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物 简 介
希平:主角,身*一百九十八公分。天生神力,有着无穷的潜能,最初武学为“雷劫神刀”。
黄洋:主角之父。
*燕:主角之母。
*月:主角之妹(幼年)。
大海:主角之*(幼年)。
四狗:希平的竹马之友,身*一百八十六公分。最初武学为“轰天掌”和“霸王枪”。
雷*:远扬镖局*镖*,身*一百九十五公分。最初武学为“游*剑法”。
雷凤:雷*的姐姐,身*一百八十三公分。
碧柔:雷凤的师妹,身*一百七十五公分。娇柔甜*,很会吃醋。
兰*:雷凤的使*,身*一百六十七公分。
雷战:雷*的爷爷。
雷勇:雷*的父*。
冷如冰:蝴蝶派公主,身*一百七十八公分。拥有绝世之姿,冷*无比。
拚命三郎:蝴蝶派出身。牛郎,身*二○八公分,武学为“混元气功”;*郎,身*一八二公分,武学为“**剑法”;野郎,身*一九三公分,武学为“极速狼撕爪”。
华*曼:长*堂掌门*之*,身*一百六十八公分。
华*波:长*堂掌门*之*,身*一百八十公分。
华蕾:长*堂掌门*之妹,身*一百六十五公分。三十四岁,未婚。
华*倩:长*堂掌门*之长*,身*一七○公分。
王玉芬:碧绿剑庄庄主杜清*之后妻,身*一六九公分。
杜思思:碧绿剑庄出身,杜萌萌的姐姐,身*一百七十公分。二十八岁,有一**儿。
杜萌萌:杜清*与王玉芬之*,身*一六八公分。
黄大海:主角之*,碧绿剑庄关门**,武林七公*之一,身*一八四公分。
黄*月:主角之妹,身*一七○公分。与黄大海一起在碧绿剑庄学艺。失身于主角,一生只*他。
**雨:丐帮帮主*自来的*儿,身*一百六十一公分。一喝酒就醉,骂起*来可以不休不止。
独孤明:武斗门出身,*林*家**、武林七公*之一,身*一百八十三公分。从*在*林长大,每年只回家一*段时*。
独孤棋:身*一百六十七公分。身为独孤三姐妹中最*的一个,其他两*分别是独孤琴和独孤诗。
天**娇:徐白露、徐*霞。徐*云的*胞胎妹妹,身*一六八公分。拥有*灵般的*丽。
天*三英:丁芙、孙薇、叶芬。
赵*豪:神刀门大公*,武林七公*之一,身*一九二公分。
赵*威:神刀门二公*,武林七公*之一,身*一百九十公分。
赵**:神刀门主之*,身*一七二公分。
神刀四*:野玫瑰、谷幽兰、白茉莉、夜来*。
梦*:明月*的月*,身*一百七十八公分。蒙面。
抱月:梦*的使*,一百七十六公分。
梦*:明月**代月*,身*一七四公分。当年有天*第一**之称。
施竹生:地狱门*门主,武林七公*之一,身*一百八十七公分。
妙缘:万妙庵万妙神尼之*徒,身*一七五公分。拥有绝世出*之姿。
白姿:白活之*,身*一七一公分。
白芷:白姿的婢*,身*一六七公分。
白莲:白羊之*,身*一八一公分。
浪无心:仙缘谷之徒,身*一八五公分。一代*男,**无数,水天长:仙缘谷谷主,身*一八八公分。
洛嘉:水天长之妻,与梦*并称于世的**,身*一七五公分。
水洁秋:水天长和洛嘉之*,绝代妖娆,身*一七七公分。
罗**:生于富贵之家,身*一七三公分。
*雀:罗**之使*,十四岁,身*一六一公分。
*醉:施竹生之妻,身*一八○公分。
施柔云:施竹生之妹,身*一六九公分。
罗松:罗**的爷爷。真实身分是皇*中的太监。
罗年:罗松之义*,罗**的生父。
梁丽琼:罗**之生母。
穆秋&周*静&杨婷:名义*是罗松之妾,实乃皇帝安*在罗松身边的帮手。
黛妮:天竺十二**之首。具绝世之姿,选四狗为夫。
文本大小:2829599字节 cctvmot第 一 集 狩 猎 之 神 序 章 九 阳 传 说
“那是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里,天上有十个太阳,一个很强壮的猎人,拿起一把弓,就把其中的九个太阳射下来了。”
“他得到了名誉和美女。他自以为是英雄,以英雄自居,最终使得这个叫嫦娥的美女厌倦了他,而宁愿躲到寒冷黑暗的地方,也不愿与他生活在一起。这一切皆因这个被世人称之为英雄的猎人,是一个只懂得射箭而不懂得生活情趣的男人。一个女人如果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得到的只是永恒的寂寞和孤独。”
“许多年来,我的心中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把那九个太阳射落呢?天上只剩一个太阳,这个活在世人眼中的太阳有多寂寞呀?或许那猎人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懂得寂寞,因为他是英雄,而英雄是最能忍受寂寞的,他只知道要为世人除掉那九个祸害人间的太阳,他做到了,并且得到世人尊敬,可是他却害了九个太阳,也使得最后的一个太阳承受着世间最恒久的孤独。”
“他也害了一个女人,他太出名了,每时每刻都有许多人排着队来叫他去射猎,他在射死无数生命的同时,上苍也给了他一个惩罚,那就是他的妻子忍受不了他对她的冷落,直奔冰冷的月宫。在月宫,至少还有一只活生生白兔陪着她,而不是死兔--要知道,她的丈夫实在英雄了得,在她生活的地方,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一只动物出入,只要有一点声响,他丈夫的箭就会‘嗖’那么一下射过去。”
“他恨这个女人,他想把月亮射下来,但他的箭沾满了鲜血,太沉重了,再也无法射落明月。”
“他也恨那最后的太阳,是这个太阳把明月照亮的,他要把这个太阳射下来,但他没有成功。”
“因而,孤独的太阳仍然承受着永久的寂寞,它常常想起另外九个太阳,它们落在哪里了?它不知道。”
“孩子,无论你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都好,你不要去当英雄,我宁愿你是人人唾弃的魔鬼,也不要你是人人尊敬的英雄。”
“你要为你的生命负责,你就是你,你不是别人,你若要爱就爱、要恨就恨,有所爱就必有所恨,但全是你自己的意志,你不能像那猎人一样,为了世人的所恨,而去毁了太阳的所爱。”
“孩子,你替我把那九个太阳找出来,我知道还有几个太阳在暗黑的角落生存着,如果找寻不到,你就创造另一个传说。记住我的话,孩子。”
青年的手在老人圆睁的眼睛上滑过,老人的眼闭上了,他永远地沉睡在黑暗的山洞里。
青年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挺立在山洞里,鬼魅似的可怕。
“父亲,其实你就是那最后的太阳,我会让那些射杀你的猎人知道什么是悲哀,我将让他们看到你传给我的血红色的光芒,只有这种光芒,才是人世间最壮观的景象!”
他缓缓地转身,冷峻的脸庞在洞里的微弱光线中,闪烁两道血红色的光。第 一 章 山 村 顽 童
环山村,顾名思义,村庄的周围都是山了。村民都靠打猎和耕种为生,民风淳朴,与世无争。
村庄总是很平静。大人忙于干活,所以村里的孩子都有极大的自由。
受到打猎风气的影响,孩子们除了爱玩,男孩们从小就养成尚武之风,几乎每个男孩都爱打架,梦想把别人打趴地下,使自己成为村里最强壮的人,才不负此生。
这里面又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打斗的双方,若有一方认输,则打斗就结束。因而孩子们打来斗去,除了得到一身伤痛之外,也没什么大碍,回去休养几天,下次依然能够再打。
现在的大人,以前也是这样打架打到大的,所以对此并不反对,且大有“优良传统,应以发扬”之态。因此,打架如同打猎一样,是环山村一贯的生活方式。
中午时分,孩子群里又起风云了。
平静的环山村,传来女孩的哭喊声:“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二哥!”
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女孩,正被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抱着,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哭喊道:“水牛哥,你放开我,我要去救二哥,呜呜!”
水牛道:“小月,别去,你二哥不会有事的,只要他认输,四狗和大风就会放开他了。”
小月道:“可是,二哥是不会认输的。”
两人看着不远处那三个打成一堆的男孩,只见两个十来岁的男孩正把一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个道:“大海,你服不服?”
被压在地上的男孩挣扎道:“你们欺负我妹妹,抢走她的风筝,害她哭!你们不向她道歉,我就和你们没完。”他使劲地动了几下,但被两个大了自己两岁的男孩控制住,实在难以翻身。
大海似是累了,渐渐安静。
大风道:“服了吧?”
“哼!”大海怒瞪了他一眼,扭头一边。
另一个叫作四狗的男孩道:“有种!”
“当然有种。”这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心头一跳。
小月惊喜道:“希平大哥!”
一个小男孩向他们走过来,他似乎营养不良,很是瘦削,然而一双眼睛却是明亮之极。
他先是看看打斗的三人,又看着水牛道:“放开我妹!”
脱了身的小月兔子般扑到希平怀里,道:“大哥,他们欺负月儿,还打二哥,你快叫他们不要打了。”
希平用他的小手把小月的泪擦干,道:“大海不会有事的,男子汉被打几下很正常。乖,别哭!待会大哥揍得他们个个喊求饶,好不好?”
小月止住哭,道:“嗯。”
“乖月儿,到一边站好,大哥要为你出气了。”说罢,朝打斗的三人走去,道:“四狗、大风,放开我弟,有种跟我打。”
“跟你打就跟你打,单挑不够你打,今日我们合力把你打趴地下。”
“别牛了,待会眼泪鼻涕落到地上的时候,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厉害。来吧!放了我弟!”
话刚说完,希平就突然跑过去,一脚踢在大风的小腹,把大风踢到一边呱呱大叫,然后又转身扑倒正准备从大海身上站起来的四狗,骑在他身上,两只小手左右出拳,把四狗打得鼻青脸肿。
他道:“服不服?”
四狗道:“不服,你偷袭,我们还没有准备,你就……”
“彭彭!”又是两拳,四狗大叫道:“希平,服,我服了,我认输,这次我认输了。”
希平笑道:“这还差不多,输就输嘛!何必找借口?”他站起来又道:“大风,你叫够没有?死不了就向我妹道歉,还有,以后别欺负女孩,把我们男人的脸也丢尽了。”
此时,被水牛扶起来的大风道:“希平,你给我记住,下次我也要你叫苦连天,有你好看的!”
希平朝他做了个鬼脸,道:“我记住了,这是你第八十九次发誓了。”
大风红了脸,道:“你、你、你……”
希平道:“我很好,不必唠叨,嘻嘻!”他转身牵住小月的小手,又道:“大海,我们回家。”
“我左拳出,右拳出,再是连环脚踢出,把你打成大肥猪……”
三兄妹蹦跳着朝回家的路走,希平止住歌声,道:“大海,你一直都不打架的,今天怎么跟他们打起来了?”
大海道:“大哥,他们把小月的风筝放丢了,我才和他们打的。”
希平道:“傻瓜,他们两三个人,个个都比你大,你怎么够他们打!你是个乖小子,不会打架的,以后要打架找大哥去,包管不吃亏。”
说罢,他很是有些洋洋自得。
大海道:“可是,我觉得大哥刚才不够……不够光明正大。”
希平听了,猴子般跳起来敲了一下大海的头壳,在他面前喊道:“什么?什么?光明正大?你傻呀!他们个个比我大,你叫我光明正大去和他们斗?嘿,光明正大值什么?能替你出气吗?对我黄希平而言,打倒对方才是最实在的,而要打倒对方,除了武力,智力也很重要。这就叫做智勇双全,明白吗?”
大海目瞪口呆,道:“还是不……”看到希平又要敲他的头,忙改口道:“哦!明白了。”
希平饶过他,道:“好了,月儿,你不用伤心,回家后,大哥再做一个风筝给你,和你的金鱼一模一样的,好吗?”
小月欢喜道:“我要蝴蝶。”
“好!蝴蝶,蝴蝶,风儿吹,风儿吹,蝴蝶飞,飞出百花丛,飞上了天空,飞到我妹妹的睡梦中……”
夕阳西下,环山村在夕阳的余晖照耀下,显得格外宁静。
环山村总共有两百多户人家,除了村长之外,比较富裕的就算黄洋家了。
黄洋这人长得瘦高,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让人一见就想亲近。他是村庄最有学问的人,也是环山村里唯一的大夫。他十五岁时,就离开村庄到外面去闯荡了。
十年前,黄洋突然回到环山村,同时带回来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
村庄的人都觉得黄洋有出息。
黄洋的妻子叫春燕,刚到环山村的时候,村庄的男女老少都来瞧热闹,看到春燕的模样儿,惊为天仙下凡--哪里来的美人儿?
春燕如今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有了三个孩子,就是黄希平三兄妹。她的美丽依旧,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只是作了村姑打扮--是个极为美丽的村姑!
这幸福的人儿此刻站在门口,向村口张望。
屋里传出沉稳的声音道:“燕,孩子们还没有回来吗?”
“嗯!”她的声调突然又扬起,道:“看见了,在村口哩!”
三个孩子一溜烟跑到春燕面前。小月一个劲儿投入她的怀抱,撒娇地叫了一声“娘”,希平和大海也叫了声“娘”。
春燕道:“希平,你又打架了?”
希平道:“娘,他们欺负大海和小月,我才打他们的。”
春燕看着一声不哼的大海,道:“大海,你也跟去打架啦?”
大海低着头不说话。
希平道:“娘,你误会了,大海没有跟我去打架,而是被人家打了。你想呀!大海平时那么乖,怎么会去打架呢?不被别人打已是福大了,唉!”说罢,他轻摇了几下小脑袋。
春燕看着他的模样,不自觉地笑了,道:“好了,打就打了,没事就好,到屋里去,开饭了。”
饭桌上,黄洋吩咐道:“明天我要到山上采药,你们三个可要听你们娘的话。”
希平道:“我们一直都很听娘的话。”忽然又瞪大眼睛道:“爹,我也跟你去采吧!”
黄洋看着这个麻烦儿子,道:“你明天不用打架了吗?”
希平搔头,道:“我决定放自己几天假。”
黄洋一脸的不解,道:“放假?你当打架是什么?”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锻炼身体。”
黄洋彻底被他打败了,道:“好吧!明天你跟随我去。”
希平大叫“万岁!”,同时夹了一块肉给黄洋,感激道:“谢谢爹,这是我孝敬你的。不必客气!”
黄洋一看,大喝道:“死小子,你给老子夹的是什么?”
小月用清脆的声音道:“鸡屁股。”
黄洋喊道:“气死我也!”
是夜,风轻,各种虫鸣交织在一起。
黄洋夫妇的房里,两人正在细声交谈。
春燕道:“洋,你真要带平儿上山?”
黄洋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平儿是顽皮了点,但他也渐渐地长大了,是该学点东西的时候了。我本来打算再过一两年才让他跟随我上山的,既然他主动地要跟我上山,就让他去吧!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别想太多,睡吧!不早了。”
春燕道:“我怕平儿到了深山里,玩性又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说他都还是小孩子。”
黄洋道:“我懂,我会尽量看住他的。”
春燕还是不依,道:“你也小心点。”
黄洋搂住她的腰,暗里亲了一下,哄她道:“我知道了,美人儿,晚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翌日,黄洋父子到深山去采药了。
黄洋父子走后的第三日。
黄昏时分,春燕正和两个孩子吃晚饭的时候,有人敲响那未掩的门。
三人同时往门口看去,只见门外多出了一对中年男女,大抵四十多岁光景,男的高大飘逸,女的俏丽典雅。
两兄妹看着这对男女,眼睛都忘记眨了。
春燕走了出来,道:“请问,两位有何事?”
妇人道:“打扰你了!我们夫妇是从外地来的,到达这里已经天黑了,你能方便我们一晚吗?”
春燕看了两人好一会,才道:“你们若不嫌弃,请进来吧!”
妇人道:“谢谢!”
两人跟随春燕进入屋里,一起在饭桌旁坐好了。
春燕道:“两位还没有吃饭吧!我进去再多煮些。”
妇人道:“麻烦你了,大妹子。”
大海和小月此时才记起要说话,小月道:“叔叔阿姨,你们好好看耶,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要在我们家住吗?”
这小丫头不说则已,一说就像是放鞭炮一样。
男人看着两兄妹,脸上露出了微笑,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可造之才。”
妇人不解地看着他,道:“清风,你说什么不错?”
男人道:“玉芬,你仔细看看那小女孩,我看她也不错哩。”
说罢,他对大海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大海道:“我是大海,今年十岁。”
男人道:“到叔叔这里来,让叔叔抱抱你。”
大海犹豫了一会,走到男人面前,让他抱着。
男人的大手在大海的身上摸了一遍,笑道:“好、好,太好了,老夫不负此行了。玉芬,你说呢?”
妇人道:“恭喜你了!我没有那个心,不过既然遇上了就是有缘。小妹妹,你过来让阿姨抱抱,好吗?”
小月没等她说完,已然朝她扑去,道:“阿姨抱抱,月儿也要阿姨抱抱。”
妇人抱着在她怀里撒娇的小月,道:“月儿喜欢阿姨吗?”
小月道:“喜欢!阿姨也喜欢月儿吗?”
妇人笑道:“嗯!月儿好聪明,知道阿姨也喜欢月儿。来,让阿姨亲一个,月儿好香!”
此时,春燕从厨房里把做好的饭菜端了过来,道:“让你们久等了。”
妇人道:“劳烦你了,真过意不去!”
大家接着吃饭。饭后,妇人对春燕道:“大妹子,咱们到外面说几句话,有件事想和你商量。”话一说完,妇人便挽着春燕一起出去了。
春燕和妇人回来时,眼睛有些润湿,她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看了他们好一会,道:“今晚,你们和娘睡。”
待春燕收拾碗筷入了厨房,男人问妇人道:“玉芬,怎么样了?”
妇人道:“她好像不愿意让她的孩子习武,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了她,你要怎样感谢人家?”
男人笑道:“我当然是以身相许了。”
妇人笑道:“去你的大鬼头!”
小月好奇地问道:“阿姨,什么是以身相许?”
夫妇俩你看我,我望你,忽然大笑。
黄洋父子在第五天的黄昏回来了。
希平一到门口就喊道:“大海、小月,大哥回来了。山上真好玩,有好多没见过的东西,还有奇怪的动物、黑黑的山洞……你们快出来,看看我采的药,比爹采的还要多哩。”
然而,他只见娘一个人出来,没有见到大海手小月,他道:“娘,他们都出去玩了吗?”
春燕搂着希平,看着他,眼睛竟有些湿润了,仿佛有泪在眼眶里打转。
希平觉得有些奇怪,又不知怎的,就是不敢说话。
春燕幽幽地道:“是的,出去了,要好些年才回来的。”
希平道:“大海和小月去得很远吗?”
春燕道:“嗯!很远。”
希平道:“那我以后就不能见到他们了,是吗?”
春燕道:“傻孩子,怎么会见不到?等你长大了,他们就回来了,到那时,他们可本事了哩。”
希平道:“我可以去找他们吗?”
“不可以!”春燕搂紧了希平,道:“难道平儿不喜欢和爹娘在一起吗?”
希平道:“喜欢,我不会离开爹娘的,我会跟娘一起在家等他们回来,那时我再和他们说山里的新鲜事儿。”
春燕放开希平,道:“平儿,到屋里去吃饭,我和你爹有话要说。”
希平走进屋里,少了两人的影子,总觉得屋里空荡荡的,心里有种酸酸的味道,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心里不舒服罢了。
这小子把头一甩,心道:“别想了,吃饭去。”
是夜,黄洋夫妇睡下后。
春燕道:“洋哥,你不会怪我让他们带走大海和小月吧!我本来不愿意让他们去学武,从而踏入江湖是非之地,但我看他们爱极了大海和小月两人的天赋,我若不让他们带走,他们竟要住下来传授武功。他们在武林中的声望极高,而且和你同属一源,把大海和小月交给他们,我也不太担心,我只怕他们留下来看见希平,更是硬要收希平为徒了,所以我就狠心地让他们把大海和小月带回去了。唉!江湖是非多呀!但愿孩子别出什么乱子。”
黄洋道:“别担心了,小心伤了身体!也许这是孩子的命--我每每看着他们,总觉得他们不会长久地待在环山村,如今果然出去了,所幸去处也是好的。我想他们将来会有出息的,只是苦了平儿,他更是练武的奇才,你却不让他习武,唉!”
春燕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小姐不让他习武,怕他身上的魔血不受控制,你也看到了,他小小年纪就这么好斗了。”
黄洋道:“不见得,平儿虽然好斗了点,却是本性善良,或许是因为他体内有一半他母亲的血源的缘故。据我所知,他是九阳重体之身,天生阳刚正义,绝不会成魔。但是,九阳重体之人也很麻烦。”
春燕道:“为什么?”
黄洋道:“九阳重体之人,在床上很强悍,至于强悍到什么程度,我也说不清楚。因为这个缘故,他的性欲自然也旺盛之极。”
春燕道:“什么九阳重体,全是你瞎编的。我只知道平儿将来一定是个大帅哥,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把嘴凑近她的耳边,道:“我却是你的天敌。”
春燕突然惊呼出声,道:“死人,你又……嗯!”
她的声音忽然中止,好像被什么塞住嘴了,说不出任何的语言。
日月如梭,转眼已是三年过去了。
希平已经十五岁了,他比以前长高了许多,却还是瘦,身子骨很是结实,脸部的线条也开始起了明显的变化,只是稚气未脱。
为了让他安静些,黄洋经常找些书来让他读,并且要他每日默背了一定的课程才准他出去玩。原以为这样,他就没有时间出去玩了。岂知,本该需要一天时间才能背读完的书本,他看过两三遍之后就倒背如流了,于是把书一丢,就跑出去了,喊也喊不住。
这天傍晚,希平带着满身伤回来,衣服沾满泥沙,有些地方还被撕破了。
春燕皱眉道:“真是的,几乎天天打架,你不烦吗?”
希平得意地道:“没办法,他们总想赢我,我能不接受他们的挑战吗?唉!战书如云,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春燕看着她这个宝贝儿子,有点哭笑不得,道:“好了,冲洗干净,吃饭了。”
用餐时,黄洋道:“平儿,这几天有些药缺了,明天你再到山里去采些回来。”
希平一边吃饭一边回答道:“好的,爹。”
这一年多来,希平独自到深山去采药已经有好几次了,每次都能顺利地完成任务回到家里,这让黄洋夫妇很是放心,也使得他自己感到莫大的骄傲。
希平到深山里采药已经有三天了,他早就把要采的草药采够了,只是他还不想这么早回去,想在山里多逗留几天,四处找找有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
此时,希平站在某处悬崖上,面前是座峡谷,以前他来到这里就止步,绕道而行。现在他却有个大胆的想法,他要到底下去看看。
于是,他攀住悬崖边上粗长的藤蔓一点点地往下爬。到达悬崖的一半时,发现悬崖上有一个被藤蔓掩盖了的洞口,刚好能够允许一个人钻进去。
希平费了好大的劲,总算进入到洞里,却被洞内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洞内有两只巨大的动物盘踞在洞的两边,右边一只长得似狮似虎,全身金黄,威猛无比;左边是一条粗长的血红色的蛇,蛇鳞片片闪烁着血色的光芒。再看过去是一池水,那水很是奇怪,竟是乳白色的。
在两只动物对峙的上空,两个闪耀着金黄色和血色的光球交缠、相撞、追逐,煞是好看。
希平看得有些傻了,张大的嘴巴也忘记了合拢。
事有凑巧,那两个交缠的光球竟然向希平张开的嘴突射过来,从他的口里进到他的胃里,瞬间融化。
他只觉得在那一刻,他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只见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血红,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放射着魔性的火焰。
他大吼一声,把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同时冲往那乳白色的水池,嘴里不停地喊道:“水、水,我要水!”就一头扑入水池。
原来这两只动物是很有一番来历的。
那似狮似虎的动物叫做火云狮虎,是狮虎杂交的偶然,它的内丹属于至阳之物,人吃了它之后,体力会变得异常惊人。而那条血红色的蛇乃是千年血蛇,天下至淫之物,人一旦吃了它的内丹,耐力就会变得无穷无尽。两者同属天下至阳、至淫之物,在刹那间引发了希平的九阳重体,几乎令他的身体在瞬间爆炸开来。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
希平跳入水池,刚好救了他自己一命。这池水叫做地泉乳,至于怎么形成却是不晓得。世上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水是至阴之物,对修炼阴寒之气的人有极大的作用,也刚好可以调和希平体内似要燃烧的九阳之气和两种动物的内丹之气。
因此,他不但没有死去,反而因祸得福。
希平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之后,自动醒转过来,他发现自己身在水池里,也是莫名其妙。
水池不深,却足以淹没他。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会活着,也就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他双脚用力一蹬,出了水面,突然一惊:“这水怎么变成透明的了?那两只怪物呢,怎么不见了?”
希平想来想去终是想不出个头绪来,于是把头往水里一沉,试图清醒一下,却看见水底有一个红色的盒子,更觉惊奇,便把盒子从水里取了出来,上了岸。
他一看,只见盒子正面写着:“能够浸泡在此水池而不死之人,即是有缘。”
盒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很沈,却没有上锁。
希平很轻易地就打开了盒子,见到里面叠放着一块白色的纱布。他取出来一看,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体,他依照着顺序看了下去。
此神功为“天地心经”,修练此神功者必须是九阳重体之人,修成之后,包管君征战美女,所向无敌--此经面世一个时辰后,字将遇空气而消失,请君紧记。
后面署名是一代情圣。
“这个情圣也太小瞧人了,说什么‘请君紧记’,这么一点文字,老子三两下就能倒背如流。咦,还说什么‘所向无敌’?”想到这里,他猛的又往那四个字看去,大是开心,道:“好,就冲着你这‘所向无敌’,我就辛苦一下,勉强试练,省得你小子到阎王爷面前说我不给你面子。”
他果然就地躺下,按经上所写练习起来。
这一躺竟是两天两夜。
醒来后,希平身心俱爽,始想起该回家了。一想到回家,他才苦恼起来。
原来他此时全身光溜溜的,怎么回去?衣服都被他自己撕烂了,没办法,只好从地上捡起一块比较大的衣布,往自己的腰部一围,同时发现胯下的小兄弟长大了许多,但他也不是很在意,用破布围好下身,把药篓子往背上一挂,就出洞去了。
黄洋夫妇是在希平回来后的第二天早上,才发觉他们的儿子已经回来了。
那时,希平还在床上安眠。
原来他怕被人看见,特别选择在深夜时分,村民都睡了的时候,才轻悄悄地偷偷摸回自己的房间,连黄洋夫妇也不知道。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令他有好几天都要自称是“天才”,把自己崇拜得有些飘飘然了。第 二 章 狩 猎 大 会
光阴易逝,五年的时间悄悄地过去了。
宁静的环山村,今日变得特别热闹,村民们又迎来了二十年一次的狩猎节。
凡是年满十八岁的青年,都有权参加狩猎比赛。
比赛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在日出时,每个人都必须空着手到山里去猎取动物,待日落回村时,按照每个人猎取的动物的等级和数量来决出优胜者。冠军和亚军可以在次日参加村长的竞选,而胜出者,可以从此领导环山村,直至下一个狩猎节。
可以想像,今日的环山村热闹的程度,就好像本来是平静的一锅水被火烧开了一样,整个村庄都开始沸腾了。
“唉!找了一整天,竟然连一只羊都找不到,兔子倒是见到几只,可惜跑得太快了,似乎也小了一点。”一个青年从密林里走出来,甚是无奈的自言自语。
只见这青年长得很高大,明朗的脸部线条仿佛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全身给人一种力的美感。但是,若你仔细地看他那如明星般闪亮的眼睛,就会捕捉到丝丝淡淡的邪魅气息。
然而,此刻的他却是一脸的无奈,无聊地迈着他那修长有力的大腿,漫无目的地走着,口中喃喃道:“老天,求你了,赐我一只猎物,哪怕是山鸡、兔子之类也行。噢,不!我这么强大,弱小的动物是不配成为我的猎物的,你就让我遇上一匹狼、一头老虎,甚至一头熊……”
吼--吼--吼--青年闻声抬眼望去,一只壮硕的老虎正向他奔来,他大吃一惊,掉头就跑:“哗!我的妈呀!说来就来,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眼看他就要被老虎追上了,他看见前面有一棵粗大的参天大树,心中一动,加紧一跑,双脚一蹬,竟然飞射而上,抱住了半空中粗大的树干。
他的双脚往树干上一搭,四肢一用力,翻身趴在树干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底下的老虎,大呼一声:“好险!”
青年喘过气后,老虎还是不走,仍在树下停留,对他虎视眈眈。
没办法,青年只好沿着树干爬到这棵树的主干的分叉处,在那里舒服地靠坐着,看着地上的饿虎,道:“笨蛋,你别老盯着我,好像我欠你许多钱似的,有种你就上来!哼,想吃我?先回去装两只翅膀吧!”
青年靠在树杈上坐了一会,心想:“看来这只老虎不会轻易放弃我这种美食的了,只好与它比比耐性了。”
紧接着,他就闭上双眼,唱道:“东找找,西找找,遇见你,我就跑,少爷我本事好,飞到树上睡个饱。”
日落西山。
夜又一次拉开了它的序幕。
环山村的青年猎人们都回来了,每个人都带回了各自的战利品,有野兔、有山鹿、有野猪……各种动物一应俱全。其中,村长的儿子大风竟然扛回了一匹大野狼,博得了村民们的阵阵喝彩,许多少女都向他投去炽热的目光。
黄洋夫妇看着一个个青年猎人从他们家的门前走过,眼神变得越来越急切。
春燕道:“洋哥,平儿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会不会出事了?”
黄洋道:“放心吧!那小子强悍得很,猛虎也斗不过他,你别瞎猜了。”
春燕道:“话虽如此,我还是有点担心。”
黄洋叹道:“我也有些担心,但我想他也不是第一次往山里跑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偏今日出事?且他已不同以往了,如今的他可是村里最强壮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和我们的平儿相比。我相信他会平安回来的。”
春燕有些迷茫道:“平儿,最强壮的男人?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他与大风他们打架,当他面对着十三个青年猎人的时候,他竟然露出一种邪邪的微笑,他那高大壮实的身躯加上帅气的脸庞,活像一个不羁的战将。嗯!战将,平儿?”
黄洋道:“以前我不敢说,但对于长大的他,我敢肯定地说,他绝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们就安心地等他凯旋归来吧!走,我们到会场去,狩猎大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也去品尝品尝年轻猎人们的猎物,为他们的成长而欢庆吧!”
青年从沉睡中醒来,此时,日头刚沉下西山背后,他揉了揉眼睛,往树下一看,只见那只老虎也如他一样,趴在大树下打起瞌睡来了。
青年心想:“看来它是铁了心要吃我了,没办法,少不了要搏它一搏,看是我撕了它,还是它啃了我。”忽然又想:“怎么下去呢?这么高,我是怎么跳上来的?是求生的本能激发了潜能,还是那劳什子无敌神功的作用?”
最后他一咬牙,道:“不管那么多了,拼了!既然那个情圣都说所向无敌,难道还宰不了你这畜牲?”
他往下瞧了好一会,闭上双眼,就凭着直觉往老虎所在的位置扑下去,心里大呼:“我压!”
果然,老虎被他压个正着,却猛的醒转过来,全身一使劲,把他抛甩出老远。
青年被老虎抛甩出去之后,立马站起来,也不逃跑了,两眼紧紧地盯着不远处正向他一步一步逼近的老虎,眼中闪烁着一种魔般的火焰,他那挺直高大的身躯在晚风中坚定得像雕像一样。
突然,老虎迅猛的向他扑过来,他的动作在这个时候竟也变得迅速起来,闪电般地闪过老虎的撕扑。在那一瞬间,他的双手同时抓住老虎的两只后腿,把老虎的庞大身躯整个举起来,快速地旋转。
到达一棵大树旁时,他使全力把老虎往树干甩打,如此十几次之后,估计老虎必死无疑,他才停下来,一看,老虎的头骨都碎了。
青年软倒在老虎的尸体上,气喘道:“你倒好,一死百了,却害苦我了。”
环山村,狩猎大会。
空旷的草地上,村民们燃烧起一堆堆篝火,把村庄照耀得通红,在每一堆篝火上方都烤着青年猎人猎取的猎物。全村男女老少在火堆旁吃着、喝着、笑着、唱着、跳着……大地在欢腾!
在这样的夜晚,村中年轻的猎人不忘猎取爱情的猎物,年轻的少女期待着心目中的狩猎之神来把她们捕捉。
今天的狩猎英雄大风走到黄洋夫妇面前,道:“伯父伯母,尝尝侄儿今日捕捉到的狼肉。希平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也上山了吗?不会是叫狼给吃了吧?!”
春燕一听,眼泪流了出来,道:“你别咒他。”
黄洋道:“多谢你了,狼肉我吞下去会消化不良。至于我们的平儿,不劳你小子费心,你都没被狼吃掉,他又怎么会被区区一只狼崽子吞下去呢?”
大风很是尴尬,又看见春燕流泪,也急了,忙道:“伯母,希平这小子真的到山上去了?他可是只打架不打猎的呀!唉,伯母,你别哭了,刚才是我嘴坏了点,请原谅!希平那么强,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可能他还在寻找猎物哩。希平这家伙就是这样,决定了的就一定要做到,我猜他若捉不到猎物,是不会回来的了。”
春燕道:“但愿如你所说。”
突然,喧哗的会场变得安静。只见那个打虎的青年笔直地向黄洋夫妇走来,肩上扛着一只巨大的老虎。他那高大的身躯和英俊的脸庞,在火光的映照下,令在场的每一双眼睛都定格。
春燕呆呆地看着那个青年,惊喜地道:“平儿!”
青年走到春燕面前,把肩上的老虎抛向一旁,单膝跪下,伸出右手轻轻地把春燕脸上的泪抹去,道:“娘,别哭!”
春燕道:“你回来了,娘不哭。”
希平道:“娘,我很累,想在你身边躺一下。”
他那庞大的身躯就在春燕的脚下横躺下来,犹如周围无人似的闭上了双眼。
黄洋看着儿子,道:“我都说了,猛虎也斗不过他,你白为他担心了。唉!这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打造的。”
春燕轻轻地抚摸着希平那俊美绝伦的脸庞,呆呆地想:“你是如此的强壮,任何女人都会心甘情愿被你征服--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平儿,天生的战将!”
黄洋的声音轻柔地在她耳边响起:“燕,想什么?”
春燕叹息一下,朝他微笑,道:“想孩子们。”
村长的竞选分三个专案:知识竞赛、射箭比赛、武力竞技。
今日比赛的只有两个人--希平和大风。
第一项,知识竞赛,测试狩猎的季节、每种动物的特性、陷阱的设计等各种狩猎知识。希平先说,他哑口无言;大风却是滔滔不绝,说得头头是道。
第二项,射箭比赛。大风双箭齐发,命中红心,博得村民们阵阵喝彩;希平心中说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的!左手一把弓,右手三枝箭,一搭、一拉、一放,“砰”的一声,有两枝箭掉落在脚下、另外一枝箭不知射去哪里了,希平不禁暗呼意外。
于是,很“意外”地,他输了两局,接下来这一局,就没有必要再比了,大风已经胜出,村长是由大风当定了。
但是,希平不管这些,死硬要和大风比第三局,分出个高低才罢。
大风呢!知道自己与希平比武力就只有挨揍的份,怎么也不愿打第三局,甚至举白旗主动认输。
怎料希平却说,你不和我打怎么知道谁输谁赢?来、来,打过才知道嘛!
闹得不可开交时,一个声音道:“希平,我和你打。”
两人循声看去,同声道:“四狗?!”
大风走过去和他相拥,道:“几时回来的?”
四狗道:“刚回来。”
希平大叫道:“四狗,你只招呼盟友,忘了我这个强大的敌人了吗?”
四狗放开大风,和迎上来的希平抱在一起,道:“你即便化成灰,我也能找得到你随风而去的方向。”
希平道:“你在这三年去了哪里?三年前,你突然失踪,害得我有好几天没心情打架。你小子走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四狗道:“还说呢!我本来是要告诉你的,你却去采药了。”
希平道:“这几年你在外面混得怎样?”
四狗故作神秘地道:“这个嘛……我们打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
希平突然放开四狗,邪邪地笑道:“我记得你是从来不会主动向我叫阵的,怎么,从外面回来就骨气起来了?四狗,来吧!”
四狗微笑地看着希平,道:“这次,你来攻击我。”
希平嘴里说着“怎么好意思!”的同时,右拳已经朝四狗的面门直击过去了。一击未中之后,左拳紧跟着甩打出去,却不知四狗用什么法儿,轻易地把他所有的拳脚攻势都闪躲过去了。
希平自从会打架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窝囊。一气之下,整个人往四狗扑过去,就在那时,他眼前的四狗突然不见了,他收势不住,身体与地面撞个结实。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拍拍衣服,道:“得了,四狗,为了不让你吃亏,我也让你来攻击我。”他便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
四狗笑道:“希平,准备好了,我要出拳了。”
只见四狗脚下一错,身子迅速地朝希平逼射过来,希平还没有看清楚,脸上就挨了几拳,然后是身上、手上、腿上,不断地受到四狗的拳脚攻击。每一击落到身上都让他疼痛难忍,而他忍痛打出的拳头却总是落空,这比挨打还要令他难受。
他大叫一声,挨了四狗的一拳,倒飞出去,面朝地、背朝天地扑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四狗急忙去看,却被大风阻止道:“四狗,提防有诈!”
四狗道:“可能是我下手重了点,他没有练过武,承受不了。即使他有诈,以我现在的武功,也是不怕他的。”
四狗刚刚蹲下去要看希平的脸时,希平的双手突然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拖,四狗不备,笔直地往后倒。
在这同时,希平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双手迅速提起四狗,像对付老虎一样,把四狗一百多公斤的身躯旋转如风,口中大叫道:“四狗,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服不服?”
四狗断断续续地道:“服--服--服了--希--希平--快--停止--放我下--下来。”
希平停止挥动双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喘气的四狗,道:“四狗,你怎么会打架了?”
四狗气喘吁吁地道:“我现在被你转得头昏脑胀,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一样,你先让我休息一下,待会我再与你细说。你这小子,除了变得更加漂亮之外,其他倒是一成未变,早知如此,我就用足十成功力对付你了。”
大风道:“我就说嘛!这小子是铁打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你打昏呢?铁定有诈!”
希平哈哈大笑道:“大风村长,还是你比较了解你的子民。”
希平三人离开了比斗场,四狗向他们两人诉说别后的光景。
“远扬镖局?”希平和大风问道。
四狗道:“我在远扬镖局当趟子手,我的功夫就是镖头们教的。”
希平大喜道:“那他们的功夫比你更厉害了?”
四狗道:“还用说!”
希平突然向大风道:“大风,你出不出去?”
大风道:“什么?”
希平大声道:“我决定跟四狗一起到远扬镖局,你也去吧?”
大风道:“你是天生的武斗家,而我是天生的猎人,我舍不得这片土地,虽然它很贫穷,也不见得很精彩,但这里有我所爱的,也有深爱着我的人儿,我只想一生守护着这份宁静,在这里平静地生活。”
“爹娘,我要和四狗到远扬镖局去。”希平在晚饭时宣布。
黄洋放下碗筷,道:“远扬镖局?”
春燕激动地道:“我不准你去!”
希平不解地看着春燕,道:“为什么?娘,为什么不准我去?”
春燕道:“因为你……”忽然又不说了。
希平道:“娘,因为什么?”
黄洋叹道:“平儿,别问了,你娘是舍不得你呀!大海和小月又不在我们身边,你若也走了,不是让爹娘更伤心吗?”
希平道:“可是……”
春燕打断他的话,道:“平儿,你不是说过不会离开爹娘的吗?”
希平一时无言,他看着春燕那流泪的脸,他是舍不得离开他的父母,只是他内心总有一种冲动--这种向往未知世界的冲动,使他抗拒着母亲的挽留。
他脸色坚定地道:“爹娘,我不会离开你们,是的,我不会离开!无论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我的心都与你们同在!然而,你们不能用心的牢狱,困住那飞翔的鹰、奔腾的狮,你们不能!我有梦想,我梦想着远方的世界,我要到外面去看看,一定要去!娘,这是你无法阻止的。如果我这样做,会令你伤心流泪,请你原谅!我会回来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会看到一个更加强大的儿子。我明天就走!”
他俊美的脸庞也有了泪,但带泪的眼神仍是那么的坚定有力。
夜里入睡时,春燕因为儿子的不听话,还窝在黄洋的怀里轻轻哭泣。
黄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燕,别哭了。”
春燕依然哭道:“平儿就要离开我们,到江湖是非之地去了,你叫我怎么不难过?小姐的一片苦心也白费了,你叫我怎么向她交待?”
黄洋的手滑过她的脸,感到手心有些湿润,叹道:“这不能怪你的!我早就料到有今日,这是平儿命中注定的。他是不属于这村庄的,他就像一头雄狮,无论你关他多久,他总是要发威的。你自己也说过,他是不羁的战将,他要寻找他的战场,我们就让他去吧!”
春燕道:“但是,他不能有战场,他的战场将使许多人受到伤害。”
黄洋道:“或许我们都错了,不该把他往坏处想。要知道,二十多年来,他都是可爱的,他在我们面前,一直都很善良。血缘并不代表什么!相信我,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孩子,有着魔神般的战斗力,却有着天使般的心灵。让他去到属于他的战场吧!”
春燕止住了哭,道:“魔神般的战斗力?洋哥,你也太夸张了!他除了天生神力之外,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到了江湖上,只有挨打的份。唉!早知今日,当初就该背着小姐传他武功了。”
黄洋笑道:“我对平儿有信心,他既然能称雄环山村,也一定能称霸武林,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春燕道:“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黄洋自豪地道:“当然,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儿子!”
春燕被他逗笑了,道:“你别臭美了。既然如此,也只好顺了他的心了,但愿他不会出事,也不要闯出什么乱子。”
黄洋道:“乱子嘛!以他的风流根性……”
春燕道:“呸!呸!呸!平儿什么时候风流了?”
黄洋笑道:“九阳重体之人不风流才怪!他一入江湖,定然把那些武林娇娃搞得神魂颠倒,就像我令你神魂颠倒一样--这是我们家族的优良传统。”
春燕道:“老不正经!你何时令我神魂颠倒了?”
黄洋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道:“现在。”
环山村口。
黄洋夫妇送别儿子。
希平看着泪流满面的春燕,道:“娘,我会想你的。”
春燕道:“平儿,你到了外面,别乱打架,好好照顾自己,娘就放心些了。”
希平道:“娘,我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不找我打架,我是不会自找麻烦的,他们可都是些像四狗一样会武功的人,我现在连四狗都打不过,怎么敢与他们打斗?待我学会了更厉害的功夫……”他发觉自己又要说错话了,急忙改口道:“我就回来看娘。”
春燕举起手,抚摸希平那英俊得近乎邪魅的脸庞,道:“平儿,你是女人的天敌,以后遇到女孩子,千万不要伤害她们!”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希望你记住娘的话。”
希平脸红道:“娘,说哪里话,我最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了。漂亮的女人,我只会努力去爱她们,怎么舍得去伤害她们呢?来,笑笑。”
此时,黄洋走过来,道:“平儿,你过来,爹有话要和你说。”便把希平带到一边去,道:“大风当了村长,而且有五个老婆,你回来时也多带几个媳妇,不要输给他了。”
希平道:“遵命!老爹,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他转过身来,朝一旁不作声的四狗道:“我们走吧!”
春燕道:“狗子,照看好希平,别让他乱来。”
四狗应了一声,带着希平往村外走去。
春燕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一直到他们消失在眼界中,她才回过目光,朝黄洋道:“你刚才和平儿说什么,神神秘秘的?”
黄洋道:“没什么,只是让他多娶几个媳妇回来孝顺你。”
春燕用食指一点他的额头,笑道:“老色鬼,你就会教他使坏!”
黄洋大叫冤枉,道:“他是九阳重体,又是那么的强壮,多几个女人没有什么坏处,反而对他有益!我可是为儿子、为我们后代的人丁兴旺着想呀!”
春燕忽有所思,道:“三个孩子都出去了,不知他们将来会怎么样呢!”
两夫妇远远地望着儿子消失的方向,许久许久。第 三 章 七 只 彩 蝶
希平和四狗日夜兼程,走了一个多月的路。
这天,到达一座山林。
希平道:“四狗,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呀?”
四狗道:“快了,翻过这座山就到了。不过,到远扬镖局之前,先洗个澡吧!”
希平道:“洗澡?”
四狗道:“这山有瀑布,瀑布底下形成了一个不错的水潭。我上次回来时发现的,那里很少人经过,可以让我们享受天然的大沐池,想泡多久都行。潭水清凉明净,还有美丽的瀑布供我们欣赏,简直……”
希平不等他说完,抢着道:“带路!”
两人没有行多久,就听到了瀑布声。
循声望去,不远处有一块石崖,两条银白色的瀑布如天外来水倾泻而下,水幕越往下就变得越稀薄,煞是好看。
他们又赶紧走了几步,四狗突然皱眉道:“不对,好像有人声。”仔细一听,又道:“不错,女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希平一脸的不信,道:“女人?洗澡?”
四狗奸笑道:“怎么样?要不要一饱眼福?”
希平故作犹豫地道:“这个嘛!我怕长眼针--”
不待他说完,四狗就道:“不去就算了,我却是要去欣赏美女沐浴了。”
希平道:“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俗话说,天赐的福份若不接受,就是有违天心,是会被天打雷劈的。我宁愿长眼针,也不要被雷劈。走,找个好地方!”
他们极尽了偷鸡摸狗之能事,轻手轻脚地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双双探头一看。哗!七个光洁白嫩的美女正在水潭里嬉戏。
有些在游水,活像一条美人鱼,忽上忽下,忽俯忽仰;水潭边更有几个站着的,相互用双手泼水;也有的坐在水潭边的石头上,舀水上来揉搓着美丽的娇体。
黑白交错、艳体荡漾,使得两人目不暇给,要看这个却又舍不得那个,看了那个又想看这个,真是风光无限好!
两人看得口水直流,就好像那两道瀑布一样。
四狗连忙咽口水,道:“看此一眼,不负此生为人!希平,你怎么流鼻血了?”
希平用手一擦,一看果然是血,脸红道:“这几天感冒得厉害,竟然流出红色的鼻涕来了!”接着又擦了一下,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在后山上看见田鸡的爹娘光屁股打架的事吗?”
四狗道:“怎么不记得!你这小子还说不能看,看了会长眼针,害我有好几天都在照镜子,幸好没有长出来。你的鼻血倒是很有礼貌,见到美女的光屁股就会主动出来打招呼。”
希平搔了搔头,道:“过奖、过奖!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好想学田鸡的爹打他娘一样去打那些女人--我下面的棍棒正怒气冲冲。”
四狗笑道:“我也想充当‘硬汉’,就不知道那些女人是否也喜欢?”
两人相视一笑。
潭中的女子并不知道正有两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们美妙的身体上游走,当然更不知道她们正被这两双眼强奸了一百次又一百次!她们仍悠悠自在地在水里嬉戏。
仰面浮游的女子忽然道:“三妹,你越来越丰满了。”
坐在石头上正搓洗着她胸前两个巨乳的女子道:“大姐,我哪比得上你呀!你看你,横看成岭侧成峰,最是迷人黑风洞,我要是男人,早就为你犯罪了。”
戏水的四个女子其中之一道:“三姐,你要是男人,早就被我们吃了。”
另一个浇水向她,道:“七妹,你想男人想疯了。”
又一个大声道:“如果现在有男人出现,我第一个强奸他!”
那七妹朝刚才向她浇水的女子道:“二姐,五姐才疯了哩。”
四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道:“希平,我勉强可以对付三个,你能摆平其余四个吗?”
“没试过。”希平道:“不过你都能对付三个,我想我不会比你差,你说呢?”
四狗一拍他的肩膀,道:“走!飞来的艳福白白放过,就对不起天地良心了。”
希平道:“更对不起等待着的美女!”
七个女人看见两个男人走到面前的时候,都惊奇万分,却没有表示出不悦之色,反而甜甜地笑了。
无疑地,这两个男人都很优秀。
希平那高大强壮的身躯加上俊美绝伦的脸容,让她们惊为天神。四狗也只比希平略矮一点,结实有力的身体配上极为阳刚的男性面孔,也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
“两位帅哥,哪里来的?”三姐甜甜地道。
四狗笑道:“天上。”
几个女子同声道:“哦?”
希平道:“上天说,这里如果再加两个男人就变得完美了,所以派我们下来弥补这个缺陷。”
四狗接着道:“不介意和我们同沐一潭吧?”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请欣赏我们强壮的身体,免费的!”
在女人的注目礼中,两个男人潇洒地脱去衣服,迈开有力的长腿向她们走来。
四狗搂着三姐丰满的女体,右手不停地在她的胸脯揉搓,道:“你是我干过的最美妙的女人。”
三姐翻身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亲了一下,嗔道:“快说,你干过多少女人?”
四狗道:“两个,一个是你,另一个嘛……”
三姐的双眼瞪着他,道:“是谁?”
“一个妓女!”四狗很是泄气,忽然又兴奋地道:“那是我的初夜,从床上到地下,从地下到床上,我足足干了她两个时辰。”
三姐笑了,笑得很妩媚,四狗看得恍如隔世。一只柔嫩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的确是个强壮的男人……四狗觉得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话,所以他可以忽略接下来的话--我很少遇到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竟然在我的媚功下坚持了一个时辰。
四狗笑道:“原来你会采阴补阳之类的媚功,怪不得我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而且筋疲力尽的。等我练了高深内功,看我干足你一天一夜。”
“别吹牛了,你即使练了什么高深内功,在我的媚功下,至多能坚持两三个时辰。”三姐向旁边一看,道:“他也许还可以。”
四狗往希平看去,只见他还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在一个女子的身上猛烈地动作着,而被他刚干过的二姐和七妹瘫痪在地上直喘气。
看到这里,四狗道:“他是我们村最强壮的男人,但我想不到他在这方面也如此强悍!在他面前不自卑都不行,我的东西本已是粗长的了,他的更是惊人,而且体力无穷,看似永远不会累一样。”
三姐也盯住地上疯狂的男女,心想:“他是我见过的最强悍的男人,他的那根东西连我看了都怕,简直是不可匹敌的。”
三姐想到这里,对还在看真人表演的四狗说道:“你占了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四狗。”
“死狗?”三姐觉得有意思极了,道:“他又叫什么名字?”
四狗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道:“黄希平。”
三姐享受着挑逗,道:“他练过武吗?”
四狗的手移到她那富有弹性的美臀,道:“没练过,但他天生神力,村里十几个青壮猎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像我这样练过几天功夫的人,与他硬碰硬,也都吃不消。”
三姐听得惊讶之极,却也不多问,轻柔地咬着四狗的耳垂,道:“你不问人家叫什么名字吗?”
四狗受宠若惊地道:“可以吗?”
三姐道:“我们是蝴蝶派的人。”
四狗惊叫道:“蝴蝶派?”
三姐嗔道:“别打岔!我叫玉蝶,大姐叫云蝶,二姐叫水蝶,四妹叫雨蝶,五妹叫绿蝶,六妹叫红蝶,七妹叫春蝶,江湖上称为蝴蝶七姬。”
四狗咄咄道:“怪不得、怪不得……哎呀!不行,她们个个都会采补之术,希平不会被她们搞得脱阳而死吧?”
三姐道:“你不必担心,照这情景,反而是我的姐妹会被他搞得脱阴了。我也奇怪,平时几个男人都无法满足她们任何一个,现在却……你这兄弟到底是什么打造的?”
四狗笑道:“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三姐红了脸,嗔道:“我刚刚和你好,怎么能再去与他干那事?”
四狗道:“江湖上传闻,你们是来者不拒的,而且,我也不会介意。”
三姐久久地望着她身下的男人,喃喃道:“我已是近三十岁的女人了,虽是采补有方,保养得像二十出头的少女,但我的心里无时不想着寻找一个归宿,遇见你之后,我决定只做你的女人,而你,将是我以后唯一的男人。”
四狗突然翻身把她压住,亲吻着她道:“玉蝶,你让我冲动,我要感谢你,以我男性的雄风!”
战火重新点燃。
希平在云蝶的身体上剧烈地抽插了十几次,终于趴倒在她身上喘大气了。在他的身旁躺睡着的五个女子,神情还恍恍忽忽迷迷糊糊的。
早就穿好衣服,在一旁观看的两名忠实观众,此时走了过来。
四狗道:“希平,你还能不能起来?”
希平把头从云蝶的白玉似的双峰抬起来,道:“你是指长腿还是长枪?”
“哗!你这小子竟然还雄风勃勃?”希平从云蝶的女体抽身出来之时,四狗盯着他的下体大叫道。
希平笑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百战之枪,射而不软!”玉蝶在一旁改正道。
希平看着这个大胆的美女,她的脸在希平的注视中又起了红晕,嗔道:“看什么,她们六个还不够你看吗?我发誓要跟定四狗了,你别来勾引人家,害人家坚守不了诺言。”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有她自己听得到了。
希平不怀好意地道:“我正准备邀请你和我共同沐浴,既然你不愿意嘛……”
玉蝶跺脚向四狗道:“死狗,你再让他挑逗我,我就忍不住要背叛你了。”
四狗看着这女人可爱的娇媚,搂着她道:“那我可得多找几个女人,预防你走后没人替我救火。”
玉蝶圆眼一瞪,玉手在四狗的大腿上用力一掐,四狗如杀猪般地大叫道:“哇,痛呀!”
希平浸泡在水潭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然而他的脑中却满是疑团:“为何我今日会这么冲动?在与她们做爱时,欲火总不能抑制地燃烧?而且很长的时间里是不能自主地寻求发泄,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些女人又是什么人,似乎不是普通女子。哎!真伤脑筋。”
希平怎么也想不到,他之所以欲火焚烧,完全是因为他在看到女人裸体时所产生的欲念牵动了被地泉乳所压制,混合了火云内丹和血蛇内丹的九阳重体,使得阳淫之气不受地泉乳的控制,猛然涌泄出来。若不是有六女的阴柔之气调和,他早就因为亢阳而亡了。
他那融合了两种至阳至淫内丹的九阳重体,若没足够的女阴之气是平和不了的。而蝴蝶七姬乃是修炼阴柔真气之人,且习有高深的媚功,才能承受得住九阳重体突然爆发的至阳至刚。
九阳重体爆发之时,若能得到足够的女阴之气调合,则能与他体内的地泉乳灵气结合,成为连绵不绝的地阴脉气,使得他在高潮之后仍能迅速地一次次的勃起。
恰好因为他曾经练过“天地心经”,更使得他体内的地阴脉气和混合了两种内丹的九阳重体结合,阳竭阴生,阴竭阳生,生生不息,成就了九阳重体所能达到的“天阳地阴之境”,除了在性事方面可以随心所欲、战无不胜之外,还有着无以名之的潜能,只是他自己一无所知而已。
希平享受着这天然大沐池,闭上眼美美地想:“这几个女人比村里的那些女子不知要美多少了!我若带她们回去,大风看了肯定会眼红死了。不过,不知她们是否愿意做我的老婆?”
他不自觉地想起刚才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恣意地疯狂,心中一阵冲动,竟发觉本已软了的阳物又涨硬起来。他不由得心中一惊,意念一动,又让小兄弟消了气。
突然好奇之极,他便按照“天地心经”所说,用意念专注于下体,竟然能够做到想硬就硬想软就软,实在是有趣之极。
而后,忽然又想起那一句“修成之后,包管君征战美女,所向无敌”的话,会心一笑,喃喃自语道:“原来只是在这方面所向无敌,难怪躺在床上足足练了三年,直练到经上所说的‘不必刻意运功,也能随呼吸运转’之境地,也不见打架有什么明显的进步,害我大叫上当受骗,如今才知道这是‘打炮神功’,而不是什么打架神功。以后得再找一项打架神功来练,唉!连四狗都打不过,实在太没面子了。”
他忽然觉得耳朵痒痒的,几只柔嫩的手在他结实的躯体上游走,耳边传来迷人的声音道:“我们陪你洗澡,好不好?”
蝴蝶七姬望着两个潇洒离去的男人,脸上写满不舍。
水蝶首先打破沉默道:“真想跟随他们去!”
玉蝶笑道:“二姐,你的心早就跟他去了。”
绿蝶道:“三姐,难道你不是吗?还说什么‘我决定只做你的女人,你是我以后唯一的男人’,真真肉麻!”
云蝶苦笑道:“别说三妹,我都想跟他一世哩,却不知他是否会嫌弃我们?”
春蝶道:“大姐,我们完成任务之后,就去找他!我还从来没碰到过这么令我心动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强壮的身体,那是我所有梦想的集合体啊!”
云蝶看着满是憧憬之色的春蝶,道:“骚蹄子,你留到以后再造梦吧!我们现在可还是得清醒些。”说罢,忽然正色大声道:“走吧!去和公主会合。”第 四 章 虎 豹 女 郎
希平和四狗重新踏上旅程。
两人都在回味着刚才的艳遇,觉得是生平最富传奇色彩而又香艳无比的经历,满脑子里还留存着女人的肉体和她们火热的缠绵。
四狗意犹未尽地道:“真想搂着玉蝶那骚婆娘睡足十天十夜。”
希平道:“她好像真的对你动了情,还说过些时间来找你,你是否准备娶她?”
四狗道:“当然,我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希平瞪大眼睛对他道:“不见得吧!你不是说能摆平三个吗?真枪实弹干起来的时候,反而趴在女人身上像条死狗一样,害我得舍命陪女子,你对得起我吗?”
“我见你小子二十年来没碰过女人,性饥渴得很,特意让你吃饱些,省得回头说我不够哥们。”四狗一脸的无奈:“我还要留些精力去对付兰花那小妖精。”
希平听了一脸的兴奋,道:“兰花?”
四狗大声道:“希平,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警告你,兰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暗恋她整整三年了,你可不要横刀夺爱。”
希平苦笑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翌日,希平和四狗到达远扬镖局所在的凤仙城,两人走在宽阔的街道,很是满意。
突然听得背后响起马蹄声和人们的惊呼声,两人赶紧回头,一看,脸色大变。
此时,三匹骏马已到了面前,想躲是来不及了。四狗在刹那间抽出手中的剑,飞快地朝马的前蹄横削出去,身子趁势往后急退。
被剑削去前足的马向前冲倒,马上的女子不备,顺势向四狗飞扑过来,四狗把剑一丢,张开双臂接住飞扑过来的女子。
希平在马奔踏到面前的一瞬间,右拳反射性地侧勾打出去,“彭!”的一声击中马的颈部,把整匹马击倒在地上。
马上的女郎迅速飞离马背,冲天而起之后飘落在希平面前,叱道:“浑小子,你竟敢打死我的坐骑?”
希平正拿一双眼死盯着自己的拳头,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他竟能一拳打死一匹马,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听到女郎的怒吼,希平把眼睛从自己的拳头移开,看着面前的女人,又是一呆。
此女几乎和他一样高,美丽的脸部线条加上健美的身段,被阳光晒得微黑的健康肤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全身上下充满野性的美,此时的她正像一只发怒的雌豹,一双美眸瞪着他,感性的嘴唇令人想品尝一下。
希平看得直舔干燥的双唇,呆站着不知怎办才好。
身后响起一个女子的怒责道:“死狗,你还不放开我,要抱到什么时候?”
四狗道:“天荒地老!”
希平面前的女郎拿眼往四狗一瞄,道:“四狗,几天不见,你倒是学会油嘴滑舌了,还不放开兰花!”
四狗怯怯地道:“是,小姐。”
在放开兰花的那时,他不经意地用右手摸了她的脸一下,然后放到鼻前用力一嗅,大喊一声:“香!”
被他轻薄的少女跺脚道:“死狗,你欺负我,再也不理你了。”
四狗不理会她的嗔骂,走到希平身旁对那女郎道:“小姐,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女郎道:“你的伙伴就可以对我无礼了吗?”
四狗道:“小姐--”
希平抢道:“谁无礼了?你的马要从我身上踩过去,我就不能自卫吗?”
女郎似乎没料到希平敢顶撞她,抽出手中的剑,指着希平道:“你、你--我要杀了你!”
四狗大惊,挡在希平面前,赔笑道:“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女郎不理四狗,仍然对希平道:“小子,出招!”
四狗无奈地道:“小姐,你恐怕要失望了,他不会武功,怎么出招?”
女郎一脸的不信,动容道:“你说他不会武功,他怎么能一拳击倒我的马?”
四狗双手一摊,道:“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我只知道他天生神力,打混架一流。”
女郎盯着四狗后面的希平,却见希平也拿眼睛盯着她,使她觉得这是一种挑战,心中产生一种要征服这个不羁男人的强烈感觉。
她回眸对四狗道:“除非他向我道歉,以后给我当牛做马,听我的使唤!”
希平一听,气得几乎发疯,强壮的躯体逼到她面前,喊道:“我骑你!”
希平闷闷的坐在桌子前,看着对面还在不停地闻着手指的四狗,道:“你闻了一整天了,香都给你闻出臭来了。”
四狗深深地闻了一下,道:“三年了,三年来,我第一次抱她、第一次摸她的脸,你不知我有多兴奋!以前只能远远地看她,连说话儿的机会都不多,今日竟然得到她的投怀送抱!希平,你说她是不是对我动了春心了?”
希平爱理不理地道:“我看是你在发情。”
“她动春,我发情,我和她是春情大作,一拍即合,水乳交融。”四狗完全不理希平的嘲讽,亲了一下自己的中指,自顾自地说道:“香!”
希平没办法,一头磕在桌子上,装作可怜地道:“我就惨了,那个母老虎竟然要我做她的跟班,还说什么随传随到,你到底给我想想办法!”
四狗看了这个可怜的男人一眼,又继续专注于他那摸过兰花脸蛋的手指,道:“你算是幸运的了,今日她既然变了性,没有用剑在你身上刺十个八个洞,你就该谢天谢地了,服侍她几下又何妨?况且她比我的兰花漂亮多了,嘿!就是没有我的兰花温顺可爱。噢,兰花!”
希平忍无可忍,一掌拍打在四狗的手指上,大叫道:“我是男人,让一个女人呼来唤去的,脸面何在?”
四狗忙把中指放到嘴边,用力地吹气,道:“去、去、去!不属于兰花的味道随风去,但请留下兰花的香。”然后看了一眼愤怒的希平,无奈地道:“她是小姐,我们是她的下属,你叫我怎么帮你?其他事情,我求一下公子,立马解决。”
希平仿佛在沙漠中看到了水,大喜道:“公子?”
四狗道:“他是母老虎唯一的弟弟,我刚到这城里的时候,饿昏在街道上,是公子救了我,我从此就随他,明里是主仆,暗里好得像兄弟。如今这事嘛!看来他也不敢出头。”
希平觉得沙漠中的水一下子消失了,道:“为什么?”
四狗道:“因为他比我们还怕他的姐姐。”
希平觉得没救了,有气没力地道:“是这样吗?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我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回忆我的兰花,做个和她亲热的好梦,明天再与你去!”四狗站了起来,向床那边走去,忽然又掉头对希平道:“你也不要担心,可能母老虎早就忘了你这号人了。”
“黄希平,小姐叫你。”兰花柔和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听在希平的耳中,无异响雷,震得眼前的世界一下子粉碎。
然而,已宣布睡觉的四狗听到兰花的声音,却犹如饿狗闻到骨头的香味一样,不顾一切的扑向门外,瞬间从房间里消失。
“兰花!”四狗紧急煞车,看着眼前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一时不知说什么。
兰花嘴一撅,把头扭向一边,看也不看他,只是喊道:“黄希平,出来!”
四狗急了,搔头道:“你真的不理我了?我、我向你道歉!”
兰花又道:“黄希平--”她看到希平垂头丧气地从房门走出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小姐叫你,跟我走。”
说罢,不理一旁满脸委屈的四狗,转身轻飘飘地走了。
希平看了一眼因情受伤的伙伴,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很惨了,心情大好,对他道:“四狗,我跟兰花走了,你好好做梦吧!兰花哟,香!”
希平想不到女人的房间如此漂亮,还如此的香,深吸了几口气,忘乎所以地学着四狗道:“香!”
房里的三个女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都笑得前仰后合,花枝娇颤,令希平看得眼花缭乱,忘了自己是谁了。
三女笑过之后,小姐道:“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挑战意味地盯着希平,仿佛在向面前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下战书。当看到这个男人一脸不知所措只会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想发笑,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希平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将要怎样整他,但他并不惧怕她的娇蛮无礼。当看到她那奔放的笑,以及有别于一般女子的健美时,他的心中便产生一种要征服此女的冲动,让她在他的怀抱里求饶。
希平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俊美的脸庞开始放松,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双眼挑逗似的盯住这骄傲的美女,仿佛一个猎人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三女看着这个不羁的男人,感到他突然间变得从容,而且危险。
小姐突然脸红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希平道:“哪怕你叫我舔你那有点臭的脚趾头……”
小姐打断他的话,怒道:“你的才臭!”
希平故作沉思状,自言自语地道:“她怎么会知道,不会是她偷偷地舔过我的脚趾吧!”
小姐怒吼道:“黄--希--平!”
“在!”希平装作恍然若醒,看着面前发怒的美女,发觉挺喜欢看到她被自己激怒的样子。
小姐忽然化怒为笑,道:“我就是叫你每天一大早过来给人家舔干净脚趾、帮人家穿好鞋,一天到晚地跟随在我身后,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希平目瞪口呆。
一只滑嫩的手划过他的俊脸,手的主人道:“你先回去,明天天亮过来。不要迟到哦!”
希平依言离开了小姐的房间,仍然不能释怀小姐对他的举动--仿佛被她非礼了。他一直捉摸着什为时候也把她非礼了,以挽回男人的尊严。
也是,世上只有男人非礼女人,哪有女人非礼男人的?
希平走后,坐在旁边一直没开口的美丽娇柔少女好笑又好奇地道:“师姐,你真要他舔你的脚趾?”
“只是让他知道我雷凤不是好惹的!”小姐望着希平远去的方向,狠狠地道。
少女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知道这个骄傲的师姐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了,这个目中无人的美女的心灵已渐渐被刚才那男人侵占而不自知。
少女感叹道:“师姐,错在我们,不应怪他的。”
雷凤怪怪地笑道:“哦?碧柔,你竟为他说情,是否看上他了?”
碧柔脸红道:“我哪有?”
雷凤摸着碧柔红艳的脸颊,道:“不要害羞,他的确有资格成为我那混帐弟弟强大的情敌。”
“我不来了!”碧柔一头钻入雷凤的怀里,不依地撒娇道,心里却想:“若没有雷龙,我是否会喜欢他呢?”
兰花插言道:“小姐,我也觉得是我们不对。”
雷凤道:“怎么?兰花,你刚刚向四狗投怀送抱,又想美女救英雄了?你可是够多情的,不知准备嫁谁,四狗还是黄希平?”
兰花羞得两手掩面,跺脚道:“小姐!”
雷凤惊讶地道:“你要嫁我?使不得、使不得,你还是正正经经地找个男人吧!”
三女忽然笑成一堆。第 五 章 痴 情 公 子
希平没精打彩地回到住处,看见屋里多了一个青年。
这青年长得比希平还略高一点,五官俊俏,有几分似雷凤,身段匀称,说不尽的风流洒脱。希平一看就猜到这个青年是四狗提到的公子了。
四狗见他回来,道:“希平,这就是我们的公子雷龙。”
雷龙看见希平像个斗败公鸡的样子,虽有几分好笑,但他更惊讶于希平的俊美和强壮,心中暗道:“怪不得四狗怕兰花会喜欢上他,果然是出色的男人。”
希平觉得心中又升起了一线希望,道:“雷龙公子,你能否救我?”
雷龙从四狗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此时一听希平所求,苦笑道:“你得罪了别人,我还帮得上忙,这个姐姐,我躲她还来不及,别说求她了!”
希平一脸的失望。
四狗仿佛想起了什么,向希平喊道:“你对兰花怎么样了?”
希平见他那想找人打架的模样,觉得这小子的醋劲还蛮大的,故意大声地道:“兰花,不错,香,真香!”
四狗气得哑口无言。
希平大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能吃醋的,改天请你吃个够,现在先去喝酒。”
雷龙赞同道:“喝酒,走,到外面去,喝个痛快!”
三个男人在春来客栈大喝闷酒。
希平道:“来,干,为了灾难的明天!”
四狗道:“干,为了可爱的兰花!”
雷龙道:“干,为了--为了碧柔!”
希平醉眼惺忪地道:“碧柔?是否你姐姐身边那不爱说话的美丽少女?”
雷龙道:“就是她,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几天前,我去了一趟妓院,被她知道了,直到现在还不理我。来,喝酒!”
四狗一饮而尽,边倒酒边说:“公子,不要难过,妓院而已,哪个男人不去一两回?痛快喝他一回吧!明天酒醒后,碧柔小姐的气就消了。”
希平狂笑道:“你们两个,同病相怜,为情所困、为女人所困,哈哈!太好笑了,喝!喝酒!来,再干!”
他好像忘了自己也是因为女人的缘故而第一个建议喝酒的人。
三个男人,为了三个女人,喝得天昏地暗,烂醉如泥。
客栈的人通知镖局,来了十几条大汉,把他们抬了回去。
翌日,希平预言的灾难没有来临,因为兰花去叫他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地喊道:“干,为了灾难的明天。”
“干,为了可爱的兰花!”这是四狗不断喊着的一句话,兰花一听,脸色一红,转身就跑了。
三个女人在门前张望。
雷凤道:“昨晚不是酒醒了吗?怎么还不来?”
兰花道:“小姐,我再去叫他吧!”
碧柔道:“不用了,他来了。”
希平果然来了,双手还提着两个大木桶,随着他的走动,水也溅了出来。他在雷凤面前放下手里的两个几乎装满了水的木桶,道:“小姐,你这么早啊!”
雷凤瞪大眼道:“等你呀!你提两桶水过来干么?”
希平一本正经地道:“替你洗脚。”
两个女人在一旁偷笑。
雷凤哭笑不得,道:“我有叫你替我洗脚吗?”
“虽然你没有叫,不过,我觉得洗干净你的脚趾再舔,比较符合卫生!”希平边说边从衣服里取出两个物品,一手拿一个,道:“我准备了刷子和牛奶,它们会使你的脚变得又香又嫩。”
偷笑的两个女人突然捧腹大笑。
雷凤本想要发作,不知怎的,也跟着狂笑不已。
希平道:“有什么好笑的,要人舔脚趾就快点,不然就拉倒。”
雷凤好不容易止住笑,出奇地没有发怒,反而故意道:“你想得真周到,现在我不用你舔脚了,你就提着两桶水在这里站一天,好不好?”
希平大叫道:“不行,这有违约定!”
雷凤道:“有吗?不是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她那双写满得意的美眸瞧得希平头皮发麻,他此刻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两个木桶太大了,水也几乎是满的……希平提着两桶水站得笔直。
雷龙和四狗并肩而行,到达希平身前,四狗道:“希平,你在干什么?”
希平没好气地道:“你自己不会看吗?多余!”
雷龙接着道:“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希平道:“我喜欢!锻炼身体。”
雷龙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果然是个好方法,难怪你的双臂这么结实有力!哦!我有要事,不打扰你了,好好锻炼,加油!”
希平发泄道:“有机会定要揍你一顿。”
雷龙一副你莫奈我何的样子,朝房里面道:“姐姐,我来了。”
雷凤道:“你来干什么?”
雷龙刚想推门进去,门就被雷凤拉开了。
雷凤迎了出来,后面跟着碧柔和兰花。
四狗此时也趋身上前,一双贼眼在兰花身上游走个不停。
“我们是来看希平的。”四狗口是心非地说,心里暗道:“当然是看兰花了。”
雷龙赞赏地看了一眼四狗,觉得这小子还蛮聪明的,竟然能随口说出这么好的理由:“是啊!我和希平很投缘,英雄重英雄,相见恨晚!特意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受到姐姐的虐待。”
雷凤笑道:“我有虐待他吗?”
雷龙和四狗异口同声地道:“没有。”
希平一听,暗骂道:“见色忘友。”
雷凤道:“既然如此,你们该走了,我要去练功。黄希平,你别偷懒哦!”
“我也去!”雷龙和四狗不由分说地跟在雷凤她们屁股后面,赶也赶不跑。
兰花回头道:“死狗,你不看黄希平啦?”
四狗振振有词的道:“刚才看过了,友情的心已经尽了,现在我要追逐爱情的兰花。”
雷龙突然有种要向四狗拜师学艺的强烈冲动。
远远听到这句话的希平,却只想狠狠地揍四狗两拳。
“我的双手都麻木了。”希平叫苦道。
雷龙和四狗分别站在他的两旁,一人托着他的一只手,正在为他按摩搓揉。
四狗道:“希平,拿出你打死不认输的本领来!”
雷龙道:“对,坚持就是胜利。”
希平要是健忘一点,对他们的全力支援实在是感激不尽了,可是他偏偏记得这两个家伙在他受苦受难之时,追着女人的屁股四处跑,像两条忠实的公狗。
他觉得自己为他人作嫁衣裳了,不满地道:“你们当然胜利咯,但我一坚持就是灾难的继续。”
四狗拉拢道:“为兄弟,两肋插刀都行,何况你只是两手提水?”
雷龙拍马屁道:“是啊!希平,我们的幸福全依赖你了。”
希平道:“没有我,你们不是一样可以去找她们吗?”
雷龙道:“据我了解,姐姐自从遇见你之后,温柔了许多,若按她往日的性子,是绝对不允许我们跟着她们的,今日却出奇地没有反对。不过,你若激怒她,我们就有难了,最好你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她心情大好,我们的前途就光明了。”
雷龙这是明摆着叫希平去泡他老姐--这小子,为了自己的爱情,竟然不惜出卖姐姐!
四狗道:“你可不要打退堂鼓,我好不容易才搏得兰花一笑,你若得罪小姐,我就前功尽弃了。”
雷龙大惊道:“兰花什么时候对你笑了?”
四狗道:“哎呀!公子,你怎么这么健忘?我被路上的石头绊倒的时候,她们不是都笑了吗?尤其是兰花那回眸一笑,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雷龙唱和道:“我也获取了碧柔的一句话,这是她几天来第一次与我说话,真是如听天籁。”
四狗道:“公子,碧柔小姐说了什么?”
雷龙回忆道:“她说:‘你走,到群芳楼找你的相好去’,就是这一句。”
“群芳楼?”四狗吃惊地道。
雷龙道:“你也去过?”
四狗连忙否认道:“没、没有。”
雷龙叹道:“前几天,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个叫冷如冰的艺妓,色艺双全,而且若要作她的入幕之宾,先得过三关。”
希平听着也来了兴趣,道:“哪三关?”
雷龙道:“第一,要会唱歌。”
希平抢道:“唱歌我最拿手了。”
四狗嘲笑道:“你唱的歌,聋子听了都觉得刺耳。”
“那是你不懂欣赏!”希平感到高处不胜寒,大唱道:“我左拳出,右拳出……”
雷龙皱眉道:“停、停、停!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说?”
希平很不愿意地结束他的歌唱--他的歌唱,对其他的两人来说简直是不可忍受的噪音。
四狗道:“公子,你说!”
雷龙又道:“第二关,要能打架。”
希平刚想说“我最喜欢打架了!”,四狗有先见之明,一只手掌急忙伸过去把他的嘴封住。
雷龙继续道:“第三关,也是最重要的一关,就是要她看得上眼,若她看不上眼的,一切免谈。”
希平把四狗封住他嘴巴的手拍开,大吐口水,道:“臭!”
四狗道:“公子见到她了吗?”
雷龙泄气道:“没有。第一关就把我难住了,然而碧柔却知道我去了妓院,从此不理我了。唉!羊肉没吃着,却惹了一身骚!”
两人也为雷龙感到不值。
希平拍拍胸膛道:“下次我与你同去,大破三关!”
雷龙和四狗齐声道:“你?”
“不信?听好!”希平坐正身子,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大唱:“我左拳出,右拳出,再是连环脚踢出,把你打成大肥猪……”
雷龙和四狗不顾一切地抱头就往外面飞跑,急速逃离演唱现场。第 六 章 雷 劫 神 刀
第二日,希平赴约时,手中多了一张靠椅。他想,若雷凤再叫他守门,他就坐个舒舒服服。然而他却是头顶着椅子站了一整天,头都几乎被椅子压平了。
第三日,希平空手而去,雷凤要他去捕捉蝴蝶,他打死不愿意,理由是捉蝴蝶是女孩子的游戏,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去捉蝴蝶呢?
于是,大丈夫又成了门卫。
此日,有对夫妇模样的中年男女来到雷凤门前,看看希平,相互一笑,走了。
希平只觉得他们像着谁来,却也不是很在意,因为这两日以来,他早就习惯了镖局中其他人来观光,他已经成为一道免费的风景了。
雷龙和四狗两人,在希平的“勇敢站出来”之后,争分夺秒,进行他们的爱情长跑。四狗照例每天要被石头绊倒好几次,有时是左脚绊右脚,或是右脚绊左脚,甚至看见地上有石头他就跑过去用脚绊一下,然后叫一声“哎呀!”,主动地往地上扑下去。
头几次,兰花还回头瞄一两眼,到了后来,她一听到“哎呀”就往前一飘,怕的是后面的“跌倒冠军”一个“不小心”跌在她的背上。
雷龙整日不厌其烦地道歉和乞求:“碧柔,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碧柔,你骂我也罢,打我也罢,但求你不要总是对我不理不睬!天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这样的话,他每日都要重覆好几百遍,说着说着,有时候会突然跑出一句:“碧柔,我口渴,先去喝点水。”
在希平的站定和雷龙四狗的追逐这两种动作交叉生活之间,时光迅速地溜走,一晃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希平在雷凤的门前站成了风景,镖局的人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有一些年轻的丫鬟经过这里时,免不了还要偷看一两眼他那俊美的脸庞。
这日晌午时分,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观光客。
当这位高大的老人出现在希平面前的时候,希平也惊慑于他随意流露出来的威严。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希平身上许久,渐渐地露出满意的笑容。
希平觉得这老人很奇怪,似乎是特意来看他这道风景的,他有些不满地道:“老人家,你要干什么?”
老人道:“你叫黄希平?一拳打倒凤儿那匹马的人就是你?”
希平只感到荣光满面,把拳头平举到老人面前,道:“你看,难道不像吗?”
“黄希平,你在对我爷爷干什么?”
希平一听声音,知道是雷凤等人来了,暗道:“原来这老人是雷凤、雷龙的爷爷雷战!”
雷战对走近的雷凤道:“凤儿,你回来啦!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他让我看他的拳头,的确是强硬无比!”
雷凤投入雷战的怀抱,道:“爷爷,这混蛋真的没有做过对你无礼的举动吗?”
雷战呵呵笑道:“没有、没有!他很有礼貌,我很喜欢。凤儿,你跟爷爷来,爷爷有事和你说。”
雷凤“嗯!”了一声。
雷龙和四狗看着他们走远之后,才敢走过来审问希平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柔和兰花趁此大好时机,闪进雷凤的房间,把门反锁了。
两人无奈,只有继续和希平作友谊交谈。
三人在雷凤的房门前东拉西扯,直到该吃晚饭的时候才离开--希平是在守雷凤的房门,而雷龙和四狗却是在守候门里面的两个女人。
清晨,雷凤建议到野外去打猎,个个都说好,叫得最大声的居然是希平。
捉蝴蝶虽让他觉得是件丢脸的事,但他对打猎的兴致却高过当门卫。
雷凤不让他跟去,他就低声下气地求她,完全忘记了所谓的男性尊严。
雷凤捱不过他,只好答应让他跟随,但有一个条件。希平觉得只要让他跟去,一切都无所谓,没等雷凤把条件的内容说出口,他就一口答应了。答应之后,立即又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雷凤让他跟去,却不让他骑马,而且还要他抱着一大筒箭枝跟在马后面跑,且规定他不得落后--因为雷凤要射猎时,他必须马上把箭枝呈递到她的手中。
希平不能反悔,只得硬撑着去了。
整整一天,希平都跟着他们的马不停地跑,虽然有时会落后很远,但不久竟又一鼓作气追了上来,只是气喘得像抽风箱。
其余五人都惊讶于希平的脚力和耐力,没有学过轻功竟然能够赶上马的脚程,实在不可思议!不过,更不可思议的是,一天下来,一只猎物也没有打到。
雷龙和四狗一心只顾着接近并捕捉爱情的猎物,对于其他的猎物不感兴趣,而三个女人仿佛只想到大自然放纵一下自己,见到什么动物就指手划脚议论一通--那个她们不喜欢,这个太好看了射死未免可惜。最后,碧柔和兰花觉得弓箭实在重了点,便各自把手中的东西往雷龙和四狗怀中一塞,乐得轻松。
希平从后面追赶上来,雷凤也学着碧柔、兰花二女把弓箭交给了他。
希平如获至宝,沿途见到什么就射什么,射完手中所有的箭枝,一只也没射着。他还是兴致勃勃,又要了雷龙和四狗两人手中的箭枝,再射,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射着,气得他把弓甩打出去,竟然被他打下了在某棵树上睡觉的松鼠。
翌日,希平一大早起来就准备往雷凤处去,却被迎面而来的雷龙叫住,说是他爷爷让希平过去一趟。
希平跟随雷龙到了远扬镖局的密室,见到了雷战。
雷战让雷龙先出去,把门关紧之后,笑着对希平道:“小伙子,知道老夫叫你来有何目的吗?”
希平心想:“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清楚你老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真是多此一问!”口中却道:“老镖头,有什么要我效劳吗?”
雷战道:“别叫我老镖头,与凤儿、龙儿一样叫我爷爷好了。”
希平应道:“爷爷。”
雷战似乎开怀极了,乐呵呵地笑道:“平儿,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雷战从兵器架上取出一把长约一百三十公分左右的带鞘厚背刀,递给希平。希平两手接过来,只觉得手一沉,估计这把刀起码七八十公斤重。
雷战道:“拔出来看看!”
希平依言把刀从刀鞘里抽出,只见刀身暗红、很厚、刀锋有些钝,整把刀给人的感觉,除了朴实之外,并没有什么稀奇。他不明白雷战让他看这把沉重而又古钝的刀到底有什么用意。
雷战仿佛猜到了希平心中所思,回忆道:“八十多年前,这把刀一出,无人能敌,它就是曾轰动武林的烈阳真刀!我的父亲雷烈,仗着它和自创的‘雷劫神刀’闯下了远扬镖局这片基业。当年他保镖行走江湖时,无人敢碰远扬镖局的镖车,生意通行大江南北。现在大不比从前了,自从我父亲过世后,远扬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声一日不如一日了,就因为自我父亲之后,雷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练成‘雷劫神刀’、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使用这把烈阳真刀。你知道为什么吗?”
希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雷战继续道:“此刀总长一百三十五公分,刀身长一百零五公分,刀柄长三十公分,刀身最宽处达二十三公分,刀重八十七公斤,平常人连单手提起它都很困难,即便是练武之人,若非天生神力之士也无法长时间地挥动它。”
他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又道:“要发挥这把刀的威力,必须学会‘火焰真经’,再配上‘雷劫神刀’和‘闪电之足’,方可使之无悔无敌!八十多年来,除了获得此刀并创出此刀法的我父雷烈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用这把刀使出‘雷劫神刀’。”
他续道:“习练‘火焰真经’之人,必须是极阳至刚之人,而使用此刀的人必须具备很好的体力,不但如此,还需具有爆发的脚力和无穷耐力,才能在发动‘闪电之足’的同时,施展雷霆般的‘雷劫神刀’。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知道你能够一拳击倒凤儿的马,并从龙儿口中得知你能连战六女仍然雄风大振之后,还要凤儿逼你跟着马儿跑了一整天的缘故。”
希平大叫道:“爷爷,打猎的事是你的主意呀?”
雷战老脸一红,道:“听我父亲说,这套刀法,是‘火焰真经’、‘雷劫神刀’、‘闪电之足’和烈阳真刀的集合体,四者不可缺一。‘雷劫神刀’是一种有去无回、刚猛无比的刀法,从它发动的那刻起若不把对手打倒绝不罢手,因而此刀法全是攻击的刀招,而要不停地迅猛挥动烈阳真刀,非得像你这样的体力与耐力不可。此刀法最重要的是速度,在战斗时,需要闪电般地逼近对手并紧追攻击对手,所以才有‘闪电之足’,当然,这也算是一种轻功身法。我现在就把这套刀法和这把刀传给你,让它们在你手中重振当年的神威!”
希平受宠若惊道:“爷爷,你要传我武功?”
雷战笑道:“你来到远扬镖局的第一天,我就留意你了,凤儿和龙儿的爹娘也很满意你,把你当作准女婿,你小子福份还蛮大的。”
希平后来才知道所谓雷凤雷龙的爹娘,就是在他当门卫的第三天,走来看他的那对夫妇--雷勇和黄紫霞。
雷战道:“这套刀法我们虽未练成,却是代代口传身授。平儿,把刀给我!”
雷战从希平手中接过烈阳真刀,双脚并立,左手刀鞘平摆在腰侧,右手执刀,刀锋向后,刀尖坚定地斜指后下方,道:“这是刀之魂。”
然后,他把刀鞘丢到地上,双手握住刀柄,刀锋向下,刀尖向前朝天斜指,道:“这是刀之魄。”
希平看了之后,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大喊道:“什么!这就是无敌刀法?!爷爷,你不是逗我玩的吧?!”
雷战道:“浑小子,我七老八老的人了,还跟你开玩笑?别说你奇怪,我都莫名其妙,我父亲是这样传给我的,我也就这样传给你。听好,现在传你‘火焰真经’和‘闪电之足’的口诀……”
直到希平把口诀背得滚瓜烂熟,把那两个姿势学得有模有样,雷战才让他稍作休息。
雷战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任务完成,以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如今武林风云正起,各派人才辈出,你一定要以此神刀重振我远扬镖局的威名。”
希平道:“就凭这烂刀法?”
雷战怒道:“浑小子!什么是烂刀法?!这是无敌刀法,你可不要偷懒!!”
希平道:“好,爷爷,无敌、无敌!”
雷战道:“这还差不多!在后辈中,我们远扬镖局武功最好的要数凤儿,她练成了我母亲传下来的‘狂风暴雨剑法’,连龙儿的‘游龙剑法’也要比之稍逊一筹。至于你的伙伴四狗就差劲了,明天我叫两个副镖头传他‘霸王枪’和‘轰天掌’,让你们组成远扬镖局的生力军,重振声威!”
雷战老口一开,果然声如洪钟。
接下来的日子,希平脱离了雷凤的虎爪,和恋恋不舍却被迫离开碧柔和兰花的雷龙和四狗两个一起练功。
时间在武道中渐渐消逝,不知不觉,又是半个月过去了。第 七 章 大 闹 妓 院
这天,希平在睡梦中被四狗叫醒:“希平,去练功啦!”
希平一个翻身,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又蒙头大睡。
四狗继续叫道:“希平,起床!”
希平猛的掀开被子,吼道:“你烦不烦?老子今日说什么也不去,妈的,练来练去,一点进步都没有!什么无敌刀法?!害老子拿着那把烂刀不是站着像个傻子,就是乱砍一通!你自己去练你的,我要把这此日子失去的睡眠时间全部补回来。”
四狗没法子,只好自己出去,过了一会,又和雷龙一起进来。
雷龙道:“既然你不想去练功,我们就去找姐姐玩好了。”
希平大眼一翻,道:“你想害我呀?不去、不去!”
四狗道:“公子,不如到街上去逛逛吧!我们好久没有到外面去散心了。”
希平突然来了劲,从床上坐起来,边穿衣边道:“对,到街上去!你不说群芳楼有个美女吗?我们去陪她玩玩。唉!自从那次之后,好久没玩女人了,怎么样?”
雷龙和四狗都面露难色。
四狗道:“要是被兰花知道,我就没戏唱了。”
“碧柔就是因为我上次去了一趟……”雷龙还是心有余悸。
希平打断他的话,道:“别啰嗦,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个小女人!有什么事,我黄希平扛着,就说是我去闯关的,你们只是去看而已,这样总行了吧!喔,不!不得反对!今日我说了算,谁若不去,就不是兄弟。”
雷龙和四狗被逼上了梁山。
为兄弟,去召妓。
“这里的女人真他妈的骚!”这是希平进入群芳楼之后的第一句话。
他们三个的出现,引起妓院一阵噪动。
那些妓女看见三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好像蜜蜂见到了香蜜,没有生意的妓女都向他们涌来,有了客人的妓女的眼睛也跟定了他们,让其他的嫖客大吃他们的干醋。
四狗凶神恶煞似的吼道:“去、去、去!我们是来找冷如冰小姐的。”
“哎哟!死狗,你倒是会喜新厌旧,来到这里也不找奴家,人家还对你念念不忘哩!上次你把人家搞得就如同上了天堂一样,奴家今日免费也要和你好一场!”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妓女摇摆着屁股向四狗走来。
四狗一看,大吃一惊道:“小红!”
希平和雷龙都拿眼睛怪怪地盯着四狗,齐声道:“你不是说你没来过吗?”
四狗满脸通红,道:“所以我才怕来这里。”
此时,小红已经走了过来,用双手挽住四狗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声娇气地道:“你第一次就那么强猛,这次一定更加厉害,人家急着看你的床上表现耶!”
希平惊叫道:“什么?你的童子鸡是被她宰的?”
四狗无言以对,身旁的小红却道:“这位帅哥,你是否也有童子鸡给奴家宰?”
希平把烈阳真刀往她脸前一递,道:“我宰你个鸡头,还不放开四狗?我们今天有正事要办,没空陪你这臭三八!”
小红被吓得浑身发抖,急忙放开四狗,溜之大吉。
希平道:“现在道路畅通了,我们去找冷如冰那三八。”
雷龙道:“还不行,先要通报了,然后在这里闯过三关,才能见到她。”
希平道:“这么麻烦?我操!”
“姑娘,请通报一声,就说地狱门的少门主施竹生求见如冰小姐。”从他们背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道。
希平三人急忙回头看,却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带着三个随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青年长得极为俊俏风流,傲气冲天。
希平一见这青年就对他没有好感,觉得他太臭屁了。四狗和雷龙也是一脸不悦。
雷龙向妓院的龟公说明来意后,龟公走入左厢房那间挂着一种特制窗帘的房间,不一会就出来了。
他对雷龙道:“如冰小姐想知道你们三位是谁闯关?”
希平发火道:“这么啰嗦,我们三个为一体,合为一人,谁闯关都是一样,反正我们三个都想看看那女人长着什么模样,竟如此臭屁!”
龟公慌慌张张地又走了进去。
房里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蒙面女子,看不出她的年龄和相貌,但可以肯定她是个年轻少女。
她的身后站着七个女人,竟是蝴蝶七姬!
通过特制的窗帘和精心设计,里面可以看见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蒙面少女一直看着外面发生的事,也听到了希平的话,很是生气地道:“云蝶,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历?”
蝴蝶七姬早就认出希平和四狗,只是不便出去和他们相见,不然她们早就跑出去和他们大是亲热一番了。
云蝶道:“公主,这三人来自远扬镖局,中间那个叫黄希平,左边的叫四狗,右边的是远扬镖局的少镖头雷龙。据我所知,黄希平并不会武功,四狗也武功平平,雷龙的武功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此时,第二次进来的龟公走到公主面前道:“小姐,他们……”
公主不等他说完,挥手道:“允许他们,出去!”
龟公宣布道:“闯关开始!第一关,请闯关的人唱首情歌给如冰小姐听听,若小姐喜欢了就算通过。施公子,你先请!”
希平却觉得应该让他先唱,刚想抗议,四狗道:“你想出丑也不必这么着急。”
施竹生向他后面的三人道:“三杰,奏乐。”
那三人又是琵琶又是箫又是琴地弹奏起来,施竹生随音乐进行现场演唱,旋律优美动听、歌声凄凉艳绝。一曲唱完,有些妓女竟露出痴迷之色,眼中泪光闪闪。
施竹生向左厢房抱拳道:“姑娘,在下献丑了。”
接着,就引起一大阵起起落落的掌声,其中只有希平没鼓掌。
只听他问四狗道:“他唱的是什么歌?”
四狗无奈的摇头,雷龙道:“‘梁山伯与祝英台’,我们还是不要唱了吧!”
希平道:“什么不要唱?老子是村里的拳王和歌神,他那算什么歌,简直就是小孩子哭哭啼啼,且听我的哥哥与妹妹。四狗,奏乐!”
四狗道:“没有道具。”
希平敲了一下他的头壳,道:“你笨呐,不会去借吗?”
施竹生趁机嘲笑道:“要不要我借给你?”
希平哂道:“我呸!你那些烂东西,最好丢到茅厕去。妈的,臭死了!”
四狗对龟公道:“麻烦,借个铁桶和铁盘,还有一双筷子。”
所有的人,除了希平和四狗心知肚明之外,全都莫名其妙--唱歌要这些干么?
房里,公主道:“他们搞什么名堂?”
云蝶道:“不知道,他们两个就是奇奇怪怪的,特别是黄希平,最让人不解。”
公主道:“听起来,你好像认识他们?”
云蝶道:“是的,不久前我们和他们好过一次。”
公主道:“你们,和他们两个?”她似乎不相信希平和四狗能够以二敌七满足身后这些淫娃。
云蝶道:“使我们不解的是,他把我们六个搞得精疲力竭之后,还生龙活虎的,看起来一点疲倦也不曾有。我们在与他相好时,暗中查过他的脉搏,没发现他有练过武的迹象,真是天生的猛男!”
公主道:“怪不得近来你们收心多了,原来是动了真情!嗯,即使忽略他在床上的能干,他的外表也是超一流的……只是我看到这个人就讨厌。”
蝴蝶七姬心里暗道:“你本来就讨厌男人。”
八个女人又重新看往大厅。
四狗已经借来了他所要的道具,走到一张无人坐的桌子前,把铁盘反盖在桌上、将铁桶倒竖在地上,双手各拿一根筷子,敲了敲桌上的盘底,左脚踏地,右脚提起来放在桶底上,脚尖翘起来猛的踩了一下桶底,然后朝着希平道:“勉强可以。”
妓院里突然起了一片哗笑,就连房里的公主也斥了声“低能”,蝴蝶七姬却笑意盎然。
雷龙向四狗道:“四狗,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四狗苦笑道:“以前他每次打赢我们之后,总逼我们为他奏乐,他就唱歌来庆祝胜利,久而久之,我们村里没有哪个青年不会来这么一两手的,唉。”
希平高声大喊道:“请大家静静!本人很感谢大家的盛情,但请大家先别激动,待我唱完之后,大家再拼命地鼓掌。四狗,奏乐!”
四狗道:“哪首?”
希平大手一挥,踏步上前,道:“‘乡村狂想曲之风筝’!”
四狗手脚并用,竟使得铁盘、铁桶和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果然有些音乐的味道。
妓院里的人脸上都挂着惊讶和不信的表情。
希平得意之极,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么多的听众,而且是自愿来欣赏他的演唱的,他决定为了这些难得的知音,献上他热爱的音乐。
他挺直了胸膛,咳了两下,顺了顺喉咙,高声唱道:“蝴蝶,蝴蝶,风儿吹,风儿吹,蝴蝶飞,飞出百花丛,飞上了天空,飞到我妹妹的睡梦中;妹妹,妹妹,羞答答,羞答答,妹真美,美如春花开,美得叫人爱,美似妈妈怀里小乖乖;妈妈,妈妈,妈妈坏,妈妈坏,妈妈笑,笑去相思泪,笑来万年爱,笑那个妹妹呀盼哥来。盼哥来呀盼哥来,妹妹你是哥哥心头爱,不论现在与将来,哥哥与妹妹同在,那个世世代代哟世世代代,我俩永不分开啰不分开。”
希平唱完,四狗猛敲了几下,把手中的筷子用力朝桌上一掷,竟使劲地鼓掌。
希平也兴奋的鼓掌,并且朝四周看了一眼,大声道:“请各位使劲地鼓掌!”
却见满厅的人,不是目瞪口呆就是七倒八歪,还有的用两个酒杯罩住双耳,大是出乎希平意料之外。
整个大厅,只有希平和四狗在忘怀所以地鼓掌。
雷龙皱眉道:“四狗,连你也拍手叫好?”
四狗边拍手边道:“这是习惯性,当年他不但每次都逼我们为他奏乐,他唱完之后,还要我们拍手叫好,想不到事隔三年了,还是改不了这习惯。不过,如今想起当年的事情,却觉得多了几分甜蜜,无忧无虑的童年呀!而且,不为他的歌声,只为我奏出的音乐,我也非得鼓掌不可,哪有自己拆自己的台的?来,鼓掌!”
雷龙暗想:“这两个人的德性一样,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没有自知之明,一样的厚脸皮。唉!无可救药了!真不愧是同一个村出来的,看来他们那个村的所有人的德性都与这两个人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希平一边鼓掌一边道:“各位,醒醒!别再沉醉于我的美妙歌声中,请醒转过来鼓掌呀!为你们的歌神的倾情演唱用力鼓掌,来,鼓掌!”
然而,整个大厅还是只有他们两人的掌声持续地响着,犹如那又长又臭的响屁,令人听了又难受又好笑。
房里,公主冷冷地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病?”
却见蝴蝶七姬已经是蹲在地上,捧腹笑个不止。
龟公从外面走了进来,公主对他道:“他唱得实在太难听了,且在歌词中出现‘蝴蝶’两个神圣的字眼,你就叫他们两个比武,让施竹生教训他一顿。”
云蝶道:“公主,不要这样,他不会武功,会被施竹生打伤的。”
公主冷笑道:“这种无聊的人,被打死了最好。”
龟公宣布道:“第一关,两位都通过了,至于第二关,本该是我们派出一个人手和闯关者比斗一场的,但既然今天有两方,就请你们双方比武定胜负,胜的一方,才可以闯第三关。”
希平对雷龙道:“看见没有?我的情歌打动了那女人的芳心,待会她就要向我投怀送抱了。”
房里的公主一听,鼻子重重的哼了一下,两道弯而细长的美眉竖了起来,显然被希平的这句豪言壮语气得差点吐血,蝴蝶七姬不禁暗叹一声“冤家”。
施竹生道:“别白日做梦了,先过了我这关,再回去做你的春秋大梦!”
希平笑道:“打架吗?你小子可别后悔!”
说着,希平就想冲过去和施竹生大干一场,却被四狗拉住了。
四狗对他摇摇头,道:“还是让公子去吧!”
雷龙和施竹生在大厅里对峙着。
房里的公主心想,算黄希平走运;蝴蝶七姬的心里却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暗中高兴幸好不是黄希平那小冤家出战。
此时,在大厅中对峙着的两人有了明显的变化。
雷龙修长的身躯屹立在厅中,右手执剑,衣袍飘扬,越显得风流倜傥、从容自若,含笑地看着对手。
施竹生俊俏的脸庞变得僵硬,两眼森森,全身散发着一股冷煞之气,使厅中的空气为之一冷。
突然,雷龙就像一条龙腾空而起,施竹生也双脚离地,朝空中的雷龙激射过去。
两个人就在空中交手,剑影满天。一声巨响,两人同时落地,只见雷龙手中的剑只剩下半截。
雷龙泄气道:“我输了。”
房里,公主道:“想不到施竹生的‘炼狱剑法’有七分火候了,不愧为武林七公子之一。”
云蝶道:“雷龙也不错,若他手中用的是宝剑,或许可以和施竹生打成平手,为什么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呢?”
公主道:“远扬镖局向来都很低调,没听说过他也不出奇。不过,他的‘游龙剑法’的确不错,若战斗经验丰富一点、手中拿的又是宝剑,也许能够反败为胜。”
云蝶道:“公主,你怎么知道他用的是‘游龙剑法’?”
公主冷然道:“你们不知道,就别多问!”
雷龙败后,希平埋怨道:“都叫你别强出头了,你和我弟一样,从小做惯了乖乖仔,是不会打架的。我都说了,打架唱歌是我最拿手的,你却来抢我的生意,到头来还不是要我出手?”
四狗奇道:“公子都败了,你还出什么手?”
希平道:“他败了,我还没有败,刚才那一场不算,我要和他重新比过!”
四狗道:“这样也行?”
希平一脸正经地道:“没有什么不行的。”
此时,恰恰龟公大声宣布道:“获胜者为施--”
希平打断他即将要说出来的话道:“慢着,我要和他再比一场!”
龟公看着他,闷不作声了。
希平指着施竹生道:“小子,我要和你打。”
房里,公主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蝴蝶七姬脸色大变,暗道:“冤家,你怎么这样不识好歹?”
龟公又走了进来,公主对他道:“让他们再比一场。”
龟公领命出来宣布道:“如冰小姐同意你们再比一场,若黄公子胜了,小姐可以考虑让你们闯第三关。”
希平大为得意,道:“姓施的,过来受打!”
施竹生对他带来的三个随从中长得比较结实的那个道:“人杰,你去领教一下这位公子的高招。”
希平一看这人没带武器,大为开心,把手中的烈阳真刀塞给了四狗,朝人杰道:“来、来,咱们手上见真章。”
当希平摆出他那乡下人打架的架式时,在场的人都爆笑起来,就连他的对手人杰也狂笑不已。
希平瞄准这个时机,箭步向前,一拳往人杰的面门直击过去。
人杰不慌不忙地格开他的拳头,双掌突击他的胸膛,希平来不及躲闪,整个人被人杰打飞出去。
厅中传来两声惊呼,两条人影向希平落地处飞掠而去。
房里,公主道:“在人杰的‘合神掌’之下,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蝴蝶七姬已是流出眼泪来了。
公主冷笑道:“想不到你们还这么深情!”
希平仰躺在地上,满嘴是血,他只觉得胸膛闷痛之极,然而看到面前两人一脸的关切和悲痛之色,四狗竟还流出了眼泪,他就忍痛笑道:“扶我起来,看我怎样打倒他!”
四狗道:“你既然一定要打,我替你去打!”
希平道:“咱们从小打到大,你什么时候见我败得如此惨的?我若不把他扳倒,岂不叫大风他们失望?”
四狗急道:“可是你……”
希平拍拍他的肩膀,道:“只要我还能再打,我就绝不让你去冒险,毕竟我的命比你的硬很多。我们三兄弟既然来了,总不能美人还没见到,就灰头灰脸地夹着尾巴回去吧!我会赢的,你什么时候见我真正败过?把刀给我!”
雷龙道:“希平,我去战他。”
希平道:“你已经败了,不能再去!不过,你可以去告诉他们,让他们选一个使兵器的人出来,我不想欺负手无寸铁之人。”
雷龙大惊道:“你要用你那烂刀法?”
希平道:“什么烂刀法?这是你家的祖传神功,你难道连祖宗的台都要拆?别啰嗦了,照我的话去做,我要休息一下子。”
雷龙走到施竹生面前,道:“请施公子派个使兵器的,他不想欺负徒手之人。”
人杰讥笑道:“对付他那种乡巴老,还用得着兵器吗?”
施竹生朝一个瘦高的随从道:“地杰,你去领教。”
地杰拿着一根长铁棍走向前来,双眼轻蔑地看着闭上了眼睛躺在地上的希平,犹如看着一个死人。
房里,公主道:“这小子倒是强蛮得很,承受了‘合神掌’一击,竟然不死?现在还想挑战地杰的‘合神棍’,我看他现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七姬正为希平挨掌却没有死而破涕为笑,此时一听,又泪如雨下。
真搞不懂女人是什么动物,前一秒钟哭,后一秒钟笑,再过一秒又哭!
公主却一脸惊讶地看着外面大厅。
地上的希平缓缓地站了起来,与地杰遥遥相对,地杰抱着铁棍轻松地看着他。
希平抽出那把烈阳真刀,左手拿着刀鞘平摆在腰侧,右手执刀斜指后下方。
四狗和雷龙看到他这个姿势已不下百次,从来没看出有什么稀奇,正要叫糟的时候,四狗却忽然觉得希平会赢。因为他看到了一种久违的微笑,在他的记忆中,每当希平这样笑的时候是从来不会被打倒的,这是他无法明白也无法解释的。这种笑简直是从眼睛里逼射出来的邪魅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最深处使你从心底颤栗。
地杰大吃一惊,感到一种无形的力量向他压迫过来,心下一沉,神色凝重起来,双手握紧铁棍横在胸前。
希平高大的身躯屹立在大厅中,俊美的脸庞散发着魔性的味道,使得厅中和房里的八个女人都觉得此刻的他犹如魔神复活。
希平手中的烈阳真刀竟逼射出红光,仿佛跳动的火焰,一闪一闪!
就在此时,希平大吼一声,如闪电般扑向地杰,手中的刀挥出片片火光,雷声大作,然而红光突然消失,雷声倏止。
只见地杰脸无血色地坐在地上,呆呆地仰望着希平,铁棍已被像切豆腐一样砍成了七八截,散落在地上。
希平的烈阳真刀已经归鞘。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房里,公主突然站起来,然后又缓缓地坐回去,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你们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
七姬此时欢喜多过于惊奇,在她们心中,只要希平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云蝶道:“我们也不太清楚,或者他与我们别后,有着什么奇遇吧!”
公主道:“或许他真的没练过什么,只是我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恐怖,居然在瞬间砍出七刀,地杰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一败涂地了。我得重新估计他,虽然他看起来很可恶,但他的实力却不可忽视。”
施竹生和他另外两个手下就好像被人点了穴一样,站定在当场,不言不语,也不去扶跌坐在地上的地杰。而地杰因为受惊过度,也不懂得要站起来。
施竹生的心里猛转:“此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莫测高深,连我都无法猜测他的武功和行为,为何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他这号人?以后得找机会除掉他,不然他将是我称霸武林路上的劲敌。”
希平走到四狗和雷龙两人面前,把刀给了四狗,道:“我都说了,我是绝对不会败的,你们却不信,现在总该知道我的威猛了吧!”
四狗道:“我也知道你会赢的。”
雷龙道:“你刚才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好生崇拜,怪不得爷爷这么赏识你,原来是这样--我终于知道我家祖传的刀法是怎样的无敌了!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在一起练功的时候,你不是依样画葫芦地站上老半天,就是乱砍乱劈的,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发威?”
希来苦笑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惜我不知道。”
四狗笑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终于可以一睹美女芳容了,你们说是不是?”
希平道:“没错,我们辛苦了半天,不就是为了要见那个做了妓女还自命清高的女人吗?若非她摆下的三关又是唱歌又是打架的,很合我的口味,我才懒得来。”
四狗赞同道:“那是、那是。”
雷龙看到他们旧病又发了,忙道:“还有第三关没过……”
希平道:“说不定那女人一见到我们,就流口水哩。”
房里,公主道:“这两个混蛋胡言乱语的,特别是那个叫做黄希平的,若落入我手中,定叫他好看!”
蝴蝶七姬心下一惊。
此时,龟公又进来了。
公主吩咐道:“让雷龙和施竹生进来,其他人一概不准进入。”
龟公出去后,公主道:“七姬,你们先退下。”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见如冰小姐?”四狗听了龟公的宣布之后,大声地抗议。
龟公道:“因为每方只能进去一人,而我们小姐比较喜欢你们三个中的雷龙公子,所以……”
希平打断他的话,道:“不用说了,她不见我们是她的损失,不就是一个妓女吗?有什么好看的,给我看我都嫌脏了眼。”
不知房里的公主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
四狗大叫道:“对对对!我也是如此想,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雷龙和施竹生已经跟随龟公进去了。
希平道:“四狗,我们再唱歌吧!”
四狗摇头道:“不行、不行。”
希平道:“为什么不行?刚才我们不是合作得天衣无缝吗?你看,这么多我的歌迷,你难道想让我令歌迷们失望而归吗?”
四狗还是不肯,希平就软硬并施要求四狗和他再合作一首,两人在唱与不唱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
雷龙和施竹生进入到里面,两人都大感惊奇,那女人居然蒙着脸--不是要来见面的吗?
龟公退出后,公主道:“两位也许奇怪我为何要蒙着脸,皆因我来群芳楼摆下三关已经一个多月,虽有多人闯关,却无一人胜出,我期待有一天出现一个令我心仪的绝世英雄亲手把我脸上的面纱揭开,不料却突然出现两个,你们谁肯过来替我解开面纱?”
雷龙和施竹生你望我、我望你,谁也没有动作。
此时,大厅一片哗然,龟公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雷龙公子,请你阻止你的两位同伙,不然我们的客人就要逃光了。”
龟公刚说完,就听到筷子敲击铁盘之声,希平的声音大作:“各位,为了感谢你们的盛情,本歌神决定再为大家献上一首‘云儿飘’!”
雷龙的脸红得像关公,朝公主抱拳道:“小姐,我先告辞了。”
说罢,掉头就往外跑。
公主看着雷龙跑出去之后,对施竹生道:“施公子,我被外面那两个混蛋吵得有些不舒服,请公子先回。如若公子不弃,请你明晚一定要来为妾身解开这面纱,妾扫寝以待。”第 八 章 醋 海 难 平
希平气嘟嘟地道:“干么走那么急,我还没过瘾哩!”
雷龙道:“等你过瘾,别人早就过世了。”
四狗笑道:“公子,那位冷如冰小姐漂亮吗?”
雷龙一脸的无奈,道:“别提了,见了等于没见。”
四狗奇道:“为什么?”
雷龙道:“她把纱巾往脸上一挂,我还看什么?”
希平道:“你不会把她脸上的纱巾扯下来吗?”
雷龙心里暗道:“只有你才会做得出这种事。”口中却道:“我刚想去解下她的面纱,你们就在外面卖唱了。你说,我能不出来吗?”
四狗尴尬地道:“那是、那是。”
当天晚上,雷战把雷龙叫到他的寝室。
雷战道:“听说你们去闹群芳楼?”
雷龙低头嚅嚅地道:“是的,爷爷。”
雷战看他这样子,笑道:“你不用怕,我又不是碧柔,没心情去理你这小子的风流事,我只是听说希平打败了地狱门三杰之中的地杰,所以找你来问个清楚。”
雷龙惊喜地点头道:“爷爷,他用‘雷劫神刀’,一下子就把地杰的铁棍砍成了七截,简直是威猛绝伦。”
雷战道:“他是怎么出招的?”
雷龙道:“我也不清楚,他平时与我们练功时就是那个姿势,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今日他被人杰打倒在地上重新站起来时,我仿佛觉得他怒火与斗志逼射而出,然后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向四周扩散,那把刀就发出红色的光芒。在那一刹,他就迅速地朝地杰扑过去,手中的刀在地杰迎上来的铁棍上连砍七刀。”
雷战听了雷龙的话,陷入沉思,忽然仿佛明白了什么,惊喜道:“或许这就是武术中的最高境界--在未战之前,以气势压倒对手,随势出手。我曾听你曾祖雷烈说过,此刀法重在气势。现在我有点明白了,所谓的‘刀之魂’就是刀势,当刀势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自动地挥出无敌的刀招,就好像天雷在形成之后刹那间的爆发,而‘刀之魄’有种一去不返的英雄魄力存在。想来,使用这种刀法的人,不但要具有天生的神力、极阳的体质,还要爆发力很强。最重要的是,必须拥有强大的斗志,才能在刹那间凝聚雷霆般的刀势。”
雷龙若有所思地站着。
雷战朝他挥手道:“好了,你回去躺在床上好好地思量着明天怎样对付碧柔那小妮子吧!”
“黄希平!”
朦胧中的希平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喃喃道:“谁在叫?”
在另一张床上的四狗已经迅速地穿衣,喜道:“是我的兰花!”
兰花又在外面喊道:“黄希平,小姐叫你过去。”
希平只得起来慢吞吞地着衣,四狗却早已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兰花,找我吗?”四狗道。
兰花白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走,剩下四狗一人站在那里发呆。
希平出来看见四狗这副模样,道:“兰花又不让你香啦?”
四狗道:“唉,不知怎地,兰花以前虽然害羞,却不似今日冷冷的,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有什么事!不就那母老虎想念我了。走吧!男人不该让女人等。”
两人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三个女人,还有一个雷龙无言地站在雷凤身旁。
希平满脸含笑道:“小姐,你找我有何事?”
雷凤冷冷地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希平疑惑道:“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清楚你要我干什么?不会又是罚站吧!”
雷凤道:“别装傻了,你昨天去了哪里?”
希平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犹豫了一下,道:“昨天嘛!我们按照爷爷的吩咐,努力地练功。”
雷凤冷笑道:“爷爷有叫你去妓院练功吗?”
希平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雷凤突然大怒道:“原来你真的去了!你这没良心的混蛋,我要杀了你!”说着就抽出手中的剑,一剑横架在希平的颈项,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希平扭头看看脖子上的利剑,又看看气得发颤的雷凤,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骄傲的美女果然爱上了他,正在吃他的醋哩!
希平在心底得意地一笑,不过马上又苦恼了:“吃醋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会不会真的给我一剑?但是,事到这份上了,总得赌她一赌,若赢了,不但有命在,而且还可能赢得美人归,若输了,只有死歪歪了。”
一念至此,希平苦笑道:“你要杀我,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雷凤怒道:“没有理由,就是看你不顺眼,要杀了你这混蛋!”
希平道:“既然如此,动手吧!”他双眼一闭,大有视死如归之态,心里却默默祈祷:“姑奶奶,别听我的话才好。”
雷凤道声“你!”,随即就听到剑掉落地上的声音。希平睁开眼,雷凤已转身冲进房里,其余两个女人也跟着跑了进去。
希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雷龙和四狗也替他吁了一口气。
“怎么办?”四狗来回地踱步,嘴上不停地唠叨着这一句。
希平和雷龙趴在桌子上,你看我、我看你,一筹莫展。
雷龙道:“希平,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我都说了不能去群芳楼的,如今她们三人都打破了醋坛子。你倒无所谓,却害苦我们了。”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无所谓的?”
雷龙大惊道:“怎么?莫非你在乎我姐?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希平苦笑道:“也许是吧!我心乱得很。”
雷龙提醒道:“朋友姐,不可欺!”
希平白了他一眼,道:“去、去,谁欺负你姐了,我是真心疼她,别以为只有你小子对碧柔是真心的,我也不是说假的。”
四狗插言道:“别忘了,我对兰花也是万般爱意加上一片真心。唉!这次我惨了,我好不容易才爱上这么一个女人!”
雷龙看着他道:“别装纯洁了,你不是有小红吗?”
希平也道:“还有一个骚得让他发狂的玉蝶。”
四狗摆手道:“算了,你们是不会理解我的痛苦的。呵,兰花,为了你,我甘心献上我的清白之躯。”
希平和雷龙异口同声地道:“谁说我不理解,我的心比你痛苦好几倍。”
四狗哭丧着脸道:“那你们倒是想办法摆平这事儿呀!”
希平和雷龙一头撞在桌面上。
四狗还是不停地来回走着,嘴里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兰花不理我了,怎么办?我纯洁的初恋呀!难道就这么完了?”
希平皱眉道:“我记得你十五岁时,不是爱上村里的稻草吗?什么纯洁的初恋!麻烦你别吵了,让我安静地想想法子。”
四狗道:“我和稻草,那只能叫早恋。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成熟,只是牵牵手儿,连嘴儿都没亲过,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大风的老婆了,打死我都不承认我美丽的初恋是稻草。我的初恋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可爱的兰花!”
雷龙惊讶地看着他,与希平一起用头撞在桌子上,竟然比上一次还要用力!
房间变得安静,只有四狗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洞地响着。
突然,希平抬头道:“有办法了。”
四狗快步走向他,雷龙也猛的从桌上抬起头,两人同声问道:“什么办法?”
希平道:“事到如今,只好走险着了!来,我传你们一招。”他在四狗耳边吱唔了一会,又在雷龙的耳旁咕哝了几下。
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方法?#--iCMS.PageBreak--#第 九 章 风 雨 之 夜
天气的变化如同人心的难以捉摸一样,白天还是天高云淡,晚上却是风雨交加。
四狗来到兰花的房门前,喊道:“兰花,是我。”
里面的兰花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不想见你。”
四狗急道:“兰花,外面雨大又打雷闪电,你先让我进去,我说一句话就走。”
门“吱呀!”一声响,开了。
四狗挤了进去,看着兰花傻笑。兰花看他像个落汤鸡一样,想笑又忍住了。
四狗道:“兰花,我、我……”
兰花道:“你不是只说一句话就走吗?说吧!我听着哩。”
四狗:“我想说,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他忽然不说了,一双眼左顾右盼的,不敢看兰花。
兰花急了,道:“什么?”
四狗搔搔头,搔落一地的水珠,有几滴落在兰花的衣服上,他道:“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你看着我,我说不出来。”
兰花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闭上了双眼。
四狗看着兰花闭上眼睛的可爱模样,仿佛她在等待着什么似的,欢喜道:“兰花,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
兰花没有听到下文,嘴儿却已被四狗的大嘴阻塞住了,娇小的身体也在那一刻被他的双臂搂抱在怀中,她想挣扎,却惊奇地发现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迷迷糊糊间,竟被四狗抱到了床上,完了,她自己怎么帮他脱起衣服来了?
雷龙怯怯地走到碧柔的房门前,用手敲了敲她的门,心道:“但愿她睡着了,听不到才好。”
从房里传来碧柔的声音:“是谁?”
雷龙一惊,道:“柔儿!”
碧柔道:“你还来干什么?”
雷龙道:“我、我、我想解释一下。”
碧柔道:“别解释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要睡了。”
雷龙没了主意,呆站在门外,偌大的雨水淋在他身上,他犹如不觉。
碧柔又道:“你还在吗?”
雷龙恍若未闻。
门忽然开了,碧柔出来,看见雷龙还傻傻地站在门前淋雨,娇嗔道:“傻瓜,你还要淋多久?”
雷龙痴痴地看着她道:“你若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里淋雨到天亮。”
碧柔跺脚道:“那你还不进来?你……”
雷龙迈前一步,一手把她拦腰抱住,一手反锁上门。
碧柔叫道:“放开我,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放手呀,雷龙!你想干什么?”
雷龙放开碧柔,自顾自地脱着上衣,道:“柔儿,今晚我一定要向你证明我是清白的。”
“我又没有说你不清白!”她看着雷龙已把湿透的上衣脱去,露出匀称的上身,她用双手掩脸道:“雷龙,你再这样,我就大叫了。”
雷龙好像准备豁出去了,道:“最好叫得全世界都听到,让他们知道我雷龙为了你不惜一切。”
碧柔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小,道:“就算我求你了,别这样--”
雷龙把她的手从她的脸上拿开,把自己的大手放在她滑嫩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温柔地道:“柔儿,你相信吗?我雷龙这一生,除了你之外,从来没有爱过其他的女孩,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
他说得很真诚,也很动情,让人无法不相信他。
碧柔低下头,道:“我相信。”
雷龙的手把她的俏脸托了起来,他的脸也慢慢地靠过去,用他那厚实的嘴唇覆盖住她的红唇,好一会儿,才离开那两片让他日夜思念的唇儿。
他柔声道:“柔儿,我觉得裤子全是凉水,我的大腿处却在发烫,一冷一热很容易得病,为了爱你的人的健康着想,你帮我脱掉湿了的裤子,好吗?你知道的,我的双手现在没有空闲。”
他的双手怎么会没空闲呢?唉!不用说,谁都会知道的。
希平在雷凤房前站了许久,他以前也在这里站了半个月,只是那时都是在白天,他从没想过晚上也要来这里站的,如今他却在这里了。他叹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故意大声地咳嗽。
房里的雷凤道:“谁?”
希平道:“我。”
里面一阵沉默。
希平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也知道自己不够资格来找你,但我还是来了,我来是想说明一些事情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到自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不自觉地纵容你的蛮横无礼,你让我怎样我都听你的,因为我想让你像个骄傲的女皇一样,觉得自己高贵无比。而我,则心甘情愿做你的仆人,只是你一个人的仆人!既然你不愿见我,那就算了,你和我之间就到此为止,明天我离开你家就是了,省得你看着心烦。嗯!我走了,祝你好梦!”
希平说罢转身就走,没走多少步,身后一个声音颤道:“你给我站住!”
希平依言站定,一双女人的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雷凤的脸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仿佛还听她轻声哭泣。
希平的心没来由地一痛,把她的手扳开,缓缓地转身,看着她,道:“外面雨大,回去吧!”
雷凤扑入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脸靠在他的颈项,娇躯不停地颤抖,口中喃喃道:“不,我不!”
希平抱紧她,道:“我抱你回去,好吗?”
雷凤细声应道:“嗯。”
希平把雷凤抱入房里,关上了门,转身看见雷凤正痴痴地看着他,他笑道:“你不介意我今晚在这里躲雨吧!”
雷凤无言,只是轻咬着嘴唇。
希平看着雷凤因淋了雨,薄纱似的睡衣已经湿透,健美的身段在微弱的灯光中若隐若现,诱人之极,几乎忘了应该控制自己,但他知道要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他必须忍到最后一刻。
他洒脱地笑笑,道:“既然小姐介意,那我就告辞了。”
雷凤跺跺脚,嗔道:“你、你混蛋!你明知道人家愿意、明知道人家不舍得你走,你还这样气人家,难道非要我亲口说出来,你才开心?”
希平一把抱住她,道:“是,我混蛋,我害了我的凤儿……”
雷凤打断他道:“谁是你的凤儿了?”
希平大奇道:“你不是吗?我还以为你是的。我正准备和我的凤儿做些甜蜜的事情,既然你不是,那就不能跟你做了。还有,我是不是应该把手从你身上撤离?”
雷凤道:“你敢?”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希平惨叫一声,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雷凤道:“说,你还要不要把你的臭手从人家身上撤离?”
希平怕怕地道:“小人不敢了!我还要用它们替你把湿衣脱下来,要不然你生病了,我是会心疼的。”
希平双手动作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女人宽衣,他做得很温柔也很慢,是想给雷凤有思考和拒绝的时间,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雷凤温顺地任由他把她的衣服全部解除掉。
她健美的身体在希平面前展露出来,每一部分都充满着爆炸性的诱惑力,使得希平体内的欲火到达了极点。
希平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铲除,拦腰抱起她走向床铺,柔声细语道:“我不但要舔你的脚趾,还要舔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的女皇,让臣服侍你睡觉,好吗?”
群芳楼。
施竹生风雨不改,依约前来。
公主依然蒙着脸,却已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她道:“公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施竹生抱拳道:“有道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施某虽不敢自命风流,却也不愿冷落美人,今既然来了,说不得要为冷小姐解开面纱,好让施某一睹为快。请恕在下唐突佳人了!”
公主道:“妾正等着施公子哩。”
施竹生为公主解开面纱的那一刻,不禁呆住了:“这女人,真是人如其名,冷若冰霜,艳如桃花。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冰冰的脸庞竟能给人如此的惊艳。”
施竹生觉得不负此行了。此时,公主又朝他娇媚地一笑,犹如冬雪解冻一样,更让施竹生感觉自己成了春天里的小鸟,正在天空中飞呀飞的。
公主道:“施公子,是不是妾很丑?”
施竹生极有风度地笑道:“若如冰小姐丑的话,世界上就没有美人了。施某说句冒失的话,小姐在我施竹生所知道的女人中,可以称得上是第二美女了。”
公主似乎有些惊讶,道:“哦?那第一美女是谁?”
施竹道:“我也是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可以肯定这女人绝对是武林第一美女,她就是明月峰的月女梦香。”
公主道:“明月峰?是什么样地方啊?那里真有一个女人比我美吗?我不管了,只要公子今晚宠幸奴家,奴家便觉得自己是最美丽的女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宽衣,仿佛已经抵抗不了施竹生的男性魅力了,迫不及待地要与他共渡春宵。
施竹生欣赏着美人在他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得一丝不挂,在灯光下露出伊洁白如玉的肉体,那是一具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喷血的女体。其实,每一个女人的肉体都能够令男人冲动,何况是一个美丽女人的美妙身体?
施竹生几乎忘记他此行的目的,他看着公主手臂上的守宫砂,嘴角拉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此时,公主一头投入他的怀里,任由他那双魔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亦不时发出娇吟。
施竹生却一把推开她,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然后倒出一粒龙眼大小的药丸,再把瓶子丢到地上,把药丸用掌心托到公主面前,笑道:“若小姐不见弃,请服下这颗药丸,这是我祖传的保颜驻容之神丹,我用它来酬谢小姐对施某的青睐,愿小姐美丽长存!”
公主把药丸接到手中,道:“既然是公子盛情,妾若不接受,就是和公子客气了。”她毫不犹豫地把药丸放入口中吞下。
施竹生看公主吞下药丸,大笑道:“那就请小姐到了床上再尽情地感谢我吧!”
他一把抱起公主赤裸的娇体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前仔细地端详一会,才除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像条狗一样地趴了上去,正在意乱情迷时,却突然动弹不得了。
他大惊失色地道:“冷如冰,你干什么?”
公主不理会他的叫嚷,把他推开一边,下了床就穿衣,穿好后,才道:“你不但看了我的身体,而且还用一双臭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本该杀了你,但看在你的‘地藏丸’的面子上,暂留下你的狗命。”
施竹生胸有成竹地道:“你还是乖乖地回到我的怀抱,与我亲热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蝴蝶公主冷如冰。你以为我的‘地藏丸’是那么容易让你服下的吗?要知道它是我们地狱门最后一粒了,我岂会轻易地双手奉上?”
“你只知道‘地藏丸’是至阴至寒之物,对于你所修炼的‘寒冰禅’有极大的帮助,却不知道此药丸只对修练本门至高武学‘地藏之气’的人有效,而且必须要一个‘阴之女’服下后由修练者与她交合,才能化解并吸收她体内的阴柔之气和‘地藏丸’的阴寒根性,从而练成本门的至高武学‘地藏之气’。所以,我在查看了你是我寻找多年的‘阴之女’时,我才会满意地让你服下此药丸,以便用你作炉鼎练成我的‘地藏之气’。”
“在我想来,你既然是蝴蝶派的人,充其量不过是想在得到我的‘地藏丸’之后,顺便盗取我的内力,所以我也好借你的身体练成我的地藏神功,不料你只要‘地藏丸’而不要我的阴寒内力,使我在未防备之时着了你的道儿。”
“你也别得意太早,这药丸如果没有我的化解,它的阴寒之性就会激发你体内的阴柔之气,使得你的身体越来越冷,三个月后,你就会因为体内的寒气侵袭而冻僵死亡。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可以救得了你,一种人是我;另一种就是九阳重体之人,并且这种人还得练有某种阴阳调合神功。”
“但后者在世间罕有,你还是过来与我亲热,或者看在你助我练成神功的份上,我以后会对你好些。你真是个无比美丽的女人!曾经也有一个不错的女人服下我的一粒‘地藏丸’,虽然她也是‘阴之女’,却因为她对我有情,在与我交合时很快就达到情欲的巅峰,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吸收和化解她那结合了‘地藏丸’寒性的处女元阴,使得我事倍功半,如今不得不把最后的赌注压在你身上。你逃不了的,即便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只有你才能让我练成绝世神功,从而称霸武林!”
施竹生仿佛忘记了他现在正受制于人,仍然做着他的无敌梦。
蝴蝶公主冷如冰道:“多谢你的提醒,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哪怕你说的全部属实,我宁愿一死,也不让你们这些臭男人进入我的身体。不打扰你做美梦了!”
施竹生阴笑道:“你走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此去蝴蝶派千里迢迢,在此途中,你躲不过我们地狱门的追捕,你是我们地狱门最后的希望,不得你誓不罢休。”
冷如冰不再理会施竹生的疯言疯语,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他光着身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蝴蝶七姬已经在门前等着了。
云蝶道:“公主,为什么不杀了他?”
冷如冰道:“杀了他,他老子施远令找上我们蝴蝶派,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不想与地狱门结太大的仇,只是要他的‘地藏丸’助长我的‘寒冰禅’而已,何必杀他脏了我的手?”
云蝶又道:“可是,公主,他刚才说的话……”
冷如冰沉下脸道:“不用说了,我自会有办法,你们立即回到夫人身边,提醒她小心地狱门就是了,其他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走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七姬犹豫了一下,还是服从了命令,告退转身,瞬间消失在夜雨中。
远扬镖局的大门前,冒雨来了一位访客,这位访客竟是群芳楼的艺妓冷如冰,亦即蝴蝶公主。
冷如冰抓住门上的铁环使劲地敲击了几下,一个大汉开了门出来,见到她不禁一呆,道:“小姐,你找谁?”
冷如冰道:“我找你们总镖头雷勇。”
大汉为难地道:“这么晚了,怕我们总镖头已经睡了,姑娘还是明天再来吧!”
冷如冰道:“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有个姓冷的女人找他。”
大汉想了一会,道:“好吧!你先在这里等着。”
冷如冰没等多久,门又开了,刚才那个大汉与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出来。这男人高大成熟,风度仍不减当年,想来便是雷勇了。
雷勇看到冷如冰,愣了一下,惊喜道:“晶莹--”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晶莹不会对他如此冷冰冰的,更不会像她这般年轻。
冷如冰道:“我是冷晶莹的女儿冷如冰,她说若有什么事,让我来找你,看来你们果真是老相识。”
雷勇老脸一红,道:“你先进来,有什么事到里面去说。”
雷勇带着冷如冰回到自己的房里,他的妻子黄紫霞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了。
雷勇道:“紫霞,这位姑娘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深夜冒雨来投靠我,你给她找套衣服换了,免得着凉,我先出去。”
雷勇刚出来,黄紫霞也跟着出来了,他惊奇地道:“换好了,这么快?”
黄紫霞道:“我先出来了,真是个害羞的女孩!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嗯,她是谁的女儿,比咱们凤儿还漂亮?”
雷勇的脸又红了,想来雷龙是遗传到他了,两父子动不动总要来这么一两下,像个女孩子似的。
雷勇红着脸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冷晶莹吗?”
黄紫霞惊道:“你的初恋情人?”
雷勇苦笑道:“是的,她就是晶莹的女儿冷如冰。我当年喜欢晶莹,而晶莹却喜欢她的师兄水天长,水天长却和洛嘉结婚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她跟谁生的。”
黄紫霞笑着道:“只要不是你和她生的,我就无所谓了。”
雷勇举双手投降,道:“我哪敢?”
唉!看来他们两父子都是怕妻俱乐部的资深会员。
冷如冰换好衣服,开了门出来,道:“两位,可以进来了。”
雷勇夫妇进去之后,把门关好。
雷勇道:“如冰,不知是否可以这样称呼你?”
冷如冰“嗯!”了一声。
雷勇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冷如冰道:“我要向你托一个镖,不知是否可以?”
雷勇正色道:“我们既然是开镖局的,有生意当然做了,说吧!你托什么镖?”
冷如冰道:“一个人。”
雷勇一惊,道:“谁?”
“我!”冷如冰道:“我要你们把我保送到长春堂,而且,押镖者必须包括一个叫黄希平的,你能办到吗?”
雷勇陷入沉默,看了看妻子,又看着冷如冰那酷似冷晶莹的俏脸,叹道:“我明天叫他们把你送到长春堂去。紫霞,你带如冰到客房休息,我到爹那里去一下。”
雷战夫妇被雷勇叫醒,李芸道:“勇儿,什么事这么急?”
雷勇道:“爹、娘,孩儿今晚大胆地接了一个镖。”
李芸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值你三更半夜跑过来?”
雷勇道:“托镖的是晶莹的女儿,她让我们保送她去长春堂。”
李芸奇道:“哦?”
雷勇道:“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但她是晶莹的女儿,我怎么也得帮她。”
李芸看着自己的儿子,叹道:“孩子,你还对晶莹不能忘情吗?”
雷勇不言语了。
雷战发言道:“近来地狱门来到城里活动了,也许是她与地狱门发生了冲突,让你保护她一程也是情理所在。”
雷勇道:“但她指明要黄希平。”
雷战笑道:“是吗?我早就想让他们到江湖上闯闯了,既然有人请他们,我们就落得个顺水人情。武斗门不是和长春堂同在一个省吗?过两个月就是独孤霸那老小子的七十大寿了,顺便也让他们去祝寿好了。明天,你让他们兵分两路,龙儿和四狗带领四大镖头走官道,名为押送,实为祝寿;让平儿与那女子两人单独行动,直达长春堂,完成任务后,再让他到武斗门与龙儿他们会合。”
雷勇担心地道:“爹,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雷战道:“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她有没有惹上地狱门还是未知,即便她的对手真是地狱门,地狱门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们从中插了一手。我的目的只是要锻炼他们,他们都长大了,该学的也都学了,也该到江湖上出出风头了。地狱门是奈何不了龙儿他们的,要知道四大镖头和他们两个的武功都可以独当一面,何况还有五六十名武功不错的趟子手随行,绝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雷勇道:“我不是担心龙儿他们,他们人多势众,走的又是官道,还没有几个人敢去碰他们的。我只是担心希平,他如果出什么事,凤儿铁定找我们算帐。”
雷战笑道:“这个你放心,不是我老头吹牛,那小子连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精得很,更加不会有事的。”
李芸道:“老爷子,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不但凤儿找你算帐,我老太婆也不会放过你。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壮的帅小子,这个孙女婿我是要定了。”
雷勇觉得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道:“既然如此,孩儿告退了。”第 十 章 告 别 镖 局
早晨,碧柔和兰花刚走到雷凤门前不远处,便看见同样向这边走过来的雷龙与四狗两人,两女的脸同时泛红。
四狗道:“兰花,小姐还没起床吗?”
兰花道:“你不是刚回去吗?又跑来干什么?”她忽然发觉这句话有语病,俏脸更红了。
四狗又看得呆了,多么可爱的兰花哟!
雷龙解释道:“我们不见希平,所以到姐姐这边来看看他是否早就过来了。唉!想不到他不在这里,一大清早的不知跑去哪里了。”
碧柔朝屋里喊道:“师姐,我们找你来了!”
“老子一个晚上没得睡,刚闭上眼睛又被吵醒,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的怒吼。
四人一听是希平的声音,都大吃一惊。
雷龙大喊道:“黄希平,你怎么会在我姐姐的房里!快给我出来,不然我就要闯进去了。”
希平在里面道:“你们千万不要进来,我还没穿好衣服!”
在四人的等待中,希平迟迟才开了门。
他朝他们四个笑道:“你们好,昨晚的雨下得及时,你们睡得好吧?”
两个女人羞红了脸,垂首不敢看他。
四狗道:“还好下雨,不然我就没有借口进入兰花的房间……”
兰花回头瞪了他一眼,嗔道:“死狗,你说过不说出来的!”
雷龙冲上前对希平道:“你小子把我姐姐搞了?”
希平大叫道:“哎呀呀!说得那么难听,什么我把她搞了?是她缠着要我留下来陪她过夜的,你不知道昨晚电闪雷鸣的多怕人,你小子跑去和某人翻云覆雨,让你姐姐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我只好来安慰安慰她了啊!”
雷龙想不到这个人做了这种事还这样的理直气壮,道:“那你们有没有这样?”他接着做了个谁看了都会明白的暧昧手势。
希平得意地笑道:“孤男寡女的,你说还能干什么?”
雷龙惊道:“什么?你真和我姐姐……那我不就得叫你姐夫了?”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道:“别悲伤,迟早的事而已,你也不用叫我作姐夫,还是叫我希平好了。”
雷龙并非真的悲伤,反而有点欢喜,笑道:“姐姐呢?”
希平回头朝屋看了看,又转头道:“她睡得正香,昨晚她被我折腾到天亮,很累了,没有两三天的休息,看来是无法下床了。碧柔、兰花,你们先回去,她刚睡的,你们晚点再过来。四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雷龙道:“爷爷让我带你们去见他。”
希平一手搭上一人的肩膀,道:“走吧!别让爷爷久等了。”
希平三人来到远扬镖局的议事大厅--远扬堂。
雷战夫妇坐在中堂,右边依次是雷勇夫妇、两位副老镖头梁标和王猛,左边依次是四大镖头石中生、曾大为、傅安、孙文。
三人一见这阵仗,心下一沉,料定有大事发生,忙按雷战的吩咐找好位置坐下。
雷战道:“昨晚有一女子把自己托付给我们,让我们把她保送到长春堂,我决定把这趟镖交给他们三个年轻人押送,不知各位意见如何?”
一阵沉默。
雷战又道:“既然大家不反对,我就说说具体方案了。今日先由希平与那女子同行,明天早上,再由龙儿与四狗带领四大镖头押送三辆马车从官道直达武斗门,龙儿的目的是引开我们对手的注意力,好让希平和那女子顺利到达长春堂。希平安全到达长春堂之后,必须立即赶往武斗门与龙儿他们会合。大家是否清楚了?”
希平三人道:“明白,爷爷。”
雷战挥手道:“你们去准备吧!”
梁标和王猛把四狗叫住,道:“我们教给你的东西,你都学会没有?”
四狗道:“两位师傅,我都学得七七八八了,相信不会丢了两位师傅的脸。”
两老一笑,道:“去吧!好好表现。”
在四大镖头张罗着为行程准备时,希平三人却张罗着和三个女人相处。
希平来到雷凤的床前,看着还在熟睡的她,真不想叫醒她,但他就要离开了,在离开之前,总得向她道别吧?不然,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没跟她说一声就悄然离开,不知又要怎样的伤心了。
希平低下头,在雷凤那桃红未退的脸庞吻了一下,轻声唤道:“凤儿,醒醒。”
雷凤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希平无奈,只得再大叫几次,她才“嗯”了一声,睁开双眼。
看见是希平,雷凤娇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她想挣扎着起来,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又见希平正在偷笑,嗔道:“都是你啦!害得人家现在动不了!”
希平笑道:“这能怪我吗?昨晚是你一个劲地缠着叫我不要停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雷凤玉脸一红,道:“你……”
希平阻止她说下去,道:“好了,跟你说正经事,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雷凤大惊失色,哭道:“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要走?我、我不活了……”
希平把她抱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安慰道:“别哭,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爷爷有任务要我去完成,我怎能不听他的话?若惹恼了他,他不把他的孙女儿嫁给我,我不是惨了?”
雷凤依靠在他的胸膛,仰起俏脸,泪眼巴巴地看着他,道:“什么任务?”
希平轻柔地吻去她的眼泪,道:“叫我送一个女人到什么长春堂的。”
雷凤好奇地道:“女人?漂亮吗?”
希平逗她道:“怎么,你吃醋啦?我没见到她,漂亮与否我也说不来。”
雷凤窝在他怀里,动了两下,道:“我哪敢吃你的醋?我现在巴不得多找几个女人来对付你--你这么坏,我自己吃不消。”她把嘴儿凑近希平的耳朵,吐舌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道:“如果那女人长得漂亮,我不介意你把她勾引上手,反正你这混蛋有的是精力和体力,心又花花的,我只指望你心里有我这个人就行了。”
天下间也许只有雷凤支援她的男人去泡另一个女人吧!
希平大受感动,抱得她更紧,道:“我爹也叫我多娶几个老婆,或许我以后真的会有许多女人,但不管怎样,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你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你始终是我黄希平感情的最深!”
雷凤甜甜地一笑,道:“你什么时候走?”
希平道:“现在就走,你躺下吧!或许你一觉睡醒,我就又回到你身边了,到时我们再通宵达旦地做那甜蜜的事儿,好吗,我的女皇?”
雷凤看着希平走出她的房间、走出她的视线,心里忽然感到失落和空虚,却多了许多牵挂。是的,这个男人把她的心也一起带走了。
希平返回房间时,雷龙和四狗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
四狗道:“我们两人,决定为了友谊牺牲一点爱情的时间,先送别了你,再回去哄我们的小甜甜。”
希平受宠若惊道:“哦,这样呀!真是太感动了。”
雷龙在一旁道:“希平,此去长春堂路途遥远,起码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你要多加保重!待会你驾驶一辆马车先上路,对手不会这么快就注意上你们的。马车里就是那位姑娘,你一定要安全地把她送到长春堂,不要让爷爷失望。我听娘说,那位姑娘是爹的朋友的女儿,你可不要出了什么差错。”
希平豪气干云地道:“放心吧!我是拳王加歌神,若来听我唱歌还可以,若找我打架,那他就只有挨揍的份。谁敢动那女人一根头发,我就把他剃光头!”
四狗和雷龙心中暗道:“我宁愿找你打架,也不愿听你唱歌。”第 十 一 章 香 车 美 人
希平驾着马车慢悠悠地出了城,而车上的冷如冰仍然用纱巾蒙着脸。
希平按照冷如冰吩咐的方向和路线赶着马车,但他不知道里面对他指手划脚的女人就是他想一见却没见着的艺妓冷如冰,若他知道了,不知他会怎样的火光。
马车里的冷如冰却是知道这在外面驾车的男人,就是那天差点把她给气得半死的混球黄希平,她指名道姓要他随行,就是为了整他一回,却不料雷勇只派他一个人来护送他,简直是在跟她开玩笑。就凭这混蛋能对付得了地狱门的众多高手?
雷勇也未免太高估他了!然而,最使她后悔的是,她当初就不该向雷勇建议让这个人来护送她。
自从出了城门不远,这混蛋加三级,竟然大唱其歌,她在里面抗议了好多回都没效,反而使他更得意,还叫她仔细地认真地听他唱歌,自夸是歌神再世!
于是,一路上歌声烂烂……她此时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长两只耳朵。幸好,他终于唱得喉咙沙哑了,回头对她一个劲地道歉,说什么今日未能让姑娘听得尽兴,明天再把他最得意最经典的歌曲唱给姑娘听。
晚上到得一个叫石头镇的小镇,希平说要住宿,冷如冰觉得离凤仙城还不够远,怕地狱门的人追上来,所以让他继续赶路。
希平因为昨晚与雷凤疯狂了一整晚没得睡,觉得很困,不想再赶路,但又拗不过冷如冰,只好趁着月色继续赶路。起初还听到他不时地吆喝几声,后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马也停在路中不走了。
冷如冰觉得奇怪,叫了几声他的名字,却听不到他回答。于是下了车厢一看,这小子竟然靠在车厢外面睡起大觉来了!
她在黄希平耳边大喊了几声,他一惊而醒,看到一个蒙面女人站在面前,不禁说道:“喂,你是谁?在鬼叫什么?”
冷如冰道:“我叫你赶车,你却在外头睡大觉,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一听声音,果真是车中的女子,一瞧此女竟然只比凤儿矮一点点而已,是个极其高挑的女人,身段美妙之极。可是,她为什么要蒙着脸呢?
大概是她的长相有点对不起人吧!他想。
冷如冰见他只顾打量自己,对她的问话不答不理,怒道:“你哑了吗?”
希平笑道:“你这是明知故问!我为你唱了半天歌,喉咙当然有点哑。本来准备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继续为你免费献上我的经典名曲,你却让我连夜赶路。唉!我这段日子为了练刀已经睡眠不足了,昨天又为了去妓院的事被他们折腾一天,到了当天晚上又和凤儿打架到天亮一夜没睡,今日又忙活一天,你叫我怎么不睡?”
冷如冰听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反正是无可奈何,对自己最初的决定后悔不已,现在不知是自己在整他,还是被他整了。
她道:“前面不远就是田东镇,那里有客栈,我们到了那里再投宿。”
希平把马车停在一间叫“福来”的客栈门前,不等冷如冰吩咐,就跑过去敲响那已经关紧了的门,口中大喊道:“店家,生意来了,开门啊!”
整个客栈的人都被他吵醒了。
一个店小二模样的青年开了门出来,看到面前这个拿着一把刀的雄伟男人,心中不禁一阵害怕,以为是哪来的强盗,颤颤地道:“客官,你要干什么?”
希平没拿刀的右手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当然是住宿了,问得这么多余!”
店小二心下一安,道:“请问客官要几间房?”
希平道:“两间。”
店小二疑惑道:“两间?”
希平把身体一让,小二看见他后面蒙着脸的冷如冰,顿时醒悟道:“好、好,请两位客官跟我来,你们的马车自会有人照料。”
希平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在进入房间的前一刻,他对冷如冰道:“如果有什么事叫一声,我就知道了,但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叫我,我要睡个好觉,明天也好唱歌给你听。还有,我想问你一下,你睡觉的时候是否也戴着面纱?”
冷如冰寒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大笑几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头栽到床上就睡了。
躺在另一间房的冷如冰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她为了取得施竹生手中的“地藏丸”,不惜从蝴蝶派的所在地花锦城来到凤仙城,用武力和金钱相结合的手段制服了群芳楼的老板,使自己成为群芳楼的一个挂名艺妓,并且设下三关,让自己的声名在这一带大振,就是为了引起施竹生的注意。
娘说过,地狱门的武学讲究的是“绝情”两个字,但是要练成他们地狱门的至高武学“地藏之气”却又需要女人,所以他们一般都会从妓院里找寻未开苞的极阴之女或是用其他恶劣的手段来促成他们的武功。
她知道自己的声名一传到施竹生耳中,他一定会来查看她这位“卖艺不卖身,大设三绝关”的神秘妓女的,可是她想不到施竹生早就查清了她的来龙去脉。
如今她虽是取得了“地藏丸”,却已暴露了身份,致使无法安全撤离凤仙城,才求到了雷勇。
然而,雷勇却只派一个黄希平来护送她,使她莫名其妙。最恼人的是这混蛋一点点的危机感也没有,半天下来只顾大唱其烂歌--实在是烂得叫人无法忍受,他却说明天要再为她尽情演唱?!
冷如冰想到这里,就没心情入睡,几乎一整晚都在想着怎样才能让希平不再唱歌。在她的思想里,现在的希平比地狱门还要恐怖,悔不当初啊!
“黄希平!”
冷如冰在希平的房门前喊了好几声,希平房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混蛋睡得像死猪一样,昨晚还信誓旦旦地说有事叫他,一叫就醒!现在她已经叫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真想丢下他自己上路,但又找不到一个适当的车夫--这人虽烦人,却总还能当车夫使用。
“黄希平--”冷如冰加大了音量。
里面传来希平懒懒的声音:“嗯!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
冷如冰身前的门突然开了,眼前出现赤着上身的希平,那强壮的肌肉结实得惊人,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她不得不承认这混蛋有着外貌与体形的高度完美,然而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有着可笑的性格和行为呢?
虽然她一直都警告自己不得喜欢上男人,但此时她那冰冷的心窝也不免有一丝丝的动摇,面前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养眼!
她强使自己的语气继续保持它原有的冰冷,道:“把衣服穿上,别丢人现眼!”
希平揉了揉那未睡醒的双眼,道:“会吗?我觉得如果我到大街上跳脱衣舞的话,一定会有许多少女捧场。”
冷如冰觉得被他打败了--这人可不是一般的混蛋!
她进入房里,当他关好门时,她道:“为了隐藏行踪,我要替你易容。”
冷如冰为希平易了容,把镜子拿到他面前,他一看,大吃一惊,里面那个丑陋的中年人就是自己吗?
“臭婆娘,你把我俊美的脸搞成什么样子了?赶快替我变回来,不然老子宰了你!”希平双手抓住冷如冰的双臂,把她举到半空中,朝她大吼道。
冷如冰冷冷地道:“放下我!不然你一辈子也别想恢复你的容貌,这是我的独门技术,没有我的化解是不行的。”
希平只得放下她。
冷如冰不停地用双手轮流拍打被希平的脏手抓过的地方,这家伙,竟然抓得她这么痛!
希平对她百般哀求,要她恢复他的容貌,只要恢复他的容貌,叫他做什么都行。
冷如冰却知道他说的话只能信十分之一,其他九成可能都是假的。她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对此点却是了解的。
所以,她说只要到了长春堂,她就会替他恢复容貌,而在此途中,一切得听从她,若有半丝违抗,就让他长久地拥有这副相貌。
她给他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从此不得在她面前唱歌,希平只得答应了。然而他一时间改不了,有时还是会不知不觉地哼出一两句,却突然想起冷如冰的警告,立即把下面那一句即将要随口而出的歌词硬吞到肚子里,憋得他满肚子的气。
冷如冰很是满意自己的壮举,她昨晚几乎一晚没睡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既能让希平乖乖地听话,又可使他不太引人注意。
天知道这混蛋那高大的体形就够引人注目了,再加上一副俊俏得不像话的脸庞,不说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免不了要多看几眼,还谈什么隐藏行踪?
为了安全起见,更是为了整希平,冷如冰替他改名为黄牛。
希平对此抗议不已,却敌不过冷如冰,抗议无效!冷如冰依然叫他作黄牛,而且说他壮得像头牛,现在这副模样更是丑得像头牛,非常配“牛”这个字。本来想叫他作大水牛的,他却死也不让她替他改姓,还说他村里的一个手下败将就是叫水牛,他怎么能和自己的手下败将同名?
没办法,他只得承认自己是黄牛了。
后来,冷如冰为了叫得顺口,更要他难堪,干脆叫他作牛郎,他气得呱呱叫,忽然又大笑起来,说我既然是牛郎,你就是织女,咱俩天生一对,今晚是否一起睡?
冷如冰听了他的浑话,恨不能把他的嘴撕了!再次威胁他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就不替他恢复容貌。
希平立即用手把嘴巴捂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飞出几句漂亮的话来让她受不了。
再后来,冷如冰既不叫他黄牛,也不叫他牛郎了,简单明了地叫他作“阿牛”,他才没表示多大的意见和抗议。
于是,冷如冰从此便只叫他阿牛,希平被她叫得简直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他妈的什么阿牛,这么老土的名字竟然用在他这位大帅哥身上,简直是玷污了他。
他也不去照照镜子,现在的他是怎么个模样!
希平给冷如冰当了半个月的称职车夫。虽然偶而会在赶车时打打瞌睡,放任马车让马拉着乱走或是停在路中,但每次没睡多久,好梦才刚开始就会被冷如冰叫醒,再度睡眼朦胧地继续赶路,到了晚上,两人就会各自要了房间,休息一晚,隔天便接着继续旅程。
这段日子里,希平还是对身边的女人知之甚少,只知道她是个身材绝好的女人,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还有一块讨厌的面纱让他无法看清面纱背后的脸容,他有些好奇,却并不是十分强烈,只是对于未能唱歌耿耿于怀。
这一日,他们来到“火云山”的山道上。
山道不大,刚好过得一辆马车,两旁的树木很是茂密。
冷如冰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对外面的希平道:“小心了,我感觉到有人正向我们靠近。”
希平这段日子虽然天天赶路,见到许多新奇的东西,但总不见有人来劫镖,使得自诩高手的他很是烦闷,此时一听终于有贼人看上他车中这位没脸见人的女人,高兴得不得了,心中暗呼:“过来呀!快过来抢这女人,让老子大干一场。妈的,不得唱歌,又没架可打,整日对着一匹马和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快把人给闷死了。”
然而,冷如冰口中的贼人没有出现,希平有点失望地道:“你不是说有人靠近吗?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你所说的人出来?不会是他们比蜗牛还爬得慢吧!”
说罢,他回头朝马车里的女人“嘿嘿!”地笑了几声,转头正想吆喝马,却见前面站了十多个持剑的大汉,连忙止住马,大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是否要来抢车上的女人?”
那群人想不到这家伙如此直接,连冷如冰也想不通他这是什么意思,竟然直截了当地问别人要不要抢他车上的女人。
人群中站出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大汉,向希平抱拳道:“这位大哥,我们的确是为车上的姑娘而来,想请那位姑娘与我们少门主一会。”
希平明白这群人的少门主认识这女人,大感好奇道:“你们少门主认识这女人?他是谁?”
那领头的大汉道:“我们主人是地狱门的少门主施竹生。”
希平不待他说完,大手一挥,喊道:“去、去,别人还可以商量,什么是畜牲死畜牲的,老子在群芳楼还没找他算帐,他既然敢来抢我的女人,叫他自己过来,我和他还有一架没打。”
冷如冰刚开始听了他的话还觉得好笑,待听到“我的女人”时,差点要跑出来掴他几个耳光--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
那群人听了也不生气,领头的又道:“我们公子有事未能前来,让我们先来请这位冷姑娘。”
希平烦了,道:“要么就放马过来,要么就让路,别他妈的唠唠叨叨地挡路。”
领头的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兄弟们,去请冷姑娘到地狱王府做客。”
希平提起身旁的烈阳真刀,跳下马车,就迎了上去。一把刀在人群里乱劈一通,虽然也霍霍生风,却没有杀伤力,砍到别人的剑时也砍不出一个缺口来,不料还被那头领一脚往他小腹踹去,把他踹飞落到一旁的大树底下。
希平爬起来一看,马车已经被打的稀巴烂了,马也不知惊跑到哪里去了。而冷如冰正与那十七个大汉交手,看来游刃有余,他便靠着树干坐在那里闲悠悠的看着面前激烈的打斗,就好像打斗的人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过是一名观众而已。
冷如冰使的是“落花无情剑”,只见她从空中飘下,手中的剑挥出朵朵剑花,看起来果然如落花,罩向各人的头顶。
听得一片碰剑之声,即有几个大汉躺倒在地,而冷如冰仍像落花一样飘零,寻不着她的身影,却忽然间出现在某人头顶、面前、背后、侧面,冷不防地给人一剑,那人也就应剑而倒,再也起不来了。
一刻钟不到,十七个已经倒下八个,头领突然朝面前的冷如冰虚挥一剑,急退下来,向场中大喊“兄弟们,点子硬,撤!”,便带着众人往树林里钻去,转眼不见踪影。
走不了的是地上的尸体,所谓的“无情剑”的确是每一剑都无情得要人命,因而中剑者就成了地上的躺尸。
希平不忘拍掌道:“好、好!早知你有一两手,就不用我这高手出马了。唉!他们也都怕了我,都不来找我打,害得我不好意思欺负他们,只好在一旁看你们打了。不过,你也未免太过份了,打架就打架,何必杀人?”
冷如冰看着坐在树底下的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本来是要他保护自己的,想不到事到临头反而是自己保护他,他却躲到一旁看戏。拍掌叫好之后,还充正义来埋怨自己不该杀人。
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他是高手,还说他的实力不可忽视?她真怀疑当时自己是瞎眼了。
而自己在刚才打斗时,每动用真气,便觉得寒气侵入,看来“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已经发作了。这该怎么办?
若这混蛋武功可以,不用自己出手的话,那还可以撑到长春堂,再行医救。可是这混蛋连几个虾兵都对付不了,看来自己若不死,也只有被施竹生作贱的份了。但自己宁愿被面前这个混蛋糟蹋了,也不愿让施竹生用自己来修练“地藏之气”。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惊,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哪个男人都不能进入她的身体,若实在没有办法,她就一死了之。
冷如冰道:“你再啰嗦,我连你也杀了。”
希平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走到她面前,道:“你真是现实,没有马车就想把我这个车夫杀了灭口。”见她不言语,又道:“我不当车夫,可以当你的保镖。”
冷如冰看定他,道:“你?保镖?刚才你保到哪里去了?”
希平搔搔头,看看路的两端--哈,没人!又回眼看着冷如冰,双手一摊,道:“我见你打得上瘾,不想抢你的生意,让你威风威风,你还怪我?”
冷如冰看他说得脸不改色气不喘的,暗忖:“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脸皮厚!”
希平道:“没了马车,现在怎么办?”
冷如冰道:“过了这山林,就是‘竹山镇’,以后还有几天的大道要走,到了镇上再买一辆马车,你仍然当回你的车夫,至于要你来保护我嘛!我想都不敢想。走吧!阿牛!”
希平在她背后虚掷一拳,再朝前虚空踢了一脚,心下狠狠地道;“你这臭婆娘,又叫我阿牛!有日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叫我亲哥哥!”第 十 二 章 为 你 流 血
希平和冷如冰在夕阳未落之前,到达竹山镇,在有缘客栈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又要了一桌饭菜。
两人在等待饭菜时,心中各有所思。
冷如冰想到行踪已被地狱门发现,后面的路就更难走了,躲是躲不掉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实在不行,只得一拼。
她自己今天一阵打斗,只觉得寒气沿走全身经脉,现在虽无什么大碍,但已证明施竹生所说的话不假,以后可能就会像他所说的越来越冷,到最后冷得不能再动时,还不是让他手到擒来?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有叫这混蛋一刀把自己了结了,不然,若落到施竹生手里,她真是没脸活了。
此去长春堂至少还得用上一个多月的时间,路途遥遥、危险重重,而对面那家伙却以为我们是出来旅游的,整日东张西望、心不在焉,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可能还嘻皮笑脸的,看来自己是真的没救了。
希平趴在桌上,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冷如冰,心想,她怎么会与施竹生有纠缠?刚才那些人叫她“冷姑娘”,她也是蒙着脸,会不会是雷龙口中的那个冷如冰?
只有她与地狱门那个死畜牲有些瓜葛,毕竟,雷龙从那姓冷的女人房里出来后,施竹生与她在房间里发生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没错,她一定是那个臭屁的妓女冷如冰!
希平想到此处,得意的笑容出现在他那易了容的扭曲丑脸,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群芳楼那个臭屁的妓女!”
所有吃饭的人都停止了咀嚼,含着一口饭菜在嘴里,扭脸呆看着冷如冰,眼睛里明显地射出两个字--妓女?
希平提刀站起来,凶神恶煞地吼道:“看什么看!即使是妓女也没你们的份,她是老子一个人的妓女。”他现在的丑面孔配上高大的身躯,确实能使人心生怯意。
冷如冰眼中寒光一闪,走过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道:“你再胡说八道,别想我替你恢复容貌。”
希平看着冷如冰上了二楼,往房间走去,才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朝她大吼道:“臭娘们,你不吃饭了?”
冷如冰不理他,走进房里,心下一伤。
她为了练成“寒冰禅”,不惜到群芳楼假扮妓女,让施竹生看遍摸遍了全身上下,本来就不舒服了,今又被那混蛋重提此事,更大声宣言她是他一个人的妓女?!
不知怎的,谁说她是妓女都行,她就是不能忍受这个混蛋说她是妓女!要知道她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只不过是在群芳楼借住了几天,却被他……希平看着冷如冰进入房间,想起她以前吃饭都是在房里或是在车厢里,从来没有在外面吃饭的。
也是,蒙了脸,怎么吃饭呢?只好到了房里,解下面纱才能吃的了。于是,他叫小二把饭菜送到她房里,并交待她先吃,等她吃完,再叫他吃。
希平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想自己也太过份了--人家做妓女本来就够伤心的了,自己却还要刺激她。想着想着,真怨不得她给自己一巴掌了!
而后,又想到他的凤儿,虽然一开始对他凶巴巴的,但后来变温柔了,最后还百依百顺。尤其是想到那一晚她的好,心里就欢喜,就不自觉地微笑。最后竟在这香甜的微笑中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得有人在叫阿牛,原来是冷如冰叫他过去吃饭。
于是,希平来到冷如冰的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
冷如冰看见希平进来,扭头不去看他。
希平看到桌上的饭菜没动多少,显然冷如冰没吃到什么。他一把坐下去,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吃相比他此时的脸还要难看。
正吃得起劲时,听得冷如冰大叫一声“有毒”,她便倒在床上不动了。
希平大吃一惊,跑到床前坐下,把她抱在怀里,解开她的面纱,看到她那张绝美的脸苍白得要命,连忙叫唤她,她却像死了一样,没有了任何动静。
希平心想,这次完蛋了,我也吃了那些饭菜,不用多久也要像她一样死去了。
此时,他想起了他的凤儿、他在环山村的父母和伙伴,还有雷龙和四狗两个难兄难弟,后来又想到了多年没见面的弟弟和妹妹,更是悲从深处来。
然而,过了许久,他还是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不禁又有些欢喜了。
嘿,为什么我没有中毒?不会是我不惧毒吧!我怎么会不怕毒呢?唉!想不明白。但是,既然我天生不怕毒,按照老爹教的那一点基本常识,我的血液应该可以解毒吧?看来是不会错的。
嗯!像我这样的天才人物怎么会错呢?可是要割肉耶--没办法了,又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又没有解药,只好忍痛施舍几滴血给她了。
一念至此,他就想抽刀出来,但旋即想到他的刀太钝了,割不下还不要紧,就怕要一割再割会很痛,于是他就把冷如冰的佩剑抽出来,看了看那亮闪闪的剑身,皱了皱眉,闭上双眼,用剑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一划,一点点痛,血就流出来了。可是没几秒钟,血又自动地止了。
妈的!要它流的时候它不流,不要它流的时候被别人轻轻一掌就打得满嘴是血!
他大是气恼,拿剑使上了一点小劲划深了伤口,把剑一丢,取来一个干净的碗,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撑开左手手腕上的伤口,免得它又不识好歹地结合起来。
直至流了半碗血,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而后,好不容易才打开冷如冰紧闭的双唇,把那半碗血灌了进去。
他衷心的祈祷:“但愿你能因为我的舍己救人而感动得活转过来。”
他死眼盯着冷如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看见她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心中欢呼不已--嘿,我果然是天才!
冷如冰“嗯”的一声,睁开眼睛来了,那一双美丽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希平。
希平大是欢喜,俯首下去猛的亲了她一下,喊道:“谢天谢地,你醒了!”
冷如冰突然被希平亲了一口,心头一震,知道自己脸上的面纱已经被他解开了,且发觉自己此时正靠坐在他的怀里,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怀抱,冷冷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希平知道她要问的是他有没有趁她昏迷之后,做了一些什么不道德的行为。
看到她恢复了原样,他也变得轻松,答非所问地道:“没做什么,见你脸上没血色,所以让你喝了半碗血。”
冷如冰忽然觉得一阵血腥味留在自己的嘴里和喉咙里,惊得忘了质问希平的不轨行为,瞪着他道:“你给我喝谁的血?”
希平把左手举起来炫耀似的扬了扬,然后一脸得意地看着她,道:“我的,感动吧!”
冷如冰没有因此感动,只感到一阵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只好作罢。
她盯住希平许久,道:“你的血能解毒?”
希平自夸地道:“我是天才嘛!”看见冷如冰露出不悦之色,才又转口正经地道:“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见自己没中毒,就让你喝我的血,心想或许有用,不料真的灵光。”
希平哪里知道他幼时遇到的千年血蛇是万毒之首,他所吞食的内丹当然具有解万毒的功效,他既然消化了它,自然成为万毒不侵之体,生养出来的血液自然也有解毒的功效,但这血别人喝了,那解毒的功效却不能长久留存,只能当作一次解药而已。所以,下次若冷如冰再中毒,他就得再割手碗“自杀”一次,有够惨的。
冷如冰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心中有气,怒道:“你看够没有?”
希平下了床,走了两步,又回头走到床前,俯身下来,双手撑住床板,更是死劲地盯着她的脸,直看到她冷冰冰的脸起了红晕,才嘻皮笑脸地道:“还没有。”
冷如冰拿他没办法,脸色一冷,道:“你不嫌看脏了眼吗?”
希平记起这是他在群芳楼说的一句话,如今却被她拿来反咬他一口,实在是自己挖的陷阱自己跳下去,幸好他的脸皮是刀枪不入的。
他好整以暇的道:“脏就脏了,先脏个够,等会儿再洗干净,不就行了?”
冷如冰说不过他,把面纱重新挂到脸上,希平看了一阵失望--唉,美人的脸不是生来给男人看的吗?
此时,听得外面有轻微的动静,两人心中一动,冷如冰立即躺倒在床上,希平也顺势躺到地上,装成中毒的样子。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今天撤离的那九个汉子,头领的道:“你这娘们,虽然有几手,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现在中了我的‘无色无味五更天’,看你还能撑多久!睡得可真香,若没有我的解药,再过一个时辰,你就永远沉睡了。等我把你交给公子享用之后,公子把你一甩,我们兄弟还不是一样骑在你肚皮上?”
九个大汉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笑声中,忽见床上本该中了毒不能动的冷如冰睁开眼,从床上弹飞起来,朝他们飞扑过去,十根纤纤玉指射出十道淡淡的白色雾气,直透入九人的身体,头领中了两道。只见中指的九人,好像一下子从南极走到了北极,身体不停地打颤,犹如置身于冰窖。
冷如冰重新飘落到床上坐好,道:“我不想在这里杀你们。唯有让你们回去受够活罪再死去,方能泄我心头之恨!中了我‘寒冰指’的人,若没有内力深厚之人替你们逼出寒气,你们只有死路一条。我想,你们的公子是不会浪费内力为你们运功驱寒的。”
不等她说完,九个大汉已然从房间消失。
蓦地,冷如冰觉得身体一阵寒流入侵,不禁打了个冷颤。她本来就不能再运功,如今一气之下运起了“寒冰禅”、施出了“寒冰指”,使得她体内的寒气加剧,她感到越来越难抵抗得住寒气的侵袭了,难道她真的要……希来从地上起来,看了看她,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又拿着他的刀走了进来,说:“以后我们在一个房间,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我担心他们用毒,不声不响地把你偷走了,我不怕毒,他们奈何不了我。”
冷如冰强烈抗议,他又说:“你虽然像天仙一样,我也很好色,但是,你放心,在去长春堂的路途中,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因为在这段时间,我的任务是保护你而不是泡你,要泡你也得等我完成任务。到了长春堂,你再提防我吧!美人儿。”
冷如冰一想,自己的面纱被他解开过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既然他如此说,也就随他。反正这混蛋要做的事是谁都无法阻止的,而且这混蛋有时候也是有点用途的--当然不是指当车夫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会相信希平的话,也许是因为他说这些话时,眼神中闪过的那一抹坚定--就在那时,她又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完全可以保护自己。
翌日,他们又买了一辆马车,虽然没有前一辆豪华稳当,也将就着赶路了。
两人的心情本来都很沉重,可是连续几天不见地狱门有行动,希平的心也就渐渐放松下来,完全不再把遇袭一事放在心上,依然像以往一样边驾车边睡觉。有时想找冷如冰这美人儿聊几句,她却越来越不爱理人,最后连话也懒得跟他讲。
希平见她如此,想起她在群芳楼也是这么臭屁,心头一火,又在心里头骂了好几遍他那一句名言--不就是一个妓女吗?
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并不是怕冷如冰再给他一个耳光,而是怕她被气死了没人替他恢复他的帅哥模样,同时也觉得这样一个天下少有的美人死了未免可惜,所以他把很多的心里真言都憋在肚子里。
实在憋不住了,便屁股一撅,从屁眼里说出一句又响又臭又简单的语言,使得坐在车厢里的美女感受到他强烈的意见和不满,从而怕怕地躲在车厢里一只手掩住鼻子和小嘴,另一只手不停地往脸的两边使劲地煽风。
自从那晚之后,再也不见地狱门的踪影,冷如冰却丝毫也不敢放松。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冰冷了,不知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下次若再遇到地狱门的狙击,也许已经没力气动手了!
冷如冰隐隐觉得,地狱门是想等她冷得动弹不得再出手制服她。那时,凭外面那个混蛋,只怕不管用!
她总是想不通,他到底是假装武功臭烂,还是根本就不会武功。看起来是不会武功,但在群芳楼时,又怎么能够一招打败地杰呢?这是不可争论的事实。
是的,她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有时像个无赖,有时像个小孩,有时又像个英雄。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不畏毒,难道他的血是解毒的灵药?!
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给自己带来的是幸运,还是灾难?
他说要保护她,他真的能保护她吗?第 二 集 护 花 一 刀 第 一 章 给 你 温 暖
希平和冷如冰继续赶路。
这段时日,冷如冰觉得越来越冷,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添,可是不济事,仍然不能够抵抗体内寒气的侵袭。到了晚上,她蜷缩在两三层棉被里也觉得冷,而希平却在地上打赤膊睡,一间房里两个人之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希平清楚冷如冰现在的状况,他驾车的时候没有再睡觉,而是不停地吆喝着赶马车,似乎比唱歌还要起劲了。当然,马也是不停地在换。
希平知道冷如冰若到不了长春堂,就只有死路一条--要知道并不是只有人间才需要美女,地狱对美女这种高级品种也是很抢手的,阎罗王为了自己以及他的子民着想,当然希望从人间大量的进口美女了。
希平又一次觉得自己是天才,因为他是第一个弄懂为什么‘红颜’总是‘薄命’之人。
但是,天才黄希平回到现实中来,又有许多事情弄不懂了。
他不清楚冷如冰和施竹生之间有什么恩怨,为什么施竹生百般地阻挠她去长春堂?他当然也不了解冷如冰身上出现状况的原因是什么。
然而,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而在这种保护欲的鼓动下,他的整个身心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备战状态。
现在的他不再是无赖,也不是小孩,或者也不是什么英雄,他现在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决定保护一个女人的男人!
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自己的朋友,他都承诺了要保护这个女人--男人应该坚守对女人的承诺。
时间就这样又到了半个月之后,他们到达了九龙山。
冷如冰晓得这山之所以叫‘九龙’是指山的弯路多,马车要从这里过去,起码得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越过了这座山,以后的路就好走许多了。
希平赶着马车进入山里时,月亮已经升到中天了。山很静,只有丝丝的风声,动物也许都睡了。
希平虽然也很困,却没有打瞌睡。忽然听得阵阵鸟兽振翅奔跑之声,这个‘天才’也终于知道有人埋伏在这山里,而且已经行动了。
车厢里的冷如冰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希平的左手按在烈阳真刀上,继续吆喝着赶马,马却一阵长嘶,一双前蹄腾起,落地之后又跑了几步,就停在路中了。
四周相继亮起了火把,他们被地狱门的人包围了。
施竹生站在马前不远处,微笑地看着希平。几枝火把掷落在马车顶蓬,燃着了车厢。
冷如冰从车厢里下来,希平也下了马车,抽刀往马屁股斜着就是一捅,马嘶叫着往前猛冲,冷如冰趁施竹生等人躲避马车之时,迅速地抽出手中的剑向施竹生突攻过去。
施竹生背后的三杰闪了出来,地杰单手执棍朝飘射过来的冷如冰横扫出去,把冷如冰生生地逼退回来。
若在平时,地杰的一棍是不足以使冷如冰退避的,但此刻的她寒气袭身,动作本就慢了许多,功力也大打折扣,刚才一发功竟觉得后继无力,心下一惊,又见地杰那一棍来势凶猛,不得不撤剑退回希平的身边。落地之后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倒地之时,希平刀交左手,伸出右手把她拦腰抱紧,火光中,她冷得直打颤。
希平看着此时的她,他的心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痛。
冷如冰被希平搂抱了,也不像往日一样挣扎,一双手臂反而伸到希平的背后紧紧地环抱住他,她觉得这样舒服多了。
希平感觉到这个平时冷冰冰的美女对他的依赖,心头一热,旁若无人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你冷么?我带你到长春堂,到了那里你就会好了。我们继续走,好吗?'
冷如冰不答言。
施竹生却笑了,他道:’你们走不了的,即便让你们走,她也活不过这一两天。若她不动武,还可以活三个月,可是她却不断地动用真气,而且是阴柔真气,我看她连今晚都过不了。你还是把她交给我,让我和她在这里欢好一场,这样虽然她会失去武功,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不至于红颜薄命了。‘冷如冰仰首,一双美眸平静地看着希平,然后把嘴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我宁愿死,也不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你懂吗?‘希平专注地盯着她那绝美的脸,一时无言。
他抬头,看着对面的施竹生,脸上拉扯出一种邪邪的微笑,这笑衬上他现在的丑脸,在朦胧的火光照下,像恶鬼一样狰狞。
在场的地狱门手下,都感到一种邪魅的气氛在周围涌现,心中怯意顿生。其中感受最强烈的是地杰,当他再一次面对希平的这种邪笑时,执着铁棍的双手竟然不自觉地在颤抖。
希平回眼再次凝视着冷如冰,侧脸下来,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了一下,道:’傻瓜,我承诺过要把你带到长春堂的,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家伙而毁了我的诺言呢?你能自己站立吗?只要几分钟,或者更少的时间就行。‘冷如冰对希平的吻没有表示出不悦,他那邪邪的眼神此时看在冷如冰的眼中显得无限的温柔,让她慌乱的心渐渐地归于平静。
她不知道为何第二次看到这种眼神的时候,却与第一次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希平再次抬头,盯住施竹生,道:’你想欢好,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她现在属于我!即使她要欢好,也是和我,而不是你--地杰,你的手抽筋了。‘施竹生的脸变得阴沉,道:’有时候你的确很可怕,但有时候嘛!‘他忽然笑了:’我的任何一个手下都可以把你打倒,不知道你现在能打,还是不能打?‘冷如冰放开抱住希平的手,退离他的怀抱,站在他的身旁。
希平的刀已出鞘,缓缓地摆出’刀之魂‘的姿势,一种肃杀的气息在黑夜里凝聚。在这一刻,每个人都感到一股强悍的气势向自己逼来,仿佛他的刀随时都要砍向自己一样。
希平眼中的笑意更浓了,那邪恶的气息笼罩周围的夜,黑夜在刹那间变得可怕!
他淡然道:’你试试看就知道了。‘施竹生盯着他那丑恶的脸,许久,眼中一寒,咬牙道:’三杰!‘三杰应声而出,分三个方位包围了希平和冷如冰,地杰在希平的背后,人杰在左侧、天杰在前面。
冷如冰道:’他们要用绝招“合神一击”了。‘冷如冰的话音刚落,人杰已大喝一声,整个身体冲天而起,到了半空中,倒转过来,脚朝天、头向地,双掌齐出,直冲而下击往希平的天灵盖。
地杰和天杰在人杰的大喊声中同时动作,前者一根铁棍冲希平后背横扫过来,后者一把长剑挥出一十三剑花罩向希平的面门。
与此同时,希平手中的烈阳真刀红光大作,他突然箭射倒退,回转身体,雷声轰鸣中,他手中的刀在地杰的面前挥出片片火光,又猛的转身,往前突冲。
而此时,从天而降的人杰正落在他的眼前,’合神掌‘就想招呼希平的前额。
希平的烈阳真刀在黑夜里划出半个光弧,从上而下直砍一刀,像劈柴一样把人杰劈成了两半,尸体被强势的刀劲逼射向两旁,血光四射。
希平去势不止,到达天杰刺过来的剑前,侧身,迅猛的砍落三刀,然后突退回冷如冰身旁。
红光消失,雷声突止。
在场的人仿佛做了一个恶梦!
不过是瞬间,三杰就败了。
人杰被劈成了两半,地杰像前一次一样跌坐在地上,天杰拿着一段剑柄呆呆站在当地。
地上除了人杰不完整的尸身,还有一些断剑和断铁棍。
希平对冷如冰道:’帮我把脸上的血滴擦干净,我本不想杀他,只是他挡住了我的刀势,我若不劈了他,只得停止挥刀,而一旦在那种情况下收刀,则死的就是我。我虽不喜欢杀人,但我更不喜欢被人杀!‘说最后两句时,他特别提高了声量。
黑夜回归死一般的沉寂。
施竹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希平,突然道:’走!‘一群人在施竹生的带领下,沿着马车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很快地消失在这山林的黑夜里。
希平身旁的冷如冰忽然跌坐在地上,他蹲下来挽住她,只觉得她的身体冰寒之极。
冷如冰的牙齿开始打颤,她道:’我、我冷,好冷。‘希平不言语,却不由分说地把冷如冰横抱起来。冷如冰的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的脖子,当他抱住她的时候,她感到说不出的温暖,她已经不再拒绝这种温暖了。
希平托着的双手,一手紧抱着冷如冰,一手在用手臂托着她的同时也紧紧地抓住烈阳真刀,即便这样,他也不觉得累。现在他只想先找一个山洞之类的藏身处,过了今晚,明天再赶路。
希平找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在山脚找到一个岩洞。
洞口不大,才一米多宽,却是很高,约三米左右,洞里面还算宽敞,地面也比较干燥平坦,还有一些稻草烂布之类的东西,显然这里经常有人出入并住宿。他觉得自己幸运之极,决定在这洞里睡一晚。
希平把冷如冰放在铺好的稻草上,道:’你睡吧!明天醒来就会没事的。‘冷如冰依言闭上双眼。
希平离开她,走到洞口处,坐了下来,继续发扬他的’门卫‘精神。
可是他的屁股还没坐热,冷如冰又在里面喊冷,他进去一看,冷如冰的人已经迷糊了。
此时又没有火,又没有衣服被子之类的,想来想去,他只想到一个古老的方法--用他火热的身体去温暖她冰冷的躯体。
这小子想到就做,立即把自己的上衣的钮扣解开,又把冷如冰的上衣解开。当她那丰满洁白的胸脯展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吞了吞口水,润了润他那干燥的几乎着火的喉咙,然后在冷如冰身旁躺了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身上,让她的丰满紧贴他的结实。
随着希平的躺下,他的’天阳地阴之气‘自动流转,通过两人胸膛毫无阻隔的亲密接触,渗入冷如冰那冰冷的身体,抵抗并吸收着她体内的寒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如冰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给希平一巴掌,一双粉拳不停地捶打着希平的胸膛。
她挣扎着喊道:’你这混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来欺负我!‘希平苦笑道:’你别动了,好不好?你若再动,我可能真的要侵犯你了。‘冷如冰感到他大腿根处的突起和坚硬,吓得不敢再动,一对美眸狠狠地瞪着他。
希平的左手从冷如冰的背上移到她的发上,轻轻地抚摸着,温柔的道:’我舍身救你,还用我火热的胸膛替你驱寒,你却先是一个耳光,然后拚命地打我,真是忘恩负义。‘冷如冰恼道:’你把我的衣服……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数落人?‘希平笑道:’是我占你便宜,还是你占我便宜?我这完美的胸膛只有凤儿才有权占有,现在你却享受着它的温存,你还不知足?是不是想要更多?‘冷如冰一双眼看定他,道:’你整天说凤儿凤儿的,她到底是谁?‘希平道:’平时你听了也不见你问,现在怎么问起她来了?‘冷如冰道:’别管,你答我!‘希平得意地道:’她是雷镖头的女儿,是我的第一老婆,如果你愿意,可以做我的第二老婆--‘冷如冰打断希平的话,恢复从前冷冷的语气道:’谁要做你的老婆?放开我!‘希平想不到冷如冰说变脸就变脸,心头一烦,吼道:’你动?再动,我就立马奸了你!‘冷如冰忽然安静了,把头埋在希平的胸膛,眼泪不知怎的就滴落在他的胸膛,不久,竟又沉沉睡去。
此时,希平也有些朦胧的睡意了。第 二 章 月 圆 未 圆
施竹生并没有真正撤离,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惜一切的人,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让这唯一的机会就这么溜走的,只要还有一丝丝的希望,他就要尽力争取。
在施竹生的判断里,冷如冰至多只能再熬个两天,所以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必须得到她。
不过,用武是不行的。那小子竟然一气呵成地打败了三杰的“合神一击”,这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办到的。
用毒也不行。他那八个中了“寒冰指”的手下回来时向他提起过他们此行的经历,头目赵槐中了两道“寒冰指”在途中就断气了,其他的八个也在见到施竹生之后说声拜拜就到真正的地狱去陪赵老大了。
并不是施竹生救不了他们,而是如同冷如冰所说,施竹生根本就不想耗费功力去救八个废物。没有实用价值的东西,还是让它们赶快从这世界消失。
从十八岁开始,他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称霸武林,恢复当年地狱门的声名。他不想像他的父亲一样没出息,他要让武林中人知道地狱门并不是“末落的贵族”,他不是因地狱门以前的名头才混上“武林七公子”的。
他要凭自己的实力,征服整个武林。
他相信他父亲做不到的,他施竹生一定能做到。
他是有些看不起自己的父亲,但他又不得不佩服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实在是天下第一痴情种子,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母亲叶缘纯开始便进行不折不挠的追求,直至把母亲娶到手。
他父亲的一生中,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因为母亲的缘故,他的父亲没有修练“地藏之气”。这是一种对女人有极大伤害的武功,父亲不想伤害母亲,也不愿去找母亲以外的女人。
他的母亲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却一直没有找第二个女人。他的父亲就是他不得不佩服的痴情男子--施远令。
然而,有许多事,他是不知道的。
施远令与洛雄争夺叶缘纯的时候,为了能够打败洛雄,也萌生修练“地藏之气”之心,因而也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但是施远令最终没有练成“地藏之气”。而洛雄在遇到了明月峰的月女梦情之后,转为追求梦情,叶缘纯最终选择了痴情不渝的施远令。
他不认同父亲,他绝不会因为女人而放弃他的野心,因为他是施竹生--地藏王的重孙子,地狱门的最后希望。
施竹生如此想着,又想到要怎样才能捕捉到冷如冰,这个他最后希望中的唯一希望。
然而,他想不出个头绪来,只好在离希平所在的山洞不远处埋伏,伺机行事。
此时,月光洒落山林,影影绰绰。
从希平来路的方向,传来不紧不慢的马蹄声,渐渐向施竹生等人的隐藏处靠近。
月光底下,是两骑骏马,马上坐着两个少年男女,男的长相平平常常,女的却长得极丑。
两骑向着施竹生等人埋伏之处奔来,不一会,已近在他们眼前。
那对少年男女看到倒在地上的死马和被烧成了灰的马车,很是惊奇。
少年用尖细的声音道:“师妹,这里好像刚发生了什么事。”
丑女道:“我们别管那么多,还是赶路要紧。”
两人指挥着马正想绕过路中间的死马继续赶路,却被从两旁突然窜出来的四五十人包围住而大吃一惊。
施竹生看着两人,微微一笑,道:“两位,别忙赶路,我有事想请两位帮忙。”
说罢,他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五十人立即把包围圈缩小,两个少年男女也在此时拔出了腰中佩剑,神色凝重。
少年道:“咱们无冤无仇,我们不想见血,请你们让路。”
施竹生看看头顶的月亮,然后再看着他们,道:“这月色真好,你们不应该拒绝的,我只是想请你们帮个小忙而已,开始吧!”最后三个字是向他的手下说的。
四五十人就这样一窝蜂拥了上去。月色之中,刀光剑影,刀剑相撞之声不绝。
看来两位少年男女的武功极好,四五十人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已有七八个被他们剑伤倒地不起了。
打斗不久,两个人被地狱门的门徒分隔开来,每人都被十几个大汉围攻,但他们还是没有落败的迹象。
不曾加入围攻行列的二杰,此时看了看施竹生,见到主人点点头,两人就飘身加入围攻丑女的行列去了。
因为二杰的加入,没多久,丑女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了。
施竹生趁她不备,突然向她袭击,点了她的穴道。地杰扶住她欲倒的身体,施竹生迅速地把手中的药丸弹入她张开的口中。
少年看到这一幕,狠刺几剑,向丑女这边扑杀过来,喊道:“你们给我师妹吃了什么药?”
天杰迎了上去,把他拦挡下来。
施竹生道:“只是一颗普通的药丸,但若一两个小时之内不得解药,却也必死无疑,而且会死得很难看。”顿了一下,又道:“我想你应该住手了,不然你师妹就没救了。”
少年停手,打斗结束。
地杰把丑女推给少年,少年接过,就想解开丑女的穴道。
施竹生阻止了他,道:“你最好别解开她的穴道!你若想救她,可以从这里直走过去,大概两里处,有一个山洞,洞里有人能够救她,但也要看他愿不愿意救你这个师妹了,再见。”
施竹生带领他的手下又一次消失在月色中,少年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师妹,心里非常着急。虽然他不知道刚才那人给她吃的是什么药,但确是毒药无疑。
他抱起丑女就朝施竹生所指的地方找去,看不出他瘦弱得很,竟然能横抱起丑女,飞快的走。
希平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得洞口处有声响,睁开眼,便见一个瘦弱的少年抱着一个人进来,他连忙把冷如冰叫醒。
冷如冰回首一看,果然有人进来了,忙把衣服扣好。
希平站起来向洞口走去,顾不得坦露的胸膛,喝道:“干什么来?”
少年有点怯怯地道:“我不知道--不,不是的!他们说这里有人能解我师妹中的毒,我是来向你们要解药的。”
少年一进得洞来,便见一男一女抱睡在一起,好像正准备亲热,衣服还没脱完,就被他的出现打断了好事,因此以为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是为这事而生气。
毕竟嘛!好事还没开锣就被打断,有谁不生气的?况且,他也觉得不好意思。
希平听了,烦,挥手道:“去、去,什么解药,我这里没有!”
少年道:“可是--”
冷如冰此时已经整理好衣服,走到希平身旁,道:“小兄弟,我们的确没有什么解药,你是听谁说的?”
少年把刚才遇到施竹生等人的事说了,并且求道:“请两位替我师妹解毒,我感激不尽!”
冷如冰道:“你有火种吗?”
少年道:“有。”
冷如冰道:“你先把她放下,出去拾些干柴进来,点燃了照亮这洞,我们才好仔细瞧瞧,看看有没有办法帮你。”
少年依言放下丑女出去后,冷如冰对希平道:“看来他们是着了施竹生的道儿,施竹生是想让你用血替她解毒了,他怎么知道你的血能解毒呢?”
希平不理会这些,只是问道:“你现在还冷不冷?”
如果她冷,他又可以抱着她睡了,嘿嘿!
冷如冰因他这一问,想起刚才之事,狠狠地道:“不用你管!”
希平道:“哦?”他在冷如冰面前来回走了两三步,又站定在她面前,盯着她:“真的不用我管吗?”
冷如冰扭脸看往地上的丑女,道:“地上有个女人,你还不把她抱到稻草上,大展手脚?”
希平笑道:“我只想抱你。”
冷如冰怒道:“你休想!”
希平觉得把这个冷冰冰的美女逗得这么容易发怒,是他生命中一种值得夸耀的成就!
他走前两步,蹲下去把地上的丑女抱起,安放在稻草上,因为洞里光线微弱,他也没有看清丑女的脸庞--他根本就不想看,要看就看冷如冰这样的美女!
他回头看见冷如冰还站在洞口,轻声道:“那里风大,待会你又要发冷了,我可不想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你的衣服!”
冷如冰抬头看看外面的夜空中的月亮,叹息一声。
月欲圆又未圆。
少年很快地就抱回了一捆干树枝,在地上叠好,取出火种点燃了。
火光照耀中,彼此才相互看了清楚。
冷如冰在打斗时,纱巾已掉落,此时那冷艳的面容使得少年为之一愣,当他看到希平这个丑陋的中年人,更是不解--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姑娘会喜欢一个丑陋的老家伙?
冷如冰和希平也看清了少年,很平常的一张脸,身高比希平要矮许多,长得瘦巴巴的。
冷如冰把眼光移到躺在稻草上的丑女,却发现她有够丑的,此时正一脸涨红,气喘得厉害,两眼仿佛要冒出火来了。
冷如冰一惊,把手放到她的脸上,惊叫道:“不好,她中的是淫毒!”
少年一听,更是紧张地道:“什么是淫毒?”
冷如冰道:“淫毒一般是没有解药的,通常的方法是经过男女交合,让中毒者泄身,就会自然好了。”
希平听得大是开心,一拍少年的肩膀,道:“这好办,小子,你去和你师妹亲热几下,她的毒也就解了,说不定你师妹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后对你更是好得不得了哩。”心里却道:“这么丑的女人,色狼见了她也要逃。”
少年尖细的声音响起:“可是--不行啊!”
希平心想:“原来你这小子对自己的师妹也大倒胃口,难不成你想叫老子出枪杀敌?”想到此,他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故意大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虽然你师妹人是丑了些,可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呀?上吧!发挥你男性的雄风,我会在一旁为你鼓掌加油的。”
少年急了,道:“可是……:”他的右手伸到耳根处,一撕,撕下一张脸皮,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庞。
希平一看,竟是个十足的美人儿,虽然无法与冷如冰相比,却也令他心动:“要是她中了毒,我一定自告奋勇,舍身救人!至于地上那丑女嘛,嘿嘿,另请高明。”
丑女感觉到希平正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却也顾不了那么多,哀求道:“求你了,请你救我师妹!这里只有你是男人,我虽然不想看到师妹被你……但我更不想她死,为了救她的性命,只有委屈她了,但愿她能原谅我为她作出的决定,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希平心头一震,头大如斗,道:“不行,不行,我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再与她一阵折腾,我老命都要没了,你还是尽快把她抱出山去,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我是不行了,老了,不中用了。”
此时,地上的丑女状况更加危急了。
冷如冰道:“等她找到男人,地上的女人早就欲火焚身而死了。我看你也别谦虚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吧!”
希平大感头痛地道:“冷如冰,我好不好总救了你一命,你别陷害我!”
冷如冰淡淡地道:“谁陷害你了?你不会用你的血吗?也许有效,当然,若没有效,你只好辛苦了。”
希平一听,开心极了,大叫道:“对了,我的血能够解毒的,我怎么忘记了?来,小子,不,姑娘,把你的剑给我。”
希平从少女手中接过剑,又把剑交还给她,伸出左手,道:“还是你来吧!”他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自己的左手。
少女接过剑,犹豫了一会,举剑就往希平的手腕一划,血就流了出来。
希平眉头一皱,赶紧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伤口,道:“把她的嘴张开!”
少女照做了。
希平把血滴在丑女的口中,觉得差不多了,赶紧放开右手,把血止了。要知道,这段时日,他前前后后流了三次血,可谓牺牲不小!
他得意地向那美丽的少女道:“别担心!她喝了我的血,铁定没问题,等一会儿她就会从淫娃荡妇变成坚贞烈女了。”
冷如冰在一旁大泼冷水道:“别这么肯定!”
三个人紧张地看着地上的丑女,却见她气喘得更急,状况更是加紧,早就迷失了心智。
希平不禁由得意变成失望,由失望变成绝望,充满痛苦之色。
少女又对他道:“求你了!”
冷如冰道:“发挥你色狼本色的时候到了!”
希平大叫道:“你看到我与别的女人亲热,不吃醋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为什么要吃醋?”
希平泄气道:“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害我白欢喜一场!”
冷如冰道:“你以为你很可爱吗?”
少女很是赞同冷如冰这句话,心道:“的确是又老又丑,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师妹了!”
她居然跪下来求希平。
希平拿眼瞄了一下冷如冰,见冷如冰神色冰冰的,对他不理不睬,又见脚下的少女眼泪流得紧,而地上的丑女,看来再不施救就没命了。
他咬牙道:“好吧!不过,事过之后,要叫你师妹不要缠着我,你能办到吗?”
少女含泪点头,道:“我师妹绝对不会缠你的。”
冷如冰在一旁冷笑道:“也不看看自己的尊容,谁会缠你?”
希平指着她,怒道:“你--”话到一半突然止住了,他转身走到洞壁前,狠踢了几脚洞壁,又回头看着冷如冰,笑道:“别吃醋哦!”
冷如冰别过脸去,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攻击。
希平看一看地上的丑女,对少女道:“你去把她的穴道解开,顺便把她的衣服也脱了。”
当那少女为她师妹解除全部的装备时,希平看得也有些傻了,想不到脸蛋那么丑,身材和皮肤却那么好,洁白而有光泽,玲珑精致之极,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搭配得恰到好处,只可惜那脸蛋实在是……唉,造化弄人!
希平在那少女为她师妹脱衣的时候,他已经自动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了。他想,既然要干,就别他妈的婆婆妈妈,大煞风景。
此时,看少女脱光了她师妹的衣服,希平喊道:“把她的穴道解开,替我守住洞口!”
少女回头一看,整个人目瞪口呆,只见一个赤裸的男人像天神一样站在她的背后,健壮的身躯在火光中显示其魔性般的魅力,当她看到他勃起的男性雄风,突然为她的师妹担心:“她那里如此小,能容得下此巨物吗?”
不但少女大吃一惊,连冷如冰见了,也是吃惊不小。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蝴蝶派的男女从来不禁这些,只要双方愿意,在什么地方都敢欢好!
男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而且每次看见都讨厌。然而,现在她看到这具男性躯体时,身心却有一般莫名的兴奋。难怪连七姬这样淫荡的女人都被他征服,的确是惊人的强壮和完美!
希平朝少女道:“看够没有?看够了就把她的穴道解开,不然老子反悔了!若没看够,等下你再到一边看真人表演,如果看着不过瘾,我不拒绝你也一起来。”
少女脸色一红,解开了丑女的穴道,不解则已,一解惊人,丑女竟从地面扑向希平,在希平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
希平一把抱紧她,往稻草上压了下去……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激烈奋战,丑女终于败下阵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希平从丑女身上站了起来,一身汗水。火堆已经熄灭了,外面的天色也微明了。
两个女人背朝里、面向外地在洞口处盘腿坐着,显然一夜没睡--怎么可能睡得着?
希平穿好裤子,用衣服擦了擦汗水,对洞口的两个女人道:“进来吧!坐了一晚还不够吗?为什么不睡一下?”
两个女人站起来,在原地站立了一会,显然是双腿坐得有些麻木了。
冷如冰转头冷冷地道:“你们那么吵,谁睡得着?”
少女走过去照看她的师妹,见师妹下体虽然受伤惨重,但脸色除了有些苍白之外,已经没有中毒的现象,呼吸也很平稳,无什么大碍了,才放下心来,顿觉睡意涌来,便倒在丑女旁边睡了。
希平过去抱起冷如冰,不顾她的抗议、挣扎和捶打,抱着她躺在丑女的另一边,道:“以后我都抱着你睡,直到长春堂为止。”
冷如冰挣扎得累了,终于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睡着了。
希平也渐渐地进入梦乡,他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有一个丑八怪追着他不放。
洞口的不远处是施竹生那群人。
天杰道:“公子,那两个女人进去了,我们是不是跟进去看看?”
施竹生道:“不必了,为防有诈,就在此等着她们,我就不信她们不出来!”
于是,一群人就在那里等希平他们出来,而希平竟和三个女人在洞里睡大觉。要是施竹生知道,不气死才怪!
然而,他们中的许多人竟也原地就倒下,做起了春秋大梦!
最后,连施竹生都睡了。
二杰最是忠心,自然也跟随主人在梦里称霸天下!
天下未曾称霸,鼾声却震动了整座山林,使得弱小的动物闻声而逃,可谓厉害之极,极之厉害也。第 三 章 似 曾 相 识
中午时分,突然听得一声惊叫,把洞里洞外的人全部惊醒。
原来丑女睁开眼后,发觉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趴睡在一个丑男人身上,她一惊之下大叫出声,其他三人立即被她吵醒。
冷如冰醒来后,看见自己也是趴在希平的另一边睡着了,心中很是气恼,赶紧挣扎着起来。
丑女看见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又全身酸痛,下体特别严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便大哭起来。希平叫她不要哭了,她一看,定然是这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把自己……她哭的更悲惨了。
少女把丑女扶坐起来,帮她穿衣服,劝她不要哭了,却怎么劝也劝不住。
丑女说她不想活了,这个丑陋的中年人竟占了她的身子,夺去了她的贞操。说罢,拿剑在手就要自刎,被少女阻止了,她就扑到少女的怀里大声的哭。
希平在一旁说:“要不是我有助人为乐的精神,你一辈子做处女!我辛辛苦苦救了你一命,你竟然说我又丑又老?!”
丑女一听,悲哭一声,昏了过去。
希平道:“把她弄醒,我们还要赶路。”
少女只好把丑女叫醒,丑女一醒过来,又哭。
希平听得大烦,站起来向洞口走去,却见洞外站满了地狱门的人。
施竹生招呼他道:“昨晚我送你的礼物,不错吧?”
希平听得怒火冲天,道:“操!你他妈的混蛋,师姐那么漂亮你不送,送一个又丑又爱哭的师妹给老子,我干!”
施竹生抱歉道:“我虽然早知道她们两个都是母的,但黑暗之中,忘记分辨哪个比较漂亮,所以随便点了一个,却不料丑了些--你到底有没有睡她?”
希平哭笑不得,道:“你说呢?”
施竹生道:“昨晚我给那女人吃的是‘极乐销魂丹’,若没有三四个时辰的交合,她是不会泄身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惧毒,但淫药却是有别于毒,一般除了直接的交合之外是不能解的,所以我想你除了直接和那女人交合之外别无他法,除非你不救她!但你若与她交合,如果不能坚持到她泄身,你自己就会反受其害,脱阳而死。我原以为你会有一点点的正义感,绝不会见死不救,想不到却看错了你。”
希平道:“哦?是吗?你怎么知道我见死不救?”
施竹生笑笑,道:“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强壮,但你也不可能在这事上坚持三四个小时。”
希平用手拍了拍额头,道:“嗯,你说得很对。”抬头看看天上,几只小鸟从他头顶飞过,又道:“如果我不出枪,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施竹生道:“早就到极乐世界去了。”
然而,此时冷如冰出来了,少女也扶着那丑女出来了。
施竹生一看,笑容立即冻结,突然又脸色大变,掉头对二杰道:“走!”
丑女喊骂道:“畜生,你别走,纳命来!”
丑女说着想追过去和施竹生拚命,却被少女拉住。少女道:“师妹,报仇有的是机会,等见了爹娘再找他们算帐。”
希平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他若再给你一颗什么极乐什么销魂丹,我可是没兴趣再陪你玩。”
丑女一听,一气一哭,又昏了。
天杰看着满脸阴沉一言不发只顾往前走的施竹生,不解地道:“公子,我们真的就这么回去?”
施竹生像斗败的公鸡,泄气道:“不回去,又有什么用?就是现在得到冷如冰,也不济事了。”
地杰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我看到冷如冰和那丑女完好如初地从洞里出来,我就明白了一切。那小子是九阳重体之身,而且必然练有某种阴阳交合之法,才能够连战四五个时辰。看来冷如冷体内的‘地藏丸’寒气也被他解去了,不然以她昨天的状况,今日若还不解寒毒,早已经被冻得动弹不得了。如今,两个女人都好好的出现在我眼前,我能不走吗?一个黄希平就让我难以下手了,何况多出三个武功不烂的烂女人,不走只有死路一条!再斗下去也是白搭,我的‘地藏丸’是回不来了。我又不是傻瓜,事到这份上,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施竹生低着头不再言语--这一次算是栽到家了,看来“地藏之气”是无法练成了……突然,“砰”一声。
“呀哟,我操!”施竹生摸着被树干撞痛的头壳,指着面前的大树,恨恨的道:“连你也跟我作对?二杰,把它连根拔除!”说完又多踢了两脚。
希平看到施竹生自动撤退,也觉得奇怪,但懒得去追究,道:“我们也走吧!”
少女看看怀中的丑女,嗫嚅道:“可是她……”
希平叹了一口气,把丑女抱过来,往肩上一扛,道:“走吧!”
少女自告奋勇:“我带路,那两匹马或许还在那地方--它们是我们养大的。”
希平和冷如冰跟着少女走,走不多远,肩上的丑女醒转过来,两手在希平背上乱捶,不停地喊着要下地,可是希平放她下地之后,她又全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希平就又一把扛她到肩上,并且警告她再动的话就立即原地脱光她的衣服然后……这招果然灵,丑女一听就乖乖地任由希平扛着,只是眼泪洒了一路。
他们来到昨晚两女和地狱门打斗之地,那两匹马果然还在。
那对师姐妹共乘一骑。冷如冰不愿与希平同坐,希平不由分说,把她抱到马背上,自己跟着上了马,从后面拦腰抱紧她。
两匹马走得很慢。一来因为两人共乘一骑,对马的负担太沉重了;二来是因为跑快了,那丑女就大喊受不了。幸好四人随身带有干粮,虽然吃不饱也吃不爽,但总算把这一天顶过去了。
在此途中,四人互通了姓名,以便彼此能称呼得上。那对师姐妹,师姐叫明明,师妹叫晓晓;希平自然也报上他的大名黄牛,他替冷如冰报了个美名--冰冰,冷如冰也由得他了。
他们连夜赶路,在第二天的中午,到达黄坡镇,第一时间就是找一间不错的酒店饱吃一顿,然后立刻去找客栈。
四人住进平安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希平和冷如冰一间,那对师姐妹一间。
客栈的其他人看见冷如冰和希平同进了一间房,都一个劲的摇头叹息:“这么美的少女竟然和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同居!唉,世道不公啊!”
希平和冷如冰进了房间,希平一头就倒在床上,却见冷如冰宁愿趴在桌子上睡也不上床。
希平道:“为什么不到床上睡?”
冷如冰恢复以往的冷色面孔,冷言冷语地道:“你在那里,我睡不着!”
希平笑道:“是吗?我却觉得你在我怀抱里的时候睡得最香了。”
冷如冰气道:“你--”
希平从床上下来,向冷如冰走去。冷如冰以为希平又要抱她上床,神色一紧。
希平来到她的身旁,却没有抱她,只是轻声道:“别这样,既然你不喜欢,我还是睡地上,你到床上睡吧!”
冷如冰心中一阵莫名的失落,她刚才有一刹那真的期待希平抱她,虽然他真的抱她时,她也会挣扎,但她真的期待--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不是最讨厌男人吗?
师姐妹两人回到房间后,两女一躺到床上,丑女晓晓就又继续她哭的旅程。
这两天,她不知哭了多少次了!
师姐明明安慰她道:“师妹,别哭了,会哭坏身体的。”
晓晓哭道:“师姐,你别劝我,我这身体已经不干净了,我还要它干嘛?师姐,我真想不活了,可是,我现在又没有了寻死的勇气。那时你为什么还要他救我?让我死了还干净些!”
明明叹道:“师妹,我知道这个决定让你很伤心,但如果你死了,我们会更伤心的,难道你就舍得我们和你爹娘吗?”
晓晓道:“可是我以后怎么嫁人?这男人又老又丑,还那么好色,身边带着一个漂亮女孩,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真不知她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丑鬼!”
明明道:“我看那个女的并不喜欢那丑鬼,只是那丑鬼一厢情愿而已。”
晓晓道:“可是他们天天搂搂抱抱,还睡在一起--”
明明惊叫道:“师妹,你不会是吃醋吧?”
晓晓嗔道:“师姐,你还气人家?!”话一出口,又是哭。
明明向她道歉:“好师妹,别哭!师姐不是有意气你的--不过,他的脸丑虽,身体却是惊人的强壮,绝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所应有的,我当时也看呆了。”
晓晓也惊道:“师姐,当时我和他--你和那个冰冰都在一旁看着?”
明明道:“你的衣服还是我脱的哩,我解开你的穴道之后,你就扑到他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然后他把你压在地上,就开始--”
晓晓双手掩面,喊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明明却还是回忆道:“你当时仿佛要把腰也摇断了,叫得又那个又大声,我和冰冰没看多久,都脸红耳赤、心跳呼吸急速,只好到洞口背朝着你们坐了一夜,也难受了一夜。他开始时还说他老了不中用,哪知道会这么强悍?要是他年轻一点,长得没这么丑的话,你倒不妨考虑嫁给他。”
晓晓道:“师姐,我才不要嫁给那个老色魔!”
明明道:“怕什么,你又没有心上人。”
晓晓道:“他老得可以当我爹了。”
明明叹道:“唉,这倒是个问题!以后有机会,我替你找一个俊俏郎君,但是,可能找不到像他那样强的了。”
晓晓苦着脸道:“我都这样子了,还有人要吗?”
明明道:“傻师妹,你这么漂亮,即便嫁了一百次,也还是有人要的,何况你只是一次而已。”
然而,她漂亮么?
四人一觉睡到傍晚,起来之后,干脆把晚饭叫到希平和冷如冰的房间。
吃饭的时候,晓晓的一双水汪汪大眼狠狠地盯着希平看,不知是爱还是恨。
希平被她瞧得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那么丑的女人竟然有这么迷人的一双眼睛?
他又想起她那曼妙的身段,心中一阵燥热,不禁喊道:“看什么!吃饭!”
晓晓被他一阵大喊,眼泪又流!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还真不是普通的美。
明明赶紧又安慰她。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占尽了人家的便宜,人家拿眼看你一下都不行吗?”
希平把一块鸡骨头吐出来,道:“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为了救她,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晓晓哭道:“你混蛋!我不要你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嫁人?”
希平看了她一眼,夹块鸡肉塞入口中,嚼了好一会,才道:“反正别嫁给我!”
晓晓大哭道:“我死也不嫁给你,丑老头!”
希平立即放下碗筷,边拍掌边欢喜地道:“哇,好、好!你的决定是对的,你要知道,我的女儿都比你大两岁!”
晓晓不哭了,盯着他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冰冰搂搂抱抱的,还睡在一起?”
其他三人一听到这句话,都忘了咀嚼口中的饭菜,希平还差点噎到了。
三人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晓晓:“咦,她不会是吃冷如冰的醋吧?”
晓晓又道:“不论你多丑多老,你总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即使不嫁给你,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你,我定叫二哥揍你一顿,你太可恶了!”
希平听了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又继续嚼他口中的鸡肉,道:“我不管你叫谁来,只要你尽快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感激不尽了。明明,你说过不会让她缠着我的,明天你最好把她带得远远的,我怕她一时想不开,非要嫁给我这个丑老鬼不可!”
冷如冰突然道:“吃饭吧!你们别吵了。”
师姐妹两人从希平房里出来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明明道:“师妹,你真的要叫师兄揍他?”
晓晓道:“我也不知道,他那么气人,夺走了我的初夜,还嫌我!我见到他就有气,恨不得、恨不得--”
明明急道:“师妹,你恨不得什么?”
晓晓泄气道:“我恨不得咬他几口。”
明明有点哭笑不得的道:“哦?”
晓晓道:“师姐,我该怎么办?”
明明叹息道:“明天回山庄去,你的事以后再说,一时也急不来的,嗯?”
晓晓道:“以后若是找不到他呢?”
明明大惊:“你还想找他?他不来缠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你才十六七岁,他都四十多岁了,难不成你想嫁给他?”
晓晓只是一阵沉默。
明明又道:“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他们,不然让他发现你是经过易容的就惨了,他要是知道你是个美人儿,像他那种色鬼般的人怎会放过你呢?”
晓晓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师姐,他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易容而行?”
明明道:“我也曾经怀疑过,但看不出什么破绽。”
晓晓道:“多观察几天,或许能找出他的破绽--呵,师姐,我想起来了,每当我和他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我以前就认识他似的,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人!”
明明哂道:“你干脆说你和他前生是夫妻,我看还比较具有说服力!你与他在模模糊糊之时做了那事,清醒之后,当然有朦胧的熟悉感,有什么好奇怪的?听师姐的话,明天我们就回山庄。若你真的无法忘了他,我们再去长春堂找他。从我们山庄去长春堂,也不过七八天的路程。睡吧!别想太多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唉……”第 四 章 抱 你 入 梦
冷如冰坐在床沿,希平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冰冰--”
冷如冰打断他道:“别叫我冰冰,我听着肉麻。”
希平看着她道:“你说施竹生还会不会用那种恶毒的方法?”
冷如冰不明所以,问道:“哪种?”
希平道:“就是那种--用一个,不,用几个丑女人来累坏我……”
冷如冰哂道:“你不是很能干吗?”
希平搔搔头,笑道:“这倒是没问题,问题是他给我找的女人太丑了,如果每个都像你这样漂亮,十几二十个都无所谓啦!”
冷如冰不理他的废话,倒在床上,脸朝里睡了。
希平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床上的冷如冰,就趴到她耳边道:“冰冰,你会不会冷?”
冷如冰觉得耳朵痒痒的,嗔道:“别靠近我!”
希平很是没趣,离开冷如冰,在房里走了几圈,又看看冷如冰,无奈地躺到地上去了。
到了半夜时分,冷如冰的身体又开始冷起来了,她忍着不让希平知道。
她看着在地上熟睡的希平,完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样的构造。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群芳楼,他像个无赖和小孩一样,把群芳楼闹得不成样子!
七姬说他在床上的功夫一流,手上功夫不入流,他却一招打败了地杰!
后来同行,她以为他真的不会武功,正在绝望之时,他却在瞬间打败了三杰最具威力的“合神一击”。
最使她不解的是,一旦她与他的身体接触,她身上的寒气就不会发作!
施竹生不是说只有和修炼“地藏之气”的人,或者和九阳重体之人交合才能解“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吗?为什么如今没有交合,而只是和那混蛋相拥在一起,就能抵抗体内的寒毒了?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要问他吧!看样子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有时像个白痴一样讨人厌,有时却又那么的令人心动。
嗯,是的,心动?!自己会为他心动吗?当然不会。
冷如冰如此想着,又渐渐地沉入了寒冷的梦乡。
师姐妹两人来敲门的时候,冷如冰已经醒了,她开了门让她们进来。
看见睡在地上的希平,晓晓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道:“哈,这头老牛睡在地上,他、他--”
突然看见地上的希平双眼一睁,狠狠地盯着她,她竟说不出话来了。
希平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压倒性地靠近晓晓,大叫道:“我睡地上,你很高兴吗?”
晓晓心中觉得有些害怕,但不知怎么的,低头说出的竟是这样一句:“我、我是有些高兴。”然后她又怯怯地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希平,眼泪就在她的美眸里打转儿。
其他三人想不到晓晓如此坦白--什么嘛!她这不是明摆着因为希平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觉而欢喜吗?
明明想,她这个师妹可能是爱上这个丑老鬼了。
晓晓嗫嚅道:“我就要走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希平看着这个丑女,心中一阵悸动,也许是出于对她的怜悯,他朝她点了点头。
晓晓看来很高兴,然后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我要你吻--吻我!”
希平立即反悔道:“不行,这种要求不合常理,我不干!”顿了一下,又道:“况且,我还没有漱口!”
冷如冰对于希平的反悔很是淡然,她知道这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何况只是反悔而已!
然而,其他两女却为希平的不守信用感到惊讶和愤怒。
明明道:“师妹,别哭,这种混蛋,不值你这样,我们走!”
就在晓晓转身要走的一刻,希平大手一抄,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下去……“你不后悔吗?”望着两师姐妹远去,冷如冰道。
希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有必要吗?”
冷如冰道:“我忘了告诉你,她可能像她师姐一样是个美人儿。”
希平奇道:“你怎么知道?”
冷如冰马后炮放到底,道:“我早就看出她也是易了容的--有那样身体和肌肤的女人,绝对不会丑到哪里去!”
希平突然往前冲了一段路,又掉转头跑回冷如冰面前,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冷如冰冷笑道:“你后悔啦?”
希平故作多情地道:“虽然你不承认,但我总觉得你在吃醋。”
冷如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去买辆马车,继续当你的车夫去。”
晚上落店时,希平仍然和冷如冰一间房,也仍然睡地板。半夜醒来,听得冷如冰又迷迷糊糊地喊冷,起来一看,她全身蜷缩,抖个不停。
他想也不想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将她的被子翻开,把她的上身脱得精光,上了床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拿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就又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冷如冰的挣扎给弄醒了,睁眼看见她正使劲地想要挣扎脱他的双臂,他反而把她抱得更紧,装作埋怨道:“你就不能让我安静地睡觉吗?”
冷如冰此时被他抱压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几乎喘不过气来,两手不停地捶打着他,怒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趁人睡着了,就跑上来对人家无礼!”
希平对冷如冰那两只粉拳不轻不重的捶打,根本就不当一回事,道:“冰冰,不管你怎样认为,我都不会放开你。噢,忘了告诉你,抱着你睡,比睡地板舒服多了,我决定履行我的诺言--到长春堂之前都抱着你入睡。”
冷如冰似乎累了,趴在他身上不再动只是喘气,每当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就会湿润希平的胸膛。
希平想不到这个冰冷的美女也像晓晓一样容易流泪--无言的眼泪呵!
冷如冰把脸在希平的胸膛使劲地揉擦,却是在擦眼泪。
希平觉得好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冷如冰大惊失色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故意逗她道:“你说呢?”
冷如冰恐慌地挣扎了几下,喊道:“混蛋,你敢对我……我、我就……”
希平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绝美的脸庞,俯首把她的眼泪吻干,温柔地道:“冰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看到你受冷,我会心疼!你的病没治好之前,我都抱着你睡,等你病好了,我就不缠你了,好不好?”
希平又一个翻身,把冷如冰抱到他身上,冷如冰没有反抗,她道:“这样子睡我不习惯,我不想要你抱着我睡,我想抱着你睡,你先放开我,好吗?”
希平觉得奇怪,但还是听她所言,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臂。
冷如冰从希平身上滑下来,侧躺在他的左边,头枕着希平的手臂,左手和左脚居然搭在希平的身上,在希平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道:“这样子比较舒服。”
希平的右手伸向她的胸前轻揉着,道:“冰冰,这样舒服吗?”
冷如冰呻吟一声,把希平的魔手拿开,嗔道:“不准你碰我那里!”
希平明知故问道:“哪里?”
冷如冰叹道:“你说过不侵犯我的。”
希平的手划过她的脸庞,轻抚着她的秀发,道:“那由你来侵犯我。”
冷如冰沉默了一会,幽幽地道:“你是否真的想占有我?”
希平一听,知道不能再跟她打情骂俏了,不然真的会控制不了自己,于是正经道:“其实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不这样,你又会挨冻,到了长春堂治好你的病之后,你若愿意,我再隆重地占有你,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来。在这段时间,我的责任是保护你,所以你放心,我忍到流鼻血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最多只是随便摸摸这里、亲亲那里,你不会反对吧?”
冷如冰没有回答,她已经睡着了。
希平就是想不明白这女人,刚刚还和他吵骂说话儿,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做梦去了。
然而,看到她毫无顾忌地睡在身旁,他的心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甜蜜。
他想,他大概是真的爱上这冰美人了!
可是,她也同样爱他吗?
从此以后,希平白天当车夫,落店吃饭沐浴后,就与冷如冰同眠一床。
自从那晚调整睡觉姿势后,冷如冰就不停地变换着,有时侧睡着抱着希平,有时趴睡在他身上,有时整个身体仰躺在他身上。
那双玉手在睡着之后也不安份,大多数时候透过希平的衣服伸入他的胸膛里,更有时会放在他的两腿中间,甚至伸进他的裤子里去……睡梦中还要捶他几拳、踢他几脚,胡乱地咬他一两口。
希平虽然没有再流鼻血,却被冷如冰熟睡中的这些动作搞得浑身燥热,于是抗议性地把她叫醒,让她睡一边去,她却不依了,说她习惯了抱着他入睡,不抱着他就睡不着。
于是,希平就威胁冷如冰说,她若再这样,他就忍不住要侵犯她了;她也威胁他说,他若敢侵犯她,她就不恢复他的容貌。
没办法,希平只好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轻轻推开她,跑到地板上躺一躺、凉一凉,把燃烧的欲火渐渐平息。
可是,睡不多久,一只枕头就砸到他的丑脸上,他睁眼一看,冷如冰正在床上狠狠地瞪着他,他只得重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抱着那个枕头,垂头丧气地躺到床上去,她就立即又把那引人犯罪的身体贴到他身上……他说,冰冰,我要了你吧?
然而,冷如冰仿佛总是在这时候睡着了,不言不语。
因此,希平几乎每晚都失眠,到了白日驾车的时候,又恢复了老样子,每日总要靠在车厢外睡上好几次,把晚上失去的睡眠狠狠地补回来。
这种日子,既香艳又难熬。好不容易到了半个月之后,也到了长春堂,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我的任务正式完成,以后你再抱着我睡,我就让你晚晚不得睡,天天起不了床。”第 五 章 魔 鬼 天 使
长春堂,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是当今四大武林世家之一,其他三家依次是神刀门、天风堡、碧绿剑庄。
四大武林世家的创始人是同门师兄弟。在别的武林人眼中,四家为一体;实际上,四家很少来往,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不然四家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看着就有点陌生?
四家之间有个传统约定:每二十年,在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中进行一次比武大赛,夺冠者将成为四大家族的真正统帅,在以后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
四大世家分布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东为长春堂、南为碧绿剑庄、西为天风堡、北为神刀门。
四家之中,只要任何一家有事发生,其他三家都会全力支持,但若平安无事,各家之间见了还是会说句“嗨,兄弟,哪里人呀?”,真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了。
长春堂虽是四大武林世家,但其派中人士却都是武功平平。然而,在江湖上的名声比其他三家加起来还要响亮,皆因长春堂的医术闻名天下,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出得起钱的病人,他们都医治。
而且,只要你是不该死的,他们都能把你救活。当然,若你本身就该入棺材了,他们也会同情地说:“唉,你回去准备准备后事吧!”
所以,黑白两道的人都对长春堂很是尊敬,从来不动他们,因为怕动了他们之后,以后若自己被人砍了,就没人替自己修补了--做人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的吧?
因此,长春堂虽是武功平平,几十年下来,却也稳稳地立足于江湖,声名远播、财源滚滚、富足天下。
当日,希平把马车停在长春堂的大门前,下了车叫守门人通报一声,那守门人却说他们主人刚出远门去了,让他过段日子再来,或者到长春堂的分店去医治。
希平心想,有这么巧的事,我今天来,你昨天走?这不是明摆着敷衍我吗?
他可不像其他江湖中人对长春堂那般尊敬,双手一把揪紧守门人的衣领,把他举了起来,道:“你去不去通报?敢说个‘不’字,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
守门人连连点头,让希平放下他,便像老鼠一般逃到里面去了。
希平回头看见有许多人正在围观,凶神恶煞似的吼道:“看什么!没见过别人登门求医吗?”
他那样子也叫“求医”?太过份了!
希平走到马车前,一下变得温柔了,道:“冰冰,可以下车了。”
冷如冰从马车上下来,旁观的人都愣住了。这么美艳的少女怎么会和一个又丑又老又不讲道理的男人在一起?
当他们再次走到门口时,里面传来一声娇叱道:“谁在外面撒野?”
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少女和一个十六七岁的俊秀少年从里面急步走了出来,看见一个丑陋的中年人和一个美艳得近乎天仙一般的女子的时候,他们也不禁一愣。
少女朝希平怒斥道:“是不是你在这里撒野?”
希平笑得有点暧昧地看着她那带着一点点傲气又有几分稚气的美丽脸蛋,道:“撒盐?没有、没有,我不是来这里撒盐的,我是来这里求医的,请问你是谁,美丽的小姑娘?”
少女对他的轻薄语气不屑一顾,道:“我爹娘外出了,两位以后再来吧!”
希平道:“不行,这事拖不得--是了,你老爹不在家,还有你,你来给我的冰冰治病吧!”
少女皱眉道:“谁是冰冰?”
希平拿眼角瞄了一下旁边的冷如冰,道:“喏,这就是。”
少女看了看冷如冰,又看着希平,道:“她是你女儿?看起来没什么病呀!”
希平道:“她没病,我就有病了。”
冷如冰出言道:“姑娘,别理这混蛋!我是诚心求医的,姑娘能否行个方便?”
少女犹豫了一会,道:“好吧!进来再说。”
长春堂的掌门人华初开、妻子欧阳真,育有两女一子。大女儿华小倩在一年前嫁给了神刀门的大公子赵子豪,出现在希平面前的一女一男,就是华初开的二女儿华小曼和他唯一的儿子华小波。
华小曼听了冷如冰的陈述,也不知如何医治,只好让他们先住下,等华初开夫妇回来之后再行医治。
华小曼安排了两间客房给他们,希平说没必要那么多,一间就够了,我们两人睡在一起。
冷如冰羞红了脸,忙说谁与你睡一起了?
两人为睡不睡在一起这个问题争论不休,闹得脸红耳赤。
旁边站着的两姐弟看着这一幕,大是惊讶--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父女不像父女,情侣不像情侣,是怎么走到一块的?还睡在一起?!
两姐弟不禁为冷如冰感到可惜,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和一个又老又丑的无赖……唉,天意弄人,天妒红颜啊!
华小波更是气愤填膺,恨不得把漂亮的天使姐姐从恶魔的爪中抢夺过来,再交给威哥哥保护--是的,只有威哥哥才配得上这个姐姐。但是,如果威哥哥娶了这姐姐,小曼姐姐可就要伤心了。唉,怎么办?
最后还是希平作出了让步,不再强求和冷如冰睡在一起,但要求她必须与华小曼一同睡。
两女都问为什么。
他听了怒火冲天,朝冷如冰大吼:“你一离开我就会发冷,若你三更半夜冻死了,有谁知道?有个人在你身旁,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心疼你吗?”
在希平的坚持下,两个陌生的少女只好同眠一床了。
当晚,希平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原来有时候一个人独睡,也是一种幸福。
另一个房间的华小曼却传承了他的命运,几乎整晚不得好睡。她刚躺到床上,里边的冷如冰就翻身把她抱住,使得她汗毛竖起--太可怕了,这女人不会是变态吧?
冷如冰一下子醒悟现在睡在她身旁的不是希平,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华小曼,睡到一边去了。
华小曼没睡多久,又被冷如冰弄醒,却见她的一只脚搭在她的双腿上,一只手伸入她的睡衣里按在她的蓓蕾上,她简直是反射性的推开冷如冰,心中惊慌万分。
冷如冰被她推醒了,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不睡?”
华小曼微怒道:“你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怎么睡得着?”
冷如冰尴尬地道:“对不起,这就是我当初不愿意和你睡的原因!因为那混蛋刚开始的时候强迫我与他睡,睡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竟在他身旁睡成了习惯,一躺到床上就会惯性地抱住他,睡着了之后,手脚还会在他身上乱动--呀!我有没有咬你?”
华小曼不解地摇摇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冷如冰松了一口气,道:“我睡梦的时候,经常咬着他不放,我真怕刚才咬了你。”
华小曼好奇地道:“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与他睡觉?难道他那么丑、那么老了,你还喜欢他?”
冷如冰心中暗忖:“你不清楚他的真面目,才会这么说。若是有天你看到他的本来面目,你就不会如此认为了。不得不承认,这混蛋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口中却道:“他是我的保镖,这一路上都是他在保护我。我并不喜欢他,他强迫我与他同床是为了温暖我,他从来没有进一步侵犯我,所以我也就放心地抱着他入睡,到如今竟成了一种习惯,你不会见笑吧?”
华小曼大感同情,一心认为就因为身上的寒毒,冷如冰才让那个丑老鬼占了不少的便宜吧?
她安慰冷如冰道:“冷小姐,你不必难过,等我爹娘回来治好你的病之后,他就没有理由占你的便宜了。”
冷如冰淡淡地道:“但愿如此。”
然而,冷如冰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回得到从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自从遇见希平之后,她就表现了过多的喜怒哀乐,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蝴蝶公主了。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老实说,今晚没有他在身旁,她睡得很不安稳,真希望此刻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他,那样她就可以抱住他强壮的身体,可以把手脚随意地放在他身上的任何部位,哪里舒服就放到哪里去,还可以咬得他哇哇大叫,然后自己得意地偷笑……冷如冰如此想着,渐渐地又进入了梦乡。
华小曼再一次惊醒,仍是因为冷如冰的拥抱,可是这次冷如冰的身体却冷气袭人。原来冷如冰的阴寒之气又发作了,身体正蜷缩着。
华小曼立即叫醒冷如冰,道:“你身上的寒毒是不是只有他能解?”
冷如冰道:“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解,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觉得冷了。”
华小曼下床道:“我过去叫他。”
冷如冰急道:“现在应该是五更天了,不要去叫他,我忍一会就天亮了。”
华小曼却已经穿好外衣走出门去了。不多久,华小曼带着希平进来。
希平到了床前,看见冷如冰果真又发冷了,二话不说,就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她也不挣扎。
希平抱着冷如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脱了鞋上床。他刚躺下,冷如冰就翻身过来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还有些发抖。
希平心痛的道:“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拒绝我了,我不想看到你受苦--你冷的样子,我看着揪心地疼,懂吗?”
冷如冰似乎又睡着了,然而她脸上的泪却缓缓地流到希平的颈项,他用手把她的泪轻轻地擦去,便抱着她再次进入梦里。
这边的华小曼怎么也睡不着,看着一位天使被一个魔鬼抱走,她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那位天使。
唉,看来明天得去打扰姑姑,让姑姑替那位天使把病治好,让她早日脱离魔鬼的利爪……希平再次醒来已是三个时辰之后,他睁开眼看见冷如冰那双美丽的眸子正盯着他--此时她正趴睡在希平身上。
希平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丰满又有弹性的臀部,笑道:“你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当作肉床?你不怕把我压死吗?”
冷如冰脸上倏地现出红晕,让希平看得迷醉之极,他愣愣地道:“你发春的样子和你冷冰冰的样子同样迷人。”
冷如冰大嗔道:“谁发春了?”
希平伸出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很诚实地道:“喏,就是这个--欺压我的女人!”
冷如冰羞红着脸,无言以对。
希平拢了拢了她那略显凌乱的头发,道:“我愿意让你欺压一辈子。”
冷如冰突然跳下床,道:“我不和你胡闹了,我要去透透新鲜空气。”
希平和冷如冰走到“华芝院”,看见华小波正在练刀法,只见他耍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几分火候,看得希平心痒痒的。
希平朝华小波喊道:“喂,华小子,你练的是什么刀法?”
华小波停下来,不满地道:“我叫华小波,不是华小子。”
希平不跟他理论,快步走到他面前,道:“把刀给我,让我耍几招厉害的给你瞧瞧。”
华小波很不情愿地把手中的刀给了他,他一接过刀,马上就还给华小波,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道:“你的刀像羽毛一样轻,我去拿刀来。”
华小波趁这个机会向冷如冰道:“冷姐姐,他的刀法是不是很厉害?”
冷如冰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若说厉害吧,他有时像个武学白痴;若说不厉害吧,他又刀出必胜。
她只得模糊地道:“厉不厉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从来没败过。”
华小波心想:“既然是没败过,当然是厉害的了。”口中又道:“冷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冷如冰不忍拂他的意,淡淡地道:“你问。”
华小波鼓起勇气道:“冷姐姐,我想知道那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冷如冰想不到他会这样问,冷冷地道:“你自己去问他。”
“华小子,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女人。”
两人看去,希平已经提着烈阳真刀跑过来了,正得意地看着冷如冰。
冷如冰仿佛有些微的生气,却也不作辩白。
华小波道:“我才没有打冷姐姐的主意,我只是想把冷姐姐介绍给威哥哥,他长得帅、武功又好,冷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希平一听,这小子居然想把冷如冰介绍给别的男人,就觉得又气又好笑,心想非得气气他才好。
于是,他一手把冷如冰搂在怀里,在她气嘟嘟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道:“冰冰,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她。什么威哥哥!他若敢对我的冰冰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老婆、情人一概泡过来,看他还威不威?来吧!我使两招刀法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威!”
两人离开冷如冰,走到院落的空地。
他们刚转身,冷如冰身旁就又多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华小曼,另一个看样了大概有三十多岁,长得很是美丽,而美丽中有一份成熟的风韵,又有一种淡淡的书卷味儿。
三个女人就站在一起看场中的两个男人演练刀法。
只见希平抽刀出来,摆出“刀之魂”的姿势,朝华小波道声“这是无敌刀法”,又摆出“刀之魄”的姿势,再道一声“这是无敌中的无敌刀法”,然后捡起丢在地上的刀鞘,归刀入鞘。
希平得意地道:“厉害吧?比你那什么威哥哥威多了吧!”
在华小波目瞪口呆时,其他三人也是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华小曼轻声道:“冷姐姐,他在干什么?”
冷如冰也被弄得哭笑不得,答道:“他的小孩子心性又来了,看看他下面还搞什么名堂!”
华小波终于从希平的绝世刀法中惊醒过来,嘲讽道:“你这刀法到街上去卖看都不够资格,看威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
华小波还没耍够十招,希平便大喊道:“停!打架又不是表演,好看有个屁用,像你这样,一招一招地练、一招一招地记,然后再一招一招地打出去,还没被别人打死,自己就烦死了!”
华小波想不到这人如此的浅薄,道:“你这人不学无术,我使的这刀法虽不及‘日月轮回刀’,但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的,你倒说说,你那是什么刀法?”
希平挺了挺胸膛,道:“天下无敌的‘雷劫刀法’!”
冷如冰总算知道这套刀法的名字,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原来他真的练过武。“雷劫刀法”!怪不得他每次施展出来都如雷霆般迅猛无比,且伴着滚滚雷声。
华小波嗤之以鼻,道:“名字不错,可惜刀法太烂。”
冷如冰听了只是冷笑,心道:“当你看到他真正施展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谁的刀法烂了。”
华小曼的声音在冷如冰耳边响起:“冷姐姐,他是怎么保护你的?”
华小曼身旁的女人道:“小曼,不要怀疑,他是有保护人的本钱的。这位是冷如冰姑娘吧?”
冷如冰还礼道:“是的,我就是冷如冰,请问你是--”
华小曼道:“这是我姑姑,我请她来为你治病的。”
原来这女人是华初开唯一的妹妹华蕾,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却还未嫁人。外人很少知道华初开有这样一个妹妹,因而她在江湖上名不经传,但她的医术比华初开有过之而无不及。
华蕾道:“冷姑娘,听说你服了‘地藏丸’,非得练‘地藏之气’的人或是九阳重体之人方能化解。据我所知,两种化解方法的共同之处都是必须经过男女交合;不同的是,若与前者交合,你的武功就会全废,若与后者交合,则你的武功大成。”
冷如冰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华蕾道:“以我所知,并没有其他的方法,但是,要治好你的病却是很容易。”
冷如冰惊喜道:“前辈,你能医好我?”
华蕾道:“听小曼说,你体内的阴寒之气早就发作了,只是因为你与他同睡,所以直到现在,依然相安无事。不知你对他的看法如何?”她的纤手一指场中拿着一把刀乱砍乱劈的希平。
冷如冰正听华蕾好好地谈论自己的病情,怎料她忽然转来问自己对希平的看法,一时为之语塞。
华蕾叹道:“他虽然看起来很老很丑,但我肯定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如果你不介意他现在的相貌,或者说你喜欢他,这事就好办了。其实你和他睡在一起而能够抵抗你体内的寒气,你就应该想到他是九阳重体之人。这种人,我一生中见过两个,也是万幸了。冷姑娘,你有福了!”说罢,朝冷如冰神秘地一笑。
冷如冰的惊讶是语言不足形容的。
她想不到华蕾一眼就能看出希平是经过易容的,更想不到这混蛋就是自己的“解药”!
难道真的要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以解寒毒?
不,绝不能让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虽然她喜欢搂着他睡,但让他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却是使她惧怕的--她曾经亲眼目睹他的巨大以及晓晓下体血淋淋的惨状,加上她十多年来对男人产生的排斥心理,让她一时无法接受有个男人即将完全占有她。
然而,希平却无比欢喜地朝着华蕾呱呱大叫:“大妹子,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希平自从知道自己能够化解冷如冰体内寒毒的那一刻开始,心里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心想,今晚睡觉时,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服自己占有她了。
嘿,自己好像说过到了长春堂之后要泡她的。
但是,冷如冰在这事上,却抵死不愿。
当嘻皮笑脸的希平缠着她,不停地问道:“冰冰,晚上我给你治病,好不好?”
冷如冰总是冷冷地抛出一句:“你先杀了我!”
两人就为这种尴尬的事情争吵不休。一个说我爱你好不好?一个说死也不要你爱……华小曼姐弟真的被他们打败了,这种羞死人的问题,他们竟然说起来理直气壮、高声大喊,而且还时不时地搂搂抱抱,男的在女的身上大展手脚,女的虽是冰面冷语,却也不拒绝这样老丑的男人抱着她,只顾着和他吵架,忘了此时身在他的怀抱。
不知情的下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打情骂俏,于是都一个劲地摇头叹息:“世道不古,伤风败俗啊!”
最终的结果是令希平丧气的。
因为,冷如冰坚决地道:“混蛋,你若敢动我,我就不恢复你的容貌!今晚,我和小曼睡,不准你三更半夜跑过来把我抱走,若你敢--我就和你没完。”
华小曼开始时很是抗拒冷如冰的提议,她对和冷如冰睡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恐惧。
冷如冰极尽了她的“磨功”,磨得华小曼心硬不起来,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同睡,她才放过华小曼,得意洋洋地瞅着愁眉苦脸的希平--那意思仿佛是说,你想占有我,还早着哩!
希平很是泄气,转换话题道:“我唱歌总行吧?”
冷如冰神经性地反射道:“不行!”
华小曼姐弟也觉得冷如冰太专横了,连歌都不让人家唱。
两人为希平打抱不平,道:“冷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唱歌是他的自由,你怎么连这种事也制止呢?虽然他长得又老又丑,我们也不喜欢他,但也要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冷如冰淡然道:“我要回房去了,他想唱就唱,我不管了,但是,你们可别后悔!”
说罢,她知道事态严重,迅速逃离现场,跑得无影无踪……第 六 章 最 初 占 有
希平现在对华家两姐弟简直是爱极了,就连华小波刚才对他的那一点点不好,他也忘到了九霄云外,如今一心一意要用自己的歌声感激两姐弟。
当他的歌声顿起时,华家姐弟才明白为什么冷如冰会采取那种强硬的态度。
希平看见两姐弟要跑,一手把华小波揪紧。
华小波挣脱不了,只好哀求,哀求无效,于是就撒谎,说他唱歌太好听了,改天叫一群人来捧场。
希平听了很是开心,却也不放开他,说改天你叫人来了我再唱也无所谓,我憋了一个多月,今天无论如何要唱给你听。
在这一天里,希平对华小波宠爱有加,把四狗以及环山村的青年们懂得的东西全部教给了华小波。
华小波居然很有天份,敲盘子、踏铁桶、鼓掌等一学就会,与四狗的水平相差无几。事实上,这全多亏了希平的训练能力--拳头之后就是苦苦的哀求,华小波在前一刻还被他打到怕,后一刻又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就这样,两个人加在一起成了一个音乐加工厂,生产出一首首令人闻声而逃的极品歌曲,以及每唱一首歌之后那定然响起,让人觉得恶心却长久不息的掌声。
直到晚上睡觉时,华小波还无法忘怀今日的激情演奏,睡梦中,两只手举起来仿佛拿着一根小棍子一样前后敲击着,一只脚不停地踢着床板,然后突然拍起手掌来,闭着双眼,口中喃喃地叫“好”……华小曼虽然逃过了白天的劫数,但晚上这一劫却是逃不过的。好几次醒来,都脸红耳热地把冷如冰推到一边去。快到天亮时,终于睡安稳了,可冷如冰的阴寒之气又发作,抱着她不放。
这倒不是因为冷如冰怕冷,而是因为华小曼要去叫希平,冷如冰死抱着华小曼不准她去。
华小曼一来心软,二来也不想看到这个美绝人间的姐姐被那个丑老鬼糟蹋了,因而最终没有去,只是拿多几床被子给冷如冰盖上去。
两女睡到天大亮,华小曼起来后,冷如冰还是不愿起床,蜷缩在被窝里。
华小曼从房里出来,等在外面的希平就迎了上来,道:“我的冰冰呢?”
虽然华小曼知道希平经过了易容,其真实面目以及真实年龄可能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她总是惯把他看成又老又丑的男人。
此时,听得希平把“我的冰冰”叫得这么亲热,心想,这人真的又老又不知羞耻,整天净做些肉麻的事、说些肉麻的话。
她便回答道:“冷姐姐不想见到你。”
希平听了也不以为然,道:“那我找小波玩去。”
希平找遍了长春堂,却找不到华小波的影子。
原来华小波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鼓掌声惊醒,心里惊恐万分--再这样下去,自己能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他顾不了许多了,一溜烟跑出门去,逃之夭夭。
希平当然只得没精打采地回来,路上看见迎面而来的华小曼,灵光一闪:“弟弟跑了,可以叫姐姐替代嘛!”
华小曼看着希平笑嘻嘻地向她走来,还不知自己的厄运即将来临。
希平虽然自诩为歌神再世,却也心知华小曼不会心甘情愿地听他唱歌,所以也不解释,到了她身前,便趁她不备,把她抱到怀里,笑道:“小姑娘,去哪里?”
华小曼看到眼前放大了的丑脸,有几秒钟无法思考,当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便使劲的挣扎。然而,她那娇小的身体哪能抵抗这具强大的躯体?
她惊慌失措地喊道:“色魔,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希平现在想不起来男女有别,也不想男女之事,只想找个人解解闷,他理所当然地道:“小姑娘,乖,听叔叔唱几首歌,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一听,放弃了挣扎,两手掩耳道:“不,我不要听。”
此时的华小曼像是完全不惧怕被希平抱着,让她觉得最可怕的莫过于此人那没有音乐细胞,狼嚎一样的歌声……希平把她的两只小手从她的耳朵上移开,然后把她的手和她的整个娇体控制在自己的怀抱中,得意地道:“现在你动不了,乖乖听我唱吧!”
他还没有唱完一句,华小曼出乎意料地竟然不顾一切地用她的小巧嘴儿猛然堵塞住希平的大嘴。
希平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震住了,但他立即反应过来,发狠地回吻她--妈的,送上来的美女红唇,不领情就不是男人!
当华小曼以为自己即将要断气而死的时候,希平离开了她的小嘴,在她脸前大口大口地牛喘,而华小曼更是娇喘连连--呵,久违的空气!
希平道:“怎么样?我接吻的水平跟唱歌的水平一样高吧?”
华小曼娇喘道:“你--无耻!”
希平道:“你刚刚才把你可爱的丁香舌伸入我嘴里让我啃个不停,怎么说我‘无齿’?你看,我满口白净整齐坚固无比的牙齿!”他把嘴张开让华小曼看个仔细。
华小曼用已经能活动的手推开他的脸,道:“你--放开我呀!”
希平笑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这么大胆,竟然主动挑逗我,现在把我的情趣挑逗起来了,我觉得接吻比唱歌更刺激,我决定和你一次吻个够!”
华小曼怒道:“你敢--唔--噢--”
在不知吻了多少次之后,希平终于满足地道:“小姑娘,你真是甜美,让老夫百尝不厌。”
华小曼的眼泪早就被希平吻干,此时满面泛红,无泪地哭泣道:“都是你,都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威哥哥?!你这老色鬼,害了冷姐姐还不够,还要害我?呜呜!”
希平皱眉道:“又是威哥哥?你姐弟俩就不能有新意点吗?来,亲我一个!”
华小曼把脸扭到一边,小嘴一撅道:“不。”
希平哄道:“乖,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很不乐意地在希平的丑脸上蜻蜓点水地“啵”了一下。
希平还是不满意,道:“不行,亲脸不算,要亲嘴!”
当华小曼把她的小嘴再次送到希平嘴唇上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上当了,两个人就又昏天暗地的口舌缠绵……当华小曼脱离希平的魔爪和虎口之时,已经酥软得几乎不会走路了,她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便瘫坐在椅子上。
冷如冰惊奇地道:“小曼,你的嘴唇怎么会又红又肿的?”
华小曼气嘟嘟地道:“蚊子咬的。”
冷如冰疑惑道:“蚊子?”她看到华小曼不愿说,也就不再问,重新缩到被窝里去了。
晚上,希平因为今日和华小曼一顿热吻,很是开怀,早早就躺到床上去回味了,回味来回味去的就回到了梦里边。
朦胧中,听得有人叫他--原来是华小曼。
希平开了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道:“小姑娘,想我了?”
华小曼给了他一个耳光,道:“冷姐姐冷得不省人事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希平在挨了耳光的那秒钟,本来还火气冲天,可一听到华小曼的话,什么气也跑了、什么屁事也丢到了一边,抬脚就往华小曼的房间冲去。
希平到了华小曼的房间,看到冷如冰果然又冷得迷迷糊糊了,他立即抱起她转身就走。
华小曼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希平抱着冷如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得精光,然后上床紧紧地抱住她……冷如冰醒来时,感觉到这次与以往不同了,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的。
希平一双眼睛怪怪地盯着她,一双手在她滑腻的背部游走。
冷如冰立即明白希平要对她干什么!不,不要!她挣扎着呐喊。
希平的手一边动作着,一边说:“冰冰,你现在是病人,我是医生,我在帮你治病,别害怕。”
然而,冷如冰的恐惧是强烈的,她拚命地挣扎,她的手脚和檀口不停地攻击着希平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喝骂:“混蛋,我不准你对我这样!你敢侵犯我,我就一辈子不理你!混蛋,你……”她的喝骂渐渐变成了哭泣。
希平翻身把她压个正着,吻着她的眼泪,有些感伤地道:“冰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也管不了许多了。我只想告诉你,我想要你,并不是为了替你治病,而是我从心底喜欢你,从心底想要你。我想要你已经很久了,只是因为你不愿意,我才忍着,不想伤害你。我想等到你愿意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我再好好地爱你。可是你受冻的样子,我看着心疼。我既然能够解除你的痛苦,即使这解除的方法会令你痛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施行!我不想看到你受冻或突然间从这世上消失,你是这样的美!”
冷如冰知道再挣扎也是不济于事,而且她也累了,全身酥软。
希平魔性般的大手滑过她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挑逗着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当希平强劲地进入她的时候,她惨叫一声,迅速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希平停顿下来,温柔地道:“冰,用心感受,我将让你忘记所有的痛苦,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他吻着她,有节奏地律动着……冷如冰怎么也想不到当希平进入她之后,她所有的恐惧竟然在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期待和兴奋。
是的,无论从心里上还是从生理上,她都无法拒绝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了。
--她竟成了他的女人?!
她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蝴蝶夫人是她的母亲。
蝴蝶派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派中的人大多练有阴阳采补之术,男女之间对于性事更是不忌,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随时随地明目张胆地进行双修。
而她的母亲更是经常和派中的男弟子做那事儿,使她从小就对母亲有着不可消除的偏见,对与母亲交合的男人也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憎恨,对男女之事更是厌恶之极。
却不料在遇到希平后,把以前的一切都改变过来,变得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亲吻、喜欢抱着他入睡、喜欢……--如今居然喜欢并享受着他强而有力的侵犯?!
她的整个身心处于极度的情欲和欢快中,这个强壮的男人把她推到情欲的巅峰,久久不平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发了狂地呻吟着,与他不休不止地交缠着、翻滚着……当一切平息时,天已经大亮了,冷如冰满足地昏睡过去。
希平无比怜爱地亲吻着她那艳丽的脸,他不知道这张脸醒来之后是什么样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他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他必须去武斗门与雷龙他们会合--八天之后,就是独孤霸的七十大寿了。
至于身旁的女人,就让自己从她身边消失一段日子,让她冷静一下也好。若她心里有他,总会回到他身边;若她心中无他,则就随她去吧!
她的阴寒之气已被化解,他也就放心了,但若她真的不顾他而去,他的脸不是就无法恢复了吗?
管它呢!走为上,赌一把……希平想着想着就遇见了周公。
希平醒来后,冷如冰还在沉睡。
他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心道:“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走出房门,希平惊奇地看见华小曼站在门口不远处,他走近一看,她的双眼微微红肿,或者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
希平道:“小姑娘,你站在这里多久了?不累吗?”
华小曼不答反问道:“丑老鬼,你对冷姐姐做了什么?”
希平笑道:“没做什么,只是替她治了一个晚上的病。”
华小曼看他手中除了那把刀,还多了个包袱,心中一惊,道:“你要去哪里?”
希平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哟,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这是去武斗门为独孤霸祝寿。”
华小曼脸色一暗,道:“那、那我--冷姐姐怎么办?”
希平仰天长叹,道:“我不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原谅我。你告诉她,若她想我,就到武斗门来找我;若她不把我当一回事,就由她去吧!反正她体内的寒毒已根除,没有了我的存在,她也能好好地活着的。”
希平刚想举步,华小曼却拦住他道:“你不准走!”
希平一怔,笑道:“乖,小孩子别挡大人的路。”
华小曼仰起她俏丽的脸蛋儿,一双眼盯着希平,眼睛都透出泪光来了,道:“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你看我哪一点像小孩?”
她挺起胸脯,的确是长得很大了!
希平现在暂时没有猎艳的心情,只想赶快跑路,道:“在老夫面前,你就是小孩子,老夫都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
华小曼喊道:“你别骗我!你是易了容的,你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你的样子那么老,你骗人!”
希平为了摆脱她的纠缠,佯怒道:“我是易了容,但我的真面目更丑更老--小姑娘,让开,不然老夫生气了!”
“黄希平,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希平一听到冷如冰的声音,再也顾不了许多,闪过华小曼,飞一般地逃离……华小曼进入希平的房间。
冷如冰依然躺在床上,只是已经醒了,她道:“黄希平呢?”
华小曼疑惑道:“谁?”
冷如冰道:“就是黄牛,他的真名叫黄希平。”
华小曼沉重地道:“他--走了。”
冷如冰愣了几秒钟,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iCMS.PageBreak--#第 七 章 初 为 人 父
从长春堂所在的紫烟城到武斗门所在的莫罗城,需要行走五六天。
希平自从离开冷如冰,虽说心中不忍,也有些放不下她,但是,听到她醒来时的那句狠话,他想她是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至少在她没杀死他之前,她是绝对有精神寄托的--嘿,活着多有意思呀!起码还有一个混蛋让她杀!
所以,希平担心的不是冷如冰自寻短见,而是怕她追来寻仇,心想:“杀了我?只怕到时她要杀我的时候,反而被我杀得叫床满天!”
希平摇摇头,笑笑,继续赶他的路。
行走了四天,到达艳阳山。
行走在山道上,正愁没处落脚时,听得前面有人声传来,以为有村庄,于是加紧了脚步,那些声音渐渐变得清晰,希平听了,眉头一皱。
“妈妈、妈妈……”
“脱,快脱!妈的,这女人真够味,公子对我们兄弟俩真是不薄。”
希平听出后者是地杰的声音。咦,这手下败将又在搞什么名堂?
顷刻,希平的眼睛看到了这样一个场面--黄昏的山道边,天地二杰淫笑着,地杰还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他们的面前,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洁白光滑的肌肤在穿过密林的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地杰淫叫道:“先跳一支舞!对,把脚抬高,好……”
天杰正想走过去抱着少妇快活一场,突听希平在他们背后道:“两位大哥,才多久没见,你们又找上这么个美人儿啦?你们真不够义气,有好货,也不介绍介绍给兄弟!”
天地二杰回头看见是希平,都惊得站在原地不动,神情紧张地盯着他走近。
希平看看他们,又看看那个惊恐万分地呆立着的赤裸裸少妇--也是,本来两个男人就够吓人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壮得像头牛一样的丑陋男人,她能不怕怕吗?
希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两位,这美人儿我看上了,不知两位是否肯割爱?”
天地二杰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装作豪爽地道:“既然是你看上了,我们兄弟当然双手捧上!我们现在就走,不阻你风流快活了。”
天地二杰刚起步要走,地杰怀中的女娃娃哭喊道:“妈妈,我要妈妈--”
希平跑上前拦住他们,道:“两位,这小女娃,我也要了。”
地杰嗫嚅道:“可是--”
希平不耐烦地道:“别可是了!你们若把她带走,我的美人儿会伤心,勉强和我做那事儿多没趣?我要是把这小女娃当作礼物送给她,她一开心,和我翻云覆雨的时候,骚劲儿就大,那才够意思。”
地杰看着天杰,道:“老大,你说怎么办?”
天杰犹豫了一会,道:“老三,算我们倒霉,放下小姐,我们回去--公子不会怪我们的,他知道我们惹不起这号人。”
天地二杰走后,小女孩扑到少妇赤裸的怀抱里大哭,少妇则搂着她的女儿泪流满面。
希平走到她们面前,轻轻道:“美人儿,先穿上衣服,你这样子让我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少妇俏脸一红,放开女儿,正想穿衣,却见希平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分一秒也不放过地在她身上游走,她有点为难地道:“你能不能先转个身?”
希平不以为然地道:“怕什么,不看也看了!你穿你的,我看我的,咱们两不相干!你这样美好的身段,给我多看几眼,有什么所谓?”
少妇想不到这位恩公居然如此的--唉,只好边穿衣边让他欣赏了。
她穿好衣服之后,牵着小女孩的小手,走前两步,道:“多谢恩公搭救!雪儿,向伯伯说谢谢。”
雪儿把小脸仰得老高,看着希平脆声道:“谢谢丑伯伯!”
希平听了哭笑不得,道:“什么?”
少妇带着歉意道:“恩公,孩子就是这样,你别生气!雪儿,伯伯就是伯伯,不许说丑伯伯。”
雪儿不依地道:“妈妈,伯伯真的很丑耶!”
希平觉得有趣,蹲下来在她面前道:“你叫雪儿?伯伯这么丑,你怕不怕?”
雪儿道:“不怕,丑伯伯是好人。”
希平大是开怀,摸了摸她的头,道:“丑伯伯抱你,好吗?”
雪儿欢喜道:“好!”
希平把雪儿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肩膀上,向少妇道:“你们去哪里?”
少妇说:“莫罗城。”
途中,希平知道少妇叫杜思思、小女孩叫念雪儿,她们母女是去“莫罗城”探亲的,怎料遇上了天地二杰,用她的女儿来威胁她脱衣并且准备加以奸淫,幸好希平经过得及时,救了她们母女。
希平觉得这女人还有许多隐瞒,但她既然不说,自有她的苦衷,且他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刚好伸出援手而已,她的隐瞒也是情理所在。
谁会对一个刚认识的人完全坦诚呢?他黄希平就不会,所以他自称黄牛。
雪儿觉得有趣,便叫他牛伯伯,他乐得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希平道:“雪儿,你爸爸呢?怎么不跟你们一块?”
雪儿突然停止嘻笑,哭诉道:“雪儿没有爸爸!”
希平心中奇怪,看向一旁的杜思思,却见她那张秀丽的脸庞散布着淡淡的哀伤,一双美丽的眼睛无限的幽怨。
希平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也不作声了,心想,可能这女娃娃的父亲在她出生前或是她出生后不久就死歪歪了,所以她没有见过,便说她没有爸爸。
唉,真可怜,孤儿寡母的--希平对这对母女寄予他真诚的同情。
他自作聪明地道:“雪儿别哭,你爸爸可能到很远的地方去了,过不多久就会回来哩。”
雪止住哭,擦了擦眼泪,道:“真的?”
希平撒谎撒到底,道:“当然真!你爸爸若不回来,我就做你的爸爸。”
一旁的杜思思脸色一红,似乎有些不高兴--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要当雪儿的爸爸,那她不就成了他的妻子了?虽然他救了她,但也不能叫她以身相许呀?也不看看自己,又老又丑!
雪儿却已经欢喜地喊道:“爸爸、爸爸!”
杜思思阻止道:“雪儿,不许叫!”
希平和雪儿同时看向满脸不悦又绯红着脸的杜思思,希平才想起若雪儿叫他作爸爸,他就占了这美丽少妇的便宜了,怪不得她不高兴了。
雪儿的小嘴抗议道:“不,我不,我偏要叫--爸爸、爸爸、牛爸爸!”
希平被她叫得飘飘然,也不顾一旁的杜思思是什么感受,只顾开心地应着雪儿,末了还道:“爸爸就是爸爸,不要叫牛爸爸,来,再喊几声给爸爸听听--嗯,雪儿真乖,嘴儿又甜,爸爸好喜欢雪儿,唱歌给雪儿听,好不好?”
雪儿叫嚷道:“好,爸爸,唱歌给雪儿听!”
希平高兴地唱了一首“风筝”,雪儿听后拍着小手欢呼道:“爸爸唱得真好听,雪儿还要听!”
希平激动不已,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热诚的听众,他于是随口唱道:“让我唱首歌儿,给我可爱的雪儿,她是我的亲亲小乖乖,在我的肩膀上把手儿拍……”
雪儿这次把手儿拍得更勤,欢呼满天。
杜思思似乎也默认了这两人的胡闹,她还有什么办法呢?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恩人,两人现在都是小孩子。
然而,使人惊讶的是,她居然也不反感希平那人人都怕怕的“招牌歌声”,反而像她的女儿一样听得津津有味--看来是母女连心了。
希平为这两个知音的终于出现,惊喜得不知怎么才好!
在他的记忆中,除了他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之外,就没有人真心诚意地听他唱歌了,不料今日突然有了知音,而且有两个这么多,他怎不欢喜?
于是,一路上歌声不断,清脆的掌声和小女孩的欢呼声夹在其中,更显得热闹非凡了。
夜又一次来到人间,虽然是一种黑暗的存在,但这种存在,有时伴随着人世的温柔。
希平和杜思思母女走出山道,到达名叫花然村的小村庄。这里没有客栈,他们敲开一家农户的门,出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农妇,见到他们三人,似乎有些诧异。
希平笑道:“妹子,我们误了行程,无法投宿,你能不能方便一下,让我们在你这里住宿一晚?”
里面传来一个男声道:“孩子他娘,什么事?”
农妇回头道:“孩子他爹,有家子想在咱们家落脚一晚,你看如何?”
农夫道:“既然是路过的,现在又晚了,就让他们进来吧!”
希平三人连忙道谢,随农妇进入屋里。
一个中等身材的壮实汉子迎了出来。希平和他客套了几句,说明来意。
农夫吩咐农妇去操劳些吃的给他们充饥,并把在另一间房睡觉的兄妹两人叫醒,换了一床半旧的却是干净的席被,让希平三人休息。
希平三人吃饭后,农妇收拾了碗筷,便与他的丈夫回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希平也和杜思思母女进入了另一间房,却见只有一张能容纳两人睡的木床。希平让她们母女睡到床上,他继续发扬他的优良传统--睡地板。
雪儿却不让希平睡地板,缠着要他抱她入睡,他百般劝说无效。
杜思思道:“地板是泥地,很脏的,你睡到床上来吧!”
既然美人相邀,希平当然不忍拒绝,不客气地躺到床上。
雪儿马上爬到他宽阔的胸膛,欢喜道:“爸爸,在你身上睡觉好舒服耶!”
希平侧头看着杜思思,只见她满脸红晕,一双幽怨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他朝她挤了个不算好看的微笑,右手伸过她柔滑的颈项,把她搂过来,让她紧贴着他,头枕着他强壮的臂弯……不知为何,杜思思竟然不拒绝他这个极度亲密的动作,安安静静地枕着他的胳臂睡着了。
天明,希平给了那家农户一些碎银,又和杜思思母女上路了。
希平和雪儿一大一小,在路上仍然说说唱唱、笑笑闹闹,旁边的杜思思不参与也不阻止,只是那双眼睛瞧着他们时眼神怪怪的,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路人都觉得这家人太奇怪了--妻子如此年轻美貌,丈夫却是又老又丑,还生了个漂亮可爱的女娃娃?
晚上落脚在蒙山镇的合喜客栈。
由于有了先例,希平仍然和杜思思母女睡同一张床。
雪儿因为玩累了,很快就趴在希平的胸膛睡着了。杜思思仍然像前一晚一样睡在希平的臂弯里。
此时,她在希平耳边柔声细语地道:“明天到了城里,我们就要分开了。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给雪儿带来这么大的欢乐,可惜雪儿的父亲……唉……”
希平听出她的声音含有哭咽,安慰道:“你别难过,雪儿还有我这个爸爸哩!当然,我不是有意占你的便宜,而是我本身喜欢雪儿。这样吧,你做雪儿的妈妈、我当雪儿的爸爸,咱们两不相干。”
杜思思为此瞠目结舌--怎能两不相干?你现在就抱着我睡,竟然还敢说两不相干?
她虽然不见得喜欢希平,但是越想越气恼,便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嗔道:“不许你胡乱说话!”
希平被她掐得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喊痛,怕惊醒了雪儿,他侧脸道:“我真的没有胡说,我们真的是两不相干!”
杜思思一听,更是愤慨,气嘟嘟地道:“两不相干,你还抱我这么紧?”
希平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向她解释道:“思思,你误会了!所谓的两不相干是指,你以后喜欢谁或是嫁给谁了,我还是把雪儿当作女儿看待--这么可爱的小精灵,把我这丑老头当作爸爸,我真开心!”
希平撒谎简直当作吃饭一样平常,杜思思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那只巧手又在希平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像是对希平的答覆:“原来是这样,你这死老鬼不早说,害我以为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我掐死你!”
希平心里大喊:“哎哟,痛死我了!臭娘们,竟这样陷害老子!若不是我宝贝女儿在身旁,我就以暴止暴,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哎呀呀又来了……”
不管他心里想得多壮烈,现实中还是得可怜巴巴地道:“姑奶奶,我已经感受到你无限的温柔了,求你不要给得太多,我怕自己舒服得大喊大叫,把我们的宝贝女儿吵醒了。”
杜思思仿佛原谅了他,轻诉道:“你以后想雪儿,就到碧绿剑庄。”
希平疑惑道:“碧绿剑庄?”
杜思思不再言语,又安静地睡在希平的臂弯里。第 八 章 帅 哥 一 帮
到了莫罗城,杜思思母女离开希平去亲戚家了。
雪儿自是舍不得希平,缠着要希平和她们一起去,然而希平和杜思思用尽大人的谎言把她连哄带骗地说服了,雪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又老又丑的“爸爸”,跟她的妈妈走了。
希平虽也有些不舍,但想起杜思思昨晚的“枕边语”--你若想雪儿,就到碧绿剑庄--有机会就去看她们吧!希平想。
送走杜思思母女后,希平本想立即去武斗门,但他只知道武斗门是在这城里,具体地址却是不清楚的。他也不急,决定先找个酒店美美地吃上一餐,再到处逛一圈,玩够之后,找两三个人问问路,然后才去武斗门。反正那个独孤老头的七十大寿是在后天,还有时间!
希平找了个叫“迎客坊”的不错的酒店,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独个儿喝着。想到在远扬镖局时,和雷龙四狗的那次大醉,实乃平生快事!
如今不知他们到达武斗门没有?凤儿在远扬镖局还好吗?她会不会记挂着我这个仆人?冰冰现在可能对我恨得要命,不知她将要对我怎样?
唉,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现在担心个屁呀?喝酒--嗯,自己一个人喝,没有什么滋味,要是他们在这里就好了。
“出去!你这小乞丐,再不出去,我就拿扫帚赶你!”店小二的喊声打断了希平的沉思。
希平回头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衣着破烂却还算干净的俊俏少年正和店小二争执不休。
少年道:“我要进去吃饭--我有钱,干嘛不让我进去?”
店小二喝喊道:“你这身打扮,还说有钱?别是想白吃吧?走走,即使你有钱,也请到其他地方去吃,本店不欢迎你这种人!”
少年跺跺脚,气道:“你狗眼看人低--”
“小二,这小乞丐是我请的,你让他进来!”希平正想找个人一起喝酒,便对小二如此道。
店小二看看这个像恶鬼一般的客人,心中又害怕又奇怪,不再拦阻那少年。
少年得意地嘴一撇,抬脚就走到希平的对面坐下。
希平道:“小乞丐,陪我喝几杯如何?”
少年抗议道:“丑老头,别叫我小乞丐!”
希平道:“那应该叫你什么?”
少年道:“请叫我小帅哥风爱雨!”
希平疑惑道:“疯阿姨?”
风爱雨气得指着希平道:“你、你--不是疯阿姨,我是风爱雨!风流的风、爱情的爱、雨水的雨,懂了吗,笨蛋?”
希平恍然大悟道:“懂了,风爱雨,风骚的风、性爱的爱、云雨的雨,是不是这样?唔,不过,你的名字有点变态耶!”
风爱雨这次更是被气得不顾一切地尖叫道:“你混蛋!你才变态!”
希平挺直腰干,右手拍拍胸膛,中气十足地道:“本公子不是混蛋,乃是大帅哥黄牛、堂堂男子汉,绝不是变态!哪像你,好好的一个男孩子,居然叫什么爱呀什么雨的,笑死人!”
然而,笑死人的不是风爱雨这名字,而是他所说的话。
一听到希平的话,风爱雨捧腹大笑,其他吃饭的客人把嘴里的饭狂喷不已--妈的,长得那付德性,还他妈的自称大帅哥?
风爱雨指着希平笑道:“你、你--你是大、大帅哥?哈哈哈……”
希平可不管他们怎么看、怎么笑,一本正经地道:“我本来就是大帅哥,有什么好笑的?你他妈的笑得也变态,娘娘腔!”
风爱雨立刻停住笑,激动地叫骂道:“你才是娘娘腔!你这变态佬、丑八怪、老不死、大木头……”
希平眉头一皱,连忙道:“好了、好了,我不是请你来骂街的,我是请你来陪我喝酒的--你可不可以先停下来喝两口润润喉?”
在希平真诚善意的请求下,风爱雨结束了长达三分钟的激情演讲,狠狠地瞪了希平几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哼!
希平感激地道:“谢天谢地!”
风爱雨沉醉在获胜的喜悦中,好一会才从这偌大的喜悦清醒过来,道:“我不会喝酒。”
希平道:“不会喝就学嘛!哪个男人不喝酒的?来,喝!别他妈的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风爱雨嗫嚅道:“可是我真的不能喝--”
希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倒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邀请道:“没什么可是的,你是小帅哥、我是大帅哥,咱们帅哥是一家!兄弟,喝酒!干,不醉不休!”
风爱雨为难了,所谓的盛情难却,此人虽然长得丑些,还不愧是性情中人,说不得只好破例一次了,但愿不要出问题。
一念及此处,风爱雨勉强地道:“好,我喝,但只限一杯!”
风爱雨和希平一饮而尽。
希平正想再倒酒,却见风爱雨突然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希平叫唤了几声,他还是没有反应,便起来一瞧--妈的!这小子,一杯酒竟然就醉昏过去了!
怎么办?
叫是叫不醒了,看来只好麻烦一下,找几个人把他弄到客栈去安顿好,才能离开了。
希平把风爱雨扶起来,手刚好触到他的胸膛,却觉得柔软而肿胀,大吃一惊,仔细一看,他虽是男装打扮,衣服又破烂之极,脸儿也故意弄脏了些,肌肤却仍是白里透红,甚是漂亮。此时因为距离近,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处女芬芳,使得希平为之一醉,心儿一动。
“怪不得名字和人都那么娘娘腔,原来是个娘们。”希平改变了他的初衷,心想:“本来准备出点钱叫几个男人抬你出去,居然你是女人,长得也合我心意,我就蚀本些,自己把你抱过去了,你醒来的时候可不要恩将仇报……”
华春客栈。
半夜,凌晨两点多。
某个房间。
“哇,你干嘛睡在我身边……”
风爱雨醒来之后,看到身旁熟睡的希平时,叫得沉睡的大地也几乎要醒转过来,希平自然也醒了。
希平睁开眼,看见风爱雨正双手掩胸,坐在床的一角盯着他,那眼神里有怀疑、怨恨、责问,以及惊怕和防备。
希平觉得有趣极了,笑道:“醒了?”
“你为什么睡在我身边?”风爱雨仿佛一定要弄明白。
希平还是笑,道:“你醉了,我叫人把你抬到这里--”
风爱雨不等他说完,大叫道:“那你也不能睡到我身边来呀!”
希平道:“为什么不能?我们是好兄弟,有酒同喝,有床同眠--”
风爱雨急忙道:“是是,我们是好兄弟,但是,我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睡,你睡在我身边,我不习惯,你能不能另外去开一个房间?”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不行,已经是深夜了,再说,你以前一个人睡,但以后你娶了老婆总得两个人睡一起的,现在不妨和我练习练习,到那时就自然会习惯了。不然,我真怕你在洞房花烛夜时,一脚把你老婆踢到床底去。”
风爱雨急道:“我不娶老婆!”
希平笑道:“哪有男人不娶老婆的?我就娶了一大把,生了一大堆儿女--让我教你一些与女人洞房的诀窍,包你在她们面前吃香!来,你就把我当作女人,或者是你的新娘,对我尽情地施展你所有的挑情和温柔手段。”说着说着,希平就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姿势--实在有够丑陋!
风爱雨不知是恼还是笑,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明明是男人,怎么能当你是女人呢?你变态,我可没有变态!你不去叫房间也行,我睡地板,那样我还觉得自在些。”
她正想从床里面爬过希平下床去,却被希平阻止了,道:“好啦!即使你不习惯和我睡,你也不用跑去地板睡呀!刚喝醉酒醒来,你身体又瘦弱,会生病的。还是我睡地板吧!我比你强壮一百倍!”
希平下了床,怏怏不乐--想不到对象变了,睡地板的命运还未变!唉,真希望她身边也有一个像雪儿一样的小女孩。
想到雪儿,自然又想到杜思思,那个和他共枕同眠了两夜的幽怨而温柔的美丽女人。
风爱雨看着希平睡到地板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有什么办法?若让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
幸好这老好人没有发现,不然--她不敢想了。
她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希平早就知道她是公是母,一切只是为了好玩才没有揭穿她罢了。
第二天,两人出门后,风爱雨走到希平面前,才发现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高大!自己已经不矮了,却还比他矮上一大截,真是的,没事长这么高干嘛。若不是那么老丑,也许还真是个大帅哥!
希平看着她仰起脸的可爱模样,笑道:“小帅哥,我要到城里逛逛,你去不去?”
风爱雨好像挺喜欢希平这样称呼她,高兴地道:“好呀!我也想去逛逛。可是……一定要和你去吗?”
希平道:“那当然,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走一起,你没听说过吗?”
风爱雨摇摇头。
希平不容分辩地道:“走吧!找个地方吃喝个饱,然后再到城里走走。”
风爱雨急忙道:“这次我不喝酒!”
希平道:“以后你若敢再喝酒,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打你的屁股--”
风爱雨大叫道:“你不能打我的屁股!”
希平盯着她,得意洋洋地道:“只要你让我知道你喝酒--嘿嘿!”
那样子简直是在说,你看我敢不敢!
风爱雨掉头就跑……希平和风爱雨逛了一天,还没有找到武斗门的所在--其实他只顾着和风爱雨逗闹,哪管你武斗不武斗的。
入夜时,希平随便找了个路人问道:“请问你知道武斗门怎么走吗?”
那人摇摇头,道:“不知道。”
“你要去武斗门?”风爱雨问希平。
希平惊喜道:“你懂得去?”
风爱雨骄傲地道:“当然懂得了!”
希平欢喜得捧住她的俏脸,猛亲了一口,叫道:“你真伟大!”
路人们都停下来看着他们俩--怎么大街上有男人亲男人?
希平把围观的人挥散,喊道:“看什么!没见过老子亲儿子吗?”
风爱雨不顾一切,拔开人群就跑。
希平追了上去,道:“你跑那么快干嘛?”
风爱雨回头道:“你别跟着我,我讨厌你!”
希平道:“不过是一时冲动亲了你一下,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风爱雨怒道:“你是男人--”
希平恍然道:“哦,原来你不喜欢男人亲,那我们到妓院去,找几个女人亲你,好不好?”
风爱雨跺跺脚,道:“你--我才不要!你别跟着我!”
希平笑道:“好啦!别这么小气,大家都是男子汉,互相亲热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经你同意不亲你就是了。你还要带我去武斗门哩!”
风爱雨赌气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不与你去!”
希平哀求道:“别这样,咱们好歹兄弟一场,你就行行好吧?”
风爱雨总算软下来了,道:“你去武斗门干什么?”
希平心中暗笑,道:“独孤霸那老头七十大寿,我去祝寿。”
风爱雨听了似乎很气恼,打抱不平地道:“独孤霸就是独孤霸,为什么在后面加上‘那老头’,哼!”
希平笑道:“他本来就是老头嘛!难不成他是年轻小伙子?”
风爱嘟着嘴道:“总之,我不准你这样叫他。”
希平让步,道:“好,我不叫他老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好吗?”
风爱雨白了他一眼,道:“现在晚了,明天再去。我累了一天,想找个地方睡觉。”
希平识趣地道:“我也正想找个地方歇歇,我带你去酒店先饱吃一餐,然后再找间不错的客栈香睡一晚,如何?”
风爱雨觉得这人拍马屁的功夫挺到家的。玄幻加乱伦的小说 主角各个牛高马大 难得185厘米以上 女的170以上第 九 章 与 美 同 浴
希平侍候着风爱雨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又领着她到了城里最大的客栈--五仙楼。
风爱雨正准备对他说几句感激的话,却听得希平道:“小二,一间上好的空房。”
风爱雨把到了喉咙的感激话硬是吞了回去,换了另外的话语上来,道:“你明知道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为何不要两间?”
希平笑道:“一间就够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不会与你的习惯发生冲突的。再说了,我怕你自己睡一间,趁我不知道时偷偷溜走了,谁带我去武斗门?”
风爱雨急忙道:“我不会偷溜的。”
希平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进了房间。
希平道:“小帅哥,据我所知,你至少有两天没沐浴了,这是套间,屏风后面有间小的,是用来沐浴的,那里面有一个大浴盆,你要不要享受一下?”
风爱雨欢喜道:“好呀!好呀--”
希平道:“那我叫小二把水充满浴盆咯!”他出去吩咐一下,又回到房间,不怀好意地道:“小帅哥,浴盆挺大的,我和你共同沐浴吧?”
风爱雨神经性的反射道:“不,我不要!你要洗自己洗,我不洗了。”
希平道:“别激动,我不过说说而已,你不喜欢就算了,还是你先洗,等你洗完了,我再洗,好不好?”
风爱雨想了一下,道:“我洗澡的时候,你可不要进来,也不准你偷看。”
希平发誓道:“当然,你以为我是偷窥狂吗?你放心吧!我对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若是女人--嘿嘿,还勉强!”
风爱雨有一种要打他耳光的冲动,然而终于忍了下来。
这混蛋,又老又丑,还这么好色?!
风爱雨进了屏风后面,脱去所有的衣服,露出娇巧玲珑的迷人身段。她赤裸着走到浴盆前,用手试了试水温,便优雅地踏入浴盆,坐在浴盆里,往她那刚刚成熟的身体浇水,用两只小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搓,把雪白的肌肤揉得通红……风爱雨舒服得闭上双眼,轻轻地呻吟起来……仿佛有很轻的脚步声传来,风爱雨睁开了的双眼变得又圆又大--一具高大壮硕的赤裸的男性躯体正向她走来,双腿之间那伟大的根性威风凛凛,可怕又可爱……风爱雨双手掩胸,闭上双眼大叫道:“不要过来!不要……”
希平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捧着她那洗得白净的俏脸,亲吻道:“小爱雨,把你可爱的眼睛睁开。”
风爱雨哭泣道:“我不!你出去!大色魔!大坏蛋--嗯--唔!”
希平用嘴阻止了她的激情演讲,把她从浴盆里抱立起来,吻了她许久才放过她。
看着她满脸桃红,却仍闭着眼睛,希平笑道:“小爱雨,再不睁开眼睛,我就不客气了。”
“啪”的一声,希平拍打了一下风爱雨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风爱雨“哎哟”一声,睁开了略带羞涩的双眼,狠狠地道:“不许打我屁股!你出去!”她的手使劲地推了希平一下,又猛的缩了回来。
希平搂着她道:“小爱雨,不邀请我和你共沐吗?”
风爱雨愤气填膺地道:“不!你说不进来的,你骗我,你出去!不然我就大叫救命了。”
希平笑道:“我只说对男人没兴趣,可是我的小爱雨是这么一个娇柔可爱的女人--你尽管大叫,我见你想叫了,就一边用嘴堵住你的嘴,一边用手打你的屁股,看看到时你怎么办!”
风爱雨果然有些怯意,希平看了大是怜爱,轻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小爱雨,我们共沐吧?”
不等她回答,希平就踏入了足够容纳两个人的浴盆里,抱着风爱雨坐了下来。
因为他的加入,水几乎升到与浴盆同高,甚至有些水还溅溢出来了。
希平的双眼由上而下打量着风爱雨,最后定格在她那洁白而揉搓得有些微红的胸脯上。
风爱雨双手掩胸,警惕而怯怕地看着他,那神情就像一头见到了野狼的可怜小羊羔。
希平把她的双手从她可爱的胸脯上移开,并放到自己的腰背上,怜惜地道:“我很可怕吗?”
风爱雨点头“嗯”了一声,刚好看到他那挺立在水里的粗巨,身体为之一颤,怯怯地道:“你、你要对我怎样?”
希平早就看出她的害怕,手掌滑过她的背轻轻地揉搓着,安抚道:“我只是想替你洗澡,可以吗?”
不可以又怎样?难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经过我同意的吗--风爱雨觉得他不但好色成性,而且蛮横无礼、脸皮一级厚。
希平见她不回答,又道:“我很想要你……”
风爱雨怒道:“不行!”
希平笑道:“我只是想要你替我洗澡而已。来,小爱雨,帮我擦擦身、按摩按摩。”
希平大大方方地靠在浴盆边沿,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美女为他洗澡。
风爱雨刚想起身偷溜,却被他一把拉扯过来,照着她肥嫩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希平道:“你还跑不跑?再跑,我把你屁眼打开花!”
风爱雨痛得泪花直在眼睛里打转,一双眼睛满溢了祈求。
希平心疼的道:“乖,听话,我就不打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
风爱雨叫道:“我不要你疼!不要你爱!你让我走,让我走……”
希平叹息道:“只要你帮我擦洗干净,我就让你走,好吗?”
风爱雨道:“真的?”
希平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什么时候骗过我?你这混蛋,随时随地都在骗我--风爱雨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也是无济于事,只好跪在他面前,用两只滑嫩的小手替他擦洗。
她不敢看他的脸,又不敢看他的下体,只好盯着他那粗犷的胸膛,心想:“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吗?为什么他的脸那么丑、那么老,他的胸膛却还是这么结实强壮,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似的?若是靠在他的胸膛,应该是又安全、又舒服的吧?好想试试哦……”
希平早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的两只可爱嫩手的揉搓,却发觉她的手总是停留在他的胸膛。
他睁开眼睛,看见风爱雨正傻傻地盯着他的胸膛,便道:“小爱雨,你在想什么啊?”
风爱雨的两只粉拳突然捶打着希平的胸膛,没头没脑地道:“你欺负我!叫我帮你洗澡,弄得我胡思乱想,还用那么好看的胸膛诱惑我,害得我好想……你欺负人!”
希平抗议道:“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不但胸膛健美无比,我的其他任何部位也是惊人的完美!”
他站了起来,高大健美的身体闪烁着水珠的光彩,在风爱雨面前显示他那充满力的线条的完美组合。
风爱雨的震撼是巨大的,她从来没想到这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好看,而且对她有着魔般的吸引力,甚至让人忽略他的丑陋和年龄!
为什么刚才她竟然舍得闭上眼睛?
希平炫耀了他的身体之后,坐了下来,继续让风爱雨为他搓洗,道:“小爱雨,洗一下其他部位,喏,这里!”
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下体,她猛的挣扎缩了回来,惊叫道:“不!”
希平干脆把她抱过来,放在刚伸直的大腿上,用手轻搓着她滑腻的背,道:“我帮你洗,好吗?”
风爱雨拒绝道:“我不要。”
希平的手从她的背滑上她的肩,再滑落到她的双峰上……风爱雨使劲地扳开他的魔爪,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很,怎么扳也扳不动,胸部传来一阵阵似难受又似舒服的酥软感觉,她惊得叫道:“你别碰我那里,我难受--喔--”
希平见她小脸涨得通红,眼泛春色、鼻呼热气,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直到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才离开她甜蜜的嘴唇,道:“小爱雨,我要了你吧?”
风爱雨细声道:“我怕。”
希平知道她已经同意了,温柔地道:“别怕,我会轻些,行吗?”
风爱雨把脸埋入他的胸膛,希平感觉到她在哭,心里不忍,道:“别哭了,你不愿就算了--我先出去,你洗完也出来,别待太久,水凉了,你会生病的。”说完就站起来赤裸地走了出去。
风爱雨看着他雄伟的背影,心中竟升起一种要他留下来的强烈感觉,但她没有开口,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自己一辈子,毕竟这男人当她的父亲都可以了。
此时,她想起了另一个男人。自己现在是不是背叛了他呢?或许他根本不在意吧?!
风爱雨出来的时候,希平已经穿好衣服等她好一会了。
她此时忽然觉得他赤裸的样子比他穿上衣服的样子还好看。
他为什么要穿衣服?!
风爱雨心中冒出的这句话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心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希平看见她出来,道:“小爱雨,今晚我睡床上吧?”
风爱雨道:“睡地上!”
希平苦丧着脸,道:“咱们都那么亲密了,你还让我睡地上?真没人性!”
风爱雨躺下之后,看着睡在地板上的希平,道:“你……到床上来,我有话与你说。”
希平想不到她竟然改变主意,简直是像皮球一样弹跳起来,箭一般地钻入她的被窝,搂抱了她,道:“什么事?”
风爱雨居然不作挣扎--挣扎有什么用?他若要抱她,凭她的气力又怎么跟他抗衡?而且刚才两人裸裎相对时,他也没有真正伤害她,何况现在隔着衣服?
她幽幽的道:“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给你听,我是丐帮帮主风自来的女儿。”
希平疑惑道:“丐帮?是什么东东?”
风爱雨又气又好笑,道:“别捣乱!我娘叫独孤雨,是武斗门独孤霸的女儿,她因为生我时难产,生下我之后就离开了人间,我从来没见过我娘。呜呜……”
风爱雨抱得希平紧紧的,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娇躯不停地发颤。
希平鼻子酸酸的,心里好像被人刺了一针,道:“别哭,你还有我啊!那些伤心事就不要说了,睡觉吧!”
“不,我要说。”风爱雨止住哭,继续道:“爹因为太爱娘,至今还未再娶,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我就在爹的溺爱中渐渐长大了。在帮里,我说一不二。帮里的人都爱说粗口话,我也就跟他们学,然后再回骂他们,就养成了骂粗口的习惯。爹的武功都不适合我练,而且怕我受苦,所以虽然爹和帮里的许多长老的武功都很高,我却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懒得去学。他们都很喜欢我,总是逗我开心,因为他们知道我从小就没有娘,但他们却不让我到处乱跑,怕我遇到坏人,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我在心里自然不服气,为什么他们去得的地方,我就去不得?今年外公七十大寿,爹本来要像往常一样带我去的,我却偷跑出来,准备一个人到外公家去,证明我是哪里都能去的。一想到那时爹见到我肯定会惊喜,我就觉得这主意不错。哪料会遇见你!你不理我心里难受,硬要逼我……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像我爹一样老,还那么丑,却要强迫人家喜欢你!你不知道人家以前有多喜欢明表哥,可是你、你……呜呜!呜……”
希平被她说得哭得心都酸了,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过份了,道歉说:“风姑娘,老夫只是想逗逗你而已,你现在还是清白的,明天到了武斗门,我就不缠你了。”
风爱雨听他说完,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希平急了,道:“风姑娘--”
风爱雨哭道:“别叫我风姑娘!你这没良心的,走开、走开!”一双粉拳又不停地捶打着希平。
希平只好放开她,准备下床。他实在不忍心再继续占这可怜少女的便宜了,宁愿去睡地板!
当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坐起来时,她突然止住哭,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道:“你要去哪里?”
希平道:“我不想继续占你的便宜,既然你让我走开,我就睡地板去,反正我已经睡习惯了。”
风爱雨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却是泪流满面。
希平叹息一下,下床睡地板去了。
风爱雨看着希平从她身边离开去睡地板之后,像失了魂一样,呆了许久,后来钻入被窝里,蒙头哭泣。
丑老头!色情狂!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刚才还肉麻地叫人家小爱雨,现在却叫人家风姑娘?!
刚才还对人家毛手毛脚,现在恨人家不把身子给了你,就躲得远远的,宁愿睡地板也不睡床上?!
刚才还把人家弄得心慌意乱的,人家也没力气拒绝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却怪起我?!
呜呜!说什么要我,却躲我远远;说什么不伤害我,却……恨死你!恨死你!以后再也不理你!大骗子,大木头,大笨蛋……风爱雨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哭着、想着,终于渐渐睡去。
睡梦中,她也许还在数落希平哩!第 十 章 美 女 云 集
希平起来时,风爱雨还在睡,他走到床前一看,她的脸上不知怎的还有泪。
或许是睡梦中也伤悲吧!
希平用手拭去她的眼泪时,她眼开了眼。
希平说:“梦里谁欺负你了?”
她把希平的手推开,说:“不用你管!”
希平笑道:“风姑娘,该起床了。”
风爱雨一听,翻了个身,背对着希平,来个不理不睬。
希平又在她耳边道:“别赖床,你还要带我去武斗门的。”
风爱雨道:“我不去了。”
希平吃惊道:“怎能不去?那可是你外公生日耶!”
风爱雨赌气道:“不去、不去!”
希平实在没办法了,威胁道:“风姑娘,你说好带我去的,若反悔,可别怪老夫不客气!”
风爱雨干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铁了心了。
希平苦笑,看来还是得出绝招,便隔着被子往她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风爱雨“哎呀”一声,掀开被子,叫道:“别打我屁股!”
希平趁此机会把她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然后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笑道:“小爱雨,不是我要欺负你,而是你太不乖了。”
风爱雨没有挣扎,似乎很喜欢希平这样欺负她?!她不明白,当希平叫她风姑娘时她就有气,而当希平叫她小爱雨时她的气就消了,被他抱着欺负时更是什么气也没有了,就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女人啊!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意识地或无识地期待和喜爱男人的无礼,以及强有力的欺负!
希平抱着风爱雨,在她未完全睡醒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就去武斗门,好吗?”
“嗯!”风爱雨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武斗门,是当今武当派的掌门师弟独孤霸一手创立的,屹立于江湖已有三十年,算得上是当今武林一大门派。
武斗门虽不及武当、少林、大地盟、明月峰这些门派的名声显赫,却也能与四大武林世家中的任何一家有得拼。
独孤霸是当今武林少数的前辈高手之一,当然,有些人也只是承认他是前辈而已,至于“高手”嘛!嘿嘿!
然而,独孤霸的仗义疏财、侠名远播,却是人人公认的。
独孤霸有一男两女,其子独孤鹰、大女儿独孤雪、小女儿独孤雨。
独孤鹰有一男三女。三女个个长得貌美如花,依序为独孤琴、独孤棋、独孤诗。武林青年们都想成为独孤霸的孙女婿,可这并不是说所有的青年都崇拜独孤霸,而是居于男人的正常心态--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人?除非他是性无能!
独孤霸的孙子独孤明,人长得玉树临风,可谓翩翩公子,是许多侠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兼梦中男人。他从小入少林,是少林俗家弟子中的顶尖高手,而且更兼有其他三家之长,为武林七公子之一。
独孤霸的两个女儿,大女儿独孤雪嫁给了碧绿剑庄庄主杜清风,然而却在二十一年前离家出走,直至如今还未有她的音讯。小女儿独孤雨嫁给了丐帮帮主风自来,但不想却在生产时因难产而离开了人世。这些是独孤霸胸口永远的伤痛!
今日的武斗门门庭若市,八方英雄豪杰、四方绿林好汉,云集而来。
整个武斗门的前厅共二十八张圆桌几乎坐满了人,前厅过去是正堂,有个不错的名字--玄武堂。
玄武堂左右摆了两列相连的矮桌,矮桌前是两排柔软干净的坐垫,最上面中间处是一张太师椅。
此时,玄武堂一个人也没有。
希平与还是一身乞丐打扮的风爱雨来到武斗门门前,见门前左右各有两排劲装武士,大门两旁蹲着两只大石狮,甚是威武。
希平笑道:“小爱雨,你外公混得挺不错的嘛!”
“那当然!”风爱雨高兴极了,并不全是因为她的外公混得好的缘故,而是因为希平叫她小爱雨。
这也是希平高明之处,因为一路上,每当他叫她风姑娘的时候,她就气得不理人,一旦喊她小爱雨,她就眉开眼笑,因而希平就“小爱雨小爱雨”地喊个不停,直喊得路人们听了也骨头酥--有够肉麻的。
两人走到两排武士前,却被为首那个拦住道:“请问两位有请帖吗?”
希平诧异道:“请帖?”
风爱雨叫道:“你看看我是谁?我也要请帖吗?”
那武士仔细地看了看她,怎么看也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小乞丐,只不过比一般的少年长得漂亮些而已,他道:“小兄弟,你是谁?哪门哪派的?让我通报总管,看他是否让你们进去。”
风爱雨气道:“你居然不认得我?我是--”
“爱雨!”一声惊呼从门里传出,接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从里面走出来。
那武士回头道:“杨总管,你认识这位小兄弟?”
风爱雨已经扑入老人的怀里,撒娇道:“杨爷爷,他们不让爱雨进去,我要你罚他们三天不得说话。”
杨总管抚摸她的头,笑道:“好好,爷爷罚他们三天不得说话。赵大,你怎么连表小姐都不认得了?还不赶快向表小姐认错?”
赵大在心里嘀咕:“表小姐?怎么是个男的?”口中却已道:“表小姐,小的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与小人一般见识。”
风爱雨鼻子一哼,不答理他,朝希平道:“喂,丑老头,我们进去!”
杨总管道:“爱雨,他是?”
希平自我介绍道:“我叫黄牛,是来给独孤霸祝寿的。”
杨总管回脸对风爱雨道:“爱雨,你先和你的朋友到里面去,你爹和你外公都很担心你的。快去吧!”
风爱雨趾高气扬地踏进了武斗大门。
希平自然也沾了她的光--免票入场。
希平和风爱雨进入前厅,满厅的英雄豪杰都打量着他们。怎么一个丑陋的中年人和一个俊俏的乞丐一起进来了?那丑大汉虽然拿着一把奇怪的刀,但怎么看两人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难道他们是独孤老爷的乡下亲戚?
各人心目中有各人的猜测,但也只是猜测一两下而已,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给予多大的热情和好奇,很快地又和同桌的人拉话。
整个前厅闹哄哄的。
希平看了整个前厅一遍,怎么也找不见雷龙和四狗--怪了,难道他们还没到?
风爱雨见他像个乡巴佬一样东张西望,微嗔道:“丑老头,你呆站着干嘛?”
希平收回目光,道:“我们也找个地方坐吧?”
风爱雨道:“我要进里面!啊,明表哥!”
厅中的英雄豪杰的眼光都朝玄武堂看去,只见从右边内门里走出一男三女,男的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女的长得如花似玉、闭月羞花。
然而,这三个女人看在希平的眼里却是不怎样,他连冷如冰这样的顶级美女都看过,何况眼前这三个女人?但是,不可否认,也是万中挑一的。
风爱雨惊叫着投入那翩翩公子的怀抱,这可把希平气炸了。
他也走到三个女人面前,把中间那个最漂亮的少女搂抱着大叫道:“表妹,我好想你呵!”
少女惊慌失措地想把他推开,却发现推不动,惊喝道:“你是谁?放开我!”
独孤明喊道:“畜生,放开棋妹!”
风爱雨从她的明表哥怀里抬头出来道:“丑老头,放开棋表姐!”
希平扭脸朝独孤明笑道:“你小子抱我女人,我就不能抱你妹妹?”
风爱雨嗔骂道:“死老头,谁是你女人了?”
希平放开挣扎不已的独孤棋时冷不防被她甩了一巴掌,他冷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跨前一步,一手把独孤明怀中的风爱雨拉扯出来,抱着她就大亲特亲。
亲得过瘾了,希平问风爱雨:“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大厅的英雄豪杰本来就很注意这边,刚开始看见那丑陋的中年人抱个漂亮的女娃娃,以为他是她的什么长辈,后来发现不是,已是哗然。此时又见那丑鬼把个年轻漂亮小伙子一个劲地搂亲,更是大声起哄,几乎要把大厅震塌。唉,江湖好汉哟!
独孤明和另外两个姑娘异口同声道:“大胆狂徒,快放了表妹!”
厅中的好汉都诧异--表妹?那少年是女扮男装?怪不得怎么看都奶油奶油的。
希平嘴角拉扯出一抹邪笑,道:“我抱我的女人,干你们屁事?!”
风爱雨趁此空隙,哭诉道:“你不是说到了这里就不缠我了吗?”
希平回眼凝视着她,举起右手抹去她眼角的泪花,道:“我改变主意了,决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高兴吧?”
这句话真得使大厅中的英雄好汉笑掉了大牙,有几个甚至笑着在地上打滚。
妈的,这么丑这么老,谁会喜欢你?还他妈的一个劲地沾沾自喜。
“高兴吧?”这种话也亏他说得出口!如果是一个大帅哥说这么一两句自大的话,还情有可原,到了他口中……高兴是不会,我看得去茅厕呕!
“真的?”风爱雨惊喜的语气,又把每个人的笑定格,全场的人为之瞠目结舌。好好的一个美少女干嘛去爱一个丑老头?
独孤明喊道:“爱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爱雨在希平怀里嗫嚅道:“表哥,对不起--”
“希平!”四狗的声音突然从前厅传来,打断了风爱雨即将要说的话。
希平扭头一看,只见雷凤、雷龙、四狗、碧柔、兰花等一干人朝他走来。
他放开风爱雨迎了上去,和四狗来了一个大拥抱,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四狗道:“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你,何况你手上还有一把刀?”
其他几人盯住他,道:“你真是希平?”
希平放开四狗,朝雷凤双手一摊,耸了耸肩,道:“你的男人!”
雷凤扑到他怀里,又哭又笑道:“我总算又见到你了,你不知道人家这段日子有多想你!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可是,你怎么会成了这个模样?”
希平苦笑道:“一言难尽。”
接着,他放开雷凤,又和雷龙相拥,笑道:“你的碧柔不介意让我抱一下吧?”
雷龙笑道:“没问题。”
希平来到碧柔面前,轻轻拥了一下她,道:“雷龙没有再去妓院吧?”
碧柔为之气结。
希平哈哈大笑,放开了碧柔,冷不防抱住旁边的兰花,亲了一下她的脸蛋,道:“兰花,香。”然后放开了她。
四狗大叫道:“黄希平,你别太过份!兰花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他立即过去抱着兰花,用手猛的在兰花脸上擦着被希平亲过的地方。
兰花被他们两人弄得羞红了脸,真恨不得脚下有道缝。
厅中的人见到又来了两个帅哥、三个美女,不禁又哗然!却见他们与丑老鬼轮番拥抱,又是不解--妈的!怎么这丑老鬼的朋友无论男女都那么的好看?
独孤明也被这一群来客搞糊涂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风爱雨却跑到再度抱着雷凤的希平身旁,责问道:“丑老头,她是谁?”
雷凤也问道:“希平,她是谁?”
风爱雨惊讶道:“为什么他们都叫你希平?你不是叫黄牛吗?你骗我!你这大骗子,从一开始就骗我,我恨你、恨你!”她跺跺脚转身跑回独孤明的怀里大哭。
希平苦笑道:“凤儿,你同不同意我把她娶回来?”
雷凤道:“这姑娘蛮可爱的,我看得出她真的喜欢你。你现在这个模样,她还喜欢你,你说你能不把她娶回来吗?以后这方面的事不要问我,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我不管你,只要你常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希平听了大是开怀,道:“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若她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六人进了玄武堂,独孤明问道:“请问诸位是哪来的?”
雷凤道:“我们是远扬镖局的。”
独孤明惊讶道:“远扬镖局?你们是雷爷爷的什么人?”
雷凤道:“我叫雷凤、他叫雷龙,雷战是我们爷爷,请问阁下是?”
独孤明道:“原来是凤姐姐,小弟有礼了,未知凤姐姐到来,告罪告罪!”
雷凤笑道:“独孤贤弟,未知者何罪之有?”
希平朝独孤明怀中的风爱雨道:“小爱雨,还不快过来?”
风爱雨哭喊道:“不,我不!你骗我,我恨你,再也不理你了!”
独孤明道:“凤姐,他是?”
雷凤道:“他叫黄希平,是我丈夫。”
风爱雨突然从独孤明怀中弹出来,冲着雷凤道:“你说谎!他是我的!”
希平用另一只手把她搂抱着,笑道:“凤儿没说谎,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知道吗?”
风爱雨用两只粉拳捶打着希平,哭骂道:“大骗子,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希平在她耳边道:“真的吗?那我就放开你了,以后再也不碰你。我这次是来真的,你真想这样?”
风爱雨突然停止捶打,那双手猛的伸过希平的腰背紧紧地搂抱他,一张泪流满面的俏脸儿仰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希平低头轻吻她一下。
雷凤取出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泪,道:“你叫爱雨?别哭,姐姐以后会疼你的。”
独孤明却为难了,他虽然对风爱雨没有男女之爱,但他却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岂能让她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独孤明想到此,道:“凤姐,不管他是谁,我不能让爱雨嫁给他!他又老又丑不说,还有了妻室,也许还带儿拖女的--”
“爸爸!”雪儿从里面跑出来,杜思思跟在她后面。
希平放开雷凤和风爱雨,蹲下去抱住跑过来的雪儿,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个不停,道:“雪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雪儿欢喜道:“这是我曾外公家,妈妈带我来这里玩哩!”
杜思思走到希平身旁,眼中闪过一抹欢喜,但瞬间又被幽怨代替。
独孤明和三姐妹以及风爱雨都同声道:“雪儿,他是你爸爸?”
雪儿高兴地道:“是呀!爸爸,我给你介绍,这是明表叔、这是棋表姨、这是琴表姨、这是诗表姨、这是雨表姨,她们都很疼雪儿哩。”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表姐,他怎么成了雪儿的爸爸了?”
杜思思脸一红,道:“他就是我跟你们提起的恩公,也就是雪儿口中常说的爸爸。”
希平抱着雪儿,笑道:“雪儿,你跟雨表姨说,爸爸要娶她。”
杜思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风爱雨却满面通红。
雪儿叫嚷道:“雨表姨,爸爸说要娶你!咦?爸爸为什么要娶雨表姨?娶是什么?”
希平哭笑不得。
独孤明却道:“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你不能娶爱雨,你当爱雨的父亲还可以!”
希平盯着他,道:“难道你小子想跟我抢女人?”
独孤明心想为了爱雨的幸福,说不得要做件违心事,先把爱雨从丑老头手中抢过来再作打算。
他道:“跟你抢又怎么样?怕了吗?是不是怕斗不过我,我可是比你帅多了!”
四狗插言道:“独孤明,我劝你还是不要做他的情敌,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多谢这位仁兄的提醒,要是你做我的情敌,我还考虑一下。至于他嘛,根本就不够资格做我的情敌,又老又丑,也不知你们为什么当是宝贝一样,真是天大的笑话!”
此时前厅一片哗然!
“独孤明,你别以为自己帅呆了,要做他的情敌,你根本不够资格!”冷如冰带着华小曼姐弟进来。
她的出现使得整个大厅的男人为之吞口水,所有的眼睛一刻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影,厅中所有美女为之失色。
冷如冰脸上的冰冷之态比从前更浓了,或许是练成了“寒冰禅”的缘故。
希平看见冷如冰出现,心中狂喜,但看到她那犹如寒霜一样的脸庞,心下一沉:“她不是来杀我的吧?还有她身边的华小曼也是一脸的怨恨,不会又是来找我麻烦的吧?惨了,我又不能真的与她们打,怎么办?”他悄悄道:“雷龙、四狗,帮我拦住她。”
四狗和雷龙应声而出,拦截她们。
四狗道:“美丽的姑娘,你找希平干什么?”
冷如冰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雷龙、四狗,你们两个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雷龙和四狗心头一震:“她怎么认识我们?”两人情不自禁地让开。
希平心中大叫惨了!
冷如冰走到希平面前,冷冷地盯着他,却见他抱着一个小女孩,冷然道:“你抱着的是谁?还不放下!”
雪儿嘟着嘴道:“我叫雪儿,你干嘛对我爸爸这么凶?还要爸爸不抱雪儿?雪儿就是要爸爸抱!”
希平头大如斗,道:“雪儿乖,先让妈妈抱,爸爸有事。”他把雪儿交给杜思思,面对着冷若冰霜的冷如冰,不知该说什么,许久才道:“冰冰,你怎么来了?”
冷如冰看了他好一会,突然扑入他怀里,哭喊着道:“人家想你!你这混蛋,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走了,我以为你不要冰冰了!”
希平全身一松,感到鼻子有些酸,然而还是笑道:“怎么会呢?我的冰冰这么美,谁舍得?”
冷如冰嗔道:“那你为什么跑得不见踪影?”
希平道:“你一醒来就大喊要杀我,我能不逃吗?”
此时,厅中的人莫不为这一幕闹剧给弄傻了--什么呀?这男人那么老那么丑,凭什么得这么多美人的投怀送抱?且一个比一个美?
就连独孤明心里都不舒服了,嘲讽道:“想不到你又老又丑,却还这么风流?”
冷如冰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拉着希平就往外走。
希平道:“冰冰,你要干什么?”
冷如冰边走边道:“我再也无法忍受别人说我的男人又老又丑了!”
希平回头对雷凤等人道:“你们先等着,待会我就回来。”
希平走后,大厅更加喧哗,英雄豪杰议论纷纷。
独孤明和雷凤趁此机会把各自的人相互介绍、相互认识,虽然刚才彼此之间有些不愉快,但都因希平而起,希平走了,各人自然忘了那一丁点儿小摩擦,不至于伤了两家的和气。
然而,却有一个人无法释怀,也就是被希平抱过的独孤棋,这美丽的姑娘对希平的非礼一直耿耿于怀。
她道:“他实在太可恶了,我和他从未谋面,他见了我就乱抱,我要他向我赔礼道歉!”
独孤明和她的两个姐妹都支持她,但其他的人却是不以为然,雷凤这边的人早就知道希平的德性,而杜思思也不禁想着:“不过是抱一下而已,他曾大胆无礼地看我的裸体、看我穿衣,还毫无避忌地和我同眠一床哩!”
风爱雨却大声道:“棋表姐,你不知那家伙还要我和他共同沐浴哩,羞死人了!”
妈的,被她打败了,明知羞死人,还说得那么大声?
在杜思思怀中的雪儿嚷嚷道:“棋表姨,为什么要爸爸赔礼道歉?你不喜欢爸爸抱吗?被爸爸抱着,是很舒服的耶!而且睡在爸爸的胸膛最舒服了,妈妈也睡在爸爸身边哩!棋表姨,你要不要睡到爸爸身边?”
独孤棋和杜思思的脸一阵红晕,同声斥道:“雪儿!”
独孤明惊问道:“表姐,雪儿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杜思思的脸更红了,却不答言,想是默认了。
雪儿又一次叫嚷道:“当然是真的,还是妈妈叫爸爸上床的哩!”
杜思思羞得无地自容,大斥道:“雪儿,你再说,妈妈就不理你了!”
独孤明知道事态严重,转问雷凤道:“凤姐,你那个丈夫到底是什么人?”
四狗抢先道:“独孤公子,你放心好了,他肯定不是个又丑又老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得到我们小姐的青睐呢?”
雷凤道:“兰花,掌他嘴巴,多嘴!”她却不自觉地笑了。
独孤明放下了那么一点点的“心”,朝华家两姐弟道:“请问两位是?”
华小曼道:“我们是长春堂的,我叫华小曼,他是我弟华小波。”
独孤明盯着华小曼,质疑道:“你和黄希平又是什么关系?”
华小曼无言以答,华小波却道:“我姐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和冷姐姐倒是很好。”
雷凤奇道:“冷姐姐?是否刚才那位姑娘?”
华小波道:“是的,他和冷如冰姐姐一同到我们家求医,我们才认识的。”
雷龙和四狗同声道:“冷如冰?她就是冷如冰?!”
众人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何这么激动,这也只有他们心知肚明。原来把希平带走的那美女就是艺妓冷如冰!她不是在群芳楼吗?什么时候给希平泡上了?希平护送的女人不会就是冷如冰吧?这伪劣的“护花使者”,把自己“护送”的鲜花摘了也不告诉兄弟一声,真他妈的混帐!
正在他们沉思时,从玄武堂的侧门进来了许多人,有少林方丈的师弟圆正大师、武当掌门静虚子、丐帮帮主风自来、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火与洛草、神刀门二公子赵子威、天风堡父子徐飘然和徐青云、独孤霸的拜把兄弟南极仙翁欧阳南天、丐帮长老笑面丐、独孤鹰夫妇,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今天的寿星公独孤霸。
华小曼姐弟一见到赵子威就跑了过去,口中呼道:“威哥哥!”
赵子威长得有希平一般高大,不算漂亮,但看上去也极顺眼,脸上时常挂着笑容,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有感觉。
他把两姐弟一手一个搂在怀里,笑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风爱雨也在同一时间小鸟似的扑到风自来的怀里,撒娇似的哭笑不已。
风自来爱抚着她的头,笑道:“你没事就好,爹真怕你会出什么问题,整日为你担心,叫帮里的兄弟找你又找不着。我知道你是想自己一个人来外公家,好证明你长大了,也好给爹一个惊喜,是吗?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你知道爹好担心你吗?好了,去向你外公问好。”
此时,出来的大人物已经按宾主次序坐好。
独孤霸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只见他红光满面,看上去的确有几分威严。
风爱雨离开风自来的怀抱,又投入她外公的怀里继续撒娇。
玄武堂的两排坐垫上,左边依次坐着少林圆正、洛火、洛草、赵子威、华小曼、华小波、徐飘然、徐青云,右边依次是武当静虚子、南极仙翁、风自来、笑面丐、独孤鹰夫妇。
独孤明走上来,道:“爷爷,这两位是雷爷爷的孙女雷凤和孙子雷龙。”
独孤霸虎躯一震,仔细地打量着雷凤两姐弟,脸含笑意,不住地点头。
雷凤和雷龙抱拳道:“孙儿祝独孤爷爷寿比南山!”
独孤霸道:“好!果然不愧是雷老哥的后代,真乃人中之龙、人中之凤!你们爷爷还好吧?我已有二十年没有见他了,亏他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
雷凤道:“我们爷爷奶奶都很好,他们都惦记着您老人家,只是因为路途遥远,没力气来了,让孙儿们来给您祝寿。”
独孤霸点点头,朝南极仙翁一指,道:“这是你们欧阳爷爷。”
雷凤和雷龙知道欧阳南天也是爷爷的拜把兄弟之一,一见之下,惊喜万分,道:“孙儿见过欧阳爷爷。”
南极仙翁用手摸了摸他那白胡子,道:“好、好!”
经过一翻介绍认识之后,雷凤带领着雷龙他们四个坐到右边的坐垫上,杜思思也抱着雪儿坐到了右边。至此,右边全部排满了。
风爱雨从独孤霸怀里出来,与独孤明坐到左边。
同在此时,仆人们开始上酒菜,寿宴正式开始。
希平被冷如冰带到离武斗门最近的斗云客栈,随便要了一间房。
一进房,希平就搂着她,道:“冰冰,你要恢复我的容貌?”
冷如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希平就在她的脸蛋上猛亲不止。
冷如冰嗔道:“你别捣乱!要亲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先替你恢复容貌。”
希平听了这句话,心里比吃了什么糖还要甜上一百倍一千倍--哈,这冰美人竟然跟他说这样的情话?
他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来杀我的,想不到……嘿嘿。”
冷如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倒了一些透明的药水在手掌上,往希平脸上一抹,然后使劲地擦着,道:“你还说?你那天对人家使坏完之后,就跑得无影无踪,我一醒来不见你,我的心就一片灰暗,后来听小曼说你来武斗门了,我本想立即跟来,但你这混蛋,把人家弄得全身没有一点劲。还有,你对小曼做了什么?她在你走后,一直闷闷不乐,有时睡梦也骂着你。”
希平笑道:“不过是亲了她几下。”
冷如冰道:“怪不得那天她的嘴唇又红又肿,原来又是你使坏!她还说什么蚊子咬的,看来她对你这只大公蚊又爱又恨。”
希平道:“我看纯粹是恨,因为我这个丑老头把她留给威哥哥的初吻夺走了,而且,在同一天里,起码吻了她两三百回。现在想起来,还蛮过瘾的。”
冷如冰轻推了他一下,道:“以后你若随便乱吻,我就和你没完。去吧!用清水洗干净,就能恢复你原来的样子了。”
希平怀疑道:“不会吧?我以前洗了不知多少遍了,都没有效。冰冰,你不会是又在耍我吧?”
冷如冰笑道:“谁耍你了?我用药水把你脸上的易容药化去了,现在不过是洗干净你那张臭脸……还不快去?”
希平色色地看着她,道:“冰冰,你帮我洗,好吗?”
冷如冰能说“不”吗?第 十 一 章 明 月 未 明
酒菜已经上齐了,独孤霸从椅子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用洪量的声音喝喊道:“多谢各位英雄看得起老汉,请干这一杯!”
前厅中的英雄豪杰都举杯站了起来,以整齐的声音道:“祝独孤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干!”
众豪客与独孤霸一饮而尽,前厅又恢复了喧哗。
玄武堂的客人便与独孤霸饮酒、话家常、谈论武林当今形势……正在热闹之际,前厅一阵静默,然后又是一阵哗然。只见一对男女向玄武堂走来,男的高大威猛、俊美绝伦,女的冷若冰霜、艳绝天下。
他们走到独孤霸面前,抱拳道:“祝独孤老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此时雷凤和独孤明等一干人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独孤霸却未知,他笑道:“请问两位是?”
希平道:“在下黄希平,特奉雷爷爷之命,来为独孤老爷拜寿!”
冷如冰道:“冷如冰向独孤老爷拜寿!”
独孤霸欢喜道:“哈哈,原来你们是雷老哥的人,怎么不与龙儿凤儿一起?”
希平道:“我们本来一起的,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一下,请独孤老爷见谅!”
独孤霸笑道:“自家人讲什么客套话,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想必你是雷老哥的徒孙吧?看你拿着烈阳真刀,是不是学会了‘雷劫刀法’?”
希平一下子得意起来,道:“当然学会了,要不要表演两招给您看?”他从来不放过任何出风头的机会。
此时,前厅的好汉早就叫嚷着赞同了,独孤霸也想看看传闻中的“雷劫刀法”是怎个厉害法。他虽然听说过,却没有真正看过,如今既然可以亲眼目睹,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然而,华小曼姐弟却是嗤之以鼻--什么雷劫刀法?烂透了!
冷如冰趁这空档时间,坐到了风爱雨身边。
风爱雨惊讶道:“他是黄希平?”
冷如冰淡淡地道:“除了他,还有谁做得出这种事?”
风爱雨一想,的确,也只有他才做得出这样自大自夸的变态之举!
希平正准备表演时,从前厅又走进了两个蒙面女人,只见她们的身影和步态都好到了极点,露出来的两对眸子更是各具特色。
当这两女出现之后,厅中大半的人为之一震,特别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独孤明、赵子威、徐青云,他们三人的眼珠都盯着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仿佛能够透过面纱看到面纱后面的脸容一样。
希平对于这两个女人的到来很是反感,她们不但妨碍了他大出风头,而且把别人对他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妈的,又是蒙面女人,这么臭屁!
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用无限好听的声音道:“明月峰梦香拜见独孤老爷。”
厅中所有人--除了希平、雪儿、风爱雨--的心头为之一震。明月峰?
冷如冰心想:“明月峰的梦香,不就是施竹生口中的第一美女吗?”
独孤霸笑道:“多谢姑娘看得起老汉,请坐、请坐!”
两个蒙面女人就坐到了冷如冰身边。
希平大喊道:“还有没有人来?没有人来,就轮到我了!”
他为了重新集中全场的注意力,也是为了表示对这两个来得不是时候的臭屁客人的不满,特别用他在唱歌时所能达到的最高音量嚎叫出了这句话。
果然,前厅中的好汉们又热烈响应地起哄着,独孤霸也重新坐回了太师椅上,脸含笑意地看着希平。
希平对这个反应大是满意,道:“各位,请看我的天下无敌刀法!”
他拔出刀就摆出那两个姿势,没几秒钟就把全部的动作做完了,重新把丢在地上的刀鞘捡起来,归刀入鞘。
满厅的人除了雷凤冷如冰这干人和华小曼姐弟外,几乎都是瞠目结舌看着这一连串动作。
希平收刀入鞘,环顾一周后,道:“各位,怎么样?是不是太厉害了?”
几乎满厅的人都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连独孤霸也不例外。接着是满堂笑声,再后就是喝骂声。然而,这满厅的笑骂声中,却有一个清亮的掌声。
希平一看,原来是一脸兴奋的雪儿正在使劲地鼓掌。
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道:“我就知道雪儿是爸爸的好孩子,来,爸爸抱你到那边去。”
雪儿欢喜道:“爸爸,你好厉害耶!”
希平道:“自然、自然!”他抱着雪儿走到冷如冰身边的蒙面女人面前,道:“见不得光的,你能否到另一边去坐?”
那蒙面女人怒道:“闭上你的狗嘴,你才是见不得光的--”
梦香道:“抱月,不得无礼!这位少侠,你为何要她让坐?”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我要坐在冰冰身边。”他手一指冷如冰。
“不得对梦香小姐无礼!”似乎有三四个声音在希平背后响起。
希平转身一看,独孤明、徐青云、赵子威三人站在他的后面,个个怒气冲冲。
他不理会他们,突然朝独孤霸道:“独孤老爷,今日如果有人在这里打架,您会不会生气?”
独孤霸此时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雷战的人,一边是自己的孙子以及四大武林世家,夹在中间的更是武林中名望极高的明月峰。
他也明白是希平先惹上明月峰,这就已经让他头痛了,后来加入的三个青年,一个是自家人,另外两个也是自己惹不起的。这个叫黄希平的青年好像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即使能够叫自己的孙子回来,而让雷龙他们相帮,也是惹不起明月峰和四大世家。唉呀!雷老哥,你怎么会有这种徒孙?
考虑再三,独孤霸道:“希平,给爷爷一点面子。”
希平笑道:“那是、那是--你们听到没有?别在我屁股后面逞能,快回到你们的地盘上去,不然独孤爷爷就要生气了。爷爷,是不是这样?”
独孤霸差点被他气晕,哑口无言。
独孤明三人更是气得吐血,同声道:“小子,别啰嗦,有种就放开雪儿,划出道儿来!”
希平也来火了,喊道:“啊呀呀!真想干?四狗、雷龙,有人欺到我屁股上来了,你们两个还坐得那么安稳?”
雷龙听了还犹豫,四狗一听就挺身而出,雷龙也跟着四狗走到希平身旁。
碧柔道:“师姐,你不阻止他们?”
雷凤狠声道:“为什么要阻止?有人胆敢欺我雷凤的男人,他们一个是我雷凤的弟弟、一个是希平的伙伴,难道不应该去助拳吗?”
碧柔无话可说。
四狗道:“希平,他们三个,我们三个,打起来铁定是我们赢!”
希平道:“还用说?冰冰,帮我抱着雪儿。”
冷如冰抱住雪儿,道:“他们是武林七公子,你们斗不过他们的,别逞能。”
希平哂道:“什么武林七公子?没听说过!我们是远扬镖局三战将,管他什么公子,一个个踩死!”
四狗接口道:“对,踩成烂牛屎!”
抱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梦香的另一边坐下。
冷如冰道:“希平,不要闹了。”
然而,被激怒的三人却不肯放过他们,道:“他们想不闹也不行了。”
希平突然笑道:“噢,是吗?我看未必,我最是听冰冰的话了。四狗、雷龙,你们先回去,我的冰冰叫我们不要闹了哩。来,雪儿,爸爸抱!”他居然抱着雪儿,一屁股坐到抱月让出的空位上。
雷凤对回来的四狗和雷龙道:“就应该这样,看谁还敢欺负我们,哼!”
独孤明三人可是真的气得要跳楼,他们被希平气得火冒三丈直想大干一场,这小子却突然间拍拍屁股不干了,抱着一个小女孩只管和她玩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然而,他们却不好动手,只好干站着。
独孤霸道:“明儿,回来!”
徐飘然也道:“青云,别闹事!”
“小子,你给我记着!”三人丢下一句狠话,怏怏不乐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希平在冷如冰耳边道:“冰冰,你看这三个傻蛋,还想学我当护花使者!也不秤秤自己的斤量,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气个半死!”
冷如冰淡然一笑。
希平又道:“冰冰,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和你以前一样蒙面哩,真臭屁!”
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小,梦香自然听见了,狠狠地瞪他一眼,鼻子哼了一下。
希平不以为意,对怀中的雪儿道:“雪儿,待会爸爸教你唱歌,好吗?”
雪儿欢喜道:“好呀!”
冷如冰想起希平表演刀法时,雪儿是唯一拍掌的人,且拍得很认真,现在更因为希平要教她唱歌而欢喜不已,怪不得希平拿她当宝贝了--真是好女儿!
此时,独孤霸整理了情绪,道:“各位,刚才是年轻人一时动冲,打扰了大家的雅兴,请大家继续!酒宴完了之后,老汉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宣布。”
厅中的好汉们其实并不因为刚才的事而不快,他们看见有人要打架,早就等着看热闹了,后来不打了,反而心里不爽--唉,好戏未开锣就收场了,没劲!
于是,宴会继续,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吹牛的吹牛,到得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的时候,独孤霸狂喊道:“各位英雄豪杰,明天老汉大摆擂台,为三个孙女择佳婿,凡是青年英雄都可以上来打擂台。”
男人们一听,喧哗哄然,在这热闹的气氛中,酒宴达到了高潮。
酒宴结束后,前厅的武林豪杰都到外面去找客栈投宿了,准备养足精神,明天来打擂台,把独孤家的美女娶回家。
玄武堂的这些宾客,就住入了武斗门的客房。
在这些贵宾中,又数希平这一干人最不受欢迎了。若不是独孤霸碍于雷战的老脸,早就把他们赶出武斗门了。如今让出一个叫“醉人居”的小院落给他们住,也是为了省得他们不知好歹,与其他的贵宾发生冲突。
独孤霸本来对雪儿叫希平作爸爸觉得很奇怪并且很恼火,后来听杜思思说出了前因后果,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又因雪儿跟希平在一起,独孤霸只好同意杜思思也住到醉人居去。然而,风爱雨也要到那边去,他自然不许,却又拗不过她的苦苦哀求,便让她父亲风自来劝说,但是劝说无效,风自来抵不过他女儿的两滴眼泪就心软了。独孤明呢!自从散会后,就跟着明月峰两女八边有跑,不再理会他的表妹了,所以风爱雨最后还是跑到了希平所在的醉人居。
其间,华小曼姐弟也过去醉人居了。没办法,他们的威哥哥也与独孤明和徐青云一起去向明月峰那两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大献殷勤了。而且,他们本来是与冷如冰一起来的,不到希平这边又能到哪里去?
希平自从宴会结束后,便和雷凤等人前往醉人居。
途中,他们把各自的经历说了一番,希平才知道,原来爷爷为了引施竹生上当,特意用三辆马车护送三个离不开她们的男人的女人蒙着脸一同上路。
施竹生果然上当,跟踪了十多天,当抢人时才发现没有冷如冰在其中,立即掉转马头追赶希平。
希平自然也把自己的经历说了,其中发生的桃色事件省去不说,他的脸皮虽厚,却也知道这些事儿不能说,只能做。
不知为什么,雷凤和冷如冰忽然变得很熟络。
雷凤道:“如冰,你知道吗?是我叫希平把你弄上手的哩!”
冷如冰嗔道:“凤姐,你怎么可以容他乱来?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在我面前经常提起你,我当时听了就不高兴。”
雷凤笑道:“你吃我的醋?”
冷如冰尴尬地道:“那时的确有一点点,现在却不会了,我只想多找几个盟友,你不会反对吧?”
雷凤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希平,幽然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他要搞多少女人就去搞,只要他对我好。”
一旁的四狗叹道:“要是我的兰花有小姐你一半开明就好了。”
兰花嗔道:“死狗,谁管你了?有本事,你去娶十个八个回来!”
四狗简直是受宠若惊,道:“真的?兰花,你太好了,我为你感动!我发誓,爱你不变!”说罢,搂着兰花就乱亲起来。
碧柔道:“死狗,别太夸张,还有你!”她一指雷龙,道:“我可不许你去碰别个女人,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雷龙怯怯地道:“我对你是一心一意,今生只爱你一人,绝不碰第二个女人!”
四狗赞同道:“是呀!碧柔小姐,公子只爱你一个。就连公子曾经想去一见的冷如冰小姐现在都成了希平的冰冰了,我看你也不要吃干醋了!”
碧柔和冷如冰齐声斥道:“死狗!”
希平笑道:“四狗,到了住处,我们唱歌,好吗?”
许多人惊怕道:“你要唱歌?”
雷凤奇道:“希平,你会唱歌?”
冷如冰哂道:“他唱的什么歌,难听死了!”
四狗苦丧着脸,摇头道:“希平,你别害我,兰花会骂!”
雪儿惊喜道:“四狗叔叔,你也会唱歌吗?是不是唱得像爸爸一样好听?唱给雪儿听,好吗?”
希平笑道:“雪儿都说要你唱了,你能不唱吗?”
四狗像斗败的公鸡,无奈地道:“好吧!”
一群人就这样跟随着领路的仆人来到了“醉人居”。
这个小院落里有六间房,还有个不算小的厅堂。
他们刚到“醉人居”没多久,杜思思、风爱雨、华小曼姐弟也过来了。
雪儿一见杜思思便大喊道:“妈妈,爸爸和四狗叔叔要唱歌哩!”
华小曼姐弟一听,立即变了脸色。
风爱雨走来就道:“雪儿,让阿姨抱。”她把雪儿从希平手中接过来,又交给了杜思思抱,一双眼睛死盯着希平看。
旁边的雷凤突然道:“冰冰,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去把各自的房间定好。”
于是,一群人走了七七八八,只剩风爱雨和华小曼,还有被她们包围了的希平。
风爱雨打破沉默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希平故作不知地道:“我哪里骗你了?”
风爱雨跺跺脚道:“你还不承认?你把自己易容得又老又丑,又说自己叫黄牛,还有这么多女人!”
希平好一会才道:“我也不是存心要骗你,我在遇到你之前,已经是那个模样了,你以为我喜欢自己又老又丑吗?这都是冰冰搞的把戏。还有,你说我女人多,我却觉得冤枉,我有多少女人,与你何干?”
风爱雨哑口无言,眼泪直流;一旁的华小曼也听得脸色大变。
希平转对华小曼道:“小姑娘,你不和你的威哥哥一起吗?”说罢转身就走。
风爱雨和华小曼在他背后同声喊道:“站住!”
希平站定,回转身来,正想说话,两女已一左一右飞扑入他的怀抱。
希平道:“我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你们还要做我的女人吗?”
风爱雨哭道:“沐浴时,你为什么不要了我?”
希平的心一酸,轻拥着她们,道:“我感觉到你在哭,不忍心占有你。”
风爱雨道:“或许我真的哭了,但我那时根本就不想拒绝你,你走出去之后,我在心里恨你哩!我并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突然间无法面对这件事情--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凶?呜呜!”
希平叹道:“我那时不是说我有一大堆老婆吗?”
风爱雨道:“我以为你是跟我开玩笑的。”
希平道:“现在你知道了,你还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风爱雨在希平怀里猛的点头,“嗯”了一声。
希平看着华小曼道:“小姑娘,你呢?”
华小曼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道:“你不要叫我小姑娘,我已经长大了。”
希平笑道:“叫你小曼,好吗?”
华小曼道:“嗯!”
希平逗她道:“你不是说要把初吻献给威哥哥吗?”
华小曼嗔道:“我的初吻给了你,我还拿什么给威哥哥?”
希平道:“初夜。”
华小曼跺脚道:“你--初夜也是给你,我什么都给你!”她踮起双脚,一双手勾住希平的脖子就献上她那湿润的红唇。
希平不客气地低头和她热吻,直吻到她透不过气,面泛桃红,才放过她,转而对风爱雨道:“小爱雨,你要不要?”
风爱雨闭上双眼,期待着。
希平俯首下去,吻了她久久……希平和两女吻够之后,正准备收工,却听雪儿道:“爸爸,雪儿也要爸爸亲。”
杜思思抱着雪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背后。
希平放开风华两女,把雪儿抱过来,在她那可爱的小脸蛋上亲了几下。
雪儿道:“妈妈也要爸爸亲。”
杜思思低首无言,脸红耳赤。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的羞涩!自从遇见他之后,从来就拒绝不了他。
他看她的裸体时,她不觉得愤怒;他做她女儿的父亲,她也没有强烈地反对。而且,她还心甘情愿地和他同眠一床,很享受地睡在他的臂弯里。
唉,若是以前遇到的是他,该多好!如今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且还忘不了那冤家……突然,杜思思觉得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随后她知道希平正用他性感的嘴唇轻柔地碰了一下她的眼睫毛。
随后,她听到他用很温柔的声音道:“我总觉得你心中有一个秘密,若果有一天你守累了,你就到我的怀里来诉说,我愿意做你的聆听者和守护者。”
杜思思的心一颤,鼻子一酸,仰首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强壮和俊美,又是如此的温柔而多情!
希平朝她一笑,一手抱着雪儿,一手搂着她的蛮腰,道:“咱们唱歌取乐去!”第 十 二章 逼 我 娶 你
希平又要唱歌了!
这次的阵容却是极其庞大。四狗和杜思思母女自然是必到的,华小波被希平死拖硬拉了过来,雷凤、碧柔、兰花也都来了。只有雷龙和冷如冰、华小曼没到。
主唱当然是希平了,四狗和雪儿间隔也喊叫一两声,而四狗和华小波的专职是敲铁盘、铁碗、木桌、木椅以及踏铁桶等等、等等。
然而,开唱没多久,雷凤、碧柔和兰花便离开了小厅,回到冷如冰的房间,却见华小曼也在。
冷如冰淡然一笑,道:“凤姐,怎么不听了?”
雷凤道:“在这里也能听见的。是不怎么好听,但他们自得其乐,也别有一番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很喜欢希平这个样子,只要他快乐,我也就快乐。若他正经八板的,或许我们也都不快乐了,他也不是我们所爱的希平了!”
冷如冰道:“他们唱得难听倒是次要,一看到他那副唱歌的德性,我就又难受又好笑,十足的乡巴佬!现在听来,却觉得轻松了许多。我以前不赞成他唱歌,但从现在开始不会反对了。不过,凤姐,说实话,他对敌的那一刻,最令我动心!”
华小曼道:“他那种烂刀法也敢和人对阵?”
冷如冰淡然道:“小曼,当你第一次看见他的真面目时,你的心是怎样的?”
华小曼回忆道:“其实,我在他又老又丑的时候已经心动了,当我看见恢复容貌的他时,我简直要晕倒!我那时觉得他就像个天神一样,令我神魂颠倒!”
冷如冰笑道:“你太夸张了。平时的他就像一个孩子或者无赖,但是,你若看见他真正进入对敌状态,你就会知道他那套烂刀法有多么恐怖!他那时或许像个天神,但在敌人的眼中,绝对是一个魔将!”
雷凤回忆道:“我没见过他使用那套刀法对敌,但是我那次策马奔到他背后时,他在转身的瞬间就一拳把我的骏马打倒在地--我的心也在那一刻同时被他击倒。”
华小曼怀疑道:“真有这么厉害?”
冷如冰淡淡地道:“就算所有人都看扁他,我们却不能,因为我们是他的女人!”
四狗和华小波本来并不怎么情愿,然而后来也来了劲儿,因为他们想不到还有三位忠实的听众--杜思思、雪儿、风爱雨。
这六个人就组成了一个小天地,张扬着制造出一种不像音乐的音乐--不,也许像某个时代的摇滚乐,但在他们那个时代却是不容于世的。
整个武斗门被他们吵得不得安宁。
独孤霸和南极仙翁恨不得没有雷战这个拜把兄弟,好把这一干人全部赶走。
武当的静虚子怎么也静不下来。
少林的圆正大师在念佛经时,念着念着突然也跟着希平的歌声喊叫一两句,猛的醒悟过来,便用小木锤敲两下自己的秃头,以示清醒。
追着明月峰两女跑的三位公子,正各自把自己夸了又夸,然后又把她们赞了又赞,却听得希平等人住的“醉人居”响起嘈杂之声,看到明月峰两女的额头皱了一下,他们就又顺势把希平咒了又咒骂了再骂。
而后,忽然听得梦香道:“我们也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三人便异口同声道:“梦香小姐请!”
希平想不到会有这么多听众,而且这次真的是不请自来了,陆陆续续地来了独孤三姐妹、徐青云、独孤明、赵子威和那两个臭屁女人!
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莫名其妙。不过,这两人此刻已被希平同化了,竟觉得有人来欣赏他们的杰作,大是有面子。
然而,前来观看的这一群人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先不说四狗和华小波正经八百地敲着那些令人发笑的东西,雪儿竟然坐在希平的脖子上,使劲地鼓掌叫喊。
希平看到他们的到来,还特意欢迎他们道:“各位歌迷朋友,很感谢你们的青睐,本歌神将献上最最经典的歌曲,让诸位耳目一新。”
的确耳目一新,谁他妈的见过如此阵仗?
四狗忽然对希平道:“希平,那两个女人也像你的冰冰一样蒙面,咱们也问问她们是否有三关。若有三关,我也闯闯,说不定能娶她们做老婆。你知道的,我的兰花不反对哩!”
希平也来了劲,道:“她们是很臭屁,不过就不知有没有我的冰冰一半漂亮。”又转头对梦香和抱月说:“喂,那两个蒙面的见不得光的女人,你们是否设有什么三关?”
独孤明三人骂道:“混蛋,嘴巴放干净点!”
希平笑道:“三位放心,我刚刚才刷了牙漱了口。”
抱月冲他道:“你说什么三关?”
四狗笑道:“就是像群芳楼的名妓那样大设三关,破关者可以和姑娘你同床共枕啊!”
独孤明三人大骂道:“住口!梦香姑娘又不是妓女,你们别损了她的名誉!想和梦香姑娘同床共枕?白日做梦!”
梦香和抱月却出奇地平静,两双眼睛各有韵味。前者的像梦幻一样令人迷醉,后者的清澈得令人惊叹。
四狗笑道:“人家姑娘都不出言反对,你们三个啰嗦什么?”
独孤明三人还是异口同声道:“我喜欢!”
希平笑道:“嘿,四狗,你想和那两个女人同床共枕,只要过了他们这三关就行了。”
四狗一拍脑门,恍然道:“果然如此。”
希平道:“不过我觉得唱歌比泡妞好玩多了,四狗,咱们继续唱,让人家也风流风流,不然咱们一出马,他们就没得混了,你说是吗?”
四狗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是。”
独孤明怒不可抑地道:“今日就是雷爷爷在此,我也要教训你们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说着说着,独孤明就拔出佩剑,走向四狗和希平。
梦香用她那如梦似幻的声音道:“独孤公子,算了。”
她的声音虽轻,听到耳里却有某种震慑力量。
四狗却火上加油地道:“想打架?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独孤明再也无法忍受满腔的怒火,若非独孤三姐妹拦阻,他早就挥剑把四狗削成数截了!
此时,在房间的人听得外面大吵,也都出来了。
兰花嗔道:“死狗,你又招惹是非了?”
四狗道:“兰花,到房里取我的霸王枪来!”
兰花有些犹豫,雷凤道:“兰花,去吧!”
冷如冰担心道:“凤姐,四狗是不是独孤明的对手?毕竟他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盛名之下无弱者。”
雷凤道:“远扬镖局虽名不经传,却也不是吃素的。”
雪儿道:“四狗叔叔,你要和明表叔打架吗?”
希平笑道:“雪儿乖,到妈妈那边去,爸爸也要打架了。”他把雪儿塞到杜思思怀里。
杜思思惊道:“你也要去?”
希平把她们母女轻拥着,亲了一下杜思思,道:“我和四狗是从小打到大的兄弟,他要打,我能不打?”
兰花已经再次出来,她把四狗那柄长两米七十五公分的霸王枪取了来,交到四狗手中。
独孤明早已挣脱了独孤三姐妹的拦阻,如今见四狗手中拿了兵器,便大踏步过来,双方相隔四五米对峙。
独孤明身为武林七公子之一,是武林年轻一代中的顶尖高手,甚至其父亲独孤鹰也不是他的对手。身怀少林的“般若神掌”、武当的“太虚剑法”、南极仙翁的“仙霞剑法”和自家的“武斗拳”,这四项绝技中,每一项都可以说是独步武林,何况四项集一身?
四狗自从学了“霸王枪”和“轰天掌”之后,便没有与人真正干过,手早就痒痒的,恨不得与人大干一场,以验证自己的神功到了何种惊人的地步!
两人在出手前就造就了一种逼人的气势。
独孤明虽然脸色凝重,给人的感觉却是不着边际,使人摸不透他的虚实,这就是他的“太虚剑法”出手前所特有的现象。
四狗手持霸王枪直视前方,大有勇者无敌之势,强劲无比。
独孤明剑诀引动,脚下迅速飘移,围绕着四狗快速旋转,最后只可见一圈白影。
身在其中的四狗,此时才知道独孤明的厉害之处,他根本无法把握独孤明的真身,也不知道独孤明在什么时候要从哪个方向出手。
片刻后,他的霸王枪已经蓄够气势,再不能处于被动了。
四狗突然冲天而起,以图脱离独孤明用他的速度造成的虚无缥缈的包围圈,却不料当他冲天而起时,独孤明的包围圈也随之而起,而且转速越来越快,大有出手之势。
半空中的四狗,横空平躺,枪带着身体急速旋转,只见刹那间在空中的两道人影转成的两个大小圆圈忽缩忽扩即碰即离,枪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正在大家眼花缭敌时,四狗旋转的身躯突然在空中停顿,猛的朝一个方向刺出迅猛无比的一枪。
独孤明飘移旋转的虚影也在四狗的霸王枪刺出的同时变为实体,在四狗强劲的攻击下,双脚急速在空中虚踏后退,手中的长剑幻出若虚若实的剑招,把四狗强悍的枪势抵挡住。
就在四狗回枪之际,独孤明剑势一变,施展其“仙霞剑法”,人似一片云霞浮在四狗的枪杆上随势飘来。
四狗一惊,右手执枪,左手一记“轰天掌”,刚猛的掌劲迎上那片云霞,却见云霞突然金光闪闪。独孤明的左手也是一记“般若神掌”拍出,两股强猛的掌劲相撞,发出一阵爆竹似的声响,掌劲逼得地上飞沙走石,围观者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四狗和独孤明在对上掌的那刻,各自闷哼一声,倒退了七八步,落下地来。
四狗落地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独孤明勉强站定了。
显然是四狗的掌力不及独孤明的掌劲,然而这也是他刚练不久修为不深的缘故--至少在四狗心中,这个理由是成立的。
雪儿在两人落地之后,大是拍掌叫好。在她眼中,好看多于惊险。
独孤明淡淡地道:“你败了。”
兰花急忙跑过去扶起四狗,关切地道:“死狗,你没事吧?”
四狗勉强笑道:“死不了!想不到独孤明这家伙果然有两手,要是继续打下去,我肯定被他宰了,到时你兰花就要守寡了。”
希平见四狗没事,心下一松,也笑道:“你小子还是没有长进,打了几十年,他妈的没有一次得胜的。”
独孤明喘过后,指着希平道:“还有你!我要教训你!”
风爱雨拦在希平身前,向独孤明哀求道:“表哥,不要!希平他不会武功,刚才在玄武堂你也看到了,我不准你对他动刀动剑!”
独孤明为难道:“爱雨,让开!他这个人太可恶了,我只是略微教训他一下,不会真伤了他。毕竟,他是雷爷爷的孙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
风爱雨喊道:“不!”
希平把面前的风爱雨把在怀中,使劲地亲了一下她,笑道:“小爱雨,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不但唱歌无人能及,打架也是从来没有败过!不信,你问四狗,我是村里的拳王加歌神哩。”
他的话使得在场的许多人笑了,就连不易波动的明月峰两女的眼中也有了些许的笑意--村里的拳王和歌神?他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他面对的可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顶尖高手,凭他一个不懂武功的乡巴佬,也敢在这里撒野?
然而,冷如冰和四狗这些人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他们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确从来没有真正败过。只是,他们当然也不承认他是无人能及的歌神。
杜思思也没有笑,她想起地狱二杰见到他时落荒而逃的狼狈,使她觉得这个男人必然身怀绝技,只是她想不明白,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有武功的样子。
风爱雨哭道:“我不管你是拳王还是歌神,我就是不准你和表哥打,要是你们出了什么事,你叫人家怎么办?”
冷如冰走到希平身边,道:“希平,算了,你和独孤明打,爱雨和思思脸上都不好看。我知道你很强,但你听我们一句话,好吗?”
希平空出一只手把她抱在怀里,笑道:“独孤明,横竖我们有些亲戚关系,这架就不好打了。你生这么大的气,也不过是为了这两个臭屁女人。过几天,我教你几招,保证你能把她们弄上手!你看,我身边这么多美女,就知道我在这方面很厉害。如果你苦苦相逼,我少不得要出刀劈你几下,然后再把你的梦中情人泡走。嘿嘿,到那时候,你们三个就只好看着我把你们的梦中情人左拥右抱、左亲右吻--就像这样!”
希平示范似的在冷如冰和风爱雨的脸上各亲了一下,气得独孤明、赵子威、徐青云三人脸色变青。抱月那清澈的眼中也仿佛丢进了一粒叫作“愤怒”的沙子,微微地露出些恼火来了。
梦香梦幻似的眼神依旧未变,用极为柔和动听的声音道:“你叫黄希平?”
希平心神为之一醉,道:“不错,喜欢吗?”
梦香不答理他,对独孤明三人道:“三位公子,梦香要出去了。”她转身就朝院子外面走去,步伐轻柔之极,仿佛不像是走路,而像是在飘。
独孤明三人虽是愤怒,但跟随梦香是他们的首要任务,梦香一走,多大的事他们也一概放下,尾随着美人的屁股后面细细地嗅着那淡淡的清香,直至老死。
希平看着他们远去之后,道:“四狗,他们让我想起当初你和雷龙两个追着兰花和碧柔的屁股跑的模样,真是像极了。”
雷龙和兰花、碧柔都不好意思,四狗却不以为然的道:“他们哪能跟我相比?”
希来转移话题道:“我们的节目被他们打断了,既然他们走了,我们继续吧!”
雷凤道:“希平,我看今日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
希平笑道:“这么急着让臣服侍你?”
雷凤脸泛红晕,美美地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独孤棋道:“黄希平,你跟我出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希平看了众女一眼,见没人出言反对,便放开冷如冰和风爱雨,尾随独孤棋出去了。
到了院外,独孤棋转身看了希平好一会,道:“你到底会不会武功?”
希平莫名其妙,道:“你问这干嘛?”
独孤棋道:“你只要答我‘会’或‘不会’就行了。”
希平自大地道:“天下无敌!”
独孤棋道:“明天的比武招亲,是爷爷早就想好了的,想通过这种方式为我们三姐妹择个佳婿。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明天轮到我时,你若不能夺冠,我就死给你看!”
说罢,独孤棋转身就走了。
希平没有看见她转身时滴落的眼泪,他只是满头雾水加莫名其妙。第 三 集 天 字 登 场 第 一 章 醉 人 之 夜
晚上休息时。
四狗和兰花一间、雷龙和碧柔一间、杜思思母女一间、风爱雨和华小曼一间、雷凤冷如冰和希平一间、华小波独占一间,把这小院落的六间房塞满了。
四狗在兰花的肚皮上,道:“兰花,这一路上奔波,担惊受怕的,令我无法好好地表现,今晚让我一心一意地向你证明我四狗是有本事的、强壮无比的男人!”他死死地记着兰花那一句“有本事,你就娶十个八个回来!”他现在就是努力地证明他四狗是有这种本事的。
雷龙自然也向碧柔证明,但他不是证明他有什么本事,而是证明他是清白的,并且努力地要帮碧柔的小肚子制造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
希平在杜思思房里安抚雪儿睡下之后,回到了雷凤和冷如冰的房间,却惊喜地看见她们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等他回来。两具各有特色的女体呈现在他眼前。
雷凤的健美,太阳色的肌肤闪烁着朦黄的光泽,每一处每一点都显示着野性的美和最原始的呼唤。
冷如冰高挑而柔韧的至美身段,更是有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雪白滑嫩的肌肤几乎像永不老的神话一样令人心动,每一处都像人世间最完美的雕刻似的无懈可击。
这两具美妙的躯体使得希平情欲大动,忙着要脱衣,她们两人却一左一右亲手为他宽衣,希平的两手就空出来在她们性感的女体上四处游走,弄得她们面泛桃红,娇喘连连。
当两女把希平的衣服全部除掉之时,已经被他的魔爪弄得意乱情迷了,希平一手一个把她们搂抱到床上,大喝一声,翻云覆雨起来。
于是,这个小院落的六个房间,就有一半的房间里在制造着一种晦涩的声响,使得其他三间房里的人无法安静入睡。
而制造响声的三个房间,又以希平所在的那一间最让人无法入眠,它不像四狗和雷龙这两个房间所传出来的那样隐隐约约,整个过程都听到雷凤和冷如冰轮番地歇斯底里的呻吟。那撩人心神的声音充塞院子每一个角落,使得与其相邻的风爱雨和华小曼翻来覆去。
同样与希平的房间相邻的杜思思母女的房间里,正发生奇怪的对话。
雪儿道:“妈妈,爸爸在打凤姨和冰姨吗?”
杜思思娇喘道:“胡说,睡觉!”
雪儿又道:“妈妈,她们好吵耶,雪儿睡不着,你能不能过去叫爸爸不要打阿姨了?”
杜思思压抑住心中的冲动,道:“雪儿乖,等一下就不吵了,睡觉吧!”
她虽然哄她的女儿睡觉,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是过来人,她知道希平他们在干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看起来端庄的女人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叫得如此大声,吵得人不得睡觉。
以她仅有的一次经验来说,做那事儿应该不会使人叫得这么大声的呀?尽管如此,她想不用多久他们就会结束的了,那时她又可以安稳地睡她的觉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超出她的常识--那似是快乐又似是痛苦的叫唤声仍然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耳膜和脑膜。
雷龙和碧柔激情过后,也听清了这异乎寻常的声音还在继续。
碧柔惊道:“他不是人!”
雷龙笑道:“这就是我姐不管他娶多少女人的全部原因。”
另一间房,四狗和兰花大战三个回合之后,全身乏力的趴在兰花的肚皮上,大喘道:“兰花,我厉害吧!”
兰花满足地娇喘道:“你坏死了……咦?小姐怎么还在叫?”
四狗道:“别管他们,我们睡觉。小姐她们铁定要叫到天亮!”
兰花难以置信地道:“我不信他是铁打的,这事怎能做到天亮?”
四狗想了想,道:“或许不会到天亮,因为小姐和冰冰可能支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哈哈哈……”
四狗说得不错,希平与雷凤冷如冰之间的战争终于在凌晨一点多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历经了四五个钟头才见分晓,没睡着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兰花对四狗道:“终于可以睡觉了。”
四狗道:“他的隔壁是不是风爱雨和华小曼?”
兰花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答道:“是的。”
四狗惨笑道:“兰花,我不介意你打开门看个究竟。”
四狗简直成了预言家。
就在兰花怀着好奇心打开门看向那两个相邻的房门时,她看见赤裸的希平从雷凤房里出来,走向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间,他那完美的强壮身躯和象征男性的粗巨使得她有一刻无法回过神来,直瞪瞪地看着他赤裸地走入那间房里,她才回过神来,躺回自己的被窝,心想,怪不得小姐和冰冰叫得那么大声,真是怕人的东西……希平到了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门前敲门时,起来开门的是风爱雨,当她再一次看见希平的裸体时,不知是惊还是喜,呆站在那里。
希平进了房之后,反手锁上门,一把抱住满脸通红、目瞪口呆的风爱雨就来了一阵狂吻,道:“小爱雨,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风爱雨不知说什么,然而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希平抱着她上了床,却看见华小曼面朝里睡着了,他知道她是在装睡,便伸出双手去解她的衣服。
华小曼突然翻身过来,和他激烈拥吻,一双小手还不忘在他的身上乱抓。
希平离开她的红唇,道:“小曼,你的初夜准备好了没有?”
华小曼脸色晕红地“嗯”了一下。
希平就大刀阔斧地在她们身上动作起来……就在大家以为恶梦结束,可以安静睡个好觉的时候,突然听得三更半夜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然后又是那种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喊叫声弥漫整个清朗的夜空,使得空气中充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和诱人的气氛。
此时,雪儿已经睡了,杜思思却是睡不了,她有一种要到希平怀里的冲动,但她看看怀中熟睡的雪儿,终于忍住了。
在这一晚,睡得比较安稳的除了雷凤和冷如冰(她们在希平下床的前一刻已经昏睡过去)之外,就只有雪儿和华小波了。
雪儿还是娃娃,睡觉是天性,一旦困了,你在她耳边敲锣打鼓,她也睡得着。
华小波一时对这些事也不是很热心,而且敲了一天的铁盘铁碗,耳里脑里都他妈的是那些烂铜烂铁的声音和希平那杀死人不用赔的烂歌声,把晚上传出的这奇怪的人造噪音压了下去,只一个劲地在梦里继续敲打出铁盘铁碗之乐章,哪管你外面什么风雨嘶叫。
直至临近天亮,风华两女的呻吟叫喊声才渐渐归于平息,“醉人居”才得恢复前所未有的风雨过后的平静,未曾睡去的人们也在这难得的安静里沉沉地睡了。
雪儿是起得最早的一个人。
杜思思刚睡着不久,雪儿就醒了,吵着要去见爸爸。
杜思思一看,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估计是中午了,只得起来,带着雪儿到风华两女的房门前敲门--她知道昨晚后半夜希平转移了阵地。
里面传出希平的声音:“谁?”
雪儿欢喜道:“爸爸,是雪儿。”
希平好一会才道:“思思,你也在吗?”
杜思思应了一声。
希平又道:“你先到凤儿房间取我的衣服过来,还有,把雪儿留在凤儿那边。”
于是,杜思思敲了雷冷两女的房门,许久才传出冷如冰慵懒的声音:“是谁?”
杜思思道:“希平让我把他的衣服拿过去。”
门不久就开了,杜思思看到冷如冰那美得惊人的慵懒之态,想到她昨晚的叫声,道:“冷姑娘,你拿过去吧!我不方便。”
冷如冰淡然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雪儿留在我身边。”她把希平的衣服塞到杜思思手中,将雪儿抱入房里。
杜思思只得又来到希平房门前,站了许久,才缓慢地举起手轻敲了两下房门。
希平在里面道:“思思吗?雪儿不在吧?”
杜思思低头轻声道:“只有我一个人。”
门突然开了,杜思思被希平伸出来的一只手猛的抱进了房里,门又突然关上。
希平把杜思思抱着吻了许久才离开她的嘴唇,含笑看着她道:“我昨晚本想到你房里去,但雪儿在你身边,我只好作罢。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杜思思脱出希平的怀抱,才发现面前这男人的身体超出她想像的健美,而且对她有着不可思议的吸引力。
不可否认,她曾经见过另一个男人的健壮身体,然而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后者的完美程度相对于前者来说是压倒性的,她竟然看得忘了替他穿衣服--还是舍不得他赤裸的模样而不给他穿衣服呢?
希平笑道:“你是在诱惑我吗?你再这样痴痴的看着我,我说不得就要把你占有了。”
杜思思脸色更红,就笨手笨脚地替希平穿起衣服。
整装完毕后,希平又把她抱着大施手脚一番,才道:“思思,我们过去吧?”
杜思思看看还在熟睡的风华两女,不自觉地应了一声“嗯”。
希平便搂着她入了雷凤的房间。
雪儿看见他们,立即扑过来,希平放开杜思思弯下腰来把她抱住,亲了几下她的小脸蛋,道:“雪儿,昨晚乖不乖?”
雪儿道:“雪儿昨晚很乖哩,爸爸不要打雪儿,好吗?”
希平笑道:“爸爸怎么舍得打我的乖乖小雪儿?”
雪儿道:“那昨晚爸爸为什么把阿姨们打得叫那么大声?”她还是很怕希平打她。
雷凤和冷如冰脸一红,希平道:“雪儿别怕,昨晚我只是和阿姨们玩一种游戏。”
雪儿好奇地道:“爸爸也和雪儿玩,好吗?”
屋里所有的人都料不到雪儿会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希平有些哭笑不得,道:“这种游戏是大人玩的,雪儿还小,爸爸教雪儿玩唱歌游戏,好不好?”
“好。”她的兴趣又被希平转移到了唱歌上,对于她不懂的大人游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希平把问题解决了,便道:“今日独孤霸大摆擂台比武招亲,昨天独孤棋让我无论如何要赢得她,你们说我要不要去?”
雷凤道:“我不管你这些风流帐。”
冷如冰还是淡然地道:“你喜欢去就去。”
希平苦笑道:“不管喜不喜欢,若我不把她娶回来,她就死给我看。”
杜思思急道:“希平,你一定要去。”
希平朝她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杜思思一脸的羞红,在希平怀里的雪儿叫嚷道:“妈妈,快亲爸爸!”
希平把脸移到杜思思的双唇前,她幽怨地看着他,没有吻他的脸,却吻上了他那厚实性感的嘴唇,许久才离开,幽幽地道:“你即使把我要了,也不必找任何理由……我心甘情愿意给你。”
当众人起床后,希平被群起而攻之,都埋怨他让他们不得好睡,其中数四狗的抗议最激烈。
四狗道:“我要把你和你的女人隔离!”
希平笑道:“你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手一指雷凤和冷如冰。
四狗顺指一看,妈呀!这两个女人正用两对白眼球杀他,他立即为自己解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当我在放屁就行了。”
几个女人看他那样子,忍不住都笑了。
冷如冰道:“比武招亲大会应该快开始了吧?”
雷凤道:“小曼和爱雨醒来了吗?兰花,去看一下她们两个还能不能走动。”
希平笑道:“应该还能,不过有些困难,需要人扶持。”
四狗道:“那我们就去打擂台,我四狗也要夺得美人归。”
碧柔笑道:“你不怕兰花吃醋吗?”
四狗道:“怎么会呢?我兰花可不是你碧柔小姐,她开明得很。”
雷龙叹道:“可惜今日你是无法赢得美人了,我看得出赵子威和徐青云以及大地盟的青年的武功都比你要好。”
四狗笑道:“公子,这个倒可放心,赵子威和徐青云被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勾了魂,大地盟那小子似乎也与他身边的美女有一腿,他们已经心有所属,不会来干涉我夺美的。”
雷龙哂道:“你不是有兰花吗,为什么还要去?你小子想要多几个女人,他们难道不想?且和武斗门结亲,自己的门派又增添了许多实力,何乐而不为?”
四狗的雄心壮志一落千丈,像流星一样一去不复返。唉,睁眼眼地看着美人儿落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心里头就那个难受--天啊!你为什么要对我四狗如此不公道?
众人见他如此,都摇了摇头,为他致哀。第 二 章 快 来 抢 我
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在午饭后举行,擂台就设在武斗门后院的练武场--武风堂。
午饭后,陆陆续续地来了一千多人,明显比昨日的要多。这也是独孤霸有意为之,一是为了让大赛热闹些,二是为了更好地从中选择孙女婿,因为他知道江湖中有些名不经传门派的门徒中也有不少能人,他的此次比武招亲,目的就是选择三个实力雄厚的孙女婿,以壮自己的声势。
在来的这些人中,他早已属意的人选也有几个,比如天风堡的徐青云、神刀门的赵子威、大地盟的洛火,这三人中任何一人做他的孙女婿,他都会眉开眼笑,若三个都同时做了他独孤霸的孙女婿,他蹲在茅厕里也会笑得合不拢嘴了。
武风堂的确够大,一千多人居然无法塞满它,人们站在擂台四周也不觉得拥挤,人与人之间的间隙也宽松,因而各人的行动并不受多大的影响。
擂台就搭在武风堂的中间,几乎一个排球场大小的擂台的两头,各摆着十张椅子,椅子上坐了人。
一头坐的是独孤霸、独孤三姐妹、南极仙翁、笑面丐、风自来、独孤鹰夫妇、独孤明;另一头坐的是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明月峰两女、大地盟师兄妹、徐飘然父子、赵子威,最后一张椅子空着--本来是留给雷凤的,但雷凤不领情。
独孤霸今日这个阵式,明摆着不把希平这一干人当作什么贵宾看待了。若不是碍着拜把兄弟的面子,他独孤霸早就把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赶出武斗大门了,哪还会浪费一个座位给雷凤?
最气人的就是那个叫黄希平的小子,长得虽是极好,却他妈的草包一个,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还他妈的爱出风头、乱惹是非、不知高低、厚颜无耻……唉,雷老哥,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草包孙女婿呢?真是雷老哥的悲哀!我的两个外孙女呀!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药,竟然也去和他瞎混?唉,头又痛了。
独孤三姐妹今日也都蒙上了脸,坐在椅子上,如坐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独孤棋打从一开始便用双眼在群雄中瞄来溜去,却怎么也不见希平,这使得她心急如焚。
希平却是已经来了,只是她未看见而已。他们在群雄后面,因为风华两女行动不便,连站立都成问题,便叫了独孤家的家仆搬了几张椅子过来,离擂台远远的坐在了群雄后面。
又由于希平昨晚没得睡,而今晨起得又早,这小子竟然像以往坐在马车上一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睡梦中老觉得大海在翻腾。
群雄闹哄哄的,等待着比武开始,好到擂台上大显身手,把所有人打得落花流水喊爹叫娘,然后剩下自己一人娶得美人归--每一个江湖好汉都在美美地造梦!他们的脸上都是一片向往和憧憬之色,神情中跃跃欲试,恨不得独孤霸一声令下,立即挥刀上马、拳打脚踢、直捣黄龙,并且在黄龙岛上与美人大战三百回合。
独孤霸看看时辰已到,群雄也来得七七八八了,便从椅子站起来,精神抖擞地走到台前,向群雄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今日老汉为三个孙女每人选取一位乘龙快婿,凡是未满三十岁的青年都可以参加。比武规矩是,被打下擂台者为输,胜者继续接受台下的好汉的挑战,直至无人敢挑战为止。好,老汉现在宣布比武招亲大会正式开始--琴儿,出来和各位英雄好汉见见面。”独孤琴站到独孤霸旁边,把脸上的纱巾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秀丽的俏脸,无限的羞涩。群雄看得心儿摇动,像秋风里的落叶没了魂儿。
独孤琴与群雄见过面之后,回到原来的座位上重新坐好了。
独孤霸喝喊道:“第一场,先为我的大孙女独孤琴择婿,请各位青年英雄到台上大显身手,有请了!”
说罢,他回到座位上脸含微笑地坐着,他知道今天定然能够获得一两位青年高手做他的孙女婿,以增长独孤家的实力。
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虽然大家都跃跃欲试,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打头阵似的,你看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盯大眼,心里暗忖--上去,去!你小子先上去,然后老子跟上去,再把你小子踹下去,嘿嘿。
于是在众望所归中,擂台上爬上来了一条壮实的汉子,只见此人五大三粗,十足的庄稼人模样。
安静的群雄一下子又闹腾开了。
那汉子好不容易到了台上,用牛般的声音朝台下道:“俺乃黑金,一身‘金钟罩’无人能敌,谁上来给俺揍?”
一道身影跃上了擂台,群雄一看,是位文质彬彬的俊俏青年,他手持一把铁扇,故作潇洒道:“在下白银,上来领教兄台高招。”
“哗!”群雄在台下一阵闹笑。黑金和白银?妈的,倒不如叫牛粪和猪粪--却不知哪种粪的能量比较高?快来看看。
黑金一搭马,大喝一声道:“过来,俺揍你一顿!”
白银微笑道:“请兄台领教我的‘银扇点穴三十六式’。”
他飘身到黑金面前,施展开所谓的“银扇点穴三十六式”,只见他那把铁扇不停地在黑金身上乱点,岂止是三十六式?
黑金那两只铁拳乱挥,打得空气呼呼直响,只是总打不中面前这人--他动作太慢了。
白银也奈何不了他,点中他身上的穴道都不起作用,这庄稼人的“金钟罩”把穴道都封死了,若找不到罩门,就好比铁扇点在铁板上,反震得自己手麻,不由得心一急,人就手忙脚乱了。
黑金瞄准机会,一把前扑,把个白银扑倒在地,双拳朝他的脸直击,大喊道:“你这小白脸,竟敢与你爷爷抢女人,打你成猪头脸!”
墨金又打了几拳,直把白银打得鼻青脸肿眼冒星,他才再喝出声,把白银从地上高举到头顶,向台下甩抛出去,“砰”的一声大响--群雄早就让出足够躺下一个人的位置了。
白银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用扇子掩着脸,像一个害羞的美女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武风堂,群雄又立即把让出的位置占据--斯人已去也!
在群雄后面的四狗看了这幕闹剧,自然想到以前和希平打架的场景,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若希平看了铁定叫好,因为希平这小子最喜欢打这样的混架。
他看了看还在椅子上白日造梦的希平,觉得不可思议之极,如此吵闹的环境,这小子竟然还睡得这么沉!嘿,不论做什么,这家伙都超人一等。
四狗再次望向擂台时,台上刚好上去一位身体矮的像猴子的青年,他正嘲笑似的看着黑金,臭屁的道:“大块头,你爷爷我玉树临风齐天大圣孙无空是也。”
黑金举起那个有孙无空一个头大的拳头,气恼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来跟老子抢女人,看大爷把你打成肉饼,再把你撕成一条条喂狗。”他一拳就朝孙无空直击过去。
孙无空果然不愧为猴子的后代,在黑金周围蹦来跳去的,使得黑金拳拳落空,最后干脆站在擂台上喘大气--不打了!
孙无空又闪到黑金面前,对他嘻皮笑脸搔头弄首。黑金气得呼的一拳又直击下去,孙无空向前一冲,到了他的胯前,用手抓住他的裤裆。
黑金杀猪般地大叫道:“大爷,放手,请大爷放手!俺、俺服输了,俺不要女人了!”
原来他的罩门就在那个地方,群雄又是一阵大笑。
孙无空放开了黑金,黑金果然守信用,朝台下就是一扑--群雄自然又让出一个空位来了,却听得一声惨叫“哎哟”,只见黑金庞大的躯体压在一个四十多岁的丑女人身上。
那女人叫道:“死鬼,我何三姑再怎么漂亮,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硬来嘛!快起来、快起来,与老娘找个好地方,老娘让你欲仙欲死、爱煞老娘。哗,你的卵还不小哩……”
群雄看着黑金被那老丑女人扯着裤裆猫着腰走出了武风堂,又马上把那块骚地盘用脚践踏不已。
孙无空赶走了牛魔王,以为就可以和铁扇公主洞房花烛共渡春宵之时,从台下滚上来一个圆球,却是一个胖胖的矮冬瓜。
孙无空道:“汝是何人?敢与俺老孙抢女人?”
那三个下巴的胖子道:“俺乃朱一戒是也。”
孙无空笑道:“你不如干脆叫猪八戒算了。”
朱一戒苦恼地道:“俺本来叫朱八戒的,可是后来觉得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好戒的,想来想去,只有一样是必须戒的,所以就改名为朱一戒了。”
孙无空不解地搔头道:“哦?哪一戒?”
朱一戒无比正经地道:“戒吃!”
全场爆笑!妈的,这人胖得长了三层下巴,脖子和身体都无法分清界线,整个身躯浑然一体,走起路来那身肥肉脂肪呼噜呼噜地滚动,还他妈的自称戒吃?
朱一戒不理众人的笑骂,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大饼,撕咬了一口大嚼不止,“巴嗒巴嗒”地吃得津津有味。
他边吃边道:“每次我一想到戒吃,总忍不住要吃东西,所以我更觉得要戒吃了。唔,味道不错。”很快就把那块大饼吞到自己那油桶一般的肚子里了。
孙无空不耐烦地道:“胖冬瓜,你吃够没有?吃完了就滚蛋!”
朱一戒用手擦擦嘴,笑道:“好,我这就滚蛋。”他那胖呵呵的躯体像圆球一样迅速地朝孙无空滚去。
孙无空一跃上了半空,却见那人球紧跟脚下,他突然倒转身来,脚朝天、双爪朝下,抓出许多爪影罩往朱一戒,而朱一戒滚动的球体也转出了许多拳影和脚影。
于是这一胖一瘦两人在空中各自出绝招交手了大概四五十招,才一同落到地上来。孙无空搔头不已,朱一戒也是鼻子哼哼有声。
两人落到地上,休息了许久,也对瞪了许久。
孙无空尖叫一声,“猴宗神爪”就朝朱一戒扑过去,朱一戒也大哼一声,“猪氏灵魂”迎了上来,一瘦一胖碰撞在一起,便不再分开。
孙无空在朱一戒身上像抓痒一样乱抓,朱一戒也用他的油嘴在孙无空身上“巴嗒巴嗒”地咬个不停。
群雄目瞪口呆--“猴宗神爪”?“猪氏灵魂”?果然有点像!一个猴在抓,一个猪在啃。妈的,世上竟然有此种武功?!
两人在台上斗得难舍难分、纠缠不休时,一个脸呈愤怒之色的中等身材的青年跃上擂台,朝地上缠在一起的两人就是一脚,把这两个五百年前曾是师兄弟,注定娶不到老婆而去当和尚的丑陋男人踢到台下。
然后他朝独孤霸道:“独孤老爷,在下梁宗正,因看不惯此两人在擂台上胡闹,所以未等他们分出胜负,就把他们踢落了,请独孤老爷见谅!”
独孤霸露出微笑,道:“少侠此举乃是正气之举,何罪之有?请问少侠出身何门?”
梁宗正道:“在下师承天山。”
独孤霸道:“哦?原来是天山派的高足,久仰久仰!”心里却想着:“久仰个屁!天山派算个啥?名不经传的小门派之徒居然想娶我的孙女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梁宗正居然凭一套“天山剑法”,接二连三地把上台来的武林豪杰都打下台去,少说也有几十人上来过了,却没有一个胜得了他,都在三十招之内被他踢落到台下去。
这小子是天山派几十年来少有的高手之中的高手了,难道我的琴儿真要嫁给他?看在他武功不错的份上,这个结果应该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了--独孤霸如此思绪间,梁宗正又击落了几个上台挑战的青年,使得台下的人不敢轻易上台挑战他了。
就在梁宗正以为自己就要获胜的时候,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人,竟然是赵子威?!
这使得独孤霸和独孤琴心中狂喜--哗,赵子威耶,赫赫有名的神刀门二公子!
当然,这也使得在台下观看的老少女侠狂呼不止。虽然赵子威不是那种俊俏类型的男人,但他那四面八方的脸加上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也是足够令台下的少女侠女骚女们心动的。
而华小波一见赵子威出场,更是大喊“威哥哥”。
华小曼已经移情别恋了,或者说根本就看不到威哥哥出场,坐在椅子上虽没有睡着,却也在闭目养神,即使偶尔眼开,也只是瞄一瞄身边熟睡的希平,然后微微一笑,还是靠坐在椅子上闭着那双美丽的眼眸,不理会面前发生的任何事。
如今听得华小波大喊“威哥哥”,她也无动于衷。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快,忘记一个人也快。
赵子威背插两把大刀,在台上抱拳道:“在下神刀门赵子威向阁下讨教几招。”
梁宗正听得心头一震,他知道面前这人不是好相与的。一看其气势就不凡了,如今知晓他就是鼎鼎有名之武林四大家的神刀门传人,更是不敢轻视,刚刚因战胜许多人而呈现在脸上的一点骄气全部回收,换成另一种凝重的神色,盯着眼前这个雄壮的男人。
赵子威仍然微笑着从他的背上抽出一把刀,做了个请的姿势。
梁宗正不客气地向前直冲,手中的剑朝赵子威的脸门挑刺出三剑,剑剑狠辣。
赵子威身影爆退,手中的刀迅速地砍落三刀,刀刀砍在梁宗正的剑尖上,使得他的剑势为之一泄,紧接着施展出“神武一百零八单刀”,只见刀刀刚猛有力,劈得梁宗正只有格挡的份没有还手之力,身形步步后退。
在台下的华小波真是兴奋得比他在梦里敲铁盘铁碗还要兴奋,因为他也学了这刀法,却怎么也使不出赵子威三分之一的效果,这刀法在他华小波的手中简直成了唱戏的耍杂技,但到了赵子威的手中却难逢敌手。
他立誓回家之后一定要更加勤练这套刀法。想到此,不由得看了一眼熟睡如斯的希平,心想,若是他看了威哥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肯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他那什么“雷劫刀法”,就像他唱的歌一样烂。不!比他唱的歌还要烂!想不到他竟然成了我华小波的姐夫,唉。华小波摇了摇头,又看向擂台。
梁宗正已经被逼到擂台边沿,眼看就要踏空落到地上了,他大吃一惊,长啸一声,身体旋转直上。
在梁宗正冲天而起的同时,赵子威也飘身跟上,两人在空中刀剑相接。
梁宗正的剑忽然变得柔软之极,像蛇一样缠住赵子威手中的刀,却见赵子威的刀豪光大盛,把软蛇剑震离刀身,同时在空中踹出一脚,把大惊失色的梁宗正踹飞出去跌落台下群雄特意留给他的空位--此乃报应不爽,他刚上来的时候把别人踢落台下,自己现在也被别人踹了个狗吃屎。
赵子威的神威引起了台下的侠女和丫鬟们的鼓掌声喊叫声一阵紧一阵,许久才平息。他那高大的身躯立在擂台上,面带着招牌式的微笑,等候着别人的挑战。
然而他失望了,竟然没有人敢挑战他!
其实群雄知道撇开他的家族势力不说,他本身的实力也是不可忽视的,只不过是一套简简单单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就如此厉害,若他施展出“日月轮回刀”,岂不是无人能挡?
群雄掂量自己的斤两,实在不足以和这位武林七公子之一的赵子威争风吃醋,也就无心上台献丑了,在台下等候下一个机会。
独孤霸简直是笑掉老牙了,本来想找一个可以一点的孙女婿就开心了,岂知招来了如此乘龙快婿?这实乃他独孤霸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事,于是又想到他那悲哀的雷老哥,自然有些得意--雷老哥呀雷老哥,你的孙女婿一百个也不及我这个孙女婿呀!
独孤霸笑着从椅子站起来,走到赵子威身旁,道:“还有没有人向赵公子挑战……没有呀?好,老汉现在宣布赵公子为最终获胜者,将娶我的大孙女独孤琴为妻。接下来,为我的小孙女独孤诗择婿,有请!”
群雄像刚开始那样你白我、我眼你,不料台上的椅子上已经走出来一人,却是天风堡的徐青云。
徐青云是个身长飘逸的男子,自然比赵子威多了几分风流倜傥,且同是武林四大家、武林七公子之一,这又使得独孤霸更加欢喜了,也使得底下那一群侠女骚女狂呼。当然,其结果就是没有人敢上台挑战。
武林七公子中的赵子威和徐青云今日大出风头,使得身为武林七公子的独孤明很是不甘,几乎忘了今日是三个亲妹妹比武招亲,差点要站出来到台上去大显身手出出风头。忽然一想,哈呀!这两个情场劲敌娶了我妹妹,就不好意思和我争抢追求梦香了,我不是就能独抱美人归了吗?而且是一抱二,嘿嘿!
独孤霸几乎笑掉牙床了--嘿,如果下一个是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火,那我今日就真的发达了。他高兴万分地宣布徐青云赢得了他的小孙女独孤诗,然后郑重地道:“现在为我的二孙女独孤棋择婿--棋儿,过来和众位英雄好汉见见面!”
蒙着脸的独孤棋恍若未闻,露出来的那两只灵动的眼睛往人群里不停地瞄着。第 三 章 爱 我 跟 我
独孤棋坐在椅子上,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对于眼前发生的什么打斗,她根本就不去注意,两只眼睛打从一开始就朝台下的人群中搜寻不休,开始时没见到任何一个希平那边的人,后来在群雄里的最后头看到了雷凤雷龙等人,却还是不见希平,这怎么不叫她心儿急呢?
哎呀!这冤家到底会不会来?你若不来,叫我怎么办?你若无心于我,何必当众把我搂亲?把人家的魂也夺去了,却潇洒地躲到一边睡大觉?你何苦折磨我!我把心儿都给了你,你应该明白的,为什么还不出来抢走我呀?冤家,你在哪里……“棋儿,过来与各位英雄见面!”独孤霸已经是第三次重复这句话了,却见他这个孙女魂不守舍,他很是气恼。
独孤棋终于回过神来,很不情愿地走到独孤霸身旁,把面纱解开,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立即呈现在群雄眼里--哗!独孤霸的三个孙女中要数这个最漂亮了,不知谁能将她赢取?
未等独孤霸坐到椅子上,台下就跃上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高大和尚,群雄为之一片哗然。
随之又上来一个五旬精瘦老者,两人一对阵,简直把武风堂的人也逗傻了--和尚与老头,也来夺美?
独孤霸一看,可是怒火中烧,却也不动声色--人越老,一般来说都越能忍气吞声,要不然一个不小心,来个高血压什么的,死了还以为自己的血很多哩。
少林的圆正看了也合掌念道:“阿弥陀佛。”
群雄自然起哄得厉害。
老者道:“和尚,你不在庙里念经,怎么也跑上来抢女娃娃了?”
和尚笑道:“阿弥陀佛!俗话说,猫儿虽然不叫春,却也偷腥。我八宝和尚虽是剃度之人,却也还是男人!人云:食色性也。佛又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日和尚我准备来个色大皆空,哈哈!”
老者道:“照你这么说,和尚也可以找女人了?”
八宝和尚应道:“佛云:理所当然。”
老者笑道:“那你就没希望了,我看你怎么也斗不过少林的圆正大师,他若跟你打,你岂不是偷不着反惹了一身腥?”
坐在椅子上的圆正连忙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八宝和尚似乎也有些担心,朝圆正大师道:“喂,老和尚,你会不会跟我打?”
圆正脸红耳赤,连秃头都红了,就像那妹妹的红盖头一样,他一边大念佛号,一边摇手道:“不敢、不敢!”
八宝和尚神气活现地转头对老者道:“他老了,不中用了,你也是--又老又干巴,敢来挡佛爷的艳福?”
老者大笑道:“怎?不服吗?你爷爷我搜魂手田万有可是人老宝刀未老!”
“你们两个混蛋,敢在武斗门撒野?还不快滚到台下去!”洛火一脸愤怒地提着剑走了出来。
他中等身材,人长得壮实。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群雄多大的波动,然而台上坐着的这些知其底细的人心头却大为一震。
八宝和田万有同时望向这位准备横刀夺爱的男人,吃了一惊--这男人虽然长得不突出,但从他飘浮的步伐与气势来看,必然练有某种惊人的绝技。
两人对望一眼,已然决定联手击败这个程咬金,再各自决出胜负。
于是,就在洛火走近之时,两人好像演练过一样,上下发动攻击。
田万有飞身扑过去,一双阴气森森的鬼爪抓往洛火的脸门;八宝那高大的身躯猛冲到洛火面前,一双铁拳迅猛无比地击向洛火的左右双胁。
当两人刚靠近洛火时,只觉得热气逼人。
同一时间,洛火抽出一把鲜红色的长剑,在自己的胸前和头上挥出一片片如云似火的剑招,就听得八宝和田万有惨叫连连。
洛火收剑,地上多了四只血淋淋的断手,赫然是田万有和八宝的鬼爪和铁拳!
两人的断手处血流不止,在台上打滚嚎啕大叫,独孤霸马上叫家将把两人抬出去进行急救。
圆正念经不已。
群雄鸦雀无声。
这是今天第一次惨烈的流血事件,使他们惊讶的是,他们竟然无法看清洛火是如何出剑的,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连台上的众多高手也为之动容。
谁都不敢再上台挑战!
独孤棋脸色大变,朝人群里一个劲地张望,却仍不见心上人的踪影--此时的希平还在睡觉哩。
杜思思一看情况危急,忙把希平叫醒,他揉了揉睡眼道:“思思,我刚做了个好梦,你就吵醒我,什么要紧事呀?”
杜思思嗔道:“你再不上去,棋儿就被洛火抢走了!”
希平似乎还没有睡醒,道:“哦,是吗?那就让给他吧!”
杜思思跺脚道:“棋儿若被洛火夺走,我也不理你了!”
她一直在注意着独孤棋,所以独孤棋的状况她很清楚,她不能让独孤棋伤心或出事,毕竟她们是表姐妹。
希平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不行,这小子太嚣张了,怎能把我的思思也夺走?”他抱着杜思思就往台上走去。
独孤霸又笑咪咪地宣布道:“大地盟洛火获胜,将娶我……”
“慢着!”希平不紧不慢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独孤棋惊喜地朝希平这边看来,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并且让出一条道来让他行走,他的后面竟然跟随有一大群人!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
群雄中有人认出他--就是那个在宴会上大耍烂刀法的男人。
然而人群中的女人,不论是老女少女侠女骚女都爱煞了他,直看得流口水,恨不得他怀抱里的女人就是自己……台上的武林公子一见是他,都气得要大干一场,可是没有机会了。赵子威和徐青云已是名草有主,独孤明虽是光棍一条,却也清楚不能与别的男人争抢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最终的结果,只能恨得牙直响,就好像三更半夜听到老鼠撕咬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样,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独孤霸仿佛被人从胸击了一拳,气得几乎吐血,一下子还顺不过气来!什么世道呀?他的外孙女竟然任由那浑小子抱着,而且还想到台上来抢他的亲孙女?
他不顾一切地喊道:“洛火将娶我的……”
“爷爷,你不能这样,还有人挑战哩!”独孤棋在椅子上抗议地喊叫。
独孤霸突然意会到他的这个亲孙女喜欢上了这个无比漂亮的草包--草包?哈,我怎么忘记了?就让洛火教训他一顿,让他断手断脚甚至断了魂,看他还怎样勾引我的孙女?如此一来,雷老哥也无法怪我了,谁叫他的浑球孙女婿不学无术又不知好歹呢?唔,就这样。
于是,独孤霸又微笑着回到了座椅上。
那微笑,让人以为他是因为希平站出来挑战洛火而高兴--不错,是很高兴,不过却是因为希平即将被洛火狠揍而高兴。
希平来到台前,把杜思思抱举到台上,他便也学着黑金一样爬跳上了擂台。
这个乡巴佬的动作自然引起了群雄的哄笑,连台上的人都笑了,谁也不明白这个不会武功的人竟然敢挑战武功高强的洛火。
独孤棋也为他担心,华小曼和风爱雨这一干人更是为他提心吊胆,雷凤紧握着剑柄准备随时出剑搭救爱郎。只有冷如冰和四狗、雷龙三人表现得比较平静,他们知道,这个看起来不会武功的男人,骨子里却是无比的强悍!
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本该是留给雷凤的那张空椅上,刚想转身,杜思思又把他拉回来,道:“小心点。”
希平当众亲了她一下,微笑道:“我还要你给我多生几个宝贝女儿哩。”说罢,转身朝擂台中央的洛火走去,到了洛火面前,道:“你喜欢空手打还是使刀用剑?”
洛火轻蔑地看着他,鄙笑道:“随便。”
希平道:“咱们空手打吧!刀剑无眼,我怕伤了你。”
他立即把袖子往上挽,露出他那强壮有力的手臂,摆出那副乡下人打混架的架式,使得在场的人狂笑出声,雷凤这边的人也觉得脸上无光了。
像以往一样,希平趁洛火笑中不戒备之时,大打出手,速度已是快了许多,但还是被洛火轻易地闪开了,同时横空踢出一脚,把希平庞大的身躯踢飞落到台下。
随着希平的身影飞出,一片喊叫声响起,四五条人影箭射而至,群雄纷纷闪避,只见希平直直地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
雷凤、雷龙、四狗、冷如冰和杜思思都蹲跪下来察看他的伤势,不一会,兰花碧柔扶着风华两女也过来了,华小波带着雪儿跟随。
雪儿一见到躺在地上的希平,扑到希平身上哭道:“爸爸,你醒醒!”
此时,众女哭的哭、流泪的流泪。
突然,躺在地上的希平睁开双眼,亲了一口怀里的雪儿,道:“我的乖雪儿怎么哭了?”
众人见他醒了并有说有笑,知道他没事,都转涕为嗔。
杜思思道:“早知你不会武功,我就不逼你去打擂台了。唉,棋妹,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杜思思不禁地看往台上,只见独孤霸笑吟吟地走了出来。
独孤棋却在椅子上哭成了泪人儿,她在希平被洛火踢出去的那一刻,惊呼一声,就想飞掠过来看个究竟,但被独孤霸阻止了。
独孤霸开心地宣布道:“洛火将娶我……”
“慢着。”说罢,希平已经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道:“以后得把拳脚功夫练好些,不然总是被别人趁我不注意时把我踢出老远,实在有损我拳王的面子。”
“你还贫嘴,害人家担心死了!”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
冷如冰却想起第一次和地狱门发生打斗时,希平也是被一脚踢到大树底下,然后他就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观看她与十几条大汉搏斗,这人!
独孤霸在台上吼道:“黄希平,你已经败了,你还要干什么?”
希平故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假装不解地问道:“我败了吗?谁说的?”
说罢,他不理众女的抗议,又爬上了擂台,转身弯腰下来再次把杜思思抱上擂台,从四狗手中接过烈阳真刀,将杜思思抱到椅子上。
旁边的赵子威讥讽道:“你根本就不配用刀!”
希平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对杜思思道:“思思,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娘曾对我说,让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任何一颗爱我的心,你懂吗?”
他再次转身时,脸上已如魔幻般勾勒出一抹冷笑,眼中射出一种似笑非笑的鬼魅般的神芒。
在群雄眼中,他的气质和气势转变之后,就像一个俊美无比的魔神。
台下的四狗喃喃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们,当他露出这种恶魔般的笑容时,他的心中也就澎湃着大海般的斗志和力量,这个时候的他,是战无不胜的!”
冷如冰相信他的话。
独孤霸有些惊慌地道:“你已经败了,没资格要求再比。”
希平冷然道:“在我的一生中,我还没有败过--洛火,拔剑!”
洛火早就感觉到希平散发出来的不同于刚才的气质和气势,依言拔出他那鲜红的剑。
独孤霸感到两人之间形成的强劲气流,他知道再说也没用,此战势在必行,只得坐回椅子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希平的气质转变之后,从他的身上会发出如此强的气势。
洛火已拔剑指向希平,脸色凝重。
希平缓缓地拔出烈阳真刀,摆出了“刀之魂”。
群雄中有许多人见过此招,此时看了仍觉得好笑。
华小曼担心地道:“他不会有事吧?”
没人答理她,雷凤等人都神色紧张地看着台上两人。
洛火的剑闪烁了鲜红的彩芒,群雄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烫热,越来越高温。
只有洛草清楚这是洛火即将施展的“热炽火云剑”所散发出来的气劲造成的。她真的有点替希平担心,虽然这个男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个无比雄壮俊美的男人,让每个女人见了都会动恻隐之心。
可是她也惊讶地看见,希平手中那把暗红的怪刀,竟然也吞吐着太阳般的光芒,甚至在隐隐约约之间还能听到闷雷之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清晰。
就在洛草惊魂未定之时,希平闪电一般地动作起来,随着他迅猛的去势,雷声大作。
同一时间,希平对面的洛火也像一片火云一样向他飘射过来。
两人半途中相遇,希平高大的身躯抡起强悍的“雷劫神刀”,像一道道闪电般砍落在洛火的面前和头顶。
洛火的“热炽火云剑”挥出的剑招如同火墙一般拦挡在他的身前的头顶上空,把希平的雷劫刀招抵挡住,然而还是被其强劲的刀势逼得不断后退。
洛火原以为希平的刀势总有竭尽的一刻,到时他就瞄准时机反攻,可是希平一刀比一刀迅猛,似乎永无竭尽。直到此时,他才感到形势不妙,自己在希平强攻之下,根本无法还击。
好几次想脱离希平的刀影,却不论退避动作如何迅速也躲不开希平砍过来的刀招,只得狠下心来挥剑格挡,完全处于挨打被动状态。
在群雄的眼中看来,台上的两人就如同两团不同颜色的火云,一团追着一团跑,同时,感到雷声震耳,如置身于火炉之中。
台上的洛火退避的身影突然加速,手中的剑挥出的火焰增多,整个人如一团火似的窜上半空,想以此脱离希平永不竭止的刀势攻击,从而进行反击。
洛火人到了半空中,又像火球一样滚转方向,朝地下滚射下来,而本该在擂台上的希平却不见了踪影。洛火心中大恐,立即感到自己的上空雷声轰鸣,刀劲如山压下来,他猛的在空中再次倒转身来,一看,希平的刀已经朝他的头顶砍落。
原来希平在洛火窜上去时,在刀势牵引之下,“闪电之足”顺势而去,后发先至,瞬间超越洛火,并从他的上面直直砍落一刀。
洛火大惊之后,两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举过头顶交叉在一起,架往希平那当头砍下的一刀。
刀、剑、鞘一接触,强光爆涨,强劲的气势和热力向周围扩张,群雄被迫倒退许多步。
洛火胸口一震,双臂触电般地一麻,身体因受到强大压力冲击而急速下降。
片刻,雷声和热力同时消失。
只见洛火面色苍白地站在擂台上,软软垂下的两手分别握着剑和剑鞘,希平的烈阳真刀泰山压顶似的停留在他的头顶两厘米处。
洛火败了!
希平归刀入鞘,一条人影向他电射而来,却是天风堡的徐飘然。
他盯着希平冷冷地道:“你是血魔什么人?”
“血魔?!”群雄大惊失色。
几条人影飞射上擂台,纷纷拔剑围住徐飘然,却是雷凤、雷龙、冷如冰和四狗。就连华小波也后一步跟了上来,对徐飘然怒目瞪视--要知道,此刻的希平可是他华小波最崇拜的人,谁敢动我的偶像兼姐夫?
徐青云和赵子威也飞射过来,两方正准备开战之时,希平看了一眼徐飘然,冷笑出声,向独孤棋走去。
他将独孤棋从椅子上抱起来,坚决地道:“跟我走!”
独孤霸竟然没有阻拦。
希平转头看着台上的两方人马,毫不在乎的道:“凤儿,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回去。”
说罢,他抱着独孤棋跳下擂台,空出一手抱起雪儿,迳直走出武风堂。#--iCMS.PageBreak--#第 四 章 你 言 我 说
希平这一干人走后,独孤霸出来宣布了最终结果,并且准备明天为三个孙女举行婚礼。
之后,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独孤霸领着独孤鹰夫妇、独孤明、风自来、欧阳南天回到武斗门的内厅里。
说实在的,今日虽然出了一点点意外,他独孤霸还是高兴多于其他一切情绪。
“好霸道的‘雷劫刀法’!”独孤霸叹道。
独孤明不解地道:“平时看他好像一点武功都不会,怎就突然间变得这么可怕?”
独孤霸道:“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这是八十年前威震大江南北的雷劫神刀,是你雷爷爷的祖传刀法。自从你雷爷爷的父亲雷烈创下此刀法,除了雷烈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练成,想不到如今从那浑小子手中使出来,怪不得雷老哥会把孙女嫁给他,果然是眼光独到!”不过,现在也成了我独孤霸的孙女婿--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
欧阳南天叹道:“雷老哥不愧是我们的大哥,能培养出这样的独特品种!”
独孤明接道:“我昨天和那个四狗打了一场,用了六七成的功力才把他击败。”
独孤霸盯了他好一会,道:“他用的是什么武功?”
独孤明道:“他用的是一把金枪,我和他对掌时,他的掌劲强大无比、凝而不散。”
欧阳南天惊道:“这是梁标的‘霸王枪’和王猛的‘轰天掌’,看来他们那一群虽是个个年轻,武功却不可轻视,看得出雷凤和冷如冰的武功只高不低,他们的总体实力不弱呀!”
独孤霸道:“我原以为那个黄希平只是草包一个,且专爱搞一些不知所云的名堂,所以最初对他很有些意见,如今看来他还配做我独孤霸的孙女婿。”
独孤明又道:“爷爷,思思和爱雨好像都与他……”
独孤霸朝他摆摆手,阻止他说下去,然后道:“这个我清楚,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法,我的亲孙女外孙女几乎都被他拐了,另外还有一群漂亮的女娃娃,唉,年轻人总是风流!”
独孤鹰的妻子伍秀云突然幽幽地道:“我能理解她们,那个黄希平是我见过的最具魅力的男人,在他与洛火对阵时,儿媳都怦然心动。”
众人神情异样地看着她,她却坦然面对,仿佛她说这句话是最自然不过的,众人也仿佛悟出了什么。
的确,想想当时有些观看的少女和丫鬟竟然为他晕倒,就知道此人的魅力和魄力是如何不可抵挡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女人的天敌。
女人的天敌?独孤明大吃一惊--明月峰的两女,会不会也被他勾了魂去?
独孤明的担心暂时是多余的,明月峰的两女并没有被希平勾了魂去,而是回到她们的房里去了。
此时,抱月问梦香道:“小姐,那个无赖在与洛火对阵时,怎么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梦香没有答她,却问道:“抱月,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
抱月一时摸不着头脑,道:“像谁?”
梦香幽幽地道:“我总觉得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他像着谁来了,或者以后我会清晰地抓住这种感觉。”
抱月又道:“小姐,血魔是什么人?”
梦香道:“师傅从来没提起过这人,我对武林中很多人都清楚,唯独对血魔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二十年前轰动武林的一代魔人。”
抱月沉思了一会,道:“那……徐飘然为什么会问他与血魔的关系呢?”
梦香眼含笑意地看着抱月,道:“他是谁?”
抱月一愣,不依地嗔道:“小姐!”
徐飘然神色严峻地在房里踱来踱去,在他房里的徐青云和赵子威同样是神色凝重。
徐青云打破沉默,道:“爹,你说他像我们的大仇人血魔?”
徐飘然长长地吸入一口气,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到很熟悉,如今回忆起来,他的身影很像血魔,给人山一般的沉重感,并且有着铁般坚定的步伐,这是血魔留给每一个看见过他的人的强烈印象。但是,他的脸型不大像,血魔没有他的俊美,也绝不会对人笑,我从来没听说血魔笑过,他的一生是个残酷的传说,就如同他的师傅血煞真君一样。黄希平打败洛火的一刻,面向着我,他的眼神和血魔相似之极,虽然那眼神里多了一丝令我不解的元素存在,但可以说,他与血魔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子威道:“徐叔,你觉得他是血魔的徒弟?”
徐飘然道:“也有可能是血魔的儿子。”
徐青云怀疑道:“爹,这有可能吗?血魔姓林,他姓黄?”
徐飘然喃喃道:“但愿是我错了。”
希平击败洛火后,抱着雪儿、搂着独孤棋,带领着一干人回到了“醉人居”。
因许多人昨晚没得好睡,雷龙、碧柔、四狗、兰花都回到他们各自的房里补充睡眠了。
华小波精神倒好,只是众女不让他待在雷凤房里,他没个去处,就也回到自己的“单身居室”蒙头大睡。
雷凤的房里塞满了人。
风爱雨和华小曼躺在床上,希平抱着雪儿坐在床沿。
四个女人围坐在桌子旁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希平。
希平边和雪儿闹笑,边对她们道:“你们看够了没有?”
冷如冰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希平笑笑,道:“冰冰,你过来。”他的手拍拍床沿,示意冷如冰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冷如冰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又想对人家使坏了?”
希平不怀好意地道:“真的不过来?思思,你过来!”
杜思思也犹豫不决,雪儿帮腔道:“妈妈,爸爸叫你过来,妈妈快过来!”
杜思思羞红了脸,低着螓首走了过去,到得希平身前,被他一手搂到身旁坐下。而后,希平把雪儿交给她抱了,自己站起来朝冷如冰走去,抱着冷如冰又回到床边坐好。
他把冷如冰这美人儿抱到双腿上侧坐着,吻了个满堂红,笑道:“冰冰,这样子够正经了吧?”
冷如冰简直没脸见人,一头埋进他的胸膛,再也不复她那冷冰冰的模样!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保持她的冷静和冰霜似的神色,但只要一对着希平,她所有的冰冻都被击碎。
雷凤道:“希平,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希平自大的道:“我本来就天下无敌!”
独孤棋嗔道:“你还说?你被洛火踢出去的时候,人家多为你担心!”
希平哂道:“那是我让他的!为了显示我的高手本色,打架之前,我都会让对手一两招。”
他说得很是那么一回事,他永远都不会承认他被别人踢飞,即使承认,也是承认他是故意让别人把他踢飞的,若非他放水,谁能踢飞他这个拳神呢?
众女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冷如冰说得没错,这人平时就像个无赖或者小孩,脸皮厚得要命,或者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某种时刻,又有着黑铁般的冷峻和不可思议的力量。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特质的他,都是她们无法抗拒的。
雷凤笑道:“你没跟独孤爷爷说一声就把他的漂亮孙女儿抱走了,你不怕他生气吗?”
希平道:“反正他都生气了,再气多一点也无所谓啦!我的棋棋都不气,被我抱走的又不是他,他生哪门子的气?”
独孤棋满脸委曲的道:“谁说我没生气?我恨不得揍你一顿,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不来啊!”
希平叫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加班,一夜没得睡,天亮时刚睡着,就被你表姐吵醒。喏,思思,是不是这样?”
杜思思听他一说,自然想起早上为他着衣之事,幽怨的双眼美美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希平心神为之一醉,真想搂着她大干一场。
独孤棋不解道:“加班?”
希平笑着解释道:“昨晚我把她们四个狠揍了一顿,你没看见爱雨和小曼睡眠不足兼疲劳过度吗?”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是呀!昨晚爸爸把阿姨们揍得好惨哩,阿姨叫个不停,害雪儿都不好睡觉耶。”
“噗嗤”几声,众女笑了出来。
独孤棋终于明白了一切,脸色晕红地白了希平一眼,垂首无言。什么嘛!整个晚上?叫个不停?怪不得她们两个有气无力的样子,原来是这冤家……到时我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那……不来了,多羞人!
“啊呀!”希平惨叫一声,原来是被华小曼在他的腰侧咬了一口。
希平道:“小曼,你昨晚还没咬够吗?看不出来你年龄最小,却是最凶,今晚要把你弄得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才行,嘿嘿……啊!小曼!”自然又是红唇狼吻了。
冷如冰在他怀里笑得娇躯乱颤,道:“小曼,多亲他几下。”
雷凤道:“希平,独孤爷爷并不怎么欢迎我们,明天回镖局吧?”
冷如冰道:“回镖局?”
雷凤道:“不回镖局能去哪里?”
床上的母狼华小曼道:“凤姐,回我们长春堂来吧!”
雷凤想了一会,道:“也好!棋棋,你先回去收拾行李,我们明天就动身。希平,你也跟棋棋过去!”
希平吃惊道:“为什么?你不知道独孤老头最讨厌我吗?”
雷凤叹道:“讨厌归讨厌,但我们要走了,招呼还是要打的。况且,你现在是他的孙女婿,更加得去了。”
独孤棋道:“也许爷爷并不讨厌你。”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但是,事先声明,若我不高兴,谁我都不给面子,掉头就走!”
说罢,他把怀里的冷如冰吻了又吻,放开她之后爬到华小曼身上动手动嘴,连睡梦中的风爱雨也不放过。自然,抱着雪儿的杜思思也被他吻得几乎连抱雪儿的力气都消失了。
希平下了床,行到雷凤面前一站,道:“我的女皇,你交给臣这么艰巨的任务,不给臣一点鼓励和动力吗?”
雷凤站起来几乎和希平同高,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刚想离开,却被他抱得紧紧的,狂吻不休。
做完这件壮烈的事情后,希平才搂着独孤棋纤瘦的娇躯出去了。
希平搂搂亲亲的和独孤棋经过武斗的花园--艳淡春。
他见到独孤明、徐青云和赵子威三人正与明月峰两女在花园里闲聊,顿时觉得奇怪--难道这两个女人真的很漂亮?徐青云和赵子威竟然舍得抛弃刚赢来的美人儿,来泡这两个臭屁的女人?
花园里的五人也看见了希平,却装作没见到,懒得去理会他。
希平心里暗笑--好,你们不理我,我偏要与你们纠缠,看你们有什么屁放?
他笑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她们两个泡到手呀?”
独孤明道:“我们没有你那么粗鄙,动不动就是泡,我们和梦香小姐只是随便聊聊。”
希平道:“哟呵,这么纯洁?棋棋呀!你这老哥真失败,心里明明想把这两个臭屁的女人弄上床,却又不敢承认。”顿了一下又道:“独孤明,你的情敌真不少呀!看在你是我棋棋的哥哥的份上,让我教你两手,如何?”
独孤明一听,可是窝了一肚子的气。
希平正说到独孤明的痛处,他本以为徐赵两人娶得他的两个妹妹之后,会让出一条光明大道,让他直奔明月,谁知这两人还是像以往一样,与他来个三国鼎立,只是争夺的不是江山,却是美女。
妈的,真是赔了妹妹又折兵!
但是,他仍然雄心勃勃,立誓要从三国鼎立的局面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明月,携嫦娥仙子重回人间。也不想想,我独孤明是谁?!他有些得意又自以为潇洒的撇撇嘴角,大有不可一世之态。
“看着!”希平把怀中的独孤棋猛亲起来,吻得她全身乏力之后,放开她,笑道:“泡妞讲究的是单刀直入,要把男子汉的气概拿出来,敢想敢做,有机会就绝不放过,上了再说,哪有像你们这样的?一天到晚跟在她们屁股后面,顶个屁用!”
五人傻了似的看着他,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人?
抱月清澈的眼神显然多了一层愤怒之色,隔着面纱道:“无耻!”
希平道:“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是有‘齿’的!”他张牙舞爪,活像一匹饿狼,准备扑向一头小绵羊,然而却被三个强壮的牧羊人挡住了。
独孤棋从后面搂抱住他的腰,道:“希平,别与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一般见识,我们走吧!”
这句话大合希平的胃口,他把独孤棋从后面拉出来,搂着就乱吻乱亲,大喊道:“棋棋,说得好,那么臭屁的女人,给我都不要!还是我的棋棋好,又香又甜又温柔。”
他搂着独孤棋离开了。他轻轻松松地来,又欢欢喜喜地走,却留给别人长久的愤怒。
抱月此时恨不得撕了他的嘴,还有他的女人--更是不可饶恕!
三位公子兼护花使者自然也因自己看好的花朵被别人说得一文不值而愤怒。但是,不可否认,愤怒之中也有一丝欢喜--哈,幸好他没有看上这两朵花,不然他岂不是要和他们抢着摘?第 五 章 伊 人 秘 密
希平以为独孤霸要给他脸色看,出乎他意料的是,独孤霸见了他却非常高兴,看他就像看宝贝一样,恨不得把他缩小了再放入手掌中慢慢地把玩,方能解心头之爱。
希平此时觉得自己变成了天上的月亮。不!是天上的太阳,正光芒四射地照耀大地,而大地因为他的照耀变得可爱之极。
其中,面前这位叫独孤霸的老头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你看,他在我黄希平的照耀下,红光满面、面貌慈善,多么可爱啊,就像月老--唔,不错,月老住的又暗又冷的月亮不是因为我这个黄太阳的照耀才变得光亮可爱的吗?
“希平、希平!”他被独孤棋的喊叫拉回现实,听得她继续道:“爷爷和你说话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嗯,或许是老头变得可爱之后,声音也变得太温柔了,可得仔细听听。
独孤霸道:“希平,明天就为你、青云、子威和她们三姐妹举行婚事,你有什么意见?”
希平大叫道:“当然有意见了,我和凤儿她们都没有举行婚礼,且我们决定明天回长春堂,婚事以后再办,棋棋跟我走就是了。”
独孤霸居然不反对,有些失望地道:“你要如此,我也不勉强你。”
希平笑道:“爷爷,如果没事,我就回去了。”
独孤霸叹道:“嗯!”
风自来却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小子,你要对我女儿好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清楚没有?”
希平道:“岳父大人,你放心,我对女人向来都很好,何况爱雨是我的女人?”
风自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果你在长春堂住腻了,就带着爱雨和你的那一群大小老婆到丐帮来看看我这个老丈人。妈的,你小子艳福倒不错,可别叫爱雨守活寡!”
希平大感意外道:“哗,岳父,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风自来尴尬道:“一般般啦,大家都是男人嘛!”
希平道:“可是你在怀疑你女婿的能力耶!”
风自来笑道:“好吧!我相信你。”
希平道:“这还差不多。”
接着,他又拜见了欧阳南天、独孤鹰夫妇,和他们拉了一些家常,便告辞回去了。
希平没想到雷凤和冷如冰居然拒绝和他亲热,理由是她们太累了,如果今晚再跟他睡一起,明天铁定起不了床--明天还要赶路哩。而风华两女也不行,昨晚的创伤未痊愈,哪能再添新伤?
到哪里去睡呢?
“总不能又叫我睡地板吧?”
雷凤莫名其妙。
冷如冰笑道:“你以前不是睡得很香吗?其实地板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就继续发扬你的优良传统吧!”
希平想不到这女人都变成了他的冰冰了,还要叫他睡地板,天理何在?
他苦丧着脸道:“冰冰,我今晚不动你们,行不行?”
冷如冰道:“不行,你这坏蛋,一上来就会把我们搞得……”突然发现不知怎么说了,脸一红,跺跺脚道:“搞得……就是那个嘛!”
雷凤笑道:“希平,你到思思房里睡吧!我和你过去,顺便把雪儿抱过来,不然你就无法使坏了。”
希平抱起她乱啃,道:“你真是我的好凤儿!”
希平搂着雷凤,走到杜思思房前。
雷凤道:“思思,是我和希平。”
杜思思开了门让他们进了房里,雪儿还未睡,在床上叫嚷道:“爸爸,过来,抱雪儿睡觉觉。”
雷凤走过去,抱起她,道:“雪儿,凤姨抱你睡,好吗?”
雪儿道:“爸爸也和凤姨一起睡吗?”
雷凤道:“爸爸今晚和妈妈睡,雪儿乖,我们走啦,凤姨会像妈妈一样疼雪儿的。”
雪儿嚷道:“凤姨,雪儿也要和爸爸妈妈睡耶。”
雷凤忽感头疼,道:“乖,雪儿今晚如果睡在这里,爸爸妈妈会不开心的,难道雪儿想做一个让爸爸妈妈不开心的坏孩子?”
雪儿想了想,那小脸蛋扭转过来看看希平又看看杜思思,然后才对雷凤道:“凤姨,雪儿是好孩子哩,雪儿跟凤姨睡,不做坏孩子。”
雷凤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小魔王哄完了。
她笑道:“雪儿真乖,我们走了。”抱着雪儿就出了门去。
杜思思反锁上门,回头看见希平正像一头野狼一样盯着她,两只眼睛写着许多让女人一看就明白的东西,她又羞又喜,垂头无语。
希平把她的脸托起来,这是一张迷人的脸,在这成熟少妇的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眼睛,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幽怨,让每一个男人看见都会生出对她的怜爱和保护之心。
他轻吻了她的红唇,道:“我很怀念你的裸体,我曾经看着你穿衣的美好模样,到现在还把你的每一个动作记在心里,今晚我要看看你脱衣的样子是否也很美。”
杜思思脸色一暗,眼睛里的幽怨更浓,她嚅嚅地道:“希平,我暂时还不想跟你……我还忘不了他,我……”
“什么?!”希平把抓紧她的双肩,几乎失去控制地道:“他?他是谁?告诉我,你心里还有多少个男人?”
杜思思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希平,你、你抓痛我了。”
希平一惊,发觉自己真的用力过度了,原来自己真的很在乎这个美丽凄怨的少妇!
他放开了杜思思,自嘲似的笑笑,有些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有多少男人是你的自由,我不该过问的。嗯,思思,让一下,好吗?”
“你想干嘛?”杜思思看见他要走,不由分说地拦住他。
希平看了她许久,道:“早上你说,我若要你,不需要任何理由。晚上我来了,你却因为另一个男人拒绝我!我一直觉得你心里藏有一个秘密,原来是如此。我要回去了,我不适合留在这里的,不是吗?”
说罢,偏过杜思思,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杜思思失了魂似的关上门,整个身子沿着门板滑了下来,靠坐在地上,眼泪从那双幽怨的眼睛里不住外流。
希平忍着心里的痛出了门之后,眼睛有种进了砂子的感觉,他想回转身来抱住杜思思,说他不想走,但他还是走了。
他有他的理由,他知道杜思思不属意他,他不能像对待冷如冰和那丑女一样强硬地来,他允许自己乱抱乱亲女人,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强迫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和他欢好,这是他做人的一点点原则。
既然杜思思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让她去喜欢别人。他清楚,如果硬来,杜思思还是会从他,但那样子她会快乐吗?
她本来就很可怜了,我黄希平虽是好色无耻到家,却也还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有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我还是知道的,让一个女人难受不是我这种男人的专长,倒不如干脆放过她。虽然这样有些痛也有些遗憾,但长痛不如短痛吧?
唉,原以为她会对我姓黄的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罢了,找个地方睡觉,明天醒来之后,老子就什么都忘掉。
唔,凤儿和冰冰那里去不得,她们若问起来,我这个“一代情圣”的徒弟竟然被女人拒绝了,还有什么颜面?就到爱雨和小曼那里躺一晚吧!
希平敲响了房门,等了许久,华小曼才出来开门,希平细声埋怨道:“小曼,怎这么慢?”
华小曼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行动不方便嘛!”
“那就让我抱你走!”他关上门后,抱起华小曼就走。
华小曼惊怕地道:“你不在凤姐那边睡?我和爱雨还没恢复,你难道又要……”
希平笑道:“别紧张,我是有节制的,今晚我只是想抱着你们睡个好梦,难道你们不想抱着我这个美男子睡觉吗?”
说着说着,他上了床,把刚醒的风爱雨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搂着华小曼,舒服得呻吟道:“幸好你们没有赶我走。”
华小曼的半边身体压在他的胸膛,道:“哥,谁舍得赶你走了?”
希平突然激动地吻着她,道:“小曼,你刚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就这么叫我。小爱雨,你也叫一声给我听听?”
“哥。”风爱雨的嘴唇轻碰着希平的耳朵,此时她那灵巧的舌尖正撩拨着他的耳廓。
希平只觉得又痒又舒服,忍不住道:“小爱雨,你是否又想要了?”
风爱雨立即让双唇离开他的耳朵,怕怕地道:“不敢了。”她的温润唇片下一刻却又印在了希平的颈项。
希平哭笑不得--这小妮子,只要醒着就不会安份。
他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风爱雨的屁股,她嗔道:“不要打我屁股嘛!”
希平的手停留在她那挺翘,而且又充满弹性的臀部轻轻地揉搓,道:“舒服吗?”
“嗯!”风爱雨呻吟着享受他的爱抚。
华小曼也来凑热闹,把双唇送到希平的厚唇上,两人口舌缠绵着。
分开之后,希平道:“小曼,我记得我们是一吻定情的,你真是又勇敢又甜蜜,怪不得那天我会吻你吻得上瘾。”
华小曼气道:“还说?你使坏之后,丢下人家就跑了,我那时全身无力坐在地上,你也不回头扶人家一把,你这混蛋,我本该恨你的,可是当你这丑老鬼把冰冰从人家眼前抱走的时候,不知怎的,我心里觉得很委屈,直想哭。”
希平道:“我还奇怪你那天早上怎么眼睛又红又肿,原来是在为我哭。”
华小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我那晚都没有睡,天刚亮就到你的门口了。你出来后,我以为你会对人家说几句道歉的话或是安慰的话,哪知你对人家爱理不理的,还说就要走了。我一听,头脑一片空白,只想把你留下,只要你肯留下来,你要亲我或者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但你最终还是跑了,我才明白,原来我心里已经有了你。”
希平奇道:“怎么会?我强吻了你,且当时我又老又丑,你不恨我,反而爱上我?”
华小曼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你吻我的时候吻得很动情也很温柔,你抱着我的时候有力但又不粗鲁,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的有力而又温柔,我当时在你的胸膛里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所期待的拥抱,女人永远都梦想着靠在男人强壮而温存的胸膛,这是你们男人无法理解的。”她续道:“你在我心中,并不是真的又老又丑,因为我知道你易了容,但我想不到你是这样俊美,俊美得让每个女人看了都会心跳加快。我在宴会上第一次看见你的真面目时,我突然间好想你变回从前那样丑,因为我怕像你这么俊美的男人会惹上许多女人。可是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女人或许欣赏俊美的男人,但女人真爱的却是强壮的男人。而你,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是强有力的,我的哥,我爱你!”
希平有些感动,道:“我也爱你,我同时也爱着许多女人,我不敢说能给你全部的爱,但敢说我真的喜欢你,能给你全部的欢乐。睡吧!我们明天还要早起。”
华小曼道:“再亲亲小曼吧?”
希平和她吻过之后,发现爱雨早在他的抚搓中,已经进入了梦乡。
两人相视一笑,也跟着睡了。第 六 章 爱 的 无 奈
翌日。
雷凤抱着雪儿敲开杜思思的房门时,看见只有杜思思一个人,奇道:“他呢?”
杜思思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抱过雪儿,红肿的双眼又有泪花在打转。
雷凤看情况不对头,也不说什么,转身出了杜思思的房间,敲开了风华两女的房门。
希平开的门。
雷凤道:“你不是在思思那里吗?”
希平苦笑道:“她说她心里有着一个男人,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她那里?”
雷凤觉得有些意外,但也不多追究,转移话题道:“我去叫他们准备,待会辞别独孤家,我们就到长春堂去……小曼她们能走了吗?”
希平笑道:“这个不必担心,买几辆马车就行了,我是一流的车夫!”
一切准备就绪后,希平一行人离开了“醉人居”,到内厅去辞别,顺便把独孤棋带走。
辞别时,除了独孤明因忙着争风吃醋没来之外,独孤家的其他人都到齐了。
独孤霸没能把希平留下来住几天,自然有些遗憾。
风自来和风爱雨父女俩自是难舍难分。风爱雨在她父亲怀里哭了放久,才又到雷凤怀里继续哭。
希平从杜思思怀中接过雪儿,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亲了亲,道:“爸爸走了,雪儿以后要听妈妈的话。”
雪儿哭嚷道:“雪儿也要跟爸爸一起走,雪儿不要离开爸爸。”
希平故作生气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要雪儿了。”
雪儿哭道:“雪儿听话的。”
希平道:“乖,爸爸不久就会回雪儿身边的。”他又亲了她两下,把她交回给杜思思抱了。
“爸爸,你还没有亲妈妈哩!”雪儿提醒他,这可是件重要的事。
希平看着杜思思,心里一痛,搂过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的嘴移到她耳边,轻声道:“忘了我。”
而后,放开她,转身,领着一干人,走出了武斗门。
雪儿用小手去擦拭杜思思脸上的泪珠:“妈妈,你流泪了!”
当杜思思看着希平走出视线时,她真想放开一切追上他,让他也把她带走,可是,他还要她吗?若昨晚不拒绝他,现在自己也是他的女人了,今日就与他一同走了。如今却失去了他,或者是永远地失去了,他还会回头吗?他竟然要她忘了他,她怎么能忘了他呢?难道他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了吗?
杜思思想到此,心里委屈,暗里埋怨道:“你说过不会伤害一颗爱你的心,为什么你又来伤害我?我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因为他是……可是我同样忘不了你啊!希平,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肠,难道你们男人都这么狠心吗?你和他一样,思思恨你!”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雪儿的话打断了杜思思的思绪。
她收拾了情怀,道:“雪儿如果乖,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看雪儿了。”
她在骗雪儿,也在骗自己。
杜思思在武斗门参加了两个表妹的婚宴之后,也起程回碧绿剑庄了。因为她来时遇到匪徒之事让独孤霸非常放心不下,就叫上独孤明带了三四十个武士护送她们母女俩。
不一日,回到了碧绿剑庄。
庄内跑出两个少女迎接他们。
这两个少女很美,其中一位更是如天使般的美丽。
雪儿见了她们,在杜思思怀里一个劲的招手儿叫嚷道:“萌萌阿姨、小月阿姨,抱抱雪儿!”
那长得像天使般的少女抱过雪儿,道:“雪儿到曾外公家玩得开心吗?”
雪儿道:“开心。”
另一个少女道:“大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很难看耶!独孤大哥,是不是你虐待我大姐?”
独孤明笑道:“萌萌,我怎么可能虐待表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表姐这一路上心情都不好,吃得也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消瘦憔悴的模样,我看着也心疼呀!小月,你不过来招呼独孤大哥一声吗?”
独孤明暗暗觉得奇怪--小月这小妮子出落得这么惊人的美丽了,却不像以往那般热情了,前两年一见了我这个大帅哥,就扑到我怀里撒娇,两年不见,却这么生疏,是否因为长大而害羞呢?
抱着雪儿的小月道:“独孤大哥,你都好久没来看月儿了。”
独孤明大笑道:“这不是来了,你是不是想我来了?”
萌萌道:“谁想你了?臭美!我们小月早就有心上人了--你说是不是啊,小月?”
小月白净的脸蛋多了一抹粉红,用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态嗔道:“没有啦!”
独孤明假装失望道:“唉,看来我没机会了。”
他不禁觉得若有所失,他此时想得最多的是明月峰的梦香妹妹,梦香在希平等人走后的第二天也离开了武斗门,这让他很是泄气,但也有值得高兴的地方,就是徐赵两人也像他一样没有得到美人的芳心。
这两个情敌,娶了他的妹妹,还是寸步不让,死硬要和他抢到底,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这个作大舅的,妈的!
萌萌笑道:“你本来就没希望。”
众人边说边走,雪儿在小月怀里拍着手儿唱道:“蝴蝶,蝴蝶,风儿吹;风儿吹,蝴蝶飞……”
“雪儿,这歌是谁教你唱的?”小月激动万分地问道。
雪儿道:“是爸爸教雪儿唱的。”
萌萌和小月同时把脸转向杜思思,道:“爸爸?”
杜思思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道:“他叫黄希平。”
“黄希平?大哥!”小月惊喜地喊叫。
独孤明奇道:“小月,不会吧?那个叫黄希平的混蛋是你大哥?什么时候你又跑出一个大哥来了?大海不是你大哥吗?”
小月道:“大海是我二哥,希平才是我大哥。”
萌萌不相信地道:“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哩!”
小月道:“雪儿唱的歌只有我大哥会唱,这是他自己乱编的。”
雪儿抗议道:“四狗叔叔也会唱哩!”
小月更是惊喜道:“绝对不会错,我们村里就有一个叫四狗的,他和大哥经常打架。雪儿,大哥在哪里?”
雪儿莫名其妙,道:“小月阿姨,雪儿没有大哥耶!”
小月只好道:“那你爸爸在哪里?”
雪儿没劲地道:“雪儿不知道。”
“他在长春堂。”杜思思答道。
她想不到希平竟是自己师弟师妹的大哥,可是他们一点都不像啊?大海虽也很英俊,但两人不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没有一点相像之处,怎么可能是亲兄弟?
“长春堂?!”萌萌和小月惊叫出声。第 七 章 月 鸟 朦 胧
希平他们回到长春堂时,华初开夫妇已经回来了。
基本上来说,华初开对这个女婿还是满意的。当然,在希平跟四狗与华小波开音乐会的时候,两夫妇也有些微的意见。
然而,这音乐会的主角,一个是女婿、一个是儿子,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躲之又躲,躲不了时也只有听听这些异类的音乐,好不好是一回事,看着时却觉得好笑,就当作老来乐一乐。
华初开特地拨了一个很大的院落给他们住,名叫“乐华园”。
雷龙夫妇和四狗夫妇却不愿和希平同在一个院落住,各自要了一间大房--他们无法忍受希平和他的女人们在每个晚上造出的那种惊心动魂的声响。
希平的女人们本来是每人住一间房的,但希平觉得这样他每晚都得光着身子串门,就命人造了一张足够容纳十多个人的大床,安置在乐华园最大的房间里,把所有的女人都安排在这张大床上,他就不用每晚都跑来跑去的那么麻烦了,想要谁或者是谁想要他了,他就爬到谁的身上去或是谁爬到他的身上来。
五个女人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在这件事上,似乎永不疲倦,且越来越威猛,简直不可理喻。
在这种胡天胡地的日子,时间不知不觉地消逝。
希平有时想到他的拳脚功夫实在不怎么样,便思量着自创几招,以免往后被别人一脚就踹到一边乘凉去了。
四狗这段日子又缠上了华小曼原来的一个使女,名叫莺翠的,虽不及兰花的美丽,却也有几分撩人的姿色。
兰花果然不管他这些风流韵事,且抵挡不住他在缠绵时的苦苦哀求和甜甜的哄骗,竟然帮他出谋划策,使得四狗终于抱得美人儿归。
于是到得晚上,这小子学足了希平左拥右抱的样子。
在这方面,他虽然不具有希平那惊人的本钱和近乎无穷的能力,但他比起一般人来也还是很强壮的,所以总能令兰花和莺翠满足。
只是事后他总是累得不想动,时不时地挂免战牌,但休养生息之后,又在两女身上证明他是有本事的,似乎不满足自己只有两个女人,还可以多娶十个八个。
而一直以来,雷龙想证明的都是他的清白,所以就不再去找其他的女人,也没那门心思,他的心思只放在碧柔一个人身上--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能喝醋!
大抵半个月过去了。
一日,长春堂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希平和众人出来一看,竟是杜思思母女和独孤明,还有一个长得有点像他爹的青年和一个长得像他娘却又比娘漂亮许多的女孩,还有……明明?!她不会是带那个丑师妹来找我吧?惨了、惨了!
“爸爸!”雪儿一见到希平,就脱离杜思思的怀抱,向他跑过来。
希平把她抱在怀中亲了几下,道:“雪儿想爸爸吗?”
雪儿道:“想。”
此时,那两个陌生的男女走到希平的面前,眼睛含泪地盯着他看。
那少女道:“大哥,真的是你吗?”
希平一愣,心中一惊又一喜,道:“你是小月?你是大海?”怪不得这么眼熟了!
小月扑到他怀里哭道:“大哥,原来真是你!你怎么会变得这么高大好看了?小月都不认得你了。我上次回家,娘说你到远扬镖局了,可是人家去远扬镖局找你,他们又说你不在了。想不到今日真的见到了你,大哥!”
他们两兄妹把雪儿夹在中间,雪儿看见小月哭,也跟着流泪。
希平笑道:“傻月儿,不哭!大哥变得好看,你不高兴吗?你看,你和大海不是也都变了吗?要不是你们先认出我,我可认不出你们,哈哈!”
大海道:“大哥,你怎么会在长春堂?”
希平瞄了一眼华小曼,得意地道:“我是长春堂的好女婿,这样说,你该懂了吧?”
大海道:“懂了。”
小月兴奋地道:“大哥,你是长春堂的女婿?”
希平道:“不相信?”
小月道:“不,月儿好高兴耶!大哥,快介绍大嫂给月儿认识嘛!”
希平便把雷凤五女介绍给他们认识,当介绍到冷如冰时,小月脸色大变,惊叫道:“大哥,你不能要她!”
希平摸不着头脑了,道:“为什么啊月儿?”
小月脸色转为淡红,道:“月儿看见她和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在一起,还经常搂搂亲亲的,那个男人还把月儿--他欺负月儿!呜呜!”
“什么?!”小月这句话对希平来说无疑是如雷轰顶,他那高大的身躯几乎无法站稳,只是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的小月。
看着那一双熟悉而又陌生的近乎恶梦般的水汪汪眼睛,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小月会和明明在一起,更明白了小月就是那个丑女晓晓。
他竟然……他竟然和自己的妹妹发生了乱伦?
老天爷啊!你对我黄希平实在是太残忍了,你要惩罚我这条淫棍,也不能用如此冷酷的方式呀!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月儿的气?”小月使了些劲摇了摇希平抱着雪儿的双臂。
希平这才如梦初醒,极力控制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怎么会?大哥不会生月儿的气,一辈子都不会的。啊!大哥有事要先离开一下,你在这里和各位大嫂说说话儿,我很快就回来。”
他把雪儿交给小月抱了,掉头摇摇晃晃地走着离开了大厅。
希平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里,扑到床上就嚎啕大哭,双拳狠命地捶打着床板,许久之后情绪才渐渐地平静下来,从床上起来,转身正想回去大厅,却看见同样泪流满面的冷如冰。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道:“你怎么回来了?”
冷如冰任由眼泪在她的脸上流淌,也不用手去擦拭,只是道:“我怕你出事,你的一切我都清楚,我知道小月就是晓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想想,若当时你不那样,小月就会没命!”
希平突然双手抓头,痛苦地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偏偏是小月?为什么?为什么?”
冷如冰扑到他怀里,搂紧他发抖的虎躯,道:“希平,别这样!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别太自责,要怪就怪施竹生!你这样子,我看着心痛。”
希平大吼道:“施竹生!”
然而下一刻他又意识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施暴者,虽然施竹生促使他和小月交合,罪不可恕,但是,自己不是更加的不可饶恕吗?
他的心一阵比一阵痛,他怎么也无法原谅自己和妹妹发生了乱伦!他的妹妹,如果不发生这件事,该是多么的纯洁、美丽、可爱!一旦让她知道夺去她贞操的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是她的大哥,她还有脸面活下去吗?
不,老天爷,你不能让小月承受这种苦痛!不能让小月知道真相!绝对不能!所有的痛苦就让我这个混蛋来承受!天啊,放过小月……冷如冰疼惜地抚摸着希平那有些扭曲了的俊脸,道:“希平,别想太多了,发生的事总是要面对的,暂时就让它如此,别叫她们看出你和小月之间的事,她们都爱你,若见到你痛苦而又不知道你为何痛苦,她们会怎么想?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把眼泪擦干,我帮你整装好,就该出去了,你的头发很乱……”
长春堂的大厅--华佗厅,在希平离开的那刻就闹腾开了。
小月欢天喜地的和她的几个大嫂话家常,她想不到她的大哥这么厉害,居然娶了这么多漂亮的老婆,其中最漂亮的要数冷如冰。
不过,这个大嫂一见面就急急忙忙地跟着大哥离开了大厅。她实在想不明白冷如冰怎么成了大哥的女人了?她不是和那个丑老头在一起吗?那个可恶的丑老头到哪里去了?
雷凤等女也很喜欢希平的这个漂亮妹妹,果然是哥长得帅,妹也长得水灵灵的美。小月的美丽在众女中无疑是数一数二的,除了冷如冰之外,无人能及。
四狗和大海拥抱之后,说不上两句话,就跑到小月这边来,大献殷勤道:“小月,还记不记得我?”
小月嘟起嘴儿故意道:“不记得了。”
四狗挺起胸膛,自我介绍道:“我是‘金枪手’四狗!”
众女见他洋洋自得的模样,“噗嗤”笑了。
小月恍然大悟地道:“啊!原来是四狗呀!我记得你把我的蝴蝶放飞了,还和大风合伙打我二哥呀!”
四狗料不到这些陈年旧事她也记得这么清楚,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搔搔头之后手又不知摆放到哪里,口中喃喃道:“这个、这个嘛……”半天说不出下文来。
女人记仇的本领真是天下第一。
小月又气又好笑,道:“好啦,我原谅你了。”
四狗大为感动,于是大拍马屁道:“想不到小时候爱哭的你,长大后这么迷人,比我的两个老婆好看许多哩。”
小月道:“四狗,你也有两个老婆?哪两个?”
“喏,就是那两个!”四狗指指兰花和莺翠,小月便过去和她们打招呼了。
整个大厅闹哄哄的,大家心情极好。
当然,其中也有两人的心情低落到极点,就是杜家两姐妹。
杜思思因为希平由始至终没看她一眼,使得她的心灵悲痛之极。
杜萌萌却在见到希平后,就有一种熟悉感,特别是他的背影和眼睛跟那个叫黄牛的男人更是一模一样。而当他知道小月就是晓晓时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明证了小月的这个大哥就是那个黄牛--他们兄妹竟然发生乱伦?!
小月对希平也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熟悉感,只是她把这种熟悉当作是理所当然的--作妹妹的怎么不熟悉自己的大哥呢?她来不及去细究,或许从心底就不愿意去细究吧?
杜萌萌知道这事太残酷了!她不能让小月知道这个事实,这对小月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她知道小月嘴上虽不说,但心里却不忘那个黄牛--也就是她的大哥黄希平。
那件事之后,她们回到碧绿剑庄并没有说出来,杜清风夫妇虽然看出小月回来之后已非黄花,却也不点破,更不过问。
杜萌萌以为这事只有她和小月清楚,可是如今……这事更加复杂了,她该怎么办?
希平和冷如冰回到大厅时,厅里的人已经熟络得打成一片了。
小月正与风爱雨笑闹,希平有心避开小月,便走去和大海拉话,两兄弟多年没见面,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希平对着黄大海身旁的杜萌萌--也就是明明时,浑身不自在,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她那异样的目光。
大海和他说了别后之事。
原来当年把他们带走的那对夫妇,就是碧绿剑庄的杜清风和王玉芬,而大海就是杜清风的唯一关门弟子,武林七公子之一。
希平也把自己这一路上的经历大概说了,许多事情都隐而不言,比如桃色事件以及陪护冷如冰至长春堂这一段就略过不提。
末了,他道:“娘说,你长大了会很有本事,果然让她说中了,嗯,武林七公子,看来还挺神气的。”
大海道:“大哥,你打败了洛火,才是真有本事哪!”
希平一听,几乎连与小月之事也要丢到一边去了,道:“洛火算什么?老子打架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
说罢,看见杜萌萌狠瞪着他,他立即想到小月,那心就一沉,头垂了下来,刚刚因被大海说他打架威猛而起的那点得意,又随着他下看的眼神射入了地底里。
大海觉得他这个大哥虽是外貌变好了许多,其他的却和小时候没两样,笑道:“大哥,你还是没有变。”
四狗插言道:“不对,他什么都变了,就是那付德性以及打架时爱耍诈这两样一成不变。”他想起那次回环山村时被希平转得像个晕头鸡,他就气。
小月此时也离开了风爱雨向他们这边走来,她一走近就扑入希平怀里。
希平抱着她犹如抱着一只刺猬,浑身觉得针刺地痛,却又不忍心推开她,强颜欢笑道:“月儿,你不和大嫂她们玩啦?”
小月在他怀里撒娇道:“月儿好久没见大哥了嘛!”
希平轻轻地装作不经意地把她推离他的怀抱,道:“月儿都长这么大了,还像一个小孩子般窝在大哥的怀里,别人看了会笑话月儿的。”
“是吗?”小月一脸的失望,她只想在大哥壮实而温暖的胸膛撒娇。
“老婆,这里今天真热闹!”华初开夫妇走进了大厅。
“咦,初开,那对男女怎么这么眼熟?噢,想起来了,真像!”欧阳真快步走到大海和小月身旁,满脸喜悦地道:“请问两位是不是姓黄?”
小月奇道:“是的,阿姨怎么知道?”
欧阳真笑道:“你们的爹娘叫黄洋和春燕是吧?”
小月欢喜地道:“是呀!你认识我们爹娘?”
华初开哈哈大笑道:“何止认识?他还是老夫的师弟!”
希平大喊道:“岳父,我爹是你师弟?”
欧阳真惊讶道:“希平,你也是黄师弟的儿子?怎么不早告诉我们?”
希平道:“你们又不问,我当然不说了。”
小月笑道:“阿姨,他是我大哥。”
华初开突然笑道:“没错、没错,他应该是你们的大哥。唉,一字之差,竟然想不起这小娃娃了……”
希平忙道:“岳父,你说什么?”
华初开道:“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爹娘还好吧?”
小月道:“我三个月前回了一次家,爹娘都很好,可是没有说过你们耶!”
欧阳真的手抚着她的秀发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小月。”
欧阳真道:“你们爹娘自从十九年前离开我们之后,便没有任何音讯,我们都挂念着他们。他们不对你们说起我们,自然有他们的理由。”
大海也正式见过华初开夫妇。
之后,华家大摆酒席,为这群客人洗尘。
酒宴中,却不见华蕾。
希平像上次在远扬镖局一样喝了个不省人事,然后就趴在桌子上大哭。
众人都觉得奇怪,只有冷如冰和杜萌萌心知肚明。
冷如冰怕他酒后失言,赶紧和风爱雨扶他回房。风爱雨是不敢喝酒的,她恨不得早些离开酒宴。
酒宴仍在继续。
酒宴后,四狗被兰花和莺翠架着回房。
雷龙没有醉,席中碧柔不停地拿眼神警告他,他不敢多喝。
黄大海和独孤明也各自回到华家给他们安排好的房间。
杜萌萌还是和小月同睡一间。
华小曼本来想给杜思思母女另外安排房间,可是一来雪儿吵着要和爸爸在一起,二来风爱雨和独孤棋主张让杜思思母女住到乐华园来,且杜思思对这种明显的安排也不拒绝。因此,杜思思母女也就住进了乐华园。
在杜萌萌和小月的房间里。
杜萌萌因没心情喝酒,所以在酒席上只是礼节性地碰碰杯,并不曾多喝。
小月却有几分醉意了,脸颊如同红霞一般,她躺在床上胡言乱语地道:“师姐,你喜欢我二哥,还是喜欢我大哥?啊!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二哥。大哥以前瘦瘦的,现在又强壮又好看,月儿看着都好喜欢哩。师姐,那个黄牛怎么不见了?他不是和冰冰一起来长春堂吗?哦,是了,一定是冰冰到长春堂后,看上我大哥,把那头又老又丑的大公牛给甩了,月儿好高兴耶,他再也不能和冰冰搂搂亲亲了,他竟敢欺我月儿,以后见了他,我要叫大哥揍他,恨死他了……死牛,你竟敢不要我?我才不丑哩……”她有些迷糊了。
杜萌萌看着她那无限娇美的醉态,听着她的醉言醉语,心里难过地想着:“师妹,忘记那个黄牛吧!只有这样,你和你大哥,才不必活在长久的痛苦和折磨中。现在你大哥正活在悔恨交加中,他所承受的折磨和苦痛只有我和冰冰知道,我们也身同感受,因为我--他既然是大海的大哥,也就是我杜萌萌的大哥。师妹,但愿你醒来之后,就能够忘掉过去的那件事。这样,或许你会活得更好。痛苦的人不能再增加了!”杜萌萌祈祷着奇迹的发生,然而奇迹只是一种偶然,它的发生率几乎等于零。但她那良善的心却让人感动,或许上苍会给她个同样良善的解答。
小月已经睡了,睡梦中仿佛在恨着一个人又爱着同一个人,爱与恨交织在她的梦里,同时交织在她的命运里。
希平真的醉了。
在宴席上,他只求一醉,因而他独自不停地喝。
他想,醉了就能暂时把一切都忘了。
他醉躺在那张曾给他带来无限美妙和快活的大床上,嘴里唠叨着什么,谁也听不清楚,只觉得仿佛在哭又像在哀求,或者还有咒骂。
雷凤三女回来后,看见希平醉得如此,也是心疼。
雷凤道:“希平怎么会醉成这样?他今日好像有什么心事,不像往日一样嘻皮笑脸乱来一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众女觉得雷凤说得有理,她们也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自然,她们也无法回答雷凤的问题,而冷如冰也不准备现在就让她们知道真相。
这种事,少一人知道总是比较妥当的。
冷如冰道:“没什么的,他只是喝多了点,明天醒来之后就会好了。”
众女觉得她的解释太牵强了,但找不出别的解释,也就懒得再过问,况且她们都喝了些酒,有些儿醉意了,就躺到床上睡了。
冷如冰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到,如果希平心里的负担不除,迟早会把他压垮。她打从心底希望希平回复以前一样耍无赖或像个孩子般的幼稚--突然间,她觉得只有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最令人放心的。
大海和独孤明第二天就来向希平等人辞别了。
大海说他要回去修练他的什么“长生剑”,以便在下月的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大赛中夺冠。杜萌萌也要跟着大海回去碧绿剑庄,小月却坚持留了下来。希平心情坏到极点,也就不再挽留,说好在比武之日再聚。
至于独孤明,虽然没有说为什么要急着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要事在身--摘月偷香去也。而杜思思母女不便相随,自然也留了下来。
送别了大海他们之后,希平独自在长春堂漫无目的地溜跶,却有一个人悄悄地跟着他。
这个人就是杜思思。
她快走了几步,来到希平的面前,希平却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偏开她继续大步往前走。杜思思心里酸痛难忍--他怎么可以对她不理不睬?
她又一次走到希平面前,也不言语,直接扑到他的怀里,哭道:“你真的不要思思了?”
希平两眼无神地看着怀中的杜思思,她比以前消瘦了许多,脸色憔悴,那双幽怨的眼睛如今清晰地写着哀伤。
他的心没来由地一痛,缓缓地道:“思思,我心里烦,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不,你不要赶思思走,如果你也不要思思,就再也没人要思思了!”她的双手把希平抱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
希平道:“思思,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思思,听希平的话,让他一个人静静。”冷如冰的声音在希平后面响起。
希平道:“你也来了。”
冷如冰没有直接和他言语,却对他怀中的杜思思道:“思思,别胡思乱想,希平怎么会不要你?你先回去,好吗?我和希平说几句话,过后我让希平找你。”
杜思思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希平的怀抱,看了他们一眼,顺从地走了。
希平道:“谢谢!”
冷如冰沉声道:“我知道你苦,但是,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管你怎么折磨自己,依然不会有改变。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我们想想。现在她们还不知道你的事,你再对她们冷冷淡淡的,她们会看不出你的变化?你不是以前的黄希平了,你现在是六个女人的男人,她们都和我同样爱你、需要你。你若活得不开心,她们就活得比你还苦。我不期望你能抛开一切,我只希望你能把和小月之间的事沉埋心底--我知道这很难做得到,然而我相信你能做到,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个强者!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痛苦的人就不止是你,还有我、凤姐、小曼、爱雨、棋棋和思思,甚至更多的人。”说罢,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希平在冷如冰走后,思绪万千。
是的,这事既已发生,就无法挽回了,他已经对不起小月了,还要对不起其他的女人吗?
冰冰说得对,不能让更多人痛苦了。若再这样下去,她们会敏感地发觉我的变化,我又怎么回答她们的质问?难道跟她们说,因为我夺去了妹妹的贞操,所以心里难受?
不论如何,不能让她们知道我和小月之间的事。
在她们面前,我要表现得和以前一样,一样的无赖、一样的无耻、一样的荒淫无度……第 八 章 与 狼 共 舞
在乐华园里,除了一间特大的房间,还有八间小房,本来是每人住一间的。
冷如冰和雷凤同住一间,因为冷如冰习惯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时,雷凤就代替了希平让熟睡的冷如冰抱着乱摸一通,两女实在忍受不了之时,她们就喊希平过来重新把她们侵犯个够。
自从在大间里摆了大床之后,五个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闺房了,每晚与希平打得火热。
可是,今晚,她们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因为希平说,他要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在朦黄的灯光中看他的思思跳舞。
众女其实都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当然愿意让她独占希平一晚--但愿她别再赶他出门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长春堂了,也要搬到乐华园来住,华小曼叫仆人整理了一个房间给她,小月说她不习惯一个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里去了。
夜里入睡时,小月欲言又止的道:“冷姐姐,我想……”
冷如冰道:“小月,你想说什么?”
小月仿佛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道:“我想问,那个叫黄牛的老色魔去哪了?”
冷如冰心神大震,却以一种很淡然的语气道:“我们和你们分别后,又遇到地狱门的袭击,他为了保护我而被他们杀了,是你大哥救了我并送我到长春堂的。”
在这种时候,冷如冰只有选择欺骗小月,不管小月爱黄牛还是恨黄牛,她都不能把黄牛当作爱人或仇人,因为黄牛就是她的大哥,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语道:“是吗?他竟然死了?我还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顿为月儿出气……为什么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谁叫你不要我……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呜呜!”
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决堤了,洪水似的泪水涌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润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慰小月,她从小月的哭诉中,了解到小月对夺去她贞操的黄牛又爱又恨,但她能告诉小月,黄牛其实就是希平吗?不,绝对不行!
小月继续哭着,眼泪仿佛是无止境的……忽然,她听到一种撩人心神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晰。
她从冷如冰的胸脯抬起头来仔细听了一会,道:“咦,这声音是……”
风爱雨提前把雪儿抱到她房里睡了。
杜思思是从风爱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宠爱她的,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喜万分。希平这两天对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涩地敲了大间的门,希平开了门,见了她只是淡淡地道:“进来吧!”
杜思思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希平为什么如此冷淡?
她郁郁地把门反锁上,回头看见希平已经躺在床上,侧躺着看她。她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这双眼睛看着她时少了往日的火热和痴迷,还是让她感到一种又羞又喜的情绪在胸腔里酝酿。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着希平像以往一样从床上爬跳起来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对她的来临显得无动于衷。
她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在心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满心期待并乞求一个男人的侵占?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淫贱?何况这个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还厚着脸皮送上门?
她感到这是自己给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横,掉头就走,没走够三步,就听得希平道:“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来。”
杜思思心头一震,站定了。
希平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选择我,我的女人够多的了,我无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杜思思回转头,看着希平,他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许你赶我走,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希平搂着她成熟的娇体,用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会相信的,你骗人,你和他一样是个大骗子、负心汉!”杜思思没头没脑地骂了希平一通。
希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承认是骗她吧,她会哭得更厉害;若说没骗她,她又嚷着他欺骗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许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听我的秘密,你现在还要听吗?”
“如果方便的话……”希平在她润湿的眼睫毛上轻轻一吻,算是回答。
这一记轻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双幽怨的眼睛娇嗔地看着希平,甜甜一笑,然后回忆道:“我那时刚二十岁,因家世的显赫和自身的剑法造诣,在江湖上闯出了‘碧玉仙女’的名号,自然有许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于顶,一个也没看上,直到遇见他。”
“富于戏剧性的是,我遇见他和遇见你都在同一种情况下。当时我也是被三杰击败,在他们准备侮辱我之时,他出现了。怀春的少女哪个不心动?我以前面对那么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动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动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风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觉地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后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欢好时,我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儿之前,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他祖传的驻颜之宝,我没有任何怀疑就服下了。可是,当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后,他竟然大发雷霆,骂我不该爱上他、骂我贱,害他损失重大,我那时又气又羞又委屈。”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给我的那颗药丸名叫‘地藏丸’,是帮助他修练某种武功的,因我对他动了真情,这种如火般燃烧的热情与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克,因此药丸的作用只发挥了一半,使他无法练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初的几年还期待他会回头找我,然而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再后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救我不过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是为了让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体修练他的武功,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说到此,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希平的那双眼,在灯光中闪烁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声道:“如果说着苦,就不要说了,我不介意你曾经和谁,只要你现在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会爱护你一生。”
杜思思压在希平胸膛上的身体移动了两下,继续道:“回家后,我的肚子渐渐胀大,再也无法隐瞒了。爹质问我,我不说只是哭,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发气不理我的事了。就这样,我生了雪儿,从此很少在外面走动。近两三年,我才和雪儿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门祝寿。谁知这次突然碰见地杰和天杰,他们哄骗我说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儿,让我去见他。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里总是期待有个依靠的,况且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如果可能,在没遇着其他合意的男人之时,我还是会选择回到他的怀抱。我相信了他们,把雪儿给他们抱了,哪知他们抱过雪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杰怎么处置。于是,他们就用雪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呜呜!”
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杰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徒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作雪儿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恒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凉!
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呵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她站得笔直,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裹着的胴体,仿佛有种肉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弥漫,煽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人类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双充满色调和欲望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
她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往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的美好。
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乳沟,因为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肉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
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乳房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乳房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纯黑的亵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
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延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女体,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开始膨胀,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双手从她的前额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双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
睡衣继续滑落,像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挺翘的屁股,对着希平诉说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双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裸体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双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亵裤,又看了看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那个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亵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
亵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番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女人的那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个究竟呢?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
杜思思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她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双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双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
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双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丁香。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的魔爪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阴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
随着希平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接受到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
她将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根的茎部是交错的爆涨血管,奇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握住希平的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完全包容它的粗大,她的两只手仅仅抓住它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也握过施竹生的男根,但是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
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颔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
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般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源起于肩胛处的宽大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个上半身呈现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
他的双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
说罢,希平将杜思思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乳房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乳头轻咬着、拉扯着。
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并在她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她柔软滑腻的阴户。在做这些动作时,他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希平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情欲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抛开了一切的顾忌和羞愧,让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
希平的情欲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希平那变得火热烫手的分身,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男根上套弄开来,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缝里,出入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根手指进去到两根手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
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杜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面泛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希平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液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双腿根处,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阴户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
希平兴奋的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杜思思放开握着希平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
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阴户就和他的龙头紧密地接触、摩擦。
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分身球体已被杜思思的爱液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
希平温柔的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然而,下一瞬间,杜思思只感到希平的龙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并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
却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不去,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淫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
说着,他的两手就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就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他的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那细长的轨道上来回运转,渐渐逼进她的肉缝里。她肥嫩的外阴遭到排挤而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
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圆球,几乎要撑裂开来了。她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
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她轻轻地哼着,阴道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根和希平的龙茎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四五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一声细响,他的分身便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肉缝里。
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双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
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
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
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体内和进入冷如冰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阴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肉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
这种“阴之女”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也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
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龙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蜜肉带了出来。
他感到浓厚的快感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与快乐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的呻吟渐渐变成呼喊,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希平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双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双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
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双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希平轻轻地抽插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
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导致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射精了。
但希平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
不过,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希平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痹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咦,这是思思姐的声音!”小月听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脸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冷如冰看着小月,不禁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已经做过那种事却还不知道它是怎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静了,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泄气的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触到小月心里的结,怕小月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人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
突然,冷如冰听见小月的哭声,知道她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暂时放下心里的负担。
杜思思已不知道历经多少次高潮了,此刻竟有些不胜情欲冲击的感觉。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
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的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在这事上,他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却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垮,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了。第 九 章 无 限 情 怀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就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希平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风爱雨张嘴之时,就把雪儿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她,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连忙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嘴儿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姐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啵啵响。
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园。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
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
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定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
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逛着就忘记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植物,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有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
希平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和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缸很大,此时正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缸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
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万顷黑色瀑布沉入浴缸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倚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缸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清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裸体看,心中怯道:“你是谁?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滚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希平不理华蕾的抗议,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将她紧紧搂压在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浴巾。而后,一手搂抱着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一手拿浴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当擦到她的胸部时,希平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白嫩、弹性十足,可惜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穿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这样说,你懂了吗?”
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嘴儿。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却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嘴。反应很快的他,便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华蕾的掌心。
华蕾急速缩手后又马上伸出手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贴向希平。就这样,希平的大嘴覆盖上了她的小嘴。
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嘴儿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自己。
希平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缓缓的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清纯,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希平不说了,空出一手取过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华蕾的身上,垂首为她的浴衣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掺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全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华初开等人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雷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希平却觉得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华初开把希平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华蕾也在。
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希平,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希平开心极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希平出了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随后的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前往“木人居”。
走入了华蕾的卧室,华蕾坐在床沿上,希平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白了一眼,只得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华蕾道:“你是黄牛?”
希平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搔搔头,道:“姑姑……”
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记了。”
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怎么也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没事,我要走了。”
他站起来刚要走,华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华蕾道:“你父亲还好吗?”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啰嗦这点外,其他一切都好。”
华蕾回忆道:“十九年没见他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蕾蕾?”
希平看见她陷入了回忆,便起身告辞,华蕾没有答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没趣地离开了。
希平回到了乐华园,发现只有小月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在院子里,其他人都在大厅还没回来。
这半个月来,小月憔悴了许多,在她的脸上很少能看到那种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见到希平,她依然会对他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的味道。
希平很怕见到小月,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犯罪感,都想逃避。
小月近来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着心就揪痛,真想不顾一切地搂她入怀安抚一番,可是,他现在连抱妹妹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怎么还能够坦然地把她当成纯粹的妹妹呢?
他毕竟曾经侵占了她进入过她的身体,他的心也要为此背负着一辈子的愧疚,而这种愧疚,一旦他来到小月面前就会变得清晰和强烈。
希平努力控制情绪,笑道:“月儿,你不和她们玩吗?”
“月儿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儿,好吗?”她未等希平答应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希平抱着自己的妹妹,抱着这个熟悉的身体,百般滋味上心头,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又在哭,连忙安慰道:“月儿,别哭,谁欺负月儿了?说给大哥听,大哥替你出气!”
小月从他的胸膛里抬脸出来,止住了哭却没能止住眼泪,她道:“没人欺负月儿,大哥好久没有抱月儿了,月儿到了大哥怀里,就想哭!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月儿?是不是月儿很丑,让大哥不喜欢了?月儿其实只想要大哥抱着,就这样抱着,月儿就心满意足了。”说罢,小月呆呆地看着希平,泪汪汪的眼睛一片痴迷。
希平感觉到小月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抱紧她,难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么会躲开月儿?大哥现在不是在抱月儿了吗?别多心了,大哥永远都喜欢月儿的,来,笑一个给大哥看看!”
小月在带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像哭的笑容……第 十 章 拚 命 五 郎
九日后,希平带领着一群人到达神刀门,赵子威还在外面争风吃醋,赵子豪接待了他们。
华小倩因在坐月子,无法出来会客;令四狗咬破食指的赵子青也不见出来。
饭后,赵子豪安排了“八仙独院”让他们住,这就意味着有人不得好觉睡了。
众人到了神刀门的第一印象,就是门徒特别多,男男女女一大堆,而不论男女,使用的兵器一概是刀,不愧为神刀门!
希平这群人是来得最早的,其他的参赛者以及看客都还没来。理由很简单,那些武林人士不像他们一样是神刀门的什么亲戚,当然不好意思来得太早,白吃白喝还白住了。
赵子豪娶了长春堂的大女儿作老婆,且这老婆刚给他生下一个白胖小子,他自然得把长春堂的这群客人当作神明供奉着了。
若是赵子豪换成赵子威,希平这群人早就被拒于门外了,还会让他们有进来的机会?门都没有!
赵子威新娶的独孤琴却在家守活寡,见得独孤棋来,就跑到八仙独院和妹妹说私房话。当听到其妹幸福的私生活之后,只有感叹自己命运不济了--嫁了个老公,没亲热几天,他就跑出去跟她的大哥争抢女人了。
独孤棋也为她的这个姐姐打抱不平,但也是帮不上忙,总不能叫希平去替赵子威履行丈夫的义务吧?
于是,姐姐诉苦,妹妹安慰,说到晚上睡觉时还是意犹未尽,只好两姐妹同睡一间,继续把话来说。
然而,要说的话说得差不多时,两人又睡不着了,为啥?
四狗因途中休息了两三天,晚上大战两女,女人没叫多大声,他自己却喊得像狼嚎一样--威猛吧?四狗喊累之后,就是女人的呻吟声一片又一片如潮水般袭向院中的其他人的耳朵。
在如此吵杂的环境下,独孤两姐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独孤棋忍无可忍,干脆对姐姐说,我要过去了,姐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独孤琴独自躺在床上,听着那些声响融入了她妹妹的声音,忽然明白妹妹选择这个无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唉,赵子威这浑球整日迷恋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却害苦了我,天啊!
自然,有许多人失眠了,也有一些人睡得不知有多香!
翌日,起得最早的不是雪儿,竟然是四狗!
他把依然熟睡的华小波叫醒,一起走出院子逛神刀门,不时地遇见一些女弟子。他见了都要挑逗几句,摸一下屁股捏一下脸蛋,弄得姑娘们脸红耳赤之后,他就大笑着走开,留下那些女弟子痴迷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华小波间中也跟着他的师傅来那么一两下--话说回来了,华小波虽只有十六岁,心性还像个大男孩,身体却发育得很好,几乎有四狗一般高,加上略带稚气的阳光帅气的脸庞,也足令少女们着迷的。
四狗为他担心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还学了我的泡妞高招,小心你的童子鸡飞了。”
华小波道:“早就飞了。”
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么?你未成年就被宰了?谁干的?”
华小波无奈地道:“上次来的时候,春水姐姐诱惑我,我受不了她的诱惑,就失身于她了。”
四狗停了下来,转头、举手拍打了一下华小波的头壳,道:“妈的,说得这么可怜!你小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反说自己失身?我告诉你,你师傅我还是今年才碰女人的,且第一个碰的还是个妓女!我操他妈的,春水比小红漂亮多了,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艳福?唉,想想我十六岁的时候连打手枪都不会,你小子十六岁还未过,竟然玩了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天道不公呀!”
华小波得意地道:“不是一个,是两个!”
四狗又一次震惊,道:“什么?”
华小波看了四狗的反应,更加得意了,道:“还有夏雨姐姐。”
四狗震惊过后,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奇地道:“战绩如何?”
华小波一下子无法明白过来,四狗又道:“就是你把她们搞得爽不爽?”
“哦!”华小波明白过来之后自豪地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快就完事了,春水姐姐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快的。果然,第二次我坚持了许久,她还一个劲地叫我亲哥哥。我们再次欢好之后,夏雨姐姐也来了,我就和她干上了,这次比前两次都要久,她也一个劲的叫我亲哥哥。嘿嘿,平时都是我叫她们作姐姐,在那个时候她们却叫我亲哥哥--你说我厉不厉害,师傅?”他有点耀武扬威起来了。
四狗开心地道:“还算可以,不过比你师傅差劲多了,以后不论是武功还是在那事儿上,你都得多多向我这个师傅学习,包你必定天下无敌手、床上无对手!”他把牛皮也吹破了。
“小波,你来了,也不过来找姐姐?”春水迎面走来,满面春风。
四狗推了一下华小波,悄声道:“去,把这小骚货搞得叫你亲哥哥--方显男儿本色!”
华小波识趣地走前几步,张开双臂迎接春水。
春水投入他的怀抱,娇吟道:“姐姐好想你哦!”
“我也是!”华小波温柔而多情地道。
一旁的四狗听了浑身打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省得挡了某人的风水。
四狗在神刀门的练武场见到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
这个女人的确够美,皎好的脸蛋显得英气逼人,此时一身劲装,巨胸、纤腰、肥臀呈现无余。
赵子青也看见了四狗,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仍然专注地教那些女弟子练刀。
四狗在一旁大声地叫好,至于哪里好、怎么个好法,他压根儿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妈的好!
赵子青停下动作,朝四狗大吼道:“死狗,你吠够没有?”
四狗的脸皮和希平的脸皮同是一家工厂制造出来的,自然也厚如城墙,仍然笑嘻嘻地道:“赵姑娘,你竟然还记得我的贱名,实在让我欢喜若狂,你是不是睡梦里经常叫我呀?”
赵子青只觉得怒火中烧,挥刀就向他劈过来。
四狗急忙闪躲,一边躲一边喊道:“赵姑娘,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是小狗,求你放过我这条狗命吧?”
他一副可怜相,逗得那些女弟子都笑了,连赵子青也控制不住轻笑一下,然而手中的刀依然一刀紧似一刀。
“子青,住手!”赵子豪走了过来,对他的妹妹吆喝。
赵子青没好气地罢了手,狠狠地道:“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杀了你!”说罢,掉头就走。
赵子豪道:“四狗兄弟,没伤着吧?我妹就是这样,请你别见怪。”
四狗笑道:“赵大哥说哪里话,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巾帼不让须眉嘛!”
赵子豪会意地一笑,他知道四狗喜欢他的妹妹。
四狗道:“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该回去了。赵大哥,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转头又朝赵子青喊道:“赵姑娘,谢谢你表演了几式高招给我四狗看,我非常非常地感激你!”妈的,哪天让老子在床上重重地感激你!
四狗又到其他地方观光游览,却凑巧看到华小波和春水夏雨两女光溜溜地在床上大干好事,他心里咒声“倒霉”,就快速地往回跑,找他的兰花和莺翠去了。
离比武大赛还有三日之时,独孤霸、少林圆正和武当静虚子领着各自的门人来到了神刀门。
赵子威不在家,赵子豪就代替他接待他们,就连神刀门的掌门赵杰英也携带着其妻沈瑶出来会见了他们。
独孤两姐妹见了爷爷,自然扑到他怀里撒娇。
赵杰英看着希平,神色怪怪的,悄悄问了赵子豪几句,便不再言语。
希平也拜见了突然变得可爱的独孤老头,独孤霸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而两个外孙女也到他的老怀撒娇了一遍,最后雪儿要拔他那少得可怜的头发,他连忙说,小祖宗,你拔了我的白发,我就变得像这位爷爷一样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圆正大师。
圆正合掌念佛,善哉、善哉!
随着独孤霸等人的到来,江湖上其他帮派的人也陆续地赶来了,和神刀门交情好的就住到了神刀门里,没什么交情的纯粹是为了看热闹的就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武林四大世家的夺帅比武,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谁不想一睹为快?
先后来到神刀门的有丐帮的笑面丐、峨嵋山的玄阳、大地盟的洛火和洛草、万妙庵师徒、天风堡徐飘然和天风双娇。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蝴蝶派的拚命三郎竟然带领着一群男女弟子,风风火火地朝神刀门闯来。
赵子豪本不想让他们进来,但他们说要找他们的公主冷如冰,赵子豪碍于长春堂的脸面,只好招待了他们。
这一群人一到神刀门就搞得乌烟瘴气,男的挑逗神刀门的女弟子不说,女的竟也大胆地勾引神刀门的男弟子!
赵子豪一怒之下,又把他们赶出了神刀门让他们住客栈去,只留下拚命三郎同希平等人住在八仙独院。
冷如冰无可奈何地为众人介绍她母亲的三个面首--拚命三郎。
牛郎长得高壮如牛、情郎温文尔雅、野郎是瘦高精干的汉子,此三人是冷晶莹的心腹,也是她的最佳床上伴侣。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们不在她的身边,跑到这里来干嘛?”
情郎柔声道:“公主,夫人过几天也会来,她怕公主有什么闪失,先派我们来保护公主。”
冷如冰道:“是吗?”
牛郎道:“是呀!是呀!夫人让我们来保护公主……咦,你身边那男人是谁?”
他知道公主一直都讨厌男人的,怎么会靠这家伙这么近?哟,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帅耶!噢哇,除了公主以外,还有这么多美女,看来我这头牛又可以饱食一餐了,嘿嘿……“砰”一拳击在面门,牛郎只觉得眼冒金星,不自觉地倒退四五步,摇摇头,定定神,大喝道:“刚才是谁揍老子?妈的,有种站出来!”
希平走前一步,道:“我!”
牛郎一看是站在公主身边的俊美男人,不明所以地道:“你是谁?为何打我?你若说清楚了,看在公主的面上,我蛮牛不与你计较,否则……嘿嘿!”他把那两只巨大的拳头在希平面前扬了扬--否则就揍扁你!
希平看着面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没有一丝惧怕,道:“想打架吗?我喜欢!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
牛郎傻愣愣地看着希平,不知这个看似不会武功的男人为什么敢向他叫阵。
虽然这家伙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蛮牛面前还是没得比,既然让我选择,那就选择斗力吧!我蛮牛力大无穷,且习了“混元气功”,就让我教训他一下,称称他的斤两!
一念及此,牛郎道:“我们摔跤,你输了就把你身边的美人儿统统给了我们兄弟三人!”
众女愤慨,纷纷拔剑。
冷如冰斥道:“蛮牛,闭嘴!”
希平用手势阻止众女,盯住牛郎,平静地道:“我不与你谈任何条件,因为不论我是输还是赢,我都不会拿我的女人作赌注,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胜我的机会等于零。”
冷如冰道:“希平,用刀对付他,他力大无穷,你不是他的对手的。”
四狗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别看此人比希平大块,他也只有大败!”四狗了解希平在这方面的实力。
希平走到牛郎面前,道:“开始吧!”
两人便胳膊搭胳膊进行摔跤比武,牛郎庞大的身躯罩住希平,那粗壮的手扳住希平的双肩,使劲要扳倒希平,却发觉扳不动,于是伸出一只脚去撩希平的马步,也不济于事,再把“混元气功”运转起来,还是不能把希平摔倒在地。
希平道声:“轮到我了。”
希平往牛郎抓住他胳膊的双手一用力,牛郎只觉得手臂锥心地痛,仿佛手骨被抓碎了一样,他那交叉在希平胸口衣服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希平的双手趁机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庞大的躯体提举起来,抛甩出一边去,再迅速地跟过去单膝脆压在他的胸口,拳头密集地落在他的脸门。
三两下制伏了牛郎后,希平喊道:“大块头,还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牛郎杀猪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两人--力大无穷的牛郎竟然会在摔跤这项斗力的比武中输给这个男人?这男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四狗笑道:“我都说了,这小子打混架天下无敌!”
众女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被人一脚就踹出老远的人,却能轻易地把一个以神力著称的大块头甩出老远,真是不可思议!
希平放开牛郎,站起来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声,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请问公子是?”
希平道:“妈的,你们早就该问了。记着,我叫黄希平,是你们公主的老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你们要发情,就去找神刀门的女弟子!”
牛郎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惊道:“公主,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怎么成了他的女人了?”
这句话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问又没问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蛮牛,闭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一付委曲的道:“是、是!可是,你早说一声,我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爷,我蛮牛哪敢叫阵呐?”
情郎嚅嚅地道:“公主,他……唔,姑爷这么多女人,能满足你吗?若不能的话,我愿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公主,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出去安排其他弟子。”
三人正准备出院门时,四狗从后面叫住他们:“三位兄弟,等等!”
他抛下兰花和莺翠就跟了过去,华小波也尾随着他的师傅出去了。
众人不知他们搞什么名堂,也没心情去追究。
华小曼轻轻地靠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希平轻轻地吻着华小曼的红唇。
四狗和华小波赶上拚命三郎之后,大拉亲戚关系、大拍三人的马屁,没多久,大家就熟络得称兄道弟了。
拚命三郎终于明白了四狗和华小波两人的意图。
情郎说,我们带了十五个男弟子和二十个女弟子同来,不知两位想要几个女人?
四狗说三个,华小波说起码两个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合,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弟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后个个累得软趴趴地回到了八仙独院。
其他人倒无所谓,只有四狗,一回来就被兰花和莺翠缠着要欢好。
四狗可怜地说,两位亲爱的老婆,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老公为了你们差点把命都豁出去了--果然是说谎天才!而两女竟相信了,怜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时,希平的房间声潮大作,两女哪睡得着?四狗只好舍命再陪女子了。
听得异声的拚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声喊道:“谁在干这么缺德的事?唉呀!吵死了!公主,求你了,别叫得这么淫荡,你可是我们心目中的圣女呀!怎么可以比你那骚母亲还要淫荡放浪?唉呀!这些女人个个都发疯了,叫得这么大声还这么撩人心肠,叫我们如何安睡?无论如何,明天到外面去住--”第 十 一 章 爱 的 告 白
比武的前一天,杜清风夫妇、黄大海、杜萌萌也来了,希平自然出来迎接,杜清风看着希平和冷如冰时,眼神也和赵杰英一样,怪怪的。
大海见小月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和光彩,心里疑惑,却没有细问。
杜萌萌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赵子威终于回来了,随同着一起回来的还有独孤明、徐青云,以及明月峰那两个蒙面女郎。
三位公子一见到希平这一群人,心里头就不爽,更没有理会他们。
希平招呼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这两个女人搞到手呀?你们也太差劲了吧!”
三人对于他的嘲笑置之不理,完全懒得理这种粗鄙的无赖。
竟然说我们“搞女人”?我们可是谦谦君子,应该说“怜香惜玉”!妈的,乡巴佬、流氓,这么低级--三人在心里把希平数落了一番。
希平微笑着和明月峰两女打招呼道∶“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这个‘无齿’的男人向奶们问好了!”
他趁抱月没防备之时,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抱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隔着纱巾吻上了双唇,她大吃一惊,却挣脱不了,急忙抽出佩剑就朝他的腹部刺过去。
希平在惊慌中反射性地放开她,闪电般的倒退回来,大叫道∶“妈呀,这么狠毒!不过是向奶证明我是‘有齿’的,不必拿剑来反驳吧?”
抱月被放开之后,怔了一下,又提剑向希平刺来,娇叱道∶“我杀了你这登徒子!”
只是,抱月还没有逼近希平的身前,就被五个女人提剑围着,挥出的剑招更被雷凤和冷如冰挡了回去。
她怒道∶“让开,他非礼我,奶们还帮他?”
雷凤道∶“不过是吻一下,且隔着面纱的,有什么损失?亏奶动刀动剑的!”
风爱雨没有参与围攻的行列,她站在外围大声道∶“奶这不识相的女人,希平吻奶是奶的福份!这么甜蜜的事,奶居然不懂享受?”
她投入希平的怀里,送上红唇,希平就配合着和她热烈接吻,把已经停止攻击的抱月气得直跺脚,眼泪都掉下来了。
抱月正想杀出重围,把这些不知羞耻的男女刺上十个八个洞之时,却听梦香道∶“抱月,就当让狗咬了一下,回来吧!奶斗不过她们的。”
梦香的声音仍然是幻梦似的温柔。
抱月扑到梦香的怀里,哽咽道∶“小姐,奶要为抱月出气!”
梦香道∶“别哭了,看奶把纱巾都哭湿了。”
希平对于梦香的话一点都不在意。骂就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他朝三位义愤填膺的公子道∶“三位,泡妞讲究的是勇气和魄力,像你们那样斯斯文文的,怕连她们的手儿都没碰过吧?看看我,三下两下就把她抱过来亲嘴儿,不过隔着一层布的确不是滋味,哪天我把她脸上那块讨厌的布撕下来,亲个够给你们看!”
他得意的狂笑之后,抱过身边的独孤棋又是一阵狂吻。
抱月听得希平的浑话,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又拿他没办法,指着希平道∶“大色魔,你、你,无耻、下流┅┅我、我要杀了你!”话虽如此,却是没有动手。
即使动手也没用!因为这无赖的女人个个都不讲道理地护着他--即使他是错的,在她们的眼中也是对的。
在场的武林侠客都觉得希平这群人太不像话了,连黄大海都摇摇头,但也不好出言,因为这个强吻女人的主角是他的大哥┅┅唉,大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四狗和拚命三郎却很是崇拜希平,连华小波也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五人简直把希平当作最完美的偶像,发誓要好好向他学习。
情郎立即学以致用,走到抱月面前,露出其自以为迷死人不用赔的微笑,道∶“姑娘,我叫情郎,意思是温柔而多情的郎君,床上功夫一级棒┅┅”
“你以为明月峰的人是好相与的吗?”哪怕是愤怒的话,梦香也说得轻柔之极,但轻柔中含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情郎全身一颤,猛然退了回来,惊讶道∶“明月峰?”
武林第一峰?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面前这两个蒙面女人,又掉头看着希平,道∶“姑爷,你连明月峰的女人也敢动?”
在场的武林群雄也是震惊。
希平不以为意道∶“看你小子这么没出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明月峰是什么,我才懒得理。我只知道这女人说我‘无齿’,我就要向她证明我是‘有齿’的┅┅是不是,抱月?”
抱月两眼满是愤恨,却也只能狠狠地拿眼神来杀他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赵子威和徐青云想要发作,却被怀里的独孤琴和独孤诗用眼神阻止了。至于独孤明,一时又不好对这个混帐妹夫发作,只好看着心爱女人的爱婢被人戏耍了。
最后,还是在赵子豪的几句客套话中,结束了这场闹剧。
希平本想让大海住到八仙独院,但赵子豪另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希平只得作罢,抱着雪儿领着一堆人回院子去了。
四狗师徒和拚命三郎没有回院子,他们四处逛神刀门,不放过任何一个猎艳的机会,不论是别的门派的女弟子还是神刀门的女弟子甚至神刀门的俏丫鬟,都被他们这超级五人组弄得意乱情迷。
途中,华小波又被春水和夏雨两女拉去当亲哥哥了,四狗也碰见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立即告别拚命三郎,踏青去也。
拚命三郎一路风光之后,也各自抱了一个神刀门的女弟子风流快活去了。
四狗跟着赵子青走着、走着,赵子青回头抽刀指着四狗道∶“你再跟着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四狗嘻皮笑脸道∶“奶砍了我,我做鬼也还跟着奶。青青,我四狗爱奶爱到死!”
赵子青脸一红,不再理会他,转头朝前继续走,四狗跟屁虫似的跟着。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赵子青在一扇大房门前停了下来,正想敲门,却听得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的呻吟。
原来这是赵子威的房间,赵子青是来找她二哥的。
哪知独孤琴熬了许久的寂寞,赵子威一回来,她就在白日里缠着赵子威亲热起来了。
赵子青碰巧赶上这档事,听得里面的独孤琴道∶“我不管你和明月峰那两个妖精的事,但你也不能长期把我摆在家里守活寡,小心我给顶绿帽子让你戴!”
赵子威笑道∶“我知道奶不会的,奶要给我戴绿帽子早就戴了,何必等到今天?来,让奶见识一下我赵子威底下这把刀的厉害,杀得奶鸡叫满天!”
赵子青听罢,脸更红,转身就走,却撞上一旁的四狗,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又不敢出声。四狗趁此机会,对她大吻特吻,把她吻得呻吟出声。
里面的赵子威喊道∶“外面是谁?”
四狗抱着赵子青迅速逃离现场。
赵子威听得外面没有了响声,又放心地在他老婆肚皮上大耍杀鸡刀法。
四狗被怀里的赵子青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又舍不得放开她,哀求道∶“青青,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奶的。”
赵子青在他肩上使劲地咬了一口,喝骂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忍着痛,道∶“奶答应我以后见到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我就放开奶。”
赵子青“嗯”了一声,四狗依言放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远去了。
继赵子威被拖回去亲热后,独孤诗也把薄情的徐青云硬拉了回房。
明月峰两女身边就只剩独孤明一人了。
两个强大情敌的离去,使得独孤明心头大爽,他觉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且得到希平的启发,便单刀直入地切入主题。
他无限深情地道∶“梦香姑娘,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想说了,我对奶的爱胜过我的生命!梦香姑娘,嫁给我吧!我独孤明愿意以我的生命来爱护奶,一生一世!”
抱月噗嗤笑出声--不愧是独孤明,情话也说得比别人高明。
梦香那梦幻似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柔声道∶“独孤公子,你是个好男人,若梦香要嫁,或许会选择你,可是我们明月峰的月女虽不是道亦不是尼,却是一生独身的。而我终生追求的也是一种孤独的心境,即使身处闹市,我的心依然觉得寂寞和飘缈。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也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你们的情意我早就清楚,只是你和他们两个都没有明说,我也就不好明着拒绝你们。如今你说了,我只好把话说明,请见谅!不过,抱月是不用独身的,你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吧!”
抱月嗔道∶“小姐,你捉弄抱月!”
独孤明一脸的失望和悲痛,但他立即化悲痛为力量,让失望重新点燃希望,扭头对抱月道∶“抱月姑娘,其实我也是爱着奶的,奶是这样的可爱、这样的令我着迷,我请求奶嫁给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他说得含情脉脉而又认认真真,让人无法相信一分钟之前,他还在抱月的面前向梦香进行了爱的宣言。
抱月拒绝得比梦香还要坚决∶“我不嫁给你!”
独孤明重新点燃的希望之灯又摔落地上,灭个粉碎,道∶“那奶要嫁给谁?”
“我要嫁给┅┅”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惊道∶“我谁也不嫁,一辈子跟着小姐!”
独孤明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原来不是我的魅力不够,而是这两个女人都是独身主义者,所以我才会求爱失败。看来我虽败犹荣,至少她们还让我追了这么久才拒绝我,这证明她们要拒绝我也是很难的--唉,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在最后一刻拒绝了我这个大帅哥,难呀!
梦香道∶“你以后还是梦香的好朋友。”
独孤明又得到更大的安慰,做不了情人和老婆做朋友也不错嘛!
他笑道∶“梦香姑娘也是我独孤明的好朋友,我洛u钏p这个朋友而百倍地感到骄傲!”
无论是情话还是其他什么话,独孤明都说得高人一等,果然不愧是独孤明,高明、高明!
独孤明送明月峰两女回房后,没目的地东逛西逛,突然听到华小波的声音∶“干死奶,妈的,干!”
他好奇地走到那间房的门前,仔细一听,又听得一个女人呻吟道∶“亲哥哥,干死夏雨了!”
独孤明听得欲火中烧,却被路过的四狗撞见了。
两人又凑在一起继续听,觉得不过瘾,就在食指尖上沾一沾口水,在窗纸上捅了四个洞┅┅事后,四狗边走边对沉醉于性幻想的独孤明道∶“打架我不打过你,泡妞你就比不上我了。不信?你看,华小子得到我的真传之后,在女人面前多吃香!你若想跟徐青云和赵子威争女人,就得拜我为师!相信我,在这方面我能力着哩,赵子威的妹妹都给老子泡到手了。”独孤明此刻对四狗真是有种相知恨晚的感觉。两人抛弃了以前的成见,一下子变得熟络。
到得晚上,独孤明也住到了八仙独院,和华小波同睡一床。
华小波向他讨教武功,他向华小波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
华小波听得他一说,大是震惊道∶“什么?你二十四岁了,还是处男?”
独孤明尴尬地道∶“别喊那么大声,让别人听见,我就没面子了。小波,你有没有好女孩介绍给我?如果成功,我也像四狗一样教你几招武功,怎么样?”
华小波道∶“小月呀!这里除了冷姐姐之外,就数小月最漂亮了,而且她也没有情人,你去一定马到成功!”
独孤明摇头道∶“不行、不行,小月今年才十六岁,我从她八岁开始看着她长大,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
华小波不想失去获得武功的机会,道∶“那我明天再给你物色其他的女人,我累了,要睡觉,明天还要当她们两个的亲哥哥哩,嘻嘻,真好!”
“那,我出去上茅厕。”
独孤明走出房,向小月的房门走去。
他敲门把小月叫了出来,看了看里面熟睡的雪儿,轻轻地,而又饱含深情地说∶“小月,我一直都喜欢奶┅┅”
小月不等他说完,就拒绝说∶“明哥哥,请原谅,小月一辈子都不嫁,请回吧!”
门一关,剩下独孤明在门外吹风。
许久,独孤明长叹一声,回头看见华小波正站在门前笑吟吟地望着他┅┅一天之中遇到三个一辈子不嫁的女人,对于独孤明来说,是灾难性的。然而,他的灾难并未结束,不多久,便听到那种声响,比春水和夏雨发出的还要大声、还要撩人,简直是歇斯底里的欢叫┅┅华小波一次醒来之后,看到独孤明还没有睡,道∶“睡不着吧?以后习惯就好了,像我,被子往头上一盖,打雷也睡得着。处男大哥,睡吧!明天我找个女人来为你举行‘杀鸡仪式’!”说罢,把头一蒙,又睡了。
独孤明直到天亮才告别“美妙的乐章”,进入甜蜜的梦乡。第 十 二 章 武 生 种 马
神刀门是在紫天城郊区的高原上。
在神刀门的背后,有个很大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大片草坪,犹如一个绿茵场,再过去是悬崖,悬崖下去是名为“狼道”的险峻狭谷,望去就是终年被云雾弥漫的深渊。
今日的比武夺帅就是在神刀门背后的绿茵场--武生原上举行。
此时,武生原上集满了江湖豪客,以及各大门派的门人。四大武林世家也来了其三了,只有长春堂没到。
群雄也不奇怪,因为按以往的经验,长春堂就是来了,也是充当看客,不参与比武的。
谁都知道长春堂以医术著称于世,但说到武功嘛,连三流脚色都混不上,他们的来与不来,对于今日的比武根本就无关紧要。
然而,长春堂毕竟是武林世家之一,因而也就留有一片好位置给他们--没办法,长春堂虽说武功一级烂,赚钱的本领却是一流,全国各省城都有他们的分店,真乃财源滚滚。其他三家若没钱花了,少不得要向这位兄弟伸伸手。如这次规模宏大的比武大会所支付的资金,就是长堂春慷慨解囊的。
而且,其他三家的门人到长春堂开的药店去看个什么鸡杂病也是免费的,能不给这位武功烂烂的小弟面子吗?
今日来的人,明显比武斗门独孤霸生日那天去的人要多,各大门派都有人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明月峰两女、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峨嵋玄阳、大地盟师兄妹、万妙庵师徒。
悬崖对过来分成两边,一边坐着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一边是各大门派中的人,其馀的就是无门无派或小门小派的江湖豪客。
在武林世家这一边,三家的主要人物坐成一排,离悬崖最近的那一头,亦即最后面的那端,空着三张椅子没人做,那是留给长春堂的。
独孤霸和笑面丐被神刀门邀请过去与赵杰英坐在一起--假假也是亲家嘛!怎能里外分得太清?
武生原上闹哄哄的,这是集会必有的喧哗,管他相识的或不相识的,凑在一块总能说得上个话儿。
其中有好色者,尽往一些武林侠女身边挤,趁乱摸一两把,过过手瘾。
一些比较开放的侠女,被摸得起劲了,干脆抓住那人的手,拉到一边隐蔽处,干起活儿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夺帅,历来都是由负责举办的一方选派出人手,然后由其他三家挑战,直到最后无人挑战时,胜者便成今届的令主,在以后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维护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中的声威和利益。因此,参赛者必须是年轻一代中的弟子。
上届的令主是碧绿剑庄的杜清风,如令他早已把令牌交给了主办方神刀门的门主赵杰英,待比武结束后,由他传给获胜者,完成这届的传令程序。
在群雄的期待中,比武进入了倒数计时。
就在要开始的那刻,希平带着一群人出现在武生原。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很大的骚动,群雄里的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大作,男豪客们为这群漂亮的女人尖叫、女侠客们为这些高大英俊的男人欢呼--话不怕说得过份些,他们这伙人的确都是俊男美女,简直是超人气组合,哪能不颠倒众生?
希平他们找到自己的位置,发现椅子实在少,大家都叫他坐着,他说他要站着方显得高人一等,就让抱着雪儿的思思、不会武功的风爱雨和他的女皇雷凤坐到那三张椅子上,他和其他的人都站着--这才显得他们高人一等嘛!
拚命三郎忘了他们保护公主的责任在身,竟然跑到神刀门的女弟子中去客串保镖了。
四狗的一双眼睛一刻也离不开坐在椅子上的赵子青,却见她侧脸过来瞄了他一眼,他连忙飞吻过去,她脸一红,扭头一边去了。
华小波带领着独孤明往蝴蝶派的女弟子里挤,把他介绍给蝴蝶派的女弟子。那些女弟子对独孤明热情极了,使得他把昨日的悲哀忘得一干二净。
华小波指着神刀四花--谷幽兰、白茉莉、夜来香和野玫瑰,为独孤明介绍,只见四女姿色都不错。
两人转移视线,打量其他美女,华小波指着碧绿剑庄王玉芬的两个婢女柳儿和桃儿,大叫呀呀美人儿,我一定要抱奶上床,让奶们叫我亲哥哥!
独孤明大是惊喜,建议小波一人一个,华小波讲义气地表示没问题。
两人又把视线转移到天风三英--叶芬、丁芙、孙薇三女身上,直觉得让他们心儿痒痒的。
当他们留意到坐在椅子上的背对着他们的天风双娇时,很是惊讶--两女的背影极是美好也。
华小波色胆包天,跑到她们前面看了个究竟--哇呀!哪里来的两个宝贝?长得一模一样,美丽的程度可以与小月相比,是不是眼花了?
擦一擦眼,再看看,却见两个宝贝儿都是一脸的愤憎之色。
他大吃一惊,连忙跑回独孤明身边,道∶“独孤大哥,那两个女人是漂亮宝贝、绝对精品,我们兄弟联手吧?”
独孤明也走过去接受了那两双白球的洗礼,回来和华小波击了一下掌,道∶“联手杀敌,一人一个!”
达成共识之后,两人的眼睛继续它们未完的巡游仪式。
华小波突然大喊道∶“独孤大哥!哗,你看、快看!那尼姑、那尼姑,居然像冷姐姐一样漂亮!唉,可惜做了尼姑,不然我华小波打死都要把她干掉!”
独孤明看着对面万妙庵万妙神尼的徒弟妙缘,竟然一时舍不得撤走他那痴迷的眼睛!
最先醒来的是华小波,他摇摇似是着了迷的独孤明,道∶“现在我们先到蝴蝶派的姐姐身上过过手瘾!”
华小波说着,就挤入蝴蝶派的女弟子中大展手脚。
独孤明也跟着这位小师傅实习各种挑情手法,弄得女人们娇吟不止,却也欢喜不已。
“奶大哥好像和小波很好耶!”希平一左一右搂抱着独孤棋和华小曼。
华小曼嗔道∶“小波坏死了!”
希平俯首亲了他一下,笑道∶“怎么个坏法?”
华小曼道∶“像你一样!”她脱离希平的拥抱,投入了冷如冰的怀里。
希平笑笑,对怀中的独孤棋道∶“棋棋,亲亲为夫!”
独孤棋旁若无人地献上她的红唇。
比武大会就在他们相吻的一刻正式开始。第 四 集 血 龙 战 狮 第 一 章 咬 你 如 何
首先出场的是赵门三刀之屠百刀,他作为第一个出来的应战者,对在场的人当然得说几句漂亮的开场白,无非是兄弟不才请各位多多指教,或是手下留情之类没意义的屁话。
屠百刀说罢,挑战者也出现了,是天风双雄中的程东。两人都是粗犷的汉子,往场中一站,的确有几分英雄气势。
屠百刀练的是“神武一百零八单刀”,程东的绝技是“天风三十六掌”。
两人废话过后,便各自展开杀着,恨不得把对方三下两下打得屎尿一泡。
屠百刀的大刀使得极有火候,几乎达到这套刀法的极限了。可天风堡素来以拳脚功夫见长,面对屠百刀的猛烈杀着,程东总是在危险的时刻闪避开去或是用掌劲击偏刀势,使得屠百刀的攻击一时三刻无法奏效。
屠百刀急了,要知道他这种刀法虽迅猛,却极是消耗体力,若短时间内不能把对手打倒,则倒下的就是他自己。他咬咬牙,使出最后杀着“凌空三绝斩”,朝程东当头砍出快速无比的三刀。
程东只觉得好像有三把刀同时砍向他一样,分不清哪把是实、哪把是虚,却因为其刀势太快而无法躲避。他把心一横,双掌突举而上,迎向中间的刀招,把当头砍落的大刀用双掌紧紧地夹住,同时踢出右脚,再把凌空落下的屠百刀踢飞半空,跌落一边去了。
屠百刀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程东要还刀给他,他却没有接刀,头一甩,“啐”了一口唾液在地--什么东西?踢了老子一个狗趴屎,又他妈的想做好人?我呸!
屠百刀愤恨异常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接下来是赵门三刀中的龙阳刚出来挑战,以“神武开山刀”劈得程东滚地逃亡。
程东的哥哥程西又以“天风七十二快剑”,刺得龙阳刚大叫暂停。
三刀中的钱大好为替两位师兄报仇,咬着牙买了一把好刀出来挑战,不料一招不慎,好刀被快剑削成了两截,哭喊着我那还能卖个好价钱的宝刀哟!
神刀四花中的夜来香扑面而来,使得程西恨不得提枪就干,却忘了手中的是剑,一惊之下,被夜来香撩出的尖鞋头踢中小腹,捧腹蹲跪下来,拜倒在伊的石榴裙下。
天风三英中的叶芬掠身而出,十指轻扬,把个夜来香扬出到场外。
白茉莉悄然而至,刀刀惊叶万分,使得叶芬香汗淋漓,被迫回去擦汗。
孙薇立即替补上去,还是“逊”了微微一点,照样回去擦汗。
丁芙立誓为姐妹们出气,以一套“燕飞九转”身法,转得白茉莉不知天地,糊里糊涂的,手中的刀就被丁芙夺去了。
谷幽兰要出场大放异彩,却让丁芙甩回谷中去偷偷忧伤了。
野玫瑰放荡不羁,一套“烈艳回肠刀”大破丁芙的“燕飞九转”。
群雄看得心往神迷,啊啊!美女大比拚也!
希平看着场中的野玫瑰,此女不算绝色,有一种妖冶不驯的韵味,让男人见了她就会产生一种要征服她的欲望。
她的身量不是很高,身段却凹凸有致,圆而翘的臀部、娇小的蛮腰、丰满异常的胸脯,组成了一个极具爆炸性的女体,令男人一看就想把这娇小而火爆的身躯搂在怀中蹂躏个够。
野玫瑰就这么地站在场中,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并等待着下一个挑战者的到来。
直到刚才为止,比斗的双方都是神刀门和天风堡的人,这次出来挑战的却换成了碧绿剑庄的杜萌萌。
杜萌萌的美丽是胜过野玫瑰许多的--当然,野玫瑰更容易令男人勃起。
这两个美妙少女即将展开的竞斗,又令群雄拭目以待了。
杜萌萌使的是“生花剑法”,每刺一剑都会在剑尖上呈现一种美丽的花儿,是一种极其好看的剑法,然而刺到人的身上就会生出鲜红的血花!
她一上场就很有礼貌的献给野玫瑰十二朵玫瑰,可惜同性相斥,野玫瑰大怒之下,砍出十二刀,把杜萌萌送给她的冒牌玫瑰剁个粉碎。
杜萌萌气野玫瑰不领情且破坏这样有情调的礼物,剑势一变,一朵牵牛花牵往她的咽喉。野玫瑰反转手中的刀以刀背挡住牵牛花,牵牛花却往上一攀,摇身变成一朵喇叭花罩向她的脸门。野玫瑰更是惊怒,手中的刀横劈上去,同时飘身急退,才险险躲过喇叭花的突吻。
岂知,被她抛弃的喇叭花,在羞怒之下,心碎成几十朵太阳花照遍她的全身。惊急之中,她施出“烈艳回肠刀”的救命绝活“惊艳一刀”,手中的刀脱手飞出朝杜萌萌直砍过去,那几十朵太阳花突然消失,只见杜萌萌横剑在胸挡住飞砍过来的弯刀,被刀劲逼退五六步,弯刀才势竭掉落地上。
“奶胜了!”野玫瑰平静地道。
杜萌萌拾起地上的弯刀,递还给她,道∶“多谢承让。”
野玫瑰接过刀走回神刀门的弟子中,那走路的姿态也是够人瞧的。
雪儿坐在杜思思的大腿上,拍着手儿欢呼道∶“萌萌阿姨,好厉害哦!”
群雄也跟着雪儿拍手叫好,一片叫喊声中,赵子青飘身飞落在杜萌萌面前,赢得群雄又一片喝彩。
四狗更是鼓掌大喊道∶“青青,我爱奶,奶是我的--哎哟!”他还没喊完,就被兰花和莺翠两女一左一右扯着他的耳朵了。
赵子青狠狠地瞪了四狗两眼,就挥刀施展出她的绝学“神武落雁刀”,朝杜萌萌攻了过去。
杜萌萌见她的刀招大起大落,粗犷中不失柔腻,连忙举剑迎击,却是一朵莲花撞在赵子青的刀背上,把她的刀荡开,然后挥出一朵指甲花指向赵子青执刀的右手。
赵子青急退一步,被荡开的刀拉回来,刀背和剑尖再一次相撞。
金属声鸣!
赵子青的刀一沉,刀峰反转向上砍在杜萌萌的剑上,把剑荡得朝上扬起来,紧接着又把朝上劈的刀转变为横砍之势,砍向杜萌萌的纤腰┅┅群雄惊呼,眼看着一个美人儿就要被砍成两截了,唉┅┅咦?
就在此时,杜萌萌迅速侧身,拉剑下压在赵子青那平砍的刀背上,双脚离地而起,头朝下脚向上,以剑尖抵压住赵子青的刀,躲过了她狠毒的一招。
赵子青一击未中,刀身一颤,把杜萌萌连人带剑荡了起来。杜萌萌趁势飞身后退,身躯还没站稳,赵子青的刀就朝她的左肩斜劈下来了。
杜萌萌大惊失色,猛然侧身,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挡在赵子青的刀峰上,双臂被赵子青的刀劲震得发麻,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剑和鞘也在那一刻跌落地上。
一条人影飞掠出来,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杜萌萌,却是黄大海。
杜思思把雪儿交给风爱雨抱,飘身出场,身法曼妙之极。
碧绿剑庄的人大是疑惑--思思不是失去武功了吗?她的武功是怎么恢复的?
赵子青看着杜思思,轻膝ua道∶“奶是长春堂的人,也来比武?”
在她的常识中,长春堂的武功烂得像一泡屎。
杜思思道∶“我是替妹妹出气的。”
赵子青诧异地道∶“妹妹?刚才那个是奶妹妹?那奶到底代表长春堂,还是代表碧绿剑庄?”
杜思思道∶“我代表我的男人!”她朝希平一指。
赵子青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是个正搂着一个女人的俊美得过份的男人,他正紧张地看着这边,不由得脸一红。
杜思思道∶“他代表整个长春堂!”
赵子青回眼过来,刀指杜思思,道∶“不管奶代表谁,发招吧!”
杜思思发动“碧绿春风剑”,风似的吹向赵子青。
她已经多年没用剑了,此刻觉得很是生手。她用的是细长软剑,剑身是绿色的,舞动起来犹如一片绿色的剑影,此时剑像一条碧绿的蛇一样游射向赵子青鼓胀的胸脯,仿佛要在那香甜的地方甜蜜地吻上一记。
赵子青的刀侧砍在杜思思的剑身上,却发觉使不上劲,那软剑从中折弯,仍然像蛇似的射向她的胸前,她急忙回刀后退,杜思思的剑却如蛇跟随。
赵子青见后退无效,飘身直上。杜思思也跟着跃上,手中的软剑如三四条碧绿的绸带舞往赵子青的下盘。
赵子青半空中换气,平移出去,躲开杜思思由下而上的攻击,却见杜思思平飞过来,剑如毒蛇咬向她的喉咙!
无奈之下,赵子青使出全力侧砍在那柔软的剑身,在折弯过来的剑尖还未碰触到她之时,她的左脚侧撩上去,踢在杜思思握剑的右手腕,把正要刺到她胸前的软剑踢落一边,顺势反手斜俏一刀,才把杜思思逼退、落地。至此,她方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险胜!
赵子青连胜杜家两姐妹,使得神刀门大有面子。
群雄喝彩不止!
杜思思走回来之后,希平握住她那被踢得有点紫黑的手儿,狠狠地道∶“妈的,这三八,居然把我的思思漂亮的手踢成这样,看老子把她劈了!”
四狗听了,真怕希平把赵子青劈了,连忙假公济私道∶“希平,让我四狗去劈她。”他把烈阳真刀交给华小波,从华小波手中取回他的金枪,大踏步下走向赵子青。
“小曼,奶过来看看思思的伤势,给她上些药!”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椅子上,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奶随便动刀动枪,一恢复武功就乱来,奶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心疼的,知道吗?”说罢,亲了亲杜思思的额头,就闪到一边,让华小曼为杜思思治伤了。
四狗走到赵子青的面前,嘻皮笑脸地道∶“青青,我们不在这里打,到床上打,好不好?”
赵子青气得粉面变青,没有章法地当头一刀砍向四狗,四狗及时地高举金枪,挡住她这一刀。
赵子青变换刀路斜砍四狗的左侧腰身,他的金枪横转竖立,枪交左手往外一拔把刀震开,她立即回刀直捅他的小腹,四狗右手的轰天掌劲回拉、拍打在即将刺到他腹部的刀之刀背,把刀震落。
四狗顺势往赵子青拦腰一抱,道∶“青青,咱们到了床上再打也不迟呀?”
赵子青被四狗抱在怀里,先是一怔,然后就是拳打脚踢,喝喊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道∶“打死不放!”
他知道赵子青不会真的伤害他--她的刀在对上他的时候不具有半点威力,她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也不含丝毫内劲。
这女人还是舍不得伤害他!
四狗抱着赵子青来到希平面前,得意洋洋地道∶“希平,你看,我四狗抱得美人归!”
希平看着在四狗怀中挣扎的赵子青,用手捏着她胀得通红的脸蛋道∶“美人儿,奶够狠毒,把我的思思的手踢伤了,要不是看在奶是我兄弟的女人的份上,我就把奶的脚剁了┅┅哎呀!”他的手离开赵子青的时候,冷不防被她檀口一咬,正咬在他的手腕,疼痛异常。
就这样,四狗抱着赵子青,而赵子青咬着希平不放,希平又不能真的运劲把她的牙齿震落,三人就如此僵持着。
群雄哗然。
希平痛得冷汗直渗,喊道∶“四狗,还不叫她松口?”
四狗无奈地道∶“她不会听我的。”
“什么?”希平道∶“你的女人不听你的话?我教你一招,立刻放开她,把她的衣服脱了,看她还敢不敢咬我?!”
四狗嚅嚅地道∶“这怎么行?她可是我的女人耶!我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美妙的身体?”
“放开她!”希平火了,左手伸到赵子青的胸前就撕扯赵子青的衣服,道∶“你不想让她给别人看,难道你想让我断手吗?”
赵子青惊叫一声,檀口离开希平的手腕,只见被咬处多了两排牙齿洞,血还在流。
雷凤众女过来围住希平,此时看了大是心疼,几乎所有的眼睛都仇恨地盯着赵子青。
赵子青的双唇因沾了希平的鲜血而变得血红,一双骄傲的美眸挑战似的迎上众女的眼睛,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四狗又一次醉了!
华小曼准备为希平包扎时,惊奇地发现血流自动停止了,并且迅速地结了疤,这是让人无法想像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神刀门的人迫使四狗放开赵子青,四狗只好不舍地看着她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她走时还狠狠地瞪了四狗和希平两人几下,以此示威。
四狗苦笑道∶“你的手还好吧?”
希平看着赵子青的背影,道∶“管好你的女人!”#--iCMS.PageBreak--#第 二 章 风 骚 妇 人
咬人风波过后,群雄又期待着新的比斗。
然而,作为获胜者的四狗却迟迟不入场,抱着兰花和莺翠,苦苦地向她们哀求、解释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天风双娇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四狗跟前,向他挑战。
四狗一见这两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双胞胎姐妹,整个人为之一呆,马上又来个一时冲动道∶“宝贝,奶们不觉得打打杀杀有损你们的美丽吗?我们握手言和,不然就换一种温柔的打法,如何?”
这对如同精灵一样可爱的姐妹好奇地道∶“什么温柔的打法?”
四狗故作高深道∶“比如说,在某个浪漫的夜晚,躺在某张舒服的大床上,老公在鞭打着老婆┅┅哎哟!”
兰花和莺翠自然又撕扯他的耳朵了。
众女听他一说,都羞得无地自容,笑骂不止。天风双娇--徐白露和徐红霞两姐妹也明白了他说的“温柔打法”是什么了。
天风双娇顿时脸红耳赤、怒气上冲,道∶“混蛋,你出来,让我们杀了你!”
四狗看着她们,恨不得用温柔的打法打她们一顿,但家里的两只母老虎在,他温柔不起来,道∶“我累了,不想打,回去还要应付她们。”他死劲地吻了莺翠。
希平脱出众女的包围,赞同道∶“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明天再比。”他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此言一出,自然有许多人反对,众人想不到这人如此不按理出牌,说不干就不干,他算什么?的确不算什么,但他现在代表的是长春堂,且获胜的又是他们这方,他们打定主意明天再比,其他三家也只能让步--这长春堂可是他们的财神爷呀!
于是,神刀门代表只得万般无奈地出来宣布今日的比赛到此为止,明天继续,理由也就这么简单--太阳快下山了。
群雄咒骂!
不知谁先掷出一只绣花鞋,接着是烂草鞋、牛皮靴┅┅此时,日正当头。
闹得不可开交时,远远地走来一群人,领头者是一位约三十多岁的艳妇,竟有七八分像冷如冰,只是伊比冷如冰更成熟妖媚,伊的后面跟着蝴蝶七姬和一群男女弟子。
拚命三郎从女人堆里挤了出来,迎接他们的门主兼情妇--蝴蝶夫人冷晶莹。
希平这方的人一看就知道来者是冷如冰的亲娘。
冷如冰的脸色不见任何改变。
冷晶莹也好像没看见她的女儿一样,直接走到杜清风面前,眼睛里射出冷冽的神芒。
场中一下子由喧哗变得安静,落针可闻。
杜清风俊雅的脸庞呈现复杂的神色,好一会才道∶“晶莹?”
冷晶莹露出一个妖冶的冷笑,道∶“难得公子还记得奴家!”
杜清风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晶莹,奶怎么、怎么会是┅┅”
冷晶莹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是臭名昭著的蝴蝶夫人,是吗?当年若不是你强奸了我之后对我置之不理,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群雄开始起哄。
原来碧绿剑庄庄主杜清风是个强奸犯!
杜萌萌大叫道∶“妖女,奶胡说!”
王玉芬询问道∶“清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看来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强奸犯这个事实。
杜清风一脸的无奈,道∶“晶莹,奶明知当时我是为了救奶,才对奶┅┅唉,何苦来由?”
冷晶莹冷笑道∶“救我?若不是你,我还有张脸回去见师兄,师兄可能也还会要我,可是你害得我没脸回去见师兄,也害得我┅┅我今日来,就是要算我们之间的旧帐,拔剑吧!”
杜清风苦笑道∶“不论谁对谁错,我都不会和奶动手,奶要杀我,可以,毕竟是我杜清风欠奶的,我还!”
冷晶莹的剑架在了杜清风的脖子上,道∶“你真的不怕死?”
碧绿剑庄的人大惊,纷纷欲出剑相帮。
杜清风用手势阻止了他们,对冷晶莹道∶“我只想问奶,如冰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冷如冰自从看到事情的发展,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此刻听得杜清风如此一问,更是脸色大变。
冷晶莹道∶“我冷晶莹这辈子,男人无数,却只为你这混蛋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你死也值了!”
冷如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掩脸转身就跑,雷凤和杜思思追了过去。
杜清风视死如归道∶“请动手!”
希平忙过来当和事佬打圆场道∶“岳母,岳父有什么不对,总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不如奶叫他向奶认个错,你们和好吧?”
唉,这小子,这种话也算有水平?以为杜清风和冷晶莹是三岁小孩吗?
冷晶莹这才仔细地端详他,久久才道∶“你很帅,我喜欢你浓而有杀气的眉毛。你叫黄希平?听说你小子很风流是吧?我警告你,你若冷落我的女儿,我就把你阉了,再替她找几个好男人!”
妈的,冷如冰竟然有这么淫荡的母亲?
希平暗里诅咒,嘴上却道∶“岳母,奶若伤了岳父,冰冰会恨奶的。”
冷晶莹道∶“我不杀他,冰冰就不恨我了吗?从五年前开始,她就没有叫过我一声娘了。”她的声音中有着说不清的无奈。
希平这个超级天才灵机一动,道∶“怎么会?冰冰经常跟我说起奶的,她说奶是个伟大的女性,奶承受了人生最大的苦难。”
这天才,纯粹是在瞎扯,什么承受了人生的苦难,他一个子儿也不知道,就知道冷如冰的娘够美够骚。
冷晶莹心头一震,她的一生的确是个悲剧,她爱的师兄不爱她、爱她的雷勇却不是她爱的,最后还失身于她那时根本就不认识的杜清风,致使她放纵自己,另立门户,开创了一个人人臭骂的蝴蝶门,幸好没什么恶迹,不然早就被正派连手淫除了。
然而,她面首三千,女儿也以她为耻,到得后来见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哪能不心伤?一念到此,她冶艳的脸滑落两颗晶亮的泪珠。
杜清风把架在他肩上的剑轻轻拿开,伸出右手为冷晶莹拂拭她脸上的泪。
冷晶莹喝道∶“别碰我!”
杜清风的手离开她的脸庞,叹道∶“我知道奶无意杀我,奶若要杀我,当年就杀了,何须待今日?奶只是想让我在天下英雄的面前丢脸罢了,是吗,晶莹?”
冷晶莹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希平不禁心中叫苦--杜老头呀杜老头,你以为你是我吗?冷晶莹也不是我的凤儿,你老小子竟然学我的嚣张?
他连忙附和地道∶“敢、敢,像岳母这样的巾帼英雄,什么事不敢做?但是,好女不和男斗,奶就原谅岳父这一回,他好歹也是奶女儿的父亲。”他怕冷晶莹一时想不开,真个要一剑结束了杜清风的老命,就想把冷晶莹手中的剑巧夺过来。
冷晶莹用剑指着他道∶“混小子,你再棉嗦,我连你一起宰了!”
希平装出怕怕的样子道∶“是、是,小子不敢棉嗦了,岳母奶是否气消了?让小婿孝敬奶,好吗?”他转头朝三女挤了个眼色,三女明白,立即上来围着冷晶莹亲热地道∶“娘,别生气了,让女儿们帮奶按摩。”
三女中又以风爱雨最动情,她自幼没有了母亲,从来没有叫过一声娘,此刻一旦叫出口,便仿佛冷晶莹真是她亲娘一样,投入她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冷晶莹被三女弄得不知所措,自从冷如冰不叫她娘之后,她总觉得失落了许多,如今突然有这么多的女孩叫她作娘,她心中悲喜交集。
华小曼趁机把她手中的剑拿走,她出奇地没有反对。
风爱雨在冷晶莹的怀抱里哭得厉害,直把这绝代妖娆哭得心也软了,想不通这可爱的少女洛u?o如此动情,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她的亲娘一样。
冷晶莹不知不觉中表现出伊天然的母性,安慰道∶“乖孩儿,别哭了,是谁欺负奶了,告诉娘,为娘的替奶出气!”
她做起爱雨的娘来,比她要报被强奸之仇时还威风八面。想想也是,冷晶莹再强也总是一个女人,自从和冷如冰关系闹僵之后,好久没有人向她撒娇了,如今竟然有了个风爱雨!
风爱雨哭道∶“没人欺负爱雨,我喊着奶作娘,就幸福得想哭,爱雨从小就没有了娘亲,奶就做爱雨的娘亲,好吗?”
冷晶莹的心为之一痛,想不到这女孩的命这般苦,柔声道∶“奶叫爱雨?嗯,很好听的名字,和奶的人一样可爱,娘替奶擦泪,好吗?”
风爱雨仰起小脸,泪眼茫茫地看着冷晶莹,使劲地点着头。
希平知道危机已过,道∶“岳母,冰冰在前面等奶,可以启程了吗?”他指了指在雷凤怀里哭成泪人儿的冷如冰。
冷晶莹恢复她的本色,极尽妩媚地道∶“你小子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得我这么多女儿的宠爱!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不知是否中用了?我的气早在十多年前就消了,今日只是来这里闹闹图个开心,顺便让冰冰知道她的父亲是谁。爱雨我儿,这小子若不能满足奶,奶大可以借娘的拚命三郎用用,他们很强的。”
风爱雨不依地道∶“娘,奶坏!”
拚命三郎抢着道∶“小爱雨,我们拚死为奶服务!”
希平笑骂道∶“你们敢碰我的爱雨一下,我就叫你们当太监!岳母,奶别教坏我的老婆,小爱雨,到我的怀里来!”
风爱雨看看他,道∶“我要和娘在一起。”
希平笑笑,这小妮子有了娘就不要他了,他朝蝴蝶七姬道∶“奶们谁想让我抱?”
冷如冰哭过之后,终于认了杜清风这个爹。
杜清风早在第一次见到冷如冰时,就觉得眼熟,只是想到冷晶莹不可能有她如此年轻,却不料她竟是他和冷晶莹意外结合的结晶,人生啊!
这个女儿出落得比她的母亲还要美丽,他的三个女儿中最漂亮的就是冷如冰了,还好她不像她的母亲一样乱来,不然他真的要像独孤霸当初一样犯头痛病了。
然而,他从心底不喜欢希平,这个娶了他两个女儿的俊伟青年,让他想起一个极可怕的人。
众人见没戏看了,都各自散去,有些来的时候是独自一人,走时已经有许多成双成对的了--要得到迅速而意外的爱情,就要到公众阶uX的地方。在这种地方,只要你稍微留意,总能找到你想要的,这就是洛u艘礞丹p果有什么比呀什么赛呀之类的大会时,来的人都特别多,就因洛ub这种地方不但有戏看,还有无数的惊喜。
四狗忙着把玉蝶介绍给兰花和莺翠。
希平简略地叙说了与蝴蝶七姬之间的糊涂关系,众女才知道这几个女人是希平的最初,也无话可说了--反正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多六个女人也没什么,他还是能把她们弄得起不了床,这一点是她们坚信不疑的。
希平搂过七姬,每人亲了一口,连玉蝶都不放过,最后他搂着华小曼道∶“吻起来最让我忘情的,还是奶!”
拚命三郎叫道∶“难怪七姬回来后,怎么也不愿和我们相好,原来是爱上姑爷了!”
四狗搂着玉蝶道∶“今晚陪我,好吗?我很怀念和奶上床的那个劲儿!”
玉蝶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细声道∶“人家也是。”
兰花和莺翠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听得他们的无耻情话,扭脸不再看他们,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可爱之极。
情郎欲安慰她们,却被她们一人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装作痛不欲生的模样,逗得众人都乐了。
雷凤靠在希平的肩膀,道∶“其他门派的人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希平道∶“我向来都听奶的,奶说回去就回去!”他朝众人喊道∶“走吧!”
一群人笑笑闹闹地返回神刀门。
途中,冷晶莹一左一右搂着冷如冰和风爱雨,悄声问道∶“冰冰,奶现在不恨娘了吧?”
冷如冰嗔道∶“以后奶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我还是会恨奶!”看来她真的原谅这个风骚的母亲了。
冷晶莹道∶“娘答应奶,只要拚命三郎就行了。”
冷如冰知道她这个母亲无法离开拚命三郎--其实近几年来,冷晶莹除了与拚命三郎相好之外,很少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了,这对于她来说,已是很难得的了。
风爱雨道∶“娘,奶怎么可以同时和三个男人好呢?”
冷晶莹娇笑道∶“爱雨儿,一个男人怎么能满足我们女人呢?斗力叫蛮,他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强,但是,一到了床上,准叫他们软趴在我们女人的白肚皮上!”
风爱雨傻傻地想∶“是这样吗?可是为什么我们和希平做那事儿的时候,软趴趴的都是我们呢?”
冷晶莹道∶“爱雨儿,奶想什么?”
风爱雨脸一红,忙道∶“没、没想什么。”
冷晶莹一笑,道∶“冰冰,那小子真厉害,竟然可以让讨厌男人的奶爱上他,现在奶应知道那事儿的美妙滋味了吧?要不要娘传授奶一些床上媚术?”
两女一脸的羞红,不依地道∶“娘,奶坏!”
冷晶莹笑道∶“好了,娘不逗奶们了,说说奶们是怎样被他征服的吧!娘想知道我这些漂亮而骄傲的女儿的情事。”
两女虽不好意思,却依言羞涩地说了各自与希平的故事。第 三 章 各 显 神 通
回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途中,两姐妹谈到小月和希平的糊涂事,不胜唏嘘。
四狗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
华小波和独孤明四处找寻美女,两人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
拼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弟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弟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
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女儿,别提有多开心!让众女围着她在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
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她的手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过去,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顺手在抚摸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处女,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希平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他独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许久,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大哥!”
希平转身,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楮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希平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着,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雪儿醒了没有?”
雪儿从武生原回来之后,就被小月带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
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些了,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充动。
兰花和雷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四狗和希平,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说,死狗,别急色,我们这么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四狗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么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四狗已经把玉蝶的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四狗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四狗压住,一双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四狗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的手就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四狗的初夜。他与妓女小红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此,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的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个时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四狗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陪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师傅,他能不给些钱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屁股和白奶子,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黑色的温柔世界!”她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四狗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骚货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愧是兰花的可爱的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淫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庞呀脸庞!”四狗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会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色拔除呢?四狗觉得忽然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道做起吗?”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了些,如果是处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阴部,玉蝶被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四狗的舌头伸入了她的阴道里,左右舔刷着她的阴唇,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着四狗的狗头紧紧的,同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四狗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的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穴中尽展它的风采,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四狗抬起脸,道:“就来,玉蝶!”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
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一声,四狗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内裤,玉蝶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套弄了几下,道:“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干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嗯,让玉蝶服侍你吧!”她埋首到四狗的肉棍上,轻启嘴儿,把四狗整条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他几乎无法控制了,心想,不行,这样下去,我四狗岂非不战即败,哪还有什么脸面?想到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欲仙欲死!”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乳房弄得渐渐肿胀,乳头也开始变硬变色。
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拔,呻吟有声,感到自己的私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里,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你的狗棍干我!”
四狗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双肩上,一手持着他的肉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词道:“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四狗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妈妈!”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肉洞里,屁股一上一下地压下去,肉棍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水的光泽。
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将会更快乐!”
四狗一边抽插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兰花和莺翠还嫌老子的大了,她们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紧又多水,不过,她们的骚劲儿没有你大,我觉得还是与你爽些,你叫床的本领也比她们强,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妈的,其实男人和女人做这事的另一乐趣就是听女人的叫床声,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真实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满足一个女人,男人才会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声一点!”他使劲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骚穴里滑出滑入,同时一双手挤压着玉蝶胸前的豪乳,把个玉蝶弄得娇吟不止,水溢蜜洞。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个滋味?”
四狗边动作边道:“骚娘们,你说的是希平吗?哪天我让他来搞你一次,让他那真正的巨无霸把你这骚穴轰烂!咦,你的穴里又像上次一样有了吸力了,好爽!这就是兰花她们无法给我的感觉,但她们的小肉缝刚她弥补了。你说希平,她们就怕他那根东西,从来不敢想像被他插入是什么样的感觉。玉蝶,再增加点吸力,我要进行猛攻了!”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几乎把玉蝶的腰都压折了,玉蝶在他的虽不及希平却很是粗壮的阳具的抽插中,渐渐迷失自己,一个劲的逢迎着,她的肥嫩的外阴差点被四狗撞压平了。她感到高潮就快来临,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来了。”
四狗觉得她的阴道的吸力随着她的快感的即将来临渐渐加大,使得他的阴睫敏感度增强,不自禁地哼哼有声,肉棍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着玉蝶的嫩肉------两人大战了两个多时辰,彼此都极是满足。
玉蝶道:“果然进步多了!”
四狗软趴趴地在她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当然,我四狗可是厉害人物!嗨,玉蝶,说实话,你的媚术的确不错,和你上床滋味就是不同,爽极了也累极了,妈的,还好兰花和莺翠不在身边,不然老子真的要请帮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应付你一个还有点力不从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鸡叫满天!”
玉蝶听着夜空里飘荡着的她的姐妹的叫床声,心中也惊叹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她轻抚着四狗的脸庞,道:“你也不错,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动地和玉蝶口舌缠绵一番,然后抱着这个迷人的娇体,沉沉睡去。
对于独孤明和华小波来说,今晚是值得纪念的。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冷晶莹居然把他们叫到她的房间,这艳顷天下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但因从小就修习采补驻颜之术,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样。
令华小波惊异的是,她的身体完美到无瑕可击的程度,那种惊心动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两个小妮子无法比拟的,独孤明这个从来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处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鸡巴扬。
拼命三郎早已是光猪三条。
冷晶莹恼道:“你们两个混小子,看了奴家的身体,还不脱掉你们的衣服,让奴家也看回你们的?”
两人简直是一气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莹眼中一亮,大为惊喜,两人的阳物竟不让野郎情郎,几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中,要数牛郎最强壮了,这人像一头牛一样高壮,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却只到他肩膀,他比打希平高出一个头,比雷龙高出半个头,肌肉一扎一扎的,显得有些沉重。
冷晶莹竟然要以一人之血肉之躯,应付这五个强壮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妇也。
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个男人挤了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然后纤指放到嘴里轻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里轻撩着,呻吟一声,两个手指间就多了一条卷曲的黑亮的粗毛,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气吹过指尖,毛儿就飘了过去,羞得躲入独孤明张开的嘴里,再也不愿出来了。
五人旗帜高举,如敢死队员不顾一切地直冲,扑向床上白光光的肉!
按以往的顺序,一般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莹进行前奏,并且温存地相好一番,接着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冲刺,再后就是野郎急速无比的抽插。
拼命三郎拼掉最后一口硬气之后,终于轮到情场新将华小波上场了,这小子经过春水和夏雨的调教,已经很有一手了,事后冷晶莹大力地表扬他,使得他比射精时还要飘飘欲仙。
华小波飘落地板之时,处男老大独孤明,杀鸡在即,磨刀霍霍,爬到冷晶莹的软肉上,他的心跳频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命中目标,枪法有够屎的。
冷晶莹道:“你是处男?”
独孤明不争气地脸红耳赤,点了点头承认了他是处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梦想着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美丽纯洁的处女,但他却以自己是处男为耻。
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女人的幼稚与纯真,女人却爱男人的成熟和谎言。
冷晶莹娇笑起来,抓住独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独孤老大毕竟是武林高手,凭着他高深的内功,虽是第一次,却不像华小波第一次那么不济,他和冷晶莹干足了半个时辰,大呼过瘾,更坚定了他泡妞的决心——无论如何,明天一定去追个好女孩!
冷晶莹享受了五个男人最大的粗暴,当五个男人都向他投降之时,她听到六姬的叫声还在张扬,不禁呼吃这一惊:都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小子还在干?六姬得我真传,一人就足以对付五六个强壮的男人,怎么今晚单对付他一个还如此不济?从来没见过她们叫床叫得如此厉害的,该不会是装得吧?又不像是装的——牛郎由衷地道:“姑爷比俺蛮牛还厉害千倍!”
独孤明含着冷晶莹的乳头,他从冷晶莹的乳沟里抬脸出来,道:“今晚又不得睡了!”
冷晶莹惊异地道:“他不会是每个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华小波不经意地道:“差不多了,记得姐姐和爱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这个姐夫在这方面和能力和他唱歌一样可怕,嘿嘿。”
冷晶莹灵机一动,建议道:“我们过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相信地道:“什么?”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吗?你看,这两个小子,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还不是同我颠鸯倒凤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强壮的男人,老娘就喜欢!”冷晶莹披上睡袍,走出房去。
五人穿上一点衣服,也跟随着冷晶莹走到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眯着一只眼往里瞄了进去,只见六姬中的绿蝶、红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瘫痪在地上边手指都动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双手搂着她丰满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击着,水蝶的屁股被顶得晃动不已,全身颤动,胸前两堆白肉肉的乳掉到桌面上,乳头亲吻、摩擦着桌面,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不明所以的语言,兴奋到极点。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们,唔噢!”
希平使劲地顶了进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湿润柔软里,他的脸埋在她的汗珠闪烁的颈项里,咬着她的耳珠,道:“水蝶儿,换个姿势好吗?”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体,把她正压在桌子上,两手揉搓着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嘴咬住了水蝶的嘴,他的腰一带劲,屁股一挺,水蝶的眼楮突然瞪大,然后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他的强悍的侵犯。
冷晶莹在看到希平的雄壮的那一刻,全身心为之一颤,心想:这小子那东西简直不人应该拥有的,一生阅人无数的她,也没见过如此粗长可怕的雄根,原以为牛郎的东西是世上最粗长的了,却还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这等有过无数男人的淫妇遇上他也要像处女一样惨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让我们也看看!”
冷晶莹头也不回地道:“你们自己不会捅几个洞吗?笨蛋!”她依然不舍得把目光从希平地雄壮而完美的躯体上移开。
五人听她一说,也暗怪自己够蠢!他们在门窗的纸上各捅穿了一个洞,看过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还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华小波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过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劲,旁边候来冷如冰的轻骂:“你们在干什么?娘,你真是死性不改,这种羞死人的事,你竟然领着他们来偷窥?你们——”
六人转身过来,冷如冰见他们五个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条短裤,且裤裆鼓胀鼓胀的,跺脚就骂,而冷晶莹的睡袍根本就没有打结,此时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恼怒。
不多久,众女都出来了,华小波和独孤明见到华小曼独孤棋两女,大感羞愧。
众女立即声讨这群偷窥狂。
里面传来希平的声音,“谁在外面吵?”
众人一惊,冷晶莹领着五个光猪跑回房去,冷如冰众女也闪到房里了。
由于太吵的缘故,雷龙夫妇和兰花莺翠两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出来看个究竟,刚好希平赤身裸体地从房里出来,三女惊叫出声,碧柔一头埋入雷龙的胸膛,兰花和莺翠两人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希平一怔,风一般地缩回房里。
他本来是想到雷凤众女的房间的,却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尴尬自然是难免的,但也只是一刹那,过后他又偷偷摸出来敲开隔壁的房门,里面特意摆了三张床,自然,他接着又把三张床都睡过了。
雷龙夫妇回到房里,碧柔舒了一口气,道:“他那东西真吓人!”
雷龙早就清楚了,对此淡淡一笑,吻上惊运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翻缠绵。
兰花和莺翠回房后无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两个多钟的四狗,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在全体成员的努力下,雄风再振,勉强满足了兰花和莺翠的需求,倒在兰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窥狂心惊胆颤地回到房中,五个男人,个个提枪跃跃欲试。
冷晶莹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张开双腿,任由他们宰割。
同一晚上,另一间房,杜清风夫妇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风,能给我说说你和冷晶莹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吗?”
杜清风想了想,叹道:“那只是一个巧合,她当时被地获门的施远令下了淫毒,正欲对他施暴,我刚好撞上,救了她,于是就有了和她纠缠不清的关系,事后我曾让她嫁给我,她没有答应,二十年过去了,想不到又重遇她,她却成了蝴蝶派的掌门。唉,造物弄人!”
王玉芬道:“你爱过她吗?”
杜清风道:“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思思的母亲独孤雪,至于冷晶莹,我对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话,她柔声道:“清风,如果她愿意嫁给你,你还会接纳她吗?”
杜清风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轻抚着他的脸庞,道:“既然如此,就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
“谢谢你,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热烈地回应着,吻过之后,她道:“清风,今晚皖足玉芬好吗?”
杜清风面露难色,但还是道:“好的,玉芬,我试试吧!”
王玉芬一脸的欣喜,忙着为杜清风宽衣,顷该,就把杜清风变成个杜清光,然后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体,道:“清风,你看玉芬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杜清风叹道:“你是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不像萌萌的母亲,倒像是萌萌的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年轻嘛,你想四十岁的女人会老吗?清风,你看起来也很年轻的,玉芬就不觉得你老。”她突然趴到杜清风的双腿间,捏起他那还是软趴趴的话儿,拉扯了几下,一阵抚弄,杜清风的家伙就渐渐地有了些火气,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套弄着,到得终于有了些硬度的时候,她垂首下去停含住了杜清风的肉条,很是有技巧地咬滑着,把个杜清风弄得双腿打直,哼哼有声。
杜清风再也忍不住,一双手在她的胸脯的白肉一阵抚摸揉搓,同时享受着王玉芬的服务。
王玉芬忽然道:“清风,行了,玉芬要你进来!”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风的阳具上,屁股上下摇动着,一双乳房在胸前晃来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风一阵蒸嗦,早吟道:“玉芬,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脸色一变,道:“清风,忍住,给多一点时间玉芬,不!”她感到她的阴道里一阵热乎乎的水流,然后杜清风的肉棍便软在她的里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泪珠在她的眼中闪烁。
杜清风道:“对不起,玉芬,我还是不能坚持,我还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着他自己的头发。
王玉芬怜爱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道:“玉芬不该强求你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你便没能妮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为什么会这样?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罢。”
杜清风道:“不,玉芬,你一点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给你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欢爱。我、我——”
王玉芬道:“别说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长久未得到夫君的恩爱了,心里头想。但夫君不能给玉芬太多,玉芬也不会怨夫君,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给玉芬很大的欢乐,玉芬也算活过了,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满足了。玉芬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清风!”
杜清风叹道:“其实我知道你活得很苦,总在夜里背着我偷偷地哭,有时我心想,哪怕你偷偷背着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老女人,你的肌肤还有着少女的光泽和弹性,你还是这样的美丽,如果你要男人,随便招手,都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你的胯下,你那里也依然美妙动人,但你没有这么做,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然而我愧对你的爱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怀,穿上亵裤,睡在杜清风的身旁,道:“睡吧,别想这么多,无论怎么样,玉芬都爱你。”
杜清风长叹一声,闭眼睡去。第 四 章 天 风 双 骄
小月带着雪儿到雷凤的房前敲门时,出来的是杜思思,她把雪儿抱回小月的房间,又和她们共睡一床。
雪儿本没有睡意,后来在两女抚爱中,再次甜甜地睡去。
神刀门派人来“八仙独院”叫了两次,每次都被雷凤赶了回去。
直至第三次,来的是赵子威,他们才记起今日还要进行什么比武大赛,赶紧起床,梳洗吃饱后,才又不紧不慢地前往武生原。
其时日已过中天。
冷晶莹搂着风爱雨道:“爱雨儿,昨晚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干嘛骂人呀?”
风爱雨脸呈晕红,道:“娘,这么羞人,爱雨不说。”
华小波自作聪明道:“她兴奋起来就骂人!”
华小曼瞪了他一眼,骂道:“小波,你坏透了!”
风爱雨却已经骂起她的三字经,简直是风云变色。
希平抱她过来,用嘴堵塞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她委屈地把小脸埋入他的怀里,乖乖地不言语了。
“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走了?”希平叹了一口气,把风爱雨横抱起来,继续走路。
情郎叹道:“姑爷真是温柔而多情。”
华小波悄悄地对独孤明道:“以后你要多向希平学习,据我所知,这小子泡妞比我的四狗师傅厉害多了。”
“就是那一招单刀直入?”独孤明记起希平教他的绝招,只是那时他听不进去,现在想来还挺有道理的,不过看来只适合希平自己用,他独孤明用起来就不灵光了。
“哥,你真好!”风爱雨轻咬着希平的耳垂,幸福地迷糊。
今日的比武无疑是精彩绝伦。
谁都可以预料,在今日里,四大武林世家的年青高手辈出,武斗非凡。
许多看客早早就来了,谁知直等到肚子唱空城计,还不见长春堂的出现。
这些饿肚子的人想回去吃些东西,又怕错过精彩的比斗,见到有些聪明人自备了干粮,他们就跑过去拉话,于是,不公平的交易便在群雄里进行着,有人忍痛割爱,有人趁机大挣了一笔。
众人等得倦了,都把鞋一脱,垫在屁股上一坐,头一垂,便打起呼噜来了。
侠女们比较有耐性,或者是不好意思当众坐在地上,依然站得挺直。
坐在她们后面的好汉们,时不时地抬起头盯着她们的屁股看上一会,想入非非。
有人甚至恶作剧地从地上拾起一些沙粒,弹在侠女们的肥壮的屁股上,待她们气愤愤地回头时,这些好汉早就装作低头打瞌睡了。
在百无聊赖之时,日头昏昏之下,终于等来了长春堂这群活宝。
希平抱着像是熟睡了的风爱雨,走过明月峰两两女的面前时,听得抱月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他扭头瞄了她一眼,看到抱月那双清清澈的眼睛起了一些波纹,此时她正大胆地盯着他。
希平笑道:“刚才是谁在放屁?”
抱月怒道:“你才放屁!”
希平看着她跺脚愤恨的模样,哈哈大笑,迈开长腿走到留给他们的地盘,见到椅子增加了两张,他让冷晶莹、雷凤、冷如冰、杜思思坐了,才对风爱雨道:“小爱雨,到了,快下来,别装睡。”
风爱雨在他怀里动了动,没有眼开眼,也没有答应他。
希平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对众人奇怪的目光置之不理。
神刀门的代表站到场中,照例说了一通费话,然后才请四狗出来迎战。
四狗不知听不到,还是根本就不想理,继续和玉蝶打情骂俏。
玉蝶道:“死狗,你该上场了。”
四狗把脸移到她的脸前,道:“玉蝶,奖励奖励我!”
玉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大是开怀,从兰花手中取过金枪,大踏步走到场中,站定。
出来的是昨日挑战未遂的天风双骄,此两女自然有着她们惊人的美貌,最使人兴奋的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若能一箭双雕,不知有多美?
群雄哗然起哄,雀跃如三岁孩童见了棒棒糖。
华小波和独孤明以及拼命三郎看得心痒痒的,捉摸着怎样把这两个绝世宝贝搞到手。
四狗一见是昨日那两个美丽娇娃,当场展开他的泡妞手段,露出一个算是迷人的微笑,自作多情地道:“两位美丽的姑娘,昨晚睡梦梦着我了吧?”
天风双娇的脸立即色变,随着两声娇叱,只见两条白色人影在空中飘浮不定,只有天风堡的绝世轻功《天风飘万里》,才能让人像燕子一样飞掠,长时间地停留在空中。
四狗一看,感觉不妙,这两个女人,虽然好看,却不好玩,他的神色一凝,整个人的气势一变,气比楚霸王。
这正是他的《霸王枪》所必须的气魄!
横枪在胸。
天风双骄一左一右在空中飘舞,白衣飘飘,煞是好看。
身在局中的四狗却暗里吃惊,他根本就无法确定两女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向他发动攻击,只要一个疏忽,就要血溅当场。
四狗只觉得飘在半空中的两个美女配合得无瑕可击。
他当然无法知道天风双骄即将施展的就是《灵犀共舞》剑法,两女是孪生姐妹,从小合修这套剑法,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自然很难从中寻到任何空隙,即使有丝毫的空隙存在,由于她们的身法太快,也无法发现并加以突破。
两条白影一左一右俯冲而下,直取地下的四狗。
四狗不退反进,金枪在胸前轮转一圈,迎上天风双骄飞刺下来的剑光,挑击出无数枪。
叮叮当当,枪剑交击声不绝于耳。
四狗只觉得剑身击在他的枪头上,越来越急,一剑比一剑沉重,使他无法喘过气来,他清楚若以两女拼速度,自己会败得一塌糊涂。
他大喝一声,离地而起,横扫一枪,逼得其中一女飘身后退,另一女却从一边直刺下来,瞬间到达四狗的左肩处,四狗猛地晃了晃左肩,往后急退,枪交右手,左手朝逼近的剑尖往上一托,轰天掌劲汹涌而出,震开即将刺到他身上的长剑,右手的金枪作棍使,由上而下朝徐红霞就是当头一击,却见飘身而退的徐白露又到他的右侧,正举剑削往他的右肩。
四狗顾不得伤徐红霞,翻身一个跟斗,头上脚下,踢向徐白露的剑尖,重重脚劲把剑势逼退。
与此同时,四狗的左掌朝地下猛击一掌,借力反弹,身体仍然是头上脚下地冲天而起,瞬间越过天风双骄,再朝下刺出一片枪影,枪雨般地落在两女的头顶,势如破竹。
天风双骄感到头顶上空枪劲透体,知道挡不可挡,凭着《天风飘万里》身法,脱出枪击范围。
四狗威凌的一击不中,气已竭,无法在空中停留,身体急沉落地!
徐白露在他落地的刹那,舞出一片剑光,罩向四狗前胸。
四狗抡起一圈枪影,挡在胸前,正奇怪怎么不见了徐红霞,只觉得背后寒气逼人,醒觉徐红霞正从背后袭击他,剑气竟欲从后穿心而过,大惊之下,枪再交右手,往前挑出迅猛的一枪,把徐白露的剑势缓了下来,身体同一时间向下一沉,运劲在肩胛上,只觉得左肩一阵刺痛,徐红霞的剑由后背刺穿他的左肩胛。
四狗忍着痛,反手向后一记《轰天掌》,逼退徐红霞,踏前一步,金枪一沉一挑,枪劲波浪般涌向徐白露,同时突退出场外,左肩血喷不止。
雷龙飞身掠出,把四狗扶住。
希平把风爱雨塞给雷凤,箭步往前。
众女紧张地围了过来,兰花和莺翠已是哭泣有声,玉蝶急道:“死狗,你怎么样?”
四狗苦笑道:“暂时死不了。”
希平喝道:“小曼,小波。”
雷龙和希平把四狗扶到椅子上坐好,华小曼和华小波过来查看他的伤势,道:“还好伤口不深,不然就麻烦了。”两姐弟急忙为四狗上药、包扎。
希平捡起华小波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就走入场中,神情冷峻,显然是因为四狗的受伤而愤怒。
他往场中一站,竟然是《刀之魂》!
他那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波动,眼睛里尽是邪异的光芒,仿佛一尊完美的魔神。
杜清风和赵杰英看得脸色大变,徐氏父子神色凝重。
天风双骄感到从希平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劲气势,逼得她们呼吸困难,近乎惊异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怦然心动!
两女顾不得许多,把《天风飘万里》身法施展到极至,绕着希平旋飞一圈之后,一个从希平前面一个从希平后面,不分先后地挥洒出片片剑光,罩往场中的希平,速度之快,面程之广,让人躲不能躲。
群雄为之震惊,雷凤众女紧张地看着场中。
忽然,雷声大作,希平当胸劈出一刀,刀劲激射而出,穿透徐白露的层层剑影,余劲仍然把她劈飞出去。
紧接着反手一刀,一片强光迎上徐红霞徐红霞的无数剑影,一声尖叫之后,雷声忽逝,刀剑之影消失。
“啪啪”两声脆响,徐红霞的美丽的脸庞立即红肿起来,她呆看着面前的男人,忘了脸上的痛。
剑已经断成十二截!
全场无声!
天风双骄竟然在瞬间落败:一女被劈飞在地,一女的剑成碎片。
希平盯着徐红霞,道:“比武而已,何必伤人?这是给你的教训!”
徐红霞忽地流下眼泪,不知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没命了,然而如今却分毫不伤,只是挨了两巴掌罢了。
骄傲的她,突然有一种屈服脆弱的感觉,对着这个男人!
希平回到四狗面前,笑道:“你小子连两个女娃娃都打不过,真他妈的没用!”
四狗感到他的言语背后所代表的友谊与关怀,苦笑道:“你真不懂怜香惜玉!”
徐青云走过来,恶恨恨地道:“黄希平,你竟敢把我妹妹的脸打成这样?我要教训你!”
希平耸耸肩,道:“我没兴趣和你打,雷龙,你出去陪徐兄玩两招。”
徐青云气道:“你、你——”
希平道:“怎么样?我这方胜出,难道另派高手不行吗?真罗嗦!”
雷龙抱拳道:“徐兄,请!”
徐青云知道多言无益,便与雷龙一起走入场中,准备大斗一场。
四狗道:“你还是很无赖!”
希平笑道:“彼此,彼此!”抱过身旁的独孤棋,吻了一记,道:“我怕你妹妹会骂我。”
独孤棋娇羞无比地靠在他怀里。
场中的雷龙和徐青云对峙着。
雷龙的剑斜指上天,说不尽的潇洒,有种游戏人间之意。
徐青云修练的是无刚不摧的《天正罡气》和玄乎又玄的《碎云掌》,此时他的一双手掌银光闪闪,整个人变得浩气长天。
雷龙的剑势引动,配合《游龙身法》,剑如游龙出海般涌向徐青云,剑光吞吐不定。
徐青云的袍衣无风自动,双掌从胸前探出,上下摆动,一道道强劲的雪白掌刀砍在雷龙的剑上,竟然不让分毫!
剑光掌影中,忽见剑芒大作,穿透徐青云的层层掌影,直取他胸前,悍不可挡!
岂知,徐青云的天风飘万里身法比其妹还要厉害,不见其怎样动作,已是飘离雷龙必杀的一招,由右方向雷龙进击,劈出十八道掌刀。
雷龙反身刺出三十六剑,才把这来势汹汹的掌刀抗消,接着长啸一声,游龙冲天,到达至高点,他的剑势蓄尽,俯身而下,剑化道道剑气激射往地下的徐青云。
徐青云觉得这凌空的一击,躲无可躲,大喝一声,双掌交叉在头顶,从他的双掌交叉处逼射出层层掌刀,迎上空中挥剑直落的雷龙,以图把他震飞出去。
雷龙岂是好相与的,剑破层层掌刀,速度不减地当头刺削落。
眼看就要剑穿双掌,岂知雷龙的剑势一变,改削为刺,偏离徐青云的双掌,刺向他的眉间。
徐青云交叉的双掌倏地分开,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像刚才一样飘身直退,双掌回防脸门,把刺过来的剑尖夹在双掌中,劲气从剑尖透入,直冲雷龙。
雷龙只觉两股洪流般的掌劲由剑柄涌向掌心,连忙运起《游龙心法》,游龙劲气潮水似的扑腾过去,与徐青云的《天正罡气》撞个正着,两人同时一震,剑身颤动不止,断裂声传出,剑碎成片片,雷龙闷哼一声,倒退了三步,抱拳道:“徐兄,果然要得。”
雷龙回来,朝众人笑笑。
碧柔紧张地道:“龙,没伤着吧?”
雷凤道:“我弟哪有这么容易让人伤了?”
希平笑道:“凤儿,爱雨压得你的双腿,累吗?”
雷凤看看怀里的风爱雨,又狠狠地瞪了几眼希平。
希平道:“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凤儿!”
雷凤羞红了脸,往场中看去。
赵子威正好走了出来,带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向徐青云抱拳施礼。
希平朝独孤明道:“老哥,你的两个情敌开战了,就差你一个了。”
独孤明受宠若惊道:“你在叫我?”
希平笑道:“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叫你一声老哥也不为过吧?”
独孤明与希平早已经冰释前嫌,此时又听得希平与他这么亲热,欢喜道:“不为过,不为过,你还要多教为兄几招泡妞的高招哩!”
“我看你追明月峰两女早告失败了!”他伸出一只手搭在独孤明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你小子竟然连我的岳母都搞,还来偷看我和六姬行房,以为我不知道吗?”
独孤明尴尬地转移话题,道:“看比武,看比武!”
此时场中的两人蓄势待发。第 五 章 狼 道 追 随
抱月道:“小姐,是你的两个追求者耶!”
梦香的声音无限优美地道:“抱月,你似乎很喜欢他们?”
抱月嗔道:“才不!”
梦香道:“他们都不错,你不妨考虑嫁给他们其中之一。”
抱月道:“小姐不嫁,抱月也不嫁。”
“哦?”梦香用诧异的语气道:“那你半夜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干嘛?”
抱月惊道:“梦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小姐,你取笑抱月,我才不会哩!”
梦香不置可否。
抱月悄问道:“小姐,我喊……唔,喊着谁?”
梦香道:“我怎么知道?看比武啦!”
抱月气嘟嘟地道:“小姐!”
见梦香还是不理会她,她朝搂着独孤棋的希平偷偷看去,恰好希平也向她看过来,她连忙看往场中正在比斗的两人,心儿如小鹿跳个不停。
赵子威双刀在手,抡起两圈刀光,朝徐青云砍去,风声霍霍。
徐青云两手突伸,掌劲如刀飞砍在来势汹汹的赵子威的胸前要害,使得赵子威不得不回刀劈碎徐青云迅猛的掌刀,另一手单刀仍然斜砍在徐青云的左肩,全然不理徐青云当胸推来的一掌。
徐青云左掌银光大盛,挥掌挡在赵子威的刀锋上。“蓬”一声,赵子威的刀被他的掌刀震开,他的手掌变砍势为刺势,直取赵子威的右胸,防不胜防。
急中思变,赵子威本是当胸砍出的一刀,在被徐青云右手挡回来的刹那,刀锋反转向上削,往突刺过来如利剑般的碎云掌。
徐青云倏地缩回左掌,右掌平推向赵子威的左下腹,却觉得尖锐的刀劲直射手心,正是赵子威的右手刀刺到他的掌心处。他把心一横,硬是挡了赵子威凌厉意外的一刀。
刀劲与掌劲相撞,两人身躯同时被震退。
赵子威道:“徐兄,再接我这招!”
他那庞大的身躯急速旋转起来,周围风沙滚滚。刀随身转,刀芒万丈,双刀转成光圈,旋转着飞向徐青云,势如破竹。
徐青云在赵子威即将到达面前之时,身体悬空平躺旋转而上,以为可以躲过赵子威平旋的刀之光轮,谁知赵子威硬是要得,身体也平飞而起旋转直上,刀之光轮从下而上旋割徐青云的底盘,眼看就要把他分成两半。
徐青云本该力竭下沉的身体,突然加速,再往上直窜,躲过了赵子威的追击。
赵子威的轻功及不上徐青云,终于力竭落地,功亏一篑。
他刚落到地上,感觉掌劲压顶,脚下一错,急退出徐青云从上而下砍落的碎云掌掌刀,左手大刀旋飞而出,同是双手执单刀,砍向刚落地的徐青云。
徐青云欲避已晚,腰身一沉,双手分击两路,一手拍落赵子威甩出的拦腰削砍的大刀,一手挡上赵子威当头的一刀。
“砰砰”两声大响,被震退的竟然是赵子威!
徐青云双脚陷入土中,脸色苍白,显是耗了许多功力。可他得势不饶人,双脚离地而起,电射向倒退的赵子威,“天正罡气”由碎云掌挥出,银光如注,破风之声大起。
赵子威必胜的一招无法得逞,心下一虚,手中又只有一把刀,无法发挥他的“日月轮回刀”,只好刀砍七十二路,费大劲去破徐青云的碎云掌。
近身搏击之下,徐青云掌出如云影,碎雨般地与赵子威的单刀交击不停,声如骤雨。
赵子威只觉得徐青云的掌劲忽沉忽轻忽快忽慢,叫人不知如何运劲抵抗,再这样下去,吃亏的将是他自己,于是大刀回抽,当胸再劈出去。这招用尽了他所有的劲力,实乃霸气凛然的一刀,刀劲直冲徐青云前胸。
徐青云知道在这种近身搏击中,是不可能退却的,退即是败!他的衣服突然鼓胀起来,拼着承受当胸涌过来的刀劲重击,双手夹住赵子威的单刀,猛喝一声,掌劲透刀而去!
赵子威想不到他拼着被刀劲劈中,凭此反击。
徐青云的天正罡气由刀柄袭来,赵子威全身一震,闷哼一声,双手被震离刀柄,蹬蹬蹬连退三步,勉强站定,不可置信地看着徐青云。
徐青云胸前的大衣已被刀劲劈碎,但表面完好无伤,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此时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血气翻腾,他硬是把一口血吞到了胃里。
赵子威脸色如纸,仍然不忘露出其招牌式的微笑,抱拳道:“徐兄的‘天正罡气’果然厉害!”
徐青云还礼道:“承让了。”
华小波不敢相信地道:“威哥哥怎么可能输?”
看来他无法接受前偶像的失败。
独孤明道:“徐青云也不好受,我看他定然受了内伤。”
四狗叹道:“我的对手若是他们其中之一,可能就没命了!喂,独孤明,你能接下他们几招?”
独孤明傲然道:“若要伤我,并非易事!”
的确,武林七公子中,各人的武功虽不相同,也有高低之分,但很明显,每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谁怕谁哩?
华小波急忙道:“独孤大哥,别忘了教我武功哦!”
独孤明道:“等你给我介绍了好女孩约我,我定不食言!”
独孤棋叱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口无遮掩了?”
华小曼也骂道:“小波,你是不是又与人合伙拐骗无知少女了?”
华小波朝他姐姐做了个鬼脸,摊手道:“没有啊!是她们在诱骗我,我怎么忍心拒绝她们那脆弱敏感的少女心呢?”
希平笑道:“的确不好拒绝!”
他想起华小曼的初吻--那种甜美的诱惑,哪个男人能拒绝?
华小波得到希平的认同,更是得意地道:“连姐夫都支援哩!”
华小曼使劲地在希平的脚上踩了一下,嗔道:“都是你啦!”转头再也不理叫痛的希平,看下一场比斗。
蓦然,希平和小月心中一紧,只见出来挑战的是黄大海。
小月趋步向前,希平也放开独孤棋,来到小月身旁与她并肩而立。
小月紧张地道:“大哥,二哥会赢吗?”
希平无言以对,他怎么知道大海有多少实力?
不过,为了安慰小月,他笑道:“大海会赢。”
黄大海向徐青云施礼后,长剑出鞘。
徐青云一看黄大海的气势绝不下于赵子威,清楚碧绿剑庄盛名已久的“流星幻剑”和“长生剑”在此人手上已到达了一定火候,暗想自己凭借无坚不摧的“天正罡气”才能使“碎云掌”施展极至,如今身负内伤,定然无法胜他。
一念及此,徐青云长叹一声,道:“黄兄,在下不能奉陪了。”
众人看着徐青云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上,想不明白他为何不战而退,都为他感到惋惜,徐青云却是有苦自己吞。
希平笑道:“八年不见,这小子变得如许厉害,往场中一站,竟把个徐青云吓得灰溜溜地回老家,真行!”
小月道:“下一位应该是赵子豪,此人的‘盘古裂天刀’霸道之极!”
希平不以为然地道:“是吗?”
小月道:“大哥,若二哥胜了,你会否与他打?”
“不会。”希平微笑着看了小月一眼,道:“两兄弟,有什么好争的?”
小月欢喜地甜甜一笑,回看场中。
赵子豪果然提着一把大关刀出来了,豪爽地道:“黄兄,赵某领教了。”
黄大海儒雅地笑道:“赵兄,果是豪情万丈,小弟受教。”
两人道声“请”,摆开姿势。
黄大海抱剑在胸,有种气吞万里的气魄。
赵子豪扛刀在肩,豪情万丈。
龙吟声起,黄大海原势不变飘身急退,人到半空,忽然斜落射向赵子豪,剑如流星雨般俯冲打下,瞬间即至。
赵子豪的大关刀虚空一砍,强悍的刀气迎上黄大海的剑芒,同时空中虚踏,手中的大关刀连续由不同的方向砍出二十七刀,生生把黄大海以快和繁密著称的“流星幻剑”挡退。
他长嚎一声,大关刀在胸前抡转一圈,盘古裂天刀劲随大关刀往前挥出,竟把空气也劈开,势如破竹地砍向在空中飞退的黄大海。
惊呼顿起!
黄大海身在半空,躲避无从,突然于空中打坐,抛剑合掌,全身绿光大涨,剑悬浮空中,围着他的周围飞旋,在他的身体周围呈现碧绿的旋转剑墙,却是碧绿剑庄盛名已久的“长生剑”。
其实,江湖中人遇到这种剑法,不但不长生,反而会变得更短命。
赵子豪去势不变地砍向大海,当大关刀砍在旋转如飞的剑墙时,发出刺耳的碰击声,两人同时震飞。
同一瞬间,一团绿光袭向倒退的赵子豪,竟是黄大海的长生剑……黄大海则被赵子豪的裂天刀劲劈中,血喷当场,整个人向悬崖斜飞过去,眼看就要坠落万丈深渊。
小月飞掠出去,先一步从后接住大海倒飞如注的身体,惨叫出声,被透背而过的裂天刀劲震开,向悬崖飞落。
雷场滚滚,一条人影闪电般地射往小月,后发先至,在悬崖上空接住了小月急落的娇躯,去势一缓,两人一起往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希平!”
“小月!”
呼声大起,悲哭连天。
悬崖上,站满了人。
风爱雨在雷凤怀里哭骂着挣扎:“放开我,我要跟希平一起,你们这群混蛋……”
华小曼在冷如冰怀抱里哭,道:“他死了、他死了--”
冷如冰紧紧地抱着她,道:“小曼,别这样,或许他没有死。”
杜思思那双本是幽怨的眼睛,泪如泉涌,雪儿在她怀里哭喊:“爸爸、爸爸……”
黄大海跪在悬崖边:“大哥、小月--”
四狗嚎啕大哭,突然转身扯住赵子威的衣领,由于他的双手用力过度,肩胛上的伤口爆裂开来,血流不止。
四狗喝道:“还不带我们下去找人!?”
赵子威道:“这峡谷的出口处是一片草原,从这里走到出口处,最快还要半天,峡谷底有狼出没,只怕他们早就被狼……”
雷龙喝止他道:“闭上你的狗嘴!”
四狗道:“带路!”
雷凤边走边喃喃自语道:“希平,你等等凤儿,凤儿找你来了。”
一群人,哭哭嚷嚷地走着,像是一群送丧的死者家属,用哭声来宣泄他们内心的悲伤和对死者的怀念。
希平、小月,你们真的死了吗?
风在呜咽。第 六 章 龙 虎 分 身
黄昏,残阳如血。
这是一道终年不见底的峡谷,名为“狼道”。
峡谷底野草蔓生,起码有半人高。高密的野草丛中,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搂抱着躺在野草丛中,女人趴睡在男人身上,男人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掉。
此时,女人的身体动了动,醒转过来,哭喊道:“大哥,醒醒啊!我是月儿!”
不论小月如何呼唤,依然不见希平醒转过来。
蓦地,小月感到希平胸前的心跳依旧,将手儿伸到他的鼻孔处,泪脸忽然绽放了春花般的笑容。
她用衣袖擦去希平脸上的血迹,俯首下去,两片红唇贴在他那没有血色的双唇上,久久才分开。
希平闷哼一声,睁开眼,看见身上的小月,激动得流出眼泪。
小月没死,他也没死!
在小月被震飞出去的那刻,他想都不想,就爆发出闪电之足,往小月箭射过去,哪还管得了生死?
他多怕小月死去啊!
如今小月和他都活着,他喜极而泣。
他把这奇迹归功于他的临危不惧,在他抱着小月往下急坠时,他努力地控制身体的平衡,让自己的背脊先着地,在背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他运功把冲撞之劲压在体内,尽量不让巨大的冲撞之劲传到小月的娇体。
就在那一瞬间,他狂喷一口血,晕了过去。
其实,他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若不是他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在危急之时自动汹涌而出,护住他的身体和心脉,他早就粉身碎骨、五脏成泥了,哪还能躺在这里美美地想东想西?
小月狂呼道:“大哥,你醒了,月儿好高兴!”
她的吻像雨点般落在希平苍白的脸上。
希平抗议地道:“月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吻大哥?”
“为什么不可以?谁规定妹妹不得吻哥哥的?哼,我偏要吻!”她果真再次吻得希平全无招架之力。
其实,他本来就全身疼痛无力了--妈的,这么高掉下来,不死也成了一堆烂泥!
希平呻吟道:“月儿,你别压着我了,先下来,好不好?大哥快被你压死了!”
小月突然没头没脑地道:“大哥,你好坏耶,睡着了还这样……”
希平一惊,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的坚挺正顶在小月的两腿根处。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把小月推落身旁,心想,你他妈的真是大淫棍,对着妹妹也敢生出此种不良反应?
他难得尴尬地道:“对不起!”
他哪里知道,这全是他的天阳地阴之气在作怪,只因他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气灌全身,自然也就灌注到那地方,而这种真气本身带有淫阳的质素,所以他的阳根才会在他晕迷之时仍然坚挺无比,又由于天阳地阴之气不停地自动疗伤,生生不息地运转全身,他那东西也就坚挺如斯。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浑身不自在地道:“月儿,为何这样看着大哥?”
小月甜甜一笑,道:“我在想,大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好看,这么会骗女孩子!”
希平运气把下体的冲动平息,道:“你是在赞赏大哥,还是在数落大哥?小妮子!”
小月嘟着嘴道:“都有!”
希平休息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勉强挣扎起来,道:“月儿,你还能走吗?”
“嗯。”小月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比希平轻松多了,看来身体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她知道这全是希平拚命保护下的结果。
想到希平不顾一切地救她,和她一起跌落这不知深浅的峡谷,她感动地道:“大哥,我……谢谢!”
希平用手抚摸着她已经散落的秀发,柔声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妹妹呀!有什么好谢?!”
小月握着他的手,欣喜道:“大哥,我们往哪边走?”
希平牵着她的小手,无奈地叹道:“随便吧!走不通,再回头。”
夕阳已落,夜幕正临。
峡谷里回响着声声狼嚎,撕心裂肺。
小月扑入希平的怀抱,颤声道:“大哥,狼!”
是的,他们看到了前面的峡谷,黑鸦鸦的一片,都是狼。
凶悍的狼!
估计有几百匹。
他们遇到了狼群!
希平把小月搂得紧紧的,再也不会感到以前的尴尬。
此刻,他只有一个思想--守护小月,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怀抱里的人儿,不但是他的妹妹,某种程度上,她还是他的--女人!
无论基于何种理由、处在何种关系,她都是他亲密的人儿、她都是他心里的疼!
他坚定地道:“月儿,别怕,有大哥在!”他的脸上呈现一种黑铁般的冷峻,眼中射出一种烁然的光芒。
小月颤抖的娇躯在希平强有力的拥抱里平静下来--希平好久没有抱她抱得这么紧了,她感到希平对她那强盛的保护欲。
她道:“大哥,我们没有武器……狼太多了!大哥,你先杀了月儿,月儿想死在大哥的怀抱,无论生与死,月儿只想在大哥的怀抱。”
希平心头一酸,疼惜地道:“月儿,不要怕,几只狼崽子而已,大哥把它们全部宰了!”
狼群潮水般涌来,把峡谷塞得满满,黑黑沉沉的无法计算数量。
狼嚎震天!
小月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大哥,吻我,像情人一样吻我!”
希平神色怪异地盯着她,久久不言语。
小月泪流满面,道:“大哥,你连妹妹死前的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希平猛然俯首下去重重地吻上她,她也热烈地回应着。
这两兄妹,此刻就像一双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深情拥吻……狼群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狼嚎也消失了。
整座峡谷死一般的沉寂。
唇分!
希平无比坚定地道:“月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拼尽我最后的一口气,我也要你活着走出这座山谷!躲到我背后,快!”
他拦在小月的身前,眼睛突然由黑白之色转变成血红色,全身逼射出乳白色的淡光,两手成爪,十指闪射着金黄色的金属强光!
猛然!
他向前俯倾下去,十道金光刺入地面,仿佛是支撑着他的庞大躯体,拉伸出一种力的扩张空间,从他的身上爆射出白炽之光。
强光四射!
在他俯身的瞬间,他的上空奇迹般地呈现一条血红色的光之幻龙,他的前面竟然是金黄色的火云狮虎的影像,如真似狂!
气氛诡异。
在极度危险的状况下、在对小月的强烈保护欲和对生命的最后挣扎的催动下,希平的潜能发挥到人类的极致,把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精气从他的体内、他的筋脉、他的灵魂逼射出来,幻化成形,产生此种不可思议的异常景观。
他身上激射出来的白炽强光,来自地泉乳的灵气的迸发。
狼嚎再起,山谷震撼,无法数计的野狼向他们撕扑过来!
同一时间,虎啸狮吼龙吟刺破夜空。
希平猛然挺身,庞大的身躯向后一仰,衣服爆碎、弹飞出去,双爪反转、掌心向前曲张,十指的金芒箭射向狼群!
他的脸此时散发着血红色的魔光,粗壮的颈项血脉爆呈,可以看见紫黑色的血液的搏动,如同血之狂舞!
他整个人在瞬间变得威猛绝伦,目射血光、赤裸的雄躯光芒四射,耀亮整座峡谷。血红的光之幻龙腾空而起,火云狮虎之巨形幻象呈扑腾之势,两只狰狞的前爪力撕万斤。
随着希平像魔兽般扑向狼群,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龙朝狼群俯冲直下,龙爪血张;火云狮虎之巨像扑腾前冲,金光罩往狼群。
魔兽撕杀!
强势发动!
场面大乱!
血光激射!
血喷在天,洒落如暴雨。
野兽之吼叫悲号,充塞、回荡、震撼着整座峡谷!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希平所过之处,无一生狼!
血光之中,龙腾虎跃,分不清是人与野狼在撕杀,还是野兽和野兽之间的搏杀,惨烈得令人惊恐!
仿佛一场恶梦,永不休止的屠杀,疯狂的世纪。
血染大地!
半个时辰后,一切回归平静。
月弯如镰刀。
血腥味弥漫整座峡谷,浓!
小月哭喊着狂奔,踏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尸寻找希平。在峡谷的另一头,希平倒在狼尸的尽头处,满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还是人血。
小月不顾一切地扑到希平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儿不准你死!”
希平动了一下,无力地睁开双眼,道:“月儿,大哥很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小月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了,流着眼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满是鲜血的脸庞,自言自语地道:“你以前一直躲着我,让我以为你是讨厌月儿,原来你这么爱月儿!你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个晚上,就知道大哥和黄牛是同一个人。冷姐姐那时说起黄牛的死的时候,一点悲伤的情绪也没有,要知道黄牛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呀!后来她以为我睡着了,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出黄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还以为对大哥的熟悉是来自小时候的记忆,原来这种熟悉是来自首次占有我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大哥你。但是,给大哥占有,我一点都不痛苦,也不后悔,不知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很高兴。只是后来你对月儿冷淡了,月儿便觉得失落伤怀。我总想在大哥怀里撒娇,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儿,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儿占有!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儿这辈子只爱大哥一个人,月儿的身体只接纳大哥的宠爱!大哥,你听得到月儿说话吗?”
希平早已经昏睡如死,哪会听得见她这些惊心动魄的告白?
小月看看夜空,再低头看着希平,道:“大哥,我们继续走,这次由月儿背大哥走,月儿能够的。”
黎明时分。
峡谷的另一头走来一群人,却是雷凤和四狗等人。
当他们来到希平与野狼厮杀之处时,也被地上的惨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满是狼尸,却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仿佛被什么强大无比的野兽残酷地撕碎了,杂七碎八地布满峡谷的这段地面,两端之间的距离起码有百米以上。也就是说,至少也有几百匹野狼。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竟能空手扑杀这么多野狼?
这简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显有人做到了。
难道是跌落下来的希平?
但是,许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脚功夫烂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刀,而烈阳真刀却还在华小波手里。
风爱雨众女找不到希平的人,又寻不着希平的尸体,以为他葬身狼肚了,本是已哭干了的眼泪,此时因为主人不顾一切的大哭,又流落如雨。
风华两女寻死觅活的。
杜清风道:“大海,这个男人真的是你大哥?”
黄大海悲痛地道:“是的!师傅,你为何这么问?”
杜清风道:“因为他很像一个人,所以我怀疑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黄大海惊讶道:“大哥像谁?”
杜清风咬牙恨道:“血魔!”
赵杰英和徐飘然齐声道:“杜兄,我也有同感。”
黄大海喊道:“不会的,大哥和我是亲兄弟,若他是血魔的儿子,我也是,但我们祖先却是世代在环山村的,且村里的人大多姓黄,我父亲也绝不是血魔。”
杜清风叹道:“我相信你,唉,人世间相似之人也是常有的。”
四狗不客气地道:“你们啰嗦什么?找人要紧!”
杜清风道:“不用找了,他们还活着。”
众人都看着他,各人的眼神不尽相同,有惊讶的、有疑问的,也有狂喜的。
四狗道:“你说什么?”
杜清风平静地道:“你们看这些狼尸,希平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群,而看野狼被杀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希平身上的,每一块布都碎得很均匀,当是在某种情况下运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咬下来的,绝不可能如此均匀。而小月的衣布没有一片在地上,就说明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以肯定地说,这些野狼是被同一个人空手杀的,这个人就是希平!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的,这是超出人类极限的,他比血魔还可怕!他既然杀了群狼,当然不会在此停留,我们再找下去也没用,不如回去等待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得合情合理。
雷凤诸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声大哭,却是因为得知希平可能活着而哭。
四狗神经质地喝喊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短命的!”
雷龙道:“姐姐,先回去吧!希平不会有事的,连几百匹狼都奈何不了他,还有什么能难倒他呢?可能他已经在神刀门等着我们了。”
一群人各怀所思地往回路走着,已经不像初来时那么哭嚎恸天了。
悲痛过去,或许就是欢喜吧?!
峡谷的一头是草原,另一头却是沙漠。第 七 章 至 爱 沙 漠
希平醒来的时候,日已过中天。
他发现正置身于沙漠中,烈阳灼灼。顾不得赤身裸体,把身旁的小月摇醒。
小月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你醒了?啊!我们怎么走到沙漠了?”
两兄妹看着茫茫无边的沙漠,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一阵风吹过,狂沙袭来,小月娇吟一声,就往赤条条的希平的胸膛里钻。
希平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无奈的道:“月儿,别抱得这么紧,大哥又不会跑丢。”
小月放开希平,看着血迹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这样子多恐怖,又羞人!”
希平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么去掉的,责道:“月儿,是不是你把大哥的衣服脱了?”
小月羞红了脸,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运功震碎的。”
“我有这么厉害?”希平模糊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像发了狂一样,见狼就杀,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着欢叫,道:“大哥昨晚就像传说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风,月儿爱极了!”
希平看到她如许开心,笑道:“好了,威风过了,现在得走出这讨厌的沙漠,不然就再也威风不起了。月儿,从你身上的外衣撕块布给大哥。”
小月惊奇地道:“为什么呀大哥?”
“围遮这里。”希平尴尬地指指他的下体,眼睛不敢与小月对视。
小月看着那熟悉的巨物,它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如今再次给她莫名的冲动。
她脸红耳赤地道:“月儿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自己动手把月儿的外衣脱了。”
希平一想,若把她的外衣脱了,她岂不是等于没穿衣服?这诚然不行,不禁为难起来。而小月却已经开始解外衣的钮扣了。
他连忙阻止她,道:“月儿,别脱了,反正这沙漠除了我和你,也不会有别人,大哥不穿也罢!别让风沙蚀了你的身体,大哥皮厚,不怕风沙,也不怕太阳晒。”
小月顺势投入他怀里,道:“其实大哥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迷人,月儿也好喜欢哩!”
希平大惊,道:“月儿怎么可以对大哥说这种话?”
小月吐吐舌头,模样可爱地道:“月儿就是喜欢!”
希平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们继续行路,看能不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
两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来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黄沙。
烈日在头上烧,黄沙辐射的光热逼透两人的身体和脸庞,希平和小月只觉得口干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润。
两人越走越越绝望,绝望之中,又走入了黄昏。
沙漠中的黄昏,有一种惨壮和无奈,给人英雄末路的浓重感。
人们在困境中,最易怀念从前的幸福和美好。
希平道:“月儿,要是你顺手捎带些狼尸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饿得咕噜叫,口渴得要命。”
小月嗔道:“我怎么能料到会是这种鬼地方?况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背你就快受不了,哪还能拿什么什么的?”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
希平失笑道:“看你,又生大哥的气啦?大哥向你道歉,好吗?”
“除非你吻我!”小月提出了惊人的条件。
在这种情况下,希平当然无法接受这个条件,冷然道:“月儿,别胡闹!”
他不再理会身旁的小月,迳直往前走,走了一会,发觉小月没有跟随,回头看见她还站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浊的泪,令人疼惜、同情。
希平叹了一口气,回头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对,大哥不该对你凶,别生气了啊?乖,跟大哥走!”
小月痴痴地看着他,却不言语。
泪水滴落在黄沙里,一闪即没。
希平长叹,抱着她,轻吻了她那干燥的双唇,道:“行了吧?”
小月破涕为笑,欣喜的牵着希平的手,跳跃着向前走。
夜的黑暗已经笼罩了整个沙漠。
沙漠的上空繁星点点,还有一钩弯月,显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在沙漠中行走的两兄妹,此时也停了下来,坐在热气消散的黄沙上。
小月道:“大哥,月儿累了,要睡觉,明天再走吧?”
希平躺了下来,手枕着头,望着美丽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一天没吃没喝的。唉,该死的烂沙漠,连鸟毛也不生一根,一日下来,几乎里里外外都被太阳晒干了,真他妈的倒霉!不知凤儿和冰冰她们怎样了?爱雨肯定哭得最凶!她们会不会以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诱人,好想吃东西啊!不过,最好先来一桶水,渴着哩!”
小月看着仰躺在沙漠中的希平,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她不理希平的抗议和责备,硬是要侧睡在希平赤裸的强壮雄躯上,一条玉腿伸到他的两腿间,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希平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
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
希平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他有一根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坏东西插入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希平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
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要月儿了?呜呜!”
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风爱雨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
希平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回到她们身边,你还会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
希平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
“哼,小气鬼!”小月不高兴了。
希平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么?放开手,别乱搞!”
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套弄着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后“啪啪”两声,小月的屁股挨了希平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
希平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
唉,这个妹妹,怎么办?
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粗犷的胸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希平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寻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静。
死前的宁静!
今夜无风。
三天。
三天了。
希平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希平活像个非洲野人。
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
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希平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
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不!”希平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
腾起百里风沙!
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奔向死亡之路?还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度缓下来!
活着就是挣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强奸了白日,达到了高潮!
小月在希平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希平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亲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希平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第 八 章 河 水 悠 悠
希平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希平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双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希平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希平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么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希平长啸三声,扛起鹿尸,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希平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希平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佛都成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希平摇摆不定的下体看,每当这个时候,希平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河石间畅游。
希平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希平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在希平的眼底。
希平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希平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哪里?”
希平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下体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希平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希平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希平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小腹,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体直入。
希平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希平,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希平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希平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希平的手引到她的私处,还抽空出手为希平擦身、抚弄,搞得希平欲火冲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佛也升温了。
希平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淫棍大哥占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希平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乱伦”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希平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赤裸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希平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干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希平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干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希平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干,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希平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扎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希平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希平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干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希平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希平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希平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希平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第 九 章 白 活 之 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希平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希平强壮的胸膛。
希平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希平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屁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占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双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希平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她撒娇到底。
希平气恼道:“你……”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希平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希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他下了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希平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白活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希平大声喝道:“白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希平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白活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希平共乘一骑,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绍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白活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白活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乳房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巨乳,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希平惊醒过来,尴尬地道:“白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容,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容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希平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希平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希平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容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抚摸着。
希平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希平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容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闯入帐中,却见白活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紧紧的。
白活看见希平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白活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希平搂抱着小月走到白活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说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体,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裸体嘛,她却是看着就恶心。
此时,婉容过来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白活与希平干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希平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白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白活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冬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黄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满意希平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容、小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骚妇!”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希平看到两女的乳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下体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容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乳房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白活道:“白老,麻烦你,先叫婉容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容在白活的劝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豪乳去挤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希平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白活不顾有女人在,边与希平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希平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希平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着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冬妮,你说是不是?”
希平虽然有气,但这种场合这个时候也不能给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胸膛早已齿印累累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抛了一记媚眼给希平,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巨乳压在白活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希平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白活身旁,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正对着希平,使得他坚挺的淫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白活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冬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冬妮当场交合起来……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交合。
妈的,真绝!
希平自顾自地喝着婉容为他倒的酒,欣赏着白活和冬妮表演活体春宫,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希平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希平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希平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骚情的婉容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白活道:“白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白活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干!婉容,送黄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容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屁股往帐外走去。
希平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希平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白活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回希平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白活的家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希平的雄根,自然拿希平的和白活的比,那白活当然没得比了。
婉容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希平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容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容本想为希平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容走后,希平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白活那些骚妇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看来希平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干她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小腹都痛了。”
希平除了苦笑,还能怎样?第 十 章 黄 昏 纠 缠
婉容回到大帐内,白活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冬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白活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白活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容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白活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容与希平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容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羡得要命,经白活同意,冬妮和小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容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容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希平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希平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容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白活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容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白活继续道:“婉容,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冬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白活的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捏了一记,笑道:“你真了解我。”
婉容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白活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小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白活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姿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姿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白熊纠缠着姿儿哩!”
白活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凤群,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凤群是白活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白活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白姿。
白姿和族长之女白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白姿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白活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白活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希平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白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白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凤群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黄希平的青年,或许能令姿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白活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姿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姿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姿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凤群道:“不管怎么样,姿儿都该嫁了。”
小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白活道:“小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小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小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白活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容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白活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干净后,白活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小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希平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白活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希平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亲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他们三兄妹,大海长得像爹,小月也像娘,只有他,谁也不像……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希平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双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希平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希平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希平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希平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希平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希平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压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双手搂着希平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希平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希平的双唇紧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希平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希平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希平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占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占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希平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
希平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希平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希平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白活站在众人的最前头,希平来到的时候,白活也顾不上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白活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希平一样高大,见希平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希平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白活怒喝道:“白熊,姿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回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骚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白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姿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白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姿儿?”
白活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尿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操,告诉你,我家姿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白熊诧异道:“哦?姿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白活突然指着身旁的希平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白熊瞪着希平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白活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姿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白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姿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白活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姿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回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白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姿儿,老子誓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姿儿,不然老子让你回不了中原!”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白活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白莲那小妮子?”
希平道:“白老,你说什么姿儿,我不认识耶!”
白活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白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白活的儿子道:“爹,他是?”
白活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黄希平黄公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弟,这是我的不孝儿子白死。”
“白死?”希平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白死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黄兄,你好!”
希平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白兄,请见谅!”
白活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弟,等会你再到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白死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白活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希平道:“我先回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白活道:“这样吧!你回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希平回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回去。
希平离开后,白死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白活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连姿儿和白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白死一脸的向往。
白活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白死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第 十 一 章 狂 野 白 羊
希平回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他用手轻轻地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希平,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希平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希平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希平。
希平用双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希平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裸体。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白活两父子在白死的帐篷里等待着希平两兄妹的来临。
白死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白活的三个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来了,白活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两父子了。
当希平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痴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痴迷,女人为希平疯狂。希平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挂。
白死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乳房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之间不等,她们看见希平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希平怀里,只是低垂着脸,跟着希平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白活父子相对而坐。
白死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全身上下,赤裸的下体很合时地立正致礼……白活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白活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黄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仿佛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回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什么时候和小月销魂一晚……白活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希平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白死笑道:“哪里、哪里,黄兄见笑了!”
白活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为黄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希平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巨乳压着希平的肩膀,道:“黄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从希平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白活向婉容摆摆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个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干了一碗酒,白死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黄希平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华小波和四狗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白死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们的私处碰撞、挤压、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极。
白活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回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借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希平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容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赤裸的身体靠压在希平身上,看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挤进希平的身体里。
美朵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白活的嘴离开盈珠的乳头,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盈珠,你的奶水真多!”
盈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盈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奶水多着哩!”
白活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弟,再干!”
美朵咬着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美朵的奶?”
希平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咽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容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希平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吗?”
婉容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希平总算明白了,看着白死的一双大手正在冬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感觉。
婉容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希平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容和美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希平赤裸的上身。
美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强暴。”
婉容温柔地抚摸着希平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希平没有答话,和对面的白活父子又干了一碗。
白活道:“老弟,你娶妻没有?”
希平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白死诧异道:“黄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希平道:“一般般啦!”
白活喂了一块羊肉给盈珠,道:“老弟,我本来想把姿儿许配给你,看来如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姿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白死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黄兄爱睡哪个就睡哪个,来,喝!”
希平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干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容些许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记,笑道:“白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白兄所托。”
白死狂笑不已,道:“黄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黄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高潮,不知黄兄是否有此本领?”
希平一笑道:“白兄,好强悍,小弟佩服,喝酒!”
白活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白活扳倒身旁的盈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然后屁股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白死道:“黄兄,咱们干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黄兄自便。”
希平道:“请了!”
白死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小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白活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小梅的秘洞,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希平被婉容和美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希平翻身把美朵压个正着,她的豪乳因为希平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容也趴在希平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希平含着美朵黑红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合着希平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希平强劲无比地闯入美朵的隧道时,她像处女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美朵竟无法全部吞食希平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希平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抽插。
美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希平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寻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洞穴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情欲和淫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希平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白死的帐内。
白活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希平--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下体还紧密地相连着。
希平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下体一片惨状,仿佛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白活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白姿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白死道:“惨了,这次姿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白活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白活和希平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白活又道:“芷儿,黄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希平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冬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白活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白活一听,连忙朝希平道:“老弟,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处理。”
希平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希平,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籍,那五个歌女还赤裸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私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累累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血的红肿下体,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仿佛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白活抢着道:“姿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白姿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姿儿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主呀!”
白姿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布谣言说我要嫁给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白姿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白活大惊道:“姿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白姿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小梅道:“姿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乐哩!”
白姿道:“闭嘴,我白姿可不像你们这么淫荡,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回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过来见我!”
白姿说罢,拂袖而出。
白活让婉容和小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进来,把她背回了白姿的帐篷。
白活没有跟着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帐篷,和凤群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白姿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白姿收留在身边,白姿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白姿痛骂了一顿,不准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希平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姿儿对此很是愤恨,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性无能,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过得了姿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白活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希平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强奸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强奸?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身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帐内,小月正从凤群处吃了午饭回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希平,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奶味,还有女人强烈的骚味!月儿要你立即去冲洗干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希平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希平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白活来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回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凤群,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凤群道:“那个黄希平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白活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前,你先让他们到姿儿的帐中一趟,我想姿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了解。”
凤群答应道:“好的。”
白活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凤群送他出去,回来看见婉容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希平沐浴后到白姿的帐篷去。
希平和小月进入白姿的帐篷。
白姿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希平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希平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黄某有何事?”
白姿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希平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白姿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希平,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希平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黄某告辞了。”
白姿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希平就欲转身,白姿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希平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希平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致,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白姿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白姿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希平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碰过你。”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白姿架在希平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回。
希平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白姿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白姿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白姿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白姿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白姿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走出白姿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希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希平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希平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回去耶!”
希平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白活能不能带我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回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希平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来嘹亮的歌声,比希平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希平的耳中,他却觉得给他擦屁眼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没什么区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白活,自然更是开心。
白活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希平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白活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希平道:“白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白活遗憾地道:“老弟,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回中原了?”
希平据实回答。
白活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希平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白活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希平的胸膛睡觉,希平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了摔下马去。
白活道:“老弟,姿儿没为难你吧?”
希平勉强道:“没有。”
白活神秘地笑道:“你觉得姿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希平惊魂未定地道:“姿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小子总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适合姿儿姑娘的。白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白活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希平“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白活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相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时随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希平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白活仿佛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希平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白活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双手也无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扎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双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勃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交合,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骚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希平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白活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希平道:“说笑了。”
白活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希平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白活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白活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白老伯,你坏死了!”
白活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iCMS.PageBreak--#第 十 二 章 出 征 之 前
夜幕降临的前一刻,希平和白活一群人回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栏栅缺了许多处,帐篷也有好几个倒在地上,家仆伤了许多,哭声四起。
显然是在他们走后,这里发生了打斗。
白活的四个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白活忙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群道:“老爷走后,白熊带了五百多人来把姿儿抢走了。”
原来希平和小月出去一个时辰后,白熊突然率领五六百骑士闯进来,与白活的武士家仆拚斗起来,睡着的白姿被吵醒,也出来助阵。
别看白姿柔弱文雅,却有草原第一女剑手之称,所以连她的大哥和白熊这两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惧她七分。
她的剑法是一对中原夫妇传授的。那年她十五岁,那对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见她资质不错,便传授了她一套剑法,以报答她父亲的热情款待。
她仗着这套剑法杀得白熊的骑士人仰马翻,白熊为避免自己这方的人员伤亡增加,劫了她的母亲凤群威胁她就犯,她只得弃剑投降了。
白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白活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白活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白死带着几百名武士策马而回,向白活道:“爹,我回来时,白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布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白活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白死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白活道:“不是我白活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白活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合人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顿了一下,朝希平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回不来,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希平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白活叹道:“你真是多情!”
希平和小月进入白姿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希平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白活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么坏?然而,不管他多坏,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白姿,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希平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希平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一切准备就绪。
希平从白活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舞动的时候,白活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得动,即使像白死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只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白活本来拒绝希平加入他们的队伍,此时看到希平神力惊人、威猛绝伦,哪有不欢迎之理?
希平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希平和铁棍的重量。
白活道:“把乌龙牵来给黄少侠!”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这个称呼改为“黄少侠”。
一名武士应声而去,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着一只角。
白活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没人再敢骑它。老弟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弟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希平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希平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黄希平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希平。不但是她,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希平的一举一动。
希平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合,别让我丢脸。”
说罢,希平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的希平竟被抛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只蹄眼看就要踏穿希平的胸膛,岂知地上的希平硬是伸出只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只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间站了起来,只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只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希平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希平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希平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希平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希平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小嘴在希平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希平。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
希平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白活钦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希平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希平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第 五 集 未 了 情 缘 第 一 章 白 羊 之 战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百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就改称为白羊。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白熊的难忘之夜,白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白熊捏着白姿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姿儿,我爱死你了,为了得到你,我白熊不惜一切。”
白姿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合抱,可见有够大的。
白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姿儿,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白熊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你嫁给他哪会幸福?我白熊让你领略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你将感激我进入你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荡妇一样迎接我,我将带给你最兴奋的狂叫!”
白姿冷笑道:“白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白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处女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处女的滋味了。你真的不怕我侵占你?”
白姿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身上作贱一通,回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白熊扯着白姿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你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白姿不屑地道:“我白姿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白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你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嗨,既然你不怕被男人强暴,我也不怕强暴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你情我愿,痛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白熊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刀,白姿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割碎而纷纷落地,顷刻,成了半裸美人,光洁滑嫩的上身迷人之极,被粗绳勒住的胸脯显得特别的挺立可爱,白熊忍不住凑嘴去轻轻地含着她那鲜红的乳头,白姿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白熊抬头得意地道:“怎么?这么快就动情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能坚持到我插入你的那一刻才会叫出来呢!原来只是碰一下你的奶头就可以让你喜欢,看你还敢嘴硬?你们女人除了嘴硬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是软的,特别是你胯下那里永远都是柔软的,永远都在等待着我们男人的坚硬的插入,哈哈!女人,待会我要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
白姿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白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白姿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来临。
白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雷凤,容貌比雷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白姿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白莲,白熊之妹。
白熊回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白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回来,但我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回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白活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肉体。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白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剧!”
白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白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白姿道:“对不起,让你等久了,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底够不够格让你狂叫!”
白姿微睁双眼,看了一下赤裸的白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白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你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你尝尝‘不过如此’的滋味,让你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你尝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你的肉体,再征服你的芳心,你等着向我的胯下臣服吧!女人!”
白熊的巨手摸向白姿的脸庞,然后顺着颈项滑下去,当他的手到达白姿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白活的声音传进来道:“白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白姿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白熊狂笑道:“你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你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突围出来救你。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你爹也听听你的叫床声。”他的大手在白姿身上迅速动作起来。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白活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你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白姿声音传出处,希平和白死以及其他家将立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希平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白熊的武士见希平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希平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胯下的座骑神骏如天驹,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叫连连。
希平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白死道:“黄兄,你去救姿儿,这个偷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希平左侧举剑杀至的是白莲。
白莲娇喝道:“白死,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白死道:“亏我白死对你情深义重,你却和你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白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姿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白死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你大哥一样为你疯狂?”
白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白死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希平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白熊和白姿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白熊刚好把白姿脱得精光,正提枪欲刺,枪临洞口时,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希平跃下马,从地上捡起白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白姿的绳子,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白姿还呆站在着,喝道:“你还站着不动?”
白姿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希平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白姿刚披上薄被,希平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希平猛喝道:“抱紧!”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希平策马冲至离白莲和白死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白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白死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白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希平身边,看着他怀里的白姿。
希平道:“月儿,没伤着吧?”
白死怀中的白莲喊道:“死白死、坏白死、烂白死,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白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白死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你看,我一放开手,你就要摔下去了。”
白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白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白死,放开我妹,有种跟我白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白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人笑话你呀!熊儿!”
白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白活拱手道:“白活老弟,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白活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白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白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白活低头屈服。
白活已经救回白姿,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姿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汉!”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白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白活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白死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白死大感尴尬,解开白莲的穴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白莲重击了一拳,捧腹惨叫出声。
白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忽然掉头对希平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白莲,我会记住你的!”
希平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你爱上了我哩!”
白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一剑,让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希平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白活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白活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弟来喝酒。”忽然压低声音在白活耳边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骚婆娘也好久没得老弟的恩宠了。”
白活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百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甚至尤胜之。
白活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们,我们回去。”忽然又掉头朝白熊道:“白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白活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弟,一个丢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白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姿姐而已嘛!”
白羊道:“你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你就不能像你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白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第 二 章 射 入 芳 心
淡淡的月光下,一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白活道:“老弟,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都不保了。”
希平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回来。”
白死笑道:“真多谢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机会抱到白莲。唉,我追了她两年,今天才第一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希平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白死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白活道:“老弟,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姿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白姿从希平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么坏,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忽然扭头仰脸对希平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白活父子相互一笑。
希平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能这么做。
他故作平静道:“你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你知道的,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你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你选择哪项?”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白姿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白死道:“黄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么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一阵狂笑。
白姿嘴儿碰着希平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去!”
希平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白死道:“白兄,我哪会说什么情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么紧。”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白姿在他怀里冷哼一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回到白活的院落,白死道:“黄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一番,如何?”
“好的。”希平答应着,搂着白姿跃下马,放开她道:“白小姐,你可以放开我了,免得我继续占你的便宜。”
白姿松开紧搂着希平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希平让白活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回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憩片刻再去参加白死的酒宴。
白姿回到帐内,白芷欢呼道:“小姐,你回来啦?”
白姿不答言,把薄被抛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从一旁的衣架随手取来一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白熊没把你怎样吧?”
白姿坐到白芷的枕边,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许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忽然流出了眼泪。
白姿道:“芷儿,你怎么流泪了?”
白芷道:“小姐回来了,芷儿高兴得哭哩!”
希平和小月躺下没多久,白活便使人来叫他们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饱了就跟月儿回来,我不准你再和她们胡混。”
希平笑道:“好,大哥听你的。”
两兄妹又一次来到白死的帐篷,却见白活父子以及白活的三个妻子和白死的八个妻子都在,十一个女人见到希平的来临,脸上都是兴奋之色,那五个歌女可能由于疲倦过度,不能出现。
美朵不等白死吩咐,就自动地过来给希平斟酒,把赤裸的女体靠得紧紧的。
希平宣布道:“白老、白兄,今晚小弟不能奉陪到底了,浅饮即止,填饱肚皮之后,小弟还要回去休息,请见谅!”
众女露出失望之色。
白活道:“今晚打了一场胜仗,心情大好,本来想和老弟喝酒作乐到天亮,看来只好作罢。”
白死问道:“难道黄兄嫌我们的酒和女人不够好吗?”
希平道:“都好,都好,只是黄某这段日子没得睡个好觉,实在是身心疲劳,想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白活父子虽知不是这个原因,但也不好说破,大家相互谅解也就罢了。
希平和小月吃饱之后,告辞出来。
白活父子因一天操劳过度,酒醉之后也倒头呼呼大睡,没来及进行春宫表演。帐内的女人自然个个都无精打采。
小月赤裸着上身趴睡在同样是赤裸着上身的希平身上,柔声嗔道:“大哥,月儿还要嘛!”
希平无奈道:“都亲了几十次了,还不够吗?”
小月嘴嘟嘟道:“不够,月儿还要亲!”
她的嘴儿贴上希平的双唇,久久才分开,让身体滑落在地毯上,侧睡在希平身旁,枕着他的手臂,娇喘连连。
希平道:“月儿,你真任性。”
小月道:“大哥,以后睡觉前你都要亲亲月儿,还有就是没得月儿的同意,不准你去找那些女人。”
希平苦笑道:“哪有作妹妹这样要求大哥的?”
小月嗔道:“我就是要这样!”
希平道:“我说不过你,睡觉吧!小魔女。”
小月道:“人家才不是小魔女。”
希平不再与她斗嘴,却忽然想起了冷如冰,这位绝色美女,曾经也这样地折磨他,让他欲火焚身又无从发泄,他心中一片茫然,不知冷如冰和其他众女此刻在干什么?
突然又想到环山村的爹娘,自从他出来以后,很少想他们了,但是,他们肯定会时常想着他的,当然他们也时常想起大海和小月,如今三个孩子都不在他们身边,他们定然很寂寞吧?如果他们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糊涂关系,又将是怎样的心情呢?
小月已经睡了,此刻正像是恢复了宁静的草原,那么的安详、可爱。
白熊来得很早,天大亮,他就来了。没有带任何护卫,自己一个人来的。
他来,不是向白活道歉,而是要重新追求白姿。白活临走前的那句话,让他再次看到黎明的曙光,信心得到最大的鼓舞,更兼知道白姿并没有爱上那个中原小子,昨晚他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像个英雄一样获取白姿的芳心,所以他来了,带着新的希望,他白熊,来了。
白姿见了他,很温柔地说,她是不会爱上他的。他问,你恨我吗?白姿说,你还没够格让我恨。他说,只要你一天不嫁人,我白熊都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求。
他的决心和勇气实在令人佩服,但众人更加佩服他脸皮的厚度,或许连希平都要甘拜下风。
白熊进行了他的爱情宣言之后,回帐篷去了。他实在眼困,要回去把昨晚失去的睡眠补回来。
众人见他走后,都松了一口气。白死紧接着也骑马朝白熊远去的方向奔驰而去,不是去追白熊,而是去追白熊的妹妹白莲公主。白活叹息,朝希平和小月笑笑,招呼他们去用早餐。白姿看着希平的背影消失,才走回自己的帐篷。
白活吃过早餐,照例要到草原溜跶。希平和小月随后也共乘乌龙去到草原。
风高云淡。
小月靠在希平粗犷的胸膛,轻轻地道:“大哥,草原真美,月儿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
希平道:“那你就嫁给草原吧!要不要大哥给你说媒?”
小月幽幽地道:“大哥,你知道为什么月儿会觉得草原如许美吗?因为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会这样抱着月儿、宠爱月儿,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不必躲避月儿,月儿也能够和大哥亲热。我多么希望我们不是亲兄妹,那样我们就可以抛开一切相亲相爱,月儿是真的爱大哥,以女人对男人特有的感情,深深地爱着大哥,哪怕这种爱是不允许的,我还是无怨无悔。”
希平不自觉地抱她紧紧,却没有言语--此时此刻,他能说些什么呢?
草原的风拂过他的脸庞,是那样的轻柔,如同一个少女的梦。
银铃般的笑声,划过草原的天空。
希平看到不远处的白莲和她身边的五个青年,白死并不在其中,估计是白死没遇到她。
白莲道:“你们之中,有谁若能一箭三雕,今晚我就与他共游草原。”
五个青年欢喜叫喊,忽然又静下来,个个脸露难色,显然是乐极生悲,知道自己没有一箭三雕的本事。
希平不愿让他们打扰他和小月之间的相处,刚想掉转马头,白莲已朝他喊道:“喂,中原来的小白脸,你怀里的女人是谁?”
希平懒得理她,往相反的方向策马而行。
马蹄声响,白莲率领着五个青年追了上来,她微怒道:“你这人真没礼貌,人家向你问好,你却招呼也不打一下。”
希平扭脸看着她,道:“有你这样打招呼的吗?”
白莲娇笑道:“现在不就有了?哟,你是昨晚那女子,你怎么会跟这个无赖一起?”
五位青年此时看清了小月的脸,几乎呆了,还好他们没有像白活一样摔下马。
小月本来是闭着眼睛的,此时睁开她那迷人的水眼,道:“这位姐姐,你口中的无赖是我的大哥,你满意了吧?”
白莲失笑道:“原来他是你大哥呀!我就说了,像他这种人,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他?”
小月道:“这位姐姐,你又错了,我大哥不但有女人喜欢,而且有六位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白莲不屑地道:“这算什么?我大哥还有十五位妻子、三十七个儿女哩!他怎么能跟我大哥比?哼!”
五位青年赶紧出声附和,却被小月的美眸瞪了一眼,连忙闭嘴--嘿,这位少女比他们的白莲公主还要美那么一二分,如果继续得罪她的大哥,以后怎么好对她展开爱情的攻势丫?
希平道:“若没有什么事,请别再跟着我,你很吵耶!”
其中一位青年喝道:“住口!你胆敢这样对我们的白莲公主说话?”
希平看着他,道:“是不是想打架?”
青年为之语塞,他的确想为白莲出头,以便夺取美人的芳心。但是,昨晚希平的勇悍他也目睹了,此时竟不敢接下希平的挑战!
岂止是他?五个青年加起来也不敢向希平叫阵,气势一落千丈!
白莲突然道:“昨晚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只要你能一箭三雕,我白莲照样给你一个机会。”
别说一箭三雕,就是三十箭一雕,希平也无法办到。想当初,他射三箭,两箭落地,一箭不知所踪。与雷凤等人去打猎那次,射了上百枝箭,一只动物也没射着,最后气得把弓掷了,却神奇地掷中一只松鼠。
此时叫他射箭,他也觉得有趣,心痒痒的就想过过手瘾,然而一想到什么一箭三雕,实在没劲,心想,明天再向白活要弓箭出来,和小月到草原上射猎,现在嘛,献丑可不是我黄希平的特长。
他道:“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射箭!”
白莲想不到他如此不留情面,脸色大变,喝道:“我们走!”
她领着五个青年,策马远去。
翌日,希平果然和小月来到草原上射猎。他这次有先见之明,要了一百五十多枝箭,见什么就射什么,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只要一瞄到影儿,就一箭射去。
然而射了几十箭,命中率等于零,草丛中的几只小虫倒是遭殃,被他的乱箭射穿,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要是他知道,肯定会沾沾自喜。
小月搂着他的腰,俯依在他的背上笑得花枝娇颤。
一次,天上过来一群大雁,希平举弓就射,箭枝射到半空中又掉转箭头直直地急落下来,还好他眼明手快,举手接住了,不然这一箭可能最后射中的就是他这个天才的头壳。
正在得意之时,忽然觉得头顶一痛,原来是一只惊弓之鸟掉落下来,刚好砸在他的头顶。他大叫倒霉,气恼之下,搭箭在弦,近射脚下的死雁,连续三箭未中,便手持着利箭直接往地上的死雁插下去,终于被他一箭穿胸,出了一口鸟气。
小月眼泪都笑出来了。
希平意犹未尽,继续东射西射,射了老半天,依然没射到任何他要射的猎物,忽然听得有人道:“哟呵,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趣呀?你不是说最讨厌射箭吗?”
又和白莲不期而遇,实在不是希平能够预料的。
白莲的身边换了三个青年,昨日那五个青年不知去了何处。
希平一箭在弦,正想发射,此时见到白莲,顿了一下,又听得天空鸟鸣,不自觉地举弓脱手射出,箭枝射中一只之时,刚好另一只大雁从被射中的大雁上面飞过,也被穿胸而死。
一箭双雕!
串着两只雁的箭枝到达半空中,势竭倒射而下,突出来的箭头刚巧落在后面一排雁其中一只,由于落势甚猛,透体而过,真真一箭三雕!!
众人看着地上被箭枝串成一线的三只大雁,不敢置信。
希平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一看--咦呀!真他妈的是一箭三雕耶!他突然丢开手上的弓,狂笑起来。
啊哈!想不到我黄希平也有这种本事?不过,是怎样射中的呢?唉,刚才忘记看了,错过了如此精彩的镜头,真不甘心。
一个青年欢呼道:“哇,原来真能够一箭三雕,我也有希望了。”他所说的希望,当然是射中之后,和美丽的白莲公主畅游在美丽的草原之夜。
白莲忽然对希平道:“今晚我在这里等你。”策马消失在希平的视野。
小月道:“大哥,她约你耶,你那一箭射中她的芳心,射得很深哩!”第 三 章 婚 约 始 末
落日余晖,希平和小月回到院落,恰巧碰到垂头丧气回来的白死,知道他因没遇上白莲而无精打采。
希平想到晚上的约会,笑道:“白兄,今日又没见到白莲姑娘吗?”
白死叹道:“别提了,两天都去迟了,她先我一步出门,在她家门口白等半天,去找她又找不着,可能她是有意躲着我,那晚我似乎过份了点,真不该偷摸她的胸脯。”
希平道:“刚才我碰见她了,她让我转告你,今晚她在草原上等待白兄。”
白死来劲道:“真的?”
希平笑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白兄可不要错过了。”
白死欢天喜地道:“黄兄,我去准备,失陪了。”
小月看着白死远去的背影,道:“大哥,白莲会恨你的。”
希平道:“也许白死更适合去赴约。”
小月道:“你不了解女人,女人是拒绝不了她喜爱的男人的,而白死追了她两年还未果,证明她根本就不喜欢白死。”
希平沉默了一会,道:“然而我也不是她喜欢的男人。”
“你错了!”小月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大哥,即使月儿也不例外。白莲是个表面要强的女人,这种女人外刚内柔,最是崇拜英雄,很容易爱上比她强的男人。她会爱上大哥的,因为大哥不但有着惊人的俊美,更有着女人需要的强壮。”
希平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会拍马屁了?”
月亮已经升起来,是一个凄清的半月。
淡淡的月光下,白死骑马来到希平所说的地方。
草原上,一个美丽的少女骑着骏马,仰望着夜空中的半月,许久之后幽幽地道:“你来了。”
白死受宠若惊道:“莲儿,原来你真的在这里等我!”
白莲娇躯一颤,转头看着白死,失声道:“怎么是你?他呢?”
白死莫名其妙道:“谁?莲儿,难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白莲道:“谁说我在等你?”
白死道:“黄兄。”
白莲咬唇道:“混蛋!”
白死醒悟道:“咦,莲儿,你不会是在等黄兄吧?”
白莲一阵沉默。
白死以为她默认了,继续道:“黄兄真够义气,既然把这样大好的机会让给我。莲儿呀!我已经追了你两年了,你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今晚你倒是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心里有个底。”
白莲答非所问道:“谁说我在等那混蛋?我只是觉得今晚的月光美丽极了,想在这样的月光下到草原上散散心,哪知会遇上你?再见,我要回去了。”
她策马离去之时,忽然又回首道:“白死,我喜欢你,你就作莲儿的哥哥吧!”
白死看着她消失在月光里,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辛辛苦苦追了她两年,却只追到了一个妹妹?!
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悲伤。
或许是吧!他和她之间只有兄妹情份,白莲出世的时候,他已经十岁了,那时他常和白熊等一群孩子玩乐,曾经多次把小小白莲抱着哄着玩,有一次还被她撒了一泡尿在身上,嘿嘿!
白死不知不觉地笑了出来,看看天上的弯弯月亮,忽然觉得这月,很像当年在他怀抱里笑嘻嘻的小莲儿,可爱极了。
白死从草原回来,一身的轻松,搂着他的妻子们翻云覆雨,似乎比以前厉害了些。
希平再次被白熊的歌声震醒。
连续两天,白熊都到这里大唱草原情歌,欲以此来打动白姿的芳心。
希平终于明白作为一个听众的辛苦和难受,怪不得以前他唱歌时,别人都跑得远远的了——不起来是不行的了。
小月依然赤裸着上身睡在他裸露的胸膛,丰满的胸脯压着他,无限的销魂。
然而,他没有忘记怀里的人儿是他的妹妹。
小月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洁白如玉的上身,轻道:“大哥,替月儿穿衣吧!”
希平叹道:“你越来越大胆了。”
他依言替她穿好衣服,再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和小月出了帐篷。
几乎所有的人都醒了。
希平看见白熊边弹边唱的那个熊样,真后悔那晚打破他的抢婚计划,暗道:
早知如此,老子当初就让你得到白姿,省得你今日大发情痴唱情歌,吵得老子睡不安宁。看来只有把白姿娶到手,断了你小子的痴心妄想,大家才有个好觉睡了。
白活怕了白熊的深情弹唱,老早就带着七个家将到草原去避难了。
白死昨晚劳累过度,并且由于明了白莲的真心,没有了爱情的目标,想睡个懒觉,却被白熊这个定时闹钟吵得蒙在被窝里扯耳朵,烦死了。
白姿怒冲冲地走了出来,吼道:“白熊,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白熊停止弹唱,道:“姿儿,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我太兴奋了,你终于被我的深情打动了!姿儿,嫁给我吧?”
白姿道:“你别傻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白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用正当而温柔的多情手段,你还是不肯接受我?
好吧!让我继续以我深情的歌声打动你紧闭的心灵!”他又开始弹唱起来。
白姿喊道:“停停停!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要追我,也请用其他斯文秘密一点的方式吧!你现在弄得全草原的人都知道还不够,还要弄得全草原的人无法睡觉,我不但不会喜欢你,反而更讨厌你!”
白熊深思道:“这样呀!那我回去再想想别的厉害新招,姿儿,等着我!我会给你带来爱情的惊喜。”
什么样的惊喜?白熊没有说,他的去和他的来一样,都是那么的突然。
希平叹道:“看在他为你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深情份上,你就嫁给他吧!其实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我是女人,也会被他感动的。”
白姿瞪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去对付你的白莲好了,哼!”
说罢就转身离去。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月娇笑道:“大哥,今天我们到哪里玩去?”
希平无奈道:“还能去哪里?”
是呀!还能去哪里?
除了美丽的大草原。
希平和小月一如既往。
自从上次不知怎的糊里糊涂就一箭三雕之后,希平觉得自己有作为一个神射手的潜能,每日到草原上,都要带上一张弓和一百多枝箭,把草丛中的小虫啊以及羊屎牛屎等射得稀巴烂,自得其乐。
某日,在草原上再次遇到白莲,她身边没有了跟随者,她看见希平又在射猎,想大开眼界,却见他边射二十九箭,一箭未中,想起他的一箭三雕,看来也是拉屎撞入鞋,大呼上当,刚刚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和幻想立即消失无踪。
希平也懒得理她,继续射天射地,射得小月笑嘻嘻。
时间就这样被他射到十日后。
这天傍晚,希平和小月回来沐浴后,白活过来邀约他们同往白羊府。
白羊的帐篷比白活的大了许多,更显豪华。
白羊有七个妻子,其中有两个因为年老些,已经到别的帐篷去了,剩下的五个都是四十岁左右的略具姿色的妇女。
白熊把他的十五个妻子都带了过来,他的妻子基本上来说都不错,有三四个还是中上之姿,有一个特美的,几乎可以与白姿白莲平分秋色。
除了白羊父子的众位妻子外,还有八个年轻的歌女。
帐内所有的女人都穿得很少,有几个甚至不穿,春光全泄。
希平坐到帐篷里的宴席前,才知道今天是白熊二十八岁生日,特设此宴,以此为上次的事情谢罪,更希望能请来心爱的白姿,所以当他看见白姿没来时,脸色变了些许,心情大跌,但不久,又恢复兴高采烈的神态。
白羊父子和白活父子很自然地把自己脱个精光,让众女把衣服拿到一边去放好。
希平和小月是照例不脱衣服的,白羊父子也清楚中原人的习俗,也就不勉强。
众人刚坐定,白莲就从帐外进来了,看到此种场面一点也不惊讶,犹豫了一会,便坐到希平的另一边。
没办法,虽然不喜欢这个伪装的英雄,却也不讨厌他,何况这帐篷里就只有他和小月文明一点,起码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脱得赤条条的。
白羊笑道:“莲儿,你坐在黄公子身边,可要负责为他斟酒呀!”
白莲噘嘴道:“我才不会给他斟酒!”
白羊道:“那你就不要坐在他身旁了。”
白莲道:“稀罕!”
她站起来,走到小月的另一旁坐了,两只眼还怒冲冲地瞪了白羊,白羊呵呵笑了。
白熊道:“白死,想当年你和我同追颜琼,最后颜琼嫁给了我,你小子醉了七天七夜。”
白死尴尬道:“当年的糗事,就别提了。”
白熊道:“颜琼,为白死斟酒!”
白熊妻子群中最美的那个女人来到了白死身旁,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瞄得白死酒未喝人先醉。
白莲轻哼道:“色鬼。”
顷刻,白活和白死的两旁都坐了女人,希平的另一旁也坐了一个,叫做小仙的,是白熊妻子群中较有姿色的女人之一,她显然也被希平出色的外貌倾倒,对希平眉来眼去,极尽风情。
八个歌女已经奏起了美妙的乐曲。
白羊道:“黄公子,那晚我见你英雄了得,当是中原来的侠客吧?”
希平笑道:“我虽从中原来,却不是什么侠客之流。”
白莲插言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希平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道:“至于英雄了得嘛!也的确如你所说。”
众人不料此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也说得出口,哪有人自称英雄了得的?
白莲在小月耳边道:“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吗?”
小月却道:“白莲姐姐,你不觉得我大哥真的很英雄了得吗?”
白莲说不出话,她想不到小月也是这样,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呀!
白羊笑道:“我看公子人品出众、武艺超群,欲把莲儿许配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白莲大喊道:“我反对!爹,你怎么可以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女儿要嫁也要嫁个真正的英雄!”
白羊道:“你以前怎么玩我不管,那是因为这么多追求你的青年中,也没有让爹看中的,现在爹看中了黄公子,我觉得黄公子是个难得的人才,他足以匹配你,所以,只要他不反对,你就得按照爹的意思嫁给他,不得有异议!”
白活看到白羊威严的一面,早知当初自己也威严一下,姿儿也就不敢反对他的主张了,唉,看着好好的女婿被白羊夺去,心中真不是味儿,还好左右有两个妙人儿,不然就亏大了。
白莲一脸的委屈,泪珠在眼睛里打滚儿。
希平刚想拒绝,小月在他耳边道:“大哥,我很喜欢白莲姐姐。”
希平看着白莲,忽然觉得娶她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生活除了射箭之外,还可以和她斗气斗嘴,不会像现在这样沉闷,他故作欢喜道:“多谢岳父,我很喜欢白莲小姐!”
白羊爽朗一笑,道:“好,一言为定,后天为你们举行婚宴。”
白活父子道:“恭喜,恭喜!”
白莲突然大喊道:“我不嫁,不嫁,死也不嫁!”一溜烟跑出帐去。
帐内的人相互一笑,继续喝酒作乐。
酒和女人,永远都能够让男人疯狂。
白羊道:“白活老弟,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梦想吗?”
白活道:“什么?”
白羊道:“就是要与野马族的女人欢好一场呀!”
白活笑道:“哈哈,你老小子还不忘此号事?”
白羊叹息道:“哪能忘呀!”
白活道:“可惜这个梦想无法实现了。”
白羊故作神秘道:“那可不一定哦!”
白活惊喜道:“你有办法?”
白羊道:“我们族中的法难大巫师正在研究一种秘密武器,若成功,定能够把野马族征服,那时,他们的草原便归我们所有,他们的女人也随便我们玩乐。”
帐内又是一翻得意的笑声。
待得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时,丑态百出,小月说要去休息,白羊就叫一个女人带领她出去了,希平自然留了下来。
小月出去不久,白死便搂着颜琼做起那事儿来了。
白死轻声问颜琼道:“当初你为何选他而不选我?”
颜琼边舒服地呻吟边解释道:“你和熊哥都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令奴家心动,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选择谁,后来熊哥偷摸到人家帐篷,我抵挡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于是就嫁给了他。”
白死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原来并不是他比不上白熊,而是白熊用了偷鸡摸狗的不正当手段,才在这场爱情角逐中胜出,胜得不光不彩。
白死动作得更猛烈。
其他四个男人当作没看见,继续喝酒,以及和身边的女人调情。
希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身边的女人们脱去衣服的,那时他已经醉得昏天暗地了。
这一晚,白熊帐内的女人疯狂地喊叫到天亮还不止。
在人们的惊诧中,太阳升到了中天,帐内才恢复平静。
白羊父子醒来时发现,他们的妻子都处于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瘫痪状态,那八个刚被开苞的歌女早已经昏死过去,看来没有一段时日是不能恢复的了。
希平趴睡在颜琼身上,仿佛刚刚熟睡过去。
昏时分,希平从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颜琼的体内,忙抽身出来,运气平息冲动。
白羊父子和白活父子不知哪里去了,帐中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赤裸的女人,极度欢爱后的女人!
希平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或女人身体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帐篷。
夕阳无限好。
小月像上次一样逼着希平立即去沐浴,因为他身上的奶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骚味太浓了。
沐浴出来后,与白羊父子谈了几句,白活父子便告辞回去了。
希平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白莲从草原回来,身边还跟随着一群青年,见了希平也不打招呼,只顾和那群青年说说闹闹。
白羊老脸一红,无言地回帐篷去。
希平也当什么都没看见,和小月乘着乌龙逛草原。
夜色朦胧。
小月搂着希平,把脸埋在他胸膛里,道:“大哥,你娶了白莲之后,还会搂着月儿睡吗?”
希平叹道:“你终究是我的妹妹呀!”
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个女人跟人好上时都会叫得那么大声?昨晚月儿被她们吵得无法入睡,现在很困了,要睡哩!大哥,回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月儿,你抱我回帐篷,好吗?”
希平一手把她搂紧,感受着夜色和草原的呼吸。
马蹄声划破宁静的夜。
希平听得后面传来白姿的声音:“谁?”
他轻声道:“我,黄希平。”
白姿策马跟上,与希平并肩而行。
许久,白姿道:“你真的要娶白莲?”
希平轻道:“我的妹妹睡着了,请你别吵醒她。”
白姿看着他怀里的小月,想起那晚自己也曾被他抱着,心中百感交集,那时她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白姿有种要哭的感觉。
希平无言离去的那一刻,她很想出言留住他,但她没有。
小月不知是否睡了?
然而许多人都睡了。
夜凉如水。
希平抱着小月回到帐篷,搂着她躺下了。
他在被窝里,吻了小月。
很轻柔很深情的一吻!
男人和女人。第 四 章 无 赖 老 公
白莲早上还想出去,却被白羊命人拦截了——今天是她结婚的好日子,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跑出去野。
白莲知道无法违抗父命,况且她的父亲是一族之长,如果女儿都敢不听从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后怎么服众?她最后还是从了父亲的意愿,决定嫁给希平这个小白脸加无赖。按照希平建议,一切从简,只请了白活一家和一些直系亲属参加婚宴。闹腾了一整天,希平和白莲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白姿看着希平进入帐篷,脸色黯然。白芷突然扑到白姿怀里,香肩微微地颤动。白活父子最是开心,又与白羊父子回到大帐里进行过时洞房。洞房里只有希平和白莲。白莲头顶着红盖头,穿着新娘装,静静地坐在地毯上。希平有了三分醉意。他的女人多多,做新郎却是头一次,他觉得也蛮有意思的,就是有些烦人。他看着面前静坐着的白莲,心里想的美滋滋的——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难道她心甘情愿地从我?嗯,有这可能,我如此的英雄了得,她以前对我是欲迎还拒,此时正默默地等待我的飘然而至。
希平飘飘然地来到白莲身前,单膝跪下,用手去掀红盖头,却看到一张愤怒的俏脸。他反射性地滚到一边,险险躲过白莲手中匕首朝他腹部刺过来的狠招。白莲飞扑在希平身上,手中的匕首再次朝希平的胸膛插下,半途中被希平的左手抓住她持凶器的右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白莲只觉得全身用不上劲。希平猛的使劲,翻身把她压住,夺去她手中的匕首,掷到一边去,然后笑道:“你想谋杀亲夫吗?”白莲被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动弹不得,只是怒眼瞪着希平,不发一言。希平道:“若我现在占有你,定然是最佳时机,你信不信?”白莲干脆闭上双眼,看到眼前的这张脸,她就觉得恶心,虽然这张脸也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但她就是讨厌。她爱的可不是小白脸,而是英雄,英雄不论美丑,都是女人的梦想。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但不是英雄,还有些无赖,甚至无耻——我白莲何其不幸,竟要嫁给这种男人?
希平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她触电般地睁开眼,惊恐万分地瞪着圆眼,又开始挣扎,但她的力道怎能与希平相抗衡?希平吻得她娇喘无力,笑道:“这是你的初吻吗?”白莲看着他得意的奸笑,真想给他几个耳光,她的初吻竟给这混蛋夺去了?!“接下来是你的初夜了。”希平笑得更加猖狂。白莲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紧。希平突然道:“你很怕吗?”白莲怒目圆睁,道:“谁怕你了?要上就快,免得你半夜死了,没有机会!”希平笑道:“我知道你想趁我熟睡时再来杀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若我真的占有了你,你今晚根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你信吗?”白莲“哼”一声,扭头不看他。希平又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今晚我搂着你睡到天亮,我不占有你,你也不准半夜醒来刺杀我,等过了今晚,我们各自睡各自的帐篷,好不好?”白莲似乎也心动了,道:“你难道不想占有我?”
希平笑道:“想得要命,但一想到天天要睡不安稳,只好作罢。”白莲露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神情,道:“知道就好。”希平道:“所以嘛!我做做好事,不破坏你的贞操,等我回中原,你就可以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交易?”白莲毫不犹豫地道:“好,我接受。”希平笑道:“乖,老婆,睡觉了。”他抱起白莲躺到被窝里,不久就睡着了。
白莲见他睡去,才放下一切戒备,枕着他的臂弯入睡。“小姐、姑爷,起来了!”两个俏丽的十六七岁的少女捧着脸盆进入帐篷,希平和白莲被她们叫醒。白莲见自己居然窝在希平怀里熟睡,还被两个爱婢看见了,脸红得像烧红的炭,又见希平睁眼之后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娇嗔道:“你看够没有?”希平笑道:“一辈子也不够。”白莲不理他,掀开被子坐到一边去,显得比较高挑秀美的那个俏婢就为她梳洗,另一个较丰满可爱的俏婢来到希平身旁,道:“爷,让菲儿替你梳洗!”希平一看这两个俏婢的姿色竟不输于白芷,笑道:“你是菲儿,她叫什么?”那个正在替白莲梳洗的俏婢道:“奴婢叫藕儿。”白莲叱道:“藕儿,他又没有问你,你干嘛多嘴?黄希平,她们虽然是陪嫁过来的,也就是说,她们虽是你的侍妾,但是,你不得碰她们!”菲儿轻声道:“爷,你和小姐为何穿着衣服洞房?”白莲耳尖,听得脸红耳赤,喝喊道:“菲儿,你说什么?”希平替菲儿解围道:“菲儿不过是好奇心大了些,你喊这么大声干嘛?想吓着我的爱妾吗?来,好菲儿,替为夫按摩。”一只木梳从白莲手中脱手而出,希平一手接住了,道:“老婆,你不会是吃菲儿的醋吧?”白莲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儿的小嘴,然后吹着口哨走出去了。菲儿喃喃自语道:“我的初吻耶!”藕儿嚷嚷道:“菲儿,被爷吻的感觉如何?”白莲喝道:“你们发骚够了没有?”藕儿朝菲儿挤挤眼,继续替白莲梳洗。
希平和小月到草原上溜跶了一圈,晚上回来,果然依照约定没有回白莲的帐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帐篷。白莲让她的两个爱婢像以往一样睡在她的身旁。众人自然觉得奇怪,为何新婚夫妇不同睡一个帐篷?翌日,白莲依然带着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阔天空,刚巧遇见希平和小月。白莲说:“黄希平,你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吗?”希平策马远去,回首微笑喝喊:“你爱和谁好就和谁好,我管不着,过几天老子拍拍屁股回中原去。”白莲怒喝:“黄希平,你这混蛋、懦夫,你给我回来!”希平自然没有听从她的话,照旧走了,晚上也照旧睡在小月的帐篷。白羊终于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宝贝女儿,道:“莲儿,你和希平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那爹就和他说说,把这有名无实的婚约解除,恢复你的自由身,好吗?省得外面风言风语的,一说你有夫之妇四处招惹男人,又说我白羊的女儿给中原小子冷落一边。”白莲气道:“爹,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儿赶他出帐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帐篷,我有什么办法?你去跟他说,我病了,看他回不回来。哼,大混球!”白羊于是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说白莲病了。白羊走后,小月叫希平过去看看,她说:“莲姐毕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该去看一下的。”
希平掀开白莲的帐门,看见白莲坐在地毯上,她的两旁躺着菲儿藕儿。希平道:“岳父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可你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白莲恼怒成羞,忘记答言。希平又道:“我回去了,不打扰你们。”背后风声突起,希平转身接住白莲掷过来的枕头,笑道:“老婆,你的枕头真香!菲儿,过来。”菲儿走过去接了希平手中的枕头,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红着脸抱着枕头道:“小姐,爷是不是不要我们了?”白莲嗔怒道:“谁稀罕他要?!”忽又道:“他敢?你去把他再叫过来。”菲儿出去了一会,又被希平搂抱着回来,俏脸儿泛着桃红,春情满溢。白莲喝道:“黄希平,放开菲儿!”希平抱着菲儿坐到白莲身旁,嘻笑道:“老婆,你有什么吩咐?”白莲道:“我要更改交易内容,就是你必须住进我的帐篷,但不得碰我们!”希平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没意思!”白莲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应?”希平无奈道:“好吧!不过,我要把月儿带过来。”白莲道:“你怎么能把妹妹带到我们的帐篷?”希平笑道:“我们兄妹在一起睡习惯了,况且,你和我又不会发生那种事,有什么避忌的?”说着,走到帐口,忽然回头道:“如果你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儿带过来。”白莲道:“去把你的宝贝妹妹带过来吧!谁要和你做夫妻了?”希平很快就抱着小月进来了。
小月似乎已经睡着,希平把她放在毯子上,给她盖好被子,道:“菲儿,我们睡在你身边,好吗?”白莲道:“离我们远一点!”希平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儿身边,你能把我怎样?”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儿之间,侧身抱住小月。白莲忽然生出要把他扳过来的冲动——他怎么能搂着妹妹睡?白莲许久才睡着,醒来已是天明。当她看见小月和菲儿侧睡在希平身上,大喝道:“起来了!”其他四人仿佛被响雷震醒,都惊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白莲,心想,一大早的谁又招惹她了?白莲道:“菲儿,以后不准你睡在他身边。”接下来的几晚,菲儿、藕儿同睡在白莲一旁,希平和小月睡在白莲的另一旁,希平和白莲之间相隔两米的距离,并且其间摆有一条叠好的被子,谁也不准越过这张被子,或许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楚汉河界。
一天早晨,希平醒来,发觉白莲侧睡在自己身上,笑着把她弄醒,道:“老婆,你怎么睡到为夫身上来了?”白莲嫩脸一红,嗔道:“人家昨晚做了恶梦,到你这无赖身上寻求些安全感都不行吗?”菲儿藕儿在一边掩嘴偷笑。
这天晚上,希平和小月回到帐篷时,看见那张被子不见了,他依然抱着小月睡到白莲身侧两米之处。刚睡下,一只枕头就砸在他头上,他道:“老婆,你又想干什么?”白莲嗔道:“你明知故问,你睡那么远干嘛?”希平故作不解道:“不是你让我睡的吗?”小月道:“大哥,莲姐让你睡到她身旁哩!”希平道:“老婆,月儿说得对吗?”白莲羞得无地自容,却来个全盘默认。希平放开小月,滚到白莲身旁,向小月笑笑,小月就爬过去侧睡在希平身上。白莲至此才安静地在他身边睡下。希平道:“莲儿,我们不要睡在同一个帐篷了,我怕你会对我日久生情、情根深种,到时我回中原了,你不是很痛苦?”白莲嗔道:“要滚就尽快滚!”希平苦笑道:“你抱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滚呀?”白莲道:“不行吗?”希平道:“你不会是喜欢我这个无赖了吧?”白莲道:“谁喜欢你了?人家只是觉得你这大无赖暖被窝的功能还不错,就取过来用用罢了。”希平惊道:“这样也行?”其他三女笑个不止。
小月道:“大哥,原来你还有这个功能呀!”希平苦笑道:“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损你老公?”白莲嘴嘟了起来,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这么久,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是什么意思?”希平想不到她恶人先告状,喊冤道:“喂喂,是你自己不让我碰的,还说是大无赖!洞房花烛夜那晚,你差点要了我的大命,你忘记了,我还记得哩!”白莲狠瞪着他,道:“你再敢说?”忽又幽幽地道:“你虽是无赖,可你还是人家的老公!”希平沉默许久,道:“如果在我离开草原之前,你真心真意爱上你的大无赖老公,我就带你回中原,好吗?”白莲掩不住语气中的欢喜道:“不好。”希平捉弄她道:“老婆,亲老公一下!”白莲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道:“不亲!”希平无奈地道:“看来明天非得把你休了不可,反正有你这个妻子等于没有,不如干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白莲把脸扭往一边去。希平道:“我给你三秒钟,一、二……”“三”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嘴就被白莲的嘴阻塞了,她笨拙地把舌头伸入希平的大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不休,许久才结束了这一长吻。白莲把脸埋入他的颈项,不敢抬起来看其他三女,心中不知是羞是喜,她竟然主动吻这个大无赖?!希平笑道:“老婆,你接吻的技巧还很生疏,不过很甜蜜,我喜欢极了,以后没事多吻我几下,会有进步的。菲儿、藕儿,你们想不想跟着我这个大无赖?”两女齐声道:“奴婢一辈子服侍爷!”
白莲在他耳边道:“你明知她们爱你爱得要命,还捉弄她们?”希平道:“你是否也爱我爱得要命?”白莲不答他,只是吐出舌头舔着他的耳背,搞得他只有苦笑着享受她的温存,他知道这刁蛮女郎口中虽不说,但心里早就爱上他了。不能选择英雄,或许就该选择无赖。白莲终于知道搂着一个大男人睡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喜欢咬便咬,高兴就捶他两个粉拳,撒娇也不用看时候,醒来之后可以装作被恶梦惊醒,缠着他要他搂抱着她、哄她、安慰她,双手双脚可以随便放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而且,她抱着的这个男人虽非英雄,却绝对是个大帅哥加猛男,一流的俊脸、杰出的肌肉,简直是无懈可击。唉,她这辈子无缘于英雄,嫁给一个强壮的小白脸也不错嘛!
白莲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成了一位女英雄,把她的无赖老公欺压得喘不过气。醒来后才发现,她真的全身压在希平身上。希平却浑然不知地沉沉睡着。
太多的女人都在他睡梦时这么欺压他,他已经习以为常了。白莲轻轻地吻上他紧闭的双唇,偷偷的吻,像小女孩偷吃蜜糖。黎明将至。第 五 章 你 爱 我 吗
白死进入白莲的帐篷,看见白莲正趴睡在希平身上,他连忙把众人喊醒。
白莲怒道:“白死,你为何不通报一声就跑了进来?”
白死道:“对不起啦,有急事!黄兄,姿儿昨日救了一名中原女郎,今早一醒来就吵着要见你们。”
希平和小月立即起来,跟随白死出帐去了。
白莲狠狠地道:“肯定又是那无赖的女人,哼!”
希平和小月走入白姿的帐篷,看见白姿和白芷外,还有一个非常憔悴的少女,赫然是杜萌萌!
小月扑过去抱住她,哭道:“师姐,月儿想死你了。”
杜萌萌哭咽道:“师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希平道:“萌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们呢?”
杜萌萌放开小月,扑入希平怀里,痛哭道:“大哥,我、我……”她显然太激动了,一时失去了表达能力。
希平没料到杜萌萌会不顾一切地抱他,举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萌萌,别哭了,天大的事大哥顶着,来,先坐下,慢慢说给大哥听。”
许久,杜萌萌在希平怀里平静下来,道:“我从野马族过来,昏倒在草原上,是白姿姑娘救了我。昨晚睡觉时,听到白芷半夜里喊大哥的名字,一问才知道大哥和小月都在这里!”接着叙述了来此的经过,听得四人目瞪口呆。
希平听她说完,笑道:“这群小子艳福不浅,居然被野马族的女人看上!萌萌,你有没有被野马族的男人……嘿嘿,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
杜萌萌脸红道:“没有啦,人家还是处女哩!”
希平大喊道:“大海那小子,竟然不碰你?”
杜萌萌垂首道:“他才没有大哥这么好色。”
希平道:“好吧!我救出他们之后,就叫大海无论如何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让你不再做女孩了。”
杜萌萌在他怀里撒娇道:“大哥!”
希平放开杜萌萌,走到白芷面前单膝跪下,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道:“小白芷,你还痛不痛?”
白芷脸红到了脖子,两只小手不知放到哪里才好,一双眼睛也不敢看他。她感到希平的大手已经抚摸她的脸蛋,全身一颤,仰首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小白芷,你做梦都恨着我吗?你不是说一笔勾销吗?为何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芷仰着小脸呆呆地看他,忽然摇摇头,眼睛里闪着泪光。
希平叹道:“要不要我抱?”
白芷猛的点着头。
希平抱她入怀,发觉她的泪流了出来,道:“小白芷,为何要哭?”
白芷哭道:“芷儿不要和大坏蛋一笔勾销,芷儿喜欢大坏蛋,梦里都想着大坏蛋。”
希平苦笑道:“哪有你这么说情话的?竟然称呼你的男人作大坏蛋?小白芷,你不怕大坏蛋那根坏坏的东西吗?”
其他三女一阵笑骂。
白芷羞道:“怕!你以后轻些行吗?芷儿忍着痛就是了。”
希平道:“上次一进去你就晕了,不知道个中滋味,等我把那群混蛋从女人的胯下拖出来,再回来用实际行动告诉你除了痛之外的美好感觉,好吗?”
白姿叱道:“黄希平,你要死呀!”
希平不理她,托起白芷的小脸,就吻上她的红嫩双唇。
唇分,白芷娇喘道:“大坏蛋,这么多人耶!”
希平把她搂得更紧,呵呵大笑,这么可爱的可人儿!
嘿,我的小芷儿。
杜萌萌本来急着要把人救出来的,可是希平知道他们无性命之忧,而且像四狗、华小波之类,太早把他们救出来,反而会惹来怪责哩!
野马族的女人倘若真的那么高壮风骚,不知他们有多快活!可能正乐不思蜀呢!
在希平的劝解下,杜萌萌也消除了所有的担忧,人也精神了。然而,当她知道希平和小月一直都同睡时,震惊得有好几秒头脑一片空白。
当晚,她也住进了希平和小月的帐篷,听小月说别后发生的事情,听着听着,也从一边侧身搂着希平的脖子,一脚放在他的两腿间,头枕着他强壮的手臂,学足了她对面的小月的模样。
希平道:“萌萌,还好你是处女,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和你有一腿哩!”
杜萌萌道:“其实大哥要了萌萌的处子之身,萌萌也只有喜欢。”
希平道:“你别诱惑我,我可不想对不起兄弟!”
杜萌明道:“我爱大海,但也喜欢大哥,我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小月道:“师姐,你不是的。二哥是你一直深爱的,你爱他已经很久了。但是,你对大哥的感情也是真的,大哥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动心的男人,连我娘都说大哥是女人的天敌,还说她看着大哥的时候也会怦然心动哩!”
杜萌萌惊诧道:“你娘竟然说这种话?”
希平紧张地道:“月儿,娘还说了什么?”
小月脸红道:“娘说,若月儿见到大哥的时候,爱上了大哥,就大胆地爱,不必计较其他。”
希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么?娘竟然让你这么做?”
小月赌气道:“爹还在一旁说,大哥是个优秀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杜萌萌想不出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竟然支援兄妹之间谈情说爱甚至谈婚论嫁?!
希平好一会才回神过来,道:“怪不得你不怕被爹娘骂,整天缠着我要这要那,搞得我几乎忍不住要侵犯你了。”
杜萌萌嘴快道:“师妹的童贞就是你夺去的。”
希平这一惊非同小可,萌萌怎么可以把这事说出来?
小月幽幽地道:“其实月儿早就知道了,月儿只是不想为难大哥,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我若连夺去我初夜的男人都认不出来,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妹妹呢?”
希平尴尬得不知说什么,久久才道:“月儿,你不恨大哥吗?”
小月道:“月儿从来就不恨大哥,大哥永远都是月儿的最爱,哪怕一切重来,我还是爱大哥,我还是感谢大哥进入月儿的生命。但是,大哥,你会爱月儿吗?”
希平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坦然地道:“我也爱你,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你说该有多好!”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也爱萌萌吗?”
希平刚想随口说几句,杜萌萌又道:“不准说谎骗萌萌!”
希平只得把刚要说的话吞回肚里,叹息道:“还记得那晚在山洞吗?你撕下脸皮之时,我就想若是躺在地上的是你,我一定乐意效劳。唉,若是你就好了,那样月儿和我也就不会发生这种糊涂事了。”
小月喝道:“老黄牛,你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她既然如此称呼希平,显然是此刻不把他当作大哥了。
杜萌萌想起当时情景也的确如此——希平死也不肯动地上的易了容的小月,却对她摆出一付色迷迷之相。
她不自觉地笑道:“师妹呀!当时他还要我帮你解毒哩,后来知道我是个女的,他就让我找十几二十个青年帮你解毒!”
蓦然,哎呀呀的惨叫连声不止,原来希平的手臂被小月痛咬了几下。
小月道:“老黄牛,你竟敢叫别的男人碰我?”
希平道:“当时我又不知道你们是谁,冰冰又在场,我怎么好当着冰冰的面和和别的女人相好?”
杜萌萌不饶他道:“那你为何想对我使坏?”
小月重重地道:“哼,老色魔!”
杜萌萌道:“大哥,萌萌把处子之身给你吧?”
希平惊叫道:“大海会杀了我的!”
杜萌萌嗔道:“我现在还不是他的人,即使和你好,也不算背叛他,但是,和你好了,人家以后也不能嫁给他了,他定然很痛苦的。我从小就梦想长大后嫁给他,直到现在还没改变初衷,所以我也不强逼大哥占有萌萌,不过,只有我和师妹在你身旁的时候,你都要像现在这样任我动手动脚,还要……”她顿了一下,玉手伸入裤裆,握住他的巨物,才发现她的手实在太小了,心想,没事长这么大干嘛!吓死人了。
希平呻吟道:“萌萌,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的。”
杜萌萌威胁道:“我还要你亲吻我,叫我作心肝宝贝。”
希平求饶道:“好吧!心肝宝贝。”
杜萌萌嘴一嘟,道:“吻我!”
希平只好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忽然觉得小月的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嫩手在他的雄根上来回套弄着,他大喝一声,把两女推开,跑出帐去。
不一会,白姿惊慌失措地进入帐篷,躺在小月身边,怒嗔道:“那混蛋,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帐篷里搞芷儿,羞死人了!”
许久,三女听得一声惨叫,随后便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乐的永恒之音。
话说,希平一进入白姿的帐篷,就钻入被窝,扑到其中一女身上一阵狂吻。意乱情迷中,却听得底下的女人怒喝道:“黄希平,你要干什么?”
原来他压着的女人是白姿。
希平大惊道:“搞错了!”
他放开白姿,爬到旁边偷笑的白芷身上,又是一阵狂吻,然后道:“我要和芷儿欢好,你若不希望我乱中再错,就到小月她们那边去睡。当然,若你愿意留下来就更好。”
白姿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走出帐篷。
希平站起来,道:“小白芷,让大坏蛋跳一支脱衣舞给你看!”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白芷道:“大坏蛋,你长得真好看,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看,芷儿真的好喜欢你!你这根东西让芷儿害怕哩,以前芷儿看见老爷和少爷的那根粗长的肉根就觉得害怕,哪知大坏蛋的比他们的还要粗长一倍,芷儿真的怕耶!”
的确,白活父子的话儿本来就比常人粗长,叫年轻的女孩看了也害怕,何况希平这异种?
白芷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能不怕吗?
希平笑道:“小白芷,该你了。”
白芷不解地道:“什么?”
希平道:“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白芷其实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时听得希平一说,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嫩脸一红,道:“我自己脱。”
白芷的睡袍像梦一样地滑落地上。
希平看着这具略显青涩的娇体,莫名的兴奋。
他的大手抓摸着她的蓓蕾,渐渐地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下抚摸,然后他跪下来,吻着她最神秘醉人的地方,白芷轻微地呻吟着,身体发颤发软,她的双手按在希平的双肩,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希平把她压在地毯上,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强壮的肌肉,和他热烈缠吻。
希平说:“小白芷,准备好了吗?”
白芷略显恐惧之色,但还是坚定地说:“大坏蛋,进来吧!轻些哦……哎哟,痛呀,大坏蛋!”
希平有节奏地挺动着,轻轻地问:“小白芷,感觉怎样?”
白芷香汗淋漓地喊叫:“大坏蛋,像大木桩塞进芷儿的双腿之间,撞击得芷儿又痛又舒服,芷儿好快乐,唔噢……大坏蛋,我曾看过他们做这事,有些人几分钟就下来了,老爷和少爷最厉害,每次都和夫人们做一两个时辰,但是你好像比他们还久,芷儿怕支撑不住了,啊哦……大坏蛋,芷儿不行了,要晕了!”
白芷只觉得一阵晕眩,当真晕了过去。
希平猛烈地挺动数十下之后,抽身出来,把仍然雄风大作的雄根平息下去,摇醒白芷,道:“小白芷,你怎么说晕就晕了?”
白芷睁开眼,无力地道:“对不起,大坏蛋。”
希平怜惜地道:“以后还怕我吗?”
白芷道:“怕,怕大坏蛋不要芷儿了。”
希平拧着她的鼻子,道:“你也学会调皮了?”
白芷甜甜地笑了。
希平翻身从白芷娇体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道:“我压了你这么久,也让你压回我!”
白芷趴睡在希平身上,没有作任何挣扎。
其实她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
天明,希平和白活父子商量之后,就回到白羊府。见了白羊父子,叙说了救人之事,白羊父子一口应承。
希平见不到白莲,略提了一下,白羊叹息一声说,她和两个爱婢一大早就出去了。希平猜测她也许到草原上与她的追随者玩了,也不多说什么。
白熊出去调兵遣将,白羊表示帐内那几个骚婆娘浪得很,他现在老了,满足得了一个,满足不了一大群,要希平代为满足。
希平只得到白羊帐中和白羊那五个正值虎狼之年的妇人交战,征战了三个时辰,把她们杀得无还手之力,一个劲地投降、求饶,才功成身退。
从白羊的帐篷里出来,恰巧看见白莲三女骑马从草原回来,希平微笑着和她们打了个招呼,菲儿和藕儿回了他一个醉人的笑,可是白莲却嘴一噘,爱理不理的模样。
希平说:“老婆小心,别摔下马哟!”
白莲眼一瞪:“不用你管。”就下马走回帐篷。
希平爽朗地一笑,迈开长腿,去看白熊准备得怎样了。
傍晚,希平和白熊有说有笑地回来,两人正准备进入白熊的大帐,藕儿却从他们背后叫住了希平,让希平回自己的帐篷。
希平还是第一次单独和藕儿在一起,一路上和她又搂又亲,把他这个爱妾搞得春情大作,全身酥软无力,他干脆横抱着她进入帐篷,和白莲三女吃了晚饭,三女闻出他身上的女人味,赶他去沐浴。
希平沐浴出来,躺在被窝里,接受白莲的盘问:“昨晚你为什么不回来睡?是不是和野女人胡混了?”
希平道:“别说得这么难听,昨晚只是安抚我真正的老婆去了。”
白莲扯着他的耳朵,道:“说,你还有多少个老婆?”
希平笑道:“暂时嘛!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七个老婆,另外嘛好像还有六个,以后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白莲发了狂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捶,道:“你都这么多老婆了,为何还要娶我?”
希平叫苦道:“别乱扯乱打了,你以为我不痛吗?过几天我就要回中原了,娶你等于白娶,我走了之后,你可以找一个真正的英雄嫁了,反正你还是清白女儿身,没有任何男人会嫌弃你的。哎呀呀,菲儿,连你也咬我?”
藕儿帮腔道:“谁叫你敢不要我们?!”
白莲忽然平静地道:“你从来不把人家当作你的妻子,是不是?”
希平难得正经道:“你是否爱我,把我当成你的丈夫?”
白莲挣扎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希平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发,道:“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就去野马族,从野马族回来,我就回中原去。你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样做你的英雄梦,和草原上的青年玩爱情游戏,找一个能够一箭三雕的男人共渡草原之夜,你仍然是草原最美丽的公主,被男人们众星捧月地追逐、宠爱。睡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改变的。”
他感觉到白莲在他怀里哭泣。
是否在感激他即将放她自由呢?
谁懂?!
明天!
天将大白。第 六 章 细 说 从 前
众人从杜清风的推理中,得知希平和小月可能未死,希平的死党以及他的女人们才略止悲伤,然而也还是很担心,忧愁着。
他们回到神刀门,希平和小月并没有像雷龙说的那样在神刀门等着。虽然众女也隐约觉得希平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自从跟了他,就未曾与他分开,此刻希平不在她们身边,让她们痛苦之时,更感手足无措。
不论怎么说,希平和小月生死未卜,她们怎么能不心伤担忧?
冷晶莹本来想安慰她的女儿们,冷如冰却把她和拚命三郎以及雷龙等一干人推出门外,说道:“让我们静静,好吗?”
众人只得退出她们的房间,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里。
冷晶莹回到房里,唉声叹气,心想,她的女儿破天荒爱上这么个男人,但愿那混球种马不要真的死了,若真个死了,她的六个女儿可能都活不成。不过,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短命的相,像这种男人,死了真是女人的损失,上天或许不会如此惨忍的,况且,我冷晶莹还没有和他相好,他怎能就死?
淫妇就是淫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淫妇的本色!
牛郎心想,还好杜庄主说姑爷没死,嘿,不然公主和姑爷其他漂亮的老婆怎么办?若姑爷真的不幸死了,我牛郎一定舍身取义鼎力相助,照顾好公主和他的漂亮女人。
一念及此,牛郎觉得自己伟大之极,道:“夫人,俺保证公主不会成为寡妇的。”
冷晶莹想不到牛郎对她的种马女婿这么有信心,有些欢喜道:“你真的如此肯定?”
野郎道:“他是个令人难以想像的家伙!”
情郎微笑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们姑爷温柔而多情,绝对是个长寿之人!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多情的男人,老天也喜欢的。”
冷晶莹心安了许多,松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唉,本来准备昨晚勾引他上床的,看来得找着他之后,才能达成我的美梦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强悍的男人,不知和他翻云覆雨时是什么滋味……”她那绝美而妩媚的脸庞呈现憧憬沉醉之色。
拚命三郎同声道:“夫人,你连女婿都不放过呀?”
冷晶莹微哼道:“谁叫他这么的迷人?老娘若不和他欢好一次,死也不瞑目!七姬呢?她们怎么样了?”
情郎道:“七姬开始时哭得像个水人儿,现在好点了,躲到房里就没出来。”
牛郎道:“七姬自从遇到姑爷,就没有和我们相好了,现在居然为了姑爷哭得死去活来。姑爷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冷晶莹道:“废话少说,去把她们叫过来,我要和她们谈谈,顺便安慰这些动了真情的荡妇。”
四狗受了伤,流了许多血,当时又硬撑着寻找希平和小月,回到神刀门实在撑不住,昏了过去。经华小波的救治,醒了过来,然而身体还是很虚弱。
此时,他的房间站满了人。
兰花坐在床沿,手抚着他苍白的脸,泪水还未干。
四狗道:“兰花,我又没死,你哭什么?”
兰花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众人清楚她不但为四狗的伤而心痛,同时也为希平和小月担忧。
四狗叹道:“这是无法预料的,却也不是无法挽回,至少他们还是有活命的希望的。希平一直都是福大命大的人,我都死不了,相信他和小月也会好好地活着。”
大海来到兰花身旁与她并排坐在床沿,握着四狗的手,道:“其实我并不怎么了解大哥,只知道他很爱玩,小时候几乎天天和你们打架。我那时虽不认同他的投机取巧,但我还是很崇拜他,因为他是我大哥,更因为他每逢打架必赢。或许真如你所说,大哥是个幸运儿。我从小就觉得他身上有种令人不解的力量,使我和小月都甘心受他保护,而他,总是不让我和你们打架,说我不会打架就做个乖孩子,其实他是不想让我和小月受到任何伤害。这次,也是为了小月和我,大哥才会奋不顾身,是我害了大哥。”
四狗道:“大海,别这样自责,希平不是你害的,谁也没有害希平,他只是想救回他的妹妹,做大哥的总不能眼见着妹妹就要掉入深渊而不救吧?你师傅不是说他们还活着吗?这只是个意外,仍然可以挽回的意外。”
华小波道:“四狗师傅,过两三天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去找姐夫。”
独孤明怀疑道:“他的伤好得这么快吗?”
华小波自大地道:“有我华小波在,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四狗苦笑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和泡妞手段,还学了我的吹牛功夫!”
杜萌萌止住伤悲道:“你们两个比起大哥差远哩!”
碧柔道:“萌萌,你叫希平作大哥,是不是和大海已经……”忽然掩嘴不说,脸红至耳根。
雷龙怜爱地把她搂入怀里,想起开始时大家还为希平和小月之事伤痛,如今不论如何,知道他们暂时或许还有活命的希望,各人私底下都松了一口气。
站在兰花身后的玉蝶道:“死狗,你害人家流了许多眼泪,以后你要加倍补偿人家的损失。”
四狗笑道:“不是吧?希平和小月掉落深渊的时候,你哭得比我中剑还要厉害,怎能说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玉蝶跺脚道:“就是你的责任!”
四狗不和她争辩,道:“你的六个姐妹怎么样了?”
玉蝶叹道:“还好。”
四狗咳嗽了一阵,兰花轻轻地揉着他的胸膛,他平息下来,舒服得闭上双眼。
赵子青从门外进来,房里一阵骚动。
四狗睁开眼,痴迷地看着有点不自然的赵子青,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不知是为他哭还是为她的大哥而哭?
赵子青说明来意,原来是三大掌门让长春堂的主事人和黄大海过去,但长春堂的真正主事人希平不在这里,最后,雷龙夫妇和华小波过去了。独孤明觉得这里无他的事,也跟着他们一起去,虽说他不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却与四大武林世家都有亲戚关系,理所当然不算外人。
赵子青走到四狗床前,轻声道:“你伤得怎样?”
四狗做梦也没想到赵子青会对他如此温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兰花知道四狗睡梦都想得到赵子青,像是成全他们似的起来把位置让给她,道:“赵小姐,你坐这里。”
赵子青犹豫一会,坐到了兰花让出的位置,心疼道:“还痛吗?”
四狗伸手抓住她的玉手,笑道:“若你答应嫁给我,所有的痛苦都会消失。”
赵子青出奇地没有挣扎,任由他握着她的手,怨道:“她们也真狠心,把你伤成这样。”她忘记了当初她也是拿刀乱砍乱劈四狗的。
四狗欢喜道:“你这么说,是不是答应嫁给我了?”
赵子青脸一红,不答反问道:“三位姐姐准许你吗?”
兰花道:“我说过,只要他有本事,十个八个随便他。”
莺翠微笑着点点头。
玉蝶道:“我曾经有过许多男人,所以我也不反对他有多少女人。”
四狗得意地瞧着赵子青,道:“轮到你了。”
赵子青在他苍白的脸庞吻了一记,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不得到我誓不罢休,我都被你抱过、亲过了,我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
四狗道:“说得这么无奈,好像是因为我抱亲了你,你就不能嫁给别人,只好勉强嫁给我四狗似的,为什么你不说从你第一眼见到了我,就深深地爱上我?”
赵子青嗔道:“这是女人的权利。”
女人的权利中的确有这一项——即使她在心里爱你爱得要寻死觅活,她的嘴里还是要强硬地吐出一个字“不”。
四狗笑道:“婚礼就免了,我力气恢复之际,便是我们洞房之时。”
话说,雷凤等人在希平失踪后,一直愁眉不展。
雪儿已经睡了。哭肿了眼睛的雷凤六女,谁也不说话,彼此回忆着和希平相遇后发生的事,心潮低落。
她们愿意相信杜清风的断言,然而,这个不知所踪的男人,毕竟是她们最爱的男人,若这个男人没有真正的出现在她们眼前,她们终究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快活起来。
雷凤无疑是众女的大姐,此刻却无法安慰众人,或者说,她都需要安慰。
自从她跟了希平,立刻就与他分离了一段日子,那段日子里,她也是时刻挂念着他,却不像此刻揪心的痛。
那时她至少知道希平会平安无事,此时却眼睁睁看着他从那么高的山崖掉落,她的心也跟着他掉落深渊。即使这样,她还要表现得平静些,若她也失去方寸,其他姐妹就会立即崩溃。
风爱雨在雷凤怀里哭骂了一天,此时已平息。她的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父亲风自来,一个是希平。希平给她的打击太沉重了,她无法承受,在雷凤怀里昏过去两次,此刻她却在雷凤怀里沉沉地熟睡。
她本是个爱闹爱玩的孩子,经过一天的折磨,她太累了,一得知希平可能还活着,她就像以往一样睡了。
杜思思忧怨的眼神染上了一层凄凉。她本以为她的灾难结束了,哪知刚抓住幸福的衣角,幸福就被撕裂了。她不知是否该相信父亲的话。
七岁那年,母亲突然失踪,每当她向父亲追问母亲独孤雪的时候,父亲总是平静地说,她的母亲去到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
紧跟着,父亲娶回二娘王玉芬,很长的一段时日她恨着父亲和二娘。
她长大后,依稀觉得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她没有再问母亲是怎么逝去的,她知道父亲不会跟她说,况且,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和父亲说话了。
她把女儿叫做念雪,就是纪念母亲独孤雪。她不恨施竹生,也不再恨二娘,但她无法原谅父亲,她觉得他对她隐瞒了许多。
因此,她现在也不敢相信她的父亲杜清风。只有当希平活着站在她面前,抱着她女儿的时候,她才会重新感到真实和幸福。
独孤棋从小在欢乐和幸福中度过,在希平之前,也有许多青年追求她,但她无动于衷。可是,希平与她第一次相遇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她,当时她虽是羞恨,却也被这无礼的男人打动了芳心,那处女的心灵第一次刻印上这个男人的霸道。
她的外表虽娇嗔无比,却是心志坚强之人,爱上了就义无反顾,也因为如此,希平不得不与洛火争夺她。她的人生本是一帆风顺,却突然遇到这种惨事,即使她心志坚强,也差点伤心欲绝。
华小曼虽说十八岁了,身体发育得像熟透的果实,但从小无忧无虑的她,在遇到希平之前,心灵还纯属小女孩心性,曾经一度对赵子威存着某种幻想,可那是一种崇拜心理。本想将来嫁给赵子威的她,碰到了希平这个无赖,阴差阳错之下主动吻了希平,从而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希平掉落山崖的瞬间,她几乎崩溃。
相对来说,冷如冰是众女中最冷静的一个。她本是个冷性的人,加上她修炼的内功仍是阴寒之流,非心静如水者不能成就,所以心理素质比其他五女要好些,且她经历的事情比她们任何一个都多,遇事比较沉着。
她相信父亲的断言!是的,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希平身上,使她不能以常理去思考在他身上发生的任何事,即便那看起来是非常荒谬的,却也有可能是真实的。
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个谜!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会爱上他。除了他之外,任何男人她都不屑一顾,甚至厌恶。
她搂着失去欢笑的华小曼,强装平静地道:“小曼,你相信姐姐吗?”
华小曼道:“相信。”
冷如冰道:“如果姐姐也说希平不会有事,你会不会相信?”
华小曼愕然,犹豫着,终是没有回答。
冷如冰叹息。
独孤棋突然道:“我相信!”
众女看着她,她继续道:“我宁愿相信他活着,也不愿去想太多其他的可能,在没有结果之前,只有相信他仍然生存,我才有勇气面对以后降临的一切。”
雷凤把睡着了的风爱雨放到床上,道:“棋棋说得不错,在未确定希平的生死之前,我们应该坚信他还活着。他不但是我们所爱的男人,更是谜一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谁也不敢断言他的生死!作为他的女人,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对他有信心。”
杜思思忧怨的眼神闪过一丝光彩,仿佛要出言,却又止住了。
华小曼似乎放心了许多,道:“凤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雷凤被华小曼问住了,她虽也隐隐约约觉得希平活着,但一下子无法回答小曼的问题。
她们该怎么办?
独孤棋道:“不如先在这里等几天,若希平和小月还不回来,再另想办法。”
冷如冰深思道:“就三天!三天后,不见他们回来,我们就去找他们,说不定他们早我们一步走出峡谷,在草原上迷了路。据我所知,希平对地理一点都不熟悉,当初我让他赶马车的时候,都要我指点他怎么走,有时我小睡片刻,他就不知东西,走了许多冤枉路。”
雷凤道:“也只有如此了。”
风爱雨梦呓道:“哥。”
独孤棋道:“表妹什么时候有个哥了?”
华小曼道:“我和爱雨有时悄悄这样称呼他的。”
雷凤爱怜地看着熟睡的风爱雨,道:“这小妮子!”
冷如冰道:“你们私下还称呼他作什么?”
华小曼道:“大无赖。”
众女会意地相视而笑,这是她们自从希平掉落深渊以来,第一次开怀地笑。第 七 章 天 字 秘 密
刀门的议事厅,聚满了四大武林世家的精英。
华小波和独孤明并不知道将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想知道。
两人一坐到椅子上,就东张西望。此时两人的眼睛正盯着徐飘然身边的天风双娇,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虽说四狗是被她们刺伤的,但他们眼中的并非仇恨之火而是欲望之火,两人简直要欲火焚身。
独孤明轻声道:“我见过的女子中,除了梦香和冷如冰,就数她们最漂亮。”
华小波也轻悄悄地道:“你见过梦香?她不是整日蒙着脸吗?”
独孤明解释道:“老实说,我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但每一代的月女都是武林绝顶美人,我想梦香也不会例外。从她的身段、眼睛、肌肤、气质以及她那光洁滑嫩的额头、走路的绝美姿态,就可以肯定她绝对是个美人儿!”
华小波哂道:“我呸!连人的真貌还未见就去追,简直是没水准!老哥,别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第六感,只有眼睛能够欣赏美人!眼前这两个就是绝顶尤物,其他的姐妹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施展你的超常魅力和霹雳手段吧!”
独孤明觉得华小波的话中含有至圣真理,扭脸和他对视,两人的眼中同时露出知音难寻之意,回眼再望向天风双娇,却见两女怒瞪着他们。
大惊之下,同感不妙,连忙避开她们那杀人的目光,先是瞄了瞄天风三英,后又把目光移到神刀四花身上。神刀四花感到两人的灼热目光,谷幽兰和夜来香回了他们一个水扬扬的秋波,令他们的魂儿几乎飘上了天。
两人稍整情绪,把眼睛定格在柳儿桃儿身上,两女的嫩脸泛红,羞怨地瞪了他们一眼,垂首抚弄衣角。
独孤明和华小波正在为美女走神之际,听得几声故意装出来的咳嗽,让他们大感不爽--杜清风这老头,也太不识相了,没病干嘛装咳嗽?真乃大煞风景!
杜清风咳了咳,道:“各位,经过两天的比斗,结果已经出来了,由黄大海胜出,理当接掌天字帅令,在此之前,老朽还有一番话要说。”
华小波悄声道:“独孤大哥,杜庄主要当教师先生了。”
杜清风道:“各位是否还记得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
独孤明抢道:“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除了最负盛名的天字老人、大地武尊、血煞魔君和天痴大师外,还有月女梦仙、太阴圣女月如霜、玉蛇妖姬花柔、地藏王施剑鸣、惜花秀士柳无情、狂刀雷烈。”
华小波在他的肩膀上拍一掌,以示赞赏。
碧柔在雷龙耳边道:“祖师爷这么有名?”
雷龙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杜清风笑道:“好,博闻强记!不知能否给我们说说十大高手的传奇经历?”
独孤明有些不自然起来,老实说,对于传说中的十人,他只能记住他们的名字,至于他们的什么传奇经历,他只知道天字老人是四大武林世家四个创始人的师傅、大地武尊是大地盟的创始人、血煞魔君杀死了大地武尊和天痴大师实非和尚等等无稽之谈,实在不足以拿来作口才表演。
黄大海道:“这十人中,天字老人、大地武尊、天痴大师、月女、太阴圣女为正派武林代表;血煞魔君、玉蛇妖姬、地藏王为邪派风云人物;惜花秀士和狂刀从不干涉武林中事、我行我素,可谓不正不邪亦正亦邪。”
杜清风道:“不错。”
华小波哂道:“他自己平时说给大海听,现在由大海说出来,他加以表扬,就好像表扬他自己一样,当然不错了。”
杜清风看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言语。
赵子威道:“我们的祖师爷天字老人本是草药郎中,机缘巧合下,在深山获得失传已久的天字绝学,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修成神功,行道江湖时已是六十多岁,他怀着济世救人之心,拯救江湖于水深火热之中,成为人人敬仰的宗师。”
华小波又在独孤明耳边道:“真他妈的臭屁!”
独孤明不解道:“你怎么连祖师爷都骂?”
华小波道:“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留点绝学给我们长春堂?妈的,那死老头,偏心得要命!”
两人说话的声量很小,其他的人只知他们在说话,却不知他们说什么话。
徐青云道:“大地武尊,名洛山,二十岁现身江湖,至今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从第一战开始,他从未败过。其人高大英武,执着武道,对武术有种近乎神性的领悟力,凡是见过一次的武功招式都能记住,武功博杂精深。后来前往西域与太阴圣女相遇,两人战了一天一夜,谁也胜不了谁,却打出了感情,太阴圣女舍弃太阴教主之位,跟随大地武尊回中原,创立大地盟。其时,洛山才三十岁。”
黄大海接着道:“天痴大师,俗名陈留梦,出道时二十三岁,少林俗家弟子第一高手。行道江湖时,与月女相遇并相爱,后不知何故突然落发为僧,成为少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顶尖高手,一代大师。”
杜清风道:“在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中,有个人是很多人都怕提起,但若要谈论当时的武林形势,则永远少不了他。这个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独孤明道:“血煞魔君。”
杜清风道:“不错,血煞魔君!自从他出道江湖,武林中没有一刻是平静的。据说,血煞魔君三岁以前是在狼群中生活的,被路过的血煞门第八代掌门上官英发现并抱回收养,取名狼笑天。十八年后,他与师妹上官甜同闯江湖,并无恶迹。好景不长,上官甜被地藏王下毒奸淫后横剑自刎,狼笑天独闯地狱门,寡不敌众,负伤而逃。地狱门经此一战,伤亡惨重,一蹶不振,地藏王也在两个月后旧伤复发而亡。狼笑天在逃亡中,被当时人人唾骂的玉蛇妖姬所救,并深爱上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娃。”
他续道:“当时,江湖中人深受玉蛇妖姬所害,其人貌倾天下,善采阴补阳之术,死于其裙下之武林人士多如牛毛,正派武林早有灭其之心,无奈其行踪不定又兼武功高强,无法得手。在她离开狼笑天回玉蛇门的途中,我们的祖师爷联合大地武尊、天痴大师率领正派人士跟踪而至,施予奇击,把她和她的玉蛇门一并铲除,从此武林中少了这一大祸害。然而狼笑天在短短的时间内,失去两个至爱的女人,性情大变,凡见到武林正派人士就施予惨忍手法,杀伤无数,还以非常手段杀害了大地武尊……”
华小波好奇地打断道:“什么样的非常手段?”
杜清风没有责怪他,道:“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据祖师推测,大地武尊和血煞魔君的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何况大地武尊还有一个太阴圣女,两大高手再加上大地盟的众多好手怎连一个血煞魔君都对付不了呢?结果却是大地武尊死了,所以祖师推测血煞魔君使出了非常手段,至于什么样的非常手段,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赵兄,我口渴,烦你代劳。”他从茶几上取过茶杯,自饮起来。
赵杰英道:“血煞魔君杀了大地武尊,独闯少林,要求和天痴大师公平决斗。少林群僧涌出,欲群起而攻之,却被天痴大师阻止,并和他公平决斗,两人斗得不分胜负,同受重伤。天痴大师作为当时的少林新任掌门,竟宣告天下,若谁敢在十天之内向狼笑天动手,便是与他天痴以及整个少林为敌。因此,即使正道中人想趁机寻仇击杀狼笑天,十天之内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天痴大师会袒护这个大恶魔。十天之后,我们祖师为替天行道,遂率领各派高手追杀血煞魔君,把他击落山崖。那一战,各派损失惨重,但能够除去这大恶魔,实乃武林一大盛事。三个月后,太阴圣女率领大地盟和太阴教灭了血煞门,从此,血煞门在江湖上除名。半年后,我们祖师收养了四个孤儿,就是我的父亲赵字雄、以及杜正阳、徐枫和华胜,亦即你们各人的爷爷。”
他续道:“三十年后,他们创立了武林四大世家。又过了二十五年,也即是二十二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位叫林啸天的青年,约战武林四大世家和大地盟,于是,他独战四人,伤了三人、击毙了洛云,自己也身负重伤。因这一战,江湖中人始知林啸天乃是血煞魔君的传人。月女梦情率领明月峰和武林正派高手追杀负伤逃亡的林啸天,负伤的林啸天仍然杀出重围不知所踪。在这次激战中,武林中人才真正了解林啸天的可怕,他竟然可以在重伤之下杀伤三百武林精英!武林中人于是给他起个名号--血魔!”
众人惊叫道:“血魔!?”
赵杰英道:“大家应该都知道血魔这个人,他真的卑鄙狠毒!他秘密约战我们武林四大世家掌门和大地盟洛云,不料为武林中人所知,追杀而至。或许他以为是我们的父辈出卖了他,三个月后,他伤好了就卷土重来,把我们的父辈除了华胜外,各个击杀。我们要报仇之时,他却不知所踪。半年后,他又出现江湖,我们在杜兄的带领下率天字精英追杀此魔,他却不承认是凶手,但我们每人都亲眼看着他杀了我们的父亲,容不得他狡辩。血魔虽是武功高强,却也不敌我们一千多个天字武士。就在他即将被我们击杀之时,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蒙头蒙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神秘人物救走,令我们功亏一篑。这一战,我们三家的精英丧失殆尽,元气大伤,我们三人也或多或少受了伤。至此,我们武林四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名声更大了,实力却远不如从前,只是得个空壳。唉!如今,你们年轻一辈都长成了,值得欣慰的是,就连长春堂也出现了众多好手,看来我们武林四大世家又可以与各大门派一争高低了。”
众人的眼光都盯着华小波,这小子在得意之下忘了形,手舞足蹈的,若他手上有道具,可能他真的要敲铁盘踢铁桶了。
独孤明道:“小波,你醒醒。”
华小波道:“老哥,若我爹在这里,也会像我这样的。嘿,你不知道,以前我们长春堂总是作后勤,为他们三家出大把大把的钱,却被说什么武功一级烂!哈哈,现在我们高手如云,比他们三家加起来还多,他妈的这口鸟气总算出了。”
赵子威喝道:“小波,你说什么啊你?!”
华小波嗫嚅道:“没、没说什么。”
杜清风道:“长春堂的确出人意料,除了雷龙夫妇,雷凤和四狗都是好手。”
华小波抗议道:“独孤大哥也是我们长春堂的,还有冷姐姐和思思姐,她们现在是我姐夫的妻子,理所当然也跟我姐夫一起属于长春堂。”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别以为你的女儿就可以不算入我们长春堂,要知道出嫁从夫。
这小子自己的武功一塌糊涂,在这事上却一点也不糊涂。
杜清风不与他争辩,道:“自从血魔被神秘人救走后,就没有他的消息,然而我们每时每刻都在防备着他,怕他有一天突然出现,杀我们个措手不及。有了你们这批新生力量,即使他再出现,我们也有一抗之力了。血魔当年身受重伤,几乎奄奄一息,即便不死也难成气候,我们担忧的是他的后人和传人。”
杜萌萌天真地道:“爹,血魔会有什么传人?即便他有传人,我们也不怕他们呀!”
华小波道:“只要有我姐夫在,一刀就把他们劈成两半。”
徐飘然道:“小波,你姐夫的确是个不可预测的高手,然而也是我们最担心的人。”
好几个人同声喊道:“为什么?”
徐飘然道:“你们回忆一下每次他出手时的神情。”
“呀!”杜萌萌惊叫道:“我知道了,大哥出手时都会一改平时嬉皮笑脸的形象,换成一种杀手般的冷静,眼睛里仿佛有种似笑非笑的光芒,像利剑一样刺入人家的心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魔魅般的气势,配上他伟岸的身躯和俊美的脸庞,简直是迷死人了!”
徐飘然道:“我第一次看见他时,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来在比武招亲擂台上,他与洛火对战,我仿佛觉得面前的人就是当年的血魔,他的眼睛里那似笑非笑的神芒,与血魔如出一辙。他的背影像极了血魔,脸庞也有几分相像,只不过他比血魔俊美许多,而血魔比他冷酷。血魔平常总是很冷峻,脸庞的线条硬得像冰冷的石头,只有在他出手时才能看得到他眼里那一丝残忍的笑意。黄希平这人平时无赖透顶,和血魔的性格简直是天南地北,可每在与人动手时,却给我们如同血魔一样的感觉。当时我就怀疑他是血魔的后代,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
黄大海道:“大哥绝不可能是血魔的后代,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环山村,我们的爹娘都不会武功,我们三兄妹从小就生活在一起,要不是师傅发现我们兄妹俩,或者我们还在环山村和爹娘大哥一起生活,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大哥从小就爱和人打架,每次打架时脸上的表情都很冷峻,眼睛也是那种笑意。但是,他那时并不会武功。”
雷龙道:“大海说得不错,希平和四狗来到远扬镖局时,的确不会武功,即使是现在,他也是只会一套《雷劫刀法》,怎么可能是血魔的后代?”
杜清风道:“你们两个说得也有道理,据我的观察,希平这人有与血魔相像的地方,也有不相像的。平时看起来他就像个大孩子,一点武功都不会,却每在紧要关头,能够使出雷劫刀法救命。我们都与血魔交过手,对血魔的武功也一清二楚,所以也知道他并非血魔的传人。然而,为什么他会与血魔这么相像呢?唉,但愿他真的与血魔没什么关系!雷贤侄,你对你的曾祖了解多少?”
雷龙道:“老实说,我刚刚才知道曾祖也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
杜清风道:“这是个秘密,是你曾祖和我们的祖师说起的,你曾祖原是皇宫里的带刀侍卫,爱上了一个宫女,两人私奔时被发现,那个宫女遭乱箭射死,你曾祖逃了出来,逢雨夜被天雷劈中,从雷电中悟出雷劫神刀,然而每次施展,手中的刀都成碎片,后来得到烈阳真刀,从此刀出必胜,无人能敌。他创立了远扬镖局,威震四海。由于他被雷电毁了容,且又改名为雷烈,所以皇宫追查了许多年仍无结果,最后不了了之。江湖上人都把你曾祖排在十大高手的最末位,其实是因为你曾祖无意争雄。我们的祖师说,若真正拼起命来,谁都不是雷烈的对手,他才是最可怕的高手。只要看希平出手时的情况,就可以想像雷劫刀法的厉害,若他真是血魔的后代,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甚至整个武林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铲除他!”
黄大海突然吼道:“师傅,我不管血魔是什么人,希平是我亲生大哥,谁若想伤害他,就必须从我黄大海的尸体上踩过去!”
他在激动之下忘了一切,室内的空气为之一紧。
华小波道:“我也和姐夫站在同一阵线。”
雷龙也坚定有力地道:“各位前辈,不是每个相像的人都有血缘关系的,何况希平和血魔根本连不到一条线上。我事先声明,哪怕希平真的是血魔的后代,在他没犯下什么大罪之前,谁若敢动他,将是在挑战我们远扬镖局的实力。”
他说得很是有份量,要知道,远扬镖局在一般人眼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但在一些老江湖的眼里,却有着其惊人的战斗力。
杜清风呵呵笑道:“英雄出少年啊!看到你们这些热血青年,就好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你们能够如此团结,真是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的幸运。希平有你们这些兄弟,也是他的幸运。即使他是血魔的后代,我也拿他没办法,他是我的女婿,我的两个女儿都在他手中,我敢对他怎么样?何况,他连血魔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是血魔的后代?徐兄、赵兄,你们说是不是?”
华小波暗道:“妈的,杜老头的脸皮也厚得可以了。”
徐飘然道:“杜兄所言极是。”心里却道:你老小子的两个女儿落入他的手中,我的女儿却好好的在我身旁,若他是血魔的后代,我怎也要报血魔杀父之仇。
赵杰英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他们兄妹俩。”
独孤明心想:废话了这么久,这句才算切题。
杜清风道:“明天进行交接仪式,把天字帅令传给大海后,遣散各路人马,我们再集中人力去找寻他们。照我的估计,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华小波不禁埋怨连连--照你的估计?妈的,照你的估计,我们长春堂还在卖药挣钱给你们用哩!照你的估计……突然,独孤明一拍他的肩膀,他惊喊出声:“我操!”第 八 章 赠 君 佳 人
赵子豪躺在床上。黄大海那一剑刺中他的左肩,伤虽不重,却也须静养几天。
床沿坐着一位艳丽的少妇,与华小曼有几分相似,却比华小曼成熟妩媚许多,论姿色也比华小曼美上一二分,显然是华小曼的姐姐华? 弧?
华? 惶鞠⒌溃骸昂栏纾?ぐ苣吮?页J拢?阋膊槐厣嘶场!?
赵子豪笑道:“其实我也不是真败给黄大海,我苦练了这么多年,哪能这么容易败?若非我轻敌,黄大海那一剑绝对碰不着我。唉,不想他也有这么厉害的后着,令我措手不及,不愧是长生剑!”
华? 坏溃骸疤熳炙Я钣致涞奖搪探W?恕!?
赵子豪道:“我对天字帅令并非志在必得,我们武林四大世家本是一家,谁取得帅令反而多了一份责任,我只是输得有些窝囊罢了。”
华? 蝗嵘?溃骸笆溆?匏?剑?灰?忝皇戮秃谩0Γ?拼蠛R彩堑模?涯闵顺烧庋?!?
赵子豪道:“其实也不怪他,当时我们两人几乎全力以赴,若不是小月和黄希平出手相救,掉落山崖的就是他。但愿他们两兄妹能够生还,不然你妹妹要恨足我一辈子。”
华? 坏溃骸拔夷歉錾得妹貌皇前盗蛋⑼?穑空嫦氩坏秸饷纯炀图薷?鹑恕!?
赵子豪笑道:“以后见了你妹夫,你就不会奇怪了,那小子简直俊俏得有些过分,连男人见了都被他吸引。”
华? 坏溃骸靶÷?媸切∨?⑿男裕?趺凑腋龊每吹男“琢常俊?
赵子豪失笑道:”你看你,还没见到你的妹夫就乱评说。我告诉你,他一点也不小,几乎和我同高,强壮得像头狮子,要不他怎么对付他的六位妻子?“华? 秽狡鹱斓溃骸白苤???呛蒙??剑 ?
赵子豪道:”你怎么知道的?“华? 坏溃骸傲?隼掀牛?训阑共缓蒙?啃〔ǜ?怂?欢嗑茫??鋈硕急浠盗恕!?
赵子豪不以为然道:”是吗?“华? 黄?溃骸澳闶钦娌恢??故亲安恢?看核?⑾挠旰托〔ň?:?郑?闳粼俨幻??运车啬伤?俏???铱戳?镌啤⒍?┒家?凰?枪匆?チ恕!?
赵子豪叹道:”上次我醉酒后破了春水、夏雨两女的童贞,我就觉得对不起她们,既然她们和你宝贝弟弟要好,我怎能不成全她们?“华? 徊灰赖溃骸按核?⑾挠暌簿退懔耍??撬母龃有【陀胛乙黄鸪ご螅?阕芨昧粢涣礁雠阄野桑咳羟镌坪投?┮脖凰?呛迤?耍?胰牟涣四悖 ?
赵子豪道:”好,我伤好之后,就纳她们两个为妾。“抱月换了新的面纱。
自从希平掉落山崖那刻开始,她不知怎么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把蒙脸的纱巾哭湿了。
梦香道:”抱月,你若再哭湿这块纱巾,我可没有新的给你换了。“抱月嗔道:”小姐,你笑抱月!“梦香好奇地道:”我笑你什么了?“抱月道:”我不说,你心里清楚。“梦香道:”哦?还要不要知道你睡梦的时候喊着谁的名字?“抱月失声道:”不要!“梦香盯着她好一会,道:”放心吧!我敢断定那混球没有摔死,也没有被狼吞进肚子,下次他再出现你面前,我看又会多出一些被他哄骗的良家妇女,够你吃干醋的!“抱月羞道:”我才不会为他吃醋哩!“梦香道:”梦里喊着他,眼泪也为他流干了,吃几口醋有什么大不了的?“抱月羞得无地自容,跺脚申辩道:”人家是心里恨他,才会梦里喊他的嘛!“”哦!“梦香道:”那眼泪是干嘛流的?“抱月细声道:”我觉得报仇无望,悲从心生,所以就流泪了。“顿了一会又道:”真的,小姐,你信我吧?!“梦香道:”好啦,我不逗你了,明天回明月峰,可能你与他再也没有碰面的机会了,还是把你的情思收回,别一个劲地单相思了。“抱月脸色一黯,忽然眼中光芒一闪,惊叫道:”小姐,你不是说他给你一种熟悉感吗?我想起来了,他和师傅有几分相似哩,他每次看着他心爱女人的时候,那眼神和师傅独自沉思回忆之时的眼神一模一样,是那么的温柔如水、情溢眼眸,让人一见就黯然销魂。“梦香道:”不错,给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与师傅确实很相似,他究竟和师傅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师傅的亲人?可是师傅从小就是孤儿,怎么会有亲人?“抱月道:”也许师傅真的还有亲人在世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回去我们和师傅说说,或许她真会因此找回当年失散的家人。“梦香幽幽道:”我们从小就是师傅养大的,师傅就如同我们的亲娘,她若找到家人,我们也有许多家人了。“雷龙夫妇已经走得很远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出了大厅就不再走,两人一直看着所有美女的背影消失,才回过魂来。
独孤明道:”怎么办?“华小波泄气道:”能怎么办?找不到机会下手,还是回去睡大觉!“独孤明道:”小波,我觉得桃儿、柳儿对咱们哥俩有点意思。“华小波叹道:”有意思又怎样?她们与杜夫人形影不离,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与她们单独相处,凭我多大的魅力、多高明的调情手段,也无从下手啊!老哥,你省省吧!留点精力待机会来时再说。“两人意兴索然,垂头丧气地走着。
前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两人抬头,同时眼中一亮!
春水远远地打招呼道:”小波,你在这里呀!“只见春水和夏雨小鸟般投入华小波的怀里,两女各在他脸上亲个一左一右。
华小波兴奋地道:”两位姐姐,你们一直在找我吗?“春水道:”小姐把我们许配给你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人,你说,人家有多开心!“”是吗?“华小波却不见得很开心了,有这两个娇娇女缠着他,他怎么还有空去寻找新猎物,可嘴里还是道:”那真是太好了!“独孤明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边艳羡着华小波,一边又觉得这里没有他的事,道:”小波,我先回去了。“华小波似乎醒悟到什么,眼中一亮,朝两女道:”你们在这里一会,我和独孤大哥到一边去说两句话,就回来陪你们!“他把独孤明拉着走到一旁,估计两女听不到他说话了,才道:”老哥,她们两人,你喜欢哪个?“独孤明不明白他的意思,诧异道:”问这干嘛?“华小波道:”一世人两兄弟,有福同享,一人一个,怎么样?“独孤明惊道:”她们不是你的女人吗?“华小波道:”分什么彼此!哪个?“独孤明对华小波简直是感激涕零,犹豫道:”这个嘛!她们是你的女人,我总觉得……“华小波不开心了,打断他道:”你嫌我,还是嫌她们?“独孤明急忙解释道:”我怎么会嫌你?她们又是这么的漂亮可人,我爱还不及!但是,这样做,对她们不公平吧?她们愿不愿意还未知,你就把她们其中之一推给我,行吗?“华上波眉开眼笑道:”这些你不必担心,待会我与她们说一下,之后,就看你的本事了。“他拍了拍独孤明的肩膀,跑回两女当中,苦着脸道:”夏雨姐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说。“夏雨好奇道:”什么?“华小波道:”独孤大哥喜欢你。“他装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实在让人惊叹他演戏的天分。
夏雨脸呈绯红,好一会才道:”他怎么能喜欢人家?难道他不知道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吗?“华小波为难道:”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是他爱你爱得太深,我、我只好痛苦地答应他,帮他传达他对你的情意,再问问你是否考虑他?“夏雨朝不远处的独孤明看去,见他正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脸更红了,垂下脸细声道:”可是我喜欢你呀!“华小波痛苦地道:”我也喜欢你,舍不得你呀!但他是我的兄弟,又那么地爱你,我只好、只好……唉,你若不想离开我,我就跟他说,好让他断了这颗心,别折磨他自己。“夏雨不说话了。
华小波又道:”其实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人长得又帅,武功又好,又是武林七公子,武斗门的独子,你跟了他会得到更大的幸福。为了你的幸福,我拼了在心里滴血,也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我话到此,先与春水回避一下,你与他单独相处一会,若不喜欢他,就回来找我,其实我怎么舍得你呢?“说到最后,他差点流出眼泪,拉起春水的小手就要走。
夏雨突然道:”小波,老实说,你爱过我吗?“华小波做戏做到底,放开春水,搂住她吻了一记,道:”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如果你不愿意接受他,我发誓绝不让你离开我!在此之前,你给他个机会,也给你自己多个选择的机会,好吗?“夏雨垂首”嗯“了一声。
华小波搂着春水的蛮腰走远了。
春水感动地道:”小波,你真伟大,居然把自己的女人双手送人!“华小波苦笑道:”说不心痛,那是假的。然而,独孤大哥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夏雨也许会感激我哩!“春水道:”若是有人喜欢我,你不会把我也让给别人吧?“华小波尴尬道:”我怎么舍得?来,找个地方,让我证明对姐姐的爱。“双手就在春水的敏感处动作着。
春水娇吟道:”急色!你们都是一群色狼。“华小诧异道:”我们?“春水笑道:”难道不是?唉,即使你是色狼,也是一个又英俊又可爱的色狼,人家心甘情愿当你口中的猎物。不知为何,从长春堂来的这群男人个个都是迷死人的魔鬼,特别是你的姐夫!“华小波惊道:”姐姐,你不会是看上我姐夫吧?“春水指着他的鼻子道:”看你,我只是有一点点爱慕他,姐姐心里只有你。你不是说要证明对姐姐的爱吗?还等什么?!“华小波大喜道:”这次我会让姐姐下不了床!“夏雨犹豫许久,见独孤明还是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暗自叹息一下,移步到他面前,细声道:”公子,你有话与我说吗?“独孤明的头脑有几秒钟空白,回神过来,说道:”姑娘,我、我说什么?“夏雨见他这呆头鹅模样,噗哧笑出来,掩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独孤明平时口才出众,此时却寻不到话来说,呆呆地看着夏雨,头脑转得飞快,急得脸都胀红了。
夏雨仰首看着这个挺拔的男人,严格来说,他比华小波还要帅些,更兼风度翩翩,有种说不出的潇洒成熟,此时在她面前却表现得傻里傻气,活脱个大孩子,心软道:”公子,你不嫌奴家已是残花败柳吗?“其实独孤明并不曾往这方面想,他的童子鸡是被淫荡的冷晶莹夺去的,并且当晚还有其他四个男人和他分享同一个女人,在他心中,处女不处女根本不当一回事,何况像夏雨这种青春娇娃?
他道:”你怎么会是残花败柳?在我眼里,你是美丽盛开的紫罗兰!“独孤明回复他的神经,所有美妙动听的情话就脱口而出,简直是有若天成。
夏雨听得又羞又欢喜,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哪个男人的情话说得这么动听,哪怕是虚假的,也心甘情愿被他骗,何况她看不出他的情话中有任何虚假的成份!
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蜜的赞美,夏雨有些醉了,迷茫地道:”是这样吗?“独孤明道:”若我骗你,我是傻子!“他不是傻子,但此时他的确像个傻子,令女人喜爱的傻子。
夏雨笑了,笑得极甜,道:”公子,带奴家走走吧?“独孤明直想唱歌跳舞,以表达他的狂喜!真的该感谢小波,把这么个体贴娇美的人儿让给他,如今这人儿又表现得对他独孤明极有情意,他怎能不乐翻天?
再不也用当活太监了!终于告别二十四个春秋的独身生涯!
独孤明领着夏雨八边逛。
途中,美妙的情话不断,直把夏雨哄得不知身在何处,最后惊觉自己倒在床上任由独孤明为所欲为,发觉他的情话虽能滔滔不绝,在这方面却生疏得很,不得不加以教导。但总的来说,这个男人表现得令她很满意,简直是太满意了。
”小波对我真好!“这是她在事后想起华小波时,心里唯一的感激。第 九 章 明 月 渐 明
独孤明、华小波和各自的美女激情回来后,舒畅地躺在床上。
华小波笑道:“老兄,夏雨够味儿吧?”
独孤明一脸的回忆:“那当然,我足足和她缠绵两个时辰,简直不知天地了,差点以为自己要融入她火热的青春美体里。嘿,我现在只想搂着她睡觉。小波,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华小波讲义气地道:“说什么客套话!你只要教我两手就行了。”
独孤明爽快地道:“明天我就教你虚花剑法。”
华小波开心地道:“就是你与四狗对打时,使用的那套剑法吗?实在是太好了!老兄,你除了那套剑法之外,还会其他什么武功?”
独孤明道:“家传的武斗拳、南极仙翁的仙霞剑法、少林的般若神掌和金刚掌,还有……不说了,少林武学不能传你,至于其他的武功嘛,我可以统统传给你。”
华小波高兴得手舞足蹈,差点要学希平一样大唱烂歌,道:“好兄弟。”
独孤明道:“小波,你也得继续教我泡妞的功夫和床上的技巧,你知道,我和夏雨在一起时笨拙得像头驴,在那紧要关头还得让她指导,实在是丢脸得很。上次和冷晶莹相好时,没几下就被她摇下床来,我思谋着怎么将她打败哩!那骚妇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以及床上功夫都是一级棒,和她上床真是疯狂到极点。”
华小波道:“说到泡妞手段和床上功夫,谁也不及我姐夫,他的那些东西,我们也学不来。四狗其实也不错,改天我们一起向他讨教。若说要彻底打败冷晶莹,非得姐夫亲自出马,他是征战床上的无敌将军。姑且不论他超人一等的话儿,单是他无限的体力和永不竭的耐力,就能让女人爱死他。你当初还想跟他争夺爱雨,真为你担心。你知道吗?我刚遇上他的时候,说要把冷姐姐介绍给威哥哥,他说若威哥哥敢碰他的女人,他就把威哥哥的女人全部泡走,我当时还不信哩!现在她们哪一个不是死心塌地的?你有没有发现,她们经过我姐夫的滋润,个个都比以前艳丽了许多。我华小波真为有这样的姐夫而百感骄傲!”
独孤明道:“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得了什么奇遇才会这样厉害?”
华小波哂道:“你太天真了!什么奇遇?他是身具九阳重体之人,是万中挑一的绝对种马,女人的天敌!我姑姑说,这种人一旦破戒,便会抑制不住体内旺盛的原始欲望,每时每刻都想与女人欢好,战死不言败!真不明白为什么姐夫能够克制自己的情欲冲动,他好像收发自如,要干就干,不干就立即罢战,这与九阳重体之说有出入,真搞不懂。”
他怎么会知道希平的《天地心经》本是调解阴阳的至高法门,且体内有地泉乳生生不息的极阴元素。要不,就凭九阳之源源不绝的极阳冲动就可以让希平沉沦欲海而不能自拔,何况还有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至淫至阳呢?
当然,这些,希平本人也不知道。
独孤明惊讶道:“真不敢相信!”
华小波道:“从医学角度看,那话儿可以用一些方法加大的,但持久这方面最好的还是天生的,当然,有时候也可以慢慢练出来。”
独孤明好奇道:“你说希平的东西会不会是用人工加大的?”
华小波断然道:“绝对不是!九阳重体之人,是天下至淫之人,他的本钱怎么可能小?人为的加大也不可能大到他那种程度,他绝对是天生异种!”
独孤明了解地“哦”了一声。
华小波笑道:“你也不要自卑,我们也是万中挑一的,比我们差劲的人多如麻哩!像姐夫那样的异种世上没有几人,我们没有必要和他比。客观来说,我们已经很强悍了,同时满足四五个女人绝不成问题,你就大胆地去泡妞吧!多多益善,实在是顶不住了,我华小波还有许多壮阳持久药方,无副作用,包君满意!”
果然不愧是医学世家的独子!
独孤明如释重负,道:“下一个目标是谁?”
华小波道:“就桃儿、柳儿吧!过段时间再着手,目前最紧要的是找回姐夫和小月,否则,你的妹妹和我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也不会放过我们,有得你我受的。要是她们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们还有心情去猎艳,保证会把我们臭骂一顿。话说回来了,我姐夫那样的人,我根本就不会为他担心,他的命比谁都长,当然,艳福也比谁的都多。”
独孤明突然道:“唉,现在我又想重新追求明月峰的两女了。”
华小波道:“不是我说泄气话,梦香这个女人连我姐夫可能都泡不到手,何况我们?抱月嘛!若没有姐夫抱吻在前,你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被我姐夫抱亲之后,你却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她那双眼睛一看见我姐夫就发光,总是偷偷地看姐夫,看得不知有多入迷,她现在心里只有姐夫,你别妄想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姐就是被他吻了才缠上他的,抱月那小妮子哪会例外?”
独孤明眼神一黯,唉。
两人继续闲聊着,主题永远是女人。
这两个男人聊起女人来,简直是天昏地暗。
翌日,黄大海接掌了天字帅令,各大门派的人以及江湖豪客侠女们也都乘兴而归。
这次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夺令,实在让他们大开眼界,以他们原来的想法,四大武林世家应该只剩个漂亮的外壳,不想年轻一辈中人才济济,弥补了二十多年前那场大战的损失。
盛名之下,必有实力,看来是不能小视的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两人看着清丽脱俗的妙缘小尼姑从眼前消失,不停地叹息天道不公,干嘛让这么美丽的女人去当尼姑?简直是和天下的男人过不去!
梦香的走,对独孤明来说,并不算什么打击,但对于徐赵两人来说,打击可就大了,他们差点想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脚,求她留下来。当然,他们不会傻得那么做。
梦香和抱月还是走了,走时给了他们两人迷茫的一个秋波,让他们双腿发软几乎要坐到地上,却分别被独孤两姐妹拉扯住了--两人的耳朵差点被她们的玉手提断。
明月峰两女在半个月后回到了被武林称为圣处女地的天下第一峰--天城明月峰。
两女第一时间就是去见她们的师傅梦情。
其时梦情正在窗前眺望着外面的景色。这个当年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然而看上去就如同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艳丽中有种脱尘的美。
两女不敢打断她的沉思,在一旁静静地守望着她。
是的,那个叫黄希平的色情狂确实有几分肖似师傅,他凝视着心爱女人的眼神和此时师傅的眼神完全一样,柔情似水,令人销魂。
梦情叹息一声,回眼看向她们,柔声道:“你们回来了。”
两女知道时候已到,像两只依人的小鸟扑到她的怀里撒娇。
梦香道:“师傅,香香好想你!”
梦情笑道:“抱抱不想师傅吗?”
抱月娇声道:“想。”
原来她们的小名叫做香香和抱抱,要是希平知道肯定会大为开怀,至少会对她们说--来,让我抱抱;或是,嘿,香香我。
梦香不饶她道:“师傅,抱抱想男人哩!”
抱月忙道:“师傅,不是这样的,香香她取笑抱抱。”
梦情看着怀里这两个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女孩,失笑道:“抱抱想男人了,香香就不想吗?”
梦香平静地道:“香香才不要便宜那些臭男人,香香一辈子都不嫁,陪着师傅。”
抱月也顺口道:“抱抱和香香一样不嫁,要好好地侍候师傅你。”
梦情道:“这样呀!那我明天就向天下武林宣布你们两人永生不嫁,让武林中的英雄豪杰断了追求你们之心。”
抱月听梦情说得严肃,不知怎的心里紧张,失去控制地道:“师傅不要!”
梦情一笑,故意道:“不要什么?”
抱月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许久无言。
梦情抚摸着她的秀发,幽幽道:“告诉师傅,是哪个武林公子夺去我的小抱抱的心儿?”
梦香代答道:“师傅,夺去抱抱芳心的,不是什么武林公子,是个十足的无赖。”
梦情惊讶道:“是吗?”
梦香道:“而且,据我们所知,他至少有六个妻子了。”
梦情一脸的不信,道:“他有这么多妻子,为什么还追求我们抱抱?”
梦香笑道:“他没有追求抱抱,是我们的抱抱害单相思。”
抱月羞得无地自容,抗议道:“才不是,抱抱才不是单相思,我恨那个色魔,哼,还有他那堆讨厌的女人!”后面这一句,谁都可以闻到浓浓的酸醋味儿。
梦情也笑了,道:“抱抱,他能得到这么多女人的喜爱,看来不会是很坏的男人,他一定长得很帅,是吧?”
抱月脸现回忆之色,道:“不,他很坏!”
梦情道:“真的?”
抱月细声补充道:“也很帅。”
梦情道:“什么时候带他回来让师傅看看?”
抱月想起希平的生死未卜,泪花又在眼眸里绽开。
梦香道:“师傅,我们也想让你见见他,因为他长得和师傅有几分相像,但是……”
梦情听得娇躯剧颤,打断她道:“你说什么?他像我?!”
两女不知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激动,在她们的记忆中,师傅从来不曾有过这种失控的举动,她们惊慌地看着她失色的绝美脸容。
抱月道:“他真的和师傅很像,也有人说他像血魔。”
梦情惊退三步,勉强站定,道:“他叫什么名字?”
梦香道:“黄希平。”
梦情喃喃道:“黄希平?希平,真的是你吗?不,这绝不可能,他怎么会出现江湖?”她的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
两女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走过去扶住她微颤的娇体。
梦香道:“师傅,你别吓我们!”
梦情回神过来,道:“他多少岁了?会不会武功?”
梦香道:“二十岁左右,应该说会武功。师傅,你说他会不会是你的亲人?”
梦情似乎肯定了什么,心情稍微平静了些,郑重的说道:“你们想不想要一个师哥?”
抱月道:“师傅,明月峰是不收男弟子的呀!”
梦情恍然道:“哦,我忘了。那给你们一个现成的大哥,好吗?”
梦香道:“师傅,你说的是黄希平吗?”
梦情断然道:“是的。”
梦香垂首道:“香香不喜欢他,看见他就讨厌,香香不要他作大哥。”
抱月也急道:“抱抱才不要作他的妹妹!”
梦情一脸的失望和痛苦,道:“或许你们是对的,他本来就不讨人喜欢,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唉,他的魔性太重了,但愿他不要像他父亲一样成为杀人狂魔。”
抱月申辩道:“师傅,那混蛋虽是色魔,却绝非杀人狂魔,他其实很善良的,只是他掉落了山崖……”
梦情突然抓住她的香肩,喊道:“你说什么?他掉落山崖?那他、他……”她竟然当着两个徒弟的面大哭起来。
两女不知所措,梦香道:“师傅,你别哭,他是掉落山崖,但他没有死,只是不知所踪。”
梦情的心情好转些了,觉得自己在徒弟面前失态了,尴尬地道:“他真的没死?”
梦香心里其实也不敢确定希平的死活,然而她看得出师傅和希平有着某种极亲密的关系,只好暂时安慰她道:“真的。”
梦情放心了许多,道:“以后你们见到他的时候,无论如何带他到明月峰。明天我到长春堂一趟,你们在峰上等我回来。”
抱月道:“师傅,你已经十多年没下峰了,为什么突然要去长春堂?”
梦情回忆着:“我去求证一个猜测。”#--iCMS.PageBreak--#第 十 章 一 夜 风 情
徐青云和赵子威两人与希平没什么交情甚至有仇,且不像独孤明对希平一样冰释前嫌,虽对希平的灾难有些惋惜,却并不想因此加入找寻希平和小月的队伍,只是碍于大家都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一份子,又被老婆逼得无路可逃,只好怏怏不乐地到哥伦草原来寻找他们极为讨厌的黄希平。
四狗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身边又多了个大美人赵子青,这使他得多少有些欢喜,可是他并没有像自己所说的,有力气的时候就会要了赵子青的处子之身。
不是他不想,实在没有时间,况且,他元气大伤,兰花三女也禁止他做此种剧烈运动。
独孤明、华小波两人和春水、夏雨两女打得火热,难分难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就把两女带在身边,以满足他们的兽欲。
冷晶莹和她的拚命三郎自告奋勇,这并非只因为希平是拚命三郎的偶像,更多的是因为冷晶莹想在找到希平后和他相好一次。
看来真正忧伤的只有雷凤四女,她们心里总放不下这个男人,为他的生死担忧不已。
哥伦草原的绿就像人的心一样无边无际。
夕阳又现。
碧柔道:“都找了两天了,还是不见他们,真令人担心。”
她也是最关心希平的人之一,不可否认,她曾经一度对希平动心,若非与雷龙青梅竹马,又兼雷龙的痴情不渝,或许她也会投入希平的怀抱。
雷龙道:“这么多天了,他们也许走得很远了,慢慢找吧!总会找到他们的。”
华小波道:“那么今晚就在这里扎营,明天继续找。”说罢,朝独孤明递上一个神秘的眼神,独孤明心领神会。
这两人昨晚在草原上搭好帐篷之后,就各自在帐篷里和春水、夏雨两女胡天胡地,如今恨不得夜晚早点来临,好再重温昨晚的草原之夜。
华小曼骂道:“你到底有没有把你姐夫的事情当一回事?”
华小波头一缩,不敢和其姐顶嘴。
独孤棋也狠狠地瞪着她的大哥,使得独孤明自知理亏地望向天边,假装不知情地看草原景色。
雷凤道:“小曼,不要怪责小波,他说的也有道理,天黑了,搭帐篷休息吧!明天再找,这些事急也急不来。”
华小波是绝对不会错过每一个珍贵的夜晚的,一回到帐篷,就迫不及待地当春水的亲哥哥了。
独孤明更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自然与夏雨热烈缠绵,每在这种时候,夏雨从不叫他亲哥哥,而是呻吟着说,好徒儿乖徒儿,师傅顶不住了,噢,亲亲好徒儿。
徐青云和赵子威虽是情敌,却不得不睡在同一帐篷,因为独孤琴两姐妹想让他们也尝尝守活寡的滋味,所以两女另睡一个帐篷,也好诉说别后的怨妇之情。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们各自的老公却相互畅谈着别的女人。
赵子威道:“徐兄,我们的大舅子独孤明似乎退出了,真替他惋惜呀!”
徐青也有所同感道:“也是,少了一个对手,即使夺得梦香的芳心,也是胜之不武。”
赵子威来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本人比你差劲吗?我告诉你,花落谁家还未知!”
徐青云连忙道歉道:“赵兄,别气坏了身子,要知道强健的身体是泡妞的本钱,我可不想连你也退出了。”
赵子威傲然道:“你放心,除非梦香嫁人,否则,老子打死不退出,奉陪到底!”
两人针锋相对。
徐青云笑道:“这真是太好了,赵兄志气可喜可嘉,令人佩服!我不明白独孤明为什么突然舍弃梦香而抱回一个夏雨,你清楚吗?”
赵子威语气稍轻道:“或许是梦香不喜欢他吧!”他也有些为这个大舅子感到悲哀并给予些许的同情。
徐青云担心道:“你说梦香会否喜欢我们?”
赵子威自大地道:“当然喜欢啰,你不见她走时那忧伤的回眸,对我们难舍难分。我想,她之所以迟迟未从我们当中选择,是因为我们都很优秀,所以难以作出抉择。”
徐青云觉得赵子威说得有道理,赞同道:“赵兄说得正确,一定是这样。”
赵子威忽然担忧道:“如果那无赖和我们竞争,恐怕我们就凶多吉少了。”
徐青云道:“那个黄希平,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那么多女人,应该不会对梦香下手的。”
赵子威还是不放心地道:“假如他真的缠上梦香呢?”
徐青云语出惊人道:“我就叫我的两个妹妹把他缠住,你知道,我的妹妹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像他那种色狼型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拒绝的。赵兄,你不如弃梦香来追求我的妹妹吧!”他为了情场致胜,不惜出卖自己的妹妹。
赵子威却不领情道:“别想收买我,我一定要与你力争到底!”
徐青云气道:“你将像比武一样败下阵。”
赵子威的伤疤被揭,光火道:“咱们走着瞧!”
两人心中生气,再也谈不拢,把被子扯来扯去,没几下,就把一张好好的被子撕成两半,一人盖一半,谁也没有理谁,哼!
冷晶莹和拚命三郎打得火热,此时野狼正扑杀床上雪白的羔羊,但冷晶莹这只满身骚的羔羊岂是好惹的?不但不惧身上这只凶狠的动物,还一个劲的羊叫着要他再狠些,那叫声几乎可以把草原上所有的色狼饿狼什么狼都勾引过来--假如真的让它们听到的话。
冷如冰掀帐而入,就看到这样一幕--牛郎光条条地趴在冷晶莹身旁喘粗气,情郎却和冷晶莹尽情接吻,野郎在冷晶莹雪白的娇体上拚命地做着俯卧撑。
四人料不到这种时候竟然有人冒然进来,而且是冷如冰,八双眼睛呆呆地盯着她。
冷如冰见惯不怪道:“娘,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冷晶莹示意野郎从她身上下来,起身坐在床上,道:“冰冰,你怎么过来了?”
牛郎自作聪明道:“可能是姑爷不在,小姐想让我们代劳。”
冷如冰脸色一寒,叱道:“蛮牛,你闹够没有?还不穿上衣服混到一边去!”
拚命三郎不以为意,依言穿起衣服来了。他们看着冷如冰长大,且和冷晶莹一直保持着肉体关系,无疑相当于冷晶莹的三个丈夫,对待冷如冰如同自己的干女儿一样,并非真的对她有什么不轨之意,只是总喜欢逗逗她。
何况他们清楚冷如冰从小就讨厌男人,只有希平能够得到她的身心。而他们与冷晶莹的床事,冷如冰已经看了不知有多少次了。所以,冷如冰的突然闯入,虽让他们感到意外,却无什么羞愧和尴尬。
冷如冰坐到冷晶莹身旁,看着她母亲似青春少女却比青春少女丰满成熟的美体,微恼道:“娘,希平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了,你还有心情跟他们胡闹?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女儿和女婿?”
冷晶莹陪笑道:“冰冰,你又不是不知道娘的喜好,而且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希平那小子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
牛郎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公主,姑爷绝对会活生生地回来的,夫人还要和他相好哩。”
冷晶莹斥道:“闭嘴!”
冷如冰不听则已,一听脸就变寒,怒道:“娘,你死性不改!”
冷晶莹狠瞪一眼牛郎,回眼朝冷冰冰的女儿道:“只一次,好不好?”
冷如冰坚决道:“一次也不行!”
冷晶莹苦着脸道:“为什么?”
冷如冰道:“娘,他是你的女婿,是你女儿的丈夫,我不准你乱来。”
冷晶莹不罢休道:“可是他是这么迷人,俊得让娘见了都心儿慌,一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娘就巴不得给他操个够!”她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且不论对象是谁。
冷如冰想不通为什么上天会给她这么个娘,唯有道:“娘,你就不能安安份份地找个人嫁了吗?”
冷晶莹痛苦地道:“你让娘嫁给谁?谁又会愿意娶我?”
冷晶莹道:“爹呀!”
冷晶莹冷笑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一次意外的露水姻缘,即使他不嫌弃我而愿意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他的,以后你别在我面前提他!”
这次轮到冷如冰不解了:“为什么?”
冷晶莹平静地道:“很简单,他不能满足我。我冷晶莹已不再是个怀春少女,不再幻想任何爱情,只有性的满足才能让我得到真正的欢乐与幸福。杜清风也许能满足一般的女人,却不能满足我。你想,他会比拚命三郎强吗?”
冷如冰沉默,因为冷晶莹说的是实情。
冷晶莹继续道:“女儿呀!娘没有你这么幸运,娘年轻的时候喜欢师兄水天长,他却只把我当作妹妹看待;而师兄的拜把兄弟雷勇深爱着我,却被我无情地拒绝了。最后又遭施远令施以淫毒,欲以我清白之身助其练成地藏神功,被经过的杜清风救走,于是就有了你。”
冷如冰虽然早已从杜清风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此时听得冷晶莹亲口说出,亦不由得一阵心伤,不自觉地抱紧她赤裸的身体,痛呼一声“娘”。
冷晶莹苦笑道:“娘何尝不想做一个贤妻良母?只是自从那次以后,虽然未死,但体内的淫毒并未根除,况且娘从小练的是媚功,淫毒浸入我的经脉与所修炼的内功结合,使得我总有要男人的冲动。这都怪杜清风那小子支撑不到最后一刻,没能彻底的令我发泄完,你说我该谢他,还是恨他?从前娘一心一意只想嫁给师兄,现在若真正要跟一个男人,说了你别生气,那个男人也只能是希平,他是唯一让娘甘愿从良的男人,他有着娘所爱慕的俊美、所需要的强壮以及无与伦比的男性魅力。”
冷晶莹道:“娘,他不过是个大无赖罢了,你何必一定要选他?”
冷晶莹亲了亲女儿,道:“连我这个讨厌男人的女儿都心动的大无赖,娘怎能放过?”
冷如冰实在拿她没办法,道:“等找到希平再说。”
冷晶莹惊喜道:“女儿,你答应让娘去勾引他了?”
冷如冰无奈道:“你别让她们知道。”
冷晶莹道:“其实娘也喜欢偷情的滋味,唉,冰冰,若希平真的死了,你会怎样?”
冷如冰幽幽地道:“这世上,能令女儿动心的男人只有他一个,无论他是生是死,女儿都只是他的人。其实女儿本来不期待任何男人闯入我的生命,但遇上了这个大无赖,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我的思想和感情就全部包容了他,对别的男人还是像以往一样不屑一顾。”
冷晶莹知道自己女儿向来的脾性,也不打算去改变她,笑道:“找到他后,娘和你一起同他欢好,看看谁的身材更好,或是谁更能讨他欢心,好不好?”
冷如冰羞道:“不!”
情郎插言道:“夫人,我敢打赌,你和身材比公主差一点点,但你的床上功夫定比公主厉害百倍。”
冷晶莹不服气道:“我不信,女儿,快脱衣服,咱们娘俩比给他们看。”
冷如冰不料冷晶莹有此一言,羞得满脸通红,冰霜解冻,挣扎着站起来,掀帐奔出。
帐内一阵失笑。
四狗和黄大海在一个帐篷里。
按照四狗的原意,他是准备今晚睡在兰花的帐篷的,可是他们坚决不让他再耗费精力,把他安排到了黄大海的帐篷,并嘱咐大海要看守着他,不准他有任何越轨的行动。
黄大海自然乐意,以便和他叙说家乡之事。
两人聊着聊着,自然又聊到了女人。四狗大吹特吹他的情史,如何追求兰花、如何勾引莺翠、如何降服赵子青,就是没有说出他的童子鸡是被一个姿色一般的三流妓女给宰的。
黄大海对女人没有多大兴趣,也没有多大的研究,却还是被四狗绘声绘色的演说吸引住了,怎么也料不到环山村出了这么一个大情圣。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大哥也是其中之一,甚至比眼前的四狗还要出众。后来又想,如果他没有离开环山村,会不会也变成他们这副德性?他苦笑着。
四狗大炫特炫自己之后,适时地问道:“大海,你也给我说说你的光辉情史吧!”
黄大海道:“让你失望了,我没有任何情史。”
四狗大奇道:“没有?萌萌不是和你有一腿吗?”
黄大海尴尬道:“我和萌萌虽要好,却没有和她真正那个。”
四狗惊讶道:“怎么可能?萌萌如此美丽动人,你居然可以忍着不动她?我看你是我们村里走出来的圣男。嘿,要是我,早就把她给……”忽然发现话说错了,改口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打个比方,对萌萌没存半点妄想。”
黄大海不介意地笑笑,道:“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与萌萌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免不了相亲相爱,但我总觉得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对着她时就好像对着小月时一样,不自觉地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爱护。”
四狗失声道:“情人和妹妹?”
黄大海平静地道:“或许情人的成份多些,你知道的,我一直不缺少妹妹。”
四狗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把萌萌搞定,不然,她说不定会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那时你会气得吐血。”
黄大海道:“只要她喜欢,我不会介意她爱上别人。”
四狗怀疑道:“你不是说笑吧?”
黄大海还是很平静地道:“她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不论她选择我还是选择别人,只要她快乐,我都会尊重她的选择并祝福她。”
四狗佩服道:“你真是大方,我四狗就做不到,若谁敢和我抢女人,我就和他决斗。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黄大海好奇道:“谁?”
四狗道:“希平!在打架和泡妞这两方面,真正令我佩服的,只有他一个人,打架从不败不说,泡妞也是超一流的。说来你不信,我的兰花和玉蝶心里除了我四狗之外,还很爱他哩!然而我清楚希平不会碰我的女人,而她们虽深爱希平,却也是全心全意跟着我四狗。”
黄大海担心道:“如果大哥真的和她们有什么呢?”
四狗笑道:“除非是意外,不然绝不会发生你说的如果。我了解希平比谁都深,虽说他表面看来很无赖,却天性善良,对我们这些兄弟朋友更是极尽他的保护欲。你想,他和我们从小打到大,却并没有真正伤害我们,上次在群芳楼,我要与人杰打,他知道那时的我还打不过人杰,所以绝不让我出手,他说,他的命比我长,只要他还能再战,就绝不会让我去冒险。这样的他,怎么会碰我的女人?即使他真的喜欢我的女人,我也只有欢喜,那证明我四狗的女人还不错,哈哈!”
黄大海想起四狗被天风双娇所伤时,希平的确愤怒了。自从四海重遇希平之后,还是首次见他发火,那是为了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四狗。
四狗突然道:“我感觉得出萌萌也有些喜欢希平。”
黄大海一惊,很快又平静下来,道:“我也有所觉,唉!”
四狗失笑道:“你别唉声叹气,希平知道萌萌是他弟弟的女人,不会碰萌萌的。嘿,我要出去拉泡尿。”
黄大海道:“我看你这泡尿非要拉到天亮才会回来的了。”
四狗朝他神秘地一笑,出去了。果然,许久没有回来。
过了一会,有人掀帐而入。
来的是杜萌萌,她道:“师兄,今晚萌萌睡这里,好吗?”
黄大海笑道:“快过来吧!别着凉了。”
杜萌萌羞涩地睡到黄大海身旁,他温柔无比地为她盖上被子,轻道:“我知道四狗过去,你非得跑过来。”
杜萌萌怨道:“那条死狗,伤才好,就要跑来和赵姑娘亲热。”
黄大海道:“他和大哥都是一副德性,大风他们或许会好些。”他露出回忆之色。
杜萌萌嗫嚅道:“师兄,你、你要了萌萌,好吗?”
黄大海心中一阵冲动,但还是压抑着,道:“我以前一直专注于武道,本来想在比武夺令后,正式向师傅师娘提亲,如今遇上大哥和小月落难,实在无心他事。萌萌,我们找到大哥和小月,我就向师傅提亲,洞房花烛那晚再彼此交出初夜,不是更美好吗?”
杜萌萌翻了翻身子,把娇体侧睡靠在黄大海的胸膛,好一会才道:“但是,我怕,我怕萌萌会爱上别人,你不担心吗?”
黄大海想起四狗的话,柔声道:“萌萌爱师兄吗?”
杜萌萌道:“爱。”
黄大海轻轻一笑,道:“这就行了,乖,睡觉吧!”
杜萌萌依言闭上双眼,许久,安静睡去了。
黄大海看着怀中这娇美的人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甜蜜。
杜萌萌梦呓道:“师兄。”
黄大海来不及品味,她又梦呓道:“大哥,萌萌也喜欢你。”
黄大海呆了许久,喃喃道:“不论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大哥,黄大海都能保证你会快乐,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四狗这一泡尿拉到了杜萌萌和赵子青的帐篷。
赵子青和萌萌见掀帐而入的是四狗,都不免一惊,前者心中多了一喜,道:“死狗,你来干什么?”
四狗笑道:“来实践我的诺言!萌萌,你到大海那边去吧?”
杜萌萌道:“你先出去,我穿件衣服。”
四狗依言出去,一会,杜萌萌出来,瞪了他一眼,道:“只限今晚。”
四狗看着杜萌萌走入黄大海的帐篷,欢天喜地的进入帐篷,躺到赵子青身旁,挑逗性地欣赏着赵子青,道:“你知道,我等这一晚,已经等了一万年了。”
赵子青噗哧笑道:“你说谎的技巧像你的武功一样差劲。”
四狗道:“只要能哄得你开心就行了。”
赵子青道:“要哄我开心,你那点道行还差远哩!”
四狗的手抚摸上她的脸庞,俯首下去吻了她的经唇,禁不住道:“香。”
这似乎成了他经典而永恒的情话--香。
赵子青被吻得情动地呻吟。
四狗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健美的娇体,他看得不禁咽了几次口水,傲然道:“以后它是我的了。”
赵子青道:“她们三人说,不准你碰我。”
四狗已经为她宽衣,经过玉蝶的那一次,他已经入门,只是有些不顺,闻言道:“只要你准就够了,来吧!青青,我让你知道,我的体力足够应付任何阵仗!”
他的一双大手近乎粗鲁地把赵子青的衣服剥光,再把自己的衣服也撕扯掉,炫耀道:“青青,够劲吧?”
赵子青道:“一般般啦!”
四狗趴了下来,摸捏着赵子青的坚挺,道:“告诉我,你期待我已经一千年!”
赵子青笑道:“人家决定任你胡作非为了,你的虚荣心还得不到满足呀?”
四狗把手放在她的心窝,道:“那你告诉我,你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赵子青沉默好久,才呻吟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四狗道:“真话。”
赵子青道:“我的心里还有一个人。”
四狗全身剧颤,大不是滋味道:“谁?”
赵子青犹豫道:“真的要知道?”
四狗酸溜溜地道:“当然是真的,我四狗岂能不知自己的情敌是谁?”
赵子青咬牙道:“是那个要脱我衣服的混蛋。”
四狗心中暗叫:“又多了一个。”失笑道:“你指希平呀!我可不想当他的情敌,所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把你干掉再说。”
赵子青嗔道:“你说话就不能斯文点吗?我赵子青是什么人,决定跟你,当然不会去招惹别的男人,来吧!让青青把初夜给你这条死狗!”
她说话也不见得比四狗斯文多少嘛!
四狗激动地再次吻上她的唇,和赵子青口舌缠绵着,一双手不停地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几乎用上他所有的挑情手法,把未经人道的赵子青弄得全身升温,呻吟娇娇,欲罢不能。
赵子青一双嫩手不自觉地摸索着四狗强壮的躯体,当她的手握着四狗的男根的时候,娇躯一颤,惊道:“死狗,你这东西这么吓人,人家怕怕!”
四狗喘气道:“还好此刻在你身上的不是希平,要不然,我看你非晕倒不可。”
赵子青道:“我赵子青是什么人?想吓晕我,门都没有,来吧!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四狗勇于接受这种香艳的挑战,以最强悍的方式突进赵子青的处女地,同时感到一种无比紧凑的快感紧随而来,舒服得哼哼有声。
赵子青却在那一刻痛呼出声,双拳捶着四狗的胸膛,大喊道:“死狗,给我下来,我不干了,痛死我了,再不准你碰我!”
四狗依然停留在她体内,道:“你不是说眉头都不皱吗?”
赵子青咬牙忍痛道:“我怎么知道人家那里这么小?”
她不说四狗的大,却说她的小,看来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被某物吓着--妈的,死撑要脸!
四狗柔声道:“乖,等会就会苦尽甘来,那时,我要停下来,你都舍不得了,可能还要说,死狗,不要停呀!”
赵子青不领情道:“我死也不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四狗道:“等着瞧!”
他又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不多久,就把赵子青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尽情地逢迎着四狗。
两人这战耗去一个多钟头,也不知是四狗伤刚好体力不足,还是赵子青的初夜的刺激,四狗最终败下阵来。
赵子青虽高潮几起,却还要嚷道:“死狗,你怎么不动了?不要停嘛!人家还要!”
四狗牛喘道:“你反悔的真快,一下子说来吧,一下子说不要,一下子又说不要停,真是怕了你!早知我叫希平来对付你,让你明天动不了。唉,你让我休息一会,看看是否能重振雄风!”
赵子青惊奇道:“死狗,你说那混蛋在这方面比你还要强?”
四狗道:“就算这里所有的男人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丁点儿。”
赵子青不信道:“你吹牛!”
四狗觉得好笑,道:“我吹牛?你去问问她们,她们哪一次不是被希平搞得动不了的?你别看她们平时端庄可爱,一旦与希平到了床上,那叫床声就能令人发狂!”
赵子青瞪大眼道:“这是不可能的!”
四狗道:“你若不信,找到他之后,你自己去亲身试试。”
赵子青怒道:“死狗,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到现在还说这种风凉话?”
四狗连忙道歉:“对不起啦青青,我只是说说,你若是真的找他,我肯定会吃醋!”
赵子青道:“只是吃醋吗?”
四狗愣了愣,仔细想了想,道:“我会提醒他,别把你搞得一想到这档事就怕!”
赵子青气得捶打他道:“我才不会怕,你不能令我怕,他也不行。快点起来,你的任务还没完成,继续!”
四狗苦笑道:“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赵子青失笑道:“你既然有胆半夜来偷香,就知道这后果。快,不然我把你阉了!”
四狗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被迫与赵子青继续演奏男女进行曲。
此时,他终于有些后悔跑到赵子青的帐篷,虽是香艳刺激到极点,却也让他累得像条死鱼一样,再也没有了逞能的力气。
这一晚,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蛮女。第 十 一 章 仙 缘 男 女
一群人找遍了哥伦草原几个小部落,来到这片草原最大的部落--蛇神部落。
据说,这个部落的图腾是蛇,因这里的女人多是艳美柔情,像蛇一样令男人缠绵至死。
华小波和独孤明听到赵子威的介绍,恨不能立即去会一会蛇一样的女人,边走边欣赏着,果然此地的女人的姿色都不错,两人相互眉来眼去,暗传春天即将到来的消息。
部落的人们见来了一群俊美的外地人,也都停下来多看几眼。
众人于是趁此机会打探希平和小月的行踪,然而还是一无所获,自然泄气。
忽然听得前方一片笑闹声,一群美女簇拥着一个无比英俊的青年朝他们缓缓行来。
四狗等一干性情中人两眼中无不射出妒忌和艳羡的光彩,大有与那青年替换角色之意。也怪不得他们,这群女人起码有二三十个之多,个个身材惹火脸如春花俏,其中有五六个更是上上之姿,几乎能与雷凤众女平分秋色。
最令人惊艳的是青年旁边的那女郎,身量与冷如冰一般高,身材却比冷如冰还惹火,论容貌,似乎也比冷如冰美上一分,有种自然的风流之态,眼神时常流露着销魂的醉意,笑声仿佛能够摄人魂儿,使得男人无不为她迷醉,连黄大海和雷龙这等正人君子都呆了好几秒钟,赵子威和徐青云也把梦香忘到了九霄云外,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三人更是不知身在何处,口水流到了草原外。
冷晶莹看见那个俊男也暗自欢喜,但一见到他身旁的绝代尤物,她的脸色就一变,陷入深思。
众女都为那个俊男惊叹,他几乎可以及得上希平的俊美,风流倜傥之态更胜希平不知多少倍了,两眼顾盼生情,让女人看了就怦然心动!
两群人相遇,那群男女也为面前的俊男美女感到惊奇。
俊男用那双令任何女人动心的眼扫瞄了四大武林世家众人,突然风度翩翩地走到冷如冰面前作揖道:“在下浪无心,请问姑娘芳名?”
冷如冰俏脸寒冻,道:“你我素不相识,阁下多礼了!”
浪无心料不到世上还有女人拒绝得了他,一时不知作何言,愣在当场。他向来自命风流,怎会想到冷如冰除了希平之外,对任何陌生男人都不假辞色,若他问的是众女其中之一,可能她们会回他一个脸红耳赤,然而他找错了对象。
刚才在他身旁的绝代美女笑道:“心哥,你终于碰到一个不为你所动的女人了。”她边说边走过来与浪无心并肩而立,向冷如冰笑道:“这位姐姐,你真美,我心哥主动与你打招呼,当然是喜欢上你了。姐姐,你是第一个拒绝得了他的女人,我心哥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呀!你一点都不动心吗?”
浪无心回复他的潇洒,道:“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识?浪某想和姑娘交个知心朋友。”
冷如冰冷冷道:“离我远点!”
华小波道:“原来你这小子想泡冷姐姐,我可警告你,你若敢对冷姐姐有那么一点意思,我就叫姐夫把你所有的女人泡走!”
浪无心笑道:“是吗?”
那绝世美女道:“哟呵,小帅哥,你说谁要和我心哥争女人呀?”
她那天然流露的媚态加上一个销魂的秋波,令华小波一时忘了答言,只顾着大吞口水,喉咙咕噜咕噜地响。
雷龙冷硬地道:“请你们放尊重点。”
浪无心看着雷龙,道:“她是你的女人?我用我所有的女人换她一个,你换不换?”
“啪”一声响,浪无心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那美女冲着冷如冰大叫道:“臭女人,你凭什么打我心哥?”
四狗从她的美色和骚态中回过神来,踏前一步,道:“凭他的嘴臭!小子,你别以为长得好看一点,就可以到处招摇撞骗,你他妈的泡妞也要看对像,我兄弟的女人你也敢动?小波,把枪给我!”
雷龙平静地解释:“她不是我的女人,是我姐夫的女人,你还是走吧!我们不想和你啰嗦。”
浪无心决然道:“没有一个女人敢打我的脸,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四狗持枪出来道:“胜过我手中的金枪再放屁!”
一直未发言的黄大海道:“四狗,让我来吧!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调戏我的大嫂。”
浪无心冷笑道:“有种,让我把你们这些男人全部杀了,再把你们的女人一个个征服!”
众人愤怒之极。
雷凤发言道:“大海,把他杀了!”
两方人让出一片空地,黄大海和浪无心各自的剑出鞘,两人对视着。
黄大海的眼神忽然变得浩瀚无边,这正是他的流星剑法出招前的预兆。
浪无心时常带笑的俊脸变得僵硬转白,冷晶莹一见之下脸色大变。
就在此时,两人轻喝,剑出如风,瞬间交战几十个回合。
黄大海的流星剑法以快著称,但浪无心的剑法也是快速无比,出招奇特,阴狠绵柔。
双方的人都想不到对方是如许高手,都各自为己方的人担心,眼神一刻不离两人的激斗。
草原上的草被剑气削飞,劲气又把这些草扫出老远。
那美女也一直看着两人剑来剑往,脸上露出关切之色。此时,她身旁多了两个美女,两女虽只比她矮少许,身材却好到极点,只是两女的脸上稚气未脱,仿似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之脸庞,却是俏丽如花且略显妩媚之态,构成其独特的韵味--仿似天真又似是成熟。
她俩其中之一道:“小姐,你说少爷会赢吗?”
被称为小姐的美女顾不了回答她,只是紧张地看着面前的打斗。
此时,黄大海已经施展其流星剑法的绝招,人飞退半空中,剑如流星雨般疾射而回,迎上不知情追击过来的浪无心。
浪无心不料他会退而杀回,心中大讶,剑身寒白之光大盛,挥出满天雪花,而雪花之中火一样的九朵玫瑰迎上黄大海的流星狂袭。
“砰!”
两人同时倒飞落地,浪无心退了一步,脸色由白转红,黄大海晃退了七步,脸无血色,显是这一战吃力之极。
冷晶莹突然飘到浪无心面前道:“雪花春情剑?你是仙缘谷的人?你是谁?”
浪无心尚未回答,那美女已经开口道:“你又是谁?怎么认识我们的剑法?”
冷晶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道:“你是师兄和洛嘉的女儿?”
浪无心和美女的脸色大变,惊道:“你怎么知道?”
冷晶莹看着两人好一会才道:“你姓浪?你是纯儿吗?”
浪无心倒退一步,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名字?你、你到底是谁?”
冷晶莹娇笑道:“纯儿,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浪无心认真地看了看,最后还是摇摇头。
众人都看着冷晶莹奇怪的行为。
冷晶莹道:“纯儿,我是晶莹阿姨呀!”
浪无心神色激动地看着冷晶莹,突然把冷晶莹抱住,喊道:“莹姨,你果真是莹姨,你离开纯儿都二十多年了,纯儿一直都想着你!”
冷晶莹的眼睛有些湿润,道:“我离开时,你才是八岁的小毛头,现在都长得这么高大英俊了,莹姨都不认得你了。”
那美女道:“你就是爹娘常说的莹姨?”
冷晶莹放开浪无心,看着这个情敌的女儿,轻声道:“你还没有把你的名字告诉莹姨呢!”
“侄女叫水洁秋,莹姨,你真漂亮!”
冷晶莹笑道:“嘴巴真甜!”
众人围了上来,看着这场闹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冷如冰道:“娘,你认识他们?”
冷晶莹笑道:“唉,真是不打不相识,原是一家人!他们是你水师伯的徒弟和女儿。纯儿、洁秋,这是莹姨的女儿冷如冰,你们相互认识一下,这些都是莹姨的后辈,你们打过就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浪无心笑着抱歉:“诸位,刚才多有得罪,请别放在心上。”他果然提得起放得下,转脸比风还要快。
雷龙道:“既然浪兄如此说,我们也不好计较了。”
他对浪无心还是极不友好,其实,若非冷晶莹认得浪无心,他武功再高,今日也要血溅草原。无疑,单打独斗,众人中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武林四大世家的青年精英尽在此中,令主若不敌,当然群起而攻之,那时浪无心再厉害也只有死歪歪了。
浪无心也知自己不受他们的欢迎,也不放在心上,朝冷如冰道:“为兄刚才冒犯如冰妹妹,请妹妹恕罪。”
冷如冰道:“叫我冷如冰就行了,不必画蛇添足!”
浪无心脸色有些不自然,心想:莹姨的女儿怎么从头到脚都冷冰冰的?这也使得她与众不同,若能打破她的冰冻,不知是怎番滋味?凭我浪无心的魅力,哪怕你是坚贞烈女,也叫你跪倒在我的胯下,到时我让你笑你就笑,叫你哭你就得哭。
水洁秋道:“妹妹拜见如冰姐姐。”
冷如冰道:“不是臭女人吗?怎么变成姐姐了?”
冷晶莹责道:“冰冰,不得无礼!”
水洁秋笑道:“刚才是妹妹不好,妹妹向你赔礼了。”
冷如冰稍为消气,脸色却仍然冰冷。这也无法怪她,她天性如此,只有在希平面前,才会冰霜解冻表露出少有的女儿娇态。
四狗华小波等情场战士,虽然不喜欢浪无心,但对水洁秋这绝代尤物,却只有欢喜而无半点讨厌之情,此时寻到机会,都一拥而上,眼睛在伊身上滴溜溜地转,恨不能多长十双眼睛。
赵子青眼见四狗色迷迷的样子,很是气恼,扯着他的耳朵把他拉到一边去,和兰花三女合伙整治他。
华小波朝水洁秋挤出一个阳光的笑容,道:“我叫华小波,今年十六岁,我该叫你姐姐,还是妹妹?”
水洁秋媚笑道:“当然叫我妹妹了,人家才十五岁哩!”
众人露出不信之色,华小波抢先道:“哇,你才十五岁?我怎么看你都不像十五岁的女孩,我不信!”
水洁秋娇笑道:“不信?你猜她们多少岁了?”她用手指了指刚才站到她身旁的两个美少女。
华小波不假思索地道:“应该有十六七岁了吧!”
水洁秋笑得更妩媚,众男为之销魂,她道:“她们只有十三岁。”
华小波惊道:“我的妈呀!十三岁?这么迷人,打死都不信!”
水洁秋不想与他继续争论年龄问题,转移话题道:“刚才你们为什么那样痴痴地看着我?人家的脸上雕有花吗?”
华小波一时无言以对,独孤明抢道:“姑娘脸上没有雕花,但姑娘的脸比世上任何花朵都要美上一百倍,不,是一千倍!”
独孤明果然是说情话的高手,只要经他口中说出的话,一律都是那么的美妙而富于激情,让人想不通为什么他在不久前还是童子鸡。可能是他在少林寺待得太久,刚入世,无法把深奥的佛言转变成美丽的情话,遇到华小波这干人后,才激发他这方面的潜能。
水洁秋抛了个甜笑给独孤明,道:“这位哥哥,你真会说话,人又长得帅,你一定像我心哥一样有很多情人啰?”
独孤明环视了一下浪无心那群女人,脸就不自然了,却也很诚实地道:“我只有一个女人。”
说罢,他看向一旁略有些不快的夏雨,夏雨见他还记得自己,且听到他说只有她一个女人,立即把心中的那点不快抛掉,朝他美美一笑。
水洁秋道:“那你追求我,好吗?”
独孤明立马色授魂与,巴巴地道:“真的吗?”
水洁秋嗔道:“当然是真的。”
华小波不甘落后地道:“我也要追求你!”
拚命三郎群哄而上:“我也喜欢姑娘!”
水洁秋笑得更迷人了,那笑仿佛可以把钢铁般的男人也溶化,她道:“好呀!你们一起追求我,我就有更多的选择机会了。你们虽及不上我的心哥,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奇伟男人,洁秋好喜欢你们哦!”
冷晶莹看着水洁秋轻言浅笑颠倒众男的本领,心想:洛嘉怎么会生出这种女儿?年纪轻轻就这么风骚,这么懂得玩弄男人!
于是,准备追求水洁秋的众男争相介绍自己,草原上的草因此更加润泽--他们的口水像春雨一样滋润着这些草儿哩!
不管双方愿意与否,两方人终于走到一起,冷晶莹向浪无心说起此行的目的,然而浪无心也没见到像希平和小月这样的一男一女,众人又是失望。
当浪无心说起他把蛇神部落的所有美女一网打尽时,华小波四狗独孤明等人不由得向那几个绝美的人儿多看了几眼,因为浪无心说那几个少女就是蛇神部落的顶尖美人,他们看得心痒痒的,都想:为什么不早点来?让浪无心这狗娘养的捷足先登,真他妈的不心甘啊!
浪无心把他们带领到他的居处,热情的招待他们。宴中,邀约他们到仙缘谷作客,说从这里到仙缘谷只要两天就到了,很近的。
雷凤众女自然不愿意,找不见希平之前,她们哪有心情去玩?
浪无心却说,途中可以顺便打探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的在理,这次出来寻人也是无目的地乱找一通,不如干脆给个熟路的人领着找找,或许真的能找着。
最后商谈的结果是明天启程前往仙缘谷,这令双方的男人都欢喜--浪无心期待途中能够用他的热情溶化冷如冰,四狗华小波等人正好对水洁秋展开爱情攻势,顺便把浪无心那群美女也泡走几个,叫他气得吐血才好。
因此,在去仙缘谷的途中,各人各显神通各出绝招,誓把对方的女人揽入自己怀中方始罢休。
浪无心一有机会就钻到冷如冰面前,大施其风流手段,却被冷如冰视而不见,给他个不理不睬,令他信心一落千丈。可他还是不死心,路上见到什么野花什么名草就摘上一朵或一根要送给冷如冰,每次冷如冰都说,你自己欣赏吧或是献给你那些女人。
华小波四狗等情场勇士,有独孤明和情郎这两个说情话高手撑台,在浪无心的女人群中倒是蛮吃香,直把众女哄得像吃了蜂蜜般甜滋滋的,他们也过了些许手瘾,却苦于无法把她们哄骗上床,实在是功亏一篑,唉。
水洁秋这个娇媚女,常把众男迷得神魂颠倒,却一点便宜也没让他们占到,因此,他们更感能一亲芳泽真是难能可贵,连雷龙、黄大海有时也要为她露出神迷心醉之色。
真乃一代绝顶尤物!第 十 二 章 雪 鲸 之 女
仙缘谷座落在这片草原西部的天柱山,谷中宽大广阔,异花奇草不胜其数。
惜花秀士当年因追求月女梦仙未遂,心灰意冷之下,弃所有的情人,独自隐居在此谷中,又因思念梦仙,故取名仙缘谷。
经过多年的扩建,仙缘谷变得如神仙府第美观堂皇。
水天长和冷晶莹就是惜花秀士隐居后所收的两个弟子,冷晶莹自从情场失意离谷出走后,此次还是首次重回仙缘谷,激动的心情自是不须说。
水天长夫妇听到失散多年的师妹回来了,立即出谷迎接。
众人看见这对神仙眷侣,心神向往,原来这世间还有此等人物!
只见男的高大英挺俊美无比,成熟中透出一种书香卷味,女的与水洁秋有七八分相像,比冷晶莹要美上一二分,清丽绝顶,美中带着一种端庄,令色狼也无法生出轻薄之心。
水洁秋一见到两人,叫了声:“爹娘,你们看女儿带谁回来了?”就如小鸟般扑到洛嘉怀里,一副小女孩娇态。
浪无心问候了两人,便把众人介绍给他们夫妇认识。
冷晶莹心情矛盾地走到水天长面前,看着这个曾令自己爱恨难分的师兄,久久无言。
水天长用极富磁性的声音道:“师妹,你还是没变多少,像当年一样年轻美丽,这些年过得好吗?为什么一直不回来看看师兄?”
冷晶莹感到这个师兄还像当年一样关爱她,只是这种关爱是源自一个兄长对妹妹的感情,其中没有一丝男女之情,不知是该欢喜还是一种悲哀,她当年为何不能坦然接受这份无私而特别的关爱呢?
她的眼中有了泪,轻叹道:“晶莹过得很好。”
水天长轻拥她入怀,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师兄知道你过得很苦,师兄对不起你,没有像答应师傅那般照顾好你,别哭,师兄一直很疼你,你永远都是师兄的小晶莹。”
冷晶莹苦笑道:“我已经不再是当年天真纯情的小晶莹了。”
水天长深情地道:“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在师兄的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扎着麻花辫子满山跑的小女孩,我的小晶莹,永远都是!”
冷晶莹的脸上难得一见地呈现出圣洁的纯真之色,娇柔地靠在水天长的胸膛。
洛嘉轻声道:“天长、晶莹,我们回谷去吧!”
进入仙缘谷,水天长夫妇就把冷晶莹领到自己的房间叙旧去了,剩下众人留在客厅里,浪无心和水洁秋作为主人,自然极力招呼这群客人。
浪无心很有礼貌地邀请冷如冰去参观整个仙缘谷的美景,冷如冰懒得理他,独孤棋实在看不过去了,有点气恼地说:“公子,我姐姐已是有夫之妇,请你别痴心妄想了,你有那么多美女,难道还不够吗?”
浪无心笑道:“姑娘,我虽有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如冰妹妹,我对如冰妹妹一见倾心,若让我早遇到她,她肯定是我的。姑娘长得也是很漂亮,人见人爱,我浪无心也很喜欢你,愿不愿意作我的女人?”
以独孤棋的坚定性格,也被他说得脸色微红,可见浪无心的魅力实在不小,独孤棋竟无法生起气来,她道:“你这么多女人,我嫁给了你,不是要守活寡吗?”
浪无心傲然道:“任何女人跟了我,都不会出现姑娘提出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
被众男围着的水洁秋娇笑道:“我们仙缘谷的男人是天底下最懂讨女人欢心的男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床事上,他都能满足女人。”
华小波出言道:“仙缘谷的女人呢?”
水洁秋的纤指在他的下巴一个撩拨,道:“当然是天底下最迷人的女人了,想不想见识一下?”
“想!”似乎七八个男人同声道。
独孤棋稍整情绪,道:“多蒙公子错爱,独孤棋已是身有所属,且对你们所谓的本领实在没兴趣。”
浪无心道:“可惜。”
水洁秋脱离众男的包围,姿态撩人地走到冷如冰身旁,道:“姐姐,你那个丈夫有什么好的,你居然能够因为他的存在而拒绝我的心哥?”
冷如冰淡然道:“他没有什么值得称好的,甚至还很坏,但我们爱他,就这么简单。”
水洁秋道:“既然这样,不如你们不要找他了,改为爱我的心哥吧?”
雷凤和冷如冰重重地哼了一声,显是对她此言极为不满。
华小波笑道:“洁秋妹妹,我姐夫不但俊美绝伦,且高大威猛,英雄了得。”
水洁秋冷然道:“笑话,说英俊,世上有谁及得上我爹和心哥?论英雄,谁又能比得上我的洛天表哥?”
杜萌萌看不惯她的嚣张气焰,哂道:“你见到大哥,再说这些话吧!”
雷凤道:“好了,不要为这些无谓的事情吵得大家不愉快。洁秋,我们来到你家,你应该带我们参观一下吧?”
她虽不多言,但总能主持大局。
水洁秋恢复她的媚态娇笑,道:“凤姐姐,小妹正有此意。”
在水洁秋的引领下,众人参观了仙缘谷。
途中,华小波和独孤明以及拚命三郎像蜜蜂似的跟着水洁秋这朵花,只要她说一句话或叹一口气,他们都要围着她嗡嗡好一阵。水洁秋也乐此不疲,以她的绝代姿色和天然风骚,把这几个种男的心灵彻底征服。
对于四狗等人来说,参不参观仙缘谷已不重要,他们只想抱她上床参观她的身体的每一寸地方。然而他们只能美美地想想,现实里还是不能动她分毫,连手儿都没得碰到,实在有够失败有够悲哀。
仆人来叫他们用饭时,华小波等人已经饱餐秀色。
晚宴很丰盛。
宴后,雷龙夫妇、雷凤几女回房睡了。独孤两姐妹也不让徐赵两人继续当光棍,分别把他们拉回各自的房间做苦差。
黄大海与杜萌萌自从那晚之后,就没有再同睡。四狗因为败露行踪--这都怪他偷香那晚太累了、累得第二天爬不起来,兰花三女知道他果然能做大量运动,哪会放过他?更兼多了个不讲生理极限的赵子青,四狗每晚都累得求饶,不知今晚他又向谁求饶?
独孤明和华小波这对难兄难弟,今晚被春水、夏雨两女抛弃了,因为两女对他们这两天来的行径实在不满,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也就像以往一样同睡一床,大谈周边新闻。
华小波道:“真是迷人!我华小波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妈的,太正点了。”
独孤明道:“你指水洁秋?我想梦香也不过如此,追到她就等于得到梦香。”
华小波道:“这女人,身材高挑惹火,偏又纯美无比,一颦一笑妩媚妖冶,那眼神充满着勾引男人的味道,若能把她搞到手,不知有多美?”
独孤明道:“听说,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无论男女在床上都是很强悍,看来水洁秋在这方面也是无人能及。”
华小波沉默一会,道:“浪无心这么多女人,个个都好像对他死心塌地,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十分了得。”
独孤明道:“惜花秀士当年有天下第一美男之称,情人无数,当是这方面的高手,他的徒孙自然不会差,不知比希平如何。”
华小波哂道:“不论他如何厉害,也是后天修炼,绝对及不上姐夫那种天生的性爱机器。”
独孤明道:“但是,希平不在,如冰她们会不会被他强攻下?”
华小波笑道:“哪能?姐夫的六个女人以及蝴蝶六姬都爱死他了。这次思思、爱雨和六姬没有跟来,来的四女中,以冷姐姐最不可能被任何男人趁虚而入,凤姐姐更不必说,你的妹妹也是铁了心跟姐夫的,至于我姐姐嘛!嘿,她连看都不看浪无心。咱们还是担心自己的女人吧!”
独孤明惊道:“浪无心应该不会看上她们吧?”
华小波道:“但愿如此,否则,我只好另觅芳踪了。”
独孤明突然道:“冷晶莹真是够淫荡的,公然在仙缘谷里与她的师侄同居欢好,你说,浪无心是否能打败她?”
华小波感兴趣地道:“不如我们去偷看一下?”
独孤明难以置信地道:“现在?”
华小波已经下床穿鞋:“当然。”
浪无心看着床上的冷晶莹,在惊叹她身体的高度完美之时,也惊叹她那如同青春少女一样富有弹性的肌肤,无疑地,这是与他上过床的无数女人中最诱人最具挑战性的女人。
他赞美道:“莹姨真是天生丽质,青春长驻。”
冷晶莹做了个撩人姿态,媚笑道:“你这小毛头,嘴巴好甜,怪不得哄得那么多美女团团转,不知真实本领如何?”
浪无心也有些迫不及待,边脱衣服边道:“莹姨,待会你就知道了。”
冷晶莹看着他,道:“快点嘛!让莹姨看看你下面的小东西长大了多少。”
“不会令莹姨失望的。”他说罢,已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清除,露出早已勃起的阳根,傲然道:“如何?”
冷晶莹看着他那傲人的东西,心想,这是我见过的第二大玩意了,还是比我那混球女婿小上一号,真可惜!
她娇笑道:“果然是超级好货,莹姨张腿以待!”
浪无心扑到冷晶莹丰满的女体上,和她来了个长吻,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的敏感点挑逗揉搓,不可一世地道:“师傅从小就用各种药材打造我,又兼练的是能激发男性潜能的龙阳神功,使得我的宝贝粗长的程度达到男人的极端,我敢断言,天下男人的东西无出其右者,莹姨,你该满意了吧?”
冷晶莹骚气十足:“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浪无心对付女人果然有一套,未到实战阶段就把冷晶莹搞得春情横溢、娇吟浪浪,喘道:“纯儿,快进来!”
浪无心依言手持着他的巨物,突破入洞,冷晶莹娇躯一颤,感到从未有过的的充实,双手环住浪无心的腰道:“你是唯一能够填满莹姨空虚的男人,好纯儿!”
浪无心的男性尊严得到极大的升华,猛烈地抽插几十下,道:“莹姨,今晚我要你向纯儿求饶!”
冷晶莹的臀部使劲地摇了几下,舒服地道:“莹姨接受你的挑战,来吧!”
浪无心运起龙阳神功,朝冷晶莹发动猛烈的攻击,把她轰得如狂风中的杨柳。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满足,哪怕上次华小波独孤明和拚命三郎一起同上,也不及一个浪无心,由此可见,浪无心的龙阳神功的厉害!
在窗外捅破窗纸观看的独孤明和华小波也为之吃了一惊,想不到浪无心有如此实力,几乎直追希平。
两人看不多久,激情上来,互递一个眼神,悄悄地离开了,却没有回原来的房间,而是跑到春水和夏雨的房里去了。
此时冷晶莹正在骑马,浪无心则用他的两只大手测量两个半球的直径或是玩两颗星球相撞的游戏,不亦乐乎。
两人大战三个时辰,浪无心终于累得抽筋,之后,便趴在冷晶莹的白肚皮上。
冷晶莹紧闭双眼,满身香汗,疲倦欲睡,却感到无限满足,睁眼看着同样疲倦的浪无心道:“纯儿,这么多年来,在莹姨的阴柔神功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坚持半个钟头,你竟然坚持了三个钟头,把莹姨弄得浑身无力,真是不可多得!”
浪无心道:“在我的龙阳神功下,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坚持半个钟头而不昏迷的。我一晚能够连搞十六个女人,如今却只能满足莹姨一人,看来我还得努力。”
冷晶莹道:“纯儿,以后莹姨跟着你,好吗?”
浪无心受宠若惊道:“这不行,纯儿不能答应莹姨。”
冷晶莹失望道:“你嫌弃莹姨?”
浪无心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想因此害了莹姨。我从小就有品尽天下美女的梦想,我所玩过的女人中,若我觉得厌腻,我就会毫不留情抛弃她们,越是对我痴迷的女人,我越是要遗弃她们,让她们为我肝肠寸断。所以我虽玩过无数美女,但我身边经常相随的只是二十多个,而且时常换新面孔,这样我才觉得新鲜刺激。要知道,任何女人都是我的附属品,我绝不会让感情左右我,这就是我把自己改名为浪无心的缘由。”
冷晶莹头脑一冷,突然感到身上这个男人有些讨厌,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冷冷的道:“那你还要追求冰冰?”
浪无心急道:“我对冰冰是真心的。”
冷晶莹无法相信他的话,肥臀摇了摇,把他那已经软了的话儿甩出洞外,道:“洁秋比我女儿还漂亮,你怎么舍得不动她?”
浪无心道:“你难道没有看出她是雪鲸之身吗?”
冷晶莹惊道:“雪鲸之身?”
浪无心苦笑道:“哪怕有十个浪无心,也不敢真个和她欢好。她破身之时,会爆发出浓重的阴寒之流,即使不被她冻死,那根东西也不能用了。”
冷晶莹道:“可以用别的方法,比如物品之类的,让她先行破身。”
浪无心道:“无济于事的,没有男性的天然相吸,它们是不会爆发而出的。况且,这阴寒之气中带有一种至淫元素,能够使得与之相交合的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却又仿佛吃了壮阳药一样不罢休,而她天生的鲸吸之穴会把男人的精血吸干,所以与她第一次欢好的男人必死无疑。而且,一旦那男人死去,其阳物也没有了生气,不能继续吸收汹涌而出的寒流,寒流就会倒流入她体内,使她因经脉冻结而死。哪怕真的躲过初次这一劫她不是处女了,我还是不敢碰她,因为她本身就是至淫之躯,一旦进入她的体内,男人就会兴奋异常。还有就是,她的鲸吸之穴是不随阴寒之气消失的,与她相交欢的男人若不能满足她或是抵挡不住她天生的鲸吸之力,也誓必精尽人亡。”
冷晶莹道:“那她还这么风骚,四处招惹男人?”
浪无心笑道:“她天生风骚,即使她心里圣洁无比,她的一颦一笑也还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妩媚动人的神态,她勾引男人也多多少少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毕竟她一生都与男人无缘!”
冷晶莹道:“若别人不知她底细,强奸她,她会因此而丧命吗?”
浪无心道:“强奸她,谈何容易?撇开她高强的武功不说,即使她是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男人也不能轻易强奸她。雪鲸之身的女人,其下体在未破瓜时温凉、光滑如玉,且紧硬如铁,只留一道供她小便的细缝,永不开启,连最小的手指都无法进入,何况男人的东西?只有在她极度动情的时候,其下体才会升温并变得柔韧如绵,其时男人的东西才能进得去。雪鲸之身的女人心志坚定,绝少动情,遇到强奸之徒,自然更不会情动。”
冷晶莹道:“若以淫药来对付她呢?”她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因为淫药而起。
浪无心道:“雪鲸之身的女人天生不惧任何淫药,她本身就是淫性之体,淫药对她来说就像流水入大海。”
冷晶莹同情道:“看来她只有当一辈子活尼姑,一个女人这样子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浪无心叹道:“唉,若非如此,她早就是洛天的女人了,她从小就喜欢洛天,洛天此人英雄盖世,很得师傅师娘的疼爱,更传他仙缘谷不传之秘龙阳神功,使得他与纯儿一样强悍。他虽然比我小两岁,我却很敬佩他,他是令纯儿心服口服之人。”
冷晶莹听得骚动道:“那我得见识一下。”
浪无心会意:“绝对不比我差。”
冷晶莹道:“洁秋两个婢女小仙和杜鹃也是一代尤物,为何你会放过她们?”
浪无心道:“别提了,这两个黄毛丫头不但年纪小,还他妈的讨厌我,且洁秋明令我不准碰她们,还说再过两年她嫁给洛天时,带着她们一起去,让她们代替她与洛天行夫妻之道,我能怎么着?唉,岂只这样?我很想得到的一个女人,也与我无缘了。”
冷晶莹奇道:“你说冰冰吗?”
浪无心道:“不是冰冰,是师娘的双胞胎妹妹洛幽儿。”
冷晶莹道:“你师娘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浪无心陷入回忆:“我是前年到大地盟做客时,在一处秘院里遇见她的,她与师娘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她长着一头雪白的头发,像月亮一样散发着柔润的光泽,比师娘还要迷人。”
冷晶莹感觉得到浪无心的阳根有了反应,竟又一次坚挺,他手持着它再次闯进冷晶莹的柔润,让她感到一阵无比的充实。
“莹姨,想到洛幽儿,我莫名地冲动,我们再战一场!”
冷晶莹不惧道:“谁怕谁?”
浪无心抽身一半,又突然全力回冲,这次比刚才粗暴了许多,然而冷晶莹不惧他,双方狂热地交缠一起,直缠个不眠不休,却有声有色。
夜色正浓!第 十 三 章 未 知 挑 战
众人在仙缘谷住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浪无心全力以赴地对付冷晶莹,无法顾及他那群女人,终于被华小波独孤明两人趁虚而入,每人抱回一个女人偷偷摸摸地好了一次。
事后,华小波说:“若浪无心知道,非杀了我们不可。”
独孤明说:“杀我可不是那么容易。”
华小波说:“连大海都打不过他,你有把握胜他吗?”
独孤明傲然发言:“真正到了生死关头,死的人绝不会是我独孤明!”
华小波半信半疑,但也不与他争辩,话题转移到刚走了的两个女人身上,觉得浪无心的女人蛮够味的。
两天后,雷凤觉得没必要待在这里,于是向水天长夫妇辞别。
仙缘谷的人把他们送出谷口。
水天长搂着冷晶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晶莹,记得回来。”
华小波也想与水洁秋来个吻别,水洁秋娇笑着躲开他,他有些失望,却还是道:“洁秋妹妹,哪天你到我们长春堂,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记住,我还要继续追求你的。”
独孤明道:“洁秋姑娘,遇到你是我独孤明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这种幸福将像明媚的阳光温暖着我的心房。”
四狗嚷道:“洁秋,若你觉得我四狗不能使你欢心,等我们找回希平,我把他介绍给你,相信他会比你的心哥和表哥都要好。噢,青青,不要扯我的耳朵!”
赵子青恼道:“你把希平当成什么了?他可不会看上一个未成年少女!”显然她是在吃醋,气四狗把希平介绍给别的女人。
四狗忍痛道:“小姐和冰冰她们都没有反对,你凭什么发气?”
赵子青道:“凭我是赵子青!”
水洁秋笑道:“四狗哥哥,你的这位夫人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四狗道:“她暗恋希平。”
水洁秋大奇:“那个叫希平的男人真的很优秀吗?”
杜萌萌道:“大哥是最好的男人。”
水洁秋看了看杜萌萌,道:“你也喜欢他?”
杜萌萌料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不知怎么回答,脸红至耳根。众人一见她的神态,在为之着迷的同时,也清楚她心里的确喜欢希平。
雷凤把羞涩的杜萌萌搂入怀里,杜萌萌立即把俏脸埋入她的胸脯,雷凤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道:“萌萌,姐姐很喜欢你这样维护希平,咱们走吧!”
水洁秋道:“我一定要去会会他,看他是怎么样的男人!”
黄大海道:“你不会失望的。”他清楚自己的大哥对女人那近乎魔般的吸引力。
拚命三郎道:“我们姑爷有着女人梦想的一切!”
雷龙抱拳道:“多谢两位前辈多日来的款待,我们就此告辞。”
水天长很喜欢这群小儿女,朗笑道:“有空再到仙缘谷玩。”
仙缘谷的人看着他们远去。
洛嘉道:“天长,这群年轻人都不错。”
水天长道:“四大武林世家当年和血魔那一战,精英丧尽,如今培养出这些英才,看来四大武林世家要从低谷走向高峰了。”
水洁秋不服气:“爹,你太夸奖他们了,他们几乎个个都是色鬼,哪能比得上表哥?”
水天长笑道:“他们当中的确没有一个能与你表哥洛天相提并论,但他们也是当今武林年轻一辈中的顶尖高手,我听你莹姨说,四大武林世家年轻一辈的真正首领是一个叫黄希平的青年。”
浪无心道:“就是如冰的那个丈夫吗?”
水洁秋噘嘴道:“又是他!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莹姨有没有跟爹说他的武功有多高?”
水天长道:“这个倒是没有说,只说他在某方面很厉害。”
水洁秋追问:“哪方面?”
浪无心有所感触道:“师傅,是否是男女方面?他的那些女人对徒儿都视而不见,若非他有真实本领,他的女人不会对他痴迷到这种程度!”
水天长道:“的确如此。”
水洁秋道:“爹,女儿想做个正常的女人,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洛嘉疼爱地抱她入怀,道:“你表哥和你心哥都无法承受得起你,天下还有男人比他们更强吗?”
水天长沉思:“晶莹说那个黄希平也很强,不知他是否能够消受得起秋儿?”
水洁秋道:“爹,女儿的身体只属于表哥,我才不要别的男人占用我的身体。但是,到时我会去找那个黄希平,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等他发现没能力进入我的身体,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洛嘉道:“秋儿,别玩火,你会害人害己的。”
水洁秋的嘴嘟得老长:“娘,我不会玩火的,除了表哥,我对谁都不会动情,你放心好了。”
浪无心道:“师妹,若你对他动情了,他死不足惜,你岂不是也要陪着他一起死?”
水洁秋道:“你要人家说多少遍,人家绝对不会情动的,你以为人家是荡妇吗?”
浪无心暗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水天长道:“你们别吵了,回谷去吧!洁秋,听爹一句话,不要去惹那个男人。”
水洁秋默默地跟在她爹娘后面,心想:你们把他说得那么臭屁,我偏要去惹他,让他尝尝美女当前却无可奈何的滋味!
哼,黄希平,你等着!第 六 集 野 马 之 舞 第 一 章 人 妖 父 亲
赵子威带领着雷凤等人找遍了整个哥伦草原,还是找不到希平和小月,华小曼急得哭了好几次。
此时,又是另一天的早晨,众人收拾好,准备继续寻找,但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除非想重找一遍,不然就不知从哪里找起了。
雷凤道:“子威,那条峡谷的另一头有出口吗?”
赵子威全身一震,惊喜道:“没错,另一头也有出口!”忽然顿了一下,道:“不好,那头是沙漠,他们不熟路又没有准备,冒然闯入那里,看来凶多吉少。”
众人大惊,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四狗喝道:“你小子为什么不早说?”
赵子威道:“那头距离这头远,而且又是沙漠,我以为他们不会跑到那边去。况且,一旦进入耶勒沙漠,生还的机会很少,所以,我宁愿选择先找哥伦草原,若幸运的话,他们会在草原上等我们。如果他们进入了沙漠,我们也就不用找了,即使不遇到沙暴,他们也会被困死在沙漠里的。唉,沙漠里找人,怎么找?”
雷龙道:“那你也应该与我们说一声,让我们当时就尽快地分头找呀!”
赵子威抱愧地道:“对不起。”
四狗喊道:“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黄大海阻止他们争吵,道:“不要吵了,吵有什么用?赵兄,耶勒沙漠过去是什么地方?”
赵子威道:“是两片相连的草原,叫莫斯草原,居住着野马族和白羊族。”
黄大海道:“我们立即回神刀门,然后前往莫斯草原去。若大哥和小月有幸能通过沙漠,他们必会在那里。若他们不在那里,我们就不用再找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众人都心事重重,几个女人更是肝肠寸断。
三日后,他们快马加鞭地回到了神刀门。
杜思思和风爱雨以及蝴蝶六姬一见回来的人当中没有希平和小月,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追问,结果是杜思思无言地抱着雪儿流泪,风爱雨又晕了过去。
经过紧张的准备,可以出发之时,冷如冰因为突然感到不舒服,让华小曼替她把脉,却发觉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由此,华小曼又给众女以及自己检查了一下,发觉自己以及希平的众女,还有碧柔、兰花、莺翠都有了身孕。
这应该是悲中有喜吧!?
然而事情为难了,有了身孕岂能再去沙漠那种地方?为了孩子着想,男人们决定不让女人跟从了,免得拖累了男人们。
但杜萌萌却死硬要跟去找希平和小月,众人一开始不允许,却拗不过她,最后只好答应让她跟随,其他想要跟来的女人一律被拒绝了。
值得一提的是,徐青云这次留在了神刀门,因为他并不想与众人去找寻和他没多大交情的黄希平,况且,四狗等人觉得有他没他都无所谓,也不勉强他来献这个人情。
于是,这群人共七个,六男一女,带着众人的期望重新踏上寻人之旅。
他们走后的第二天,杜清风夫妇带着碧绿剑庄的人回山庄去了;接着冷晶莹又带着她的人回蝴蝶门了;徐飘然也领着两个女儿和门徒离开了神刀门,徐青云因为妻子要留在神刀门照顾姐姐独孤棋,他也便留了下来,顺便帮忙打点一下神刀门。
就在雷龙等人走后的第七天,神刀门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人数之多,竟有五六百人之众,直闯神刀门,两方交战,死伤许多。
赵杰英父子和徐青云等人闻讯率众而出,杜思思一见带头之人,全身剧颤,倒退了好几步,脸面苍白无血。
赵杰英喝道:“你是何人?为何率众侵犯我神刀门?!”
带头之人用半男不女的声音道:“我是地狱门的施竹生,这次专程来拜访赵门主。”
赵杰英想不到面前这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人竟然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的施竹生,他道:“我们与贵门无冤无仇,公子这样做,岂不是欺人太甚了吗?”
施竹生道:“门主,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当然是有目的而来的了。思思,近来还好吗?”
杜思思看着这个曾经令她一度心动的俊美男人,只见他已经没了任何男人的味道,倒像个女人一样怪里怪气,且举动活脱脱像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难道她曾经瞎了眼?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杜思思有种要吐的感觉,冷冷的道:“为什么?”
施竹生笑道:“很奇怪吗?其实我应该多谢黄希平,若非他害我无法练成本门的两大至高武学之一的”地藏之气“,我也下不了最后的决心自宫修炼本门另一至高武学”绝情轮回道“,而有了今日的成就!但也因此绝了我的后,使我忽然好想我们的女儿。上次我让二杰去向你要回女儿,却被黄希平搞砸了,那时我又在闭关中,所以无法亲自出手。今日来,除了要给四大武林世家一个下马威之外,就是想要回我的女儿!”
杜思思喊道:“我不答应,我绝不能把女儿给你!你这丧心病狂的人,雪儿跟了你,会害了她一辈子的!”
施竹生娇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女儿是我的,我要定了。”
赵杰英道:“施公子,你要人,问过我们没有?”
施竹生道:“我要我女儿,干你屁事!老东西,滚一边去!”
赵子豪喝骂道:“你这人妖,敢在神刀门撒野?”
施竹生脸色一阴,道:“看来你们是不准备交人了。好,那就手底下见真章,二杰、五行鬼,带人打!”
两方人马不由分说地在神刀门门前交战起来,喊杀呼痛之声不绝于耳,刀光剑影,血腥冲天,断手断脚,死伤无数。
赵杰英被五行鬼纠缠着,与五人战个旗鼓相当。冷如冰和杜思思找上了地狱二杰。雷凤带领着众女与地狱门的门徒杀成一片,其狂风暴雨剑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赵子豪和徐青云自开战伊始便找上了施竹生,但两人联手仍然感到即将不敌,只觉得施竹生所挥出的剑气阴森森的,而且迅猛狠毒得很,每一剑挥出都仿佛有一种似乎是来自地狱的神秘力量,能够令对手产生恐惧的幻觉,好像许多可怕的鬼魂扑面而来,令徐赵两人心惊胆战,发挥不出平时的五成功力,两人都感到此刻力不从心,身上有好几处挂了彩。
赵杰英和雷凤等人也看出了他们两人的险境,但苦于自己的处境,也无法脱身过去助他们,只好眼看着他们被施竹生杀得无还手之力,心下干着急。
徐赵两人与施竹生同为武林七公子,然而他们想不到施竹生的实力高出他们如许之多,被施竹生的剑逼得只有招架之功。他们在感到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感到今日无生还的希望了,同时生出一种壮士不复返的豪勇心态,心底打算拼着一死也要全力一搏!
两人在搏斗中相视一眼,心领神会,相互展露出一种惨烈的笑容,同时大喝出声,刀势与掌劲同时迎上施竹生的长剑,把施竹生的剑招挡回去之时,两人电射急退。
赵子豪飞退时背部撞倒只方许多打斗之人,退到十米之外,突然站定如山,大关刀高举过头,气势急增至最高峰!
徐青云施展其天风飘万里身法悬浮在赵子豪的后上空,把体内的天正罡气运至极点,全身银芒爆射,蓄势待发!
施竹生剑爆寒芒,仿佛带着地狱的万道冤魂和杀气向两人扑来。
徐赵两人长啸出声,同时发动攻击,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劲由前胸直射施竹生。就在施竹生举剑欲挡之时,却觉得头顶上空浓厚的掌劲如山压落,徐青云的碎云掌已劈至他的天灵盖,若被他击中,碎的就不是天上的云,而是他施竹生脖子上的脑袋了。
施竹生来不及多想,急退三步,飘身向右移,速度快至不可置信的地步,可躲过赵子豪如君临天下的一刀,却躲不开徐青云如影附随的天风飘万里身法和无刚不摧的碎云掌,只得举剑相迎。
施竹生剑出万鬼现,使得徐青云攻势为之一泄,施竹生的长剑已带着森森的寒气从他胸前穿胸而过,但徐青云的碎云掌余劲仍然有前无退地击中了施竹生的左肩。施竹生中掌倒退,剑随着拉势从徐青云的胸口拔出,徐的心口血喷不止,摔落地上,顷刻断气。
赵子豪在施竹生倒退之际,大关刀斜砍其左半身。施竹生强忍住左肩的痛和全身翻腾的血气,瞬间转身对上赵子豪,手中的剑挥出十三剑砍在赵子豪的刀锋上,右脚在同一时间飞踢赵子豪的左腰,强猛的脚劲与赵子豪的护身真气相撞,发出巨响。
赵子豪承受了施竹生那出人意料的一脚,痛彻心肺,真气不继,手中的大关刀被施竹生挥出的剑气震飞脱手。大惊之下,他顾不得思考,倒地滑身直退,刚好躲过了施竹生当胸刺来的阴辣一剑。
施竹生紧追过去,欲挥剑朝地上的赵子豪补上一剑,却听得杜思思喊道:“施竹生,住手!”
在说话的同时,杜思思已飞身过来,挡住施竹生削向赵子豪的剑锋,施竹生为之愣了一愣。
杜思思喝喊道:“叫他们住手,我把雪儿交给你带走。”
此时,地狱二杰虽已被冷如冰逼得节节后退,但其他神刀门的众门徒却不能杀出地狱门的重围,五行鬼被赵杰英杀了其二,而赵杰英本人也受了些伤,看来继续斗下去,最终吃亏的还是神刀门。
施竹生听得杜思思如此一说,也觉得够意思了,因为他此次来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朝门徒挥挥手,喝道:“统统停手吧!人家被我们打怕了!”
两方人马渐渐地停止残杀,地上死伤者不下两百人数。
杜思思哭道:“早知如此,我就把雪儿给他了,我对不起大家!棋棋,到里面去把雪儿抱出来,记得把她的眼睛用布蒙上,我不想让她看到这可怕的场面。”
“青云、青云,你醒醒呀!”独孤诗扑到徐青云的尸身上大哭痛喊,突然起身执剑向施竹生奔去。
雷凤和独孤琴把她拦住,道:“诗诗,你不要过去,我们的实力和他们相差太远,你过去不但报不了仇还会送命,你先忍一忍,以后找机会再图报仇。”
独孤诗悲痛攻心,无法承受,晕倒在独孤琴的怀抱。
杜思思道:“施竹生,你跟我到一边去,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你说。”
施竹生看着这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的女人,点了点头,跟着她离开了众人。
到达差不多远的时候,杜思思回首对施竹生道:“你带走雪儿可以,但不能告诉她,你是她的亲生父亲。”
施竹生冷笑道:“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不能说?”
杜思思道:“正因为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才不能说。难道你要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难道你想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她心里的亲生爸爸可不是像你这样的呀!若你还有点人性,你就替雪儿想想,雪儿终归是你的女儿!我话至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施竹生沉默了一会,道:“你以为地狱门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吗?对,我是为了争霸武林的梦想,不惜一切代价,但雪儿是我唯一的种,我会照顾好她的,她一定会成为像她阿姨一样纯洁美丽的好女孩,你大可以放心把她交给我,至于我让不让她认我,这是我的事,你不必多管。”
两人重回到对峙着的两方人马里,雪儿已经被独孤棋抱出来了。
杜思思把雪儿抱过来,流着眼泪亲了几下她的小脸蛋,道:“雪儿,妈妈要和雪儿分开一段时间了。”
雪儿嚷道:“为什么?我不要和妈妈分开,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妈妈,我要解开眼睛上的黑布,雪儿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杜思思把雪儿交给施竹生,突然掩脸奔回神刀门。
雪儿道:“你是谁?妈妈呢?”
施竹生看着这可爱的小女孩,这竟然是他的女儿?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想不到他施竹生为恶一生,却有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儿,上天对他实在不薄。
施竹生有些激动地道:“雪儿,我带你回家。”
雪儿听出他的声音很陌生,在他怀里挣扎道:“我不要跟你回家,我不认识你,我要妈妈,你放开我,坏蛋!”
众人看着地狱门的人渐渐远去,都感到无比的疲倦,以及沉重的悲伤。
此战,神刀门死了八十多人,除了少数人之外,几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点伤,赵门三刀也在此战丧生,损失极重。
七天后,四大武林世家中的其他三家都带齐了人马到达神刀门,商量诸事。
天风堡之人因为徐青云战死,个个都愤怒了,欲立即前往地狱门报仇雪恨,但其他三家坚决反对,因为此去地狱门无疑是送死!
地狱门还有一个施远令,加上地狱门的众多门徒,易守难攻,他们现在只有三大掌门和赵子豪、雷凤、冷如冰等几人能一战,实力还不能稳操胜券,要报仇,非得等雷龙他们回来之后,再联合远扬镖局的人,才能把地狱门铲除。
徐飘然虽悲愤难当,略为清醒之后,也明白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先厚葬了儿子再作打算。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天字帅令回来之际,就是报仇雪恨之时!第 二 章 猪 哥 辣 妹
雷龙七人用了五天时间,通过了沙漠,到达一片草原。众人感到莫名的兴奋和解脱,因为在沙漠里的五天,虽有赵子威带路,而且准备充足,却也受尽了沙漠的苦。
六个男人也许觉得好点,但杜萌萌却难以忍受折磨,简直有些后悔跟来了。
七匹马在行走了三天之后,壮烈牺牲。杜萌萌实在是走不动了,就要六个男人扶着她走,甚至抱着她走。
在这种情况下,六个男人也没有猎艳的心情,抱着杜萌萌这具惹人的娇体,不但不是享受,反而像是在做苦力。
四狗和华小波却多多少少暗中占了一些杜萌萌的便宜,扶着她或抱着她时,他们免不了要用那只魔爪不经意地在杜萌萌的身体上抚摸一番。
杜萌萌也不介意两人的小动作,只是在那种时候美美地瞪他们一眼,以示愤怒。其他人也清楚两人的所作所为,却也没说什么,黄大海表现得也很是从容大度。反正杜萌萌也没有明言拒绝,他们也就不在意这些轻微的举动。
在沙漠里,他们只搭了一个帐篷,七人便同睡在一个帐篷里。
经常抱着杜萌萌睡的当然是黄大海,然而有时醒来,却发现杜萌萌也与别的男人搂抱在一起,甚至有一次,她还横睡在三个并排而睡的男人身上。
就这样,他们千辛万苦却又迷迷茫茫地走出了沙漠,来到这片绿色的土地。
赵子威看了一下地形,道:“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属于野马族的草原,我们要小心行事。”
华小波道:“威哥,为什么?这里的人不友好吗?”
赵子威道:“就是太友好了!我曾经与赵门三刀来过一次这片莫斯草原,那时我到达的是白羊族。嘿,那可是个好地方,你们一定会喜欢的。我从白羊族的白活口中得知,野马族的男人见到外来的男人就要捉。”
杜萌萌好奇地问道:“他们捉男人干嘛?”
赵子威刚想回答,突然又顿住了,似乎难以启齿。
四狗道:“说呀!没听到我们的美女在问你吗?”
赵子威看了看杜萌萌,咳了咳,道:“他们捉男人去和他们的女人上床。”
杜萌萌脸红道:“哪会有这样的事?”
华小波拍掌叫道:“这实在是太好了!”
杜萌萌哂道:“有什么好?!你没和女人上过床吗?今晚不准偷摸进来亲人家,死坏蛋!”
雷龙担心道:“看来我不能为碧柔保持贞洁了。唉,千万不要遇上才好,碧柔知道了,铁定会不理我。”
杜萌萌指着四狗、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道:“你们看看,我们雷龙公子多痴情专一,哪像你们见一个爱一个,连我都敢碰,不理你们了!”
四人大喊冤枉,都说是她自己睡觉时乱翻身,压扁了他们还不算,还要把手伸入他们的身体玩弄他们,让他们几乎欲火焚身,多亏他们坐怀不乱忍痛发扬君子之道,不然她早就贞洁不保了。
末了四狗还道:“这叫做女人本色!”
杜萌萌想起这段时日以来,与他们同睡一个帐篷,的确把他们都睡过了,而且还时不时丈量他们的裤裆里的长短,自然,她的三围也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了。
她脸红耳赤地争辩道:“才不是这样的,是你们这群色狼把人家抱过去的!师兄,你帮帮萌萌嘛!萌萌到底是你的人,你不能让你的这群色狼兄弟随便欺负萌萌。”
黄大海笑道:“你们不要逗她了,小心她回去在你们的老婆面前告你们一状,别忘了怀孕的女人最不好对付,她们发起脾气来有得你们受的。”
独孤明道:“我们还是找个水源,然后冲干净身体,再打几只猎物饱吃一餐,美美地睡上一觉,精神充足之后好去找希平和小月。”
杜萌萌道:“还是独孤表哥记挂着大哥,你们就只知道占萌萌的便宜,哼!”
华小波笑道:“他是记挂着小月吧!”
独孤明想起那一晚借说上茅厕去找小月时,刚好被华小波识破并看着他被小月拒绝的丑事,俊脸一红。
杜萌萌嗔道:“总比你好些!”
四狗道:“走吧!好久没洗澡了,身上臭得要命!”他朝杜萌萌看了一眼,又道:“这个,萌萌最清楚了,哈哈!”
杜萌萌一听,立即喝骂着追打过去,四狗拔腿就跑,众人为之一笑。
水声隐隐约约的。
杜萌萌在河里像条美人鱼一样畅游着,感觉到了天堂。
她一见到这条河,就顾不了许多,脱光衣服就扑到清凉的河水中,同时严令六个男人只准观看,不准下来。
独孤明和雷龙去打猎了,华小波也被派去拾干柴了,河岸上只剩下三人目不转睛看着河中赤裸的美女。
此时,杜萌萌正背对着他们揉搓她的胸部,两人看着她纤柔光亮的背部线条以及恰到好处的嫩白臀部,暗叹此乃天之杰作。
四狗道:“大海,要不是我们清楚你的底细,我们真的以为你是性无能哩!放着这样的美女,你竟然不动她,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黄大海笑骂道:“你们这群色狼,这段时间占了我的女人许多便宜,我还没找你们算总帐。现在竟然敢在我面前说风凉话?看就看,别他妈的乱打歪主意。”
四狗尴尬地道:“怎么会呢?哪怕我真的想,我也不会真干。嘿,哪天你也占回我的女人一些便宜不就得了?你知道我的青青也不比你的萌萌差劲。”
赵子威道:“死狗,你出卖我妹妹?”
四狗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四狗觉得好的东西,不怕拿出来大家欣赏,但也只是欣赏而已,却不能把我的女人真的抢去占有了。你们明白吗?”
赵子威和黄大海大笑出声。
黄大海道:“你算了吧!我不做那么无聊的事,你留着自己欣赏吧!”
此时,雷龙和独孤明已经扛了两只羊回来,华小波也背了两大捆柴回来,杀了羊,生了火,准备烤羊了。
杜萌萌把全身上下洗得又白又红又嫩,比烤着的羊还要诱人。她当着六个男人的面,很自然地从河里走上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换上新的衣服,然后才朝六人道:“只准看,不准想。还看?下河去!”
六人如领圣旨,把衣服抛得满地都是,扑通几声到了河中。杜萌萌接替他们烤羊,一边烤羊一边看着河中的六个男人。
这六个男人都很高大英俊,赤裸的身体也都各有各的好看,但她此时却想到曾经看到过的另一具男人的身体,那简直是邪异般的完美,每寸肌肉都让人感到惊人的力量,散发着令人发狂的野性魅力,也许那具身体不属于她杜萌萌,她却永远怀念他。
大哥,萌萌其实很爱你,你知道吗?
杜萌萌正在胡思乱想,听得四狗叫道:“萌萌,是不是看得发呆了?”
华小波道:“萌萌,不如今晚你和大海洞房了,我们作你们的特别观众,好不好?”
黄大海把华小波的头按到水里去。
四狗笑道:“千万不要,我们看了活受罪,等我把我的四个女人带到旁边时,你们再洞房给我看好了,我一边看一边实习,哈哈。”
黄大海把喝了几口河水的华小波放开,又把四狗的狗头按到水里去。
华小波道:“威哥,这条河的上游干净吗?”
赵子威笑道:“这条河贯通白羊族和野马族,上游是白羊族,那里经常有女人在洗屁股,不但干净,而且美死人了。”
华小波立即作势呕吐,大喊道:“黄大海,你竟然让我喝女人的洗澡水,我和你没完。”
他冲上去要与黄大海理论,却被大海的另一只手按到水底里,看来他华小波又要多喝几口女人洗屁股的河水了。
活该如此。
本来众人准备沿河而上,翻过那条把这片草原分为两半的大山脉,到达白羊族再行决定以后的行程,然而他们吃了烤羊之后,天已经黑了,只好决定先扎营睡上一晚。
杜萌萌侧身搂着黄大海,闭着只眼准备入睡,突然睁开眼道:“华小波,不要用你那根东西顶我背后。”
华小波把靠紧杜萌萌的身体移开少许,尴尬地道:“哪有?!”
杜萌萌翻转身来,道:“没有?要不是大家穿着衣服,你早就坏了人家的贞操了,没有?”
她不理华小波的抗议,用玉手解开他的裤子,一手把他那坚挺的淫根抓握出来,喊道:“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你的?还说没有,哼!”
华小波求饶道:“萌萌,放开呀!这怎能怪我?我也不想,可是它偏偏逞能,我有什么办法?”
黄大海靠身过来,道:“华小波,你小心你的东西,要是它三更半夜出来偷吃,我就把它宰了。”
华小波保证道:“绝对不会。”
杜萌萌突然道:“师兄,你也这么坏,这么多人在,你竟然对萌萌想入非非,还不给我缩回去?!”
黄大海道:“萌萌,师兄怎么坏了?”
杜萌萌放开华小波,翻身压住黄大海,就准备像对付华小波一样对付他,道:“这就是明证!”
黄大海阻止她的不良举动,道:“你看看他们。”
杜萌萌一看,每个人的裤裆都鼓鼓胀胀的,嗔骂道:“一群色狼。”
众人觉得又被冤枉了,独孤明出头喊冤道:“萌萌,其实我们已经很正人君子了,同睡一起这么多晚,还让你保存童贞,说出去,可能让天下人笑我们这群男人无能了,你就让我们保留一点点权利吧!而且,这东西根本就不受我们意志的控制,它也有它自己的发言权的。”
其他五个男人实在是对独孤明的高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人说话就是他妈的漂亮。
华小波道:“是呀!萌萌,我们都是有风度的男人,除非吃了淫药,不然打死都能忍得住的。”
赵子威道:“小波,到了白羊族,你就不需要忍了。”
四狗惊喜道:“真的?”
赵子威道:“当然是真的,白羊族的女人,只要得到她们的丈夫允许,就可以与任何男人做爱。我上次去的时候,除了赵门三刀之外,还带了夜来香和野玫瑰,我们得到白活父子的热情招待。晚宴后,白活父子跑去和夜来香、野玫瑰两女欢好,我和赵门三刀则与他们的那群妻子鬼混,嘿,真他妈的爽透了。”
四狗摸着头道:“怪不得赵门三刀吵着要跟来,原来有这档子好事。”
华小波道:“威哥,你干了多少个女人?”
赵子威沉思道:“大约是五六个吧!”
华小波好奇地道:“个个都高潮?”
赵子威傲然道:“当然,她们还对我依依不舍,让我下次来的时候再找她们。”
四狗道:“早知道就不在河里浪费时间了,若直奔白羊族,今晚不就能抱着女人翻云覆雨了?”
赵子威道:“我对她们不是很感兴趣,我最想抱着睡觉的女人是梦香,后来又多了个水洁秋。”
独孤明笑骂道:“你对得起我妹妹吗?”
赵子威也笑道:“说起你妹妹,我就一肚子气。整天缠得我紧紧的,让我没空去多向梦香表现,如今总算喂饱她的肚子,看她以后挺着大肚子怎么缠我?!”
四狗有同感道:“一个你就感到吃力了,我每晚要摆平四个,累得我喘气都喘不过来,特别是你妹妹,把我给折磨死了。”
赵子威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追求她?”
四狗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早知当初,我就把她让给希平,把她治死。”
赵子威惊道:“我妹妹也喜欢那混球?”
四狗道:“总之希平若有心要她,就轮不到我四狗受罪了。”
赵子威道:“我妹妹的选择是对的,你只有三个女人,那混蛋起码有十几个女人,嫁给他,我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华小波道:“威哥,你大概还没有了解我姐夫的真正本领。他每晚和十几个女人混到天亮,个个都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之后,你若说找人听他唱歌,他铁定能从早唱到晚上,而晚上他仍然能三两下就摆平他那堆女人。嘿,所以你要追梦香就快点,趁他对梦香还没有兴趣,要是他看上了梦香,你只好干瞪眼了。”
赵子威难以置信地道:“不会吧?”
“会!”几乎所有的声音都回答他,连杜萌萌也不例外。
赵子威泄气地道:“若真如此,我就去追徐青云的两个宝贝妹妹。”
独孤明和华小波大惊道:“你又要跟我们抢?”
赵子威笑道:“公平竞争嘛!”
四狗道:“我也算一个。”
三人抗议道:“你不准加入。”
四狗奇道:“为什么?”
赵子威道:“你已经有四个女人了,我们只有一个,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还要跟我们抢女人?!”
独孤明和华小波赞同道:“正是。”
杜萌萌嗔道:“一群淫棍。”
雷龙发言道:“明天再争吧!睡觉了,给我安静!”第 三 章 失 陷 野 马
草原的黑夜有些迷茫了。
草原上移动着一批人,大概有五六十人之多。这些人有男有女,黑夜里他们的脸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领头的是一个女人。
只听那领头的女人轻声道:“原丹,那几个中原男子真的很好看吗?”
原丹道:“是的,他们长相都不错,我们族中很少有长得像他们那样好看的男人。”
领头的女人道:“你是知道我娘的,好看不中用的东西,她是不喜欢的。”
原丹道:“小姐,我们五姐妹巡逻时,正巧碰见他们在河里洗澡,他们的身材即使和我们族中男人相比也算是高大的,他们的阳根也比一般的男人要粗壮些,也许族长会喜欢哩!”
领头的女人道:“既然这样,动手吧!趁他们熟睡之时,我们用迷魂烟雾迷晕他们。五朵金花,这件事交给你们去办,迷晕他们之后立即通知我们过去帮忙,去吧!”
五个女人应声而出,身法快而轻捷,像风一样飘荡在草原的夜里,并不影响草原空旷的梦。
雷龙七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座像宫殿一样辉煌的帐篷里,七人心中已是一惊。再见帐篷里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都比他们要高出一个头以上,而且个个都艳丽无比,让他们以为是在做梦,梦到美人国了。
赵子威首先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成了野马族的猎物了,他想站起来,却发觉全身软弱无力。
其他人虽然在这种大难临头之际,却是好奇多于害怕,一双眼不停地看这些女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高壮的女人,至少比他们要高出一个头,有些甚至高得离谱--他们若往她们身前一站,铁定只到她们的胸脯。
伟大的胸脯啊!他们想。
他们挣扎着勉强坐起来。
雷龙朝帐中其中的一个女人道:“姑娘,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回答。
四狗道:“你们哑了吗?问你们话呢!”
还是没有回答。
华小波道:“姑娘,你们为什么把我们搞到这里来?”
那些女人瞪了他们一眼,依然不理不睬。
独孤明道:“姑娘,你们不说话的样子美极了,也许说话的样子会更美,能够让我看看你们不沉默时的美态吗?”
其中一个女人道:“待会你们就清楚了。”
情话高手独孤明总算挖出一句话了。
“族长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好听声音。
掀帐而入的是四个女人,这些女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艳光照人。
四个女人都奇高,领头的是四女中最高的,而且美艳绝伦,不输于冷晶莹,看来她就是野马族的族长原娜了。
六个男人看见这四个女人进来,眼睛都看呆了,心想:怕我们站起来只到她们的胸脯吧!这些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天下间竟然有这么高壮的女人,而且不只一个,真他妈的邪门。
雷龙道:“你就是族长?我们并没有恩怨,为何你要这样对待我们?”
原娜笑道:“你要我怎么样对待你们?”说罢,弯下腰来用手托住雷龙的下巴,媚笑道:“你长得很帅呀!”
七人在她弯腰的时候,看见她那雪白而如山峰一样的乳房,每个人的眼睛都变得大而雪亮,连杜萌萌看了都咽口水,恨不得自己的也长得有她的一半大才好。
原娜道:“好看吗?”
众人完全想不到她会说出此种坦白直接的话。
华小波痴迷地道:“美到流水。”
雷龙脸一红,道:“你们把我们迷晕捉到这里来,有什么企图?”
原娜不回答他,却问道:“我美吗?”
雷龙被她问哑了。
四狗代答道:“这还用问?若你不是这么迷人,我们就不会对你这么好了。”
原娜笑道:“哟,你准备对我不友好吗?你们现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还能对我坏到什么样?”
四狗泄气道:“不能怎么样。”
赵子威道:“族长,说正经的,你准备把我们怎么了?”
原娜朝赵子威看了一眼,道:“我要你们六个男人陪我做爱。”
雷龙瞬间脸白,吼道:“不行。”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好极了。”
独孤明道:“族长,我们现在全身乏力,怎么服侍你?你先把解药给我们,我们才有力气和你亲热。”
他除了会说情话之外,还蛮会思考的嘛!
黄大海道:“族长,这种事要双方心甘情愿才好办的,你怎么能一意孤行?”
原娜道:“我会让你们心甘情愿和我相好的,但是强奸男人的感觉也挺好的,唉,我很矛盾哩,应该是强奸你们呢,还是让你们甘心从我?原英,你帮我要一个选择。”
另外三女中长得与原娜一般高壮的女人道:“族长,他们吸入了伏虎烟雾,还能这么快就醒转过来,如果恢复他们的武功,可能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你就不要用强奸这一招了。”
原娜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原玲,就用最浓情的方法吧!”
三女中长得最矮的那个(其实也只比其他两女矮一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小瓶,从瓶中倒出六粒药丸。
原娜道:“只要你们服下她手中的药丸,我就恢复你们的功力,如何?”
华小波道:“你当我们是傻瓜呀!一看就不是好药。”
原娜道:“你真聪明,阿姨好喜欢你,想不想喝奶呀?”
华小波诚实地道:“想。”
原娜道:“那就先吃药丸。”
华小波道:“药一般都是苦的,不好吃,还是先喝奶吧!”
原娜道:“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不吃也得吃。不吃,只有死路一条;吃了,就活得快乐无比。你们选择吧?”
众人一阵沉默。
黄大海发言道:“赌一把!拿药丸过来,我吃!”
雷龙阻止道:“大海,别这样。”
黄大海道:“其实都是死,何必在于是被毒死,还是其他的怎么死法?只是未能找到大哥和小月,我死得不甘呀!”
四狗知道现在无法反抗,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制住他们,竟然全身用不上一丝劲儿。唉,都怪他昨晚梦见了和赵子青亲热,不然他四狗绝对不会中了这些臭娘们的偷袭而不自知的,如今不论如何,只好暂时顺从她们了。
他和黄大海把原玲递过来的药丸放到嘴里咕噜一下吞进了肚子里,发觉这药丸有种极浓的香味,原来毒药也这么美味,真他妈的死也值得。
华小波问道:“味道如何?”
四狗发觉自己没有立即中毒身亡,不禁道:“棒极了。”
华小波朝原玲道:“大美人,好吃的东西不可能没有我华小波的份,给我也来一颗吧!”
众人知道在劫难逃,也都吞下了原玲手中的药丸,发现四狗并没有欺骗他们,原来死亡的味道也是香甜的,一如昨晚的春梦。
在将临死亡的前一刻,每人心事重重。
雷龙想起了碧柔,以及他那未出世的孩子。
四狗想起了他的四个女人,当然也想到她们肚子里的孩子。
赵子威想起了梦香。
独孤明和华小波想起了骚入骨髓的水洁秋。
黄大海想起了希平和小月,以及还在环山村的爹娘,他抱紧身旁的杜萌萌,道:“你们要的只是男人,可否放她走?”
原娜看了看杜萌萌,道:“暂时不能放她走,但我答应你不伤害她,如何?”
黄大海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原娜道:“原英,你把这位小姑娘带到别的地方去安顿一下。”
原英吩咐两个侍女扶起地上的杜萌萌,一同出去了。
剩下六个男人闭上眼睛等死。华小波和四狗两人觉得闭着眼睛死,不如睁眼看着美女而死!
就在他们两人睁眼的时候,发觉独孤明也在欣赏当前的美女,可谓是知音。
黄大海突然睁眼道:“我们没有中毒,功力也在渐渐恢复。”
其他五人一惊,同时运气全身,果如黄大海所言,都不解地看着原娜。
原娜露出一个使男人勃起的媚笑,道:“奇怪吧?你们吃的就是解药。唉,你们都长得这么可爱,我怎舍得让你们白白死去呢?”
赵子威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原娜笑道:“春药。”
四狗皱眉道:“什么意思?”
原娜道:“我要你们心甘情愿和我亲热,懂吗?”
雷龙道:“我们的功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奈何不了我们!谢谢你的解药。”
众人已从地上站起来,发觉这女人真他妈的高壮,他们已经是很高了,却只到她的胸脯,有够自卑的。
原娜娇笑道:“你们要干什么?”
黄大海道:“我们要走了,请把萌萌交还给我们,我们就当没有这一回事。”
原娜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得花枝娇颤,笑过之后,道:“你们注定一辈子是我的奴隶,永远也别想脱离我的控制。”
众人感到一阵心寒,也产生了愤怒。第 四 章 宠 男 生 活
帐内的气氛刹那间变得紧张,像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原娜对于愤怒的六个男人视若无睹,依然娇笑道:“这么快就想动手啦?留点力气在我的肉体上发泄吧!忘记告诉你们了,刚才你们吃下的痴情丸虽是可以解开伏虎烟雾的药性,但却同时在你们的体内种下了情根,让你们一生一世都爱着我,舍不得离开我,你们信不信?”
她的眼睛突然变得无限温柔和热情,朝六人逐个扫视了一遍,然后闭上双眼,不再看他们。
六人不知她搞什么鬼,然而在瞬间之后,他们眼中射出痴迷和狂热的神光,定定地看着原娜,仿佛她是他们一生的最爱。
原娜睁开她那美丽的眼睛,看着众男的神色,露出满意的笑容,道:“原玲、原秋,你们可以出去了。”
不多久,帐内只剩下原娜和他们六人。
原娜慢慢地脱着她的衣袍,脱得一丝不挂,露出其傲人的美妙身段,笑道:“孩子们,我美吗?”
六人同声道:“美。”
原娜道:“我是你们女皇,过来服侍我睡觉。”
六人道:“是,女皇。”
原娜倒在柔软得像梦一样的地毯上,等待着男人的粗暴与温存。
最先扑到原娜身上的是四狗。他在和原娜狂吻时,发觉她的力气太大了,差点把他抱得断气。当他抚摸上她的胸脯时,他才发觉自己的手生得小了些,于是请另一只手来助阵,还是不敌原娜的巨乳。
当六人都除掉了身上的衣物,原娜已经被四狗和华小波搞得动情之极。时机已到,四狗挺枪而入,却又一次发觉自己的枪威力不够大,然而既已赴战场就顾不了许多,前仆后继,死不足惜。
四狗杀敌一个时辰,终于累倒,由他的徒弟华小波接着再战风云。
在这种车轮战中,原娜不但不累,反而热情高涨,迎敌无数,克敌于胯下,实乃女人中的大英雄也。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六个男人终于不敌原娜,累倒在美丽的战场上,被原娜的妙指一点,都暂停休息了。
原娜满足地穿好衣服,然后喊道:“原英,你们可以进来了。”
原英、原玲和原秋三女应声而入。
原英道:“族长,这六个男人如何?”
原娜的手抚着赵子威健壮的胸膛,道:“他们的阳根与族中的男人差不多,但他们的耐力比族中的男人强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他们练了高深内功的缘故。原玲,我们还有多少重生丸?”
原玲道:“族长,巧得很,刚好有六粒。”
原娜道:“全部拿出来,让他们服下。”
原玲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倒出六粒椭长形的药丸,一一喂给雷龙六人吃了。
顷刻,只见他们软了的下体又开始坚挺,并且渐渐地变长加粗,比他们以前的模样粗壮了几乎一半,不可思议!
原娜解开他们的穴道,六人醒转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形,简直不容置信。
雷龙道:“碧柔,我雷龙对不起你啊!”
华小波惊喜道:“哗,我的东西怎么变得这么伟大了?和浪无心那混蛋的有得拼了!为什么不再长大一些?那样就可以和姐夫相提并论了。嘿,美人儿们,你们准备接招吧!”
原娜笑道:“我来接你的招,好吗?”
华小波道一声“好的”,立即扑到原娜健壮的娇躯上。原娜顺势倒下来,没几下又把刚穿好的衣服抛光光。
华小波的屁股一顶,直插云霄,几下之后突然停下来,呆呆地盯着原娜道:“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听你的话了?”
这也是其他五人想问的。自从他们醒来,就对原娜没有了一丝恨意,而是对她情意绵绵难舍难分,只要她说出的话,都不自觉地服从,心里没有一丝不快。
他们是中邪了,还是被原娜迷了魂?但他们知道此刻他们很清醒。
原娜朝独孤明招手道:“你也一同进来吧!”
独孤明没有抗议,果然和华小波一起,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原娜的巨穴,她的娇躯剧颤,吟叫有声。
四狗奇道:“真的很听话耶!”
一旁的原英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四狗道:“女人就是啰嗦,有屁快放,别憋死人。”
原英道:“这归功于你们刚才吃下的痴情丸,这种药丸能够让人情不自禁,且一旦与本族的摄魂术相结合,就一辈子对施术的人忠贞不渝,不论你们去到哪里,只要她一想你们,你们就能感应得到,并且会按照她心中所想的去做。说得简单点,你们现在成了我们族长的宠男了。”
赵子威道:“看来真是如此了,我现在真的不想离开她,而且对她情深似海,为她死而不悔。”
原英三女点点头,以示他的正确。
赵子威继续道:“你们再给我一粒痴情丸,好不好?”
原玲道:“没有了。”
赵子威可惜地道:“若梦香也吃上一粒,我就可以把她的魂儿收了。”
四狗道:“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雷龙抱头苦恼道:“你们别吵了,让我安静一下,烦死了。唉,碧柔,我既然爱上了这个女人,并且和她发生了关系,我怎么有脸再见你?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呀!”
四狗心想:公子真是痴情。
赵子威也陷入沉思阶段,静静地看着翻云覆雨的三人,心想:这个女人那个洞真够大的,这么粗长的东西,平常女人一根都难容得下,她竟然轻易地就吞纳了两根,而且游刃有余,真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对她柔情似水,百依百顺?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子了。
赵子威和四狗接替了华小波和独孤明。
黄大海道:“族长,你能不能放了萌萌?”
原娜娇喘道:“只要你们表现良好,我可以放她走,但你们永远也别想脱离我了,你们是我新纳的宠男。”
四狗一边动作一边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宠男?”
原娜笑道:“不多不少,一百零八个好汉在床头。你们是最好的,噢,动作快一点,我需要更大的刺激。”
四狗道:“别激动,你一激动就力大无穷,几乎把我抱得喘不过气来。”
原娜的身躯扭动了几下,道:“这个时候你叫我别激动?给我用力点!”
四狗和赵子威像两条听话的狼狗,拚命地与原娜这匹野马交配,做着一切能够做到的姿势和动作。
雷龙和黄大海知道无法避免地还要与原娜交合,他们虽说不愿意,但也不想拒绝原娜,更不会伤害她了。
这是很奇怪的事,他们咬了咬中指,却很痛,原来也是很真实的事嘛!
他们待战在即。
本来原娜要把他们都留在身边,随要随传,但黄大海坚持要去看望杜萌萌,原娜也就同意他去会会他的旧情人,顺便让华小波也跟去了。
华小波其实是不愿意走的,因为这个强壮而美丽的女人给了他从未有过的疯狂,而且他的东西突然长大了,他很想多在女人身上炫耀几次,威风够了才走。
雷龙其实是最想走的一个,却被原娜强留下来了,他无法违背她的意志,只好继续做她的性爱奴隶。
这里的女人除了吃饭之外,似乎就只会和男人做爱。一天下来,他们不但与原娜相好了,连原英三女也干上了,实在有够刺激销魂的。
这种生活虽然风流,很适合四狗和华小波等几个好色之徒,然而让女人主动,他们处于被动,且被美其名曰宠男,让他们有种被强奸或做男妓的感觉,但又无法摆脱对原娜的那种莫名的深情,只要她给他们一个略显挑逗性的眼神,他们就会在那一瞬间放下一切顾虑,重新扑到她那海绵一样柔软而有弹性的娇体上,尽情地发泄。
也许只有解除了体内那不可思议的痴情丸的药性,他们才能脱离原娜的胯下,否则,这辈子真的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唉,做鬼虽风流,但还是做人好。
一日风风雨雨总算见晴了,那就是吃晚饭的那一刻美好时光。
饭后,星月在天,然而草原上依然霪雨霏霏。不过,范围很小,只是在某些帐篷里进行局部地区暴雨。
赵子威被原娜压着,雷龙搂着原英,四狗从后面进攻原秋,独孤明亲吻着原玲,于是帐内春雨连绵。
其实撇开一切事情,只论现在的艳遇,他们也该死而无憾,只是他们还有要务在身。
他们来这里原是为了找寻希平和小月,如今却在这帐篷里探索女人的身体,有点说不过去。
他们色心虽重,毕竟还有些良心和责任心,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总得想个办法解脱。也许不是出于他们本心,却无可否认,他们和这些女人鬼混得很快活,有时甚至忘了他们各自的妻子,在做爱时心里只有他们怀中火爆的肉体。
他们不清楚为什么他们的阳具会突然粗壮了许多,但是他们喜欢,每一个男人都喜欢他们在这方面变得强悍,甚至梦想着征服每个女人的肉体和灵魂。
后来他们从怀中的女人口中得知,是她们赐给了他们一种珍贵无比的重生丸,才会令他们脱胎换骨强壮起来的。他们看着自己胯下傲人的东西时,不自觉地对这些女人有了一丝丝感激。
四狗甚至很得意地想,若能回去,定把赵子青整治得趴在床上求饶。
独孤明也思想着要把冷晶莹打败,因为他要向天下人证实他不只是说情话天下无敌,他的实战能力也是所向无敌的--绝不是吹牛的。
赵子威很少想到怀有他的种的老婆独孤琴,更多的是想着梦香,他敢肯定这次回去之后,徐青云绝不会是他赵子威的情场对手,若可以,顺便把他的两个宝贝妹妹也征服了。还有,那个水洁秋也不错,看来可以和梦香平分秋色,而且天然风骚。哈,我赵子威要发威了,天下美女尽抱怀中。
雷龙却有些担心碧柔是否受得住他现在的强大,以及碧柔会不会因此大喝两桶酸醋?!
这一天来,他们遇见了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一般都有他们一样高,比他们矮的很少,比他们高的却多如牛毛,他们猜不透这些女人为什么长得如此高壮,身段如此曼妙,且容貌也都不错,甚至有不少绝色。
他们若生活在这里,当然可以艳福齐天,一世风流。因为这里的女人,即使你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会来勾引你上床,一到了床上,绝不扭扭捏捏,放浪得像发情的野狗。
试想,哪个男人不爱那些一到了床上就风骚淫荡的美女?
四狗搂着原秋的屁股,一边猛烈地攻击,一边道:“宝贝,你们有没有见到从中原来的一男一女?”
原秋边喘气边呻吟道:“没有,你问这些干嘛?”
四狗道:“我们是为了寻找他们才来这里的,不然你怎么能够遇上像我这样能干的好男人?”
原秋浪笑道:“他们对你很重要吗?”
四狗道:“当然了,他们是我四狗最好的朋友。”
原秋道:“那个男的长得帅不帅?他在床上的本领如何?”
四狗道:“妈的,骚蹄子,见了男人就想要,难道我四狗还不足以喂饱你?”
原秋嗔道:“女人爱俊俏的男人,以及喜欢与强壮的男人做爱,是很正常的嘛!难道你们男人不爱漂亮的女人,不喜欢和风骚的女人上床吗?”
四狗被她说服了,道:“他们两人,男的长得超级帅,女的生得像天仙一样美丽,你见了一定喜欢。”
原娜坐在赵子威的两腿根处,耸动不已,此时扭脸过来道:“四狗,他们可能在白羊族。”
雷龙被原英亲得透不过气来,把她的脸托推到一边,抽空道:“族长,你能不能让我们到白羊族走一趟,我们找到他们之后,一定回来。”
原英道:“我们族长才不怕你们逃走哩!不管你们走到哪里,你们都会自动地跑回来,谁也阻止不了。”
原娜接道:“话是如此,但我是不会让你们离开野马族的,因为你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原来可爱有时候也是一种错。
独孤明在原玲身上一阵抽插之后,喘气道:“我们怎么舍得离开你们?与你们在一起,我们只有欢喜。但作为一个男人,我们总得把正经事办完,才好陪你们狂欢。那样,我们就会毫无保留地和你们欢好了。”他又是一阵耸动,看来即使没有办完正事,他也是毫无保留的了。
原娜道:“在我们野马族,你们男人的正经事,就是陪女人睡觉,给予她们爱的欢畅。你们男人没有发言权,一切都要听从我们女人的差遣,我说不让你们去,你们就只有乖乖地在这里陪我睡觉,懂吗?”
雷龙又把原英的俏脸推开,躲开她红唇的热吻,道:“我们不能走,总可以让萌萌走吧?”
原娜道:“女人嘛!还可以商量。”
雷龙道:“既然如此,明天你就让她离开吧?”
原英道:“龙弟弟,如果她走了之后,搬来救兵,我们怎么办?”
雷龙只觉得一阵肉麻,不自然地道:“这个嘛……她绝不会的,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救兵。”
原娜道:“也好,反正野马族也不欢迎外来的女人,明天让她走人。至于你们嘛!就留下来,永不得踏出野马族。赵子威,该轮到你发威的时候了。”
她翻身下来,把赵子威抱到肚皮上,让赵子威恢复男人的主动权。
原秋嗔道:“死狗,你休息够了没有?”
四狗惊道:“他们谈情说爱的时候,我就与你拚死拚活大干了一场,如今雷龙公子还没正式开战,你就让我再战一场?你想要我的命吗?”
原秋娇笑道:“谁叫你这么急色,一见我就扑上来逞能,情话也不说一句哄哄人家,既然你不懂说情话,只有用行动来表现了。”
四狗惨笑道:“明天我要去把草原上凡是公的动物都阉了。”
原秋好奇地道:“为什么?”
四狗扳正她的身体,再次挺枪直闯龙潭虎穴,道:“难道你不觉得我需要一些虎鞭、狼鞭、狗鞭之类的东西来补补身体吗?”第 五 章 梦 转 白 羊
杜萌萌睡在黄大海和华小波之间,想着这两天的遭遇,心中实在无法平静。也许她不该跟来的,跟来不但帮不上忙,更让那几个混蛋占遍了便宜。
然而,气恼的是,她对于他们摸摸亲亲竟然不讨厌,反而有些喜欢。
当然,她不会和大海以外的任何男人相好,或许还应该算入大哥。这个她把他叫作大哥的男人也是她无法拒绝的,虽然她与他相处不多,却无法控制地爱上这个失踪了的男人。
如果大海是她做了许久的梦,那么大哥就是突发的激情,两个男人都是她心中深爱的,对于前者她爱得长久,对于后者她爱得疯狂。
有时候,她怀疑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然而她不是,她其实很单纯,只是在她单纯的心里,同时装着对两个男人的爱情。
她愿意选择黄大海作她一辈子的依靠,但她也期待与大哥能够发生并保留一段深刻的感情。
黄大海看着她陷入沉思的俏脸,有些愧疚地道;“萌萌,怪师兄吗?”
杜萌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温柔地道:“师兄,萌萌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你和她们相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萌萌身边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同时拥有许多女人的?萌萌见惯了,不会吃醋的。”
说虽如此,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这个男人本是她的,如今却被别的女人搂到怀里亲热,她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黄大海吻了她的脸蛋,逗她道:“照你这么说,师兄再多找几个女人,你也举双手赞成啰?”
杜萌萌嗔道:“我就知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人,你若喜欢,便也像大哥一样找一大堆女人好了。不过,你得想清楚,你若没空陪萌萌,萌萌就去找其他的男人填补空虚。”
黄大海失笑道:“这么坦白?”
华小波翻身靠在杜萌萌的背上,自告奋勇道:“萌萌,如果你要找男人,我华小波随传随到。”
黄大海道:“那时我会把你阉了。”
杜萌萌惊叫道:“华小波,你又用它来顶我?”
她转身就压住华小波,像往常一样不顾他的抗议挣扎,强行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宝贝捉了出来,大喊道:“你的……你的淫根,怎么比以前大了这么多?”
华小波尴尬地道:“你先放手,我告诉你……噢哟!萌萌,你不要老玩我们的玩意好不好?它很容易走火的,求你饶了我吧!大海的也是一样变得巨大了,你去玩他的吧!”
杜萌萌难以置信地道:“真的?”
她放开华小波,纠缠上黄大海,果然如华小波所说,于是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当他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由来说出,杜萌萌把她的小嘴扩张到最大,好久才记起来女人是不该露出她宝贵的牙齿--女人的牙齿是偷袭男人的秘密武器,怎么能够随便就让面前两个男人获悉敌情呢?
华小波末了还加上一句:“萌萌,比姐夫的不差吧?”
杜萌萌看了他的下体一眼,哂道:“大哥的比你的雄壮多了,你怎能和他比?哼!”
黄大海惊道:“萌萌,你见过大哥的?”
杜萌萌一点也不知羞,道:“不但见过,还见他和……”
她差点就要把希平和小月的事说出来了,还好醒悟得快,就突然转口道:“我还见过他和凤姐她们做爱哩!”总算含糊过去,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华小波辩白道:“萌萌,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到极限了。姐夫是天生异禀,我们比他差一点是很自然的,不过,就以我现在的模样,也会让任何女人叫床叫得停不住。回去之后,我要春水那妮子尖叫得像夜里发春的猫,还有水洁秋,还有天风双娇,还有桃儿、柳儿,还有……”
“够了!”杜萌萌打断他道:“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搞得尖叫?”
“是呀!”华小波顺口说出,才知道太坦白了,连忙改口道:“你们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根本没有对萌萌存有妄想,我只是随口说出,算不得数的。”
黄大海道:“小心你的超级武器,没来得及用就被一剑削去了。”
华小波可怜地道:“那实在是天下美女们的重大损失。”
杜萌萌嗔道:“把你的东西藏好,别丢人现眼的。”
华小波装出一付无辜的样子,道:“又是你自己强行放出来的,回头却怪我,真没道理。以后不准你再这样虐待我!嘿,兄弟,得罪你了,请原谅,回去睡觉吧!做个春梦,明天醒来,我给你找几个特级美女。”
黄大海和杜萌萌失笑出声。
杜萌萌双拳捶在华小波的胸膛上,嗔骂道:“死坏人,没有一刻正经的。今晚不准把手放到萌萌的屁股上。”
华小波道:“这个做不到,除非你别在半夜里睡到我身上来。你若果趴睡在我身上,我只有把手放到你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因为那个地方最有手感了。大海,你说是吗?”
黄大海顺口道:“的确如此。”
杜萌萌不依道:“你们两个混蛋,联合起来欺负萌萌,萌萌要找大哥来修理你们。”
华小波惊叫道:“怎么忘了?我们脱不了身,可以让萌萌单独去白羊族找姐夫,只要找到姐夫,他一定会救我们脱离欲海的。我华小波虽然对美女情有独钟,却不喜欢被美女控制,我还是比较喜欢自由自在地去泡妞。”
黄大海赞同道:“这个办法也许真的行得通,明天我们找原娜商量一下,只要她同意就好办了。”
杜萌萌道:“如果找不到大哥,我该怎么办?”
黄大海叹息道:“如果在白羊族找不到大哥和小月,就说明他们已经遇难了。你只有回到神刀门,请求援助。”
华小波道:“但愿你能找到我姐夫,不然最惨的不是我们,而是神刀门那一群雌虎。”
杜萌萌道:“大哥和小月一定会在白羊族等着萌萌的。”
黄大海和华小波不言语,沉静得像入睡的夜,两人在沉静中睡去。在原娜的肉体上劳累了一天,他们已经很疲倦了。
杜萌萌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虽认为希平一定活着,但心里也没底。
希平若死了,她的心也随之死去一半。
然而最重要的是,希平若死了,黄大海等六个男人可能就只有接受宠男的命运了。
即使她真的能够通过大沙漠回到神刀门,可能也无法改变他们六人的命运。
况且,明天她能不能顺利地离开野马族还是一个问题。她突然很想把身子给了黄大海,但看见他已经熟睡,且这种要求她也不能坦然地提出来。
她终究是个单纯的女孩,心里怎么愿意,对着一本正经的黄大海,她也是无法说出口,如果对着的是希平,她也许能够大胆地说出来。
她的心情很矛盾,思绪万千,她想了许许多多,然而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一夜,她失眠了。
直至天亮,杜萌萌还是不能入睡。
原娜果然让杜萌萌离开野马族。
众人想不到原娜这么好商量,以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了,看来这女人不坏,只是有些骚。
杜萌萌自然也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可以离开野马族,她的心一下子飞到了白羊族。
其实,野马族对于外来的女人一般都采取驱逐的方式,因为她们觉得外来的女人会把她们的男人分享了,就像外来的野马会分占她们的草原,她们当然不喜欢。
老实说,很多时候,女人就像井底之蛙,她们总喜欢蹲着撒尿的时候,顺便也照照自己的容颜,并且自我感觉是天下第一美女,于是尿完之后还要蹲上一点时间,以便自我欣赏。
原娜是女人,而且是美丽骄傲的女人,她就把这种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杜萌萌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黄大海一眼,那深情的一眼,让他的心都碎了。
其他五个男人看着杜萌萌的眼睛,仿佛又变成了他们各自思念的女人的眼睛,然后又转变成原娜热情如火的双眼。
杜萌萌离开了野马族,向白羊族奔去。
这一去,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她只是认准方向狂奔。
野马族并没有给她一匹马,原娜可以让她离开,却不愿让她走得太舒服。很多女人都喜欢看着另一个女人受苦,原娜自然也不例外。
一天的时间其实并不长,然而人要走的路却很长。
杜萌萌虽是从小习武,内功也到达了一定的火候,但人总有疲倦的时候,她也得在狂奔一阵之后放慢速度慢慢地走一程,才能继续施展轻功赶路。
她觉得很累了。
伏虎烟雾的药性刚被化解没多久,身体本来就有点虚弱,再加上这段日子被沙漠折磨得精疲力竭,且思想上的负担太重,昨晚又一夜没睡好,她急着要到达白羊族,更把体力耗尽了。
入夜时分。
杜萌萌奔过马羊山界,心下一阵狂喜,然而突然感到头昏目眩,脚下一浮,扑倒在柔软的草原上。
两骑马向她扑倒之处奔驰,马上坐着的是两个美丽的姑娘。
其中一个稚气未脱的花蕾般的少女道:“小姐,她昏倒了。”
另一个少女道:“芷儿,这位姑娘是劳累过度而昏睡过去的。”
白芷道:“小姐,要弄醒她吗?”
小姐道:“不用了,她睡够之后会自己醒来的。芷儿,帮姐姐把她抱上马。”
两骑三女渐渐地消失在草原的黑夜。
杜萌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有着微弱灯光的帐篷里。
帐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年轻的姑娘,她们都已经进入美妙的梦乡。她知道自己是被这两个少女救到这里来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否白羊族?这两个少女又是什么人?她们有没有见到过大哥呢?
想着想着,杜萌萌觉得有些饥渴,很想叫醒她们,但又不能打扰了两位救命恩人的好梦。于是,她只好忍受着饥渴,躺着思考明天该怎么办。也许是因为昏睡够了,她竟然不觉得困乏,只是心烦。
好多事情摆在她的面前,她一时不知如何处理,比如,饥饿就是当前必须解决的问题。
她皱了皱眉,下定决心让肚子饿一晚,明天再用最多最好的美食安慰它。她闭上双眼,准备以睡眠来抗拒饥饿。
有时候,这不失为一种良策。
忽然,她听到其中一女梦呓道:“大坏蛋,不要离开芷儿,芷儿不要和你一笔勾销。”
杜萌萌睁开双眼,看见那个比较年轻的少女在说梦话,俏丽的脸蛋上还闪烁着泪滴,被泪水润湿的睫毛显得格外可爱。
她想,这少女口中的大坏蛋一定是她的情人了。可为什么她叫自己的情人作大坏蛋呢?这大坏蛋又是怎么一个人物?奇怪的人,奇怪的梦。
白芷又道:“黄希平,大坏蛋,芷儿不怕你,芷儿喜欢你。”
杜萌萌简直是反射性地在瞬间爬跳起来扑到白芷身旁,粗暴地把她摇醒,急道:“芷儿,你快告诉我,大哥在哪里?”
帐中睡着了的两女都被杜萌萌吵醒。
白芷揉揉眼睛,迷茫地道:“姐姐,你的大哥是谁?”
杜萌萌道:“就是你梦里叫着的大坏蛋黄希平。”
白芷嫩脸一红,道:“我不认识他。”
杜萌萌气恼道:“你不认识他,怎么叫得出他的名字,而且还是在梦里?求你告诉我,大哥在哪里!”
白芷垂首道:“他、他、他……我、我、我和他没有关系。”
另一位少女从旁道:“姑娘,他在族长白羊那里当乘龙快婿,现在可能正陪着他的白莲睡觉哩!”
杜萌萌急忙道:“那请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吧!”
少女失笑道:“姑娘,现在都三更了,怎么好意思打扰他们?明天再去吧!你饿吗?”
杜萌萌恰到好处地肚子咕哝叫了一声,少女一笑,取了些东西来和她一起吃。
三女边吃边聊,至此渐渐清楚彼此的情况,也变得熟络,无所不谈。
杜萌萌知道了她的两位救命恩人原来叫白姿和白芷,而且白芷似乎与大哥还有一腿,却死也不肯承认。
三女谈着,至天亮方始再次睡去。
杜萌萌睡得特别香,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忧虑突然消失了,身心轻松舒畅,况且又饱吃了一顿,再也没有什么顾虑的了,闭上双眼就入眠。
没有了忧虑,人总是容易安逸。
杜萌萌梦见了希平,自然也梦见了黄大海,只是梦见希平的时候他都很粗暴,而梦见大海的时候他却很温柔。
女人有时爱男人的粗暴,有时喜欢男人的温柔。这两种感觉,都能令女人满足,甚至着迷。
白芷也梦见了一个男人,只是在她无数次的梦里,这个男人都是很粗暴,然而她怀念这种粗暴。
白姿睡不着,悄悄出去找她的大哥白死,让他去把希平叫过来。
白死大清早就骑马出去,像当初狂追白莲一样。只是白莲现在已是希平的妻子,如今她可能还窝在希平结实温暖的胸膛,享受着希平的温存。
天地在温存中酝酿未知的风云。第 六 章 开 拓 之 谜
原娜对新招的六个宠男很满意,这六人不但有了超一流的性武器,而且有着超一流的调情手段和持久力,这样的男人是她以前从没遇到过的。
对于一个像原娜这样性欲旺盛的女人来说,他们无疑是最好的性伴侣。
原娜本来有着数也数不完的宠男,然而自从有了他们,她便没有找以前的宠男相好。
而,这六个男人也强悍得令她没空去找别的男人。奇怪的是,他们能在满足她的同时,也能满足原英三女。而且,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三人还时不时地去勾搭野马族的其他女人,看来逢场作戏也不少。
野马族从来不禁止男女之间的事,欢喜便搂在一起大干一场,完事之后亲个嘴儿说声再见就行了。
别说原娜,就是四狗他们,对于这种生活和刺激,也是只有欢喜而不会厌恶。毕竟,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圣人或者正人君子,男人若果不爱与美丽的女人鬼混,那就不叫男人。
他们喜欢这里的女人以及喜欢和她们玩各种各样的性爱游戏,只是他们遇到的都不是处女,都是些花儿开过红的女人,每次在做爱时问起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她们都说不知道。
至于那些未经人道的处女,她们很轻易地就会与他们眉来眼去,却怎么也不肯和他们真个做了。
他们自然也不会强来,霸王硬上弓虽然有时也来一两下,却不是他们喜欢的方式。
况且,在野马族,男人没有任何权力和地位,也就是说,不允许他们有主动权。在这个地方,只有女人对男人实行霸王硬上弓。
这是女权主义社会。
黄大海和雷龙不愿去招惹别的女人,只是情不自禁地陪着原娜,间中也伺候一下原英三女。他们虽然不讨厌这里的生活,却更期待回到爱人的怀抱。
赵子威被他的崇拜者华小波半硬半软地拉出来泡妞了,独孤明也欢迎这个妹夫加入他们的行列,完全不顾他的妹妹知晓后会是什么感觉。
赵子威也暂时放下对梦香的痴情,学习着欣赏别的美人,发觉“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实在是高。
他心想:回去以后也要劝劝徐青云那小子,让他别跟着抢争一张被子了--想起那次徐青云把一张被子撕烂了,他就有气,他觉得如果徐青云不和他抢,那被子是不会烂的,这全怪徐小子。
四人在杜萌萌走后的第二天中午,得到原娜的首肯,出来透透空气。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们遇见了六个称得上绝色的美女,其中一个简直可以跟得上冷如冰的姿色,脸容和原娜有几分相似。
他们后来才知道那个少女是原娜唯一的女儿原真,而她身边的五个美丽少女,则是与原真一同长大的野马族有名的“五朵金花”。
他们觉得原真是野马族的第一美女,于是对她野心勃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自从遇见一次之后,便没有碰见了,根本不知她们的帐篷在哪里。
四人晓得这里的处女都是不肯以身相许的,所以也懒得理那些无知少女,看见风骚的娘们就上。
只是华小波抵抗不住一个十八岁少女的秋波,上去搭讪了几句,临离别时,那少女神秘地对他说:“十日后你再来找我,我就让你为所欲为。”
华小波说:“为什么是十日后,今天不是好日子吗?”
那少女回头说:“任何事情都有个顺序。”
妈的,这种事情还要什么顺序?
四狗继续挑逗妇女,那些被挑逗的女人也喜欢让他们随便施为,她们觉得很新鲜,以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主动和她们调情嘻戏而又妙趣横生的男人,实在可爱!
而四狗他们也乐此不疲,几经风流,终于力不从心,累倒在女人永无止境的需求里。
原娜特为他的六个宠男安排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以便她有正事要处理的时候,把他们暂时支开。
这一晚,她与他们欢爱一次之后,就让他们回到了那个宠男帐篷去了,她与原英三女带着欢爱后的满足回味着刚才的刺激和快感。
原娜道:“原英,找到合适的开拓者了吗?”
原英道:“族长,还没有找到。”
原娜道:“还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原英道:“开拓者必须是外来人,而且要绝对的英俊,然而到达我们野马族的男人虽不少,却多数不够英俊。按照族规,我们又不能到外面去强行抢男人,所以只能盼望在五日内有更好的男人走入野马族的草原了,不然,只好随便找个差不多的男人充数了。”
原秋道:“族长,若果实在找不到,现在这六个男人应该是适当的人选,选其中一个出来就行了。”
原娜深思道:“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男人,况且服食了我们族中最后的重生丸,使得他们更是不可多得,我舍不得牺牲他们。”
原玲道:“族长,到了那个时候,多么不舍得,也只有从六人中选取一个作为开拓者了。”
原娜道:“唉,想不到我原娜竟然真心不舍男人。”
原英道:“族长,他们都无比优秀,我们也对他们生出了一点感情哩!但五日后的开处大典势在必行,我们只有忍痛割爱了。”
原娜道:“选谁作开拓者呢?”
众女沉默。
选谁,这是一个难题。
但是,总要一个抉择。
五日后,就是野马族十年一度的盛大节日--开处大典。
雷龙他们终于暂时离开了原娜,这是他们到野马族之后,第一个不用陪原娜等女疯狂的夜晚。
他们又躺在了同一个帐篷里,像在大沙漠的时候一样,只是帐中没有了可人的杜萌萌。
华小波道:“不知萌萌找到姐夫没有。”
黄大海道:“但愿她能找到大哥,我们才有希望脱离野马族。”
赵子威道:“那也不一定,希平那混蛋来到野马族,可能也要像我们一样糊里糊涂地就向女人称臣。”
华小波抗议道:“威哥,别对我姐夫这么没信心。”
四狗道:“赵子威,不管你相不相信希平的能力,你至少应该期待他有这个能力解救我们,不然,你的宝贝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赵子威哂道:“你不在我妹妹身边,她自然会找别的男人,你以为她会傻得守一辈子等着你回去吗?真是幼稚!”
四狗气道:“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没有人情味?你妹妹若是敢背叛我去偷男人,我就把她休了。”
赵子威道:“休了最好,省得我妹妹为你牵肠挂肚。”
四狗朝赵子威翻了个白眼。
独孤明道:“其实我们的生活也不错,整日整夜都有快乐,去到哪里都有美女相陪,人生如此,不枉生为男人也。”
他只有夏雨这么一个女人,而对她的思念也不见得很深,有时甚至忘了夏雨是谁,当然,到了她面前,他依然能够以最美丽最深情的语言打动伊的芳心,然而身在此处,有种蜜蜂在百花丛中的感觉,他喜欢哪朵花就采哪朵。
华小波赞同道:“独孤大哥说得没错,今朝有洒今朝洒,今夜有女今夜睡,管什么谁和谁!”
雷龙听到此处暗自叹息。
四狗道:“小波,你不是要追水洁秋吗?”
华小波很现实地道:“有机会再说,我想追的女人何其多!”
赵子威道:“你若连我的梦香也想,我就把你揍得连你的爹娘都认不出你。”
华小波陪笑道:“威哥放心,我只对看见的东西感兴趣,对蒙着脸的女人绝对不会冒然出手。谁知道面纱后面是什么货色?况且,即使我要追梦香,也不是你和徐青云的对手,你说是吗?”
赵子威被华小波一阵吹捧,心情大畅,却不知华小波暗自在心里损了他一顿:你小子若能追到梦香,我华小波就改名叫波小华。
黄大海道:“不知萌萌到哪里了。”
四狗道:“应该在白羊族了,只要找到希平,我们就有救了。”
雷龙道:“若她真能找到希平,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到野马族,只要他能够回到神刀门,替我照顾好碧柔,我就死而无憾了!我对不起她啊!”
四狗叹息道:“但愿他也能帮我安慰一下兰花她们,我在这里享尽艳福,她们却在神刀门提心吊胆受尽思念的折磨。”
华小波道:“原娜的痴情丸也许是没有解药的,像这种配合心灵感应术的药,一般都没有解药。”
赵子威道:“如此说,我们不就是要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华小波道:“也不一定,只要有人能够把原娜的身心征服,把她的魂儿和痴情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她对我们的心灵控制就不攻自破,以后再也无法令我们对她生出莫名的感情。不过,这只是一种假设。”
众人真想扇他一巴掌,实在是有够吊胃口的。
四狗突然道:“我们有救了,希平那小子绝对可以征服原娜的身心,只要他来,铁定能把原娜搞得神魂颠倒。”
华小波道:“可能姐夫也办不到哩!原娜下面那张嘴足足能够容纳我们三人共同进入,而姐夫虽天生异种,但他的东西比现在我们的也只是粗巨一号而已,还不足把原娜的空虚填补。不过,姐夫的耐力,倒是值得期待。他打持久战是一流的,百战不倒足以形容他了。”
黄大海道:“不论如何,我们只有耐心等待了。”
是的,等待和希望。
明天。
天将大白。
原娜正与六人打得火热之际,忽然有人传报,说白羊族的大军越过马羊山界,向野马族的聚居处进发。
原娜一惊,把四狗推到一边去,原英三女也把她们身上的男人推开,急忙着衣,准备迎接真正的战争。
原娜问报讯人,道:“是谁领兵?有多少人?”
那报讯人道:“大概有七八千人,领兵的是三个青年,其中两个是白羊族的白熊和白死,另一个不知是谁,他的两旁跟着两个美丽少女,有一个少女就是刚刚离开野马族的杜萌萌。”
众人听得心情一紧。
雷龙等人听到杜萌萌也在那个青年的身边,多少猜测得到那个青年就是希平。
希平怎么能够使得动白羊族的大军呢?
原娜冷笑道:“这小妮子不简单,既然请得动白羊族的大军,看来是我原娜小看她了。”顿了一下,扫视了六个男人,道:“暂时委屈你们了!原红,把他们关押起来,再给我把原真公主叫过来。”
原红领人把雷龙六人押送出去。
不久,原真带着五朵金花进来了。
原娜道:“真儿,准备好了没有?”
原真道:“娘,仓促之间,只能集合五千多名兵士,与白羊族的军队有一定的差距。”
原娜道:“立刻前去阻击白羊大军,娘随后再领兵支援你,去吧!”
原真掀帐而出,五朵金花尾随。
原英道:“我们与白羊族世代不相犯,为何他们突然来侵袭我族?”
原玲道:“问题可能出在那个未知底细的青年身上,他也许就是他们六人要找的那个男人。”
原秋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使得动白羊族的大军?”
原娜狠狠地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他敢踏入野马族的土地,就让他有来无回!走吧!去集合人马,支援真儿,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
原娜带着三女走出了行宫。
温柔的女人有时候也会变成勇猛的战士。
野马族的女人就是如此。#--iCMS.PageBreak--#第 七 章 男 女 之 战
希平很早就醒来了,白莲还趴在他的胸膛酣睡。
他不想弄醒白莲,悄悄地推开她,却发觉她抱得他很紧,只好出声准备把她叫醒,她却死也不睁开眼,反而抱得他更紧了。
希平说:“我知道你醒了,放开我,好吗?我要到野马族去救我的伙伴们,回来再陪你。”
白莲还是没有睁开眼,只是假装翻了一个身,离开他强壮的雄躯。
希平走出去的那一刻,帐内的三女同时睁开眼睛,望着希平的背影。
希平突然回首,说:“若我不战死,回来之后,告诉我,你是否愿意作我真正的妻子?”
白莲看着希平消失之后,呆了一会,然后闭上只眼,从她的眼角溢出两颗晶莹的情泪。
白姿和白芷也来了,白芷想要跟着希平一起出战野马族。
希平把她抱过来,亲了她的小嘴儿,说:“在家等着我回来,乖芷儿,别让你的男人担心。”
白芷说:“大坏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见你的小芷儿,她等着你回来使坏。”
希平捧着她稚气未脱的俏脸蛋,笑说:“若我不坏了,你是否还爱我?”
白芷天真地说:“大坏蛋永远都是最坏的,是芷儿爱的那一种坏,芷儿爱大坏蛋坏坏的模样。”
希平开怀地大笑,领着杜萌萌和小月去与白熊会合,统率白羊大军直往野马族。
对于这次出兵,希平心中极不愿意,只是迫于形势,若不能给野马族强大的压力,她们不会心甘情愿地放了雷龙六人。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与小月骑马跟在希平的两旁,看着马背上高大英挺的希平,两女差点忘记这是在行军中,几乎要求要与他共乘一骑。
白熊和白死也被两女的美丽迷得不知天地。白熊简直就迷得快要忘了白姿,准备移情别恋了;白死也曾问过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样,这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为何总是有主了?
越过羊马山界,就是野马族的地方了。
日头将落西山时,大军抵达离野马族聚居处不远的草原。
草原一望无际的绿。
举目望去,隐隐约约一队大军正向他们行进。
野马族的军队终于出现了。
大战在即。
两队人马对峙在百米之遥。
希平看清了敌人的队伍,人数估计有四五千之众,大多数是女兵,而且个个都长得很高壮,这使他大为惊讶,又有些担心。
对着女人,他们的士兵怎么能不心软?即使他们的兵力比野马族强大,若交战时士兵们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敌面前这些比男人还要强壮的女人吧?
令人头痛的难题。
野马族大军的首领是一个比希平还要高出一截的少女,这个女人具有绝代的姿容,让人生出无可攀悬的感觉,她的眼神射出一种勇士般的坚定,表明她是一个坚强不畏的女人。
这种女人是很难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却很容易。
三个男人从心底不愿意这个女人是他们的敌人。
然而事实上,她是最可怕的敌人。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论任何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强大的男人,而是美丽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往往总是令男人心软。
女人却很容易忽视男人的英俊。
原真在初看到希平的时候,也感到芳心一阵悸动:世上竟有这么可爱的小男人?
但这个男人领军侵入他们的领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过错了。她要让他知道野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发誓要把他们击杀在这片草原,或者把他们永远地赶出野马族。
只要有她原真在的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侵占她的家园。
男人为荣誉而战,女人为家园而战!
原真大声喝道:“白熊,你为何领兵来骚扰我们?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希平道:“只要你们放了我们的人,我们立即撤退。”
原真冷笑道:“没这么容易!小男人,你是谁?”
希平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黄希平,记住,我是你的天敌!”
原真道:“废话少说,你是退还是进?若有种,尽管放马过来;若没种,回去窝在女人的被窝里。”
希平无奈地道:“看来不战是不行的了,既然来了,哪能让一个女人瞧不起呢?两位老兄,我们该不该让女人眼看着我们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白熊道:“女人的挑战,我白熊向来不忍心拒绝。”
白死笑道:“无论是什么场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希平朝两人看了一眼,转头朝着野马族大军,挥手喝喊道:“吹号角,进攻!”
喊罢,他一马当先,提着长铁棍向野马族的大军闯过去,同时对身边的两女道:“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希平一根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男女之间,若果出现太多的血和泪,就是一种悲剧。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多数是在情场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刀剑相见,生死以赴,血汗竞流。
这种战争,来得没有多少理由,仇恨并不是战争的关键,胜败决定一场战争的性质。
对与错在结局中。
希平领着杜萌萌和小月闯入敌阵中,一根铁棍所过处,无人能挡,被击下马者无数,他冲过重重封锁,直奔原真。
原真正与白熊和白死交战,两人不敌原真,现出不支的险象,再过多片刻,可能将战死沙场。
希平的铁棍从两人的背后直撞向原真的前胸,同时大喝道:“闪开!”
白熊和白死策马闪避两旁,迎上两旁的敌人。
希平与原真正面交锋,她用的是一条长鞭,那长鞭在她手中可软可硬,许多白羊族的士兵就丧生于她的长鞭之下。
原真闪过希平直捅进来的长棍,策马前冲,长鞭挥出,直射希平的面门。希平大惊,收棍回来再横扫向她的腰身。只见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马之时,把身躯侧挂在马腹上,待希平蛮横的一棍闪划过,她在瞬间翻身上马坐正,那条长鞭便抽打在希平执棍的右手臂上。
希平感到剧痛难忍,闷哼了一声,勉强举棍准备给原真当头一击时,却发觉原真的鞭劲到达了他的喉咙处,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将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原真想不到希平变招如许之快,回鞭已然来不及,长鞭的另一头被希平抓牢,她用力一扯,竟无法扯回长鞭,惊恐之下,希平已经策马来到她的身旁。
他放开长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躯抱离她的马背,抱她到乌龙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挣扎,同时大喝道:“住手!你们的将领在我手中,再不弃械投降,我就杀了她!”
他的喝声,犹如龙吟虎啸狮吼,震惊全场!
战争渐渐平息了。
擒贼先擒王,不失为一个良策。
希平的铁棍已经丢在地上了,因为怀里的女人挣扎得实在厉害,而且力气也不小,他只好用两只手对付她,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但他能够控制住原真的只手,却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原真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咬上了他的肩膀。
希平忍痛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用他们六人来交换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个道:“混蛋,还不放开原真公主?”
希平道:“她是公主呀?这更好了!我还怕她的份量不够呢!走,别他妈的在这里啰啰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妈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对望一眼,领兵掉头远去了。
希平抱着原真跳下马来,空出一只手把她的长鞭夺走,刚好小月下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长鞭交给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吗?”
希平道:“被你咬多了,没感觉了。”
杜萌萌走过来喝道:“放开大哥!”
白熊和白死也过来了。
白死道:“看来你很香,每个女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
希平不理他们,空出一只手来撕扯原真的衣服。
原真猛的松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干什么?”
希平仰脸看着这个漂亮的敌人,他自己已经是很高大了,却只到她的胸脯的峰尖处,野马族的女人果真如白活所说,高壮得像野马。
他道:“你他妈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脱光你的衣服,当场把你奸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赵子青咬的时候,也是用这一招脱离虎口的,不自觉地一笑。
白熊道:“老弟,你对付女人真有一套。”
白死哂道:“不然莲儿怎么会看得上他?”
原真骂道:“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
原真气道:“我落入你们手里,还能逃吗?”
希平道:“你的确没本事逃走,不过,抱着你的感觉不错,我就亏本再抱你一会。”他把脸压到她的只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着它们睡觉,一定能够做个好梦。”
原真虽力大无穷,然而挣扎了几下,仍无法挣脱——这男人不比她高壮,怎么力气就比她大这么多?
原真道:“就怕你无法消受。”
希平放开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像你并不怕我强奸你?”
原真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轻视地道:“你那短小的东西,还不能对我造成强奸的强烈效果,请你不要用这种惨烈的形容词。”
希平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有着虐待和善待两种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种?”
原真气道:“随便。”
希平朝白死道:“把她绑起来,绑得她像棕子一样,看她还臭屁吗?”
白死从小月手中接过原真的长鞭充当绳子,白熊也过来帮忙把原真绑紧,顺便动手在她身上东摸西捏,大占便宜。
原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自己的鞭子却被敌人拿来绑她,世界真荒唐。
于是,原真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诱人的粽子!
绿色的草原被鲜血染红了许多。
白熊和白死领人处理完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们就地扎营,休养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战斗。
希平和杜萌萌、小月两女同睡一个帐篷,被绑成粽子的原真也在这里。
看来希平是要善待这个美丽的俘虏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边侧压在希平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为什么把她安置在我们的帐篷里,月儿不习惯哩!”
她当然不习惯了,每次和希平睡觉时,她都要把两人的上身脱光,还一个劲地摸摸亲亲的,如今碍于原真,无法重温旧梦,她怎么高兴?
希平道:“我怕她对白死和白熊他们用美人计逃跑了,只好免费请来一个听众或观众了。”
一旁的原真一听到这句话就气得脸发紫,她虽不怕被他强奸,却很怕他唱歌给她听。
今天听了他唱半天的烂歌,比被一百个男人强奸还要难受和可怕——虽然她没有被强奸过,却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竟然敢这样虐待她?!下次要随时准备两团棉花,一遇上他就把两只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声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们半夜来施放那种伏虎烟雾,我们该怎么办?”
希平道:“放心,她们不会重施故计的,再说我们早有防备,她们若敢有所动作,我就把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顾女儿了,不然非得乖乖地听从我的话放人,明天你就可以与大海重聚了,让你继续做处女,实在是说不过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罚你亲她!”
希平照着她那噘起的小嘴吻过去,无奈地道:“你真够调皮,以后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这种香艳的要求了。”
小月抗议道:“大哥不能只亲师姐,月儿也要。”她不等希平主动,自己就大胆地献上香唇,和希平缠绵起来。
原真实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们亲热够了没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声道:“关你什么事?”
希平移身到原真身旁,怪声怪气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
原真怒道:“谁要你亲?!”
原真话才说罢,希平就吻上了她的只唇。
她把脸扭到一边,狠狠地道:“黄希平,不要碰我!”
希平逗她道:“你连强奸都不怕,怎么怕被我强吻?”
原真道:“因为你的嘴很臭!”
希平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红唇闻了闻,道:“不是啊!你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原真气恼道:“我的嘴才不臭!”
希平将手伸入她的衣裳里面,恣意的抚摸着她那比雷凤的还要大上两倍的巨乳,道:“你用什么来证明?不如你和我再接个吻,就知道谁臭谁香了,如何?”
原真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摸捏着。
希平继续道:“看来你是没这个胆量,算了吧!承认你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说罢,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两女之间,却听得原真道:“你,回来,亲我!”
希平回头看见她嘟起嘴闭上了只眼,他心里暗笑,俯首下去和她来一个长吻,久久才分离。
希平道:“我错了,你的嘴很香,可以再来一次吗?”
原真娇喘道:“你骗走我的吻,还不滚一边去?!”
希平笑道:“你还没对我说出被我吻的感觉哩,你知道我很想听的。”
原真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希平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后留下气恼的原真,得意洋洋地回到两女中间,接受她们的温柔。
两女开了戒,一发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希平身上动作,搞得他有欲无处发泄,那种感觉实在难受。
希平道:“你们两个小魔女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则,我真的会控制不了的。”
原真看了许久,大抵了解三人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此时看见希平进退两难的惨象,心里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难道不是男人吗?这种时候还犹犹豫豫,干脆一点,上吧!”
希平从两女的热吻里抽出嘴来,道:“你再三八,老子立马把你上了,妈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儿还要亲!师姐,你刚和大哥亲过了,这次该轮到我了。”
希平苦着脸道:“你们两个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儿带来准备随时救火。”
两女心中偷笑。
原真暗道:活该受罪!第 八 章 野 马 之 行
原娜不料自己唯一的女儿被敌人俘虏了,要救回女儿,用强是不行的了,用伏虎烟雾也无法在同一时间把那么多人迷倒在地,且也没有那么多的伏虎烟雾,敌人更是防备森严。
虽然她不舍得六个宠男,但为了救女儿,也只好决定把他们放了。这个决定让她很泄气。
她把六人叫过来,和他们抵死热烈缠绵,直至六人都累倒在她的肉体上,她才满足地睡去。
翌日,她领大军到达白羊大军扎营的草原上,看见了那个俘虏了她女儿的男人,这个男人俊美得使她春心大动,也很是遗憾:“若是还有重生丸,把他俘来,给他服一颗,不知有多美啊!”
希平看见他的六个伙伴,果然如他所料,各个春风满面,只是略显疲倦,看来是这段日子消耗了太多精力而造成的。
他朝原娜喊道:“你是我的俘虏的娘吧?”
原娜简直被他气得半死,竟然敢说她是俘虏的娘?她乃堂堂野马族的族长,一代天骄!
她怒喝道:“哪里来的撒尿小子,竟敢在老娘面前放屁?”
希平指着身旁被绑成粽子的原真,道:“你搞错了,你不是我的老娘,你是我的俘虏的老娘。怎么样?是开战,还是和平解决?”
四狗朝黄大海道:“你大哥还是和当初一样无赖透顶。”
华小波道:“这是我姐夫的伟大本色!”
原娜瞪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别吵了!”掉头又朝希平喝喊:“把我女儿还给我,我就把这六个混蛋让你带回去,绝不食言。”
希平笑道:“这才够聪明,女人多强,有时也该向男人屈服。成交!”
原娜留恋地看了六人一眼,叹道:“你们走吧!回到你们的世界去。”
六人走到白羊大军前,杜萌萌和小月一左一右扑到黄大海身上。
雷龙朝希平道:“你似乎过得比我们想像中的还好。”
希平笑道:“你们也是。”
原娜怒道:“我已经放了他们,你还不放我的女儿?”
希平道:“就放!”说罢,他走了两步,解开原真身上的长鞭,道:“别忘了昨晚你强烈要求我强奸你!”
原真一听,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这混蛋昨晚被两女搞得欲火焚身之时求饶的模样逗得她不小心笑了出来,他硬说她在取笑他,要报复她,就过来对她动手动脚,把她弄得春情大发。
情不自禁之下,她迷迷糊糊地就要求他占有她,他却不干了,害得她许久才平息体内莫名的冲动。
她那时就发誓,只要她松绑之时,就给他一个耳光,她果然如此做了,却被希平抓住了她甩过来的玉手,同时抓住她的另一只刚想动的玉手,用力地扯得她弯下腰来,吻她个正着,许久后,四唇才分离。
希平道:“以后吻不着你的唇了,好好记住我的吻。”
原真道:“我会记住的!下次遇见你,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希平看着原真回到她母亲的怀抱,又望着野马族的大军消失,才道:“你们没有被那群强壮的女人虐待吧?”
华小波道:“没有呀!我们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妙日子。”
四狗道:“你迟来几天,我还可以多泡几个妞。”
希平道:“你他妈的不早说,害我大清早离开老婆,赶来救你们,真他妈的没良心。”
希平和雷龙相拥之后,又和黄大海抱在一起,道:“你尽快搞掂萌萌,那小妮子整天缠着我,把我折磨得快要疯了。”
黄大海尴尬地道:“大哥,我会的。”
希平道:“今晚就把她上了。”
杜萌萌在一旁抗议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人!”
希平对独孤明道:“看来这趟你艳福不浅,棋棋还好吧?”
独孤明道:“她替你怀了一个孩子,人也温柔多了,只是因为思念你,变得有些憔悴。”
希平一笑,朝赵子威道:“嘿,小子,追到那个臭屁女人了吗?”
赵子威对希平的成见已经消减了许多,虽不见得很喜欢他,却也不讨厌了,友好地道:“既然是臭屁,当然难追了。”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道:“继续努力!”
希平把白熊和白死介绍给他们认识,顺便把这段时日的经历略提了一下,自然把他与小月之间的缠绵省去了。
这次重逢使得他们心怀大畅,白熊和白死也因为一下子有了这群臭味相投的朋友,大为开怀。
只有小月心下黯然,因为以后她都不能与希平胡搞亲热了,她又只能乖乖地做妹妹了——唉,她宁愿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情人或者妻子。
他们本来想立即回白羊族,但天色已晚,而且昨晚扎营在这里,现在还没有拆除,便干脆继续宿营一晚,明天再启程。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雷龙六人不知为何,竟不约而同地要赶回野马族,说他们的情人正在召唤他们,他们抵抗不了她的深情呼唤。
希平挡也挡不住他们,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往野马族奔去。华小波在临走时,对他说,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无法控制要回到原娜身边的冲动,若要解救他们,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去原娜的心灵感召术。
杜萌萌担心地道:“大哥,怎么办?”
希平叹了一口气,疲乏地道:“看着办。”
小月嗔道:“你这是什么回答?”
希平道:“不是回答的回答。”
小月道:“今晚整死你,恼人的大哥!”
希平听得大感头痛,无奈地道:“我现在更加后悔放了原真,唉!”
遇上不该占有却又时刻期待被占有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都感到头痛的问题。而且这样的女人竟然还不止一个,令人不单头痛,心还有些痒。
小月气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藉口去和她亲热,冷落了我们。大哥,我们回帐篷吧!”
希平垂头丧气地被她们半软半硬地拖拉回去,白死和白熊在后面看着差点大笑出声。
女人有时候就是烦人。
希平在帐篷内被两女缠得欲火旺盛,几乎烧掉所有的理智,想到雷龙六人可能正在野马族的女人的肉体上翻云覆雨,自己却在这里被两个任性的少女折磨得快要发疯,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在这种疯狂的情况下,作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就是只身独闯野马族,想方设法破去原娜的心灵感召术。
两女听得他如此一说,立刻停止一切的动作,反对他单独去野马族。
反对无效,她们又缠着希平让她们跟随,希平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她们欢喜之余,又强横地非礼起他来了。
女人在某些时候比男人还要色。
原娜得回女儿之后,心情虽不见得有多少好转,却也没有很大的悲愤。
她仔细观察了女儿,并不见她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坚强高傲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春意——这是一个少女情动的表征。
原娜回想起女儿在两军对垒时被希平吻得羞红满面的模样,晓得女儿对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这个女儿自己不清楚罢了。
那黄希平的确是一个长得很俊的男人,也难怪她的女儿心动了。
女儿已经十八岁,也该有个男人了,过了开处大典后,就给她找几个男人吧——但愿她有这个福份。
唉!男人实在是上天赐给女人的最好礼物!原娜想。
原真心里头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马族的公主,竟然被一个比自己矮小许多的男人当众强吻,她心口那股气实在顺不过来。
原真道:“娘,就这么算了吗?”
原娜道:“你要娘怎么样?”
原真恨道:“我们领兵回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原娜道:“娘已经承诺过让他们走了,而且他们也不会继续出兵侵占我们的领土,我们何苦再去挑起无谓的战争?难道昨天伤亡的人还不够多吗?战争的代价是以人的生命作为筹码的,能够避免的时候,还是尽量避免的好。女儿呀!我知道你很恨那个黄希平,他对你做了一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原真道:“娘,他调戏女儿,骗女儿和他亲嘴。”
原娜笑道:“女儿,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和男人亲嘴,就是和几十个男人做爱,我们野马族的女人也是不怕的。”
原真道:“可是,没经过开处大典,人家还是处女嘛!怎么能给那个混蛋?”
原娜随口道:“是有些便宜他了,不过,我要他后悔放了你。”
原真道:“娘,你有什么办法整他吗?”
原娜得意地道:“那六个男人不用多久就会主动地跑回娘的身边,到那时,他也无可奈何了。”
原真道:“若他再次出兵呢?”
原娜道:“这就没有理由了,他们自己要跑回来的,又不是我原娜强行捉来的,他凭什么出兵?再说了,现在我们的兵力已集合一万多了,拚杀起来,鹿死谁手还未知哩,我怕他呀?”
原真由衷地道:“娘,你真伟大!”
原娜傲然道:“当然!”
被称赞的女人永远都是骄傲的。
翌日,希平告别白死和白熊,他们自然不放心让希平和两个女人到野马族。
白熊更说:“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白莲会把我杀了。”
希平笑说:“没那么严重,你那妹妹巴不得我早点死,好让她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
白熊也笑了,说:“她现在似乎对英雄不感兴趣了,倒是迷恋起无赖来了。”
希平说:“有吗?你回去之后告诉她,无赖打不过,就会跑回去陪她的。”
白熊拍了拍希平的肩膀,说:“幸好她嫁的是个无赖,若是英雄的话,打死都不会逃的,那她就成了寡妇了。好吧!我不阻止你了,我和白死就驻兵在这里,直到你回来,若你十天之后不回来,我们将回去重整整个白羊族的士兵,踏遍野马族。”
希平和两女踏上通往野马族的路程,他本是建议每人骑一匹马的,两女却不愿意,缠着和他共乘乌龙马,小月在前,杜萌萌在后,两女一前一后把他夹个结实。
他现在只想快点到达野马族,不然,在这片无人的草原上,两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连乌龙马都被她们感染了,见到母马就发情地长鸣几声。
希平遥望着野马族的方向,心想:那六个混蛋可能正与原娜在胡天胡地吧?
其实,原娜并没有与雷龙六人相好,她一大早起来就和原英三女进行密谋,到底找谁来作开处大典的开拓者。四女密谋的结果,还是没有结果。
然而,时间就这么地过去了。从早上到下午,为即将来临的开处大典,她们也够烦的了。于是,把六个宠男叫过来,享受人生最甜蜜最疯狂的生活。
正在情浓之时,有人来传报,说黄希平要面见族长。
原娜正在兴头上,顾不了许多,命人让他进来。
希平领着两女进来,看见帐内的情景,道:“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雷龙和黄大海分别从原英和原秋的肉体抽身出来,慌乱地穿好衣服。
黄大海道:“萌萌,你怎么跟大哥进来了?”
杜萌萌嗔道:“我不进来,怎么会知道你有多威猛?哼,对着萌萌假装正经无动于衷,对着野女人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黄大海两只手不知放到哪里作什么手势才好,摆来摆去都不是地方,嗫嚅地道:“这、这……唉!”
杜萌萌哂道:“说不出话啦?”
希平笑道:“萌萌,不要难为大海了。”
雷龙稍微整理情绪,道:“就你们三个人来吗?”
希平道:“不够吗?”
雷龙泄气地道:“多了,最好一个也不要来。”
原英三女着装好之后,帐内除了四狗、赵子威和原娜,其他的人也有些不自然地穿好了衣服。
希平看着被四狗两人前后强攻的原娜,感兴趣地道:“族长,你还要多久?”
原娜挑逗性地道:“再加上你小子,老娘照样欢迎,有种就上来。”
希平道:“你没听你女儿说吗?我就是没种,才没有上她。”
原娜想起他把她女儿搞得春情洋溢,害得她女儿不顾羞耻地要求他的侵占,心中就有气,把四狗和赵子威推开,赤裸地站了起来,喝道:“没种就不要到我面前!”
希平看着这具高壮惹火的娇躯,咽了咽口水,道:“请你先披件衣服。”
原娜道:“我就喜欢光着身子,你又待怎样?”
希平突然大喝道:“你们全部出去!”
众人一愣。
原娜道:“为什么要让他们出去?这是我的地方,你没有权力发号施令。”
希平笑道:“老子做事的时候,不习惯被人观看,你懂了吧?”
原娜感兴趣地道:“是吗?”
希平道:“你不是说老子没种吗?老子现在就要操你这婆娘!”
原娜看了他好一会,把手一挥,道:“全部出去。”
希平加了一句:“走得远远的,不得在外面偷看偷听。”
众人大失所望。
小月道:“大哥,你不能和她好。”
希平喝道:“妹妹别管哥哥的事,出去!”
小月掩脸跑了出去,杜萌萌跟着追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随后出去了。
希平脸色一黯,知道刚才伤了小月的心,但若不伤她的心,又如何呢?妹妹毕竟是妹妹,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月儿,原谅大哥吧!
原娜道:“好了,他们都走了,你也该有所行动了。”
希平道:“咱们先把正事说了,再快活。”
原娜一愣,然后坐到地毯上,招呼希平坐在她面前,才道:“说吧!”
希平略为沉思之后,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事先告诉你,我若要把野马族从这草原上铲除,也不是一件难事。”
原娜脸色一变,道:“你在威胁我吗?”
希平道:“也可以这么说。”
原娜道:“或许你以前的确有这个能力,但如今你只有一人,回不回得去,还要看我愿不愿意,你凭什么来威胁我?”
希平拍了拍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这把刀本来一直是华小波带着的,上次相逢时华小波把刀交还给了他,只要手中有这把刀,他就无所畏惧。
希平道:“就凭这把刀!我能在几秒钟内把你劈成两半,然后再逃出野马族。而我再回来之时,必定带上白羊大军和中原武林高手,足够把你的种族灭绝。”
原娜沉默了,她清楚面前的男人的确有这种实力,她并不惧怕中原的武林高手,但白羊族的大军却是令她担忧的,若他们倾巢而出,起码有两三万兵马,即使不能令野马族灭绝,也是两败俱伤。
她背负不起这个责任,何况有可能她下一刻就被面前这个男人杀死?
她稍整情绪道:“你要我怎么样?”
希平道:“很简单,把解药给我,真正地把他们放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完结。”
原娜叹道:“这似乎真的很简单,只是我根本就没有解药。”
希平惊道:“什么?”
原娜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痴情丸是我族特制的,世代用以控制那些不服从女人的男人的圣药,是无药可解的。”
希平道:“你说的是真的?”
原娜发誓道:“我骗你,我就不是女人。”
希平恼火道:“你说你不是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吗?妈的,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原娜旧态复活道:“要不要尝尝女人中的女人的味道?”
希平道:“没心情。”说罢,站起来转身掀帐而出。
原娜看着他消失,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第 九 章 寻 找 开 拓
希平走后不久,原英三女掀帐而入。
原英道:“族长,他这么快就完事啦?真是中看不中用!”
原娜笑道:“他没有和我相好,倒是说要把我杀了。”
原玲道:“这混蛋,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原娜道:“他说若我不放了他们六人,他就杀了我,然后领兵踏平野马族,但现在我并不惧怕他的威胁。其实他很善良,即使我不放他们六人,他也不会真的出兵灭了我们,否则,他也不会单独一人来了。他不可能因为六人的自由,去换无数人的鲜血和性命。我告诉他,我没有解药,他就气冲冲地走了,他奈何不了我的!以后随便他在野马族,他玩腻了,自然就回去了。”
原秋道:“他怎么也不会知道,只要征服了我们族长,他的朋友就完全自由了。可是,谁又能征服我们的族长呢?”
四女笑成一团。
原英止住笑,道:“族长,我看他完全适合当这次开处大典的开拓者。”
原娜道:“不错,他不但是外来人,而且更具有绝世风标,作为我们高贵神圣的开拓者是最适合的人选了,只是要他同意却很难,用强是不行的。”
原英笑道:“用强不行,可以用软的。像他那种男人最是讲义气,我们可以把他的这个优点变成他的缺点。族长,你不是说他很善良吗?善良的人最容易被骗了,我们就骗他一次吧!”
原娜叹道:“一次也就足够了。”
四女开始密谋,不知她们要如何骗希平?
唉,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骗起男人来,都那么的来劲?
原英给杜萌萌和小月两女安排了一个帐篷,希平进入她们的帐篷的时候,小月还在杜萌萌怀里哭得像个泪人儿一样。
希平道:“萌萌,你去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跑进来打扰我和月儿。”
杜萌萌依言出了帐去。
希平单膝跪在小月面前,看着泪眼汪汪的小月,道:“月儿,很恼大哥吗?”
小月不理会他,只顾哭得更大声。
希平叹息,道:“来,让大哥抱。”
小月哭道:“我不,你刚才对月儿那么凶,月儿恨你!”
希平坐了下来,把她抱到大腿上,极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道:“别哭了,大哥以后不对月儿凶了。”
小月止住哭,道:“也不准你和那野女人好。”
希平道:“我只是有些事要和她单独谈谈,并没有真正和她相好。”
小月惊喜地看着他,道:“真的?”
希平亲了她,道:“若我和她相好,会这么快回来陪你吗?”
小月相信了,也是,大哥和女人干起那事来,至少也要半天,哪有这么快就出来的?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希平俊美的脸庞,然后动情地闭上双眼,道:“大哥,吻月儿!”
双嘴缠绵之后,希平抱起小月,道:“我们去找他们吧!”
小月乖乖地道:“嗯。”
两人走出帐篷,进入雷龙六人的帐篷,却只看见杜萌萌。
希平道:“他们呢?”
杜萌萌有些生气地道:“去和野马交配了。”
希平叹道:“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回去把他们的女人带过来,让他们在这里生活吧!”
杜萌萌道:“我不要在这里生活。”
希平略作沉思,道:“既然如此,到时我与大海说一下,让你跟着我。”
杜萌萌欢喜得扑入希平怀里,道:“大哥,你肯要萌萌?”
希平抱着她,深思了一会,道:“还不到那个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雷龙六男晚上去陪女人睡觉,白日才回到他们的帐篷。
希平晚上就一个人在他们的帐篷睡觉,白天则带着两女在野马族东逛西游。
很多野马族的女人都对他大抛媚眼,令他心痒痒的,只是两女的保护周全,他的兽欲得不到发泄,不能为祸女人。
可笑的是,原真带着五朵金花时刻尾随着他。他为了让她离开,故意大唱情歌,却没有把她们赶走,倒是周围的许多人远远地避开了。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原真不怕他的歌神之音了?
原真从耳朵里取出一团棉花,朝他挑战性地一笑,那意思是:你尽管唱吧!唱破了喉咙,本大小姐的棉花还是完好无损哩!
希平一看,泄气地说:“原来你早有防备。”
原真得意之极:“那当然,要不怎么敢跟在你后面?”
希平说:“你让我看看另一只耳朵是否还有棉花吧!”
原真有意炫耀她的杰作,低下头来给希平看个够,不料被希平偷吻了一下。
她仿佛很生气,骂了希平一个狗血淋头。
希平笑说:“你再跟着我,我就强吻你!”
原真一点都不畏惧,照样跟着。
希平回头问:“你不怕被我的臭嘴亲?”
原真恼怒地说:“不亲也亲了,再多亲几下又何妨?”
希平苦笑,又是一个难缠的女人,难道这就是她折磨他的方法?
杜萌萌实在忍不住了,道:“原真,你爱上大哥就直说,何必像个跟屁虫?”
原真辩白道:“谁爱他了?我跟着他,只是伺机报仇。”
小月气嘟嘟地道:“大哥与你也没什么仇,瞎编!”
原真道:“谁说没仇?他非礼我,难道我就不该找他报仇?”
杜萌萌道:“你要怎么报仇?是否也要非礼大哥?”
原真道:“我、我……”我了许久之后,才朝希平娇喝道:“混蛋,你还偷笑?还不帮人家说话?!”
众人为之瞠目结舌:“这不是向情人撒娇吗?”
希平头痛道:“公主,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原真嘴硬道:“鬼才对你有意思!”
希平失笑道:“也是,公主怎么会爱上我这个外来的小男人呢?你要报仇就跟着吧!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就回中原去,你就没有机会了。”
原真跺脚道:“你,你气我?你别想撇下我,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希平不再理她,继续与两女闲逛,原真也依然带领五朵金花跟得紧紧的。
走没多久,却遇上了原玲,原来是原娜要希平到她的帐篷去一趟,有事相商。
希平丢下一句“我不会和她好的”,就离开小月和杜萌萌,跟原玲去了。
希平走后,小月道:“原真公主,你若要作我的大嫂,必须经过我同意。”
原真道:“谁要作你的大嫂了,你是谁?”
小月道:“我叫黄小月,是黄希平的亲妹妹,大哥最疼我了,我让他娶谁,他就娶谁,你说我是谁?”
原真心中大奇:这小妮子是他的亲妹妹?为什么她和他长得不像?还有,那晚明明看到他们亲热的程度超越了兄妹关系,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原真道:“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是不会嫁给男人的,我堂堂野马族公主,怎么会嫁给一个只到我胸脯的外来男人?真好笑!”
杜萌萌不屑地道:“你记住今天你说的话,不然就真的好笑了。”说罢,拉起小月的手离开了。
原真喃喃自语道:“他亲了人家,难道是白亲的?哼!”
五朵金花被她们的公主搞迷糊了。
明天就是野马族十年一次的开处大典了。
原娜和原英、原秋在帐中等着原玲带希平回来。
希平跟着原玲进来,看见三女,她们向他露出一个极有风度的微笑。
原娜道:“坐吧!”
希平在她们面前坐好,原玲就坐在他身旁,故意靠得他很近,希平可以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体味。
希平道:“美丽的原娜族长,你把我叫过来,不会是让我陪你一起坐禅吧?”
原娜看着面前放荡不羁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神色,道:“我不想骗你,我可以解开对他们心灵的控制,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希平道:“说吧!”
原娜道:“我有一种毒,你若服下它而不死,我就让他们恢复自由。”
希平想不到她提出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条件,他虽知自己不惧毒,却也不敢轻易接受这个条件。毒药不是酥油糖,吃多了,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他道:“你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原娜道:“我是没有解药,但我可以选择放他们自由,永远都不会回来找我。你敢接受我的条件吗?”
希平盯着她,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的性命在我手中。”
原娜道:“哦,是吗?只要我一死,他们也会成为一个失心的人,你愿看到他们那个模样,就把我杀了!”
希平凝视着她,忽然泄气的道:“看来我没有别的选择。”
原娜道:“的确没有。”
希平苦笑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原娜甜笑道:“因为我喜欢你!”
希平把身旁的原玲搂过来狠亲了一把,放开她,道:“我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通常是与她亲热,从来没想过要杀她!我可以走了吗?”
原娜道:“你没胆接受挑战?”
希平站起来转身就走,背朝着她们道:“我们战场上见!”
原英出言道:“小子,难道用你一命换他们六人的自由,还不够吗?你若走出去,我们立即下令把他们杀了,再和你们拚个你死我活,你难道要因一己之私而牺牲无数人的生命?”
希平站定了几分种,缓缓回头道:“什么毒药?”
原娜道:“冰凝珠!”
希平坐回原玲身旁,道:“很美的名字,原来毒药都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就像狠毒的女人都长得很美一样。”顿了一下,又道:“到底是有着美丽名字的毒药厉害,还是有着美丽外表的女人厉害呢?唉,很诱人的问题,就让我来解答吧!”
原娜道:“我也很想知道。”
希平道:“给我!”
他决定赌一把,以他的性命作赌注,和原娜赌一把,看这种毒药能不能够毒死他这个万毒不侵之人!
人生很多时候其实是一场赌博。
原玲取出一颗龙眼大的水晶般的药丸给希平。
希平接到后感到一阵冰冷,看着手中的药丸,道:“原来毒药不但有着美丽的名字,而且有着美丽的形态。族长,有句话我说在前头,我是白羊的女婿,若我十日之内不回去,白羊族的大军就会进攻野马族的草原。不是威胁,只是提醒,你们看着办吧!”
帐内一片沉默。
原娜许久才沉重地道:“把它还我!”
希平道:“你怕了?”
原娜叹道:“不是怕,只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了你,白羊大军并不是很可怕。”
希平道:“既然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头一仰,手中的冰凝珠被他抛入嘴里,吞了下去,笑道:“这么可爱的药,吃下去也是一种享受。”
原娜扑过来捶打着他,喊道:“你疯了?你死了,我们两族之间就要兵戎相见,血流成河!你这混蛋,叫你吃你不吃,不让你吃你偏要吃,你不为自己想,也要替别人想一下。”
希平惨笑道:“你没有解药?”
原娜道:“有解药,我还会这么紧张吗?”
希平道:“你喜欢我?”
原娜恼火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希平吻了她,道:“如果你真心喜欢我,或许我不会死!”
原娜在希平吻上她的那一刻,感到他的唇冰冷透骨,忍泪道:“是的,我真心喜欢你。”
她刚说罢,希平就推开她,站了起来,站得笔直,却突然直直地仰倒下去,再也没有一丝动静,仿佛死人一般。只是令人费解的是,他的阳根竟然刺破裤子,挺直如柱,怒气冲天。
四女看得一阵晕眩。
找寻开拓者之伟大事业,终于完成!第 十 章 野 马 大 典
原娜的大帐周围被野马族的大军重重包围,帐内只有原娜和原英三女,以及一个不能动弹的黄希平。
她们看着躺在地毯上的赤裸的希平,他就像一座倒下去的完美冰雕,下体犹如一根直插云霄的冰柱。
自从昨晚服下了冰凝珠之后,他便没有了呼吸和脉搏,四女肯定他是死了。
每一次开处大典的开拓者都是有死无生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雷龙六人并不知道此事,杜萌萌和小月来追问了几次,都没结果,硬是要找原娜理论,原娜下令把她们关押起来,顺便也把雷龙六人和她们关押在一起,以防不测。
还有一刻钟,开处大典就开始了。
原娜道:“原英,这次有多少人?”
原英道:“七百二十一人,比上次的三百零六人多了一倍都不止,看来开处大典的时间得延长!”
原娜可惜地道:“早知他下面那根东西这么粗长,打死我都不愿意牺牲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即使是经过重生丸造就的他们六人,也要比他小一号。”
原玲道:“矮小一点的处女遇上他,可能要痛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哪怕是像我们一样高大的处女,看来也要大痛一场。”
原秋道:“族长,时间到了。”
原娜道:“进行。”
原秋和原玲走出帐去,从外面带进来一个赤身的蒙眼少女,这少女和她们一样高,长得还算清秀,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迫不及待又怯怯的表情。
少女道:“族长,我有些怕。”
原娜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经过这一次的,以后你就可以随便和男人欢爱了。勇敢点,接受神圣的开拓者的洗礼!”
原英道:“扶她上去!”
原玲和原秋两女扶着那少女往希平耸立坚硬的阳根坐下去。当阳根没入少女的初穴之时,少女狂喊一声,欲挣扎起来,却被原秋和原玲两女压住,并控制着她在阳根上有节奏地动作着。痛苦与快感并存的那一刻,少女主动地律动,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
野马族的开处大典十年一次,从十四岁至二十四岁的处女,都必须经过族长选定的开拓者开苞之后,才能与男人欢好。
这是野马族世代的族规,未经开拓者开苞的处女,是不能与男人交合的。若有违族规,将遭到毁容的惩罚。
女人或许不惧死,却最怕被毁容。因此,千年以来,这就是成为野马族的风俗,也可以这么说,开处大典是这个女权社会部落的最盛大节日。
每一个青春处女都期待这个节日的到来,让她们早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便享受女人的人生。
野马族的祖先认为,无论什么女人,都眷恋着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对她们的统治有极大的害处。
女人一旦眷恋某个男人,就很容易服从那个男人或者很宠那个男人,这就使得她们有可能被他们操控,成为他们的附庸或奴隶。
因此,她们创出了这个开处大典,让女人永远不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而且对于一个已死的人也是没什么可眷恋的。
族中的人都了解开拓者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冰雕之体,事后她们也不会极尽心思地找寻和眷恋。
冰凝珠就是为了开处大典而特别研制的,秘方只有每一代的族长才晓得。它的作用是使人在一瞬间结冰而死,并且于同一瞬间激发男人的阳根勃起且同时冰结。
这是一种极尽神秘色彩的药物,至今还没有人弄清它的原理。
然而令原娜不解的是,以前的开拓者服下药后,全身如寒冰,只有下体不冷不热,可是地毯上的希平,只是僵硬得像大理石,体温却从今早开始恢复了正常,而且下体火热之极。
这是解不开的谜,然而他毕竟是死了。没有了任何呼吸和脉搏,这人还能是活的吗?
原娜坚信希平已经死了,作为圣洁的开拓者,是不能不死的--只有死人,才是最圣洁的。
原娜看着地毯上那完美的躯体,如同一具完美的男性雕塑,已经有三十多个处女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下体。
从早上开始,少女们被原玲和原秋两女扶着进进出出。到了晚上,原玲和原秋两女休息,就由族长和原英代替。
因为开拓者的真实身份不允许被族中其他人知晓,只有族长和其亲信才能知道一切。所以,四女在这段时间,其实是最辛苦的。
当然,在外面守护的女兵也辛苦,不过,至少她们可以一批批地轮流换岗,原娜四女却只能两人休息、两人工作,任劳任怨,而且看着和指挥着处女们在冰雕似的希平的身体上做着诱人的事儿,这令她们更是难受。
两日就这么过去了。
此时,在希平身上律动的是第一百二十八个处女,她在一阵猛烈的狂摇之后,趴倒在希平身上,不动了。
原秋和原玲扶她出去,又扶回来一个几乎与她们一样高的处女。当那少女的下体与希平的阳根相碰的一瞬间,希平的阳根突然粗长一倍,直顶入少女的体内。少女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原秋和原玲大惊,把少女扶到一边。
原娜和原英也从睡梦中惊醒,看着那变得异常巨大的阳根,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原娜道:“原英,你看看他是否还有呼吸。”
原英把手放到希平的鼻孔,然后又按在他的胸口,道:“族长,没有任何声息。”
原娜奇道:“他若死了,怎么那东西还能突然变粗变长?”
原英三女也是莫名其妙,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天生异种,他那东西已是粗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除了她们野马族的女人,别族的女人碰上他,不论是处女还是荡女,都属于极限了。
如今却突然粗长了一倍,犹如他那强壮的手臂一样粗大,怎么可能?何况他现在是死人一个,更是不可思议了。
她们哪会知道希平其实并没有死,只是进入了“天阳地阴”的胎息境界,心跳和脉搏都微弱到不可察觉的地步。
冰凝珠强烈的冰寒之气封锁住他的生气,使得他的千年血蛇内丹和火云狮虎内丹的精气聚于阳根,而地泉乳的精气与冰凝珠的寒气同宗,两种阴寒之气的瞬间会合,暂时压制了两种内丹的至阳之气,一时无法调和,才会身体僵硬如石。
冰凝珠并非一种毒,不然凭千年血蛇内丹之精气即可化解,但冰凝珠只是一种能产生巨大冰寒之气的能量晶体,所以千年血蛇内丹就无法化解了。可是希平本身的九阳重体生生不息的天阳之气和得到无数处女元阴的刺激而渐渐壮大的两种内丹的至阳之气,将可以调和体内过盛的阴寒之气,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这一阴一阳之气的调合都是在希平体内自然流转的,并不需要他刻意的控制,此时的他其实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火云狮虎和千年血蛇的内丹精气,不停地得到处女元阴的滋润,仿佛重生一样,有着它们本身的灵觉,支撑着主人的生机和操控着主人最坚强的部位。
而且千年血蛇有着变形的特性,说得奇异一点,蛇活到一定程度就能化龙,而龙化万物。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蛇遇到敌人时,身体充气就会变粗;遇到小洞时,蛇的身体也能缩小而顺利进洞。
因这次意外的体内阴阳之气的竞争和处女的激发,蛇的灵觉从主人的身体里分离出来,成为独立的意识体,在主人的意识进入睡眠状态时,这种意识就操控着与它的身体有着一定相像的主人的阳根。当希平的阳根碰触到女人的那个地方时,它能精确地感觉出其能够容纳的最大限度,自然地就以最强悍的尺寸进入。
这是原娜四女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连希平本人也不清楚。
原秋道:“族长,还要不要扶她上去?”
原娜肯定地道:“野马族的女人第一次必须得到满足,把她弄醒,扶上去!”
那少女醒转过来就惊恐地哭喊道:“不要,我不要上去了!唉呀,很痛呀!你们放开我,族长,求你了!”
原秋和原玲不理会她的哭喊,继续控制着她在希平那变得粗巨无比的阳根上律动着。不久,她痛苦的喊叫变成了快乐的狂呼,直至昏死过去。
原英惊道:“族长,她怎么这么快就被高潮的快感冲激得昏过去了?”
原秋道:“是呀!这两天来,还没有任何一个少女昏倒的,她不但昏倒了,而且还昏迷得这么快,似乎与常理不合。”
原娜沉思一会,道:“原英,你上去!”
原英立即脱个精光,往希平的阳根跨坐下去。在她的下体接触到希平的阳根的瞬间,他那阳根突然又粗长了许多。
在阳根透体直入的那一刻,原英狂喊一声,躯体不受控制地颤动摇晃,呻吟道:“族长,他的好粗,把我都快撑裂了。”
原娜道:“原英,说说你的感觉。”
原英一边剧烈地耸动一边道:“族长,我每套进去一次,只觉得他的东西有九道无形的肉环,仿佛九道快感波冲刺着我的神经,让我的快感很快地就密集提升,这样在短时间之内,我就感到很大的满足,怪不得刚才那处女的高潮来得这么快,这么强烈了。”
原娜惊道:“也就是说,他那根东西在一进一出之间,能够给人十八道快感波的冲击,相当于九次的进出,是吗?”
原英边动作边呻吟道:“是的,族长。”
原娜道:“如此更好,大典可提早完成了。原英,起来吧!别在那里浪了!”
原英有点不舍地站起来,众女看见希平的阳根比刚才粗长了许多,更是不解,心想:它会不会变得更粗长?
原秋和原玲又从外面扶了一个少女进来。这少女比刚才那个矮小了些,当她的下体接触到希平的阳根时,那阳根忽地缩小了许多,以少女能够容纳的最大限度进入了她的体内。
四女更是惊得眼睛都大了:“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能大能小能长能短?”
少女挣扎狂喊一番后,迅速地到达了高潮,无限的快感令她昏眩。
原娜道:“找一个年龄比较轻,体形比较娇小的。”
两女出去又扶了一个只有十四五岁,身高和杜萌萌一般高的少女进来。然而希平的阳根虽是缩小许多,却不复原来的大小,起码要比原来粗长百分之三十左右。
原英道:“族长,我们的种族,女人那里都比较深长宽阔,无法找得出比她那里更小的待开处女了。”
原娜想了想,道:“去把那个外来的小处女找来,我要看他那东西是否能恢复原来的模样。”
原秋、原玲应声而出。
此时,那少女已经软倒在希平的身上了。
不久,杜萌萌被原秋和原玲挟持进来,她也被蒙上了双眼,此时动弹不得,显然是被点了穴。
两女剥光杜萌萌身上的衣服,她张嘴欲叫,却叫不出声来,可见她的哑穴也被点了。两女把她扶到希平的阳根上,当她的私处碰触到希平的阳根时,她知道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事情了,她的脸色极度地难看。
希平的阳根瞬间恢复原来的模样,破体而入之时,杜萌萌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抽搐,突然张开嘴,立刻又牙根咬紧,娇躯乱颤,显是痛苦之极。
顷刻,她的表情变得迷茫,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气,脸上绽放出极度欢乐的春意。
然而,蒙着她双眼的布匹有些湿润了,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
杜萌萌很快又被原秋和原玲扶了出去,那时她确确实实是昏迷了,不论愿不愿意,她的第一次毕竟很快乐,但她憎恨这个令她得到无比快乐和满足的男人以及他的帮凶。
她本来可以把她的初夜交给希平或大海的,对于这两个男人,哪一个她都不会拒绝,然而她拒绝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何况还是她的初次?
她发誓,一定要把毁了她童贞的男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破去她童贞的男人,就是她所爱着的希平。
希平也不知道他竟然夺去了杜萌萌的初次。
原秋和原玲接着又带进来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这是原娜的主意,她要看看希平的阳根是否还能缩得更小。
原玲道:“族长,这妥当吗?”
原娜道:“迟早的事,现在给她开了,她就不必多等十年了。”
原英道:“小妹妹,现在就给你开处,你愿意吗?”
小女孩漂亮的脸蛋上竟然露出喜悦的神情,脆声道:“我愿意!”
当希平的阳根触碰到小女孩光滑白嫩的私处时,变得只有它以往软时一般的大小,但坚硬无比。
原娜知道这是它所能缩小的最低限度,不可能再小了。即使如此,希平的阳根还是有一般男人坚挺时的尺寸,却不知它能变粗长到什么程度了。
原娜道:“小妹妹,疼吗?”
小女孩道:“疼,但也很快乐。族长,男人的鸡鸡就只有这么粗长吗?若是我长大了,它不就变得很小了吗?”
原娜没有回答。的确,男人的东西一般也只是这般粗长了,或者略为粗长一些,待她长大了,现在的尺寸是不能满足她的了,除非她有幸遇到生俱异禀的男人,至少也应该像她的六个宠男一样,当然,如果是地上这个开拓者更好,可惜他死了。
小女孩出去后,原秋和原玲扶进来另一个少女。
开处大典继续着。
当原秋和原玲扶进来第二百五十七个处女,此女坐上去,几十下就昏迷了。
原娜道:“怎么会这么快?再换一个来!”
然而,下一个少女依然是几十下就被刺激得昏迷不醒。
原娜道:“原英,你上去!”
可怜而又可敬的原英,上去动作不到片刻便软倒在希平身上,全身乏力,几乎说不上话来了。
原娜问道:“怎么了?”
原英娇喘道:“族、族长,我说不清楚,只觉得无数的快感波在他那东西进出之间通过紧迫得不能再紧的摩擦,冲激着我的每一道快感神经,令我全身欲罢不能,而且很快地就到达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把我推到高潮的顶峰。”
原来希平的九阳重体受到大量的处女元阴的滋润和刺激,变得生机无限。而且,天阳地阴之气的自动流转,使得最初释放出来的九道奇淫无比的挑情气环围绕着他的阳根不停地旋转。
所以,当进出之时,令女人觉得似乎有九道肉环加在他的阳根上,其实那只是一种性爱幻觉。
此时原英所遇到的状况,是由于天阳地阴之气在希平体内逆流而转,使得九阳重体达到九九归元的地步,每一次进或出都能给予女方八十一道快感波的冲激,也无怪原英会如此不济了。
原娜难以置信地道:“他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
原英有气无力地道:“希望如此。”
原娜道:“不管怎样,开处大典必须继续进行。”
原英道:“族长,也许明天就能提前完成整个大典了。”
原娜笑道:“如此最好,我几乎累倒了,这些小辈们个个在享乐,却要老娘劳累过度,实在说不过去。”
原英道:“族长,你也可以过来享受一下的。”
原娜道:“大典之后再说吧!”第 十 一 章 心 灵 感 应
杜萌萌被人抬回去的时候,还在昏睡中,被关押的七人急忙跑过来察看她的伤情,发现其下体惨状难睹。
七人若不是因为再次吸入了伏虎烟雾,全身无力,早就冲出去大闹一场了。他们虽然对原娜下不了手,但对其他人却不见得会手软。
杜萌萌在众人的呼喊中醒转过来,抱着黄大海哭道:“师兄,萌萌没脸见你了。”
黄大海悲痛地道:“师兄没有保护好你,是师兄的错。”
杜萌萌哭道:“师兄,你还要萌萌吗?”
黄大海抱紧她道:“当然要了,等你伤好了,师兄就娶你。”
华小波道:“萌萌,是谁干的?”
杜萌萌道:“我不知道,她们把我带走,然后把我的眼睛蒙上之后,强迫我坐到男人的那根东西上面。萌萌当时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后来,后来……”
她本想说“后来很快乐很满足”,但终究是无法说出口。
小月道:“真是欺人太甚了,先是把大哥收藏起来,后又把萌萌毁了,我再见到大哥之时,必定要他替我们出口气。哼,你们都变成了她们的奴隶,我让大哥连你们也一起揍。”
华小波道:“萌萌,你能感觉得出进入你体内的那根家伙有多大吗?”
杜萌萌哭道:“很大,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华小波道:“比我们的如何?”
杜萌萌怒道:“我那里只经历过他的,你叫我怎么比法?”
华小波自打嘴巴,然后道:“对不起,我多问了。”突然又惊道:“萌萌,他有没有把阳精射入你体内?”
杜萌萌略为沉思,道:“我不知道,我昏过去了,不晓得他后来是否射出了精。”
华小波急忙道:“你让我看看!”
杜萌萌哭道:“萌萌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欺负萌萌,我不要活了。”
华小波澄清道:“我是为你好,要是你不小心怀上了他的孩子,怎么办?”
杜萌萌一惊,止住哭,道:“好吧!”
华小波仔细检查了杜萌萌的下体之后,松了一口气,道:“幸好!他没有射精,以后也就没有什么后遗症了,你可以放心地和大海结婚。大海是个明理人,不会嫌弃你的,你只是损失了处女膜,伤好之后还是原来的杜萌萌。如果大海不接受你,我华小波一百个愿意要你。”
四狗和独孤明同声道:“我也要你!”
杜萌萌一阵激动,道:“你们……”说不出话来了。
黄大海道:“你们别想打我女人的主意,她是我的,就一辈子是我的。”
四狗道:“看来我们还是抢不过你!萌萌,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不介意,你就别把贞操看得太重了。”
杜萌萌道:“我一定要把他阉了,方泄我心头之恨!”
众人知道暂时把杜萌萌稳住了,心上都放下一块大石。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杜萌萌很快便在黄大海怀里睡着了。她梦见了希平,然后又梦见了黄大海,最后梦见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向她走来。她一惊而醒,发觉自己躺在黄大海的怀中,有几秒钟她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
因为幸福。
不论她变成怎么样,身边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爱着她。
她也爱这个男人。
一辈子的爱!
翌日黄昏。
开处大典进入尾声。
原娜道:“还有几个人?”
原英答道:“除了现在这个,后面就只有公主和五朵金花了。”
原娜道:“终于熬出头了。”
希平身上的少女一阵剧颤之后,归于平静。
原秋和原玲把她扶出去了。
原英道:“族长,你真的要公主开苞吗?”
原娜道:“为何不能?”
原英道:“公主和原灵、原妍都学了‘自然锁阴真经’,如果让她们破了身,可能不是很好,你也知道我们祖先传下来的话。”
原娜哂道:“那只是传说,不足为凭。况且,她既然这么不喜欢野马族的生活方式,反正开不开苞也是一次,倒不如给她开了,让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或许祖先说的话是错的,那么我的女儿不就继承了我的风格?哈哈,我说过,开了处之后要给她找一大堆男人的,快点吧!我的女儿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原英道:“但愿族长是对的,不然她们三人就惨了。”
此时,刚好原秋和原玲两女扶进来一女,是五朵金花中的原丹。此女二十三岁,是五朵金花中年龄最大的,却是五女中长得最为矮小,只和希平一般高。她跨坐到希平的阳根上没动几下就昏过去了,这使得原娜四女又是一阵惊奇。
于是,原娜又叫原英上去找感觉,原英也在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这是由于希平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处于交叉调和阶段,顺流逆流之气在他体内同时进行。当他的阳根进入女体的时候,无数快感波犹如圆球一样向外突然爆涨,在进入女体的一刹那就把女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余韵久久。
原娜问原英什么感觉,原英这次哑口无言,那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
接下来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二原芒。此女二十一岁,生得特别强壮,比原娜还要高出半个头,她在希平的阳根刺入她的夹缝时,一声狂喊就昏死过去了。
然后就是老三原灵,芳龄十八,只比希平高出一个头,美丽的脸蛋灵气逼人。
老四原荷是与原娜一样高壮的妖娆少女,也有十八了,跟原真、原灵同年。
最后是十六岁的原妍,她长得瘦削,美丽的脸庞时常挂着春天般温和的微笑,她自然也在希平的阳根破体而入的那一瞬间得到了春天般的欢乐和满足。
这是她们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原妍被扶出去之后,进来的是原真公主。她赤裸的娇体比她的母亲的还要精美,那是无可挑剔的一具健壮女体,每一处的比例都恰到好处,同时含着无限的爆炸力量,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勃起的完美女体。
原真道:“娘,我怕,我不要了,好吗?反正我开不开都一样的。”
原娜道:“傻女儿,有何可怕的?”
原真道:“娘,我想保住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贞操。”
原娜道:“为什么?”
原真脸红道:“我要把我的最珍贵的贞操献给他。”
原娜惊道:“谁?”
原真的脖子都红了,直红到她那硕大无比的胸脯,她道:“那个混蛋!”
原娜醒觉道:“黄希平?”
原真细声道:“嗯。”
原娜心中暗笑:“女儿,你现在不就是即将给他了吗?”嘴上却道:“不行,族规不能破,你要和他好,也要过了这次!”
原真委屈地道:“娘,你不疼女儿!你明明知道女儿的事情,却还要女儿这么做,女儿会恨你的。”
原娜无奈地道:“不是娘不疼你,而是族规如此,你别为难娘了,好吗?”
原真沉默,好一会才道:“我可以看看开拓者的模样吗?女儿很想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样子。”
原娜道:“娘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真儿,你就不要为难娘了。”
原真咬了咬唇,道:“好吧!我就遵守这讨厌的族规,谁叫我原真是野马族的公主呢?”
原秋和原玲扶原真跨坐向希平的阳根,原真突然道:“娘,会不会很痛?”
原娜欺骗她道:“真儿,男人那根东西那么短小,我们那地方那么大,能有多痛?勇敢一些,撑一下就过去了。”
原真仿佛下定了决心,使劲地坐下去。
在希平的阳根破体而入之时,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同时伴随着巨大的快感,突创的痛和无限的快感令她在瞬间昏死过去。
原来娘在骗她,男人那根东西看起来虽短小,进到女人里面却变得那么粗长,粗壮到她几乎无法容纳的地步,但痛之外的另一种感觉真好,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原娜全身轻松地道:“好了,开处大典终于完满结束,该是庆功的时候了。你们把公主扶出去照顾好,让我也来享受一下这奇种男人的东西。这几日看着小辈们欢乐,简直是大受罪!原英,你还行不行?”
原英道:“不行也要爬上去!”
她果然有气无力地坐到希平那仍然耸立的阳根上,却惊叫出声,感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爆炸开来,撑得她的下体也撕裂了--真正的撕裂!
原来在她上去的那一刻,希平体内的阴阳之气正好自动完成调和,他的阳根就在一刹那于她体内扩张,使得她无法承受!
她趴倒在希平身上,感觉到希平仿佛又有了心跳和呼吸。
原英忍痛挣扎着起来,却看见一双无比温柔的眼睛,同时感到体内的阳根缩小了许多,惊道:“你、你没死?”
希平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然而他对于原英现在所做的事并不感厌恶,笑道:“也许我是在做梦,不过,我知道你里面已经受伤,现在正在流血,你先下来止血疗伤,好吗?以后你若想要,我会给你。”
原英感动地道:“谢谢,但我下不来,我下面很痛,全身又没有力气。”
希平抱着她坐了起来,很温柔地把她抱坐在一旁,看着傻呆了的原娜,道:“你叫人把她带出去好好疗伤。”
正在此时,原秋和原玲进来了,她们见到希平活过来,也呆了片刻,才听从原娜的吩咐扶着穿好衣服的原英出去了。
希平看了看自己巨大无比的阳根,苦笑一下,看来这次连真正的野马也承受不住他的狂暴了!
他运气平息了冲动,让他的家伙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然后软软地趴在胯间,抬头朝原娜道:“族长,我没死,你也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原娜坐到他身旁,搂抱着他。
希平并不拒绝她的搂抱,道:“族长,先谈正事。”
原娜道:“只要你能彻底征服我,他们就永远不受我的控制了。”
希平笑道:“哦,是吗?”
原娜亲了他一下,道:“一个被男人征服了的女人,还能凭什么去操控男人呢?修习心灵术的人要做到有欲无情,一旦对男人真正地动了情,她的心灵术也就自然失去,并且永远也无法修复了。”
希平笑道:“那么,族长对小子有情吗?”
原娜娇道:“你说呢?”
希平道:“说不上来,只有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的!”他的手老实不客气地为原娜宽衣,并且挑逗着她。
原娜低首看着他那被处女鲜血染红的男根,阻止道:“不行,你刚和她们好完,实在是太脏了,你得去洗澡。”
希平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或者是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里的血也够多的了。唉,既然都脏了,还洗什么?这种事本来就肮脏,做完再洗也不迟嘛!”
原娜还想说话,却被希平的双唇堵塞了她的嘴,于是忘记了说话,只是忘情地把舌头伸入希平的嘴里与他缠绵不休。
希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阳根触碰到原娜的下体的时候,会变得如此巨大,有平时三倍那么粗巨,像一根大木桩一样生长在他的两腿间,心想:原来我的皮肤有这么好的伸展性。
然而当阳根没入原娜的体内时,他更感惊奇了:她那里竟然也如此的宽大?他们是怎么满足她的?唉,看来女人的这个地方遇大则大,遇小则小,缩扩自如。
原娜感到从未有过的爆涨,哪怕是他们两根家伙同时并进时,她也只是感到微微的充实而已,如今这种扩张到极限的感觉让她无比惊喜。
而且,这个男人的冲击是强悍得无法想像的,他的体力显然是最棒的。
她呻吟着说:“你能不能再大一点?”
话才说完,就感到希平的阳根在她的体内再度增长,然而她却没有感到原英所说的九道环以及那无数的快感波的冲击。
她说:“你能否运气到你的宝贝上?”
希平说:“能。”
他按照“天地心经”的心法运转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原娜只感到仿佛有九道环绕在他的阳根上,而且还在旋转着,当他的男根进出时,果然让她感到快感的加速增加。
她又说:“你还有别的心法吗?”
希平也看到了原娜的反应,大感兴趣,想起“天地心经”里的逆转气流之说,便大胆地尝试起来。于是九九八十一束快感波在一进或者一出之间,冲击着原娜的快感神经,令她的娇体在地毯上不断地摆动,口中狂呼疯喊,此时她已经被推上快感的巅峰,一波未平又一波久久不息。
她狂喘着说:“还有其他吗?”
希平灵光一闪,想起“天地心经”里最后一招--天地交合。
就在希平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顺流逆流相撞之时,原娜感到全身心都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快乐的峰巅,感到阵阵晕眩,同时感觉希平的心灵深处的海般的柔情。那一刻,她的心中注满了对希平的感激和爱意。
希平翻身下来,把她强壮的躯体抱到身上,怜爱地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原娜再次醒转过来时,已是天明。
她看着身下的男人,无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俊脸,深情地道:“你是我原娜一生中唯一能打入我心扉的男人,原娜的小情人!”
希平眼开眼,道:“早。”
原娜道:“娜娜爱上你了。”
希平笑道:“在我吃下冰凝珠时,你失去方寸地扑到我身上,我就知道你对我大有情意,但真正爱上我,却是在你昏睡前的一刻。那一刻,我能感觉得出你心灵澎湃的爱念。来,族长情人,亲个嘴儿!我们出去看看他们是否如你所说。”
原娜嗔道:“人家现在根本不能感觉到和他们的心灵有任何联系,他们当然自由了,你还是不信娜娜?”
希平失笑道:“你都这样说了,我敢不信吗?”
原娜站起来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回来?”
希平好一会才道:“或许不回来了。”
原娜道:“我知道留不住你,而我也不会舍弃野马族和你到中原去,但我真心期待你有空的时候回来陪陪你的娜娜,以及她们,好吗?”
希平沉默。
原娜抱住他,把他的头按靠在她那雄伟的山峰上,幽幽地道:“我以后或许还会有许多男人,但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个男人,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我本来是不可以爱的,既然爱了,也只能是一次,唯一的一次,爱的就是你。”
希平把她拉扯下来,和她长吻了之后,道:“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也不会向你承诺什么,然而如果有机会,我会抽空回来陪陪你。”
原娜笑道:“真有那个时候,就把你的一大群妻子也带来给娜娜看看。”
希平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妻子?”
原娜嗔道:“像你这样又英俊又强壮又花心又无赖的男人,若说没有一大堆女人,谁会信?!”
希平哈哈大笑道:“原来我有这么多优点,怪不得你会爱上我了!”
原娜轻轻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真无赖!”第 十 二 章 离 前 激 情
希平和原娜、原秋、原玲三女进入雷龙等人被关押处的时候,杜萌萌虽已无大碍,行动还是不方便。
众人一见到三女,脸色大变。杜萌萌若非全身酸痛无力,早就冲上去拚命了。
希平抱住杜萌萌说:“怎么了?”
杜萌萌哭喊:“大哥,她们坏了萌萌的贞操,你要替萌萌报仇呀!”
希平愤怒之下,朝三女大吼:“怎么回事?!”
原娜脸色难看之极,好久才说:“这只是一个误会,你们别问了。”
杜萌萌说:“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原娜沉默片刻,轻声问:“你真想知道吗?”
杜萌萌“嗯”了一声。
原娜说:“你跟我出来,我只告知你一人。”
杜萌萌与原娜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她的脸上没有了悲愤,代而替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喜悦和激动。
她那一双恢复从前神态的眼睛久久地看着希平说:“大哥,萌萌不要报仇了,我们回去吧!”
希平说:“为什么?”
杜萌萌俏脸晕红:“你不要问了,萌萌不会说的。”然后就投入黄大海的怀里说:“师兄,回去我们就结婚吧?”
黄大海轻轻地点点头,搂得她更紧。
原娜吩咐原玲把伏虎烟雾的解药给雷龙几人服下,他们终于真正地恢复自由了。
四狗、华小波、独孤明以及赵子威立即跑出帐篷去,各自寻找那些曾经答应过他们可以和他们欢好的处女,却发觉那些处女都被人开了苞,而且行动根本就不方便,更是不能再与他们做那事儿了。
四人从那些刚被开苞的少女的帐篷里出来,都觉得实在没劲,但今日是他们最后一日留在野马族,说什么也要风流个够才回去,幸好这里的女人是随便可以睡的,他们各自找了几个女人疯狂了一天一夜。
这些个混蛋,还真是懂得珍惜他们在野马族的最后一天。
希平安慰了小月之后,就想到原娜的帐篷去。
小月说:“大哥,你要去和她们好吗?”
希平说:“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小月看了他好一会,才说:“大哥,你去吧!月儿不管你和她们的事了,反正你也只能和她们好这一次,明天我们就回去了。我以前讨厌她们,是因为她们捉了二哥,现在她们把二哥放了,我就不针对她们了。况且,凭女人的直觉,月儿从原娜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对大哥很是留恋,我想她是真的爱上大哥了。”
希平说:“大哥都听月儿的话的,月儿不喜欢大哥去,大哥是不敢去的。”
小月娇嗔:“我都说不管大哥的事了,还不走?不走,就留下来陪月儿亲嘴儿!”
希平进入原娜的帐篷,原娜、原玲和原秋都已经沐浴了,正在帐中等他。
希平说:“三位美人儿等我很久了吧?”
原娜强迫他出去洗澡,不料,替他洗澡的四个女人却被他弄得瘫痪在那里。
沐浴后,希平再次进入原娜的帐篷,三女已经脱光在帐篷等他了。
希平笑道:“你们做这事儿的动作真是快!”
原娜嗔道:“你为何洗个澡也要那么久?”
希平坐在她们中间,搂抱着她和原玲,笑道:“我顺便也帮她们洗了一下,而且边洗边与她们玩了一些经典游戏,所以就多了些时间。”
原玲惊道:“你偷吃?”
希平亲了她的嘴,道:“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是她们自己送到我嘴边的,你说我好意思拒绝吗?就像你们现在这样,如果我不把你们弄个半死,你们会放我走吗?”
原娜道:“你别想偷懒,这最后的一天一夜,你如果不尽全力陪我们渡过,明天你就不许回白羊族。”
希平笑道:“既然如此,你们还等什么?谁先来?”
原玲不作声,原娜道:“我昨晚和你好过了,她们两个还没有,让她们两个先来吧!”
伏在希平背部的原秋,将嘴凑到希平耳边,道:“秋秋先来,好吗?”
希平放开两女,转身把她抱过来,压在地毯上,他的嘴此时正压着原秋毛丛丛的私处,在那里撩乱着。原秋被他弄得扭腰摆头,呻吟有声。
希平爬上去,压在她的身体上,嘴堵住她的嘴,和她热烈亲吻,直吻到双方呼吸不畅才进行中场休息。
可希平的手已经四指伸入到原秋的通道里扰浑着,原秋受不住他的挑逗,蜜洞里的石钟乳融化,润透了整个洞穴。
原秋的手抓住希平勃起的男根,在那里套弄着,有几次想把希平的男根拉入她的下体,却都无法命中目标。
希平道:“要了吗?”
原娜在一旁道:“你这死鬼,你没看见她那里都被她的水儿泡得漂白了吗?”
希平故意一看,那里的湿毛已经贴紧了肉,笑道:“咦,真是的,看来我这救生员真的不能偷懒了,水灾严重呀!原秋,我要进来为你疏通河道了。”
当希平进入原秋的体内时,感觉到原秋的通道很紧窄,这并不是说他把他的男根增得很粗,其实他现在的粗长度也不过是原来的两倍,他料不到原秋虽高大,里面的空间相对于原娜却如此细窄。
他一边抽插一边道:“原秋,你的蜜桃儿似乎不像你人那么壮观?”
原玲在一旁娇笑道:“秋姐的人虽是长得高壮,可是她的妹妹却很娇小哩,所以族中的男人都还适合她,就是不怎么够长罢了。”
希平用力一顶,道:“原玲,那你的呢?”
原玲嗔道:“你别问人家,待会你自己检查!”
原娜道:“希平,你别看原秋那里狭窄,她那里的韧性很好的,即使你再粗壮多一倍,也不会裂开,不过,原秋会很痛!”
“哦?”希平心中感兴趣,因为他现在已经以原秋能够容纳的最大尺寸进去了,本来他想她不会承受得了他的再度壮大,但经原娜一说,他忽然很想试试,就渐渐地在动作中增大他的男根。
果然,原秋包容他越来越紧,令他抽动也费力,若不是他体力惊人,想是早已经累倒。
而原秋被希平渐渐增大的男根胀得她的蜜道痛感渐浓,快感也相对增加。希平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忽然有种恶作剧的心态,突然又把自己的宝贝在瞬间增大了一倍。
原秋在那一刻,痛喊出声,咬紧牙关,壮实的臀部扭摆不停,双腿向地毯上使劲地踢,以图让身体顺着希平的攻击而滑退。
希平却不让她得逞,把她抱得紧紧的,往她的胯间使劲地顶。
原秋呻吟着求道:“希平,别、别这样,我很辛苦,很痛,里面火辣辣地痛呀!你把你的东西缩小些,秋秋求你了,噢不!”
她说话中,希平却更是把他的男根增大,同时加快了速度,使得她全身摇摆剧颤,连说话都顾不及,只是没命地狂喊。
希平突然生起一种在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沉醉,男人有时有种变态心理,就是在强暴女人时,心中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他忽然好想找个女人来强奸,虽说如今他对原秋所做的已经达到强奸的效果,然而原秋毕竟是愿意的,如果找一个不愿意的女人来上这么一回,听着她的喊痛声,感受着她心灵的大悲痛,则可能又是另一番滋味,嘿嘿!
在这种疯狂的想法中,希平的动作到达了最疯狂的地步。
原娜和原玲惊奇地看到,希平粗大的男根在抽出时,带着原秋蜜洞里的嫩肉,由此可知原秋有多痛苦了。然而,在希平持久不息的攻击中,原秋的快感也终于覆盖了她所有的痛觉,使得她在欢爱中满足地睡去。
希平离开原秋的身体,将原玲抱过来,一看她的下体,早已经湿透。原玲是个丰满的女人,她的下体也丰满。
希平笑道:“看来你是等不及了,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入正题。”
原玲亲了他一下,道:“小玲儿早就等得急了,你还在这里废话?”
希平把她扳倒在地毯上,狂喊一声,压了上去,右手伸入她的左腿间,把她的左腿抬了起来,身体则将男根对准原玲的缝道,以最初进入原秋时的尺寸进入了她的体内,却发觉里面空旷旷的没有多少紧迫感,心中大惊:难道原玲那地方比原娜的还要巨大?
原娜恰在此时道:“怎么了?大圣棍,是不是觉得原玲的宝贝很伟大呀?嘻嘻,我告诉你,原玲虽是我们三人中最矮小的,但她那地方却是最大的,我们称之为野马之穴。”
希平心想果然如此,却道:“那她是怎么得到满足的?”
原娜指着原玲的下体道:“你自己看看,她的花蒂很粗大的,有一般男人勃起来那么粗大。”
希平抽身出来,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她那花蒂就像一根男人的阳根一样。他好奇地捏弄着,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原玲被他这一触碰,全身哆嗦。
希平叹道:“真是奇观!”
原娜道:“所以我们的原玲都是靠它得到快感的!”
希平放开原玲的花蒂,枪再度闯入原玲的龙潭虎穴,此时他的男根已经增大到连原娜也无法承受的地步了。
在他抽出的时候,原娜惊奇地看到,他的阳根背上有一排突起的肉刺,每一次进出都刺激着紧贴在他男根背上的原玲那粗壮的花蒂,原玲的快感大幅度提升,里面的胀痛感以及花蒂传来的快感,使她迷失在狂欢里,渐渐地晕眩。
原娜投入希平的怀抱,和他热烈相吻,希平把她抱做到他的阳根上,直捅入她的花道里,感受着她里面的嫩肉的蠕动。
希平道:“你的又是什么道?”
原娜道:“我的伸缩性能很好,所以遇到我们族的男人也都能得到满足。相对来说,我们族的男人的东西比起其他族的男人要粗壮些,当然,一般我喜欢让两根家伙同时进入,因为那多少会刺激点。”
希平道:“你们如此开放,为何子女却很少?”
原娜道:“我们族中的女人都不大愿意生孩子,只想享受性爱,大多是只生一个孩子就不生了。我若非族长,必须要一个女儿来继承我的族长之位,我也会像原英她们一样,选择不生孩子的。”
希平奇道:“生不生孩子,是能由你们自己决定的吗?”
原娜道:“一般的女人可能不行,但我们族中地位比较高的女人都有这个能力,因为她们有种功法,是可以把男人的精炼化,可以不受孕的。族中其他地位较低的女人,就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有时不小心也会怀上孩子,那时她们可以选择要这孩子或者选择打掉孩子,不管女人有没有孩子,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却是不知的,因为野马族的女人经常同时和很多男人相好。”
希平叹道:“原来如此,你知道白羊族的女人用何种方法避孕吗?”
原娜道:“这我可不知道,我们两族之间世代不来往,只有这次,你带兵前来,才发生了一次战争,幸好伤亡的人不多。你知道吗?你这狠心的,杀了我们很多女人!”
希平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你们不是也杀了我们很多男人吗?”
原娜道;“但愿以后不要发生这样的事,娜娜不喜欢这种战争,娜娜只喜欢在床上与男人开战。”
“那就让我们正式激战吧!”希平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扛起她的两条腿挂在他的双肩上,双手扶住她的肥臀,强悍地攻击着。
原娜双手反转过来撑在地上,配合着希平的动作,长发散落在地毯上,如同一地的黑纱。
原娜没坚持多久就累了,喘道:“希平,换个姿势吧!娜娜没力气了。”
希平把她反转过来,让她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后面强攻着。过了好一阵,原娜又要求换姿势,希平干脆把她抱过来,抱着站了起来,让她两手揽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体上,他就站着对抗原娜。
原娜想不到希平如此的强壮,抱着她这具高壮的躯体还能动作得如此强猛,实在是她料想不到的,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强盛的男人!
希平道:“娜娜,守在你周围的亲兵有多少?”
原娜道:“有二三十个是经常守在帐篷外的,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想和她们好?我不介意的,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整个野马族的女人都愿意和你欢好,你可以睡遍野马族所有的女人,只要你愿意!”
希平笑道:“不,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他突然把原娜压到地毯上,把她的双腿弯到她的头部,让她的臀部向上竖立,他就俯压下去,男根从上而下直入她的蜜缝,道:“娜娜,我要以最强慢的姿势来满足你!”
说罢,他的臀部突然异常猛烈地耸动着,同时他的嘴伸下去与原娜热烈的缠绵。
原娜忽感希平的阳根在她体内不停地增大,她惊呼道:“希平,不要,你会害死我的,我承受不住呀!”
希平抵死地往她的身体里冲击下去,道:“娜娜,你刚才不是叫我强奸原秋吗?而且你看着原秋痛苦的样子,好像很快乐,所以我也就生起要强奸你的感觉,哪怕你是愿意的,我也要你惧怕!”
原娜道:“希平,这会很痛的,你别折磨我,我怕你了。”
希平可不管她,几乎把她的通道撕裂了,只管压着她向上倒竖的臀部,不停地抽插着,感受着原娜体内的收缩与扩张。
原娜终于不胜激情,几经高潮,瘫痪在地毯上,昏昏欲睡。
希平在最后的一击里,全力冲刺她的花心,顶得她喊痛不已,接着原娜只感到一阵火热的阳精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里。
希平抽身出来,对她笑笑,道:“你好好睡吧!”
“嗯!”原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沉睡过去。
希平走出帐篷外,顷刻,搂着两个女人回来,接着两女欢欢喜喜地宽衣,希平看着她们的动作,忽然感到这世界既美妙又荒唐。
这一天一夜里,希平和多少个女人欢好过,他已经数不清了,只知道他把外面守护的女人全部叫进来之后,又一个个地弄昏在地毯上。
准备回去陪小月的时候,外面又多了一批女人,他只好回来帐篷里,还来不及脱衣,衣服就被一群女人撕成了碎片,他也就顾不了许多了,没命地陪着这些女人,管她来多少,照杀无误。
所以很久以后,他都想着这样的问题:老子不会是天生就是干这种的吧?难道和女人做爱是我的天职?我在这方面怎么会这般强?那次我到底干了多少个女人?
希平等人离开野马族之时,原娜没有来送行,她怕到时会舍不得他走或是自己情不自禁地跟了他走。
她在希平离开之后,进入原真的帐篷,原真已经能坐起来了,只是不能行走。
原娜坐在原真身旁,抚摸着她的长发,道:“真儿,好些了吗?”
原真道:“娘,他怎么样了?”
原娜道:“死了。”
原真喊道:“不会的,你骗我,你骗我!”
原娜道:“他用他的性命换取了那六个男人的自由。真儿,忘了他吧!他是不会回来的了。”
原真沉默,片刻之后坚定地道:“娘,女儿要到中原去。”
原娜惊道:“那里不是我们的世界,你去干什么?”
原真道:“我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陪我走过这一生,这样我才能真正地忘了他。”第 十 三 章 白 羊 之 灾
阳光明媚,清风拂面。
九人九骑在草原上悠然行进着,希平因为心情舒畅,很想大唱几首草原情歌,却被众人拒绝了他的免费演唱。
华小波故意接近小月,不停地逗她说话,适时地流露出对她的爱慕之意,却总被小月一笑置之。
杜萌萌道:“小波,你别打小月的主意,我们的小月是不会喜欢你的。”
华小波争辩道:“我华小波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小月又是名花无主心无所属,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杜萌萌笑道:“你别臭美了,我们小月早已经是名花有主了。”
华小波道:“我怎么不知道呢?唉,看来我只好另寻目标了。小月,什么时候把你的男人介绍给我们认识呀?”
小月无意地看了希平一眼,脸红道:“月儿不和你说了。”
希平被小月瞪了一眼,极不自然,出言道:“小波,白羊族会是你的天堂。”
四狗笑道:“当然也是我的天堂!”
赵子威大喊道:“让我们快马加鞭,前往我们的天堂!”
九骑骏马在草原上奔驰如风。
落日时分,赶到了白羊大军扎营地。
白熊和白死领着一群将兵出来迎接。
白死笑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明晚我们可以回去抱老婆了。妈的,在这里,连蚂蚁也是公的,憋死我了!”
赵子威道:“白兄,可否邀请我?”
唉,怎么也想不到,赵子威竟能把要睡别人老婆的话说得这么自然,那意思一听就明白:“可否邀请我操你婆姨呀?”
“当然!欢迎之至!”白死也够大方的,接着又道:“赵兄,上次那两个女人呢?”
赵子威叹道:“唉,事出有因,无法带来。不过,她们回去之后一直对白兄念念不忘,白兄的魅力可真不小呀!”
原来不止独孤明会说话而已,赵子威也是极厉害之人物,怪不得当初与独孤明共争梦香时,谁也啃不下谁了。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别人说他在对付女人方面有那么一两手,白死当然不会例外,他开心地笑道:“过奖了,赵兄你比我白死更威猛!”
这是当然了,不然怎么叫赵子威?
白熊道:“回到白羊族,你们也到我的帐篷里,尝尝我那十五个婆娘的骚味,定不比你们的差!”
众男会意地大笑,弄得小月和杜萌萌都不好意思了。
欢欢喜喜地进行晚餐之后,希平和雷龙等人以及白死白熊同在一个帐篷,九个男人在帐篷里海阔天空地聊着,说得最多的自然是关于女人的问题了。
杜萌萌和小月同睡一个帐篷。
小月好奇地问道:“萌萌,你为什么和原娜出去之后,就不计较那件事了?”
她心中一直都存有疑问,直到此刻两人一起时才问出来。
杜萌萌幽然道:“因为那个男人是大哥。”
小月惊道:“什么?大哥?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杜萌萌叹道:“其实大哥并不知道,原娜说,他当时昏迷了。”
小月看着杜萌萌,道:“你不想让大哥知道吗?”
杜萌萌道:“师妹,你不要告诉大哥,我怕他会难为情。我的初次给了大哥,我很开心,如果大哥还要萌萌,萌萌会毫不犹豫地给他的。”
小月道:“那你为何还要嫁给二哥?”
杜萌萌道:“因为大海很爱我,大哥对萌萌却只有喜欢而已。他们两个都是萌萌所爱的,萌萌若要嫁,当然嫁给最爱我的那一个人了。”
小月道:“师姐,你会把你与大哥的事告诉二哥吗?”
杜萌萌道:“我不会告诉他的,若是告诉他,他定然不肯要我了,一定会让我嫁给大哥,因为他清楚我也很爱大哥。”
小月叹道:“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杜萌萌道:“师妹,你也该为自己想想了,你和大哥终究是亲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小月的眼神转为忧怨,道:“我和大哥很早就分离了,兄妹之间的感情很淡,对着他时,我怎么也无法把他当作大哥看待。在我的心里,大哥是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杜萌萌道:“你不考虑其他人吗?”
小月坚定地道:“我既然爱了,就不后悔,不管他是我的谁,月儿都不会后悔爱上他。”
杜萌萌幽幽一叹,道:“大哥也是很爱你的。”
小月道:“见到爹娘之后,我会问清楚他们为什么不反对我和大哥好,天下间没有作父母的允许兄妹相恋的,这其中必定有原因。”
杜萌萌道:“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小月突然道:“师姐,你和大哥做那件事时是什么感觉?”
杜萌萌娇嗔道:“你怎么这样问人家?羞死人了!”
小月不依地道:“以前你看着我和大哥做都行,现在叫你说给人家听听也不行?这不公平,师姐,你说嘛!”
杜萌萌拗不过她,只好羞涩地边回忆边叙述着她与希平那糊涂、短暂却又无比快乐,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白姿的到来,是众人难以预料的。
希平和一干人刚说罢,睡去没多久,就被人叫醒了。
进来的是白姿。
白熊笑道:“姿儿,你是不是想我了?”
白姿寒着脸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跟我开玩笑?”
白死看到白姿的神态不同往日,而且又是深夜前来,必然要事,忙道:“妹,发生了什么事?”
白姿道:“法难大巫师研制的三十七个僵尸失去控制,杀死了族中许多人,连大巫师和白羊族长也被杀了,白莲也受了伤。”
众人脸色惊变,白熊大哭出声。
希平道:“立即动身!”
于是,经过紧急商讨,由白死留下来带领白羊大军明天再返回白羊族,白熊和希平等人当即连夜赶回。
不论如何,必须在天明之前赶回白羊族!
越快越好!
迟一分钟,就有许多人丧生。
途中,希平问道:“白姿,莲儿伤得怎样?”
白姿道:“她被僵尸的掌风扫中右肩,伤得不是很重,但行动极不方便。”
希平的心放下一块大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白莲终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的安危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必须火速赶回去,把僵尸灭绝!第 七 集 白 羊 佳 人 第 一 章 迟 来 的 爱
白莲躺在厚厚的被子里,还是觉得全身发冷。
昨晚开始,法难大巫师制造的秘密武器僵尸王,就在白羊族横行,见人杀人,遇到什么就毁什么。
创造了它们的法难大巫师是最先遇害的,他怎么也料不到,他制造出来的杀人武器,第一个杀的人竟是他这个创造者,它们竟不受他的操控?!
法难是自作自受,却祸及了整个白羊族,弄得生灵涂炭。
白羊老头领兵去灭僵尸,反而被僵尸灭了,白莲也受了伤。
这群僵尸共有三十七个,它们不惧任何刀枪,且没有理智,它们所过之处,绝没有活口。如今依然还在白羊族里乱闯乱杀生,人们闻风丧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草原上许多地方已经人去帐空了,白羊族实似一个屠场。屠夫是一群已死的怪物,被屠杀的是一群活着的人。
藕儿和菲儿陪着她们的小姐,两女的眼睛含着泪。
白莲颤道:“他回来了吗?”
菲儿哽咽着道:“小姐,爷还没回来。”
白莲幽幽地道:“如果我死了,他回来的时候,你告诉他,白莲爱他。”
藕儿哭道:“小姐,你睡一会,爷就回来了。”
白莲不再言语,闭上双眼,不知是否睡了。
黎明在难熬的时间里渐渐来临,大地又可以重见光明了。
希平掀帐冲入,喊道:“老婆,我回来了,你怎么了?”
三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喊醒,菲儿藕儿喜极而泣道:“爷!”
白莲哭喊道:“你这混蛋,你现在才回来,莲儿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希平把她抱入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冰冷,还不停地颤抖。
白莲看到跟随希平进来的一大群人,朝白熊道:“大哥,爹被那群畜生杀害了,呜呜!”
白熊咬牙道:“这个仇,我白熊一定要报!”
希平道:“老婆,它们在哪里?”
白莲沉思道:“它们朝我们这里来的,行动很慢,估计现在应该也离这里不远。”
希平道:“我去把它们宰了,再回来陪你!莲儿,你还能不能撑住?小波,你这小子呆着干嘛?过来给我的莲儿看看伤势!”
华小波察看了白莲的伤情,道:“姐夫,她被僵尸的阴寒之气侵入体内,你的九阳重体既能化解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化解她身体内的阴寒之气当易如反掌。”
希平立即道:“如此,我们马上去消灭僵尸。”
华小波忙道:“不行,她再耽误片刻,可能就很麻烦了。姐夫,你还是先救人,我们去就行了。”
白熊也道:“希平,你先救莲儿,其他的事暂且不用管。”
黄大海转身走向帐外,边走边道:“走吧!别耽搁了。”
众人出去迎战僵尸了,帐内只剩下希平和白莲三女。
希平抱着白莲,苦笑道:“老婆,看来天都不要我做英雄,别人去拚死拚活的,我却在这里陪老婆,你这一辈子注定与英雄无缘了。”
白莲自从抱紧希平强壮的身体之后,便觉得温暖了许多,她的娇躯也不再打颤了,轻声问道:“你到底有多少个老婆?”
希平嘻笑着道:“不多!现在嘛,加上你们三个,共有十个老婆。嗯,或许应该再算上她们六个吧!还有一个挂名情人原娜。”
白莲嗔骂道:“我还以为你以前是骗我的,原来你真有这么多女人,我恨死你了!”
希平喊冤道:“当初我也不会想到有这一天,那时我答应娶你,只是为了气你。嘿,如果一个一心想嫁给英雄的女人却嫁给了一个无赖,那肯定是很好玩的。”
白莲捶了希平几下,怨道:“你逗我玩的?你娶我,只是为了好玩?”
希平知道事态严重,忙道:“老婆,你怎么了?我们之间本来是有很多水分的,你自己最清楚了。”
白莲哭喊道:“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你这混蛋从来没尽过一点做丈夫的责任,却跑去外面和野女人勾搭,一点都不理人家的感受。”
旁边的菲儿藕儿也同声道:“爷,你欺负我们。”
希平摸不着头脑了,道:“我怎么欺负你们了?”
菲儿嗔道:“你和白芷都好了,却不要我们,你这是偏心!”
希平辩白道:“不是我不想要你们,而是你们小姐不准我碰你们。”
白莲睁眼说瞎话:“我哪有?”
希平屈服道:“好,你没有,这总行了吧?怕了你!”
白莲首次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你后悔娶莲儿吗?”
希平亲了她一下,道:“我还可以悔婚吗?”
白莲吼道:“你敢?”
希平装出吓了一跳的模样,三女都笑了,他道:“好像你以前最巴不得我悔婚了,如今怎么反对得最为强烈?”
白莲空出一只手,抚摸着希平那近乎完美的俊脸,幽幽道:“因为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一个中原来的小白脸,如果这个小白脸不要我了,我就去陪我爹。”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晶莹剔透。
希平抓紧她那抚摸着他的脸的嫩手,温柔地道:“也许我有些过分,但是我并不后悔娶了你。我之所以一直不将你变成我真正的妻子,是因为我不希望你后悔。其实你当初并不喜欢我,甚至有些讨厌我。我一直都不占有你,是怕自己会害了你一辈子。”
他续道:“而且,我以为很快就能返回中原,到时你就重获自由,以你的贞洁之身,仍然可以大胆地去追求你的英雄梦。我以为自己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和你演一场好戏便各自散了,谁也不会遇着谁。然而你说爱上了我,不论这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动。我不知自己爱你有多少,但你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白莲一阵激动,挣脱了被希平握住的手儿,使劲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咽道:“你说谎!莲儿从来都不讨厌你,一开始就爱上了你,还和你结成了夫妻,又和你睡在一起。是你这混蛋不理莲儿,还帮助别人追求莲儿,你欺负我!洞房那晚,莲儿要你和我行夫妻之礼,你藉故不和我好,还哄骗我答应那种允许你不尽夫责的条件。我让你睡在我帐篷,你却带着自己的妹妹过来,还睡得那么远,三更半夜不经人家同意,爬过来抱着人家睡,尝了甜头之后,就强迫人家和你搂抱着睡,还嫌人家不够乖,要休了莲儿。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要这样折磨我?”
希平一听,头都大了:哟嘿,怎么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到我头上来了?到底是谁在说谎呀?!
白莲继续道:“你到底爱不爱莲儿?”
希平随口道:“一点点。”
白莲怒道:“你若不改口说全心全意,我就不原谅你!”
希平亲了她愤怒的嘴,笑道:“老婆,我全心全意爱你,行了吧?”
白莲嘴一嘟,道:“不行,每天至少要说一百次。”
菲儿藕儿实在忍不住了,噗哧娇笑。
希平朝她们道:“你们暂时出去,我要和你们的小姐重新洞房。我怕你们在一旁看着难受,我又没有充足的时间陪你们,你们就要怨我偏心了。乖,出去吧!待我化解了你们小姐身上的寒气,灭了僵尸之后,我就让你们成为我真正的小妻子,好吗?”
菲儿藕儿各在他的脸上香了一口,乖乖出去了。
白莲首次露出羞涩之态,脸色淡红,垂首道:“你是不是又要欺负莲儿了?”
希平一边为她宽衣一边道:“很甜蜜的欺负。”
白莲轻声道:“你要温柔些,莲儿怕疼。”
希平看着面前已经变得赤裸的白莲,让他想起雷凤的娇体。这两女的身体有些相似,区别在于白莲雪白,雷凤是健康的太阳色。
他看得有些入迷了,道:“你的身体真美。”
白莲羞道:“莲儿的身体只有你一个男人看过。”
希平站了起来,张开双臂,道:“老婆,我服侍你宽衣,你也该服侍你老公宽衣了,你不想看看你老公的一级身材吗?”
白莲嗔道:“我不会。”
她手忙脚乱地弄了许久,终于把希平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丢在地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希平站在她面前,笑道:“我这个小白脸还够看吧?”
白莲不自觉地“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强壮如山的完美躯体,难免片刻晕眩,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准你给别的女人看!”
希平搂抱着她,把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吻着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珠和她的红唇,一只手抚摸着她散乱的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高耸的双峰。
在那里,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样的柔软,他的手在拢着她的雪白肉堆的时候,犹如拢着了整个草原。
她是美丽的,而这一双乳房,在这一刻显得更美丽生动,它是生命的源泉,几乎是这个草原所有的美的结晶。
白莲自豪于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浑圆,就仿佛草原上的帐篷一样,是人们一生都留恋热爱的地方。当希平的手揉搓着她的双乳时,她以整个身心感受他的爱抚,她要以爱的冲动和人类最留恋的隆胀来迎接他的男人。
当希平轻含着白莲的乳头时,他的手也没有空着,悄悄地滑到白莲的私处。
白莲呻吟着,嘴儿吐着热气,也亲吻着他的颈项,以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挑逗着身上的男人的情欲。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柔软脆腻,那里还有些干燥,但他知道,湿润会渐渐漫过她的蓬草,他的手将像法师的魔杖一样,会引来一阵细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丽的地方,从而把芬芳酝酿。
白莲在他的挑情动作下,情迷意乱地呻吟,热情地逢迎着。她在希平熟练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记了天和地,仿佛世界只剩下她和希平两个人了。
希平感到自己的手指在白莲温暖如春的宝室里得到了爱雨的润泽,于是抽手出来,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儿,把她的玉手牵引到他雄奇的男根上。
白莲触电般地缩回手,颤道:“你的怎么这样大?”
希平打趣笑道:“不喜欢吗?”
白莲怯怯地道:“我偷看过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许多,但那个女人还是痛得惨叫。如果你闯入人家的身体,不是要莲儿的命吗?”
希平假装想了想,道:“这样呀!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你痛。”
白莲一把抓住他的男根,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圣的使命,我就把它废了。”
希平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道:“看来我是被强迫的,那就由你自己引领它进入吧!”
白莲嗔道:“莲儿不知道在哪里,你熟门熟路的,自己不会进去吗?再迟片刻未到,我就生气了。”
希平叹道:“看来做什么事都不能迟到的了。”
他用手分开白莲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阵摸索,然后对无限动情的白莲道:“老婆,老公来了。”
白莲感到一阵火热的巨痛,希平强劲有力地推进了她,她狂喊一声,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泪也在那一刻流了出来,不知是由于痛苦,还是因为幸福。
希平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温柔又似粗暴。
自从希平进入她的那一刻,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碰触与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的流动,同时感受到他心灵深处无限的柔情和沸腾的欲望,以及他灵魂里对她的深爱与眷恋。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粗鲁男子,原来是真爱她的,他竟然可以藉着男女交合把这种深情奇异地表达出来──这样的明晰深刻,这样的真实。
希平把白莲推向第一次高潮,柔声道:“老婆,还要吗?”
白莲惊讶地道:“你还能吗?”
希平用行动回答了她,阳根再次硬实地塞进她的肉道里,并且顺流运转天阳地阴之气。
白莲只觉得他的男根上仿佛多出了九道旋转的环,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让她浑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后终于软倒在希平身下,同时感到火热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生命区。
她以为他完事了,却发觉留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硬如铁,惊奇地道:“你射了精,为何还不软?”
希平笑着吻上她的额,道:“是因为你,我老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所以才会赐你宝贵的精液。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会给她一滴的。老婆,你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直到把你搞昏为止。”
白莲嗔道:“不准把莲儿弄昏!刚才你让莲儿觉得你那坏东西生出了许多道肉环,莲儿真的很快乐耶!”
希平得意地道:“还要不要其他感觉,比如在上面长出一些肉刺之类的,喜欢吗?”
白莲娇笑道:“你这人坏死了!但是,莲儿喜欢你这样,这样的坏!”
希平故意问道:“我还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啊?”
白莲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为僵尸,我还要你安抚菲儿和藕儿,她们是你的小妾,也不见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希平正经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白莲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你的那群长得还算可以的伙伴,你不怕他们有危险?”
希平道:“他们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无赖,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武功都不错,对付几个行尸走肉的僵尸足足有余,即使打不过,无赖可以拉扯着英雄逃跑,他们直到此刻还没有人回来找我这个拳王出手,证明他们还生龙活虎。”
白莲道:“莲儿已经够了,而且也无法再承受你的爱了,你该去帮忙了。”
一听此言,希平便抽身出来。
白莲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嗔道:“人家又没有叫你这么快拔出来,别的话也不见你这么听从,真气人!”
她看着希平动气神奇般地平息了冲动,从坚硬变化为柔软,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的美妙滋味,心想:这无赖不单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和满足,怪不得大哥的妻子自从和他好过一次,时刻都想与他重温旧梦。哼!以后绝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骚女人胡混了。
想着想着,白莲娇嗔道:“大淫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老婆,我那群伙伴中也有一两个英雄人物,你如果喜欢,告诉我一声,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白莲听了很生气,道:“你当我白莲是什么人?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么人,你这辈子别想撇下我,我赖定你了!”
希平叹道:“唉!你一嫁给我,就要我去和僵尸拚命。”
白莲道:“你别骗我,莲儿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马首是瞻,你若没本事,他们怎么会听命于你?”
希平高兴地道:“莲儿,这次你就对了,我虽不是英雄,打架却是一流,唱歌也是无人能及!我现在就去把那些活死人打回棺材里。”
白莲欢喜地叫道:“帮我穿衣服,莲儿要和你一起去!”
希平奇道:“你现在全身疲软无力,怎么去?”
白莲撒娇道:“我要你抱去。”第 二 章 阴 阳 之 战
从白莲的帐篷出来后,黄大海不让杜萌萌跟去,因为她被开苞的创伤还未全愈,他担心她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拖累大家。于是,杜萌萌留了下来,小月也留下来照顾她。
华小波本来也是不被允许去的,他的武功实在够烂,可是他坚持非去不可,还说他打不过可以逃,他说他逃的本领很在行。
众人笑笑,不说同意,也不再阻拦,他自然去了。这样的事情,十辈子都不碰上一回,他华小波怎能错过?
他们遇上那群僵尸之时,僵尸还在逞凶。
这群僵尸是法难大巫师收集了那些刚死去的,且是死前心里存有深仇怨恨之人的尸体,以其不为人知的巫术秘制出来的。
它们的脸庞僵硬苍白,两眼深陷无神,还有些断手的,有些耳朵鼻子已被削去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凭着身体来感觉周围的事物。
在它们的灵魂里存留着一丝冤怨,它们就是靠这不死的冤怨之恨存留人世的,并且经过法难大巫师的加工,成就了它们今日的不毁之身。
它们对生命气息的感觉特别敏感,也特别仇恨。只要一感到生气就会发狂地要把生气的来源毁灭,直至把周围的环境变成死气沉沉的,它们才会停止攻击。
生气是它们行动的源动力。
有一点是人们想不明白的,为什么它们会长时间聚在一起,而且从不分散?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不怎么好听的成语──物以类聚。
僵尸们正在围击两个美丽的少女,两女长得有些相像,估计是姐妹俩。两女的剑法还算可以,只是击在僵尸身上,它们丝毫不伤,两女却被它们阴森森的掌爪击中了许多处,头发衣衫显得有些凌乱和被破坏了。
僵尸感到许多股强劲无比的生气和阳气逼近它们,便离开两女向来人袭来。
它们走路的姿势并不像人们通常所说的跳跃,而是像活人一样迈步行进,只不过走路时两条腿不弯曲,像机械一样,每走一步都发出很长很响的骨骼之声,使人心生恐惧。
它们走得并不算慢,不过也就比人类平时走步快些罢了。然而许多人遇上它们都逃不了,是因为人们在碰到它们那一刻,已经恐惧得失去勇气,双腿发软屁滚尿流了,自然就死定了。
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却是另一种情况,她们是自己找上僵尸的。僵尸杀害了她们外出牧羊的父母,她们立誓要报仇,结果仇没报,却几乎向鬼门关报到了。
仇恨最容易让人忘记恐惧。
独孤明一行人一见到两个美女就要丧生在僵尸的掌爪下,护花之心急切,飞扑迎上僵尸。独孤明施展仙霞剑法,彩霞一般飞落两个美女身旁,挡退了围住她们的七个僵尸。
两女见有一个英俊的男子来帮她们,芳心一喜,却无法再支撑下去,倒地昏迷。在她们昏迷的前一刻,她们记住了独孤明。
白熊报杀父之仇心切,大刀挥舞,虽然能杀退逼过来的僵尸,却仍然无法把它们砍倒。
白姿是众人中唯一的女性,别看她纤瘦秀美,一把剑可是使得比白熊的大刀还要好,剑带着丝丝的阴寒之气,有些像冷如冰的落花无情剑,然而僵尸仿佛不怕她挥出的阴寒之气,倒是被她凌利的剑招逼得只有格挡之能,无还手之力,只是白姿的剑也不能真正的刺伤它们。
赵子威的日月轮回刀,伴随着汹涌的至刚刀劲,挥舞着一片刀芒,同时罩向四五个僵尸,竟然可以砍伤僵尸!显然他的阳刚刀劲,是僵尸所惧怕的,它们感觉到劲敌来临了。
雷龙一套游龙剑法配合着游龙步法,周旋于众多僵尸之间,把许多僵尸拖住,他虽奈何不了僵尸,僵尸也奈何不了他。但若继续斗下去,雷龙总有精疲力竭的时候,最后吃亏的还是他──因为僵尸是不懂得休息的。
黄大海的流星剑法也是无法伤及僵尸。不过,他的长生剑那种绿色的光芒却使僵尸惧怕──这种象征着生命的强大的绿色剑芒,能够穿透它们刀枪不入的躯体。
四狗的霸王枪和轰王掌都属于至阳至刚的武功,对于僵尸这种阴森的物体是极可怕的,所以四狗在这战中极是威风八面,出尽了风头,枪挑掌轰,把僵尸打得不敢近身。
至于他的徒弟华小波就差劲了,从开始到现在都处于挨打局面,不过,正如他所说,打不过就逃。
这小子闪避的本领可是一流,无论僵尸怎么攻击,他都能闪过去,绝不让僵尸碰上他宝贵的身体。搞得僵尸都烦了,宁愿去找他那威猛的师傅四狗来拚斗,也不去追杀武功一级烂的闪躲高手。
华小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僵尸,它们不找他,他就自己跑过去惹僵尸,等它们真的被惹毛了追着他打的时候,他就笑嘻嘻地逃之夭夭。
众人料不到华小波有这么一手,虽杀敌无望,却也可以缠敌不休,真他妈的绝!
华小波也想不到祖传的“天字错乱”步法有如此功效,更是乐在其中。
当年天字老人传他曾祖华胜医术之时,看上的就是华胜的医药天赋,不料华胜也像他一样是个武学低能儿,天字老人为了不使华胜遇敌时措手被杀,便把天字错乱步法传给他了华胜。
嘿,你别说,华胜和他一样,学别的武功不行,一学这种逃跑的功夫即通,举一反三,使用起来逃得比谁都快。
天字老人也觉得欣慰,毕竟,作为大夫,救人的功夫高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学杀人的武功呢?
那还不如去当屠夫!
活人与死人的战斗,也许比活人与活人的战斗更加激烈。
死人已经死了,根本不知道也不惧怕死亡,拚搏起来自然不要命的了──早就没有命了,还他妈的要什么命?
活人遇上了不要命的死人,也只好不要命起来了。
人世间最可怕的争斗就是不要命的争斗。
僵尸们已经倒下十四个了。其实要它们倒下去很简单,只要在它们脑袋上刺穿一个洞,让它们保留的那点不灭的怨恨之气风消云散就行了。
但要在它们脑袋上刺一个洞,是很难的。这些僵尸刀枪不入,而且感觉到自己唯一的弱点在头上,它们就拚命地护着它们的死脑袋,守得比贞烈的女人守住她们的贞操还要严密。
华小波杀敌为零,却游刃有余。
雷龙内力深厚,游龙剑法游来游去,像是水里的游鱼不知疲倦。
赵子威威风八面,日月轮回刀砍得僵尸头昏脑胀,一不小心还头破倒地。
四狗一把金枪专往僵尸头颅挑去,僵尸们见枪就怕,跑回去追杀烦死人的华小波。
白熊和白姿仿佛有些支撑不住了,被僵尸困得手忙脚乱。
独孤明的武功最杂,先是用仙霞剑法无效,只好使出般若神掌,这佛家的阳刚之掌倒是可以把僵尸劈飞出老远,却无法让它们永远倒下去。
如此,他干脆弃剑不用,般若神掌左右出击,僵尸飞出一个又补上一个,他没有一刻不被僵尸围住的。他的处境渐渐变坏,大汗淋漓,只要一个疏忽,便有可能被僵尸击中而跟人世说拜拜。
他只觉得身体周围阴风阵阵,双掌推出,把面前的三个僵尸震飞出去,突然背部一痛,阴寒之气透体而入,他被僵尸掌震飞出去老远并打了一个寒颤。站定之后,回转身来,只见四个僵尸的掌爪已在面前。
他顾不及许多,大吼出声,脸色突然变得血红,十指指尖射出血红色的利芒,朝四个僵尸的手抓去,一时血光大盛,僵尸的手竟被他抓断抓碎。而后,他闪电般地出爪,往僵尸脑袋抓去,十指深刺入僵尸的头颅,爪指之间的血红光芒大绽,竟把僵尸坚硬无比的头颅爆碎开来,有够恐怖的。
正在众人惊奇之时,独孤明腾空而起,双脚幻出一片血红,迅猛无比地踢往其余僵尸的头部,把它们的头踢得粉碎。
众人猜不透独孤明用的是什么武功,如此的可怕惊人,且整个人像入了魔一样,全身笼罩着血红色的惨光。
他们信心大增,势如破竹。
然而,僵尸也并非省油的灯。
战斗炽热化。
僵尸又倒下了不少。
白姿被三个僵尸围攻,若是刚开始的她,足可以应付,只是现在已到了精疲力竭的阶段,应付起来显得艰难,其他人也帮不上她。她出剑的速度越来越慢,有几次险被僵尸击中。
为了突围,她振作挥剑,欲逼退僵尸,却在剑出一半时,感到力不从心,被其中一个僵尸击了右胸一掌,倒退七八步,坐地不起。僵尸眼见机不可失,追杀过去。
独孤明和四狗见势不妙,顾不得杀敌,飞射过来追击正在扑杀白姿的僵尸。
四狗凌空一枪刺穿僵尸的脑袋,独孤明两只血爪分别抓碎僵尸的头颅,然而就在此时,他们两人也被后面追来的僵尸击飞出去。
他们背后的五个僵尸,四个去追击他们两人,一个正欲对倒地不起的白姿施加毒手。
其他人欲救不及。
突然,一声狂喊破云开来,犹如龙吟,犹如虎啸,犹如狮吼。
僵尸一听声音,倒退急回,排成一列。
站着的僵尸共十五个,严阵以待!
它们感到浩瀚无限的天阳之气向它们涌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齐往僵尸的对面望去。
一男五女正向他们走来。
希平横抱着白莲,手中还拿着那把烈阳真刀,就像当初抱着冷如冰一样,却多了一份从容自若。菲儿、藕儿、杜萌萌和小月跟随着他。
四狗坐在地上无力地道:“你再迟来一步,我四狗就变成僵尸了。”
独孤明笑道:“看来人鬼都怕你,你先去把它们赶回地府,再抱你的老婆吧!”
华小波赶过来道:“姐夫,我帮你抱莲儿。”
白莲嗔道:“谁要你抱?人家又不认识你。菲儿藕儿,你们过来扶住我,别让大色狼占我的便宜。”
华小波的脸有些红了,朝希平解释道:“姐夫,我没有那个意思。”
希平把白莲交给菲儿藕儿,笑道:“地上还有三个美女,你怎么不抱?”
华小波忙道:“我去,我就去!”可转身见那十五个阴森森的狰狞僵尸,又道:“姐夫,还是你去吧!”
希平朝雷龙和白熊等人道:“你们辛苦了。”
白熊喘气道:“你也不轻松呀!我妹妹比僵尸还难对付哩!”
希平失笑道:“你怎么知道?”
白莲大吼道:“黄希平,今晚有你好受!”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道:“别忘了,我会让你连手指也动不了。”
希平说罢,朝十五个僵尸大踏步走去。
十五个僵尸不约而同地倒退三步,然后站定,仿佛决定与希平一搏。
希平也站定,脸色严峻,眼睛盯着面前不远处的十五个僵尸,突然,他的眼中射出一抹鬼魅似的微笑。
刀出成魂!
刀身燃烧如火!
十五个僵尸受到他强劲的天阳之气的刺激,齐声发出一种难听的怪叫,朝希平扑袭过来。
希平闪电般地向僵尸扑杀过去,刀光血红,雷光滚滚。
刀起刀落之间,红光一天。
瞬间的功夫,红光消失,雷光湮灭,刀已归鞘。
众人惊讶地看着地上的僵尸,它们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全部都被砍成了两半。
他们晓得希平的至阳宝刀和至阳刀气是僵尸的克星,却不料他竟然一气呵成地把僵尸分尸,震惊之余,也不得不佩服他。
白莲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兴奋地大喊道:“老公,快来抱莲儿!”
希平朝白熊道:“你吩咐人手把它们烧了。”然后把刀给华小波拿了,走过去抱起白莲,道:“回到帐内再大声地叫吧!”
白莲美美地瞪他一眼。
华小波大叫道:“姐夫,你把这么重的刀给我拿,我怎么还有余力抱地上的美女啊?!”第 三 章 肮 脏 之 吻
希平被白莲宠得像绝世的宝贝。
一回到帐篷,白莲就缠着他撒娇索吻,她简直把希平当作神来崇拜。
这个对英雄有着大幻想的少女,原以为自己爱上了无赖,哪知自己的老公如此英雄了得,刹那间就把为祸人世的僵尸消灭了。
她突然觉得他也是一个英雄,一个让她着迷的大英雄。
与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喜欢他像个无赖一样逗她开心或者像个色情狂一样侵犯她,然而在别人面前,她爱他的英雄气概和不可一世的超绝武功。
所有的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受到大家的崇拜,但私底下又像条忠实的狗一样讨她们的欢心。
白莲忽然好想和希平作爱,只是实在没有了气力。她想:这个小白脸,强壮得不可思议!
一阵热吻之后,白莲嗔道:“老公,你以前冷落了莲儿,以后你要加倍补偿。”
希平笑道:“你好像叫老公叫上瘾了,从刚才到现在至少也叫了一百多次了,是否也是在补偿以前对我的冷落?”
白莲埋怨道:“你还说?你作为莲儿的老公,有义务让莲儿知道和你作爱是件快乐的事情,你却让莲儿守了许久的活寡,你是否存心的?”
希平的手压在她的峰尖上,道:“我现在就补偿你!”
白莲嗔道:“不要!莲儿受不了你,莲儿还要和你说话哩,你若把莲儿搞昏了,我醒来后饶不了你!”
希平苦丧着脸道:“我被你弄得欲火上升,你又不替我灭火,是否想让我被烧死?”
白莲娇笑道:“你去找她们两个救火,反正她们是你的人,你也该尽你的责任了。”
菲儿藕儿同声道:“小姐,爷刚和僵尸拚斗,又和你刚好完,若再和我们……会伤身体的啦!”
白莲笑道:“你们还是担心自己吧!”
希平把身旁的藕儿抱过来热吻,准备解她的衣衫之时,从帐外进来一个人,却是白芷。
他放开藕儿,迎上去抱她入怀,道:“小白芷,想我吗?”
白芷在他脸上“啵”了一下,道:“芷儿天天都在想大坏蛋。”
希平在她尖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记,笑道:“你说的情话最好听,是谁教你的?”
白芷脸红道:“没有人教芷儿,人家只是说出心里的话而已。大坏蛋,他们叫你过去一趟。”
希平奇道:“有什么事吗?”
白芷道:“你去了就知道。”
希平在四女脸上各香了一口,道:“你们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他出去后,白莲朝有些拘谨的白芷道:“你怎么叫他作大坏蛋?”
白芷只好红着脸把希平霸王硬上弓之事说了,还道:“芷儿一直觉得他很坏,而且很爱他坏坏的样子,所以就喜欢叫他作大坏蛋。”
白莲朝她招手儿,道:“芷儿,过来让姐姐抱抱。”
白芷投入白莲的怀里,轻声道:“公主,大坏蛋回中原,你也跟去吗?”
白莲道:“当然了,他是我们的老公,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白芷沉默了一会,道:“我不舍得离开白姿小姐,更不能失去大坏蛋。公主,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莲哂道:“这有何难?干脆叫希平把白姿娶了。”
希平进入雷龙等人的帐篷,只有白熊不在,显然是处理族中事务去了。
白活已经来了,正在照看着躺在地毯上发冷的白姿,看见希平进来,他朝希平打了个招呼。
华小波道:“姐夫,有点事情麻烦你!”
希平道:“说吧!”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受了僵尸的阴寒之掌,要劳烦你解救。”
希平跳起来大喊:“什么?!你要我和男人做那种事?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华小波连忙解释道:“姐夫,你误会了。他们两个是男人,本身有着真阳,且练有高深的阳刚内功,只要每天早上在太阳底下打坐练功两个时辰,一两天就可以消除他们体内的阴寒之气。女人嘛!天生属阴,阴寒之气在她们体内如鱼得水,致使深入骨髓,非你不能救她们脱险。你就当作飞来的艳福吧!唉,我华小波做梦都想有此种美事发生在我身上哩!”
希平笑道:“别替我乱揽生意,小心你姐姐知道,把你的耳朵扯烂了。”
华小波喜道:“你答应了?”
希平苦笑道:“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色,看来不色也不行了。”
白活道:“有本领的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本事,我的老婆就不只四个了,起码也要四个以上。姿儿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
希平一笑,道:“她似乎很恨我?”
白活道:“恨与爱只是一线之间,她若不爱你,也就不会恨你了。”
独孤明突然道:“最好不要让那两个少女醒来后看见你。”
希平奇道:“为什么?”
独孤明道:“我很喜欢她们,而且,她们昏迷前的一瞬间,我直觉她们爱上了我,所以我想把她们据为己有。如果她们醒来看见的是你,我的美梦就要泡汤了。”
华小波也道:“姐夫,我也准备追求她们其中之一。”
希平笑道:“那由你们来救她们,不是更好吗?”
华小波泄气道:“能自己救,就不用请你出马了!”
希平道:“把她们眼睛蒙上,你们再出去,或许这样对她们、对你们,都有好处。”
他们出去后,帐内只剩下四个人了。
希平看着帐内的三女,白姿也警惕地盯着他,那两姐妹的眼睛已被华小波用黑布蒙住了。
希平准备脱衣服,白姿惊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边脱衣服边道:“他们没告诉你吗?”
白姿道:“他们只说让你救我们,却没说让你干其他事。”
希平笑道:“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救你们的必经过程。”说罢,他已脱得一丝不挂。
白姿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大感惊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她看过许多男人的裸体,却从来没有人像这个男人那么可怕。
当初她对着白熊的裸体时,还能讥笑出口,可对着希平,她怎么也无法说出那一句──想要我狂叫,你还没那个本事。
那时,她说女人不怕被男人侵占,但现在她真的有些怕了。
可怕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多女人爱他?
她讨厌拥有许多女人的男人。
希平猜出她的惧怕,抚着她的脸,道:“如果不愿意,也只是一次而已。”
白姿无力地推开他的手,冷冷地道:“别碰我!”
希平离开她,去解那两姐妹的衣衫,心想:那两个小子真有眼光,这两女的身体和脸蛋都不错。唉!如果她们以后知道了这事,会不会恨我们?
他沉思了片刻,俯首下去挑逗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直至他觉得时机已到,才强劲地进入,有节奏地动作着。
到得一半时,身下的少女之寒气被他吸收了一半,于是醒来,感觉到下体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清楚此刻正被侵犯着,大惊喊道:“放开我,死僵尸!”
原来她以为是僵尸在对她施暴,可是接着一想:僵尸怎么会做这些事呢?而且身上的男人有呼吸、有体温,绝不会是僵尸。
她又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唔噢,求你,不要这样!”
希平不理睬她,把她的双手控制住,不理她的挣扎与喊叫,直接把她推上情欲的高峰,再次令她昏迷不醒。
希平抽身出来,朝一旁脸红喘气的白姿道:“好看吗?”
白姿白了他一眼,扭脸一边,骂道:“不知羞耻!”
希平过去把她的头摆正,吻上她的双唇,许久才离开她的香唇。
她不停地吐口水,怒道:“混蛋,你竟敢用那张舔过女人那地方的脏嘴吻本小姐?我一定要宰了你!”
希平捏着她滑嫩的脸蛋,笑道:“别忘了,你还等着我来宰呢!”
白姿又把脸愤愤地扭到一边,希平暂时放过她,到另一个少女身上,如法炮制,直至把她弄醒又弄昏她,然后看着两女血迹斑斑的下体,心里升起一丝愧疚。
他看向白姿,她还是一样盯着他,一见他看向她,就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希平来到她身旁,看了她久久,道:“该轮到你了。”
白姿扭脸过来,盯着希平,道:“让我死!”
希平轻抚着她的脸,道:“虽然我不是很好,但你可以试着爱我。你是不会死的,哪怕事后你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救你。你可以骂我好色,但这不单是全因为你,也因为你爹和芷儿,我必须侵占你!”
白姿哂道:“别说的这么好听,你其实只是一条公狗而已。”
希平道:“哦,是吗?”站起身,找来衣服穿上。
白姿看着他穿衣,心里感到愤怒:这混蛋前一刻说要我说得那么坚决,此刻转身就忘记了,还穿衣想走人,哼!不救就不救,我白姿会求你救我吗?
白姿道:“是否自尊心被伤到,就要走了?”
希平朝她笑笑,道:“你说对了一半。”
白姿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说,呆呆地看着他,只见他穿好衣服之后,单膝跪到她身旁,笑道:“我是要走了,不过是带你一起走。”
他横抱起她,她才大力挣扎道:“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抱着白姿出了帐篷,看见独孤明和华小波守在帐外,他笑骂道:“你们听够没有?”
华小波由衷地道:“姐夫,你泡妞果然有一手。”
希平道:“她们好了,你们进去把她们弄醒吧!祝你们好运!”
独孤明和华小波立刻掀帐进去。
希平对怀中的白姿道:“不要吵了!”
白次喊道:“我偏要!”
希平只好用嘴巴塞住了她的小嘴,继续往前走。
让一个女人不说话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的嘴堵塞住。
希平很喜欢这个方法。
白姿不知是讨厌还是喜欢,反正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很有效,至少她现在就没空说话。
然而,她却在心里骂道:这混蛋又用舔过女人那地方的脏嘴吻我……#--iCMS.PageBreak--#第 四 章 帐 内 迷 境
独孤明和华小波进入帐中,看着两女的下体,俱都心想:希平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华小波建议道:“独孤大哥,我们一人一个。”
独孤明道:“那要看她们是否愿意了。”
两人对于两女是否处女并不介意,他们只要两女以后心甘情愿跟着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独孤明有些担心地道:“小波,我们是否有些卑鄙?”
华小波道:“没那回事,我们是为了救她们才请姐夫出马的,又因为太喜欢她们才不让她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想即使她们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要是让她们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姐夫,我们就没机会了。”
独孤明道:“现在叫醒她们吗?”
华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会吧!”
两人欣赏着两女的裸体许久,终于决定摇醒她们了。
两女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独孤明和华小波分别解开蒙着她们眼睛的纱布,两女眼睛一亮,渐渐地看清他们两人。
两女不约而同地分别朝他们两人道:“刚才是你?”
华小波道:“对不起,我们为了救你们,只好用这种下流的方法,请你们原谅!”
他装出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把事情的始末说出,将希平所做的事说成是他们做的,两女竟相信了。
两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灵,小的叫白慧。她们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对突然出现的独孤明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时得知侵占她们的是独孤明和华小波,自然不会觉得悲愤,反而有些害羞。
她们已经失去了亲人,总要寻找一个依靠,这两个男人正是她们梦想的。
误以为自己被独孤明占有了的白灵,心里像吃了糖一样。
而自以为被华小波侵占了的白慧,虽然对独孤明有些情意,然而侵占她的不是独孤明而是华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遗憾中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华小波也是个挺好的男人。
她们看着面前两个英俊的男人,回忆起刚才的痛苦和欢乐,那种撩人的滋味令她们回想起来也脸红,却不知给予她们美妙回忆的并非她们面前这两个男人,而是另一个她们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白灵旧事重提,道:“刚才我问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华小波解释道:“我们运功为你们驱寒,不能够说话的。”
两女又相信了,两人松了一口气。
白慧看着独孤明,道:“你好像很冷?”
华小波代独孤明答道:“我们为了替你们驱寒,可能也感染了你们身上的寒气。”
真是说谎不经过脑袋。
白灵盯着华小波,觉得有些奇怪,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受到寒气侵染?”
华小波笑道:“我内功比他深厚,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寒气入侵了。”
两女“哦”了一声,仿佛明白了。
华小波也料不到女人这么好骗,心想:以后碰上女人不要说真话,一定吃香。
白灵紧张地道:“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华小波道:“放心,只要他运功把寒气逼出来就没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涩地道:“你们替我们穿上衣服,好吗?我们动不了呢!你们两个坏蛋太坏了!”
希平抱着白姿进入帐篷,道:“老婆,我回来了。”
白莲笑骂道:“你又抱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是我们白姿小姐,看来芷儿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希平把白姿放到她们中间,白芷过来道:“小姐,大坏蛋没有欺负你吧?”
白姿的口水都被希平吻干了,此时才有空对他道:“你把我抱来这里干什么?”
希平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干好事了。菲儿、藕儿,为我宽衣。”
两女连忙爬起来为希平宽衣,希平顺手摸捏着她们,笑道:“待会你们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白姿喊道:“不准你在芷儿面前动我!”
希平却故意对白芷道:“小白芷,把你小姐的衣衫脱光。”
白芷看看希平,又看看白姿,道:“大坏蛋,我不敢,你自己动手吧!”
希平道:“既然如此,你就脱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儿藕儿已经完成了任务,赤裸的希平将她俩左拥右抱乱搞了一阵,才道:“脱光躺在一旁等我!”
说罢,他走到白姿身旁坐下,抱她入怀,道:“你总喜欢让我亲自动手。”
他的一双大手,就去解白姿的衣扣,白姿用手无力地去推拒着他那不规矩的双手,他有些烦了,把白姿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烂。
白姿骂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这是新的,我还要穿!”
白莲笑道:“姿姐,莲儿有许多漂亮全新的衣服,你尽管拿去穿!”
白姿愤怒地道:“你竟让你的老公强奸女人?”
白莲没好气了,也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她蒙头装睡,心想:我让老公疼爱你,你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莲如此不讲理,也懒得理她,专心对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议挣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没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丢到一边了。
希平抱着这具纤秀的娇体,不禁暗叹:白姿的肌肤滑嫩雪白,腰身纤细而结实,胸脯不大但坚挺有弹性,整个娇躯给人的感觉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刚韧。
他突然盯着白姿的下体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体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许多,谁也没想到凭她这么纤瘦的身子,那地方会这么的肥大和诱人!
白姿大惊道:“你看什么?没见过吗?”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处,亲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道:“不要!”可只手却使劲地抱紧希平,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温暖。
希平翻身把她压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红唇,然后道:“你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脏了吧?”
白姿无言以对,只是愤怒地瞪着希平。不管爱与不爱,此刻她都清楚,这个男人将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双手熟练地挑逗着她,白姿没有像以往一样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是无用的,这件事虽没得到她的允许,她的父亲却早把她托付给他了。
她也承认这个男人很好,甚至对他有着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对他也有着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许多女人。
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的师父和师母,他们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
她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围的许多男人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见师父师母这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对她怀春的少女心灵有着巨大的冲激。
她期待以后遇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她也一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爱,永不分离,过着只有两个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着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着她道:“若非为了救你,老子绝不会碰你!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你。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着我爱,你以为我很想强迫你?既然你如此豪爽,为何不把你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着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么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着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仿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为何突然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么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肉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着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仿佛肉刺一般,挑逗抚摩着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么便怎么,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欲的海洋,又终于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吻着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后再作出你的选择,不论你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你如愿的。”
他离开了白姿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你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后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希平抚弄着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你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着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你干什么?”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回,你就成了师傅了,待会你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希平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希平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你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点怕,你不要那么大好吗?”
希平笑道:“你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后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体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希平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希平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肉体,道:“显然你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希平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你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你!”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着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希平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把投身过来的藕儿接住,道:“你似乎瘦了些,苗条的身体让我不忍摧残。”
藕儿大胆地道:“爷,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藕儿。”
希平抚摸着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吗?”
藕儿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儿希望留个最深刻的印象,而爷你是最佳的人选。爷,你强壮得像一头骆驼!”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会这么辛苦,原来自己是一头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骆驼,原来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强壮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儿抱了起来,将她抱到撑着帐篷的竖立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
藕儿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不停地娇喘着。
希平把她压在木桩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间处,一手在她坚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下体的阳根挺直地顶在她的阴部。
如此一阵,希平再次问道:“真的不怕疼吗?”
藕儿咬牙道:“爷,你就把藕儿弄死了吧!”
“抱紧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形,突然变得很粗的男根顶在她的阴门,一时进不去。
藕儿闭眼道:“爷,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进来吧!藕儿会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给藕儿,我会用最柔软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儿狂喊一声,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根的闯入,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分成两半,未曾人道过的下体剧痛得颤动。
希平一点也不怜惜,猛然抽出来,带着一些血丝,从而又强劲地再度进入,如此猛烈地抽插着。
而这个纤瘦的少女由始至终都紧咬着他的肩膀未喊出声,这个坚强的少女,感到身体上的男人无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性爱方式与感觉,她迷恋这种感觉,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还为这种感觉疯狂。
希平看着刚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此时已经结疤,过两天就会连疤痕也看不见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若非他体质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伤的痕迹就有她们的头发那么多那么乱了。
这小妮子够疯狂的,谁会料到她只有十七岁呢?
希平为她们两个盖好被单,搂住爬过来的白芷,道:“小白芷,为我生个小小白芷,好吗?”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个大大坏蛋。”
希平仰躺下来,笑道:“你既然已经当了师傅,这次就由你主动。”
白芷惊奇地看着希平的阳根变粗变长,像一根紫黑的木柱竖立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叫喊道:“大坏蛋,你那坏东西几乎像芷儿的大腿那么大,而且比芷儿的手臂还要长,芷儿不来了,你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希平逗够了她,恢复阳根原有的模样,笑道:“小白芷,上来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坏蛋,你在笑芷儿?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所想,芷儿好喜欢耶!”
希平道:“小白芷,别傻傻的不动作,否则,我收回你的主动权。”
白芷紧张地动作起来,希平舒服得闭上双眼,直至白芷的高潮来临,无力再动作,他才睁开眼,翻身把她压住,让阳根变得更为粗长,给予她更猛烈的冲击。
白芷呻吟道:“大坏蛋,你从野马族回来后,比以前更坏了,芷儿更喜欢你了。这次你可不能把芷儿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诱导她,道:“要不要更强大的火力?”
白芷道:“刚才你进去藕儿时那么粗长,不知芷儿是否能够容纳那种尺寸?”
“试试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阳根变得如刚才进去藕儿时一般粗长。
白芷突然狂喊狂摇起来:“大坏蛋,不要了,芷儿快要破了,你不要这么大,好痛哦,大坏蛋,慢点,芷儿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却觉得白芷还能再承受的,毕竟她不像藕儿是第一次,只不过她的忍耐力没有藕儿那么强罢了。他再次把阳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无法包容为止。
白芷睁大双眼,喘着气喊道:“大坏蛋,芷儿恨死你了,你让芷儿这么痛!”
希平不管这些,只顾强悍地继续侵占她的肉体。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冲击之时,才把心神和感觉与她连接在一起。此时,快感已澎湃如潮,涌出生命的精华,再次喷射入她的体内。希平柔声道:“小白芷,快乐吗?”
白芷不言语,只是吐舌出来舔着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来,然后睡到白莲身旁。白莲已经入睡了,今日她兴奋劳累了一天,睡魔的来临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莲,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说他是一条公狗的评语,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头,笑了笑,放开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并且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姿觉得阵阵的疼痛而醒了过来,看见闭着双眼装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着了?”
白芷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脱离他,却发觉他的男根头部变得很大,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时一样卡在她里面,怎么也无法脱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恼道:“还不放开人家?”
希平睁开眼,道:“我又没有捉住你,怎么放开?”
白姿气得脸发紫,道:“你、你……你有种!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她干脆伏在希平壮阔的胸膛上睡大觉了。
她本以为希平的阳根会软下来的,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哪里知道当初希平练“天地心经”时,就是晚上睡觉时修练的,当时他的阳根就已经是能够一整晚都坚挺着,何况是现在?
一直到翌日醒来,白姿还惊觉她体内的坚挺和充实。第 五 章 告 别 白 羊
白死已经领兵回来了,协助白熊重建家园。
白熊当了族长,因而人们已改称他为白羊。
希平问起白羊,是否还要白姿?白羊说,只要她愿意,我只有欢喜,可惜她不爱我,我也就不勉强她了。
希平问白羊后来想到什么温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说,我写情书给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动地退回给我,我写了七封之后便泄气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说,其实我的老婆也不少,现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归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莲大哭了一场。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伤都发泄了出来,剩下的就是欢乐了。
杜萌萌因为身体还有些不适,仍然未能真正嫁给黄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样快乐了,她整日郁郁不乐,每次看见希平都怨怨地瞪着他。
白莲知道这两兄妹的关系很复杂,也不多言。
白姿两天起不了床,刚能行动的时候,又被希平强来了一次,她虽然拒绝,却也不济于事,最后还是很合作。
独孤明和华小波与两姐妹打得火热,空余时还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帐篷里胡混。
四狗和赵子威整日地腻在女人堆中,享尽了温柔乡的美妙。
僵尸被灭后的第三天,独孤明和华小波正在与两姐妹上演香艳的场面。
白灵突然道:“不是你!”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你说什么?”
白灵无言地盯着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但感觉不一样,连那根东西的长短大小都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进入我身体的东西粗长些许。”
白灵质问道:“你们骗我们?是谁?!”
独孤明见无法隐瞒,只好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两姐妹自然很生气,但也明白这两个男人是为了得到她们才欺骗她们的,也就渐渐地原谅了他们,只是她们后来看着希平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令希平浑身不舒服。
华小波和独孤明有种恶作剧的感觉,能够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尴尬的模样,他们觉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们拉到一边质问怎么会这样?两人只好说她们全部知道了。
希平说,守好她们,别让她们来勾引我,你们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诱惑。
两人说,不要担心,她们只是想多看几眼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我们是她们最后的男人,她们会守妇道的。
希平说,但愿如你们所说,我不想与她们纠缠不清,而且夹在你们中间,老子会左右为难。
僵尸被灭后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儿子从中原回来了。众人一看,认出此人是在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上与黑金交手的白银。
白银也认出了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辈中的精英,大感惊讶之后,把神刀门遇袭之事一说,众人脸色大变,当晚就准备一切,决定翌日起程赶回神刀门。
白活父子把他们的妻子带到了白羊的帐篷,白银也把他的三个妻子带来了,四狗和赵子威是必到之人,华小波和独孤明满足了两姐妹之后,也风风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帐篷。
就这样,八个男人和几十个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帐中与五女欢爱后,搂着白姿道:“你爹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了,明天你准备何去何从?”
白姿任由他搂着,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挣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顿了一下,又道:“别以为我去中原就是为了跟你,我是去仙缘谷找我师父师娘的,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希平道:“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都会和你欢好。”
白姿闷哼一声。
希平放开她,抱过身旁疲倦的白莲,道:“老婆,明天要离开你的家了,是否有些舍不得?”
白莲淡然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莲儿的家。”
希平轻笑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白莲听话地枕着他的臂弯舒服地闭上双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过去了。
白姿翻了一个身,从另一旁搂住希平。他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紧闭着双眼,便轻轻地伸出另一只手拥着她。
清晨,告别白羊族。
白羊对希平道:“照顾好我妹妹。”
希平拥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白莲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样就不能吸引你这条大色狼了。”
众人大笑,希平对白羊道:“你也该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么美女,再写几封情书或大唱情歌,老实说,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后有机会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脸皮也没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谦虚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搂住白姿,道:“她其实很乖的。”
白姿挣扎了两下,没有出言。
白莲投入白死怀里,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莲儿,就吻个够吧!”
白死受宠若惊,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着点点头,他激动地抱着白莲与她来了一个长吻。
离别的吻,总是令人心醉。
白死对于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会忘记。
他不是在吻着一个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别一个梦。
白羊也要求吻别白姿,但被白姿拒绝了。
希平轻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过去吻了白羊,道:“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长。”
众人在依依惜别中踏上回程。
这次回去,比来时多了许多人。除了希平的五个女人以及两姐妹之外,四狗身边多了一个叫心茹的美丽少女。
赵子威更是左拥右抱,一个叫丽达,一个叫艳芬,回去之后,他赵子威可能又要被独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变得春色无边。
四天后,他们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神刀门。第 六 章 久 别 新 婚
神刀门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一群美女在戏水,旁观的人挤得连蚂蚁都找不到缝隙爬出来一样。
神刀门的众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风爱雨不顾一切,第一个投入希平的怀里,在希平的胸膛又捶又打又骂又哭,希平朝她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屁股”,然后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众人看见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风流,女的具绝世姿容千娇百媚,正是仙缘谷师兄妹两人和两个使女。
此四人来到神刀门也不过是两天时间,浪无心一到神刀门便缠着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与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颠倒。
后来见到天风双娇,打从心里觉得不负此行,又对天风双娇展开攻势,但由于两女本身清高且又因徐青云之死带来的痛苦,根本对他的爱情攻势无动于衷。
然而,他不泄气,对于冷如冰和天风双娇,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听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来了,浪无心也携同师妹出来看看使冷如冰这个冰美人动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看,使他觉得劲敌出现了,凭他浪无心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场取胜的了,他暗中决定要以他那无敌的床上功夫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的征服。
希平并不认识这对师兄妹,也不在意他们,只是对水洁秋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个比冷如冰还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对怀里的风爱雨和华小曼两女道:“让我抱抱她们,好吗?”
两女乖乖地离开他的怀抱,希平把冷如冰和独孤棋抱在怀里,道:“想我吗?”
独孤棋激动地点点头,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观看的浪无心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这么久,冷如冰从不对他假以辞色,此刻却对面前的男人主动投怀主动献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脸变得温柔无比,这对他实在是沉重的打击。
水洁秋走过来道:“你就是黄希平?我叫水洁秋,是冷姐姐的小师妹。”
希平朝她道:“你妈没教你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吗?”
浪无心本就有心挑衅,此时截住了机会,哪会放过?他道:“别以为你是冷师妹的朋友,就可以这样嚣张,你说话小心点。”
希平看都不看他一眼,吻着冷如冰,道:“冰冰,告诉他,我是你的什么人!”
冷如冰柔情万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浪无心几乎气得吐血身亡!
希平吻过她的嘴,道:“真乖,以后如果有自命风流的人来纠缠你,告诉你的男人,我会把他打成猪头。”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会的。”
希平放开两女,杜思思扑入他的怀里,哭道:“施竹生把雪儿抢走了。”
希平安慰她道:“别哭,我会把雪儿带回来的,他毕竟是雪儿的亲生父亲,让他照顾一下雪儿也是应该的。”
在希平见过众女的时候,雷龙四狗等人也与他们的女人亲热了一番,诉说各自的别后衷情。
希平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绍给雷凤众女,然后她们便闹成了一团。
其中,白姿与水洁秋交谈,竟得知水洁秋是她师父师娘的女儿,而浪无心是她的师兄。
浪无心对这个来自白羊族的美女师妹,热情得不得了,两人你来我往便熟络起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长者召集他们去开会,宗旨就是要把地狱门灭了,以报徐青云等上百人被杀之仇。会后,决定两日后招齐人马直奔地狱门。
然后就是接风宴。
宴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长春堂一干人还是住回八仙独院。
希平本想让众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门没有像长春堂那张特制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当初蝴蝶六姬的房间。
白姿自从和仙缘谷的师兄妹相认之后,就没有理会希平,而且坚持要与她的师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莲四女让希平好好陪陪雷凤六女,希平赞她们体贴夫君。
白莲说:“明天我要在墙上打一个门,方便我们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过去了,你们如果想我,就可以把这扇墙推倒,或者轻移玉步到隔壁房间来找我,如何?”
四女一阵笑骂。
希平进入隔壁房间,雷凤六女脱得精光等待他的到来,希平看着各俱特色的六具赤裸的女体,道:“你们不怕我们的小宝贝着凉吗?”
雷凤不放过他,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小宝贝呀?我以为你不想回来了,活着在外面逍遥;你再不回来,我们就为孩子重新找一个父亲,死鬼!”
希平对雷凤有着特殊的感情,简直是又敬又怕,在众女中,他最听雷凤和冷如冰的话,此时听得雷凤话中的怨责之意,忙抱着她安抚,把从落下山崖后直至回到神刀门之间的经过,大略地与她们叙述了一下。
众女听得入迷,也不怪责他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专一,连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况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总能满足到她们不想要为止。
雷凤幽然道:“你的风流韵事,凤儿不想听,我们只要你在身边。”
希平为难道:“凤儿,可能我和你们又要分离一段时间了,我要到地狱门去,你们都怀孕了,不能长途奔波。我们去地狱门之后,你们就回长春堂,那里有四大镖头和上百名好手,而且你们的健康在长春堂里也有绝对的保证。”
众女一同反对,反对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风爱雨,这小妮子都快当妈咪了,还是出口成粗,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记,她才安静下来。
然而反对归反对,最后也得接受与希平即将别离的事实。
这次并不需要担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众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没有其他的负面情绪。
她们决定让风爱雨和希平先相好,因为爱雨好睡,就让她在欢爱后满足地睡。可是问题出来了,她们都怀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粗野呢?
希平提议道:“我把它缩小些,然后再温柔些,好吗?”
众女不相信地看着他的下体的变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种事?
风爱雨觉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变粗变长?”
希平顺了她的意,看着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你们喜欢什么形式,我就给你们什么感觉。”
风爱雨在希平身下道:“哥,爱雨要你温柔些,不要伤着我们的乖宝宝。”
希平无限温柔地进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对她的宠爱,她惊奇地道:“哥,爱雨能看见你的心耶!”
希平轻轻地动作,道:“我在抱着你们的时候,就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风爱雨道:“因为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与我们有血肉相连的感觉了。”
雷凤在一旁笑道:“爱雨越来越聪明了。”
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去抓住雷凤浑圆肿胀的乳房,道:“凤儿,你越来越丰满了。”
雷凤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这里当然也要长大。你看她们,哪一个不是比以前丰满了?你这混蛋却越来越强壮了,我们都挺着大肚子,看你找谁来发泄!”
冷如冰抱住雷凤娇笑道:“凤姐,你不要为他担心,这个家伙,随时都能找来一大堆女人供他发泄。”
就在此时,风爱雨被希平推向了情欲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话,然后便昏睡过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过来,道:“我现在就找你发泄。”
他仔细地看着冷如冰的身体,虽说已经怀孕,但她的体形仍未改变多少,白晰的肌肤晶莹透剔,在灯光下闪烁了肉色的迷语。
如果要说爱,他也许最爱冷如冰。因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这个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长。他在那很长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颗冰封的心,从而得到她最真的爱。
这种爱几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黄希平,任何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应该说她本来就讨厌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几乎对着每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对着雷龙等人也是一种恒久不变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与她母亲热情如火的个性有着天差地别,然而她们毕竟是两母女,有着相同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貌,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如此的母亲会有如此的女儿。
希平轻柔地推进冷如冰的深渊,在那里,他会让他的情欲沦陷,沦陷在冷如冰无比柔软湿润的天堂。在肉与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将感受着这冰冷的女人给予他的最狂热的宠爱,包容着他的,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视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足以打动她的深心,她爱他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开始解冻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无赖个性使她无从抵抗,也许是因为他的粗野让她最终成为她的男人。
这或许是一个强迫来的错误,这种错误使得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终于没有叫她失望,他有着无比强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变化,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觉得他是新鲜的。
他的性格似乎总是不停地更变,如同作爱时,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千变万化,新鲜而又刺激。
女人的纯洁是相对的,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越是单纯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疯狂──她们并不为利益,只为爱,因而疯狂。
没有绝对的纯洁,只有绝对的疯狂。
但她现在不能疯狂,因为她怀了孕,然而她还是尽力朝这个方向迈进,她道:“大些好吗?”
希平惊道:“你不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
希平依言把阳根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粗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为她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粗暴──实是家常便饭。
冷如冰在希平半温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情欲的高潮让她无力抗拒。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希平惊讶地道:“你比我大,却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希平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独孤棋、华小曼,甚至雷凤也这么亲热地叫他,风爱雨叫了一声,希平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正在梦呓。
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记得你最能叫的,你可不要压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你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你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爱雨就是我的好榜样。”她说着,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你好看!”
希平爬上独孤棋和华小曼的床,抱着独孤棋,道:“你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你怕吗?”
独孤棋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希平眼一瞪,道:“你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他很轻柔地进入了独孤棋的芳草地。
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回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的确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欢他的粗暴,哪怕以后的许多次欢爱中,她都强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却要求他的柔情,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那是属于她和这个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时候觉得独孤棋有点像藕儿,因为两女在这方面都是极要强的,且都同样需要强有力的侵占,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儿怀孕了,会不会也改为要求温柔的对待?
独孤棋享受着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独孤棋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后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希平,慢点,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棋棋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泄,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希平边耸动边道:“小曼,你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你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你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你好了,小妮子!”
华小曼咬着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希平把嘴从独孤棋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你不温柔了?”
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温柔!”
雷凤帮风爱雨和冷如冰两女盖好被子,道:“小曼,不如你过去叫她们过来吧!”
“嗯,凤姐,我穿件衣服。”她从希平的背上爬下来,正准备穿衣服。
希平已经扑到她身上,道:“还穿什么衣服,不必叫她们了,今晚我是你们的,她们都说我好久没陪你们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对付你们,她们要争取一晚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你知道的,她们也很累。”
华小曼看了一眼独孤棋,想不到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她扭脸过来,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怀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欢和她接吻,因为她的吻总叫他疯狂。
当他抱吻着她的时候,他的阳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这上下密切结合一起之时,华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动起来││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主动。
希平渐渐地躺了下来,让她自己控制,温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动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从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性爱的欢悦。很多时候,她都感谢冷如冰,因为没有冷如冰的出现,也就没有希平的到来,而他的到来,让她完成了她的少女历程。
她并不后悔糊里糊涂地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当初他是那么的老丑,她也爱得无怨无悔,因为没有理由,所以爱得绝对。
希平帮助她达到高潮,并且进一步侵占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的情欲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直至把她弄得安静地睡了,他才离开她的娇体。
此时,雷凤已经走到了另一张空床上躺着。
希平过来趴睡在她身旁,柔声道:“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但你仍然爱我宠我,所以哪怕我拥有无数的女人,我也不会冷落了你,我仍然会给你无限的欢乐,一生的欢乐!”
雷凤含泪点点头,她的确最爱这个男人,以她蛮横的个性,对他,她却是极尽了女人的温柔,她几乎和希平是同一种人,对人对事根本就不管对错,只管喜不喜欢,如有人要伤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谁,她都会拔剑相向,绝对地站在希平这一边──即使希平是错的,她也会不顾一切地维护着他。希平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是跟她学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让她在他的爱的服务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后,便开始安抚杜思思。
众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儿而伤怀,所以特意让她在最后和希平欢好,让她在性爱之后能够抱着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欢爱后,把她搂在怀里。她需要他的抚爱,他以无比坚定的信心承诺,会把雪儿完好无缺地带回到她的身边。
杜思思在他的安抚中平静地睡去了。她很久没有睡过这平静的觉了,但现在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又能获得平静──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啊!当时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儿又被施竹生抢走了,她怎么还能平静呢?
其实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活在思念与痛苦中。平静,那是因为爱人的平安归来啊!
希平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个房间的小月。这个执着的妹妹,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他却不敢接受她这份爱。
奇怪的是,为什么爹娘赞成她爱他呢?这次到地狱门,顺便也回环山村一趟,得把事情弄清楚,爹娘不会无故对月儿说那种话的。
月儿,你睡了吗?
其实小月并没有睡着。
虽说希平因为众女怀孕,极尽了温柔,然而她们还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间传出的同样性质的声响,她怎么能够安静入睡?
何况她的心很烦,又思念着希平,更是令她难以入眠了。
她独睡一间房,有些怀念雪儿了。杜萌萌已经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过去睡到希平身边,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还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该有多好。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几次流出了眼泪,润湿了枕头,然而有几个人知道呢?
在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谁都没空理会她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分别哄着他们的春水和夏雨。
四狗也在向他的女人证明他的本事,兰花莺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对于蛮横的赵子青,即使他与以往不同了,也还是不能彻底地征服她,但赵子青表扬他进步神速,让他继续努力。
……雷龙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马族的风流,碧柔却对他那加大了的家伙心怀恐惧,岂知自己竟也还能轻易地容纳了它,并且感觉比以前好了许多倍,心想:原来越粗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东西进入人家里面是什么感觉?
她在这种时候想起希平,让她觉得愧对雷龙。
欢爱后,雷龙由衷地说:“柔柔,我雷龙若要同时征服几个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你信吗?”
碧柔感动地说:“我信。”
黄大海和杜萌萌结为真正的夫妻之后,他道:“师妹,我觉得小月和大哥之间有点问题,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杜萌萌道:“师兄,你别瞎猜了,两兄妹有什么问题?”心里却道:师兄,对不起,萌萌说谎了,其实小月和萌萌的童贞都给了大哥,萌萌爱大哥,小月也爱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远都能记住大哥给萌萌的快乐,那是无人能代替的。
黄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杜萌萌道:“师兄,萌萌对不起你,你以后看到合适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几个,好吗?”她有意转移话题。
黄大海受宠若惊道:“这怎么行?”
杜萌萌道:“你太强壮了,萌萌一个人顶不住,而且萌萌身边的男人有哪个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会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个,别人会以为你没本事的,萌萌不能让别人看扁她的男人。”她这样说,也是为了想补偿黄大海。
黄大海深思片刻,道:“随缘吧!”
白姿自从遇到仙缘谷的师兄妹后,就立誓脱离希平。
她对于浪无心印象极好,这个俊美风流的师兄,无疑是少女的白马王子。
白姿一直以来都若有若无地抗拒着希平,如今出现了令她心动的浪无心,她更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希平,准备投入浪无心的怀抱了。
师兄妹三人整日下来,熟络得比烂西瓜还要熟,到了晚上,白姿便和水洁秋同睡一床了。
水洁秋大胆地问起希平的事,白姿刚开始不愿说,后来简略地叙述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希平说成了一条公狗。
水洁秋奇道:“公狗?”顿了一下又道:“师姐,你是这样评价他的?可是她们都说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白姿一听到希平的女人们就恼火,道:“有什么好的?”
水洁秋道:“师姐,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连心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过他没有表哥的英雄气概,也没有什么风度,我也很讨厌他。”她今日试图与希平搭讪,被希平拒绝了,使她心里极不忿气。
白姿厌厌地哂道:“他会有风度才是怪事。”她就是被他很没风度地强来的,她与他相处许久,从来没见过他有一次是比较风度的。
水洁秋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姐,你和他欢爱时是什么感觉?”
白姿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回忆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镜子,定然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眼中有种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会和他欢爱,是他强暴我!”
水洁秋不死心地缠问道:“那就说说被他强暴的感觉。”
白姿道:“我说不清楚。”
水洁秋求道:“说嘛!师姐,洁秋一辈子与男人无缘,很想了解男人和女人欢爱是怎么样的。”
白姿道:“师妹,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是了,你为什么会说你与男人无缘?”
水洁秋也不再为难白姿,便把自己的雪鲸之身的秘密透露给她听。
白姿听了也蛮同情水洁秋,道:“师妹,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水洁秋道:“连我们仙缘谷的男人都无法消受我,还有谁能呢?师姐,我爹娘除了教你武功之外,有没有教你别的功法?”
白姿道:“没有。”
水洁秋道:“回去之后,让我娘教你采阳补阴之术,包管那条公狗会精尽人亡。”
白姿叹道:“师姐已经决定离开他,以后不会和他在一起了,更不会和他做那件事。”
水洁秋笑道:“师姐,你这就对了,那条公狗这么多女人,又没有我们仙缘谷的本事,只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师姐,你不如跟着心哥吧!”
白姿露出一阵羞涩,道:“他不会嫌弃我吗?”
水洁秋道:“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心哥一定会喜欢你的。”
白姿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鹃两女,道:“她们比我更漂亮哩,你更是比师姐漂亮了许多。”
水洁秋一笑,道:“师姐,你也是绝世美女,如果洁秋是男人,也会为你着迷的。”
白姿被水洁秋一阵吹捧,不知风在什么方向吹了。
水洁秋立即做起媒来了,道:“师姐,明天我跟心哥谈谈,他会喜欢你的,我要让你了解我们仙缘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缘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这是她在心里说的。
白姿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第 七 章 惹 上 无 赖
雷龙、黄大海以及赵子豪为进攻地狱门而准备。
四狗被赵子青四女缠着;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一早就去吹捧水洁秋了;赵子威昨晚虽被独孤琴扯痛了耳朵,但他还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旧也来吹捧水洁秋。
浪无心暂时放下对冷如冰的痴心妄想,转为大力讨好白姿,以他的绝世风标和多年对女人无往不利的经验,很快就把白姿哄得心神俱醉。
希平一大早起来拿着烈阳真刀乱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后,带着一群女人逛神刀门。
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妻子,还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的女人,四狗自然也带上他的四个女人陪伴着。
赵子青一遇上希平,就不再缠着四狗,硬是去惹希平,弄得希平怕了她,此外还有白灵白慧两姐妹在旁虎视眈眈,他都不知怎么向众娇妻解释。
希平朝四狗道:“你不要跟着我了,把青青带走,我怕了你这个蛮横的老婆。”
四狗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闹够了,就会安静的。”
赵子青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若再赶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里睡。”
希平求饶道:“我不赶你了,大小姐,你放手吧!”
赵子青噘嘴道:“不放!”
四狗笑道:“也许只有脱衣这一招了。”
他刚说罢,赵子青就放开了希平,改扯他四狗的耳朵。
四狗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错了,我道歉,一百个道歉,不,一千个道歉!”
众女娇笑。
风爱雨又觉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爱雨帮忙?”
赵子青干脆地道:“要。”
两女就一左一右夹攻四狗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连天。
白莲也想来凑热闹,兴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让莲儿玩玩吧?”
于是,她代替了赵子青。
四狗抗议道:“你们不能这样欺负我这条可怜的小狗狗!希平,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人欺压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还不快管管她们,我的耳朵快要离开我了。”
希平看着白灵白慧两姐妹有意无意地向他靠近,没空理管四狗这个问题,反而喊道:“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跑去哪里了?”
四狗边叫痛边回答道:“哎呀!肯定是去当水洁秋的跟屁虫了。”
希平怪叫道:“他们害惨我了。”
四狗明白希平话里的意思,那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是希平,虽说跟了独孤明和华小波,却对希平有种特殊的感情,而希平却不能对不起兄弟朋友,所以面对着两姐妹时,躲之不及。
众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诉白莲,而白莲又告诉了雷凤六女,使得六女怪责了希平好一阵,并不是怪他与两姐妹之间的那事儿,而是怪责他隐瞒了不说给她们知道。
两姐妹看着希平──这个绝美强壮的男人,就是她们的第一男人?!
白灵道:“那时你为什么不答我话?”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欢我们,也不该和他们骗我们呀!我们总有权利在第一时间知道夺去我们童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们缠上你?你都那么多女人了,多两个又何妨?我们虽然也喜欢他们,但我和姐姐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
希平窘得搔头道:“我的确不是什么男子汉,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众人看着他幼稚的动作,都不自觉地笑了。
白灵嗔道:“人家说你不是,你就承认吗?真是的,我们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会是你这样的人?算了,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不准躲我们,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干嘛要怕人爱?真没道理!”
希平松了一口气,朝众女笑笑,道:“看见了吗?我也有怕女人的时候,所以你们不要欺负我哦,我会怕怕的。”
他搂过身旁的雷凤,细声道:“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你,不过也是你最宠我!”
白莲与风爱雨也放过了求饶的四狗,一群人继续往前走,却碰到迎面而来的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白姿怀里撒娇道:“小姐,为什么不跟着大坏蛋?”
白姿最疼爱她,轻拥着她,望了希平一眼,道:“芷儿,我找到了值得我爱的男人,以后我们就要分开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白芷有些伤感地道:“小姐不要芷儿了吗?”
白姿不答反问道:“你舍得离开他吗?”
希平走了过来,大手一抄,把她们两个搂着,道:“你们不会分开的。”
白姿挣扎道:“放开我!我从来就不承认是你的什么人,难道我不能有选择的权利吗?你太专横了,大公狗!”
浪无心出言道:“黄希平,放开我师妹,她已经选择了我,她的选择是对的,我浪无心比你好上一百倍。”
希平不理浪无心,只是盯着白姿道:“真的?”
白姿断然道:“我已是浪师兄的人了,你待怎样?”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希平呆了许久,缓缓地道:“我不能怎么样,你父亲虽说把你托付给我,但你有选择的自由,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好,我也无话可说。”
他放开她们两个,对独孤明和华小波道:“你们也太过分了,自己跑去讨好女人,却留下一对姐妹花让我应付,你们是否想让我上吊?”
水洁秋道:“你如果眼红,也可以来追求人家嘛!为何不让他们追求洁秋?难道洁秋很丑吗?”
希平走近她,仔细地看着她那倾国倾城的脸容,道:“唉呀!你这黄毛丫头倒是够风骚的,信不信我治死你?”
水洁秋走前一步,挺胸傲然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希平道:“麻烦你退后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你的嘴脸。”
水洁秋不怒反笑了,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有种朦胧的美。”
希平只得退后一步,道:“你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水洁秋媚笑道:“我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感兴趣,不过对你的兴趣更大些,我不明白为什么像你这样没本事的男人会得到这么多美女的青睐,连我的冷姐姐也对你死心塌地的。”
白莲喊道:“不准说我的老公没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他!”
水洁秋道:“哦,是吗?可是他为什么连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应该有着不可一世的气概,连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么是好男人?”
希平突然大笑出声,朝众女看去。众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约而同的朝他点点头。
他转头对水洁秋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在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抱过水洁秋,就朝她性感的小嘴唇吻下去,许久才分开,道:“你有一种狐狸精的香味,我怕你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所以嘛!我不想碰你,但为了证明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男人味的,只好勉为其难了。”
突然,他放开她,冷冷地道:“以后离我远点,不然老子把你这黄毛丫头奸了。连接吻都不会,还在我面前装骚?”
水洁秋失了方寸,愤怒地道:“你夺走了我为表哥预留的初吻,还损人?”
她不是要使希平对着赤裸的她而无从入手吗?怎么现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华小曼冷言冷语地道:“这是你自找的。”
希平道:“以后别四处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你。”
水洁秋气得全身打颤,咬牙道:“有种你和我上床!”她打算豁出去了,决定以这种方法和希平两败俱伤。
浪无心急道:“洁秋,别这样。”
希平笑道:“的确是个诱人的主意,不过你还是另请高明,我没时间陪你玩成人游戏,你还小哩!”
水洁秋大吼道:“谁说我小?我几乎有你高,你没有种就别找这么幼稚的理由。”
希平道:“我没种?”
他朝众女一指,道:“你看她们都有我的乖宝宝了,你说我有没有种?小女孩,别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为之所动的。喏,这里有许多男人,你若要和男人上床,他们定然奉陪的,我没空和你玩扮家家酒了。”
水洁秋朝独孤明、赵子威和华小波三人道:“你们不是说为了洁秋什么事都愿意做吗?洁秋要你们揍他,他太可恨了,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洁秋被他欺负吗?”
赵子威立即道:“差点忘了,琴儿让我早点回去。”转身就溜人。
独孤明也道:“大海他们让我过去帮忙。”也急忙跑人。
华小波道:“洁秋姐姐,我也过去帮忙了。”说罢,就追着独孤明跑去,口中还大喊道:“独孤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够义气了。”
水洁秋看着三个护花使者藉故逃跑,气得直跺脚。
希平朝她挤了个可恶的微笑,道:“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水洁秋拔剑出来道:“我要和你决斗。”
突然,剑出鞘的金属声连声响起。
水洁秋看见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剑抽了出来,惊道:“你们要干什么?”
雷凤冷然道:“你敢动一下,我们就把你剁成肉碎。”
水洁秋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明明是她们的男人欺负了她,她要和他公平决斗,这群疯女人,却抽剑出来针对着她?这是什么世界呀!
希平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她的剑,轻轻地夺去她的剑,然后放入她另一只手的剑鞘里,道:“女人的剑是用来配戴装饰的,不是用来和人决斗的。你和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动刀动剑的?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老实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我很喜欢你,但我不会和你纠缠的,你最好不要再对我有什么好奇之心。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很无赖的那种人,你找上我只有倒霉,就好像今天一样,懂吗?”
水洁秋气道:“我不懂,你要赔偿人家的损失。”
希平笑道:“你并没有损失什么,反而得到了许多,至少我免费教会了你什么是接吻,你应该感谢我。”
果然是无赖,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水洁秋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许久才道:“照你这么说,好像是我欠了你?”
“你说呢?”
希平说罢,搂住白芷和风爱雨继续往前走,四狗和众女跟随而去,留下仙缘谷三师兄妹和两个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会才明白他们刚才碰上了一个大无赖。
浪无心喊冤道:“冰冰竟然会爱上这么个混蛋?”
白姿道:“师妹,我看算了,以后你就别靠近他了,他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水洁秋道:“我们明天就回仙缘谷,我不想再见到这个混蛋!原以为他是个什么英雄人物,却是这种无耻之徒,洁秋恨死他了。真后悔来神刀门,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会叫表哥杀了他!夺去了人家宝贵的初吻还说人家欠他,真没见过这种人,我水洁秋遇见他实在是倒霉透顶。师姐,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统统离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气恼之时,也认同了白姿对希平的评语。
白姿望着希平离去的方向,没有说话。第 八 章 龙 蛇 相 遇
希平正在房里与众女嬉戏,冷如冰进来道:“希平,小月让你过去一下。”
希平出去后,雷凤道:“冰冰,希平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们两兄妹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理为好。”
众女转移话题,要白莲叙说希平在白羊族里的事,白莲说了许多,只是没有说希平和小月之间的纠缠,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们兄妹间的这种事是不能随便说的。
希平进入了小月的房间,小月扑到他怀里,希平抱她到床上坐好,道:“月儿,有什么事吗?”
小月道:“大哥,月儿要跟你去地狱门。”
今日希平让她回长春堂,她当时不说话,此时才好对他撒娇。
希平道:“月儿,听话,留在长春堂,大哥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回环山村一趟,问问爹娘,我们是不是亲兄妹。”
希平道:“我会的,我也觉得自己长得不像爹娘,而且搂抱你时没有血肉相连的感觉,或许我不是爹娘亲生的,但也还得问过他们,假如他们真的如你所说,并不反对我们,我回来时,就补偿你一切,好吗?”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回来?”
希平道:“我们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地狱门,而从地狱门回环山村又要花一个多月,可能要四五个月才回得来了。”
小月道:“大哥,月儿等你回来。别说四五个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辈子,月儿还是等你。大哥,吻过月儿之后,你就回去陪她们。”
希平和她热吻之后,回到了众妻身边。
又要离开她们了,他要尽可能多些时间陪陪她们。
浪无心一件件地挑除白姿身上的衣服,他对于白姿的美色并没有多大的冲动,但对于能够征服希平的女人有着不可抑止的激动和热情。
他从十七岁开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阴来修练他的武功,至今已经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这刻令他觉得兴奋。
因为冷如冰的关系,他忌妒希平,而身下的女人正是希平的女人,他玩她就等于伤害希平。
他向来相信自己对女人的魅力和能够令每个女人快乐的性爱能力,若有可能,他还想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征服,然后再一个个地抛弃。
白姿任由浪无心在她身上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甚至动情地配合着他。对于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是很满意的。
他的外貌几乎和那条公狗一样英俊,虽说没有那条公狗那么强壮,但挺直修长的躯干也有其独特的魅力。
她要那条公狗看看,没有他黄希平,她白姿依然能够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为浪无心不像那条公狗一样花心,至少现在为止,她没有看见浪无心周围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体献给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条公狗才会不管她意愿而自私自利地强占她。
浪无心比他有风度多了,直至现在还无限温柔,她喜欢浪无心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浪无心下一刻能够抹除希平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许不该有这样的思想,但那条公狗在性爱中给她的欢乐是她不能抗拒和时刻都叫她回味着的,她期待浪无心能够把这种不该存在的感觉抹除。
白姿突然觉得浪无心停止了挑逗动作,只是盯着她的下体看,她感到一阵羞涩,道:“师兄,姿儿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浪无心咽了咽口水,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和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称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着水蛇一样的腰身,而且下体高耸肥大柔润无比,那条通道更是细长,且在性交时会产生像蛇一样的蠕动,给男人以无上美妙的快感。
可是,别以为她细长的通道会惧怕男人的粗长,那里有着很大的伸展性和收缩的弹性,不是一般女人能够相比的,或许只有水洁秋能够超越她。
那个黄希平真是傻蛋一个,既然不懂得珍品,看来他浪无心不但能够尝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长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让她学会冷晶莹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莹还要难以对付,回去之后,得求师娘把“柔女神功”传授给她。
浪无心想到此,道:“师妹,他能满足你吗?”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蛇女的性欲很强,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满足她的,只有像他这样修练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满足这种女人。
他认为希平再强壮也不过是一般的男人而已,并不知道希平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医书里提及的九阳重体之身,长春堂的人虽知道希平是九阳重体之身,但对于九阳重体之说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浪无心坚信只有他们仙缘谷出来的男人才是最强悍的男人,在性爱方面,无人能及他们“龙阳神功”造就的超级猛男。
白姿不愿在这种时候提起希平,甚至有些厌恶浪无心问起这么无聊问题,她选择不回答。
浪无心自作聪明地以为白姿的不回答就代表希平根本不能满足她,使得他更为兴奋,心想:让我浪无心来满足你吧!你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你将永生忘不了我的强悍。
浪无心脱除衣裤,露出他那引以为傲的超级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师妹,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吧?”
白姿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嗔道:“进来吧!恶心死了。”
她对于浪无心妄自尊大的丑态有些反感,那条公狗的东西才真正可怕,虽然浪无心的男根也是够看的,但经历过希平的白姿,并不觉得浪无心的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就是比一般人粗长一两倍罢了。
浪无心以为白姿是故意向他撒娇,更是来劲了,双手抓紧白姿的臀部,就大力地挺进,一进入里面,果然觉得美妙无比,不自禁地哼出声。
他惊奇地发觉白姿居然从容地容纳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许多女人都无法吞尽它,当他进入她们时,她们痛苦的样子,令他兴奋之极,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无论哪个男人,他都以能够在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况像浪无心这种以征服女人为乐的风流男子?
白姿却是另一番感受。当那条公狗进入她时,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简直就要胀裂了,而浪无心进入她时,却不能够给她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略略觉得充实而已。
还有就是,浪无心似乎无法触碰到她的最深处,但是那条公狗却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抵触得她死去活来的。
最紧要的是,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和浪无心进行心灵的交流。那条公狗进到她体内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怀念那种感觉。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刻想起那条公狗的,可是她却不停地想着他。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极有技巧地动作着,白姿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老实说,浪无心的确是个能令女人欢乐和满足的男人,只是对于经历过希平的白姿来说,他也是很平常的。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他,然而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她仍然觉得浪无心离她很远。
这个男人仿佛把作爱当作一种练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规律地动作着,并且吸纳着她体内的元阴。
虽然她在他的动作中,仍然得到来自性交的快感,却不能满足她心灵的需要。况且,这种快感也没有那条公狗给予她的那么强烈和新鲜,无论她多么地憎恨希平,她都得承认,他在性爱方面,有着魔一般的魅力。
白姿享受着浪无心给予她的冲击和欢乐,这个男人在技巧方面多过于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条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过于技巧。
或许希平也很有技巧,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强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缺乏温柔的感情。
白姿深情地道:“师兄,姿儿愿意一辈子跟着你,你是否也愿意一生只有姿儿一个女人?”
浪无心正从后面进入白姿,边动作边道:“愿意,我浪无心这辈子只要你就够了。”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他了解白姿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在他还没有玩腻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白姿听得心里很受用,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这个男人是这样的专一,她从少女时就开始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只要女方想听,男人是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在和男人作爱时,若她问那个男人她是否很美,那个男人也会把她说成是天仙下凡。
白姿相信浪无心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欢爱时丑女坚信身上的男人的赞美一样。
浪无心是情场欢场老手,白姿岂是他的对手?她还很单纯,单纯得就像她的梦。
世界上,任何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会有许多女人,而浪无心的确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白姿清楚浪无心的情史,她现在也许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抛弃的女人也多。女人对于他来说,犹如一件衣服,穿过了就丢,反正他有的是本钱,不怕没有这样的衣服穿。
白姿已经不堪情欲了。
浪无心一阵激动,抽身出来,把酱白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腹上。
白姿不解地道:“为什么?”
浪无心道:“我还不想要孩子。”
他心里老大不舒服,对付稚嫩的白姿也令他损失了阳精,虽说他也在白姿身上吸取了许多元阴,但他在和白姿欢爱时,无法锁阳成功,使他大为泄气。
他与女人欢爱,最紧要的就是不泄精,因为那样对他的龙阳神功大有害处,即使迫不得已射精,也不会把精液留在女人的体内──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种,就会纠缠不休,他只爱无拘无束地征战花丛,然后又无怨无悔地遗弃摘到手的花儿。
白姿看着浪无心的男根软缩,心想:若是那条公狗是绝对不会软缩的,即使连续射精十次,他依然坚挺,何况射精不射精要看那条公狗愿不愿意。他若想不射精,似乎就不会射精,真不知道那条公狗是什么造就的。
还有一点是她不能释怀的,她并不是他黄希平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宝贵的精液留在她的体内。现在她想为浪无心生个孩子,浪无心却宁愿射到她的体外也不在她体内愉快地发泄。
浪无心爱抚着白姿,嘴上说着甜蜜的语句,哄得白姿像吃了冰糖的蜜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后总是需要一番柔情蜜意的。
几乎所有女人在欢爱后都讨厌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干不相干的事──只有妓女才会恨不得男人干脆一点,完事提起裤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白姿觉得浪无心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挑逗了许久之后,他的“龙阳之根”又被白姿的娇体激起了反应,再一次进入了白姿的“蛇洞”。
龙蛇混战又开始。
仙缘谷的人离开的时候,众人出来送行。
白姿哭了,并不是为了希平,而是在与白芷拥抱的时候。
华小波等人很舍不得水洁秋,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们,再也没有理睬他们。
希平看了一眼白姿,然后看着浪无心道:“好好照顾姿儿。”
浪无心含笑不语。
白姿道:“师兄自然会照顾我,用不着你这条公狗给鸡拜年。”
希平不顾她的嘲讽,道:“希望你是正确的。”
水洁秋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回头抱住希平吻了他,道:“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了你一吻,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希平笑道:“走吧!不要回头!一旦回头,也许你就会爱上我。”
水洁秋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你。”转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缘谷玩,但不要带他来。”朝希平的额头一指,转身就走了。
却听得她背后的希平道:“看来我很不受欢迎,不过不要紧,少了一个麻烦少女在我周围乱放电。”
水洁秋几乎要回头给他一拳,但还是忍住了。
众人早已准备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们尽量地陪伴自己的娇妻,因为很快他们又要和她们分离了。
翌日,希平等人离开了神刀门,直奔地狱门。
复仇行动开始了。
这支队伍前前后后男男女女总共四五百人。
独孤诗也跟来了,因为被杀死的人当中有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并没有怀孕,徐飘然也就允许她替夫报仇。
希平并不认为是去报仇,他只是想领回雪儿,他答应了杜思思,一定要把雪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在希平他们离开神刀门的第二天,雷凤也带着众女回到了长春堂。
她们在长春堂住了半个月,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两女也来到了长春堂,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后来她们知道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梦情,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们觉得她很熟悉,然而她们以前的确没有见过她。
梦情对雷凤等女极是好奇和友好,看着她们时总是不自觉地笑意盈盈,还一个劲地叮咛她们女人在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什么,并且嘱咐她们保持身心健康。
梦情在长春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回去明月峰。
梦香和抱月留了下来,另外还有几十名明月峰的女徒。梦情是怕神刀门的事再在长春堂重演,特意留下她们保护长春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许没人敢来挑衅。
何况长春堂向来只是济世救人,卖药挣钱的武林世家,根本与各大门派以及武林中人无冤无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谁也没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长春堂开刀。
这也是希平要众女回长春堂的原因之一。第 九 章 佛 前 一 抱
在希平还在与众妻相聚时,雷龙和黄大海就已经把那四五百人分成八批先后前往远扬镖局了。
虽说武林中的恩怨仇杀,官方向来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牵住武林人士,让他们没空来犯官家。
但是,四五百人不是个小数目,风风火火浩浩荡荡的毕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进,等人全部到达远扬镖局,再转战地狱门。
徐飘然率领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达远扬镖局安排那边的一切。其余的七批武士都有一头目带领着。
希平则与四狗、雷龙、独孤明、黄大海、华小波、赵氏兄弟、神刀四花、天风双雄、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自成一批,最后出发。这队人马虽少,只有十男十女,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精英中的精英所在。
这次出行,所有的马匹都是碧绿剑庄提供的,碧绿剑庄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牧马场。
虽然是一路策马狂奔,众人还是有说有笑,这令天风堡的人很是看不顺眼,因为徐青云命丧于施竹生之手,而希平这些人把去报仇当作去旅游,天风堡的人怎么会高兴?
一行人除了赶路之外,就是睡觉。
当然,睡觉已经不用搭帐篷,直接找间大点的客栈,或者有时不能及时投店就找间破庙之类的也能将就一晚。武林中人都习惯了随遇而安,并不计较什么。
华小波和独孤明原来专找神刀四花说些调皮话,可是后来华小波专程找上了刚丧夫的独孤诗。这是被独孤明强迫的。
独孤明说:“我这个妹妹才十六七岁,总不能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必须去追求她。”
华小波一开始并不愿干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但独孤明软硬兼施:“如果不干,我就揍你;如果干的话,就立即教你武功。”
华小波说:“我要学血爪。”
独孤明说:“这不能教你。”
华小波说:“为什么以前不见你使出如此厉害的武功?”
独孤明说:“因为传授我武功的师傅不准我随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能用来救命。”
华小波问:“这武功叫什么名堂?”
独孤明说:“我只是会这种武功,并不知道它的名堂和来历。师傅只教我武功,从不与我说其他的。”
华小波逃脱不了独孤明的纠缠,只好答应去安慰独孤诗,条件是独孤明必须教给他仙霞剑法和虚花剑法,独孤明一口应承了。
华小波说:“我并不是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着你妹妹年轻美丽又那么的可怜,我才冒着被徐飘然杀死的危险,去泡他死鬼儿子的老婆,最多以后生了儿子,给一个跟他姓。”
独孤明说:“你以为他会绝后吗?他还有两个双胞胎女儿,要生多少个外孙都可以,随便找几个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欢乐重新带给诗儿,暂不准泡其他的妞,知道吗?”
华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独孤明敲了他的脑壳:“我把妹妹都给了你,还不够吗?”
华小波说:“怎么会够呢?”
独孤诗刚开始并不愿理睬华小波。但是,华小波死缠烂打,极尽笑脸和情意绵绵,终于让失去丈夫而寂寞难耐的独孤诗春心再动,准备梅开二度了。
天风堡的人又长眼针了,特别是天风双娇,看见华小波公然调戏他大哥的遗孀,两女几乎要为死去的徐青云出头找华小波决斗了,可惜她们身为女儿身,无法切实地慰藉悲伤空虚的独孤诗。
况且,每当她们找上华小波时,华小波转过笑脸就对她们表露出情深似海的模样,让她们自身难保都来不及,哪还管得了独孤诗?
独孤明和四狗就极尽所能,讨神刀四花的欢心。
神刀四花被浪无心抛弃,虽还有些怀念浪无心,但被独孤明和四狗挑逗来挑逗去的,竟也把浪无心忘到九霄云外了,一路上与他们眉来眼去,别有一番风情。
野玫瑰却总是不经意地接近希平,似有情又似无情的样子。希平本性难移,且并不厌恶野玫瑰等女,所以也与四狗和独孤明等人和她们嬉闹。
赵子威来个好兔不吃窝边草,他没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纠缠着天风双娇。他记得徐青云曾经说过,要把两个妹妹介绍给他,当时他情牵梦香,不为所动。
如今徐青云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梦香又不在身边,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徐青云,决定为徐青云照顾他的两个宝贝妹妹。当然,以后若遇见梦香,他也会替徐青云追求梦香的。
赵子豪、黄大海和雷龙三人看得直摇头,这帮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时间总爱与女人闹。
天风双雄由于他们的老婆孩子在天风堡,他们的情人又比他们早先一步前往远扬镖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却没人睬他们两兄弟,使得他们兄弟俩后悔跟着希平等人来──这群男人无论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们两兄弟出众,众女自然没空理他们兄弟俩了。如果是跟随徐飘然上路,他们那几个情人早让他们的旅途风光无限了。
天风双雄只希望快些到达远扬镖局,好与情人们相聚相欢,省得看别人你情我愿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天风双娇被这群男人纠缠得怕了,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他们,世上怎么会有这些无聊男人?不但不把报仇之事放在心上,还四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若非他们武功高强,两女真想把他们阉了,让他们雄性激素别太旺盛。
半个月之后,他们到达云雾山上的一间破庙。
时值黄昏,前面有段很长的山路要跑,若要继续前进,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决定在这间破庙住宿一晚。
庙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们二十人。
天风双娇自然老大不愿意,一者她们心急报仇,二者她们不愿与这群男人同住一个破庙,谁知他们到了晚上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希平很体贴她们,道:“你们要赶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这里休息了。”
徐白露恼道:“走就走,稀罕你们?”她与徐红霞转身就准备上马,其余天风堡的人也自然追随了。
希平冲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们抱住,道:“你老爹把你们交给我管,你们若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我怎么向你们老爹交代?”
两女料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伦理道德,要抱就抱,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她们抱紧在他怀里,愣了一下,拚命挣扎,骂道:“黄希平,你这死鬼,竟敢抱我们?”
希平笑道:“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抱的。”
华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见。”
徐白露怒道:“你还贫嘴!再不放开我们,就拿剑捅你!”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过来把她们的佩剑夺走。
希平大笑道:“连剑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捅我?”
徐白露吼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宰了这死鬼?”
天风双雄和天风三英也不知该怎么办,看看她们姐妹俩一模一样的愤怒的脸蛋,又看看希平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恶笑脸,就是不知该如何。
独孤明很识时务地道:“我们去打些动物,拾些干柴吧!”说罢,他率先走出破庙,众人跟着出去,天风堡的人想了想,也跟着出去。
徐红霞惊喊道:“打猎拾柴要这么多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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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惊慌失措,更是用力挣扎,却抵抗不过希平一条手臂的力量,只好娇叱道:“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希平道:“没力气了吗?没力气就安静一会,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开你们。”
徐白露气苦道:“你凭什么抱我们?”
希平道:“我喜欢,我抱女人向来不需要理由,你们不知道吗?”
徐红霞低声道:“求你放开我和姐姐,好吗?”
希平道:“放了你们,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
徐白露道:“是你让我们走的,我们已经很听话地准备走了,为何却抱住我们?”
希平道:“你的嘴巴也真锋利,必须磨钝它。”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住徐白露的双唇,徐白露把脸扭到一边去,怒哼一声。
希平道:“你明知道我心里不想你们走,还敢拍马走人,不是让我难堪吗?”
徐红霞细声道:“我们不走了,你别抱得太紧,人家呼吸很困难的。”
希平笑道:“这才乖嘛!”
徐白露扭脸过来对着希平吼道:“我们都说不走了,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抱着她的手一紧,把她的胸脯抵压在他的胸膛,道:“我没有理由因为你们不走了,就放开你们。你不觉得你的身体绝好,男人抱着会是很舒服的吗?”
徐白露道:“你……”接着就没话了,一双粉拳替代了语言,使劲地在希平的胸膛捶打着,好一会才停止,伏在希平胸膛哭泣。
徐红霞道:“姐姐,别哭了,你哭我也要跟着哭了。”说罢,也伏在希平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无奈地道:“你们女人就是样,说哭就哭,怕了你们!”
他松开了抱住她们的手,两女却没有离开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
一会儿之后,希平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迹象,大为惊奇地道:“我已经放开你们了,你们还哭什么?我的胸膛都湿了,你们还没哭够吗?”
两女不言语,只顾用眼泪诉说她们的委屈。
希平思想了片刻,又轻拥着她们,温柔地拍着她们的俏肩,道:“算我错了,向你们道歉,总行了吧?”
徐红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诚意的吗?”
希平疲乏:“你伏在我心口上,难道听不到我心跳加速吗?人一说真话就会心跳加速的。”
徐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为你说谎,你都不是真心诚意的,人家怎么原谅你?”
希平一双大手离开她们的身体,摊手道:“不管你们原谅与否,你们也该另找依靠了,那边的墙壁虽有些脏,却还结实,能够让你们靠上一会,嗯?”
两女这才想起此时希平已经放开她们了,而她们却还依靠在他的胸膛,且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搂得他紧紧的,心下一慌,忙放开他,脸红到了耳根。
希平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连红脸也红得一模一样,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他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去分别要为她们擦拭眼泪,两女惊得退了一步,希平叹息一声,偏开她们往门外走去。
徐白露连忙道:“你去哪里?”
希平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你们跟着来。”
徐白露哼了一声,徐红霞白了他雄伟的背影一眼。
希平出去后,徐白露道:“他刚才伸手过来是想干什么?”
徐红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们擦泪吧!”
徐白露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流泪?哼!”
徐红霞忽然问道:“姐,刚才你那么用力打他,他会痛吗?”
徐白露一愣,恼道:“他会痛?他那胸膛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徐红霞奇道:“那你为什么还要不停地打他?”
徐白露噘嘴道:“人家恼他嘛!”
徐红霞回味道:“姐,其实靠在他的胸膛让他抱着很舒服耶!”
门外传来华小波的笑声:“被我姐夫抱着,当然舒服了。”
两女连忙用衣袖擦去眼泪,众人便走了进来。
华小波道:“我姐夫呢?”
徐白露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华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你裙下的风流鬼了?”
徐白露怒道:“把剑还我,让我削了你的臭嘴。”
华小波自知打不过,不能真的惹恼了她,忙把剑还给她,并且求饶道:“姐姐,我是和你闹着玩的,你要出气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我只是个可怜的旁观者而已。其实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夺他所好了。”他自圆其说的本事向来都不错的。
四狗把剑还给徐红霞,道:“希平去哪里了?”
徐红霞道:“他说出去散散心,你们没碰见他吗?”
四狗道:“没有。”
雷龙道:“别管他了,他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先弄吃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忙碌起来了。
丁芙道:“小姐,他没对你们怎么样吧?”
徐白露恼道:“你还说,刚才为什么不来帮我们?”
其他两女本来也想过来探问情况,听得徐白露如此一说,便无言地走到一边去装作忙碌。
可怜的丁芙被徐白露问得无言以对,支吾了许久才说出口:“我以为小姐喜欢被他抱着。”
徐白露红着脸道:“谁有你这么发骚?”
徐红霞为丁芙解围道:“丁芙,别说了,你过去帮忙吧!”
丁芙如领圣旨,掉头就小跑到众人中间。
徐白露怪责妹妹道:“你就不能让我找个人出出气?”
徐红霞笑道:“姐,他回来后,你再打他不就行了?”
徐白露道:“我懒得理他。”说罢,向天风三英走去。
徐红霞一笑,掉头望往门外。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第 十 章 温 泉 妙 尼
希平踏着月光在山林里走。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山林很静,动物们都休息了,些许的声响,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倒是他的脚步声使这片山林多了些节奏。
希平觉得周围空气有些温暖了。
他眼前出现了水。
温泉的水。
希平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有温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个水潭,也就想起了她们。
她们还好吗?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凉得可以。
温泉正好。
两天不洗澡了,正该享受一下温泉的浸泡。
他脱了衣服,便坐到温泉里。
这时,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温存的情景,也想起了风爱雨,最后有些惊觉自己竟想起了喜欢在早晨沐浴的华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听得女声道:“师姐,我们还是下山回庵吧!”
一个成熟的女声道:“师妹,既然来了,就泡一会温泉,现在又没有人,你怕什么?”
前一个女声道:“师傅让我们上山探草药,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师傅会为我们担心的。”
成熟的女声道:“泡了温泉就回去。”
希平立即游到深水处,沉入水里,运气闭息。
不久,两声水响。
希平在水底仰看,竟然是两条美人鱼。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两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着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下体也跟着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里,突然发见了他,惊慌失措之下,仿佛抽筋一样,在水中挣扎。另一女游过来救她,方法不妥当,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缠着死在一起了。
希平游上去,把她们拖游出水面,然后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经昏迷,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尼姑,希平觉得她有些眼熟。
后者急道:“我师姐怎么样了?”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凭着月光,他认出她是美妙绝伦的妙缘小尼,道:“应该死不了。”
妙缘见希平那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游走,尴尬地道:“施主,你先救醒我师姐,好吗?”
她也认出了面前这个裸男是长春堂的黄希平。
希平道:“你的身体真好,像你的脸蛋一样美。”接着转头看着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错!”然后俯首下去。
妙缘惊叫道:“施主,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转过来,看见一张男性的大脸,大惊之下推开希平,却发觉推不动,喊道:“滚开!”
希平见她醒了,坐到一边直喘气,道:“累死我了!”忽觉背部的穴道被人点了,一时动弹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希平怒道:“死光头,我救了你,你竟敢暗算我?”
妙缘也道:“师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你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会淹水吗?一切都是他害的。”
希平叫嚷道:“你再不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奸了你!”
中年美尼大怒,赤裸着走到堆放衣服处,取来一把剑,道:“你奸我?我把它阉了,看你拿什么来奸我?!”她用手捏住希平软趴趴的话儿,一剑削过去。
妙缘惊道:“不要,师姐!”
中年美尼的剑却已削到了希平的男根上,然而怪事发生了,这剑根本就削不动他的阳根,她试着来回几下,还是连皮都没有破,大感惊愕地看着希平,一脸的不信。
希平笑道:“我的皮韧性很强,你要阉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后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犹豫了一会,再度抓住希平的男根,另一手弃剑在地上,两手在他的男根上套弄着,很是熟练。
希平心想:怎么尼姑也会这一套?
妙缘看不下去了,走到一边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阵,不见希平的男根勃起,俯首下去,嘴儿一张,把它含住,突然觉得男根勃起,直抵她的喉咙,胀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男根吐出来。
一看之下,雄壮之极。
她娇躯一颤,拿起剑就砍过去,砍是砍中了,然而希平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倒是她的剑多了个缺口。
希平道:“你真的够狠辣,老子今晚不把你奸了,老子就去当和尚。”说罢,他扑了过来,把中年美尼扑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阵挣扎,道:“你的穴道是怎么解开的?”
希平笑道:“你的点穴根本就对我无效,意外吧?”
妙缘走过来,道:“施主,你不能对我师姐那样。”
希平抢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不过就是把自己的头剃光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这雄壮的男人压着,虽是羞怒万分,但心中那股压抑多年的情欲也开始爆发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来在说话之时,希平已经强劲地闯入了她的下体,她惨叫一声,然而不久后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希平在她身上强猛的耸动着,巨大的阳根直插到她最深处,把她的宽大全部塞满,胀得她疼痛异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着希平的抽动而扭动着娇躯,道:“你不是人,你让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希平咬牙道:“看你这光头还敢不敢说阉我?”
希平不停地加大着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肉壁撑得不能再扩张才罢休,但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强猛。
妙缘跑过来欲推开希平,却被希平伸出手去搂抱住她,另一手撑地,依然强悍无比地动作着。
两女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这样子作爱,而且并没有表现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强壮得令人惊讶!
中年美尼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逢迎希平的进击。
希平把妙缘放到中年美尼丰满的胸脯上,准备去解妙缘的衣扣。
妙缘惊喊道:“求你,不要!”
希平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别过来,再过来碰我,我就让你还俗!”希平在专心地对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时,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身下的女人是杜思思──这个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样。
妙缘看着面前两人的激情表演,她纯洁无瑕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原来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虽不愿意,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且多年的情欲一旦被激发就不可收拾,身上这个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强壮了多少倍,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欢乐和快感,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没命地迎合着他所有的动作。
她已经强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记了世上还有这事儿。
越是忍得久,爆发出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就连温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滚烫了。
两个时辰后,中年美尼终于沉睡过去。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光头,道:“别以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妈的,阉我?老子干死你!”
妙缘惊叫道:“你弄死我师姐了?”
希平抽身出来,看着她,道:“暂时死了,等下又活的。你要不要也尝尝暂时昏阙的滋味,嗯?”
妙缘不答,只是看着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许久才道:“你为什么要败坏我师姐的修行?”
希平喊冤道:“谁叫她敢用剑来乱削乱砍我的命根子,你以为她砍的是竹子吗?”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温泉。
中年美尼被温泉一阵浸泡,醒转过来,想推开希平,却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罢。
希平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的胸脯一边吻着她,道:“你叫什么?”
中年美尼脸一扭,不理睬他。
妙缘在岸上代答道:“我师姐叫妙意。”
希平把妙意的脸扭正,轻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过来,否则,我就在水里重新占有你。”
妙意只得听话地和希平口舌缠绵。
许久,希平抱她上岸,为她穿好衣服,道:“你可以回去了。”
妙意恼道:“你弄得我全身无力,我怎么走?”
妙缘道:“师姐,我扶你回去。”她过来扶住妙意。
妙意盯着希平,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平道:“问你师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缘不愿再待下去,扶着妙意就走。
希平走过去抱住两女,先是吻了妙意,接着又强吻了妙缘。
妙缘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吗?你就是这么坏!”
希平得意地大笑,放开了她们,道:“走好,别又遇到采花贼。”
两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里。
希平重新泡在温泉里,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唱起歌来了。
突然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人道:“原来你在这里享受,害我们找得好苦。”
希平回头笑道:“是你们?”
正是破庙里的那一群人,都来了。
雷龙道:“我们见你不回来,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听得你的招牌歌声,自然容易找到你。”
希平笑道:“都下来吧!这是温泉。”
华小波道:“实在是个好主意。”就准备脱衣。
众女一片笑骂。
独孤诗嗔道:“若敢当众脱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华小波道:“已经两天不洗澡了,你难道不想洗个澡吗?而且还是天然温泉,很舒服的耶!”
黄大海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马和行旅还在庙里,我们该回去了。”
雷龙和赵子豪跟着黄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着走了。
徐白露对坐在温泉里享受的希平道:“黄希平,你还要泡到什么时候?明天我们还得赶路的。”
蓦地,希平站起来,转身就赤裸地向众女走去。
众女惊呼出声,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赤裸地站在她们面前,那完美的雄躯在月光下,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当天风双娇醒觉时,她们已经被希平抱住了。
徐红霞娇声怨道:“你弄湿了人家的衣服。”
希平道:“那就脱了吧?”转而朝众人道:“还呆着干什么?”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明白希平的意思,赶紧脱衣,独孤明与赵子威也跟着脱衣,不顾众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温泉里。
舒畅极了!
华小波回头道:“诗姐,你也下来吧!这水泡得人飘飘欲仙哩!”
希平放开天风双娇,也跑到他们中间,道:“怎么样?我找到的地方不错吧?”回头又对岸上的众女道:“你们不下来吗?”
徐白露朝天风三英道:“我们回去!”
天风三英看了水中的五个男人一眼,转身跟着天风双娇走了。第 十 一 章 月 映 诗 心
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独孤诗和神刀四花。
华小波从水中走上来,把独孤诗抱住,就准备替她宽衣,他道:“洗个澡,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诗挣脱,道:“我自己来。”果真当众脱衣。
华小波抱着脱光的独孤诗走到希平旁边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希平一笑,伸手过来,在独孤诗的酥胸上捏了一记轻的,道:“诗儿,你真有弹性。”
独孤诗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诉姐姐,说你欺负我。”
赵子威回头朝神刀四花喊道:“你们也下来。”
神刀四花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下水了。
赵子威一手把谷幽兰搂到怀里,独孤明也邀请了白茉莉,四狗扑上去迎接夜来香,野玫瑰投入了希平的怀抱。
独孤诗宣布道:“今晚只准泡温泉,不准对我们做其他的。”
华小波明知故问道:“其他的什么呀,诗姐?”
独孤诗扯着他的男根,道:“你若使坏,也要等我为青云报了仇,跟徐飘然说清楚之后。”说罢,她离开了华小波,游入深水处。
华小波向希平做了个可怜相,然后游过去追逐水中的独孤诗。
四狗搂着夜来香大亲特亲,道:“香,是谁要了你的童贞的?”
夜来香朝赵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师兄,人家十六岁的时候,他便把人家骗上床了。”
赵子威喊冤道:“夜来香,你别倒过来说,当时是你们三个勾引我的,只有野玫瑰,才是我千辛万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独孤明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行的,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追到梦香?”
赵子威傲然道:“那是迟早的事。”
谷幽兰道:“师兄,你好久没有和幽兰好了,今晚要了幽兰,好吗?”
赵子威拒绝道:“不行,今晚只泡温泉,不准风流。”
四狗却道:“我可不这样认为。”他抱起夜来香就走到另一边,真的做起好事来了。
独孤明失笑道:“他就是这么粗野。”
白茉莉道:“独孤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点。”
希平瞄了独孤明一眼,道:“美人在邀请你哩!”
独孤明仰首道:“月光心头照,美人怀里俏。”他抱着白茉莉,也到另一边温存去了。
赵子威叹道:“看来没人愿意纯粹地泡温泉了。幽兰,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吧!希平,我从没见过野玫瑰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我当初也只是跟她好了两三次,她就不愿意和我了,后来的许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后就被她三振出局。这次她主动向你投怀,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这匹黑马?不,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种!”而后,他回眼看着谷幽兰,道:“我进去了!”
谷幽兰一阵轻吟,道:“师兄,你的怎么比以前粗长了这么多?”
赵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长,好戏还在后头呐!”
希平怀里的野玫瑰道:“你不准备宠爱玫瑰吗?”
希平看着怀中的野玫瑰,这女人不高,脸蛋娇艳,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合得极好,腰身细小结实而富有弹性,两只乳房是温泉里五个女人中最浑圆巨大的,臀部翘得比一般的女人高,阴部虽不及白姿的高耸,却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和这样的女人作爱当是极不错的感觉。
希平笑道:“为什么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欢你的强壮和无赖,如此而已。”
希平道:“你很坦白,是否准备和我好过一次之后就把我抛弃?”
野玫瑰道:“单凭你的体格和相貌,玫瑰不愿抛弃你,但要试过之后,才决定是否一辈子跟着你。”
希平道:“那就不用试了,我是靠脸蛋吃饭,下面的东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将游过来的独孤诗抱入怀里,道:“诗儿,我们上岸去吧!小波,你来让我们的玫瑰姐姐尝试一下。”
希平抱着独孤诗上了岸,华小波便在水中与野玫瑰尝试人生的滋味。
温泉里多了四对鸳鸯。
希平替独孤诗穿好衣衫,接着自个着好衣,搂着她的纤腰,道:“诗儿,我们回去。”
独孤诗没有抗议,靠在他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幸福。
两人沿着回路行走。
独孤诗道:“哥,诗儿做错了吗?”
希平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道:“你做得很对,徐青云已经死了,而你又没有怀上他的种,你才十七岁,谁也没权要让你守着一个死去的人。报了仇之后,你的心意也尽了,到时我和徐飘然说说,他会同意你改嫁给小波的。”
独孤诗突然忧怨地道:“哥,为什么你不要诗儿?”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道:“因为我太多老婆了,怕你嫁给我之后,会守活寡。”
独孤诗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听姐姐说,你把她们弄得晚晚求饶,诗儿跟了你之后又怎么会守活寡呢?”
希平惊道:“你们姐妹竟然谈论这种事情?”
独孤诗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诗儿的胸脯上,好吗?”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软处轻轻揉捏着。
独孤诗道:“哥,诗儿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远靠在你的怀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诗儿一直都爱着你?”
希平叹息一声,道:“是吗?”
独孤诗靠紧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欢你哩!”
希平惊喊出声:“什么?”
独孤诗噘嘴道:“有什么惊奇的?我娘都有点喜欢你,但你别去勾引我娘。”
希平连忙道:“不会,不会,绝不会。”
独孤诗笑道:“看你慌成这样子,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哥,抱着诗儿走,好吗?”
希平依言把她横抱在怀,道:“看来等下你会要求我占有你。”
独孤诗道:“人家早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应的,诗儿还在心里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这么严重?”
独孤诗幽幽地道:“其实诗儿并不爱徐青云,而他也不是很爱诗儿。当初嫁给他,是因为他赢得了诗儿。他死了,诗儿也很伤心,因为他毕竟是诗儿的丈夫,不管爱与不爱,丈夫的死给他年轻妻子的打击都是沉重的。我也不爱华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讨厌罢了,但你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可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你,哥!”
希平觉得有些对不起怀里的人儿,道:“为什么以前不说?”
独孤诗道:“刚开始人家也不喜欢你,后来你上来抢棋姐的时候,人家才后悔为什么不是你。你或许很无赖,而且好色,但有时你真的很可爱,很能令女人着魔。况且,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讨厌你的外表,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轻吻了她,道:“你的嘴真甜。”
独孤诗腻声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你吃了。”
他抱着独孤诗,笑笑闹闹继续往前走。
破庙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让独孤诗下地行走,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走入破庙。
五个男人已经睡熟了,五个女人却突然睁开眼盯着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么了?”
希平低声道:“别吵,诗儿睡着了,我抱她回来。”他抱着独孤诗躺到徐白露身边。
徐白露喊道:“躺远点,别靠近我!”
独孤诗被吵醒了,觉得睡在希平怀里不是很妥当,就到天风三英中间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后伸出另一手把徐红霞也搂了过来。
徐白露捶打着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众人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睡大头觉。
徐红霞道:“他们八个呢?”
希平道:“在洗鸳鸯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为,道:“你为什么不洗?你不是很想发泄兽欲吗?”
希平笑道:“我知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所以我赶快回来了,不然你们会骂。”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远别回来!放开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希平道:“过分的是你,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你呀,大小姐!”
徐白露知道这人脸皮最厚,说不过他,扭头不再理他了。
希平朝对徐红霞道:“还是你乖一点。”
徐红霞道:“人家也不喜欢这样,但人家知道挣扎也没用,就随你便了。”
希平道:“哦?那我现在放开你,你是否就会睡到一边去?”
徐红霞瞪了瞪他,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求你!”
希平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让他不要放开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时,徐白露也把脸埋到他粗壮的颈项,吐气如兰。
希平轻咬着徐白露的耳珠,柔声道:“你想是我的什么人就是什么人,我反正是不会放开你的。”
徐白露压在他身上的娇躯扭动了两三下,抬脸起来,两片唇儿轻轻地滑过希平的嘴唇,然后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侧,枕着他粗壮的胳膊睡着了。
希平分别看了左右两个同样绝美的脸蛋,忍不住各亲了一下,呻吟一声,搂着两女闭眼入睡。
月光依旧迷人。第 十 二 章 难 以 回 味
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希平的下体看去。
原来希平的裤子半夜里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徐白露还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红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么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希平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着出了破庙。
希平道:“他们出去了,你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你们剥光了!”是呀,应该报仇的。
徐红霞羞涩地坐起来,徐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着希平的阳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来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着双眼的可爱模样,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徐白露全身剧颤,推开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希平道:“你趁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你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徐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没有叫你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徐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着了,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么损失?你叫我们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你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是非,我惹上你,算我倒霉。不过,你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你们作爱会是怎么样光景?”
说罢,希平拔腿就跑,两女在后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希平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你没有?”
她埋首在希平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希平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希平笑道:“其实你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你与小波好的。我是想给你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你若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后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你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欢迎──除非你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你要紧记哦!若你以后决定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你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性爱游戏,玩腻了之后,你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你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徐青云的仇一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华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独孤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么能在大哥刚死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众人准备妥当。
希平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着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认得浪无心、水洁秋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余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希平并不认识她们。
雷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浪无心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么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浪无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无心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后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后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着吃了起来。
华小波和独孤明连忙去与水洁秋搭讪,被水洁秋的白眼瞪了回来。
水洁秋和白姿依靠着坐,就坐在希平的对面,希平向她们挤了个微笑,白姿装作没看见,水洁秋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你们两姐妹的。”
果然,浪无心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你们共餐?”
徐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回吧!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浪无心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一红,低首啃饭碗。
浪无心挑衅似的对希平道:“冰冰没跟来吗?你的女人真不错,我现在不但想要冰冰,连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过来玩玩。”
希平很平静地道:“我不介意你心里空虚的时候想想她们,我的女人的确很好,每一个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们从我身边一个个夺走,不过有句话得告诉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
浪无心道:“白姿只是一个开始,你看她现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现在请你回你的座位去,再啰嗦一句,我就赶你回去了。”
浪无心道:“你真有礼貌!”笑着回到座位,继续喂肚虫了。
希平埋首吃饭,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白姿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觉地一痛,没心情再吃饭,放下碗筷独自离开了。
每间客房都有三张大床。众人沐浴后,都各自回房里。
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一间,神刀四花一间,天风双雄和赵子豪一间,赵子威、雷龙和黄大海一间,希平、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一间。
华小波、四狗与独孤明刚出去了,希平独自在房里,思量着白姿为何变得这么憔悴,然而总没有个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门开了,是刚出去的三人。
华小波气恼道:“我操!浪无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里行乐去了,害我们扑了个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间房了,浪费我们的金钱。”
希平笑道:“别眼红了,你们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门欲出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去哪里?”
希平道:“别问这么多,一会我就回来,你给我老实点。”出去时顺便把门掩了。
华小波朝房里的两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响了白姿的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杜鹃,她一见是希平,愣了一下,让希平进来了。
白姿和水洁秋一看进来的是希平,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水洁秋道:“你来干嘛?”
希平笑道:“我是来教你怎么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拿眼睛询问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你又瘦了。”
白姿低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抚摸着她那憔悴的脸,道:“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你若过得好,我可以不闻不问;你若过得不好,我心里也难过。你父亲说得对,你总是这样任性,一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看你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后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道:“如果过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儿很想你。”
白姿欲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个强壮的男人,她道:“你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是师兄的人了,你不要为难姿儿,就当姿儿求你了,你走吧!姿儿过得很好,师兄他很疼我。”
希平叹息道:“好吧!”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又掉头盯着白姿许久,道:“你哭了!”然后才开门走了出去。
白姿看着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泪默默地流。
水洁秋道:“这条公狗还挺温柔的。师姐,你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会真心真意爱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时间,最后都是被遗弃的。我原以为他会对你好些,所以才把你介绍给他,怎奈他死性不改,连师妹都不疼。唉!师姐,是我害了你。”
白姿道:“不怪你的,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怪谁。”
水洁秋道:“师姐,现在看看,那条公狗长得真是帅,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比少爷还要强壮。”
水洁秋道:“你是否春心动了?别忘了你只有十三岁,还有就是,你将来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说要跟他。”
水洁秋道:“帅什么?不过是一条公狗!”
水仙心想: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全赖到我头上了。
白姿道:“师妹,不要说水仙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她便躺下睡觉了。
可是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离开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时刻想念着希平。
浪无心对她的专一坚持不到两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随在他身边了。虽然后来他仍旧与她欢好,次数却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无心虽是强壮的男人,却也需要休息,他也许一晚可以应付十个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两三晚之后才能重振雄风。
一般来说,浪无心每晚只要三四个女人陪睡。每个女人在他的龙阳神功的威力下,也总能得到欢爱的满足,但对于白姿来说,这是不够的。
自从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没有一次快乐至昏死过去的,而与希平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希平身边有多少女人,他总能令她们满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为何每次和浪无心作爱时,心里想着的都是希平。
其实浪无心只是把她当作炉鼎,一点都不爱她,他以前对她所说的都是谎言,她的梦早就碎了。有时她根本就不愿与浪无心欢爱,但她又无法拒绝他。
当她面临他有过程却无感情的强攻时,总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动作总是温柔与狂野并存,而且当希平进入时,她能感到他的恼怒、怜爱、需要和征服欲。而与浪无心一起时,她无法感到他对她的需要,更别说其他了。
希平爱不爱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觉得出,希平很疼她。难道只因为她是白活的女儿吗?
白姿不知自己的选择对否,但浪无心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他浪无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弃了他带来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觉得自己很可笑,却笑不出来。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没有跟来,应该是留在神刀门了。
白芷也许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等候和期盼,但她白姿,却不知该等待谁,何况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会很快地回到她身边,她白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伤怀的人儿总是容易怀念故乡。
女人想起家的时候,是因为她失恋了。
白姿不是失恋,只是绝望。
绝望的女人也常怀念旧事。第 十 三 章 英 雄 救 美
众人起得很早。希平不想与浪无心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着大伙起来了。
他去敲浪无心的房间,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浪无心说了一句“以后再找你们”,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很深的乳沟,低首行出来,到了希平面前说:“对不起。”
希平为她扣好衣衫,搂着她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浪无心了,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众人骑马离去时,白姿站在客栈门口直送他们远去,不过希平并不知道此事。
这一路上,不知为何,跑出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与他们往同一个方向在赶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见他们这群人年轻,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爱向她们口花花,却被四狗和独孤明赶跑了。
要说打架,他们这群年轻人倒是没有怕过谁的。
神刀四花自从和浪无心好了一晚之后,有两三天不好意思与众人说话。
然而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是不会嫌弃她们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们讨厌他们以致无言,后来发觉不是这样,便又仿佛没事一样和她们勾搭起来。神刀四花自然欢喜之极,也就又把浪无心抛到一边,只管和身边的几个种男混上了。
十日后,到达锦州城。
锦州城倒是繁华,只是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稀奇,不过对于街上的美女,他们倒是特别留意。当然,街上的人也对他们这群俊男美女着迷。
进城时刚好是傍晚,他们也就入住客栈了。
吃饭之时,听得周围有人议论近日有采花贼在锦州城横行,已有十多户人家的闺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紧,却一无所获。
众人心想,此采花贼果然会选地方,这城里美女多,随便乱采也不会采到烂豆腐花。
他们开玩笑地对众女说:“你们今晚小心点,别睡得太死了,当心采花贼采到你们身上去。”
众女笑骂:“谁怕谁?连你们这群淫棍我们都不怕,还怕个采花贼?”
于是继续听下去,又听得有人说采花贼要采这城里第一花──罗美美。
据说,这罗美美是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爷爷曾在宫里当过大官,如今告老还乡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有一妻两妾,却只生了一个女儿罗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罗美美这女孩长得是天生丽质,水灵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经有过许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门来求亲,却总是被罗府拒绝,理由是罗美美看不上眼。
如今,采花贼声言要采罗美美这朵富贵之花,罗府自然防守森严,没人知道采花贼能否得手?
众人对采花贼没多少兴趣,却对罗美美有了兴趣,甚至对于去采花也极感兴趣。
说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归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门,就听到街上有人议论,昨晚采花贼已经得手,罗美美失踪了,连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着失踪了。
罗府的人进去她们的房间时,屋里还有迷魂香的余味,估计贼人没走多远,开始四处追查。
众人沿街出了城门,继续赶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锦洛山。
雷龙道:“快马翻过这山,还得三个时辰,看来今晚无法投店了。”
华小波道:“我倒喜欢在山里找个洞睡觉,只要搂着一个美女,在哪里睡都是天堂。”他转脸对神刀四花道:“今晚谁陪我?”
神刀四花一阵笑骂。
独孤诗突然指着前面,惊道:“马车?”
于是,众人策马过去。
华小波掀开马车的帘布,道:“这里有女人的体香和迷魂香,也许就是那采花贼用的马车,如今他把车弃留在此,显然是准备找地方办好事了。”
四狗道:“路见不平。”
华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份烂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马看了一眼,又道:“我们回头吧!他肯定在后面。”
不容分说,希平就当先掉转马头策马往来路狂奔。
狂奔了一阵之后,希平停下来道:“血是从这里开始的,采花贼定在附近做好事,分头找吧!一个时辰后无论找到与否,都到这里集合。诗儿,跟着我。”他和独孤诗策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独孤诗道:“哥,我觉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么这样积极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梦想,我闲着没事,也就来那么一两下,若救着了,可能她们还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哩!”
独孤诗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不见你接受,倒希望别的女人以身相许,难道你嫌诗儿残花败柳?”
希平回眼看着独孤诗宜嗔宜喜的俏脸,道:“诗儿,你在我眼里还是处女。”
独孤诗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还是处女?”
希平道:“我一样能够让你出血,能够让你痛得抓狂。”
独孤诗道:“哥,你坏!”顿了一下,眼望着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马,把独孤诗也抱下马,然后将两匹马系在一棵树上,道:“诗儿,你去美女救美女,好吗?”
独孤诗啐了他一口,两人便轻悄悄地走向火光出处。
那是一处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两人听得洞里一声娇叱:“淫贼,你敢?”
看来此女使唤人惯了,此种时候还这么强硬。
一个男声笑道:“罗美人,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两个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如今只等我入洞观光了。怎么,不欢迎吗?”停顿了一下,又道:“你们两个谁先邀请我?”
希平和独孤诗已经近在洞口,只见洞内宽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个山洞要大一半,洞里背对着他们的是一个赤裸的瘦高男人,地上躺着两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看不清她们的脸容。
那男人道:“那就从罗美人开始吧!”就欲扑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后传来一句:“老兄,别急。”
男人如受电击般地转身,看见了希平──独孤诗躲在树丛里没有出来,因为希平让她看着他怎么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还算结实,可惜长得奇丑,怪不得要采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为采花的料。”
这么丑陋,不采花就连妓女也懒得招待他──没办法,注定要成为采花的角色。
男人以为希平在说他的强悍,不自觉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没有点本钱,怎能采花?”突然又道:“你是谁?来这里为何?”
希平笑道:“老兄,见者有份,地上有两个美女,你不邀请我一起共享吗?”
男人道:“你别来坏我好事,否则,老子宰了你,滚!”
希平走了进去,看着地上的两个少女。较大的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富贵无比,正拿一双怒眼瞪着他,一脸的鄙视之色。另一个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娇小俏丽可爱,正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老兄,这么美的人儿,不分我一个,不够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许久,道:“看得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来吧!省得我这种时候要杀人坏了情调。”
希平立马指着罗美美,道:“我要这个。”
男人不悦地道:“这个不行,你要那个小女孩。”
希平道:“不会吧?你竟然叫我强奸小女孩?”
男人哂道:“干我们这行的,八岁至八十岁都不放过。”
希平赞同道:“说得是。”就脱起衣服来了。
男人又想扑到罗美美的裸体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们比赛谁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会败得很没面子的,快点。”
希平脱光了衣服就扑到小雀娇嫩的裸体上乱摸乱啃,男人看了,会心一笑,也扑到罗美美身上乱啃,正欲挺枪直入时,忽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紧了。
他一惊之下欲挣脱,却发觉抱住他的那双手臂像铁棍一样,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采花浪子,我师傅阳龙君不会放过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让老子和一个黄毛丫头亲热,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后再和地上的美女欢好。”
采花浪子道:“只要你放开我,我把罗美人给你。不,两个都给你!”
希平道:“迟了。”使劲地把他的头往洞壁撞去,结束了他的采花生涯。
独孤诗从树丛里跳出来,扑入希平赤裸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惊道:“还棒?为了骗他信任,我得牺牲色相,脱光光让别人欣赏,还要和这小丫头亲热,要是我的宝刀在手中,老子过来一刀就劈了他。”
独孤诗道:“哥,没有宝刀,你对付不了他吗?”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会点武功的人,总他妈的打不到,不过让我一抱住他,他们就没戏唱了。诗儿,让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两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
罗美美放心地喊道:“还不帮我们穿上衣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你们不是有手有脚吗?”
罗美美骂道:“混蛋,你没看见我们动不了吗?”
希平道:“诗儿,帮她们解开穴道,我不会。”
罗美美道:“我们没被点穴,只是被那死鬼喂了一种药,全身软弱无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她像是没骨头一样了。诗儿,你代劳吧!我要出去唱歌。”
独孤诗奇道:“哥,为什么?”
希平笑道:“他们一听到我美妙的歌声,就会过来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着的虎豹鸟虫全部吵醒,各种动物都奇怪这只野公鸡发神经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鸡叫连天。
穿好衣服的罗美美抗议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希平也觉得差不多了,回首盯着罗美美,大不快地道:“什么意思?老子救了你,唱几首歌庆贺一下也不行?”
罗美美道:“也没见过有人唱歌比你更难听的。”
希平光火道:“难听?我救了你,你不但不以身相许,还说我唱歌难听?”
罗美美嘟着嘴道:“本来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领,道:“你就不能诚实点吗?说谎对你有什么好处?”
罗美美喊道:“放开我,你比那个淫贼还要可恶。”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让那个不可恶的淫贼奸了你,看你还嘴硬!”他放开罗美美,又对着小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你说说我唱歌好听吗?”
小雀怯怯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话,显然还怕他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上乱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从我见到你开始,直到现在,你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你是哑巴?即使是哑巴,你也该点点头,才不枉我救了你的清白。”
罗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儿的清白?刚才在雀儿身上的就是你,还有脸说救了雀儿的清白?你仔细看看,雀儿身上还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气得抓狂,朝独孤诗道:“诗儿,拿东西堵住她的臭嘴。”
独孤诗道:“哥,我不会。”
希平道:“算了,让她继续说谎吧!像她这种女人,一天不说谎,就会死的。”他又朝小雀道:“喂,你到底说句话呀!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小雀轻声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快说我唱歌很好听。”他还是不折不挠。
小雀道:“要我说真话吗?”
希平肯定地道:“真话。”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会骂我、咬我吗?”她还是怕希平像刚才一样扑到她身上乱啃。
希平失笑道:“怎么会?”
小雀细声道:“你唱歌──很难听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着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学大人说谎,看你以后敢不敢不诚实!”
洞口外传来华小波的声音:“姐夫,谁不诚实了?”
希平笑骂道:“你他妈走的时候,也不把刀还给我,几乎让我充当不了英雄。”
众人出现在洞里。
华小波道:“姐夫,没有刀,你已经这么残忍,把他的头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酱了?”
希平道:“他见我比他帅,自卑之极,自己跑去撞墙的。”
独孤明笑道:“原来帅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
“当然了。”希平得意地道:“还是一种对女人极尽杀伤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着她,道:“你说什么?过来!”
徐白露扭脸到一边,道:“我不!”
希平笑道:“你再不过来,我就要翻供了。”
原来上次徐白露硬说是希平强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当众承认了,此时若她不过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愤愤地走了过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你了,你还趴在我大腿上?咦,你怎么流泪了?我可没有打疼你!”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你了,坐好。小波,过来看看她们。”说罢,他把徐白露拉倒在怀里,一个劲地亲吻她,道:“这才叫臭美!”
华小波检查了罗美美,道:“她们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软骨散,两三个时辰后就会恢复。”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干柴进来,这堆柴火快熄灭了。”
华小波抗议道:“姐夫,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眼前这个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来娇贵无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赵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华小波在心里嘀咕:那你为何不去?可最后他还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干柴。
雷龙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独孤明道:“罗小姐,明天我们不能陪你们回去,你们能自己回家吗?”
罗美美除了对希平有偏见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们不回去了,跟着你们好吗?”
华小波正把干柴往火堆里添,听得罗美美如此说,他欢喜地道:“太好了。”
黄大海道:“这样不好吧?你家里人会担心的。”
罗美美道:“明天到了邻镇,我会差人告知家人安然无恙,他们就不会为我担心了。”
希平道:“我反对,除非她说我唱歌好听。”
众人全都皱眉摇头。
华小波为了有美人陪伴,违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听。”
希平喜道:“还是小波你比较诚实。”
徐白露在他耳边嘟哝道:“死要脸!”
希平气道:“你……”
手掌击在臀部的清脆响声,传遍了山林的夜。
然后,又恢复了宁静。#--iCMS.PageBreak--#第 八 集 浪 漫 复 仇 第 一 章 欢 悲 无 言
希平对于罗美美主婢同行持着反对意见,不过在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
然而马不够,只好让天风双娇同骑一匹,罗美美主婢共乘一骑。后来发觉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强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红霞坐到他的后面。
乌龙乃是马中异种,载着三人仍然健步如飞。
小雀好几次回脸狠瞪希平,因为希平坚挺的下体一直顶得她几乎呻吟,脸泛红晕。
他们到达一个小镇,又购置一匹马,小雀不会骑马,仍然得和希平同骑乌龙。
在此期间,罗美美用钱打发了一个跑腿的回锦州城报平安。钱自然是借来的,自然也没得还──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钱,很少有还的。
时间如同马一样驰骋,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傍晚,众人到达凤仙城外的石头镇,估计今晚进不了城了,于是投宿客栈。
希平刚下马,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儿下马!”
华小波自告奋勇道:“小雀,我来抱你。”
小雀嘟着嘴儿,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举起双手抱她下来,道:“你不要总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不能换一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小雀道:“谁叫你当初扑到人家身上乱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说“每次你都顶着雀儿”,却被希平打断了她的话:“好了,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别说废话了。”
他可不想让众人知道他抱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兴奋得勃起,那简直是太没人性了──当然也很没面子。
小雀搂着他强壮的手臂,依偎着他,道:“大色狼总是最疼雀儿。”
这半个月来,她整日窝在希平怀里,已经由当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变得小鸟般会依人撒娇了,她不但不惧怕这具强奸她未遂的雄壮躯体,反而总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这就使得天风双娇心里极不舒服,不知为何,她们就是不愿意看见小雀整天缠着希平不放,连独孤诗心里也怪怪的。
罗美美从一旁提醒道:“雀儿,你是否要背叛我?”
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在众多人当中,罗美美最厌恶的就是希平,时刻不忘和希平抬杠。希平在开始时还与她争吵,后来发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甘拜下风,只要她一张小嘴,希平的大嘴就会闭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没有。”
罗美美恼道:“没有?你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对头,还靠得他这么近?小心他把你吃了!”
希平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吗?你再啰嗦,我就把你赶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黄希平,什么都栽在老子头上,唉!
他的确恨不得把这个富家女赶离身边,她实在是够麻烦的,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后悔让她罗美美跟来。
这个女人不但规定他们不得碰她,而且对于他们与神刀四花之间的缠绵还胡乱指责,说什么男女之间不要这么随便,你们江湖中人就是没有道德规矩、乱搞一通,还说男女之间一定要通过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礼,气得他们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鱼眼。
他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你不要她,就给我吧!”
众人一看,浪无心带着他的女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换了四五个新面孔,浪无心对罗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无心,他们排斥姑娘,你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么粗鲁的话要赶姑娘走的。”
罗美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有一刻心动,迷茫地道:“真的吗?”
浪无心点头,很有风度地一笑。
希平盯着浪无心,沉硬地道:“浪无心,给我听着,你要找女人到别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劈成两半!”说罢,又转脸对罗美美道:“女人,你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你的贞操就不见了,在没见到你家人之前,别让你的处女膜给他撕了,老子不想让你家人以为我强奸了你,进去!”
他率先带领众人走进客栈,回头一看,罗美美不但不跟着进来,且已经和浪无心面对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开小雀搂在他臂弯的手儿,走过去拦腰把罗美美横抱起来。
罗美美挣扎叫喊道:“死淫贼,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议,只是朝浪无心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浪无心笑道:“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追踪你来的,我是向着群芳楼而来的。姑娘,如果你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他放了你的。”
罗美美忘记了挣扎,得意地喊道:“蛮横的乡巴佬,你听到没有?还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转头就走。
后面传来浪无心的嘲笑:“黄希平,如果公平竞争,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们男人的风范,有种就放下那个姑娘,我和你来个公平竞争,看她最后会跟谁?”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我对这个恶婆娘没兴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后,那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哎呀!罗美美,你这三八咬我?”原来在他说话之时,罗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罗美美松口,怒道:“谁叫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为自己所说的话道歉!”
希平有些烦了,道:“你再说一遍,我就把你丢到地上!”
罗美美俏眉一竖,道:“你敢?”
“砰”一声响,罗美美丰满的臀部撞击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愤怒地瞪着希平,道:“你这混蛋!”
希平跨过她,迳直往店里走去。
众人目瞪口呆。
浪无心走到罗美美旁边蹲了下来,慰问道:“姑娘,你伤得疼吗?”
罗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着痛爬起来,追着希平跑过去,在他的虎背上一个劲地捶打:“你这个小气鬼,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丢到地上,我和你没完!你这没风度的乡巴佬、大淫贼,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希平朝客栈里面的雷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雷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罗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你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性,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罗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你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罗美美突然放开希平,从他背后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希平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浪无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神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白姿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怀孕了,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白姿堕胎,白姿说什么也不肯。
白姿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么的。
浪无心拿她没办法,毕竟白姿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水洁秋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白姿作爱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射精了!一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回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无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罗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罗美美,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浪无心一边在他的女人的肉体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间的白姿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浪无心,以为她的梦会成真,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你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于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为她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次和希平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你就当我没说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你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你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你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你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么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希平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你还穿这么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着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你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你的父亲让我照顾好你,难道你忘了吗?别打了,你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着她的双肩,道:“你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你再多嘴,我就让你有口说不出话。”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你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水洁秋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你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你的诱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你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你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干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第 二 章 晨 夜 交 际
希平抱着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独孤明、华小波和四狗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她挣扎着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希平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希平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你若再叫,我就亲到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暧昧,道:“你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希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你也得留在这里过夜,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噢,你说你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什么?你才十三岁?你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哩,你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希平趁机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你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你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希平又摇了摇她,再道:“你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希平又皱眉了,道:“我叫你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希平终于觉悟了,道:“你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去之后,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你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希平不耐烦地道:“随便你,反正今晚你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着希平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希平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你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把你抱过来了。你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希平睁开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后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希平和杜鹃吵醒,希平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到一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水洁秋的怒吼声:“黄希平,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着脸盯着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后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着水洁秋,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你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你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你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着白姿,道:“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你肯主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你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么?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黄希平,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希平转脸就对她喝道:“你给我闭嘴!昨晚让你回去睡,你偏要赖着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希平回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水洁秋背上的手,转身对白姿道:“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白姿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浪无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希平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你的心从来就不曾属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你,我也不会碰你,如果浪无心对你不好,你就回白羊族去吧!那里是你的家,有你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你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为我给你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你有好处。”
白次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浪无心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伤痛?
白姿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希平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希平,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希平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你问你自己吧!”
白姿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希平道:“你,你低头一下,好吗?”
希平诧异地道:“干什么?”
白姿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还是道:“你不是不愿意吗?”
白姿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希平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白姿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她伸举双手搂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希平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浪无心道:“黄希平,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希平放开白姿,冷冷地道:“浪无心,我对姿儿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洁秋插言道:“心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浪无心道:“哦,是吗?真好笑!黄希平,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姿儿,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姿儿心中只爱我浪无心一个人,即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白姿朝浪无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浪无心的身后。
水洁秋躺在床上向浪无心求救道:“心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浪无心表现得也淡然,问道:“黄希平,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希平粗鲁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水洁秋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操,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希平朝她吼道:“你吵什么?你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你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白姿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觉,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水洁秋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你?”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水洁秋又道:“那整整一晚,你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你倒是一大早来替她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你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你!”
水洁秋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的,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洁秋不惧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房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浪无心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浪无心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敢动洁秋一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浪无心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雷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两人。第 三 章 决 斗 床 上
希平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洁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洁秋突然喊道:“黄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希平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服气了,你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水洁秋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希平呆了一阵,才道:“你是发春,还是疯了?”
水洁秋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你上床的,因为你太嫩了。”
水洁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洁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让我叫你作姐姐?你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你作姐姐。”
水洁秋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希平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你,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说着就想对水洁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本色”。
水洁秋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两个要求,怎么样?”
希平不经思考地道:“我想你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你那地方?你以为我是性无能吗?”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淫棍了!
水洁秋噘嘴道:“走着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赤裸地站在水洁秋眼前。
水洁秋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裸体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无心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浪无心脱了衣服根本不能与他完美的裸体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赤裸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野兽。
他的雄根是浪无心远不能及的,原来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洁秋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希平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没有太多耐性。”
水洁秋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这粗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你这么风骚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处女。”
水洁秋回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水洁秋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作爱,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水洁秋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希平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洁秋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骚,却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如今虽主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一步的亲热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叹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你的时候叫你作洁秋姐姐好了,你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洁秋姐姐!”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水洁秋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希平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吻你就躲,替你宽衣你又拉住我的手,你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你玩了,你找别的男人跟你决斗吧!我懒得理你这种幼稚的女人。”
水洁秋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希平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平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洁秋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不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只手在她硕大的乳房揉搓,惊叹道:“你的确是长大了,你的乳房几乎可以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你比她们都要漂亮风骚,若我今天不要你,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水洁秋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希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水洁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希平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你的其中一个要求是让我全听你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黄希平绝不听你的话,小妹妹!”
水洁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样。”
他吻住水洁秋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回地抚摸,然后替她解开下身的裤子。
水洁秋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希平很熟练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下体,却觉得水洁秋的那里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下体,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根,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下体,却发现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水洁秋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淫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希平惨笑道:“小骚包,我终于明白你这么风骚为何还能保留处女之身的原因了,你活该一辈子当老处女,你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你赢了,说出你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水洁秋的下体,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水洁秋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洁秋姐姐给我听听!”
希平无奈地道:“愿赌服输!洁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你继续当你的处女吧!”
水洁秋一阵脸红,突然把希平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你打够没有?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水洁秋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你这个不能人道的疯女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你而不要她们吧?当然,你也不会傻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你好像在吃醋耶,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水洁秋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希平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还是留给你的表哥慢慢欣赏吧!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赤裸裸地相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你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洁秋从希平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这次很老实,道:“在你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我不和你吵了,我还要赶路,你就尽快说出你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水洁秋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希平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你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洁秋,微笑道:“你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水洁秋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希平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最适合当尼姑了,我建议你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你尼姑姐姐。”
水洁秋在床上坐了起来,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再找你决斗!”
希平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你决斗了,几乎被你搞得欲火焚身而死,你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洁秋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第 四 章 重 聚 远 扬
希平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水洁秋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希平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不是滋味。
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希平和水洁秋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水洁秋在房里做了没有?”
独孤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希平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水洁秋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水洁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华小波独有的,连四狗师傅和独孤明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希平。
希平惊道:“哦,是吗?”
四狗叫喊道:“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美形象。”
罗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淫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乱交配,简直是一群只懂性交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黄希平的大淫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淫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希平在马上喊道:“你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你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希平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你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到大路上,让大色狼叼了你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罗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黄希平,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希平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罗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亲去?”
四狗放冷炮道:“也许你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四狗偏偏就不闭!
罗美美瞪了四狗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你有这个本领吗?”
罗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独孤明道:“罗小姐,你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么会惹你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罗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独孤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四狗泄气道:“后悔莫及。”
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罗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淫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徐白露不满地道:“你说谁不是好东西了?”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露也说进去了。
罗美美正在气头上,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希平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徐白露受到罗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罗美美,你别太嚣张,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罗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徐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水洁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希平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四狗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身体?”
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淫荡的骚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希平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希平把水洁秋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希平不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百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四狗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四狗在不知情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希平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希平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回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希平在小雀耳边道:“连你也不信?”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希平头大如斗,道:“你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她把希平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希平道:“原来当初我在你身上乱搞的时候你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当时你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你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希平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回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希平建议道:“我认你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希平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你别越说越带劲,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希平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藉口抛弃我!”
众人回头看,希平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罗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黄希平,你这大淫棍,你敢碰雀儿,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雷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黄洋夫妇!
希平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春燕道:“平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黄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是大海呀!”
黄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黄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
这黄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一个脸皮特级厚的黄希平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第 五 章 兄 妹 之 谜
众人相互介绍并各自打了招呼,随之走进远扬镖局里头。
黄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希平却和黄洋相伴而行。
途中,黄洋悄问希平:“平儿,这里美女这么多,有多少个是我的儿媳妇?”
希平道:“爹,她们都不是啦,我的老婆还在长春堂准备生孩子哩!”
黄洋惊道:“长春堂?”
希平笑道:“对,就是在爹的师门。”
黄洋更是惊讶了,道:“连这些你也知道了?”
希平得意地道:“我还娶了爹的师兄的女儿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你的小孙子了,够劲吧?”
黄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师兄的女儿不是叫华? 宦穑俊?
希平解释道:”那是他的大女儿,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儿,你刚才不是见过华小波了吗?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个华小子,当然也能在你离开长春堂之后,再生出我的老婆华小曼了。“黄洋可惜道:”为什么你不把? 灰踩⒌绞郑康?墒呛芴鬯?摹!?
希平泄气道:“有什么办法,我到长春堂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赵子豪,如今还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能够夺友之妻呢?”
黄洋虽觉得有些遗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说来你不信,你刚出生不久,她就抱着你说你长得可爱,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你,那时一个劲地叫你作撒尿老公,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些缘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希平惊道:“她那时几岁了?”
黄洋想了想,道:“五岁吧!”
希平失笑道:“她还真早熟。”
黄洋道:“那当然,她还时常玩你的小鸡鸡哩!”
希平又是一惊,道:“有这种事?”
黄洋压低声音在希平耳边道:“有机会你可以拐弯抹角地问问赵子豪,问? 患薷??氖焙蚧故遣皇谴ε?!?
希平不解了,道:”为什么?“黄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调道:”你应该清楚自己是天生异种,虽然当时你刚出生才八个月,但每次? 煌婺愕男〖?Φ氖焙颍?愕男《?饕丫?芄徊?鹆耍??乙灿幸欢ǖ墓婺#?庑∧葑雍闷嫘拇罅诵??妥约鹤?先ァK?拇ε?ぞ褪窃谀歉鍪焙蛎挥辛耍?笔被沽髁诵矶嘌???藓案霾煌#?颐歉系降氖焙颍?潘闪艘豢谄??蛭?愕木叛糁靥宀⒚挥斜凰???隼矗?蝗荒愕笔本兔涣诵∶?恕F蕉??闶窃趺垂?苏庖唤俚模俊?
希平深思了一会,把与蝴蝶六姬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黄洋听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希平得意地笑道:“当然了,我是你的儿子嘛!”
两父子边说边跟在众人后面走,不知不觉走入远扬堂,希平对雷勇夫妇倾谈了雷凤等女之事,又向雷战老夫妇甜言蜜语一番,把两老哄得眉开眼笑。
在此期间,有许多家属进来问那些镖头、镖把子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们又得费上一番口舌说服那些镖头镖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儿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几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热闹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帐。
宴会后,各人回去睡了,休养生息好明天和人干架──妈的,吃饱没事干,不干架干嘛?
希平先是回雷凤的闺房躺了一会,又起来走出去敲开黄洋夫妇的房门,进入房里坐下了。
春燕问道:“平儿,找我们有事吗?”
希平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爹娘,上次月儿回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鼓励她爱上我?”
春燕愣了一会,才道:“没有呀!”
希平道:“可是,月儿跟我说,你们不介意她爱上我。”
黄洋解释道:“她是你妹妹,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希平泄气道:“是这样吗?”
春燕轻声道:“平儿,你很爱月儿?”
希平据实回答:“是的。”
黄洋笑道:“那就对了,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的,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希平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了。爹娘,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为什么我长得和你们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春燕走过来抚摸着他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道:“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谁规定儿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希平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们好睡!”说罢,他就告辞出去了。
希平走后,黄洋夫妇重新躺回被窝里。
春燕轻声道:“洋哥,平儿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黄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春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呢?”
黄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瞒的好。”
春燕道:“当初小姐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阴差阳错,他还是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对大海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黄洋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独孤雪,一想起这事,我心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屁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哦?”
春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黄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吃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你也只有高兴的份,我只是梦梦独孤雪而已,你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独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黄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平儿的神色,好像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平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伦常的亲密关系。”
春燕道:“那又怎样?平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平儿,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一次!”
黄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遗传给平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你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你一次满足呢?”
春燕娇笑道:“臭美,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强及格而已。”
黄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你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你真强,差点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黄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你是经常说的。”
春燕听得大发娇嗔,翻身到黄洋身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黄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春燕道:“你说平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黄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保留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性欲。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道:“我也说我是你的天敌。”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第 六 章 玫 瑰 之 夜
希平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乱,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父母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缠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着他!
希平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你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希平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胸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性欲总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爱抚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有些勉强能够满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我期待你能进一步征服我的身体。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吸道:“去地狱门回来之后我再要你,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回来,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身子肮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希平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男人可以与许多女人作爱,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欢好,女人在性事上总是难以满足,而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抽插便能到达高潮得到肉体的满足,所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得不到满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你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你,而是我没权利管你,因为──你是自由的。但你若真跟了我,你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妻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希平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浪无心和你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迷的男人,特别是他们在性事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作爱的女人满足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巨根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乐。每个女人都喜欢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摩擦和强而有力的推入,而他们在调情以及哄女人欢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你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你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摸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你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性。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粗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希平宽衣,手法极富调情作用,不久,两人都赤裸裸地相对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你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动兴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胸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粗长的阳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湿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体,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希平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淫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粗巨的性器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性事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肉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乳房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情欲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你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你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性事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你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操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你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你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第 七 章 地 狱 兄 妹
艳阳高照。
施竹生自练功房出来,自从他失去地藏丸之后,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他毅然挥刀自宫修练“绝情轮回道”,上次带人闯神刀门,一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女儿,二是为了试剑。
回来之后,更是勤奋修练,却进步缓慢,这多少令他有些气。他原本准备从神刀门开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终不能提前练成绝情轮回道的最高境界,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朝迎上来的二杰道∶“她们在哪里?”
天杰回答道∶“在后花园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吧?”
天杰道∶“门主,部署完毕,武林四大家的人马一到,包管他们有来无回。”
施竹生满意地道∶“你们提高警觉,我要去后花园了。”
二杰同声道∶“是,门主。”
地狱门的后花园。
雪儿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喊道∶“阿姨,雪儿找不到你,你再不出来,雪儿就不玩了。”
说罢,她四处张望,还是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脚道∶“我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屁股,果然朝花园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回头看看,嘴儿一努,又掉头迈开小腿向前走。
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个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儿,姿色绝美,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满是纯真,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那一种纯洁。
她轻步走到雪儿后面,伸出双手掩住雪儿的眼睛,脸上呈现娇美的笑容。
雪儿道∶“阿姨,你从哪里出来的?你又掩住雪儿的眼睛了,待会我要你亲雪儿。”
少女放开掩住雪儿眼睛的手,雪儿立即转身过来,道∶“阿姨,雪儿找到你了。”
少女在她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雪儿,阿姨是自己走出来让你找到的,你又输了,我们再玩。”
雪儿嘟着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你都不让雪儿。”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耶!”
雪儿装出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道∶“那就算你让雪儿了。阿姨,你要雪儿怎么谢你?”
少女蹲下来,道∶“这样呀!亲阿姨一下好了。”
雪儿投入少女的怀抱亲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妈妈,雪儿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妈妈?”
少女为难道∶“雪儿,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雪儿道∶“阿姨,雪儿的爸爸跳下山崖后就不见了,妈妈很伤心哩!如今雪儿又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定会更加伤心了,雪儿好想回到妈妈身边,你能带雪儿去找妈妈吗?”
少女道∶“雪儿,阿姨从小到大还没有到外面去过哩,阿姨不认得路耶!”
雪儿不相信她的话,道∶“你骗雪儿,阿姨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到外面去呢?雪儿都能和妈妈到太外公家去,而且还遇见了爸爸。阿姨,你知道吗?爸爸刚开始的时候很丑耶,后来又变得漂亮了,妈妈和许多阿姨都喜欢爸爸。爸爸对雪儿很好,从来都不打雪儿的,可是爸爸对妈妈和那些阿姨们好凶耶,每晚都打得她们叫疼,真是的,她们被打了还喜欢哩!”
少女惊奇道∶“雪儿的爸爸真的这么凶吗?”
雪儿以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你不用害怕,爸爸很疼雪儿,雪儿叫爸爸不打你,爸爸就会听雪儿的话不会打阿姨你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认识他,我不会怕他的啦!”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也是,阿姨见了爸爸之后,一定会喜欢爸爸的,可是,不知道爸爸回来没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雪儿不知道吗?”
雪儿不服气地道∶“那是雪儿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欢吗?”
少女道∶“不能。”
雪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施竹生走了进来,笑道∶“雪儿,谁又惹你生气了?”
雪儿道∶“叔叔,阿姨惹雪儿生气哩!”
施竹生把雪儿抱在怀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总有禁不住的喜欢。
他很早就知道杜思思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是由于对杜思思并没有情意,因而也很少想起他的这个女儿。
然而,自从他挥刀自宫后,他便开始想念着他的未曾谋面的女儿,也许是为了要让施家留后,他硬闯神刀门夺回了自己的女儿。
开始的时候,雪儿也整天吵闹着要回去,然而毕竟是孩子心性,终于也忘却了她是被捉来的,而且她觉得施竹生两兄妹以及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也就渐渐地适应了在地狱门的生活。
施竹生并没有告知他自己与雪儿之间的真实关系,就连他的妹妹施柔云也不知道雪儿就是她大哥的亲生女儿。是的,他施竹生可以伤害许多人,但他不能够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雪儿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这个打击吗?
施竹生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雪儿在他身边就好。他发觉自从挥刀自宫后,他的野心渐渐变小了,仿佛很容易得到满足,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施竹生叹了一口气,道∶“雪儿,想妈妈了?”
雪儿道∶“叔叔,你把雪儿抱到这里,雪儿在这里很开心,可是妈妈不知道耶,她会担心雪儿的,你带我回去找妈妈,好吗?”
施竹生长叹一声,道∶“也许不久你就会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雪儿欢喜道∶“真的吗?”
施竹生一阵黯然,这孩子还是喜欢妈妈多过于喜欢他。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不敢与雪儿相认,却终究是雪儿的父亲,在他给雪儿父爱的同时,也希望雪儿喜爱他。然而他现在连男人都不是,怎么做雪儿的父亲呢?
为了练绝情轮回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的母亲在生下施柔云三年后就逝世了,父亲因为得知他偷练绝情轮回道,也气得在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死,但施远令的死讯并未传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从修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不但不绝于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感情,武功越高,他对称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时间里,他都在寻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执着将有一天称霸武林的野心,所以为了武道上的进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致使骗取了杜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残身体。
他并非无情之人,至少对于自己的妹妹施柔云,他是非常之疼爱的。如今又多了一个雪儿,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哪能不疼爱?
施竹生道∶“雪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爸爸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正准备接你回去哩!”
雪儿欢跃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来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么时候骗你了?”心里却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虽说修练了绝情轮回道,施竹生却对希平的“雷劫神刀”有种恐慌,那是一种无法预测的武功,再加上希平这个人根本是个不能预测的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柔云有些不舍地道∶“哥,雪儿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吗?”
施竹生注视着娇弱可爱的妹妹,她的脸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她吹到十万八千里之遥。
他十岁的时候,柔云才出生,这个妹妹实际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一把带大的,所以对他特别依赖。由于她的体质太弱,不适合练武,因而她虽生于武林世家,却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的,而这样的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这一战中,他有什么不测,她又能依靠谁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许吧!”
施柔云也注视着施竹生,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施远令,一个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后,她伤心了好一阵,直至大哥把雪儿带回来,她时刻都与稚真的雪儿闹在一起,渐渐地才从父亲的死带来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她并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死亡,她的父亲本来是很硬朗的,一点都没有衰老的痕迹,然而他就这么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却清楚地知道大哥的变化,大哥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没了胡须,喉结也渐渐消失,声音从以前的好听沉稳变成了现在的刺耳尖声,而且时常做一些女性的打扮和动作。
在这期间,父亲死了。父亲死后,哥就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雪儿。
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大哥恢复了原先的装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许多地方还是不像个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变成什么样,在她心中,大哥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施柔云道∶“哥,雪儿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后,还会不会回来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当然会了。”
施柔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哥,大嫂跟我说,见了你叫你过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阵惊慌,却故作镇定道∶“是吗?你和雪儿玩着,我这就过去。”
说罢,施竹生就放雪儿下地,转身走出后花园。
雪儿欢呼道∶“好耶,爸爸回来了,雪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你也和雪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欢你的,爸爸身边就有许多漂亮的阿姨。”
施柔云脸红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雪儿,我们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雪儿嘟起嘴道∶“我不来了。”
施柔云道∶“那玩什么?”
雪儿道∶“阿姨吹箫箫给雪儿听,好吗?”
施柔云犹豫了一下,道∶“好的。”第 八 章 地 狱 夫 妇
施竹生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谁?”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施竹生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生得千娇百媚,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江湖中人以为施竹生没娶妻,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尤醉从小被施家当作童养媳收养,她比施竹生还大三岁,现在已经有三十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在一个多月前,她正式成为施竹生的妻子之后,才作了妇人打扮。
尤醉道∶“什么时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该来的总会来,你不必担心。”
尤醉道∶“我们能赢吗?”
施竹生平静地道∶“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尤醉道∶“他们很强吗?”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其馀的都不会是我的对手,虽说武林七公子中有四个在他们当中,但这四个武公子并不是我惧怕的,反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小子让我感到难以力敌。”
尤醉惊奇地道∶“他是谁?”
施竹生道∶“黄希平。”
尤醉道∶“没听说过,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有时他连一个九流的角色也打不赢,有时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可战胜的。”
尤醉道∶“他用什么武功?”
施竹生道∶“应该是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许多时候好像都失灵。”
尤醉道∶“那就让我会会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没有接话,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又敬又爱。如果说柔云是他和尤醉一手带大的,那么他就是尤醉一手带大的。
这个女人在武学上的天赋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让她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使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也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很爱他,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可以,他是不会欺骗他所不爱的杜思思的。然而要修练“地藏之气”,却必须是男女双方都没有感情才行,若当年他知道杜思思竟然会在两三天里对他生出那么深厚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他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对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尤醉道∶“为什么不说话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你。”
尤醉失笑道∶“你说那什么话,我们是夫妇,我不帮你,帮谁?”
施竹生惭愧地道∶“醉姐,你不怪我吗?我一直都没有尽过夫责。”
尤醉黯然,施竹生的话又勾起她的伤怀。施竹生有一段时间作女人打扮,她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从神刀门回来后,就恢复了男装打扮,却没有原来的男子气概了,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来,便急急地与她完了婚──施远令在世时,也多次提过这婚事,但他一直都说慢点再办,因为他还有许多紧要事要做,暂时不想娶妻生子──这令尤醉产生疑惑,况且他自身的变化以及他婚后不与她同房,使得她更是不能释怀,她曾问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说这是练功的原因。
到底是练什么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与她同床,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她虽然懂得许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连施远令也不知道的失传已久的武学她都略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地狱门两大镇山之学──地藏之气和绝情轮回道之独家修练法,所以她也不晓得施竹生已经挥刀自宫了。
她以为这只是练功阶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现象,待他功成之日就会好了,而施竹生也是如此说的,她也就信了,因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青梅竹马,她很爱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样爱她。
没错,施竹生是很爱她,但在这件事上,却骗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说练功期间不能行房,因而当晚就与她分房而睡,直至现在还没有与她同房。
已经半个月了,她有时想,施竹生会不会因为练功的缘故,已经变得没有男人的性欲了呢?可是又觉得应该不致于如此,他终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论他怎么练功,他那东西总还在,也就还有用的,怎么会没了性欲呢?
许多年都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为施家生几个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么能够为施家传宗接代呢?
如今大战在即,这事也许不能再拖了,她道∶“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我人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个人问题,你一辈子不与我同房,我也不会怪责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总得为施家留个后吧?”
施竹生的脸一阵抽搐,压抑住痛苦,道∶“这个以后再说。”
尤醉叹道∶“不能再拖了,你这一战若无事还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施家就要绝后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怀上了,拼着命我也会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至少对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会输的。”
尤醉道∶“也许你会觉得我罗嗦,但我要告诉你,这两天来我一直觉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战神刀门时,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尤醉这担忧并非多馀,因为对于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么能答允尤醉的请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根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却许久不能接着往下说了。
尤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仿佛终于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今晚,你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后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后,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你、你能做到吗?”
尤醉惊讶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爱你。”
尤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来找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来的。”说罢,转身走出房去。
尤醉看着他离去,不再留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的疑问怎么也解不开。
施竹生从尤醉房里出来后,脸色沉重,他让人把地杰叫进秘室,道∶“地杰,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现在的状况的了,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地杰受宠若惊,道∶“门主,我誓死效忠于你,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施竹生看着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会感觉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却道∶“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与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里和夫人行房。”
地杰立即忘记他刚刚发过的屁誓,马上皱眉起来了,惊道∶“门主,这怎么行?”
施竹生恼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会杀了我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很有道德很讲义气呢!操,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释一番后,道∶“她对我的身体也很陌生,你不说话,在那黑暗之中,她不会察觉的,完事后你立即出来,你若睡着了,你就永远也别想醒过来。”
地杰还是担心的道∶“万一夫人发觉,我就没命陪门主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发觉什么不对劲,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丧着脸道∶“真的要去吗?”虽说尤醉是倾国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总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说笑吗?”
就因为不像才麻烦!
地杰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熊样道∶“好吧!门主,我去!”心里暗道∶看来这次做鬼也风流了。
施竹生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地杰无奈地点点头。
施竹生挥手道∶“出去吧!”
地杰转身走出两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时头脑转不过来,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问道∶“什么?”
施竹生又道∶“蠢驴,我问你和女人做事能维持多久?”
地杰尴尬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
施竹生心想∶应该能给醉姐一次难忘的回忆了,口中却道∶“给我撑着点,别他妈的早泄,你一定要让夫人快乐,别丢了我施竹生的脸。”
这么厉害,你洛u鞲ㄔh?
地杰只得硬着头皮道∶“是,门主,我一定硬撑到底!”说罢,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后,愧疚而又略带痛苦地道∶“醉姐,对不起。”
夜渐来临。
远扬镖局在凤仙城城中,地狱门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当初希平就是跟着雷凤的马跑遍了这草原。
草原的尽头处就是地狱门的所在,地狱门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时。
地狱门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谈。
此时天杰道∶“门主,他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离我们不远,半个时辰后可能就到达。”
施竹生道∶“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要来了。”
天杰道∶“可是他们在草原上搭起了帐营,而不是直接往我们进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战,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今晚他们可能按兵不动,要等天明才会发动攻击了。”
地杰马上献策道∶“那我们可以去偷袭他们。”对于自己能够想出这么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施竹生立马骂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蠢吗?他们既然敢在我们眼底下扎营,当然防备森严,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若放弃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击,岂不更称了他们的心意,到时偷袭不成反而被他们反击得逃跑都没裤子提。偷袭?亏你想得出这种点子!去做你的正事!你这猪八戒,倒把自己当诸葛亮了?我操,真他妈的扫兴!”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门主,我这就去做正事!”赶紧转身逃走,瞬间就从秘室里消失了。
说也奇怪,门主切了小鸡鸡之后,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后,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精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第 九 章 一 夜 夫 妻
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后,他也是什么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你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么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你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你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么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着身子偷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于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他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着?于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么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它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后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后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淫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仿佛他不是在手淫,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着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后,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后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后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着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么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这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着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淫贱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你的死畜生呀!你别乱找人发泄你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你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什么会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么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裸体,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奸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希平的欲望,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肯行房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着,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么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后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肉体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你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罗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你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你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你可怜,老子非把你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你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肉体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肉体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着灯找找吧!”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你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奸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么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你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你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么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你强奸已是大吉了,现在你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着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房?你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鸡鸡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你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你罗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你不怕我再次强奸你?”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裸体,以及裸体压着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体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体的惨状和处女的落红,道∶“以后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么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着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后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淫贼?”
希平很干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你。”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你?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淫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着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后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助终于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后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仿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着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第 十 章 地 狱 血 战
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飘然发出了总攻的指示。
草原在沸腾。
大地在震撼。
半个时辰后,八百多人接近地狱门。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狱门武士还未出来之前,无数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战者射去,刹那间,武林四大家和远扬镖局的人伤的死的不知多少,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死亡的威胁,来自无底的黑暗。
箭雨过后,地狱门的武士汹涌而出。
地狱门的墙头上火把点燃。
惨黄的火光中,两队人马在拚杀。
火光、剑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仿佛光明与黑暗的混战。
时间在斗杀中去得快而又残忍。
黎明的曙光终于来临。
两方之间的战斗变得炽热化。
地狱门前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徐飘然和天风双娇杀得最是兴起,天风双娇见人就杀,徐飘然却对上了五行鬼中的火鬼、木鬼与水鬼三人。
由于金鬼、土鬼被杀,所以剩下的三鬼对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毒而不留馀地,使得像徐飘然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也无法奈他们何。
独孤诗为报杀夫之仇,也是不遗馀力,但苦于自己的武功不高,几个武士就把她缠住了。
独孤明为了照顾妹妹,从战斗伊始,便没离开过独孤诗五步之外,替独孤诗挡了许多危险,他毕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岂是他十招之敌?
华小波依然是老样子,被从后花园爬起来的地杰拿棍追着打,根本无还手之力。
地杰自从被希平打昏后,直至刚才方醒过来,一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来不及思考,就直朝门前杀来。刚巧遇上华小波,追打多时,岂知无一棍有效,气得他火冒三丈,昨晚被希平打过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呱呱大叫,像发了疯的婆娘追着老公打一样,有一种不把华小波的腿打断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天杰就比地杰幸运多了,对上天风双雄,和程氏兄弟拚个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来的野玫瑰,其他三花和天风三英这六个美女杀手,把地狱门的武士搞得眼花了乱,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就到了黄泉去做真正的地狱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风流!
四狗、雷龙、赵子豪、赵子威、黄大海五人合斗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打个旗鼓相当。
这并非五人的武功与施竹生相差太远,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绝情轮回道有种阴森诡异的气氛,剑势中挥出许多可怕的阴魂和死亡的气息,使得五人的气势削弱了许多,发挥不到平时的一半。
若非有四狗的霸王枪之阳刚和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之豪气,抵消一些施竹生剑中生出的地狱之气,五人可能连平时的五成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雷龙一把游龙剑。
赵子豪一把裂天刀。
赵子威一对日月轮回刀。
黄大海一把长生剑。
四狗一把霸王枪。
对抗着施竹生的绝情轮回道。
其他的人都在他们三步之外,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打斗圈。
生命在这种无谓的争斗中变得轻贱。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
忽然一声惊叫发自于华小波之口──虽然他闪躲的功夫一流,但在这千多人的战场,终于因为许多无心之人的碍手碍脚,他一个不小心,未能躲过天杰刺往下盘的一剑,被刺伤左大腿,他在右脚单飞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眼看着就要被追击过来的天杰一剑了结。
情况危急,离华小波最近的四狗和赵子豪连忙回身朝天杰追击。天杰感到身后杀气大增,顾不得伤害华小波,猛然回身格挡,但哪能挡住两大高手的全力一击?
天杰脸色死灰,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子豪的裂天刀气从他的颈项劈过,四狗的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刹那间,天杰身首异处,血涌暴现。
而施竹生这一边,由于两人的同时退出,使得他的绝情轮回道的气势大增,剑势一变,在瞬间挥出八十七剑,伴随着阴寒的剑气和鬼魂的形象朝其他三人逼来,三人的气势为之一减,心寒胆战,感到无从招架。
黄大海挡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剑,不得不抽身急退,而雷龙和赵子威却是退无可退。
各挡了施竹生二十四剑后,雷龙右臂被剑刺中,剑落地上;赵子威的右胸膛被剑划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已无力再战。
与此同时,四狗和赵子豪转身挡住了施竹生的乘胜追击,黄大海也退而复返,三人重新又与施竹生激斗一起。
只是,败迹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有来无回了。”
黄大海道∶“未必。”
四狗破口骂道∶“我操你妈!”
施竹生大怒,剑势大增。
一声狂吼,振奋人心。
四狗狂喜道∶“是希平!”
不错,是那混蛋。
希平抱着一根三米长的大木柱从地狱门冲了出来。
他从尤醉房里出来后,便直奔这里,一时没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顶梁柱硬生生推倒,抱着这根大柱梁就闯过来了。
只见他的大木柱左右横扫,把围击上来的地狱门武士击飞两旁,无人能近其身。
他直冲向神刀三花和天风三英,六女正围成一个圈,保护着圈里受伤的脆弱男人赵子威和华小波──雷龙虽然受了伤,但并不脆弱,他重新捡起剑交至左手,仍然与地狱门的死士拚死血战。
华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动不便,被那死鬼天杰刺中,现在还给你,接着。”
希平将木柱左右横扫了两下,同时朝被施竹生逼得无力还手的三人道∶“你们退开,死畜生让给我!”
他手中的木柱脱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过去,同时回身接住华小波抛过来的烈阳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闪开撞击过来的木柱,这木柱直撞向墙壁,穿壁而过。
众人不得不惊叹希平的神力!
希平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与我单挑?一战定输赢!”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希平笑道∶“你割了鸡鸡之后,反而比以前更有种了,现在我觉得你可爱多了。”
施竹生道∶“过奖!划出道儿来吧!”
希平道∶“既然是一战定输赢,你我先叫他们停战!妈的,打架没有人旁观加油怎么行?”
施竹生道∶“好!”
两人同声大喊,声震百里,把所有在场拚死拚活的双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场刹那间变得很静,针落可闻。
已杀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飘然,正想一掌击碎水鬼的天灵盖,听得两人喊停的宣言,只好暂时放过水鬼,飘落到希平旁边,责问道∶“黄希平,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懒懒地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去。”
徐白露哂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哼!”
希平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肠好,奶的小肚子里早就有了我的种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赢了,你们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徐白露哼声道∶“你输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输了,就把雪儿还给你们。”
徐飘然冷然道∶“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想这么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飘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项上人头,还要灭你全族。”
施竹生怒极反笑道∶“你有这本事吗?你们八百多武士已经躺倒一半,而我们还有七百多名精英,再斗下去,败的必然是你们,我是看在黄希平的份上,才给你们一个机会,别忘了这是地狱门!”
徐飘然怒道∶“我们手下见真章!”
希平突然打断他们,道∶“我答应你!”
徐飘然道∶“黄希平,你真要一意孤行?”
希平道∶“究竟是谁一意孤行了?是我吗?我看这可不见得,应该是你吧?你问问我们带来的人,看支援谁的人多。如果支援你徐堡主的人占绝大多数,那么,你们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觉了。”顿了一下,又道∶“干脆我来替你问他们吧!喂,大家注意!支援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输赢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
声落时,武林四大家有百分之七十的武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与地狱门没有直接的仇恨冲突,能不拚命当然是最好的了。
徐飘然脸色大变,却也无言。
希平对施竹生道∶“该我们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让出了足够宽阔的场地。
希平和施竹生对峙在场中。
施竹生剑指西方,左手两指合并成剑指着地心,眼睛闪烁着令人颤抖的寒光,身上的衣袍无风自动。
希平刀出成魂,刀身吞吐着暗红的光芒,雷声隐隐。对于面前涌现的鬼魂一样的幻象,他没有半丝的畏惧,他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整个人仿佛俊美的魔神,散发着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啸一声,剑回抽划出一个骷髅的恐怖形象,这骷髅又突然爆炸开来,寒光点点洒向希平。
希平大喝一声,雷声撕空,刀在胸前挥出一片火云,火云也突然爆发出去,迎上施竹生的剑芒。
雷鸣中,一片刀剑相击声,希平的刀招既使出,便无停止之势,一刀快过一刀,沉重而有劲,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剑锋上。
施竹生惊恐万分,心想希平这个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惧怕他的绝情轮回道特有的幻觉效果,每一个阴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剑快,且手中又是难得的宝剑,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希平也感到艰难,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与人对敌,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对手击败,并不像现在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剑自有其厉害处,即使希平不惧怕那些虚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剑所透射出来的寒气也能使他的动作为之滞慢,若换了别人,早就被这阴寒之气冻结经脉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厉害的是他的剑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剑墙,希平根本无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出招前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希平的雷劫神刀以攻为主,一往无前,让人感到其势不可挡,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使刀的人,每一刀都是那么迅猛且含着雷霆万钧之势,若非天生神力而体力和耐力都惊人之极的人,是绝对无法使出这种刀法的。
这是一种绝不会败的刀法。
在这种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两败俱伤。
一旦停止攻击,使刀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没有败。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从心,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下去了,他的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他想要寻求反击的机会,却是无从反击,只要一个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仿佛越来越强猛似的。他几次倒射而退,速度之快,无法想像,却还是被希平紧追不放,他只好打消退避的念头,决定铤而走险。
就在希平瞬间砍出七刀,左右各两刀凌空三刀的同时,施竹生的剑挡了左右的四刀和凌空的两刀,在最后一刀砍落他头顶的时候,他的头一偏,手中的剑削往希平的手腕。
希平不料施竹生会有此险招,若自己继续砍下去,必先中招断手,则这一刀对施竹生或许构不成任何伤害,但变招已是来不及。
忽感手腕一冷,施竹生的剑已是到达他的手腕,他猛的弃刀抽手回来,同一时间,左脚飞脚而出,踹踢施竹生的小腹,把施竹生踢出五步之外,右手返回接住正掉下来的烈阳真刀,左手的刀鞘抛丢一边,双手执刀,雷电交加,竟然是刀之魄?!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刀之魄对敌!
施竹生突然泄气道∶“我败了。”
地杰道∶“门主,伤的可是他,是你胜了。”
施竹生道∶“你不懂的,我说败了就是败了,想不到我施竹生千辛万苦练成的绝情轮回道,依然是败了。地杰,去把雪儿和柔云带出来,记得把雪儿的眼睛蒙上。”
希平也不明白了,道∶“怎么还没打完,你就认输了?”
施竹生惨笑道∶“还用得着再打吗?”
徐飘然趁机道∶“你既然败了,就该付出代价。”
施竹生冷笑道∶“老头,我并非败在你手上,你别嚣张,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徐飘然知道施竹生的确有这个能力,然而他岂能服输,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轻而易举!”走前几步就欲与施竹生大打出手。
施竹生讥讽道∶“人老了,别动肝火,很容易伤身的。”
希平道∶“徐堡主,你若要和施竹生单挑,我是不会反对的,但得让我先把雪儿带走,你若要寻死也别着急。”
徐飘然气得双唇发颤,几乎当场吐血。
徐白露恼道∶“黄希平,你敢对我爹如此说话?”
希平冷然道∶“你要我怎么说?”
徐红霞道∶“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希平看着这个与徐白露一模一样的美女,此刻她正用一双哀求的眼神回看着他,使他也生出些许的愧疚,不敢与她对视。
希平转向施竹生道∶“我只要雪儿,并且要你以后不得再打她们母女的主意,其他的事我就不管了。”
施竹生笑道∶“你真是一个彻底的混蛋。”
希平道∶“我自己也有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
地杰已经把蒙着眼睛的雪儿抱了出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精灵般的姑娘,她那至美纯洁的眼睛看见地上的死尸,一下子呆了,脸色苍白。
施竹生突然对希平道∶“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管,但到时你必定会插手的,我斗不过你,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希平道∶“说吧!”
施竹生看了一眼雪儿和施柔云,转脸向希平道∶“我希望你在照顾好雪儿的同时,也帮我照顾柔云,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把她也交托给你,直到她找到能让她依靠的男人之前,你都得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希平沉思片刻,道∶“我会的。”
施竹生的眼中射出一丝感激,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接着朝四周的地狱武士扫视了一眼,用着一种带着些许无奈却又轻松的语气道∶“从今以后,地狱门正式解散,从武林中除名。”
说罢,施竹生手中的剑突然回刺,穿透了胸膛,口中喷出一股浓浓鲜血。
众人料不到有此异变。
施竹生坐倒在地。
施柔云扑过去哭道∶“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别死呀!哥,你死了,柔云怎么办?娘死了,爹也死了,现在你也要死,只剩下柔云一个人,哥哥,柔云也不想活了。”
施竹生安慰道∶“柔云,别这样,你要好好活下去,以后施家就只有你了。哥早就觉得活着没什么乐趣了,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你,对不起醉姐,哥死了,一了百了。你别伤心,以后有他照顾你,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施柔云朝希平看了看,回头又抱着施竹生道∶“不,我不要他照顾,是他害死哥的,我要为哥报仇。”
一个声音介面道∶“是的,一定要报仇。”
众人朝声音来处看去,竟是一个美艳得不可言传的少妇,她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
希平一见到她就想逃,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
尤醉来到施竹生的身旁,泪眼汪汪,凄楚地道∶“竹生,你怎么这样狠心啊?”
施竹生惭愧地道∶“对不起,醉姐。”
施柔云指着希平,道∶“大嫂,是他害哥成这样的。”
尤醉看着希平,眼神复杂,咬牙道∶“我会杀了他!”
施竹生艰难地把嘴凑到尤醉的耳边细声道∶“醉姐,我已经是没用的男人了,所以只好让地杰去冒充我,你怨恨我吗?”
尤醉也凑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只要你愿意,谁都无所谓。”
如此你来我往,施竹生又道∶“地杰出来时,与我说他昨晚并没有去成你的房间,因为他被黄希平打昏了,而你出来后,我看得出你成了真正的妇人,能告诉我昨晚顶替我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尤醉一时不知是否该回答。
施竹生又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想让你亲口说出而已。醉姐,听我的话,不要替我报仇,他不该成为你的仇人。我是自己寻死的,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我死后你就跟着他吧!帮我照顾好柔云和雪儿,她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我不行了┅┅”说罢,头一歪,就没气了。
尤醉抱紧他的尸身,眼泪流得迅猛,却没有哭出来。
施柔云却痛哭出声,死去活来的,没多久,便悲痛得昏死过去。
地杰立即过来施救。
阳光普照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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