不好了,王爷,事情不好了!”
看到这个慌张的士兵,我和秦阳对望一眼,知道费鹏已经解决了城外的叛军,现在就该把王府内的驻军拐出去,然后就好
擒拿晋王,一举平定叛乱了。我向秦阳使了个眼色,朝着晋王歪了歪嘴,意思是叫他负责擒拿晋王。秦阳微微点头,表示他知
道了。“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没见到本王正在宴客吗?”
对于突然闯入的士兵,晋王很不高兴地开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快报上来!”
“城外……城外……”
那个士兵大概是狂奔之下喘不过气来,或者是假装的,连说了好几个“城外”却没把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晋王眉头高
高皱起,正打算要骂人的时候,那个士兵终于把气给缓过来了,这才急忙说出他要报告的消息。“城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
现大队打着京营旗号的军队,他们正在猛攻城外驻军,张大人和邱大人的部队已经被消灭了!只剩梁大人正在苦苦支撑。梁大
人要小的前来向王爷求援,不然梁大人只怕也支持不了太久!”
“什么!”
晋王一惊之下,站了起来,原本正坐在他大腿上的少 女 猝不及防,啊的惊叫一声,一屁股摔跌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有京营的军队出现在这里?他们又怎么可能打败张进福和邱龙毅的军队……”
晋王大声问着,突然一怔。“不对,太阴神教不是才刚有人马到来吗?你们有没有向太阴神教求援?有他们支援怎么可能
会抵敌不住?”
“我们早就向太阴神教的人求援了!”
那个士兵哭丧着脸。“但是太阴神教的人说,负责指挥的于大人不在,没有军令,他们不能擅自出兵!所以……”
正当晋王的脸色黑了下来的时候,被我们抓来当向导的于札连滚带爬地爬了出来,跪在晋王面前。“王爷,小人没有立刻
赶回去坐镇军中,这是小人失职!请王爷降罪!”
“这时候还说这种废话干什么!”
晋王怒吼了一声。“你立刻带所有人马去,和太阴神教的人马会合之后,协助梁行义打退敌人!”
“是!小人遵命!”
于札连滚带爬,十万火急地离开了大厅。我又是和秦阳对看一眼,费鹏办事确实周密牢靠,甚至还想到了万一晋王问起太
阴神教的事情时该怎么搪塞,以致于晋王急怒之下,竟然没有仔细去查证这个报讯使者的身份真假。看着于札匆匆离去,晋王
又大喘了好几口气,看到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他,急忙摆出一副笑容,大笑说着:“哈哈哈,不好意思,让各位看到这么丢脸
的情况,打断了各位的雅兴,咱们这就继续、继续!哈哈!”
在晋王示意之下,那些半裸的少 女 又回到大厅中央,继续跳起诱人的舞蹈。不过那些江湖人物一来才刚见识过黄丽华与
众不同的舞姿,再加上城外晋王的军队被人给杀败了两支,更要担心是不是因为造反的事情走漏风声,所以才会有京营的军队
出现,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我听着王府外的动静,可以听见于札和许多军官在吼叫着下达命令的声音,大队军马很快在王府外
集结,然后朝着城外奔去,只留下王府一个空壳子。是时候了,我和秦阳互相点点头。注意到我和秦阳彼此点头的动作,晋王
好奇地问着:“萧教主和秦副教主,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想起来,我们是有点事情要办。”
我和秦阳一同起身,月清、芊莘、黄丽华和钟情也都站起身来。“原来萧教主有事要办,那本王也就不多留萧教主了。”
晋王一脸遗憾的表情。“希望下次还能再邀请萧教主一起同乐……”
“王爷放心,我们要办的事情不在别处,就在这里。”
话一说完,我一脚蹬在大圆桌的桌腿上,整张圆桌突然高高飞起,向着大厅中央砸过去,吓得那些正在跳舞的少 女 们惊
慌地叫喊着闪避。而阻隔在我们和晋王之间的桌子才被我踢走,晋王还没反应过来,我和秦阳同时出手,秦阳毫不费力地一把
就抓住晋王,连点晋王周身七处大穴,将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晋王给扔在脚边;我则是一掌击向晋王身边的中年武师,那名武师
横掌当胸,脸上一阵黑气浮现,喝一声,以铁沙掌向我击来。砰的一声,我安稳立在原地不动,那名武师则是被“昊天正气诀
”的刚猛威力给打得全身筋折骨断,人在撞破墙壁飞出大厅之前就已经死了。看到我们突然对晋王动手,大厅上先是一阵肃静
,然后大家都鼓噪了起来。“奉皇上圣旨,擒拿造反作乱的晋王钟标一干人等!”
我双手负后朗声说着。“各位最好都别轻举妄动,否则莫怪我手下无情。”
大厅上众人又安静了下来,大家大眼瞪小眼彼此对望着,都打不定主意该怎么办。突然有两个人举步就朝着大厅外冲,月
清和芊莘立刻出手。月清手中的细带卷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喀啦一声,当场将那个人的脖子给绞断;芊莘纤手一扬,一道银
光射入另外一个人的后脑,那个人立刻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一边痛苦地挣扎着一边大声哀号着,紫黑色的鲜血则不断地从那
个人的鼻子、耳朵、嘴巴、眼睛之中流出来,样子既恐怖又诡异。突然又一个大汉抓住一个半裸的少 女 挡在身前,一手持刀
,以少 女 当盾牌朝着我们慢慢靠近。那个少 女 刚才见过我们杀人的手段,害怕我们不顾她的 性 命,将她连着身后的大汉
一起打死,吓得惊声尖叫了起来。我左掌装腔作势地朝那个少 女 的胸部击出,实际上却是以“昊天正气诀”运起了“九转如
意神功”来袭击那个大汉,就在我的左手接触到少 女 胸部的时候,砰的又是一声大响,躲在少 女 身后的那个大汉全身骨碎
筋折,撞破墙壁飞出大厅,看起来就像是我的掌力隔着少 女 的身体将大汉给击飞一样。“这位姐姐的胸脯可真是软啊!”
我的左手在那个少 女 丰满的乳房上轻轻摸了一把,那个少 女 则是因为自己平安无事,连脸红的机会都没有,大喘了一
口气,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了。逃跑没用,抓人质当盾牌也没用,厅上其余的人知道武功和我们差的太远,互相看了看,打了个
寒噤,再没有人敢兴起逃跑或是反抗的念头。于札率领的四千名王府士兵从太原城南门出城,刚好被费鹏率人在城门外给围堵
了个正着,一阵包围狂杀,于札的四千人尽数覆没,费鹏则是率人进入太原城,来到王府,将所有叛党都给绑了起来,直接关
在王府的牢房里。“启禀教主,所有乱党兵力都已剿灭,乱党首领也已成擒。”
费鹏向我报告着。“本教弟兄阵亡者三百一十一名,重伤可能致残者一百八十名,其他则是轻伤或是重伤,但是只要治疗
就可复原。”
“嚼,辛苦你了。”
我皱着眉头,这次剿灭晋王,付出了将近五百人死伤的代价,虽然说以五千人对抗两万人,只折损五百人算是不错的战绩
了,但是我仍旧感到很心痛,这些死伤教众都是有亲人的,他们的亲人得知了消息,肯定会很伤心。当初毒龙帮屠杀萧家堡教
众“立榜样”时,那些被害教众亲人围着板车上尸体痛哭的画面又浮现在我脑海中。我只是心疼自己教众的死伤,就已经如此
难过,要是像德惠大师那样关怀天下苍生,真不敢想象德惠大师每天都要承受如何的心痛感觉,难怪德惠大师会支持我不以武
力来解决太阴神教和岳麓剑派之间的斗争,我现在真的是体会到了。“阵亡的弟兄遗体运回故乡妥善安葬,有家人的发给安家
费,重残弟兄安排到萧家堡,指派专人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绝对不能让他们为了下半辈子的生活而忧虑。”
我吩咐着费鹏。“是,属下明白。”
费鹏躬身点头。“教主,属下以为,可以在押解这批乱党进京的时候,向皇上请求抚恤这些阵亡弟兄,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
“可以,你和我那个皇帝徒弟说,把要给我的封赏都给阵亡的兄弟吧!”
“属下明白。”
费鹏点头,躬身退下。两个教众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晋王经过我身边,晋王怒目瞪视着我,眼中有如要喷火一般。“萧颢,
你这忘恩负义的……”
“我忘恩负义?”
我故意搔了搔头。“王爷请恕小民愚鲁,小民怎么完全不记得王爷给过小民什么恩惠?”
“我的女儿难道不是给了你吗?”
晋王愤怒地咬牙切齿的道。“哦,原来是小郡主。”
我看了钟情一眼。“但是,小郡主不是王爷用来交换太阴神教出兵的条件吗?一个女人就想换到太阴神教数万教众替王爷
卖命,王爷对我们可真是恩重如山啊!”
晋王被我挖苦的话给气得脸红脖子粗,就在这时,钟情突然走出来,到了晋王的身前,随即小手一扬,啪啪两声,给了自
己父亲左右脸各一个耳光。“情儿,你……”
晋王惊讶地看着自己女儿。“父王,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一意孤行!你难道就没考虑过,造反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不但你要死,就连我娘也不能免祸!”
钟情咬着嘴唇,颤声说着。“我娘又是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因为你的我行我素而一起送命呢?”
“真是不懂事的孩子,你怎么不想想,要是举事成功,你娘就可以成为嫔妃?”
晋王也怒骂着钟情。“要是你能牢牢控制太阴神教的人马,我又何致于大事不成?你还好意思来说我?”
“你就知道我一定能够控制太阴神教的人马?”
钟情看着自己父亲,缓缓摇头,脸上满是失望的神色。“你总是这样,一点都不替我们母女俩着想,一点也不……”
晋王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挥手示意教众将他押走,免得徒惹钟情伤心。钟情失魂落魄般地站在原地好一会,这才像突然回
神过来似的,仰头看着我。“师父,陪我走走好吗?”
“也好。”
钟情带着我直入内宅,内宅的许多婢女仆役此时都已经慌成一团,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来来去去。但是钟情不管他们,而是
径直来到一间院落外,先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屋内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和两个侍婢,三个人都显得有些茫然无主。“情儿
!”
看到钟情推门进来,中年妇女喊了一声,急忙跑上来,拉住钟情的手。“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有许多军爷把王爷
给带走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娘……”
钟情欲语又止,但是从她对这个中年妇女的称呼,我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钟情的母亲。“听说,好像是父王犯了事,所以
才有军爷来把父王带走的。”
迟疑了一会,钟情如此说着,但是故意隐去了晋王被捉的真正理由。我是能理解钟情故意隐去晋王被捉理由的想法,由于
谋反是大罪,依律是要抄家灭九族的,钟情现在说了,只会让她母亲更是惶惶不可终日而已。大概是不想让母亲苦受煎熬,所
以钟情这才隐去了晋王被捉的真正理由。“你可知王爷犯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
钟情的母亲又追问着。“女儿……女儿也不知道……”
钟情摇头。中年妇人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我站在门口。“咦,你是……”
“娘,这位是我师父。”
我还没回答,钟情立刻抢先替我回答了。“我前一阵子离开家,就是父王要我去拜师父学武艺。”
“哦,原来如此。”
中年妇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钟情,突然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向我说着。“师父,那我的情儿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唉
!”
不是吧,难道钟情的母亲看得出来钟情已经被我吃了吗?就像是师娘看得出来慧卿献身给我那样……“伯母放心,我会好
好照顾情儿的。”
“娘,我也该走了。”
钟情搂住母亲的脖子,送上一吻。“娘要好好保重。”
“你也是。”
钟情的母亲拍拍女儿的背,眼中却流下了泪来。钟情依依不舍地放开母亲,随即狠下心来,掉头疾步走出房外,还顺手拉
上了我一起走。拉着我的手疾步在内院穿来插去,这次钟情来到一个比较偏远,周围没什么人走动的院落,而且不敲门,直接
就推门走进房里。我被钟情拉着进房,游目四顾,才发现这个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家具上更是沾了几不可见的一层灰尘,
大概是有一小段时间没有人住了。“这里本来是我的卧房。”
钟情低声说着,细碎的脚步在室内慢慢巡着,纤手缓缓抚过一件又一件的家具摆设,大概是很怀念住在这边的时光吧?突
然之间,钟情停下了脚步和抚摸着家具的动作,眼神则是投向不知名的远方。“师父,造反谋叛,是要诛九族的吧?”
“嗯。”
“所以,父王谋反,我和娘也要被拉去杀头,是吗?”
听钟情这么问,我感到有点于心不忍,她会这样说,并不表示她刚才才知道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事实上,早在钟情决定
要帮助我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嗯……”
大义灭亲,即使明知协助我就是等于自杀,也还是坚持要走正确的路,钟情其实比我更坚强得多,毕竟我就做不到陪着云
烟一起相守于九泉之下。“师父,你曾经说过,要是我打着协助父王去控制太阴神教的主意,你就要将我先 奸 后杀,是吗?
”
钟情突然转身,看着我。“我是这么想过,但是你不是……”
“师父,那就将我先 奸 后杀吧。”
钟情这么说着,但是她的语调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而是带着一种凄绝的沉重。“为什么你要我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师父,我宁可死在师父手上,也不想被捉去砍头。”
钟情凄然一笑,缓步朝我走来,身上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在地。“而且,死在师父手上的话,至少我死前是很快乐、
很快乐的……”
当钟情的身子无力地靠在我怀中时,她身上已经一件衣服都没有了,洁白晶莹的身躯随着她无声饮泣的节奏而颤抖着。钟
情开始替我脱去身上的衣服。我抱起钟情,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跳上了床,将钟情一双没有多余瑕疵赘肉的玉腿分开到
最大极限,露出下身浓密的丛林。钟情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但是泪水却从眼角滑落。既然钟情是希望我将她“先 奸 后杀”虽
然我没有真的想把她给先 奸 后杀的打算,我也没征求她的同意或是提醒她,直接以全力运起“阴阳诀”怒挺的肉棒分开两片
粉红色的花瓣,随即长驱直入,扎实地顶进了钟情的花芯。钟情虽然从我这边学过一些阴阳诀的基本功夫,但是毕竟功力太浅
,抵御不住我运起十成功力的“阴阳诀”肉杵才入体,钟情身体一跳,螓首后仰顶住床褥,张大了樱桃小口却一点声音也发不
出来,激烈的快感几乎让钟情全身麻痹。我毫不留情地飞快抽动着肉杵,一下又一下朝着钟情撞击过去,钟情就像是惊涛骇浪
之中,被波浪颠簸着抛上抛下的小船,无助地承受我最狂暴的侵犯,张口作着无声的呻吟娇喘。只不过抽动三十几下,钟情就
达到一次猛烈高潮,温暖的蜜汁像是长江溃堤一般汹涌流出,沾的到处都是,但是我没有停下动作,而是以更猛烈的势道狂插
着钟情的小穴,又是二十几下撞击,钟情又被推上一个更激烈的高潮,蜜液有如钱塘大潮一般狂涌而出,淋淋漓漓地喷了我整
个下身都是。我仍旧继续发动猛攻,最后在插到接近一百下的时候,钟情终于从喉头深处喘出一声低叫,身体绷紧,高潮到失
禁,尿水和淫水就像是打破了水袋一样,喷得到处都是。然后,钟情因为虚脱的关系,就这样昏过去了,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
笑。从我抱她上床到她晕过去为止,前后还没一盏茶的时间。我拉过被子替钟情盖好,急忙披上衣服,我得赶快把握时间去找
费鹏,吩咐他押解人犯上京的时候,记得要向皇帝替钟情母女求情,请皇帝特赦钟情母女。第五回
费鹏带人押解叛党上京城向皇帝交差,我则是带人回到黄花山。再四个月就是岳麓山武林大会,到时候我将依照原定计划
,在天下群雄面前公开自己的身份,之后我是会“大盗之型也、天下围攻”或是太阴神教从此能脱离整天被人算计着攻打的局
面?太阴神教的命运在此一举,所以我得抓紧时间练武,好增强自己的实力。就因为要增强自己的实力,特别是还要练回之前
因为渡气给莫妍所损失的功力,所以我开始大量借助“太阴迷情香”来进行修炼,否则一旦我运起“阴阳诀”陪我练功的女孩
子也只有秦琪、方虹和莫妍能在我十成功力下支持个几刻钟而已。月清和芊莘虽然功力也不俗,但是支持个一时三刻也就会败
下阵去,其他像是洪宁、程嘉、黄丽华、丽苹、馨儿、钟情还有十婢,基本上都是几个回合就崩溃了,只能勉强替秦琪和莫妍
她们争取休息的时间而已。不靠“太阴迷情香”来协助,她们根本没办法日夜不断地陪着我练功,只怕练没几次,她们就会因
为虚脱过度而不得不好好休息了。不过,正也因为我如此的“辛勤”修炼,只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我就练回了失去的功力,
更不用说陪我练功的女孩子们功力也获得了显著的提升,而距离大会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相信我的功力还可以再进步。除了
修炼内功以外,我也没忘记加强自己其他的武学修炼,特别像是“九转如意神功”这门功夫,不单单是因为这门功夫所发出的
劲力无形无影,攻击对手时可以令对方难躲难防,另一个好处是修炼“九转如意神功”不需要移动身体施展招式,所以我可以
一边修炼“阴阳诀”一边修炼“九转如意神功”而不会互相冲突。同样的时间内能够同时修炼两种不同的功法,实力更能够以
双倍的速度提升。将叛党带去京师交给皇帝的费鹏回来了,还带回来皇帝的圣旨,第一道圣旨是宣布封我一个安乡侯的虚衔,
也封了费鹏一个宁靖伯的爵衔,不过费鹏还获封一个安国将军的官职,不知道是不是我那皇帝徒弟看在我们替他解决晋王麻烦
的份上,将费鹏父亲的官职改个名字封给他的。至于其他参与平乱的教众,则是每个人都有白银一百两封赏,战死和伤残教众
更是追加三百两抚恤,皇帝徒儿光是在封赏教众这边就大手笔撒下总数六十五万两的白银,不知道是不是想收买人心,但是当
教众们知道能够获得大笔封赏的时候,高呼“皇帝万岁”的声音确实是声震四野、响彻云霄。至于我要费鹏代替我向皇帝徒儿
为钟情母女求情的事情,皇帝徒儿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但是皇帝徒儿却以看在晋王是皇亲国戚的份上,免抄九族,只将晋王一
家男丁尽数抄斩,女子赏给功臣为奴这个理由,一道圣旨就将晋王一家的女人全都赏给我为奴,这当然也包括了钟情母女,等
于是变相答应了我的要求——既然钟情母女都已经是我的“奴仆”了,我高兴怎么样对待她们就是我的事情,只要我不把钟情
母女俩当成奴仆对待,这和皇帝徒儿下令赦免她们的罪是一样的。我这个皇帝徒儿可真是听教听话啊!终于,岳麓山武林大会
再半个月就要举行,而我这几个月日夜不断地努力练功之下,不但我的“太阴神功”功力大增,甚至比起我救莫妍之前的功力
还高了三成。“九转如意神功”也已经晋阶到“八手”的程度,莫妍甚至都已经将“九手”的功诀教给我了,但是我还没练熟
,估计派不上用场,我也不想冒险运用我还不熟练的功夫,所以我只能先凭借“八手”的功夫来应敌了。除了我的功力有所提
升,女孩子们的功力也都增加了不少,其中要算莫妍的进步最大,因为她和我一样,能够同时修炼“阴阳诀”和“九转如意神
功”所以不但内功增厚,“九转如意神功”也晋阶到“五手”的程度。依照高远和钱多多的说法,我们两个人加起来总共“十
三只手”要是我们两人联手,武林中的十大高手至少要有六个人以上同时围攻我们才有胜算。武林中的十大高手要六个人同时
出马才能胜过我们?那这样说来,这次岳麓山武林大会,只要莫妍愿意支持我,太阴神教几乎就等于是立于不败之地了。何东
英、玄真道人他们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也只是和丐帮这几位长老不相上下,而武功远超过何东英他们的海风师太又已经退出联
盟,估计这次也不会上岳麓山来自讨没趣,而十大高手向来行踪飘忽,我也只见过其中之一的德惠大师而已,想来其他人对于
太阴神教和岳麓剑派之间的恩怨也不会有太大兴趣。再说负责邀人的丐帮,应该也不会邀请他们上山来找我麻烦,就算有人好
奇想上山来一探究竟,应该也不会十个人一下子来了六个。简单来说,何东英他们即使联手,武功上屈于劣势,人数上也不占
优势,如果能够趁着武林大会的时候让他们看清双方实力差距,让他们放弃替吕晋岳报仇的想法,以后我就不用担心被他们联
合起来追杀了,至少不用担心他们能够找到更多帮手。在武林大会上那么多人聚集的场面,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有打得过我们的
胜算,等到散会以后,谁还会蠢到去加入他们自讨没趣?看看时日已近,我们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丐帮传来的报告,总共有二
十三个白道门派应邀参加岳麓山武林大会,预计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带同出席的门人子弟大概有八百人左右。我和秦阳以及费鹏
讨论了一下,决定从教众之中选拔三千精锐教众,再加上丐帮和武当派的支援,应该就可以在气势上和人数上压倒那些白道人
物。为了防止白道门派的人发现太阴神教大军向着岳麓山移动,我们让这三千人分成每五十到一百人的小团体分批前往岳麓山
,然后藏在半山上,等到武林大会举行那一天,与会的白道门派都上山以后,这些教众就集合起来,跟在白道门派的人屁股后
面上山。武林大会通常会选出一个盟主,虽然这个盟主顶多也只能得到与会门派的承认,不过,好歹是个精神上的领袖,所以
我打算在武林大会上找人出面提议选盟主,然后亲自夺下这个盟主的位置,接着太阴神教教众上山,双方摆出对峙的局面,由
于白道门派人少,要是我又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公开自己身份,那些白道人物发现他们选出来的“盟主”竟然是我这太阴神教
的教主,精神大受打击的情况下,只怕当场会昏倒一半人,而且白道人物群龙无首,要压服他们,让他们放弃追杀太阴神教,
成功的机率应该不低。计划好之后,我们分批上路。由于莫妍是这次武林大会的倡议人,我则是东道主,所以我和莫妍结伴先
行,先回到岳麓山上指挥一切。秦琪、方虹她们身为太阴圣女,我打算让他们在我和白道众人摊牌的时候领着教众出现,所以
她们这次只能和我分开行动。我和莫妍结伴回到岳麓山上的时候,刚好是武林大会召开的前一日。虽然莫妍早就派丐帮弟子通
知我那些师兄们,说我在大会前一定会赶回岳麓山上,请师兄们不必担心,但是当这些师兄们看到我终于出现的时候,各个脸
上都露出了放心的表情:“谢天谢地,掌门师弟你终于回来了!”
“我不过就是送师娘返乡探亲,然后路上游山玩水一下而已吗?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可是,师弟你是掌门人,要是武林大会举行的时候,师弟你不在,那我们怎么办?”
刘振一脸担忧的表情。“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就由大师兄你出面主持大会就好了嘛!”
真是,连这种小事都要担忧,怎么莫妍也是拖到大会快要举行才上山,丐帮那边就没乱成像无头苍蝇呢?真是让我感叹岳
麓剑派没有人才。“说到招呼客人,我听说应邀前来的人数有八百人,咱们房间够接待客人吗?”
我突然想到,岳麓剑派所预备的客房顶多接待十几二十人就爆满了,那多出来的七百八十几个人要怎么办?难道让他们睡
荒山野岭?“这点倒是不用担心,丐帮已经预先订好长沙城内所有客店的房间,不够的部分我也让贾巍去向附近村子的村人租
地方接待,就是山乡人家的东西简陋,还好丐帮采购了不少铺盖和棉被运上山来,所以接待方面倒不是问题。”
刘振回答着。我点点头,费鹏自从由京师回来之后,就全力协助丐帮准备这次的武林大会,想必丐帮预定旅店和购买铺盖
棉被的资金都是由费鹏拨款提供的,一想到竟然是由我们太阴神教出资举办这次聚集白道门派来共商“对付太阴神教策略”的
武林大会,我就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还好去向村人租房的是二师兄,凭二师兄那副生人勿近的凶恶面相,要是再来个“笑里
藏刀”的微笑,只怕连租金都可以省了,倒是替我省下一些开销。“明天大会的预备工作呢?”
我又问着。“我们这里地方小,容纳不下八百个人,所以丐帮已经派遣帮众在山顶整理出一大片场地,明天预定就在那边
举行武林大会,地方既宽敞,风景也好。”
刘振回答。“至于酒水点心之类的食物,丐帮也已经采办好,都运上山顶的大会场地了。”
我点点头,这些资金肯定也是由太阴神教出的,没想到我们太阴神教还真的是包吃包住,邀请白道门派聚集在这边商议怎
么对付太阴神教呢!要不是我计划着利用这个机会,粉碎何东英他们继续找太阴神教麻烦的念头,我真的会觉得我像是个冤大
头了。又问了刘振一些事情,基本上派内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而武林大会的事情又有丐帮经手处理得妥妥贴贴,应邀参与的门
派门人也都已经抵达,所以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今天晚上好好养足精神,等着明天在武林大会上争得盟主头衔,然后公
布自己的真正身份,一举粉碎白道联盟想要攻打太阴神教的企图心。第二天是大会正日,我们起了个大早,就往山顶的大会场
地前进,而各门各派前来参加大会的门人弟子也纷纷出发,逐渐朝山顶集合。在这里我又再次见识到岳麓剑派的师兄们有多废
柴。我们身为地主,理论上要负责知宾引座的工作,虽然说场地是丐帮负责布置的,而且依照每个门派参加大会的人数而布置
了座位,但是我的这些师兄竟然完全不知道丐帮将哪个门派安排在哪个位置,所以就常常发生带错位置的情况,要嘛把人带到
座位上才发现座位不够,要嘛就是几只小猫占用一大堆椅子,把丐帮的布置都搞乱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干脆叫他们去帮忙端
茶送水,把知宾的工作留给丐帮弟子,结果师兄们竟然一个接一个给我开小差,只剩下几个师姐在执行我的命令,替来访的宾
客倒茶送水……真是搞不懂我这些师兄,丐帮在这边布置场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如果他们有稍微关心一下,怎么会不
知道丐帮是如何布置场地的?肯定是每个师兄都偷懒躲起来,把布置场地的工作全都推给丐帮,所以才会完全不知道丐帮究竟
是怎么布置的,早知道这样,我就叫莫妍要她的徒子徒孙在山上挖一个大粪坑,然后每个丐帮弟子都来拉上一坨深,上面再铺
层草席掩饰,这样白道人物上山来,直接将他们推落粪坑,我连抢这啥盟主来当都可以省了。来参加大会的各门各派陆续到齐
入座,广场周围的椅子上渐渐坐满了人。我看到莫妍正带着丐帮七位长老在负责迎接宾客,找了个没人来的空档凑近莫妍身边
。“妍儿,估计来参加大会的人都快到齐了吧?”
“嗯,都快到齐了。”
莫妍点头。“根据我们的帮众回报,最后一批上山的人早已过了半山腰,最慢再几刻钟,也就会到达会场了。”
看看丐帮对于宾客的行踪了如指掌,再看看我那些窝在座位上、两眼只顾着在会场上四处追逐女人身影的师兄们,忍不住
又是暗暗叹口气。“你有让人去通知秦老伯他们,可以预备行动了吗?”
我又问着。“早就派人去通知了。”
莫妍轻笑。“对了,无尘道长、德惠大师都已经来了,还有海风师太也来了。看海风师太的样子,好像也是打算来帮你的
哦!”
“海风师太也来了?”
我吓了一跳,顺着莫妍指给我看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到广场一角聚集着许多和尚、尼姑和道士。跟随德惠大师来的少林
寺僧人只有不到十人;无尘道长倒是一次带上四十几个人,只怕武当派的精英高手都被无尘道长给带出来了;而海风师太也带
上了二十几名女弟子。何东英和玄真道人那些家伙正聚集在那边,不停地和德惠大师、无尘道长和海风师太在攀谈。怪不得那
几个家伙竟然肯在这种日子放过我,不来找我啰唆,原来是因为找到了更大的目标啊?可真是辛苦德惠大师和无尘道长他们了
。我陪莫妍一起等待最后一批前来参与大会的人到来,果然没让我们等多久,最后一个参与大会的门派也已经抵达,由丐帮弟
子引领入座之后,莫妍朝我一笑,高高举起她那系了七只玉色葫芦的竹棒,周围的丐帮弟子随即高声欢呼起来,而场上原本正
在交谈的人们听到丐帮帮众的欢呼声,都安静下来,而当大家看到一袭黑纱单衣,高举着丐帮帮主信物竹棒的莫妍缓缓步入广
场中央,也都跟着欢呼起来。“帮主万岁!”
这是丐帮弟子的欢呼声。“丐帮帮主!”
这是白道门派耆宿的大叫声。“超级美女!”
这不知道是哪个无聊家伙的喊声,还大吹口哨,绝对不是我。我好像还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听到有人“丐帮帮主越来越有当
年“千手观音”的风采,将来必定是武林四花之一”的赞叹声。说得也是,莫妍人本来就长得美,何况“女大十八变”莫妍这
半年来身材样貌更是逐渐成熟,再加上她又和我一起练了半年的“阴阳诀”内功,每天接受我的阳精灌溉,更是显得娇媚欲滴
、明艳照人,就算和秦琪、方虹、洪宁一起搭档合称“武林四花”我相信这组合拿出去,也是能获得很多人衷心同意的。就在
全场越来越热烈的欢呼声和口哨声中,莫妍来到广场中央,放下高举着的竹棒,原本震天响的欢呼口哨声在一瞬间全数止息,
广场上只听得见山顶劲风刮过时的呼呼风声。“各位叔伯阿姨、兄弟姐妹们,大家好!我是丐帮帮主莫妍,谢谢大家赏脸来参
加这次岳麓山的武林大会。”
莫妍向四方的武林人物都行了个礼,又是一阵欢呼口哨声响起,等到莫妍重新站直身子,一瞬间又是静得鸦雀无声。“这
次邀请大家来聚会,除了拉近大家的感情,相互亲近以外,主要还是希望能够讨论出一个如何共抗太阴神教的方法,至于该怎
么讨论,我们丐帮只是负责联络大家的,详细情形还是请咱们的东道主,岳麓剑派的萧大哥、萧掌门,来为大家说明。”
没想到莫妍竟然在这种公开场合说溜嘴,“萧大哥”三个字更是暴露了我和她的关系非比寻常,更惨的是莫妍一点掩饰或
改口的意思都没有,显然是不打算掩盖我们两人之间的“友好关系”这让在场那些还没结婚、对莫妍怀有幻想的光棍王老五们
大失所望。所以当莫妍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场中的时候,先不提欢呼声没有刚才热烈,只有丐帮弟子在捧我的场,竟然还有
人趁乱嘘我,就连我那些岳麓剑派的师兄之中都有嘘声传出。喂,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掌门人啊,别太过分了!“谢谢莫帮主将
说话的机会让给小弟,在下萧颢,目前是岳麓剑派掌门。”
我一边向四方抱拳作揖,一边说着。“其实,在下愚鲁,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就是觉得,如果要对抗太阴神教,除了
需要大家通力合作,还需要推选一个盟主出来指挥各门各派联合起来行动,这样上下齐心、行动一致,我们才有希望能对抗太
阴神教四、五万教众的庞大势力。”
我一边将推选盟主这个议题抛了出来,一边还故意在用词的时候选择了“指挥”这种比较高压的词汇,而不是“协调”这
种弹 性 比较大的词。这边聚集的虽然都是白道门派的人物,但是身为白道人物不等于就没有私心,我用上“指挥”这两个字
,就是在给他们一种“推选出来的盟主能够干涉各派内务”的错误暗示,这样那些比较自私的门派掌门就不会想要加入这个共
抗太阴神教的联盟了。果然,当我的话声才说完,好几个门派的掌门人都是脸色一沉,很显然他们就是有了这种“盟主高过各
派掌门”的错觉,已经开始考虑着要不要加入了。“萧掌门,请问这联盟的盟主,该如何推选呢?”
人群中有人高声问着。“在下认为,既然要推选盟主,那当然要推选一个大家都认可的盟主,既然要推选一个大家都认可
的盟主,那当然就要讨论出一个大家都认可的推选盟主的方法。”
我回答着。“不过,至于该怎么讨论出一个能够让大家接受的方法,在下没有成见,还请各位多多提些意见。”
虽然我话说得好像是真的想要群策群力来共组联盟对抗太阴神教,但是我在这边又故意布置了一个陷阱。要知道来这边参
加大会的各门各派掌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打算,有些比较攻于心计的掌门人只怕还有不只一种的想法,
十个人只怕有十一种想法,而且每种想法肯定都是对自己有利的。这要讨论出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共识来,只怕没讨论个十年八
年,根本讨论不出什么,就更别提能够让所有的人都接受,如此一来,就算真的能组成联盟,也只是个松散的联盟而已,甚至
有可能根本连该怎么选盟主都讨论不出来呢!眼角余光朝着德惠大师看去,发现德惠大师正在苦笑,显然德惠大师已经识穿我
的用心。虽然德惠大师不喜欢我这样使心计算计大家,但是总好过让白道联盟真的选个盟主出来,然后一声令下,挥军杀向太
阴神教,大家打个血肉横飞、冤魂遍野这样,两害相权取其轻,所以德惠大师只能在那边苦笑了。“萧掌门此言也是,但是我
觉得,与其推举一个大家都能认同的盟主出来,还不如就由萧掌门出任这盟主,毕竟岳麓剑派和太阴神教过招的经验最多,萧
掌门对于太阴神教的实力必定了如指掌,知己知彼,必能百战百胜。”
无尘道长这时说话了。“只要是萧掌门出任盟主,我无尘必定全力支持萧掌门;若其他人出任盟主,武当派反而不敢支持
。”
无尘道长话中有话,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没识穿我刚才在话中设下的陷阱,不知道我想借着“推举盟主”这件事来减弱白
道门派的向心力,或者无尘道长想来个快刀斩乱麻,以他的声望地位来强势推举我登上盟主宝座,否则无尘道长最后那句话隐
隐带有“除了萧颢,其他人皆不够格”的意思,很伤其他门派掌门的自尊,以无尘道长的世故,他不可能没有察觉,但是为了
要完成协助我的承诺,所以无尘道长甘愿顶着千夫所指的骂名,还是把话说了出来。话说回来,我昨天应该先找无尘道长串通
好今天的行动方针的,偏偏我为了增强功力,昨天一整晚都忙着和莫妍在进行身体上的“串通”真是失策。“我也同意无尘道
长的话。”
身为丐帮帮主的莫妍也开口了。“萧大哥和太阴神教交手那么多次,岳麓剑派和太阴神教怨仇最深,如果是萧大哥担任盟
主,必定会全力对付太阴神教,所以妍儿举双手赞成。反而要是换成了其他人当盟主,我们丐帮还不敢放心支持,谁知道这个
盟主会不会拿着对付太阴神教来当借口,反而趁机作威作福呢?”
我有点诧异地向着莫妍望去,莫妍采用的策略和无尘道长是相同的,只是莫妍说的话更明白更伤人而已,直指着其他人担
任盟主都可能有私心,甚至还隐约点出,太阴神教的主要冤头债主其实只是岳麓剑派,就差没明说是吕晋岳而已,不关其他白
道门派的事情,更影射何东英和玄真道人那些吕晋岳的好友,其实都是想拉无辜的人下水罢了。不过,说出这么犀利的言辞似
乎不是莫妍的长处,不知道是不是丐帮那些老而成精的长老教她这么说的?“贫尼也同意武当派和丐帮的意见,更何况贫尼熟
悉萧颢这孩子,武功好不说,人又机灵,责任心更重。”
没想到,海风师太也出来说话了。“是萧颢当盟主,峨嵋派也可以放心加入联盟;如果换了其他人当盟主,峨嵋派还是旁
边看戏就好了。”
我感到更奇怪了,照理说,海风师太虽然知道我就是太阴神教教主,但是我们这次并没有打算拉拢海风师太来协助我,说
真的,岳麓剑派欠海风师太很多,即使是太阴神教欠海风师太的也不少,至少海风师太愿意将方虹交给我,这件事情我就欠了
海风师太一个还不完的人情,我们可不敢再麻烦海风师太来帮忙“打消”白道门派组织联盟对付太阴神教的事情。这么说来,
海风师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主动出头来帮我的?难道是因为方虹的关系?话说回头,武当、丐帮、峨嵋三派都已经表明态
度,不是我当盟主就不支持,虽然德惠大师还是在那边苦笑着没有表态,但是光是无尘道长和海风师太的声望就足以让我稳坐
这盟主宝座,再加上丐帮的庞大势力以及峨嵋派扬言“其他人当盟主就退出”要是有哪个掌门人不支持我当盟主,而是想要自
己抢盟主来当的,马上就得面临因为没有三大门派支持而显得摇摇欲坠的联盟情势。环顾场中,何东英和玄真道人面色如常,
玄真道人甚至还脸带微笑,一副乐观其成的样子,这让我更加肯定他们两个人一直想要对付太阴神教,确实只是为了要替吕晋
岳报仇而已——只要能替吕晋岳报仇,是谁当盟主都无所谓,所以他们两个人对于三大门派强力支持我这件事一点也不感到忧
心,玄真道人甚至还因为我颇得人望而高兴。但是,如果他们确实是因为朋友之间的道义,而要攻打太阴神教替吕晋岳复仇,
那么至少他们两个人还能听得进大道理,如果能把吕晋岳的所作所为私下告诉他们,这样表面上不伤吕晋岳的侠名,私底下他
们应该也能理解自己替吕晋岳复仇的错误,这么一来,只要他们放弃替吕晋岳报仇,就算岳麓剑派那些师兄们再怎么想报仇,
凭他们的能力德 性 ,根本就不足为患。不过,可不是每个白道门派的掌门人都像何东英与玄真道人这么无私为人,就有几个
门派的掌门人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然后,有个我不认识的家伙站起来说话。“道长、帮主和师太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们毕
竟和萧掌门不熟,对萧掌门的能力和个 性 都不熟悉,如果萧掌门能够露一手给我们瞧瞧,这样我们也才好放心支持萧掌门担
任盟主。”
啧,这家伙就是个捡便宜的,假借着要我“露一手”的借口,等一下搞不好就要上来挑战我了,要是他能打败我,那么不
用说,他本人在武林中的声望必定会大幅上扬,即使败了他也可以说是“切磋、测试我的能力”也不怕丢脸出丑,确实是条好
计。“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献丑了。”
我转头看着莫妍。“妍儿?切磋武艺不好动真刀真枪,借我几根竹棒?”
“好啊!”
莫妍笑着,从身边的丐帮弟子手中接过竹棒,其他七位长老也同时从背后拔出一根竹棒。莫妍一挥手,七位长老突然纵身
跃出,依照八卦方位分站广场四周,然后莫妍一挥手,手中的竹棒像是标枪一般朝我射来,七位长老也同时竹棒出手,八根竹
棒自四面八方向我射到,每根竹棒上都是满蓄劲力,真的被射中的话,保证当场被插成刺猬。广场上的众人都惊呼了一声,何
东英和玄真道人甚至忍不住大叫“手下留情”一边抢出来想替我接住竹棒。可是他们身法再快,怎么可能及得上丐帮七大长老
和莫妍以全力掷出的竹棒?眼看着八根竹棒就要射在我身上,将我插得有如卖冰糖葫芦的草靶相似,但是就在竹棒距离我身周
约有一丈距离的时候,八根竹棒同时凝在空中不动,让群众又是惊呼一声,他们还以为丐帮长老的功夫竟然高强到能让疾射的
竹棒在半空中停止。但是,当他们接着看到八根竹棒开始以我为中心,绕着我缓缓转动起来,而我也在广场中央漫步,我走到
哪边,八根竹棒跟到哪边,这才知道那八根竹棒是被我以某种功夫给凝在半空中的。“这、这是海宁詹家,千手观音詹 幼 然
的“九转如意神功”而且是“八手”的程度!”
好几个中年男子同声大声叫起来。“他、他怎么可能学得到这功夫?”
没想到莫妍的母亲当年的仰慕者还真多,即使这群人之中也有不少,否则他们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这是“九转如意神功”
“萧大哥早就进阶到“九手”啦!”
场边莫妍大叫着。“要不是萧大哥自己说他的“九手”没练熟,不好拿出来献丑,而且我们丐帮只有七位长老,一时之间
也找不到个副帮主,不然还可以再多一根竹棒呐!”
我向着莫妍笑着摇了摇头,先不理会莫妍回应的俏皮鬼脸,转头看着刚才说要我露一手的掌门人。“这位师伯还是师叔,
不知道师侄露这样一手,能让您满意吗?”
被我的“九转如意神功”给吓到,再加上他自认接不住丐帮刚才那八棒齐飞,只能苍白着脸点了点头,随即坐下,根本就
不敢再提想要和我比试的事情。和我比试必输无疑,反正赚不到好处,那就别浪费力气了。“还有哪位师伯师叔愿意出来指教
的?”
广场上一片寂静,比武功他们没有人是我对手,比人望他们也没有三大门派的支持,眼看着我这“盟主”是当定了,虽然
该怎么组成联盟都还八字没有一撇,但是我相信,即使是现在,如果他们知道我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这分震惊只怕也够他们
十年八年无法回复过来了。就在这时,三个疾奔中的人影出现在通往山顶广场的入口,两个是丐帮弟子,另外一个不知道是哪
个门派的徒子徒孙。看到他们朝着聚会广场疾奔而来,我忍不住就暗暗称赞秦阳真会抓时间,现在率领太阴神教出现,刚好能
趁胜追击,补上一记让所有人都永难忘怀的震撼。三个人影奔到广场,其中一个人钻进人丛不见踪影,大概是去找他掌门人禀
告,而两名丐帮弟子则是奔到莫妍身前,故意拉大嗓门,大声喊着:“启禀帮主,太阴神教大队人马出现在岳麓山,正朝着山
顶而来,已经快抵达此处了!”
听见“太阴神教”上山的消息,广场上骚动起来,许多人都纷纷抢到路口向山坡下观望,果然可以看到打着太阴神教旗号
的大队人马,由秦阳领头,洪宁、程嘉、黄丽华、方虹、秦琪、钟情、白芊莘几个太阴圣女随后,衣衫各色、剑穗飘飘,再后
面是费鹏这位总管领着担任护法的赣林五霸,然后就是各坛的坛主领导着大队人马簇拥着一张由八人抬着的座椅,慧卿抱着还
没足岁的萧娴就坐在椅子上,为数三千人的大队人马就像是蚂蚁搬家一样,井然有序朝山上走来。“大家小心,太阴神教的人
上山来啦!”
随着惊惶的喊声,不少人纷纷拔出武器,山顶上乱成一团。“各位,请不要慌乱,请大家先镇静下来!”
我抓住时机大叫着。“如果慌乱,只会给予太阴神教可乘之机而已!”
“丐帮弟子,保护会场!”
莫妍也在此时大声下令着,会场上的丐帮弟子轰然答应,纷纷列队在会场四周排出人墙,而山顶附近的草丛树林之中更是
变戏法一般,许多丐帮弟子都从隐伏处跳了出来,奔到山顶上的时候也已经列好了队伍,在会场外围又排出更厚的人墙。看到
丐帮弟子井然有序排成人墙,人数只怕也不下一千人,会场上的人这才安心下来。不过我却在心里暗笑,丐帮这一千多名弟子
看起来虽然像是在保护场中众人,但是其实是趁机包围了会场,占据了外围优势。“萧掌门,现在该怎么办?”
有一个掌门人大声叫了起来。“太阴神教上山来了,我们要趁着他们还没上到山顶之前,先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吗?”
我向着何东英他们望过去,何东英朝着我点点头,意思就是要我负责发号施令。哈,中计了,真想看看何东英发现我其实
是太阴神教教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还是先看看情况吧!太阴神教既然敢上山,肯定是准备好了的,不可能没
估计到我们就这样从山上杀下去的情形,贸然动手只怕反而会中计。请各位掌门率领门人弟子做好准备,此外请大家聚集到远
离路口的那边,空出一些位置来,好让太阴神教的人上山,咱们就来看看太阴神教又有什么花招吧!”
虽然我这个“盟主”的头衔还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但是在太阴神教“大敌压境”的情况下,山顶上的众人还是听从了我
的命令,向着远离路口的方向聚集过去。而外围的丐帮弟子也趁势收拢阵型,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增加人墙厚度以增强防御,实
际上却是将白道众人像是赶猪进猪圈一样,给压缩在一块小小的空间之中,到时候要是动起手来,各门派会因为挤在一起的关
系,能够动手的人数有限,反而是丐帮弟子占了优势,能够将这些人围起来痛殴一顿。由秦阳所率领的太阴神教人马已经出现
在山顶路口,我则是来到广场中央站定,看着太阴神教的教众陆续上山,占住路口通道,并且迅速列成阵型。双方就这样以我
为中心,分隔两边对峙着,但是谁都没有说话,情势诡异紧张到极点。正当紧张的气氛越来越强烈,有些白道门派的掌门都快
按捺不住的时候,太阴神教的三千教众突然在秦阳的带领下,一同低头单膝下跪,同时齐声大喊:“参见教主!”
太阴神教教众的这个举动,让所有不知情的白道门派人物都摸不着头脑:参见教主?太阴神教的教主是叫萧颢没错,但是
那些太阴神教的教众应该还不至于把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萧颢给误认成他们的教主吧?毕竟两个人只是同名同姓,可不是
同一个人,不是吗?不过,当这些白道门派的人听到我说出“各位请起”然后太阴神教的教众就同时起立站好,每个人都是傻
住了,有些人甚至惊讶到下巴都脱了臼,眼睛也突出来:不会吧?难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萧颢,还真的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
颢?山顶上又再次恢复鸦雀无声的诡异气氛,我既是岳麓剑派掌门,也是太阴神教教主的事实实在太过震撼,让所有的人都呆
住了。“各位其实不用太惊讶或太害怕。”
终于,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我知道这么说,各位可能不相信,但是太阴神教真的没有想要和白道门派为敌的意思,我
会进入岳麓剑派当卧底,只不过是为了想要知道吕晋岳打算怎么对付太阴神教,好提早做准备,免得被人灭了都还不知道怎么
回事,如此而已。”
又是一阵沉寂,突然有个声音大叫了起来。“听你在放屁!你说你没有和白道门派为敌的意思,那为什么又要杀了韩小愚
、重伤韩中天、毁了“正气庄””
“韩小愚是我杀的!”
洪宁跨前一步,向着那个大叫的人回应着。“杀韩小愚的时候,我可不是太阴神教的人!”
“那萧颢硬闯正气庄,在婚礼上当众强 奸 你,那又该怎么说?”
又一个声音大叫了起来,但是这家伙随即惨叫一声,被我用“九转如意神功”给抓了出来,摔在众人面前的地上。我能容
忍他们把所有恶行劣迹栽赃在我头上,并不能等于我能忍受他们当众揭开洪宁的过去,要怪就怪这家伙找错质问的对象。“如
果韩小愚还当我是他的人,那他为什么不救我?早在韩小愚决定放弃我的时候,我就和正气庄再无关系。就算萧颢强 奸 了我
,那又如何?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高兴、我愿意、我喜欢、我快乐,不可以吗?我就是下贱,不可以吗?”
洪宁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反正,这件事和正气庄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随便抹黑萧颢!”
“宁儿!”
我急忙来到洪宁身前,将洪宁搂在怀里。洪宁本来还强忍着,被我一搂,终于还是哭了出来,眼泪不停从面颊上滚落。方
虹和秦琪急忙上来一起安慰洪宁。“好吧,就算你自甘堕落,但是你杀了韩小愚,现在你是太阴神教的人,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
之前说话的人又发话了。“我不否认宁儿是我的人,如果你们要算这笔帐,来找我就是,我随时奉陪!”
我朗声回应那个人的质问。“但洪宁杀韩小愚,是因为她最恨有人欺骗她的感情,这和太阴神教故意与白道门派为敌是两
回事,你们要硬扯在一起,未免太强词夺理!”
“好吧,就算正气庄上的事情是私事,那你夜袭啸月山庄,杀害庄主夫妇的事情,又该怎么说?”
又有一个人大声叫了起来。“你们又知道萧道清和岳秀是我杀的?你们亲眼看见我动手的吗?”
我反问着。“还是因为刚好那天我跑去和方虹约会,你们嫉妒了,所以栽赃在我身上?”
“方虹怎么会和你这种淫贼约会……”
“你又知道我家耗子是淫贼?你瞎了哪只眼睛看过他 奸 淫哪一个人?”
那个人话还没说完,方虹已经怒骂起来,那个人也立刻哑口无言。虽然江湖上传言我是个“ 奸 女不挑选”的淫贼,但是
目前为止,倒是没听说过有谁被我给 奸 淫的。“我岳师姐不是被萧颢杀的。”
这次换海风师太冷着脸说话了。“那是谁杀的?”
大家同声追问。“是吕晋岳杀的。杀我岳师姐那招“刺骨椎心”是岳麓剑法,而且伤口大小正好和吕晋岳随身携带的一柄
短剑剑刃宽度相同。”
海风师太的话就像是九天落雷一样打在众人头顶。“萧颢为了替吕晋岳掩饰这件丑事,所以一直没有宣扬开来,宁可替吕
晋岳这老贼背黑锅。德惠大师,此事是否如此?”
德惠大师毫不犹豫,但是很心痛的点了点头。“那的确是岳麓剑法,凶器确实是吕掌门的随身用剑。”
“可是,萧颢也会岳麓剑法……”
那个人还想继续狡辩,海风师太已经很不悦地冷哼了一声。“你没耳朵听的吗?那时萧颢正在和方虹约会,他要怎么分身
去杀我岳师姐?反而那个时候吕晋岳不知所踪,你们有任何人在那个时候看到吕晋岳吗?”
被海风师太这么一反问,那个人又是哑口无言。“还有贺家庄的事情……”
又有一个声音冒出头来,但是话没说完,德惠大师重重地怒哼了一声,那个人立刻吓得把话都吞回肚子里去了。“那么,
吕晋岳被太阴神教给打伤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何东英突然问道。德惠大师长叹一声。“何掌门、玄真道友,还有各位吕掌门的故友,麻烦请过来一下,此事公开来对吕
掌门名声有损,贫僧只能和吕掌门的各位密友说。”
听到德惠大师这么说,何东英、玄真道人等人立刻朝着德惠大师身边聚集过去。听着德惠大师低声说话,何东英他们的脸
色也是越来越灰败,等到德惠大师说完,何东英他们的脸色已经灰白得有如死人一般,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无精打彩地围
绕着德惠大师。“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太阴神教绝对没有与白道门派为敌的意思,而且只要我还担任这太阴神教教主的一
天,太阴神教绝不为非作歹……”
我一边说着,一边拔出腰间银剑。“但是,如果有人敢找我们太阴神教麻烦,我可不会管你是谁,你打我一巴掌,我一定
杀你全家以报:我萧颢就以此剑立誓!”
说完,反手一挥,银剑向地下插落,软身的银剑在“昊天正气诀”的加持之下,就像宝剑一般直插入土中,只剩个剑柄留
在地上。“我无尘就当个见证人!”
无尘道长一挥手,带领武当派的人过来太阴神教这方站定,以行动表示他支持我的立场。“丐帮弟子,你们支持谁呢?”
莫妍大声问着。“当然是萧掌门,也就是萧教主!”
丐帮弟子同声回答,一千多人的声音响彻云霄。莫妍一挥手,丐帮弟子纷纷跟随莫妍也来到太阴神教这边,一下子就让白
道众人所在的地方更显势单力薄。就当白道众人以求救的眼光朝海风师太和德惠大师望过去的时候,海风师太和德惠大师却默
默无语地领着门人弟子走到我们这边来。形势到此已经全盘底定,原本白道门派想在这边聚会讨论该怎么对付太阴神教,没想
到我这个“盟主”本身竟然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再加上颇有声望实力的武当派、丐帮、峨嵋派和少林寺都先后表态支持我,
搞得这次武林大会变成了替太阴神教巩固江湖地位的聚会。只要看看何东英他们的颓丧神情,还有那些白道门派掌门人有如死
一般的脸色,估计再给他们十年八年,他们也不会有勇气再来找太阴神教麻烦。我回到师父和云烟的墓前上香祭坟,在我身后
则是跟随着我的女人们;身为太阴圣女的秦琪、方虹、莫妍、芊莘、程嘉、黄丽华、钟情、洪宁,秦琪赠给我的月清、一直跟
随着我的十婢、乖徒弟馨儿、从良的丽苹,还有抱着我们女儿的慧卿,就连师娘也以“想要看看女儿”的理由跟着一起来了。
“师父,太阴神教现在已经在江湖上立足了,我总算是完成您要我兴复太阴神教的要求。云烟,你看见了吗?我为你复仇了,
现在我在武林中也算是个人物了,朝廷也封了爵位给我,如果能和你共享这些喜悦,那该多好……”
我将纸钱一张一张送进火堆里焚烧,慧卿她们站在我身后不发一语。就在我手上的纸钱堪堪烧完的时候,骏马急驰的声音
从远处传来,到了我家前院停下,然后是脚步声响,两名大内侍卫并肩跑进后园,来到我面前单膝跪下。“卑职见过侯爷!”
“两位请起,有什么事情吗?”
我把两个侍卫给扶了起来。“皇上要卑职来传话,希望侯爷打理完家中的事情以后,能够立刻进京,指导皇上的武艺。”
侍卫恭敬地说着。皇帝要侍卫来传话、而不是扔个圣旨给我?好吧,就看在皇帝这么尊师重道的分上,再去教皇帝两手功
夫好了。
第六回补完
写这本书的时候,其实我想写的并不是正统武侠,反而想写些邪门歪道。想写的不是传统武侠黑白分明、正邪不两立的模
式,而是想写点灰色的,正派人物也会做坏事,坏人也有发佛心时候的武侠故事。所以这书中的人物,好人做坏事,坏人做好
事,或者该说不管是好人坏人,他们好坏事都做。主角更是从一开始的坏人逐渐偏斜,最后“弃暗投明”变成好人。不过,这
并不能抹煞他的过去,我也不打算让他抹煞他的过去。反正,唯一不变的原则,就是里面的人物做事情都是他们认为自己该做
的,一概不考虑这件事情的“好坏”其实我觉得,世界上也没有真正绝对的好坏,好事不见得就没有牺牲到其他人的权益,坏
事也不见得没有好的影响,那又是该如何去界定好事和坏事呢?这种伤脑筋的事情还是留给各位去研究吧!(开溜)哦,在开
溜之前,有不少读者都向我反应,他们希望云烟能复活……说真的,我觉得这样不好,这又不是奇幻或是玄幻小说,把死人给
复活起来实在是办不到的。但是有鉴于读者们的强烈要求,再加上一个才出场不到半本书就领便当的临时演员竟然能有这么高
的人气,也许以后会成为大明星也说不定,还是提早巴结一下这未来的大明星好了。(笑)所以,如果你不想看到云烟复活,
请就此阖上书本;如果你确定你真的想看到云烟复活,那就翻页吧……
正打算带着慧卿她们,跟着两个侍卫上京去见皇帝,顺便再多教导皇帝几招“阴阳诀”隔壁的王大婶却在这时撒着一双大
脚,腾腾腾的跑来我家,一边跑还一边大喊:“萧颢,你可回来了!”
“王大婶,我回来了。”
看着王大婶跑到我面前停下来喘气,我有点奇怪,王大婶是有什么事情呢?“哦,对了,还没多谢王大婶替我照看家里呢
!”
“这事……不用谢。”
王大婶喘着气,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倒是萧颢,你啥时成亲了的?怎么也不告诉我这邻居知道一下?”
“哦,我……成亲的事情?”
王大婶怎么会知道慧卿和我成亲的事情?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我曾经替云烟在墓前立了牌位,上面写着“爱妻阮云烟之
墓”然后我又把田地托给王大婶照管,王大婶多半是过来替我的田里除草的时候看到的,所以王大婶说的“成亲”应该指的是
云烟而不是慧卿。咦,不对啊,王大婶不是不识字吗?难道是王大婶找人帮她看我写在牌位上的字是什么?“对啊,成亲……
不对,看我这脑子,怎么扯到这件事上去了!”
王大婶先是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萧颢啊,你不懂医术就不要装懂,虽然家里穷,但是你
媳妇病了,该带去看医生就要带去看医生,别为了省几两银子,反而延误了你媳妇病情。要是你没银子,可以找我借啊!咱们
好街坊,再说这几两银子我也还有的。”
我听着王大婶的话,越听越没头绪:“什么我媳妇病了就该看医生?还有啥我不要不懂医术而装懂?我自从研读了《太阴
药典》之后,虽然不能说精通医术,但是比起走江湖的郎中,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啊?”
“你这什么表情啊?”
看着我满脸疑惑的神情,王大婶很不高兴。“还有,你媳妇只是重病昏迷,又还没死,你这混小子竟然就挖个坑把你媳妇
给埋了?幸好我过来帮你锄地的时候,听到你媳妇的呼救声,这才把你媳妇给挖了出来……”
王大婶还在唠叨,我却觉得自己打从出娘胎以来,从来没被吓得如此厉害过:我的媳妇没死只是重病昏迷?难道王大婶指
的是云烟?可是,当初云烟逆气断脉,我可是前后试了好几次,云烟的心跳和呼吸都没有了啊?“王大婶,我媳妇还活着吗?
”
“当然还活着!”
王大婶撇撇嘴。“你媳妇运气好,要不是刚好有个医术精湛的走方郎中经过,用药救回了你媳妇,只怕你媳妇真的死定啦
!”
云烟还活着?这是真的吗?我正想追问的时候,屋角那边转出一个拄着拐杖的人影,虽然身形消瘦了许多,但是……但是
……“妹子!”
“慧娴?”
“阮姐姐?”
我背后慧卿、师娘和芊莘同时惊呼起来。“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那个人影说话的声音虽然既低又有气无力,但确实是我记忆中云烟的声音!“云烟,真的是你吗?”
我一个闪身就来到云烟面前,抓起云烟的手就搭脉搏。云烟只是微笑,也不抽回手,就任由我搭脉。手指一搭上云烟的脉
搏,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初云烟逆气断脉,用的是“阴阳诀”的功力,然而云烟的“阴阳诀”功夫修为不到家,逆气断脉
断得不完整,而是搞了个藕断丝连。但是“阴阳诀”这种道家武学和气血是相连的,当初我散功渡气给莫妍,只是去了三、四
成功力,都可以昏迷好几天,像云烟这样逆气断脉,不当场昏死过去都算没天理。云烟那时还强撑着和我说了几句话这才昏死
过去,都算意志力坚强的了。但是云烟的经脉虽然没断,却也严重受创,所以现在才会不良于行,即使《太阴药典》之中有不
少神效补药,只怕也很难让云烟受损的经脉完全复原……但是,这些都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云烟还活着!“对不起,云烟!
我以后绝不再离开你了!”
在云烟的惊呼声中,我一把将云烟搂在怀里,眼泪更是极度不争气地开始往下滚。
全书完讨论一下最基本的内容啊——吃地瓜涨魔力,好像N年前有篇小说就用过了。。谁还记得是哪片?#--iCMS.PageBreak--#难得的好书,终于看到了结尾,美女众多,H内容精彩,情节不小白,好啊。算是经典H武侠了。全文果然够H,唯独开头云烟之死,让人惋惜,看H文还是力求完美的好,如楼主开头所说,主角虽然吃地瓜、踩狗屎,但是终究还是应该王霸之气毕露,一点浅见,继续看书。萧颢没糊涂,跟王爷造反不管成功与否,一点好处都没有,能免则免小说写的很生动,黄色内容很给力洪宁天生就是贱货。女人永远会被男人压在身下!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实在是寂寞啊情节与文笔尚可,只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楼主加油。谁还记得是哪片?厉害,值得顶一个不错 女的时长没干有点渴望 顶你了#--iCMS.PageBreak--#路过,支持一下啦不错不错,楼主您辛苦了。。。我就看看不说话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帮帮顶顶!!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真是 收益 匪浅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我就看看不说话过来看看的#--iCMS.PageBreak--#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慢慢接近,多多了解,然后在深入探讨,记得要投其所好,满足她的欲求才行啊谢谢楼主,共同发展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谢谢楼主,共同发展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有道理。。。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帮帮顶顶!!#--iCMS.PageBreak--#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帮帮顶顶!!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谢谢楼主,共同发展!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路过,学习下#--iCMS.PageBreak--#谢谢楼主,共同发展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iCMS.PageBreak--#不错不错,楼主您辛苦了。。。写的真的很不错我是个凑数的。。。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哎哟还不错~!不错不错不错的 MM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帮你顶下哈!!有竞争才有进步嘛#--iCMS.PageBreak--#支持一下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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